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之痕—旅途 #3 兩女溫柔侍奉,姐姐挨啪受罰,少年的幸福生活終於要開始了?(生死秒速) (Pixiv member : shati)

      謙卑,榮譽,犧牲,英勇,憐憫,誠實,公正……

  我發誓堅守信念, 

  我發誓勇敢地對抗強暴, 

  我發誓為手無寸鐵的人戰鬥,

  我發誓抗擊一切不義,

  我發誓真誠地對待我的朋友,

  我發誓將對所愛至死不渝,

  ……

  夏緹從淺睡中蘇醒,看了一眼懷里睡的不安分的少年……

  車窗外一片漆黑,車內是靜謐安逸的氛圍,只有輪胎碾壓碎石的啪嗒聲和輕微的震顫。 

  “他們跟多久了?”

  “整晚都在”

  前座傳來修女的抱怨聲,“膽小又煩人的血鴉”

  夏緹想起離開營地時感到的充滿敵意的視線。

  那些視線的主人正潛藏在夜幕里,不知道盤算著什麽,但在抵達時差枝前,大概會一直跟著。

  她把玩著少年的卷發,勾起一縷纏在指尖。略微調整身姿,讓他以更舒服的枕在大腿上。

  等過了艾爾浦之後,就是旅途的第一道時差枝,普通人進到里面,會像幹癟的氣球一樣快速老化。即便是做好了準備,艾伯特也會就此結束他的“少年”人生。

  比起丟掉的壽命,有些東西勢必更加沈重。

  他最終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除了難以料想的答案,眼下也有可以期待的事情,

  讓這小家夥狠狠揍上一頓,會是什麽感覺呢?

  “……真的要帶上他?”修女仿佛在自言自語。

  “……”

  睡意朦朧中,艾伯特恍惚看到了領主大人溫柔的笑意。

  …………

  ……

  

  

  越野車徐徐駛入城鎮,標志性的黑色高塔在視野里逐漸清晰。

  “騎士君,開快一點~”

  修女扒著車窗眺望,烏黑的眼瞳流露著懷念,“好像東京タワー啊……”

  “天惠大人,您還是第一次到艾爾浦吧”在知道零菜的高階身份後,少年態度變得愈發恭敬。

  “這里曾是海松領最大的能源鎮,油田在鎮子西北方向,老遠就能看到高大的機器,鎮中心的焦油塔除了發送無線電信號,還能用來監測天氣”

  “過去的時候,那些機器晝夜不停的運作,忙碌了一天的工人們,總喜歡聚在酒吧玩一種叫做撲克的紙牌遊戲”

  如果誰願意請上一杯,工人們會熱情的介紹三種以上撲克玩法,然後拉著他打上整個下午,少年眼里流露獨屬於故鄉的味道。

  “欸~騎士君知道的好多……有點羨慕呢”零菜的余音中少了些許溫軟,多了一絲沈靜。

  “阿爾萊特家的先祖們世代生活於此,在下童年也有很長一段時間在這里度過,所以能從長輩那里聽到一些雜聞”

  “唔……總覺得安靜的過頭了,姐姐?”

  “正常……外物襲擊,油田枯竭,貪財怕死的人都搬走了”

  副駕駛上攤開著航路圖和幾張用於對比的地圖。

  鮮紅的塗料,背皮鞣制的革紙,兩道粗細不均的紅枝斜跨紙面,配以大量雜亂的圖標,猶如貴族們收藏的意義不明的古畫。

  渡鴉稱之為血圖,未必真的用了血液,但多半沒用腦子。

  夏緹厭惡的合上圖紙,“阿爾萊特家也不例外呢”

  “是……家父帶著族人們搬去了南郡……”

  少年把著方向盤,猶豫了半響,“大人,接下來的安排……”

  “住的地方,有推薦嗎?”

