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訓女記

 


燕兒全身赤裸地伏在書桌上,輕輕的、輕輕的啜泣著——她不敢離開書桌、不敢哭喊出聲、不敢說出憋悶在心里的委屈、更加不敢去揉一下自己那已被打得通紅、腫脹的屁股。因為,那個可怕的女人隨時可能出現。自從父親去世後,這許多年來,燕兒已經被迫學會了她在挨打後唯一能做的事情,那就是慢慢地、安靜地體會淚水、疼痛與屈辱的的滋味,等待繼母暫時結束懲罰、允許她提上內褲、穿好衣服……


     終於,繼母拿著一大包薯片一邊嚼著、一邊走進房間。這位年輕美麗的寡婦秀发蓬亂、睡眼惺忪,似乎剛剛享受了一個很愜意的午覺。只可惜,她的好心情在見到燕兒的同一時刻就已然消失殆盡了。


     “小不要臉的,在這兒撅著屁股打算勾引誰啊!”繼母大步走到月兒旁邊、一把扯住了燕兒的頭发、拼命向後一拉——“啊!”突如其來的大幅動作急劇牽動了燕兒紅腫得已經发亮的屁股、突至的劇烈疼痛讓燕兒禁不住叫喊出聲。但很顯然,這一聲喊疼也讓她的繼母更加惱火:“好啊!還敢浪叫了!喊疼是不是?老娘讓你就知道知道什麽叫疼!”


     “求您了,不要啊!”燕兒預感到自己即將受到一場更加嚴酷無情、更加痛楚不堪的責罰。


     回答她的是繼母的一聲冷笑:“哼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還驕傲得很、老娘跟你說話你都不樂意答應一聲嘛!”“媽媽,您有事叫奴兒、奴兒怎麽敢不答應。奴兒剛剛在洗衣服,真的是沒有聽到啊!”——“奴兒”,是繼母命令燕兒在她面前的自我稱呼。剛開始的時候,燕兒也曾極力地抵制過這種屈辱無比的自稱,但是,在繼母一次又一次使用竹片、皮板、鞭子刮起的風暴中,原本自尊、倔強的燕兒不得不屈從了。現在,燕兒已經很習慣於使用這種稱呼——繼母是自己的媽媽、是自己的主宰;而自己則是繼母的女孩、是完全隸屬於繼母的卑賤的奴仆。


     繼母松開了一直緊攥著的燕兒的頭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問問你自己的屁股、你該不該狡辯?犯了錯誤還不承認!”繼母的口氣沒有剛才強硬,但是月兒卻激靈靈一個冷戰——這是繼母將要開始責打、懲罰的訊號。燕兒再也不敢為自己辯解了,她順從地跪伏在繼母面前、雙臂相交背在身後,哽咽著說:“媽媽,奴兒知道錯了。奴兒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嚴格地調教奴兒。”


     繼母轉身走到書桌後面、十分優雅地坐到椅子上,蠻橫地道:“我剛才說了,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疼’!小騷貨,過來!背朝我、跪在桌子上!”燕兒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艱難地爬上書桌,手腳並用地跪行到繼母面前、慢慢轉過身體。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已經被狠狠責打過的屁股、撕裂一般的疼痛讓緊咬著牙齒的燕兒額頭上沁滿了汗珠。“啪!啪!啪!啪!”繼母站起來一步邁到燕兒面前、揚手就是正反四個耳光:“腿分開!分大一點!身子低下去、把屁股給我高高撅起來!剛才不是撅得挺騷的嘛、現在存心跟老娘做對是不是?”


     “嗚嗚,奴兒絕不敢違背您的吩咐、更加不敢和您作對,”燕兒雙頰麻熱、含著眼淚說道:“奴兒已經依照您的吩咐跪好了,求您盡量地狠狠責罰卑賤的奴兒吧!”


繼母美麗的嘴角上泛起一絲冷酷的笑意,她雙肘支在書桌上、兩手自然地搭在燕兒的臀瓣上。這被少女紅腫臀丘映襯著的纖纖十指、配上精心修飾過的美甲愈   “啊!媽媽……疼……啊!”繼母的雙手用力地抓揉著燕兒已經腫脹變硬的臀瓣、長長的指甲深陷在嬌小卻豐盈的臀肉里、伴隨著揉捏的動作剜割著燕兒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針刺刀割一般難以忍受的痛楚讓燕兒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她墊在身下的手臂緊緊地抱在一起、一雙小手用盡力氣攥緊上臂、希望能夠分擔下身傳來的劇痛。燕兒不敢大聲喊痛,她熟練地從緊咬的牙縫中把本該是瘋狂的哭喊變作低聲的啼哭。


“哭什麽哭!你號喪咒我呢是不是!”繼母揚起手狠狠抽在燕兒的屁股上。剛才繼母的一番揉捏已經讓燕兒原本腫起變硬的屁股變得加倍敏感,燕兒忍不住又“啊”的一聲叫疼。“好哇,又浪叫!你這是存心跟老娘作對是不是!老娘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你、就算老娘我對不住你那缺了德的死鬼爸爸!” 


   “撅好嘍!自己把屁股扒開!”繼母猛地拉開書桌左面一格抽屜、拿出一根黑色的散鞭,慵懶地站起身來。“啪啪啪啪啪”十數根皮條組成的散鞭連續地、毫不留情地抽在燕兒的臀縫上,剎那間柔嫩的臀縫腫脹起來。散鞭抽在臀縫的聲音並不響亮、但卻極其疼痛,燕兒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嘶嘶”地抽著氣。“啪”又一鞭抽下,正中花心,燕兒感到下身劇烈刺痛、繼而眼前一陣眩暈、失去了知覺。


   燕兒醒來的時候,发現自己正趴在臥室的小床上。屁股的劇痛讓燕兒無法動彈,但是燕兒清楚:自己在醒來之後一定要馬上爬到繼母面前,否則,如果繼母來到房間、发現自己已經醒來卻沒有按照規矩去找繼母,那麽等待自己的將是更加可怕的責罰。


       掙紮了幾次,除了鉆心的疼痛感之外,燕兒沒有任何收獲。她扒著床沿、想借力爬下床去,結果卻摔到地上。紫脹的屁股猛烈地撞擊到地面、燕兒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要支離破碎一樣在瞬間痛到了極點!早已沒有力氣叫喊的燕兒疼得幾乎要再次昏厥


     “那小臭婊子怎麽還沒醒?”繼母連續打輸幾局祖瑪、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恨恨地說道:“三分病七分裝,我看這小婊子就是死隨她爸、不見棺材不掉淚!”她抄起電腦旁邊的一根鋼尺、大步向燕兒的臥室走來。


   繼母踢開門走入房間,剛好看到燕兒扒著床沿卻摔滾在地。繼母剛要破口大罵燕兒蠢笨、連下個床都這麽費勁,就看到燕兒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繼母慌了,連忙搶過去抱住燕兒。摸到她雙手冰涼,繼母急忙把燕兒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然後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間拿藥箱。


   三天後,繼母臥室里。     “小臭婊子,上次的事兒咱不算完!給我接茬兒老老實實地撅好屁股挨打!”繼母冷冷的說道。趴在她腿上的燕兒聽了渾身一哆嗦,囁嚅著答道:“是,奴兒知道錯了。奴兒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嚴格地調教奴兒。”“啪!啪!”繼母擡手打了燕兒兩巴掌:“給老娘大點聲說話!老娘費心調教你、你個小不要臉的還不情願是不是?”燕兒連忙用帶著哭音兒但卻仍舊十分動聽的聲音大聲道:“是,奴兒知道錯了。奴兒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嚴格地調教奴兒吧!”


