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主任

第一章 引子

　　那是一段已經過去的歲月，時間不具體、地點不具體，只有人物是具體的。

    那年，是女大學生王小藝大學生涯的最後一年，她的生活也從來沒有這樣不確定過，從剛上大學時的天之驕子，人人追捧，到今天，白卷先生張*生已經成了英雄人物，曾經聖潔的大學殿堂也已經成了***成堆的反動學說大本營，而她的爸爸媽媽也已經從讓同學們都羨慕的領導崗位下來了，正在隔離反省中，未來怎樣還很難說。

    從小聽從父母安排順順利利長到這麽大，從來沒有為自己的未來擔心過的王小藝已經徹底蒙了，她不是傻瓜，知道保護自己，知道對自己家里的事情守口如瓶，知道強裝鎮定，可是內心具大的恐慌讓她在夜里無法入睡，淚眼朦朧。

    現在那股看不見的巨大的風波還沒波及到她本人，雖然學校里也早有風言風語，但是憑著平時為人處事的善良，憑著像瓷娃娃一樣妖嫩的外貌，王小藝和大多數同學一樣，繼續在學校里看似平靜的生活著，等待著學校確定她們實習的單位。

    那時候工作都是國家分配，實習去的地方，其實就基本等於以後的工作單位，要是以前，爸媽肯定早就為她安排好了去向，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己只有讓命運來作主了。

    終於，實習去向的名單下來了，小藝和同系的3 個女生都被分配到了市紡織一廠，說實話，那不是一個壞去處，一廠是本市的大型企業，收入支柱，同去的幾個女生都非常興奮，幾個人坐在一起嘰嘰喳喳的笑鬧著。

   芬的聲音最大“太好了，我爸媽就盼著我能去一廠呢，肯定要高興死了”，其他的人也隨聲應和著，談論著一廠的福利待遇，談論著什麽時候走，要帶什麽東西，只有小藝在默默發呆，結果是比她想的好，可是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到紡織廠去工作，她想像中自己未來的生活與紡織廠實在是太遙遠了……

    很快，出發的日子就來到了，小藝也已經慢慢接受了現實，帶著幾分好奇和興奮和另外三個同學芬、敏、麗在老師的帶隊下到一廠報到了，那一天正是夏天的尾巴，天氣很好，很晴朗，又不太熱，可就是這一天，讓王小藝記了一輩子，直到她後來為人妻、為人母。

   車很快到了廠里，一切都似乎沒有讓幾個姑娘失望，整個廠區幹凈氣派，老師把她們交給了廠領導就走了，幾個女孩子也被一一分配到了不同的部門，那個老廠長好象很喜歡小藝，其他同學都留在了廠部，只特別對她說“你去紡織一車間吧，那是我們廠的先進典型，出了好幾個全國女勞模，年青人去基層鍛煉鍛煉有好處，劉幹事，你帶她過去吧，向方主任報個道，介紹介紹情況”，“方主任”，那是小藝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名字在以後會給她帶來多大影響……

    劉幹事好象是個挺好相處的人，40來歲，很健談，一口一個“女大學生、女大學生的，”隨著“轟隆隆”的機器聲的接近，他倆來到一車間，一進去，小藝就蒙了，這麽壯觀的生產場面她頭一次見到，又高又大的廠房，幾百台紡織機同時“哢哢踏踏”地運作的，每台機子前都站著一名穿著工裝、圍著小白圍裙的紡織女工……

“走，我們到前面去，方主任好象在那里。”劉幹事召喚到，小藝跟著他住廠房里面走去，“在那哪。”劉幹事伸手一指，小藝看到了在不遠的機器前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修長背影正在和一個年青的女工說著什麽。

“方主任”，劉幹事叫了一句，那個背影並沒有回頭，看那情形，她好象在很生氣的和那個年青的女工說著什麽，劉幹事和小藝走到了她們身旁，她仍然沒搭理他們，小藝疑或地看了看劉幹事，他沖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別說話，此時在機器的喧嘩下，已經能聽到那兩個女工在說什麽了：

年長的嚴厲地問了一句“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倒針的時候應該怎麽辦？？”

年青的低聲回答“說過……

“說了幾遍？？”

“好、好多遍……”

突然，那個年長的女工很快地揚起手，“啪”地一聲，在那個小女工圓滾滾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大聲喝道：“好多遍你還記不住。”

小女工整個人向上抽動的了一下，雙手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站好”，隨著一聲呵斥，小女工哆嗦的雙手從屁股上挪開了，放在了自己的腿邊。

“看著我”，又是一聲呵斥，小女工縮著脖子擡起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那個發出命令的人，“再有下次，自己拿著鞋底子、把褲子扒了，到後面等我，聽到了沒有？！”

“啪”的一記，又一巴掌抽在了小女工的屁股蛋上，很重，她整個人都往前趔趄了一下，嘴里卻慌不疊的大聲答應著“聽到了。”那個年長的女工看了她一眼，轉過了身子，看向了劉幹事和小藝……

    　　

第二章：後面的鞋墊子

　　小藝呆呆的看著轉過來的那個女人，現在，只有她的眼睛還能繼續工作，她看到了一張清瘦的面孔，臉色很蒼白，最引人注意的大概是她的眼睛了，就是所謂正宗丹鳳眼吧，細長上挑，雖然有明顯的紅血絲和黑眼圈，可是那雙烏黑瞳仁里卻仿佛透出的一股光，讓人不由得要定睛注目，現在的小藝就是在傻呆呆地看著這雙眼睛，同時也接受著這雙眼睛的審視。

“小藝、王小藝，大學生……”直到一旁的劉幹事一疊聲的叫了起來，小藝才猛得醒了過來……

“這就是我們一車間的車間主任、方主任了，方主任，這是今年來實習的大學生，王小藝，廠長說讓她到基礎來鍛煉鍛煉，就分在你們車間。”

   劉幹事為兩人作了互相介紹，照理說，小藝此時應該主動招呼人，這點打交道的禮貌本來是小藝的長項，可是現在的她，一切思維在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的時候就已經停止工作了。

    於是，王小藝，新分來的女大學生就這樣呆在原地和車間主任雙雙對看著，直到方主任默默繞過她，向機器外面走去，小藝不知所措地望向劉幹事，劉幹事卻好象什麽都沒發生似的，仍舊笑嘻嘻的。

    他走到那個已經開始操作機器的小女工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呵呵地說：“三丫頭，又惹你師傅生氣了，要用心思啊，你師傅夠累了，別讓她操心，啊？？”

    那個小女工漲紅著臉，眼里噙著淚水，點了點頭，劉幹事又笑迷迷地轉向小藝，向廠房後面指了指說：“走，我們到後面去，這里太吵。”

    小藝木然地跟著他住後面走去，一擡頭看見方主任也正在住那個方向去，劉幹事快走了兩三步跟上了方主任，兩人邊並排走著邊說著什麽，小藝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面，很快，他們來到了廠房後面的一扇門前，推門而入，小藝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是一間挺大的房子，顯而易見是女工們的休息室，圍著墻放了好幾排大的置物櫃，房子正中間擺著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子，上面散亂放著一些鏡子、梳子、茶杯之類的小東西，桌子四周擺著些長條板凳，只有在靠窗戶的方向放了一張大的靠背椅，他們三個走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兩個年青的女工坐在那里靠著桌子邊休息了，看見他們進來，都很快地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叫了句“師傅。”

    方主任點點頭，走到桌子頭上那張靠背椅上坐了下來，眼睛一閉，把頭住後一靠，說到“二毛，幫我捏捍肩膀。”　

“哎。”一個年青的女工答應著走上去開始替她揉捏肩膀，另一個小姑娘也馬上開口說：“師傅，我幫你捏下腿吧。”方主任並沒開口，只是輕微地點了一下頭。那個小姑娘就走上前去先端起了擺在桌上的一個大茶缸，問道：“師傅你喝水嗎？？”

     方主任並未睜眼，只是擺了擺手，那小姑娘就俯下身去蹲在她身旁開始幫她捏腿。這時劉幹事向身旁的長凳指了指對小藝說：“坐吧，大學生。”說著自己先坐了下去，開口問到：“累壞了吧！方主任，又連著幹了幾天啊？”

    方主任並沒開口，那個叫二毛的女工開口說：“一個多月了，自從上次那批任務下來，師傅就沒有休息過。”

“噢，那可是真夠嗆啊，你們可得好好照顧你們師傅啊。”

“知道了”二毛點頭答應。

“方主任，你看，王小藝是學管理的大學生，你給她先安排點什麽工作好啊？？她的成績可是頂呱呱的，是廠長親自把她挑過來的。”

    這時，方主任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他倆，小藝頓時又感覺到了她那獨特的攝人的眼神，她冷冷地說到“是就分在我們車間了，還是打算幹兩天就走啊？”

“就分在一車間了，廠長說要讓她在基層好好鍛煉一下，讓你好好培養培養她。”

“是嗎？”她把眼光轉向了小藝，小藝不自覺得就低下了頭，眼光轉向了旁邊的桌面。

     方主任看著她說：“這兩天大家都累壞了，次品率特別高，浪費了不少時間，那就讓她負責統計一下每個人每天的次品率、返工率吧，可以比以前作的詳細點，把各種毛病分類統計一下，也許能有幫助，你，幹得了嗎？”

     小藝聽到她突然問到自己頭上，不得不擡起頭來，點頭答應“幹得了。”說完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臉，又慌忙把頭垂了下來。

     這時，她突然被自己身旁的桌子側面掛著的一樣東西吸引住了眼光，那是一件很奇怪的東西，看上去好象一只納好的挺長的鞋底子，但是又不完全是，在鞋底子下方用粗粗的棉線纏了四五圈，上方卻又釘了一塊類似牛皮的掌子，那塊牛皮已經被磨得油光發亮了......

    小藝呆呆地看著這塊東西，甚至連方主主任正在和劉幹事說著有關自己的什麽也沒聽清。

     突然！！！兩個詞從她腦子里跳了出來“後面”、“鞋底子”，剛才那讓人不可置信的一幕馬上又浮現在了眼前：

     她仿佛又聽到方主任對那個小女工最後說的那句話“再有下次，自己拿著鞋底子、把褲子扒了，到後面等我，聽到了沒有”，伴隨著那句話的，還有那響亮的“啪”的一聲。

     頓時，小藝的雙頰象火燒的一樣的漲得通紅，她已經意識到這里就是那所謂的“後面”！！

　　 她的腦海里瞬時充滿了有關“鞋底子”、“扒褲子”和那個小女工的各種畫面，她的頭已經快垂到了胸口，心里一團亂麻，耳旁一片“嗡嗡”聲，恨不得馬上站起來沖出這間房子，沖出車間，沖出廠門口……

     此時，劉幹事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小藝，我們走吧，讓方主任好好休息一下，你先去宿舍看看，收拾收拾東西，明天再來向方主任報到。”

     小藝“唰”地一下站了起來，慌慌亂亂向方主任彎了彎身子，頭也不敢擡，就急忙跟著劉幹事住外走去……

　　

第三章 不能說的體罰

　　小藝跌跌撞撞的跟著陳幹事走出了車間，只是麻木的移動著雙腿一直往前走，直到陳幹事停了下來，對她說“王小藝，往左拐就是你們宿舍了，你過去吧，我回廠部了”，說完就要往前走。

    小藝連忙叫了句“陳幹事……”，陳幹事回頭看著她，小藝欲言又止，嘴巴張開了，又不知道說什麽好，陳幹事問她“怎麽了，小藝，有事嗎？？”

“我，我……”，小藝還是張不了口

“有什麽事，說嗎，沒關系的”

小藝鼓足勇氣，沖口而出問到“方主任、方主任，她是不是都這麽兇的……我...”

“嘔，我當什麽事呢？哈哈哈”陳幹事笑了起來，“來，小藝，我們坐下談，我都還沒給你介紹介紹方主任的情況呢”

   說完拉著小藝坐在了路邊的長凳上，“方主任叫方飛雲，我要和你說，我們廠有今天，她有一半的功勞，你信不信，我告訴你，你別看她現在只是個車間主任，如果她願意，她早就是我們廠廠長了，她十八歲頂替媽媽進廠，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全廠技術最好的擋車工了，二十三歲已經是全國勞模了，都去北京見過總理的，她這個人真是特別能幹，什麽事都做的比別人好，她那時侯就進廠部主管全廠擋車車間管理工作了，年紀輕輕，管的有條不紊，人又公正又沒有私心，業務能力又強，大家都特服她，當時廠里就準備提她當副廠長了，可是她不肯，她要去讀書，哎，她就是太要強了，女人太要強了不是好事……”

    陳幹事講到這停了下來，搖頭感慨著

 “那後來呢？？”小藝追問到，她已經對這位傳奇的女人很很好奇了

“後來她去北京讀書了，還在那里認識了一個男朋友，不過……”

“怎麽了？？”小藝急問道

“唉，有些話本來不該和你們小姑娘說的”

“說嗎，陳幹事，說吧，我不會亂說話的……”

    陳幹事本身就是存不住話的人，在小藝的哀求之下又講了起來“後來，都已經回來準備結婚了，又吹了，她本身準備嫁到北京去的，結果又留下了，她大概怕難為情，就沒回來上班”

“那，現在她怎麽……”

“那是因為我們廠去年遇到大麻煩了，原來帶她的老廠長去請她出山的，去年，我們廠被升成了國家一級企業，任務一下子加重了很大，可是偏偏又不知道哪里傳出了個消息，說當年政策要變了，以後就不準工人子女頂替工作了，女工一下炸開了窩，稍微有點年紀的，都病退啊，內退啊，廠里攔也攔不住，不敢觸眾怒啊，結果好嗎，整個紡織車間一半的嫩女娃子，有的才剛15，那個亂啊，生產任務完不成，三天兩頭出工傷，最後把新廠長惹急了，打算把她們全都開除，他也是被逼急了啊，國家的任務完不成可不行啊，可是真要他動真格的，他又下不了狠心，後來他去找老廠長，老廠長就想到了方主任，親自去了她家，去搬救兵，問她有沒有辦法幫幫老姐妹們，聽說，她聽了以後，一點沒猶豫，只說給我兩個月，真要帶不出來就沒辦法了，結果，還真就給她帶出來了，手把手的教，不但完成了任務，還提前了，不那陣子她也真不容易，整整在廠里吃住了半年，就是現在，她也不輕松啊，生產完成的越好，廠子越發展，上面分配的任務越重，也就是她，別人早挺不住了，你說，你還能要求她天天有笑臉啊”

“噢，是這樣啊”小藝不禁陷入了沈思，“好拉，我先走了，你趕快去休息吧”陳幹事說話就要走

    小藝忍不住又急忙叫他，那個最重要的問題不禁脫口而出“陳幹事，陳幹事，可是體罰……體罰總是不對吧……”

“體罰？？什麽體罰，噢！！你是說打了三丫頭的屁股蛋啊，哎，什麽個體罰啊，這解放前，這學徒哪天不挨師傅幾下板子啊，當然了，現在新中國不興這個了，要講文明了嗎，不過這些小丫頭啊，實在是不這樣管不行啊，太小不懂事，她們爸媽不知道多感謝方主任呢？？小藝，你年紀輕，可別亂說，什麽體罰，這些話是不好隨便扣帽子的，方主任可是我們整個廠子的大功臣啊“，說著話，陳幹事總是瞇瞇的臉漸漸的嚴肅了起來，語氣也加重了

   小藝也感到說話造次了，連忙點頭答應著快步往宿舍跑去。晚上，躺在宿舍里陌生的床上，耳邊聽著芬她們的七嘴八舌的閑嘮，小藝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四個女生就爬了起來，收拾停當，走上了各自的崗位，小藝來到了車間，發現正好是交班，車間里一片忙亂，她向女工打聽到了方主任人在“後面”，小女工說的很順嘴，可小藝的心又不由的跳的快了起來。

    她走到了後面，推門進去，看到好多女工正在換工作服，紮緊小圍裙，帶上工作帽，方主任正在自己的椅子上吃早飯

    小藝鼓起勇氣走上前叫到“方主任，我來了”

