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互換的姐妹二人,於收留人家的一日。犯錯的日誡,竹板、鞭責與入浴懲罰?花團錦簇的,獨屬青春的羞恥一日!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雖然瑤兒原諒了你,但是懲罰不可免去。”


“明日執行日誡,做好覺悟吧。”


主母平靜中透露著威嚴的話語,回響在少女的耳邊。


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自己和“妹妹”仿佛回到了昔日繁華富麗的宮室,在父親和母後慈愛的注視下,於花園中追逐著草木間的蝴蝶。她們不需要擔心什麽,唯一需要的,就是享受難得的童年。有時出嫁的姐姐們會帶著英俊的駙馬郎前來拜見父皇和母後,往往還會帶著許多漂亮的大姐姐——那是他們的側室。父皇以寬仁治國,也以寬仁治家。雖然犯了錯誤會被母親們懲罰,往往也是褪去褻裙按在膝上,用竹板子打光屁股——但懲罰後呢喃地依偎在溫暖懷抱中的時光,還是那麽令人懷念……


可惜,一切都如夢般散去了。故國被卑鄙的野心家毀滅,而父母和宮室也慘遭殺戮。自己和“妹妹”艱難逃亡,才來到了這里,所幸被好心人家收留。當然,雖說被主母視作女兒,可她們的身份終究只是仆童——這點她們自己也心知肚明。


……


“是啊……該受罰了……”


她呢喃著,搖晃著熟睡的“妹妹”:


“紓雲,該起床啦。”


平日里的自己總是以大大咧咧、不拘邊幅的感覺,出現在家人們的面前。可唯有面對“妹妹”紓雲,她才會展現出自己少見的細膩和溫柔。


是的,或許她自己都忘記了,曾經的自己才是妹妹,而比她大三歲的紓雲,則是姐姐。發育的差距掩蓋了姐妹倆身份調轉的事實,也讓她們逐漸習慣了現在,以至於幾乎要忘卻過去了。


“嗚……璃嘉姐姐……”


紓雲搖晃著滿頭淺褐色的散發,像小貓那樣蹭著自己的姐姐。她並非不願清醒,只是想享受片刻姐姐的溫暖罷了。眼見得璃嘉伸出手,憐愛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腦袋,她也“呼嘿嘿”地笑著,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姐姐大人今天要受罰嗚……就讓紓雲來照顧好姐姐大人吧~”


少女提了提睡裙的系帶,瞇著眼睛推著璃嘉的身體,同她一起走出了睡房,向洗漱間走去。一路上她們和家里的女孩打著招呼——有些是男主人側室的女兒,有些則是年紀稍小的女仆。與穿著輕薄裙衫的女兒們不同,小女仆們的身上只有一條遮住前身的麻布圍裙——背部和裸臀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上面往往還有些許鞭痕和板花。這是家主夫婦定下的規矩——為了區分身份,展示懲罰,以及防止夜間她們擅自外出和逃跑——畢竟,不會有誰想要包庇一個光著屁股,戴著主家標志項圈的小女孩。只有起床完畢,在庭院里集合後,負責管理家務的年輕仆妾,也就是她們尊稱的“幺姨娘”,才會將工作的服裝分發下去。當然,為了防止夾帶,工作服裝一律是剛剛蓋過屁股的短裙。短裙下分寸之隔便是光溜溜的屁股,彎腰時便會露出久經調教的臀瓣,只有月事時才允許穿上褻褲——這樣的服飾不僅杜絕了夾帶盜竊,也約束著少女們的動作,更是有利於主人們隨時的訓誡和懲罰。


女仆們身著寸裙,而女兒和側室們則身著不過膝的短裙。只有代表著家庭無上權力的主母,才有權在家中穿著直到腳踝的長裙。裙長體現著秩序和規矩,也代表著懲戒的順位。


幸運的是,被收留的姐妹倆,擁有比一般女仆們略高的“權重”——雖然依舊不許內著衣物,但她們的裙擺被允許稍稍伸過大腿根。小屁股過風的羞恥總算是不至於那麽嚴重了。


“璃嘉姐早上好!紓雲姐早上好!”女仆們熱情地打著招呼,生怕怠慢了這兩位年齡略小的,實際上是妹妹的女孩。是的,雖然身份微妙,但她們可是不折不扣的紅人——作為主母膝下唯一女兒的仆童,她們或許比任何姐妹都更接近“權利中心”。


“早上好……璃嘉……”


說了也巧,大小姐曦瑤,此時正從洗漱間中走了出來。雖然身為嫡女,但她的住所依舊安排在這附近。按照主母的意思是,“不可使她當伸手小姐”,因此她也被要求接觸家里的下人們。當然,即使是同洗漱,她也依舊享有大小姐的待遇——一些行動會由女仆們代勞。


