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蘇衣的女人

《那個叫蘇衣的女人》

            ——紅太狼






“喂,女人,你給我少抽點煙!”




“怎麽你不喜歡了?厭煩我了麽?”




“衣衣~, 就算為了我們的未來,少抽點煙好麽?寶貝?”阿南討好的抱住衣衣




“讓我打,過來趴下讓我打一頓今天就不抽了。”




“三天!”




“兩天!”




“三天!堅決的三天!你打人太疼了。”




“那好啊,三天也可以,那你就隨便我打嘍…”




“我的傷還沒好呢 … 打破留疤很不好看的, 你小心啊~”阿南苦著一張秀氣的臉無奈認命的趴在偌大的床上。






“不要裝死啦, 先去洗澡啊”




“果然是最毒女人心啊”阿南垂頭喪氣的挪進浴室。




蘇衣靠在床上,看著窗外的燈火闌珊,臉色沈靜的深深抽一口煙,和阿南膩在一起十幾天了,這是他們之間經常上演的戲碼,只是不知道還可以堅持多久。




吳南是蘇衣在網上聊天認識的,他說自己只是很好奇,想試試挨打的感覺,但是沒找到合適的女主。因為相隔較遠所以只能聊天,只是聊天蘇衣從來不反對,因為自己上網也很無聊。於是開始了聊天馬拉松,每天準時準點, 如果有意外吳南也會跟蘇衣報備一下。




吳南:“蘇衣,我愛上你了,怎麽辦?”


蘇:“我不愛你,你要是還想愛呢,我巴不得,本人很缺愛。”


吳:“我會一直愛的,等到你愛我那天。”


蘇:“開什麽玩笑,我們隔那麽遠。”


吳:“我要是去找你呢?”


蘇:“找我好啊,剛好打你一頓過過癮,你又不會常住我這,呵呵”


吳:“… …”




蘇衣對這種感情很懷疑,沒見過面的兩個陌生人,呵呵,有什麽真感情?卻還是忍不住翹起嘴角,被愛的感覺總是好的。慢慢的蘇衣習慣每天早上有阿南的電話,白天有阿南的信息,晚上是阿南閃動的QQ頭像。




七月的一個早上蘇衣往常一樣的接到阿南的電話




“我到A市了,你有沒有時間?”阿南的聲音有些激動。




蘇衣見到阿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白天因為工作忙沒能出來。阿南是個秀氣的男孩,比照片看上去要年輕很多。那種青春的氣息,讓蘇衣忍不住感嘆自己真的老了。就在蘇衣還沒有為阿南的相貌感嘆完的時候,就被狠狠的感動了一下子,然後就不可自拔了。




“衣衣,我是真的愛你,不是因為你會打我,而是我真的愛你這個人,如果我留在這里不走了,你會不會也愛上我?”




“是如果麽?那就沒什麽好說的啊。”




“我是真的不走了”阿南握著蘇衣的兩只手臂一臉的認真與詢問。蘇衣突然的就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酸,淚水就那麽掉下來了,真的不愛麽?那只是為了面子的倔強,蘇衣也只是外表強硬而已,終究是個女人。阿南抱著蘇衣足足有一分多鐘。蘇衣知道自己完了,已經陷進去了。




輕輕推開阿南,蘇衣早早的抹幹了眼角的淚水,嘴角掛著一個妖媚的笑,她撤下自己襯衣上的裝飾領帶,將阿南的手綁住,阿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就很重重的推倒在了床上,然後拉下他寬松的運動服褲子。




“別……”阿南扭動一下身體




“你不讓我打麽?”蘇衣坐在床上勾起阿南的下巴輕輕的問了一句




“讓……”阿南的聲音小的可以但足夠蘇衣聽清楚




蘇衣往下拉了一下阿南的褲子,讓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很好看的臀形,皮膚也很嫩,順手捏了幾下, 連肉都軟軟的,很舒服,看著阿南緊張的繃緊肌肉,蘇衣笑著點了一支煙,就把他那麽晾在那了,慢條斯理的一樣一樣的整理工具,直到煙抽完,才拿起一條黑色的短鞭搭在阿南屁股上,




“我可以隨便打麽?”




“嗯…”阿南的聲音很悶




蘇衣猛地揮起手中的鞭子重重的抽在阿南屁股上,沒留一份余地。




“啊——唔~”不出意外的阿南慘叫出聲,蘇衣對自己的手勁是很自信的




蘇衣眼角看到阿南咬住被角忍痛的小動作,忍不住就心情很好。




“唔…唔……………”




第二下第三下……第二十下,蘇衣抽的不快,也慢慢減輕了力道,阿南只是死死地咬住被角发出含糊不清的慘叫。蘇衣收住鞭子,看著阿南的肌肉慢慢的放松然後猛然的重重一鞭,“啊——”阿南慘叫著弓起身體,然後又趴下去。




“疼麽?還愛我麽?” 衣衣表情嚴肅, 如果可以蘇衣真的希望就這樣收場, 她懼怕愛情,曖昧可以,但是感情真的來到了身邊就怕了,怕受傷。因為她了解自己對愛情多麽的沒有免疫力。




“愛你,打死我都愛你,這輩子我賴定你了。”阿南直起身子面對著蘇衣,一臉嚴肅,表情說不出的認真,讓蘇衣忍不住失神,就那麽一瞬間阿南的臉湊近蘇衣,吻上了蘇衣的雙唇,蜻蜓點水般的一啄,然後老實的趴在床上,身體繃的緊緊的,等待著皮鞭的降臨。




“噗~”看著阿南嚴陣以待的樣子,蘇衣忍不住笑出聲來。




阿南好奇的回頭看蘇衣,招呼他的是黑亮的皮鞭。




“啊——”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鞭子抽在背上的疼痛依然是難以忍耐。




“準備好了麽?”蘇衣嫵媚的坐在阿南身邊,一只手不斷的摩挲著鞭子造成的傷痕。




“嗯~”阿南含糊的應聲。




“那我要開始嘍~~”蘇衣一邊說著一邊把阿南的T恤拉到肩膀露出整個背部, 褲子也完全脫下來,感受到阿南的身體繃的更緊了,蘇衣忍不住的嘴角上翹。




“你反對麽?”阿南只是搖頭,沒出聲音。




蘇衣的表情嚴肅起來,手上的鞭子不停歇的抽向阿南的身體,脊背臀部大腿沒有一處幸免,阿南從壓抑的底呼到慘叫,在床上翻滾著企圖躲過身上的疼痛,可惜,蘇衣的鞭子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任他怎麽躲都躲不過去。




“饒了啊——我吧~啊——要打死了……”




阿南用手去抓蘇衣的鞭子,綁緊的雙手也早被他用牙咬開,真的受不了的疼,否則他絕不想去攔蘇衣手中的鞭子。




蘇衣又抽了幾下,終於停手,自己也也有幾分氣喘噓噓,打人實在不是什麽輕松的事,“誰讓你把手解開的?”蘇衣點上一支煙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對不起,真的是受不了了,沒解氣的話歇會再打吧!”阿南忍不住的哀求,蘇衣的鞭子實在太厲害。




蘇衣將阿南拉進懷里抱著,阿南滿身的紫點黑點說明著她下手有多重,蘇衣默默的抱住阿南抽完手中的煙。此刻她真的需要平靜,阿南身上的傷處有不少地方出現了小血點,,足夠說明她的失控, 從來都以,動手不會打破去很疼的手法為傲的蘇衣竟然打的小貝滿身血點, 是什麽概念呢~




“對不起,我有點失控,就算這樣你還愛我?”蘇衣咬著牙等待答案。




“當然,愛你, 一輩子都愛!”




“不要給我承諾,我很厭煩那種東西,明白麽?到床上歇會吧。”




“好~”




很奇怪,也很自然的,兩個人睡著同一條被子里,蘇衣很自然的摟著阿南, 像是摟著一個孩子那般。




很自然兩人有種心貼心, 很隨意的訴說著自己的快樂煩惱, 就好像已經認識了好久好久,那是種很親密的戀人的感覺。




“以後我要是對不起你,你就打死我。這是約定。不是承諾。”




“才不打死你,那樣我還要坐牢對虧。不過如果你做錯事,惹到我都會狠狠教訓你,就算有你無關我心情不好沒準也會對你下手。愛上我,你算是一腳踏進火坑了,現在反悔還來的及哦~。”




“要是你心情不好,打我就會好的話,就隨便你了,你說我以後是不是會很幸福? 你不開心了我還可以用這樣的方法哄你開心。”




好傻的話,蘇衣笑了,嘴角忍不住的就上翹。多麽天真的語言,卻窩心的讓人心疼。




大多數時候事實遠遠比語言更打動人心。




阿南真的沒有走,在A市找了工作,還租下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房租一次是交了三個月的。




多少年了,蘇衣冰凍的心被敲開了一絲縫隙,表面的冰冷與嘴硬永遠只是假象,女人總是渴望關愛與呵護。




煙燒到了靠近手指的位置,手上傳來的熱度提醒蘇衣這支煙該熄了。愛情也會有熄滅的時候吧,阿南說過幾天要回家一趟,安頓好家里的一些事才好安心到這邊发展。但蘇衣心中總是有幾分不安,或者是害怕,怕美夢一下子醒了。




又點燃一支煙,蘇衣嗤笑自己疑心病。雖然只是短短幾天的相處,但兩人像是熱戀的愛人一樣,除了蘇衣上班的時間,兩人整天都膩在一起。一起吃飯,睡覺,逛街,散步,拍照。




阿南是真誠的,要不然租下房子做什麽?有錢沒處花了麽?




裹著一條浴巾的阿南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帶著未擦幹啊水珠,燈光映著白嫩的皮膚,清新的令人发指。




如此的帥哥啊,到底看上自己什麽?除了動手打人,自己身上還有什麽可以吸引這樣的男人?




蘇衣輕笑著按熄手中的煙,隨手拿起鞭子在手中撫摸,




“呀,美人出浴哦~如此景色不好好欣賞簡直對不起我哎~”




“喂,你是女人啊,別那麽色好不好?”阿南有些羞的緊緊圍在腰上的浴巾。




“賞心悅目啊,這是百看不厭哎, 來靠近點讓我好好瞅瞅。”蘇衣起身把阿南拉到身邊, 皮鞭在阿南光滑的後背劃過,引的阿南身體輕輕的顫抖一下。




阿南無奈的一頭紮進被子了,整個身體趴在床上,被子只蓋著了腦袋。




“衣衣,別嚇我了好不?”被子里傳來含糊不輕的聲音




蘇衣輕笑擡起鞭子摩挲著,不時用較輕微的力道抽打幾下,阿南也只是微微扭動,他知道這是準備活動,不久自己就會陷入痛苦了,心里害怕,也期待。




蘇衣抽打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阿南開始在床上翻滾,然不住的四處逃竄。蘇衣一直不停的抽打,鞭子很靈活而準確的落在阿南的後背,屁股,以及大腿手臂。直到蜷縮成蝦米一樣的阿南全身都是一條條觸目驚心的紅痕紫痕蘇衣才停手。




當蘇衣放下手中的鞭子,阿南輕輕的松一口氣,人更是撒嬌的鉆進蘇衣懷里。




“衣衣,歇會吧,緩一小會再打吧~受不了了,疼死了。”




“恩,就知道撒嬌!這樣就受不了了?才剛剛開始哦!”蘇衣摸著阿南短短的頭发,有點濕漉漉的感覺,是汗水。




“疼嗎?還好麽?”蘇衣還是有些心疼這個小男人,對她來說他已經不是單純的同好,玩過就算了,沒有什麽感情可言。




“恩,疼…”蘇衣寵溺的抱緊阿南,輕輕的吻上阿南精致的耳垂。明顯的,阿南身體顫抖一下,又保持不動,蘇衣惡作劇的舔弄著阿南的小耳朵,脖子,感受著阿南在自己懷里不斷顫抖,升溫。




“衣衣,我受不了了,你給我吧。”阿南動情的撫摸著衣衣,滿臉的情欲。




“不哦,我說過了啊,我的第一次,要留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給我未來老公。”




“我就是你的老公,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麽?我會娶你的,一定!”




“誰知道呢,沒結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啊, 計劃哪趕的上變化?”蘇衣不以為然的松開阿南,翻身背向他。




阿南從背後抱住蘇衣,大手放肆的侵襲到內褲里,揉搓著最中間敏感的那一點。




“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蘇衣輕微的扭動著身子不再排斥阿南的懷抱,任憑阿南肆意的撫摸,內褲不知什麽時候脫掉了,阿南下半身的僵硬對準了蘇衣的穴口摩挲,試探著想要深入。




沈迷中的蘇衣猛然驚醒,擡腳就踹了一下,阿南很不幸的摔下了床。




“喂!你幹什麽?至於麽?”