 “哦，來了，坐過來吧”方主任擡頭招呼她，語氣好象比昨天和氣了很多，小藝坐在了下來，方主任又招呼大家“大家動作快點，今天計劃可是排的很滿的，燕子，你給小藝拿套工作服，再給她找個空櫃子”

“哎”，一個小女工應到，馬上拿來了工作服和鑰匙，小藝又在她的指點下到衣櫃後面換了衣服。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身工裝，小藝不由的發了一會呆，她又轉身看看後面，發現因為號碼有點小，褲腰是松緊帶的，上衣又是要系進褲子里穿的，所以屁股看起來特別顯眼，又圓又翹的，簡直有點礙眼。

    以前好朋友長誇自己長的好，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小藝還挺得意的，現在看著鏡子里自己肉鼓鼓的屁股，小藝的腦海里一下子有浮現出掛在桌邊的那個奇怪的東西，還有其他的畫面，不但臉蛋一下子又緋紅了起來，連下面的屁股蛋也不由的好象燙了起來，她連忙死命的甩了甩頭，快步走了出去。

   女工們都已經到車間里去了，就留下了方主任和那個叫燕子的小女工，小藝連忙坐到了她們旁邊

   “燕子啊，今天你先帶小藝到車間走一便，把幾種質量問題和她大概講一下，然後把上個禮拜大家報的次品點的資料給她，小藝，你今天下班前要把上個禮拜大家的次品點的數據拿出來，挺多的，動作要快，但還是要算的準，知道嗎？？”

   小藝連忙點頭答應。之後，小藝隨著燕子來到了車間，燕子邊走邊給她介紹了什麽叫倒針、什麽叫斷針、接頭等等毛病，她也只了解了一個大概，發現擋車真不是一個簡單的活，真要眼明手快，她說給燕子聽，燕子有點自豪的說“那當然，擋車工的手最巧了，我們師傅還是全國5 萬米沒次品的記錄保持者呢！！”

    很快她們兩就圍著車間走了一圈，小藝發現女工還真是象陳幹事說的那樣非常年輕，大約有1/3 有30歲左右，大部分都只有20歲出頭的樣子，有的看起來更小，她也看到方主任不時前後跑著，解決女工們遇到的問題，指出她們的錯誤，不過小藝很害怕看到的畫面倒沒有再出現……

    小藝一個人坐在後面的休息間，認真的統計著數據，這對她來說本身是很簡單的事，不過她做的分外用心，腦子里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千萬不要出錯，快到下班的時候，她終於把算好的數據制成表格，工工整整的抄出來了，當方主任回來休息的時候，她把表格交給了她

    她很認真的看了一會，擡頭對小藝微微一點頭“做的不錯”，這時上白班的女工也陸續回來了，方主任突然拍了拍手，說道“三丫頭、貴珍、芙蓉，先不要換衣服，其他人趕快換了衣服走，燕子也留下”

    女工們互相看了看，沒被叫到名字的都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小藝看見那個叫三丫頭的小女工呆在了原地，一臉的可憐相，不由的心也突突的跳了起來……

    很快，房間里就只剩下她們六個人了，小藝坐在方主任身邊，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燕子站在了方主任的身旁，那三個女工已經沿著桌子站成了一排，方主任邊看著小藝做的表格邊用手指敲著桌面，並沒有馬上說話

    小藝忍不住偷偷擡眼打量著那三個女工，除了三丫頭，還有一個很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和三丫一樣，她也一臉的害怕，甚至連嘴巴都有些發白了

    而站在最邊上站著的那個女工格外的引人注目，她長的異常豐碩，個子也不矮，而且她那一身的工作服，好象整個小了一碼，緊繃繃的裹在身上，白色的小圍裙系在她身上簡直象個肚兜，豐滿挺拔的胸部從小圍裙邊上硬是露出了大半個，特別顯眼，這個女工年齡偏大，好象有二十八九了，她看起來還挺鎮定，甚至有一點點的不服氣的感覺……

    這時候，方主任開口了，“三丫頭，倒針3 次，接頭10次，斷針1 次，不錯啊，排第一名呢，過來吧，還客氣什麽！”

    三丫頭馬上低著頭走了過去，來到方主任身邊，先鞠了個躬，然後俯身趴在了方主任的膝蓋上，她那圓鼓鼓的屁股正沖著小藝，方主任揪著她的褲腰又用力把她往上提了提，讓她整個屁股都幾乎都朝天了，從小藝這個方向看過去，那個屁股簡直又大了一圈，小藝的頭嗡嗡的響著，心臟激烈的跳動著，她想垂下眼睛，可是卻又象著了魔似的眼睜睜的看著……

    方主任的左手拽著三丫頭的褲腰輕輕的往上一揪，工作褲頓時從下面緊緊的勒住了三丫頭的整個屁股，她的兩個屁股蛋形狀隔著褲子也看的清清楚楚，連內褲的邊也顯了出來

    也方主任的右手放在了那兩瓣屁股最豐厚的地方，輕輕的拍打著，說道“來，說說吧，接頭應該怎麽避免”

    三丫頭顫抖的聲音從她垂著頭的底下傳了出來，有些含混不清“換針的時候動作要快，接梭子的時候不能太用力，線打結的時候要又輕又快……”，

    話還沒說完，方主任的右手從三丫頭的屁股上迅速揚了起來，又用力的扇在了她兩瓣屁股中間，三丫頭一聲悶哼，整個人往前一沖，屁股也同時往上掀了一下

   還沒等三丫頭的身子回來，“啪”的又一記，抽在了她的右屁股蛋上，小藝清楚的看到三丫頭的右屁股蛋顫了好幾顫

  “現在背的挺溜的嗎，工作的時候幹嗎去了，是不是只有屁股朝天的時候腦袋才管用啊！！趴好了，屁股給我撅起來”

   三丫頭慌忙調整著身體，重新把屁股撅回了原位……

　　

第四章  女工的屁股

　

  　三丫頭的屁股再次高高地撅好了的時候，方主任又把右手放在了上面，卻沒馬上動手

“丫頭，把頭擡起來，看著我”，她突然說到

三丫頭吃力地扭動著身體，把頭擡了起來，扭向方主任，圓胖的小臉憋的通紅

“自己把自己的褲子住上提摟，把你的肥屁股蛋顯出來”

“嗯…… 三丫頭帶著哭腔答應著，把原本撐著身體的兩支手反過來抓住了自己的褲腰，住上提了提

“再住上提！！”方主任喝到

    三丫頭的手慌忙又使勁住上拽著，直到工作褲緊緊的包住了她整個屁股，褲襠深深地嵌到了她的屁股縫里

    為了保持平衡，她上身用力往上仰著，兩個小饅頭一樣的奶子也從在小白圍裙下凸顯了出來，全身上下，特別是兩個肉鼓鼓的屁股蛋都在輕微的顫抖著

    此時，方主任邊拍打著她的屁股蛋邊開口罵到“三丫頭啊。三丫頭、全廠上下就屬你最不長記性，幾天不收拾你你就不舒服，啊？你說你那麽大丫頭撅成這個樣子，丟不丟人啊，知道不知道羞啊？”

 我，我，我知道羞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三丫頭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了出來

“不準哭！“，方主任一聲呵斥，一記不輕不重的巴掌隨之賞了下來

    三丫頭立刻忍住了哭聲，化為了一下一下的抽搐

“好，既然你說知道羞了，我就先饒了你，撅好了，自已報數，一共再給你１０下！！”

    方主任的巴掌開始一下一下，快速有力的抽了下去

   “１，恩～”“２，恩～”……隨著一聲聲的顫抖的報數加呻吟，三丫頭的屁股也隨之一掀一夾，又一掀又一夾，直到第１０記巴掌重重的抽在了她的屁股中間，三丫頭還在用力挺著，不敢移動，兩瓣屁股用力夾著，一抽一抽的……

    女大學生王小藝的烏黑的大眼睛就這樣一直的呆呆的注視著另一個同齡女孩的屁股被狠狠的懲罰著，雙手在桌子底下緊緊的攥著，指甲嵌進了肉里，手心全是冷汗，

    這時候，她突然感到方主任的眼睛向她射了過來，她條件反射的把眼光從三丫頭的屁股上移了開來，看向方主任，方主任那讓人害怕的眼神里，沒有什麽表情，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她的眼睛，小藝的臉“騰”一下就紅透了，可是她甚至不敢移開目光，象一個做錯事被抓住的小孩一樣，滿臉的慌亂，腦袋里空空如也……

“ 站起來吧”，隨著一聲命令，三丫頭艱難的從方主任的膝蓋上爬了下來，站在了她的面前，身體還在輕輕的打著顫

   這時方主任開口說到“回去和你那個暴碳子媽說，工作上的事有我會教訓你，不準她再打你，否則，小心我找她算帳，聽見沒有”

三丫頭扁著嘴抽泣著答應著”聽見了，謝謝師傅“，然後深深鞠了一躬，退到了旁邊……

    方主任的手又拿起了表格，王小藝的眼睛也忍不住瞄向了另外兩個女工，那個大的，還是一臉的不在乎，那個小的，卻嚇的小臉煞白，眼淚都已經在眼圈里打轉了，她是一個挺瘦小的小姑娘，略大的工作服穿在身上，有點象小孩穿著大人的衣服，尤其現在，顯的特別可憐……

   “貴珍，接頭３次，斷針６次，排第二，來吧。”方主任再次開口念到

    只見那個小女工腳步踉蹌的走到了車間主任的身旁，深深的鞠了一躬，慢慢的趴到了方主任的身上，她很聽話，不等方主任開口，就努力調整著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向了空中， 她的屁股也同樣正對著王小藝。

   這時候，在王小藝的渾渾沈沈的腦子里竟然還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雖然這個小女工很瘦小，可是這樣看過去，她的屁股竟然也很飽滿豐腴

   當然，在以後的歲月里，王小藝將明白一件事情，無論多麽瘦小的女人，當她沈著自己的腰，努力翹著自己的後部，等著接受懲罰時，她都會在某個角度體現著自己最撩人的豐韻飽滿……

   方主任左手放在了貴珍的背上，右手放在了她的屁股蛋上，並沒有開打，她沈默了一會，輕聲說道“貴珍啊，把頭擡起來，看著我”

   小女工連忙扭動著身體，擡起了頭，“你是怎麽回事啊？練習的時候好好的，一上機你就斷針，你有什麽問題嗎？跟師傅說”

“我，我，我害怕……恩恩恩……”小女工一下子哭出了聲音

“好了好了，又哭，不準哭了”，方主任右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屁股，口氣卻並不嚴厲……

“我問問你，是被師傅收拾屁股蛋子可怕呢？還是上機子可怕？”

“恩恩……收拾屁股蛋子可怕……恩恩”小女工啜泣的答到

  那你上機子之前就把這個道理想清楚了，不就不怕了嗎？”

　“我我，我不知道…… 

 我告訴你啊，貴珍，下會你再這樣膽小不爭氣，我就讓你象上回花花那樣，光著屁股上機子，那樣你就知道好好的上機子沒什麽可怕的了，聽到了沒有？？？“

   隨著這聲呵斥，方主任的巴掌第一次抽在了貴珍的右邊屁股上，貴珍屁股一緊，連忙應到“聽到了”， 同時趕快又自覺的把屁股撅的高高的

   方主任開口說“我再給你８下，自己心里數著”，說著就揚起了手抽開了

   貴珍趴在方主任身上，每挨一巴掌就大聲說一句“謝謝師傅”，同時扭著頭，看著師傅的巴掌的方向，象一只聽話的小狗一樣，一次一次用力地凹下腰，再一次一次努力向後撅起屁股，地去迎接師傅的處罰……

    已經基本麻木掉了的王小藝看到了眼前這樣的情景，心里一下子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叫她喉頭發幹，心里發慌，透不過氣來，她覺得自己要昏到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好在這時候……對貴珍的懲罰結束了……

　　

[ 本帖最後由 nw2005 於 2007-12-12 12:57 編輯 ]

第五章  芙蓉登場

    等到小藝回過神來的時候,貴珍已經哆嗦著從方主任的膝蓋上爬了下來，深深的鞠了一躬,細聲說道謝謝師傅,也退到了三丫頭身旁。

    方主任並沒有馬上伸手去拿表格，她只是擡眼安靜的看著那最後一個等著接受懲罰的女工，那個叫芙蓉的女工在她的注視下，原本有點無所謂的表情也慢慢的變的有點局促不安起來，不由的用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站的直了一些，可是方主任還是沒說話，這時燕子不知什麽時候去擰了一把熱毛巾過來，還給車間主任端來了熱茶，方主任接過毛巾，慢慢的擦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又端起茶杯開始慢慢的喝茶，仿佛事情已經結束了的樣子。

 除了燕子，房間里的其他人都明顯有些不知所措，小藝算知道了什麽叫“如坐針氈”，而芙蓉的臉上現在已經浮現出了既害怕又疑惑的表情，她顯然有點意識到了自己所要面臨的大概不是那麽簡單的針對第三名的處置...

    “小藝，你來宣讀一下你們芙蓉大姐的光榮成績吧”方主任突然說道

    小藝條件反射般的服從了命令，甚至都沒搞清自己在幹什麽，已經大聲念出了“韓芙蓉，倒針三次”

    此時，豐碩的韓芙蓉象接到特赦似的，馬上快步走了上來，熟練的付身趴上了方主任的膝蓋，撅起了異常飽滿肥大的屁股，等待著處置

    從小藝的方向看過去，那個屁股簡直應該用觸目驚心來形容，象兩座圓形的小山峰，已經完全擋住了芙蓉自己同樣豐滿的身體...

     大家都安靜等待著方主任開始她的懲罰，突然芙蓉“哎呀，媽呀”的大叫了起來，上身也微微的擡了一點起來，緊接著一連串“哎呦哎呦”的慘叫，芙蓉從主任腿上慢慢爬了起來

    原來是被方主任用右手揪住了左耳朵，提摟了起來，方主任使勁的擰住了她的耳朵，把她整個人拎了起來，然後把右手架在了靠背椅的扶手上，芙蓉是個高個子女人，這樣一來，只能被擰住耳朵半蹲在地上，雙腿半曲著，屁股向後撅撅著，豐滿的胸部擠在椅子腿上，拼命的仰著臉看著方主任，向她右手的方向歪著腦袋，以減輕耳朵的疼痛。

    “韓芙蓉，你這兩只耳朵不用來聽話，長著還有什麽用啊，啊！！”方主任說著手下又一用力

     那芙蓉又是“唉呦”的慘叫，眼淚也掉了出來，整個人都往前撲去，她努力穩住自己的身體，以減輕痛苦，嘴里開始一疊聲的討饒“主任，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不聽話了，我不敢了...唔唔...”，此時方主任右手突然往上用力一甩，芙蓉也順勢站了起來，整個人往後踉蹌著。

     “給我站好了！！”

      隨著方主任的一聲命令，她連忙筆直的站在了椅子旁邊，兩只手乖乖的放在自己的大腿旁，拼命的忍住自己的抽泣，再也沒了剛才的滿不在乎的勁

     方主任擡眼打量著她，冷冷的說到“把圍裙撩起來”，芙蓉楞了一下，連忙把紮在自己身上的小白圍裙的下擺撩了起來，

 

    “撩高”方主任繼續命令到，芙蓉又連忙往上拽著圍裙，突然發現後面的帶子沒解開，圍裙撩不高，又連忙手忙腳亂的解圍裙帶子，邊害怕的偷瞄著身旁的主宰者，好不容易解開了帶子，她連忙把圍裙舉的更高

    “再撩高”，命令還在繼續著，芙蓉只好擡平了雙臂，把圍裙舉在了自己的脖子左右，她那裹在緊繃繃的工作服里的身體整個的顯露了出來，特別是兩個又大又圓的奶子，隨著她胳膊的擡起，高高的挺向了上空，簡直快要把那不合身的工作服的扣子蹦開了。

       

     “轉過去”主任繼續下著命令

        

      芙蓉舉著圍裙轉過身去，把飽滿挺翹的屁股正對著發布命令的人，方主任伸出手麻利的抓住了芙蓉的褲腰，一把把她拖到了跟前，然後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沿著女人大屁股的外輪廓移動著，先滑過了左屁股蛋，來到了屁股縫，又滑到了右屁股蛋最豐滿的地方，停在了那里，然後輕輕的揪住了一點工作褲，左右扯動著說：

       

     “韓芙蓉，你的衣服扣子都快扣不住了，褲子也快粘在屁股蛋上了，你說說，是你變大了，還是衣服縮水了啊？？”

        

      雖然只能看到側面，但是王小藝還是明顯感到芙蓉的臉色整個都變了，舉著圍裙的胳膊也開始打起了哆嗦，她雙唇顫抖的哀求道“雲姐，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話還沒說完，方主任原本揪著她褲子的兩根指頭，已經狠狠夾住了一塊她的屁股肉，死命的一擰，

       

      “啊！！！！！！！！！”，芙蓉疼的大叫了起來，雙手也放了下來，想去捂自己的屁股，可又不敢碰到方主任的手，只好本能的將屁股蛋向擰著自己的方向湊過去，向後翹了起來

       

    “你還知道什麽叫不敢，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呢？？說，我上個月說的誰要再敢改工作服，怎麽處置啊？說啊！！”方主任說著手又往上一轉

       

     “媽呀，饒命啊，我真的不敢了呀.....”，芙蓉疼的是全身亂扭，兩瓣大屁股更是左右搖擺著，想躲避懲罰，可是只能是越發疼痛而已...

