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之痕—旅途 #2 拿捏少年、訓誡修女、旅團交涉,優雅從容的姐姐最終卻在百合車震中被狠狠收拾?(登頂的方法) (Pixiv member : shati)

         人衰老的速度取決於所承受的時壓。

  這種僅作用於智人的物理量,是否存在著規律?

  得益於第三紀中期某位學者的研究,人們或許摸到了端倪。

  也就是所謂的時差枝。

  時壓的分布如同樹木枝杈,越是靠近“主幹”的地區壓力越高,而在枝杈交錯的縫隙,偶爾會留下空隙,可供人壽終正寢。從第四紀開始,東陸的枝條越來越茂密,空隙越漸稀少,人們被迫從擁擠的領地遷徙,在不同時壓環境下生存繁衍,繼而演化成不同形態。

  茍且偷安的領民。

  漂泊逐流的渡鴉。

  退化變性的亞人。

  朝榮夕死的英靈。

  ……

  細沙在曲線簡潔優美的錐形瓶里循環。

  夏緹把玩著沙漏,以腳前頭後的奇怪姿勢,懶懶的趴在完全放倒的副駕駛座上。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屁股有點坐不住了。

  這是隊長的餞別禮,持續了一整夜的告別,從結實的巴掌,到對折的皮帶,記不清被打了多少輪,只有堵著嘴巴的內褲始終清晰。

  口中不受控淌出的津液,混合著鼻腔間渾厚的雄性氣息,不斷勾起被身強力壯的男性侵犯、征服的想象,盡管沒有插入,也讓她大半程都處於浴火難耐的狀態,而後喘息著一次次被送上高潮。

  又疼,又累,但很舒服……身體被巧妙的把控在觸發[機制]的閾值內,這種反覆被揍到只差一線的感覺,非常的棒……

  可惜的是,隊長這樣規矩的人,沒法給帶來她更進一步的快感。

  身後這位同樣規矩的騎士,或許不然。

  只是,要帶著人穿過時差枝,並不是那麽簡單,除了他的壽命,還有更麻煩的問題……

  她調轉過沙漏,面無表情的凝視著瓶中細沙,熬了一晚,些許困意湧了上來。

  “大人”少年突然開口,語氣有些僵硬。

  “……”

  “大人……您還好嗎?”

  由於倒著趴伏的關系,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少年的心思時常像白紙一樣簡單。

  作為成熟女性,總是有辦法輕易勾起年下的探索欲。

  有所區別的只是希望被探索到哪個程度。

  “大人…?!”少年話語中多了一絲緊張。

  “嗯、沒事”夏緹懶懶的應到,

  “昨晚……

  被肏得太厲害了”

  “!!!……”

  用極為漫不經心的語調說出淫靡的詞匯,仿佛描述的事早已經成為吃飯睡覺一樣的日常。她枕著臂彎回望,

  “在意麽?”

  “!不、不是”他慌忙否認,“……我們、不往北開嗎”

  “唔…先到林摩丘,接一個正在靜修的家夥,向東的路……”

  “認得,家父帶我走過”

  “那就好……騎士先生,

  想生小孩子嗎?”

  “生、生小孩?是什麽意思?”車輪壓過碎石塊,咯咚的震了一下。

  “字面上的意思”

  “和女性交配,讓對方受孕,然後產下後代……嗯?你不會還沒有做過吧?”

  “沒…為什麽說這個……大人……”

  “因為,這是艾伯特唯二能到基里蘭領的法子”

  “等你老的走不動了,就由小艾伯特接著趕路,然後再是小艾伯特的孩子……父子相繼,可以一直走下去”據說,人類靠著這方法遷徙到了整個世界。

  “這種事、沒什麽意義吧……大人,我從來沒想過” 

  “意義麽?不做很難體會的到,不如……”她用輕松的語氣說道,“我們來試試?”

  ……

  試試……?

  艾伯特楞了一秒,隨即感到心臟幾乎要狂跳出胸口。

  尤記得昨晚她趴在長桌上的樣子,修長筆挺的雙腿,皎潔豐潤的月亮,故意勒成一線的內褲……一夜過去,她的臀被揍成了什麽顏色?衣物的遮擋讓人不斷聯想出各種過分的畫面。

  她甚至還被那個魁梧的男人……

  他緊握住方向盤,指節捏得發白。

  心里有個聲音在悄悄質疑,會不會,她只是個放蕩的女人?並不介意和異性發生關系,讓形形色色的男士染指這具淫亂的身體?