  她仿佛在說著理所當然的事,“想和騎士先生睡覺”

  ……

  幹枯衰敗的樹木雜亂排布在庭院周圍,枝杈間依稀可見庭院里的古老建築。

  她們跟隨少年的引導,穿過樹叢,靠近宅邸。

  夏緹留意到門口的大理石台座,上面刻著的屬於古老家族的銘文,DIV  OPS  L.ARLETT  ATYS。這里是阿爾萊特家的故地,留守人稱之為楓木莊園。

  客廳、茶室、廚房、臥室、書房、地窖……宅邸的設施維護的尚且完好,隨著夜幕降臨,小餐廳亮起了暖融融的燭光。

  ……“騎士君,可以睜開眼了”

  搖曳的燭火,簡單的菜肴。

  映入眼簾,是身著鵝黃色無袖長裙、成熟知性的姐姐,以及白色露肩連衣裙、溫柔可人的少女。

  夏緹輕提裙擺,嫻雅的朝著少年頷首,零菜也以同樣的姿勢行了禮。

  “兩位大人……”少年瞪大了眼,毫無準備的頂開椅子站了起來。

  燭光烘托著煽情的氣氛,兩女的舉止讓少年受寵若驚。而這只是開始。

  從地窖找到的紅酒是桌上唯一鮮艷的點綴,夏緹捏起郁金香杯,聞著酒液揮發的醇香,輕輕嘬了一口,品嘗著其間覆雜的味道。

  緋紅的眸子似染上了幾分醉意。

  “這是一個遊戲”

  “阿爾萊特先生,接下來的兩天,請您盡情的享用我們”

  夏緹款款走近少年,嘴里說著與氣質不相符的話,“您可以在任意場合下達命令,讓我們執行……任何您期望的行為,如果有所不滿,還可施以恰當的懲戒”

  “不過,考慮到零菜要為後續行程做準備,建議您將大部分欲念和怒氣發泄在我身上”

  她輕觸少年的脖頸,紅瞳捕捉著他的呼吸和每一絲表情,“您現在就可以下令”

  “來,試試看”

  “大人…我、我不明白……這是在開玩笑嗎?”少年遲疑的退了半步,依舊被牢牢鎖在視線之內。

  “不是玩笑……您看,作為身體成熟的女人,我也會有性欲,嗯……最近發情的次數有點多,想要稍微激烈一點的方式來滿足,先生這副怯弱的樣子……讓我很有感覺”

  “大人……”少年下意識的又退一步,目光變得掙紮遊移起來。

  “先生,現在這間屋子只有我們三個,無論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知道,您大可以為所欲為……”

  她將少年逼到墻角,

  “艾伯特,真的不想揍我嗎?”

  少年張了張嘴,這瘋狂是如此的誘人,即便最穩固的天平都會在一瞬間傾倒……

  “想……想試……”他勉強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在巨大的悔意襲來之際,酥香軟懷已然消泯。

  “那我們折中吧~”

  夏緹隔著半步,溫婉的望著他,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

  ……

  水霧朦朧的浴池,空氣中彌漫著淡雅的花香,鮮紅的玫瑰花瓣浮在池面,隨著柔和的波紋起伏蕩漾。

  嘩啦!

  夏緹逐漸憋不住氣,掙出水面,急促的大口喘息,濕漉漉的白發不經意間粘上了幾片花瓣。

  “……”

  她看到少年正紅著臉縮在浴池一角,懷里摟著目光呆滯的零菜。

  按照折中方案,現在她和零菜都是少年的“姐姐”,姐弟共浴也就理所當然了。

  “幫你擦背哦”“這個姿勢,舒服嗎”“艾伯特真壞~”——稍往前一會兒少年還在不斷遭受零菜戲弄。

  很難不去想象,他用了什麽不體面的手段讓她安靜下來。

  值得“慶幸”的是,零菜身上尚且裹著薄薄的浴巾,而水霧和花瓣恰好遮住了她這邊的景致,讓少年不至於無處安放視線。

  “夏姐,零菜、她怎麽了?”少年投來求助的目光,這是他第二次抱“人偶”狀態的修女。

  “這個是高階機制,嗯……會有一段時間動不了,艾伯特願意聽一聽嗎?”

  “那想幫她洗澡嗎?”

