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監獄受刑篇--原作:獄卒

  


  “快點!飛機要起飛了!”一位年輕的少女喊道。


  “就好了,你把我的證件都放入旅行箱了吧?”另一位貌美的少女回道。


  “早就收拾好了,當了三年的空姐了還是沒變,真不了解公司為何會將今年的最佳服務獎頒發給你?”


  “因為我可愛麼!”美貌空姐開玩笑道。


  這美貌空姐姓瞿單名雯,才二十二歲,已榮獲了航空公司所頒發的全國最佳服務獎,使到許多同行都又羨慕又


妒嫉。與她同住一起的另一名空姐,梁依依,雖也長得非常漂亮,而且在航空公司也已服務了三年,但就運氣不佳,


自從瞿雯加入公司後,就被比了下來。


  二人雖住一起,在表面梁依依也十分照顧瞿雯,但在內心里,卻早已計劃一條天衣無縫的毒計來陷害瞿雯。這


機會終於來了。


  就在這時來載瞿雯的車子已到了門口了。


  “好了,小雯,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凡事小心。”依依‘關心’的說道。


  “我會的,你也一樣。”瞿雯感激的回道,然後便上了車往機場去了。


  依依望著車子慢慢消失在視線中,心里道:“瞿雯,你還是洗幹凈屁股,準備償償牢獄之苦吧!”


  三小時後。


  瞿雯所乘達的飛機終於抵達了R國的國際機場。與往常一般,她與同事們在搭客都下了班機後開始收拾機倉內


的一切,然後才下飛機,進入機場的檢查廳,通過一些基本的安全檢查。由於近日的恐怖份子事件增加,機場的保


安措施也加強了。瞿雯不但行李要受X 光的照射,自己還得讓警犬嗅,預防藏有毒品之類的物品。


  瞿雯將行李推給機場檢查員的檢查後,自己便走到警犬的鐵籠前,讓警犬嗅自己。就在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


事發生了。那警犬竟然失常地吼叫起來,這證明了瞿雯身上藏有毒品之類的物品。就在她不知所措時,兩位機場檢


查員走了上來,其中一位道:“小姐,我們現在懷疑你身上藏有一些不該有的東西!請你跟我們到檢查室走一趟,


我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


  瞿雯了解在這種情況下反抗也是沒用,只好乖乖與他們和做,因為她相信自己是無辜的。


  瞿雯被帶到了一間房間里,這就是機場的檢查室。里面只有一張長形的桌子和幾張凳子,桌子上放著幾雙樹膠


手套。在桌子的另一端,坐著兩位面目可睜的女檢查官。其中一位押瞿雯進來的檢查員上前與她們說了幾句話後便


和另一名檢查員一起出了檢查室。房內只留下瞿雯與那兩名女檢查官。


  “你叫什麼名,幾歲?”


  “瞿雯,二十二歲。”


  “你為什麼販毒?帶了多少入境?還藏在何處?”


  這一連三個問題似乎已認定了瞿雯的罪名。瞿雯又氣憤又驚訝,回道:“我沒有販毒,你們怎麼可以不做任何


調查就定我的罪?”


  “好!你要我們調查,那我們就成全你,好好的‘調查’‘調查’。把衣服全脫光放在桌子上!”


  “你們說什麼?”瞿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聽不懂嗎?我再講一遍:把衣服全脫光,內衣內褲也不例外,脫到一絲不掛為止!”


  “你們想要做什麼?”


  “我再講最後一遍:把衣服全脫光,不然我叫幾位有力的男同事進來幫忙,到時你不要後悔!”


  瞿雯明白無論她說什麼也是沒用的,而且可能還要受到更多的羞辱與折磨。她在無可奈何下只好將身上的衣物


一件一件的脫下,放在桌子上。一轉眼,瞿雯身上只脫剩內衣褲。


  “還在等什麼?脫下,全脫下!”女檢查官喝道。


  瞿雯無奈地把胸罩脫下,然後把身上唯一的內褲也拉下。一位身材玲瓏的美女就這樣豪無保留的展現在女檢查


官面前。


  那女檢查官向瞿雯打了個手勢:“躺在台子上,把兩只腳放在腳蹬上。”


  瞿雯遲疑著。


  “快點。”


  瞿雯遲疑了一下,但沒有別的辦法。她爬上檢查台,閉上雙眼。她感到他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將那冰涼的窺


器猛地杵進她的體內,左推右挪,弄得她痛極了。他是故意弄痛她的。她咬緊牙關忍受著。


  “你是患了花柳還是梅毒?”女檢查官問。


  “沒有。”


  “我們很快就會查清楚。”


  瞿雯感到那窺器被粗暴地從她體內抽出。女檢查官戴上一副膠皮手套。“好了,”


  她說:“把腰彎下去,該檢查你美好的小屁眼兒了。”


  瞿雯克制不住自己,問道:“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女檢查官盯著她:“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因為屁眼兒是一個很大的儲藏庫。我收集了一大堆大麻和可卡因,


都是從你這樣的小姐身上搜出來的。把屁股撅起來。”


  瞿雯無奈地彎下腰,雙手按在其中一張凳子上,將一把雪白的玉臀翹了起來。


  女檢查官走到瞿雯身後,伸手觸摸著瞿雯的菊花蕾,當女檢查官的手指像圓圈一樣的插進時,瞿雯不禁慘叫一


聲,像半死的身體表現出厭惡地向後猛挺。


  “不要……不要在那種地方……”


  瞿雯作夢也沒有想到有人會玩弄她認為是排泄器官的地方。


  “不要……啊……不要……”


  “我對空姐的屁股洞很滿意!”


  “不要這樣……啊……”


  瞿雯扭動屁股哭泣著,她不停的晃動嬌軀哭泣著,但女檢查官的手指仍不斷地圈攪著,使瞿雯的哭聲變得更加


悲鳴。


  “空姐的屁股真是特別敏感!”


  “不要……啊……”


  瞿雯無法理解女檢查官為甚麼要這樣做,為甚麼會對骯臟的排泄器官有興趣。身後是如惡魔般的女檢查官,一


想到後庭被玩弄瞿雯不禁全身顫抖起來。


  “不要弄了……我快要瘋了……”


  “不要假裝了,我已知道你的屁股被摸時會有快感,嘿嘿嘿……”


  聽到女檢查官的嘲笑聲,瞿雯所能做的只有咬緊牙關而巳。


  女檢查官旋插著,慢慢增加力度……


  “啊……不要……”


  瞿雯露出恐懼的表情,頭部左右搖仰著,雖身體內部驚慌時會縮緊肛口,但已被揉弄不堪的肛肉已無力抗拒女


檢查官聳動的指頭。


  “啊……我受不了……”


  這是瞿雯從來沒有經驗過的異常觸感。


  “不要……長官……饒了我吧……”


  女檢查官的手指在瞿雯的肛門深處活動著,享受內里的肛肉纏繞手指的感覺。


  “啊……拔出手指吧……不要!啊……”


  女檢查官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到根部,就在腸腔里旋動著,有時又彎曲指尖,輕輕地在腸壁上摩擦著。


  “不!不要!啊……”


  瞿雯的屁股更緊張地猛烈搖動。


  “啊……不要了……不行了……哎……”


  女檢查官更賣力地在菊花蕾內挖弄、抽插及旋轉,因為瞿雯一面悶泣一面無奈地扭動屁股但肛肉又緊纏手指使


她十分興奮。就這樣折磨了瞿雯十幾分鐘,女檢查官認為她玩夠了,這才拔出手指,可是又好像在準備甚麼東西。


  “啊,你還想做甚麼呢?”


  瞿雯本來想這麼問,但連轉頭查看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軟弱無力地蠕動濕淋的嬌軀,露出悲哀羞辱的無助表情。


  “我在你肛門內似乎挖到‘懷疑’物品,為了進一步肯定,現在讓我給你浣腸!”女檢查官的冷酷聲音由遠而


近……


  “把她的手銬在桌子的腳上。我們來徹底檢查一下這位小姐。”


  “哇,不要!”


  瞿雯的雙手被銬在桌子的桌腳上,身體俯在桌面上,屁股正好從桌邊露出來。豐滿圓潤的屁股在桌邊搖來搖去,


給人一種隨時會犯罪的感覺。


  “現在要好好的教你一課。在這里不跟咱們合作就是自找死路。我也不跟你收學費了,你就好好享受這個課程


吧。”


  在聽到女檢查官聲音的同時,瞿雯已感到有另一異於手指的感覺闖入身體深處。


  “啊……不要再弄我的屁股了……”


  女檢查官將浣腸器的甘油胡亂塗在瞿雯的屁眼上,然後粗暴地把那東西一下子塞入瞿雯的肛門里。


  “啊……”


  瞿雯尖叫一聲,覺得大腸傳來的沖擊好像要把她撕裂成兩半。冷冷的甘油進入腸子里的時候,令她全身不禁發


起抖來。120CC 的甘油一下子就全被推進了瞿雯的肚子里。


  女檢查官彎下腰來,輕輕地在瞿雯的耳邊吹氣,說道:“我這是為了安全檢查而作的,請你要好好的和我們配


合。我現在要替你塞一個肛門塞,讓你肚子里的違禁品好好的混合一下。待會兒再好好檢查。”


  不一會兒,肛門塞已經塞好了,女檢查官還特別用膠帶把它貼在屁股上。然後女檢查官就把手伸到瞿雯的胯下,


開始輕輕地撫摸。這時瞿雯的腸子開始咕咕叫。甘油造成的腸蠕動,好像有人把她的腸子全部扭在一起打結,再把


它們拉開。強烈的便意使得瞿雯忍不住擺動屁股。更糟的是女檢查官的手指。她的手指輕輕地在瞿雯的蜜唇附近遊


移,不時靠近最敏感的小豆豆,但是又不直接摸上去,只是在小豆豆附近繞圈,忽重忽輕,使得已經因為便意而緊


張的下腹部更加緊張。


  經過了女檢查官純熟同性戀者的撫摸,瞿雯的花唇漸漸滲出花蜜,小豆豆也漸漸站立起來。這時瞿雯已經搞不


清楚下腹部的地方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感,只覺得她一定要趕快發出來。可是屁眼有肛門塞塞著,里面的東西一時沒


有辦法出來;而女檢查官顯然也很明白如何讓女人焦急,手指或輕或重,就是不摸到陰核上面去。


  “啊……唔……”


  瞿雯忍不住呻吟起來。這時候的確像地獄一樣。冷汗已經布滿全身,下腹部又痛苦又饑渴的緊張感,是她之前


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饒了我吧……請你放了我吧……”


  瞿雯終於流淚哀求。女檢查官突然把她的手指頭伸到瞿雯的面前。瞿雯看到的是完全濕潤的手指。女檢查官特


別把兩只手指張開,可以看到液體在手指之間拉成一條細絲。


  “看不出來,剛才道貌岸然的樣子,原來你下面的洞也是很好色的嘛。還是你要被綁起來灌腸才會興奮呀?”


  瞿雯不知道如何回答,這種羞辱趕加上下腹部的緊張感,使她已經快要崩潰了。


  “隨便你怎麼說啦……救命啊……”


  “好,就送你上天吧!”


  女檢查官的手指又伸到瞿雯的私處。這次她又重又急地按摩著瞿雯的小豆豆,不時也把手指伸到陰道里面去。


瞿雯張大嘴巴,已經叫不出來了,只能聽到濃厚的喘息聲。


  “啊……嗯……嗚……”


  終於,瞿雯覺得從子宮深處傳來一陣電流,使得她的整個下腹部開始痙。隨著下腹部的急劇收縮,肛門塞和她


肚子里的東西飛射而出,瞿雯也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整個人無力地趴到桌上。


  女檢查官冷笑地看著瞿雯,再看看地上一灘東西,說道:“你的直腸里倒是沒有藏東西。不過雖然如此,我的


同事卻在你的行李箱內搜出了這包‘海落英’,好了,現在證明你夾帶違禁品,我們要正式逮捕你,解開她的手銬,


讓她穿回衣服。”


  另一名女檢查官上前解開她的手銬。


  瞿雯喊道:“我沒有販毒!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陷害我!”