  此刻,狹窄的車廂,貼伏的曲線,毫無防備的翹臀,僅有兩人的私密空間,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要不要輕撫上去,試探她的反應?

  或者用上些力氣拍打,看她會不會默許,

  如果可以的話,再用後座的安全帶捆住她的雙手……

  (噗嗤)輕笑聲打斷了臆想,

  “好了,可愛的騎士長官,開車時可不要分心”

  “嗯~我暫時沒有跟男性媾和的打算,不過……

  你要是有辦法打贏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艾伯特點了點頭,呆楞了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從大腦邊緣擠出一句掩飾的說辭,

  “大人,您說、還有另外一個抵達基里蘭的方法”

  “唔……那幫家夥,沒有告訴你麽……”

  …………

  ……

  公子哥兒,瞧你包里裝的都是些啥破爛?還不如多塞幾套荒野服……

  渡鴉的笑是假的、心是黑的、罐是臟的,但罐子里面麽……

  善良的亞人也許存在,只不過,唯有不出現在人類面前的亞人,才是好亞人……

  那些重金屬、鬼叫、還有機油,老遠就能聽到、聞到,然後嘛,嘿嘿……自求多福……

  俺也只是聽過,它們的名字叫“歪蝕體”……入侵艾爾浦的,就是其中一頭……

  嘖、這堆玩意兒到了危急時一件都派不上用場,我這鎬子是第三紀傳下來的,不如咱們換換……

  小子,在荒野一定要跟緊領主大人……

  艾伯特搖了搖頭。

  再看去,卻發現夏緹安靜的趴在座位上,身體放松,呼吸均勻,已然是睡著了。

  他遲疑了片刻,默默將視線收回,專注的往東開去。

  

  

  林摩丘是依托廢墟建立的村落。

  村落西北的開闊地帶,泊著數以百計的車輛和營帳,遠遠瞭望就能嗅出煙火氣息,這是海松領專門劃給渡鴉旅團的駐紮地。

  當靠近村落,可以看到幾十戶與第三紀風格相近的筒樓堆疊簇擁在廢墟周圍,莊嚴的時輪教堂與舊時代廢墟融為一體,以白墻劃分出信仰與世俗的邊界。

  進入到隱密的教堂內庭,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映照出斑駁光影,一排排坐椅盡頭,半跪著聖徒彼得的雕像,雕像中的男子衣衫破爛,渾身是傷,雙手虔誠的捧著一柄白色戒尺。

  雕像座前,正跪著一位黑發黑瞳的修女。

  她臉蛋略顯圓潤,鼻梁秀挺,柔唇婉約,目光空靈,配上白領黑袍的修道服,給人以不染塵世的聖潔感,又神似古畫里靜若處子、口抿櫻瓣的仕女。

  只是掀到腰際的黑色裙擺以及挺翹飽滿的裸臀稍微破壞了氣氛。

  零菜此刻心里半是欣喜,半是期待。

  要被姐姐打屁股了!

  她在修行期間開趴睡了三個女孩子,恰好被進門的姐姐撞了個正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連數年待在教會,每天面對滿腦子教典的修士,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也只好偶爾找幾個還算看的過去的女人,稍微溫潤一下焦渴的身體,排解一下內心的寂寞,但真正能讓她心潮湧動的,還是姐姐的滋味。

  聽到身後的人兒緩步走近,零菜微微挺臀,試圖讓最誘人的景致占滿對方瞳孔。

  “亞雷克斯講過,教士彼得曾想盡辦法規勸薇克拉卡絲”

  “魔女每次都將這冒犯之徒揍個半死”

  她看到姐姐悠然取下雕像手中的物件,

  “直到彼得捧著一柄戒具展示給魔女”

  “最初作,拉紮莉斯的魔女……?”零菜喃喃問道。

  “你倒是運氣好呢,能見識魔女嘗過的玩意兒”

  “剛好,我也知道這個怎麽用~”

