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29

 葵輕輕揮舞著巴掌,與其說是在責打茜的屁股,不如說只是在拍茜的屁股。她是獨生女,又出身地位超然的神官家庭,即使在這個不重視女子的亂世,也受到家里相當的寵愛。雖然也難免犯錯被母親大人撩起和服用巴掌甚至小木勺嚴厲的責打光屁股,但絕大多數情況下都被呵護的很好。別說打別人的屁股,就是和別人发生口角也沒有過。

        她看著安靜老實的趴在自己腿上的茜,既不忍心也做不到用巴掌飽含力道的抽在她緊實的屁股上。打了十幾下,茜圓潤緊致的屁股連一點紅色都沒有。茜的屁股不像一般的少女那樣白嫩嬌軟,雖然臀上膚色偏白,但卻緊實有肉,有一種力量感。這得益於她曾經接受的姬武士訓練。巖下家原本出身低微,全憑祖父以一腔血勇抓住被領主征召作戰的機遇從町里一個砌石的小工晉升武士。到了茜父親這一代,只有茜的父親和叔叔兩個人。茜的叔叔患有嚴重的哮喘病,根本沒法成為武士,一家人的生計全靠茜父親出生入死的那幾石祿米。

        而茜這一代,她叔叔沒有子嗣。茜的父親原本將滿腔希望都傾注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希冀巖下家能出一位名揚列國的大武士。但命運弄人,他的兩位妻妾連著給他生了四個女兒致使他心灰意冷,更嚴重加重了家庭的負擔。茜一度被父親嚴格訓練寄希望於她能成為一位姬武士來振興家族。茜深知父親的期待,她從不抱怨,即使被父親用竹刀抽打的滿身是傷也咬牙忍受。但在伊豆國終於徹底承平後沒多久,沒有了戰時對備軍的額外賞錢,巖下家戰爭時積攢下來的戰利品和賞賜很快消耗殆盡,而父親的祿米只能勉強維系一家人作為武士階層的正常生活,根本無力支撐茜的武士訓練,因此只能作罷。

        葵的巴掌對茜來說只能算是清風拂臀,別說她沒用力打,就是用力責打,也至少得幾百下巴掌下去把茜的屁股徹底打紅打腫才能讓她真的疼痛難忍以達到懲戒該有的效果。不只是葵的巴掌打的猶猶豫豫,另外四對受罰組合也有一樣的問題。互罰不是單純的懲罰責打,原本自己就有過錯,打的又是自己已經熟撚的好姐妹,大家又都是第一次動手,揮起巴掌來難免底氣不足、扭扭捏捏。

        雪繪看出了姑娘們的猶豫和心思,她好整以暇的說道:“你們慢慢打好了,我並不急。我就一點要求,巴掌不能停,每一下都必須有聲響,做不到的兩個人一起挨板子。除此之外隨你們打,但是只有所有人都受到令我滿意的教訓這場懲罰才會結束,否則就一直打下去好了。現在辰時正已經過了有一會了,你們要是能打到巳時初開館也由得你們,但是箱根館我可照開不誤,那早飯大家也別吃了,到時正好讓客人好好瞧瞧咱們箱根館是怎麽教訓女侍的。你們要是不怕羞不怕累也不怕餓,那就一直耗下去好了。”

        雪繪的話威力極大,大家都是十幾歲的青春少女,又都出身不錯,正是面皮薄最重視形象的年歲。現在都是自己人關起門來被打屁股也就算了,要是真當著來來往往的客人的面讓她們狼狽的趴在同齡姐妹的腿上翹著光屁股挨巴掌,那羞恥勝過單純讓客人看見自己受罰後腫燙的紅臀十倍。被雪繪威脅了這一通,房間里的巴掌聲一下子響亮堅決了起來。

        葵也試探性的加大了力道,她尤為害羞內向,現在已經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了,絕不允許把時間拖到開館。茜輕輕拍了拍她的膝蓋以示鼓勵,微微扭頭輕聲說:“這是懲罰,葵。是對我的懲罰,用你最大的力氣吧,這都是我的錯誤,我應該受到嚴厲的懲罰的。”葵低低的嗯了一聲,揚起巴掌用力扇在了茜的左臀上。茜緊實的屁股也被打的微微发顫。力道的明顯變化讓她輕輕呻吟了一聲,但隨即仰起頭朝葵微笑示意繼續。

