秘密監獄(一) (Pixiv member : 幻梦医生)

   “動作快點,他媽的,你們沒長腿是吧?”

  在某個遠離城市中心的荒涼地帶,一輛整體漆黑的押解車輛由遠方駛來,緩緩的停靠在了一座防備森嚴的監獄院門前,副駕駛位置的車門被打開,一個身穿制服的女性警員走了下來,將後座車門拉開,然後對著里面坐著的人大聲的訓斥道。

  對於這樣的場景,監獄門口的守衛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的目光完全都放在了這個女警員的臉和身材上,同時在心里意淫起了和這個警員上床時的畫面,一想到在寬大的床上一邊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的抽插起這個女人緊致的小穴,一邊用雙手用力的揉捏……

  靠,這個女警員貌似是個平胸,意識到這一點的守衛頓時沒了興致,腦海中旖旎的畫面也頓時煙消雲散。

  唉,呆在這鳥不拉屎的荒涼地方當監獄看守,平日里大部分時間除了身旁的同事之外完全看不到任何活著的生物,好不容易遇到一次押解罪犯的女警員,卻是個自己不喜歡的平胸身材,這樣的狗屁生活,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簡直像是地獄一般。

  特別是,明明身後的高墻里,便是一個個胸大屁股翹的女性囚犯和獄警,自己卻沒辦法擅離職守去看一眼……

  沒錯,這里是一座專門容納女性囚犯的監獄,準確的說,是關押反對勢力及其女性家屬的秘密監獄。

  這些女囚犯的罪名都是統一的“叛國罪”,因此在她們踏入院門之前,就已經被剝奪了全部的人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有什麽活著離開的可能,在這里,她們每天都要承受各種非人的殘忍虐待,包括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一直到死為止。

  不知道這次被送來的會是什麽樣的小妞呢,上次那個辣妹就挺正點的,不過可惜進院門的時候太快,只來得及欣賞了個側臉……

  這個守衛一臉期待的神色,目光緊緊的注視著那開啟的車門前。

  只見一個大約有三十來歲的女人,從車上被拉扯了下來,雖然容貌上不是守衛最為喜歡的那種青澀類型,但由於保養地非常好,身材幾乎沒有半點走樣,依舊還是和二十來歲青春年華的少女一般挺翹。

  尤其是那個胸,嘖嘖,又大又圓又挺翹,讓人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摸一把。

  守衛突然,或者說再一次突然產生了深深的嫉妒心理,自己為什麽偏偏是個只能圓圓的看著這些美女一個個被押解著走進監獄里,卻沒辦法觸碰哪怕一下的小守衛呢。要是自己是獄警就好了。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要想當獄警的話,前提自己得是個女人才行……

  不過要想玩弄這些女囚犯,並不是只有獄警才能做到,還有在整個監獄的頂端,站在權利最高點的位置的那個男人,這里所有人的老大,監獄長。

  這就沒法嫉妒了,只能羨慕,不僅是因為監獄長有著相當可怕的能力與後台,更是因為他隨隨便便就能捏死他這種底層的小守衛,而且不會有任何人敢有異議。

  唉,人比人真是氣死人誒……誒?!

  守衛嘆了口氣,再次將視線轉回來,便看到整整四個身材年齡容貌都各不相同的大美女,垂頭喪氣的站在女警員身前,任其依次將她們手腕上的手銬解除下來。

  四,四個?

  守衛做夢也沒想到這次竟然一下子押解過來了四個女人,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甚至一個比一個身材好……

  這難道是一家人被一鍋端了嗎?

  這一點上,他確實猜對了,不過隨著身後院門里走出的女獄警過去將這四個人交接過來,完成簡單的手續辦理,並將她們押解進院門里之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是他這個小守衛,再也看不到的了。

  “唉,我怎麽就又沒能看清她們的正臉啊……”

  懊惱的守衛,恨不得給自己臉上來那麽幾巴掌……

  ……

  走進被高墻所圍住的監獄院內,明明陽光還能照射在身上,周圍的風也被墻壁所阻隔,但走進這里的母女四人卻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一抹陰冷之意。

  就仿佛自己身處的不是監獄,而是地獄一般……

  “嗚……”

  被這氣氛所感染,本身便十分膽小的三妹馮穎鼻子一酸,便小聲的抽泣了起來,立刻便招來了一旁獄警充滿威脅的目光。

  不過奇怪的是,這些獄警明明手上還拿著外包橡膠的警棍,看起來也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角色,但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僅沒有抽打她們,甚至連大聲的訓斥也都沒有做出。

  不過奇怪歸奇怪,關心妹妹的大街馮欣也顧不上這麽多,當即便小聲的安慰了起來。

  “別哭了穎兒,無論發生了什麽,媽媽和姐姐們都會努力保護你的……”

  “呵呵……”

  沒想到馮欣的這句話,被一旁的獄警聽到了之後,立刻便得到了不屑的嗤笑聲。

  “你們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嗎,接下來迎接你們的可是真正的地獄啊,還保護,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能保護誰。”

  “要不是老大突然過來了的話,說什麽我也要先讓這些家夥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行……”

  一旁另一個獄警隨手擺弄著手中的警棍,輕聲插口道。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也不用太著急,依老大的口味,我估計這個年齡最小的妞能被他看上,至於其他三個到時候還是會給咱們隨便玩。”

  “呵呵,但願如此吧,不過這另外兩個年輕小妞看起來也不差,至少也挺符合我的口味的,說不定老大吧她們三個都要了呢……”

  第一個獄警輕笑著猜測道。

  “管他呢,我又不是門口的守衛終日連個女人都摸不到,雖然咱是個雙,但也沒那麽饑渴,等上幾天時間還是能做到的,反正無論如何,等老大玩的差不多之後還是都會留給咱,咱是不會嫌棄的……”

  第二個獄警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意。

  “那是,我看你這個小碧池巴不得被老大調教吧,那天晚上在床上被我操到喵喵叫的時候,喊的竟然是老大的名字,可真讓人吃醋啊……”

  第一個獄警輕笑著,在第二個獄警挺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兩個獄警之間交談的話語,被母女四人完完全全的聽在了耳中,也深深地震撼到了她們,尤其是本就對兩性這種話題十分害羞的二姐馮璐,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更是羞澀到了臉頰通紅。

  “行了,到地方了……”

  穿過院門與監獄建築之間並不算短的區域,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建築一樓的大廳內,在獄警的帶領之下,母女四人首先被帶到了一處昏暗的房間內。

  ……

  “我們把人給帶來了……”

  剛一進房間的門,之前說話的雙性戀碧池獄警便輕笑著對里面的人們說道。

  不過她的話音在剛看到房間正中站立的那個男人的背影之後便戛然而止了,緊接著,她臉上原本還算正常的神情,便瞬間轉變為了極為諂媚的微笑,眼神中還充滿了莫名的期待感。

  “老大,您怎麽來了呢~”

  這個女獄警一邊說著一邊整個人擁了上去,同時還用她胸前那對不算太大,但形狀十分堅挺的肉團,在男人的手臂上來回摩擦著。

  聲音之嗲,以及動作之淫蕩,簡直讓在場的母女四人有些犯嘔,甚至不只是她們,還有旁邊正在工作的其他獄警,臉上都閃過了一抹充滿不屑的笑意,仿佛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這個家夥的性格在監獄里可謂是人盡皆知了。

  “前段時間聽說,我叔叔平日里最大的對頭,暗中投奔了反對勢力,結果不幸落網,雖然因為工作原因沒辦法去他所在的監獄看看那邊的同事們是怎麽折磨他的,但聽說他的家人被關進了我這邊,所以我就想來看看,像他那樣的成功人士,他的妻子和女兒是不是也與常人完全不同呢?”

  男人平靜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著,聽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盡管被身旁這樣一個大美女如此的挑逗著。

  而當這個男人轉過身,將目光投過來時,母女四人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帥氣,完全看不出在監獄里長時間工作所沾染的兇戾氣息,仿佛一個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一般。

  “確實與一般人不太一樣呢,雖說我這座監獄里全部都是犯下叛國罪的囚犯以及其女性家屬,容貌與身材也都是一頂一的優秀,但相比之下,你們四位甚至還要更勝一籌,不過……”

  男人的話音一轉,語氣中多了一抹寒意:“像你們這樣嬌弱的女人,究竟能在這里堅持多久呢,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畢竟我可不想讓好不容易遇到的這麽多極品,沒過幾天就被玩壞了。”

  話音說完,男人的臉上突然又浮現出最初那種輕笑,隨手在身旁粘著自己的女獄警屁股上輕輕掐了一把之後,便轉過身示意另一邊桌子後面的另外幾個獄警將關於這母女四人的檔案文件給自己看看。

  “你們繼續吧……”

  話音落下,旁邊的幾個獄警便將母女四人推到了一旁的桌前。

  “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快點,別他媽磨蹭了!”

