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服少女受杖刑(下半篇) (Pixiv member : MrGl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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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腿上布料與屁股的摩擦打攪了少女的哭泣,她本以為是準備給她把衣物穿好,可不想才提到大腿根就停下了——也是,為了凸顯身材,絲襪一般都設計得比較合身,如果硬套上腫屁股肯定比較折磨...怨氣滿滿的布蕾忍不住腹誹了兩句。不過絲襪連著里面的胖次卡在這個位置,正好擦過地板上蜿蜒的尿液,在潔白之上留下了一小片污漬。


接著兩名警衛就把布蕾提了起來,而之前被掀起的燕尾服順從地落下蓋住了傷臀,雖然禮服里面是輕柔的絲綢內襯,但依舊疼得她深吸了口氣。現在身後的屁股有了遮擋,可禮服正面的下擺到腰部就結束了,現在也沒有裙子,和絲襪內褲作為遮擋,少女平坦的小腹和精心修剪過的禁區根本一覽無余。布蕾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中門大開,奈何雙臂被架住根本動彈不得,只好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又裝起了鴕鳥。兩邊黑暗處傳來陣陣碎語,在少女耳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看看這賤娘們,這騷屁股...嘖,真是傷風敗俗”


“身體發膚,授之父母,這丫頭居然把下面的毛都給剃了,果然是披著賽人皮的西洋夷...不過別說,她哭的樣子蠻好看的”


“你懂個啥,要我說就該用她這漂亮面孔去勾搭那幫什麽改革派的,嘿,留過洋的就喜歡她這種...祖宗之法不可變,那些人改個希匹...”


台下這幫渾人一個個葷話不斷,堪比視奸的眼神好似利刃飛來,將布蕾半著的衣服也剝了個幹凈,不堪淩辱的少女快流幹了的眼淚又大顆大顆地淌了下來。


接著台上的光頭揮了揮手,身旁的警衛便粗魯地將少女直接拖走了。路過旁觀席的時候,不少紙團朝布蕾丟來,砸在她的臉上、身上,剛剛挨了打的屁股自然也逃不過,紙團雖小,卻也喚起一陣新疼。滿臉狼藉的少女眼前霧蒙蒙一片,只感覺被拽著走了很遠,最後總算到了一個清凈點的房間里。


有個小護士走過來簡單給布蕾擦了擦臉,也許是剛上任的原因,瞥到布蕾的腫屁股,臉變得比布蕾還要紅。她的動作還帶著幾分靦腆,輕手輕腳地解開了少女禮服的紐扣並將它緩緩脫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柔聲讓布蕾趴到床上去。早就認了命的布蕾乖乖上了床,把頭埋進枕頭里聽話地任她擺布。


趴了一會兒布蕾的眼淚止住了,感覺周圍沒了聲音,擡頭一看房間里果然只剩了她一個人。她試探著伸手揉了揉自己紫腫的屁股,“嘶~”劇烈的疼痛讓少女倒吸一口涼氣,一個激靈,但是除了疼,似乎又有點舒服...好像這樣挨一頓打也挺不錯的...?奇怪的念頭在少女腦海中徘徊,還沒等她細想門口就有了動靜,布蕾趕忙趴了回去繼續裝死。門慢慢打開了,原先的兩個警衛和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一男兩女走了進來。


“誒呀,你們又把小姑娘的屁股打成這樣,說了多少次了,治起來很麻煩的...”


“嗨,這不是有秦大夫您嘛...哦這次時間比較趕,她情況特殊,這次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布蕾聽出到了有些熟悉的聲音,應該是一個警衛在說話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您先忙,我們去門口等著”說罷他們兩個人便走了出去,又一聲輕響,應該是門關上的聲音。


一個護士向床邊走來,熟悉又陌生的消毒水味道朝布蕾靠攏,沖得她有些心神不寧。布蕾緊張地抱著枕頭,雖然沒有說話,但通紅的耳朵依舊暴露了她現在局促的心情。


 “別怕,我們是來給你塗藥的。” ‘秦醫生’走到了少女身旁,他的語氣倒是泰然自若“衣服脫一下——是我們來還是你自己來?”