不過,此時的大小姐,臉上卻暈滿了愧疚的緋紅。


璃嘉當然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畢竟這可是今日自己受戒的原因。昨日陪她讀書時,讀到興起處,她竟然雙腿無力、滿臉興奮了起來。架不住曦瑤哼哼唧唧的哀求,璃嘉便褪去衣物,和她糾纏在一起撫慰了起來。聽到動靜的四姨娘急忙遣人來查看,把兩人抓了個現行。


於是,兩個小家夥被拎到了主母面前,褪光衣裙伏在地上,接受著主母的訓斥。以為是璃嘉勾引女兒的主母險些發怒,將她逐出家門。好在過意不去的曦瑤反覆求情,又念及姐妹二人無依無靠,這才消了氣,宣布了處分:


“血氣外泄,以至行淫,並非不能理解。但瑤兒汝身為尊輩,自當明白尺度。我與你交代過,心氣難忍,可由幾位姨娘代勞。既然如此,你去幾位姨娘那里,按規矩依次領罰吧。”


“至於璃嘉,免你逐出家門的處罰。但是明日,你要按照誡日的規矩受罰。”


這就是那天事件的全部,也是兩人各自反應的由來。得益於嫡女的身份,她可以免於裸臀示罰,但面子的代價是連續七天由不同姨娘執行的戒尺責,和無法消腫的屁股。而身為仆童的璃嘉,則要按照規矩,在一整天內接受一套懲戒,並向所有人展示。


“早上好,尊敬的大小姐。”


璃嘉微笑著,帶著紓雲向曦瑤問安著:


“昨天的事,害大小姐受罰,奴兒罪過。”


說實話,逗弄這位可愛的大小姐已經成為她的日常了。於是,目送著曦瑤站在原地,滿臉羞紅地輕輕揉著挨過打的屁股,璃嘉和紓雲便閃身進入了洗漱間,開始為一天做準備了。




璃嘉邁著輕巧的步伐,穿過庭院,踏著廊道,走進了宅邸的主樓——這里是家主的居處,也是重大事務的處理之地——包括對家人的懲戒。與平日不同,她只穿了上身的薄衫,裸足踏著竹鞋;她並沒有穿下身的短裙,任由微風吹起衫襟,和私處上些許的毛發。按照規矩,接受日誡的少女必須光裸著下身拜見主母,只有完成晨罰之後,才允許在身前帶上遮羞布。由於府上除了男主人,再無別的男性,因此這樣的規定倒也理由充分。給予受罰者最大的羞恥,或許是這一系列程序制定的出發點。


省身室,這是璃嘉的目的地。省身室在主樓的二層,由活動的竹門與走廊分隔開來。由於實質上是半開放的設計,因此受罰者的呻吟和啜泣會傳遍整個主樓——這也是設計時必要的措施。璃嘉並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剛來時教習規矩,她和紓雲便是裸身伏在省身室的地板上,由主母一邊誦讀規矩,一邊揮鞭責打在她們的裸臀和裸背上。平日里只有女兒們會在這里受罰,而下人們的懲戒則隨時隨地可以進行——換言之,這既是主母的情分,也是她的敲打。


“向主母大人和姨娘請安了。”


她跨過門檻,跪在地板上,膝行著來到木地板外側的中央——那里用白漆繪制著兩個交叉的空心圓,和一條貫穿的長線。空心圓寓指著少女的臀部,而長線則代表著懲戒的竹鞭和板子。只有按照規矩恭恭敬敬地跪在圖案上,才代表受罰者心悅誠服地做好了準備。她將腦袋輕輕扣在地板上——木地板的聲音很輕很好聽,仿佛晨間回蕩的鳥鳴,將聲音不斷地送入雙耳。


“知道了。”


主母只是輕輕擡了擡手,示意她起身。作為丈夫之下的“次主”,漫長的歲月早已讓她波瀾不驚。想來自己也是從兒時,在父母的訓誡下長大的;而年輕時的自己,也沒少嘗過丈夫落下的巴掌和戒尺。她很聰明,知道挨打時的分寸,也知道如何取悅施罰的尊長。因此,當她終於來到這個位置上時,少女們一顰一蹙中的心思,在她面前都一覽無余。


“三姨太,你去吧。”她將竹板在木盒上拍了拍,隨即便遞給了跪坐在身邊的三姨太。


與成熟穩重的主母不同,三姨娘則是一位風韻尚存的美婦。烏黑的長發在腦後挽成盤辮,上面還插著銀質的鳥雀發簪。略顯緊致的上襟勾勒出豐滿中微垂的胸部,以及依舊緊致的纖腰。當然,她身後的裙子是撩起來的——裙下是布滿竹鞭的赤裸紅臀。不久前的她因為貪戀打扮而耽誤了份內事,因此被身為正室的主母親自懲戒了。今日遣她完成日誡的早罰,也正是出於“誡錯省錯”的目的。


“是,夫人。”


