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調教——棋之道

 


經過整整一年,紫菁在虹兒姐姐的調教下在學識修養方面都有了很大的進步,也對傳統的琴棋書畫有了一個初步的基礎。紫菁從虹姐姐看自己的眼神中也知道,姐姐對自己的進步還是很滿意的。當然,開始時菁兒的屁股也沒少受苦。想起這些,菁兒的臉總是情不自禁的緋紅。不過隨著她的進步挨打的次數近來已經少了許多。


    


    終於這一天中午,虹兒把紫菁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說:“菁丫頭,從明天起姐姐開始傳授你一項專門的技藝,琴棋書畫你想先學什麽?”


    


    “琴棋書畫,我不是都學會了嗎?姐姐。”菁兒嘟著小嘴問。


    “菁兒,你不過才剛剛學了一點兒入門就敢說自己學會了,差得遠呢?這四門技藝你最拿手的是什麽?”


    “當然是圍棋,姐姐想試試菁兒的棋力嗎?”


  


    看著紫菁自得的神態,虹兒不禁想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有點兒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才幾天不打屁股,就想翹尾巴。“好啊!姐姐就和你下一盤,並且讓你四個子,要是你贏了,姐姐就把這副自小把玩的棋具送給你,還放你十天的假。菁兒要是輸了呢?”虹兒頓了頓:“每輸一個子打十下屁股。”


    菁兒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一副精美的棋具被等在一旁的碧竹和淡菊捧了上來。堅實的榧木棋盤,黑子是墨玉、白子更是深海的貝殼化石精心打磨而成,拍在棋盤上发出深邃的聲音,動人心魄。看得菁兒好不歡喜。


這盤棋直下到日沈西山,菁兒的秀眉緊緊地顰了起來,菁兒終於知道了自己棋藝的淺薄,虹姐姐在棋盤上的造詣可能達到了妙若天成的入神之境。開始還在全力爭勝的菁兒到後來只能冥思苦想地為自己的屁股少挨幾下而苦苦支撐,最後被姐姐在邊上妙手一點,又死了一小塊棋。查了查子,竟然輸了四十三子之多。


    


    “該打多少下屁股?”虹兒點著紫菁的小鼻子。


    “四…四…百三十下。”紫菁細若蚊蚋的小聲說。


    “看來菁兒的屁股要被姐姐打爛了。”虹兒挪揄著。


    “這樣吧!明天姐姐先個打二百下,然後讓你碧竹姐教你下棋。剩下的讓你養養小屁股再打,不過姐姐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到了第二天,紫菁忐忑地沐浴完畢,低著頭走進訓責室。虹兒和碧竹早就等在那里了。


    “今天受了訓,明天就由你碧竹姐教你棋藝。”虹兒又轉向碧竹:“三個月後,我要考試,若是菁兒被授四子還是贏不了我,師徒兩個的屁股我一起打。”


    虹兒坐在椅子上揮了揮手,示意菁兒趴到自己膝蓋上來。菁兒紅著臉俯在姐姐的身上,緩緩地褪去自己的下衣。虹兒揚起玉手,纖細的玉指在菁兒嬌嫩的屁股上一陣脆響,菁兒緊緊地咬著貝齒,屁股上熱辣辣地浮起一朵紅雲。她知道這只不過是熱身打罷了,真正的一百下屁股還沒開始呢。




    熱身打之後,碧竹已經把春藤凳搬來,虹兒讓紫菁俯在長凳上。先用冰蠶絲將紫菁的雙手分開捆在凳腿上,小腹處墊上一個圓圓的墊子,又在菁兒的纖腰,膝蓋,和腳踝上加了三道冰蠶絲,使她除了呼吸,身體的任何一部分想動一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最後用密實的黑布將她的一對俏目蒙的嚴嚴實實,並且堵上了小嘴。


    所以,當虹兒將紫檀杖壓在菁兒的屁股上時,菁兒的心底是那樣的無助……


  “嗖……”隨著紫檀杖劃破空氣的聲音,菁兒屁股的苦難正式開始,一道道紅痕在菁兒白嫩的屁股上浮現。看不到姐姐的動作,不能求饒,甚至連輕微地扭動一下自己的身體表示一下痛苦都不能。只能任一條條鉆心的疼痛在自己屁股上不同的地方出現,時快時慢,時而在同一處連續挨上好幾下……


終於,在菁兒挨了整整一百下的時候,她感到姐姐停手了。眼前一亮,小嘴中的手帕也被取出來了。但虹兒並沒有將她從長凳上解下來,只是看著她在上面張著小嘴急速地嬌喘著,過了好大一會兒,菁兒終於嚶嚶地哭出了聲來,虹兒輕輕地拍著她的粉背,使菁兒的情緒受到了極大地安撫,哭聲漸漸地低了下來,只剩下模糊地嬌吟。




    “剩下的一百下,是不是該開始了?”


“姐姐且慢,菁兒妹妹入門日子還淺,當不得姐姐如此教訓,碧竹替妹子的屁股向姐姐討個情,容她歇歇再教訓不遲。”心疼自己剛收的小徒弟,碧竹忍不住出言相救。


    


    “喲!才收了徒兒就心疼了,好吧!看菁兒哭得也怪可憐見的,暫且就先饒了她。”虹兒轉向碧竹:“不過竹兒,當師父的心疼徒兒是應該的,但菁兒這個小調皮鬼可不能嬌縱了她,‘嚴師出高徒’,你要是教不好她,到時候師徒兩個屁股我是都要狠狠打的。”


    “菁兒,看在你師父替你求情的份兒上,剩下的一百下就等用了午飯再打,還不謝謝你師父。”


    “嗚…嗚…謝謝姐姐……謝謝師父”紫菁只剩下抽答著小聲喃喃的力氣了。


    “好了,待會兒你先給她屁股擦點藥,再喂她點兒水喝,哭了大半天,也該累了。趁中午師徒兩對從今兒起以後怎麽教、怎麽學好好聊聊。”


    虹兒說著,輕盈的身姿向門外飄然而去。到了門外,一轉頭,美麗的丹鳳眼俏目生寒地橫了正準備給菁兒松綁的碧竹一眼,扔下一句:“不準放菁兒下來,到我回來之前就那麽綁著,否則下午挨打的就是兩個。”


     於是,可憐的菁兒就只好在藤凳上一直趴著,碧竹在給她飽受責打的小屁股上藥的時候,仔細地查看了一下傷痕,发現菁兒從屁股到大腿的根部,雖然都十分細密地隆起一條條細痕,但是,每一條傷痕都是平行分布的。沒有任何的交叉,每間隔幾條就有一條特別重的,在周圍條條的紅痕中泛起絳紫色,是紫藤杖完全重覆地幾次打在同一個地方留下來的。不禁在心中佩服虹兒姐姐在幾年來給自己四姐妹傳授技藝的同時,打屁股的水平也越來越高了。她想起了姐姐說過:“打屁股就要讓挨打的人一想到要挨打,屁股上的肉就发顫,同時留下的傷既要疼,又要不影響活動,還能恢覆的快,方便下次犯錯再打,看誰以後還敢不用功。”想著想著,碧竹的思緒不禁飄到自己開始學棋時被姐姐打屁股的時候去了,臉也不禁紅了……


    “姐姐想什麽呢?”菁兒屁股上的疼剛剛輕了一點兒,就好奇的關心起別人來了。


    “小鬼丫頭,你該叫我師父,還叫姐姐,當心我也打你屁股。”碧竹假裝嗔怪地瞪了紫菁一眼。


    “我才不信呢?虹兒姐姐剛才要接著打我的時候,姐姐不是心疼我,還替我求了情呢。我知道,姐姐是舍不得打菁兒的,對不對。”


看著屁股才好一點就眉飛色舞的小丫頭,碧竹不禁為之氣結,真不知自己是不是應該剛才就慫恿姐姐把她的屁股打爛,“小鬼頭,別太得意,以後和我學棋要是不用心看我怎麽收拾你。”


     “姐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的,不過也請姐姐答應菁兒,平時就讓菁兒還叫姐姐是姐姐好嗎?入門以來,虹姐姐和竹姐姐對菁兒都那麽好,但是菁兒一直和虹姐姐學習入門的基礎,一有錯就會被虹姐姐狠狠地打上一頓屁股,菁兒好怕虹姐姐,今後竹姐姐又成了師父的話,是不是也要打菁兒呢?所以,菁兒還是叫竹姐姐是姐姐吧,希望以後菁兒再犯錯,只要虹姐姐不知道,我的師父姐姐就會放過菁兒。”


    “小丫頭,心眼倒不少,不怪姐姐說,只有‘嚴師才能出高徒’,自己心腸太軟,到底能不能教好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碧竹微笑地想著。


    “姐姐,你能不能給菁兒求個情,下午就別打菁兒了,實在不行少打幾下也是好的,菁兒的屁股實在是太疼了,一想到過一會兒還要挨打,菁兒的屁股都在可憐的发顫呢。”偷看碧竹的臉色,菁兒又打開了免刑的鬼主意。


“小鬼頭,讓虹姐姐改口,我才沒這麽大面子,就是有也不替你求。你才挨了幾下打,姐姐學棋的時候吃的苦頭比你多多了。”


    “姐姐學棋時也常常讓虹姐姐打嗎?虹姐姐打你打的狠嗎?也是打的屁股嗎?”菁兒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小鬼頭,問那麽多幹什麽?”碧竹的臉也不禁紅了。


    “姐姐我想聽嗎?以後我也好引以為戒。”


“那時,那時自己幾乎每天都要挨打呢,那像你挨幾下就哭的唏哩嘩啦的。”碧竹對紫菁說。     “屁股上的傷好像從來沒有完全好過,從最初讓七個子開始,每七天和虹姐姐下一次棋,輸一個子打十下,輸超過十個子翻一倍,每贏一盤升一個子(就是下次下棋少讓一個子),每二十八天必須漲一個子的棋,要是做不到就從那天起每天加打三十下。常常是屁股上新傷疊舊傷,記得最長的那次是因為到了三子升二子時到了二十八天的期限還沒升子,結果被連著打了七天的屁股。每天晚上就寢時都要自己在床上趴好,等著姐姐來打,其余的三個姐妹都住在隔壁,自己怕丟臉又不敢大聲哭,只好拼命地咬枕巾。到了最後兩天,屁股腫得沾不了床,就是有一片樹葉放在屁股上也像用針紮一樣的疼,姐姐卻一點兒也不留情,每天該怎麽打還怎麽打,一下也不少,一下也不輕……


    正午時分,用過了午膳的虹兒在自己的臥虹軒輕輕地撫著幻虹琴,虹兒的琴是月白色的,之所以取名為“幻虹”是因為月白色的琴身上映襯著獨特的七色琴弦,仿佛雨過天晴的晴空之中映著一道彩虹,制此琴者曰:“虹有七彩、弦分七色,此琴一動,虹在我心,我伴虹側”。


    “叮、叮、叮、叮”,仿佛高山流水幻化石上清泉,虹兒玉指曼挑,一曲高山流水從弦中流淌而出,整個臥虹軒里頓時流光溢彩,折射出七色虹光,當得起一個幻字,只是比起伯牙當年多了幾絲嫵媚,幾縷思念。


     “誰說高山流水只是同性知音,怎比我與青蓮即是知音又是愛侶。”虹兒心中暗想:“快三年了,青蓮北去已經快三年了,雖然在我虹族近乎永恒的生命里,三年時間不過是短短一瞬,但為什麽如此憂心如焚,‘閨中少婦不知愁,悔教夫婿覓封侯’……”虹兒刮了刮自己的臉頰,“沒羞,自己嫁給了蓮哥哥了麽?


