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異世界但能力是視角切換的我展開了偷窺生活 #2 第二章  錯漏百出的檢討 (Pixiv member : hatachi枼)

   視角才切換到格雷身上,我便聽到了斯嘉麗學姐的慘叫聲。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格雷只是在替她上藥。

  「妳冷靜點吧.....妳這樣我好難弄的......」格雷的語中滿都是無奈。

  「好 痛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斯嘉麗學姐瘋狂地尖叫。她躺在大床上,雙腿不受控地狂踢試圖緩解痛楚,雙手用力地抓住蕾絲邊枕頭,握得青筋都要突出來了,似乎是真的很痛的模樣。格雷跪坐在床上,手裡拿著藥膏,猶豫不決是否還要繼續下去。他手上那一小罐的藥,想必就是贊茜夫人讓他們去拿的棘復霜了。

  我有查過資料,棘復霜差不多是這個世界最好的治療藥物。廣告聲稱就連是被打爛的屁股也能在連續塗藥的情況下在一天內回復如初,但同時棘復霜在發揮作用的同時也會使用者感到傷口如同持續被荊棘勒過的刺痛,如同再上一次刑。

  當初學姐的傷勢最嚴重的時候,我本著內疚曾經有想過要不要買下來讓她早點復原。但當時我一提出學姐便臉有難色,加上我搜尋價格時,發現它因為用料罕見,價格是普通治療藥物的百倍,我根本不可能掏出錢來,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在看學姐的反應,這個棘復霜給人帶來的痛苦似乎比我想像中還要大。學姐之所以沒有答應,應該是以前已經試過受它的苦吧。

  「妳配合一點我們才能快點弄完啊。妳還得趕著在晚餐前寫完檢討呢。」格雷苦著一張臉道。「母親讓我看著妳,要是妳沒有完成任務我鐵定也得跟著挨罵的。」

  斯嘉麗學姐哪管得著這麼多。她的一張小臉埋在枕頭裡抽泣,背脊微微顫動。半晌, 斯嘉麗學姐才抬起頭,帶著泛紅的雙眼點頭向格雷示意。格雷嘆了口氣,給她整理了一下儀容,把剛剛亂動時跌了下來的裙擺重新推到腰上。

  當格雷再次把藥到她的屁股上時,斯嘉麗學姐再次開始尖叫。隨著格雷的動作,我能感到自己的手撫上斯嘉麗學姐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掃過去時,温熱的肌膚就在我手下任意觸碰。到底格雷是怎麼可以做到面對此等尤物都毫無反應呢?不愧是親弟弟啊。


  「好了。」藥塗滿學姐整個香臀後,格雷馬上便抽開手了。

  我帶著遺憾地讓指尖的觸覺消失。斯嘉麗學姐又哭了一會兒,如果是我在現場的話,肯定會好好拍著她的背安慰她的。

  但是我現在是格雷,而格雷口中說出的是:「快點開始寫吧,寫不完妳今晚會死得更慘的。」

  「你不是會幫我一起寫的嗎?」斯嘉麗學姐温吞吞地爬起來抱怨道。

  「我寫完的部分你也得改成自己的風格啊,不然會被發現的。」

  看來他們姐弟互相分擔懲罰是一直以來的日常了。斯嘉麗學姐拿了個墊子放在椅子上跪坐,小心地微微抬起屁股以免碰到硬物,拿起羽毛筆開始把反省寫在羊皮紙上。即使姿勢很不舒服,她的字跡依然維持著端正娟秀,大概也是家教所要求的。格雷拉過了旁邊的椅子,坐在旁邊也開始揮動羽毛筆給她打草稿。

  姐弟倆在書桌前奮筆疾書,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好想找個人給我狠狠打一頓發洩一下啊......」

  「所以今天女僕們才會躲妳躲得遠遠的啦。」

  「要不你將就著讓我打幾下吧?」

  「才不要。」

  「來嘛~我都那麼慘了。就十下,不多。」

  「不要。」

  「小氣鬼。」

  「信不信我不幫妳了?」

  「呸,那下一次你挨罰時也別想我幫忙,我就看你的作文能力能不能自己湊幾千字出來。」

  「小氣鬼。」


  看來他們得一直這樣拌嘴到晚餐前吧。我結束視角,意識回到我本來的房間。三天的舟車勞頓也足夠使我疲憊了。今晚還有一場好戲,我決定先睡一覺好好養足精神再說。

  晚餐過後,我在女僕的帶領下再次回到房間。僅僅是走過一次完全不足以讓我記住這裡複雜的結構,在我向女僕道謝後,她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這種被視為上位者敬偎著的感覺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從來未有過的,雖然她現在對我的敬重不過是因為我以客人的身份入住,仗著斯嘉麗學姐的身份狐假虎威,但是我依然不免飄飄然起來。