“嗚…還是你們來吧” 問這麽羞恥的問題,感覺臉都丟回家的布蕾徹底陷進了枕頭里,她現在已經不想再去做什麽動作了,反正早就被他們看光了,自己脫和別人脫沒什麽兩樣。


護士姐姐把少女的褲襪拉到了膝蓋,露出了藏在是大腿的可怖板傷,然後從少女的玉足處拉出。看到白色胖次上的小地圖,她不禁皺了皺眉,直接把內褲拖到了腳踝處。布蕾抱著枕頭,雖然不說話,但是羞紅的耳朵依舊表明了她現在的尷尬與羞愧。護士拍了拍少女的腰,示意她把胯部往上擡一擡。趴得都有點累了的布蕾費力地照做,接著小腹處一條毛巾鉆進來,,擦掉了腿間黏糊糊的液體混合物。最後,護士姐姐在少女身下塞了塊蓋有毛巾的枕頭,這樣布蕾的屁股被迫挺起,拼命護住的私處和雛菊也不情不願地露了出來。


接著護士們做好了上藥前的準備工作,秦醫生接過其中一位護士遞來的盤子,上面放著滿滿一瓶酒精棉花。他用鑷子搛出一個,輕輕點在了少女最為腫脹的臀峰上。


“嗚!” 突然襲擊的刺痛讓布蕾呻吟出聲,她幽怨地回頭,便看到了那棉花如同惡魔的手指,在她可憐的屁股上嘲弄地畫著奇怪的符文。還好疼痛不過片刻,沒多久護士姐姐就給她抹上了監獄里專治臀傷的特制藥,藥膏拂過腫塊的清涼感和貼心的溫柔揉搓讓難耐的疼痛著實緩解了不少。


“嗚~嗯”久違的舒適感讓布蕾心里產生了一些羞於啟齒的想法,感覺自己覺醒了什麽奇怪的東西。想到自己剛才在那麽多人面前扭著屁股的場景,她感覺臉逐漸燙了起來,莫非... 莫非自己喜歡...被打屁股...?自覺丟人的少女把臉越埋越深,更糟糕的是,塗藥時護士姐姐的手指似有意似無意地掠過了禁地,下身熱乎乎的感覺愈演愈烈,終於,在浮想聯翩中少女一陣顫抖,私處間細流涓涓而下,浸染了壓在身下的毛巾,洇出好大一塊深色。


看著還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少女,秦醫生嘴上含混地咒罵了一句,直接用力在布蕾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哎喲!嗚...!”布蕾從恍惚中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剛才做了什麽,羞惱之下頓時哭了起來。但醫生哪里會在乎少女的眼淚呢,他只是按部就班地給少女塗好了藥膏,可能是出於要多洗一個枕頭和毛巾的原因,上藥的時候他有些報覆性地加大了手勁,然後就甩手將布蕾交給了護士們料理。逐漸鎮靜下來的布蕾平覆了自己的心情,慢慢享受起了傷臀上的清涼感和護士溫柔按摩帶來的舒適感。不得不說,監獄里的特制藥療效確實了得,原本紫色的腫塊很快退了潮,減淡成了大紅色。


這時門突然打開了,兩個警衛大步走了進來,手里晃蕩著手銬和腳鐐。大家顯然對要做什麽心知肚明,之前那個還在輕手輕腳就行護理的護士姐姐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得罪便突然按住了少女的肩膀,另一個護士在對面按住了她的小腿,纖細的身子發出了不屬於她的巨大力量死死將布蕾摁在床上。而趴在床上不知所措的可憐少女還沒反應過來,“哢嚓”幾下金屬的覆古造型腳鐐被雙雙固定在布蕾的纖細的腳踝上。另一個警衛將少女的手抽了出來,強行拽到腰後面並用手銬銬上,隨後他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大概三指寬,一指長的銀色水滴狀物——如果再直白一點,它一般也被叫成肛塞,他一手暴力地掰開少女的依舊腫脹的臀瓣,山谷里淺肉色的小雛菊因不安而一張一合,可惜這粗人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對準目標就狠狠把東西塞了進去。