  少年先是點頭,又漲紅著臉用力搖頭,她也不勉強,大方的接過零菜。

  “她的機制被稱作[漂流者]”

  浴巾滑入水中,她叼起一片玫瑰花瓣,當著少年的面,輕柔的吻了上去,濕潤的花瓣渡過唇齒,帶來多層次的柔軟觸感,兩具肢體香艷的交纏在水中,蕩起一圈圈漣漪。

  唇分,她又捏起一片玫瑰,用指尖抵按在少女胸前的飽滿上,劃著圓弧輕輕搓揉。

  “我們都像時間之河上的小舟,零菜她卻是一尾魚兒”玫瑰花瓣在峰巒和谷地間漂流。

  “魚兒不停的躍起下沈,當躍到高處,時間流淌的更慢。而跌落水底時,則會陷入湍流,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

  花瓣順勢滑入水面以下,沿著圓潤的曲線探往私密領域。

  “可惜這魚兒偶爾會分不清河面在哪,也控制不好自己起落”跟蹦床上的木魚差不多。

  手指突然用力,將花瓣深深頂入。

  零菜驀地瞪大了眼。

  下一瞬,池面憑空泛起一連串水波,她已然裹好浴巾坐回岸沿,只是雙腿不自然的微微夾緊,嬌俏的臉頰多了一抹紅暈。

  “姐姐~!”

  看到零菜氣呼呼的樣子,她饒有興致的望向少年,

  “艾伯特,想看我挨罰麽?”

  …………

  ……

  臨近街道的臥室,陽光透過薄紗窗簾溫柔地灑進來,床上放著舒軟的枕頭。

  夏緹慵懶的趴在床上,身上換了嶄新的荒野服,牛仔布質地的長褲退到膝蓋,將隆起的豐臀暴露在外。

  上面已經染了薄薄一層粉紅,是剛用皮拍熱臀的結果。

  “姐姐,感覺怎麽樣?”

  “溫熱,嗯、有點羞……”

  被零菜一邊叫著姐姐一邊狠揍,已經多的數不清。額外帶來羞恥感的,是站在房間角落的少年,自己被打屁股的狼狽像讓他看了個一幹二凈……

  這身英氣的打扮也是零菜特意挑選的,可以說用足了心思。

  “繼續吧”

  她等著接下來被肆無忌憚的痛打一頓,但又預感到這妮子不會這麽便宜放過自己。

  果不其然,

  “艾伯特君,知道姐姐最喜歡的懲罰工具嗎?”

  “告訴你哦,是藤條,別看姐姐屁股大,對細一點的藤條特別上頭,只要用力抽十幾下,就開始扭了……”

  “當然啦,先用其他工具熱臀,再上藤條仔細招待,姐姐會更有感覺~”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姐姐還喜歡被下令禁止高潮”

  “……”

  她只覺得耳根發燙,光著屁股被人揭露各種羞恥的性癖,而聽眾還是仰慕著自己的少年。先前積累起的強勢正被一點點打破,這份巨大的落差感讓她感到興奮。如果接下來再被狠狠訓上一頓,當著少年的面被羞辱責打,那種感覺一定會更棒的!

  零菜從她退到腿間的長褲上抽出皮帶,對疊後當做現成的戒具,在空中揮舞了兩下。

  “想看我把姐姐打哭嗎?”

  “!!……”

  如果自己真的因為打屁股在少年面前抽泣……她輕咬著唇,作踐的想象著那副情景,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啪!“!唔嗯~……”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溢出了舒服的呻吟。

  不需要太多言語,兩人之間的默契已經足以讓零菜抓住她每一個興奮點。

  響亮的抽打聲回蕩在房間內。

  她配合著放松身體,讓皮帶以最淫靡的觀感落在屁股上,同時側過頭,看到少年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斷染上皮帶印子的紅臀和因為大力抽打泛起的臀浪,盡數成了他瞳孔中心慌意亂的浮繪。

  抽打持續到臀部染上大紅,但懲罰還沒結束。

  唰!窗前的薄紗被拉開大半。

  “姐姐,過來~”零菜用皮帶敲了敲窗沿。

  這是,要她在少年面前晾臀?

  她雙手抱著頭,側過身筆直的站到窗邊,以受訓的羞恥姿態展露曲線驚人的紅臀,火辣辣的疼痛與內心的恥感交織,雙腿間泛濫並即將淌落的愛液被陽光折射的一清二楚。如果有人意外經過,或是有血鴉正在附近盯梢,那身為高階的夏緹斯雷因紅腫著屁股罰站的畫面,無疑將會成為那個辛運兒後半輩子最實用的發泄物。

  “站直了別動!”屁股上挨了一記藤條。

  “艾伯特要來試一下嗎,用這個教訓姐姐”

  “……”

  砰!側後方傳來少年急促的關門聲。

  …………

  ……

  安靜的空間,書架上零星擺著老舊的書籍,空氣中淡淡的幽香,讓人莫名聯想到第三紀的某間書店。

  重新換回了鵝黃色無袖長裙,夏緹蓮步輕移,來到書房一角,少年正低落的呆坐在那里。

  “夏姐,我們……快到時差枝了吧”