  “嚴謹攜帶任何違禁物品,戒指,手表,香包也不行,等到你們離開這里的時候都會歸還的,當然,你們是不可能等到那一天了……”

  “到了監獄之後一切日常用品均由監獄提供,我們讓你用什麽就用什麽。”

  旁邊走來的獄警一邊恐嚇著,一邊走過來,說是讓她們自己將物品交出來,實際上卻根本沒讓她們有動手的機會,而是七手八腳的在他們身上不停翻找著,夾雜著明顯不太對勁的按揉撫摸甚至摳挖,而且還都是針對胸前,腿間,甚至股溝這種羞私部位而來。

  被這樣對待,四人臉色都變得通紅起來,卻又不敢有任何異議。

  這些獄警們將從她們身上搜出來的物品全部扔進了一個臟乎乎的大塑料筐中,然後隨便找了個櫃子扔了進去,甚至連櫃子上的鑰匙都沒有拔下來,想必是根本就不怎麽在意,或者過段時間之後她們就會把這些東西扔掉吧。

  “跟我過來……”

  這時旁邊另外的一間小屋里走出來了幾個體格十分健碩的女獄警,將母女四人帶到了里面。

  相比於昏暗的外面,這間房間里的燈光照明十分充分,甚至有種比正午的戶外還要明媚耀眼的錯覺,而房間里基本上沒有什麽其他的擺設,除了正中位置一張沒有擺放任何東西的金屬桌子之外。

  “你們幾個給我把衣服都脫掉,直接扔到地上就行……”

  將她們帶進來的女獄警冷聲命令道。

  聽到這話,四人立刻便明白了這是什麽環節了,之前她們就曾經聽說過囚犯進入監獄的時候是必須挨個搜身的。

  不過說實話,對於她們來講,剛剛“上交物品”時,就已經被那些獄警將身體上下幾乎每一處都摸索玩弄過了,這再搜一遍貌似並沒有什麽意義……

  這是四人心里的想法,不過事實真的如此嗎?

  或許吧,對於她們來講,但對於這些常年在監獄里工作,非必要情況甚至沒法離開一步,每天面對的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老面孔,而且還都是同性,想要排解一下心中的欲望,都找不到幾個合適對象的秘密監獄女獄警來說,接下來的搜身環節,大概算是這無聊的工作中不算多的消遣時刻之一了。

  尤其是這次新來的幾個小妞質量更是相當的不錯,所以面對這珍貴的機會,她們可不會輕易放過……

  “動作快點……”

  看著臉色越發沈下來的,同時握緊了手中警棍的獄警們,母女四人再也不敢耽誤時間了,連忙從上衣的紐扣開始,一件件的將身上的衣物都解開,並且脫下來扔到了腳邊。

  其中的大姐馮欣在脫衣服的時候,還用自以為壓低到周圍人聽不到的聲音,抱怨了幾句,瞬間便引來獄警們威脅的目光。

  “吱呀……”

  老舊的金屬門被從外面緩緩推開,四人下意識的轉過頭,卻看到之前的那個男人,也就是這些獄警們口中的“老大”悠悠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她們正在脫著衣服,不僅面色如常沒有一絲想要回避一下的打算,更是帶著玩味的微笑走了過來上下打量其她們的身體來。

  “嗚……”

  被一個異性用這樣的目光注視著,沒有哪個女性能夠不害羞,更不用說年齡也就二十來歲的三姐妹了,雖說母親早就已經不是哪個青澀的年紀,所以反應並沒有這麽激烈,可最為害羞的二姐馮璐,可是直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用手臂緊緊的環抱在了胸前蹲下了身體。

  得來的便是被身後的獄警重重的一警棍抽打在了白凈的後背上,只是瞬間便腫起了一道通紅的印痕。

  “啊……”

  劇烈的疼痛,直接讓可憐的馮璐整個人跪倒在地,慘叫了出來。

  “都到了這里了還這麽拖沓,將來有的是你難受的時候……”這個獄警惡狠狠的訓斥道,同時擡起腿,又是重重的一腳踢了過去,正好踢到了馮璐的臀瓣上,距離脆弱的股溝幾乎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但這些獄警腳上穿的可都是內嵌鋼板的尖頂皮鞋,重重的一腳下去,立刻便讓馮璐哀嚎了一聲,捂著屁股竄出去了好幾米遠距離,緊接著被另外幾個獄警給按在了地上,並且殘忍的將幾乎站不穩了的她強行拖回原地。

  見狀,旁邊的男人也不禁微微皺了皺眉毛,對著出手的那個獄警輕聲說道:

  “說了多少遍,不要一開始就這麽粗暴,就是不聽,你出去,讓二十五號接手!”

  “啊,不要啊,我錯了老大,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好不容易才盼到一次搜身的機會啊……”

  出手的獄警神情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她連忙走到男人的面前,雙手合十苦笑著小聲祈求道。

  “知道機會難得還不認真對待,這還是我在這里看著,我要是不在這里怕是囚犯直接就被你玩死了吧,現在知道後悔,晚了,出去等下一次吧。”

  男人一臉嫌惡的揮了揮手,然後便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見狀,這個獄警只好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間,緊接著,外面隱約傳出了一陣嘲笑的聲音,隨後另一個稍稍瘦削一些的獄警走了進來。

  “你們四個還在等什麽,雖然我把她趕出去了,但這可不代表你們就能停下來……”

  男人的目光轉向母女四人,輕聲的說道。

  “嗚……”

  聽到這話,四人猛地一哆嗦,不敢再猶豫,包括被打傷的二姐馮璐在內,都連忙將身上除了內衣內褲之外,其他所有的衣物,包括鞋襪都脫了下來,然後一臉不安的站在原地等待著獄警們接下來的指示。

  “……”

  獄警們紛紛楞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目光從母女四人緊張到發白的臉頰上掃過,最後停在了男人的臉上。

  通常情況下,遇到這種情況,她們自然是會毫不猶豫的上前給這些囚犯們一頓狠狠的教訓,讓她們明白不乖乖服從命令的下場會是什麽,但有了之前那個獄警的前例之後,剩下的獄警們猶豫了。

  男人不發話,她們確實不敢再擅自動手了。

  氣氛突然陷入了詭異的尷尬當中。

  “唉,別打壞了就行……”

  男人無奈的輕聲說道,然後轉過身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桌上,靜靜的等待著。

  “……”

  等到了許可的獄警們,臉上紛紛露出了笑容,然後便各自拎起手中的警棍們來到了母女四人身前……

  “砰……啊啊,好痛……砰砰……別,打了……砰……啊……”

  此起彼伏的抽打聲和慘叫聲交織著,在狹小的房間中不停地回蕩著,這些獄警狠狠地打了一通之後,才停下手冷聲質問她們道:

  “你們幾個挺狂啊,讓你們把衣服脫光,你們身上剩下這幾片破布料,是想要挑釁誰呢?”

  什麽……

  四人聽到這話,心中頓時狂震,她們猛然意識到對方竟然是要讓她們全裸的……

  盡管說實話不僅是這座秘密監獄,甚至包括其他的一些監獄,例行的搜身基本上也是這樣的要求,只是這母女四人在進入這里之前,還從未了解過這些而已。

  這也是剛剛這些獄警為什麽會露出如此驚訝神情的原因,獄警們是真的沒想到她們會將“脫光衣服”理解成保留內衣內褲。

  四人短暫的掙紮了一下,看到面前的獄警們充滿威脅意味的再次舉起了手中的警棍,便不敢再猶豫了,盡管心中十分羞恥,但還是乖乖地將自己身上的內衣內褲脫了下來,並且在獄警們沒有事先要求的情況下,不僅沒有敢用雙手遮擋身上的羞私部位,甚至還將腰胸口直直的挺了起來,緊張的等待著獄警們的命令。

  “嗚……”

  這次羞恥到臉色通紅,像是能擠出鮮血一般的人,就不止二姐馮璐了,還有最小的妹妹馮穎,不單是因為此時她的身體正全裸著被一個異性成年人觀賞著,還因為在她幼小稚嫩,微微隆起的平坦光滑陰阜上,連一根毛發都沒有生長。

  真沒想到,這個年齡最小的馮穎,還是個小白虎呢……

  男人見狀眉頭一挑,越發覺得這個女孩很合自己的口味了,甚至已經在心里暗想接下來應該怎麽好好的玩弄她,以及她們了。

  隨手拿起母女四人的檔案查看了一下,這個馮穎今年的年齡也只有十八歲而已,看來正是在學校讀書的美好年華,可惜來到了這里,將來的人生也就再沒有任何希望了。

  毫無疑問,她將會是整個監獄里年齡最小的囚犯,沒有之一,除非將來某一天監獄開始接收未成年的囚犯了,不過男人認為,那一天基本上不可能到來……

  而至於馮穎的二姐馮璐,和大姐馮欣,則分別是二十一歲和二十四歲,她們的母親胡月則是三十九歲……

  嗯……大姐二十四歲,母親三十九歲,男人在心里仔細的品味了一下,不禁暗暗感慨,這些反對勢力玩的就是花。

  而且被這樣折騰,這個母親不僅能夠活下來,甚至到現在身材也保養的這麽好,完全就像是三姐妹的同輩人一樣,也算是令人驚嘆了……

  而另一邊,在男人的手勢示意下,獄警們接下來便開始對這四人進行了細致入微的仔細檢查。

  從四人大小不同,但都十分挺翹的乳房,再到兩腿之間的羞私部位,她們體表的每一處死角都被細致入微的檢查撫摸,甚至揉搓起來,簡直比她們自己在家洗澡的時候還要細致的多。

  這也並不僅僅是獄警們自己的惡趣味,更重要的原因則是這項事情的重要性也非比尋常——一旦讓這些人故意夾帶一些危險的物品進入監獄里面,那可就相當危險了。

  將這座秘密監獄內部的情況流傳到外界,都是最為輕微的後果了,如果導致了這些被判處叛國罪的囚犯們外逃到外界,甚至其他國家,那可就非常嚴重了,不僅有可能導致國內重要情報的泄漏,還有可能制造出嚴重的國際事故,如果發生了最為嚴重的後果,整個國內,包括高層的那些人,都沒有誰敢說能承擔的起這個責任。