“呃啊啊啊嗷嗷嗷啊!!!”突如其來的異物讓讓少女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這次因為沒有提前做潤滑所以格外難熬,後庭就仿佛被用小刀剌開了一般。手腳都動彈不得的布蕾只能拼命地扭動著依舊腫脹的屁股,試圖用夾緊屁股的方式將那個冰涼的異物給擠出去,可沒想到這樣卻弄巧成拙,收縮的括約肌反倒助紂為虐,金屬肛塞順順利利地被吃了進去。


這時一根黑色布條蒙住了布蕾的眼睛,被帶入了無邊的黑暗少女被迫專心地體會起屁股上的別樣滋味。很快,疼痛就並著詭異的快感吞噬了少女的意志。接著可憐的布蕾又被提了起來,兩個警衛一左一右像是提溜著只小雞,長長的金屬腳鐐拖在地上一路摩擦,發出了叮叮咣咣的聲響。


迷糊間布蕾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小時候犯了大錯挨完打後孤零零地在墻角罰跪就是這種感覺.. 過了一會兒,警衛的腳步停了下來,少女迷迷糊糊間聽到身邊傳來門鎖被打開的哢嚓聲,老舊鐵門轉動的巨響立刻讓布蕾一哆嗦恢覆了清醒,蒙住她眼睛的布條終於被扯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堅硬的水泥地板上。


這是一間三立方大小的房間,鐵門正對著鐵床,單調的布置配上窗外的鐵欄,陰森森的甚是嚇人。邊上有一些銹跡斑斑的鐐銬和刑具——天啊,真希望它們都是裝飾用的,用在自己這細皮嫩肉的身上就算不死也得留個破傷風,饒是布蕾心理素質過人仍不免打了個寒噤。


“互送”的警衛們也跟了進來,七手八腳地解開了布蕾的手銬和腳鐐。一個警衛趁她不備,一下子抽出了少女後庭里的小玩意,可憐的布蕾瞪大眼睛嗷嗚一聲叫了出來。肛塞整個拔出來後,他有意放慢了動作,驚險地挑起了一根長長的細絲,可憐的少女因後庭的劇烈疼痛而顫抖和嚎叫。周圍幾人轟然叫好笑成一團,不過他們可沒有松手,反而將少女翻了個身,甚至還提起了她的雙腿,以讓她的幽蘭和粉菊就這麽無能為力地綻放在了眾人眼前。


被擺出了這個類似嬰兒換尿布的超羞恥姿勢,不知道幾人到底要對她做什麽,難道...難道要侵犯自己嗎?慌張的布蕾東張西望間才發現門外竟然還站著一個英俊的年輕男人。他沒有參與屋內的鬧劇,雙手插兜靠在墻邊,叼著支雪茄安靜地抽著,硬朗的五官在煙霧繚繞中顯得格外有棱有角,不過他的衣服和之前的那些人不同——估計是獄警。


走廊里桔黃色的燈光灑進黑暗的房間,本來是溫馨的顏色,可少女的背後卻毛毛的一層細汗,那男人的眼睛死氣沈沈,身上明顯散發出來者不善的氣息。他的面部肌肉僵硬地抽動了一下,隨手把快抽完的雪茄彈在地上一腳踩滅,拿起一旁的罐子便朝著屋里走了過來。他似乎是在享受布蕾的不安,站定戴上手套慢條斯理地擰開罐子,從里面拿出一個長長的黃色物體——原來是一根泡在鹽水里的老姜。它遠比普通型號的要粗,達到了頗為嚇人的尺寸,前半部分精心削好了皮,後面則留了個帶皮的握把,前細後粗末端還有分叉,濃烈的姜味兒蔓延開,熏得有人咳嗽起來。