  “姐姐~……”

  零菜埋怨的嘟囔,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

  回應她的,是戒尺破空的淩厲風聲——呼!如果只聽這聲音,她的屁股多半要遭殃。

  但隨著痛感在臀上炸開,零菜卻將將忍住了冒到嗓子眼的驚呼……並不是她很能忍痛,而是……這多少有點雷聲大雨點小。

  如果把戒尺端到面前,就會發現,潔白的尺面整齊排布著構造精密的氣孔,只要力度合適,就能揮出令人心驚肉跳的聲響。不止如此,氣孔的開口呈星形,還能在臀上留下特別的印記——很難想得到,教會的聖物居然是這麽一件“趣味十足”的玩意兒。

  責打繼續,姐姐精湛的手法,很快讓她體驗到這把戒尺的妙處,打在屁股上酥酥麻麻又恰到好處的疼,伴隨著破空聲帶來的心跳加速,仿佛情人間親密的拍打挑逗。而每當戒尺大力抽打時,又因氣孔的特殊設計,反到壓低了聲響,讓她毫無防備的迎來痛擊,愛意中常伴的一絲冷酷也在此展現的淋漓盡致。

  “跪直”

  “自己報數”

  “手放好”……

  姐姐的訓斥也讓零菜十分受用,成熟女性漫不經心的語調,優雅而不顯嚴厲,仿佛在告訴她,“我只是隨口下指令,執行它們是你自己犯賤哦”,這更增加了打屁股帶來心理落差。

  啪啪的聲響在內庭回蕩,臀上逐漸腫痛發燙,讓她既羞恥又興奮,胯間愛液泛濫,沿著白皙渾圓的大腿淌落,很快在坐墊上積了一小灘。

  “來,把誡條背一遍”

  “錯一個字二十下”

  這是讓她故意念錯麽……教典她早已經聽的耳朵起繭,那些枯燥的條文幾乎刻在了靈魂上,“汝等應當謹記以下戒條,以獲得祂的祝福與指引”

  “主是獨一真神,除祂之外,不可崇拜任何偶像,也不可為自己塑造任何假神的形象”

  她偷瞄了一眼姐姐,“你要持守淫亂的心態,不可故作貞潔或婚外情的行為。要以放蕩和下賤的方式對待你的身體和所愛之人的身體”

  兩百下。

  “你要以敬畏和、啊!……”戒尺毫無征兆的落了下來,力道很重,零菜只覺得屁股被疼痛完全占據。

  “繼續”

  “嗯!……敬重、的心態對待、嗯啊!主的聖名,啊!不可隨意、嗯~、濫用或輕忽祂的名字、嗯~!……”責打也在繼續,戒尺有規律的一記一記落下,激起的呼痛聲逐漸夾雜嬌媚的吐息,與此同時,戒條也開始頻頻背錯。這意味著更多的責罰。

  隨著疼痛積累到有些難熬的程度,零菜心念微微一動,隨即感到戒尺落下的頻率在減緩……不止如此,姐姐的呼吸、空氣中的塵粒、乃至自身因痛楚而起的扭動……一切都在變慢。

  在仿佛水泡一樣的空間里,她看到無數細密的白色絲線,分別纏繞著自己和姐姐,她將注意力集中在右手,掙斷了其中幾根,拉扯著剩余的,然後慢慢挪到臀後,揉了揉腫痛的屁股,在慢動作般的戒尺落下前,調皮的縮回原處,恢覆成提裙挺臀的挨揍姿勢。

  啪……!伴隨拖長的尾聲,紅腫的屁股掀起一陣臀浪。帶著星型印記的臀肉剛剛回彈,馬上又迎來啪的一記……這次是戒尺落下的頻率明顯變快。

  她仿佛躍出時間長河的魚兒,剛剛仰望到星空又一頭栽入水中……下沈、不斷的下沈……周圍場景如磁帶快進,戒尺疾風暴雨般落下,在疼痛追趕上來之前,她已經一頭紮入“深海”。到了這兒,時空開始往教堂內庭的一點坍縮,場景掠過盡頭又迎來開端,眼前浮現夢幻的一幕。