    玉指輕撥,伴著幻虹琴发出一聲奇異而悠遠、蒼涼的聲音,虹兒悠悠一嘆,一句遙遠的異時空歌謠從她口中流轉而出:“面對面坐著喲……還想著你。”


    一滴清淚落在琴上,七彩消散,“是啊!面對面坐還想著你,何況久別離。”


     “不想了,還是想想紫菁這丫頭吧!這個小妹妹靈秀剔透,是個可造之才,雖然活潑好動,不愛受約束但嚴加管教前途必佳,在“梅蘭竹菊”四姐妹中,棋道天分最好的碧竹開始學棋時也是被自己授七子的水平,而菁兒這小丫頭只授兩子就能支撐許久,看來已經達到自己授五子的水平了。而竹兒外和內剛,心思細膩,應該能教得好菁兒……哼哼!要是教不好,就兩個一起收拾。菁兒這個小丫頭最近進步快,弄得有點兒不知天高地厚,要是不狠狠地打一頓就要翹尾巴了,上午雖然打的挺厲害,但自己決不能心軟,該怎麽打一下也不能輕了,要不這小丫頭以後非心存僥幸不可,竹兒就是再求情也不行。只要她明天能爬起來學棋就行。”


    幸福的時光總是飛快,當虹兒再一次來到訓誡室的時候,菁兒屁股的苦難又開始了。


    虹兒一進門就把俏臉繃了起來,鳳目生寒,把碧竹想替菁兒求情的話生生的給嚇回去了。


當碧竹看清虹兒姐姐手中的刑具時,,“鳳尾紫藤杖!”,不禁吸了一口冷氣為菁兒即將飽受苦難的屁股擔心了。


     虹兒手中拿的正是鳳尾紫藤杖,這紫藤杖長約三尺,握在手中最粗的部位也不過食指粗細,而用來打屁股的杖頭要比自己的小指還細上三分,極是堅韌無比,雖然是藤杖,在用力拗扭杖頭可以碰到杖尾而不折斷,僅憑在空氣中劃過的聲音就可以讓挨打的人感到屁股在隱隱作痛。鳳尾古樸的造型和飄然有若仙子的虹兒姐姐站在菁兒面前構成了一幅美麗如畫的靜態。


    “堵嘴。”


    時間仿佛靜止了,訓誡室里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只有菁兒已經被打成絳紫的小屁股在緊張的微微发抖,好像一朵紫色的花在風中輕輕地搖蕩。


在這里,謝謝那位收藏故事的朋友!!!愛死你了 


我明天再來发剩下的。


“嗖!” 紫藤杖扯破空氣,打在菁兒的左屁股上,菁兒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挨打,剛剛從上午的責罰中稍稍恢覆的屁股嘗到了不能承受的痛苦。尖叫的聲音被堵在喉嚨里,全身被綁得結結實實。


     從旁邊看著的碧竹看到虹兒姐姐的這一下與上午平行排布在菁兒屁股上的傷痕有很小的夾角,夾角雖然小,但是因為菁兒屁股上傷痕十分細密,這一下,剛好打到兩條平行傷痕中的的四、五道傷痕,所以疼痛可想而知。菁兒全身雖然不能稍動,但是從她屁股上痙攣的程度也可以知道她是痛到了極點。碧竹的心不由得一緊,好像自己的屁股挨了這一下。


    “啪、啪、啪”每一下藤杖都是如此準確地的落下,菁兒屁股上的傷痕也在不斷的增加。形成了一條條細致的菱形,真是新傷加舊傷。


當打到四十多下的時候,碧竹抱住了虹兒姐姐的手。


    “姐姐,菁兒挨打的也夠了,徒兒受苦,妹妹這個剛做師父的也不好受,就當姐姐疼竹兒這個剛做師父的了。”


    “竹兒這個傻丫頭終於想起來求情了,還真是遲鈍。”虹兒心里說,其時這個時候虹兒心中也早就有些不忍心了,苦於沒有台階,只好一直咬著牙板著臉打下去。這時,當然借機會停了手。卻故意俏臉一寒。


    “竹兒,誰讓你求情的?剩下的五十下你替她挨了麽?”


    “妹妹願意。”碧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好!竹兒的五十下我先記著,你先把菁丫頭放下來吧。”


碧竹把紫菁從藤凳上解開,這時菁兒的全身都被疼出來的香汗弄得濕淋淋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像一朵帶雨的白百合,當然屁股是紫色的。


    “菁兒,剛才你師父的話你也聽到了,究竟你和你師父姐姐的屁股挨不挨打,就看你學的好不好了,還不趕緊端茶拜師父。”


    “姐姐,就讓菁兒歇一歇,明天再拜也不遲呀!”碧竹真是心疼徒弟的好師父。


    “好吧,就再聽你這個剛當的小師父一次,明早行拜師禮。”     當天傍晚,紫菁就從虹兒姐姐臥虹軒的外屋搬到了碧竹的住處。和虹兒的臥虹軒比起來,碧竹的聽雨竹音閣顯得素雅了許多,一爐淡淡的香,幾盞竹制茶具,一切以淡淡的綠色為基調,配上窗外微風下輕搖的翠竹使人感到心曠神怡,不禁讓人想起“寶鼎茶閑煙尚綠,幽窗棋罷指猶涼”的詩句來。


    


    到了晚上,紫菁就趴在碧竹的床上,她的師父姐姐一邊給她的屁股搽藥,一邊講自己當時同虹兒姐姐學棋時的故事。


    “竹姐姐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和虹兒姐姐學棋的呢?”紫菁好奇的問到。


     “大概是三年前,虹兒姐姐領著我們四姐妹去遊覽黃山,那時虹兒姐姐棋藝初臻大成,入世挑戰天下高手,百余盤未嘗一敗,聞說天都峰的天都老人棋藝不凡,特去一會。不過天都老人言道,自己並非黃山第一棋客,第一棋客乃是蓮花峰下一個名叫青蓮的年輕人。姐姐與那個年輕人只下了一盤。棋諺有雲:“名局是兩個人下的。”之前從未逢對手的姐姐與那位青蓮公子在黃山上留下了一盤名局,也使我從那時感到了對圍棋的興趣,從黃山回來後,我就決定和姐姐學習圍棋。”


    “後來姐姐和那位公子呢?虹姐姐是不是喜歡他呢?他們好了嗎?我怎麽沒看到過他呢?”菁兒拉著碧竹刨根問底。


    “小丫頭,問那麽多,讓虹姐姐知道了還不打爛你的屁股。”碧竹嗔愛的用手指在菁兒額頭上戳了一下。


    “姐姐我想聽嘛,他們後來怎麽了?”


    “後來,青蓮和姐姐一起在黃山留連了好多天,再後來,青蓮就走了,不過臨走時送給了姐姐一把琴,說自己會回來找姐姐的,我想啊,我們這位虹族的第一大才女……”碧竹附在菁兒的耳邊說。“是喜歡上人家青蓮公子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


    “竹兒,你好大的膽子”伴隨著仙樂般的輕嗔,虹兒走了進來。


    碧竹見事不妙,嬌軀一閃,就想從窗子跳出去,可是,身子剛穿出窗口,就感到一陣清風拂身而來,跟著腳踝一緊,身子就被丟到了床上。


    “膽子不小,敢在背後嚼我的舌頭,好久沒打,是不是屁股上的肉又癢癢了。”虹兒嬌叱到。不由分說,坐在床上就把碧竹摁到了自己的膝蓋上。並捉住碧竹不住踢動的小腳,從上面除下了一只繡鞋。


“啪、啪、啪”,虹兒姐姐除去了碧竹貼身的小衣,繡鞋直接打在了碧竹嬌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響聲。雖然只是開玩笑,可是打的力度也著實不輕。碧竹的屁股上立刻泛起了幾朵紅色的雲。


    “哎喲,姐姐饒了竹兒吧!竹兒再也不敢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嘴甜屁股少挨打。碧竹立刻連連求饒。


    “姐姐一定累了吧,竹兒給姐姐倒茶去。”見虹兒姐姐住了手,碧竹趁機說著就要站起來。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嬌叱,“誰讓你起來了,趴好。”碧竹屁股上漸漸泛起了一個纖細的手印,五指山下一片紅。


    於是倒黴的碧竹只好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老老實實地趴在姐姐懷里,心想這回可在自己的徒兒妹妹面前現眼了。


    “我問你,這麽晚了你們倆還不睡覺還在聊什麽,明天還有拜師儀式呢。”


    “姐姐不是也沒睡嗎?”