  我整個人泡在由女僕放好水的浴池裡。贊茜夫人聽說我在房間睡了一個下午後,便特意吩咐了她們在水中放了一些消減疲勞的魔藥,說希望能藉此舒緩我旅行的疲勞。細心體貼還有精湛的廚藝,都說女孩子會視父母的婚後生活為參照,不知道現在跳脫活潑的斯嘉麗學姐以後會不會也能長成一個賢妻良母呢?

  我陷入妄想好一會兒,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閉上眼睛再次切換視角。


  我慢慢適應贊茜夫人的五感。西境封地王的書房位於塔樓上,月光透過落地玻璃把半個房間照得亮白,房間裡只有書桌上的爉燭在發亮。

  贊茜夫人背對月光,坐在書桌前面閱讀各個城主交上來的書信和報告。但今天晚上她顯然心情不佳,看了一會兒便沒能看下去,玉手按壓著太陽穴,輕輕地嘆息。

  不到一會兒,讓她頭痛的對象便來到門前。她能聽到女兒的腳步聲在門外停下,遲遲未敢敲開這道門。

  贊茜夫人也沒有特別催促。偌大的房間靜得連針掉到地上也清脆可聞。我看著壁鐘的秒針一步一步地走,發出滴答的聲音,心裡漸漸焦急地來。

  終於,門外的斯嘉麗學姐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敲了兩下木門。

  「進來吧。」贊茜夫人放下手上的書信說道。

  木門被徐徐推開。斯嘉麗學姐低垂著頭走了進來,沐浴過後她已經換上了淺綠色蕾絲睡裙,薄紗的材質讓下面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她緊張地瞥了一眼櫃子前被拿了出來泡著水的藤條。即使早知道自己今次犯的錯不是簡單一頓板子可以揭過的事,但真正看到時,她依然掩不住眼中的驚恐。

  「母親......」

  贊茜夫人沒有理會她話中的懇求,招手讓她走過來。

  我看著她一步一步地走近,寛大的裙擺隨著步伐搖擺,同樣在搖擺的還有她的一對乳房。她沒有在睡覺時也穿著緊身胸衣的習慣,在洗澡後便把它脫下來了。失去束縛的一對胸部比平常隔著衣服看更有彈性質感。她走到贊茜夫人面前,乖乖地呈上她和格雷下午努力完成的檢討,然後後退一步站在贊茜夫人身側等候發落。

  我順著贊茜夫人的視線把目光集中在羊皮紙上。贊茜夫人的閱讀速度很快,我還沒讀到一半時已經換到下一頁去了,以致我也沒太能看清檢討內容。就我看到的內容來說,斯嘉麗的態度很認真,反思也很詳盡,但我就是感到一股怒意慢慢在贊茜夫人的身體內升起。

  但是她沒有展露出來,看完後把羊皮紙放在桌上,右手輕敲桌面。

  「出發前我有吩咐妳做練習控制魔力的,妳練成怎麼樣了?做給我看看。」

  斯嘉麗學姐顯得點慌張,但是母親嚴厲的目光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


  斯嘉麗學姐舉起雙手放到胸前,凝造魔力作出一個火球。魔力純淨的人造出來的火球顏色就是特別漂亮,但是這好像只是第一步。她慢慢地把兩隻手合攏,本來的球體被她壓得又高又長,變成一個柱狀。她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火柱,豆大的汗從她的額角滑下。火柱愈來愈幼,變得和一個水壺差不多的闊度,但她還沒有停手。

  我在心裡暗暗讚歎。火球術是最簡單的魔法,但是真正要好好控制卻不容易。火本來就難以控制形態,魔法的效果本來是視乎個人的魔力的,讓一個魔力強大的人硬生生把傷害縮小,比起叫他們使用一個大範圍魔法更加困難。這似乎就是斯嘉麗學姐的功課,練習使自己的魔法收放自如。