        葵的巴掌越落越重,很快融進了其余女侍響亮清脆的啪啪聲中。她還記得幾個月前沒進箱根館的時候自己在家因為碰碎了瓷碗被母親脫的溜光按在膝上狠狠打屁股的情景。葵回憶著母親懲罰自己的動作,用左手按住茜的腰背迫使她低下身翹起屁股,右手一左一右的用力揮舞抽打著茜的兩瓣圓臀。就像母親懲罰自己一樣,自下而上的发力抽打著茜的翹臀。每一下都能讓茜的屁股向上微微震顫。

        茜咬著嘴唇,感受、忍耐著臀上不停炸開的疼痛。心里微微苦笑:葵這小丫頭力氣還著實不小,而且很會些打人的技巧,自己還真是小瞧她了。這樣的抽打威力更勝單純的拍打,切削式的发力能讓疼痛在屁股上的感受和留駐時間更強烈,這可不像一個新手能會的。幾十下巴掌打過,茜的屁股已經緋紅,她體會著這種羞恥和疼痛,在心里懺悔著自己的過錯。屋子里除了打屁股的聲音,挨打女侍們的呻吟聲也漸漸響了起來,隨著巴掌的落下,女孩子們也免不了低低的叫出聲來舒緩疼痛,但茜仍然默默的承受著葵的懲罰,不发一聲。

        除了葵的懲罰還有些章法有些規律,其余四位女侍基本都只是毫無章法的亂打一氣,巴掌胡亂揮舞,小丫頭們缺乏鍛煉和經驗,不一會右臂就開始发酸,又不敢停下來,巴掌就一下子落得慢了。等過一陣緩過力來,又像找補一樣啪啪啪的快速責打。雪繪對此起彼伏的巴掌聲不以為意,只要沒有人公然停止懲罰,怎麽打也都由得她們。

        不一會五個女侍最少的也挨了一百來下巴掌了,個個都屁股通紅。連施罰的女侍都手掌通紅刺痛、胳膊酸澀起來,更別說挨打的人兒了。蘭旁邊房里的女侍已經被自己同住的姐妹打的哭泣求饒,紅著眼睛連連向雪繪認錯討饒,但雪繪不開口,她的舍友也不敢停下,只好苦著臉接著懲罰自己的好姐妹。雪繪的目光在五個紅屁股上挨個掃過,現在被打的最重的就是茜,葵的懲罰用力、規律且有些技巧,茜已經被打足了兩百來下巴掌,結實的屁股紅腫了一圈,顯得有些发軟。隨著葵的小手仍然不留情面的落下,茜雖然沒像其余女侍那樣哭泣求饒,但身後臀上火燒一樣的疼痛還是讓她扭動臀部想要躲避懲罰,但她的腰背被葵按住,小幅度的扭動屁股完全無法阻止葵的巴掌照舊落下。

        雪繪頗驚訝的看了這一組一眼,第一沒想到葵這樣羞澀的小女孩有相當不錯的懲罰手段和體力。打到現在還仍然保持著巴掌揮舞的規律。第二沒想到茜的忍耐力這麽好。她幾乎比其余四位挨打的女侍多挨了不少巴掌,屁股真是又紅又腫,雖然眼睛微紅,但仍能忍著不哭。茜已經完全受到了雪繪預期中的懲罰結果,但是其余四組還有不令雪繪滿意的,因此也只好委屈茜的屁股多疼一疼,也算給她長長記性了。

        又等了一陣,房里哀叫求饒的聲音已經此起彼伏。除了葵還在勉強保持著原先的頻率用力抽打著茜的屁股,其余四組的女侍巴掌已經越落越慢,但仍然叫挨打的姑娘們抽泣認錯。雪繪看差不多了,五名女侍挨得最輕的也已經嬌臀通紅,等閑幾個時辰之內都得腫著屁股了。挨得最重的茜被葵打的屁股深紅,跟挨上二十下重板子也不遑多讓。恐怕今天一整天她都別想安坐了。即使以茜的忍耐力,也忍不住低低的抽泣認錯。