    “啪!”又是一聲脆響聲,虹兒假嗔道。“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我在告訴菁兒以後要努力學習,別辜負了姐姐的苦心,否則以後屁股要遭殃的,就像竹兒一樣。”碧竹說得可憐兮兮的。


    “好了,看你可憐兮兮的,饒了你吧,下次再敢背後亂嚼舌頭,仔細你的屁股,”虹兒拾起放在床邊的繡鞋,又輕打了一下,然後套在碧竹的小腳,說:“起來吧,給我沏杯茶去。”


    “謝謝姐姐”。竹兒站起來,輕輕地揉了揉屁股,兩個纖細的巴掌印還在上面纖毫畢現,碧竹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小聲嘀咕:“老天呀!快讓人家青蓮公子回來吧,要不竹兒的屁股早晚會被虹兒姐姐打爛的呀,老天呀!可憐可憐……”


    “死丫頭!屁股還沒挨夠。”虹兒作勢一揚手,碧竹連忙一溜煙的出去了。




    “菁兒,屁股還疼嗎?讓姐姐看看”虹兒輕輕地掀開蓋在紫菁身上的薄被。圓潤的俏臀腫脹了少許,一條條細密的杖痕整齊地隆起,傷痕上面已經塗了傷藥。雖然只是些皮外傷,不過打得不輕,傷痕交差的地方皮膚就在將破未破之間。


     “當然不會打破皮,“梅蘭竹菊”姐妹四個,我打得多狠也沒有把她們屁股打出血過,打屁股要有技巧,要盡可能用最小的傷害制造最大的痛苦。打不是目的,再加上我自制的傷藥,加快恢覆,讓她最遲第二天就能忍著疼下床,以便學習和下次再打。要不打一頓就趴兩個月,豈不耽誤時間。讓她們因為害怕挨打而努力進步才是目的。這幾個小丫頭,沒個怕的是不行的。”虹兒心中得意的想著。


    “挨打的時候疼得狠,剛才師父姐姐給我上完藥就好多了”。菁兒害羞地把臉埋在床里。


    “你這個小丫頭,挨了打臉就藏起來了,下棋前的驕傲勁呢?”


    “虹姐姐,我再不驕傲了,一定和師父姐姐好好學習。”菁兒頓了頓,扭過頭:“虹姐姐,當年師父姐姐和你學棋的時候是不是也常被虹姐姐打屁股呀?聽她說,那時幾乎師父姐姐每天都要挨打”


    “那當然,我打她可比打你狠多了,就是他開始學棋那天,我還先打了她一頓狠的呢!”虹兒刮著紫菁的小鼻子說。


    “那為什麽呀?師父姐姐又沒犯錯。”菁兒不解的問。


    “這是我定的規矩,拜師學藝前先打一頓,以警告以後要好好學習。”


    “是不是像殺威棒呀?”菁兒好奇的問。


    “差不多吧?”


    菁兒忽然嚇變了臉,說:“天呀!明天拜師,師父姐姐會不會也打先我一頓呀!”


    “那就要看你的師父姐姐怎麽想了?”虹兒故意的把臉一板,說:“要是我嘛,多了不說,二三十板子總還是要打的。也讓你這個小調皮鬼知道知道師父的厲害。”


    說完,虹兒看著紫菁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小臉,扭過頭去,偷偷地笑了。


     碧竹倒回了茶,和虹兒姐姐就在窗下擺了一局棋。當夜,窗外清風慢慢搖著翠竹、微雨點點滴滴、窗下兩位佳人手捧著香茗、緩緩地下著圍棋。一幅“寶鼎茶閑、幽窗圍棋”的詩情畫意,只有紫菁可憐奚兮地在床上撅著傷痕累累的小屁股,還要擔心明天會不會在拜師儀式上再嘗一頓殺威棒的厲害。


    “唉!我已經不驕傲了,屁股也早就被虹姐姐打得威風掃地了,殺威棒就免了不行嗎?”菁兒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清晨雨歇,天氣微涼。在聽雨竹音閣舉辦了紫菁學棋的拜師儀式。


   “請師父用茶”,紫菁乖巧地捧上一盞香茗,雙膝跪倒在碧竹面前。碧竹雙手接過,淺酌一口,放在了幾上。


    “自今日使,妹子可要認真學習,雖是姐妹,更是師徒,若有怠惰,姐姐板子無情。”板著臉說完這幾句場面話,碧竹一把把菁兒拉了起來。


    “姐姐…姐姐不打我殺威棒嗎?”菁兒這小丫頭居然主動提醒。逗得虹兒和其她姐妹都笑了起來。淡菊笑著說“喲!菁兒還真誠實,竹姐,你這個剛當師父的舍得打嗎?”碧竹也掌不住笑了,忽地把臉一收。


    “看你昨天剛挨打的份上,今兒這頓殺威棒先記下,等傷好了再打。”


    送走了眾位姐妹,碧竹與落在後面的淡菊輕輕地咬了咬耳朵。


    “菊兒,別光笑話小菁兒了。你的箭到底練得怎麽樣了,後天虹姐姐就要考你了,你能做到飛鳳還巢嗎?都三個月了,再考不好可要擔心你的屁股了。”


    “啊!都三個月了,看虹姐姐一直訓練菁兒沒空理我,我還沒怎麽練呢!竹姐,救救我,我可怎麽辦?”淡菊被這個消息震得花容失色。在屋子里團團轉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淡菊忽然停下來,弱弱地問。


    “姐姐會不會忘了呢?”


    “可能嗎?你自己信嗎?除非奇跡出現”碧竹沒好氣的說。


    “是啊!我也不太信。”淡菊都快要哭出來了。


     雖然淡菊抓緊早間臨陣磨槍,並暗暗地希望出現奇跡讓虹兒姐姐忘了這件事情。可是,到了考試那天,奇跡並沒有出現,淡菊只好忐忑不安地來到了考場。表演自己那爛的可以的“飛鳳還巢”。所謂的“飛鳳還巢”就是用箭穿過百步之外的銅錢,然後將銅錢墜下,落在下面的小盒子里。


    “菊兒,練得怎麽樣了,要是偷懶了可小心自己的屁股了。”看著淡菊心神不定的樣子,虹兒心中的氣就上來的三分。“準備好就開始吧!”


淡菊緊張的拉開弓,“嗖!”第一箭就射偏了,箭尖把銅錢射飛了出去。虹兒面色更加不善了。


    “嗖、嗖、嗖”一連幾箭,不是把銅錢射飛了,就是雖然穿過了銅錢,勁使大了,銅錢沒落在盒子里,最後一箭甚至連銅錢邊都沒碰著。十箭射完了只有四箭完全合乎要求。


“跟我來!”虹兒面沈似水。


    淡菊心里小鹿亂撞,一步一挨地蹭進了臥虹軒。


    “啪”的一聲,一記清脆的耳光甩在淡菊的臉,打得淡菊一個趔斜,五個纖細的指印在她白晰的臉上漸漸地浮了上來。


    “菊兒,你自己說,這三個月你都幹什麽了。”


    “姐姐,你別生氣了,菊兒以後努力就是了。”淡菊囁囁地說。


    “以後,還有以後,我不聽你解釋,你馬上到訓誡室給我準備好。幾個月不打,屁股上又癢癢了。”虹兒看淡菊還敢狡辯聲音都氣變了。“現在就去!!!”


    淡菊退出門後,虹兒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的手兀自在氣得微微发抖。


    喝了一杯茶,虹兒叫上了碧竹、幽蘭、紅梅三姐妹一起來到了訓誡室。看見淡菊已經脫去了外衣,只穿著一個淡黃色的小肚兜跪在地上瑟瑟地发抖。


    虹兒拉起淡菊讓她站到懲戒柱旁,讓淡菊雙手抱緊柱子捆好,然後用冰蠶絲把淡菊的纖腰和雙足都緊緊地綁在柱子上。


     碧竹、幽蘭、紅梅三姐妹緊張地跪在旁邊的地上,看虹姐姐已經氣得粉臉帶怒,杏目含嗔。誰都不敢上前替淡菊求情。她們都清楚,平日里,一般的小錯虹兒姐姐在打屁股的時候都給挨打的妹妹留點兒體面,都是關起門來打,只有一些具有特殊意義的體罰和所犯的錯誤真惹得姐姐很生氣的時候才會把大家都叫來觀責。很明顯,淡菊這一次是屬於後面的情況,虹姐姐真生氣了。所以大家也只好在心目默默地替菊兒的屁股祈福了。


    “啪!” 鳳尾紫藤杖帶著風聲狠狠地抽在菊兒的屁股上,一道紅痕立刻浮現起來。淡菊禁不住叫了一聲。


    “還有臉叫,不許出聲,再叫我打爛你的屁股”伴隨著虹兒姐姐的喝斥又是“啪、啪、啪”一連的三下。


     和前幾天打紫菁不同,打紫菁時雖然虹兒下手也是很重,但必竟是屬於在紫菁學棋前的給予的警誡,雖然也有懲罰紫菁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但還是紀念和警誡的意思居多,在打時虹兒也沒有生氣。而這次菊兒偷懶的行為已經使虹兒发脾氣了,所以每一記落在屁股上的藤杖也帶著幾分氣,就讓淡菊更難捱了幾分。


剛讓姐姐喝斥,淡菊不敢再叫,屁股在小範圍內徒勞地扭動,妄圖躲避杖頭的親吻,可是隨著藤杖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的抽打,屁股上還是漸漸地遍布滿了細密的傷痕。而且接下來每一下都開始交叉地打在幾道舊傷上。


    “姐姐饒了菊兒吧!菊兒再也不敢偷懶了”淡菊止不住開始求饒。但求饒的結果只是屁股狠狠地疼了幾下。


    


    終於,看到淡菊可憐的小屁股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傷痕,俏臉上晶瑩的淚水混合著汗水順著美麗的下頦點點滴滴的劃落,虹兒覺得淡菊所受的懲罰也夠了,於是停下手來示意碧竹將淡菊放下來,自己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淡菊被放下來趕忙粉頸低垂地乖巧地跪在姐姐的面前,偷偷地擡起眼角看了看虹兒姐姐,心頭一跳,只見虹兒姐姐蛾眉輕顰、杏目含嗔,分明是余怒未消的樣子,嚇得淡菊頭彎的更低了。


    


     訓誡室內的空氣靜極了,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虹兒說話了。


    


    “菊兒,擡起頭來。”虹兒輕啟珠唇,“告訴姐姐,屁股這次打得疼嗎?話音中已經沒有了怒氣,只剩下了淡淡的倦意和深藏的憐惜。


    “…疼…”淡菊小聲地囁囁。


    “嗯!”虹兒故意把蛾眉一挑,嚇得淡菊連忙又低下頭去,一叠聲的不疼、不疼。


    虹兒掌不住噗哧一笑,說:“不疼就再打一頓,省得記不住。”


淡菊看到虹兒姐姐被自己逗笑了,趁機抱住姐姐的雙腿,撒嬌說:“姐姐,菊兒知道錯了,以後一定努力練習,再也不敢偷懶惹姐姐生氣了,姐姐就饒了菊兒這次吧!”