  “我會不會老的連路都走不動……”

  “不會的”她坐在少年身旁的桌上,悄悄放下手中的物件,柔聲說道,“有零菜在,還有航路圖指引,突破的時間……有把握在35歲前”

  “要是擔心的話,我再找找其他辦法”

  “不,不是這個意思……”少年搖了搖頭,用20歲突破一枝,已經超乎常人想象。

  “那為什麽一臉不開心呢?艾伯特,有心事的話,可以跟我講講”

  “只是……有點、覺得……”

  他支支吾吾,似乎自己也想不清楚要表達什麽。

  是恐懼即將到來的衰老?

  是憤怒她真實卻淫蕩的一面?

  是嫉妒讓她身心愉悅的不是自己?

  而或只是,渴望從姐姐身上索取更多溫暖……

  “是感到空虛嗎?”

  少年一下子楞住。

  夏緹隨手翻開桌上一本精美厚實的筆記,“這也是難免的,你馬上就要變老,然後一步一步走到終點,很容易覺得很多事情沒有意義。不管當下做什麽,最後都注定要死,是吧?”

  “我們趨行在人生這個亙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里涅槃,憂愁纏滿全身,痛苦飄灑一地。

  我們累,卻無從止歇;我們苦,卻無法回避……這篇挺適合你呢”她翻過筆記的一頁。

  “那我該怎麽辦……”少年有些難過,他仿佛看到自己像一顆楓樹慢慢枯萎老死、動彈不得,她們卻有說有笑的越走越遠……

  夏緹流露出不為所動的溫柔,“有東西能留存下來就好,像這些文字的作者,已經過去很久,我們還能讀到他們的想法”

  “留存……?”

  “是的,可以是作品、後代,是豐功偉績和傳奇故事,也可以是……我們的回憶”

  她翻開新一頁,頓時露出些許讚嘆,“啊…這段也不錯”

  “……不要單以念誦‘她’這個字而滿足,感受她的氣息,書本與文字可以帶來妙悟,而妙悟有時則能帶來合一。”

  “好了,艾伯特,不要再想那些煩惱的事情了”

  “我們改變不了時間,但可以享受當下呀”

  “沒有照顧到你的感受,是姐姐不對……”

  她拿起剛剛放在桌上的物件,輕柔的塞到少年手里,“不管什麽怨氣,都可以在姐姐身上發泄~”

  ……

  唰!……藤條特有的破空聲劃開的書房的沈寂。

  只見白發紅瞳的誘人身影趴伏在書桌上,長裙撩起,內褲掛在一邊腳踝,一顆飽滿圓潤的桃臀裸露在外,臀上還淺淺印著上午被皮帶打過的紅痕。

  少年用力將藤條打上姐姐的裸臀,增添了一道鮮紅的新痕。

  由於臀肉的豐腴,即便是細長的藤條都能掀起輕微臀浪,而之於夏緹本人,則是火辣辣的、咬肉的痛感和屁股被抽打時內心的悸動。她確實喜歡這滋味,用零菜的話說,這麽大顆屁股被細細的藤條來回修理,光想想就覺得下賤。

  相較於零菜捉摸不透的角度,少年是非常正式的一記一記橫抽在屁股上,這少了些許意外,但正刑的恥度要來的更高,而且經過誘導,少年終於開竅了一回——她閱讀的那本厚筆記,被要求緊緊夾在大腿間。

  難受的是,筆記的開口的封皮堪堪抵到私密處,隨著藤條抽打的扭動,封皮與情欲綻開的花瓣輕微摩擦,那種勉強夠到又差了一絲的感覺,把她撩撥的心癢難耐,屁股不自覺的扭動的更厲害,而少年卻以為她熬不住疼,憨厚的放輕了抽打力度。

  “不要留手,請狠狠的教訓姐姐……”誘惑中夾雜著哀求。

  身為姐姐,居然因為渴望高潮向少年哀求打屁股——她羞辱著自己,用力夾緊了雙腿之間的筆記本。只要再抽上三十下,不、十五下就好,這淫蕩的姐姐就要在少年的藤條下泄身了……想象著自己不堪的樣子,讓她更加情欲泛濫,焦渴等待新的抽打。