  “有沒有販毒你去跟法官說。”女檢查官回道,跟著向另一名檢查官道:“你先看著她,我將文件辦好了就送


她到警局。”


  女檢查官頭也不回地出了這個小房間,只留下一名女檢查官和趴在桌上仍在顫抖的瞿雯,和一地的排泄物。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此時瞿雯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只是她惡夢的開始。


  “快上車!”


  一倆載送犯人的囚車正停在警察局門口。站在囚車旁的女警手里拿著一根兩尺多長的警棍,呼喝著五名女囚趕


緊上車。


  只見五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正一個接一個的步上囚車。她們臉上竟找不到一絲笑容,個個都低著頭,雙手還被帶


上了手銬。走在最未的女囚,竟然就是在機場被搜身逮捕的中國際空姐‘瞿雯’。她臉上一片茫然,似乎還不能接


受眼前的事實。腦海中不斷的響起了法官下判時的那一番話。


  “被告人瞿雯於本年度十二月十四日,在本國國際機場販毒被捕,人證物證具在,念在她是初犯,本席現在宣


判,被告人瞿雯販毒罪名成立,判入獄十五年,即日實行。”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瞿雯不知已重覆了幾遍,但是就沒有一個人相信她,她已不敢去想明天會怎樣,


對此刻的她來說,明天已是不會來了,她腦海中一片空白。


  ‘啪!’“啊!”


  在茫然中的瞿雯突然從屁股傳來一陣劇痛,使她從茫然中醒來。站一旁的女警見她不動,二話不說,舉起手中


警棍朝瞿雯的臀部狠狠打下去。


  “看什麼,還不上車!”那女警喝道。


  瞿雯沒有回應那女警,只是低下頭強忍著臀部的陣陣劇痛,隨著其他女犯人登上囚車內。她知道如果反抗只會


受到更多的皮肉之苦。


  “賤骨頭!個個皮肉癢,不打不聽話!到了‘碉堡女子監獄’還有的你們受的。”那女警站在那里自言自語。


  對瞿雯而言,‘碉堡女子監獄’與其他女子監獄沒兩樣,但是對當地的人而言,那里可是女人的地獄,一被送


入這所監獄就幾乎別想有出獄的一天。


  當那警局的女警將所有文件轉交給押送女犯人的女警後,車子便開了,五位女囚犯正向這她們做夢也想不到的


人間地獄出發了。


  一路上沒有一個女囚敢開口說話,她們都害怕會受到押送她們的女警的處罰。


  由於車子所行的多是山路,再加上囚車里的座位都是木制的,瞿雯可說是吃盡苦頭。上車前被打的屁股還在隱


隱做痛,加上兩天前在機場被女檢查官折騰了半天,又是挖肛門,又是灌腸的,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瞿雯強忍著,不敢讓隨車押送她們的女警知道。她不時看著其他的女囚犯,只見個個的年齡都是二十出頭,長


得都非常漂亮,而且似乎都不是當地的人,好奇心不僅使她很想知道她們都是犯了什麼法,會被送到‘碉堡女子監


獄’服刑。


  車子行了三個小時,來到了一片空地上,只見一架直升機正等著她們。


  她們被押下車子,轉上那載送囚犯的直升機。這時她們才知道原來‘碉堡女子監獄’是建在泰國岸外的一座小


島上。隨著直升機的起飛,不久,她們便抵達了許多女子情願死也不願被囚禁的人間地獄--碉堡女子監獄。


  隨著直升機的徐徐降落,五位年輕貌美的女囚犯踏上了她們惡夢的第一步。


  “還不快下機!別指望它會把你們送回本島!”一把有力的聲音從機外傳入。


  瞿雯與其他四位‘同伴’無可奈何地步下那直升機。當她們都被押到‘安全區’後,那直升機又徐徐上升,似


乎意味著連待多一秒鐘都不願意。這島上四周環海,唯一能離開此島的交通工具似乎就只又乘達直升機,如今對瞿


雯而言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下賤的母狗還不快點過來集合!”又是那把有力的聲音。


  瞿雯定眼一看,那女人長得高頭大馬,雙臂孔武有力,再加上那兇神惡煞的面容,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女魔頭。


在她手中吃過苦頭的女囚肯定有上百個。


  不一會兒,她們被帶到了一座古老的監獄。只見這監獄四周有三十幾尺高的圍墻,四處都有手持槍械的警衛,


監獄的中央是女囚集合的地方,四周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架和刑具,令人觸目驚心。想到自己要在這里度過十幾年,


瞿雯的心早已冷了一半。


  “玲達,卡羅過去把這些母狗的手銬取下,我要給她們點名!”那女惡煞命令道。


  兩名身穿制服的女獄卒上前把瞿雯等人的手銬一一解開。


  “你們這些下賤的母狗給我聽好,我是這所監獄的副獄長,在這里,你們要完全服從每一位獄卒們的名令,稍


有不服從者,一律刑罰伺候。聽懂了嗎?”那女惡煞道。


  五位女囚犯低頭不出聲。


  “好,現在你們給我象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把屁股翹起,讓獄卒們給你們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副獄長道。


  “請你尊重一下別人的尊嚴,我們隨然被送來這里服刑,但我們也是人,請你不要東一句‘母狗’西一句‘母


狗’的!”這時站在瞿雯右手邊的一位女囚忍不住應道。


  瞿雯等人不約而同地望了她一眼,眼中都帶著一份感激,同時也為她擔心,不知這副獄長會如何對付她。


  “哈!哈!哈!竟然有人敢跟我講尊嚴!你不喜歡我叫你母狗,那好,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幾歲,哪里人,


犯了什麼法被送來這里?”副獄長冷笑問道。這使人不僅更位這女囚犯擔心。


  “我叫梁宛恩,二十三歲,盜用公款,被判入獄十二年。”那女囚犯回道。


  “好啊!梁小姐,我今天就教你什麼叫尊嚴!玲達,卡羅把咱們這位梁小姐押到一號刑架去,我要讓這些新來


的母狗見視一下我的厲害!”


  “你們要幹什麼?”宛恩驚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說罷,玲達與卡羅左右將宛恩連脫帶拉,押往一號刑架。那刑架就擺放在中心的右側,


它是一個又木塊築成,行成三角形狀的木架。


  宛恩被拉到刑架前,玲達先將她推倒在刑架上,讓她彎著腰,翹著屁股,跟著兩人快手快腳的將宛恩手腳牢牢


綁在刑架的四處。


  “你們也一起過去,親眼看看不服從者的下場。”副獄長道。


  瞿雯等人無奈地跟了過去。此時宛恩已被玲達與卡羅緊緊的綁在刑架上。只見她彎著腰,翹著屁股,那姿態隨


然迷人,但此刻在眾女囚犯的眼中卻是最大的恥辱。


  “報考副獄長!犯人已經綁好,隨時可以上刑!”卡羅上前報道。


  “一會兒,你就了解什麼是尊嚴!”副獄長對宛恩道。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了我!”宛恩驚道。


  “龐蕾,你過來!”副獄長向身邊的一名女獄卒道。


  “是!副獄長!”一名粗壯的女獄卒步上前。


  “龐蕾,拷打女囚的屁屁是你的拿手好戲,這下賤的母狗竟敢以下犯上,你給我狠狠地打她二十下警棍,看她


以後還敢不敢!”


  “是!”龐蕾應了一聲後,從腰間取下一根兩尺長的警棍,走到宛恩身後。


  “不要!不要!”宛恩無奈地喊道。


  龐蕾對女囚犯在被拷打前的求饒早已司空見慣,她毫不理會宛恩的哭喊,伸手將宛恩所穿的裙子掀起,然後把


她那白色的底褲拉下到大腿之間。一把雪白的屁股立時展現在眾人面前。此時的宛恩恨不得有個地洞讓她鉆進去,


她不只光著屁股,還要翹起來讓眾人欣賞,這種恥辱比死更難受。


  “用刑!”副獄長喝道。


  龐蕾將手中警棍高舉,跟著毫不憐香惜玉的狠狠打在宛恩白白嫩嫩的屁股上。當警棍與宛恩的屁股接觸的同時,


響起了一聲巨響,‘啪!’近接著一聲淒慘的慘叫聲,“啊!”


  在場的其他女囚都如身其境,好象那棍子也同時擊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瞿雯不自覺的摸了自己屁股一下,她想


到警察局門口吃了一記警棍已痛得她說不出話,此時趴在刑架上的宛恩竟然要挨二十下警棍,那痛楚可想而知,只


見宛恩雪白的玉臀出現了一道發紫的傷痕。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宛恩拼命搖頭喊道。


  龐蕾並沒有停手的意思,那警棍又揮打出去,宛恩的屁股又是一道傷痕。


  ‘啪!’“哇!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宛恩四肢被綁著,只有不停搖擺屁股,希望能減輕痛楚。


  沒有副獄長的命令,龐蕾是不會停手的,她每打一下都停頓一分多鐘,然後才打下一棍。對一個有經驗的打手


而言,一般的女囚在受了幾棍後屁股早已麻木,接下來的拷打只是傷在肉體而並不會真的很痛。因此,在龐蕾拷打


女囚犯時,她會留一點空間讓她們恢覆知覺,真正感覺到疼痛,然後才接著打第二,三棍。可想而知宛恩所受的痛


楚有多大。


  ‘啪!’“不要啊!饒了我吧!”


  ‘啪!’“好痛啊!”


  ‘啪!’“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啦!”


  ‘啪!’“我以後不敢了!饒了我吧!”


  ‘啪!’“不要啊!不要啊!”


  ‘啪!’“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啪!’“好痛啊!真的好痛啊!饒了我吧!”


  這時,宛恩的屁股早已一片黑紫,腫了起來。


  ‘啪!’龐蕾這一棍打在原已紅腫的屁股上,白嫩的皮肉那經得起這般毒打,立刻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宛恩


痛得幾乎失去知覺,她的意識告訴自己,不要再挨多一棍了。


  “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我以後不敢了,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賤的母狗,我不要尊嚴,我不要尊嚴了。”宛恩


流著淚求道。


  副獄長舉起手命令龐蕾暫停。她走到宛恩面前道:“終於明白了自己是最下賤的母狗啦?”


  宛恩點點頭,道:“我明白,我明白。”


  “好!現在我要你象狗一樣地爬到你的同伴身邊,我要繼續進行身體檢查!”


  玲達與卡羅上前將宛恩手腳解開,讓她象狗一樣的爬向瞿雯等人。


  “好了!現在你們都給我象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把屁股翹起來,準備做身體檢查!”副獄長喝道。


  五位美麗的女囚犯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照副獄長的命令,趴在地上,翹起屁股,等候獄卒們的詳細檢查。


  瞿雯回想到檢查室被那女檢查官蓄意的玩弄自己的肛門,那種無情的羞辱湧上心頭,她不願意再受這種恥辱,


她很想反抗。但是當她見到身旁剛剛挨了棍子的宛恩,再看看她那皮開肉綻的屁股時,瞿雯的心又冷了一半。


  “朱迪,先從她開始。”副獄長指著趴在瞿雯最右段的女囚犯命令道。


  站在副獄長身旁的另一位女獄卒上前,回了聲:“是!”


  朱迪走到那女囚犯身後,用手在她的臀部撫摸了一把後,問道:“不要怕,先把自身的資料報告一下,告訴我


你叫什麼名,幾歲,哪里人,犯了什麼法被送來這里?