“至於麽?不好意思,真的至於,我說過多少次?結婚之前不可能发生關系,你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不把我的話當話是麽?”蘇衣的聲音冷淡起來。




“蘇衣,我說了我會娶你的,你不相信我是不是?我千里迢迢的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想和你在一起,這是第一次我想好好的愛,我錯了麽?是我性欲強,我想得到你,想占有你,這又有什麽錯!你以為我是欠揍找抽才來找你的麽?”




“對不起,這是原則問題!”




“呵呵,行,你有原則,你有道理,反正都是我的錯是不是?我神經病,我自作多情好了吧?打擾你的生活了,真是對不起!”




阿南快速的套上衣服,就要開門出去,蘇衣迅速的抓住阿南的衣角,兩人默默對視一會,然後阿南重重的一甩,轉身離開。




關門的聲音響起,蘇衣的淚水落下,夢醒了,感情依然是這樣的脆弱。




蘇衣抹掉淚水穿上衣服追出去,畢竟阿南是孤身一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大晚上也沒出可去,還是不能放任他不管。


兩人一前一後,在空曠街道上走著。不遠處有人影攢動,酒吧的招牌閃著亮眼的燈光。




阿南靠在路邊的樹上不動了。




“去喝酒吧,明天我送你!”蘇衣发出一條簡訊。然後也靠著路邊的樹重覆著抽煙的動作,當第三支煙被消滅的時候阿南走進了酒吧。




蘇衣也跟著進去。




酒吧是屬於夜晚的世界,晚上十一點對於酒吧來說還是高潮的時間。




震耳的音樂,耀眼的燈光,舞動的人影。




阿南挑了個角落的位置。






蘇衣要了一提啤酒, 小瓶的,六瓶。雖然知道不夠,但是酒吧的酒實在太貴。




坐在阿南對面,蘇衣點上一支煙。




“您好,請問開幾瓶?”送酒的男服務生長得很白凈,也算是帥氣,聲音軟糯糯的,很好聽,感覺上有點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見過。不過除了欣賞蘇衣沒想過這個男人會和自己有什麽交集。




“全開”




蘇衣和阿南默默相對,賭氣似地默默喝酒。




一個六瓶報銷




兩個六瓶




三個六瓶




蘇衣覺得自己有點喝多了,頭有點暈,也不覺得酒苦澀了,更不在乎錢了,




所謂玩嘛,盡興就好。




招來服務生又點六瓶。




蘇衣明顯感覺阿南的臉有些陰沈。但也不在意,只是拿著酒瓶猛灌。




“你能不能不這樣糟蹋自己?有點事就這樣!以為這樣我會難過?”阿南奪下蘇衣的酒瓶,滿臉的憤怒,無奈。




我們的愛過了就不在回來




直到現在我還默默的在等待




我們的愛我明白 已變成你的負擔




只是永遠我都放不開




最後的溫暖




你給的溫暖




舞台的上的歌手唱著這經典的愛情旋律




蘇衣笑的很難看,很瘋狂。




手里提了兩瓶酒跑到舞台上,女歌手嬌媚的笑著接過啤酒喝了一些然後打算放在一邊,蘇衣笑著仰頭一口氣喝完手里的一整瓶,笑盈盈的看著那女歌手。




台下的觀眾一個個发出喝彩,同時也盯著那女歌手




“幹了!幹了!幹了!......”








歌手面有難色,




“大家都希望顏顏喝嗎?”




“幹了!幹了!





“那顏顏也不好掃大家的興是不?不過這位姐姐好酒量,不如姐姐再陪我一把?”




女歌手是疑問語氣,盯著蘇衣,眼眸中嘛事笑意,看不出意思惱怒。




靠前台桌子的客人立刻新打開一瓶,遞到蘇衣面前。




“顏顏這歌唱的好,就沖這歌也值得幹一個,不過這位好心的大哥,這瓶可得你請!俺是窮人,呵呵~”蘇衣也不矯情,深呼吸一下平覆胃里的翻騰,又吹一瓶!




台下一片叫好聲!




阿南坐不住了,幾乎是拽著,把蘇衣拽回角落了,對於酒吧找樂子的人來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不過也偶爾有人會吧目光飄到他們所坐的角落。




蘇衣推開阿南,踉蹌的去了洗手間。頭暈暈的,胃也漲的難受,想吐。




蘇衣吐的眼淚直流,分不清是身體難受,還是心理難受。




從廁所出來,洗了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活該?這種男人也沒什麽值得你這樣吧?”




蘇衣倚在墻邊點上一支煙,洗手盆是男女公用的,一個男人從廁所出來,竟是開始時俊俏的服務生。




沈默的洗過手之後,他並沒有走。




“給我支煙可以嗎?”




蘇衣遞給他一支,並幫他點上。誰知他竟嗆的咳嗽個不停。臉憋的通紅。




“不會抽煙,就不要學,不是好事。”蘇衣聲音淡淡的。




男孩笑了,搖搖頭“你很酷!我以前以為你是安靜溫柔的女孩,沒想到,呵呵,走了~”




蘇衣想著之前什麽時候見過這個男孩,不過毫無頭緒,也懶得再想。




抽完煙,踉蹌的回到座位。桌子上除了自己開始喝剩的半瓶已經沒有酒。




“女人,咱們出去走走吧。”




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這個時間不能回去住了。租房子的小區大門已經關了,因為房子才租下來不久,暫時沒能拿到大門的鑰匙。




蘇衣靠近阿南懷里,身體一大半的重量壓在阿南身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我們就這樣結束了吧?”




“也許吧?”




“是誰傷了誰?還是兩敗俱傷?”




“兩敗俱傷”




“就因為得不到我的身體變成這樣?”




“不是”




“你說過,我始終是個女人,難道女人就一定會渴望性愛?還是必須付出?”




“我想要你,你明不明白?不只是身體!”




“呵呵,好聚好散啊。我沒有大度到說以後還做朋友,不過到不會恨你怪你什麽,我們本來就是陌生人,愛情終究是奢望啊。”




“女人,我對你的愛,**誠誠,沒一點作假,你呢?你可曾愛過我一點?”




“全心全意,有情才有傷。”




“我還有機會麽?”




“也許有,但是破鏡難圓,覆水難收。現在最重要的是今晚沒法回去睡了。網吧吧,比較便宜。”蘇衣指著路邊亮著的燈箱。




網吧的沙发睡起來不是很舒服,不過蘇衣還是一覺睡到天亮,醒來发現阿南在自己懷里,胳膊都麻木了。那種安靜的姿態很好看,粉嫩的嘴唇,蘇衣看著都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天亮了,該離別了。多少年來打開心扉去還是受傷,或許自己心里明白,卻舍不得放開手中那一點幸福。果然今日之樂即明日之憂,得到失去不過瞬間。




阿南做上車走了。




蘇衣坐在車站整整一個上午,到餓了的時候才发現已經快中午了。上午沒去工作,更沒請假,她礦班了,可沒有接到經理的電話。蘇衣覺得有點糟,經理一定氣慘了。




午飯蘇衣只要了一碗粥,宿醉的身體實在吃不下別的東西。




“喂,經理啊,我是小蘇,昨天跟朋友喝酒,醉了,今天剛醒,很不舒服,今天請個假吧。”




“ … … ”“嘟嘟——”




經理沒說一句話掛斷了電話,蘇衣覺得很怪異,她覺得自己應該去公司一趟,但是身體懶懶的一點也不想動。所以就沒動。


躺在她和他兩個人的房子里,在想著一切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蘇衣看過日期,她跟阿南在這間屋子里有九天了,算上最開始來的沒租房子前的三天,她與阿南從見面到結束一共才十二天。




相見寧如不見




美好瞬間成塵埃風中淩亂




那個夜晚相擁而眠




這個夜晚對飲舉杯互怨




我以為我該見見陽光,所以開了一扇窗。




傷了也就傷了




如果再選擇一次也不會有什麽不同




這是一場夢,只是夢的太真實,讓蘇衣一時難以清醒。




生活還要繼續,工作還要繼續,迷醉不過是一時。


後面的故事也會有服務生的戲份,當然沒有很固定的思維,本來想寫蘇衣很煩之後找了幾個小貝玩的,不過又覺得放肆的蘇衣很欠揍,


這個文不會局限於fm


ff,fm,mf,都會出現吧,大概!


讓然,沒寫好发上來之前一切都還是會出現變動的。


公司裁員的謠言沸沸揚揚,蘇衣覺得自己不會有什麽危險,畢竟是熟人介紹,關系所致,不過這次她想錯了。


裁員名單上的確沒有蘇衣的名字,但是人事部經理私下找到了她。


 


“小蘇啊, …… ”


 


一通啰嗦應對,蘇衣看著那笑的讓人惡心的嘴臉,明白了他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自己主動辭職,辦公室必須裁員一個,自已與另一個女孩叫阮玉,相對於工作來說阮玉要更負責一些,當然因為蘇衣是關系戶,特別照顧面子問題。希望是主動辭職,免得到時候不好見面,畢竟裁員名單要兩周後才公布於眾。


 


蘇衣拖著疲憊的身體當天幹脆的打了辭職報告,結算工資走人了。


 


公司門口隨意蘇衣坐在自己車里,現在已經沒有阿南了,拿著手機翻出阿南的名字呆呆的看了一會,然後關掉。


 


阿南


 


阿南


 


阿南


 


阿南…… 蘇衣滿腦子里都是這個人,這個名字。心里煩到無以覆加的程度。


 


登上QQ開始在自己的群里的发飆,逮到誰說誰欠揍,逮到那個小貝就說啥時候有時間玩一次啊!幾個熟悉她的小貝馬上就知道這丫頭該是又有甚麽煩心事了。紛紛開小窗詢問,不過蘇衣卻再也沒了信息。


 


因為蘇衣看到了一個人,那個酒吧服務生。原來這個男人是在她公司對面的公司工作的,難怪會有點熟悉的感覺。那公司待遇應該是不錯,為什麽晚上還去做夜場?


 


“真意外,在這做什麽?”男人帶著淡淡的笑容,聲音依舊如三月春雨,軟軟糯糯,絲絲涼涼。


 


“我剛剛辭職,有沒有時間請你喝一杯?”蘇衣不太想馬上回家,怕回去後被母親煩死。


 


“為什麽?”


 


“……”


 


“我十一點下班,可以陪你一會,但不能喝酒。”


 


“你叫什麽名字?我蘇衣~” 


 


“張思凱”


 


吃飯喝酒抽煙,唱歌再抽煙喝酒,這是個模式,蘇衣放風的模式。


 


張思凱默默的陪著,聽著。真是個安靜的孩子。


 


下午兩點的時候張思凱無奈的送蘇衣回到阿南租的房子里。


 


“謝謝你,我好多了,呵呵”


 


“那就好”


 


“喂,張思凱,你有沒有被我嚇到?”


 


“還好”


 


“我是不是很壞?”


 


“沒有,只是很意外!”


 


“呵呵,還是嚇到了哦~”


 


“沒,你比她們那些人還要好些,正常的時候還不錯的。”蘇衣知道他說的是酒吧的那些女人,心里有些沈沈的,不過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其他愛好該不會這樣覺得了吧?


 


 


蘇衣窩在被窩里,心里壓抑的想哭,又想笑。


 


可能因為宿醉的關系中午喝了沒多少就就昏沈了。


 


迷迷糊糊,昏昏沈沈,腦子里想著些什麽,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聽 海哭的聲音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手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叫囂著,蘇衣循著鈴聲四處翻找。終於找到拿起電話,可惜對方已經掛斷了。


 


蘇衣看看來電的名字琳琳姐,嚇得趕忙撥打過去。


 


“喂,姐啊~”


 


“小丫頭還知道叫我姐啊,打電話都不接,你說怎麽處理吧”


 


“姐看著辦唄~”


 


“咦~衣衣丫頭今天怎麽這麽的乖啊。”


 


“我不是一直都很乖麽?姐啊,打電話找我有事?”


 


“我還非得有事才能給你打電話啊,就是看你小丫頭挺長時間不上線了,一上線就发飆,所以慰問你下一啊?今天這是怎麽了?”


 


“我今天剛辭職了,過幾天就會經常在線了。”


 


“辭職?為什麽啊?”


 


“反正是辭了,我現在是屬於人財兩空啥也沒有了。”


 


“說說。咋回事?”


 


“我跟阿南前天分了,趕上公司裁員,今天我又主動辭職了~”


 


“那你現在在哪呢?喝酒了?”


 


“沒,阿南在這邊租了間房子,他走了也沒人住”


 




“昨天跟阿南……”蘇衣緩緩的講自己的事,自己傷。不知不覺的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睡去。


 


“喂?睡了?”對面掛掉電話。


 


被人惦記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蘇衣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完全沒想過自己的厄運已經偷偷降臨。


 


某建築公司的一個辦公室里一個女人发飆了。


 


“靠,小丫頭居然跟我講著講著電話睡著了!!”李琳把手機都在桌子上,一臉忿忿。


 


她今天忙完登上Q,然後整群里凡是在的都在討論今天群主发什麽瘋之類的話題。好幾個人小窗問她知不知道今天衣衣怎麽了?