   “啪!”繼母其實下手很輕,但燕兒滿是青紫的屁股現在就算是輕輕觸碰一下都會疼痛萬分,


“說!你知道錯了!”


“啊!奴兒知道錯了!”“啪!”“說!你再也不敢惹我生氣了!”


“嗚嗚……奴兒再也不敢惹媽媽生氣了!”“啪!”“說!再敢惹我生氣怎麽辦?”


“奴兒……啊!奴兒要是再惹媽媽生氣,媽媽就狠狠地責打奴兒的屁股!”


遺像中的男人默然不語。女子絕望地搖了搖頭,走到床前、緩緩坐下。半晌,女子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對著遺像俏皮地說道:“你看,我在床上予取予求呢,你都不來要了人家嗎?”沒有回答。   女子抓起床頭皮制的板子,爬到大床里側、伏身趴下,將小腹墊在枕頭上。她慢慢地褪去自己綢制的淡紫色睡褲,露出一顆白嫩、豐滿的美臀。隱隱的,可以看到那豐臀上面布滿了淡淡的青紫痕跡。“我打了你的女兒,你也打我吧。這樣,咱們就扯平了呢。”女子的聲音中透著哀怨。她反手揚起厚重的板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臀肉深深地陷下去、又彈起來,白嫩的屁股上隆起一道道紅腫的板痕。   “輕一點啊,好爸爸,女兒疼啊!”對於女子而言,一切,都仿佛男人從來不曾離開過她的身邊。


   第二天,客廳。


     “去準備兩個果盤兒,一會兒你陳叔叔要來。”繼母昂首坐在沙发上,淡淡地吩咐著跪在面前的燕兒,仿佛來客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普通朋友。   燕兒驚訝地擡起頭、顫抖著聲音說道:“陳叔叔?陳克嘉?”繼母瞥了眼燕兒,皺著眉頭道:“你還有幾個陳叔叔啊?別廢話了,記得一會兒把那身日式女仆的裙子換上!要是敢不聽話,小心你的屁股!”“是,奴兒知道了。”燕兒低下頭、抑制著大聲質問的沖動。


   陳克嘉,不就是那個一直糾纏著繼母嫁給他的房地產商人嗎?父親,不就是因為他才氣死的嗎?那麽多年了,繼母一直回避著那個姓陳的,為什麽今天又?……燕兒跪在茶幾旁,一邊切著蘋果、一邊想著,不知不覺中把果核也切到果盤里面。


     “啪!啪!啪!啪!”繼母一手抓過燕兒按在腿上、用力扇打她的屁股。女仆的裙子下面並沒有穿內褲、打起屁股來顯得格外的方便。繼母放開燕兒,怒道:“白癡啊你?切個蘋果都不會!老娘養著你是幹什麽吃的!自己數數、切錯了幾塊兒?”燕兒看了眼果盤兒、老實地回答道:“奴兒切錯了三塊兒。”“切錯一塊兒算二十下,一共六十下,趴我腿上來!”繼母從沙发下抽出一柄木尺——在家里的每一個角落,繼母都安置了刑具,為的是告誡燕兒:無論什麽時候,只要犯了錯誤就要立即接受責打。


   “啊!啊!”燕兒低聲呻吟著,那吃痛隱忍的聲音確是動聽之極。木尺均勻地照顧著燕兒整個屁股。六十下重打,讓燕兒兩瓣嬌嫩的臀肉都呈現出漂亮的粉紅色。屁股挨過責打,繼母命令燕兒跪在門口。這既是懲罰、又是為了迎接客人的到來。


“奴兒再也不敢了,奴兒求求您、求求您、就原諒奴兒這一回吧!”當燕兒在看到客人走進大門時,終究還是抑制不住地想起了當初這個男人與自己父親之間所发生過的恩怨。於是,當繼母吩咐燕兒爬過來伺候時,一連喊了兩遍,心神怔忡的燕兒竟然都沒有聽到。


   燕兒跪在繼母身前、深深低著頭不敢擡起,顯得那樣的恐懼和無助。多年來早已習慣了遵從繼母一切命令的燕兒已經很久沒有過敢於向繼母求饒的舉動了。但是這一次,繼母要在一個陌生、好色且是氣死自己父親元兇的成年男子面前打自己的光屁股,就算只是想想那即將发生的情景,燕兒就已經羞赧得雙頰通紅、淚水也不顧一切地流了出來。


   精心妝飾的繼母比平時更加美艷,桃紅色的緊身高領短裙盡情地展現出她成熟而優美的女性曲線,再搭配著腳上細跟的銀色鞋托,正慵懶地坐在沙发里的繼母整個人都散发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聽到燕兒的話,繼母擡起腳伸向女孩兒下巴,用腳趾勾起女孩兒滿是淚水的小臉,端詳了一會兒,轉過頭對坐在身旁的陳克嘉笑道:“你看這小爛貨,看你在旁邊還假裝不好意思呢,成天就知道悶騷。”陳克嘉看到身旁美艷的寡婦伸出秀足,就立即把本來緊盯著少婦深邃乳溝的視線轉向那只渾圓、柔嫩、通透的腳跟,聽到少婦和自己說話,趕忙受寵若驚地陪著笑臉說:“麗麗啊,你不值得跟這小死丫頭較真兒,小心氣壞了自己。”


     繼母忽地俯下身子,揚起右手狠狠抽了燕兒兩個耳光,然後威脅地瞇起一雙美目、厲聲道:“老娘平時都怎麽調教你的?今天當著你陳叔叔的面兒,竟然敢故意給老娘難堪!看我今天怎麽狠狠地教訓你!”燕兒看到繼母大怒,一下子就明白到自己的屁股今天將會受到一頓極其嚴厲的調教,不禁嚇得渾身顫抖、再也不敢求饒,只得按照規矩說道:“媽媽,奴兒知道錯了。奴兒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嚴格地調教奴兒。”