    虹兒用纖細的食指輕輕地托起淡菊的俏臉,說:“菊兒,三個月的時間都被你白白浪費了,只是輕輕地打一頓屁股就完事了是不是太輕了?是不是還應該加點兒處罰讓你這個小懶丫頭記得牢些呀?”


    “菊兒但憑姐姐責罰。”淡菊說完這句話把小臉兒往虹兒懷里一埋,小聲呢喃道:“姐姐可憐可憐菊兒的小屁股吧,再打重了只怕明天練不了箭了呢。”


    虹兒用手輕輕地撫摸了幾下淡菊露在外面的粉頸,用手一推,“小鬼丫頭,跪好了。”


    


     “菊兒,今天讓你養一天傷,明天開始每天卯時起床練箭,半個月後再考你,另外從明天開始到考試前,每天早晨起床後和晚上睡覺前,到我房里晨訓和晚省,也就是早晚各打十記屁股。讓你在考試之前屁股一直得腫著點兒,省得到時候好了屁股就忘了疼,到時候要是再考不好就再加一倍。”說著,虹兒姐姐一擡頭,環視了一下旁邊跪著的碧竹、幽蘭、紅梅三姐妹,說道:“你們三個也是一樣,要偷懶的時候先摸摸自己的屁股,有要挨打的只管來。”    當天晚上,虹兒在到聽雨竹音閣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碧竹和紫菁圍棋的教學,就帶著藥來到了淡菊的房間。比起臥虹軒和聽雨竹音閣,淡菊的落霞閑菊軒線條柔和大方、處處顯示出居室主人的閑適和懶散,真是與菊兒這個懶丫頭相配呢。


    


    淡菊正趴在嫩黃色的床墊上可憐地撅著小屁股,一看到虹兒姐姐進來,眼淚立刻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嗚嗚地哭了起來。


     “菊兒,姐姐這次打疼你了,姐姐心里也疼,不過菊兒怎麽就那麽不爭氣呢,老是長不大,老是要被姐姐打著屁股才能進步呢?”虹兒一邊輕輕地數落著淡菊,一邊細心地為她上著藥,當虹兒細細的玉指輕輕地挑起藥膏劃過淡菊屁股上的傷痕時,淡菊頓時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輕了許多。


    


    “姐姐,菊兒知道自己惹姐姐生氣了,菊兒以後一定努力練習,姐姐明天能不能就別打菊兒了,要是姐姐氣實在沒消,那少打幾下行不行?就當姐姐疼菊兒了,好姐姐。”


    虹兒將淡菊抱在懷里說:“姐姐早就不生氣了,但是呢?姐姐发現菊兒是個好了屁股忘了疼的小丫頭,所以呢?姐姐決定,菊兒的屁股,姐姐必須天天打,一下也不饒,不過呢?要是菊兒練習表現的好呢?姐姐就只用手來打,要是表現的不好,就用鞭子和藤杖。”


    “那明天呢?菊兒屁股今天剛挨完打,姐姐就可憐可憐她吧。”淡菊可憐兮兮地說。


    “好吧!看你這麽乖,明天換個輕點兒的,但明天是第一次晨訓,也不能太輕,就用板子打十記屁股吧,要是明天表現得好,晚省姐姐可以考慮用手打。”


    當夜,淡菊輕輕地撫摸著屁股上的傷痕,在為第二天早晨的十記板子的擔心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清晨,淡菊從睡夢之中醒來,輕輕一動,屁股上傳來的刺痛提醒她從今天開始一定要好好地練習射箭了。但是,練箭之前還有一頓屁股板子要挨,簡單的沐浴更衣後,淡菊不敢怠慢,趕忙趕往臥虹軒。要是遲到惹虹姐姐生氣屁股又該遭殃了。    到了臥虹軒,穿過客廳,淡菊看到虹兒姐姐臥房的門虛掩著,姐姐已經起來了,正坐在窗前悠閑的梳妝著。


    淡菊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乖巧地走到姐姐身後悄然無聲地跪了下去。偷偷地擡起眼角,心頭像有小鹿一樣亂跳,看見桌子上安靜地放著板子,板子是用湘妃竹打磨成的,一尺有余,寬約一寸,只有半分厚,其中一端用淡黃的麻線細細的纏出手柄。


     虹兒已經梳好了頭,正在用炭筆一點兒一點兒繡著自己淡淡的蛾眉。天邊的霞光給窗子抹上一筆七彩的亮色,如鉤的殘月依舊在西邊的雲里若隱若現,虹兒輕擡螓首,望向在窗外湖邊隨風搖擺的垂柳,輕輕一嘆,“楊柳岸,曉風殘月”,春已沒,湖里的碧荷已經漸漸地露出了水面,我的蓮哥哥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來呢?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是“接天蓮葉無窮碧” ……還是,又一年“留得枯荷聽雨聲”,雨聲還是我的……哭聲。


不想了,先管教菊兒這個丫頭吧?虹兒用一個無比慵懶的手勢在頭上簪上了玉簪,拿起桌上的竹板,轉過身來。


    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子,映射得虹兒明艷無比,從它上折射光芒的玉簪到不著鞋襪的玉足,渾身上下顯露出動人的光輝,真不愧是與太陽共生的虹族仙子,仙樂般的聲音充滿了威嚴:“菊兒,到我的床上趴好。”


虹兒輕輕地解開淡菊腰間的淡黃鸞帶,褪去貼身的褻衣,檢查了一下昨天的成果,发現昨天清晰細密的條狀傷痕邊緣已經有些模糊。經過一夜的休息,菊兒的屁股因而腫脹變得格外的圓潤。


     虹兒知道,挨過打的屁股經過一夜的休息神經會變得格外的敏感,此時再打一頓板子是特別難捱的,所以虹兒在幾個妹妹犯錯較為嚴重時,往往是先打一頓狠的,然後在一段時間內對犯錯的人每天按時打屁股,這時往往只需輕輕的幾下就會使挨打的人受到事半功倍的懲罰,尤其是在督促受罰的人短時間內在某一方面取得快速的進步具有非常好的效果。


    虹兒還按用刑時間的不同而分別起了名字——早晨起床後打屁股叫晨訓,用來提醒新的一天要努力上進;晚上睡覺前叫晚省,用來警惕一天里有沒有偷懶。若是惹得姐姐不高興還會被照餐三遍打,就是早、中、晚各打一頓,那可真是苦不可言。


     這種懲罰往往會使挨打的人屁股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一直腫著,每當想偷懶的時候就會被屁股上的傷痕提醒,希望快點兒完成姐姐的要求以早日結束每天像吃飯一樣按時的打屁股。所以“梅蘭竹菊”四姐妹寧可被虹兒姐姐打一頓狠的,也不願被姐姐翻開來天天打,“不怕姐姐一頓打的狠,就怕姐姐天天打的穩。”


     “啪”,竹板揮上菊兒腫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響聲。淡菊頓時感到屁股表面像被火燒了一樣疼。其時虹兒出手已經比昨天輕多了,畢竟只是早晨的晨訓,只是一個提醒,虹兒也不想下手太重影響淡菊白天練箭。但是竹板打在受傷的屁股上效果可與平時大不一樣。就連四姐妹中最堅強的碧竹在被虹兒姐姐進行連續七天的夜省時也吃不消,何況平時就是姐妹中最懶散的淡菊丫頭。


    


    “啪、啪、啪”連續幾下,淡菊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屁股上紫色的傷痕綻放出鮮紅的點點,比起藤杖尖銳而細長的疼痛,板子帶來的是整個屁股的火燒火燎。淡菊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以後一定好好練,再也不偷懶了。”


    只有短短的十下,晨訓很快就結束了,不過給淡菊帶來的印象卻足夠強烈,至少讓這個懶惰的小丫頭一天之內絕對忘不了。


虹兒拉起淡菊,輕輕地為淡菊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理了理鬢角飛亂的秀发。柔聲說:“吃過早飯就去練箭吧,下午姐姐會去檢查菊兒,要是練得好,晚上的晚省姐姐就讓菊兒趴在膝蓋上,只用手打屁股。”說著,虹兒又頓了頓,把俏臉故意一繃。


    “要是練得不好,晚上就綁起來抽鞭子。”


    而在聽雨竹音閣,吃過早飯碧竹給紫菁講了一會,然後留下了十道邊角的死活題,吩咐紫菁自己下午回來檢查,就往虹兒姐姐的臥虹軒來了。


一進門,看到姐姐居然也在一個人擺棋譜。


竹兒,怎麽做師父的撇下徒弟,有空到我這兒來?”虹兒看到碧竹妹妹走進來,放下手中的棋譜笑著問。


    “姐姐放心,菁兒這兩天很用心,我剛給她講完題,還留了十道死活題讓她做,下午我會回去檢查的。”碧竹搬了把椅子,坐到虹兒的對面。


    “交給你,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反正到時候達不到要求,我呀!只管開打就是嘍。”虹兒說著,用手做了一個做勢要打的手勢,摸了摸碧竹的嫩臉。


    碧竹扮了個鬼臉,頑皮的吐了吐香舌,說:“姐姐的《发陽論可以借碧竹看看嗎?菁兒這兩天進步的很快呢,我這個做師父的也要提高提高,否則都沒法給小丫頭出題了。”


    “好啊?”虹兒剛要把手里的書遞過去,鳳眸一轉,手又縮了回來,道:“不過,書不能白借,得憑本事來取,下一局,贏了這本《发陽論》就算是彩頭,姐姐就送給你。”


    


    碧竹點點頭,心想好久沒和姐姐下棋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試試自己有沒有進步。


    “不過,竹兒想拿什麽來當彩頭呢?白下姐姐可不陪你磨手指頭喲?”虹兒拉長了聲音,促狹的表情哪有沒有一點兒大家閨秀的風範,此時相信她的青蓮哥哥看了也會苦笑地搖頭吧!