李琳和蘇衣是一個城市的,相距不算很遠,群里人大多都知道他們關系很好。李琳還經常教訓群里偉大的群主大人。也只有李琳敢說小衣衣是她的被。對已這點蘇衣也從未否認。


 


李琳好不容易弄明白了蘇衣在群里做了什麽,然後也覺得這小丫頭有點問題,所以撥電話過去問,沒想到小丫頭竟然還睡著了!


 


李琳看著電腦上閃動的一個個QQ頭像, 然後跟幾個認識或者聊得不錯的人說了一下蘇衣因為辭職搞得聽狼狽,目前狀態是喝多了!


 


歲末的風,是一個和李琳、蘇衣同城的男被,平日里關系都不錯,想要約李琳一起去看看蘇衣。


 


李琳想著小丫頭欠教訓,不知道她突然叫道自己又會是什麽表情。現在又有個送上門的免費車接送也不錯。


 


蘇衣的厄運就這樣被確定下來。


 


晚上不到六點的時候,蘇衣再次被電話吵醒,還是沒接起來。打開一看竟是六個未接,一個木木,一個齊方,然後四個是琳琳姐!蘇衣嚇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


 


開始想著幾天居然五次沒有接琳琳姐的電話。然後剛開始好像講電話的時候睡過去了,有些昏沈的頭一下子清醒了,有微微有點疼。


 


“聽海哭的聲音……”電話再次在手里響起來,這次顯示是風,一個同城小貝,蘇衣平息一下,接起電話。


 


“喂,老風啊,什麽事?”


 


“我跟李琳在禦街小區門口呢,你現在是不是住這?在哪呢?”


 


“對,我就在禦街小區,六棟三單元二樓,201房間。”蘇衣感覺有點危險,迅速的整理儀容,電話那邊有傳來了甜膩的生意,讓蘇衣一抖。


 


“衣衣啊,你不錯啊,我打一萬遍電話你不接,風一個電話你就接了?真對得起你姐我啊~~”


 




“姐啊,我錯啦。先掛了,我下去接你們!”


 


“恩,快點啊!”


 


蘇衣飛也似的把房間里的亂七八糟堆進櫃子里,披上外衣順便頭探出窗外,看著熟悉的車影已經出現在樓下,於是又飛似的往樓下跑。


 


蘇衣下樓見到的是兩張笑臉,心里暖暖的,被人牽掛的感覺很好。


 




“你自己的飯自己拿著!”李琳一只手把一個塑料盒子遞給蘇衣,另一只手已經擰上了蘇衣的屁股。


 


牛奶花生粥,是她最喜歡的,蘇衣感覺鼻子有點酸酸的。有時候有些東西不需要說不口。


 


“唔~先上去吧,很亂啊。別被嚇到了!”大庭廣眾之下,蘇衣無奈的忍著疼。


 


風是個很紳士的人,也很好的表現了自己身為被的角色。動手擺好帶來的食物,包括蘇衣的粥。


 


這是他跟蘇衣第三次見面。對於蘇衣這個小主,是越來越感慨。最開始聊天他以為這個女人是是很知性成熟的,雖然年齡有些小。但是可為知己,有些事有些話都可以說,雖然有些年齡差距,卻沒什麽隔閡與顧忌。


 


第一次玩過之後又覺得這個女人很誘惑,到處點火,又適時的退開,像只頑皮的貓兒讓人無可奈何,又意猶未盡。


 


第二次見面他故意騰出很長的時間,可惜這一次卻因為自己對妻子不忠的想法挨了一頓結實的狠揍。


 


如今再見這小主,一副可憐兮兮的小女兒姿態。他真的是越來越摸不透這個女人了


 


“先吃飯吧,吃完飯某個人也好有力氣挨揍…”風與蘇衣同時一楞,隨後发現李琳說話的時候盯著的是蘇衣。


 


“恩~”蘇衣的聲音小到堪比蚊子哼哼。風在一旁然不住掛滿笑容。


 


“姓陳的,你就幸災樂禍啊,我現在可是也手癢的很。一會你也給我小心了”蘇衣咬牙切齒的導致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怪異了。


 


風馬上老實了。就差沒擡頭望天說一句今天天氣真不錯的經典台詞了。


 


歲末的風,姓陳,陳德彰,34歲,xx國有企業的後勤部副經理。作為網友蘇衣也好李琳也好都習慣的叫他風。


 


蘇衣看著風對自己的話寒蟬若禁,也忍不住笑笑。每次跟一些同好在一起她總會覺得自己很差勁,莫名的被自卑感吞噬。就像現在,身邊的李琳原本做預算,工資不是一般的高,堪稱高級白領。如今又剛考了工程造價師證,薪水自然也是又要水漲船高。風的身份級別在那了,每月固定工資雖然也不過三五千,但是每年的分紅比他的工資還要高,不是很富貴,卻絕對是小康偏上的群體。想想自己每月少的可憐的那點工資,讓蘇衣又如何不生自卑呢?


 


三個人吃吃聊聊,盡是些沒營養的話題。當然蘇衣抱怨的時間占了至少一半。


 


沒吃完飯風接了電話有急事要走


 


“不好意思,公司有點事,我得去看看,就不過來了。”


 


“恩工作要緊啊,先去忙吧”蘇衣和李琳倒是默契,異口同聲的。


 


“琳啊,不好意思啊,公車一會就沒有了,你們玩玩晚上打車回去吧。”風從包里拿出一百塊錢遞給李琳。


 


“不用了,我晚點自己回去就是了。你先忙吧”李琳客氣的沒接。


 


蘇衣順手抽出風的一百塊,“好了你走你的吧,一百塊哎,你們每人要給我嘛!”


 


風走了




 


飯也吃的差不多了,蘇衣習慣性的點了一支煙。有些沈醉於煙帶來的麻醉。


 


 


“咳!咳!咳!”李琳在一邊幹咳。幹咳了一頓沒想到蘇衣竟然視而不見,她以前跟蘇衣規定過,不準在她面前抽煙。


 


“小丫頭啊,幾天不見漲膽子了是不是啊?不接我電話就算了,還敢當著我面抽煙啊?是怕我打你打輕了還是怎的?”


 


李琳的話響在耳邊,蘇衣一下子又清醒了,“沒有啊,不是,我習慣性的就~~”但是蘇衣並沒有把煙滅掉,被狠狠打一頓啊,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也該清醒了。


 


“現在就咱倆了啊,不過也剛好,咱們該算算今天的帳了吧!”


 


“哦”


 


“你說你該挨多少呢?”


 


“姐看著辦吧”


 


“這麽乖哎,那我幫你算算好了,你今天沒接我電話幾次啊?”


 


“五次”


 


“恩, 確定是五次麽?”


 


“恩,五次沒接,一次睡著,按一次三十下算,一百八十下,被姐抓到抽煙一次一百下,一共貳佰八十下”


 


“再加二十,湊個整,這是罰你醉酒讓我操心!服不服?”


 


“恩”


 


“服?那還不把工具準備好?”


 


“恩”蘇衣從櫃子里拖出一個旅行袋,把工具一樣一樣擺在床上。


 


板子、鞭子、藤條、皮帶、熱熔膠、數據線,還有兩卷繩子。


 


“姐啊,綁了我吧,我怕受不了”蘇衣坐在床上可憐兮兮的看著李琳。


 


“不啊,等你真受不了的時候我再綁,趴好!”李琳手里的藤條點了點枕頭。


 


蘇衣脫掉褲子,把兩個枕頭都墊在腹下,光裸的屁股高高翹起。


 


“嗖——啪——”“啊!”


 


這一下打在臀峰,蘇衣感覺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是藤條!雖然心中已經有所準備還是沒有忍住的慘叫出聲。蘇衣把被子拉到嘴邊剛要咬住


 


“啪——啊——”這一下打在大腿臀的交界處,那種殺進肉里疼讓蘇衣吳克忍耐的幾乎彈跳起來,手反射性的捂到了傷處!


 


然後回過頭扭著身子看那兩道傷痕,細細的兩條,深紅里泛著點青紫的顏色。原來打的這麽重,難怪自己疼到受不了。不過想像和真正的藤條打在身上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想法了,蘇衣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麽挨完這屬於自己的三百下!


 


“先打一百下好了,十下一組,不許用手擋,自己報數,從頭開始!擋了不算!聽明白了沒?”


 


“恩”蘇衣再次趴好緊緊的抱著被子,手握的緊緊的,好似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啪!”“一”這一下依舊打在臀峰附近,力道輕了很多。雖然依舊疼,但感覺還是在可以忍耐的範圍。


 


“啪!”“二”這一聲蘇衣幾乎是喊出來的,李琳像是在逗弄蘇衣, 第一下打的不重這一下卻是用上了十分的力氣。


 


“啪!”“三”第三下沒有任何的間斷蘇衣把頭埋在被子里发出模糊的聲音。


 


“啪!”“啊~四!”


 


“姐啊,不要讓我報數了好不好,聲音太大會被人聽到的!”蘇衣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那你就忍住不要叫啊,輕點數,呵呵”


 


“啪!”“五”


 


“啪啪啪啪”“六!~唔~七~~啊~九~”連續的四下打的蘇衣額頭見汗。


 


“咦,我怎麽沒聽見某人數八呢?”


 


“數了數了~~啊!十!”


 


“哦?還狡辯呢?”


 


“不敢了,啊~姐!十下了,停一會,停一會!”蘇衣捂著屁股在床上打滾,就是不讓打了。


 


“一分鐘,然後給我乖乖趴回去!”


 


一分鐘的時間很短暫,蘇衣揉搓著傷痕累累的屁股再次趴好。其實藤條的疼痛只是打上去的瞬間,之後就好很多了,只是依然火辣辣的。


 


“啪!”“唔~十一!”一種鈍痛蔓延開來。熱熔膠。這是比藤條更有威力的工具。


 


“啪!”“十二”蘇衣感覺自己好似多少開始有點適應疼痛了,不似剛開始那幾下疼的那麽突兀。


 


“啪!”“啊~十三”這一下抽在了屁股的左側, 那個部位也是格外的不耐打,蘇衣雙手緊緊的抱住頭,抓亂了自己的頭发。


 


“啪!”“啊!十四~”“姐啊, 不用這個好不好?”


 


“啪!”“啊!五”


 


“五?”


 


“不是,十五!”


 


“不用熱熔膠用什麽呢?”


 


“藤條吧,換藤條吧~”


 


“打完這十下換。”


 


“啪!”“十六”


 


“啪!”“唔!十七”


 


“啪!”“啊~唔~十八”蘇衣繃緊身子,強忍這手想要去捂屁股的沖動。


 


“啪!”“啊——十~九~”蘇衣的報數是從牙縫里數出來的。身子也從枕頭上翻下來。看著李琳笑盈盈的臉,蘇衣還是老實的又翻回枕頭上。


 


“啪!”“啊——二十”蘇衣再次捂著屁股打滾。一邊扭著身子看自己屁股上的傷。


 


整個屁股上縱橫著一條條的傷痕,不管是藤條還是熱熔膠末端的部分都留了一些紫色的痕跡。


 


李琳洗了個冷毛巾。把蘇衣啦到懷里,讓蘇衣趴在腿上,手隔著冷毛巾揉捏,疼的蘇衣再一次的抱住被子。卻又有一絲輕松的感覺。這種疼不似挨打時的尖銳,雖然疼的蘇衣想逃,又有點舍不得逃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她有點迷戀這瞬間的感覺。


大約五六分鐘的時間


 


“怎麽樣了?休息好了麽?”


 


“恩”李琳放開蘇衣,蘇衣再次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


 


李琳這次直接的坐在了蘇衣的後背上,手里的還是熱熔膠。


 


“啪!”“二一”


 


“啪!”“啊~二二”蘇衣感覺休息過後的屁股再挨打竟然更疼上幾分。奈何李琳坐在她的背上,怎麽都動不了。


 


“啪!”“二三” “姐,說好藤條的”“我喜歡用什麽還要你規定麽?”


 


“啪!”“啊!!二四” 




 


“啪!”“二五”… …不急不緩的打了五十下左右,蘇衣扭動的幅度都小了很多,滿身都濕淋淋的。


 


“啪!”“啊——七十十啊,姐啊,不要打了,饒了我吧。”


 


“啪!”“啊!七十一啊,不要打了,”


 


“啪!”“啊!七二,我錯了姐,停一下吧~”


 


“好吧,保持姿勢,再打八下就休息一下,如果動了,可就不止八下了啊。”


 


“恩”


 


八下並沒有想想中那麽漫長,力道輕了很多,李琳一下一下的打,蘇衣一聲一聲的數。直到“八十!”