     “呵呵,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個小賤貨還真是越來越敢蹬鼻子上臉了,”繼母的笑容就像寒冬的冰淩一樣美麗卻讓人戰栗:“去,爬到書房把板子和藤條拿過來。”片刻間,燕兒的臉上便再也看不到一絲血色:因為,繼母口中的“板子”兩個字,意味著燕兒的屁股要先後挨上竹板、木板、皮板三種“板子”帶來的刑罰。


   陳克嘉驚訝地看著身旁的女子:五年了,時光並沒有帶走她的美艷,反而奇跡般地又將成熟恩賜給她。但是,她的身上再也不見了以前的羞澀與溫婉,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盛氣淩人同頤指氣使的高傲氣度。天使變成了女魔,卻更增魅惑。陳克嘉看著女子的眼睛,心情覆雜地說道:“麗麗,你變了。變得都快讓我認不出來了。”女子嫣然一笑:“那麽,我的陳大老板究竟是喜歡以前的武麗麗,還是眼前的繼母呢?”“都喜歡。”今時今日的陳克嘉大概也只有在武麗麗面前,才會紅著臉、把情話藏在心里:“但是現在的你,比原先的你更加有味道,讓我看上一眼就欲罷不能。你就好像是一瓶美酒,剛釀成時只是甘甜清冽,等到變成陳酒後才會余韻綿長。”


   這時,燕兒已經捧著一堆刑具跪行回來。她俯下身子、將手里的刑具恭敬地放在繼母身邊,又退回兩步、重新跪好、等待繼母新的命令。


   “走近點兒、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自己把裙子撩上去、把屁股撅好!”繼母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身旁的陳克嘉,又吩咐道:“既然你讓老娘在你陳叔叔面前難堪,那你就跪在我跟你陳叔叔中間吧。屁股撅起來!”


     天啊!讓陳克嘉那麽近距離地看著自己的光屁股挨打……這不正是燕兒最害怕出現的事情嘛!可是,燕兒已經不敢再有半點違抗,她按照繼母的吩咐跪好、攬住裙子、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奴兒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跪好了,求您盡量地狠狠責罰卑賤的奴兒吧!”


     紅撲撲的小屁股上尺痕猶在,那邪魅的風景陳克嘉在數年之前偶然見過後便念念不忘。今天只又看了一眼,就像是被魔法吸住了似的、再也不肯錯動一下眼珠兒……


 


 


    繼母美麗的嘴角上泛起一絲冷酷的笑意,她雙肘支在書桌上、兩手自然地搭在燕兒的臀瓣上。這被少女紅腫臀丘映襯著的纖纖十指、配上精心修飾過的美甲愈加顯得白嫩而修長。      “啊!媽媽……疼……啊!”繼母的雙手用力地抓揉著燕兒已經腫脹變硬的臀瓣、長長的指甲深陷在嬌小卻豐盈的臀肉里、伴隨著揉捏的動作剜割著燕兒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針刺刀割一般難以忍受的痛楚讓燕兒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她墊在身下的手臂緊緊地抱在一起、一雙小手用盡力氣攥緊上臂、希望能夠分擔下身傳來的劇痛。燕兒不敢大聲喊痛,她熟練地從緊咬的牙縫中把本該是瘋狂的哭喊變作低聲的啼哭。      “哭什麽哭!你號喪咒我呢是不是!”繼母揚起手狠狠抽在燕兒的屁股上。剛才繼母的一番揉捏已經讓燕兒原本腫起變硬的屁股變得加倍敏感,燕兒忍不住又“啊”的一聲叫疼。“好哇,又浪叫!你這是存心跟老娘作對是不是!老娘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你、就算老娘我對不住你那缺了德的死鬼爸爸!”       “撅好嘍!自己把屁股扒開!”繼母猛地拉開書桌左面一格抽屜、拿出一根黑色的散鞭,慵懶地站起身來。“啪啪啪啪啪”十數根皮條組成的散鞭連續地、毫不留情地抽在燕兒的臀縫上,剎那間柔嫩的臀縫腫脹起來。散鞭抽在臀縫的聲音並不響亮、但卻極其疼痛,燕兒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嘶嘶”地抽著氣。“啪”又一鞭抽下,正中花心,燕兒感到下身劇烈刺痛、繼而眼前一陣眩暈、失去了知覺。      燕兒醒來的時候,发現自己正趴在臥室的小床上。屁股的劇痛讓燕兒無法動彈,但是燕兒清楚:自己在醒來之後一定要馬上爬到繼母面前,否則,如果繼母來到房間、发現自己已經醒來卻沒有按照規矩去找繼母,那麽等待自己的將是更加可怕的責罰。      掙紮了幾次,除了鉆心的疼痛感之外,燕兒沒有任何收獲。她扒著床沿、想借力爬下床去,結果卻摔到地上。紫脹的屁股猛烈地撞擊到地面、燕兒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要支離破碎一樣在瞬間痛到了極點!早已沒有力氣叫喊的燕兒疼得幾乎要再次昏厥。      “那小臭婊子怎麽還沒醒?”繼母連續打輸幾局祖瑪、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恨恨地說道:“三分病七分裝,我看這小婊子就是死隨她爸、不見棺材不掉淚!”她抄起電腦旁邊的一根鋼尺、大步向燕兒的臥室走來。      繼母踢開門走入房間,剛好看到燕兒扒著床沿卻摔滾在地。繼母剛要破口大罵燕兒蠢笨、連下個床都這麽費勁,就看到燕兒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繼母慌了,連忙搶過去抱住燕兒。摸到她雙手冰涼,繼母急忙把燕兒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然後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間拿藥箱。      三天後,繼母臥室里。      “小臭婊子,上次的事兒咱不算完!給我接茬兒老老實實地撅好屁股挨打!”繼母冷冷的說道。趴在她腿上的燕兒聽了渾身一哆嗦,囁嚅著答道:“是,奴兒知道錯了。奴兒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嚴格地調教奴兒。”“啪!啪!”繼母擡手打了燕兒兩巴掌:“給老娘大點聲說話!老娘費心調教你、你個小不要臉的還不情願是不是?”燕兒連忙用帶著哭音兒但卻仍舊十分動聽的聲音大聲道:“是,奴兒知道錯了。奴兒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嚴格地調教奴兒吧!”      “啪!”繼母其實下手很輕,但燕兒滿是青紫的屁股現在就算是輕輕觸碰一下都會疼痛萬分,  “說!你知道錯了!”


“啊!奴兒知道錯了!”  “啪!”“說!你再也不敢惹我生氣了!”


“嗚嗚……奴兒再也不敢惹媽媽生氣了!”  “啪!”“說!再敢惹我生氣怎麽辦?”