      

      “燕子，你芙蓉姐記不得了我說過的話了，你說給她聽聽”方主任嘴上說著話，手下可還是沒放松，一下一下的扭動著那塊可憐的屁股肉

     

      “是”燕子應到，流利的說道“師傅上個月例會的時候說：誰要是再敢改工作服，就把她扒光了挨板子”

           

       韓芙蓉！！把你這身騷皮給我扒掉！！！！！！方主任猛地一聲大喝，右手順勢狠狠地抽在了女人的兩股之間，芙蓉被抽地整個身體都向上拱了一下，雙手本能地捂住屁股，轉過身來，看著方主任，“唔唔”地低聲哭泣著，整個房間里的空氣都好象凝固住了...

      “怎麽？要我親自動手嗎？？”方主任冷冷地問到

       冰冷的語氣比剛才的大喝還讓人害怕，坐在一旁的王小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整個人都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而韓芙蓉呢？？已經是抖得象片寒風中的葉子了,她不敢再不聽從指令，邊抽泣著，邊舉起了胖胖的雙手，哆哩哆嗦地開始解上衣的扣子， 她動作很慢，手又抖得厲害，解了半天才解了兩個扣子，雪白地胸脯也已露出了小半個，當她的雙手慢慢地移到高聳的乳峰上的第三顆扣子時，突然哇得一聲大哭了出來，整個人一下子撲到了方主任的腳下，雙手抱住她的小腿，擡頭看著她，哭求了起來，

“啊啊啊，雲姐，你饒了這一次吧，我知道錯了，啊啊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看在你侄女的份上饒了我吧，我都是當媽的人了，我以後可怎麽作人啊？？唔唔唔，你就看在小玲玲的份上饒我這一回吧，我以後都老老實實地聽話，唔唔唔......”

     她越說越傷心，把頭埋在方主任的兩腿之間，身體一下一下地抽搐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方主任開始一直沒有說話，任她抱著自己的雙腿哭嚎著，一直等到她哭得有點累了，整個人稍微平靜了一點，只剩下抽泣的時候，平靜地開口說到“把頭擡起來”，芙蓉趕忙仰起了臉，眼巴巴的看著她，方主任伸手擡起了她的下巴，說到：

 “韓芙蓉啊，你還知道你是個當媽的人啊？你還知道啥叫丟人啊？？被扒光了衣服受罰丟人，那穿著緊的能繃出屁來的衣服，在大街上扭著大屁股走路就不丟人啦？你這不知道香臭，愛耍騷的臭毛病怎麽就改不掉呢？是不是想讓我到老白家去，當著你公婆、老公和玲玲的面，好好收拾你一頓，你才知道好歹啊？是不是啊？”

 “不要，不要，我、我再也不敢了，雲姐，你別和白二說，我知道錯了，你狠狠的收拾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耍騷了，我脫我脫”，那芙蓉顯然是真的被方主任的話嚇著了，跪在方主任腳下，馬上就開始動手解衣服扣子。

“好啦，你給我站起來，看在玲玲的份上，我這次就先放你一馬，快點，站好了！！” 

第六章  芙蓉受罰

聽到了方主任這句話,芙蓉連忙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打著哆嗦,腿子軟了兩軟,才站起了身。

看著現在的芙蓉，小藝不由的心生同情，她的工作帽早已歪了，露出亂蓬蓬的頭發，小白圍裙可憐兮兮的掛在脖子上，歪歪的搭在了肩膀上，上衣扣子也已經解開了三四個，雪白的乳房向外擠著，褲子上到處滾著灰塵，臉上也布滿了淚痕，垂著頭縮著肩的站在那里，不時的抽搐兩下，再沒了一開始的那股子勁。

“過來”

方主任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芙蓉連忙趴下身去，她個子高，兩之手一下就挨到了地，腿還半耷拉在地上，屁股也沒太撅起來

方主任一手揪著她的衣領，一手往她兩瓣大屁股蛋中間一插，使勁往上一送，芙蓉的整個身子就斜了下去，兩條胳膊撐在地上，一對裹在白布奶罩子里的大奶子也沖破了緊繃繃的工作服在胸前晃蕩著，大屁股也朝了天，兩只腳只將將夠著地面

不知道是因為垂著頭的關系，還是太害羞，芙蓉的胖臉蛋子漲的通紅，小藝看到這副場景，臉上身上也象著了火似的燒了起來，死命低著頭，生怕被別人看見...

方主任沒有馬上動手，她一身按著芙蓉的脖子，一手放在她的肥臀上，對燕子說：

“把剪刀拿過來，咱也學你芙蓉姐改改衣服”

燕子連忙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大剪刀遞了過來，方主任麻利的揪住了芙蓉的褲腰，拿剪刀在她的褲襠上輕輕一挑，本來就繃的非常緊的工作褲“刺啦”一聲就扯開了，成了開襠褲

芙蓉那裹在大花短褲里的白屁股一下子露了出來，芙蓉大吃一驚，慌忙的縮回一只手捂在了自己的屁股縫上，身子也本能的蠕動了起來，想把高沖著天的屁股往回縮。

方主任一揚手一巴掌抽在了芙蓉的大腿根上，呵斥到

“給我乖乖的趴著...”

芙蓉渾身一縮，連忙把手拿了回去，重新把屁股蛋子舉了起來，方主任左手按著她的脖子，右手把她已經撕開成兩片工作褲又往兩邊分了分、拽了拽，把芙蓉包在花褲衩里的屁股整個的顯露在外面...

“芙蓉啊，我好象有一陣子沒看到你的白屁股蛋子了啊，自從你當了媽，好象長進了不少啊，幹起活來也穩當了不少，把從前挨的巴掌都忘光了吧，讓我看看，皮肉上的扳子印子都褪幹凈了沒有...

方主任邊慢聲慢氣的說著話，邊把芙蓉的大花褲衩一點一點往下扯，直到快露出私處，才停了下來，把褲衩往中間揪成一團往芙蓉的屁股縫里用力塞了進去，喝道：

“夾住”

芙蓉又羞又臊，不敢再有任何反抗，馬上聽話的使勁的用兩瓣屁股蛋夾住了花短褲，全身上下，特別是豐肥的大肉屁股都輕輕的顫動著，眼淚“吧嗒吧嗒”的開始往下落

王小藝低垂的雙眼，可是芙蓉那雪白飽滿的肥臀在明亮的燈光下在她眼前晃悠著，芙蓉的啜泣和喘息聲在她耳邊輕響著，她感到無比的眩暈，感到自己喘不過氣了，要昏過去了，可是也慢慢發現一個人真的想昏過去，並不那麽容易...

方主任的右手輕輕揉捏著芙蓉的細膩光滑臀肉，搖著頭說道

“果然褪幹凈了，怪不得要討打呢，我就給你好好留幾個印子吧”

說完一巴掌高高的揚起，重重的抽在了芙蓉的右屁股蛋上，“啪”的一聲脆響，芙蓉嘴里“恩”的一聲呻吟，屁股一揚一落，片刻，雪白的屁股肉上就出現了一個粉紅的巴掌印

方主任沒有繼續，而是用右手輕輕撫弄著那個巴掌印，左手把芙蓉的下巴往上一擡，讓她看著自己，笑著問到：

“想起來沒，舒服不舒服啊”

芙蓉再也忍不住，嘴巴一咧，抽動著身體哭喊到

“姐啊，饒了我吧，我在也不敢啦，不敢啦....”

方主任並不理她，直等到芙蓉的呼吸稍微平緩下來了，才又一擊重掌扇在了她的左屁股蛋上，就這樣，方主任不急不慌的，一下一下的，停停打打的，在芙蓉的兩個大屁股蛋子上留下了十幾個巴掌印

而芙蓉呢，趴在那乖乖的接受著這一記一記的抽打，雖然並不敢過於掙紮，但身體還是本能的一下一下抽動著，垂在方主任腿邊的兩個大奶子也隨之一甩一甩的，兩瓣屁股肉又要緊緊的夾著那團花布，生怕露出羞處，又要左右輕輕搖擺著妄圖躲避懲罰，那豐滿的臀肉不由的劇烈的顫抖著...

此情此景一點不拉的都被女大學生王小藝看在了眼里，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幹咽著口水，小腹下一股熱流緩緩升起，王小藝絕望的想著

“我要尿褲子了...”

第七章 女大學生們的新角色

   

   這股熱流迅速的在小腹中竄起,越來越強烈,王小藝不由的在板凳上輕輕的扭動著自己的臀部,以抑制緩解這突然的尿意

   她緊張的偷偷擡眼一看,突然看到方主任正看著自己,而且目光正若有所思的射向了她那正在輕輕扭擺著的屁股,小藝大吃了一驚,連忙拼命用力夾緊雙腿,整個身體都繃的緊緊的,再也不敢亂動了... 

此時,方主任已經停下對芙蓉的懲罰,整個休息室里只聽到芙蓉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

    起來吧,還沒嘗夠啊??

    方主任說到,順手又在面前的大白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掌。

    芙蓉連忙慌亂的從懲罰人的雙膝上爬了起來,她不敢貿然的把褲衩拉起來,只是本能的夾緊自己的雙腿,雙手捂在自己的屁股後面,只是這條改造的開襠褲開叉實在太大,芙蓉的兩只手也擋不住什麽,布滿了粉紅掌印的雪白的屁股肉在兩片藍色工作褲的襯托下,分外顯眼。

　　而芙蓉的上身，兩團豐滿的驚人的胸乳掙脫了外衣的束縛，緊緊的裹在白色的胸罩里，就那樣白花花的挺翹在那里。芙蓉突然也意識到了上面的問題，連忙抽出一只手護著自己的上身，可是下面馬上感覺一涼，她又慌忙想把手拿下來擋後面，拿到一半，又猶豫的停住了，想想還是要護著上面

看著芙蓉有狼狽又滑稽的樣子方主任突然“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芙蓉擡頭看著方主任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裂開了嘴，想笑，卻又是滿是哭腔的叫了一句“姐～～”

“還笑，還不快死到後面換衣服去，我都替你丟人”方主任嘴里罵到，臉上卻是一副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不再那麽可怕了，芙蓉連忙挪動著腳步走到櫃子後面去了。

　　這時方主任開口對燕子說“燕子，你待會和你芙蓉姐一塊回去，和白嬸子說，芙蓉今天上機子的時候心里還掛著玲玲，出次品了，讓我給收拾了，叫她和白二一定都不要再為難她，知道了嗎”

“知道了”燕子連忙答應到

芙蓉換好了家常的衣服出來時，已然聽到了這番話，嘴巴癟了癟，又只是叫了聲“姐～～”

　　方主任沒再理她，突然對小藝說“小藝，你知道為什麽不能改工作服嗎？？”

    完全處於呆滯緊張狀態的王小藝一驚，慌慌忙忙的囁嚅到“我、我不知道”。

“工作服是給你們工作的時候穿的，寬松利落，為的是方便工作，亂改工作服不但不利於操作，影響效率，有時候還容易出工傷，傷到人，明白了嗎？”

“明白了！”小藝連忙應到，心里也突然輕快了一些，下腹的熱流也突然平緩了一些...

　　夜深了，小藝躺在床上，腦子里亂烘烘的，無數的想法和畫面在亂飛著，突然，她意識到自己的手正在不知不覺的撫弄著自己的臀肉，連忙象觸電般的縮回了手，心蹦蹦的跳了起來，臉上也火辣辣的，她一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想要趕走一切思緒。

　　“小藝、小藝”，突然有人輕推著她的身子，她探頭一看，原來是芬坐在她的床頭，再仔細一瞅，敏和麗兩個人也都沒睡，也都擁著被子坐在各自的床上。

“怎麽了”小藝問到

“那個，恩，聽說那個方主任很兇的，是不是啊”

“恩？”小藝楞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半天才小聲的說了句“還好啦，就是蠻嚴格的，因為車間任務很重的。”

“恩，我們聽說...她...，芬結結巴巴的，想說什麽，又不好意思說，小藝的一下臉紅了起來，她大概猜到她的幾個同學一定是聽說了什麽了。

“聽說，聽說她會打人啊，打女工的...”小芬終於鼓足勇氣問了出來，話還是說了半截，小藝使勁定了定神，把劉幹事的話搬出來回答到“哦，也沒什麽了，就是因為女工年齡都很小，都不會做，有時候沒辦法會打一兩下啦...

“哦、那她，你呢...”芬繼續好奇的結結巴巴的問到，小藝看著她，再看看敏和麗兩人好奇又帶著一點點幸災樂禍的表情和眼神，突然感到一陣惱火，聲音也高了起來

“和我有什麽關系啊，我又不是女工，我要睡了”，說完就躺了下去，背轉過身子不再理她們

　　看到一向溫和的小藝生氣了，芬向敏和麗吐了吐舌頭，也爬回了自己的床上，還是忍不住輕輕的和旁邊的麗說到“還好，我們沒去...”，“噓...　麗止住了她的話，宿舍又陷入了一片寧靜。

　　“你們懂什麽啊...小藝靜靜的躺著，奇怪著自己心里最多的感受居然是對同學的氣憤，其實她完全可以和同學們傾訴討伐一下這不正常的現象才對啊，難道她的感覺不是和她們一樣的嗎？她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在煩躁不安中睡去了...

　　　芬們頭天晚上還在慶幸著自己比小藝幸運，可是命運卻在第二天就跟她們開了個大大的玩笑，運動越來越轟轟烈烈了，上面下達了最新的指示，要求所有新分配的大學生都必須到生產一線去，還沒分配的都要先下鄉鍛煉，而對小藝她們幾個而言，這就意味著從這天起她們就要變成了幾個普通的紡織女工了...

  

第八章  燕子的敵意

    雖然不願意相信,雖然十分不情願,雖然都掉了淚，小芬她們最終還是穿上蘭色的工作服,來到車間,見到了久聞大名的方主任,變成了一名最初級的普通女工。現在比起來，還是小藝最好，就她仍然擔任統計數據的工作，反而顯得高人一等了。

   不過，讓幾個女孩稍微松了一口氣的是，方主任對她們挺好的，親自手把手的教她們上機子，面對笨手笨腳一竅不通的大學生們，很有耐心，也很寬容，明顯不同於對待其他女工，讓她們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

    但是，很快，她們就有機會目睹了其他同齡女孩受罰的場面，那次是一次集體處罰

    看了小藝的月終統計後，方主任召集了全體女工，讓五個出活效率最低的女孩一字排開，跪在長凳上，雙手抱頭，腰微微下沈，屁股向後挺著

    由燕子把那條一直掛在長桌邊上的特別的鞋底子雙手呈給了方主任，方主任走到那一排圓屁股的身後，象敲打樂器似的、有節奏的、時快時慢的開始輪流抽打這五個無助的屁股

    幾個小女工隨著處罰的節奏，一邊發出哼哼哈哈、或高或低、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一邊都前後搖晃著、一邊盡量的保持受罰的標準姿勢，努力把自己的屁股一次一次向後翹起，呈向處罰的主宰者，不敢有絲毫的逃避...