 


李琳扔下手中的熱熔膠。重新去洗一下毛巾。


 


蘇衣癱在床上動也沒動。渾身都沒有力氣了。


 


李琳的手隔著冰涼毛巾輕輕的揉捏蘇衣火熱的屁股。蘇衣覺得自己的屁股熱的好似要把冷毛巾烤幹一樣。


 


此刻蘇衣的屁股上已經整個艷紅色的,還有一片片的紫點點綴著。不到一百下,已經這種給程度,實在是不太耐打呢。


 


“小衣衣啊,剩下的二百二十下,你覺得還能挨多少?”


 


“不知道啊,真的很疼,雖然現在好多了。姐啊,慢點打好不好?打一下讓我緩一會行麽?”


 


“我允許你欠帳啊,想欠多少?”


 


“不用了吧,頂多綁了打吧,剛才其實我也覺得受不了,不過現在還好。”


 


“這是你自己說的啊,可別後悔哦!”


先謝謝大家支持,, 雖然應該趕快更新一下子,不過目前出門在外了,過幾天回去後就繼續~


來更新了,雖然不多,不過會寫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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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琳看著倔強的蘇衣其實已經很心疼了,本想就此放過她這次,何況本來因為辭職和分手心里很不舒服了,也不想太過折磨她。誰知道蘇衣並沒領情。


 


既然這是你希望的,那麽我又怎麽好讓你失望呢?


 


“休息好了麽?”李琳拿起繩子盯著蘇衣


 


“恩”


 


“跪起來。”


 


蘇衣默默的照做,李琳將蘇衣的手倒背著綁在後面,並往上拉緊。蘇衣知道這樣的姿勢手是一點也沒法用上力氣了。蘇衣自己也經常這樣對付小被。


 


“先二十下,把零頭打完,你希望我用什麽呢?給你個自己選擇的機會。”李琳擺弄著床上的那一堆工具。


 


“都好,姐說了算!”


 


“那我就不客氣了!”蘇衣看見李琳拿起的是那根細小的數據線,心里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數據線雖然將按上去很細小,但是沒有誰敢輕視它的威力。


 


“唔~”蘇衣被李琳按倒在床上,屁股被高高的墊了起來。


 


“啪!”“唔~”蘇衣使勁的忍著,但是剛受了傷的屁股巴掌打上都疼,何況數據線了


 


“啪”“啊!”


 


“報數啊”


 


“啪”“啊!三!”三下,蘇衣開始扭動著臀部想要躲避疼痛,但是數據線是如影隨形啊,就沒有一下落空啊


 


“啪”“啊!十五~啊~姐,慢點——啊!——十六啊,求你,慢點打~”


 


“啪”“十七啊,姐,饒了我吧,我錯了”


 


“啪!”“啊哈呀,疼啊姐!”


 


“多少?”


 


“十……”


 


“啪”“啊!十九!”


 


“啪!”“二十”蘇衣滿身汗淋淋的攤在床上壓抑著眼淚想要流出來的沖動,一句話也說不出。


 


“怎麽樣了?”


 


“疼”


 


“休息一下吧。”李琳把冷毛巾搭在蘇衣傷痕累累的屁股上。


 


沈默一陣,大約有七八分鐘的時間。


 


“你還好麽?”


 


“還好”


 


“還那麽疼?”


 


“好多了”


 


“那繼續?”


 


“恩”


 


“這次十下一組,每十下休息一會。報不報數隨你了。準備好了麽?”


 


“恩”


 


“啪”“唔”藤條!


 


李琳的力道小了很多。蘇衣雖然覺得疼,卻感覺是那種可以忍耐的程度。


 


十下每一下打上都火辣辣的,但是疼痛卻一直沒有超出蘇衣忍耐的極限。火辣的疼痛過後那種酥麻,讓蘇衣忍不住對下一個十下生出一種渴望。


 


六十下過後,蘇衣對這種同樣力道的藤條已經感覺有些麻木了。


 


一百下,一百五十下!蘇衣有些享受著痛苦。又覺得不夠,這種程度不夠讓自己清醒。


 


不過顯然李琳不會讓她失望的。


 


“休息十分鐘。還有最後五十下,我可不會這樣留情了。”


 


“恩”害怕的感覺,又帶著點期待。原來自己竟是這樣的適合做小被這個角色。


 


“姐,我能不能申請抽支煙。記賬吧。”


 


“抽抽抽!就知道抽煙,抽根煙能怎麽樣啊,抽根煙就舒服了麽?”


 


“習慣了”


 


“一口,還是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


 


“一支吧?好不好啊姐?”


 


“允許你抽一口,愛要不要啊。自己決定。”


 


“要!”李琳拿了一支煙點起來,蘇衣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是個煙鬼,煙有什麽好抽的!真該再抽你一百!”


 


“姐啊,你最好了, 也只有你對我這麽好。”


 


“對你好?呵呵,一會不要說我狠心就不錯了。”


 


“怎麽會?”蘇衣蹭蹭李琳,撒嬌的意味不言而喻啊。


 


李琳笑笑,站起身來,擡手一鞭子抽在蘇衣背上。


 


“啪”“啊——額唔 ——”這一鞭子剛好抽在蘇衣被反綁的手下邊的位置,單薄的衣物一點也無法阻擋尖銳的疼痛。蘇衣不可忍耐的弓起身子,劇烈的動作使繩子緊緊的勒進皮膚。


 


“姐,輕點~~唔~ 唔啊~嗚唔~”蘇衣的嘴巴被堵上了毛巾,再也無法喊叫出聲。


 


“小丫頭啊,你可要小心了啊,好好忍著吧!呵呵”


 


蘇衣看著李琳臉上的笑容有些邪惡的猙獰,心里忍不住有些发抽,又有些開心。雖然很疼不過這樣也很好。


 


真的很好


 


李琳輕輕的撩起蘇衣是上衣,白皙的脊背上一條深紅的印子。


 


李琳輕笑了一下


 


“小丫頭的身材還是這麽好呢,怎麽舍得下手啊?”


 


“不過~呵呵~”


 


“啪!”“唔,唔~”這一鞭子是抽在了大腿的位置,尖銳的疼痛讓蘇衣然不住翻滾


 


李琳手下的鞭子抽的好不留情,蘇衣近乎半裸的身體就算怎麽翻滾也無法躲避。


 


屁股上已經是深紅泛紫,隨時會破的樣子。


 


因為出手較重,李琳盡可能的避開.雖然並不絕對,她可沒有小說里那種深呼氣神的鞭技。


 


二十幾下,蘇衣盡可能的蜷縮起身子,扭動著頭把堵在嘴里的毛巾吐出來。


 


“姐,不要打了,饒了……啊~!饒了我吧~啊——姐~受不了了。。啊~~”


 


“三十五。”


 


“啪”“啊~姐,饒了我吧,錯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三十六”


 


“不要打了…”“ 啊!姐!不要打了,求你了”


 


“嗖——啪!”“三十七”


 


“啊——”這一下鞭梢落在了大腿內側,那種疼痛讓蘇衣一下子就掉下淚來。


 




“嗖——啪——”


 


“啊!不要打了。。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不要打了。”蘇衣抽泣著,讓李琳也是一陣心疼。


 


“啪”“唔~,停一下啊。停一會吧,求你!求求你了”


 


“恩,一分鐘。最後十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承受”


 


蘇衣沒再說話,只是,默默的流淚。眼淚一開始流出來就怎麽也止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連續的十下,不是很重,蘇衣沒有動,只是哭。


 


“好了,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些。”李琳給蘇衣解開繩子,把蘇衣抱在懷里,任由她哭泣。


 


“哇。姐,你好狠啊。都青了,好些地方好像破了一樣哎。”


 


“爽了吧?要不然讓你報覆一下好了。”


 


“什麽爽啊,好疼的哎,最後真的是受不了了。感覺要被打死了。”


 


“自找的!”


 


“是呢,就是自找的,剛開始那時候就覺得不夠啊。”


 


“恩,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就說姐最好了啊”


 


“不過,我還是晚上回去比較好,明天還有事,早上打車回去也要四五十分鐘,就得五點多起,太早了。”


 


“懶家夥,不過我更懶的,明天我一定得睡到中午才起。”


 


“呵呵,小丫頭!”


 


“早點回去吧,太晚了不好,等我一下啊。”蘇衣迅速的套上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了”


 


“送你打上車啊,還有小風風的讚助費,呵呵”


 


“恩”


 


 


送走李琳,蘇衣一個人呆在空空的屋子里,心情再次低沈下來,屁股還火辣辣的痛著。


 


突然的很想抽支煙,蘇衣卻怎麽也找不到那盒應該還剩幾支的煙盒了。一定是被琳姐帶走了吧。


 


悲劇了


 


蘇衣點起之前被李琳滅掉的半支煙


 


在這樣的時候卻沒有煙,買麽?


 


好吧,沒辦法,只能去了。


更新點沒用的~~,無打人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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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過鬧過該回家了,寂靜的夜,蘇衣坐在床邊一個人抽著煙。


 


很無聊,確實很沒意思。


 


心里有一份沈重的壓抑,大道理誰都知道,可有些時候明明知道也做不到。


 


那個男人不值得傷心,那份低薪的工作不值得去苦惱。


 


也許因為好久沒有打開過的心扉,一下子痛的無以覆加,不過蘇衣還是很想笑著說無所謂。


 


也許從未被吵過魷魚,第一次經受被辭退的尷尬,讓那份驕傲受到了折損。


 


總之煩躁!


 


蘇衣有些想念媽媽的嘮叨了,喋喋不休,反反覆覆,卻無處不透露著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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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房間里的第二天,蘇衣又一次的體會到思想與現實的差距。


 


母親的狂轟亂炸又幾乎讓她崩潰,喋喋不休啊,什麽話都能聽到。


 


“閑著沒事辭什麽職?好好的幹著多好,才幹了幾個月啊?”


 


“你到底想幹什麽啊?不想上班就趕緊結婚吧!”蘇衣把房門關上,點一直煙。


 


“煩我啊,一跟你說得正經的你就煩我,結了婚我就不煩你了。”


 


“多大的人了,你這個時候辭職這麽呆在家里讓村里人知道了得怎麽說你啊?”


 


“我們跟著你丟多少那個人?”


 


“我這麽老實個人怎麽養出來個你這麽樣的孩子?”


 


“……”(以後省略萬字~)


 


蘇衣想著。是不是該結婚啊,就算現在順了她的意,隨便找個人結婚,還是沒自由,然後就要生子,就要為了孩子而活著,這一輩子已經是一眼看到底了。


 


“我一點也不想吵架,尤其現在不想吵。我去找工作好不好?現在就去!”


 


有些賭氣的話,不過吵架真的讓人很疲憊,母親是為了自己好,可她從來不會問自己到底想要什麽,這點讓蘇衣很無奈。


 


蘇衣在離租的房子很近的一個租書店做了營業員。薪水很低,每月只有八百加一百的餐費補助,二樓有一個小間放了床可以住,蘇衣覺得很好,因為很清靜。


 


老板是個熟人,一個三十幾歲的離異女人,保養的也很好,得益於上學的時候經常租書看,所以認識。蘇衣只知道這個女人姓王,蘇衣一直叫她王姐。


 


老板說她又要嫁人了,家離的遠了,顧店不方便,本來想盤出去,不過帶著滿屋子的舊書不好盤,一般都想只租店面。書給不了幾個錢,她也不太舍得,畢竟已經經營了好多年,所以才想找個人幫忙顧店。


 


蘇衣將會一個人管理店面,工作也很簡單,只是記錄書的借出與歸還,有專門的系統管理也很方便。老板娘每月會回來兩次,那時候蘇衣可以休息。


 


老板不在蘇衣便是老板,沒有管轄,沒有壓力,很平靜的生活。


 


最初的一段時間電腦沒有聯網,蘇衣的生活幾乎是與世隔絕。手機上Q也就是看看而已。平時看看小說,畫畫漫畫人物,三五天回家一次,都是很晚到家,睡醒了就走。偶爾有同好打電話來約也只是推辭工作比較纏人脫不開身。


 


有時候平靜的生活也讓人舍不得打亂。


 


可惜她自己不舍得打亂,不代表別人不舍得。


 


無論什麽工作也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


 


九月的天氣還是熱的讓人窒息。


 


如同此刻蘇衣的心情。


 


整個八月老板就匆匆的回來了一趟,然後就走了,也沒有檢查業績之類的。就算需要進書的時候也是她定了之後貨源那邊直接給发物流送到門口。


 


這一天是九月八日,老板回來了,蘇衣自然是熱情的迎接,她一直很感謝王姐,這樣的工作也很適合她,一起吃了飯,老板還讓蘇衣這次多休息幾天。


 


蘇衣只休息了一天,,即便如此還被家里人安排相親了一次。


 


回到店里,老板臉色有些陰沈,對素衣也是愛答不理的,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老板開始說話了。


 


“小蘇啊,這個月的盈利不怎麽樣啊?還是暑假,比學生不放假的時候錢還少呢?”