  因此,這些獄警們也不得不細致檢查,如果是經由她們的手放進監獄的人里出現用違禁物品造成影響的案例,那她們自己的下場,恐怕也不會比監獄中的囚犯好到哪里去……

  被如此細致玩弄著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三姐妹自然是很快便有了反應,不止下體肉縫中滲出了清亮透明的淫液,甚至還沒能忍住發出了充滿魅惑感的低沈呻吟聲。

  “小婊子們真是放蕩啊,檢查各身體就濕成了這樣嗎……”

  其中一名獄警還故意將撫摸玩弄過馮璐的下體,導致沾染上了一層透明粘液的手指放在了她本人的面前,用手指相互撚動著拉扯出一條條細絲,冷笑著羞辱著她。

  自從發現身為二姐的她臉皮反倒是這三姐妹中最薄的一個,這些獄警們便有意無意的將羞辱的重點放在了她的身上。

  不過好在這些獄警和她們同為女人,也知道這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完全無法用意志去抑制,所以只是惡意的羞辱了幾句之後,便開始了下一個環節。

  剛剛的流程是為了檢查母女四人身體的表面,而接下來的內容,則是檢查她們身體的內部了,畢竟這里才是最容易藏匿違規物品的地方。

  “唔……啊……好冰啊……”

  獄警們直接將母女四人的上半身按倒在了冰涼的金屬桌面上,使其擺出那個腿垂在桌面下大大分開,臀部高高撅起,將股間兩處嬌嫩的肉穴完整暴露出來的羞恥姿勢。

  之後,其中一個獄警從隨身攜帶的工具包里取出了一雙一次性塑膠手套,拆開後套在了自己的手上,之後來到了年齡最小的馮穎身後……

  不出意外的是,從未被任何事物進入過的緊致孔洞,被強行粗暴的插入手指並且來回攪動時,強烈的刺激感讓三姐妹痛呼嬌喘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大,而年齡稍長一些的母親,則淡定許多了。

  這個獄警挨個檢查完了四人的菊穴之後,便將手上的手套脫了下來,扔進房間角落的垃圾箱里。

  之後她又從工具包里取出了另一件事物。

  一個奇形怪狀的透明塑料器具,一頭圓,一頭扁,像是鴨子的嘴巴一樣,圓的一端還有兩根用於手持的把柄。

  因為這個獄警拿出器具的時候並沒有避開母女四人的視線,所以被按在桌上的她們也都看到了這器具的形狀,姐妹三人還好,但母親胡月卻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奮力的掙紮了起來。

  畢竟三姐妹至今未婚,沒有見過,也沒有體會過這種婦科器具的感受,而胡月生育她們姐妹三人時,每次產檢都繞不開這一步,所以胡月心里很清楚這個東西是絕對不能用在自己三個女兒身上的……

  “老實點!”胡月這樣的行為,自然招致了在她身後按壓著的獄警一頓警棍抽打,可即使是這樣,也沒能讓她平靜下來,仿佛身體上的疼痛都不及她此時心中絕望感的半分一般。

  “等等……”

  看出問題不對的男人開口制止了那個打人的獄警,然後起身來到了馮欣馮璐馮穎姐妹三人的身後,伸出手依次分開她們緊閉著的陰唇,然後俯下身查看起來。

  最為私密的部位被一個男人隨心所欲的翻弄查看,強烈的羞恥感,讓三姐妹臉色變得通紅,而除了年齡最小的馮穎之外,另兩人心中的羞恥似乎還混雜著其他一些更為覆雜的東西……

  “喲呵……”

  檢查的結果出乎了男人的預料,雖然三人的下體都同樣的嬌嫩,但卻只有馮穎一人的處女膜還完好,而且她的處女膜還是最容易破裂的多孔篩形。

  “唔,讓我怎麽說呢……”

  男人輕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轉身示意旁邊的獄警。

  “除了這邊這個年齡最小的不檢查這里,其他幾個人照樣檢查……”

  “嗚……”

  這次害羞到臉色通紅恨不得鉆進身下金屬桌子里的,換成了馮欣馮璐這兩人,她們不僅不願意面對彼此的目光,甚至還不敢看向聽到這話之後震驚到不能自已的母親胡月。

  “另外,明明自己就身為女性,檢查前卻不知道先看一眼確認一下,而且還是在搜身的環節,這樣的疏忽都能出現……你自己去審訊室等著領罰吧。”

  男人的目光緊接著轉向身旁一臉呆滯的獄警,冷聲說道。

  “是……”

  這個獄警身形一震,一臉恐懼的低下了頭,瑟瑟發抖的說道。

  隨著這個獄警低著頭灰溜溜的離開了房間,接下來最後的搜身過程,男人決定還是由自己來進行。

  對於被壓在桌上的三人而言,這顯然是極為羞恥的,但好在男人並不打算對他們的身體做些什麽,至少暫時是不打算。

  所以她們只是感覺到下體被塞進了什麽東西,然後被強行擴張開來,伴隨著一陣外界冷空氣鉆入其中的刺激感,身體的最深處被男人看了一眼之後,便結束了一整個搜身的流程。

  但搜身的流程雖然算是結束了,可接下來還是有著一個更加羞恥的流程,或者說,更加的痛苦……

  “你們帶她們去清洗幹凈身體,帶到樓上的空囚室安置下來,給基本份額的食物和水,囚服也給她們一人一套,明天我會親自展開審問,今天就不要去折騰她們了……”

  男人起身,隨手將手中用過的擴陰器扔給一旁的獄警,然後便轉身離開房間,去處理之前犯錯的女獄警了……

  “是……”

  房間中的眾獄警齊聲答道。

  ……

  “你們幾個的動作能不能快一點,這麽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早點弄完早點結束不好嗎,還是說你們特別喜歡光著屁股讓我們看個盡興,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們用繩子綁在監獄外面,讓那些男守衛隨便看隨便摸……”

  剩下的獄警便一邊催促著,一邊帶著此時仍舊處在赤裸狀態的母女四人走出房間門,穿過空無一人的走廊,來到了走廊盡頭的另一間房間里。

  這里便是整個走廊周圍,最後一間她們尚未踏足過的房間了。

  盡管心里十分的害怕,但四人聽到獄警的威脅之後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一直到前方的獄警突然停下了腳步,她們才終於敢小心翼翼的擡起頭,向著周圍望去。

  只見這間房間的墻壁部分,包括此時眾人腳下所踩的地面,都是由十分光滑的白色瓷磚鋪貼而成,而房間的一處角落里則放置著一台水泵,水泵的上面連接著一根塑膠軟管。

  而房間的正中位置,則是一處由金屬圍欄所包圍起來的封閉區域,這處區域內部的地面不僅比外面要矮了那麽一些,而且還向著中心區域微微傾斜著,正中位置有一個地漏存在。

  這是做什麽的,四人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相同的疑問。

  事實上,如果她們之前仔細聽清楚了那個男人所說的話,或者但凡了解過一些有關於監獄的流程,看到這里應該就能明白了。

  不過即使不明白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因為這些獄警馬上就會給她們揭示正確的答案。

  “進去!”

  獄警將圍欄門打開,然後將她們驅趕了進去。

  “嗚……”

  其中的馮璐,本就在之前的搜身過程中被打被踹的腳步有些不穩,猝不及防又被狠狠的推了一把,立刻便腳下一滑摔倒在了堅硬的瓷磚地面上。

  其他三人下意識想要將其攙扶起來,結果剛一彎下腰,便聽到了一陣水泵啟動的轟鳴聲。

  下意識的轉過頭,便立刻看到一股清亮的水柱從其中一個獄警手中拿著的水管里噴湧了出來,潑灑在了她們赤裸的身體上。

  “嗚……”

  這水顯然就是普通的自來水而已,而且還十分的冰涼,激的她們身體顫抖個不止。

  為了保存體溫,下意識的,母女四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

  “過來……”

  在這冷水的沖刷之下,四人緊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了不知有多久時間,甚至感覺自己的感官都有些麻木了,一直到身上冰冷的感覺逐漸消失,水泵的轟鳴聲也停了下來之後,一個獄警將圍欄門打開,對他們大聲命令道。

  不敢忤逆,在經受了之前那麽些殘忍的折磨之後,她們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知道已經無法改變以後可能每天都要被折磨的命運,只能盡可能的表現出自己的服從,以期待能得到稍微溫柔一些的對待。

  但她們顯然還是太天真了,並沒有真的明白這座監獄存在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關押改造她們,也不是為了從她們口中得到更多的情報信息,而是為了通過盡可能殘忍的折磨她們這些女性家屬,從而威懾外面的男性反對勢力而已。

  所以無論她們如何的表現出自己的順從態度,甚至對於獄警們的各種不合理要求百依百順,都不會讓她們接下來的處境又那麽一絲一毫的改善……

  而這些事情,她們又過了好長時間,才徹底醒悟過來,而那都是後話了,現在就暫且不提……

  甚至不敢將皮膚上沾染的水珠擦拭掉,澀澀發抖的四人便緊緊的跟在了獄警的身後,離開這間房間,然後赤裸著通過之前走過的走廊,一直到盡頭,來到了……

  監獄真正的內部。

  雖然從外面看,這座監獄建築只是一棟差不多又兩三層高的水泥混凝土樓房,但只有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到這里之後,才發現其實關押囚犯的囚室並不在人們通常以為的地上部分,而是順著一條長長的階梯,一直蔓延到了地下差不多有十幾米深的下方。

  這條筆直的階梯兩端都有著全副武裝持槍的女獄警看守,看到被赤裸著身體帶到這里的四人,這些獄警看守臉上的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仿佛是面對什麽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當然再正常不過了,來到這里的每一個女囚犯,在進入地下部分的囚室時候,也都是赤裸著身體走下去的,沒有任何例外。

  在身前獄警的帶領下,四人沿著樓梯一直向下,來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中,而這時,他們也終於看到了除了獄警之外的其他人。

  除了在這條走廊上來回穿梭漫步,巡邏周圍情況的獄警們之外,便是旁邊被柵欄門關在里面的,一個個身穿囚服的女犯人,在四人走進這里的時候,這些人顯然都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但除了寥寥幾個人會轉過頭瞥她們一眼之外,其他絕大多數人都根本不在意她們。

  “進去!”