  正當斯嘉麗學姐把火柱壓成三指寛時,突然火焰不受控制地向外擴張了。這是魔力不受控的表現,斯嘉麗學姐嚇得張大了瞠孔,我心中也暗叫不妙。

  贊茜夫人搖搖頭,輕輕地在空中彈了一下手指,輕易便讓所有火焰消失不見了。

  失敗的斯嘉麗學姐臉如土色,雙手垂在兩側。

  「半年前妳的表現都要比現在好。多久沒有在練習了?」

  「對不起,母親......」

  「妳沒有在回答我的問題。」贊茜夫人顯然被激怒了。「我跟妳說過多少次,要多花時間練習控制自己的魔力?妳天生的魔力太強大了,一直學不會控制的話,早晚會給自己和他人做成危害,這種話我說過多少次了?」

  斯嘉麗學姐噤若寒蟬,完全不敢回話。贊茜夫人也終於失去了耐心,右手再次敲了敲桌面。

  「過來吧,我想一個火辣的屁股更能讓妳長記性。」


  月光透過窗戶照到房間內,也照到了斯嘉麗學姐雪白的肌膚上。她伏在母親的腿上,緊張的呼吸使她的身體微微起伏。淺綠色的睡裙被脫下來疊在桌上,她現在是完全裸露的,已經發育的胸部垂在母親的腿側,身後的兩團軟肉置於最高點。下午塗的棘復霜發揮了效果,本來依然發紅的屁股已經痊癒。

  這時贊茜夫人倒沒有著急教訓女兒了。她先是拉開了書桌旁的第二個抽屜。我瞥見裡面放著板子、皮拍、戒尺、竹尺等等形形色色的工具。她從裡面拿出一小盒棘復霜,又把抽屜關上了。

  我略感納悶。在我的印象中,一般都是在打完以後才會塗藥的,為什麼贊茜夫人現在就要把藥拿出來呢?

  斯嘉麗學姐卻很了解贊茜夫人現在的目的。棘復霜雖說是藥,但是在懲罰前塗上有另一種奇效。它的用料本來就會給傷口帶來刺激,塗上以後再挨打會把痛感放大;而且它的治癒效果極佳,能邊打邊治療傷勢,即使是一場重度懲罰在結束後看起來也只是和普通懲罰無異,不用擔心留下永久傷痕,換句話說,這能方便行刑者打得更重;加上藥效持續六個小時,一般在挨打後也不用重新塗藥,便可以達到治癒效果。

  棘復霜塗在完好的皮膚上沒有痛感,反而給人一種清涼的感覺,但是想到塗上它以後挨打時的難受,斯嘉麗還是不免微微呻吟。

  贊茜夫人的動作很輕柔,我順著她的手撫摸斯嘉麗學姐的屁股,從上至下每一吋細細地塗上藥膏,然後,把她的兩瓣屁股分開來,仔細地把內側和股縫都照顧了。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還沒曾摸過女孩子如此私密的地方,摸起來比起屁股還要更柔軟一點,把棘復霜塗上後,受到刺激的敏感部位還更濕潤了。

  「母、母親?」斯嘉麗學姐驚恐地叫道。連這個部位也事先塗藥,那豈不是計劃要讓這裡挨打的意思嗎?

  贊茜夫人沒有理會她的呼叫。把藥盒放到桌上後,她便毫不遲疑地抬起手,狠狠扇在斯嘉麗學姐的臀峰上。


  啪!斯嘉麗學姐忍著沒有叫出聲,但身軀明顯地抖了一下。我也被贊茜夫人的力度嚇了一跳,手心痛得發麻。原來贊茜夫人給女兒塗藥時,棘復霜也同樣黏在她的手上,加大了她拍打時的痛感。贊茜夫人眉頭也沒有皺一下,維持著平穩的速度揮巴掌,手上的痛楚似乎是刻意地為自己沒有好好管教好女兒而懲罰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巴掌揮下來時,斯嘉麗學姐的屁股也出現微紅,但是在下一個巴掌以前又恢復為白嫩的膚色,好像完全沒有在挨打似的。但是和視覺看上去不一樣,斯嘉麗學姐明顯已經開始受不住了,身體情不自禁地扭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對不起、啊、我知道錯了母親、啊不要......」