    晚上，在宿舍里，目睹了白天那個場面的幾個女孩都非常沈默，很快的洗刷了躺到了床上，先是敏第一個哭出了聲音，然後芬和麗也跟著哭了出來，哭得非常傷心，小藝沒有哭，她也絲毫沒有出了一口氣的感覺，她只是深深的理解她們的感受，雖然身在明亮的廠房里，卻有一種做噩夢般的感覺，她非常同情她們，卻沒有什麽更好的語言來安慰自己的同學，只能在她們哭累了的時候說到：

“方主任應該不會這樣對待我們的，她好象對咱們還挺寬容的，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咱們好好練吧，只要我們努力，她應該不會怪我們的，早些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沒有回答，伴隨著低低的啜泣聲，一切又安靜了下來

    方主任對自己特別好，小藝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了這點

    因為不用上機子，小藝單獨和方主任坐在“後面”的機會就特別多，開始碰到這種情形，小藝簡直緊張到整個人會發抖 

   可後來，慢慢的，她本能的察覺到，單獨和她在一起時的方主任好象和那個主宰車間的方主任有些不同，她會主動的和小藝聊天，問她家里的情況和學校里的事情，很平靜，也很真誠。有時候她也會和小藝探討改進車間生產狀況的問題，她很親切的鼓勵小藝發表意見，也很認真的聽取她的意見。

   這樣的時候，小藝常常覺方主任平常消瘦冷峻的臉變的溫和的讓她有些不認識，她那雙特別亮的丹鳳眼默默的注視著你，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和讓人信賴的感覺。

   有一次，當小藝把頭發紮成兩條垂在胸前的小麻花辨時，方主任甚至輕輕的撫摩著她的辮梢，好象自言自語般的說了句“長得真象啊”，說完沖她微微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溫暖卻又帶著一絲淡淡的感傷。

    而真正讓小藝確認方主任這種偏愛的卻是燕子，很明顯，燕子是方主任最喜歡最讚賞的小女工。

    燕子非常聰明伶俐，在小藝統計的數據里，她一直高居榜首，速度快，而且幾乎沒出過任何差錯。同時燕子的外貌也相當出眾，別說在女工里，就算和幾個相貌清秀的大學生比也不差。她身材高挑，平肩長腰，四肢纖長，體態挺拔，頗有一點舞蹈演員的架勢，臉蛋雖不及小藝標致精細，卻也是杏眼直鼻，十分秀麗端正。

    在默默的感覺到方主任挺喜歡自己的同時，小藝也默默的感覺到燕子越來越明顯的敵意，她是女工的小頭頭，背著方主任，她有時會帶著一幫小女工嘲笑幾個大學生的笨手笨腳，好象是開玩笑，卻又挺傷人的

   而在大家都在後面休息的時候，她有好幾次當面出言諷刺小藝，什麽“拍馬屁啦”、“清閑啦”，小藝完全不會應付這樣的敵意，別人沒明說，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辯解或爭吵，她默默的忍受著，當做沒聽到，還是正常的和燕子說話打交道

   燕子卻似乎認為這是一種挑釁，更加不滿，數據統計的工作一直是由燕子配合小藝來做的，現在的燕子把數據交給小藝時，只把東西往桌上一扔，連話也沒有一句，其他小女工也幾乎不和小藝說話了。

    小藝忍受著這種排擠，同時也默默的有一絲不祥的預感，氣氛好象越來越緊張，也許會有禍事會落在自己頭上。

    事情真的發生了...

第九章  受罰的愛徒(一)

    做到第二個月後,小藝根據實際情況,和方主任商量了一下,把原先一天一統計的數據改成了一個星期一統計,然後每個周末都進行一次全體的例會，被處罰者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被修理，這樣做，一是因為大家水平都越來越好了,出錯率明顯低了很多,也是因為小藝心理默默的希望因為自己統計的數據讓別的女孩被打屁股的場面能少一些。

    不過因為這樣，她自己的工作難度就明顯加大了，因為一次要統計的數據多出好幾倍，更容易出錯了，小藝很細心，也很敬職的做著自己的工作，累計數據的時候，總是算上兩次，讓自己有把握不會出什麽差錯。

    可是在一個周末，當方主任拿著小藝統計的數據點了三個女工的名後，卻出現了奇怪的事情

    有兩個小女工驚訝的辯解自己的數據不對，自己肯定沒那麽多錯

    方主任有些吃驚的看了看小藝，沒有發火，只是讓她把統計表拿給自己，她很快的心算了一下，說道：“表上數據沒錯啊”，然後又讓燕子把這個星期的底單拿過來核對，燕子很快的核對了一下，慢慢的清晰的說道：

“是小藝把數據抄錯行了”

    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小藝的身上，小藝的頭嗡的一聲響，臉也刷的一下白了，她驚慌失措的看著大家，半天沒說出話來，周圍響起了女工們唧唧喳喳的議論聲。

“小藝，你自己拿過去看看，是怎麽回事”方主任發話了

    小藝連忙擡頭看著方主任的臉，那張臉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怒氣，眼睛里似乎還有一絲安撫，小藝的心突然平靜了很多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幾乎不可能出錯，每天的數據在累加時她都和底單對過，每次她都加兩遍，怎麽會出錯呢？她連忙從主任的手里接過自己的統計表和燕子的底單，核對了起來，可是數據確實錯了，很明顯是錯行了，她不可思議的搖著頭，無助的擡起了頭想要為自己辯白幾句。

    突然，她接觸到了燕子的目光，那目光里明顯的冷笑和敵意讓她打了一個激靈，小藝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麽，她大聲的說了句“不對”，轉身往自己的儲物櫃跑去，一會就拿了一疊紙出來。

    原來她怕出錯，把每天燕子給她的潦草的另一份數據底單都精心的釘起來收集著，並沒有隨手扔掉，她拿著這份底單，盯著燕子的表情，果然，燕子的臉一下子變了顏色，連嘴唇都白了。

    事情那麽明顯，雖然女工們還一下子沒搞清楚狀況，可是方主任卻好象明白了點什麽，她馬上伸手把兩份底單都拿了過去，很快的掃了一下，表情一下子變的十分可怕，她擡眼注視著燕子，輕輕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周燕子，你給我過來”

那燕子踉蹌的走到了方主任的椅子面前，臉色刷白，輕輕的哆嗦著

“跪下”座位上的人命令到

燕子靜靜的跪在了她師傅的面前，方主任伸出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擡了起來，冷冷的看著燕子的眼睛，燕子不敢擡眼，大滴大滴的淚珠卻已經從臉頰上劃了下去

方主任卻沒說什麽，摔開了燕子的下巴，用冷的象冰一樣的聲音說“到凳子上去”

    燕子根本沒敢起身，就跪爬著到了長桌的旁邊，掛著鞋底子的地方，先爬上了長凳，跪著身子，慢慢的把自己的工作衣從褲子的松緊帶的褲腰里拉了出來，然後揪著自己的褲腰，把長褲慢慢的褪了下來，一直褪到了大腿根，露出了白色的棉質內褲，和裸露在內褲外面的細嫩的臀肉。

    這時她的動作略微停頓了一下，頭輕輕的往後偏了一下，似乎想看看方主任，方主任沒有看她，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燕子的手又哆嗦著抓住了自己的內褲邊，停了停，然後突然的把自己的小白內褲褪了下來，一直讓自己的整個屁股都呈現了出來，然後有飛快的把自己的上衣往上拉，在腰間撾了兩撾固定在那里，最後，她顫抖的右手把掛在桌邊的鞋墊子拿了起來，用雙手捧著慢慢的舉過了頭頂。

    這是小藝和她的同學第一次以這樣的狀態關注著另一個女人一絲不掛的屁股，燕子的腰又長又細，兩團屁股肉微微長的有些靠下，可是卻是又寬又多肉，光滑緊繃，襯著小細腰，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倒著的心形。

    此時，方主任才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燕子的身邊，她從燕子高舉的雙手里拿過那把可怕的鞋底子，並沒有馬上舉起來，卻突然往燕子的上衣里伸進去，把她的衣服用力往上挑去，直到露出了大半個光脊背，連胸罩的帶子都看到了，才停了下來，上衣前面也被拉的露出了胸罩的下半邊。

“塞住”方主任命令到，燕子連忙把自己的前衣襟卷了卷，塞了一些到胸罩中間，才把衣服固定住了。

   方主任手里板子又伸進了挺在燕子大腿根的白色內褲和外褲的中間，用力往下一撥，褲子一下掉到燕子的膝蓋處，女孩那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以及豐盈的屁股就完全赤裸裸的顯露在眾人的目光下。

    就在褲子滑落的那一剎那，燕子的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

 

第十章  受罰的愛徒(二)

    板子並沒有落下來    

    方主任在把燕子的衣褲撩撥到位後，歪著頭凝視著女孩赤裸的背部，右手拿著牛皮鞋底子，在上面輕輕的遊走著，好象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板子沿著燕子的脊椎滑到了臀縫，又順著臀縫伸進了跨間，稍作停留後，又開始在兩瓣肉嘟嘟的屁股蛋上打著圈圈......

    燕子的身體隨著板子的動作也不由的輕微的起伏、閃躲、顫動著 ，整個休息間鴉雀無聲，只聽到燕子壓抑著的喘氣聲，女工們的目光都隨著主任手里的扳子在燕子的身體上遊走著，好象在進行著一場奇妙的參觀，最終停止在燕子右邊屁股最豐滿的地方上。

    “來吧，周燕子，我最得意的好徒弟，你說吧，先打哪邊屁股，左邊還是右邊”方主任終於開口說道，燕子的頭輕輕的動了動，沒敢說話

“說啊！！”方主任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大喝了一聲

“右、右邊”燕子慌忙顫抖著回答到

“什麽右邊，右邊什麽”方主任馬上嚴厲的喝問到

“先打我右邊屁股”燕子也馬上大聲的重新回答，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好，就聽我好徒弟的”，隨著這句話，方主任高高舉起了扳子狠狠的抽了下去，卻落在燕子左邊的臀肉上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燕子的左屁股蛋上馬上出現了一條粉紅的印子，她的整個身體也隨著自己的一聲慘叫向前撲了下去，本來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撐在了前面的長桌上，屁股微微的撅向了空中，連羞處也隱約可見。

燕子馬上又直起了身體，渾身顫抖著等待繼續的懲罰

“把手給我揪著耳朵，好好的聽著，好好的回話，好好的把屁股翹高了，要是再敢亂動，你自己知道”，方主任厲聲命令著，語氣里再沒了剛才的戲謔

    燕子立刻按照指令調整好自己的身體，雙手扯著自己的耳朵，腰身盡力往下壓，屁股向後挺翹著，準備迎接扳子

“左邊右邊”問題又發出了

“打左邊屁股”可憐的人馬上回答到

“啪”板子真的落在了左邊的皮肉上，和剛才同樣的地方，燕子的玉蠶一樣的身體前後擺動著，又迅速回到原位

“左邊、右邊 ”

“打右邊”“

“左邊右邊”

“打左邊”

......

“左邊、右邊 ”

“打右邊”

......

隨著懲罰者一聲聲的喝問，被懲罰者迅速的機械化的回答著

可是不管燕子回答左邊還是右邊,那讓人生畏的鞋底子卻總是呼嘯著抽在了那豐滿的左屁股蛋的同一個地方，在連續的打擊下，那塊皮肉迅速的從淺粉色變成了深紅色，馬上要開始破皮了

“左邊還是右邊”在不知道是第十幾聲的喝問發出後，燕子沒有馬上回答，稍微停頓了一下，喘者粗氣，聲音抖的都有些不成句的回答到“打右、右...右邊屁股”

“啪~~”，牛皮扳子仍然狠狠的抽在了燕子左屁股蛋上那塊可憐的皮肉上，一塊皮很明顯的綻了開來

“啊呀呀”燕子一聲大叫，開始啊啊的哭出聲來，腰枝使勁的左右扭擺著，搖晃著屁股肉，以減輕疼痛，被褲子牽袢住了的雙腿也拼命的在凳子上上下踢打著。

“給我撅好了！！”隨著一聲斷喝，方主任手里的底墊子麻利的插進了燕子的兩腿之間，迅速的向上一提，象個剎車把手一樣的深深的嵌在了女人兩瓣屁股肉的中間

燕子本能的一下夾緊了雙腿，停止了晃動，只是大聲啼哭著，渾身上下的每一絲皮肉都在劇烈的抖動。

    王小藝和車間里的所有女工一起觀摩著這場殘酷的懲罰，她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她的同學芬已經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如果說在第一板落在燕子的屁股上，小藝還有一絲本能報覆的快感的話，那也是很快的就煙消雲散了，她只是象著了魔似的定定的睜著烏黑的大眼睛觀看著另一個女孩的光屁股因為自己被狠了狠的處罰著，看著那個白嫩、光潔的肉屁股被板子抽的扭動著、抽搐著、顫抖著，被抽的發紅發紫破了皮...

同時她還在默默的抵抗著小腹中再次竄起的那股熱流，那也許是尿意，也許不是，她也說不清楚，只是暗暗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方主任慢慢的從女人的兩團豐滿緊實的臀肉之間抽出了那塊油光發亮的皮板子，再次放到了左邊屁股上，用冷的象鐵一樣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問到“左邊,還是右邊”

燕子沒回答，只是大聲的一下一下的抽泣著，身體也跟著一下一下抽搐著

“左邊還是右邊，你給我回答啊”，方主任再次大聲喝問著，板子卻同時再次扇在了那塊臀肉上

“啊呀，師傅啊，不要啊，啊，啊~~~”燕子再次哭喊出聲音來，雙手也從自己的耳朵上拿了下來，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方主任的扳子卻沒有停止，一下連一下的快速的抽下來，燕子拼命上下左右的扭動著身體逃避著抽打，同時用手死命的護在自己的左屁股上，板子開始淩亂的抽在女孩的背上、手上、腿上、屁股上，直到女孩拱著腰，低著頭，雙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屁股，蜷縮成一團趴伏在了長登上，那支揮舞著的牛皮板子才停了下來。

    “嗚嗚，師傅，饒了我吧，我錯了，饒了我吧，嗚嗚，再也不敢了，嗚嗚”

整個房間了都回響著燕子含糊的哭泣聲和求饒聲，她的工作服半蓋在雪白的背上，褲子已經被蹬到了腳腕上，鞋子也掉了一只在地上，半個紅紅屁股朝天撅撅著，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緊緊的蜷在一起，樣子真是可憐極了。 

良久，車間主任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爬起來，轉過來跪好嘍” 

    還在痛哭著的女孩趕緊在窄小的凳子上慢慢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掙紮著爬了起來，面對著方主任和所有女工們跪起了身子，低垂著頭，雙手下意識的遮擋在自己光溜溜的下腹和私處。 

    方主任用那快可怕牛皮板子擡起了燕子的下巴，冷冷的說道“怎麽樣啊，周燕子，別人故意和你作對，故意禍害你的滋味怎麽樣,好受嗎？舒服嗎?”