  來到一處空置著的囚室前,獄警掏出鑰匙打開了柵欄門,將四人驅趕了進去。

  “算你們這些婊子們走運,老大走之前特意囑咐我們今天讓你們休息好,否則多多少少也要讓你們徹底明白這里的規矩,不過你們也別太得意,明天開始有的是你們受不完的,到時候希望你們能多堅持幾天哦……”

  關上柵欄門,並用鑰匙上鎖後,其中一個獄警冷笑著對她們說道,然後從旁邊不知什麽時候被推過來的小推車上拿起了幾套囚服,直接扔在了四人面前的地上,然後又拿起了幾份放置在塑膠餐盤里的食物,隨手放在了柵欄門前的地上。

  之後便轉身,推著小推車揚長而去……

  “呼……”

  終於能夠稍稍喘一口氣的母女四人,下意識做的第一件事,自然便是拿起之前獄警扔給她們的囚服穿在身上,畢竟雖然這下沒有人會緊盯著她們赤裸著的身體了,但身上的水珠還未幹透,這地下的囚室也陰冷的要命,再不將這唯一的衣物穿上,她們可就要受不了了。

  可當她們拿起這幾件相對於她們的身材來說,尺碼稍顯寬大了一些的囚服之後,卻發現里面只有單薄的上衣和褲子,既沒有內衣,也沒有內褲……

  事實上,這座監獄里關押的所有犯人也都是如此,因為每天她們都要承受各種殘忍的折磨,而這些折磨大多數也都是針對她們最為脆弱也最為羞恥的雙乳,屁股以及下體,因此不讓她們穿內衣內褲反倒是監獄僅存不多的慈悲,即使有內衣內褲,她們也不敢穿,不然到時候傷口和布料緊貼著粘連起來,再被強行脫下之後產生的痛苦更是要人命。

  當然,不給內衣內褲其實也有另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讓她們更便於接受那些針對羞恥部位的折磨……

  而當她們穿上了單薄的囚服之後,仍然感覺到十分寒冷。

  一旁的床上雖然有被褥,但同時躺兩個人都有些擁擠,更不用說四個人同時躺在上面了,四人商量了許久,最終決定讓年齡最小的二姐和三妹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保暖,而大姐和母親則坐在了床邊蜷縮在了一起。

  這些獄警確實沒有騙她們,在將她們關進囚室之後,一直都沒有任何人闖進來打擾她們。

  而四人也在吃完勉強能夠果腹的分量的食物之後,又接著發呆了很久,她們也不知道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很快積累了一天的緊張和疲憊便席卷而來。

  “要不然,我們先休息吧……”

  馮欣看向母親和妹妹們,輕聲提議道。

  這個提議自然得到了其他三人的一致讚同,但緊接著,她們便面臨了一個嚴峻的問題,那就是這間囚室里的床顯然不夠她們四人同時躺在上面。

  事實上本就算是單人床的大小,躺上兩個人都十分的擁擠了,三個人已經是理論上的極限,四個人一起睡根本無法做到。

  而這間囚室里又沒有其他能夠讓人躺上去的地方。

  “你們姐妹三個還年輕,凍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最終,在母親胡月的堅持之下,三姐妹只好相互緊緊擁抱著,側躺在了狹窄的床鋪上,並且任由母親來給她們將被子蓋好。

  之後,胡月便躺在了陰冷潮濕的地面上,悠悠的睡去了……

  ……

  “咚咚咚……”

  迷迷糊糊中,一陣巨響將正在熟睡的母女四人從夢中驚醒,本就在陰冷的囚室中沒能睡好的她們下意識的回過頭向監牢外面的走廊望去,立刻看到了幾個一臉玩味微笑的獄警們,正用手中的警棍重重的敲打著金屬的柵欄門。

  柵欄門被獄警敲打之下,與門框相互撞擊著,發出的聲音巨大而刺耳,尤其是在封閉的囚室中回蕩著,幾乎讓人耳膜都快要穿孔了,而這些獄警們看到她們已經醒過來,也沒有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一直敲到四人都忍不住用雙手捂住了耳朵,面露痛苦的神色才算結束。

  “老大要審問你們事情,都給我快點起來,再拖拖拉拉的小心我手里的警棍不留情了啊……”

  其中一個獄警掏出鑰匙將柵欄門打開,然後來到母女四人的身旁,大聲的叫喊著。

  事實上,即使不用催促,早在前一天就已經領教了這所監獄的可怕的她們四個,便已經用自己平生最快的起床速度起身站了起來。

  而且由於環境陰冷的緣故,昨晚她們睡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將身上唯一一件可以遮蔽身體的衣物,也就是這間單薄的囚服脫下來,此時直接翻身下床甚至還省卻了穿衣服這一道流程。

  因此,當獄警話音落下,來到她們面前時,她們便已經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原地,等候著對方的指示。

  “呵,還真麻利呢……”

  獄警本想趁此機會再在她們面前立威的,結果沒想到對方動作如此的快,討了個沒趣,悻悻的輕聲說著。

  然後這些獄警便帶著她們走出了囚室穿過前一天才走過的走廊,來到了一間面積十分巨大的房間中。

  準確的說,是審訊室中。

  四人一走進來,目光便立刻被這間審訊室里的氣氛,以及周圍墻壁上掛滿了的各種各樣看起來就十分可怕的刑具嚇到倒吸了一口冷氣。

  從用於抽打的竹尺,藤條,皮鞭,馬鞭,到用於捆綁束縛的各種粗細材質的繩子,再到看不出是什麽用途的鉛錘,啞鈴,毛刷,甚至是各種型號尺寸的火鉗烙鐵……

  每一件刑具,幾乎都能讓看到的人感覺發自內心的膽寒,更不要說這些刑具上所沾染的濃烈血腥氣息,更是濃烈到令人作嘔。

  而房間的中間,呈掎角之勢擺放的三個木制刑架,則直接讓母女四人感覺到了發自內心的驚懼,雖然一時間還看不懂它們究竟是做什麽用的,但這種直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錯的。

  “把衣服脫掉!”

  旁邊的獄警冷聲命令道。

  四人聽到之後,面面相覷了一下,隨後便一點都不敢耽誤時間,直接將身上身下的囚服快速的脫了下來,將赤裸的胴體暴露了出來。

  說起來,從前一天剛進入監獄開始,到現在這已經是母女四人第二次被要求自己將衣服全部脫掉了,而她們在這個過程中所表現出的羞恥與服從,便是這座監獄對她們所施加的心理折磨之一。

  而這樣的心理折磨,還會伴隨著更為直接的身體折磨,伴隨著她們接下來所度過的每一天,直到人生終結之時的到來。

  “呵呵,這次總算是知道什麽叫做脫光了啊……”

  見狀,這名獄警冷笑著嘲諷道,而他身旁其他的同事也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

  將母女四人羞臊的臉色一會發紅一會發白。

  “遇到什麽開心的事情了啊,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

  正在這時,昨天見到過的那個男人,被獄警們稱之為“老大”的角色,悠悠然從房間外走了進來,一臉輕松的說道。

  而在男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低著頭沈默不語的獄警,母女四人看到後立刻辨認出來,是昨天那個犯了錯,被男人叫去懲罰的獄警,此時她雖然強撐著保持著鎮定的神情,但從她額頭上不住滲出的冷汗,以及步伐間難以掩飾的虛浮中,還是能夠看出來,此時大概正忍受著某種劇烈的痛苦。

  “老大……”

  審訊室里的獄警也連忙轉過身,看向那個男人。

  “如果沒有什麽其他重要的事情的話,還是先招待好我們的‘貴客’吧,畢竟看起來她們都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呢……”

  男人的目光從母女四人充滿羞恥與恐懼的臉頰上掃過,並且最終停在了馮穎的身上,微微舔了舔嘴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男人的話音剛落下,周圍的獄警們便立刻忙了起來,除了男人身後的那一位之外。

  這些獄警很快便將母女四人里,除了馮穎之外的另外三人分別以不同的姿勢,固定在了場上三座刑架上。

  對於母親胡月而言,是雙臂高高擡起被繩索綁在刑架上端,雙腿大大分開綁在兩邊的立柱上,整個人被迫呈現“人”字形的狀態。

  對於大姐馮欣而言,則是面朝上被吊在半空中,手腕腳腕被四根繩索分別綁住向四個方向拉開。

  而二姐馮璐就稍微痛苦一些了,小腿與大腿被綁在了一起,雙腿分開跨坐在一根截面呈現等腰三角形的木梁上,任由不鋒利但尖銳的頂邊壓在自己最為脆弱的股間區域。

  三個人分別位於三角形的三個頂點上,無論是誰,睜開眼就能立刻看到另外兩人臉上的痛苦之色,這也是男人故意安排的,無論是誰,被接下來的刑罰折磨時,另外兩人也能隨時看到她是如何被殘忍折磨的。

  除了三妹馮穎,馮穎既沒有被綁在任何刑架上,也沒有被繩索捆綁住,男人甚至還給她準備了一個小小的金屬靠背凳子,讓她坐在上面,坐在了另外三人的中間,只不過,多了一個小小的黑色的眼罩。