三姨太取過竹板,輕挪著身子,來到了璃嘉的身後。她伸出修長的手指,從少女的脊線一直撫到股溝。璃嘉感受著微涼手指的觸碰,渾身不由得一陣顫抖——她咽了一口唾沫,既緊張又期待地,想象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承夫人安排,犯奴璃嘉,著竹板五十,以為晨罰。是否明白?”三姨太抿著櫻色的嘴唇,輕柔卻清晰地問著趴伏在身前的少女。


“奴兒明白。謝過主母大人,謝過姨娘。”


雖然一想到三姨娘紅腫的屁股,璃嘉就有些想笑,但她還是憋住了這點調皮的想法。畢竟姨娘代行的是主母的懲罰,而自己身為仆童,感恩家主還來不及呢。


她將額頭緊貼在地面,按照懲罰的規矩,高高撅起臀部。三姨娘挪過一塊短粗的三角木楔,向前推進了璃嘉的雙腿之間。包裹著銀邊的木角劃過大腿的內側,摩擦著少女私處的唇邊,一路伸到了小腹的下端。這樣的舉措,使得受罰者吃痛時不敢輕易塌下腰去——如果私處碰到了銀邊,勢必會引起一陣又疼又刺激的反應,而施罰人的竹板,便可以繼續狠狠地加上幾下了。


“開始吧。”


隨著主母的一聲吩咐,三姨太舉起了手中帶著溫熱的竹板,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少女醞釀好的情緒在這一刻被打斷,可當她本能地詫異之際,竹板卻“啪——”地一聲落在了屁股上。這一擊打在左臀的臀尖上,瞬間如小石落水般激起一連串的反應。璃嘉輕咬著銀牙,“嘶——”地呻吟著,帶著體溫的竹板比冰涼的竹板似乎更難熬。左臀尖上頓時暈起了一片紅粉——那是肌膚被責打後的緊縮,和皮下快速的充血。


少女的私處在木楔的銀邊上刮蹭了一下,輕微的快感令她有些著迷,似乎補償著臀上的刺痛。她早就找到了和木楔“共存”的辦法——一邊控制住雙腿,一邊隨著落板的節奏磨蹭私處,這樣,板責的疼痛就變成了自我撫慰的調料。她欣喜於自己的聰明,卻不知這點小把戲,也被主母看在眼里。


“真是個小滑頭……”主母搖了搖頭,卻沒有點破她。畢竟,接下來的懲罰還有一天,足夠讓她打消這種興趣了。


“啪——!”


“啪——!”


隨著竹板清脆的響聲,第二板和第三板也相繼落下。少女的臀尖頃刻便均勻地覆蓋上一層粉霞。她維持住雙腿,努力將自己的體位保持在一個合適的程度——太上則容易疲累,而太低則會被木楔的銀邊所觸碰。當然,長期的挨罰經驗讓她對此已經諳熟於心了——有時候她甚至會和大小姐或是別的女孩,偷偷玩打屁股的遊戲。聆聽著板子在屁股上綻開的聲音,就連她自己也有些輕微地著迷了。


“嗚……”


“呀……”


當然,為了“體現懲罰效果”,璃嘉還是作出了一些象征性的舉措。不論是難耐地搖動著臀部,還是從銀牙間擠出輕微的呻吟——這些象征性的儀態都必須做好。懲罰不僅僅是它本身的施加和承受,更在於身份、規矩和對應的姿態。當然,年紀尚小的璃嘉還學不會那麽覆雜的掩蓋——這反倒讓呻吟和掙紮的動作間,多了幾分討饒的色氣。


“嘖嘖……這娃子……”


就連執罰的三姨太,也不由得暗自端詳起了受罰的少女。是的,平日里的自己,比起一位成熟穩重的太太和姨娘,或許更多是那個童心未泯又愛出風頭的小姑娘。雖然在當家夫人面前畢恭畢敬,但內心的小貓卻不會什麽時候都安靜地沈睡。她甚至看到了少女雙腿間微微張開的私處和菊穴,以及私處唇戶上掛著的水珠——毫無疑問,這十幾下的板責,對她來說是種有些疼痛的享受。她甚至有些羨慕起身前的少女,畢竟,自己挨主母罰的時候,可談不上這麽清閒。


“這娃子……不行,她太舒服了可不好……”


三姨太眨了眨眼睛,高高地擡起竹板,隨後便毫無征兆地快速落了下去。她在指尖上使出了相當的力氣——竹板結結實實地落在嬌臀的裸肉上,肌膚也隨著竹板的撞擊而凹陷下去。伏在地上的少女驚呼一聲,險些被突然改變的刺激弄得失態。當然,在最後的時刻,她還是擡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讓那本將要泄出的驚呼,只留下一聲輕微的“撲哧”聲。