  刷!少年聽話的用力揮舞藤條,不知是生疏還是緊張,藤條居然啪的一聲打在了筆記本上……

  “嗯~!……嗯、嗯啊……”

  伴隨著下體的抽動和痙攣,她被羞恥的送上了高潮。

  ……

  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濕潤的紅瞳透著被打爽了的飽足,夏緹沒有去揉裙擺下腫痛不堪的屁股,而是主動將少年摟入懷中。

  “夏姐……”少年兀自處於混亂和亢奮之中。

  “做的很棒~”體溫在緊貼的身體間傳遞,她感受著少年砰砰的心跳和下身的堅挺,溫柔的安撫著他,“艾伯特,辛苦了”

  “夏姐,那里……還疼嗎?對不起,我太用力了……”

  桌上躺著折斷的藤條,少年最後簡直是發泄似的亂打一氣。

  “很疼……但也很舒服”她輕輕湊近少年的耳朵,“剛剛去了兩次”

  吃慣了大餐,這青澀沒有章法的抽打,反而因為意外層出讓她爽到。

  “艾伯特呢?”

  “我也是,姐姐的樣子……很色”

  “是嗎~”

  她拿過桌上的筆記,遞到少年手中,“翻開來看看”

  這厚厚的一本被夾了半個多鐘頭,大半的書頁都被打濕,似乎還能隱隱聞到淫靡的氣味。

  少年紅著臉,小心翼翼的翻過半濕的紙頁,看了片刻,不禁被其間文字吸引……

  “……如果有人問你,我們所有的性欲都被完全滿足,那會怎樣?

  你就擡起你的臉,

  然後說,就這樣”

  她迎向少年羞澀的目光,包容的將他映入紅瞳。

  “當有人談論夜空的美妙,

  你就爬上屋頂舞蹈,

  然後說,就這樣”

  “如果有人……”

  等等。她用指尖抵住少年的唇。

  跟著我來。

  她溫柔的牽著少年的手,一同穿過燈火闌珊的走廊,引著少年踏上久未有人落足的階梯。

  她們來到屋頂,夜空中星子依稀,月色昏沈,厚重的黑暗包裹四周,腳下小小的平台猶如一葉孤舟,交握的雙手成了唯一真實的存在,於是她引導著少年悠然起舞。

  如果有人想要知道,什麽是“依戀”或者“愛的芬芳”有何含義?

  將你的頭靠近她,讓你的臉貼得很近,

  就這樣

  ……

  她慢慢湊近少年,直到兩人呼吸相抵。

  “艾伯特,能感覺到我的心嗎?”

  “……”

  

  

  硬幣叮的一聲彈起。

  銀白色金屬質地,正面印著精雕的數字,背面是三塔環繞的棱形大廈。

  這枚由[統企聯]發行的50埃,大概能在荒野加滿一整箱汽油,或是在中繼城最高級的街區買到一夜春宵。

  銀幣回落,被副駕駛上的修女穩穩接住。

  艾伯特緊握著方向盤,讓車速盡量保持平穩,車窗外的天空烏雲密布,地平線上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楚遠方的標志物。

  他想起不久前,在焦油塔下看到的疾速轉動的風標,長輩們口中,艾爾浦的天氣總是喜怒無常。

  “這次突破時差枝分為三個階段”背後傳來夏緹的沈穩可靠的聲音。

  “第一階段進入升壓區,以看到油田為標志,艾伯特要把車速加到最快,零菜就從這里開始準備”

  “二階段的高壓區以看到大橋為標志,由零菜負責接手,艾伯特一定要記住,絕不能自己靠近大橋”

  “三階段是大橋之後的降壓區,由我帶艾伯特快速通過”

  “如果遇到了麻煩,艾伯特要以最快速度朝低壓區移動,不用管我們,更不要停下來”

  “騎士君放心吧,誰趕擋路,就讓他嘗一發Railgun”修女不以為然的彈起硬幣。

  “姐姐改進的這個路線,說不定能在10歲以內突破”

  “最初是皮膚發癢、輕微的麻木感和幻聽,加重之後會出現疲勞、幻覺以及呼吸障礙,最嚴重的情況下,會快速呈現脫發、枯老和休克癥狀”夏緹叮囑道,“如果找不到方向,就跟著身體的感覺走”

  艾伯特點了點頭,想到在書房里徹夜翻看地圖、伏案研究的身影,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暖意。

