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真做

 我,叫劉心言,今年22歲,是一名“橫漂”,或者一個更大眾的說法:“橫店群演”。


和大多數匆忙奔走在橫店影視的女孩子一樣,身材好,漂亮,喜歡做寶日夢,渴望一夜成名,從此星途璀璨。可我們中的大多數最終都會向現實認輸,在家人朋友的壓力之下繳械投降,找個陌生人結婚生子。可我並不想這樣,哪怕付出再多,我也要在這茫茫人海中殺出一條血路。


這一天,可能是在下雨的原因,今天的街上格外安靜,我走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一個群演導演。就在我準備回到住所的時候看到街邊一個角落里面站著一個男人,雖然離得有點遠,但是女人的第六感讓我覺得他是個導演。我快走兩步走到他的身邊。


聽到聲音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因為這里有雨棚,我背對著他脫掉了身上的雨衣。今天我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一件緊身牛仔褲,包裹的屁股格外飽滿圓潤。在我轉過身來面對他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神變了,有了一些躍躍欲試。


我對著他點了點頭:“請問你是導演嗎?”


從思考中被我打斷,他眉毛皺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見此我難掩心中的開心,連忙對著他說:“導演你好,我是一個演員,你的劇組有我適合的角色嗎?”


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是導演學院的研究生,我想拍一個作品,但是我經費不多。”


我連忙擺手:“沒事沒事,我就是一個群演,片酬給點就行。”


他先是欣喜,結果不到片刻又面露難色。張了張嘴,最終只說了一句:“算了。”


我看著他的表情,想了想問道:“導演,是有什麽問題嗎?”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從背包里面拿出了幾張紙,丟給了我:“如果你接受,我們再談其他。”


我看著第一張紙上面只寫著三個大字“酷刑錄”。片中主角名為白菜,是明末清初的一個民間抗清將領,故事主要講的便是白菜被清軍擒拿之後在獄中所受的酷刑。


我有些不確定得看了看他:“導演,你知道sp 嗎?你該不會是同好吧?”


聽到我的話,他瞬間面色通紅,吞吞吐吐說了好幾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然後落荒而逃。


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笑了起來,拿出手機,打開微信,輸入了他留在劇本上的手機號碼,發送了好友申請。


我之所有這樣的猜測,一方面我就是SP同好,雖然沒有實踐過,但是視頻小說看了很多。另一方面是因為我發現他給我的劇本雖然篇幅很短,但是酷刑介紹卻很詳細,尤其是杖刑、鞭刑之類的,姿勢過程描寫栩栩如生。


回到家吃過晚飯才看到微信上的好友提醒,我嘴角一勾試探性得發消息過去:“導演?”


然後就看到提示“對方正在輸入”,過了十幾分鐘,就當我要放棄的時候才看到他的回信:“為了真實,受刑過程,都要真打,你還來拍嗎?”


我抑制住內心想要答應他的沖動,還是問了一句:“你拍這個只是為了滿足內心的欲望嗎?”


這次對方對方回得很快:“當然不是,興趣只是一個原因,最重要是我想獲獎,我想拍一個享譽世界的酷刑片。”


我會心一笑:“導演,以後請多指教。”


之後的過程很順利,我拿到了完整的劇本,也從導演那里了解了整個劇組班底。


劇本很簡單,除了最開始的各種歷史場景重現和家國情懷渲染,最重要的就是長達65分鐘的受刑鏡頭。


受刑主要分為四場戲。第一場是白菜被抓之後,清軍為了羞辱她,把她綁在老虎城外抽鞭子。第二場戲是清軍統帥逼供讓白菜說出老虎城布防圖,包括打板子,拶指,夾棍。第三場戲是白菜在牢房內被獄卒淩辱。第四場戲是老虎城破,白菜被拉到老虎城廣場上杖斃。


我看了完整的劇本,想到導演所說為了追求真實,行刑過程雖然不全是真的,但至少有六七成。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無奈的笑了笑,雖然我確實喜歡被打屁股,但是這也太多了呀。


之後的幾天,我除了看劇本之外便是和導演咨詢了一下劇組成員,問過才知道原來劇組里面除了我和導演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同好,只是導演在學校拉過來的同學,完完全全是一個草根劇組。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給導演發了一條微信:“導演,既然劇組里面其他人都不是同好,真實用刑的拍攝方法他們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導演很快便回了消息:“你覺得《色戒》劇組里面的工作人員會覺得梁朝偉和湯唯很奇怪嗎?”