 


“我也不太清楚啊,前陣子一直人不多,下雨的時候有時一天也就一兩個人。”


 


“我昨天在這人可是不少啊?光會員卡就辦出去兩張。你這一個月才辦出去三張啊?我相信你,讓你幫著看店,咱不能玩小心眼啊,我這工資是不高,不過,這個店現在基本上全是你看著,賺多了我怎麽還不得給你點獎金。你這樣我還不如把店面租出去呢,還省心!”


 


“王姐你不能這麽說!”


 


“那我怎麽說啊?這麽長時間就算光租書也不只這點錢吧?我自己看店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什麽樣我不知道?”


 


“王姐,你的意思是我貪了店里的錢?”


 


“我沒這麽說”


 


“王姐啊,你說我不收錢?你之前打算把店門盤出去,凡是來租書的你都動員他們存錢,還有交二十看三十的書,一本書才兩毛啊, 他們存了幾十塊的到現在根本都用不完,我來這幾個月,往書卡上交錢的人根本就沒多少,我不是你,我也不是老板,我沒權利自己弄什麽活動,搞什麽優惠。你說假期生意好?現在一個個學生家里都有電腦,隨便下點小說也比來租書方便。你說我貪了是吧,,那我休假好了,你在這看店試試,算算我到底貪了多少。”


 


從沒有想過王姐會是那樣刻薄寡情的人,也許這才是現實,打工者要為老板賺到幾倍的薪水,老板才會覺得那少的可憐的薪水給的不虧。所以現在那麽多的人喜歡自己創業。


 


走出店門口,蘇衣覺得有點委屈,會不會老天玩她,然後老板在的時候就人很多哎,如果是那樣才衰了。那才該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沖動是魔鬼啊,沖動是魔鬼!!


 


 


網吧,人總是熙熙攘攘的。


 


蘇衣的QQ打開,有不少留言的信息。其中的一條讓蘇衣愈加煩悶。


 


 


留言的是一個很熟悉的頭像,阿南。


 


 


“衣衣,我還是忘不了你,我還能不能再奢求一次機會。”




 


 


蘇衣的回覆很簡單就三個字 “夢醒了!”


 


打開自己的群窗口,群里很安靜,在線的人不少,但是沒人說話。


 


蘇衣開始在群里鬧,引的一些熟人出來聊天。還有三天過生日了,蘇衣想到了組織一次小型的聚會,為自己慶生。現實的同學朋友們都上學的上學,工作的工作,那麽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會記得自己的生日。反響很大,但是決定參加的人很少。


 


九月十四日的那天早上,蘇衣早早的等在約定的地點。


 


她見到的第一個人是阿南,阿南拿了蘇衣的手機撥打了自己的號碼,蘇衣知道這個男人刪除了她的電話,她也早該刪除掉這個男人的一切了。阿南訴說著他們曾經回憶,讓蘇衣想哭。“今天是我的生日,結束也好,怎樣也好,都請今天以後再說,希望你不要攪了我的宴會!”


 


第二個是李琳。蘇衣以為這就是最終結果了。


 


第三個是一個外地的在A市出差的小貝。這個人蘇衣並沒見過,只是聊過,網名叫做零度,樣貌意外的帥氣,還帶有一種文質彬彬的氣質,很吸引人。他手里提著的蛋糕卻著實讓蘇衣驚喜了一把。


 


吃飯,喝酒,唱歌,天黑之前李琳離開了。


 


然後,留下蘇衣,阿南,零度三個人,氣氛一下子變的詭異起來。


 


零度很能喝酒,從中午喝到晚上除了上了幾次廁所沒見有什麽其他異常。阿南卻喝的很惱怒。


 


“你晚上住哪?”蘇衣問零度。


 


“我定了賓館,本來以為今天可以玩,看來時沒戲了。”零度的笑很溫和,也很誘人。


 


“我跟你去住,同意麽?”


 


“榮幸之致”


 


“你可以去你的房子。”蘇衣把當初阿南留下的鑰匙塞進阿南的手里。阿南只是沈著臉,如果不是在暗處,也許會看到他的臉已經发青。


 


“我有個疑問,不知道阿南跟小衣衣你有什麽關系?”


 


“我是她男朋友!”阿南的聲音很沈,有點陰森。


 


“小零不要聽他胡說,這位阿南先生是我曾經的小貝,不過現在已經被開除了!也就是說什麽都不是了。相對於他啊,我對於蹂躪小零更感興趣一些!”蘇衣一邊說著,手擰在零度的大腿根部,疼的他呲牙咧嘴卻也只是笑著。


 


蘇衣點了一首<我們的愛>,在唱到“我們的愛,過了就不在回來”這一句的時候,用近乎咆哮的聲量對著阿南唱,也許是出於對自己傷心的報覆,或者其他的什麽心理。


 


還作秀一樣的吹了一瓶啤酒。但是最後被阿南奪了下來


 


“掃興!沒意思,結束!咱們撤退吧~在這個地方時間真是浪費不起!”


 


結賬的是零度。蘇衣就那麽半靠在零度身上,看著阿南一臉的陰沈。很好!他還沒有发作。


 


零度開的房間是套房,但阿南被關在了房門外。


 


“你沒事吧?看來是心情不怎麽樣啊?”零度溫和的笑容讓蘇衣情不自禁的覺得這個人可以信任。甚至可以任性一下,撒嬌一下。


 


“還好,就是比較抑郁啊。”蘇衣一掃先前的醉態,看上去有些深沈,很平靜的深沈。


 


“看來你還沒醉,這是在利用我麽?”零度指指房門,意思是說阿南。


 


“事情太多讓我不知道從何說起,不過今天謝謝你,還有你的蛋糕。好多年沒有人送我生日蛋糕了。雖然自己送給自己幾次。”


 


“生日的話就開心點吧。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很想揍你,知道麽?”


 


“也許吧,是有點欠揍。”


 


“你不是說過自己是處女麽?如今竟然躺在陌生人的床上!明明是慶祝生日,卻哀怨成這個樣子,心情是會傳染的,你這樣搞的我都不舒服啊!知道麽?”


 


“對不起哦!”


 


“我這是舍命陪主子了,樂意效勞,幫你按摩一下啊,我技術很少的。”一邊說著零度已經動手了,從頭開始,一直到腳,讓人很放松。


 


“這次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在酒後玩,因為怕不夠理智。如果你還想找我玩的話,下次去找你啊。”


 


“有你這話就夠了,也不枉我一片癡心。”零度有些開玩笑的淡笑著。


 


“放心,一定!”


 


“外面那位你就這樣放著不管麽?不可以啊。你要是再這呆一晚上,我怕明天他得揍我!”


 


“真的怕麽?”


 


“我是跆拳道黑帶,他打我大概還差點火候。”


 


“我這段時間很亂,跟他見面到分開,丟了工作,又找了工作,現在工作又不順利,也許還要找工作,這段時間一直沒玩過……”


 


蘇衣淡淡的跟零度說起自己的煩心,零零碎碎,零度一直聽著。蘇衣說到流淚,零度也只是抱著她,輕聲的安慰。一直到入睡。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床上只有蘇衣一個人,房間里空蕩蕩的。


蘇衣睡著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零度打開房門,阿南坐在門口,也許一直沒有動過。




零度帶了自己的包,然後把房門關上,房卡沒有帶出來,笑瞇瞇的無視了阿南殺人的目光。




“她睡了,我再去開一間,你也安心去睡吧!”




零度有些疲憊,這個夜晚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個戲劇化的夜晚。




電梯來的很快,不過在他打算進電梯的時候一道人影先他一步沖進了電梯,是阿南。




出電梯的時候阿南一樣是用沖的,沖到前台要了一間豪華套房,雖然已經是淩晨房,但是還要三百多塊。三百多塊對於阿南或者對於零度來說真的都不算什麽。


在零度走到服務台的時候,阿南把房卡遞給零度。




“套房,這是我替我女人還你的。”




“呵呵,卻之不恭,不過這個時間了好似不太需要這麽好的房間,我明天一早還有工作,只是睡幾個小時罷了!”




“那不關我的事。”




“阿南是吧,你不用這麽仇視我,我是已婚男人了,跟你沒什麽競爭力。不過小衣的房間你是進不去的,我沒帶房卡出來。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把外間的沙发借給你睡幾個小時!”




阿南被零度幾句話堵得有些发窘,卻還是跟著去了剛開的房間。房卡沒帶出來?誰知道真假呢,已婚男人還這麽風流,嫁給他的女人也真是倒黴。阿南暗暗的想著,覺得還是守著點比較安心。




早上六點半,零度準時起床,洗漱,還泡了一盒泡面吃。離開的時候阿南像個跟屁蟲的跟著送出賓館門口,直到看著他被車接走了才打車離開。




+++


++


賓館的早餐是九點以前,早餐卡上標記中餐廳是提供粥的,所以便去了。




手里的押金單上名字是方文瀚,聯系電話是已停機的,不知道是剛好停機了,還是零度留的是個不用的電話。




蘇衣有點為自己沒留下零度的電話而有點失落。手機登上qq,他也並不在線。其實這個結果蘇衣早就猜到,因為零度不是個經常在線的人,尤其現在是出差期間。是個好人呢,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見到。




退房的時候发現,房價一晚是三百九十八的,押金六百。下次還給他好了,六百是不可能還的,不過余下的蘇衣也不打算占為己有。




這是蘇衣自認的一種底線與驕傲。更是矯情與虛偽,明明缺錢,卻不想成為收費的女主,或者讓這個遊戲與錢搭上關系。




“雖然不打算為玩出錢,不過不是我的,我一分也不會多拿”蘇衣很驕傲的這樣說,雖然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回到阿南租的房子,蘇衣從包里找出備用鑰匙,不知道阿南在不在,昨晚阿南與零度有沒有发生什麽!




哢,門打開了,是阿南開的門。




“怎麽這麽晚才回了?剛醒麽?”




“不是,吃完飯回來的。”




“進來啊,站在那幹嘛?這是我們的房子不是麽?”




“好像不是,要不然是你的,要不然是我的。”




“好吧,你的。”




“那麽你該出去了。”蘇衣走進房間,把背包隨意的扔到床上。




“你沒在這睡?昨晚你們有沒有怎樣?”床沒有任何變化,蘇衣也不可能遲鈍到早上有人起床離開卻沒任何感覺。




只能說明零度沒跟自己睡在一起,阿南沒回來,兩個人沒发生什麽的可能性不大。




“那個人不錯,我們另開了一間,在離你房間不遠的地方。早上的時候一起走的。應該說是相處愉快。”




“是嗎,那就好。胃有點不舒服,幫我倒杯水吧,”




“你不該喝那麽多酒的。”




“這是我的事,好似跟你沒什麽關系。”




“我放不下你”




“久了就好了。”




“我真的沒有機會了麽”




“大概吧,我說!你該走了。”




“我還是你的小貝,到死以前。”




“不要跟我說死啊活啊的,我很厭煩。”




“好不說,那我走了”




“不送!”




門關上的那一刻蘇衣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就這樣走了,說走就走呢,以前怎麽沒見這麽聽話。還是自找的,是自己趕他走的呢。




為什麽?為什麽他不走自己會煩,走了卻這麽傷心?




有開門的聲音,蘇衣望著門口,是阿南又走進來。




“我忘了留下你的鑰匙。”阿南有些不知所措,看著蘇衣臉上的淚痕再也忍不住沖上去抱住蘇衣。




“我就知道,你愛我的,你愛我的對不對?”




“不愛”




“女人啊,你能不能不這麽倔?你就嘴硬吧,反正我知道就行了!”




“咱們不會有結果”蘇衣像是對阿南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只是兩人依舊再一次住在一起。




書店的老板打電話給蘇衣,說有事要走,店還是得交給蘇衣照顧,並為之前的矛盾到了欠。




“王姐,你還是再找個營業員吧, 找上來人來之前我先給看著,我可以再呆上一兩個月。”




阿南陪蘇衣上了一天班以後也離開了,家里人找他好幾次了。




這一次他們在一起帶了四天。




蘇衣為了方便聯系阿南專門買了上網卡卡攝像頭,每天QQ都掛在線上。




方便了與阿南聯系, 也方便了其他的人聯系蘇衣。




零度偶爾會在線,每次都與蘇衣聊得火熱,意猶未盡。




這是個有致命吸引力的男人,屬於耐看型的那種,精致的五官偶爾能品味出一種說不出的淩厲,白皙的皮膚又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一副眼鏡裝點的零度文質彬彬卻不顯瘦弱。




蘇衣每次看著視頻對面的零度馬臉嚴肅的表情,打出的字卻是“蘇小主子哎,好想嘗嘗你皮鞭的滋味”就忍不住要发笑。這個男人真是太優秀,優秀的讓蘇衣自愧形賤,與此同時想要蹂躪踐踏零度的想法也越加高昂。




秋風落葉,時間已經是十月,這一天蘇衣再一次見到了這個迷人的男人。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一輛青灰色的奧迪停在書店的門口,零度西裝筆挺,看上去有幾分疲憊,不過依然散发著那種無與倫比的自信,一種傲視群倫的超脫氣勢。




“還忙呢?”