  “相信你們都聽說過這樣一種說法,那就是人的各項感官雖然都十分敏銳,但大腦處理這些信息的能力卻是有限的,所以就會出現當一個人聚精會神觀看事物時,會下意識的聽不到附近很明顯的響聲,仔細傾聽聲音時,目光就會黯然無神……”

  “有研究人員做過統計,一個健全的正常人,平時生活中大腦處理的感官信息里的70%都是視覺信息,而如果將視覺屏蔽掉,那這70%的信息處理能力,就會按照比例重新分配給其他各種感官……”

  “例如聽覺……”

  男人走到馮穎的身後,用手指輕輕觸碰著女孩有些微微泛紅的耳垂,然後又將手指移動到了那更加緋紅的可愛臉頰上。

  “以及觸覺……”

  “按照這個理論,原本我應該將你們四個人的眼睛都蒙起來的,但轉念一想,這樣反而不太好,畢竟我不喜歡用單純的疼痛來招待人,更傾向於用心理上的……”

  “羞辱……”男人微微一笑,手指突然撚上了馮穎胸前一側敏感而嬌弱的粉嫩蓓蕾,捏住之後輕輕一拉扯,便引起了女孩一聲高亢的驚叫,以及完全目睹了這一幕的,另外三人下意識的驚呼。

  而這樣的挑逗,甚至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接下來四人要面臨的,才是真正的地獄折磨,肉體與心靈的折磨。

  ……

  “啪……啪……”

  伴隨著響亮的抽打聲音,堅韌的皮鞭一次次的落在母親胡月那光裸著的身體上,她今年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由於保養很好的緣故,身材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走形,可就是這樣一具完美的胴體,此時卻被一道道破皮紅腫起來的血痕所覆蓋,甚至於在鞭痕的交叉點上,殷紅的鮮血還滲了出來。

  強烈的痛苦,讓她的身體不住的扭動掙紮著,可被繩索緊緊固定住的她,無論如何掙紮,也都是徒勞無功的舉動罷了。

  相比於胡月的疼痛,另一邊全程目睹了這一幕的馮欣和馮璐,情況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甚至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她們兩人承受的痛苦與折磨,要比胡月更加嚴重也不一定。

  畢竟胡月被抽打的部位,也不過是後背臀部這些相對而言面積更大,也更不敏感的地方,但馮欣馮璐被折磨的部位卻不一樣了。

  就比如說作為大姐的馮欣的身前,一個手中正拿著一根纖細而堅韌的豬鬃毛,並且將其慢慢的刺進了馮欣乳頭上細小的乳孔當中。

  作為女性而言最為嬌弱的乳腺小管,即使是在哺乳期的漲乳時,被液體的乳汁從內部壓迫,都會感覺到鉆心的疼痛,更不要說豬鬃毛這種微觀角度之下,密布著無數多細小的鱗片的可怕事物,直接刮擦了。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想象的可怕劇痛,即使是女性生育時的宮縮,與之相比也都黯然失色,更不要說連生育這種事都從未體會過的馮欣了。

  事實上,馮欣不僅完全沒有生育過,甚至都沒有和男性性交過,之所以沒有了處女膜,也是因為某一次私下里和二妹馮璐在一起百合時的意外而已。

  同樣,馮璐的處女膜,也是那個時候失去的。

  話說回來,馮欣此時慘叫的聲音,比起母親胡月而言,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像是殺豬一般,好不誇張的講,聲嘶力竭。

  另一邊的馮璐,雖然並沒有慘叫出來,但這並不是因為她承受的痛苦相比於前兩人而言很輕,她沒有慘叫的原因,只是因為她已經叫不出來了。

  即使僅僅是自身的體重,完全壓在脆弱的下體會陰以及肛門處,就已經足夠讓她感到絕望了,而殘忍的獄警們,卻深知她所能承受的極限,直接在她的腿上和手臂上懸掛了兩只十分沈重的沙袋。

  她不敢慘叫出來,即使已經痛到幾近崩潰,哪怕只是輕微的吸氣,都會立刻讓身體的平衡發生晃動,從而大力的碾壓著脆弱下體的每一處角落,好不誇張的講,對於她來說,每一次呼吸,都可以算得上殘忍的折磨。

  相比之下,男人親自折磨的馮穎,此時卻能夠稍稍輕松一些,字面意義,沒有任何深意的輕松,男人此時只是將一個個電極片粘貼在了馮穎的腋下,小腹,大腿內側,以及腳心處,一邊輕聲問著問題,一邊在旁邊的設備的調節著電流強度。

  “三個月前,國安部門在調查你們的家庭狀況時,意外發現那個男人的家屬並非只有你們四人,而是還存在著一位同樣姓馮的十六歲少年,而當有關部門按照得到的資料,順藤摸瓜,找上門時,卻發現來遲了一步,原因也許是有關抓捕行動的情報提前走漏,亦或者其他什麽外在或內在的因素,總之我並未參與其中,真實情況也不得而知,也沒必要知道。”

  男人將嘴巴湊到了馮穎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來這里想要問你們的是,既然你們作為那個男人的家屬,即使很多事情上他會瞞著你們,日常的生活中,一些蛛絲馬跡總歸是能夠發現的吧,有關於那個姓馮的少年,有關於他的身份,他的下落,他的目的,他的一切,你們知道多少,統統都告訴我……”

  “嗚……”

  今年只有十八歲的馮穎,面對這樣陰森的問話,嚇得眼淚直流,嗚嗚的抽泣了起來。

  “不知道,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嘶……”

  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不知道?即使這個馮姓的少年是他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的私生子,你們和那個男人整天生活在一起,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也難道沒有一丁點察覺,你們就沒有懷疑過一點他平日里外出都去了哪里,你們就沒有一丁點好奇,就沒有嘗試調查過?”

  “你覺得,這樣的答案,就能輕易的把我糊弄過去?”

  “可是,可是我們真的從來都不知道有這個人存在啊……”

  馮穎弱弱的說道。

  “唔,不知道……”

  男人沈吟著,事實上他心里已經相信了幾分,畢竟看馮穎的神情並不像是在說謊,而且在這樣的刑罰之下,即使她有說謊的心,恐怕也沒有與之對應的膽量。

  可這終究只是一面之詞,具體的真相是如何,還不能百分百確定下來……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動刑好了。

  “繼續……”男人嘆了口氣,站直了身體,眼神中帶著一絲冷冽,輕聲的說道,“既然我們的‘客人’還是不願意說出我們想知道的事情,那就再給她們品嘗更多一些,我們這里的特色項目……”

  所謂的特色項目,指的自然是各種殘忍的刑罰了,而且由於秘密監獄的特殊,這些刑罰基本上都是針對女性嬌弱的身軀而特意設計的,行刑的女獄警也都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保證能夠盡可能持久的給所有囚犯帶來最為可怕的痛苦,包括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隨著男人話音的落下,周圍的的獄警便立刻停下了手,轉而拿出了另一套更為可怕的道具,不過她們卻並沒有立刻開始動手,而是面向男人的方向低下了頭,靜靜的等待著指示。

  “求你們,不要,不要再打了,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終於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時機,胡月掙紮著擡起頭,連忙說道。

  “她也說不知道,你也說不知道,事實也許的確如此,那個男人會小心謹慎到連自己的家人都隱瞞過去,但我這人的性格就是,從來不相信也許,所以,為了能盡可能降低你們說謊的概率……”

  男人隨手從旁邊一個獄警的手中接過一束軟質的散鞭,來到胡月的面前,手腕一抖,鞭稍便帶著一陣破空聲,準確的落在了對方白嫩的小腹部位。

  肉眼可見的,那一小片皮膚在被抽打中的一瞬間,陷下去了一大塊,然後如同水波一般的漣漪,從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足以體現這一鞭力道之大。

  而更為可怕的是,被鞭稍掃過的區域,密密麻麻的浮現出幾十道相互平行的,細密的傷痕。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胡月的嘴巴里發出,聲音之淒慘,完全不亞於之前被豬鬃毛插入乳腺小管時的馮欣。

  畢竟這一鞭看似簡單,但力道實際上已經傳進了腹腔內敏感的臟器中,給予其劇烈的疼痛,但又不至於造成嚴重的傷害,在力量的掌控上需要極為精細的程度。

  這也是男人之所以能成為這所秘密監獄的監獄長的原因之一,放眼全國範圍內,也沒有任何其他一個人,能像他這樣了解如何折磨這些女人,甚至連同為女性的監獄獄警們,在這方面都遠遠不及他。

  “從現在開始,一個小時之內,我都不會給你們四個同時動刑,而是一個接一個的進行,畢竟審訊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們說出實話。如果你們能給出我想要的答案,那麽今天的刑罰就可以到這里結束,讓你們在囚室里好好養養傷,但如果你們執迷不悟,繼續嘴硬下去,那之後你們承受的痛苦只會一次比一次可怕,也不要想著隨口說些謊話來欺騙我,一旦讓我發現你們在說謊,那麽相信我,你們會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男人輕聲的說道,話音落下之後又是一記和之前一樣可怕的抽打,而這次他抽打的目標,則是胡月堅挺的雙乳上,比手指還粗一些的,深棕色的乳頭。

  這一鞭的效果就更加可怕了,痛到胡月完全發不出一絲叫聲,一口銀牙死死的咬著,殷紅的鮮血直接從牙齦縫隙中擠了出來。

  同樣細密的傷痕也出現在了被抽打中的乳頭上,男人手中的鞭子其實是特殊制作的,作為鞭稍的麻繩,在紡線的時候,就混雜著一根根如頭發絲一般纖細的鋁絲,鋁這種金屬做成細絲之後本身十分的柔軟,但在空氣中會發生氧化,形成一層硬度很高的薄膜,因此每一鞭抽下時,都會產生成敗上千根細針戳刺刮擦的效果,並不足以產生多麽深的傷痕,但疼痛程度上,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重要的是,這根藤鞭之前是在飽和的濃鹽水中浸泡過的,這些被鋁絲切割出的傷痕,立刻便會被鹽水所覆蓋,將本就十分可怕的疼痛感,再次提升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

  然而即使承受著如此可怕的折磨,胡月,以及被迫觀看了這一幕的馮欣以及馮璐,卻是牙關緊咬,一言不發。

  開玩笑啊,她們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早就已經說出了自己腦海中所有的信息了,但她們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即使想說,又能說些什麽呢?