碧竹被難住了,心想自己有什麽東西姐姐能看上眼,不會是姐姐又想趁機打自己屁股吧。


    “窗外柳條晃來晃去實在是有些討厭,但是白白剪去又有些可惜,不如這樣,竹兒要是輸了,姐姐就請竹兒嘗一頓柳枝怎麽樣?”


    


    “果然如此!什麽柳條討厭,姐姐還不是在找借口。隔三岔五,自己就是不犯錯誤,姐姐也總是要找點兒借口不輕不重地打上自己一頓。唉!都怨自己主動的送上門來。”碧竹在心里嘆了口氣。


    


     “竹妹性子柔和堅韌,天資在四姐妹中雖然不是最高,卻最努力,不管是學武還是各種技藝,雖然不是最快,但總是學得最紮實、最好。讓我心中不得不有幾分偏愛,當然,竹妹吃我的屁股板子也吃得最多,愛之深、責之切嘛。最近竹妹一直都做得不錯,好像很久沒有挨打了。自己是應該找個借口打一頓提醒提醒了,不知道她棋藝進步的怎麽樣,能不能逃過自己這頓打。”


    想到這里,虹兒喊了一聲:“蘭兒,沒看到有客人來了嗎?怎麽還不倒茶?”


     “梅蘭竹菊”四姐妹每個月輪流在臥虹軒里當值,平時是姐妹,在當值的時候她們和虹兒的身份就是小姐和丫環了。這是虹兒訂下的規矩,做姐妹時只要完成姐姐交待的學業就行了,而做丫環時規矩可就多了,隨隨便便就能被虹兒姐姐找到借口打一頓屁股,一個月丫環當下來一頓打不挨的好像從來沒有過。不過當丫環時基本學業會少一些,姐姐也只不過是吩咐一些什麽倒茶之類的小事,這時候打屁股的理由也大多是隨便找一些借口,所以不會打得很重的,更像是姐妹之間在閨房內開的親昵玩笑,要不幽蘭怎麽敢自得地在外間看書。


    “來了來了。”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從外間傳來,珠簾一陣清響,幽蘭捧著茶盤走了進來。


     幽蘭放好了茶杯,靜靜地侍立在姐姐身後,心想還是先裝一會兒乖巧吧,免得姐姐一高興再找個碴打自己一頓,其實,昨晚睡覺前蘭兒已經被姐姐小小地打了一回了,理由不過是姐姐從被子里找到了一根頭发,雖然不過是用手在屁股上輕輕地扇了幾巴掌,但是蘭兒也不想在竹姊的面前再重演這一幕而被取笑。所以,蘭兒雙手如蘭花般交錯放在身前,粉頸低垂,一身淺藍色的裝束仿佛真的是一朵靜靜開放的空谷幽蘭,一付標準的乖巧小丫環表情,乖得很。


    “蘭兒,去院子里折枝柳條回來,要結實點兒的。”虹兒看著碧竹,臉上似笑非笑地說:“一會兒請你竹姐姐嘗一嘗小炒肉。”


    “姐姐,誰輸誰贏還沒定呢?竹兒還不餓呢。”碧竹雖然有些緊張,但面對姐姐的戲弄,居然也敢大放豪言。


    “好啊!那就輸一個子抽一鞭,為了《发陽論》和自己的皮肉,竹兒好好地努力吧。”


    


    幽蘭一看今天有人送上門來,心里暗暗高興,忙轉身出去折柳條了。


    其實碧竹的棋藝已經很高明了,和虹兒姐姐下棋也只是被授兩子差距,而最近在教紫菁下棋的時候,因為教學相長,棋藝也在不知不覺間提高,所以這盤棋下到中盤虹兒的棋已經很艱難了。


    “竹兒這丫頭真是不錯。短短的時間里又成長了不少,讓兩子已經讓不動了,看來今天這丫頭的屁股是打不成了。”虹兒心里暗暗讚賞。


    走著走著,局面漸漸已經進入了小官子階段,虹兒還是沒有追回因為讓兩子而落後的局面,忽然,當虹兒的眼角落到了棋盤的左上角。


“咦!三年前和蓮哥哥的那盤棋自己最後不就是輸在那里,竹兒這個鬼丫頭也一定記得,今天居然想讓我重蹈覆轍,不過,蓮哥哥後來已經和我研究過那里,其實那盤棋我是可以贏的。”想到這里,虹兒眼角不禁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竹兒,這頓小炒肉怕是吃定了,看在蓮哥哥的份上,姐姐一定會把這頓小炒肉給你做得細細的。”


    


    虹兒玉手一揚,兩根纖細的手指拈著棋子拍在盤上发出一聲輕響,“叮……”余音裊裊,清脆而悠揚。


    


    棋局在最後時刻逆轉,到手的《发陽論》飛了碧竹不禁有些沮喪。


    “竹兒,棋藝進步的很快嘛,要不是最後的這一招,姐姐幾乎真的輸給你了,以後再和姐姐下棋就讓先吧。”虹兒將手中的棋譜遞給碧竹,道:“棋譜姐姐就送給你了,好好學吧。”


還沒等碧竹高興,虹兒又說道:“不過書不能白給,竹兒還是輸了五個子,應該抽五鞭的可一下也不能少了,姐姐會細細地讓竹兒品味一下的,待會兒可不許哭鼻子喲。”


    “蘭兒,柳條兒準備好了嗎?”


    “姐姐你看可以嗎?”


    幽蘭小心地遞上自己精心選擇的柳條,二尺多長,根部粗的地方也要比虹兒纖細的小指細上一圈,而梢頭比根部的一半兒還細一些,側枝都已經被細心地除去,根部手握出還被幽蘭細心地纏了一圈紅麻線。


    虹兒滿意地接過手來,在空中揮了揮,发出清嘯的破空聲聽得碧竹心驚肉跳。


    “很好!蘭兒先去準備午飯,一會兒端過來。至於竹兒,在吃飯前就先慢慢地嘗嘗姐姐給你準備的加餐。”


    


    幽蘭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虹兒姐姐和碧竹兩人。


    “好了。竹兒先在床上跪好,把後背露出來,姐姐第一鞭先打竹兒的後背。”虹兒雙手輕輕地拗了一下手里的柳條兒。


    碧竹依言跪在床上,緩緩地除去外衣,上身只留下一件淡綠色的肚兜兒,粉嫩的後背則完全露了出來。


    虹兒並不急著下手,而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碧竹粉背上嬌嫩的皮膚,嚇得碧竹心里砰砰直跳。


    “嗖!”毫無預兆地,第一鞭破空而至,“啪”的一聲,碧竹粉背上如水般嬌嫩的皮膚猛地一顫,從右肩頭到左背上與小臂相同的位置,一道鮮紅的印記清晰地浮了上來。碧竹一聲嬌呼,雙手不由自主地向後想撫摸一下受傷的地方。


    “好了,先穿好衣服站起來。”虹兒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


碧竹好不容易穿上衣服,雖然只是一鞭,不過姐姐下手可一點兒也沒有留情,恐怕三五天都不會褪去。


    “第二鞭姐姐讓竹兒看著來,打竹兒的腿,現在竹兒脫掉裙子在姐姐面前站好。”


碧竹脫掉裙子,任命地站好。姐姐一擡手,碧竹就緊張地一閉眼睛。


    “不許閉眼睛,否則這一鞭就白打了,姐姐還要加罰。”看起來虹兒真是要好好地折磨一下碧竹的神經。


    “啪!”眼睜睜地看著柳條兒抽在自己的腿上,碧竹幾乎要跳了起來,她倒在床上來回蹂搓了好一會兒,一條纖細的長痕暴起在她粉妝玉琢的兩條腿上,從右邊的大腿下部貫穿到左邊的小腿上。


    “很好!現在穿上裙子,脫去絲襪到床上趴好,姐姐的第三鞭要抽竹兒的小腳心。”


    碧竹一面照做一面心里暗想:“姐姐哪里是在打人,分明是在戲弄我,第一鞭打後背,第二鞭抽雙腿,第三鞭又要打腳心,每個地方都打一下,傷痕都不知道怎麽遮掩,存心是要出我的醜讓菁兒看笑話。”


    第三鞭準確地落在碧竹的右腳心上,打得碧竹幾乎都要捧著腳打滾了,和打別的地方不同,抽腳心不只是疼還有鉆心的癢。所以過了好一會兒,碧竹才平靜下來,穿好絲襪一瘸一拐地走到姐姐面前,畢竟抽打腳心不是好挨的。


    虹兒拉起碧竹的水蔥般的右手,把她小臂上的衣袖卷了起來。


    “嗖”的一聲脆響,柳條在碧竹白嫩的近乎半透明的小臂上留下了一條十分明顯的鞭痕。


    “竹兒,回去後在你的徒弟妹妹面前可要好好遮掩呀,不小心讓菁兒看到手臂上有這麽好看的印跡可就丟臉嘍。”虹兒一臉壞笑更顯得別樣的動人。


    “那麽,最後的第五鞭打哪里呢?打過的地方就不打了,因為竹兒今天只是輸給了姐姐一個彩頭,又沒有犯錯誤。但是最後一下打哪兒呢,姐姐還沒想好,竹兒自己選吧?”虹兒將碧竹拉在懷里,輕輕地問。


    “再不決定的話姐姐就抽竹兒的手背了,手背上有傷痕在徒弟面前可不好遮掩喲。”


    


    “屁股……”碧竹小聲的喃喃,心想:“真是的,說是打過的地方不打了,不讓姐姐打手和胳膊,就只能是屁股了,總不能讓姐姐用柳條抽自己的臉吧,姐姐要打屁股就直說好了。”


中午的臥虹軒又是一番溫馨的景象,在虹兒姐姐收拾碧竹這短短時間里,蘭兒已經烹制了四道小菜,一一地端了上來,前三道分別是紅燒筍尖、清炒蓮藕、銀耳羹,虹兒和碧竹一嘗之下便讚不絕口。    “看看第四道菜,蘭兒會給我們怎樣的驚喜呢?”虹兒姐姐期待的說。


    幽蘭微微一笑,說:“第四道菜可是蘭兒特別為竹姊準備的喲,一會兒竹姊可要好好傳嘗呀!”