“不忙, 等你來了我就下班,哎,親愛滴方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拉風啊?這讓我也有點困擾啊。”蘇衣指指門外周圍幾個店面門口站的人,議論紛紛不時的望向蘇衣這邊。




“我一向很低調的,人太帥了沒辦法,你看那些明星還不是走到哪里都被人圍觀?更何況我餓了啊, 為了跟你一起吃飯一直餓到現在呢”




蘇衣關上店門,坐到車的副駕坐上問零度“你要吃點什麽,我對餐廳不是很熟悉,一般不再餐廳吃飯。”




“如果你說不熟悉的話,那我就更不熟悉了,吃什麽都好,你說了算,我不挑食的。”




“拿去喝粥好了,我知道一家不錯的粥店,好久沒去過了。”




“可以,在什麽地方,哪條路?”




“不遠啊,我指路就好了”




坐在粥店,零度要了一個魚一個素菜,還有蘇衣點的一份粥。




一起吃飯的時候零度說了一句讓蘇衣很是惱火的話。




“其實我不怎麽喜歡喝粥。”




“那為什麽開始的時候不說?飯店多的是,吃到現在你才告訴我不喜歡?”蘇衣忍著暴怒的情緒問。




“我無所謂啊,偶爾吃一次也沒什麽,你喜歡就好了。”




“呵呵,這樣啊,還真是體貼的小貝呢。”蘇衣有點咬牙切齒。




賓館,蘇衣點一支煙。




“你想怎麽玩?有沒有什麽好的想法和提議?”




“沒有呢,玩當然是要聽主人的。”




“呵呵,這樣的話啊,那我可不客氣了?”蘇衣抓住零度的腰帶,親手解開。




“怎麽?還打算讓我親自動手?”




“哦”零度應承著自己脫下鞋襪和褲子,




“我這樣?還是全脫?”




“你自己覺得呢?”




零度沒在說什麽把上衣也一起脫掉,站在蘇衣的面前。




“跪下!咱們先聊聊吧。”




零度從床上拖了個枕頭墊在膝蓋下,然後跪好,蘇衣看的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說什麽。只是從自己的旅行帶里拿出皮鞭藤條熱熔膠之類的所有東西。藤條仍在浴缸里泡著。拿出酒精,細細的擦拭著其他的工具。




“這些東西你喜歡哪個呢?”




“看起來都不錯。”




“呵呵,我個人比較喜歡鞭子和藤條,如果你沒什麽特別喜歡的工具的話,那就由我做主了。”




“恩,是”




“咱們這是第一次玩,我希望可以玩的雙方都盡興。期間有什麽你喜歡或者不喜歡的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因為彼此不夠了解。畢竟作為動手的一方,我會優先讓自己盡興,當然你滿足我的同時,我也希望你能得到滿足。”




“好的”




“那麽現在,初次見面,五十藤條,這是見面禮。不會很重的,當做熱身吧。”蘇衣浴室拿出被水浸泡過的藤條,因為浸泡時間比較短,藤條並沒有多少重量感,相對的打在身上雖然不會很疼,但是比起沒有浸過水的藤條還是要重上幾分。




“啪!”“啊——好疼啊,這藤條怎麽會這麽疼?”蘇衣手下沒留情,第一下打在臀峰,用了有八分的力氣,瞬間在零度的臀上留下一道青痕




“啪!”“啊!”第二下藤條落在與第一條很近的地方。零度強忍著沒動




“啪!”“啊——輕點,這樣受不了了”零度的手捂上傷處,哀怨的看著蘇衣。




“呵呵,小零皮膚好嫩啊,我都羨慕了。”




“你這樣打五十下豈不是要死人了?”零度扭著身子看著屁股上三條泛青的淤痕。




“啪!啪!啪!啪!啪!”“唔~——啊——哦啊~~”連續五下,打的並重。零度還是四處躲閃




“喂,夠輕了吧,你還想嘗嘗剛開始那三下的滋味?”




“不不不,不要。”




“啪!”“啊!~”這一下蘇衣重重的抽在零度臀腿相交的部位,疼的零度蜷起身子,一下卷在被子里不肯出來。




這個西裝筆挺的帥氣男人窩在床上可謂是毫無形象可言,讓蘇衣忍不住心情大好。越是出色的男人蘇衣蹂躪起來越是有興致。許是生活太多不如意,許是在自卑中成長起來的不平衡,造就了蘇衣病態的心理。




蘇衣帶著邪邪的笑容把零度從被子里拉出來。




“跪好了,好好挨打的話我或許會輕點哦。”




零度蜷縮著不動,蘇衣重重的一下打在零度腿上,




“啪!”“啊!我跪,我跪啊”蘇衣笑盈盈的看著零度跪好,




“手抱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蘇衣的藤條一下一下沒有停頓的打在零度的屁股上,任由他怎樣扭躲也沒逃過一下。




“啊……啊……不要打了……啊……別打了……主人饒……饒了我吧~ ”零度再怎樣躲也沒敢把手放下來,只是不停的轉動,蘇衣也跟著轉圈圈。




四十下很快打完,零度再一次的卷進被子里。




“你是不是跟我玩轉圈圈遊戲啊?”




“沒啊,疼的,五十了啊,休息一下啊!”




“恩,休息一下。”




零度得到休息的許可,一下子把蘇衣也包進被子。




“蘇衣,不得不承認你打人真疼!果然一點都不誇張的。”




“喂,咱們才剛開始好不好?憑良心說我打你狠麽?哪里狠了?”




“可是好疼啊,你也不安慰一下我?”




“喂,你手老實點,往哪放啊?”零度的手不知什麽時候捂上了蘇衣的前胸,輕輕的揉捏著。




“沒有啊,我手在這啊。”零度舉起另一只手,耍賴。




“我不喜歡!”蘇衣有些嚴肅起來。




“你會喜歡的,相信我。我不會占有你。”




“調戲本小姐麽?你知不知道,在我面前,只有我調戲小貝的份?”蘇衣強硬的將零度按到身下,騎在零度身上。姿勢曖昧到不能再曖昧。而零度只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蘇衣。




蘇衣俯身吻上零度眉毛,眼睛,雙唇,零度熱切的回應的時候,蘇衣又一下閃開,靈巧的舌頭舔弄著零度敏感的耳垂。蘇衣能感覺到零度身體享受的舒展,又緊繃,也感受到他胯下的火熱。




蘇衣輕輕吹一口涼氣,又沿著脖子下滑,一直到胸前小巧的乳頭,揉捏舔弄,引得零度緊緊的抱住蘇衣。




“啊,不要!”是蘇衣的牙齒咬了零度的乳頭一下!




“哦,不要是吧?好吧,那你自己休息一會吧。”蘇衣松開零度,就要下床。




“要啊,要!”




“要?不好意思,晚了,本主子沒興趣了,怎麽辦?”




“衣衣,別這樣,幫幫我啊,求求你了~”




“呵呵,著火了?好吧我幫你滅一下火。”蘇衣拿出繩子示意要先把手綁起來。零度以為蘇衣怕他亂摸,也很配合,不過很快零度就後悔了。




“喂,你做什麽?”零度見蘇衣綁完手還沒有停的跡象,有些緊張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




蘇衣的繩子比較長,綁完手之後剩余的部分又繞在了膝蓋上,然後又用繩子固定了兩側,於是零度被綁成了一種比較屈辱的跪姿,嘴里還堵上了毛巾。最讓零度恐懼的是蘇衣手里的藤條接觸在臀腿交接處的嫩肉。




“輕的疼好似愛撫,經常會有性興奮,但是真的疼就只有疼了,相信你也不會還顧得上興奮!”




“啪——啪——啪——啪——……”蘇衣手里的藤條無間隙的打在零度臀腿相交的部位,上下的移動最多不過兩寸的範圍,一下一下的重疊再重疊!




“唔!唔嗯……唔唔~唔唔嗯——唔哦!~……”零度疼到全身是汗扭著頭眼里盡是求饒的意味,劇烈的疼痛讓他頭上的血管都有些凸起的感覺,臉憋的通紅。




連續的四五十下,蘇衣停手了,臀腿相間的部位已經一片深紅泛著紫黑的顏色。蘇衣捏了兩下試試微微有些发硬,又狠狠的揉捏幾下,美其名曰活血散瘀。




“降火了麽?”蘇衣拿開堵住零度嘴的毛巾。




“屁股著了”零度的表情無限委屈




“這是給你降火,現在開始是對你的懲罰!”




“為什麽懲罰?”




“很多原因,首先吃飯的時候!竟然說不喜歡粥,為什麽一開始不說?好吧,就算你打算遷就我, 那我就不要中途說出來好不好?還對我動手動腳的,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啊?”蘇衣拿起黑色的皮鞭,在手里挽了一下。




“嗖——啪!”“啊唔~不是,不是啊”




“那是什麽啊?”




“啪!”“啊!我只是喜歡你啊,喜歡你才……”




“啪!”“唔~我錯了……”




“啪”“啊~我不敢了,不敢了……”




“吃飯的時候呢?”




“啪!啪!”“啊唔~那是想你吃點自己喜歡….”




“啪!”“唔哦~我不挑剔!”




“啪!”“啊——~”“對,你不挑剔,我挑剔好不好?”這一下蘇衣又加了一分力氣!




“啪!”“啊——不要打了,,我錯了,我錯了,受不了了……”




“啪!”“哎啊~真的受不了了~……”




“現在還興奮麽?”




“不了,不了~~”




蘇衣再一次吧零度的嘴堵上!




“這皮鞭的滋味怎麽樣啊?再送你十鞭,好好品嘗一下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蘇衣站在零度身後左右開弓,十下鞭子毫無停頓的連續抽完。




然後蘇衣解開零度的繩子,把他抱在懷里。




“怎麽樣?還好麽?”




“你試試就知道了”零度摸著蘇衣的屁股帶。




“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呢?”




“啊~疼~”蘇衣的手重重的擰在零度的腰上,引得他痛呼求饒。




蘇衣再次輕輕舔弄零度的耳朵,身體輕微的摩擦。零度不長記性的回應著蘇衣。




“點火完畢,你自己解決吧,我可以提議幾種解決方法,一,你可以自己用手解決,二,你可以沖個冷水澡,三呢,你可以選擇再疼一次。”




“衣衣,不要啊,它總是一會大一會小的,會壞的”




“你自己有手嘛!”




“幫幫我啊,用手好不好?”零度拿著蘇衣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眼睛里寫滿了可憐。




蘇衣帶著點無奈的同意了,誰讓是自己點火呢。




“認識你真不錯”零度有些感慨




“怎麽不錯的?”




“很神奇,沒想到還有你這種女人。”




“我怎麽了?”蘇衣有些好奇




“很單純,又很不單純,比較矛盾吧。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寫在臉上,又讓人有點捉摸不透,”




“呵呵,你不錯嘛,有好幾個人這樣說過我,搞的我自己都這樣覺得了。”




“那還真是榮幸”




“呵呵,話說我這次虧了。”




“怎麽了?”




“咱們再打幾下吧?”




“不要打了,很重了,咱麽聊聊天不是也挺好?”




“我就知道,所以才說虧了,有個小貝告訴過我說,男人在泄了以後就不抗打了,這段時間甚至都不想動。”




“確實,呵呵”




“才打你幾下啊,你自己說~”




“一百多下吧?”




“是呢,一百多下,我動手打人一般沒有個四五百是下不來的!”




“他們受的了麽?”




“受不了也得受,所以不少小貝都怕我打人太重才不敢找我呢。”




“那我還真是走運了呢~”




“……”


“……”




這個晚上蘇衣與零度睡在一張床上,蓋著一條被子,但沒发生任何事。




早上的是好零度的傷已經好很多了,只是還有點淤青的痕跡,歸功於蘇衣不是的揉捏,摧殘的沒有什麽硬塊了,好的也格外快些。




“蘇衣,你做我情人怎麽樣?”




“你覺得呢?”




“現在好似不行,呵呵。以後什麽時候想啊,我可是隨時歡迎!”