  這是一間更為樸素的教堂,布置與內庭相似,只是中間的聖徒像換成了布滿灰跡的時輪神。教堂里僅有兩人,稍微靠前的地方,站著衣著破破爛爛,渾身是傷的年輕教士,他的右手正握著那柄白色戒尺。

  教士身前,跪著黑色長裙、氣質容貌不輸姐姐的灰發女子,那異樣的存在感,仿佛她就是整個世界的中心。零菜本能的從她身上感覺到強烈的危險氣息。

  而令人詫異的是,令人戰栗的灰發女子,居然以相似的姿勢撩起長裙,裸著屁股接受身後年輕教士的責打。

  她奶油般豐膩的臀已經被打得紅腫不堪,好幾處都起了明顯的楞子,即便這樣,年輕教士也絲毫不手軟,戒尺帶著壓低的風聲結結實實落在臀峰上,伴隨著忍痛的低吟,在紅腫之上又添了一道新痕。零菜發現,灰發女子腿間泛著零星的水光,還有一絲淡淡的淫靡氣味,那張精致無表情的臉,原本的傲慢和冷酷此刻正被情欲的潮紅覆蓋,她注意到那雙深綠色仿佛琉璃的瞳孔,同樣也被情欲侵染,但眼底深處隱隱卻是一片無機質的白。

  好奇觀察之際,那雙深綠色眼瞳突然挪轉,隔著虛空與她四目相對。

  目光凝視下,零菜感到身體仿佛被凍結,眼睛、皮膚、肌肉、骨骼乃至每一個細胞,所有的覆雜結構都在被一點點拆開。她心中劇震,不惜代價的掙紮“上浮”,時間的流速急劇加快,那充滿危險的夢幻空間隨之化為泡影,就在零菜慶幸自己安全脫身之際……啪!啪!啪!啪!一連串戒尺責打在耳邊炸開,她在“自身時間減緩”期間“欠”下的賬,頃刻間全部還了回來,百余下責臀的疼痛瞬間清空了大腦,眼淚、口水一齊流出,與之相伴還有身體倒地時混雜噴濺的濁液……

  …………

  ……

  “閣下,倘若心中疑惑,不妨誦詠主的戒條”

  “主教大人,您指的是?”

  “汝要持守純潔的心態,不可陷入淫亂或婚外情的行為。要以貞潔和節制的方式對待你的身體和所愛之人的身體。”

  “閣下,有的時候,能持守本心才是最可貴的”

   “……謝謝”

  艾伯特默默跟著主教,眼前這位老者身披白袍,眼角法令紋深重,目光頗為和善,口中說出的言語卻仿佛能洞悉人心。

  側廳的走廊非常安靜,一邊繪刻著聖徒與教典故事相關的壁畫,另一邊是充滿歲月痕跡的廢墟殘垣,給人以肅穆、悠久的感覺。

  “兩位大人尚在內庭,我等不方便靠近”

  “閣下若想在此等候……”

  主教話音未落,走廊前方的門被推的大開,高挑的白發身影快步走過,與此同時,一具溫香軟玉滑入艾伯特懷中。

  “這邊辦完了,你來照看她”

  “跟我走,我們去渡鴉那里”

  艾伯特匆匆向主教行禮道別,手忙腳亂的扶著懷中人追了上去。

  …………

  ……

  卡車、帳篷、篝火。

  傍晚時分,艾伯特終於在篝火旁找到落座的地方。

  他一路跟隨夏緹,在龐雜的渡鴉營地里彎彎繞繞,最終來到這處位置偏僻、規模也不算大的營帳。

  領主大人坐在離篝火稍遠的位置,正和一名膚色黝黑的中年渡鴉交涉。

  這邊,黑發少年熱情的送上食物,簡單的裹著肉餡的卷餅和鐵罐盛的湯,艾伯特向少年致謝,對方看起來和他年齡相仿,身材瘦削,留著一頭臟辮,淺棕色的臉上掛著缺了門牙的燦爛笑容。

  他嘗了口卷餅,就著喝了一勺鐵罐里的湯,頓時眉頭大皺。不太新鮮的肉,用鹹辣調味強行掩蓋住,湯里還有一股酸唧唧的味道,如果不是黑發少年就坐在旁邊,他絕對會當場吐出來。

  艾伯特只得強行咽下,露出難以言喻的笑容。他看了眼靠坐在另一側的同伴,打消了給她喂食的念頭。

  這個眼神呆滯、任人擺布的修女,應該就是領主大人要接的人。精致的臉蛋之於清修者頗有相悖,途中不經意間觸碰到的肌膚更是令人咋舌,領地里最會保養的貴族女孩子也做不到這麽細膩吧。

  他有和這些女孩子相處的經歷,知道怎樣在關照她們的同時,紳士的保持恰當的距離。

  只是,帶著她上路真的合適嗎?