  那女囚犯顫抖著回道:“我叫黃湘怡,二十二歲,M國人,因為誤殺一名流氓,被判入獄十三年。是他要


強奸我,我才…………”


  “夠了,夠了,我又不是法官,來準備做身體檢查!”朱迪道。


  這時站在一旁的卡羅以將湘怡的資料填好。


  雖然湘怡穿著一件牛仔褲,但是朱迪也不費多少工夫就將它扒下,露出了一件粉紅色的內褲。跟著她把內褲往


下一拉,湘怡的玉臀便展露出來。由於湘怡此刻正趴著,翹著屁股,因此女人最神秘的陰道和肛門便毫無保留的展


現在眾人面前。湘怡羞恥得流下眼淚,恨不得馬上死去。


  朱迪用手在湘怡的股溝由下至上輕輕劃過,問道:“你有沒有藏任何的非法禁物?”


  湘怡回道:“沒有,沒有。”


  “好,這是你說的,待會兒如果在你的小屁眼里挖出什麼里面不該有的‘東西’,你可不要後悔。我再問你一


次,有沒有?”


  湘怡驚慌地回道:“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


  “好,那我開始了。”說罷,用食指慢慢地插入湘怡的菊花洞。


  “啊!”湘怡被這舉動嚇得驚叫起來,她的菊花洞從沒有被人觸摸過,甚至她的親密男友。


  “叫什麼叫!信不信我先打你二十棍子,再繼續挖!”朱迪怒道。


  “不要!不要!我不叫了,我不叫了!”湘怡慌忙回道。她想起宛恩被打的情景,不僅顫抖了一下,乖乖地任


由朱迪在她的菊花洞里‘搜查’。


  朱迪的手指在湘怡的肛門里又挖又轉,仔仔細細,徹徹底底地找尋任何異物。在她確定‘里面’什麼都沒有時,


才將手指取出,然後向一旁的卡羅道:“沒有禁品。”


  只見卡羅在文件上寫了一些東西,跟著向副獄長望了一眼。


  “好!下一個!”副獄長道。


  接著被檢查的女囚犯叫劉婉珍,二十四歲,C國人,因誤殺工廠管工,被判監禁二十年。在她身旁的女囚犯與


瞿雯相同,因販毒而被判監禁十五年。她叫淩碧珊,今年才二十一歲,來自M國,這時已哭得象個淚人。


  兩人被折騰了一陣子後,朱迪才‘失望’的停手,走向瞿雯。


  瞿雯對於挖肛並不陌生,機場那可怕的景象又從會她腦海中,她強忍著,準備接受即將發生的痛苦過程。朱迪


惡魔的手指終於伸了過來無情地插入了瞿雯的屁眼里。那食指在她的肛門里又挖又轉。瞿雯早前在機場被挖肛灌腸


時所受的傷還沒好,此刻細嫩的肛門再次被蹂躪,一股激烈的疼痛湧上瞿雯心頭,痛得她慘叫了一聲:“哇!好痛


啊!”


  “真的很痛嗎?”朱迪問道。同時手指更用力地挖。


  “沒有…………不痛,不痛。”瞿雯強忍著回道,她知道如果反抗,將會受到更可怕的折磨。


  “好了。這個也沒有任何異物。”朱迪覺得瞿雯受夠了‘懲罰’,才取出手指向卡羅說道。


  接下來終於輪到了宛恩。雖然她屁股已被打得皮開肉綻,但還是逃不過被挖肛的命運。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接受了朱迪無情的蹂躪,五位女囚犯的肛門都被詳細的搜查了一遍。


  “好!玲達將這五只母狗帶到更衣室,讓她們換上囚衣,然後才把她們帶來我的辦公室見我。”副獄長向玲達


命令道。


  “是!”玲達向副獄長敬了一個禮道。


  接著轉身向瞿雯等人道:“你們聽見了嗎?快把褲子,底褲穿上,跟我到更衣室!”


  就這樣五位女囚犯被帶離了監獄的集中區。


  “快點把身上的衣服全脫光,放到籃子里去!”玲達喝道。


  五位女囚犯無奈地將身上衣物一件一件的脫下,當中以宛恩最可憐。由於她被拷打的屁股還在隱隱做痛,當她


拉下內褲時幾乎痛得她昏死過去,為了不再受更多的苦頭,只好忍著痛楚,流著淚水,緩緩將它脫下。


  “動作快點!副獄長可不喜歡等人!”玲達在旁催促著。


  不一會兒工夫,五位女囚犯已脫得一絲不掛,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


  “貝蒂,把內褲分給她們。”玲達向一旁的負責囚犯衣物更換的女獄卒道。


  貝蒂從櫃子里取出五條白色內褲,然後分給了瞿雯等人。當她們接過內褲時,幾乎要驚叫起來,那內褲不但舊,


上面還有一層黃褐色的痕跡,而且還發出了一陣陣的異味。五為女囚犯好幾次想向玲達發問,但話到了嘴邊又強忍


回去,因為她們都不斷回想到宛恩受刑的一幕幕。她們唯有咬緊牙根把那又臟又臭的內褲穿上。


  “把囚衣也分給她們。”


  貝蒂又從另一個櫃子里取出了五件灰色的囚衣。那囚衣是一件式的,穿上後恰好蓋住了臀部,但只要稍微彎腰,


內褲就會清澈可見。當五人都把囚衣穿好後,婉珍已忍不住想問為何沒有內衣。可是她還沒開口,玲達已說道:


“在這里,所有的囚犯都不許穿內衣,因為過去有不少囚犯就是利用它來自殺,反正在這里,穿不穿內衣又有何關


系?”


  這時,貝蒂已將五人的私人衣物帶走,在場也沒有人敢出聲尋問。


  “好!現在跟我到副獄長室去!”玲達道。


  五位女囚犯隨著玲達走過了一條走廊,來到了一間巨大的門前。玲達上前敲了幾下門,恭恭謹謹地道:“報告


副獄長,新來的女囚犯已更換好囚衣,準備來見您!”


  “帶她們進來!”又是那把有力而可怕的聲音。


  玲達將門輕輕推開,叫道:“你們還楞在那幹嗎?還不快進來!”


  五位女囚犯帶著沈重的心,走進了副獄長室。


  瞿雯向四周打量,只見四周都擺放了各式各樣的刑架與刑具,從最常見的藤條,皮鞭,警棍,到古代監獄使用


的竹板,拶子,夾棍,釘椅,等等,無所不有。許多還是瞿雯首次見到的,連名稱和用法也一無所知。


  副獄長正坐在房間的未端,前面是一張長方形的巨桌,上面還擺放了許多文件。在她身後站著四位身穿制服的


女獄卒,除了向宛恩用過刑的龐蕾外,其他的都是第一次見面。但看她們的健壯的體形與那無情的眼神,在拷打女


囚犯時,一定不會比龐蕾遜色多少。


  “你們五只母狗還不過來!”副獄長喝道。


  五位女囚犯低著頭走過去。


  “今天是你們第一天到達這里,我先把這里的重要人物向你們介紹一下,然後再將一切條例告訴你們。在我身


後這四位是這里的一級施刑人員,一般犯了錯的囚犯都吃過她們的苦頭。在最左一位是凱蒂,跟著的是安琪拉和翠


茜,以及你們當中曾經挨過她的棍子的龐蕾。”副獄長說罷向玲達望了一眼。


  聽到龐蕾的名字,宛恩不禁顫抖了一下,剛才的那頓棍子可挨得不輕。


  “還不向四位大姐問安?”在旁的玲達喝道。


  “四位大姐,傍晚好!”五位女囚犯趕緊道。


  四位一級施刑人員點了點頭。


  副獄長又接著說:“以下是本監獄的條例,你們給我仔細聽清楚,要是犯了以下任何一條,就有得你們受的。


知道了嗎?”


  “知道了!”五位女囚犯回道。


  “在監獄內,任何時候不許打架,偷竊,吸煙,喝酒,在工作時不許偷懶,沒有獄卒的批準不許擅自休息,甚


至大小解。每天早上五點鐘起床,當天所分發的工作必須在當天完成,夜里一點半才可以洗澡睡覺。清楚了沒有?”


  五點鐘起身,一點多鐘才可以睡,那就是說一天睡不足四個鐘頭,而且還要工作,鐵打的也無法挨多久。曾在


工廠當過女書記的劉婉珍終於忍不住問道:“副獄長,你要我們一天睡不足四個鐘,那不是存心折磨人嗎?以前在


我們工廠的女工也最多做足十二個小時,而且一個星期最多做兩天這樣的超時工。”


  “哼!你竟敢目中無人,跟我說大道理!看來你還沒學乖,凱蒂給我重打這母狗二十大板!”


  天啊!重打二十大板!這似乎只有在古代公堂上審問犯人時才可以聽得到,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竟然還有此刑。


  “不可能!不可能!”婉珍不斷地告訴自己。


  就在此時,那名叫凱蒂的女獄卒走到了擺放刑具的角落,在其中一個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四尺多長的竹板。那竹


板上沾滿了不少血跡,可想而知有多少女囚犯的屁股曾經被它打得皮開肉綻。見了這一切,婉珍不得不相信副獄長


所言的二十大板絕非開玩笑,她開始後悔自己的魯莽。


  與此同時,安琪拉和翠茜也上前來到婉珍面前,她們將婉珍強行推翻在地,使她趴在地上,跟著安琪拉緊進捉


牢她雙手按在地上,而翠茜則按緊她雙腳,讓她在受刑時無法掙紮。


  “你們還不站開一旁,好好欣賞副獄長如何請你們同伴吃一頓‘竹筍炒肉’!”在一旁的玲達喝道。


  “不要啊!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婉珍趴在地上,撕破喉嚨地叫喊著,希望副獄長能‘網


開一面’饒了她。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今天非好好的給你一點苦頭吃,否則日後更加放肆!”副獄長無情的喝道。


  這時,凱蒂已手握著竹板走了過來。她將竹板放在地上,跟著伸手把婉珍的囚衣往上掀起拉至背部,接著順手


將那白色的底褲拉到大腿之間。然後又將竹板握在手里,做好行刑的準備。


  “報告副獄長,一切準備好了,可以用刑了!”


  “不要啊!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婉珍苦苦哀求道。


  “用刑!”一把無情的聲音破滅了婉珍的最後希望。


  一聲令下,凱蒂舉起竹板,掄在空中發出呼呼的聲響,跟著狠狠地抽打在婉珍光光的圓臀上,發出了清脆響亮


的“辟啪”聲,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會兒才凸上來,板子所到之處,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片紅


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婉珍從沒想過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在她印象中,戲里的女囚犯一般


在公堂上挨了好幾十大板也不肯招讓,所以她一直認為那打板子的刑罰痛苦有限。可是如今她卻是輕生體驗,她恨


不得告訴全世界,戲里都是騙人的,莫說二十大板,就是五板她也不願意挨,情願招認。


  凱蒂行刑的方法與龐蕾有所不同,她不給婉珍任何喘氣的時間,沒等婉珍反應過來,呼嘯一聲,第二板已狠狠


地對著屁屁拍打下去。


  ‘啪!’板子落下後那種鉆心的痛使婉珍不禁慘叫求饒:“啊!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沒等她叫完,凱蒂手中的竹板又再度抽打下去。


  ‘啪!’“啊!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啪!’“哇!饒了我吧!……”


  ‘啪!’“啊!我知錯了!……”


  打到第五板時,婉珍拼命的掙紮、扭動著屁股,她希望能夠躲開那無情的板子,但是沒有用,凱蒂還是一板一


板的落下,無論她怎樣左右擺動,那似乎張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豐滿處,並拌隨著響亮的擊打聲。


  ‘啪!’“啊!饒了我吧!……”


  ‘啪!’“哇!救命啊!……”


  ‘啪!’“啊!救命啊!……”


  ‘啪!’“哇!不要啊!……”


  打到第十下的時候,婉珍的整個屁股就已經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腫脹充血,當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腫


的表皮已經相當敏感,禁不起凱蒂的拍打,開始帶起一條條的血線,婉珍痛得不住的慘叫:“啊!不要再打了!我


受不了啦!”