“你養的起我啊?我可是很能揮霍的人。”




“養你應該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值得麽?我的身體你是得不到的。”




“那就等你結婚以後再說吧。”




“這個問題還好遙遠呢”


時間比較緊張,也沒有什麽好的靈感,所以耽擱了,,看文的朋友,要是有什麽好提議一定要跟我說說哎~


 


下面~更文~


 


 


零度走了,生活還是平淡的生活著。


 


對於零度說起與阿南那晚上的事,卻一直的讓蘇衣耿耿於懷。


 


每天見到阿南蘇衣有種深深的負罪感,為自己感到惡心。


 


“南,你能給我自由麽?”


 


“你所謂的自由是不是你可以跟別的男人去開房間,玩著曖昧的遊戲,我還要裝作不知道,甚至心里痛著還要默許你?”


 


阿南的回答讓蘇衣覺得如墜地獄般的冰冷,是的,無論跟誰在一起,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去和別的男人開房間,就算沒有发生什麽,也絕對不被允許。


 


蘇衣把自己QQ的簽名改成“可以聊天,拒絕實踐!”


 


很多人問蘇衣“怎麽了?”


 


蘇衣說“戀愛了!”


 


+++


++


 


這個夜晚蘇衣失眠了,因為沒有收到阿南的晚安,蘇衣曾經告訴他,如果愛我請記得。


 


晚安的拼音是wan an 也是,我愛你 愛你的字母縮寫。


 


這種隱晦的愛是蘇衣需要的,每天的晚安信息是蘇衣知道有人在愛著她的證明。


 


一種驕傲讓蘇衣按下了打電話過去詢問的念頭,只是等待。


 


老板還沒有找上新人,門上貼著的招營業員的海報也有些褪色。


 


老板再一次到來的時候,對蘇衣好的不得了,沒有提任何關於業績的事,不過蘇衣知道,開學了這個月的生意還不錯,呀看到老板如花的笑容,燦爛的讓人惡心。


 


蘇衣有些心煩,已經三天沒有收到阿南的電話短信,打電話過去竟然是關機,QQ不在。


 


這種感覺讓蘇衣很惱火,這一刻蘇衣才发現自己對阿南的了解真的太有限。


 


蘇衣看過他的身份證,卻並不記得那所謂的地址在哪!


 


即便如此,蘇衣還是不死心的認為這也許事意外,他的愛,蘇衣真實的感受到過。


 


在見過零度以後更是這樣的認為著。


 


趁著可以休息的時間,蘇衣貿貿然的到了阿南所在的城市,一個人在海邊坐了一整天,不斷的給阿南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


 


是誰對不起了誰?


 


莫名其妙的失蹤是蘇衣最為厭煩的,尤其這個人是口口聲聲說著愛的人。


 


早在十幾歲的時候蘇衣就知道愛不是能隨便說的,也不是能隨便信的。


 


這一天就是最後的了結,每個人可以有兩次傷害蘇衣的機會,但絕對不容許第三次。


 


D市是個靠海的大城市,高樓林立,交通擁擠。


 


來往的人群就好似蘇衣嘈雜煩亂的心。


 


晚上坐在燒烤攤的前,有一些冷意,但還是要了一杯紮啤。


 


這樣的夜色,一個人吃燒烤,一個人抽煙,一個人喝酒,當然這都不是問題,雖然有些怪異。


 


但是當這個人是女人的時候就有些不同了。


 


兩個年輕的小夥來邀請蘇衣喝一杯,蘇衣擡頭看見他們那一桌是四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


 


蘇衣淡淡的笑著,向那一桌的人舉杯。


 


只是啤酒,蘇衣並不擔心自己會醉。卻沒有想這些男人會借酒做什麽事。


 


借酒发瘋的也許不是只有蘇衣一個人。


 


“美女,住在什麽地方?我們送你吧”


 


“在附近定了賓館,很近我自己過去就好了”


 


最後還是有個男人說送蘇衣,其中一個去邀請蘇衣的男人。


 


月黑風高,黑暗的巷子,總是掩藏了罪孽。


 


蘇衣踉蹌的跑出來,不遠處就是預訂了的賓館。


 


一個沒膽的醉鬼,男人還是如此的讓人惡心,尤其是醉酒的男人。若幹年前蘇衣就知道了,也許,因為遇上的好男人多了,所以不想去在意了。


 


很狼狽,蘇衣靠在墻邊嘔吐,曾經她想如果再一次遇上敢攔截她的男人,那麽那個人一定會倒黴致死。


 


又一次,還是那麽無力的落荒而逃。


 


“你沒事吧?”一只手搭在蘇衣的肩膀上蘇衣敏感的打開,用力很大。


 


“走開!”


 


“喂,小蘇衣,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在這里。”溫和誘人的聲音


 


蘇衣擡頭,是零度。


 


這樣狀態下的相遇讓也不得不說是別有一番滋味。


 


“文瀚,誰啊?”一個長发的溫婉女人站在零度的身邊。


 


“同學的妹妹,好像出了點事。”


 


同學的妹妹呢,腦筋轉的真快呢。只是此情此景也實在是讓蘇衣笑不出來。


 


“我沒事,在這邊定了賓館,先回去了。”手和膝蓋的摔傷開始隱隱作痛。


 


到了賓館,蘇衣再一次打了阿南的電話,還是關機的。


 


零度打了電話過來。蘇衣淡淡的說了一晚上的“遭遇”。換來兩個字,“活該!”


 


然後還沒等到蘇衣懊惱,門鈴聲就響了。是零度。


 


這種感覺讓蘇衣很想哭,也許是因為酒後,所以蘇衣哭的很狼狽。


 


蘇衣說了很多,不知道說到了幾點才睡著,不過蘇衣知道零度一直在聽。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零度不在房間,摔傷已經處理了,包了薄薄的紗布。


 


已經是第二次,在零度面前如此狼狽。


 


窩在床上好久,然後任命的用水清洗粘在衣服上的血漬。


 


“哢!”開門聲,蘇衣從洗手間探出頭,是零度,出門的時候帶走了房卡。


 


“醒了啊,還以為你要睡到中午,跟死豬一樣。”


 


“昨天謝謝你,如果我一個人也許不知道會怎樣。”


 


“有點很意外,不過還好,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大概只有衣服有問題了。”蘇衣拎著還沒洗完的衣服給零度看,像個小女人在撒嬌。


 


“去試試看。”零度把手中的紙袋遞給蘇衣


 


“什麽?”


 


“衣服和早飯,呃,不,現在差不多該是午飯了。”


 


“真周到,都不知道該怎麽謝你了。”


 


衣服是一件兩件套的黑色連衣裙,披肩很薄的寬松長袖,大小剛好合適,絲襪是和類似的深灰色。


 


“合適嗎?”零度隔著門問。


 


“很合適”蘇衣穿好走出來。


 


“我很好奇啊,怎麽會這麽合適呢?”


 


“對於你的身材我可是很了解的。”


 


“你就吹吧。哦,有牛在飛啦~”


 


“呵呵,開玩笑的,我還沒那麽神,我看你的衣服的型號。”


 


“又是出差?今天不忙麽?”


 


“這次倒不是出差,姐姐姐夫他們來玩,我是順便跟著偷懶的,不過今天就回去了。”


 


“我也要回去了,這次折騰的差不多破產了。”


 


“活該呢,雖然從來不覺得你是很理智的人,但是這也太不理智了。”


 


“偶爾发瘋吧”


 


“有點頻繁啊,我遇到你发瘋的次數好似比我們玩的次數還多了呢”


 


“是哦,好奇怪為什麽每次我狼狽的時候都讓你趕上了哎~”


 


“喂,親愛的主子,就你這幾次做的事來看你真的比我還欠揍。”


 


“好似真的是有點欠揍哎”


 


“那就揍吧!”零度一下子把蘇衣拉到腿上按住,退掉蘇衣絲襪和內褲。


 


“喂,你幹什麽?放開!”


 


“啪!”“你給我老實點!”


 


零度的巴掌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不過蘇衣沒出聲。


 


“啪!”“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揍你?”


 


“啪!”“喝酒!,竟然還和陌生人喝酒,這次又是走運沒出事,你也不是沒遇到過,怎麽就是不長記性呢?”


 


“啪”“小女孩子家的抽什麽煙?讓你戒,還不聽。”


 


“啪”“一有點事就拿自己的身體折騰”


 


“啪”零度有一下每一下的打,一邊打一邊數蘇衣的罪證!


 


雖然只是巴掌,但是打的多了也不輕,蘇衣的屁股也被打的整個都紅腫一些地方還出現些血星一樣深紅的顏色。


 


蘇衣從開始的掙紮到安靜,默默的承受,零度一邊說,蘇衣一邊抱著枕頭無聲的流淚。


 


“疼了?哭了?”零度猛然发現蘇衣在流淚,差點被嚇到。


 


“沒事”蘇衣抹掉眼淚,緊緊的抱著枕頭,一動不動。


 


“真的沒事?”


 


蘇衣點頭


 


“哎,現在我有事啊,手好似都有點泛青了,真疼啊。”


 


零度哀怨的聲音讓蘇衣忍不住笑出來,好似突然的一切的委屈,悲傷都神奇的消失了。


 


“誰讓你這麽狠,打我這麽重!”蘇衣擦幹眼淚,抓起零度手,好好的看,看什麽地方青了,然後狠狠的按下去。


 


惹的零度捂著手痛叫~


 


“好了?”


 


“好多了~”


 


零度的溫柔有時候真的讓人沈迷。


 


蘇衣沒有再去愛一個人的想法,大概迷戀那被照顧的溫柔吧。


 


每一次,每一次。


蘇衣回到店里的時候,她一直坐的位置上做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她有印象,名字叫隋梓芮,外號小八,一個偶爾會到書店借書的女孩,年齡比自己還小一點。


 


“梓梓來了?怎麽要在這工作?”


 


“姐姐,我想盤這個店,你覺得怎麽樣?這幾天想先在這看看情況。”


 


“哦,你還真是有錢人哎,這麽年輕就做老板了,我都老人家了還是只能打工。富二代……羨慕啊……”


 


“姐姐,你就別笑我了,現在還不一定呢。”


 


“這個店的話就是那種不好不壞的狀態,雖然不是很賺錢,暫時來看比起上班來說要好些吧。”


 


“是嗎?那就好。聽老板說你要辭職了,我如果把店盤過來的話,姐你得教我怎麽管理啊。”


 


“這個絕對沒問題”


 


“啊,這下子我安心多了。”


 


隋梓芮是個很開朗的小丫頭,臉上總是會見到笑容,所以對於這樣的一個女孩,無論怎麽蘇衣也不會討厭。


 


後來,隋梓芮的父親親自到店里跟老板談的,用四萬盤下了店面另外還談好帶著一年的房租。還拜托蘇衣照顧一下他的女兒。


 


隋梓芮住進了店里,還說一個人害怕,非要蘇衣陪著。


 


“姐,你有沒有覺得兩個人一起睡很幸福?”


 


“沒有”


 


“啊,怎麽會?我就覺得很好啊,無論什麽時候醒來身邊都有人陪著。”隋梓芮的聲音突然的有些低落的感覺。


 


“那說明你該找男人了。”蘇衣調侃


 


“才不哎,男人跟女人睡只想著做愛泄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哦?那麽了解?你說這話我可是會當做你在誘惑我的!”蘇衣點一支煙,坐在窗台,望著窗外。


 


“哇。姐,你好有男人味哦。就一個字,酷!”


 


“是麽?那找我吧”蘇衣嘴角淺淺的彎起,酷?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人這樣說過她了,認識阿南的時候,蘇衣開始轉變成成熟女人風格。短发稍微的留長了一點,衣服一般都是貼身的連衣裙,也會偶爾的記得化化妝。


 


“哇,這個樣子,更有T的感覺了。”


 


“你還知道T?知道的倒是不少。不是像,曾經確實是,現在的話,大概說雙性戀貼切一些。”


 


“啊,真的啊,好像咱們這邊同性戀的不多哎,我都沒怎麽見過。我QQ有加群的,不過幾乎就沒遇到過咱們這邊的。”隋梓芮竟然一臉的崇拜感覺,讓蘇衣有些無語。


 


“不少的,偶爾會有聚會,不過沒什麽意思,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介紹幾個圈里人給你認識。”


 


“那個,聚會都是怎麽聚的?”


 


“不一定,多數是弄個大的ktv包廂,一次也就三四十人的樣子。簡單說就是跟陌生人碰杯喝酒,跟感興趣的人聊聊天。”


 


“想去……”


 


“呃,明天我先給你群號你加上吧,其他以後再說。”


 


“恩恩,好啊。”隋梓芮一臉的興奮。


 


蘇衣按熄手里的煙,也躺倒床上。有些無趣,隋梓芮也突然好似找不到話說有些沈默。


 


“你喜歡兩個人一起睡?”