三姨太滿意地觀察著面前小家夥的反應,一股帶著支配欲的憐愛,和拿捏小輩的快感,瞬間充滿了腦海。板子一下接一下地落著,而璃嘉那略帶媚態的討饒,也逐漸帶上了敬畏和服從。板花在她可憐的光屁股上肆意綻放著,似乎是特意為之般,落板的每一下都有所不同:有些是四平八穩地正落在臀瓣的厚肉上,有些則是打在臀腿和臀背薄弱的交界處上,甚至還有一些板子落下後旋轉著切出去,或是在壓扁的臀肉上刻意按壓幾下。這下可苦了挨罰的少女——每當她適應了疼痛的節奏時,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形式就會將一切打亂。


現在的她再也不能像一開始那樣,耍弄小聰明了。疼痛和羞恥讓支撐變得困難,也耗盡著她的力氣——胳膊和大腿愈發地酸脹,就連她自己也能感受到視線正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晃動。她難耐地偏移著視線,透過雙腿分開的縫隙向後看去,卻只看到了更加不妙的一幕:省身室的竹門已經不知何時被打開了——建築內的微風正吹拂著自己朝向外側的裸臀和私處,而更要命的是,走廊上來往的女仆們,正好奇而害怕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不僅要接受竹板的責打,還要面對著同輩的目光。


“嗚……”


璃嘉這才意識到日誡的可怕之處——除了自己本身,剩余的一切都不是自己能控制和掌握的。在這間巨大的宅邸中,身為被管束者的少女們本就沒有太多的隱私,而當自己位於受罰的境地時,那點不多的私密更是隨時可以被剝奪的東西。竹板責打臀瓣的聲音回響在房間內,進而在整棟建築中回蕩,伴隨著拂入的輕風,於梁柱間回旋環繞著。


“咿……好羞恥……”


“千萬不能犯錯……”


地板的振動,將少女們的悄悄話傳進了璃嘉的耳中。當然,與之一同傳來的,還有一雙雙不安分的小腳,在地板上的踩踏和摩擦。她們敬畏著、懼怕著嚴厲的懲罰,以及懲罰背後代表著家主的權力;可隱隱地,她們卻又在輕微的興奮中懷揣著一絲期待。“如果是自己受罰會怎麽樣”,這樣隱秘而略帶色情的假設,便是她們心中最大的性幻想,也是象征著秩序的板子,賜予她們的幸福。


“真是的……”


一想到這里,臀上腫燙、腰酸腿痛的璃嘉,心中便多了一絲寬慰。是啊,身為女孩子,肌膚之痛已經成為了她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不論是心懷委屈還是感激,落在紅臀上的責打,都是她們成人路上必不可少的風景。少女們受到父母兄長的管束,妻子受丈夫的管束,而這份記憶也會隨著她們,傳遞給自己的女兒們。為了保護紓雲而早早懂事的璃嘉,自然比誰都清楚這個道理。


“是的,我該做好榜樣……”


一想到姐妹們在身後注視著自己,璃嘉便振作了精神,繼續端正了受罰的姿勢。她重新撅好了臀部,將口腔中小巧的舌頭緊緊抵住唇齒,只是從牙縫中吐露出謙恭順從的輕喘。每一下,她都認真感受著板子的力度,努力將疼痛的觸覺烙印在心里。於是,疼痛終於從偷工減料之余的“輔料”,慢慢成為了被牢記的教訓和規範。


至此,端坐的主母才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瞥了一眼執板的三姨太。三姨太領會了夫人的意思,落板的節奏也終於放緩了下來。五下、四下……少女的臀瓣已經宛如海棠的熟果般紅艷而動人,而竹板的聲音也愈發顯得柔和清越。終於,當最後一下板子落在臀上後,她和少女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板子按壓著臀肉,如行筆書寫般從臀側抽離而出。三姨太一只手撩起身後有些松落的裙角,重新搭在腰間的束帶上,另一只手高舉起板子,身體膝行著移向微微合目的主母。她雙手捧著溫熱的竹板,俯身呈給主母,主母則點了點頭,接過了那只懲罰過兩人而溫熱不消的板子,放在了木盒的支架上。


“晨罰完畢。你們二人在此思省一刻鐘,便可各自回去了。”


主母照例吩咐著規矩——執罰人和受罰人,都需要在懲戒完成後自省一刻鐘,才可各自離去。


隨後,她便端端正正地站起身來,在女仆們的侍應下,邁著沈穩的步伐,從樓梯上緩步踱著,消失在庭院之中了。


……


“小壞蛋,打得你很舒服,是吧~”


眼見得主母走遠了,三姨娘輕輕扯了扯璃嘉的衣襟,小聲調笑著。


“才不咧……壞姨娘,你下手太狠了……”


璃嘉吐著舌頭,悄悄做著鬼臉,“回敬”著身邊這位調皮好事的姨娘。兩對紅腫的屁股一左一右緊貼著——一對初染桃色,另一對則沁暈已久。在嚴格的規矩和懲罰之下,這些忙里偷閒的時間,或許也正是設計者有意為之的溫情吧。