    燕子沒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那張布滿淚痕的臉。 

    方主任繼續說道“你還真不愧是我的得意門生啊，真是聰明，還學會陷害人拉,沒枉費我這麽看重你，信任你啊，周燕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燕子的淚水一下子從低垂的雙眼里湧了出來，她哽咽著嚎陶大哭到“嗚嗚...師傅，我對不起你，我錯了，你再狠狠的打我吧，我該打，我對不起你…嗚嗚…” 

    方主任凝視了痛哭的燕子一會兒，眼光柔和了一些，她輕輕的搖著頭，慢慢的說“也許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太驕寵你了，只知道誇獎你技術好、人聰明，沒有好好管教你怎麽做人…” 

“師傅…”燕子越發傷心的喊了一聲，眼淚嘩嘩的流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燕子，你這次錯的實在太不應該了，太對不起別人和你自己了，你要好好的反省，你趴到桌子上去，撅著屁股好好的想清楚，我陪著你，都想明白了，想通了你到底錯在哪了，你再起來，聽到了嗎？” 

    燕子只是拼命的點著頭，顫抖著轉身慢慢的爬到了大方桌上，象一只犯了錯誤的小狗一樣乖乖的蜷伏在高高的桌面上，她自己又動手把散落了一半的上衣拉了起來，把整個脊背都露出來，胸脯和頭緊緊的貼著桌子，白白紅紅的大光屁股高高的沖著休息室的門口，正對著所有的其他女人們，雙腿之間少女的秘密也一覽無疑

    方主任見此情景，走到她背後，把她掛在腳邊的小白內褲輕輕拉了上來，給她穿上，再輕輕的把褲邊往上卷了卷，又往上揪著褲襠把小褲衩嵌進她的屁股縫里，讓她兩瓣肉鼓鼓的光屁股蛋全部露出來,可以繼續示眾。 

    方主任坐在了燕子身旁的長凳上，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沖大家揮了揮，疲憊的說“大家解散吧，早點回去休息，其他的事等小藝把正確的數據統計出來再說”

第十一章  芬的夢魘（一）

小藝跟隨著姐妹們回到了宿舍, 收拾、洗漱、上床、她機械的做完了一切，心卻不知道飄向了何方，小藝在床上輾轉了快半個小時後，終於快速的跳下床、穿好衣服向車間跑去...

她很快就跑到了休息室的門口，停下了腳步，平息著自己急速的心跳和喘氣，又等了一會，終於偷偷的探出去，窺視里面的情景。

燕子已經沒在桌子上了，她，正趴伏在方主任的腿上，依然光著屁股...

不過那已不再是懲罰的裸露，那顯然是一種安撫，車間主任坐在自己的靠背椅里，燕子腦袋沖著門口，整個人象小貓一樣綣趴在師傅的身上，臉上雖然還滿是淚痕，但表情卻一付的心滿意足，她不時的裂開嘴輕叫兩聲，那是因為方主任正在替她上藥.

燕子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從小藝這個角度也能看到她左屁股上那塊可怕的傷痕，紅腫的皮肉上面還有一個觸目的傷口，此時方主任的手正在那里遊走，很輕很慢的揉著、塗抹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屁股的主人，

她很專心，根本沒注意到有人在窺視，燕子卻很快就發現了小藝，她倆的目光相遇了，燕子微微的笑了，那是一種從眼睛里、從內心發出的勝利的笑，小藝一呆，連忙回頭匆匆的逃跑了。

第二天，小藝一臉疲憊的準時來到了車間，女工們正在後面唧唧喳喳的說著話、做著準備工作，燕子也到了，臉上絲毫不見了昨天的狼狽，她哼著歌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竟然是一臉的神清氣爽，她彎下腰去系鞋帶，屁股一拱撞到了芙蓉的身上，連忙“哎呦呦”的叫著跳了起來。

“呦，燕子，咋的拉，屁股還燒著哪，昨晚趴著睡的吧，噢呦，想不到你周燕子也有撅著光蛋子挨扳子的時候啊”，芙蓉見狀利馬打趣上了燕子，周圍的女工門也哈哈的樂了起來。

“挨板子咋啦，做錯了事，挨師傅的板子有啥丟人的，你們又不是沒挨過”，燕子也馬上回嘴道

“嘖嘖，瞧你這樣子，好象還挺光榮的啊，真是皮癢癢啊，欠揍吧你”，芙蓉繼續取笑道

“那是，你以為師傅誰都愛管啊，有些裝樣子混日子的人啊，師傅還懶得搭理她們呢？”燕子邊揚著頭大聲的嚷嚷著，邊用眼睛掃向了燕子和她的同學們

    這話說的太明顯了，休息室里一下安靜了下來，氣氛明顯僵了，燕子身旁一個年長的女工，連忙打著哈哈說到：“瞧把這丫頭張狂的，屁股挨扳子挨上癮了吧，來，我再給你幾巴掌”，邊說著邊作勢向燕子的屁股抽去，燕子連忙笑著扭動著腰枝逃開了，大家也順勢嬉笑著各忙各的去了。

    一天的工作又開始了，在機器的轟鳴聲中，小藝抱著頭坐在“後面”，桌上攤著表格，可她什麽也沒做，腦袋里的轟鳴似乎比機器還嘈雜，燕子的誣陷、燕子的那個勝利的微笑，燕子說的話，方主任的眼神，或者犀利或者溫柔，無數的場景，都在她的頭腦中來回閃現著，讓她頭疼欲裂，其實，更讓她混亂的是她自己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麽，她疑惑，她不服氣，她害怕，害怕自己心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和畫面...

“小藝，你怎麽了”，突然方主任的聲音在她身邊響了起來，她正一臉關心的注視著小藝

   小藝慌張的擡起了頭，卻說不出話來，看著方主任的蒼白平靜的臉，她忽然有種很想哭的感覺，她眼圈紅了，喉嚨里好象被什麽東西梗住了

   車間主任摸了摸小藝的額頭說“人不舒服嗎？你的臉很腫啊，發燒了嗎”，小藝搖了搖頭，還是說不出話來

 “真的有些燙，你趕快回去休息，去醫務室看一下，快，別傻坐著了”，方主任關切的說到

  小藝站了起來，看著方主任，沒動步子，她輕輕叫了句“主任...”，卻又沒了下文

 

“怎麽了，快去啊，發什麽呆”，方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徑自去換衣服了.小藝又默默的站了幾分鐘，注視著主任的背影，才慢慢收拾起東西，往宿舍走去

    她躺在宿舍的床上，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剛才想問車間主任的話在心里大聲的喊著

“方主任，你沒有看不上我們吧，你不會懶的搭理我們吧，你是不是還挺喜歡我的，甚至比喜歡燕子還喜歡...”

    小藝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哭過以後，心里卻是更加的煩躁，自己怎麽了，有什麽好委屈的，難道自己也希望方主任向對待燕子那樣對待自己嗎？犯了錯，就狠狠的打自己屁股、然後再溫柔的擦藥安慰自己嗎？想到這里，小藝不敢再想下去，她用被子使勁的蒙住了自己的腦袋。

    不知過了多久，門“嘭”的一聲被推開了，麗沖了進來，推醒了小藝，驚慌失措的對她大叫到“不好了，芬出事了......”

 

第十二章　芬的夢魘（二）

其實芬的情緒不對頭已經好幾天了，她對新生活期望最高，失望就最大，她的父母聽說她下了車間，還哭著打了電話過來，芬是個急脾氣，早就開始沈不住氣了，昨晚，睡不著覺的小藝又聽到了芬的啜泣聲，還以為她是被懲罰燕子的事弄的呢，其實是她家里打電話過來說她媽媽病到了。

芬一夜沒睡好，白天又被燕子刺了幾句，情緒糟透了，在轟隆隆的機器聲中，眼睛盯著飛速動作著機子，她感到頭暈目眩，口幹舌燥，一個聲音在心里大聲喊著“我要離開這里，我不屬於這里”，手里的梭子不知不覺地狠狠的戳向了開合著機器和紡線...

等小藝和麗氣喘噓噓的跑到車間的時候，下午班已經結束了，今天沒安排晚班，車間里已經空了，休息室里幾個年長的女工和幾個女工小組長們都留了下來，方主任還是坐在自己的寶位上，站在她面前的是低垂著頭的芬和敏，小藝和麗也不自覺的站在了她倆的旁邊，整個車間靜的怕人，方主任只是平靜的喝著茶，看也沒看她們一眼。

過了一會，燕子匆匆的走進了休息室，後面還跟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同志。

“王主席，您來了，請坐吧”，方主任沒有起身，點頭招呼著那個女人，燕子搬來椅子放在主任的旁邊，招呼王主席坐下。

“王主席，你是我們廠子革委會的負責人，今天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所以特別麻煩你過來”方主任說道

“哎，方主任，你我老同事了，你別客套了，只管說吧”王主席回答道

方主任非常簡單的把芬今天破壞了機子的事說了一下，然後問到“您看，這個事怎麽處理好？”

“這樣啊，這個事情如果定性的話，是蓄意破壞國家財產啊，要移交司法部門的...”，王主席沈吟了一下，嚴肅的緩緩的說道

一直呆站著的芬撲通一下癱坐在了地上，另外三個女孩也嚇的全身發涼，真個休息室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良久，方主任才又開口：“王主席，我今天請你來，一方面因為你是革委會的領導，一方面也是因為你也是我們車間出去的，比較了解我們這些女工的辛苦，所以，我想請你聽聽我的想法”

“哎，飛雲，你就只管說吧，你還不了解我，什麽領導不領導的”，顯然王主席和方主任關系非同尋常，她很快的回答到

“張愛芬作為一個大學生，到廠子以後的表現一直挺好的，最近剛下了車間，一下子不適應，情緒有波動，昨天她媽媽又病倒了，她一夜沒睡好，今天就出事了，作為車間的負責人我也有很大的責任，沒有及時了解她的問題，做好她的思想工作，如果說這個事要移交司法部門處理的話，我想我作為她的領導也要承擔自己的責任”方主任很平靜的說到。

癱坐在地上的芬第一次擡起了頭，她呆呆的看著車間主任，好象聽不懂她說的話。

“恩～，這樣啊，這樣的話，那怎麽辦好呢？”王主席顯然有些為難，搓著手考慮著

方主任又開口了“這個事情是肯定要處理的，張愛芬犯的錯誤是很嚴重的，她是破壞了國家財產，但是我想，應該不能算蓄意的，而且造成的損失也很小，我們能不能秉著治病救人的態度，給她一次機會，這不也是革委會讓他們這些大學生到基層來鍛煉的目的嗎？”

“恩～”王主席還在沈吟

“王姐，你放心，這個事是瞞不過廠領導的，明天我會親自跟廠長說，不會讓你一個人挑擔子的，我今天請你來，就是想把話說到前頭，給你打個招呼，明天我們討論的時候，你也有個數。”

“好，我有數了，你放心吧”，王主席聽了這話痛快的答應了，跟著站了起來

方主任也站了起來，和她握了握手，把她送了出去。

方主任很快就回來了，她吩咐燕子和其他幾個女工把車間的大門鎖了起來，自己也坐回了椅子。

“站起來”她沖著芬命令到，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芬顫抖著從地下爬了起來。

“把衣服脫了，你不配穿這身工作服”命令繼續著

芬臉色慘白，馬上機械的服從了命令，小藝她們站在芬的旁邊一動也不敢動

很快，芬已經脫掉了工作服，全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內衣內褲，她沒有哭，可是身體已經抖成了一片風中的葉子

“把衣服全都扒光，讓大家好好看看你這個人物”

芬迅速的擡起了頭，看向了方主任，碰到主宰者冰冷的眼光，又馬上低下了頭，她劇烈的抖動著，終於一滴滴眼淚開始大顆大顆的落在了地上

時間好象凝固了，只聽的到小藝她們和其他在場女工不安的呼吸聲

方主任沒再說話，芬顫抖的雙手開始脫除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掩

    芬站在休息室的中央，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不，不能說一絲不掛，她頭上還戴著小白帽，腳上還穿著黑布鞋和白襪子，她呆立在那里，垂著頭，兩手僵直的放在自己腿邊，甚至不敢去遮擋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的乳房和下身，更別說兩瓣大圓屁股了，只是緊緊的夾著腿

    小藝呆呆的看著自己同學赤裸的身體，芬在學校是運動健將，膚色健康，是有名的黑美人，她的身體健美飽滿，沒有一絲贅肉，兩個奶子完美挺翹，臀部偏大，可是又圓又緊，天然就往上撅撅著，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連小藝她們這一屋子的女人也很難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小藝”方主任的突然叫到，小藝渾身一顫，連忙看向她

“給你這個有出息的同學把圍裙穿上，我今天要親自交她上機子”方主任用讓人不安的戲謔口氣命令到

小藝連忙手忙腳亂的從芬脫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拾起了她的白色小圍裙，小藝不敢看同學的臉，只是盲目的執行著命令

    圍裙穿好了，上身剛剛遮住兩個粉紅的小乳頭，下半身剛好擋住羞處，背後的帶子打著節垂落在兩個飽滿的屁股蛋中間，芬就這樣機械的邁著步子，由燕子帶著從休息室走向車間，來到了平時小女工練習用的模擬機前面。

   在場的所有女工也默默的跟到了車間，在芬的背後圍成了一個半圓，最後，車間主任方飛雲來到了圈子中間，她對身後的女工命令到“把雞毛撣子給我拿過來”，一個女工小組長馬上飛快的把插在墻角的撣子拿了過來，雙手遞到了她的手里。

“開機子”方主任命令到

燕子打開了機子，模擬機開始運轉起來，芬全身赤裸，卻又全副武裝的呆站在機子前面

“張愛芬，你還等我請你啊”方主任突然一聲大喝，手中雞毛撣子掄圓了狠狠的準確的抽在了芬赤條條的大屁股蛋上

芬一聲慘叫，屁股先是撅向空中，又迅速的蹲了下去，兩只手拼命的捧住了自己的屁股，縮成一團跪趴在了機子前面，“哇哇”的嚎啕大哭起來。

   “你給我起來，你給我站起來，起來”，方主任邊喝罵著，手中的撣子邊一下下的抽向了芬那無處可逃的肉屁股，芬跪伏在地上，象肉蠶一樣的身體扭動著，起伏著，抽動著，躲避著懲罰，很快她光溜溜的屁股蛋上就出現了五六道紅色的鞭痕。

方主任停了下來，命令燕子把芬攙了起來，她冷冷的說道“不管你明天在哪里，你今天都必須老老實實準確無誤的完成一整套上機動作，什麽時候完成，今天的事什麽時候結束，你聽見了沒有，回答我”

“聽見了”芬泣不成聲的答應著，兩只手拼命的揉搓著自己的屁股肉，兩條筆直結實的腿前後扭動著，以減輕疼痛。

“開始”，隨著一聲命令，芬深深的吸了幾大口氣，開始渾身哆嗦著操作機器，兩瓣屁股肉還抑制不住的一夾一夾的

“接線太晚了”，隨著一聲斷喝，撣子又啪的抽在女人屁股最豐滿的地方

芬一邊尖叫著，屁股一邊抽動著妄圖閃躲，手下卻不敢停，加緊操作著

“斷線了”，　“啪！”

“倒針”，　　“啪！啪！！”

“動作太慢”，“啪！啪！啪！”

隨著芬慌亂的操作，方主任一項項的報著她是錯誤，撣子呼嘯著一鞭一鞭的抽向那可憐的大肉屁股

芬還是沒堅持住，她終於尖叫著撲到在了機子前面，大聲號哭著求饒到“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別打了，求你了,哇哇哇.......　”

方主任扔下手中的雞毛撣子，一把揪著芬的頭發把她拖了起來，拽到了機子的旁邊，在她耳邊大聲的訓斥到：

“怎麽了，連一套最簡單的紡織動作也做不到嗎，你不是了不起的大學生嗎？不是瞧不上當女工嗎？你自己都完成不了的東西，你有什麽資格瞧不起，你說說你爸媽養你這樣一點挫折都經不起的廢物傷心不傷心啊，我今天要替他們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方主任右手把芬的頭往下一摁，伸出左胳膊就把芬的上半身夾在了自己的掖下，把她的大光屁股朝天固定在自己的身體旁邊， 右手麻利的解開已經松散了的圍裙腰帶子，掄開右胳膊，就朝著芬的兩瓣肥嘟嘟的屁股肉上一巴掌一巴掌的，劈里啪啦的扇了起來，可憐芬的肉屁股蛋子被扇的一掀一掀，胡亂抖動著，很快就整個紅腫了起來

    芬被方主任夾在身下，不敢反抗，只是大聲的哭叫討饒，身體隨著懲罰的巴掌本能的扭動抽搐著...