    說著,幽蘭轉身出去把第四道菜端了上來。


    碧竹一看,嫩顫顫的水豆腐里夾著一片片翠綠的東西,綠白相間的倒是很好看,只是不知是什麽東西。


    碧竹用舉箸夾起一片,定睛一看,詫異的說到:“蘭丫頭,這不會是柳樹葉吧?”


     “竹姊眼力真好,就是柳樹葉。”幽蘭嫣然一笑,說:“柳葉可以清熱,敗火,解毒,竹姊剛剛嘗完姐姐的柳條炒肉,一定是對窗外的那顆柳樹喜歡的牙根癢癢,妹妹準備了半天柳條兒,剩下了一大把柳葉沒有用,又看摘下來的柳葉嫩嫩的,沒舍得扔,就做了這道柳葉拌豆腐請竹姊吃,想來一定是又敗火、又解恨,竹姊一定會感謝我吧。”


    


    “好蘭兒,竟敢取笑我,我真是感謝你感謝的不行呀!”碧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幽蘭見事不妙轉身就逃。兩人在屋子里就追逐起來了。


    “虹兒姐姐,你剛才打的還是輕啊,竹姊一點兒事都沒有,一會兒再給她補一頓吧。”幽蘭一邊跑還一邊氣著碧竹


    “死丫頭,還敢說嘴,別讓我捉住你。”碧竹一邊追一邊恐嚇著。


    “好了、好了,中午吃個飯也沒個老實氣,蘭兒別跑了,竹兒也別追了,再不住手姐姐可要打了。”虹兒姐姐发出了警告。


幽蘭趕忙趁機藏到了虹兒姐姐的懷里,碧竹撒嬌不依道:“姐姐就偏心自己的丫頭。”


    “那又怎麽樣?”虹兒輕輕地替幽蘭整理剛才弄亂的秀发,又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著蘭兒的小臉說:“有本事你也做兩樣比蘭兒還好吃的小菜,是不是呀?蘭兒,姐姐就是喜歡你。古人總說空谷幽蘭,姐姐的幽蘭是開在廚房里的,是竈神幽蘭”


    虹兒放開幽蘭,又把碧竹拉在懷里,說:“好了、好了,姐姐也疼你,不如這樣,下次你當丫環的時候姐姐教你學廚藝吧,到時候姐姐好好調教調教竹兒,讓你也做一手好菜,現在就先嘗嘗蘭兒特意給你做的這道菜吧,要是好吃咱們就饒了她。”


    虹兒姐姐舉箸夾起一點兒就那麽放在碧竹的小嘴里,問:“怎麽樣,好吃嗎?”


    “嗯,酸酸的、鹹鹹的,很爽口,細細地嚼一嚼還有一點點兒青澀。”碧竹趁機賴在姐姐懷里,閉上眼睛細細地品嘗,說:“好吧!蘭兒告訴我是怎麽做的,我就饒了蘭兒這一次。”


     “先用開水汆一下,汆時放油,這樣可以柳葉就始終是翠綠翠綠的了。然後,用冰水泡好幾次,再換好幾次水,柳葉才能一點兒苦味也沒有,最後撈出來,放點鹽,醋,香油和豆腐在一起拌。”幽蘭說:“其實人家很辛苦的,費了好長時間,才替竹姊做好這道菜,竹姊非但不領情,還要打人家,唉!真是,……對了,姐姐,是什麽咬呂洞賓來著?”


    一聽這句,碧竹又蹦起來了,新的一輪追逐又開始了,直到清脆的兩記巴掌印在二人的屁股上,臥虹軒的午飯才算是正式開始。


    


    吃過午飯,碧竹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心里還在回味:“蘭兒的小菜越做越好了,真不愧是姐姐說的竈神幽蘭;不過虹兒姐姐的手藝也不差,就打了區區五下,現在我渾身都在疼,待會兒還不能在小菁兒面前上藥,要是不小心被她看到了,自己這個做師父的可就糗大了。”


    回到聽雨竹音閣,碧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菁兒支出去,隨手遞給了菁兒一個竹籃子,讓她去臥虹軒的向姐姐要些熟蓮子回來。


    “姐姐不是剛剛從虹兒姐姐那里回來,怎麽不自己帶回來。”菁兒剛做完死活題,正在沈浸在自己擺棋譜的樂趣里。碧竹氣結,心想,自己找的理由實在是夠爛,也只得把臉一板。


    “我忘了不行嗎?快去。”


    “噢!”紫菁答應一聲,接過籃子詫異的去了。


    一看菁兒走了,碧竹趕忙拉上窗簾,褪下羅裳,對著鏡子檢查虹兒剛才留在自己屁股上的最後一鞭。


     “噝”,碧竹的手剛一碰上屁股上的傷痕,不由得疼的吸了一口氣,只見一道細細的鞭痕清晰地凸起在自己粉嫩嬌光的屁股上,從右邊貫穿到左邊。紅白相間,煞是嬌艷,“姐姐說過,打屁股也是一門藝術,既要打得疼,傷痕也要留的美,沒辦法,誰讓姐姐的以完美和藝術著稱的虹族第一仙子呢,就連打屁股也打得這麽富有美感。”


碧竹忍著疼,兩排細密的貝齒輕咬著嘴唇,給自己的傷痕上塗好了藥。趁菁兒沒有回來的時候找出了一套淡綠的布料套裝,高聳的領口遮住了背上的傷痕,窄窄的袖口上一排精致的翡翠紐扣被碧竹扣的牢牢的,生怕小臂上的傷痕有一點點兒的春光乍泄;屁股和腿上的傷痕遮擋起來倒是不費什麽力氣,原來的淡綠色絲襪是透明的,只要躺在床上一擡腳,腳心腫起的紅印就會暴露出來,心細的碧竹拈起繡花針在絲襪上用粉紅色的線繡了一道盤旋的花蔓貫穿到足底,也就馬馬虎虎地看不出來了。


    


    忙完了自己的工作,碧竹舒了一口氣,倒在床上拿起了紫菁做完的死活題檢查了起來。    碧竹一邊看心里一邊想道,“自己為了教這個小丫頭學好棋,特意跑去向姐姐借書,平白無故的被姐姐調教了一頓,菁兒這小丫頭要是學不好看我怎麽收拾她,至少不能比姐姐打我打得輕了,待會要是发現有一道錯的也要好好地揍上一頓,我也要像姐姐一樣細細地調教,用什麽工具呢?也用柳條好了。”


    碧竹一篇接一篇地細心檢查著,不過心里越看越高興,暗暗點頭:“菁兒這個小丫頭還是學的很用心的,每一道題都做得很仔細嘛!看來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進步比想像的還要快。”碧竹想著想著,身上的傷痕也沒那麽疼了。


    到了傍晚,大家都聚到虹兒姐姐的臥虹軒一起用了晚飯,圍在客廳品茗聊天,虹兒姐姐表揚了菁兒幾句,也肯定了菊兒一天的射箭練習成果。碧竹和紫菁兩人一夥同幽蘭和紅梅下起了聯棋。虹兒姐姐在觀戰了一會兒就把淡菊叫進了里屋。


    聽到姐姐叫自己,淡菊的俏臉一下暗了下來,因為今天的晚省又要開始了。淡菊低著頭一步一挨地蹭進了屋關好了門。看到虹兒姐姐已經坐在了床上。


    “菊兒,今天練習的不錯,看來勤打一打屁股還是很有效果的。”虹兒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說:“姐姐說過如果練習的好,今天的晚省姐姐就只用手打屁股。好了,過來趴好。”


    “姐姐,菊兒已經很努力,不敢再偷懶了,姐姐就別再打菊兒。”淡菊開始发動撒嬌攻勢,企圖逃避。


    “菊兒,姐姐倒是覺得每天打打屁股對你很有用,要不然三個月的時間怎麽會白白的浪費掉,要想不挨打就好好練,半個月以後考試合格了姐姐就把晨訓和晚省都免了,現在還是讓菊兒的屁股天天腫著些好,免得到時候好了屁股忘了疼。”


    “姐姐,菊兒一定會用心練的,到時候肯定能考好,要是考不好姐姐再狠狠地罰菊兒也不遲呀。”淡菊苦苦地哀求著。


    “菊兒,現在的每天兩頓屁股是你以前偷懶造成的,今天表現好姐姐只是說光用手打,不動板子,至於以後考得如何是以後的事,這半個月的每天兩頓屁股是一頓也不會少、一下也不會少的,每天練習的好就只用手,練得不好就打板子,再不好就吃鞭子和藤條。”虹兒已經拉下了臉,臉上的微笑已經不見了,“好了!現在趴好,否則姐姐這頓晚省就動板子打了。”


    看到姐姐已經生氣了,淡菊不敢再撒嬌,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趴到姐姐的腿上。


    


    虹兒輕輕地解開淡菊腰上淡黃色的鸞帶,將淡菊的雙手背到她纖細的不盈一握的腰後,用鸞帶綁了個攢花結,使淡菊的雙手像一朵半開的菊花在腰間綻放。然後褪去了她的內衣。


    


    淡菊的屁股比起晨訓時又腫脹了少許,但是昨天留下的杖痕已經更加模糊了,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兩個富有彈性的紫色玉球,有些发亮,充盈的感性仿佛隨時吹彈可破。


    “菊兒,一會挨打時最好不要大哭大叫,外面的姐妹聽到了會笑你的。”虹兒用手指尖在淡菊腫脹的臀上輕輕地劃著。


    “啪!”一聲脆響,一個嬌小美麗的手印綻放在淡菊腫脹的屁股上,用力不是很大,但虹兒揮手的技巧就是讓五根手指抽在淡菊的屁股上,就像抽了一記鞭子一樣。淡菊的嬌軀在姐姐身上一陣扭動,虹兒並沒有急著下手,而是等淡菊完全停止了掙紮才揮下第二記巴掌。


    第二下的力量不增不減,淡菊雙手緊緊地反綁在身後動彈不了,又不敢哭叫,只得用兩排細碎的貝齒緊緊地咬數下唇,默默地忍受。


虹兒打得很慢,每打一下都等淡菊在身體停止扭動後再接著打下一巴掌,使淡菊已經飽受責打的屁股有充分的時間來吸收掉疼痛。從第一下到最後一下,力度十分平均,因為今後半個月的每一天都要打至少兩頓,所以必須要仔細地考慮好淡菊屁股的恢覆能力,用最小的傷害制造最大的疼痛,在這方面虹兒已經有十分豐富的經驗了。


    所以,這十記巴掌給菊兒屁股帶來的傷害雖然不大,但疼痛程度卻不亞於昨天在訓誡室的那頓好打。十下打完,菊兒已經疼得香汗淋漓,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虹兒把淡菊解開抱在懷里,輕輕地排著她的後背安慰著。淡菊的雙手像蛇一樣纏繞在虹兒姐姐的粉頸上,把頭埋在姐姐的懷里,嚶嚶地哭著。


    “十分疼吧,菊兒?”虹兒姐姐問。


    淡菊擡起頭“嗯”了一聲,又埋了回去。


    “怕疼就好好練,半個月後考好了就沒事了,如果明天也像今天這麽用心,晚上姐姐就還用手打屁股,要是退步了,姐姐就要用鞭子了,到時,菊兒的屁股就別想要了。”虹兒在淡菊的耳珠邊低低地說著,像是鼓勵,又像是威脅。


    淡菊紅著臉,又低低地點了點頭。


    “好了,今天晚上就和姐姐一個床睡吧。”虹兒把淡菊放在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又用手拍了拍淡菊因為怕疼而蹶著的屁股,說:“早點兒睡吧,明天早晨還有晨訓呢,還是十巴掌,姐姐還是要細細的打菊兒的屁股的,好像只有屁股腫著時菊兒學習的效率才最高呢!”