  而且按照這個男人的說法,說謊話的後果,甚至要比不說還要可怕的多,那對於母女四人而言,看似是三選一的選項,但其實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唔……這樣嗎?”

  男人皺了皺眉,輕聲嘀咕道,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他隨手將手中的藤鞭扔給身旁的獄警,緊接著又來到了馮欣的身前。

  雖然知道已經不可能再從這些人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了,但接下來的刑罰也沒有停下來的必要,畢竟刑具都已經準備好了,而且來都來了……

  男人在身旁幾個獄警手中拿著的刑具里掃了幾眼,隨後拿起一把刷子,就是那種最普通的,刷毛為塑料材質,一般用途大概是刷鍋刷碗刷衣服的刷子。

  放在監獄外面,這只能算是沒有什麽殺傷力的工具而已,但此時在監獄里,用對方法之後,它就是真正的刑具。

  而男人使用它的方法,則是蘸著另一名獄警手中鐵盆中的辣椒水,動作輕柔的,在馮欣大張的雙腿間那處身為女性最為嬌嫩敏感的嫩唇上刷來刷去。

  “嗚啊啊啊呃呃啊啊……”

  敏感嬌嫩的黏膜被辣椒水這種刺激性的物質所侵蝕,強烈的灼燒感讓可憐的馮欣以為自己的下體正在被真正的火焰所炙烤,而這種感覺甚至比真正的火焰還要可怕,畢竟高溫會讓皮膚的神經感受器被破壞,從而降低神經的敏感程度,辣椒水可不會。

  而且密集的塑料刷毛雖然並不會劃傷馮欣的下體黏膜,卻能讓辣椒水完全浸潤她下體的每一處死角,包括隱藏在大陰唇內的小陰唇里外兩側,更深處的陰道前庭上的尿道小口,甚至是陰道和尿道的內部,以及最為敏感的陰蒂肉芽。

  更不要說即使不考慮辣椒水,刷子本身刷在女性的下體上,也是非常可怕的折磨了。

  刷了一會兒,男人覺得有些無聊,便隨手從毛刷上拔了一根堅韌的塑料絲,綁成了一個繩圈,剝開馮欣硬挺起來的陰蒂包皮後,將繩圈套在了那因灼燒刺激而高高硬挺起來的陰蒂根部,將其強行從保護的嫩皮中拔了出來。

  之後男人便捏住那根塑料絲,使馮欣的陰蒂被向外拉伸到了極限長度,然後用毛刷對這處女性身體最敏感的小點進行更加直接也更加刺激的刷洗折磨。

  “嗚啊啊啊……”

  馮欣掙紮扭動著,但這樣做不僅沒能讓她可憐的呃陰蒂逃過被殘忍折磨的境況,還因為被男人捏住的塑料絲的緣故,牽拉到了本就十分疼痛的陰蒂本身,讓她在灼燒與摩擦的折磨之中,有多了一種如同撕扯一般的劇烈痛楚。

  當即,她便不敢再有半分掙紮了,可惜盡管如此,男人手中的動作卻依舊持續了整整五分鐘之久。

  一直到馮欣被折磨的精神已經出現了一絲麻木,對於疼痛的反應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強烈了,才終於停手,當然,是暫時停下了手。

  之後男人又來到了已經嚇到臉色慘白,眼眶中眼淚橫流的馮璐身前。

  今年只有二十一歲的馮璐,身材體型十分的嬌小,這也是她明明承受著殘忍的三角木馬刑罰,卻依舊能堅持到現在的原因之一。

  此時,在男人的示意之下,旁邊的獄警走上前將固定在她手腳上的沙袋取了下來,,讓她承受的痛苦更輕了幾分。

  “馮璐……這個名字很好聽,而你的身材也是我喜歡的類型……”

  男人並沒有立刻開始對眼前的這個女孩動刑,而是先輕聲的說著。

  “只可惜,這樣漂亮的身體,接下來可有的是罪要受了……不過我現在也有點累了,不如這樣吧,我和你玩一個小小的遊戲,只要接下來的一分鐘內,你能堅持住不發出一點聲音,今天對你們四個人的刑罰到這里就可以結束了,你妹妹馮穎,我也可以暫時放過,畢竟她還是一個可愛的小處女,面對電擊的折磨,可能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但如果你沒能堅持住,那就不好意思了……”

  男人輕笑著拿起了一根大概有手指粗細的紅色蠟燭,嚶打火機將其點燃,拿在了手中。

  一分鐘,六十秒,聽起來不是很久的樣子,只要咬咬牙堅持一下就能過去了,這樣一來,穎兒也就不必遭受這麽可怕的折磨了,馮璐心中暗想道。

  “可,可以……”

  從女孩口中,發出了怯怯的聲音。

  “你這小姑娘真有趣……”男人搖晃了一下蠟燭,看著火焰將一小股固態的蠟塊融化成了透明的油液,然後便一擡手,將其滴在了馮璐嫩紅的乳蒂上……

  “……”

  強烈的灼燒感,讓馮璐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但她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真的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不錯,還有五十五秒……”

  男人輕笑著說道。

  五十五秒嗎,感覺並不是很艱難的樣子……

  馮璐心里暗想道。

  實際上通常角度來講,蠟燭這種東西並不能算是一種刑罰,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一種SM的玩法,畢竟雖然灼熱的蠟燭給人的刺激十分強烈,溫度高,降溫也快,但基本上不會造成什麽嚴重的傷勢。

  但這也並非絕對的,技術好的話,即使是簡單的玩具,也能用出令人絕望的效果。

  就比如男人接下來又將第二滴蠟油滴到了馮璐另一側的乳蒂上時,給她帶來的疼痛與灼燒的刺激,就遠超剛剛那一下了。

  因為這次男人滴下蠟油的高度,比之前降低了許多,以至於本就嬌嫩的敏感部位,在超過承受限度的熱量作用下,鼓起了一個細小的水泡,並且被凝固了的蠟油固定在了其中,給馮璐傳來十分尖銳的刺激感。

  可憐的女孩,此時身體幾乎算是痙攣了,細膩的汗珠從額頭和身體上滲出來,可即使是這樣,她依舊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哦……不錯,你的意志力已經超過了很多比你年齡更大的女人們了,還有四十五秒,希望你還能繼續承受哦。”

  男人輕笑著打了個響指,身旁的獄警們見狀立刻將馮璐的身體向後按倒,在三角木馬的後端本身就有一塊巴掌大小的平台,用於放置和固定其他道具用的,此時馮璐身體靠在這里,便能勉強穩住身體不至於摔落下去。

  這樣一來,馮璐被一直折磨著的股間部位,終於能得到片刻的休憩了,但這對於她而言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這便意味著接下來男人要對這里動刑了。

  同樣是滴蠟,但位置換成了比乳蒂更加敏感數倍的陰蒂小肉芽,痛苦程度可想而知,即使滾燙的蠟油還沒有滴落下來,僅僅是男人用手指撥弄她陰蒂包皮的動作,就已經讓馮璐驚恐到無以覆加了。

  而男人卻並不著急,一直撥弄到馮璐的陰蒂完全充血,並且將保護的嫩皮也剝開到最底端,整個紅潤顫抖的肉芽都挺立在空氣中時,才將積蓄了差不多有三十秒的蠟油一股腦傾倒在了這處可憐的小芽兒上。

  “……”

  馮璐瞪大了雙眼,鼻涕眼淚口水,以及從咬破了的舌尖中滲出來的鮮血,順著她的臉頰劉躺了下來。

  這已經不能叫做痛苦了,這已經是人類所能承受的折磨的極點了吧,嬌弱的充血肉芽被巨量的蠟油所包裹住,如同裹上了一層厚厚的保護殼一般,可惜這蠟殼不僅不能給她的陰蒂產生任何保護的作用,而且還正是給予她如此疼痛折磨的最大元兇。

  “真厲害,這樣都承受住了呢,接下來只剩最後五秒了……”

  男人輕笑著,然後在這五秒鐘的時間里,用手指輕柔的分開了馮璐嫩紅的下體肉唇,然後對著那微微敞開著的陰道口,猛地插了進去,用還燃著火焰的蠟燭……

  “……”

  可憐的馮璐,瞪大了雙眼,身體瞬間反弓成幾乎和被煮熟的大蝦一般的形狀,緊接著又重重的摔了下去,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唔,真令人敬佩呢,這樣的疼痛都忍受住了,那以後應該怎麽折磨她呢?”