  斯嘉麗學姐的認錯聲帶著明顯的呻吟,但是贊茜夫人絲毫不為所動。整整一刻鐘以後,巴掌才停下來。室內只剩下學姐沉重的呼吸聲和些許的啜泣聲。贊茜夫人的手依然停留在她的小屁股上,我能透過手心感受到單憑眼睛無法看出來的滾燙。

  但從種種跡象看來,這僅僅只是一次熱臀。

  待斯嘉麗學姐稍稍平復下來後,贊茜夫人的食指在她的肌膚上點了點。

  「妳知道這次為什麼要挨罰嗎?」

  「我不應該偷懶不練習——呀!」

  贊茜夫人重重地在她的屁股下方扇了一記,恨鐵不成鋼地道:「妳還沒有回答我。妳到底多久沒練習了?」

  「到學校以後兩週左右」啪!「呀我知道錯了、母親請原諒我吧!」啪!

  贊茜夫人的巴掌又再重了一點,朝兩瓣屁股各自打了一下,我都能感受到她剛下去的怒氣隨著斯嘉麗學姐的坦白又再次飆升。

  「還有呢?」

  「我不應該和其他同學打架......」

  這次贊茜夫人只是不輕不重地拍了她幾下提醒。

  「我沒有為這個生氣。當然妳有更好解決問題的方法,但像妳說的,妳只是想保護朋友。我不打算因此責怪妳。還有呢?」

  斯嘉麗學姐苦著一張臉,小聲地承認:「我魔力失控毀壞了學院,害學院不得不停止授課,給他們添麻煩了......」

  「嗯哼,還有呢?」

  「還、還有?」

  斯嘉麗學姐這下懵了。她這時才想到,當學院聯繫母親說明停學的事時,一定多少把她在學院裡的其他混帳事都說了。倒不是說她不知道自己這半年來在學院有多少事絕對是母親不會容許的,而是她不知道母親到底知道了多少。

  如果承認了學院根本沒有提到的錯誤,那只會平白挨更多打,但是又不能完全不作聲。斯嘉麗學姐糾結半晌。看著她的反應,贊茜夫人大概也能猜到她的小心思。

  「多得想不起來了嗎?那也無妨。」

  贊茜夫人再次揚起手,平穩地在斯嘉麗學姐身後落下巴掌。這次的巴掌沒有之前來得重,但是在已經挨過一頓的屁股上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

  「慢慢想,什麼時候想到了,什麼時候我們才開始吧。」

  這句話正如宣告正式的懲罰還遠遠沒有開始一樣。的確,這完全不能算是懲罰,只能說是迫供。只要斯嘉麗學姐不說話,身後揮舞的巴掌就不會停止。

  「我、我違反了幾次宵禁、」啪!「啊、和其他同學有點點爭執、」啪!「逃了幾節課、可是課堂內容我都會嘛、啊、就算沒聽也沒、啊呀呀呀呀呀呀!」

  斯嘉麗學姐認錯時依然在辯解的態度自然再一次惹怒了贊茜夫人。贊茜夫人手上的速度突然加快,密集的痛楚讓斯嘉麗學姐的眼角飆出淚花,無法說出話來。

  「違反規定、惹事生非、逃課,就這幾條妳能說得那麼輕描淡寫,我看妳連一點兒也沒有在反省。」贊茜夫人斥責道,手上依然不停,也不知道斯嘉麗學姐有沒有聽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擊打聲再一次在書房內迴響,每一次巴掌打下去,斯嘉麗學姐的臀部也隨之而變形。贊茜夫人一直打了數十下才停手,在密集的處罰下,屁股恢復的速度終於也追不上來,呈現了微紅的狀態。

  「我錯了......」斯嘉麗學姐帶著哭腔小聲認錯。她依然伏在母親的腿上,已經不敢想像接下來的懲罰有多重了。

  但她更想不到的是她犯的錯還沒有算完。

  「其他很多小錯我都懶得跟妳數了,妳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再被我聽到那些事。」

  「我會改的了,謝謝母親。」

  斯嘉麗學姐鬆了一口氣,而我有點失望。不過說實的,要是真把她這個學期犯的錯全部算一遍,也不是一天半天能夠說完的事兒了。


  「但妳要是說完了的話,我可是要開始跟妳算算妳沒提到的那些了。」

  「誒?」斯嘉麗學姐吃了一驚。

  果然。我在心裡點頭。雖然只認識了贊茜夫人半天,但是以她剛剛的對話和性格看來,要是不在意那個反而不正常了。斯嘉麗學姐估計還沒有任何頭緒,如果她一開始有意識到的話,估計也不會這樣行事吧。

  那就是......