  可是身為一級施刑人員的凱蒂對女囚犯的慘叫求饒,早已不當一回事,同時也不會有絲毫的同情,手中的竹板


繼續打在婉珍已經受不起的屁股上。


  ‘啪!’“啊!……”


  婉珍的屁股在呼嘯的竹板下,不停扭動著,顫抖著。轉眼間,婉珍的屁股已被打得皮開肉綻,她的叫喊聲也越


來越弱。


  ‘啪!’“啊!……”


  ‘啪!’“啊………”


  ‘啪!’“不…要………”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她只能趴在地上喘氣了,動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凱蒂將竹板放下,跟著把婉


珍的內褲拉上,那白色的內褲立時染成了鮮紅色,接著將她囚衣拉下蓋住屁股。然後才恭謹地向副獄長保道:“報


告副獄長,用刑完畢!”


  這時按住她的兇猛的安琪拉和翠茜也同時放開了她,並走回副獄長身後。


  副獄長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婉珍,笑著說道:“怎麼樣,小母狗,竹筍炒肉滋味不錯吧,看你還是敢不敢放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婉珍痛苦地回道。


  “好!那還不站起來,繼續停完其他的條例,趴在那里想多挨幾板是嗎?”副獄長怒道。


  婉珍忍著臀上的痛楚,掙紮著站起來。在旁的其他四位女囚犯很想過去扶她,但是又害怕副獄長借機發揮,不


知又會受到什麼刑罰,結果都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好不容易,婉珍終於站了起來,看她臉部表情,可以想


象到她此刻所要忍受的痛楚有多可怕。


  “好!我們繼續!”副獄長道。


  經過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副獄長終於把監獄的種種條例一一說明。


  “玲達把她們帶到三級牢房,明天一早卡羅會將她們的工作分配給她們。”副獄長道。


  “是!”玲達敬了個禮會道。


  “你們快跟我來!”


  就這樣,玲達把瞿雯等五位女囚犯帶離副獄長室。她們被帶到監獄的最下層,在那里還要穿過幾個大鐵門,每


個鐵門都有三位女獄卒把守。一路上,她們經過了許多的牢房,只見每間都黑漆漆的,而且還發出一陣陣的臭味。


不時也會聽到有女囚犯痛苦呻吟之聲,好象剛剛受了嚴刑拷打。


  不久,她們來到了一間與之前所見相差不遠的牢房。玲達將房門打開,喝道:“進去!”


  當五人踏入那牢房時,幾乎都快要哭了出來。牢房里空無一人,什麼都沒有,地板還帶著一些濕氣,在牢房的


一角有一個洞,不必玲達解釋,她們也能看出那是讓她們大小解用的,在洞的四周圍還可清楚地看到上一批女囚犯


所‘留下’的糞便。瞿雯等人幾乎要吐出來。


  “好了!這就是你們的房間,九點鐘左右送飯的獄卒會將飯菜送來,今天是你們到來的第一天,吃過了晚飯,


就可以睡了,明早還有許多工作等著你們!”說罷走了出去,跟著便聽到了鎖門聲。


  這時,碧珊與湘怡已忍不住哭了出來。


  宛恩見狀忙上前安慰:“你們要堅強點,以後我們一起待在這鬼地方的日子還長的很,大家一定要互相幫助。”


  “不錯,我們一定要撐下去。”在一旁的婉珍激動的說道。突然,她那挨過板子的屁股又開始隱隱作痛,痛得


她幾乎站不穩。


  在旁的瞿雯趕緊扶住她,關心的說道:“你不要緊吧?”


  婉珍搖了搖頭道:“好痛,真的好痛!我從沒想過挨板子的滋味會如此難受。你叫瞿雯是嗎?你幫幫忙……扶


我過去……小……解,好嗎?”


  瞿雯見婉珍臉上有點發紅,雖然都是女人,但要在陌生人面前小解,那的確是件難為情的事,何況還要別人幫


忙。但是這對瞿雯而言,卻是很平常的事,偶爾在飛機上也會有類似的事件發生。她笑笑道:“好啊,我幫你。”


  “謝謝。”婉珍眼中充滿著無限的感激。


  瞿雯扶著婉珍來到那惡臭的糞坑,她輕輕地脫下婉珍的內褲,害怕弄傷她的傷口。跟著扶著婉珍讓她慢慢蹲下。


由早上從警察局出發到現在都沒有小解的機會,此時婉珍再也管不了眼前多少陌生人,那尿如洪水般直流而下。等


到她尿完後,瞿雯這才輕輕把底褲穿回,然後扶著婉珍到牢房的一角讓她趴下,以免觸及傷口。


  在一旁的碧珊與湘怡都紅這臉互相對望,其實每個人都希望去小解,只是說不出口,也不好意識這麼做。


  “大家以後都是‘自己’人了,你們不用害羞了,否則忍尿忍壞了腎可就苦上加苦了。”瞿雯對她們說道。


  “對啊!你們不用,我先用了。”宛恩見她們還是有些害羞,拍了拍她們的肩膀,走到了那糞坑前,輕輕脫下


內褲,由於她的屁股也挨了一頓棍子,此時也開始作痛,她咬緊牙根,繼續小解。


  “宛恩,你還好吧?”瞿雯問道。


  “沒事,謝謝你。”說罷,輕輕將自己內褲穿上,由於臀上的傷痛,不時用手輕揉著它,希望減輕疼痛。


  “我也尿急了。”說完,瞿雯也走到了那糞坑前小便。


  碧珊與湘怡知道每個人都是一番好意,這才放下了羞恥之心,到那洞前小解。


  過了這一層障礙,五人開始互相有了了解,時間也飛快的過去。


  終於到了九點鐘左右,獄卒把飯菜送了來。那可以說是世上最難吃的食物,加上牢房內那股熏天的臭氣,這飯


可真比糞便還難吞下喉。但是眾人知道在副獄長所定的條例中就有一條:“必須把飯菜吃光不可浪費‘的規定。為


了不受到副獄長的處分,個人只好幣上雙眼將那飯菜一口一口的硬吞下肚。


  吃過了晚飯,她們開始訴說自己為何被送到這里的經過。奇怪的是五人都似乎是被人陷害而並非真正犯了什麼


彌天大罪。過了一陣子,大家都累了,各自縮到房間的一角睡覺。


  瞿雯腦海中不斷反問自己究竟是誰陷害她,突然她想到了上飛機的前一晚,依依為她收拾行李,之後就沒人打


開過。


  “對了!是她,一定是她!依依,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


  這句話不斷在她腦中徘徊,漸漸地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不覺中她入睡了。


  “起身了!起身了!”一把響亮的聲音震破了寧靜。


  瞿雯等人從睡夢中驚醒,一時間還無法確定自己真的睡在那又臟又臭的牢房里。


  “還不起身,是否要受到懲罰才肯聽話!我給你們一分鐘全給我出來集合!”這一次,她們肯定了自己不是做


夢,一切都是千真萬確的。


  她們二話不說,趕緊沖出房門,這時才發覺不知合時房門已被打開。當她們都集合在房門外時,瞿雯發現湘怡


並不在場。


  “湘怡,不是還在睡著吧?”瞿雯心里道。


  這時,只見幾名獄卒正一間一間的查詢人數。瞿雯向一旁的宛恩道:“我進去叫醒湘怡,否則等會兒又要受罰


了。”


  跟著又進入那牢房。“湘怡!湘怡!快醒來啦!”瞿雯拼命的推著湘怡。


  “什麼事?”湘怡模模糊糊的回道。


  “獄卒們來查房了,遲了又要受罰了!”瞿雯道。


  “快!快!站好!還有誰沒起身?”門外傳來了獄卒的盤問聲。


  “怎麼辦?怎麼辦?”湘怡慌了起來。


  “不要緊,趕快到房外集合再說。”瞿雯鎮定的道,心里盤算著如何應付。


  當湘怡和瞿雯走出房門時,四個獄卒已經在那等候,她們之中的隊長正是四大一級施刑官的安琪拉。


  “是誰最後一個醒來?”安琪拉問道。


  五人靜靜不出聲。


  “快說!看在你們是新來到,第一天,我也不太計較,只要老老實實承認,我會從輕發落。”安琪拉又道。


  這時湘怡已急得快哭出來了,正準備站出來承認受罰。在旁的瞿雯不忍見她受罰,搶先道:“是我!是我多睡


了一會兒,才遲到集合的。”


  “好!好!你肯自動承認錯誤,那我就從輕發落,念在你是初犯,罰藤條抽打掌心各十二下!你服不服?”


  “我服,我服。”瞿雯道。


  “好!先把右手伸出,掌心向上!”安琪拉說道。


  瞿雯依言照辦,把右手掌伸出,將掌心向上,等候安琪拉的抽打。


  這時身邊的一名獄卒已送上一條又粗又長的藤條。


  安琪拉接過藤條後道:“在沒行刑前讓我先將規矩說明,在用刑時手心如有縮回或閃逼,刑罰加倍,每打一下


必須大聲將數目喊出,如太小聲或忘記喊,刑罰從來!你清楚了嗎?”


  “我清楚了”瞿雯道。


  “那我們開始!”安琪拉喝道。


  說罷,揮動手中藤鞭,在空中‘呼’的一聲,抽打在瞿雯的手板上,發出了‘啪’的一聲。


  “一!”瞿雯喊道。此時手掌雖然火辣辣的一片刺痛,但她還是強忍著將次數大聲叫出。


  “非常好!”


  第二鞭又再度抽下。‘呼!’‘啪!’“二!”瞿雯依然忍痛叫出。


  ‘呼!’‘啪!’“三!”


  ‘呼!’‘啪!’“四!”


  ‘呼!’‘啪!’“五!”


  ‘呼!’‘啪!’“六…………”


  漸漸的瞿雯開始感到疼痛難耐,叫聲也漸漸小聲。


  “大聲點!否則從來!聽見了嗎?”


  “知道了。”瞿雯咬緊牙根回道。


  “那我們繼續!”說完,那藤條又再次揮動抽打。


  站在一旁的湘怡已經慚愧得淚水直流,她恨不得將瞿雯緊緊擁抱,向她道謝,她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呼!’‘啪!’“十二!”前十二下的抽打終於挨過了。這時瞿雯的右手掌已紅腫一片,甚至有皮破血流的


跡象,那痛楚可想而知。湘怡更是恨不得上前給她安慰。


  “好換手!”安琪拉喝道。


  瞿雯今次把左手掌伸出,依舊把掌心向上,等候安琪拉下一輪的抽打。


  “好!開始!”


  ‘呼!’‘啪!’“一!”又手掌的疼痛還沒過,作手心的折磨又開始了。


  那安琪拉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一下都幾乎痛得要了瞿雯的半條命。以一鞭有一鞭的抽打,瞿雯強忍痛楚大


聲的喊著抽打的次數。湘怡已經快忍不住要跪下來為瞿雯求情,甚至為她挨那剩余的鞭笞。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這


麼做,因為這可能會影起安琪拉的不滿而加重刑罰,那瞿雯剛才所受的罪就白挨了。


  ‘呼!’‘啪!’“十!”


  ‘呼!’‘啪!’“十一!”


  ‘呼!’‘啪!’“十二!”


  終於結束了。瞿雯一雙手掌腫得象豬蹄一般,此時還在不停的顫抖。


  “好了!希望明天沒有人會再遲起,否則刑罰就不是打手心這麼簡單!明白了嗎?”安琪拉問道。


  “明白了!”五人一同回道。


  “跟我來,我帶你們到工作崗位,把工作分配給你們!”