  幾道閃電連續劃過天空,映照出視野盡頭綿延錯落的機械輪廓。

  豆大的雨點隨著啪嗒的聲響砸落,

  “要開始了”夏緹平靜的說道。

  修女翻轉固定到駕駛台上的沙漏,“騎士君,請在沙子漏光前沖到大橋”

  艾伯特深吸了一口氣,用力踩下油門。

  …………

  ……

  ?你要恪守信念!奉行大義!像騎士一樣踏上先祖的殿堂……

  艾伯特感到仿佛有個聲音在耳旁訓斥,從記憶深處的某個角落,撕開一道縫隙,朝他瞪視過來。

  大雨瓢潑,天地昏暗,越野車劃開雨幕飛速行駛,整齊排布的龐大機械在兩旁不斷後退。

  這些機器被工人們戲稱為“磕頭機”,曾晝夜不停的起伏運轉,在年幼時的他看來,它們除了不停的抽出油料,還抽走了夥伴們的時間。

  自己的時間也正在被這些沈默的怪物吞噬吧。

  他又想起少時聽過的故事,現在的自己,或許就像故事里騎著馬沖向風車的騎士……

  ?你要像獅子一樣勇敢!所有戰鬥的勝負,首先在自己心里見分曉!你要不屈不撓向前……那個聲音逐漸開始變大。

  “艾伯特,放松呼吸,不要去想多余的事”身後溫柔的話語打斷了他。

  “……”他像從夢中驚醒,緩緩呼出口氣,後知後覺的發現身上已經汗濕,手背不斷傳來麻癢感,但胸口的壓抑減輕了不少。

  幸好有姐姐在……這念頭剛閃過,車頂突然傳來“哐當”的一聲,不同於雨點,像是有什麽硬物砸在上面。

  “真能跟啊,這群蒼蠅”

  艾伯特頓覺車內氣氛一緊,形如實質的冰冷蔓延開來……他第一次從夏緹身上感覺到了殺意。

  “你繼續開,我去解決他們”

  隨著車門開合,白發身影一閃而過,消失在了雨幕中。

  …………

  ……

  距離夏緹離開已經?分鐘。

  車窗外再無動靜,只有雨悄無聲息的下著。

  “姐姐”……

  艾伯特喊了零菜一聲,沒有回應。

  她目光呆滯,像人偶一樣靠坐在副駕駛上。

  雨簾愈發厚重,地平線被沖刷的模糊不清,前方排列的巨大機械依舊沒有盡頭。

  握住方向盤的手在不停顫抖,麻木感沿著肢體蔓延。

  不知不覺間,沙漏里的細沙只剩下最後一角。

  自己是不是迷路了?艾伯特下意識摒住了呼吸……

  ?阿爾萊特的姓氏就是你的生命!……一張枯萎的臉孔緊貼在車窗上咆哮,你要誓死捍衛家族的榮耀!守護家族尊嚴直至最後一刻!……

  “姐姐……”

  他沙啞的又叫了一聲,仍然沒有回應。

  茫茫天地,仿佛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

  他恍然想起臨行前的午後……

  “……你確定?”

  溫柔凝視的紅瞳,仿佛要將精神吸引進去。

  他知道自己在一步步向前,慢慢的伸出手,無比渴望的接近她、碰觸她……

  ?你在背棄信念!玷污姓氏!你拋棄了自己的誓言!艾伯特·範·阿爾萊特?!……車窗上的臉孔面露猙獰,朝他大聲質問。

  強烈的沖撞感襲來,他只覺自己被高高拋起,然後沈重的落在地上。

  “放棄吧,艾伯特”

  “別再做蠢事了”

  她轉過身,毫無防備的背對著他,“連機制都夠不著,這可打不贏我”

  ?你這廢物!忘記我們教導了?對,那把匕首……它就藏在你身上……

  他用力將手中的事物推送到底,仿佛有冰冷的液體噴濺在身上。

  “……”

  “騎士先生,你的願望,就是讓我們停下來麽?”