  「妳的態度。妳仗著自己的身份對老師不敬吧。」說著,贊茜夫人的手順道了學姐的大腿內側,狠狠地擰了下去。

  我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學姐明明犯錯不斷,在學院卻鮮有被責罰的原因。雖然學院裡老師的權力是絕對大於學生的,但是學姐有著封地王女兒這個僅次於公主的身份,只要不是什麼大事兒,老師們也會讓她三分。她所在的班級主任更是生性膽小怕事,唯一能依仗的丈夫又只是一個小貴族,即使學姐偶爾命令她、對她呼喝,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而今次學姐搞出魔力失控時,負責聯繫贊茜夫人的,正是這位班級主任。聰慧如贊茜夫人想必能輕易地看出她的不滿,只要多問幾句便能讓她把斯嘉麗學姐在學校的嘴臉和盤托出。知道贊茜夫人不是縱容女兒的人後,她更是會添油加醋,把事情誇大十分,希望斯嘉麗學姐能得到更多報應。

  這是贊茜夫人絕對不會樂意聽到的。斯嘉麗學姐很清楚這一點,緊緊地閉上嘴巴,生怕自己說錯什麼火上澆油。

  斯嘉麗學姐雖然聰明,但是生來高貴又從沒出來社會,自然不會懂即使身處優勢也不應該過火,別人隨時也會反咬一口的道理吧。

  剛才贊茜夫人並沒有往斯嘉麗學姐的腿上塗上棘復霜,沒有治療效果下,僅僅是一下她的大腿內側便掐出了深紅色。贊茜夫人的手從斯嘉麗學姐的右邊大腿轉到了左邊大腿,在差不多的位置再次掐下去。

  「還有,妳對那些在魔力爆炸喪身和受傷的同學們,沒有絲毫的愧疚感。」

  這次掐下去的力度甚至比上一回更重,斯嘉麗學姐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了。

  在疼痛同時,我從她的臉上讀到了恐慌。不止是她,就連我也為贊茜夫人的話感到驚訝。

  從事發到現在半個月,我從沒有聽過任何人對在糾紛中失去性命的幾個女同學表達憐憫。本來就是因為她們無故借欺負我來向學姐示威才會惹來這次災厄,我對她們本來就毫無感覺。聽說她們的家裡對此毫無反應,畢竟在他們的常識裡,那也只是得罪了「強者」應得的下場。對魔法學院來說,和歷史猶久的魔法學院被毀掉比起來,幾個魔力不強的女生根本微不足道。

  我不禁苦笑,在這個對不重要的人命輕賤的世界生活了半年,就連我都慢慢被同化了。

  「我知道妳不是故意搞到失控的,但是妳的檢討也好、妳剛剛的說話也好,連一個字也沒有提及到她們。對妳來說,她們的性命就是一件比起一座死物更不值一提的事嗎?」


  斯嘉麗學姐也無法辯解什麼,一部分的她在後悔,她跟著母親長大的,當然應該要猜到這個的;另一部分的她則感到害怕,她聽出了母親語氣中的失望。

  她無法承受這個。

  腿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斯嘉麗學姐滑跪到地上,在母親腳下跪伏著,赤裸的雙肩因為害怕而顫抖著。

  「求母親狠狠抽斯嘉麗給斯嘉麗一個教訓吧。斯嘉麗絕對不敢再偷懶了,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也不會波及到其他人......媽媽不要生氣了好嗎......」

  斯嘉麗學姐裸露著身體伏在地下帶著哭腔地央求,簡直就像貓咪的應激反應般誇張又簡單地被觸發起來。

  我嚇了一跳,和斯嘉麗學姐相處半年,她向來都是天之驕女,我從來沒有看過她這麼卑微的模樣。仿佛比起挨一頓狠揍,母親的失望更讓她感到懼怕。

  贊茜夫人俯身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卻沒說半句話安慰。待斯嘉麗學姐的情緒稍稍平復下來,才道:

  「我今天聽夠妳的認錯了。站起來過去把那邊的藤條拿過來,然後伏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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