  說罷,五人跟著安琪拉離開了牢房。


  “瞿雯,你沒事吧?我真的能對不起你。”


  “沒事,這藤鞭我還挨得起,在這種地方一定要互相幫助,不過明天記得別睡遲了。”瞿雯強忍疼痛,微笑回


道。她不想湘怡為此而感到內疚難過。


  “謝謝你,瞿雯,今天的事,我不會忘記的,我會永遠感激你的。”湘怡感激的道。


  瞿雯回了一個微笑,接著二人就不再言語了,因為此刻彼此都已經把對方當做患難知己了。


  五位女囚犯跟隨著安琪拉來到了一個離監獄大約二十分鐘路程的大廣場。廣場的四周都有許多手持槍械的女獄


卒把守。而在廣場內,則有五六位手握警棍負責管理廣場的女獄卒來回不斷的巡邏,以防有人想偷懶或想逃跑。


  “這里就是工作地點!每天的工作非常簡單,你們必須將所有的巨石搬運到那邊的空地,然後把這里清除得幹


幹凈凈!獄長有意識在這里加建一座刑訊堡壘,以供所求!”


  五人低頭不出聲。


  “還有記得沒有得到獄卒的批準不許隨便休息,甚至小解!明白了嗎?”


  五人低著頭道:“明白了。”


  “好!在你們左邊的洞,是給婉珍,瞿雯和宛恩使用的,右邊那個則是讓碧珊和湘怡小解的!記得不許用錯,


否則後果自己承擔!”


  “知道了!”


  “好!你們現在可以開工了!”


  就這樣五位女囚犯開始了第一天的監獄工作。這工作說易不易,說難不難,但是要在大太陽低下搬運大石塊,


對這五名體質並非能強壯的少女而言,的確是件不容易的事。沒多久,她們已漸漸感到有些辛苦,尤其是挨過刑罰


的婉珍,瞿雯和宛恩,更是苦不堪言。但是為了不要再受任何體罰,她們只好咬緊牙根苦苦撐下去。


  時間飛逝而過,不知不覺五位年輕的女囚犯已經足足做了四個鐘頭。因為石塊來回搬運的時間挺長,所以她們


也不自覺的讓時間溜走。


  可是人有三急,碧珊突然尿急,她實在忍無可忍,那尿就快要流出來。


  “湘怡,你幫我把這些石塊先搬過去好嗎,我快要尿出來了。”碧珊向身邊的湘怡說道。


  “好的,你要小心,別讓獄卒們看見。”湘怡回道。


  “我會的,那巡邏此地的獄卒剛剛走過,我尿好了就趕上來幫你。”說罷便跑到了那‘屬於’她和湘怡使用的


‘尿坑’,一望四周無人,快手快腳的脫褲小解。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著一切,都已被人看在眼里。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獄長,你看上了那一位?”說話的竟然是那長得高頭大馬,面容兇神惡煞的副獄長。此時她與獄長正在監獄


的‘了望台’,用望遠鏡把廣場中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那獄長長得瘦瘦幹幹,面容並沒有象副獄長那樣兇巴巴,但雙眼有神,同時發出一種讓人投不過氣的感覺,使


人不敢多看她一眼。


  “這新的五位女囚犯都能標致,我會一一常用。”


  “那你打算從那一位先下手。”副獄長問道。


  “你沒看見嗎?已經有人自動送上門,走!我們讓她們玩一個‘心理遊戲’,測試一下人心到了自衛時,還會


不會有舍己救人的偉大精神。”


  說罷,二人臉露奸笑,一同往廣場出發。


  “停!”廣場中傳來一聲巨響。


  “把手中工作放下,獄長要親自巡邏!”


  所有人將手中的工作都暫時擱下,站立一旁等候獄長的巡視。


  只見幾名平時作威作福的女獄卒,恭恭敬敬的向獄長敬禮:“獄長好!副獄長好!”


  獄長與副獄長點了點頭,開始了她們的巡視工作。她們走過所有的工作地點,看看所有女囚犯的模樣,看看有


沒有可疑之物或事。瞿雯等人首次見到獄長的尊容,只覺此人的手段必在副獄長之上。突然…………


  “什麼味道?”獄長板著臉問道。


  “好象是尿的味道。”副獄長在旁說道。


  “獄長息怒,我馬上去查!”一名女獄卒道。說完,趕緊到每一個‘尿坑’中‘仔細調查。終於有了結果。


  “報告獄長,有人在‘三號’尿坑小便!”那女獄卒報道。


  “仙蒂,是不是你批準讓那一位女囚犯小便的?”獄長問道。


  仙蒂是負責管理這一個‘尿坑’的女獄卒。她忙道:“報告獄長,屬下今天還沒有批準任何女囚犯小便!”


  “那一定是有人違反了監獄的條例,把使用‘三號尿坑’的女囚犯都帶來,我要一一盤問。”獄長能生氣的說


道。


  “是!”仙蒂應了一聲,趕緊去把‘嫌犯’帶來。


  獄長與副獄長互相看了一眼,發出了一的奸笑,似乎在跟對方說:“好戲就要上場了!”


  不久,仙蒂把湘怡和碧珊帶到獄長面前。


  “報告獄長,這兩位女囚犯就是被分發供用‘三號尿坑’的女囚犯。”仙蒂道。


  “好!你們兩個剛才有沒有擅自小解?”獄長問道。


  兩人低頭不語。


  “快!只要肯供出真相,我既往不咎。”獄長道。


  湘怡與碧珊清楚了解到如果不說出來,必定要受到一頓拷打。但是湘怡已經把碧珊當成朋友,所以她下定決心,


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出賣朋友。而碧珊更不可能出賣自己。


  “我不知道!”兩人同時回道。


  “你們真的不知道?”獄長又問。


  “我們真的不知道!”兩人又同時回道。兩人說罷對望了一眼,碧珊眼中充滿感激,而湘怡則帶著一點安慰。


  “好!既然你們不肯說,那就別怪我!來人!把她們押到刑訊房見我!”說完便與副獄長一起離開了廣場。


  “你們跟我來!”仙蒂向湘怡和碧珊喝道。


  兩人被帶到了獄長口中的‘刑訊房’,仙蒂敲了敲門道:“報告獄長,犯人帶到!”


  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獄長出現了。


  “你先進來!”她對湘怡道。


  湘怡無奈地步入那‘刑訊房’內。


  “仙蒂,你留在這里好好看守著這位女囚犯,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明白嗎?”


  “明白了,獄長!”


  說完獄長也走進去,並且將門關上。由於房內是隔音式的,所以站在房外的仙蒂與碧珊是絕對聽不見獄長對湘


怡的刑訊過程。


  湘怡站在刑訊房的中央等侯獄長的盤問。房間比副獄長的還大,而且所擺放和排列的刑具更是古今中外,無所


不有。


  “把褲子脫下!”一把惡魔般的聲音從湘怡背後傳來。


  “什麼?”湘怡不知所措的楞住了。


  “我再說一便,把褲子脫下,我要檢查你是否有剛剛小便過的跡象。因為一般女孩子小解後都會有一些流在底


褲上的。”


  湘怡幾乎快哭出來,她很想告訴獄長那人不是她,而是站在房外等候的碧珊。但是她沒說,她絕對不會出賣朋


友,加上今早瞿雯為她的過錯而挨了藤鞭的抽打,她不想再有人因她而受罪。在無可奈何下,她只好乖乖的把底褲


脫下。


  “長得還不錯嗎,叫什麼名?”獄長用一種饑餓的眼神瞪著湘怡光光的屁屁。


  湘怡低頭道:“黃湘怡。”


  “乖乖的告訴我,那人是不是你?”說著,將伸手到湘怡的下跨之間,輕輕的撫摸她的私處。


  “不,不是我!”湘怡回道。


  “那又是誰呢?快快告訴我,我保證你不但不比受皮肉之苦,還可以享受欲仙欲死的無比快感。”獄長帶著誘


惑的說著,手已慢慢移到了湘怡小巧的屁屁上。


  “我不知道!”湘怡閉著眼,強忍著那魔鬼般的手在她的身上亂摸。


  “這就不對了,你看自己的屁屁多麼的完美,如果為了別人而要讓它受刑受苦,那可就太不值得了。如果肯聽


話,我不但會好好的保護它,還會讓它很‘舒服’的。”獄長的手始終沒有離開湘怡的玉臀,更不時用手指玩弄她


的菊花洞。


  經過這番話,湘怡已開始明白獄長的用用意。她感到無比的惡心,甚至想吐,一種未曾有過的恐懼感,使她脫


口而出,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請你尊重點,把手放開!”


  “你說什麼?”獄長無比憤怒,手上使力,狠狠的在湘怡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可憐那雪白的臀肉立時黑青了一


塊。


  “哇!”湘怡痛得叫了一聲。


  “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答不答應?”


  “不要!我不要!”湘怡拼命搖頭,流著淚回道。


  “好!你不識擡舉,進酒不喝喝罰酒!你會後悔的!”獄長狠狠的說道。


  跟著她把房門打開,命令道:“仙蒂,把那賤人帶走!”


  “是!獄長!”仙蒂回道,然後把湘怡帶回廣場。


  “好!現在輪到你了!進去!”獄長向碧珊喝道。


  碧珊見了湘怡滿面淚水,以為必定受了什麼刑罰,或許已經出賣了自己。人到了危險時,難免會自保,碧珊腦


中不停盤算著如何脫身。此時只要能讓她免受刑罰,即使要她出賣朋友她也在所不辭。


  “把褲子脫下!”同樣的一句話。


  不同的是,碧珊非常主動,也非常聽話。這是獄長始了不到的。


  “你的屁屁長得也不比那小賤人差,如果和她一樣不識擡舉,那就太可惜了!”獄長帶著一種慫恿的語氣道。


同時那魔鬼般的手已開始在碧珊的屁屁上下起手。


  碧珊已經了解到獄長的‘需求’,這是她脫身的最佳機會,錯過了,恐怕就不再有了。


  “獄長,您覺得我的屁屁如何?”碧珊語帶挑逗的回道,同時將屁股輕輕的翹起,擺出了一副動人的姿態。


  “好!好!是人間極品!”那手不停的在碧珊的菊花洞口轉動。


  碧珊見狀,知道她脫身有望,把手伸到自己身後,輕輕將兩邊的臀肉分開,把那黑褐色的小屁眼完完全全的展


現在獄長面前。道:“獄長,這樣您要檢查也較方便多了。”


  “我開始越來越喜歡你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嘴里問著,手指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插入碧珊的菊花洞。


  “我叫淩碧珊,哦!好舒服啊!”碧珊感覺到獄長的手指在她肛門內拼命的轉動,她盡量放松自己的肛門,而


且還裝著很享受的樣子。


  “你還真討人喜歡,告訴我今早小便的人是不是黃湘怡?”獄長將手指取出,跟著用舌頭舔了一下碧珊的菊花


洞。


  “獄長真是了事如神,不錯,的的確確是湘怡那小賤貨,不聽獄長的命令,在沒得批準前就擅自小解。”


  獄長沒有回答她,只是繼續的用舌頭舔著碧珊的肛門,最後甚至把舌頭伸進她的肛門內。


  “獄長!好舒服啊!從來沒有人給過我的小屁眼這般的快感!”


  獄長玩了大約十五分鐘,用手在碧珊的屁屁上拍打了一下。“不錯!不錯!你廷討我的歡心,今天早上小解的


事,我就不跟你罪咎了。”


  獄長這句話無非是要碧珊明白在監獄里的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里。碧珊忙著回道:“獄長,了事如神,我今後


一定好好服侍獄長,將功贖罪。”


  “你不必拍我馬屁,只要你聽話,我保證在監獄里沒人敢欺負你,不過你要時時為我報告你們在牢房的一舉一


動,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讓獄長失望。”碧珊開心回道。


  “好!你先會到廣場,等會兒,我會當眾親自宣判黃湘怡的刑罰。對這樣不識擡舉的賤貨,我絕不輕饒!”