        雪繪拍拍手:“行了,交換吧。現在離開館也就兩刻鐘左右,你們要是打的重些、快些,還能擠出時間吃個早飯。”趴著挨打的女侍們聽了如蒙大赦,趕緊捂著屁股爬起來,趁著換位的功夫輕輕揉揉自己挨了打的紅臀。紅腫的屁股坐下來碰到腳後跟,大堂里又響起來一陣陣的吸氣聲。茜忍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灼痛坐定,讓葵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環住葵的纖腰微微上擡,將她的屁股扶了起來。

        葵趴在茜的腿上,腰被茜扶住,裸露的屁股被擡了起來。她雙手交叉握住,閉著眼睛睫毛顫動,等待著茜的巴掌落在自己的嬌軟白嫩的屁股上。葵是真真正正的少女嬌臀,屁股又白又軟。茜看著葵緊張的微微发顫的屁股肉和光潔唯美的背臀曲線,臉色一紅,心里竟微微有種異樣感。但她立刻將這種不切實際的妄想甩出腦子,伸手輕輕拍了拍示意葵放松,之後才揮舞巴掌拍了下去。

        不同於葵那樣的抽打,茜仍然選擇了最簡單的拍打。曾經受過姬武士訓練的茜自然和葵這樣嬌生慣養的神官小姐不同,一巴掌下去就讓葵隱隱露出哭腔,屁股上浮現出一個紅印。茜一楞,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於是刻意收著力拍打著葵的臀峰。她觀察著左右其他女侍的打擊力量和頻率,中庸的保持著和周圍女侍差不多的擊打頻率。

        剛才交換的時候,茜趁著起身的功夫觀察了一下其他四位女侍的“成果”。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挨得重的,但茜已經隱隱猜到了雪繪心里“合格”的懲罰標準是什麽。她對葵心里愧疚,又有姐姐對妹妹的愛憐,覺得她不該因為自己的錯誤而收到懲罰,因此力求讓葵挨最輕的打。茜時不時在揮舞巴掌時微微低著頭用余光左右掃視,保持著跟周遭女侍差不多的速度和次數責打,刻意控制著讓葵的屁股變紅的速度跟其他挨打的女侍差不多。

        作為家中四姐妹的長女,茜雖然才十五歲半,但在家里已經負擔了一部分母親的職責,幾個妹妹犯了錯也常常是由她來懲罰責打。因此茜絕對是這批女侍里除了和紗之外懲罰人的經驗最豐富的。有心之下控制葵的受罰程度並不難。由於雪繪要求五個人全部受到足夠的懲罰才會宣布停止。因此只要葵成為最後一個被打到滿足條件的那一個,就能相對受最少的罰了。

        由於緊迫的時間恐慌,這一輪的懲罰速度遠勝剛才,紅著屁股的女侍們飛快地揮舞著巴掌將她們姐妹的屁股一並變紅。雖然彼此都是較親近的姐妹,但是畢竟剛剛才狼狽的趴在姐妹的大腿上被當眾打的屁股紅腫、窘態畢露。因此出於一種難以言說的微妙報覆心理,腫著屁股的女侍們揮起巴掌漸漸用力,很快房里就響起挨打的痛叫,甚至有不耐打的女侍忍不住將手背過去想要擋住屁股,但立刻被她的姐妹抓住別在背後,屁股上連續挨了十幾下重擊叫她哭出聲來。這也說不好是為了保護好姐妹不因為阻礙懲罰而被主事加罰還是對於之前自己被打的哭泣求饒的一點點小“報覆”了。

        不管別人怎麽想,茜是真覺得葵是受了自己的無妄之災才會挨這頓打。因此她並沒有受到周遭其他人的影響,仍然較溫和的拍打著葵的屁股。但是打屁股畢竟還是疼的,葵雖然不像蘭那樣因為在神社塗多了藥膏而臀部敏感,但她打小生活比較優渥,在這亂世里絕對說得上是嬌生慣養,近百下巴掌打下來,屁股也已經紅如晚霞,忍不住隨著巴掌的落下連連呼痛。