     淡菊輕輕地睡著了,虹兒姐姐切好了半個西瓜給外面客廳的四個姐妹端了出來。這盤棋已近尾聲,碧竹和紫菁已經占據了微弱的上風,但是棋盤上可供爭奪的地方已經很小了,幽蘭和紅梅想了想,就互相對視一眼,十分有風度地認輸了。虹兒姐姐看了看棋盤,說:“盤面的差距還很小,後面的變化還很覆雜,你們就料定菁兒的每一步都能走對嗎?”


    “姐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菁兒這幾天在師父姐姐的調教下水平提高的好快呢,姐姐千萬可別小瞧菁兒喲!”紫菁的小臉上寫滿了自信。


    “小丫頭,口氣倒不小呀!”虹兒捏了捏菁兒的嫩臉,扭頭對碧竹道:


“竹兒,你這個小徒弟口氣不小呀,你也覺得菁兒一定會贏下這盤棋嗎?”


碧竹笑著點了點頭,把菁兒攬在懷里,說:“當然啦,我對我的徒弟妹妹可有信心了,是不是啊,乖菁兒。”


     “喲!師徒倆膩在一起法螺倒是吹得嗚嘟嘟地響。” 虹兒故意笑容一斂道:“那好,姐姐就和菁兒把剩下的棋走完,這也算是一次考試吧,要是发現師徒兩個在厚著臉皮吹牛的話姐姐就當著大家的面,把你們的衣服脫光了好好地打一頓屁股,看你們羞不羞。”虹兒伸出玉指在碧竹的臉上輕輕地刮了刮。


    “那菁兒要是贏了呢?姐姐怎麽獎勵我們呀?”碧竹反過來將了虹兒姐姐一軍。


    “那就放你們幾天假,讓你帶著菁兒出去玩一玩。”


已經終止的棋局又重燃戰火,看著虹兒姐姐在棋盤上鬼驚神妒的回天妙手,頓時使菁兒通往勝利的形勢變得像走鋼絲一樣,一步也走錯不得,剛才反過來將了虹兒姐姐一軍的碧竹,心里止不住地打鼓。就連紅梅和幽蘭也暗暗地替菁兒捏了一把冷汗。


    “噝,下一步該怎麽走呢?本來看得很清楚的局勢像是被虹兒姐姐施了魔法一樣,變得混沌不清……”


    苦苦地思索著的紫菁拈著棋子的手停在空中,原本就如白玉般的食指和中指因為緊張用力,使拈著棋子的指尖變得更加蒼白。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我必須好好地考慮才行。”菁兒暗暗地提醒著自己。


    “叮!”紫菁思索良久終於落下了棋子。


    “菁兒這步棋正是取勝的唯一正解,小丫頭果真不簡單,這兩天用功進步的很快嘛。靈秀而不失穩健,棋風和竹兒很像,讓我再試試最後收官的手法是不是和竹兒一樣紮實。”虹兒心中暗暗讚許,眼角不禁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笑意。


    當一盤西瓜只剩下幾彎“月牙”,虹兒姐姐一推棋盤,微笑著說:“不錯不錯,看來師父是個優秀的好師父,徒弟也是個勤奮聰明的好徒弟。姐姐就放你們幾天假,不過可不能放松學習呀。否則回來姐姐一樣會打屁股的。”


當夜,菁兒興奮得嘰嘰呱呱地說個不停,吵得碧竹也睡不好覺,只好提前收拾好行李陪菁兒說話說到了天明。    到了第二天,碧竹和紫菁來到臥虹軒和虹兒姐姐一起吃過了早飯,就要上路了。


    “你們想好去哪里玩了嗎?”虹兒問碧竹


    “我們先去江南,看蘇州、遊杭州、逛揚州,再去看看姐姐下棋時的黃山。”菁兒搶著回答。


    “竹兒,你是姐姐要照顧好菁兒,在外面別由著她的性子來。”虹兒伸出兩根手指在菁兒屁股上用力擰了一下,說:“菁兒要是在外邊瘋玩瘋跑不聽話,就給我狠狠地打,玉不琢不成器,你性子柔和,怕是會慣壞了菁兒。”


    “菁兒,別欺負你師父姐姐心腸軟,喜歡你,要是在外面敢不聽話,回來姐姐打爛你的屁股,記住了嗎。”虹兒姐姐點著菁兒的小鼻子警告她。


    “記住了。”菁兒答應著,頑皮地吐了吐舌頭。


     陽光明媚的上午,菁兒快樂地拉著她的師父姐姐——碧竹上路了。而虹兒和留在家中的姐妹依舊每天過著充實而寧靜的生活,只是可憐的淡菊依舊每天被虹兒姐姐按時地狠狠地打上兩頓屁股,而時常哭得珠淚漣漣的,不過箭術的進步卻是實實在在有目共睹的,不怪虹兒姐姐說,屁股腫著的菊兒進步速度總是最快的。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菊兒也勝利地通過了考試。然而打屁股的噩運並沒有立即結束,因為晨訓和晚省在結束前照例要有一次總結,也就是按照晨訓和晚省的天數加起來最後打一次屁股,以警示將來。所以,淡菊已經被打了半個月的屁股還有一頓好打要挨。


    挨打的當天早晨,淡菊照例要進行沐浴,做為當值丫環的幽蘭已經為要挨打的姐妹準備好了香湯,美麗的玫瑰花瓣加上清雅的香料給淡菊的身上留下了淡淡的清香。一條寬大的白浴巾將淡菊裹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最後的懲罰不像普通的晨訓和晚省是在虹兒姐姐的臥房進行。而是十分正式地設在了訓誡室,淡菊穿好衣服後在幽蘭的陪同下忐忑不安地走進了訓誡室。在用來打屁股的刑凳上趴好。褪下褲子,靜靜地等待著虹兒姐姐到來。


     雖然挨了半個月的打,但是姐姐大多是用手打的,最多只另外打過一次板子,而虹兒姐姐打屁股的力道控制的極有分寸,這些天淡菊的屁股在虹兒姐姐極有分寸的調教下變得格外的圓潤而腫脹,屁股上光滑的表面紫的发亮,已經達到碧竹曾經說過的就算有一片樹葉放在上面也會疼得受不了的地步。這時再挨上一頓藤條心里的恐懼恐怕幾年都忘不了,淡菊想一想都屁股都會疼起來。而虹兒姐姐遲遲沒有來,要得就是讓淡菊在害怕中慢慢地等待,這時,淡菊就更後悔當初為什麽不好好練箭了。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虹兒姐姐走了進來,沒有拿鳳尾紫藤杖,而是取出了一根柔韌性極強的樺樹枝,用樺樹枝打屁股是從遙遠的西方學來的技巧,其實做為虹族少女時的虹兒自己也領教過它的厲害,嘗了它的虹兒感覺這種東西尤其是經虹族的特殊神水泡過後打人像魔鬼一樣痛,但是給人的傷害卻很小,所以十分適合今天打菊兒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否則再用鳳尾紫藤杖的話菊兒的屁股非被打破不可。


    虹兒走上前將淡菊的粉背、纖腰和腳踝都用冰蠶絲緊緊地和刑凳綁在了一起,小腹下墊了一個枕頭,然後將淡菊的雙手反過來綁在腰後,這樣,淡菊就是被牢牢地綁在了刑凳上,可憐的屁股無奈地蹶了起來,形成了被打的良好目標。


     “菊兒,半個月來箭練得很好,姐姐很高興,看來打屁股還是很有效的,所以今天姐姐最後打菊兒一頓狠的,希望讓菊兒記牢,在以後的日子不再偷懶,一會兒姐姐一定會打的菊兒一點兒也受不了,所以姐姐要堵上菊兒的嘴免得菊兒嗓子哭啞了。”說著,虹兒用自己的手絹放在了淡菊的櫻桃小嘴中。


    “啪!”一道深紫色的傷痕在淡菊已經是紫色的屁股上清晰地浮了上來,其實虹兒雖然嘴上說的狠巴巴的,但是下手的力量拿捏的很準,饒是如此,淡菊還是渾身一顫,兩道不爭氣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睛里流了出來。


“啪!”一道深紫色的傷痕在淡菊已經是紫色的屁股上清晰地浮了上來,其實虹兒雖然嘴上說的狠巴巴的,但是下手十分有分寸,饒是如此,淡菊還是渾身一顫,兩道不爭氣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睛里流了出來。


“治大國如烹小鮮”,意思是說處理覆雜的國家大事要像烹飪鮮嫩的小魚一樣耐心細致,否則會把國家大事弄得像笨拙的廚師做出來到小魚一樣一團糟。而打屁股也是一樣,尤其是像打現在淡菊這種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怎樣才能既不把她的屁股打破而又盡可能打得疼也是一門極為精細的學問,而虹兒做為虹族第一才女,不但在文才和和武學方面出類拔萃,在教導姐妹學習方面也具有極高的水平,“梅蘭竹菊”四姐妹和後來的紫菁無一不在日後名揚天下,除了自己過人的天資和不懈努力,與虹兒姐姐嚴厲至極的閨房調教也是分不開的。