  他又將視線投向遠處奪目的白發身影,她仍舊在和渡鴉交涉,優雅從容的舉止,充滿決斷力的眼神,隱隱同昔日在艾爾浦窺見的英姿重合。

  持守本心,他在心中默默重覆著主教的教誨。

  過了一會兒,艾伯特看到夏緹嘴角勾起一抹淡雅的笑容,黝黑的中年渡鴉連連點頭,似乎已經談妥了。

  同樣有渡鴉為她送上食物,在看清楚的一刻,艾伯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只嚴重銹蝕的鐵罐,罐壁附著斑駁的油漆和不知名的污物,似乎能感受到手指按壓在上面黏膩感,只見夏緹渾然不覺的接過鐵罐,微微仰頭,將內容物送入口中。

  視力不錯的艾伯特,剛好看到那些玷污的灰綠色濃稠湯液,以令人不適的形態聚集在一處,沿著腌臜的罐壁不斷滑入被輕微擠壓的紅唇間,隨著優美的脖頸小幅吞咽,爭相進入她的體內,臨近結束,她還探出粉舌,舔下了罐沿上殘留的綠汁……整個過程看的艾伯特頭皮發麻,他恨不得立即沖上去奪過鐵罐,代替領主大人吞咽那些穢物,卻又被這美與污穢雜糅的圖景吸引,目不轉睛的看完了全程。

  他想起了傭兵們的話。渡鴉的笑是假的、心是黑的、罐是臟的……

  咚!、噠!

  不知誰起了個頭,渡鴉們零散的敲起了手中的鐵罐,艾伯特這才注意到,他們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一只,大小新舊各不相同,猶如獨特的身份銘牌。而他手中的,則是嶄新的毫無特征的餐罐,在黑發少年熱情示意下,他也用勺子敲起了自己的。

  咚!、噠!

  “這是在歡迎新成員加入”

  身旁傳來溫軟的女聲,貼心的為他解答了疑惑。修女不知何時居然醒了。

  “嘶……好疼!”她側扭著臀,靠到了他的肩上,“喂,你叫什麽?”

  鼻間似乎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味,他楞楞的敲著餐罐,報出全名,“艾伯特·阿爾萊特”

  修女湊近他的耳朵,用天然帶著幾分軟軟糯糯的聲音說道,

  “我叫天惠零菜”

  “騎士君,不要害怕,在女孩子面前要大膽一點~”

  不一會兒,敲響的鐵罐越來越多,周圍的其他渡鴉營帳也加入進來,雜亂的敲打聲漸漸合一。

  咚、咚…噠!

  咚、咚…噠!營地里回蕩起悠長的歌謠——

  悲傷—哭泣—咆哮!何故躊躇,為何迷茫……那最短暫的是什麽?那最珍貴的是什麽!

  咚、咚…噠!

  迷途的鳥兒,前路在何?

  咚、咚…噠!

  劈開荊棘,振奮雙翼,那原初之國!

  咚、咚…噠!

  昨日夢幻,今宵熾火!

  咚、咚、咚…噠!……

  唱到高昂處,幾名年輕渡鴉圍著篝火歡舞起來,艾伯特也被黑發少年拽著加入。

  他們一道用鞋踩踢篝火邊緣,激起的火星四射綻開,猶如黑暗中迸發出的最原始的生命之火。

  咚、咚、咚…噠!昨日夢幻,今宵熾火!