        交換後僅僅半刻鐘都不到,大堂里哭聲就和巴掌聲連綿成一片。僥幸逃過一劫的女侍們戰戰兢兢的乖乖跪坐,看著犯了規矩的女侍們屁股從白嫩變得紅腫。蘭和靜對望一眼,嬌臀隱隱发熱,似乎又感受到了昨晚板子的疼痛。雪繪坐在中位,審視著一個個顏色還在加深的屁股。這一輪的懲罰很快就令雪繪滿意。只有葵,她將目光凝聚在茜的身上。雪繪看出來茜耍了些小聰明,想讓葵挨得輕些,因此別家都已經屁股紅腫,只有葵的屁股只見紅不見腫,明顯沒有當真下勁力去打。

        茜趁著擡眼的功夫发現主事大人正盯著自己看,她悄悄掃視了左右兩對的情況,見左右女侍都嬌臀大紅,明顯見腫,知道葵的進度已經拖了後腿。因此狠下心漸漸使力打了下去。力道的變化讓葵身體一震,腰部扭動掙紮的厲害了起來,但茜環提著葵的綿腰,她即使妄圖扭動屁股也無法逃過巴掌的責打。

        幾十下巴掌不留情面的重重落下去,葵的屁股也漸漸腫脹起來,她的哭叫聲也愈发急促。茜見著葵的屁股已經到了“標準”而雪繪仍不叫停,心里暗暗发苦,也只好繼續狠心責打著葵的紅臀。屁股上炸開的疼痛愈发難耐,葵忍不住伸手想要阻擋茜的巴掌,但立刻就被茜捉住,茜放下葵的腰,一手捉住她的手連著腰一並按住,繼續對她的懲罰。連綿不絕的巴掌讓葵深刻的回憶起了自己被母親大人打光屁股的無助和疼痛,淚水四溢的連連認錯,說著:“對不起!我不敢了!請原諒我吧!”

        終於雪繪拍拍手:“行了,就這樣吧。今天只算是給你們一個小教訓,下次再犯,可就沒這麽簡單了——一定讓你們嘗夠戒責板的滋味。都起來吧。”十位女侍都捂著紅腫的屁股跪坐在雪繪面前聽訓,剛剛挨打的五位還抹了抹眼淚。雪繪訓斥了幾句,想了想說道:“今天權且給你們留些面子,甲三間的和乙一間的內院侍候,其余六人女湯侍候吧。若是再有下次,就是在前院大堂光著屁股了。”甲三間的茜和葵只是在昨晚犯了規矩,前夜雪繪巡查的時候倒也遵守滅燈的規矩。乙一間是雪繪昨晚並沒查著,今天畏懼懲罰自己站出來的。

        茜和葵總算聽見一樁好事,在內院侍候就是負責灑掃清潔和一些內勤活計,箱根館是上等的溫泉館,來人雖然非富即貴,但人數卻著實不算多,因此這內院的活計比前院那些侍候人的職位反而更繁重些,還拿不著那些豪闊客人出手的賞錢。平時女侍們是不願被分去做內院活的,但今日茜和葵卻巴不得如此,內院侍候就不用見外人了,雖然光著屁股也足夠羞恥,但總好過叫客人們瞧見自己受罰的腫臀。

        雪繪看了葵一眼,又補充道:“可別以為今天的懲罰就算結束了,從現在起直到今日閉館,你們這幾個穿著肚兜的,要是叫我瞧見屁股不紅不腫了,那只好我來代勞,叫你屁股好好紅腫一整天。”女侍們都紅著臉低頭應是。

        至此這一場早會才總算結束,雪繪總算是恩準女侍們去食間用餐。姑娘們三三兩兩的走向食間。葵見茜輕輕捂著屁股微微呲牙,紅著眼睛擔憂道:“你不要緊吧,唉,我怎麽打的這麽重,當時我都沒注意呢。”茜趁著說悄悄話的功夫用臻首輕輕側撞了一下葵的額頭:“打得好,我就該挨這頓打。倒是你呢,哭的可挺厲害,還疼嗎?”葵紅了臉,抽噎著白了她一眼:“沒你打我的時候疼!今天下午你估計還得給我多補幾下巴掌呢。倒是你,老說自己是姬武士,還不是哭著道歉求饒?我看這一頓打估計能紅到晚上睡覺呢。”

        茜臉頰羞紅,捏了一把葵的嬌臀,讓她疼的一跳,自己趕緊溜進食間取餐了。葵揉著屁股,不知想到了什麽,抹了一把眼淚,破涕一笑也跟進了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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