兩人肩挨著肩,並排跪了一刻鐘,說著悄悄話。直到陽光又升高了些許,才互相打著趣告別,回歸到各自的位置去了。上午的工作,還等待著她們。




“呼呼,辛苦啦,姐姐~”


忙完上午的工作,璃嘉快速吃完了午飯,便徑直回到了自己和紓雲的睡房。雖然空間有些局促,但也正因如此,姐妹二人才得以享受這點小小的“私人空間”——畢竟,家里的下人們可都是擠在剩余的房間里。這方小小的天地不僅是自己的寓所,也是紓雲收藏“寶藏”的地方。


“謝謝你,紓雲……”


璃嘉沒有多說什麽,徑直解下上身的短衫,光著身子趴在了床上。屁股上的紅腫還在隱隱作痛,而下午和晚上,自己還要完成剩余的懲罰。


不過,在這難得的間隙中,還是有一些值得期待的事情。


“就讓紓雲來為姐姐塗藥吧~”


紓雲乖巧地笑著,從床頭的抽屜中取出一個深色的半透明小瓶。她拔出瓶塞,將其中的液體倒在手心塗抹均勻,隨後便將手掌放在了璃嘉腫起的臀瓣上。


“嘶……疼疼疼……”


璃嘉痛呼著,可身體卻很誠實地沒有亂動。紓雲的手指撫過臀肉上的腫塊,將藥液均勻地塗抹了上去。一陣微痛的涼意頓時漫上了少女的肌膚,片刻之後,便湧上了令人陶醉的酥麻。她長舒一口氣,任由紓雲的巧手按摩著臀肉,在藥液的作用下揉開那些腫塊。柔軟的被褥和身後的涼意,竟讓她產生了一絲睡意。


“嗯……嗚……”


紓雲疼愛地看著璃嘉舒服的神情,雙手的節奏也隨之舒緩了下來。自從被收留後,“姐姐”就一直保護著自己,甚至刻意在人前表現得大大咧咧,吸引更多的目光。挨罰的總是姐姐,而乖巧的自己卻只是受過兩次象征性的責罰。這些她看在眼里,也放在了心里。


“就讓我來寬慰姐姐吧……”


她這麽想著,也確實這麽做著。莊上經營著制藥的生意,而主母和姨娘,也都有自己獨特的制藥方法。人乖嘴甜的紓雲,也很早就展現出了這方面的天賦——因此,她也得以早早接觸到藥方的配置,尤其是跌打損傷的外用藥。雖然家規嚴格,但府上也為受罰的女孩們準備了護理——而紓雲,則逐漸獲得了調配跌打藥劑,進而給姑娘們療傷的“小藥童”。


“睡個好覺吧,姐姐~”


眼見得趴在床上的璃嘉呼嚕嚕地睡著了,給姐姐護理完的紓雲也收起了藥瓶,用手帕擦了擦手,隨後便摟著姐姐,鉆進了被窩。




與早晨羞恥的晨罰不同,下午的懲罰無疑輕松了些。睡醒的璃嘉先是和女仆們一起簡單清掃了姨娘們的住所,隨後便在“幺姨娘”的帶領下,來到了主母的房間,向睡醒的主母請午安。按照規矩,受日誡的少女此時也要受罰一次:裸臀趴伏在床沿上,恭請主母親自用竹鞭責打臀部,謂之“祛眠火”——通俗來講就是用自己的屁股為尊長消“起床氣”。身為仆妾的小姨娘恭敬地跪下身,將竹鞭奉給整理完衣衫的主母,而璃嘉則早早地撅好了屁股,趴在床沿上等罰了。


“看到你啊,真是又歡喜又恨呢。也不枉收留你們姐妹二人吧。”


當然,氣消得差不多的主母也沒有為難璃嘉。檢視竹鞭之余,一想到這位“冒失女娃”的種種過往,她也忍不住感慨地笑了。


是的,長期以來的相處,她也幾乎把姐妹倆視作女兒了。只是,有這麽一層名分所在,她還是秉承著尊長的威嚴,不輕易展示親昵和喜愛。璃嘉雖然有些調皮,但幹起活來倒也是利索非凡,令她頗為中意;而乖巧懂事的紓雲,更是被她寄予了厚望。


有時,她甚至會希望姐妹倆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世事如此,她所能做的,也只是端平這碗水,盡到自己的職責。


“謝謝主母大人擡愛……”


璃嘉埋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她也知道主母的心意,自然在挨罰時也多了幾分誠懇。纖細的竹鞭落在臀肉上,好似給早晨的懲罰,來了一次“回鍋”。她傾聽著竹鞭劃過肌膚的聲響,也默默感受著彌漫在空氣中,難以言傳的氣氛。