  碧珊回到了廣場上。


  “你沒事吧?”湘怡關心的問。


  “沒事,謝謝你為我隱瞞真相,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碧珊回道。


  “沒什麼,大家應該互相幫助的。”湘怡微笑地道。


  “那我們趕快工作吧!”碧珊說道。


  “好的,否則又要被體罰了。”說罷,開始搬運石塊的工作。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受刑吧了,你自己笨不識時務,那可怪不得我。”碧珊望著湘怡的背影,心里暗道。


  就這樣,大家又開始在廣場忙碌起來,而湘怡也忙得忘了早上的事件,忘了獄長在她臨走前的話:“你不識擡


舉,進酒不喝喝罰酒!你會後悔的!”


  大約在傍晚六時左右,廣場的管理獄卒又大聲喝道:“獄長到!大家到中心集合!”


  所有女囚犯趕快放下手上工作,趕到廣場的中心集合。不一會兒,廣場工作的五十多名女囚犯已集合起來。


  “大家肅靜,獄長有事要想大家說!”廣場的管理獄卒喝道。


  立時,全場一片肅靜,鴉雀無聲。


  “大家好!我知道大家辛苦了!但是不管有多辛苦監獄所立下的條例也是不能違背的!”獄長道。


  “難道是指碧珊早前的事?”湘怡擔心的在心中問著自己,不時望了望碧珊幾眼。


  “今天早上就有人在這工作場所犯了監獄的條規;在沒得到獄卒們的批準下,擅自小解,為此她必須得到應有


的懲罰。”


  湘怡更加擔心地望著碧珊。但奇怪的事,她似乎無動於衷。


  “黃湘怡!”獄長喝道。


  “為什麼是我?我又沒做什麼違反條例的事,一定是弄錯了!”湘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她不知所措時,兩名獄卒已上前將她從人群中拉出來。


  “不是我,不是我,你們弄錯了!”湘怡喊叫到。


  對於那些監獄的‘老鳥’(已住了一段日子的女囚犯〕而言,求饒也是於是無鋪的。


  “黃湘怡,你在沒經獄卒們的批準下,擅自小解,念在你是初犯本可從輕發落,但你不單不認罪,還企圖隱瞞


真相,現在還大喊冤枉!今天如不嚴加懲罰,日後必定造反!”獄長狠狠的道,眼中充滿怨恨。


  “不是,真的不是我,你們沒憑沒據,…………”


  “住口!事到如今還敢狡辯!來人將這賤骨頭押到刑房,我現在判她三等刑罰:坐釘椅一小時,看她以後還敢


不敢犯錯!”


  兩名獄卒不等湘怡有所反映,已將她連拉帶拖,押離了廣場。


  “不是不是啊!你們弄錯了!碧珊你快說出真相1 瞿雯救救我啊!…………”


  就這樣湘怡被帶走了。


  “好了,你們回到工作崗位,記得不許偷懶!”獄長道。


  所有女囚犯都趕緊回到崗位上。


  “碧珊,湘怡說的是什麼真相?”瞿雯在半路突然問道。


  “沒什麼,我……也……不知道。”碧珊模模糊糊的回道,眼神始終不敢望瞿雯一眼。


  “……”瞿雯也不再多問,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上,心中對碧珊已起了懷疑之心。


  湘怡被押往獄長口中的‘刑房’。一路上她見到許多受過刑罰的女囚犯,見到她們的慘狀,湘怡開始感到害怕,


她幾乎想哭出來。


  終於她們來到了刑房。


  “啊!”房內傳來了一聲聲女囚犯受刑發出的慘叫聲。


  “進去!”獄卒喝道。


  湘怡無奈步入刑房內,只見里面非常之大,四周還有一間間的小房間,里面都擺放了不同的刑具,其中一些房


間還有女囚犯正在受刑。


  左邊的一間房內,一個女囚犯正騎在‘一只木馬’上。那木馬不停的前後搖擺,坐在上面的女受刑者卻不斷地


發出了驚人的慘叫。湘怡還沒弄清楚什麼事,在她右邊的另一間房里也同時發出了慘叫聲。原來那女囚被綁在刑架


上,屁股向上翹著,一名獄卒正用一樣不知名的刑具插入她的肛門里。看到這里,湘怡幾乎要昏過去。


  “快走!”獄卒一聲吼叫,將湘怡從恐懼中驚醒。


  湘怡被帶到一個擺放著釘椅的小房間。


  那釘椅是一張靠背式的鐵制椅子,而且看來非常的沈重,讓女囚犯受刑掙紮時不會移動,在坐位上撲滿了一根


根尖尖的鐵釘,坐上去後肯定屁股開花。


  “怎麼樣,害怕了吧?”一把魔鬼般的聲音從湘怡背後傳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湘怡哀求道。


  “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獄長說罷,那只惡魔般的手已經上下撫摸這湘怡的屁屁。


  “不要!不要!”湘怡搖頭喊道。


  “賤骨頭,那你可別怪我!把褲子脫下!”獄長那曾被人當眾拒絕過,她決定把怨氣全發在湘怡身上。


  湘怡無奈地脫下了底褲。


  “彎下腰,我要檢查你的屁股是否適合用刑!”獄長命令道。


  湘怡明知獄長此舉無非想羞辱她,但還是乖乖的照辦,彎下腰,使屁屁翹起來。


  “這屁屁雖然小巧,但臀肉還廷有彈性的,坐坐釘椅還不成問題。”那手始終不離湘怡的臀部,甚至開始將手


指移到湘怡的菊花洞外。


  “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沒有!”湘怡明知沒用,但還是苦苦哀求。


  獄長不理湘怡的哀求,從褲袋里取出一瓶辣椒油和一條手帕。她將辣椒油倒在手帕上,然後命令到:“你們按


住她,給我捉牢!”


  “你要幹什麼?”湘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這是為你好,怕你受刑時痛得大小便失禁!”說完狠狠地將那沾滿辣椒油的手帕用手指硬硬塞入湘怡又小又


窄的屁眼里。


  “啊!不要啊!把它取出來吧!”肛門內一陣又痛又辣的感覺使湘怡失控慘叫。


  “來!給這賤貨上刑!”獄長命令道。


  “不要啊!…………”


  獄卒們不容湘怡再說什麼,左右將她撐起帶到釘椅前。


  “用刑!”


  獄長一聲令下,獄卒們將手一放,湘怡的身體一下子就跌在椅子上,正好屁股朝下坐了下去!


  “哎呀!好痛哇!”


  那尖銳的釘子立即紮進湘怡的屁股,雪白嫩滑的臀肉被一根根鐵釘次穿。可憐湘怡的一把玉臀立時被刺得皮破


血流,她慘叫了一聲,想要掙紮著站起來。


  可是獄卒們早知有此一招,上前強按著她坐下去,其中一位開始用繩子將她雙手反綁到椅子背後,然後用另一


條繩子繞過湘怡的肚子綁到椅背上,讓她無法掙紮。跟著她們將她的雙腳分開同時綁在椅子的兩根前腳上。如此一


來,湘怡只能眼巴巴的坐在刑椅上受刑。


  “放了我吧!好痛啊!好痛啊!”湘怡撕破喉嚨地叫喊著。此時湘怡不只要忍受屁股被刺穿的疼痛,同時還要


忍受肛門內被塞了辣椒油的陣陣絞痛。


  “舒服吧?”獄長滿意的道。


  “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後不敢了!”


  “好啊!一個小時後就放了你。”獄長慢條斯理的回道。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真的好痛啊!”湘怡淚水直流,臀部以被刺得皮破血流,屁股開花。她試圖挪動臀部,


但卻給她帶來了更巨大的痛苦。由於那被刺破的肌肉在挪動中又被從新刺多一次,所以那痛楚簡直達到了無法容忍


的地步。


  “啊…………啊…………啊!”跟著,湘怡終於受不了疼痛,開始失去知覺,昏了過去。


  “獄長,女囚犯受刑不過,昏死了。”獄卒趕緊向獄長報道。


  “用冷水將她潑醒,我要她忍受這一個小時的每一分鐘的痛苦,看她還敢不敢不識擡舉。”


  其中一名獄卒取了一桶冷水,她將一杯冷水潑在湘怡臉上。湘怡被這麼一淋,人漸漸蘇醒。


  “哎呀!好痛哇!”湘怡醒來的第一的感覺就是痛,鉆心的疼痛。


  “想昏著挨過一小時的刑罰,沒那麼便宜的事!”獄長道。


  “放了我吧?我以後不敢了。”湘怡求道。


  “太遲了,你好好的享受坐釘椅的感覺吧?”獄長回道。


  “不要啊!放了我吧!真的好痛啊!”湘怡拼命慘叫求饒。


  “不要再求了,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的。”


  湘怡咬緊牙根強忍著疼痛,她感到臀部刺傷的部位開始麻木,她鎮定下來,盡量不動,這樣那痛楚反而減少了。


  “挺聰明的小妮子!”獄長見湘怡學會如何減低疼痛,也不得不佩服她。


  湘怡低著頭不敢回答。


  “我說過沒怎麼便宜的事!”獄長說完,從房里的一個陰暗角落取出了一根巨大的蠟燭。她將蠟燭點上,然後


步向坐在釘椅上的湘怡。


  湘怡見到那點燃的蠟燭早已嚇得拼命求饒:“不要!不要!饒了我吧!”


  獄長不理會湘怡的叫喊,將蠟燭移到湘怡的大腿上,讓那蠟油一滴一滴的滴在湘怡的大腿內徹,痛得湘怡慘叫


起來。


  “啊!”跟著又不自主地挪動了臀部,那原已麻木的傷口有再次疼痛起來。


  “好痛啊!好痛啊!”接著又昏迷過去。


  一旁的獄卒立刻用冷水將她潑醒。惡夢又從新開始。


  獄長見湘怡受了相當的折磨後,對獄卒道:“你們好好看著她,記得不能讓她借昏迷來減輕痛苦。知道嗎?”


  “知道了!”獄卒回道。


  說完,獄長便帶著滿意的笑容不出了刑房在湘怡受刑後的第七天,瞿雯突然被招到刑訊房里問話。


  “報告獄長,女囚犯瞿雯帶到!”押送瞿雯的獄卒向獄長報道。


  “好!叫她進來!”獄長回道。


  瞿雯被帶進了刑訊房里。只見獄長正在等著她,桌上還擺著許多的文件架。


  “你叫瞿雯,是因販毒而被判到這里來的,是嗎?”獄長問道。


  “不……是……不是……”瞿雯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因為她根本就是被人陷害的,可是法官已下了判,因此


她已經不知自己究竟是有罪或是無罪了。


  “什麼是不是的,你難道是指法官隨意下判,冤枉了你!”獄長喝道。


  “不……不……不是的。”瞿雯回道,她知道此時多做解釋只會受到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聽說你在牢房中還挺會照顧別人的,被我罰做釘椅的黃湘怡,傷勢因該無大礙了吧?真不愧是當空姐的,真


是服務周到!”獄長冷冷地道。


  瞿雯有些震驚,牢房內的事,她又怎麼會知道,莫非是有人告密,在她們當中有奸細。自從湘怡被帶會牢房後,


瞿雯就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的傷勢,這段期間,還與碧珊發生了幾次的爭執,因為她始終認為碧珊出賣了湘怡還她


受盡皮肉之苦。難道是碧珊又再次出賣了自己?


