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挨打

 

起床，練功……你們這群小蹄子，懶的要死，這麽晚都不起床，能成什麽大氣候，都給我起床……”我們一聽到這個聲音，都不情願地從暖暖的被子里爬起來。

     天還沒亮，舞蹈晨練卻已經開始，我們練基本功：壓腿，下腰，劈叉，繃腳。我是要練壓腿的，正壓，側壓，後壓，每樣必須貼到頭，而且各保持一柱香的時間。我前壓側壓沒有一點問題，可是後壓卻終於沒有堅持住，李媽走到我身邊，用教鞭狠狠地抽向我的後背，屁股和大腿。還不許吃早飯，一直練。由於我的天分很高，所以這種舞蹈基本功通常是最好，練的最快，從未挨過罰。而姐妹們則是三天兩頭挨打受罰。今天，不知為何，竟只有我一個人。我撅著嘴巴，自己受罰。

     她們吃過早飯後，我們開始練習琴藝。琴藝本來是我的強項，可是早上受了罰，委屈的很，今天彈的《平沙落雁》幾個滾拂音全都沒有彈好。又急噪地剝斷了一根琴弦。姐妹們繼續彈琴，李媽讓我被頂著裝滿水的碗罰跪，還說水若灑了一滴有我好瞧。我本來就沒吃早飯，這樣子在太陽底下跪了一整個上午，整個臉上的已經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午飯過後的服侍訓練一直是我的弱項。說到底，要把那些刁蠻的人服侍好了對我來說真的不容易。可我今天不敢任性，努力做的很乖巧。可是即使這樣，客人還是一個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叫罵著只說我是小賤人……

     晚飯之後，又到了每天的總結時間。我戰戰兢兢地來到處罰室，和姐妹們一起站好。我知道今天逃不了一頓打，怕的要命。果然聽到李媽念的懲罰名單，第三個就是我。被念到挨打名字的都要跪到一邊。第一個是小紅姐姐，她走上前去，只聽李媽說：“小紅，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麽？”小紅姐姐跪在地上，低頭說到：“今天吹蕭時沒有認真，吹錯了音。奴婢知錯了。”李媽說：“好，趴過去，十下”小紅姐姐走上前去，趴在刑凳上。李媽舉起竹板，“啪！”一聲，打在紅姐姐屁股上，紅姐姐啊地一聲，猛地顫了一下。李媽皺起眉頭，又高高舉起板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板子打完，李媽說：去跪著去。紅姐姐顫悠悠地從刑凳上爬了下來，跪到一邊。

     第二個是小言，她走了過去，跪下來說：“奴婢今天服侍練習時倒茶倒到客人手上，讓客人生氣，奴婢知錯，請媽媽懲罰。”李媽說道：“哼，把客人弄生氣，是你們的大忌。脫掉褲子，打三十下。”小言顫顫巍巍地解開褲子，脫了下來，慢慢走了過去。我眼看這些，緊張極了。小言趴上刑凳，李媽又往下拽了拽她的褲子，緊接著舉起竹板，重重打了下去。小言尖聲叫起來：“啊……”三十下，小言哭喊求饒聲不斷，她的屁股被打的通紅通紅，我怕極了，姐妹們都不忍再看。

     終於，到了我。我顫抖著走上前去，跪在李媽面前。李媽瞪著我，說：“小葉，知道今天為什麽挨打嗎？”我咽了口唾沫，說：“奴婢知錯，奴婢練琴出錯，把琴弦撥斷。”李媽說：“還有呢？”我想了想，又說：“早上練舞蹈時姿勢不到位。”李媽又問：“還有呢？”我想了想說：“沒，沒有了！”我只是不敢說今天服侍客人時候的事。李媽怒到：“哼，沒有了，那讓我告訴你，客人說你讓他很生氣。哼，還敢不報，學會撒謊了是不？給我脫了褲子趴上去，看我給你一頓好打，看你還敢不敢。恃才傲物，我看你還驕傲不。小蹄子，沒挨打，屁股癢了找打是吧。100下。”我大驚失色，100下，不是要了我的命。李媽見我不動，更是氣憤，一邊呼喊著：“來人，把這個小蹄子給我按著打。”只見上來三個個高個子的姐姐，把我拽到刑凳上，緊接著扯下我的長褲。兩個姐姐分別按著我的頭和腳，我怎麽掙紮都沒有用。李媽說：“給你頓好打，看你還敢不敢？”說著板子呼嘯著打在我的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痛的我嗷嗷亂叫，板子劈劈啪啪地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又羞又痛，不知所措地拼命求饒：“奴婢知錯……饒了奴婢這次吧……奴婢不敢了……”李媽的板子沒有絲毫輕松，整個刑罰室里只聽到板子在空中呼嘯的聲音，板子打在我屁股上“劈劈啪啪”的聲音，報數“……三十四，三十五……” 的聲音，還有我的哭喊求饒聲。直到我差點喘不上氣來，“一百”的報數終於到了。按住我的姐姐松開了手，我滾到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我回頭看著自己的屁股，慘不忍睹的血跡斑斑。我努力提上褲子。這時卻又聽見李媽說，給我不許穿上褲子，去一邊跪著……

     這天晚上，姐妹們幫著我上了藥，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