“奴兒……啊!奴兒要是再惹媽媽生氣,媽媽就狠狠地責打奴兒的屁股!”  ……                 話說昨天才剛中午就发現自己的體力值只剩下17了……只能可憐巴巴的潛水……很多朋友一番心意发來的站短也沒能回覆……真是對不住啊…………55何兒一定吸取教訓抓緊灌水爭取早日升級提高體力上限…………   


 


    那個男人,有著棱角分明的一張長臉 、長長的濃黑的眉毛、深陷的眼窩下面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在過於濃密的睫毛映襯下顯得更加深邃、鼻梁挺直、唇線剛毅。他,正躺在黑白分明的遺像里。      “今天,我又打了你的女兒呢。你,會心疼嗎?”美艷的女子站在遺像前深情地撫摸著相片中的男人。淚水,不斷地自眼眶中滾落。      遺像中的男人默然不語。女子絕望地搖了搖頭,走到床前、緩緩坐下。半晌,女子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對著遺像俏皮地說道:“你看,我在床上予取予求呢,你都不來要了人家嗎?”沒有回答。      女子抓起床頭皮制的板子,爬到大床里側、伏身趴下,將小腹墊在枕頭上。她慢慢地褪去自己綢制的淡紫色睡褲,露出一顆白嫩、豐滿的美臀。隱隱的,可以看到那豐臀上面布滿了淡淡的青紫痕跡。“我打了你的女兒,你也打我吧。這樣,咱們就扯平了呢。”女子的聲音中透著哀怨。她反手揚起厚重的板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臀肉深深地陷下去、又彈起來,白嫩的屁股上隆起一道道紅腫的板痕。      “輕一點啊,好爸爸,女兒疼啊!”對於女子而言,一切,都仿佛男人從來不曾離開過她的身邊。      第二天,客廳。      “去準備兩個果盤兒,一會兒你陳叔叔要來。”繼母昂首坐在沙发上,淡淡地吩咐著跪在面前的燕兒,仿佛來客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普通朋友。      燕兒驚訝地擡起頭、顫抖著聲音說道:“陳叔叔?陳克嘉?”繼母瞥了眼燕兒,皺著眉頭道:“你還有幾個陳叔叔啊?別廢話了,記得一會兒把那身日式女仆的裙子換上!要是敢不聽話,小心你的屁股!”“是,奴兒知道了。”燕兒低下頭、抑制著大聲質問的沖動。      陳克嘉,不就是那個一直糾纏著繼母嫁給他的房地產商人嗎?父親,不就是因為他才氣死的嗎?那麽多年了,繼母一直回避著那個姓陳的,為什麽今天又?……燕兒跪在茶幾旁,一邊切著蘋果、一邊想著,不知不覺中把果核也切到果盤里面。      “啪!啪!啪!啪!”繼母一手抓過燕兒按在腿上、用力扇打她的屁股。女仆的裙子下面並沒有穿內褲、打起屁股來顯得格外的方便。繼母放開燕兒,怒道:“白癡啊你?切個蘋果都不會!老娘養著你是幹什麽吃的!自己數數、切錯了幾塊兒?”燕兒看了眼果盤兒、老實地回答道:“奴兒切錯了三塊兒。”“切錯一塊兒算二十下,一共六十下,趴我腿上來!”繼母從沙发下抽出一柄木尺——在家里的每一個角落,繼母都安置了刑具,為的是告誡燕兒:無論什麽時候,只要犯了錯誤就要立即接受責打。      “啊!啊!”燕兒低聲呻吟著,那吃痛隱忍的聲音確是動聽之極。木尺均勻地照顧著燕兒整個屁股。六十下重打,讓燕兒兩瓣嬌嫩的臀肉都呈現出漂亮的粉紅色。屁股挨過責打,繼母命令燕兒跪在門口。這既是懲罰、又是為了迎接客人的到來。 


 


 


    “奴兒再也不敢了,奴兒求求您、求求您、就原諒奴兒這一回吧!”當燕兒在看到客人走進大門時,終究還是抑制不住地想起了當初這個男人與自己父親之間所发生過的恩怨。於是,當繼母吩咐燕兒爬過來伺候時,一連喊了兩遍,心神怔忡的燕兒竟然都沒有聽到。      燕兒跪在繼母身前、深深低著頭不敢擡起,顯得那樣的恐懼和無助。多年來早已習慣了遵從繼母一切命令的燕兒已經很久沒有過敢於向繼母求饒的舉動了。但是這一次,繼母要在一個陌生、好色且是氣死自己父親元兇的成年男子面前打自己的光屁股,就算只是想想那即將发生的情景,燕兒就已經羞赧得雙頰通紅、淚水也不顧一切地流了出來。      精心妝飾的繼母比平時更加美艷,桃紅色的緊身高領短裙盡情地展現出她成熟而優美的女性曲線,再搭配著腳上細跟的銀色鞋托,正慵懶地坐在沙发里的繼母整個人都散发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聽到燕兒的話,繼母擡起腳伸向女孩兒下巴,用腳趾勾起女孩兒滿是淚水的小臉,端詳了一會兒,轉過頭對坐在身旁的陳克嘉笑道:“你看這小爛貨,看你在旁邊還假裝不好意思呢,成天就知道悶騷。”陳克嘉看到身旁美艷的寡婦伸出秀足,就立即把本來緊盯著少婦深邃乳溝的視線轉向那只渾圓、柔嫩、通透的腳跟,聽到少婦和自己說話,趕忙受寵若驚地陪著笑臉說:“麗麗啊,你不值得跟這小死丫頭較真兒,小心氣壞了自己。”      繼母忽地俯下身子,揚起右手狠狠抽了燕兒兩個耳光,然後威脅地瞇起一雙美目、厲聲道:“老娘平時都怎麽調教你的?今天當著你陳叔叔的面兒,竟然敢故意給老娘難堪!看我今天怎麽狠狠地教訓你!”燕兒看到繼母大怒,一下子就明白到自己的屁股今天將會受到一頓極其嚴厲的調教,不禁嚇得渾身顫抖、再也不敢求饒,只得按照規矩說道:“媽媽,奴兒知道錯了。奴兒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嚴格地調教奴兒。”      “呵呵,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個小賤貨還真是越來越敢蹬鼻子上臉了,”繼母的笑容就像寒冬的冰淩一樣美麗卻讓人戰栗:“去,爬到書房把板子和藤條拿過來。”片刻間,燕兒的臉上便再也看不到一絲血色:因為,繼母口中的“板子”兩個字,意味著燕兒的屁股要先後挨上竹板、木板、皮板三種“板子”帶來的刑罰。      陳克嘉驚訝地看著身旁的女子:五年了,時光並沒有帶走她的美艷,反而奇跡般地又將成熟恩賜給她。但是,她的身上再也不見了以前的羞澀與溫婉,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盛氣淩人同頤指氣使的高傲氣度。天使變成了女魔,卻更增魅惑。陳克嘉看著女子的眼睛,心情覆雜地說道:“麗麗,你變了。變得都快讓我認不出來了。”女子嫣然一笑:“那麽,我的陳大老板究竟是喜歡以前的武麗麗,還是眼前的繼母呢?”“都喜歡。”今時今日的陳克嘉大概也只有在武麗麗面前,才會紅著臉、把情話藏在心里:“但是現在的你,比原先的你更加有味道,讓我看上一眼就欲罷不能。你就好像是一瓶美酒,剛釀成時只是甘甜清冽,等到變成陳酒後才會余韻綿長。”      這時,燕兒已經捧著一堆刑具跪行回來。她俯下身子、將手里的刑具恭敬地放在繼母身邊,又退回兩步、重新跪好、等待繼母新的命令。      “走近點兒、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自己把裙子撩上去、把屁股撅好!”繼母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身旁的陳克嘉,又吩咐道:“既然你讓老娘在你陳叔叔面前難堪,那你就跪在我跟你陳叔叔中間吧。屁股撅起來!”      天啊!讓陳克嘉那麽近距離地看著自己的光屁股挨打……這不正是燕兒最害怕出現的事情嘛!可是,燕兒已經不敢再有半點違抗,她按照繼母的吩咐跪好、攬住裙子、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奴兒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跪好了,求您盡量地狠狠責罰卑賤的奴兒吧!”      紅撲撲的小屁股上尺痕猶在,那邪魅的風景陳克嘉在數年之前偶然見過後便念念不忘。今天只又看了一眼,就像是被魔法吸住了似的、再也不肯錯動一下眼珠兒……               今天全天的課,沒時間寫文,多多見諒哈  。正在寫欣欣跟平子那篇,爭取天亮之前三篇更完。試試看能不能明天晚上再更一遍。。。。 