  “我只是認為大家生活在一起就因該互相幫助。”瞿雯回道。


  “是嗎?獄長有冷冷的道。


  瞿雯低頭不出聲。


  獄長翻了翻桌上的文件道:“你是因販毒被捕,那你本身有沒有吸毒呢?”


  “沒有,沒有!”瞿雯趕緊回道。


  “是嗎?你以為在牢房內的所作所為沒人知道?我已掌握了你在牢房吸毒的證據,是不是要我取出你才肯招認?”


  “沒有,我真的沒有吸毒!”瞿雯大聲回道。


  “好!那我馬上給你驗尿,證明你的清白。”獄長說罷,從桌子底下取出一了個小瓶子,放在桌子上。


  “請問廁所在那里?”


  “什麼廁所?我要你在原地小解,將尿液尿入這瓶子里,以防你在尿液中做手腳!”獄長喝道。


  瞿雯從捉上取過那瓶子,無奈的把底褲脫下,蹲了下來,把瓶子擺在跨下,讓尿液流入瓶子里。此時她已羞恥


得幾乎不想活,淚水從兩旁臉頰滑下。


  “把瓶子放在桌上!”獄長命令道。


  瞿雯乖乖把瓶子放回桌上,然後才把底褲從新穿上。


  “我再問你一次,你認不認罪?”


  “我沒有!”


  “好!那我們就到你的牢房內仔細搜查,讓你心服口服!”


  “瞿雯被獄卒們押回牢房。獄長緊接著也到來了。


  “給我好好的搜!”


  獄卒們把牢房的每一個角落都仔仔細細的搜了一遍,結果還是毫無所獲。


  “那糞坑呢?也給我搜!”獄長和道。


  其中一名女獄卒帶上了一只樹膠手套,伸手入那坑里搜索,不久便有所發現。從里面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狀物。


  “報告獄長發現了一包類似毒粉的東西!”那名女獄卒向獄長稟報搜查結果。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說?


  “你們怎麼肯定那保東西是我的?


  “好!還嘴硬,等尿驗報告出來,看你如何狡辯?


  就在這時,一名女獄卒匆匆忙忙跑了進來,道:“報告獄長,尿研報告出來了,女囚犯瞿雯的尿液中,證實含


有毒品。”


  “好!好!你還有什麼話說?”


  “你們陷害我,我沒有吸毒,是你們栽贓嫁禍,我要上訴,我要告你們!”


  “告我們?你向誰高啊?在這里我就是法律!”


  “不!不!你們不可以這麼做!”瞿雯幾乎瘋狂的叫喊。


  “來人啊!把女囚犯瞿雯押到刑訊房,我要親自嚴刑拷問!”


  說罷,兩名女獄卒上前把瞿雯帶走,不讓她繼續叫喊。


  就這樣,瞿雯又在次被押到了刑訊房。


  “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肯乖乖招認,那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否則到時可別怪我無情,不懂得憐香


惜玉!”獄長道。


  “我沒有吸毒,是你們陷害我,叫我怎麼招認?”


  “又是一個賤骨頭,看來不讓你受點皮肉之苦,你不知到我的厲害!”獄長怒道。


  “你們怎麼可以濫用私刑!我要告你們!”


  “告我們?這里山高皇帝遠,我看你怎麼告?翠茜給我們這位不聽話的小賤人打幾針!”


  “是獄長!”翠茜回應道,跟著向站在瞿雯身旁的四位女獄卒打了個手式。


  那四名女獄卒立即上前,將瞿雯推倒,趴伏在地,翹起屁股,然後把她牢牢按住。


  “你們想怎樣?”


  “現在要給你打針,打屁屁!”翠茜在墻角的一個箱子里拿出了一支準備好的預防針,走向瞿雯身後。


  “不要!不要啊!”瞿雯叫喊道。


  “不要?那你乖乖的招認在牢房非法吸毒的罪名,我們獄長或許會從輕發落!”翠茜冷冷地回道。


  “不!我沒有吸毒,我沒有!”瞿雯喊道。


  “那就別怪我無情了!”說罷順手將瞿雯的內褲望以下拉。


  “不要!不要!”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不讓罪?”


  “沒有!我沒有!”


  “那我們開始吧!”翠茜嘴里說著,手上針筒對著那雪白的屁股突的一針刺下去,入肉三分,然後又將針筒拔


出。


  “哇!”瞿雯感覺到屁股一陣刺痛。


  “說不說?”


  “不……不……”


  “喔!那再來一次。”翠茜又一針刺下去。


  “啊!痛死了!”瞿雯再次感到屁股刺痛。


  “現在想通了嗎?招不招?”


  “不……我不認罪……”瞿雯痛得淚水已滑下。


  “那只好繼續了!”翠茜手中針筒又再刺了一下。


  “哎喲!好痛啊!”


  就這樣瞿雯已被刺了十幾針,雪白的屁股早已被刺得一片通紅,有些傷口還開始流血,屁股的痛也傳到內心,


瞿雯已無法忍受這種刺痛,哭泣的說:“不要再打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那你是肯招了是嗎?”


  “不……不……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你們放了我吧……”瞿雯苦苦哀求道。


  “那我們繼續!”說罷,又要再刺。


  “停!我看這賤骨頭還真的廷硬的,看來不動大刑,她是不會乖乖招認的!翠茜用‘梨子’!”獄長喝道“是!”


獄長!翠茜應了一聲後,便將那針筒收回,然後到另一個箱子中取出一樣刑具來。那刑具型如梨子一般,大越流寸


長,兩根手指般寬。


  天啊!瞿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那‘梨子’是十六,十七世紀的歐洲一代,在審訊少女過程中使用的酷刑,


許多少女在嚴刑拷打下,只好屈打成招,結果被活活燒死。這種刑具分為嘴巴,陰道和肛門三樣。施刑者將梨子插


入少女的嘴巴,陰道或肛門,那梨子會自動向旁括張,尤其插在少女的陰道和肛門,那同楚可想而知,那有不招之


理。這一些瞿雯曾經在書上閱讀過,但從來沒想過真有此刑,而且還要施與自己身上。


  “不要!不要!我沒有吸毒!我沒有!”瞿雯撕破喉嚨的叫喊著。


  翠茜手拿出剛剛準備的刑具:“你想想看如果將這梨子插入你的小肛門會有什麼感覺呢?”


  “不要啊!”


  “那你快招!”


  “不……不!”


  “你們給我將這賤貨按實一點!”翠茜怒道。


  “收到!”四名女獄卒立即將瞿雯的手腳和身子再緊緊的加倍按實。她們都期待即將來臨的‘玩意’,同時也


不禁替這小妹妹擔憂起來。


  “求……求你們……放……放了我……”瞿雯期望以最後一絲希望遊說獄長停止對她的虐待。


  “放了你?你沼了就放了你!”獄長道。


  “不!我不認罪!”


  “用刑!”獄長喝道。


  “呀!……”翠茜把那可怕的梨子硬生生插入瞿雯的小肛門里,由於瞿雯緊縮這肛門而使得特別緊窄,使翠茜


插入時,顯得特別吃力。


  瞿雯不斷掙紮,但手腳也被牢牢按實,只能呼痛叫喊:“啊!……”


  不一會,翠茜已把‘梨子’在瞿雯肛門中插入約三寸多深。


  “呀……呀……呀……”漸微弱的呼喊下,瞿雯已有些不支。


  “招不招?”翠茜問道。


  “不!不!…………”瞿雯拼命搖頭吶喊 .“那好!這是你自找的!”翠茜將那露在肛門外的‘梨子’上的機


械扭動,那梨子立時在瞿雯的肛門內向四處張開,瞿雯只感到自己窄小的肛門一下子好象要被硬生生撕開,那慘絕


人寰的折磨未曾停止,翠茜將那機械慢慢轉動,那梨子一點一點的括張,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傳遍瞿雯全身。


  “啊!…………好痛啊!”


  她終於無法再忍受了。


  “啊!…………我受不了…………我認了!我認了!”


  她終於屈服了。


  “我招!我招!我認罪了!”


  瞿雯已經開始支持不住了,漸漸的她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快醒來!”


  一盆冷水澆在瞿雯的頭上。


  瞿雯慢慢張開雙眼,腦海中還一片混亂。她想掙紮著起身,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四肢被分別綁在四根柱子上,成


了大字形,臉部朝下,而且肚子下還墊著一塊大石頭,使她屁股朝天,姿態非常的尷尬。剛剛受過酷刑的肛門還隱


隱作痛,那‘梨子’刑具取出後,流出來的鮮血此時已凝結在瞿雯的肛門外和大腿內側。


  “你們大家看到了嗎?這就是犯了監獄條規的下場!”獄長那可怕的聲音震耳欲聾。


  瞿雯見到了許多女囚犯正圍觀著自己,而此時自己正處身在監獄中央的女囚集合的地。


  “這女囚犯叫瞿雯,到本監獄不到兩周就毒癮發作,竟然在牢房內藏毒,為了做到殺雞警猴之效,我今天非重


罰她不可!”獄長對著眾女囚犯道。


  “不,不!我沒有!”瞿雯內心喊叫著。她知道此時就算極力否認也沒用,只會受更多的苦,只好流著淚,等


候獄長的宣判。


  “我現在判她加刑三年,把原有的十五年增到十八年,此外,她也必須受一小時的‘甜蜜鄉’之刑!”


  ‘甜蜜鄉’,什麼是嗎甜蜜鄉?瞿雯也不知自己即將面對什麼可怕的刑罰。


  對於一些在監獄已有一段日子的女囚犯而言,‘甜蜜鄉’三個字,比之前婉珍所受的板子,宛恩所挨的棍子和


湘怡所坐的釘椅還可怕。受刑的女囚犯首先會被鞭打一頓屁股,然後在屁股上淋上蜜糖,跟著把一盆活生生的螞蟻


倒在上面,那又痛又癢的滋味,真是比死還可怕。


  “安琪拉,先給這賤人松一松屁股的肌肉!”獄長道。


  “是!”安琪拉回道,從腰間取下一條四尺長的皮鞭子。


  瞿雯趴在地上,面部朝下,根本看不到安琪拉要做什麼,只能幹躁急。


  安琪拉走到瞿雯屁股的右側,舉起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朝瞿雯的屁股抽打下去。那皮鞭在空中‘呼’的一聲,跟


著‘啪’打在瞿雯白嫩的屁股上,發出了皮鞭與肌膚接觸的一聲巨響,瞿雯的屁股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那如被火灼傷的痛楚傳遍瞿雯全身,痛得瞿雯慘叫起來。


  “哇!好痛啊…………!”


  沒等瞿雯喊叫完畢,第二鞭已再落下。


  “啪!”有是一道鞭痕。


  “哇!”


  緊接著第三,第四,…………第十鞭,一鞭接一鞭的抽打在瞿雯的玉臀上。沒打一鞭,全場便響起了鞭子接觸


肌肉之聲與瞿雯撕破喉嚨的求饒聲。許多女囚犯都低下頭看不下去。在場的湘怡更是淚流滿面,恨不得上前緊抱著


受刑的瞿雯。她心里明白瞿雯是無辜的,她不時望著身邊的碧珊,見她臉上似乎帶著一絲笑容,對瞿雯的受刑似有


幸災樂禍之感,湘怡內心對這曾害自己受過釘椅之苦的同房女囚犯心存懷疑。


  “停!”獄長喝道。


  此時,瞿雯已挨了十五下鞭刑,一把又白有嫩的屁股早已皮開肉綻,屁股開花,那鮮血流到了地上,可憐瞿雯


痛得不停呻吟著。


  “翠茜,龐蕾給她上刑!”獄長對兩名一級施刑者道。


  “是!”兩名施刑者一同回道。


  瞿雯知道剛才的鞭打只是‘開胃菜’,真正的‘主菜’現在才上場。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我以後不敢了!”瞿雯破於無奈,竟開口向那魔鬼般的獄長求饒。


  兩名施刑者不理瞿雯的喊叫,開始她們的準備工作。


  翠茜手里拿著一罐蜜糖,她用一支毛筆將它沾上蜜糖後,塗在瞿雯的屁股上。一陣清涼的感覺傳遍瞿雯全身,


那蜜糖塗在傷口上到是有一些止痛之效。突然瞿雯感到那毛筆往她肛門一插,痛得她尖叫起來。


  “哇!”