……


“你起來吧。”


懲罰完的主母將竹鞭遞給幺姨娘,隨後便吩咐少女起身。璃嘉在落地的穿衣鏡中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背影——晨間的板痕已經逐漸消腫,只余留著膚下的淡青紫色;新增的鞭痕仿佛一連串交錯的竹葉,又為嬌臀烙上了新的印記。不知怎麽的,品味著肌膚的灼熱之際,她竟有那麽一絲小小的欣慰和自得。


“還是別去想它,好生工作吧……”


她跪謝了主母,隨即便和姨娘一同退了出去。下午是姑娘們念書的時候,而她和紓雲則要肩負好書童的職責。




指導女孩們念書的是男主人的族弟,一位年輕的書生。由於籌備考試的盤纏,便接受了族兄的委托來這里教書謀個清閒。雖說是教書,但教給女孩們的多是些基礎的識文斷字、吟誦篇章的內容,有時也講些愛敬尊長、遵守女德的道理。對於聰穎的姐妹倆來說,這些都是信手拈來;可本家的姑娘們,卻並非都是如此聰慧了。因此,她們也沒少在課後褪掉裙褲,挨先生的戒尺。


“今天就到這里,你們溫習一陣就下課便是。剛才那幾個,到後面來。”教書先生敲著戒尺,而幾個不得要領的女孩,也只能悻悻地走到廳室後面,脫掉裙褲趴在竹凳上,老老實實地按照規矩,在光屁股上挨一頓結實的戒尺了。


“嗚——!”


“啊——!”


“先生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


璃嘉聽著少女們的痛呼和嗚咽,不時好奇地瞟著受罰少女們乍泄的春光。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看了一眼身邊的紓雲,而紓雲也抿著嘴角,含笑瞥著姐姐。姐妹二人心照不宣地欣賞著這番風景,順便在心中默誦著教授的詩句和篇章——這是屬於她們的,獨特的休憩時光。


“先生不會那個嗎……”


偶爾,璃嘉也會思索起這樣的問題。畢竟身為男子,如此近距離地親手責罰豆蔻年華的少女們,難免會激起一些悸動。可仔細一想,她又把這些想法甩在了腦後:自家的男主人也是“萬花叢中過”,但也早就習以為常、心照不宣了;而一位年輕有為的書生,自然也不缺妻妾和仆童。想到這里,她便重歸於釋然。


……


完成了教書先生交代的任務,姐妹二人結束了書童的工作,稍稍休憩了片刻,便到餐廳幫起了忙。通常晚上的正餐會要求所有家人到齊,按次序進餐。她們穿梭在廚房和餐廳之間,與小女仆們一起鋪設著場地,準備著器具。不一會,收拾停當的姑娘們便到齊了——接下來,主母和姨娘們便要落座了。


“啊……忙完就可以休息了……”


紓雲慶幸著工作的告以段落,而璃嘉卻還琢磨著心事。是的,自己的日誡並沒有完成——而晚上的這一關,才是一整天真正的收尾。




乳白色的蒸汽氤氳在微黃的燈光中,同無數光線一起,形成了近似夢幻的薄霧。璃嘉與紓雲輕手輕腳地走過青石鋪設的地面,在浴池旁跪坐下來。說實話,能享受這樣舒適的環境與酣暢淋漓的洗浴,也就是近十幾年來的事情——不論是西國傳來的洗浴享樂之風,還是一並傳入的汽燈、澡爐和營建技術,都是實現這項活動必不可少的要素。當然,相較於西國縱情聲色甚至公開淫樂的放蕩風氣,洗浴的含義,在遙遠的東方發生了變化。對於宅邸中的姑娘們來說,這無疑是一天中絕佳的放松機會。當然,有時也是主母和姨娘們宣布懲罰處置的時間。


“浴會”,這項活動被冠以了屬於它的名字。家庭內部的規矩和秩序,也依舊忠實地反映在浴會的安排上——女仆們必須提前到場,做好整理工作,隨後入場的則是本家的女兒們。主母和姨娘們最後入場,卻擁有優先享受洗浴和侍奉的權利;當她們初步清洗完身體後,小輩的姑娘們才允許入池。而直到侍奉完長輩和小輩,待到她們開始放松交談之際,女仆們才能夠入池洗浴。


與白日的規矩相同,主母和姨娘們會穿著輕薄的浴紗以稍微遮掩身體,而小輩和下人們則必須赤裸胴體。除了體現尊卑秩序外,這樣的安排還有另一重目的。浴會的另一功能是宣布懲處,只有衣物上的區分,才能在監督管束的尊長,與待罰或是觀罰的小輩和下人們之間,形成鮮明的差距。


碰巧,今天是璃嘉的日誡,也是女兒們讀書學習的日子。大量事務所產生的處罰,勢必會讓晚間的浴場忙碌起來。


“姐姐可不要哭鼻子呀~”