 


 


    “啪!”竹板狠狠地抽打在燕兒的左邊屁股上,很快地,被打的地方呈現出一道顏色更深的紅痕。燕兒小小的身體輕輕一顫、仍舊努力地保持著最符合繼母要求的跪姿。      “啪!啪!啪!啪!啪!”連續五下狠狠地抽打在同一個位置上,欣欣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向前躲去。但馬上,欣欣又高高地撅好自己的屁股,同時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奴兒錯了,奴兒怎能躲避您的責打、奴兒懇求您更加嚴厲地責打奴兒卑賤的屁股!”      繼母冷冷一笑,更加用力地揮起竹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連續十下、抽在燕兒剛才挨打的地方。陳克嘉清楚地看到,那條板痕已經變成紫色、高高地隆起。“嗚嗚……”燕兒把裙帶放在嘴里咬著、最大限度地抑制著自己大聲喊疼的沖動。      挨過幾十板子之後,燕兒左邊的屁股蛋兒已經變得通紅发紫;而右面的屁股卻因這段時間的休息而漸漸恢覆、變成一種淡淡的粉色。現在,燕兒的整個屁股呈現出一種奇異的美感,繼母饒有興致地觀賞著。      “求您、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右邊的屁股吧!”燕兒並不知道,繼母曾預先在今天要用到的刑具上塗抹了藥物。因此,現在燕兒只感到自己左邊的臀瓣又疼、又麻、又癢,而右邊臀瓣上卻空落落地難受,一心只想著讓右邊的屁股也能感受到那種覆雜而奇異的滋味。      看到燕兒微微搖晃、渴求責打的屁股,陳克嘉的臉上寫滿了驚訝;而繼母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燕兒的屁股搖晃得更激烈了,繼母這才拿起一旁的木板。      “啪!”狠狠的一下繼續抽打在燕兒左邊的屁股上。燕兒的屁股似乎是抗議、又似乎是欣喜地左右晃動了一下。“啪啪!”燕兒的喉嚨里发出一陣噬骨銷魂的呻吟:“呃……呃……疼……”      “啪啪!”“呃啊……”繼母滿意地看著那顆被打得疼痛不已、想要躲閃、卻又想要迎上來挨打的屁股。“啪啪!”……      過了一會兒,燕兒左邊的屁股蛋兒已經高出右邊很多了,繼母又在左邊腰際、臀峰和臀腿相交的地方分別狠狠地抽了一板子,這才暫時停止了責罰。      在左面臀瓣的映襯下,燕兒右邊的屁股顯得格外的白嫩。但是,隨著繼母手中皮板重重地落下,這份白嫩上也被印上了一條紅色、腫起的板痕,顯得極其邪魅而又妖嬈。“啊……”燕兒右邊的屁股蛋兒終於等到了它企盼已久的責打,屁股的主人似是疼痛、似是興奮、又似是滿足地呻吟著:“求您狠狠地責打奴兒不聽話的屁股吧,奴兒的屁股生來就是為了給您調教的。”“啪!”更狠的一下子,“啊……哦……”更加攝人心魄的一聲呻吟……      陳克嘉很困難地咽了口唾沫,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地大口喝著水,眼睛,卻還是不肯稍稍錯開燕兒那顆正在挨打的幸福的屁股。      “啊……”燕兒嬌羞無限的呻吟終於讓繼母的怒火燒盡了先前的成就感。“啪啪啪啪啪啪!”連續的重打讓燕兒興奮得有些模糊的意識重新開始清楚起來。“啊!嗚嗚……”繼母還嫌不能解氣,幹脆丟掉皮板、換上藤條——在藤條上面,沒有任何藥物。      “咻!啪!”突如其來的一下抽打讓燕兒跪伏著的上身一下子痛得高擡起來,“啊……!”劇烈的疼痛讓燕兒徹底清醒過來,她趕忙伏低身子,哭著說道:“奴兒知道錯了,奴兒竟然膽敢兩次躲避您的責打、奴兒懇求您加倍地狠狠責打奴兒卑賤的屁股!”      “啪!啪!啪!啪!”繼母將藤條狠狠地抽打在燕兒大腿根處的嫩肉上,疼得月兒渾身顫抖。“啪!啪!啪!……”藤條夾帶著風聲一下又一下地抽在燕兒已經高高腫起、開始變成紫色的屁股上,繼母美麗的眼睛滿足的瞇了起來……


 