沒過多久又發過來一句:“放心,我們劇組雖然沒錢,但都很專業。”


我無聲得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確實是我太狹隘了,劇組里面的其他人預計只會覺得我是為藝術而獻身。後來想了想不過是真得挨頓打,比起某些女性一絲不掛真槍實彈要強很多的。


時間很快就到了我和導演商量好了進組的時間。


進了劇組才發現,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其他的演員確實都很年輕,沒有所謂的大牌演員,就是一群不到三十歲的學校學生。


劇組中的工作人員對我都很禮貌得點頭示意,看我的眼神有一種欽佩。


導演看到我過來,直接拉著我在劇組逛了一圈,給我介紹了劇組的攝影師,剪輯師,化妝師和技術指導。最後帶著我來到了四個年輕小夥子面前,笑呵呵得對著我說:“這四位就是以後對你用刑的演員,你們先熟悉一下哈,好好配合。”


我還沒有說話就發現面前四個小夥子臉都紅了,其中一個人對著我點了點頭,聲音很小:“劉小姐,您好,拍戲過程如果有冒犯請多見諒,我們會輕輕的。”


剛說完,導演直接拍了他的頭:“誰讓你輕輕的,不是早就說好了,真打,真打,我要的是真實。”


我笑著攔下導演,對著那四個小夥子點了點頭:“聽導演的,怎麽真實怎麽來,我接這部戲也是為了獲獎的,沒有真實感怕是沒有辦法引起觀眾的共鳴。”


那個小夥子還是很猶豫:“可是,可是,我們前幾天自己試了試,那個板子和鞭子打到身上真得很疼。”


我笑了笑:“無所謂的,我能接受。”


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看著我說道:“你就是我們的女主角吧,你好,我是咱們劇組的醫生,姓武,你可以叫我武醫生,預計之後你會經常和我打交道的。”


想到之後的拍攝內容,我笑了笑:“那確實,以後還請您務必保住我的小命。”


那個女孩子笑了笑,爽朗的笑聲也讓那四個男孩子自在了起來。


按照拍攝計劃,最開始拍的都是一些文戲。白菜看到父母兄弟被清軍殺害,跟隨難民南下到了老虎城。機緣巧合遇到了老虎城抗清將領白樺並拜白樺為師。白樺意外去世後,白菜擔起抵抗清軍的重任。


在這幾天的拍戲過程中,我發現雖然劇組很窮,但是工作人員確實都很專業,演員也都是演技在線。導演雖然脾氣確實不太好,但是指導表演確實很專業。


這天我拍完了“出城救難民意外被俘”的戲份後,導演特意找到我:“明天就要開始我們的重頭戲了,為了拍攝效果,很多場景我都會采用一鏡到底的方式,所以我希望你就算疼的無法忍受,也要記得你是在演戲,不要出現NG。”


我點了點頭,鄭重表態:“明天拍戲開始,我就是白菜,也只是白菜。”


導演笑著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第二天我來到劇組就來到了化妝間,發現給我準備的衣服是那種看起來很厚其實很薄的布料,看著我有些疑惑的眼神,化妝師耐心解釋:“因為今天受刑會有很多傷口,為了真實,導演不讓通過化妝的方式,所以只能穿這種很薄的衣服,稍微破點皮出點血就能在外面看到傷口。”


化好妝我便來到了布景當中。導演和另外兩個工作人員搬過來一個架子,有點像是馬鞍的形狀,然後工作人員把我綁在了架子上,這樣我便只有屁股高高撅起,頭和腳都在下面,也是為了表現清軍對白菜的羞辱。