  男人苦笑著搖了搖頭,目光在馮璐的身體上停留了許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事實上,男人自己也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他也沒有用秒表準確的掐準時間,只是憑借感覺隨便說的而已,但肯定比一分鐘要短。

  但無論時間究竟是不是正好的一分鐘,對於現在這種情況而言也沒什麽太大的意義了。

  “算了,既然她做到了,那今天的刑罰就到這里吧,你們幾個把他們四個帶回囚室里……”

  男人隨口向旁邊眾獄警吩咐道。

  ……

  四人里,胡月的傷勢雖然看起來是最可怕的一個,但其實傷的並不嚴重,而馮欣雖然傷勢不嚴重但下體依舊殘留著辣椒水灼燒一般的劇烈疼痛,馮穎基本上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刑罰,只是長時間的電擊刺激罷了,但馮璐無論是傷勢還是痛苦程度上,都是最為嚴重的一個。

  在返回囚室的路上,一直都是胡月和馮欣兩人在架著依舊還沒有從昏迷中醒過來的馮璐,盡管自己身上的傷也還在疼痛,而身後的獄警雖然全程觀看著,但根本不幫助她們。

  回到囚室里之後,目視著獄警將她們的衣服還給她們,然後將柵欄門鎖住,之後轉身離開,三人這才終於稍稍松了口氣。

  顧不上穿衣服,三人先一起焦急的將昏迷中的馮璐放在床上,然後湊近到了她的身前。

  “嘶,這可怎麽清理啊……”

  看著馮璐乳頭和陰蒂上緊緊沾著的蠟塊,馮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想到妹妹是為了讓她們不再承受更多的痛苦,才強忍住如此可怕的折磨而不發出一丁點聲音,她就非常心痛,也十分的敬佩,畢竟捫心自問換做是她自己,雖然可能也會做出一樣的選擇,但是否真的能夠做到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那就是一個嚴重的問題了。

  想到這里,她不禁又輕輕的掰開了二妹緊閉著的嘴巴,查看起了她被咬破的舌尖的狀況,不過好在傷的並不嚴重,雖然咬痕非常清晰,但已經不再往外滲血了。

  “是能慢慢的剝下來了,也沒有其他什麽更好的辦法……”

  胡月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而且我們動作得稍稍快一些才行,不然如果等璐兒醒過來……”

  胡月的話沒說完,但在場的兩人都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是的,如果不能趕在馮璐蘇醒過來之前將這些蠟塊清理幹凈的話,那等她醒過來,這清理的過程無異於對她的又一次殘忍折磨。

  但這話說起來十分輕巧,必須動作快才行,但動作怎麽能快得了呢……

  馮欣和胡月兩人幾乎將臉頰完全湊到了馮璐的胸前,目光緊緊的盯著被蠟油包裹住的粉嫩蓓蕾,一時間誰也不敢先動手。

  最後還是年齡最小的馮穎主動承擔起了這份職責,接著柵欄門外走廊上微弱的燈光,用手指輕輕按揉著馮璐的乳暈附近,小心翼翼的將一片片凝固的蠟油與皮膚分開,過程中馮璐雖然沒有蘇醒過來,但身體上傳來的疼痛感,卻依舊讓她下意識的扭動起了身體。

  但清理陰蒂部分的蠟油時,難度卻陡然提升起來,首先是這里被傾倒的蠟油的量最多,幾乎將這顆粉嫩飽滿的小肉芽完全覆蓋在了里面,一點都不好動手……

  一想到這里,馮欣下意識的伸手向自己身下一摸,突然尷尬的意識到之前男人在她自己的陰蒂上綁上的那根塑料絲到現在還沒解開,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優先考慮她自己的時候,還是等到處理完璐兒的情況之後再處理吧……

  回到之前的話題,馮璐此時的小肉芽被大量的蠟油完全包裹在了其中,甚至直到現在都還被迫維持著充血的狀態,這還不是最麻煩的,麻煩的是女性陰蒂的形狀並不像乳頭那麽規整,有著較粗大的頂端,也有狹窄一些的中部,以及和小陰唇相連接的系帶。

  因此想要將這里的蠟油剝離下來,只有用指甲摳,這一種方式而已。

  結果她們剛將手指觸碰到馮璐那燙傷的小肉芽頂端,強烈的刺激感便讓她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家人之後,可憐的女孩才稍稍松了口氣,但緊接著便是因疼痛二緊緊皺起的眉頭。

  “已經沒事了,疼的話你就叫出來吧……”

  胡月看著女兒如此痛苦的神情,眼眶不禁再次濕潤了起來,伸手摟住了馮璐的肩膀,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輕聲說著。

  “……”馮璐見狀也哭了出來,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母親。

  但清理蠟油的過程還得繼續,馮穎糾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了用指甲將其摳下來,長達數分鐘的過程中,肉眼可見的,馮璐的身體在不住的顫抖著,然而她卻並沒有慘叫出來,只因不想讓家人為自己太過於擔心而已。

  終於,馮璐嬌弱的肉芽上的蠟油完全清理幹凈了,但之後剩下的,那根被插進陰道深處的半截蠟燭,想要處理就困難許多了。

  “嗚,璐兒你忍一忍……”

  胡月嘆了口氣,來到了馮璐的身下,將她的身體旋轉了九十度,擺成了頭頂著墻壁,腳朝柵欄門外,雙腿大大分開到呈現一字馬的形態,然後和馮欣一起,將馮璐緊閉著的陰唇向兩側大大拉開到了極限。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借助外面走廊上微弱的光亮,讓馮穎能夠看清楚那根被塞進馮璐陰道最深處的蠟燭的位置。

  至於為什麽讓馮穎來做這件事,一來她是剩下三人中最心靈手巧的一個,二來她受到的刑罰最輕,不會因身體的疼痛而手抖,三來她的年齡最小,手掌也小,不會給馮璐已經被灼傷了的下體再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在外面的光亮的照耀下,馮穎很快便找到了那根蠟燭的位置,其實也並沒有在多麽深入的地方,但當她用手指捏住蠟燭的尾端,想要將其從里面取出來時,卻遇到了困難。

  馮穎能夠明顯感覺到一股十分柔韌的力道在阻止自己將蠟燭抽出來,不用想也知道之前被插進去時,蠟燭半融化的頭部一定是粘連在了某個位置。

  強行拉扯的話,理論上也是可以將其抽出來的,但那樣做的痛苦,實在是……

  特別是看不清蠟燭另一端的位置和狀況的情況下,馮穎也不敢貿然將其拔出來。

  “那個,二姐,我恐怕得把手伸進去才行……”

  馮穎糾結了許久,終於鼓起了勇氣,結結巴巴的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嗚……”聽到這話,馮璐眼神一楞,一抹苦澀的神情出現在了她的臉上,然後她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

  “等等……”

  得到了二姐的首肯,馮穎正準備將手指伸進馮璐的下體中,突然旁邊的大姐馮欣開口制止了她的動作。

  “先,先‘潤滑’一下……”

  馮欣紅著臉,小聲的說道同時還指了指馮璐的下體,輕聲補充道,“不然太幹了的話,會受傷的……”

  “啊這……”馮穎的臉頰頓時變得嫣紅,在場三人中,只有她一人沒有任何性經驗,所以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猶豫了一下之後,馮穎便深吸了一口氣,用舌頭潤濕了一下嘴唇,然後俯下身,閉上眼用嘴巴輕輕的含住了二姐馮璐那依舊挺立著的充血陰蒂,並且用舌頭輕柔的舔舐了起來。

  見狀,馮欣的臉頰變得更加通紅了一些,她腦海中湧現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測,該不會平日里自己和二妹在一起百合的時候,她其實會悄悄在門外偷看吧?

  不然怎麽解釋,她一個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女孩,不僅無師自通的學會了這種口交的技巧,甚至這個動作幾乎和平日里自己所做的一模一樣?

  姑且不管馮欣這邊心里的想法究竟如何,馮璐和馮穎兩人此時的注意力都十分的專注,馮璐專注著感受身下傳來的快感,寄托於自己的下體能夠盡快濕潤下來,而馮穎則專注於如何溫柔的讓二姐感受到刺激,卻又盡可能不給她被燙傷的肉芽帶來更多的疼痛。

  總之,在長時間,大概十來分鐘的舔舐後,馮璐的下體終於緩緩變得濕潤了起來,意識到這一點的她心里也不禁湧現出了羞澀的感覺,畢竟雖然平時也經常和大姐一起做這種羞羞的事情,但此時被母親和大姐圍觀全過程,而且還是被三妹侍奉到動情,這還是第一次……

  “不要……不要停下……”

  感覺到三妹靈巧柔軟的嘴唇離開了自己充血的陰蒂,馮璐不知怎的,突然下意識的輕聲說道。

  這還是從回到囚室之後到現在她所說出的第一句有完整意義的話語,結果卻是……

  另外三人不僅有些尷尬,尤其是三妹馮穎,更是臉色通紅到了極點,二姐這是很享受自己偷學來的口交技巧嘛……

  不過尷尬歸尷尬,馮穎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毅然決然的再次俯下了身體……

  又過了幾分鐘,隨著一陣帶著舒暢的高亢呻吟聲,一大股清澈粘稠的液體馮璐大大張開的腟穴內部湧出,噴了馮穎一臉……

  嗯,這下確實非常濕潤了……

  總之,馮穎甚至連臉上沾染的淫液都沒來及擦拭,便立刻將纖細的手指伸進了馮璐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不停蠕動的溫暖腟穴內部。

  對於她而言,這是一種從未感覺過的奇妙體驗,感受著自己的手掌被溫暖緊致濕潤的腟肉所緊緊裹住,她感覺自己的下體都有些發生奇怪變化的趨勢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感受這種變化的時間,馮穎咬了咬牙,重新匯聚起注意力,開始嘗試用指尖的觸感來探索那根深入馮璐腟穴內部的蠟燭。

  隨著馮穎手掌的深入,馮璐的呼吸聲也越發急促起來,本就在高潮之後身體十分敏感的她,在感覺到馮穎整只手掌都被自己的小穴所吞沒,完成了傳說中的“拳交”之後,因強烈的刺激感,和羞恥感,再次迎來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而馮穎,此時也終於摸索到了蠟燭另一端所在的位置。

