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雪娥受家法

 

春梅大怒，扯住雪娥的发髻，狠狠地摑著她的臉，罵道：“淫婦，竟敢背後罵起老娘來了，說我的壞話，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她邊罵邊打：“來人，取大棍來。”外面婦人領命。雪娥一聽，嚇得屙了一褲子騷尿，求饒道：“大奶奶，饒了奴婢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雪娥道：“你這個賤人，不吃些皮肉之苦，是不會安生的。”說完又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摑了幾下。雪娥哭喊著求饒。這時，一名婦人進來稟報：“大奶奶，外面大棍好了。”春梅一令道：“來人，將這個給我拖到院中，旋剝褪去衣褲，重打三十大棍。”兩名婦人得令，將雪娥拖了出去。天井當中已經放好了一條寬長凳，兩名家丁各手持一條朱色大棍侍立在兩旁。雪娥已經被拖到長凳邊，兩名婦人將她架起，拖翻在上面。春梅令人搬來太師椅坐在了院中，兩名婦人接著把雪娥下面的紗裙掀起，又將里面的綢褲拉下，正要解里面的貼肉小衣，雪娥掙紮著死死地拉住小衣，幾次都未褪下，嘴里向春梅求饒。孫二娘上前緩頰道：“大奶奶吩咐打這賤人多少決不輕饒，不爭對著下人，免褪她小衣吧，褪了小衣露出不該見人的所在，女人家的她體面上也不好看。”春梅根本不聽：“這等淫婦，要什麽體面。”又指著下面的婦人：“都是叫驢操的沒用或東西，快給我把她的小衣褪下來。”下面的婦人一聽，忙又喚過幾個丫環過來，將雪娥的手拉開，死死按住，使她動彈不得。婦人從她腰間將小衣解開拉褪下來，雪娥粉嫩渾圓的臀部全部裸露出來。不想這幾日來了換洗，兩股間夾著半截子騷夾布子，上面滲著經血，甚是不成光景。她不再求饒、哭喊，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露下體，使她感到萬分羞辱，閉緊雙目，頭低在長凳上小聲的抽泣。

     等待她的還有更加殘忍的杖責，兩名執杖家丁在刑凳兩側，掄起竹杖狠狠地照雪娥的臀部打下來。“啪、啪”竹杖隨著風聲打在雪娥的臀上與皮肉相擊发出響亮的聲音。一杖下來，粉嫩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紫紅的杖痕，豐滿的臀肉隨著竹杖的起落顫動著，雪娥全身一陣劇烈的痙孿，腰肢痛苦地扭動著，雪娥只覺得竹杖打在身上，是難於忍受的疼痛，她再也沒有沈默的能力。第二杖下來時，她发出了淒慘的呻吟。

     隨著雪娥的呻吟一聲比一聲淒慘，她的臀部已經布滿了杖痕，整個屁股完全拱腫起來。雪娥在刑凳上痛苦地扭動著僅能動彈的腰肢。因杖打的劇痛而扭曲的面頰上淌下淚水和滲出的豆大的汗珠。春梅端坐在椅上，看著在竹杖笞打下顫動著的雪娥，聽著竹杖打在雪娥身上的聲音，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竹杖越下越狠，漸漸的雪娥臀上杖痕已經開綻，滲出鮮血。雪娥的腰肢已不能再動彈，呻吟聲越來越微弱。只能聽見“啪啪”的杖打聲。雪娥的臀部已經是血肉模糊，臀肉完全開綻，在竹杖的笞打下，血肉飛濺。兩條竹杖上也已經沾滿了鮮血，雪娥被褪下的衣褲上、刑凳邊的地上濺著點點血跡。

     執刑家丁停了手。雪娥已昏死過去，趴在刑凳上一動不動，她的发髻散亂，面色蒼白，下身由臀至兩股間已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