隨著一聲“Action”,兩個身穿甲衣的士兵來到了我身邊,每人手中一根牛皮鞭。我屁股朝上,背對著身後的老虎城,身前是清軍將領左宗書,他扯了扯自己的胡子,對著老虎城大聲喊道:“都來看看,看看你們的首領,看看她像牲口一樣被抽鞭子。”


說完兩個小兵便高高舉起手中的鞭子,重重落下,“pia”的一聲,鞭子與我的屁股接觸,撕裂般的疼傳來,我就像劇中的白菜一般,緊咬牙冠,只發出一聲“輕哼”。接下來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每一鞭都會在我白色衣裙上留下一道紅色的印記,不是特效,而是真實的鞭鞭到肉。打了大概三十鞭,我身後的白衣已經變成粉紅,被抽破的裙子隱約可見臀肉,我顧不上害羞,整個人精神高度集中,防止自己忍受不住出戲。無數次告誡自己我就是白菜,就算死也不能讓城中百姓看到我的脆弱。接下來又抽了十幾鞭,我終於忍受不住大叫一聲,趴在刑架上不再動彈。隱約當中,聽到導演喊了一聲“Cut”。然後就感覺有人跑過來圍在我的身邊,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把我擡到一個擔架上,我最後的印象便是武醫生摸了下我的額頭,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我醒來後發現外面天色已經黑了,而我趴在一張床上,渾身赤裸,只蓋著一個很薄的毯子,我嘗試動了一下,發現臀上依然有些痛感,但是清清涼涼的並不是無法忍受。


這時候武醫生從外面進來,直接掀開我身上的毯子,看了下我的傷口,然後摸了摸,說了一句:“你恢覆的挺快的,預計後天又可以再一頓了。”


她說的很是輕巧,完全估計我被陌生人看光的窘迫以及後天又要受刑的擔憂。


我就在這個房間趴了一天,第二天我已經可以自由活動,只要動作不大完全沒有影響,我剛剛穿好睡衣,就聽到敲門聲,我輕手輕腳得趴在床上蓋好毯子才說了聲“進來。”


進來的是導演,他先是象征性得問候了一下,然後通知我之前拍攝的內容很好,直接過了,不需要補鏡頭,然後又說了明天繼續拍攝,然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我剛醒,武醫生就走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扒光,然後在我身上塗滿了一種液體,尤其是臀部,摸了好幾層。磨完之後看著我的裸體,點了點頭,搞的我一頭霧水。


我照舊換好衣服畫好了妝,今天我穿的就是很簡單的單層白色囚衣,為了更容易打出傷口,並沒有穿內褲。


隨著導演的“Action”,我被兩個人壓著來到了一個大堂上,扮演左宗木的演員坐在正前,一句話沒有問,直接說了句:“先打三十殺威棒。”


我直接被左右兩個人按到在地,一個人按住了我的腳,另一個人按住了我肩膀,因為衣服很薄,我能清楚得感受到他們手上的溫度。沒過多久就感覺兩個板子緊緊得放到了我的屁股上,涼涼的。


很快就聽到板子舉起又落下的風聲,“啪”的一聲,板子落在左邊的屁股上,震起了一陣灰塵,我忍不住大叫一聲“啊。”


沒有給我反應時間又一板子落下,我劇烈的掙紮,還沒有完全好的屁股雪上加霜,劇烈的疼痛讓我忘記了此時正在演戲。可是導演並沒有喊停,負責打板子的演員便繼續打了第三板。負責按住我的演員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防止我掙脫。第四板落下,我奮力掙脫,兩腿之間湧出一股熱流。接下到了第十板落下,我聽到擊打的聲音從“啪”變成了“噗”,說明已經破皮了。


然後一個人端來一盆水直接倒在我的身上,瞬間的涼意終於讓我清醒了一些,意識到還在戲中。接下來板子打在潑過水的屁股上,更重也更疼,每一下我都在大叫,但是沒有求饒。終於三十板子打完。我趴在地上像一灘爛泥。