  原來剛剛受過‘梨子’之刑的肛門還在隱隱作痛,被毛筆這麼一插,那痛楚幾乎要了瞿雯的命。


  “喊什麼喊?真正的刑罰都還沒開始呢?”翠茜冷冷地道。


  “不要!你們饒了我吧!”瞿雯求道。


  “用刑!”獄長見翠茜已把蜜糖塗好,也不理瞿雯的哀求,立即命令道。


  “是!”龐蕾應了一聲,手里拿這一個蓋著的大罐子走到瞿雯的屁股旁。她打開蓋子,里面竟是上百只黑色的


螞蟻,她將罐子里的螞蟻往瞿雯塗滿了蜜糖的屁股倒下,那螞蟻一沾到蜜糖便四處爬行。


  “不要啊!”瞿雯尖叫著。


  那些螞蟻在她的屁股上爬行,還不時的咬著她的臀肉,那感覺有痛又癢,再加上剛剛鞭打的傷口,此時被螞蟻


一咬,那疼痛可想而知,最要命的是有無數的螞蟻竟爬入她那被‘梨子’括張過的肛門里,一時間,瞿雯已分不清


是痛是癢了。她拼命的扭動屁股希望能擺脫臀上的小昆蟲,但是徒勞無功,只是增加獄長的滿足感罷了。


  “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瞿雯苦苦哀求。


  “一個小時後就放了你!”獄長道。


  別說一小時,就是一分鐘也難挨。瞿雯已接近崩潰,她的吶喊聲漸漸減弱,開始失去知覺。


  “以為昏過去就不必受酷嗎?來人!將她潑醒!我要讓她受盡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


  說罷,一名女獄卒取了一桶水望瞿雯的頭上一淋,可憐昏迷中的瞿雯再次被帶回人間地獄。


  “好痛啊!……好癢……啊!”瞿雯流著淚,痛苦的叫喊著。


  “你給我好好的看著她,只要她昏迷就給她潑水,知道嗎?”獄長對那女獄卒道。


  “是!獄長!”那女獄卒回道。


  跟著獄長不理趴在地上慘受折磨的瞿雯,轉身對其他的女囚犯道:“你們如果敢犯了監獄的條例,這賤貨就是


你們的仿徉。”


  眾女囚犯低頭不敢出聲。


  “梁宛恩,劉婉珍你們站出來!”獄長突然喝道。


  宛恩和婉珍知道必定沒什麼好事,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無奈的從人群中走出來。


  “你們就是梁宛恩和劉婉珍?”獄長問道。


  “是!”兩人一同回道。


  “好!我問你們,你們與瞿雯同住一間牢房一定知道她吸毒,為何不向我報告?”獄長問道。


  “我們並不知道!”兩人驚訝的回道。


  “不知道?我看你們是與她同流合污吧?”獄長冷冷地說道。


  “不!我們真的不知道!”兩人此時一心里有數,獄長已把矛頭指向她們。


  “賤骨頭!都是賤骨頭!看來不給你們一點苦頭你們不知道厲害!來人啊!準備刑具!”獄長惱羞成怒想一旁


的女獄卒喝道。


  另一場刑訊又將開始了。


  不久,兩名女獄卒提了一個大箱子來到了廣場。


  宛恩和婉珍一見那箱子,所沒打開,但想到獄長對付湘怡和瞿雯的可怕手段,知道這次自己也絕難幸免,早已


嚇得快流出眼淚。


  “怎麼樣?肯說實話了吧?你們是不是一起同流合污?”獄長問道。


  “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宛恩和婉珍一同回道。


  “好!那就別快我了!來人!給這兩名母狗帶上刑枷!”獄長喝道。


  四名女獄卒從箱子取出兩副刑枷,不由分說,上前為宛恩和婉珍拷上。那刑枷分為手枷和腳枷,女獄卒將它帶


在宛恩和婉珍的手上和腳下,把兩人的手腳銬緊,使她們無法掙紮或逃跑。


  “說不說!”獄長問道。


  “不知道!”宛恩和婉珍隨被上了刑枷,依然不招認。


  “好!那我們刑訊開始!先有你來!”獄長指著宛恩道。


  “不要!不要!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宛恩急這回答。


  “不知道?我看不給你一點厲害,你真的不知道我的手段!來人!給這賤人灌腸,清清腸胃或許她會記起些什


麼!”獄長怒道。


  “不要…………不要!”宛恩哭道。


  一名女獄卒早已將宛恩推倒在地,由於宛恩手腳上了刑枷,被推倒後竟一時無法爬起來。這時兩名女獄卒上前


把她的頭和肩膀按住在地,使她趴跗著,翹起了自己的屁股。


  “怎麼樣?肯說嗎?”獄長又問。


  “不……不要……我真的不知道…………”宛恩哭著回答。


  “來人!給她注入120CC 的辣椒油!”獄長怒道。


  “不要…………不要!”宛恩哭喊著。


  這時,另一名女獄卒已從那箱子里取出了一只巨大的灌腸器,將120CC 的辣椒油注入,走到宛恩身後。她一把


將宛恩的底褲拉下到大腿,使她玉臀展露在眾人面前。


  “不要…………不要!”宛恩哭喊著,屁股拼命的搖擺,希望躲避那灌腸的命運。


  “你也過去幫忙,把這賤貨的屁股分開!”獄長指著碧珊道。


  “是獄長!”碧珊回道。


  碧珊走到宛恩身後,用雙手將宛恩的股峰分開,把那女人最隱秘,最神秘的菊花洞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宛恩求道。


  那手持灌腸器的女獄卒已將那可怕的灌腸器對準著宛恩的菊花洞入口,狠狠的往前一推,將它插入了宛恩窄小


的肛門里。


  “哇!”宛恩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嚇得驚叫起來。


  那女獄卒不理宛恩的叫喊,將120CC 的辣椒油往她肛門里注射。可憐宛恩開始感到肚子一陣陣的絞痛,好想馬


上上廁所大解的沖動。


  “哇!好痛啊!不要!”宛恩拼命的搖擺屁股喊叫,奈何一把玉臀被碧珊緊緊捉牢,手腳又上了刑枷,被兩名


女獄卒按住,只能任人魚肉。


  不久,120CC 的辣椒油已一滴不漏的全注入了她的肛門內。那女獄卒趕緊將一個早已預備好的肛門塞塞入宛恩


的屁眼內。那肛門塞一塞上什麼排泄物也休想從肛門里排泄出來。


  “哇!放了我!放了我!”宛恩喊叫道。


  “放開她!”獄長道。


  幾名獄卒立刻放開捉牢宛恩的雙手。


  “獄長!你饒了我吧!好痛啊!好痛啊!”宛恩痛得在地上打滾,由於手腳被上了刑枷,連用手拉出肛門塞的


能力都沒有。


  “你招了我就放了你!”獄長冷冷地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宛恩繼續的在痛苦中掙紮,那淚水已流了滿面。


  “那你繼續享受這肚痛的滋味吧!到你來!”獄長說罷,不理宛恩在地上痛苦掙紮,轉身對婉珍道。


  婉珍見到宛恩的情況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回道:“獄長!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來都是賤骨頭!不用大刑看來你們是不會招讓的!”獄長帶著恐嚇的語音說道。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婉珍拼命求道。


  “來人!給我用香燒一燒這賤貨的屁股,看她還嘴硬不嘴硬!”獄長喝道。


  “不要…………不要!”婉珍哭喊著。


  兩名女獄卒上前如對付宛恩一般,將婉珍按倒,趴伏在地,使她撅起屁股,等候刑罰的開始。與此同時,另一


名女獄卒也已從箱子中取出一支大香,將它點燃。


  “怎麼樣?肯招認了吧?


  “不……我不認罪!”婉珍回道。


  “用刑!”獄長喝道。


  那點燃大香的女獄卒走到婉珍身後,將大香朝婉珍的屁股伸了過去,把香頭點在婉珍的右股上。立時,熾紅的


香頭落在了婉珍的雪白的臀肉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廣場上頓時充滿了燒焦皮肉的糊味。


  “哇!”


  “滋味如何?認不認罪?”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用刑!”


  在一聲‘用刑’後,女獄卒手中的大香又再次點到婉珍的屁股上。這一次點在左邊的臀肉上。


  “哇!好痛啊!”


  婉珍痛得哭叫聲慘不忍聞,廣場上的其他女囚犯有些早已閉上眼睛不敢目睹這殘酷的刑罰。婉珍企圖擺脫那大


香的蹂躪,奈何手腳被上了刑枷,而且被獄卒們緊緊按牢,無法掙紮,只能眼巴巴的等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快點招認了吧!”獄長道。


  “不!不!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婉珍拼命喊叫。


  “再用刑!”


  那女獄卒吹旺香頭,在此的點在婉珍的玉臀上。


  “哇!”又是一聲慘叫。


  就在這時,……


  “我招了!我招了!你們了我方便吧!求求你們!”在一旁受著辣椒油灌腸折騰的宛恩終於受不了那痛楚的折


磨,屈服於獄長的蹂躪下。


  “終於想通了!”獄長笑著道。


  “我知錯了!放了我吧!”宛恩苦苦哀求道。


  “把她的肛門塞取出,讓她好好排泄一下。”獄長向兩名女獄卒道。


  兩名女獄卒上前將宛恩拉起來,拖到廣場旁的糞坎旁。她們讓宛恩蹲下,屁股對準著那糞坎,然後其中一名伸


手將她肛門內的肛門塞拉出。這麼一拉,那欲出已久的糞便便如洪水般,一湧而出,整個廣場立時臭氣熏天。


  宛恩從沒想過大便的滋味會是如此痛快舒服,她已忘了在場眾目睽睽下排泄的狼狽模樣。


  “把她拉到一旁!”獄長見她排泄完畢,命令道。


  兩名女獄卒令命,把宛恩拖到一旁,底褲也沒為她穿上,只見她的股溝之間還有殘留的糞便。


  “怎麼樣?宛恩都招認了,你還要嘴硬!”獄長對婉珍道。


  “不要!不要!我沒有犯錯!”婉珍回道。


  “再用刑!燒她的股溝!”獄長道。


  “不要啊!”婉珍聽說要燒股溝,嚇得拼命喊叫。


  碧珊主動的上前將婉珍的兩邊臀肉分開,把股溝,肛門清清楚楚的呈現在眾人面前。那女獄卒不里婉珍的叫喊,


將香頭再次吹旺,然後點在婉珍的股溝之間,離肛門不遠的地方。那里比臀肉還要柔嫩,也沒有厚厚的臀肉保護,


這一燒真的要了婉珍的命。


  “哇!好痛啊!好痛啊……”


  不久,婉珍的哭叫聲漸漸轉弱,人也漸漸昏了過去。


  “將她潑醒!”獄長見狀喝道。


  一名女獄卒取了一桶水望婉珍的頭上一淋,可憐昏迷中的婉珍再次醒來。


  “怎麼樣?招不招?”獄長問道。


  “不,不!”婉珍搖頭回道。


  “好!你還嘴硬!來人!給我燒她的肛門!”獄長怒道。


  “不!”剛才少股溝已痛得婉珍死去活來,如再燒肛門那就不敢想向了。


  “那你招認吧!”獄長冷冷問道。


  “不……”


  “用刑!”獄長怒道。


  “不要!不要!我招了!我招了!”婉珍終於也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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