“啪 啪 啪 啪”，

“噢，嗚嗚，噢……”

清脆的巴掌聲和女孩的呻吟聲交織著回蕩在車間上空。

在幾十年後，中年婦女王小藝在聽到“性感”這個新名詞的時候，腦子里頭一個浮現出來的情景竟然是自己的老同學芬的身影，是芬頭戴小白帽，腳穿著黑鞋白襪，渾身一絲不掛，只有腰間系著一條圍裙細腰帶垂落在肉臀屁縫上，在織布機前操作的背影，也是芬全身赤條條被方主任夾在腋下的身姿。那麽鮮明，好象就發生在昨天……..

小白圍裙早已滑落，小白帽子也掉在了地上，一頭秀發垂落搖動著，方主任的左胳膊有力的夾在芬的胯上，右手迅速的抽打著被自己牢牢控制著的軟肉，那里早已是一片緋紅，年輕女孩飽滿柔軟的奶子是那麽引人注目的垂在胸前，隨著每一次沖擊，跳躍彈動，雙手無助的揮動著，也試圖遮住自己晃動的如此劇烈和羞恥的雙乳，但又無能為力，哭泣和呻吟是現在她唯一可以做的……

終於，車間主任松開了手中的女人，任她癱軟在自己的腳下

良久，方主任才發出一聲呵斥“給我爬起來”，看似暈厥了似的女孩條件反射般的迅速的爬了起來，低垂著頭，雙臂環繞著自己身體，身體抽搐晃動著站在了紡織機前。

車間主任撿起了雞毛撣子，用長柄挑起了芬的下巴，芬趕緊伸著脖子擡起了頭，本能睜大了紅腫的眼睛看著面前的主宰者，身體一下下的輕輕的抽動著。

“張愛芬，你想做什麽，該做什麽，走什麽樣的路，只有靠你自己，人生一步走錯了，很可能就回不了頭了，你自己沒想清楚，誰也幫不了你，罵也沒用，打也沒用。”

方主任突然開始說話，她盯著芬的眼睛，沒有了剛才的怒火，只是異常的嚴肅

周圍的女工聽了都顯的有些茫然，女大學生小藝卻聽的渾身微微一震，思路和眼睛也從芬裸露的肉體上回了過來

芬的臉上除了痛苦和懼怕，沒有什麽表情，雙眼依然是一片茫然

“你轉過去吧”，方主任輕輕搖了下頭，放下了手中的撣子，命令到，芬木然的轉過了身子，屁股轉向了小藝她們。

芬挺翹的圓屁股，看上去更大了，主任的手抽屁股肉的技術顯然很高，打的很均勻，力道也控制的很好，整個屁股呈現一種特別的半透明的紅腫顏色，上面還分布著幾條撣子的痕跡，只有那里破了皮。

“把腿分開”，命令還沒結束，雞毛撣子被伸進了芬的兩腿之間

“夾住它”，命令繼續著，雞毛撣子被夾在了芬的胯下

“松一下……再夾住”，雞毛撣子又被往上提了提，往前送了送，緊緊的卡在了女孩的羞處，正好差不多一半在女孩的身前，一半在女孩的臀後，蓬松的撣子頭象一束奇怪的花一樣從芬的屁縫中間開了出來

“用力，夾緊”，主任拍打著女孩的屁股蛋，調整她的姿勢

“跪下”，最後的命令發出了，芬屁股夾著撣子跪在了機子前面…….

安靜，一片安靜，車間主任沒再說話，而女工甚至連呼吸也停止了

突然，也許是太羞恥，也許是胯間感覺太異樣，芬從被發蒙的狀態中一下子蘇醒了過來，她象孩子一樣哇哇哇的嚎啕大哭起來，全身都劇烈的顫動著，只有屁股肉還在緊張的用力，隨著哭叫，兩個屁股蛋也一夾一松……..

“你們三個陪著她，值滿一個夜班，再把她帶回去，明天早班不用上了”

車間主任對著小藝她們撂下了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燈火通明中，空蕩蕩的車間里，三個女大學生呆立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同學曲線起伏的背影，場面是那麽荒誕，卻又那麽的真實，而王小藝整個人已然掉進了讓人心慌意亂的夢里……

已經是早上10點多了，三個女孩幾乎一夜未眠，而已經完全透支了的芬在被她們扶回來以後，就趴在床上暈睡了過去

突然宿舍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車間主任方飛雲，手上拿著一個玻璃瓶，女孩都本能的慌亂的從床上往起來爬，而方主任只是從她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躺著別動。

她走到芬的床邊，掀開了棉被，露出了芬赤裸的身體，她開始給芬抹藥，手掌輕柔的滑過，動作很輕很輕

芬被驚醒了，她茫然的擡起了頭和身子，呆了片刻，扭頭看著自己身後的人，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

“別動”，方主任用左手壓在她的背上，右手繼續末藥

宿舍里鴉雀無聲，只在手劃過痛處時，才聽到芬壓抑的輕輕叫喚

“你們知道一句話嗎？”方主任突然開口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個人往往是無法左右環境的，但他永遠可以把握自己，天黑了，就會天亮，可是如果你自己把眼睛戳瞎了，那就等不到天亮的時候了。”

“我相信我們國家辛辛苦苦培養一個大學生，不會是只為了讓他們當工人的，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了，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女孩們都沒敢說話，這翻話的分量和大膽讓人不禁感到恐懼。

藥抹的差不多了

“好了，躺到明天，你就可以下床了，你們都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還要上晚班呢？”

“小張，你這個季度的工資要扣掉，下個月，你要承擔打掃宿舍廁所的工作，這是廠里的最後決定，這件事不會記到你的擋案里的”。

說完，車間主任離開了她們的宿舍

幾個女孩，包括芬，默默的相互對視著，眼里仿佛都有了淚光和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小藝接到了一個不尋常的電話，是直接打到廠辦的，電話竟然是小藝失去聯系很久的小姨打來的，電話的內容讓小藝當時就蒙了，小姨一直在北京工作，運動開始不久，就失去了聯系，而現在，她顯然有了一個很硬的靠山，她從北京把電話直接打到了長部，告訴小藝，她已經幫她打點好了一切，三天後，就有人接她到北京去工作，而她的父母也有希望在那里和她團聚，小姨讓她不要告訴任何人，廠里也會保密的。

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本應該叫小藝高興到暈倒，她已經有快一年沒見到爸爸媽媽了，她要到夢想的北京去了，可是小藝放下了電話，心里卻是一團亂麻…..

一些藏在她心底很長時間了的，難以啟齒的，卻無法趕走的念頭占滿了她的心，三天，三天後，她就要離開這里了，也許永遠不會在回來了，她該怎麽辦啊

那一夜，小藝徹夜失眠

而第二天一早，來到了車間，站在“後面”,看著忙忙碌碌換衣服的女工們，望著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讓她快去換衣服的方主任，她突然清楚了，平靜了,不再焦躁了，她飛快的換好了衣服，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今天是周末，是女工笑說的“算帳”的日子，小藝有很多事要做。

白班過去了，又到了公布“成績”的時候，方主任看著小藝提供的數據，正準備念出來，突然怔住了。

她安靜了片刻，突然宣布：這個星期大家都幹的很好，數據累計到下個星期一起公布，大家解散。

女工都很驚訝，別小聲議論著，邊散去了，而小藝卻完全傻掉了，她一直呆坐在凳子上，直到赫然發現，整個休息間，就剩下了她和車間主任兩個人。

方主任一直在注視著她，不是以往的冷峻或溫暖，而是那樣的深不可惻，小藝碰到了她眼光，整個人都僵住了，臉騰的紅了，又很快變的刷白，心臟嗵嗵的狂跳著，因為只有她和方主任知道，今天的統計單上，以離譜的數字排在第一位的，是根本不可能的一個人：燕子…….

第十四章  過去的故事(一)

    

   休息室里，年長清瘦的車間主任方飛雲和青春嬌美的女大學生王小藝就這樣默默對視著。

    

    忽然，方主任笑了，笑容異常柔和親切，她開口問到：“後天就要走了，是嗎？”，小藝眼圈一下子紅了，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成串的淚水就已經從眼眶里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傻丫頭，哭什麽，快把眼淚擦幹了”，方主任走到了小藝的跟前，揉搓著她的頭發，口氣里充滿了關愛。

    小藝知道這不是責怪，但還是本能的習慣性的迅速的服從了面前這個女人的要求，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努力著把眼淚忍回去。

“走吧，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到我的宿舍去，我有些話想和你談談”方主任拍了拍小藝的頭，把她拉了起來。

      飯是怎麽吃完了，吃了些什麽，路上遇到了些什麽人，小藝都完全不記得了。

“馬上要被帶到方主任的宿舍去了”~~~~~~她的腦子里只剩下這個念頭在瘋狂的打轉

    等她回過神來，她已經站在了車間主任的宿舍里了，那是一個套間的外間，相當於客廳、餐廳、門廳的綜合，很小，靠窗邊放著一張舊的長靠背椅，房子中間擺著一張八仙桌，左手邊有一個門大概是通向臥室的，禁閉著，右手邊有個門可以看出來是衛生間。整間屋子樸素簡單的不象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過來，到這里坐”，方主任已經坐在了那張長椅子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示意小藝坐下。

    小藝從來沒有和方主任坐的這麽近過，她雙手緊張的扭在一起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低垂著頭。

良久，她的下巴被身邊的那個女人托了起來，她的眼睛迎上了那雙犀利的單鳳眼，那眼睛里竟然充滿著感傷和茫然……

“你知道嗎？小藝，你長的很象我的一個老朋友，不但長相，連性格脾氣，每個小動作都很象，她是我的大學同學，那時候就睡在我的下鋪”

    

    方飛雲接下去說的話很出乎小藝的意料，她呆呆的聽著。

“想想我和她第一次見面真是很好笑，她由家長護送到了學校，她的媽媽，一個官太太，想占我的下鋪，被我給頂回去了，後來還去找了老師鬧，聽說我是全國勞模，才善罷甘休，很不情願的走了，在她媽媽吵鬧的時候，她就象一個小傻瓜一樣站在旁邊，紅著臉，揪著衣角，那樣子呆極了…..”

    

    車間主任象講故事一樣，娓娓訴說著自己的回憶，小藝被深深的吸引了。

“那天晚上，我看著她一直坐在那里發呆，然後又顫顫巍巍的，笨手笨腳的試圖爬上自己的上鋪，在她第三處出現快要摔下來的情況的時候，我徹底投降了，我上去托住了她，主動提出把下鋪讓給了她，接下來的一切都那麽順理成章，我教會她怎麽洗衣服，告訴她去哪里打飯，帶她去澡堂，幫她打開水，她呢，就象她後來自己說的那樣，她就象剛出生的小鴨子認媽媽一樣，賴上了我，呵呵，好大的一只小鴨子啊”

    方主任靠在沙發上，沒再看著小藝，完全沈浸在了自己的回憶中……

“當然了，她除了太嬌慣、太嬌弱以外，真的是個好女孩，善良、聰明、柔順，沒有染上任何大小姐的壞毛病，我們兩非常合的來，從沒有人象她那樣了解我的一切，認同我的一切，我對她也一樣，大一整整一年，我們兩都每天呆在一起，我當了學生幹部，活動很多，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她總是要等我回來，兩個人聊天一直聊到睡著。平時在一起呢，總是我照顧著她，幫著她，管著她，偶爾也捉弄她，她呢，總是關心著我，聽我的話，跟隨著我，偶爾撒個小嬌，一切都那麽自然，那麽理所應當，直到大二的時候，我第一次打了她….”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方主任沒去開燈，和小藝兩個人坐在一片昏暗中。

“其實，在那次以前，我平時也會常常為了她的笨手笨腳丟三落四，開玩笑的動手修理她一兩下，擰一下她的臉蛋啊，拿遲子打她兩下手心啊，順手抽她屁股一下什麽的，我們都沒覺的有什麽問題，好象在我們的關系中，這是理所應當的，再自然不過了，她總是嬌嗔的討饒，我也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可是那一年冬天，我真正的打了她一頓，打的她在床上躺了兩天”

“北京的冬天實在太冷，快放假的時候，很多女生開始逃體育課，老師們也不大管，那時我是班長，我太好強了，為這事道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女生們管住，也讓女生們對我有了意見，有天我參加完校外的演講活動趕回來上體育課，發現又有很多女生逃課了，她們以為我回不來了，讓我火冒三仗的是瀟瀟也逃課了，瀟瀟是她的名字……”

    聽到這里，小藝不由的緊張擔心了起來，為了那個瀟瀟

第十五章 過去的故事（二）

“女生們都知道我和她要好，看著我生氣，免不了開始說起了風涼話。”

“當時我氣的撒腿就往宿舍跑，沖進宿舍，她正裹著被子，窩在床上吃著零食看著書，看到我進來，楞了一下，但還是很驚喜沖著我笑著說：你這麽早就回來！

接下來的事，發生的那麽迅速，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但我就那麽做了，我沖過去掀掉了她的被子，把她放翻在了床上，左手摁著她的背，右手開始狠狠的扇她的屁股，我打女孩的屁股早已經很內行了，在上學前，在廠里已經帶過好幾個徒弟了，她的屁股又翹又圓，被我扇的屁股肉亂顫著，她一開始還在發蒙，已經被我摁倒了，等到屁股吃痛，才開始掙紮了起來，嘴巴里慌亂的叫著：你幹嗎呀？幹嗎呀？我不理她，她那點力氣，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索性也爬上了床，用右腿壓住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右手繼續著我的懲罰，一下下的抽著她無處可逃的屁股肉

後來發生的事，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也許是因為她沒有討饒，而是選擇了更大力的反抗，嘴里還大聲的嚷嚷著：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更加惱火了，我更加大力的抽打著她，看著她的屁股在我的巴掌下，一次次的抽搐、夾緊、顫動著，我的心里突然擁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時候的方主任突然將臉扭向了小藝，讓已經緊張到喉嚨發幹的女孩驚跳了一下，她沖小藝笑了笑，又繼續講了下去。

“瀟瀟那時候穿著粉色的棉毛褲，包裹著她的屁股顯得那麽的圓翹、突出，我的手一次次的感覺著她年輕的肉體的柔軟和彈性，任憑她的身體在我的身下扭動掙紮著，一股強烈的沖動湧上我心頭，當她再次大聲的喊叫了一聲：你放開我！！，我毫不猶豫伸手抓住了她的褲腰，一把把她的棉毛褲連同小內褲都扯了下來，讓她的屁股光溜溜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房子里是那麽安靜，小藝聽的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我現在還記得瀟瀟那時候的反應，她當時一下子停止了掙紮，她拼命的扭過頭看我，我也看著她，大概我臉上的表情讓她害怕了吧，她一下哭了出來，哭的象個三歲的娃娃，

我並沒理她，只是打量著她的光屁股，兩個肉峰已經被我抽的一片緋紅，襯著她雪白的肌膚，說不出的誘人，我沒讓那兩個屁股蛋等多久，就開始繼續的懲罰，瀟瀟再也沒有掙紮，只是隨著我的巴掌，屁股蛋一次的夾緊放松著、哀叫哭喊著。

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她多長時間，多少下，到最後我自己的手實在疼的受不了了，我才停了下來，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瀟瀟和她紅腫的屁股，腦子里一片空白。”

    “去給我倒杯水來”車間主任停下來命令到，小藝慌忙站起來，去倒了水給她，她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了起來。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我是怎麽從她床上下來的，我只知道自己逃出了宿舍，又跑回去上完了體育課，直到涼風把我的腦袋吹的冷靜了下來，我去買了藥，拼命的趕回宿舍，宿舍里的其他兩個女生是老生，去實習了，很少回來，瀟瀟趴在床上，裹著被子，一動不動的，我不知道說什麽，只能再次掀開她的被子，再次的褪下她的褲子，開始給她上藥，她醒著，又開始哭了，我沒敢去看她的臉，只是默默的十分小心的撫弄著她紅腫不堪的屁股。直到我給她穿上褲子，蓋上被子，我們都沒說一句話”

“這樣的情景又持續了整整兩天，我替她請了假，每天幫她打飯，擦藥，但是我們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我替她擦好藥後，正要站起來，她突然揪住了我的衣服，扭過頭直看著我的眼睛好一會，猛的撲到了我的懷里，嗚嗚的哭了起來，我也不由的緊緊的摟住了她，眼眶也紅了，我開口和她說對不起，她的頭拱在我懷里使勁的搖著，說是她自己不對。

就那樣，我們和好了，那以後，我們的關系更加好了，表面沒什麽兩樣，可是心里的感覺都不樣了，好象彼此非常親近，象親人

我們甚至拿那天打屁股的事開起了玩笑，我逼她親口承認了那次是她錯了，讓她親口說出了：瀟瀟活該被打屁股的話，還罰她幫我按摩有些扭到了的右手，她呢，也逼我承認自己氣起來“沒人性”，時不時的說自己留下了後遺癥，兩腿無力，指使我幫她幹這幹那。

事情好象就這麽過去了，可是，打屁股這檔子事，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

 “你說是嗎？”

車間主任再次把眼光轉向了小藝，小藝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漲紅了臉，躲避著那攝人的目光。

“第二次，是她主動的，那次其實並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我們好象吵嘴了，原因我自己都忘了，我生氣了，開始不和她說話，以前我也這樣過，總是她主動討饒，主動磨著我說話，說兩句也就和好了

可這一次，她采取了讓我大吃一驚的行動，我記得我坐在書桌前看書，她已經上床了，“姐”，她叫了我一聲，我沒理她，等她繼續往下說

她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快步走到我跟前，俯身趴在了書桌上，挨著我身子，把自己的屁股朝天呈送到了我眼前，嘴里說道:

姐，你別生氣了，你罰我吧，隨便你打幾下都行，你別不理我好嗎？”

“我當時完全呆了，我其實並沒有多麽生氣啊，可是看著高高的翹在我眼前只穿著一條小棉布內褲的雪白屁股，我只有一個欲望，我要用我的巴掌好好的打她，我要再次好好感受那種手感和快感.