    燕兒的屁股一片紫色、高高地腫起著。她跪在繼母面前,低聲地啜泣著:“奴兒知道錯了,謝謝您責打奴兒的屁股、費心地調教卑賤的奴兒。”繼母看了眼默然坐在一旁、微微皺著眉頭的陳克嘉,知道他並不喜歡女孩子在挨過打之後那種抽抽噎噎的哭泣聲。繼母用腳趾踢了踢燕兒的臉頰:“知道錯了就好,這次就先饒了你。滾回自己房間好好跪著!別在這兒哭喪!”       燕兒乖乖地跪在自己房間地板上,感受著屁股上被火灼燒一般的疼痛。她並不知道,一場將決定她今後命運的談話,此時此刻,正在進行當中。      “你看,這個女孩兒怎麽樣?”繼母點燃一支香煙、緩緩地從口中吐出一縷白色的煙霧:“比你調教的那個強得多吧?”陳克嘉驚道:“什麽我調教的?我……我哪有!”“哼哼,你以為能瞞得過老娘?”繼母優雅地揚起頸子、斜睨著陳克嘉:“上次去你公司,站在你身後的那個小秘書連站著都打晃、兩個膝蓋上還都沾著灰,難道不是被你打完了屁股又罰跪?”“這個……這個是工作上的原因嘛……”陳克嘉見被心儀的女子點破、不禁慌張起來。只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喜歡打女孩子屁股的特殊喜好早在九年前,就已經被武麗麗就发現了。      當然,武麗麗還知道,陳克嘉之所以迷戀上女子被打得紅腫的屁股、全是因為那一年,新婚燕爾的武麗麗被丈夫重重責打後、光著屁股跪在臥室的墻角里等著丈夫下一步的懲罰。她的心中正在無比忐忑、恐慌,就聽到有人推門而進,緊接著就是一男一女兩聲驚叫……那個推開門後意外地看到了無邊旖旎春光的人,就正是丈夫的學弟、前來道賀新婚的陳克嘉。      “喜歡她嗎?”繼母朝著驚惶的陳克嘉臉上噴了一口煙霧:“喜歡的話,把她送給你。”“啊?不、不不,”驚慌失措的聲音:“我,我只喜歡你一個人。再說,君子不奪人所愛。”“你是君子?你不奪人所愛?哈!”繼母想起拜眼前之人所賜,丈夫臨終時那心臟病发、喘不過氣來的樣子,險些直接用雙手掐死這個讓自己變成寡婦、每天晚上偷偷流淚的元兇。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臉上重新擺出一副魅惑入骨的笑容:“我們陳大老板的眼界高,也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嬌滴滴的小女生想把自己的屁股主動奉上呢。我調教出來的小丫頭片子、你哪里看得上眼啊。”“不、不是。你身邊也需要人照顧啊,我又不能每天來陪你。”繼母深深地看了一眼陳克嘉,他對燕兒的那份心動瞞不過聰明的她。那種心動,是純粹源於對待美好事物強烈的占有欲望,一如當年他對待自己一樣。只是這份心動,現在還被陳克嘉暫時隱忍著。也許,燕兒今天的表現再好一些、陳克嘉就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送走了陳克嘉,繼母怒氣沖沖地走到燕兒房間。      “小騷貨,平時挨打不挺會浪叫的嘛!連发春的公貓都能讓你引過來!今天這是怎麽了恩?就光會哼哼了?”繼母越說越氣、揮起手臂抽了燕兒兩個耳光:“就你這半死不活的德行,把你扔在路邊兒上都沒人待見!”      “奴兒錯了,可是,奴兒真的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做呀。”繼母啞然,難道要直接告訴養女自己的全部計劃、告訴她要她用自己美好的身體、嬌嫩的嗓音去勾引害死她父親的元兇?繼母在床邊坐下,淡淡地看著不知所措的燕兒,冷冷地說:“不知道該怎麽做?好,我教給你!把屁股撅過來!”        又到周末啦 哈哈 會勤快地更文  那個……前因後果啊……覺得這次寫的有點太緊湊……後文再彌補吧~~  至於那種藥物。。。似乎目前能達到這種效果的……呃……似乎……外用的春天的藥吧?罪過啊罪過。。。^-^


 


 


    繼母一邊用手左右拍打燕兒的屁股,一邊訓斥道:“你平常犯錯,我都是叫你光著身子接受責打。這次當著你陳叔叔 只不過是叫你露出來個屁股、你看你扭扭捏捏的那個樣子!小騷貨還想跟老娘這里假裝清純!看來還是平時打得太少!”      “啪!啪!” 繼母越說越生氣、開始更重地打在燕兒屁股上。燕兒的一顆小屁股今天實在是已經挨了太多的責打,這時再被繼母用手拍打,那種鉆心的火辣辣的疼痛讓燕兒額頭上的汗珠開始一顆一顆地滴落下來,她緊緊攥著小拳頭、用牙齒深深咬著下唇,嗚嗚咽咽地哭著。聽見繼母的訓斥,燕兒哀哀地哭著說:“奴兒的身體、奴兒的屁股都是只屬於您一個人的,奴兒不想被別的人看到……嗚嗚……全都是奴兒不好、奴兒一定改,求求您別再生氣了,求求您不要再責打奴兒的屁股了,奴兒實在是太疼了……嗚嗚……”      繼母又打了幾下、才停下手、冷哼一聲說道:“好,今天就先饒了你這顆騷屁股。”燕兒連忙跪直身體,忍著哭泣說道:奴兒知道錯了,謝謝您責打奴兒的屁股、費心地調教卑賤的奴兒。”繼母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站起來,把衣服都脫掉!”燕兒不知道繼母還打算怎樣懲罰自己,嚇得臉色慘白、抽泣著脫掉衣服。      繼母看著養女逐漸長成的身體,冷冷地說道:“沒錯,你的身體、和你卑賤的屁股,都只屬於我一個人。但是,我要在其他人面前展示你,你也不能抗拒!明白嗎?”繼母推著燕兒站到穿衣鏡前面,強迫她擡起頭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你的身體很美、經過我調教過的屁股更美。我在客人面前抽打你美好的身體、讓客人觀賞你被調教之後美妙的屁股,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你必須學會接受!明白麽!”燕兒驚懼地看著繼母,猶豫地問道:“那麽,奴兒的身體還是只屬於您一個人麽?”繼母用手粗暴地扳起燕兒的臉、瞪著她說道:“是的!無論什麽時候,你的身體,都只屬於我!其他的人只能觀賞而已!”繼母轉身繞道燕兒背後、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技巧地輕揉著燕兒的屁股,陰測測地笑著:“只有老娘,才能調教你這顆卑賤的屁股。如果有其他人,比如你陳叔叔,也妄想調教、擁有你的屁股,你知道自己該怎麽做嗎?”      燕兒感到屁股上一陣陣酸麻的快感,有些疼、又有些舒服,她抑制著呻吟的沖動,低聲說:“奴兒不知道,請您教導奴兒。”“啪!”繼母重重地打在燕兒屁股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燕兒哭出聲來。繼母伸手擦去燕兒臉上的淚水,看著鏡子里面燕兒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記住!如果有別人妄想擁有你,你就用刀子,狠狠地刺進他的心臟!”      顯然,燕兒被繼母陰狠的表情嚇住了,她結結巴巴地回答繼母:“奴兒……奴兒知道了……用刀子……刺進心臟……”“恩,很好!”剎那間,繼母的臉上又回覆了平常冷酷、高傲的表情:“你今天就別穿衣服了,光著睡吧。今後一段時間,估計你都要光著身子見人了,現在先適應適應。以後要是再敢給老娘壞事,看我不活兒抽死你個小騷貨!” 