紓雲裸著身子,和璃嘉一起擦拭著浴池邊的地板。雖然今天璃嘉的屁股要好生吃一番苦,但對於紓雲來說,在安慰姐姐之際,也不妨就這樣調侃一下。


“哼……壞紓雲,就知道看你姐姐的笑話……下次偏要找個機會也讓你屁股開花……”


按照預先安排的順序,府上的女子們紛紛到齊了。女仆們光著身體,手執著擦拭的浴巾,跪坐在池邊的地面上;女兒們則跪坐在池邊淺水的台地上,等待著長輩們的安排。一些表現不好的少女正忐忑地顫抖著,有些還悄悄揉捏著自己的屁股——多是白天學習不認真,挨了先生的戒尺。


當然,璃嘉是無緣看到這美妙場景的。此時的她,早已乖巧地在浴池中間的石台上趴好身子,撅起屁股分開雙腿了。這是她懲罰之日的最後環節,也代表著一日的結束——所以,她也表現得愈發乖巧而主動了。




“有始有終,方為圓滿。四姨娘,由你完成她的日誡吧。”


在女仆的侍奉下,夫人們依次清洗完身體,半靠在浴池邊沿上休息了起來。待到精神稍稍恢覆,主母看了看趴伏在石台上的璃嘉,點了點頭,隨後便吩咐身邊的四姨娘,去執行這最後的懲戒。


“是,夫人。”


說是“姨娘”,但四姨娘說到底,也就是一位年方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罷了。除卻年紀最小,被主人買來的仆妾幺姨娘外,她無疑是長輩中最年輕的了。她發育良好的身體不論從任何角度看去,都堪稱豐潤完滿——生育過女兒而略微松弛下垂的小腹和乳房,卻恰到好處地增添了歲月的成熟。這位年輕的侍妾和母親,平日里也時常和小輩們接觸——畢竟,對於十來歲的年輕女孩們而言,她就像是一位溫柔中帶著嚴厲,卻令人依賴的大姐姐。


四姨娘從浴池中站起身,向夫人鞠了一躬,隨後便接過身旁女仆遞來的工具,踏著霧氣走到了浴池中央。璃嘉的心里不由得顫了一顫——那正是懲罰工具中她最為懼怕的“浴拍”。浴拍本是洗浴時用於按摩捶打和刮痧的竹木制工具,但修長的外形和恰到好處的重量,讓它也成為了一件懲罰器具。前端開叉的、用於按摩的掃齒,一旦打在屁股上,便會隨著力道夾住肌膚——不僅會留下羞恥的羽毛狀責痕,疼痛度也上升了好幾倍。


四姨娘將浴拍沾了沾池中的熱水,在手上輕輕掂量了片刻。璃嘉緊張地貼住石台,臀腿上的肌膚也隨之收緊了起來。她想象著拍子打在屁股上的可怕感覺——今天的自己已經挨了一輪竹板和一輪竹鞭,要是再挨上一輪浴板,自己怕不是要壞掉了。


“以後好生處事,切莫再犯,明白嗎?”


似乎是為了加重懲罰的羞恥,四姨娘還特意提醒了一句。這又讓璃嘉想到了自己光著身子,被抓個正著的場景了。她的臉一紅,卻也無話可說,只得囁嚅地應答著:


“明白了,姨娘……”


“呼……劈——!”說時遲那時快,沾濕的浴板劃破白色的蒸汽,帶著潮濕的水聲,毫無保留地落了下來。璃嘉疼得幾乎要喊出聲來——還未消腫的臀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木板,而前端的掃齒也毫不意外地夾住了腫起的肌膚,在抽板時向外帶了出去。一顆眼淚險些從眼角滾落,卻在最後時刻被自己憋了回去——這可是一日的結束,千萬不能掉鏈子。


“呼……呼……”


她喘著氣,緊緊捏著手指,盡量讓小腹貼在石台上保持鎮定。毫無疑問,屁股上現在肯定多出了一片可怕的痕跡。她用余光打量著收回板子的四姨娘,可她的神情卻被遮掩在側垂的發絲之下,看不分明了。


於是,她也只能忐忑地等待著下一板,再下一板。


“呼……劈——!”尖銳的綻裂聲再次於臀肉上響起。相較於被疼痛遮蔽了其余感受的第一板,璃嘉也在痛楚中品出了進一分的滋味:不論是環境中的蒸汽、板子前端的掃齒,還是隨著落板在臀肉上激起清脆響聲的水滴——羞恥和疼痛是綜合的體系,正如蘊含著許多意味的“浴會”那般,在氤氳中不斷疊加著柔性的砝碼。她分不清臀上的疼痛究竟有多少來源——是板子的擊打、掃齒的夾粘,還是溫熱的環境,又或者是環繞自己的,注視的目光。


“呼……劈——!”