  余火映照下,艾伯特發現領主大人不知何時已悄然離場。

  ……

  “女士,您怎麽看待如今的渡鴉旅團”

  篝火熊熊,眼前的中年男人頭發灰白、黝黑結實,目光中透著一絲精明。

  夏緹平視康拉德,淡淡的說道,“烏合之眾”

  “哦?”渡鴉臉色怔了怔 ,笑問道,“女士,您就不擔心我轉告那群脾氣不太好的同僚?”為了避免耽擱,她們進來時刻意繞開了掛著血鴉信旗的營地。

  ……“唉……”半響沒等到回答,康拉德又自顧自的說了下去,“的確如您所見,旅團正在墮落,我們蜷縮在低壓區,同那些家豬一樣爭搶地盤,年輕的畏懼荒野,年老的只知貪圖享樂。”

  “流浪團、追跡者,那些高貴的意志全都消磨殆盡,有的家族連第三紀先輩留下的祖訓都不再遵守,唉……”康拉德又嘆了口氣,“尋找原初的國度,早已經是過去的夢,現在只會在他們唱的歌里出現”

  “康拉德先生,我在第三紀結交過幾位守信勇敢的渡鴉,能體會到你們對理想執著”

  “我準備了一筆資金,大概……”她輕飄飄的報了個數字,“12萬西林”

  “如果你願意交易航路圖,就可以去教會支取它們”她稍微認真的補充道,“我想,這會幫到你們的”

  康拉德斷然搖頭,“不,金錢幫不了我們,渡鴉的血圖也絕不會拿來交易”

  “海松的普莉姆拉大人,我們對您更感興趣,您高貴的血統,不屈的意志,正是如今渡鴉們所欠缺的”

  夏緹莞爾一笑,“可我不是[第一束]欸,唔……贗品都算不上”

  “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渡鴉們的看法,我已經不想再繼續聽那首該死的歌了!”

  “那如你所願”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需要什麽儀式嗎?”

  ……

  夏緹被康拉德領著登上卡車,狹促淩亂的車廂,讓她想起第三紀時曾住過的小窩。

  “嘖、放哪去了……?”

  剛才還精明老練的中年渡鴉,這會兒正像健忘的雜貨店老板般翻箱倒櫃,令人不由得懷疑航路圖的真實價值。

  外面的敲打聲和歌聲傳來,她看到車廂里疊放著不少銹蝕損壞的鐵罐,相比她拿到的更加陳舊。

  據說,鐵罐里寄宿著逝去渡鴉的靈魂。

  姑且不談外觀,湯的味道還是挺鮮美的。

  “找到了,娘的在這兒”

  車廂最里面,康拉德從桌角下抽出墊著的一沓厚紙,桌面隨之傾斜,她注意到差點從上面滾落的物件。

  “姐妹,駐紮地的血圖只有這一半,另外的放在中繼城,會有人在那里等你”

  她剛要接過航路圖,康拉德卻遲遲不肯放手,“我需要一個承諾”

  她不置可否的轉過身,拿起桌上物件,一根烏黑結實的粗藤條。

  “家主大人,能跟我講講旅團里的規矩嗎?”

  “嗯……渡鴉是自由之子,除了祖訓,我們規矩定的並不多,但不論是誰,犯了必將遭受重罰。

  首先要記住,違背家主的,處以鞭刑,

  欺瞞兄弟姐妹,獲取私利的,處以鞭刑,

  背棄諾言,濫行不義的,處以鞭刑……”

  說完大部分,康拉德疑惑的看過來,“你願意不折不扣的遵守它們?”

  “嗯,我會帶著這個到中繼城”

  夏緹輕輕點頭,腦子里卻冒出另外的念頭。

  如果渡鴉告訴她,剛才的儀式里還有一輪鞭撻訓誡,自己要不要答應?

  


  …………

  ……

  閣下,能持守本心才是最可貴的。

  ……

  騎士君,在女孩子面前要大膽一點。

  ……

  你要是有辦法打贏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

  艾伯特渾渾噩噩的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放倒的副駕駛座上。

  “騎士君,起きてください~”

  黑發黑瞳的修女在旁邊用力搖晃,他只覺得一陣頭痛欲裂,

  “昨天晚上的那個果酒,我叫你不要多喝的,真是呆子”

  “起來,下車去,把位置讓給姐姐”

  零菜催著他起身,“姐姐她等著挨板子呢”

  艾伯特暈乎乎的回頭,看到駕駛座上,夏緹慵懶又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

  他很快被趕了下來,車門砰的一聲合上,良久再無動靜。周圍滿目荒野,尿意驅使著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解手,醉宿的頭痛惡心感稍微消退,他快步回到越野車附近。

  車內似乎有了些許動靜。

  艾伯特抑制住好奇心,遠遠站著不敢再上前,深色車窗膜阻擋了視線,使得他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

  他想起剛才恍惚間聽到的話——她等著挨板子呢,難道領主大人要挨打?