 


 


    他,是武麗麗的丈夫、也是她的主人。武麗麗,是他用三千元錢從煤礦老板手里買來的孤女。那天,他細心地輕輕揉著麗麗那顆被煤礦老板抽打得通紅、腫脹的屁股。這精心的照料,讓第一次被人如此呵護的女孩兒感動得淚眼迷蒙:他,就是她將要托付終生、伺候終生的男人。      “您,要我去做您的保姆嗎?”      “不,我要你做我溫柔的妻子、做我馴順的女奴。”      九年前,女孩兒來到男人家的第一天,他告訴她:你要學會服從我的命令。無論,是什麽命令。只有這樣,你才可以做我的妻子、做我女兒的母親。女孩兒順從地點著頭:如果沒有眼前的男人,她早已被粗俗不堪的煤礦老板奸污。何況,在這個世界上,她也再沒有什麽人可以去依靠。      於是,在那天夜里,赤裸著跪了兩個小時後的女孩兒被男人帶到露台,緊緊地捆在一張皮制的躺椅上。男人調好了躺椅傾斜的角度、在女孩兒的小腹下面塞進一只枕頭、然後堵住了她的嘴巴、蒙住了她的雙眼。女孩兒看不到男人在使用什麽工具、看不到自己的傷處,只是感受著自己的屁股正在被火一樣的痛楚吞噬著。她無法叫喊、無法掙紮,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那一下一下、徹骨的疼痛。      當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認定自己即將死去的時候,男人終於停止了抽打。他把她放下來、解開了她的手腳、放開了她的嘴巴,一點一點、親吻著她臀上那一道道血紅得魅惑的傷痕……直到男人的身體緊緊地貼上女孩兒的身體時,一直蒙在女孩兒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下來,女孩兒驚訝地看著男人的威猛。眼前的這個男人,將她打入地獄、又將她送上天堂……武麗麗迷醉了,醉在男人另類的愛里……      當年青澀、稚嫩的女孩兒,如今已經變為成熟、妖冶的少婦。在陳克嘉看來,发生在女子身上的變化是那樣的巨大、那樣的不可思議。也許,只有武麗麗自己知道,她並沒有變。她的丈夫,那個深愛著她、又折磨著她的男人,永遠是她世界的全部、是她生命的唯一,無論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後的今天。      “你在狠狠地責打我的時候,會不會心痛呢?”女子站在丈夫的遺像前,深情地說著:“我在打你的女兒時,心會好痛、好痛。可是,你帶給我的疼痛,我還是要還給你的女兒。”      女子在遺像前緩緩地跪下:“陳克嘉冤枉我、說我背叛了你,害得你心臟病发作。如今,你的女兒已經長大了、也被我調教得足夠出色了,我會要她親手殺掉陳克嘉。只有這樣,咱們兩個,才能互不拖欠。”女子的聲音,冰涼而空洞:“明天,陳克嘉會來。到那時,一切就都將結束了。明天……”      臥室的門,被人悄悄地關上。門外,燕兒跪在地板上、呆呆地想著繼母方才說過的話。              謝謝各位親的支持,何兒真的好開心  這篇文快結束了,大家希望看到怎麽樣的結局呢?  雖說人物的性格最大程度地決定結局,但還是可以做下小小地改變 


  




    陳克嘉走進客廳後第一眼看到的,是渾身赤裸著跪在墻角里的燕兒。她那稚嫩的身體散发著青春的光澤、烏黑柔順的秀发淩亂地散在潔白的脊背上,纖腰低垂、桃型的小屁股高高地舉起、緊致的一雙大腿微微分開……這一切女體的美麗構所成的曼妙風景,讓陳克嘉情不自已地迷醉了,一如九年之前。跟在後面走進客廳的繼母看到陳克嘉滿臉通紅、呼吸聲都開始變得粗獷,不由得滿意地一笑。      “這小騷貨竟然學會偷偷穿上我的衣服臭美,今天上午被我发現啦,”繼母走到沙发處坐下、慢悠悠地說著:“我為了去接你、沒空立即打她,就讓她先跪在這里、晾涼屁股。說起來啊,這臭丫頭的小騷屁股能晚兩個鐘頭挨打,還真得謝謝你呢。”陳克嘉咽了下口水、嘶啞著聲音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就得打!你盡管調教她、不用管我,我坐一邊兒等你。”      繼母挑了挑眉毛、鄙夷地看了一眼明明食指大動、卻還故作謙謙君子的陳克嘉,命令燕兒道:“爬過來、跪好嘍,看老娘怎麽收拾你。”燕兒順從地轉過身、手腳並用地爬過來。      陳克嘉已經見到過過一次燕兒跪爬過來挨打的情景,但那一次,燕兒的身上還穿著日式女仆的裙裝,因此百花叢中過的陳老板當時並沒有如何動心。但這一次,赤裸著的少女瑟瑟地跪爬著:面頰羞紅、雙眸凝霧、正在发育的酥胸隨著女孩兒的爬動而微微搖蕩,毫不做作的姿態優美得就像一只溫柔的小貓兒。陳克嘉的一顆心、隨著少女迷人的動作輕輕地蕩著……      燕兒爬到繼母面前,轉過身子、雙手交疊墊在頭下,脊背低伏、美麗的秀发披散在地上。陳克嘉呆呆地看著少女那顆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的屁股,白嫩而嬌媚,淡淡的紫色舊痕更是平添了幾分邪魅。色授魂與的陳老板全然忘記了去想為何上一次女孩兒當著自己的面挨打時那樣羞澀、而這一次卻十分配合地在自己眼前高高舉起了俏臀。      “啪!啪!”繼母揚起手開始狠狠地抽打燕兒的屁股,燕兒深深地埋下頭、低聲地哭泣著,溫順地任由自己高舉著的屁股被繼母的玉手染上一片美麗的粉紅。      打了幾十下之後,繼母甩了甩手、撇嘴說道:“屁股還挺硬、打得老娘手疼。”繼母斜睨著一旁的陳克嘉,笑了笑:“麻煩陳大老板把皮帶解下來借我用用,人家手都腫了呢。”陳克嘉欣然從命、連忙解下腰帶、遞給美麗的少婦。      繼母拎起皮帶、試著甩了甩,仿佛很滿意這件借來的工具。她走到燕兒身後、隨手抽了兩下,皺起了眉頭:“小騷貨,別撅著屁股啦!去,跪沙发上面去!”燕兒抽泣著點頭、按照繼母手指的方向爬上沙发、緊緊挨在陳克嘉的身旁,雙腿跪直、小臂扒在沙发背上、努力地把小屁股向後伸出。      繼母揮起皮帶、帶著一陣風抽打在燕兒的臀肉上,“啪!”的一聲、燕兒臀腿相接的嫩肉上激起了一陣白膩的漣漪、又很快地在下一瞬間變作誘人的紅痕。“呃啊……”燕兒低低地叫著、那嬌甜的聲音直能奪魂噬魄。      皮帶一下一下地抽打下去、很快地,燕兒的小屁股上升起一團甜美的紅暈。一直抻著脖子觀看的陳克嘉雙拳緊緊攥著,像是要替燕兒喊痛、又像是因無處发泄著自己的欲望而痛苦。繼母窺到陳克嘉的動作、不禁得意地一笑。她停下手,把皮帶扔在沙发上,對著陳克嘉柔聲說道:“陳大老板餓了吧?這次請你嘗嘗我的手藝。”陳克嘉受寵若驚地答道:“那真是求之不得啊!麗麗親手做的飯一定很美味。”      繼母離開房間後不大一會兒、就又走回來,皺著眉頭對陳克嘉說:“你看我,一大早就被這個小騷貨氣糊塗了!都忘記買菜了呢。你稍等一下啊,我去趟附近超市,一個多小時就回來。”陳克嘉茫然地點了點頭。繼母走到門口、又轉身笑著說:“我去買菜、你也別閑著,替我繼續教訓這個小臭丫頭!反正她遲早也是要送給你的,你先熟悉熟悉也好嘛,記得要狠喔,呵呵。”      看著武麗麗腰肢款擺地離開,陳克嘉慢慢地轉過身、緊緊地盯著跪在地上縮成一團、畏懼地看著自己的少女,和她身旁那根屬於自己的皮帶…… 