“劈——!”


清脆的綻裂一聲接著一聲,而少女未消腫的臀瓣,也很快被激起了大片的緋紅。一些薄弱的部位已經被打出了血,在皮下形成小塊或是斑點狀的淤痕。現在的她,再也不敢奢求“溫順的從容”了——她只是勉強忍耐著嚴格的責罰,祈求著能快點結束罷了。當然,稍微過分的聲響是不允許發出的——所有人都安靜地端坐著,觀看自己的日誡——或是震懾於懲罰的嚴格,又或是在內心悄悄幻想著什麽。


“這孩子……果然還是個脆皮吶……”


四姨娘看著石台上羞痛難忍的少女,似是無奈又似是憐愛地搖著頭。是的,她所挨的也僅僅是一位年輕女子的力度,而自己曾經挨過的,則是丈夫那雙大手所執掌的浴板。自己14歲時便嫁給丈夫做小妾,初來時因為不熟規矩可沒少受丈夫的責打——往往是打到臀肉紅腫紫青,甚至破皮出血,哭泣著討饒才罷休。當然,後來的她學會了如何表現得溫馴順從,以討得丈夫和主母的歡心——直到那時,她也才意識到,丈夫對自己的責打,也並不完全是出於懲戒,往往還包含著一些隱秘的興趣和快感。領悟了這點後,她的人生也迎來了轉機——不僅得到了丈夫的寵愛和姐妹們的信任,也被小輩和下人們所敬畏和依賴。


“女子的紅臀是男人眼中最好的景致”——這是丈夫酒後吐露給她的真心話。其實,喜愛這般景致的,又何止是男人呢?當她生下女兒,成為長輩後,她也從受罰的角色,轉變為施罰和欣賞的角色。主母懲罰女眷時那平靜而欣然的神情,便是這種興致最好的體現。是的,此刻趴伏在石台上的少女,還沒有完全領會其中的奧妙——現在的她,只是作為被動的,被欣賞的風景。


“等你長大了,你也會明白了吧……”


眼見得璃嘉的臉頰上滲出了汗珠,她的落板也柔和了下來。三十下浴板,最後的五下已然是一半告誡一半關愛的撫慰了。少女輕聲的喘息和嗚咽也平息了下來,從發絲中投出感激的余光——她依舊足夠聰明,能領會長輩們,通過擊打傳遞給身體的信號。


“三……十——!”


隨著最後一下浴板的落幕,璃嘉顫抖的身體終於松弛了下來。她在石台上休息了片刻,隨後將腳尖試著探進身下的熱水中——熱水順著小腿一路上湧,直到接觸到責罰完充血的臀瓣。她渾身打了個機靈,難耐地嚶嚀著——目光所及之處,紓雲正狡黠地笑著,盯著自己狼狽不堪的身軀。


“回去吧,日後切莫再犯。”主母揮了揮手,注視著少女趔趄地踏過熱水,回到了紓雲的身邊,忍著屁股上的刺痛,乖巧地跪坐了下去。屬於她的懲戒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自己還要好好“關照”這些愚笨而不省心的女兒們。




“姐姐會痛嗎?如果需要紓雲的話,隨時可以幫姐姐塗藥按摩哦?”


深夜的睡房中,紓雲滾著被子,湊到璃嘉的身邊,說起了悄悄話。


“謝謝你啦……但是,塗藥就不必了……”


雖然屁股上正火燒火燎的,趴著睡的璃嘉還是拒絕了紓雲的好意。


“誒,為什麽……?姐姐以前不是小哭包嗎?”


紓雲彈著璃嘉的額頭,嘿嘿地傻笑著。對妹妹無可奈何的璃嘉,也只能“你……”地回敬了一句,卻終究還是不忍心責罵紓雲。


“只有記住了疼痛,才能長進呢……女孩子哪個不是這樣呢?”


雖然在模糊的記憶中,美好童年的夢境依然縈繞著;但此時此刻,她們還暫時只是寄人籬下的,別無憑依的小姑娘。屁股上的疼痛再怎麽難熬,也好過直面江湖的風雲和險惡。她知道,正是因為承擔著各種各樣的風險,維護著家庭和家族的存續,尊長們落下的板子,才有了堅韌而深厚的底氣。懲戒意味著約束和規訓,卻也在另一種意義上,象征著庇護的羽翼。


“以後等我們長大了,能夠出去了,你也要好好聽我的話哦。”


想到這里,璃嘉捏了捏紓雲的鼻子,調侃著:


“要是不聽姐姐的話,姐姐可要打你的屁股了。”


“好呀,只要是姐姐,就算打爛紓雲的小屁股,紓雲也沒有怨言哦~”


……


姐妹們你儂我儂地講著悄悄話,直到頂不住困意,才在星光下安然沈眠了過去。明天,等待著她們的,將會是重覆中有所變化的,日常全新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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