少女曾在一些奇怪的書籍里面見到過這種東西,聽說是專門用對付那些叛逆貴族小姐的必殺技,不管她有多鬧騰,只要拿出這玩意都能老老實實的不敢造次,令其痛不欲生。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但光聽這個故事布蕾心里就已經一百個敬而遠之了。所以盡管知道自己的掙紮是徒勞的,但她還是奮力撲騰了起來,結果可想而知,身邊的兩個警衛立刻讓少女翻了個面,屁股朝上,將她按得死死的。


那冷臉男人嘴里哼著小曲,悠閒地跳著舞慢悠悠地逼近布蕾,堅硬的皮鞋在水泥地上的踢踏聲如同死亡的倒計時。用沒戴手套的左手在少女臀上彈了彈,那樣子真像在驗瓜——他甚至滿意地點了點頭,毫無疑問這不是一個生瓜蛋子。男人手的溫度讓布蕾漲紅了臉,今天都不知道是第幾次被人摸屁股了。那男人拿著姜條在她私處邊緣攪了攪,蘸了點妹汁潤滑,一鼓作氣地塞進了因為剛被拔出肛塞還微微張著的菊穴。


顯然,能被寫進書里的故事肯定不是胡編亂造的。後庭仿佛燒起來了的布蕾迸發出了僅有的力氣,一度差點把摁住她的警衛頂開,等她哭號和掙紮的動靜漸漸小了,警衛們才放松了繃緊的手臂。男人脫下手套扔在一旁,隨手抽出了皮帶,照著少女屁股肉就是兩記,本來就深紅泛紫的臀肉好不容易才消了點腫,現在又屋漏偏逢連夜雨,一個X形的醒目凸痕迅速稱霸了兩座山頭,而這兩下交叉的地方極其刁鉆,正是插在少女雛菊的生姜,本來就只剩一點在外面的姜條在皮帶的幫助下幾乎直沒了進去。臀部傳來的巨疼配合直腸的火辣體感配合臀肉的“紋身”讓布蕾飽含感情地長嚎了一聲,然後便只剩下了劇烈起伏的身體和急促的喘氣聲。


“要是你敢把屁眼里的東西拔出來,我保準叫你好好品嘗一下竹筍炒肉的滋味!” 說著冷臉男雙手用力一抻,皮帶上下兩面重重相擊發出了一聲巨響。被疼痛困擾的布蕾只能在地上瑟瑟發抖,而警衛們則說說笑笑的離開了,仿佛已經看到少女吃“春筍炒肉”時的美景了。


最後一個警衛轟的一聲摔上了鐵門,只留下了布蕾一個人癱在床上暗自流淚。現在她的菊穴又辣又脹,臀上新疼舊痛交織,之前的記憶碎片控制不住地在腦海里閃過,回憶起自己被人又是看個盡興又是上下其手,前所未有的羞恥感一波波襲來,讓她幾欲暈厥。而這一晚上的事情也將布蕾之前對賽國的美好印象沖刷的一幹二凈,雖然在剛接觸到自己的工作和參與軍改計劃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但那時的她可完全沒當一回事。現在看來,當初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一腔盲目熱血真是可笑至極。少女不禁開始埋怨自己,當初明明有那麽多選擇,為何她對德屬東亞、膠州或者那些使館城市不屑一顧,偏偏選了個看似一派祥和,充滿前景,實則最暗流湧動的地方。


無端受了這麽大的折辱,此刻的布蕾再也難耐心中怒火,自然就開始痛恨起這個國家和政府,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封建社會,獨裁軍政府和民主制度等等輪番上場,幾乎所有的現有社會制度都沒辦法改變這片土地並使其走上現代化的正軌,那麽現在只能嘗試一種新的方法,它可能太激進,也可能太理想——但只有用它,只有那種方法才能拯救賽國...


現在經歷了大起大落的布蕾已經被無情的刑罰抽幹了所有力氣,下身各處的疼痛交雜,大概是習慣了,倒似乎也沒那麽煎熬。果然,人是適應能力最強的動物啊...少女在心里自嘲著。抱著自己的新想法,望著窗戶投下來的月光,布蕾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抱著自己的新想法在月光下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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