左宗書大聲吼道:“犯婦白菜,這受刑的滋味不好受吧,快快說出老虎城的布放分布,我便讓你少受些苦。”


我努力擡眼看了他一眼,發出不屑一顧的笑聲,很虛弱也很嘲諷。


左宗書像是被刺激到,大叫左右:“拶指拶起來,夾棍夾起來”


然後便有人蹲在我的身前,拉過我的手指放到刑具中,我身後也有人將夾棍夾到我的兩腿之間。


我不知道的是,因為身上潑了水,現在單層衣服緊緊貼在身上,離得近可以很清楚看到肌膚,仿佛沒有穿一般,我身後的演員面色通紅,差點NG。


隨著一聲令下,前後演員一起動手,手指和小腿同時傳來劇痛,雖然演員都收了力,但是十指連心,我沒有堅持多久便暈了過去。然後又被一盆涼水潑醒,我此時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完全靠肌肉記憶完成之後的劇情。


再清醒過來已經是一天之後,還是那個房間,還是那張床,還是趴著的姿勢,還是一絲不掛,還是武醫生坐在我的床前。


武醫生見我醒來“嘖嘖嘖”好幾聲,然後才表達對我的敬佩,我看著她的表情卻無語凝噎。


趴了兩天便是第三場戲,因為我還是C女,所以獄中淩辱還是選擇用了替身,是一個和我身形很像的女孩子。


拍戲那天,因為需要拍到我的臉,所以清場拍攝的時候我依然在現場,除了我只有導演和攝影還有兩個演員。於是我有幸在現場看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這一場戲還有一些比較羞辱的刑罰也都由替身完成,包括夾乳刑,木驢刑之類的。我真實體驗到了艷星的不易,坦胸露乳,還要忍受身體的疼痛,我是做不到的。


又過了一周,我身上的傷基本上都已經好了,便來到了最後一場戲,老虎城破,白菜在老虎城中最大的廣場上被杖斃。


這天一早,我就換上了一身很漂亮的襦裙,這也是清軍對白菜最後的尊重。


我帶著腳鐐手鐐走過老虎城的中心大街,兩旁滿目蕭然,一派肅靜。我神情鄭重走到刑凳前,主動趴了上去,雙手緊緊保住了刑凳,對著前面的左宗書喊了一聲“不需要綁我,我大明人,即使死也不會掙紮求饒。”


然後板子便無情地落下。這次是四個人一起行刑,所以板子不僅落在屁股上,還有些落到大腿上,背上。雖然這次試用的刑杖做了一些處理,從厚木頭變成了硬塑料,但打在身上造成的疼痛並沒有減輕很多。我用盡全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無數次告訴自己就是白菜,我抱著刑凳的雙手青筋暴起。身後是無情的板子,白色的襦裙很快便被鮮血染紅。隨著一板子重重得打在臀腿交界的地方,我再也忍受不住,放聲大叫:“清狗,殺了我吧,殺了我。”


可是回答我的只有接連不斷的板子聲。之後一板子重重得打在我的背上,我感覺嘴中一猩,一口鮮血吐出,然後嘶吼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三個月後,國際電影節的會場,我坐在觀眾席上,仿若做夢一般,那天我暈死過去便送到了醫院,躺了整整半個月才醒過來,身上多處傷口。甚至有警察過來做筆錄,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我可以選擇起訴劇組。但我只是笑了笑:“警官,我只是在拍戲意外受傷。”


看著警察不解的錄完筆錄離開,我嘴角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因為我剛剛看到導演的微信:劉心言,恭喜你殺青了。


這可是我第一部主演的電影。


當舞台上身著盛裝的主持人和嘉賓喊道我名字的時候,我沒有哭,也沒有笑,面色平靜得擁抱了身邊的導演,然後在聚光燈中走到舞台正中。


這一刻,我的夢想,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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