  ……

  電光劃破黑暗,雷鳴般的咆哮聲貫穿耳際。

  他猛然清醒,發現自己依舊在車內,眼前的景象不禁讓他瞪大了眼睛。

  越野車不知何時已經沖出油田,一座宛如巨獸的鋼索橋矗立在前方,漆黑的橋身不斷延伸到視野盡頭。

  車窗洞開,雨水被大風灌入車內,駕駛台上的沙漏中,最後一縷細沙正悄然落下。

  他突然意識到車子正在疾馳向大橋。

  還未來得及踩下剎車,艾伯特只覺得嘴唇碰觸到一片柔軟。

  是零菜輕柔的擁吻。

  “騎士君,準備好成為大人了嗎?”

  剎那間,周圍如同蒙上了一層水泡,雨滴急劇減緩,幾乎一齊懸停在了空中,他看到無數白色絲線纏繞著兩人,這些絲線被一縷縷拉扯掙斷,零菜身上隨之揚起了細密血珠。

  他被橫抱著以接近車輛滿檔的速度沖進靜止的雨幕。

  空氣中的閃電像一條燈帶斜掛在前方,正以非常遲緩的速度退去,雷光照亮了橋面,積水像一面鏡子,模糊了周圍鋼梁和懸鎖的倒影,讓人分辨不出上下。

  行至過半,零菜的身體傳來越來越明顯的顫抖,仿佛不堪承受沈重的負擔,剛生出擔心焦急的念頭,天空中的雨滴驟然開始極速落下,根據夏緹講述的知識,他馬上意識到兩人正在“下沈”。

  上空的雨還未追趕到身上,周圍環境已然滄桑劇變。

  落日西斜,將天空和橋面染成橘黃,一輛輛外形扁平的小汽車行駛在橋上,他好奇的湊近車窗,看到車內的小女孩抱著巨大的玩偶,正望著夕陽露出甜甜的笑容。

  下一瞬,他們重新“躍起”,場景又回到雨簾下的大橋,雨滴懸停,閃電回縮,更多的血珠揚起,零菜速度不減,徑直沖過了橋面。

  隨著兩人滾落在地,大雨頃刻恢覆了狂怒宣泄,一道粗長的水線如延遲引爆般橫貫整座大橋,而與此同時,大橋另一端,最後的沙粒剛好回落到沙漏底部。

  ……

  艾伯特感到身體異常的沈重。

  他翻過零菜,看到她裸露的肌膚上布滿傷口,目光如人偶一般呆滯,只有胸口仍在緩緩起伏。

  ——三階段是大橋之後的降壓區。

  ——以最快速度朝低壓區移動,不用管我們,更不要停下來。

  腦海里閃過姐姐的叮囑,他趕忙背起零菜,朝著大橋相反方向挪動步伐……被雨水浸透的道路舉步維艱,他不停的走著,各種念頭不受控制的翻湧出來。

  姐姐呢?怎麽沒有趕過來?

  難道遇到危險了?

  ……

  為什麽要背著零菜?

  高階不受時壓影響,放下她也沒關系吧?

  ……

  過去多少歲了?

  自己是不是已經老態龍鐘?

  如果有一面鏡子……

  他看到有著尖細臉孔的怪物不斷在漆黑的雨幕中蠕動成形,它們怪異的叫嚷著,咒罵著,咆哮著……艾伯特,看著我!看著我們!你是我們的一員……

  一道閃電悄然劃過,雷光映照出昏暗的山林。

  透過雨水打濕的視野,他看到那些怪物正栩栩如生的站在雨中,手持弓弩一樣的武器,隔著稀疏的樹木瞪視著他,

  艾伯特深吸了一口氣,從腰際抽出匕首,緊握在了手中。

  …………

  ……

  


  湍流湧動,時間交織著記憶,如夢幻般回溯。

        畫面逐漸定格在三天前的深夜。

  車窗外一片漆黑,靜謐安逸,只有輪胎碾壓碎石的啪嗒聲和輕微的震顫。

  “姐姐,快要到艾爾浦了呢”

  “……真的要帶上他?”

  “……”

  “嗯,我想嘗試,能不能把人送到基里蘭領”

  “需要零菜的幫助”

  “可是,就算能突破樹枝,亞人化的問題還是搞不定欸”

  “唔……時間是殘酷的,情感,希望,誓言……任何自以為堅固的東西都會在那里扭曲……亞雷克斯桑好像有這麽講過”

  “不止亞人的程度,把一根橡皮筋拉上四次,到最後如果斷開……”

  “噫!…”

  “所以,需要零菜配合”

  “我的這個辦法……”

  夏緹思索著,看著睡意朦朧的少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就叫情緒管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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