 




 


    武麗麗擡起頭、久久地仰望著天空。好久了,不曾這樣輕松地欣賞過風景。天是那樣的高、淡淡的藍色中漂浮著幾絲白色的雲。那樣閑適、那樣無所拘束、瀟灑自在。一群鴿子開心地飛著、保持著整齊的隊形。繼母的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自己不就很像是那些鴿子嗎?看似任遊天空、但卻終是無法擺脫那無形的枷鎖,即便飛得再高、也仍舊是要回到主人那里。因為,它的全部生命都只不過是完全隸屬於主人的一件玩物。      她的身體、她的愛、她的靈魂,早在九年前就全部奉獻給了那個男人。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注定了只能為他而活著。陳克嘉喜歡她,或許是完全发自於獸欲,或許想要保護她,或許是真的愛著她……但是那又如何呢?武麗麗早已喪失了自我,她的魂靈早已隨著她的丈夫、更確切地講,是她的主人一道,湮滅在紅塵之中。主人在時,她只是一個女奴、一個不能擁有任何獨立意志的女奴;主人不在時,她便只能是一具行屍走肉。這樣的她,縱然再美,也絕不可能再去接受其他任何人的愛意。      燕兒早已沒有了力氣掙紮,陳克嘉用那條被繼母特意留下來的皮帶,一絲一絲地抽走了她幾乎全部的體力。      “陳叔叔,不、不要啊!”燕兒絕望地哭喊著。這個年輕的生命,也已經把自己的魂靈交托給自己的主人——那位繼母。她掙紮著,因為发自女性本能的恐懼、更因為主人命令過不可以讓其他人擁有自己的身體。      那把刀子,繼母告訴過燕兒,就藏在沙发下面。但此時的燕兒卻根本沒有能力把它抽出來、更加不可能用刀子刺向眼前這個企圖占有自己軀體的男人。“媽媽!”也許,燕兒自己都不清楚,在那最絕望的時刻,她喊著的究竟是自己早逝的生母、還是那個一直打她、罵她、奴役著她的女人……      武麗麗的心臟急速地跳動著、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她似乎聽到了家中養女的呼喚、感受到了養女的絕望。武麗麗拼命地搖了搖頭:這怎麽可能?自己怎麽會擔心那個小騷貨的安危!我只要能夠為他報仇、能夠要他的女兒親手殺死他的仇人,這就夠了!      燕兒美麗的眼睛里默默地淌出淚水,她好痛好痛,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一旁的陳克嘉不耐煩地說道:“趕緊把眼淚擦擦!老子要了你那是你的福氣,再哭喪小心我還抽你!”燕兒已經很累了,但她還是強打著精神,一點一點、慢慢地爬到陳克嘉身邊。燕兒要殺掉這個害死自己父親的人、作為繼母的女奴,她更是一定要遵從繼母的吩咐殺死眼前這個占據自己軀體的男子。      陳克嘉滿意地看著燕兒爬到自己身邊,晃著二郎腿說道:“早這麽乖不就結了嘛,看來麗麗說的沒錯,你就是欠打、挨完打就老實了。”燕兒知道,現在自己身體里剩余的體力根本不足以殺死身邊這個強壯的男人,但她還是用手在沙发下面摸索著刀子——她是女奴、她怎麽可以違背主人的意志?      燕兒徹底絕望了。那柄刀子——繼母說過放在這里的刀子,並沒有出現!媽媽為什麽要欺騙自己……燕兒哭得好傷心、好傷心。      半個小時後。      “好你個陳克嘉,果然是沒把持住啊!”武麗麗倚在客廳門上、慵懶地說道。“這不是你好心好意送給我的禮物嘛!”陳克嘉在心儀的女子面前局促地辯解著。“好了,別說了,”繼母大步走到燕兒身前,擺出一副憐惜的樣子,“怎麽把我們家燕兒打得這麽重,趕緊的,把她抱到我房間里面上點兒藥、別留下疤。”      陳克嘉抱起燕兒,繼母則緊緊地貼在燕兒的身旁、似乎是很擔心燕兒的傷勢。只有燕兒知道,繼母正悄悄地拿起她的手、並在她的手里塞進一柄尖刀……      刀子終於刺進陳克嘉的心窩里,那柄刀在燕兒的手中、而燕兒的手正緊緊攥在繼母的手里。“啊!”陳克嘉大叫一聲、把手里的少女重重地摔在地上,武麗麗,早已不見……      暈倒在地上的燕兒並不知道,繼母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能夠讓燕兒刺出致命的一擊,更是想要這個主人的女兒也能夠品嘗到、九年前、自己所遭受的痛苦……      第二天,全市的各大報紙上都登出了“房地產商虐奸少女、終被少女憤起刺殺”的消息。一位身穿妖嬈紅裙的美麗少婦,站在報刊亭前笑著、笑得那樣邪魅。只是,她胸前的衣服卻不知何故漸漸地變得濕潤,漸漸的、滴下血紅的液體……她是一只鴿子、她要飛去幽冥去重新回到自己主人的懷抱……                 從晚上九點一直到現在,一直在不斷地修改著。似乎,我最終選定了一種最殘酷的結局。但是,還能怎麽樣呢  繼母,早已是不能自拔了。燕兒,也已經被奴化了。  最大的悲劇就是:這個已經被奴化的孩子,將來要怎麽辦。她也要去幽冥尋找主人嗎?  還是,有錢而又心理失常的她將成為下一個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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