  車體的輕微搖晃打斷了胡思亂想。

  艾伯特直瞪瞪的看著車窗,往前走了四五步才止住身體。

  他看到夏緹那張俊秀的側臉被抵在了車窗上。

  她在痛苦和擠壓變形中呼著氣,留下窗面的一片白霧。

  車體的動靜逐漸變大,像是有什麽在狠狠沖撞著她。

  噔!這次是她的手撐住側窗,隨著身體顫動一寸寸下滑,一直滑落到窗沿下面,片刻之後,側窗居然開出一道縫隙。

  仿佛在向艾伯特發出邀請。

  車廂里的聲音順著縫隙傳到他耳中。啪!這像是巴掌拍打皮肉的脆聲,持續了十來下,伴隨著溫軟的話語,

  “姐姐,滋味怎麽樣?”

  “嗯…不錯”他認出領主大人的聲音,不同於記憶中的冷淡、慵懶,更像是未被滿足的熟婦溢出的渴求。

  “再弄疼一點……”

  艾伯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夏緹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車廂里很快傳來了新的拍擊,其中還夾雜著一兩聲吃痛的低吟。

  “趴好”

  “屁股擡起來”

  “不許扭”

  他聽出修女故作優雅和漫不經心的訓斥,伴隨著時輕時重的拍打,那種厚木與皮肉相接的沈悶聲響,能夠聯想到某個豐腴的部位正在被厚實的工具重責。

  拍打聲突然連成一片,“嗯~!”痛苦中帶著陶醉的鼻音,讓艾伯特下身難以抑制的鼓脹到了頂點。

  他挪動著步伐,朝著車前窗一側輾轉,想看一眼——簡單的念頭足以消磨掉大部分自制力。更何況,開啟的側窗已經給了足夠的暗示。

  他依舊控制好距離,小心翼翼的挪動,直到視線勉強可以透過前窗玻璃進入車內。

  他看到了領主大人隱忍而興奮的臉龐,她正扒著駕駛台,擺出低腰翹臀的淫蕩姿勢,胸口的衣襟敞開,一對熟透的豐乳裸露在外,被儀表盤的上沿遮擋了最誘人的部分。

  她就像一匹烈馬,與車身合為一體,等待著主人的駕馭。

  啪!背後的人突然用力,重重的落下一擊。

  “……”疼痛讓她微微皺眉,又從容的壓低上身,讓屁股翹的更高。

  緊接著是一輪連打,似乎在懲罰她的桀驁不遜。

  她咬著唇,身體輕顫,盡管依舊保持著姿勢,表情里卻多了一絲不安,像是預想到了更加蠻橫的馴教,那不安中還夾著一些期侍。

  但新的拍擊並未落下,取而代之,是一陣難以聽清的摩挲。她臉上漸漸泛起一抹潮紅,身體不自覺的輕微扭動。

  正在這時,啪!余音響徹。

  “嗯~!”她動情的仰起頭,高聳的胸部完全暴露出來,在喘息中不斷起伏。

  艾伯特看到,那雙幽深難以捉摸的紅瞳,在這一瞬被打得渙散,呈現出近乎迷亂的舒爽和癡態。

  這還是他記憶中的領主大人嗎?

  ……

  馴罰還在繼續,艾伯特默默退開,車窗不知何時悄然合上,重新封閉了越野車內的靡亂。

  他遠遠望著,隔了許久才等到車門打開。

  上車時,看到白發紅瞳的女子利落的安坐在副駕駛上,而不久前還在施虐的修女,正蓋著外衣裸身蜷在後座酣睡。

  “出發吧”

  “繼續往北,就能看到你的故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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