 


“對啊,我前幾年還偶爾會跑到媽媽被窩呢。”


 


“那要不要一起睡?”蘇衣掀開自己的毯子,隋梓芮孩子一樣的一下就鉆進蘇衣的懷里,還拉了蘇衣的一條胳膊當臂枕。


 


“姐啊”


 


“恩”


 


“你真的喜歡女人啊?”


 


“也許吧”


 


“那喜歡女人是什麽樣的感覺?”


 


“跟喜歡男人一樣,只是少了很多欲望的因素,感情更重要,但是一般都不會有結果。”


 


“姐你有過喜歡的女人?”


 


“有啊,不過是暗戀,現在這種感情也淡了很多,畢竟她是正常人。”


 


“姐,你為什麽喜歡女人啊?”


 


“因為以前厭煩男人,現在好很多了。”


 


“……”兩個人就那麽躺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後來隋梓芮就睡著了。


 


跟隋梓芮相處了差不多二十天的時候,蘇衣主動辭職了,因為她越來越顯的多余。隋梓芮自己已經能很熟練的管理書的出進,能很輕松的找到什麽書在什麽地方,也了進貨的時候該挑什麽樣的比較受歡迎。一個人也可以把店打理的井井有條,那麽作為被要求幫她的蘇衣這個時候就多余了。強留只會傷感情。


 


尤其一直沒怎麽玩,很多小貝約她。覺得趁著辭職的時間,好好玩幾天。


 


走的時候隋梓芮給蘇衣開了一千五百的塊的工錢,說是有獎金的。


 


錢對蘇衣來說是胡天黑地的資本。


最近有事,這幾天會再更一次。明天或後天,又開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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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變成獨角戲了~~~~~


 


 


十月份,天驟然的冷了起來,有了秋天的氣氛。


 


風升職了,不過類似明升暗降。他說自己現在的心情就好似落葉,只能隨風飄蕩,隨波逐流。


 


對於風那種死氣沈沈的悲觀,讓蘇衣很惱火,他的工資比之過去是升了,並不算底,只是沒有外快可撈而已,已經是中等偏上的生活水平,有什麽可悲哀的,如果這樣他就悲哀欲死,那麽那些每天為溫飽奔波的人還活著幹什麽?


 


對於風的悲慘經歷,讓蘇衣生出一種想打人的沖動。


 


所以也注定了他要遭殃。


 


風因為一點小失誤惹上了一身是火的領導,同事有一句沒一句的議論,就算是安慰的話也讓他聽著好似嘲弄。家里長輩的責怪,妻子的埋怨,都讓他覺得疲憊,可又無話可說。


 


“嗨,衣衣,好久不見了。”就算是打招呼風也帶著一種沈重的疲憊感。


 


“恩,好久不見。”打定主意要很抽風一頓的蘇衣在見到風的一瞬間就心軟了,因為明顯的感覺到他深深的疲憊。


 


一起吃了飯,風對聊天表現的興趣缺缺。


 


原本想聽風說說自己的事情的蘇衣最後變成蘇衣自己說了很多,風卻沒說幾句。這樣的結果讓蘇衣很無奈。


 


到了賓館,風很自然的打開空調,然後沖了個澡,只裹著一條浴巾出來。


 


蘇衣感覺到風是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床上的,像是賭氣。


 


“狠狠打我一次吧,求饒也不要停,一直打到你累了,打到你滿意,好不好?”


 


“呵呵,我也這麽想。”


 


蘇衣最先拿起的是藤條。“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連續的十下,風幾乎沒有出聲,只是身體扭動了幾下,手緊緊的抓著被子。


 


“看來這次真的是很有覺悟啊。”蘇衣換了皮拍。


 


“啪!”“唔”


 


“啪”“啪”“啪”“啪”


 


“啪”“啊唔~”


 


“啪”“啪”“啪”“呼~”


 


“啪”“啪”“啪”“啪……”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皮拍抽打在肉上的聲音和風偶爾傳出的悶哼。


 


連續四十下,風的屁股呈現出很均勻的紅色。


 


“熱身結束,現在你可以選擇忍下去,或者我綁了你。”蘇衣拿出繩子在手里把玩著。


 


“綁了我吧”風很認真的吧雙手靠在一起舉在蘇衣面前。


 


結果蘇衣笑笑走開了,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然後把目光放在沙发的腳蹬上,這個腳蹬很寬跟一人位的沙发差不多大,而且有四條腿可以用來系繩子。


 


蘇衣把茶幾拉開一段距離,騰出空間。然後招呼風到沙发那邊。用抱枕墊著膝蓋跪在地上,然後手和腿都完全固定在腳蹬上,腰也緊緊的捆住,腿微微分開,整個屁股大腿的部分完全裸露,卻完全無法動彈。


 


原本用的藤條扔在水池吸收水分,蘇衣拿起了自己最鐘愛的鞭子。


 


“嗖——啪——!”“啊——”第一次下,用了全部的力量,鞭梢掃在了大腿內側的嫩肉,就算風已經有所準備還是慘叫出聲。


 


蘇衣拿了毛巾堵住風的嘴。


 


鞭子交錯的抽打在風臀部和大腿的部位,每一下都明顯在看見風的顫抖,卻叫不出聲,只能发出“嗯~嗯~嗚~嗚~”模糊的慘叫。


 


蘇衣默默的數著,五十下,風已經全身是汗,但沒怎麽掙紮。


 


七十下,風已經有些顫抖,蘇衣站的角度能看到風抓著沙发邊緣的手因掙紮被繩子勒的发紫,關節卻是发白的。


八十下,風扭動著頭,想要吐出毛巾,含糊的求饒。


 


“博~得~熱,跟的……秀……不了……了……”


 


不過卻是自找的,歇會應該還可以繼續挨。風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鞭痕交織成密密的網狀,覆蓋了整個臀部和部分大腿,殷紅如血,帶著青紫的痕跡甚是猙獰。蘇衣輕輕的撫上細密的鞭痕,風的肌膚已經因汗水變的異常滑膩。


 


“二十下以後休息一會,同意麽?”風無力的點點頭。


 


最後的二十下,蘇衣依然抽的極重,淡漠的看著風因疼痛的顫抖,幾乎要抱著腳蹬跳起來的感覺。又覺得異常的興奮。大概只是因為很久沒有這樣打人了吧。


 


蘇衣給風取出嘴里的毛巾讓他能方便說話,又打開冷水,沾濕毛巾為風敷上。自己坐在他的身邊抽煙,煙灰缸就放在了風赤裸的後背上。但是風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對於風,蘇衣說不上喜歡還是討厭,一種很平淡的關系。就是打人與挨打的關系,或許只是因為欲望各取所需,卻背負著朋友的名義。風說過希望現實中也可以好好相處,對於這樣的話,就算只是客套也會給蘇衣一種好感。只是風或許可以把蘇衣當朋友當小輩,但是蘇衣卻不能,理智上說蘇衣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想去打擾一個有婦之夫的家庭與生活,所以從來都是風聯系蘇衣,蘇衣很少會主動聯系誰,就算想玩的時候,也只是在自己群里发发瘋。。等待著想玩的小貝上鉤,各取所需。


 


“怎麽樣了?”


 


“現在還好吧,剛才感覺疼的得崩潰,恩,就是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呵呵,生不如死?簡單說剛才還不至於,現在你可以嘗試一下。”


 


“還要怎麽打?”


 


蘇衣沒有回答,再次堵上風的嘴,手狠狠的肆虐在風的臀腿泛出青紫顏色的部位,一直捏到手指发酸,再一次成功的讓風疼出一身汗水。


 


皮板子,是蘇衣自己買的橡膠板自制的,比起皮帶要厚重很多,也更有分量。


 


“啪!”“唔~”


 


“啪!”“呃~”


 


“啪!”“……”


 


這次蘇衣每打一下都給風幾秒的緩和時間,同時注意著風的表情,風的臉有些扭曲,疼極了也只能無奈的发出模糊的慘叫。


 


而風已經什麽都沒時間去想了,只能盼著蘇衣的板子在這一下結束後會停止,果然幻想中與現實還是有差距的,每一下落在身上的時候都讓他生出一種喊停的沖動,但是不能。


 


三十下,整個臀部已經看不出之前留下交錯的鞭痕,剩下的只有整個胖了一圈的深紅色屁股。


 


這種一層傷痕蓋過一層傷痕,然後又留下新的清晰的傷痕的感覺蘇衣很喜歡,也經常會這樣做。


 


此刻傷痕已經


工作環境脫離網絡,,曾經一度以為暗夜失蹤了




這篇文也被擱置許久了




新更


一小時才可以回覆一次這種問題,我真的是剛剛知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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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傷痕已經被完整的覆蓋,該再添幾筆了。


木板,是蘇衣手上現有的最重的工具。


“啪!”“唔——”風一下子崩起身子。一種撕裂的麻痹的痛感蔓延開來。疼到連聲音都发不出來的感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蘇衣左右開弓,每一瓣屁股都結結實實的打了五板子,艷紅的臀瓣上小部分出現了黑紫的顏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再一次的連續十下。風疼的流出淚來,只是將頭深深的埋進沙发來掩飾。


放下板子,蘇衣注視著一些細小的血珠從皮膚滲出,蘇衣迅速的敷上冷毛巾。手明顯感覺到屁股上有了大硬塊的感覺。


慢慢的解開被綁住的風,就那樣兩個人擠在狹小的沙发上,風像個孩子窩在蘇衣的懷里,手放在蘇衣的胸部。


“我很喜歡躺在你懷里,像小時候的感覺,什麽都不用去想。”


“可惜你不是小孩子。就當這是在做夢吧。”


“是啊,每次玩都像是做夢。一起睡好不好?就今天。”


“可以,只要你的手更老實一點。”


睡在一起的男人又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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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衣約了很多的小貝,開始瘋狂的遊戲。


差不多一周的時間里。蘇衣見不同的人,做同樣的事。


趁著空閑時間,趁著手里還有點錢可以揮霍。


西風小樹,是一個讓蘇衣眼前一亮的男生,漂亮~!這是蘇衣唯一的感覺。


說一個男生美麗,這有些不好,不過除了美麗卻不想用別的詞語。所謂的肌膚如雪,唇紅齒白,有點長的微卷的頭发泛著一種妖異的藍色。一種像瓷娃娃一樣的精致的美麗,而這還是一個男人。曾經覺得阿南已經是很好看的男人了。而小西風的樣貌明顯的遠勝阿南。


“你真漂亮!”這是蘇衣說的第一句話,而且立馬看到了小西風白皙的臉上泛出紅潤。


“害羞了?”回應蘇衣的是更加紅潤的臉。


“讓人煮了?”更紅……


“姐,別逗我了……”小西風撓撓頭发,帶著幾分靦腆。


蘇衣笑的開心。不管因為什麽,與這樣一個人相識,原本就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淡雅的房間,昏暗的光線,曖昧的氣氛。


小西風就那麽窩在蘇衣懷里畫圈圈,撒嬌耍賴,就是不起來。


“姐,我這麽怕疼怎麽辦?想的時候真的沒有想到會這麽的疼。”


“忍著!”


“忍不住,你就不怕我被你打到下次不敢見你?”


“我之前早提醒過你,覺得自己受不了還是不要見我,你說你是不是自找的?”


小西風害羞的把頭埋的更深,緊貼在蘇衣的胸前。


“喂喂~~你占我便宜呢?”蘇衣把小西風從懷里拉出來,臉上粉粉的,帶著積分羞怯,好不迷人的風景。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西風側過臉不看蘇衣,卻掩飾不了臉上的紅暈。


“哈哈哈哈……~沒事啦…開玩笑的…”蘇衣憐愛的摸摸小西風的頭。


“不過說實在的,你確實不耐打哦。”


“姐姐不喜歡我這樣的是吧?要不然再打幾下?不過我真的要受不了”


“呵呵,是在提醒我,真的要受不了,就是還沒真的受不了?也就是說,還可以下手哦。”


“姐,不要啊……”小西風在蘇衣懷里窩的更深。


時間又快結束了。


三個小時。


“嗯,好的,我現在在XXX有點事,過會過去好吧?什麽?你來找我?好啊,到了給我電話,一會見。”小西風掛斷電話。


“姐,那個……我女朋友……”


“知道了,給我五分鐘。”


樓下,蘇衣遠遠的看著小西風與一個很甜美的女孩離開。


那一刻,蘇衣想起了一個人,零度,那個體貼紳士的已婚男人。


一種淡淡是失落湧上心頭。


不該打擾別人的生活呢,蘇衣,所以是蘇衣,因為她有足夠的理智掐滅這不該萌发的種子,不管那人如何的優秀。


瘋狂過後,還是一個人。


每一場實踐都像一個夢,該醒的時候總是得醒來的。


好在夢是容易被遺忘的…也就不那麽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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