  她勉強能憑借觸覺判斷出那是一塊十分圓潤的肉球,硬度比腟穴其他的地方都硬一些,十分有彈性,而這顆肉球的底端還有著一個非常細小的小孔……

  摸到這里,即使是從未有過任何性經驗的馮穎,也猜到了這是哪里了。

  這就是女性最為重要的體內性器官子宮啊,準確的說,是和陰道底部相連接的宮頸部位。

  馮穎雖然也身為女性,但對於這個器官的了解卻並不太多,只知道這是比陰道內部還要敏感的多的部位,此時她卻意識到,那蠟燭的頭部,竟然與二姐體內這處如此敏感且重要的器官粘連在了一起。

  這該是多麽痛苦的感覺啊……

  此時她卻不得不讓二姐感受到更加可怕的疼痛,畢竟無論如何,她都得將蠟燭粘連的部位分開才行。

  一邊用中指摸索著按在馮璐的宮頸口部位,一邊用食指指甲輕輕摸索著摳挖著蠟油與肉體相連的界限,將其一點點的揭開,同時又要小心不能讓蠟油碎裂開,這簡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此時正在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的人不是她,馮穎的額頭上卻也依舊滲出了大量的汗珠。

  更不要說馮璐本人了,即使自己的意志強行壓住身體的反應,外加母親和大姐的安撫,卻依舊不住的扭動著。

  如果說當時男人將蠟燭塞進去時的痛苦是激烈而短暫的話,那麽現在她體會到的,便是雖然不激烈,但漫長到令人絕望的,真正意義上的折磨……

  最終,在所有人都快要消耗盡體力的時候,這場相互之間身體和心理的折磨,總算迎來了尾聲,馮穎順利的將那根可怕的蠟燭從馮璐的下體中取了出來。

  至少從結果上來說,還算是順利……

  ……

  男人也的確十分信守承諾,一直到晚上,他和其他獄警都沒有再來打擾她們,除了例行的送飯之外。

  接下來又是一個陰冷潮濕,伴隨著對第二天的恐懼的夜晚。

  次日早晨,也就是自從進入這里之後的第三天,男人親自帶著幾個獄警,再次來到了她們這間囚室中。

  “該起床了哦,各位……”

  任由獄警將金屬的柵欄門打開,男人輕笑著走到了已經被驚醒了的四人面前。

  “什麽,怎麽會這麽快……”

  胡月只感覺自己就是眼睛一閉一睜,一晚上的時間就過去了,除了腦海中已經煙消雲散了的困倦感覺之外,幾乎完全沒有好好的追了一覺的感覺。

  “快嘛,也許吧,但對於我而言,大概算得上期待已久了,昨天從上午開始之後一整天時間都給你們用來適應這里的生活了,如果這還不夠的話,真讓我懷疑你們是來服刑來了,還是度假來了呢……”

  男人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嘲諷意味,輕笑著說道,同時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獄警將她們帶出來。

  “休息了這麽久,也該繼續享受我們的特色招待了,希望你們這會兒都有足夠的體力,不然的話,一會兒就……呵呵。”

  穿過漫長的走廊,母女四人再次被帶到了昨天才體驗過的審訊室中。

  只不過此時那三架刑架都已經被挪走了,此時偌大的房間中只有兩張方向相對的,木制的桌子而已。

  還沒等四人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便看到身旁的獄警們走上前來,強行脫掉了她們身上所有的衣服,扔到了一旁,再次讓她們赤裸著站在了房間里。

  盡管對於身體被看光光這件事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抵觸,但她們還是不明白,為什麽前一天獄警們還要她們自己來做這件事,今天卻替她們“代勞”呢?

  “我之所以讓獄警幫你們脫衣服,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要讓你們盡可能的保留體力,來進行接下來一個十分有趣的遊戲……”

  男人輕笑著解釋道,同時目光從她們四人赤裸的胴體上掃過,然後用手指了指胡月和馮穎兩人。

  “就選她們倆吧,我倒想看看,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是年齡最小的妹妹,二選一的話,你們會選擇誰……”

  男人話音落下,獄警們便走上前來,將胡月和馮穎的身體分別按在了兩邊的兩張桌子上,不過兩人的姿勢卻有些不同。

  胡月是面朝下趴在桌子上,屁股被迫高高的撅了起來。

  而馮穎則是整個人坐在桌子邊緣,雙腿大大的分開,暴露出嬌嫩的兩瓣緊閉著的陰唇。

  “喏,考慮到你們昨天受的傷還沒有好,今天我就大發慈悲對你們稍稍溫柔一些,只要你們願意乖乖的配合,之後的半個小時里,只需要你們四人中的一個被打一頓屁股就行了,但如果你們不配合,那就不好說了……”

  男人從身旁的獄警中接過了大概有一米長的硬質竹鞭,不過是三根,並且將其中兩根分別遞給了馮欣和馮璐兩人。

  “我的規則很簡單,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你們兩人用你們各自手中的竹鞭,用力的抽打你們母親的屁股,你們可以偷偷減輕力道或者降低抽打的頻率,但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不然代價便是我會用我手中的竹鞭,抽打你們妹妹嬌嫩的下體,一直到你們再次知道認真的抽打為止……”

  “這……”馮欣馮璐二人手里拿著竹鞭,楞在了原地。

  親自動手用竹鞭來抽打自己的母親,這樣的事情讓她們怎麽能忍心下得去手,可就在她們剛一猶豫的瞬間,另一邊便傳來了馮穎淒厲的慘叫聲。

  男人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揮手中的竹鞭,竟是發出了近乎於破空聲的效果,抽打在了馮穎稚嫩的下體縫隙正中,立刻便留下了一道十分明顯的紅色腫痕。

  “不要……”大姐馮欣立刻驚呼道,她的眼睛里全是看到妹妹遭受折磨之後的心痛。

  但顯然男人更看重她們的行動,間她們依舊在猶豫,二話不說,擡起手又是兇狠的一鞭落下。

  可憐的馮穎,前一鞭的痛苦尚未完全消化掉,連片刻喘息的功夫都沒有,緊接著又是令她絕望的劇烈疼痛,以及羞恥感。

  “你們快點動手吧!”

  開口說話的是按趴在桌上的胡月,昨天四人一起被折磨時,她心里就不止一次想過,如果能夠代替自己的女兒們承受這些可怕的折磨就好了,此時終於能有一次類似的機會,她又怎麽會願意錯過呢?

  如果說妹妹的哀嚎聲讓她們心里不禁猶豫起來了的話,那母親催促的話音,則徹底讓她們閉上眼,狠下心來一鞭抽打在了母親胡月白凈的屁股上。

  “嗚……”

  強烈的痛楚,還是接連兩下,落在自己的屁股上,讓胡月立刻便發出了低沈的呻吟聲。

  從未真正嘗試過竹鞭這種道具的馮欣和馮璐,第一鞭理所當然的沒有把握好合適的力道,重重的抽打下去,留下了兩道鮮紅的血痕,讓一旁的男人都不禁微微挑了挑眉。

  “呵呵呵……抽打的力量倒是不錯,真是毫不留情呢,如果接下來一直能夠保持不低於這一鞭的九成力量的話,那麽你們妹妹就可以稍稍休息片刻了……”

  “不過姑且不說那樣你們能不能堅持半個小時,就算可以,半小時之後你們母親的屁股怕是也被你們打成肉泥了……”

  聽了這話,馮欣馮璐兩人神情瞬間尷尬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鞭,力道就減到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程度,讓男人再次挑了挑眉。

  而這次他就不打算用語言來提醒了,而是用行動,也就是落在馮穎可憐的小穴上的竹鞭抽打。

  “啊啊啊……”

  馮穎的慘叫聲,讓她們只好再次提升了一些力道……

  就這樣,隨著她們和男人手中竹鞭一鞭鞭的落下,短短二十分鐘之後,胡月的屁股,以及馮穎的下體,便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

  而一直在重覆抽打過程的馮欣和馮璐,盡管並不會感到多麽痛苦,但手臂也酸痛到了極限。

  二十分鐘之後,她們揮出的每一鞭,基本上都無法讓男人感到滿意,而這每一鞭,最終基本上也都落在了馮穎的小穴上。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男人搖了搖頭,停下了手中的抽打。

  “還是太高估你們的體力了,看來是我失策了,這樣就算把你們妹妹的小穴完全打壞掉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在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如何,一是讓你們的妹妹和母親休息一會兒,但讓你們身邊的獄警們用你們手中的竹鞭抽打你們自己的下體,一直抽完這剩下八分鐘的時間,二是你們可以休息度過這八分鐘時間,這期間我會繼續抽打你們妹妹的小穴。”

  “怎麽樣,你們選哪個?”

  “我選一……”

  “我選一……”

  馮欣和馮璐兩人悲戚的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說道。

  “真是感人至深呢……”男人輕聲感慨道,“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們吧。”

  獄警們將幾乎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的胡月從桌上架了下來,然後一左一右的將馮欣馮璐兩人按在了桌上,從她們手中奪過不久前才用在她們母親屁股上的藤鞭,二話不說便是重重的一鞭落下。

  “啊……啊……”

  此起彼伏的哀嚎慘叫聲,從兩人的嘴巴里傳出,在偌大的審訊室中不停地回蕩著。

  至於一旁的男人,則將可憐的馮穎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一邊肆意的用手指把玩著她紅腫刺痛的處女下體,一邊微笑著觀賞著面前兩人被殘忍折磨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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