我又打了她的屁股，而且邊打還邊責問著她，問她今後乖不乖，聽不聽話，還敢不敢犯錯，她隨著我的巴掌和責問，邊呻吟著，邊乖乖的承認著錯誤，直到疼的哭了出來，”

事後，她俯在我的懷里，要求我幫她揉揉，我感受著她趴在我膝上的柔軟的軀體，揉摩著那誘人的兩團軟肉，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那後來，事情就開始兩樣了，我們心照不宣的做著這個遊戲，找各種理由，以各種方式，懲罰她的屁股，她開始變的更加膩著我，依戀我，被我責打的時候，更多的表現出一種媚態，而不是痛苦。而我，雖然也沈迷在她的肉體和嬌柔之中，卻開始慢慢開始感到一種無名的恐懼。我其實一直是一個很理智的人，我有很強烈的好勝心，我從開始上大學那一天，就是為了，將來回廠子大幹一番，在每一次責打完畢，當我的手離開瀟瀟柔軟的屁股肉後，一種強烈的空虛就向我襲來”

“到了大三我開始小心的逃避，瀟瀟很快的感覺到了，開始鬧脾氣，我們兩的關系驟然緊張了起來，總是處在大起大落中，她找事，我躲避，她進一步挑釁，我爆發，她的屁股遭殃，我們又恢覆甜蜜，然後又是下一個循環，這樣的情景一直維持到小武的出現……”

    天完全黑了，主任還沒有去開燈，小藝坐在黑暗中，聽著自己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小武是我的同鄉，他早就知道我，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結識了，他開始追求我，他是個很好的男人，他欣賞我，了解我對紡織廠的感情，各方面都非常理想，我在學校從沒和其他男生多接觸過，但小武讓我看到了實實在在的未來，我年齡不小了，讀好書就早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小武可以和我一起回家鄉，幹事業，是一個非常非常合適的結婚對象。另一方面，我已經對自己和瀟瀟這種顯然並不正常的關系感到害怕，不知道繼續下去會怎麽樣，於是，我很快的公開了和小武的關系”

“去把燈打開”，主任吩咐到， 小藝連忙起身去開了燈，又被耀眼燈光刺的立刻閉上了眼睛，緊張的呆站在原地。

“傻丫頭，傻站在那幹嗎，過來坐下吧”， 小藝坐回了原位，根本不敢擡頭看身邊的女人。

“看著我，你還想聽這個故事嗎？”方主任溫和的問到，小藝連忙擡起了頭，看著她的眼睛，慌忙的點著頭。

“瀟瀟也很快知道了，她大吵大鬧，我狠下心不理她，她大病了一場，我細心的照顧她，但還是不讓步，她病好了，她要和我好好談談”

“那天，她說了很多，她說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她問我，和她在一起不快樂嗎？她勾畫著我們兩個的未來，她願意和我到任何地方去，永遠聽我的話，跟著我，我們可以以姐妹相稱，永遠生活在一起。”

“說實話，我當時真的動心了，我是真心的喜歡她，除了我們兩奇怪的秘密以外，我和她其實真的是互相完全了解和欣賞，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相處的時候是那麽自然和愉快，可是，我的理智告訴我，我和她沒有未來，如果放任下去，只能是害了她。我沒有答應她，繼續疏遠著她，她似乎也絕望了，病一直沒好，就被家人接回去病休了”

“她走的那天，我一直不讓自己有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和同學們一起送走了她。後來，一直到畢業，我再也沒見過她。”

    車間主任方飛雲停下了敘述，她定定的凝視著女大學生王小藝，小藝不由的追問了一句“那再後來呢？”

    方主任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一種讓人看了心酸的笑容，她仍然凝視著小藝，半響，終於再次開口，很輕很輕……

“我們畢業了，我和小武在北京逗留了一段時間，準備為婚禮買些東西，直到有一天，我聽到了她的消息，她自殺了，在醫院里……”

小藝的雙手一下子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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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燃燒

小藝覺得自己的心象被針紮了一樣，她用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不知道什麽時候眼前已經是一片模糊，淚水無聲的潤濕了整個面頰……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藝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一只有力的手攬過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替她擦拭著淚水。

“傻丫頭，別哭了，眼淚留的太多，會留幹的，等到眼淚留幹了，想哭也哭不出來了，就太痛苦了……”

方主任溫柔的話在王小藝耳邊輕述著，那話里無限的憂傷讓女孩不由的暫停了自己的悲傷，關切的擡起了頭。

“天哪” ，等小藝擦拭著自己的淚眼，發現自己竟然象個三歲的娃娃一樣，整個人坐在車間主任的腿上，依在她的懷里，不由的在心里驚叫了出來，臉騰的一下紅透了。

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滿臉的淚痕，無暇的面頰上飛著兩團紅雲，配上那嬌羞的神情，羞澀的蜷縮著自己的身體，看在女人方雲飛的眼中，是多麽的惹人憐愛、多麽的似曾相識…

方主任把眼睛從小藝臉上移了開去，她用平靜的語調繼續敘述著。

“我永遠記得我見到她的最後的一面的樣子，她坐在車里，一直緊閉著雙眼靠在椅背上，在車子準備開走的那一剎那，她突然睜開了眼睛，找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我，用一種那麽絕望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我，我想，那時侯，她一定很恨我，多少年了，我總是在夢里看到她，就象那天那樣盯著我，那麽絕望……”

“在很多年以後，我才懂得，我一直覺的脆弱、嬌氣、隨時需要我保護的瀟瀟是多麽勇敢的一個人，我一輩子也不會有她那麽勇敢。”

方主任把眼睛轉向了小藝，慢慢的說到：“一個人，能完全遵循自己的心，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事，是最勇敢的人，我在很多年之後才明白了這個道理，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多麽寶貴的東西”

房間再次陷入安靜，小藝默默的體味著身邊的這個人的這翻話，思緒萬千。

突然，方主任伸出了右手，扳過了小藝的下巴，盯著著女孩的眼睛，沈聲問到“那麽你呢，小藝，你，敢於遵循你的心嗎？”

小藝也緊緊的盯著對面女人的眼睛，沒有做聲，心里卻是巨浪澎湃。

捏著小藝下巴的右手加大了力度，提問的聲音也變得咄咄逼人起來：“說啊，小藝，你想要什麽呢？你的心想要什麽呢？你今天什麽要故意出錯，你為什麽要到這里來！！！”

“我，我……”小藝徹底的慌了，她想低下頭躲避這可怕的壓力，想逃走，卻又全身動彈不得，只能閉上自己的眼睛以回避另一雙逼人的眼睛，搖著頭，嘴里掙紮的喊出了一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良久，小藝感到捏著自己下巴和一直攬在自己腰上的兩只手都松開了，她不敢擡頭，只是木然的坐在方主任的腿上。

“你起來，走吧，我累了”一個疲勞的聲音命令到

小藝遲疑了一下，聽話的站起了身子，慢慢的向門口走去，短短的幾步路，走的象一個世紀那麽長……

無數的聲音在她的頭腦里嘯叫著，在她的手觸到門把手的瞬間，她崩潰了，轉身奔回了另一個女人的跟前，撲到在她腳下，把自己的頭埋在了她的腿上，開始了哭泣。

“把頭擡起來，看著我，告訴我，你想要什麽”方主任的聲音里不帶有一絲感情。

小藝擡起了布滿淚水的臉，她的雙唇顫動著，聲音微若發絲。

“我，我，我想要，我…”

“大聲點”一聲斷喝從頭頂上傳來

小藝被嚇的渾身一個激靈，在心里糾纏了無數遍的那句話終於脫口而出

“我想要你打我的屁股”

終於說出來了，小藝感到的竟然是一種無比的輕松，這麽多天，這麽多的事，這麽紛亂的心都在這一刻被清空了。她安心的跪在方主任的面前，等候主宰者的安排。

“到這里來”車間主任邊說著話，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小藝順從的爬了起來，又俯身趴在了方主任的膝蓋上。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小藝的胸腹壓在方主任的腿上，雙手有些無所適從的垂落著，雙腳瞪地，把整個背部都呈現給了主宰她的人，眼睛看著地面，無法預料背後的人將要如何處置自己，既無助害怕，又興奮期待。

她又突然發現自己某個重點部位還沒到位，連忙挪動著身體調整自己的姿勢，把雙手撐到了地上，把屁股撅了個高高的。

做完這一切，她的臉早就紅成了一片，她默默的等待著。

一只手扳過了她的肩膀，把她的上身和頭扭向了自己，方主任命令到“看著我”。 小藝縮回了自己垂落的雙手，有些費力的扭身看著方主任。

“你倒挺自覺的嗎？”車間主任的臉上沒有剛才的嚴厲和陰沈，代替的是一臉的戲謔。她故意用眼睛掃向了小藝努力舉起的屁股。

小藝羞愧難當，又不敢低頭，只能垂著自己的眼睛，忍受著這嘲弄。

終於，一只手撫上了小藝高高翹起，乖乖待命的屁股，那是方主任的右手。

那只手沒有施打，而是開始緩慢的、用力的揉弄著小藝屁股上的每一寸地方，從腰部滑下，大把的抓住右邊的屁股蛋，來回搓弄著，又來到兩股之間上下遊移著，又正手反手的輕拍著左邊的屁股肉，讓女孩整個屁股微微顫動著，然後又是大力的揉搓，在屁股的正中間，一手掌握著兩個屁股蛋的命運，隔著工作褲，讓那兩團軟肉扭曲變形抖動著。

在做著這一切的同時，車間主任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小藝的臉，看著女孩無助的低垂著自己的眼睛，隨著自己手的動作，表情似哭似笑，身體輕微的蠕動著，默默的喘息著承受著著自己恣意的調弄。

“啪”的一聲脆響，一巴掌毫無預兆的狠狠的抽在了小藝的臀峰上，“啊～～～”，一聲尖叫從小藝的嘴巴里發了出來，那麽嬌弱尖細，讓小藝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聲音。

再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車間主任的巴掌熟練的，翻飛著，快速的一下下的開始擊打她的屁股，

“啊呀，媽呀，啊呀” 一聲聲尖叫從小藝嘴里飛出來，忍也忍不住，她雙手緊緊的抓著方主任的大腿，身子拼命往方主任的懷里鉆著，好象在尋求力量，好象不知道正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在懲罰著她的屁股。她不由的在每次擊打的間隙，扭擺著自己的屁股，想躲避下一次，可又實在無法判斷下一巴掌的方向，最終只能一下一下收縮、夾緊著自己的兩瓣屁股蛋，等待著下一巴掌的到來。

象來的那樣突然，抽打停止的也很突然，方主任停下了對她屁股的攻擊，把小藝趴伏蜷縮在自己膝上的身體翻轉了過來，雙手脫在她的掖下，把她扶了起來，讓小藝再次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象一個小姑娘。

小藝的身體微微的抖動著，還沒從剛才的抽打中回過神來，只是感受著自己熱忽忽的屁股正壓在車間主任的腿上，而主任的左手正緊緊的攬在自己的腰間。

方主任看著坐在自己懷里，面色潮紅，頭發散亂，胸脯起伏著的少女，愛憐的用右手輕輕梳理過小藝的亂發，握了握她單薄的肩膀，順著她的背，滑過纖細的腰枝，一直來到了豐肥的臀部，她的手在那里緩慢的揉捏著。

“疼嗎？”，她問

“疼……”女孩顫抖著回答著

“喜歡嗎？”她又問

“喜歡……”聲音抖的更厲害了

“為什麽喜歡”，她揉弄的更厲害了

“不知道……”女孩的身體也開始了抖動

“真的不知道嗎”她不放過懷里的女孩

“真的不知道……”女孩躲避著

方主任的手慢慢的從女孩的臀肉上離開，握住了小藝的大腿，貼著她的大腿根上慢慢的磨蹭著，又慢慢探進了女孩緊挨著大腿之間，撫摩著腿的內側，在小藝的耳邊，輕輕的問到：

“是這里喜歡嗎？”

“不……不知道”女孩的聲音顫抖著，已經帶著一絲哭腔

車間主任笑了，用輕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在女孩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別擔心，我會讓你知道的”

TT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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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燃燒（二）

“別擔心，我會讓你知道的”

還沒等小藝體會這句話意思，她整個人就被方主任橫抱了起來，大步地走進了那扇緊閉的房門……

這里顯然是方雲飛的臥室，也一樣的簡樸整潔，靠窗邊擺著一張大床，再過來是一張書桌和椅子，靠門邊放著一張長椅和茶幾，書桌的旁邊，茶幾的對面，是一個大的衣櫃，而小藝現在就正被車間主任橫抱在懷里站在大衣櫃的長鏡子前面，方主任把她輕輕的放到了地下，扳著她的肩膀，讓她正對著鏡子站好，自己站在了她的身後。

小藝從來不知道自己和車間主任站在一起是這個樣子的，從沒想到站在瘦長的方主任的身邊的自己會顯得如此嬌小，從沒意識到方主任是一個個子很高的女人。

小藝看著鏡中的自己，頭發有些蓬亂，臉上飛揚著動人的紅暈，一身藍色的制服，正好合身，褲子的松緊帶卡在腰間，顯露出著自己纖細的腰枝，襯托出女孩子特有的豐滿的下身。而身後方主任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正饒有興趣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小藝連忙躲開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麽。

車間主任板著女孩的肩膀，輕而易舉的將她的身子轉成了側面對著鏡子，象擺弄一個聽話的洋娃娃。

“看著自己，沒我的允許，不準把頭轉回來，知道嗎？”車間主任在小藝的耳邊輕輕命令到，女孩馬上將臉扭向了鏡子。看著鏡中自己曲線起伏的側影，看著在擺弄著自己身體的方主任，仿佛也被鏡中的影象迷住了。

方主任左手抓著小藝的左胳膊，右手開始順著小藝的脊背滑了下去，在腰窩那里停了片刻，手微微用力，示意小藝把腰往下凹，臀部就自然的微微的翹了起來，手，很快的滑到了臀峰上……

“自己脫褲子”聲音很溫柔，可也是命令

“天哪！”小藝看著鏡中的自己漲紅了臉，只猶豫了片刻，就開始用右手笨拙的抓住自己工作褲的松緊帶，開始脫自己的長褲，一股別樣的滋味開始湧上了胸口。

蘭色的工作褲被褪了下來，堆在小腿上，淺粉色的小內褲包裹著的美麗的小屁股露了出來。小藝不知不覺的就用右手抓住了自己工作服的下擺，讓它停在腰間，不會遮擋住主角屁股。

“真是個自覺的好姑娘，我等會好好獎賞你的”在耳邊響起的顯然是調笑。

緊跟著，那讓人害怕的右手又來到了腰間，輕輕扯動著粉色的小短褲。

“想不想我打你的光屁股啊？”

這個問題太可怕了，小藝的眼睛再也沒有勇氣通過鏡子和主任對視，迅速的垂下了連耳朵也漲紅了的腦袋。

“哎呀哎呀” 小藝的驚叫驟然響起，原來隔著內褲，一大塊軟肉被方主任扭住了。

“我允許你低頭了嗎？小東西”

小藝連忙又轉了回去，看著自己的臀肉被別人扭動著，看著自己本能的把屁股撅高，看著自己不自覺的擺動著腰枝和屁股，想減輕疼痛，也看著車間主任調笑的眼神，小腹里逐漸有熱流升起。

手終於松開了，屁股卻還是火辣辣的疼著。

“說啊，要不要我把你脫成光屁股啊”，方主任的眼睛在鏡中與她對視著。

“要…….” 小藝發出小貓般的聲音，雙腿不由的夾緊了。

“要啊，你想要就要嗎？你以為有這麽容易嗎？”

車間主任不再理會小藝，專心的開始調弄女孩的屁股，她揪住小內褲的褲腳，往中間用力拉起，又往上扯了扯，讓小三角褲幾乎全部嵌進女孩的屁股縫里，把小藝的兩瓣屁股蛋全部露了出來。

她轉動著小藝的身子，讓她背對著鏡子，讓小藝的屁股完整的呈現在鏡中。

這是一個幾近完美的屁股，陶瓷般細膩潔白的臀肉，鼓脹飽滿，又沒有一絲贅肉，側面幾乎是個半圓，正面是個標準的桃子，剛才拍打扭掐的痕跡恰倒好處的點綴在屁股蛋上，任何人也無法逃出它的誘惑。

“真美，真是一只好屁股……”連見多適廣的車間主任也不由的發出了讚美的囈語。

她的雙手從小藝的正面環過她的腰間，左手勾住了揪成一根細條的內褲，輕輕的向上提著，右手開始撫弄那兩團誘人的軟肉，緩慢用力，從左到右，從上到下，一寸也不放過，在右手揉搓的同時，左手也開始加力，把嵌在女孩兩跨間的布帶越提越高，感受著靠在自己懷中的小藝的身體慢慢的起著變化。

小藝這回很聽話，頭費力的向後扭著，乖乖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是如何曲從著別人的調弄，上身撲在主任的懷里，腰向下凹著，屁股向後挺著，隨著主宰者左手的提拉，一下一下的往上掀著，又要響應右手的大力揉搓，左右扭動著，整個屁股映在鏡中，那麽突出誇張，觸目驚心，讓小藝臉紅心跳。

更要命的是雙腿間那股熟悉的感覺又來了，象尿意，又好象不是，比以往哪次都要強烈，這感覺配合上鏡中的畫面，小藝有一種想要大聲叫喚的感覺……

“恩～～～～”，終於，小藝竟然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來，隨即被自己讓人羞恥聲音驚醒，惶恐擡眼看向導致了這一切的那個人。

此時的方主任對小藝而言是那麽的陌生，不是那個嚴厲的，也不是那個包容的，不是那個陰沈的，也不是那個親切的，她在笑，可那笑里的戲謔讓人有些害怕，她兩眼放著“兇光”，可又灼熱的讓人被她深深吸引……

小藝癡癡的望著，身體仍然繼續著反應……

“想要叫了嗎？那就大聲的叫出來”

隨著這句話，方主任的左手大力的往上一提，右手緊跟著開始了抽打……

“恩恩～～～，啊呀，啊呀～～～～”隨著等待已久的巴掌的落下，小藝終於開始大聲的叫喚了起來，叫的那麽引人遐想，那麽不知廉恥。

鏡子里外，她自己的身體，從腰到腿，露出的雪白的一截，隨著懲罰者的牽引、抽扇，令她自己也不可置信的、瘋狂的扭動起伏著……

而疼痛，從未感受過的疼痛，迅速的從臀尖蔓延開來，一下一下，讓她又想哭又想叫又想要更多……

小藝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用力的擠進面前這個人的懷里，左手緊緊的抓著她背，聽從她的懲罰，向她尋求著支撐……

第十八章  瘋狂

　　扭動、呻吟、搖擺、喘息，小藝任憑著自己的身體遵從了自己的心，做著她自己不敢想、不敢相信的一切動作……

    而方飛雲也顯然早已不是平時的她，專注於鏡中那如此熟悉的身影和動作，整個頭嗡嗡的作響著，紛擾的思緒和畫面在腦子里盤旋著，強烈的、覆雜的、瘋狂的情緒淹逐漸吞沒了她……

    她把臉伏在了小藝的耳邊，邊繼續用力的抽打擺弄著，邊低聲的說著：“扭吧、叫啊、你不是最會扭屁屁了嗎？使勁扭啊，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了嗎？你終於又回來了啊，你終於又在這里撅著大屁股等我了啊，你給我使勁的叫吧、扭吧，我不會再放過你了，瀟瀟、瀟瀟～～～”

“轟”的一聲，“瀟瀟”兩個字象一個響雷擊中了小藝

    她僵在了原地，艱難的轉頭看向了方主任，車間主任熾熱又空洞的眼神讓她覺的被冰凍了，顯然，那雙眼睛里沒有她，沒有王小藝,淚水瞬間彌漫了女孩的雙眼，欲望的熱流迅速的退去了，她麻木的繼續承受著抽打，只感到疼痛，沒有其他……

   

    良久，抽打停止了，車間主任抓著小藝的雙肩，把她扶了起來，她緊緊的捏著女孩的肩膀，熱烈的盯著小藝的臉，有些茫然的說到“你哭啦，你不喜歡嗎，你怎麽啦，”

    而後，又迅速的展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哦，我知道你要什麽了，你等著啊，我馬上回來”，說完就跑出了臥室。

    小藝茫然的站在原地，渾身再沒有一絲氣力，赤裸的下身冰涼冰涼的，只有屁股上一片火燒，她下意識的用手捧住了自己的臀肉，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肥大的工作服蓋住了大半個屁股，只露出最豐滿的兩個圓弧，緋紅色的、腫脹的，內褲仍然緊緊的嵌在不應該的縫隙里，潔白勻稱的腿微微顫抖著，工作褲淩亂的堆在腳面上。

    這是自己嗎？自己在幹什麽，自己想要什麽，又得到了什麽？？

    鏡中女孩的淚水順著臉頰大滴大滴的滑落

    “來了、來了”，方雲飛返回了房間，她端著一盆滾燙的水，盆里還有一條白毛巾，臉上仍然掛著那燦爛到有些扭曲的笑容，她把盆放到了小藝腳邊，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胳膊，說道：

　　“過來，我幫你好好的洗洗你的小屁屁，快過來啊”

    　小藝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本能的想掙脫

    　方雲飛用力的拽住了她，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著她，繼續著開心的笑著問到“你怎麽，還傻站著幹嗎啊，你不是最喜歡我幫你洗屁屁了嗎，以前我不願意，你還老求著我，還跟我生氣，快蹲下吧”

    小藝心象被針紮了一樣，緊緊的縮成一團，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任憑淚水奔湧，任憑自己被身邊的這個女人按在了水盆旁邊。

     女大學生王小藝就這樣蹲在地上，彎曲著身體，微微的擡高了屁股，一只手伸了過來，把她的上衣撩了起來，把她的背輕輕的向下壓著，露出了整個屁股和大半個脊背，另一只手又伸了過來，拽住她已被揪成一條的內褲，一把往下拉去，小藝渾身一顫，內褲已經被褪到了膝蓋。

    就這樣，女孩王小藝美妙的屁股在成年後，第一次、一絲不掛、赤裸裸的呈現在了另一個人的面前。

    那只讓屁股完全赤裸的手，緩慢的、用力的撫弄著這個近乎完美的屁股，那只手的主人用近乎癡迷的目光注視著這個近乎完美的軀體，喃喃自語著：

  “真漂亮啊，你可真漂亮啊，我告訴過你吧，你有一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屁股，真的，瀟瀟，真的”

     

　　小藝已然近乎昏厥，她渾身顫抖著，任憑擺布

   “嘩啦啦”，隨著一片水聲，小藝的右屁股蛋上一陣滾燙，方雲飛開始用濕熱的毛巾洗拭她的屁股。

    滾燙的溫度、輕輕的擦拭、紛亂的水滴，本來已經熱辣辣的屁股肉更加痛麻難忍、酥癢不禁，兩團雪白粉紅的肉臀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動、抽搐成一片，這屁股的主人也早已面色潮紅，低垂著頭，渾身上下都開始劇烈的顫抖，那剛剛已逝去的熱流重又在小腹間燃起。

    

    片刻，那兩團粉肉就已經被開水燙成了一片桃紅，稱著兩條白皙的大腿，說不出的誘人，面對這樣的誘惑，女人方飛雲的手也不由得開始有些顫抖，心臟膨膨膨的劇烈跳動著，她咽下了一口吐沫，忍不住用手揉弄拍打起那兩團濕軟的肉兒,感受著身下女孩顫抖的身子,然後又再次把毛巾浸入了滾水中，再次的撫上了豐滿的屁股蛋，然後緩緩的滑向了女孩的兩腿之間……

第十八章  離開

    

    王小藝蜷縮成一團蹲曲著，當那股熱流驟然在兩股間出現，她還來不及反應，熱流馬上就開始輕輕蠕動著滑過撫弄著那禁忌之地，小藝不由得“恩～～～”的一聲叫了出來，雙腿夾緊、渾身一震，迅速的擡起了低垂的頭……

   　

　　電流從兩股之間迅速地竄遍了全身，小藝再也無法承受這一切，這從未體會過的近乎窒息的感覺以及害怕、傷心、疲憊和對未知的巨大的恐懼讓她驚慌失措，她開始激烈的擺動著屁股，用力擡起腰，想要掙脫著一切。

    

　　終於，隨著“啊”的一聲大叫，小藝擺脫了禁錮，踉蹌的站了起來，她抖動的象一片樹葉，雙臂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體，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那個人。

    而那個人也蹲在地下一動不動的看著小藝，半響，才開口說到“你幹什麽，回來吧，聽話”

   “不～”小藝本能的搖著頭

    突然，蹲在地上的女人象頭敏捷的動物一樣迅速的竄了起來，她一把抓住小藝，反手扭住她的胳膊，一下就把她按倒在地下，小藝膝蓋跪在了地上，上半身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和地面，腿也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著，懲罰者一把擄下了女孩腳上的膠鞋，開始了瘋狂的抽打，嘴里大聲的叫喊著：

“你為什麽不聽我的話，你為什麽要逃走，為什麽，你又想逃到哪里去，你又想把我扔下跑到哪里去，你別想走，你哪都別想走～～～～～”

“啪～啪～啪～”，膠皮鞋底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打在濕漉漉的、軟綿綿嫩肉上，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音。

    痛楚，無邊的痛楚、心靈和肉體雙重的痛楚彌漫了小藝的全身，漸漸的，所有的聲音都慢慢的消失了，所有的疼痛都漸漸遠去了，她失去了知覺。

    

  “啪嗒”一滴水落在了小藝的臉上，“啪嗒”又一滴，小藝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方主任布滿淚水的臉龐，是那個小藝熟悉的方主任，用小藝熟悉的眼神深深的看著她，她已經躺在了臥室的床上了。

   “對不起，小藝，我……”方主任想開口說什麽，又閉上了嘴巴，她輕輕的捧住小藝的臉，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就站起了身。

     等她再回到床邊，手上多了藥瓶和棉花

     小藝靜靜的趴在方主任的大床上，靜靜的感受著身後的撫摩、疼痛、和放松

     自己想要什麽，也許就是這樣，也許就是此刻，也許……

    　天氣很好，就和來的那天一樣，車窗外的陽光晃人的眼睛，小藝安靜端正的坐在車子里，沒有躲避的意思，默默的感受著隨著顛簸從座椅上面傳來的痛楚

    

　　　在她的包里，筆記本中，夾著一張紙條，那是她早上起來在床頭找到的：“小藝：對不起，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希望你能很快忘記我給你造成的傷害，記住，勇敢的去生活，遵循你自己的心，方字。”

尾 聲

    小藝的阿姨送她來到一個很大的首長的身邊做秘書，一個赫赫有名的將軍，而且，她希望小藝能嫁給這個中年喪偶、沒有子女的男人，這是她自己在風浪里站住腳的辦法，她希望自己的外甥女也能用這個辦法活在這個亂世上。

    

　　　小藝很快實現了她阿姨的心願，快的讓阿姨都有些出乎意料，因為這個將軍並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物，他以有個性、脾氣大、有本事而聞名全國，阿姨並不知道小藝是怎樣成為將軍夫人的，她永遠也不會知道。

    

　　　做將軍的秘書並不容易，他通常並不在乎秘書們的存在，很多時候對她們很寬容，很無視，可有時候他會為她們的一個小錯而暴跳如雷，每當這個時候就意味著災難，往往會以一個秘書的離職才能了結。

    

　　　一天，這樣的風波再次來到了，文件里一個外國友人的名字被寫錯了，首長已經罵了１０分鐘的娘了，砸了一個筆筒和一個茶杯，三個秘書誰也不敢進去，誰進去，也許就意味著誰滾蛋，最終，小藝進去了，她覺的自己沒有選擇。

    

    站在首長的桌前，看著拍著桌子的首長，小藝有些發呆，這麽長時間了，她其實搞不大懂自己的這個首長，有時候那麽風度翩翩，很象一個大將軍，有時候又象一個孩子，為了一點很小的事情而開心不已，而有時候，比如現在，又象一頭獅子，暴躁嚇人，又充滿著說不出男子氣概。她就這樣楞楞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心里突然湧起一種莫名的感受。

    

    於是，女秘書王小藝就做出了一個很突然的舉動，就算多年後，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當時為什麽會那麽幹，為什麽敢那麽幹。

    

    小藝走到了辦公桌前，俯身趴在了桌面上，然後仰頭對自己的首長說“首長，是我的錯，請您懲罰我吧”

    將軍先是楞住了，然後眼睛落在了女秘書年輕的身體上，落在了那個裹在軍褲里圓圓的鼓起上，再然後他就輕車熟路的接受了女秘書的請求，懲罰了那兩瓣並沒有犯錯的肉團，象對待他以前的女人一樣。於是，小藝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他現在的女人。

     

　　再後來，將軍的一雙兒女，很早就開始領教父親的巴掌，知道了怎麽逃避處罰。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溫柔美麗的媽媽，從來不曾逃避處罰。

     很多很多年以後，當這個世界完全又變成另一個樣子以後，當女人王小藝已經變成一個寡婦很長時間以後，她第一次重新回到了自己出生的那個城市，回到了那個常常出現在她夢里的地方，那里已經早已不是廠房，現在還是一片廢墟，據說馬上要豎起一座繁華的商城。

     站在雜亂的磚石堆上，隨著秋日的風聲，王小藝似乎聽到了“卡嗒卡嗒”的機器聲、聽到了燕子、芙蓉、二丫頭們清脆的笑聲，聽到了“啪～啪～啪～”的脆響，灰色的天空中，似乎有雙眼睛在凝視著她，那麽溫柔又那麽犀利、那麽熟悉又那麽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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