虹兒坐在椅子上,把樺樹條放在腿上並沒有立刻打第二下,而是靜靜地等淡菊顫動的嬌軀平靜下來。而當淡菊的掙紮剛剛平緩,“啪!”第二下又抽了上去。一連幾下,虹兒都打得很慢,讓菊兒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在細細地品味了每一下帶來的疼痛,但每當菊兒剛剛平緩下來,樺樹條就準時地打了上去。




八下過後,淡菊就有些吃不消了,大滴大滴的汗水混著淚水把她嬌嫩的臉弄得闌幹交錯。




“蘭兒,拿冰來。”虹兒停下手,吩咐了一聲,自己則坐在椅子上悠然地端起了茶杯。




當晶瑩的冰塊輕輕地劃過淡菊火熱的嬌臀,一陣清涼的感覺使淡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減輕了下來。八條絳紫色的傷痕清晰的在紫色的屁股上高高的隆起,身上的冰蠶絲被解開,淡菊依然沒有起來,而是伏在刑凳在輕輕地啜泣。




“菊兒,屁股疼嗎?”虹兒輕啟朱唇,淡淡的語調掩不住關心,又透著嚴厲。




“疼。”淡菊低低地回答。   




“這半個月菊兒進步有目共睹,看來督促菊兒進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打屁股了。”虹兒輕輕一笑。




“姐姐,菊姐已經知錯了,這半個月的苦頭也吃夠了,相信菊姐以後再也不敢了,姐姐就饒了她吧。”幽蘭忍不住替淡菊求情。




“知道錯了就不打了嗎?以後不錯以後不打,這次錯了就必須接受懲罰,是不是,菊兒?”




“菊兒知錯了,請姐姐狠狠地給菊兒屁股一個教訓,讓菊兒以後再也不敢偷懶了。”說著菊兒乖乖地在伏下嬌軀,幽幽地道:“請姐姐責罰。”




“看菊兒這麽乖的樣子,姐姐這最後六下就用手來打吧,來,趴到姐姐腿上來。”




知道姐姐已經網開一面,淡菊連忙乖乖地趴到虹兒姐姐的腿上,雙手主動的背到後面,並且努力地把飽經風霜的小屁股蹶起來,等著姐姐賞下巴掌。




雖說只是六下巴掌,還是讓淡菊疼出了一身汗。終於打完了,淡菊輕輕地籲了一口氣,雙手緊緊地摟著姐姐的脖子,賴在虹姐姐的懷里不肯起來。




“好了、好了。菊兒這一段練箭也很辛苦了。姐姐就帶你們出去玩玩吧,順便看看能不能遇到碧竹她們”虹兒安慰著淡菊,想也該出去走走了。




第二天,虹兒帶著紅梅、幽蘭和還有些一瘸一拐的淡菊也踏上了遊玩的路。






而此時的碧竹和紫菁已經來到了杭州,美麗的西子湖畔正是“水光漣艷晴方好”的風光。卻不想惹出了一場麻煩。




那天黃昏,碧竹和紫菁住在西湖邊的小店。借著碧竹洗浴的時候。紫菁一個人溜到了西湖邊,突然聽到一個很大的莊院里隱隱地傳來了琴聲。便仗著自己有些輕功,翻過院墻偷偷地溜了進去。




她躡手躡腳地來到窗子旁,向內一看,在一個寬敞的大廳里四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孩兒跪在地上,每人面前擺著一架古琴,其中左邊數第三個穿粉紅衣服的女孩兒正在彈奏著。而她們面前坐著一個和虹兒姐姐差不多年齡的人,居然樣子也有幾分相似。她坐在椅子上,左手捧著一杯香茗,旁邊的幾上燃在一爐淡淡的香。一雙俏目微微的合著,纖巧的右手隨著琴音在幾上淡淡地敲著。




一曲終了,她輕輕地睜開眼睛,說:“化雨,該你了。”




話音剛落,一曲琴音如春風化雨般響起,看來,這個被叫著化雨的姑娘琴如其人,這一曲琴音直得春風化雨的精髓……




琴音終了,坐在椅子上的女子輕輕地鼓了幾下掌,說:“好,化雨這一曲《春風化雨》出神入化,今天這四支曲子以化雨彈得最好,看來在我離開這一個月是化雨最為用功。”她又頓了頓,道:“那今天應該受罰的是那兩個呢?”




只見剛才那個穿粉紅衣服的女孩兒和第二個著淺綠色衣服的女孩兒戰戰兢兢地跪了出來。




“很好,水柔彈得最差,照老規矩抽四十鞭子,紅鳳其次,抽二十鞭子。”她頓了頓,好看的眉毛輕輕地向上一揚,道:“不過在這之前,先要接待一下客人。”




說著,她嬌軀一扭,騰空而起,直向窗外的紫菁抓來。紫菁見事不妙,轉身一記蜻蜓三點水,在空中連點三下,向墻頭躍去。只見一個美麗如鳳凰的身影先她一步在墻頭落下,笑吟吟地站定。等著紫菁撞上來,玉手一翻,扣住了紫菁的手腕,輕輕一揮,將紫菁順著窗口擲了回去,紫菁雖然不能反抗,卻感覺好像被人抱著,輕輕地放到了地上。




“大膽的丫頭,你可知擅闖我鳳棲閣該當何罪。”美麗的女子站在紫菁面前輕叱。




“姐姐恕罪,丫頭只是聽到美妙的琴聲好奇不小心走到這里來的,請姐姐原諒。”紫菁低眉垂首,畢竟自己有錯在先,又是在別人的地頭上。




“擅闖我鳳棲閣還想說走就走,至少也要在你的臉蛋上留下點兒什麽,否則豈不是墮了我鳳棲閣的名頭。”




看著對方步步逼進,紫菁被嚇得花容失色,心想人家武功那麽高,自己是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美麗女子伸出一根玉指輕輕地托起紫菁的下頦,忽然噗哧一笑。




“菁丫頭,你的虹兒姐姐可好?”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紫菁心里一松,心想看來是遇到姐姐的故人了。




“我是鳳兮。”




“菁兒見過鳳姐姐。”紫菁連忙雙膝落地。




原來,她就是虹兒的結拜姐姐,凰族的鳳兮公主。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鳳兮一把將紫菁拉了起來。




“看虹兒的信里說,菁兒是在和碧竹學棋吧,不知道水平怎麽樣呢?”




“還可以吧!”紫菁又犯了不謙虛的毛病。




“噢,還可以是嗎?那姐姐就代你的虹姐姐考考你,要是真得還可以,姐姐就不追究你擅闖我鳳棲閣的事情。”說著,鳳兮公主轉向一旁跪著的水柔




“水柔,姐姐給你一個機會,待會兒你和紫菁下上一盤,要是贏了,今天這頓打就免了。”鳳兮說到這里頓了一頓,道:“不過要是敢輸了給我丟臉,就抽八十鞭子。”




“菁兒要是輸了,水柔的四十鞭子就要你替她挨了,然後就住在姐姐這里,等你的虹兒姐姐來接你吧,正好我們姐妹也好久沒見了呢。”




屋子的一角,忐忑不安的紫菁和同樣忐忑不安的水柔為自己的屁股展開了寸土不讓的手談。而紅鳳則已經被綁在刑架上等著接受責罰了。




那是一個由三根呈品字形斜靠在一起的立柱和一根連接兩根立柱的橫梁組成的刑架,紅鳳的雙手被疊在一起捆起來綁在對面的立柱上,而雙腿則被分開綁在兩根立柱的根部,一雙玉足只有纖細的大腳趾輕輕地接觸著地面,一根中間墊著軟墊的橫梁使紅鳳的俏臀被無助地突出來。別說挨打,就是保持這種姿勢也使受刑的人十分難受了。




“紅鳳,姐姐就讓你在這上面多受會子罪,好好想想今後該怎麽彈琴,等那盤棋結束了再來打鳳兒的屁股,鳳兒就先在好好反省一下吧。”說著,鳳兮她們都去看紫菁和水柔的那盤棋。只留下紅鳳一個人在刑架上無助地撅著屁股,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汗水漸漸地在紅鳳光滑的粉背上流成了小溪。在她心中甚至盼望著棋局早點兒結束,姐姐快點兒來打自己的屁股。




終於,棋局結束了,這一盤旗鼓相當的棋,紫菁輸了。局面非常細微。




看到自己教的妹妹贏了棋,鳳兮公主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很好,水柔贏了棋,姐姐今天就饒了水柔的屁股。至於菁兒,鳳姐姐今天就代你的虹兒姐姐好好的調教調教你了,不過你先在一旁看看,鳳姐姐是怎麽調教不聽話的妹妹的。”說著,鳳兮拿起鞭子走到刑架前。




“嗖!”皮鞭劃破空氣抽在紅鳳的俏臀上,打得紅鳳一聲嬌呼。




“不許出聲,在菁兒妹妹面前挨打還不怕丟臉,還敢喊出聲。”鳳兮對紅鳳怒嗔道。說著皮鞭又一次狠狠地抽了下去。




隨著皮鞭的不斷落下,一條條鞭痕在紅鳳的臀上,腿上不斷地隆起。但紅鳳再不敢大聲地叫出來,而只能把一聲聲呼痛聲壓在喉嚨里,化做一陣陣含糊的嬌吟。二十皮鞭打完,紅鳳幾乎癱軟在刑架上,她嬌嫩的臀上和腿上都變動得紅紅的,上面布滿了一道道紫色的傷痕,仿佛紅霞托著紫雲。在一些較重的傷痕根部,甚至要漸漸地洇出血來。




“碧兒,把鳳兒扶到我房里,給她鋪好床。”




一直站在旁邊那個身穿翠綠色衣服的女孩兒答應了一聲,走了上去,將紅鳳輕輕地從刑架上解下來。一脫離刑架的支撐,紅鳳立刻軟軟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菁兒,下面該你了。”鳳兮公主轉向紫菁,皮鞭一點,道:“化雨、水柔服侍你們的菁兒妹子脫衣裳。”




“我就要挨打了嗎?不會吧,雖然鳳兮公主是虹兒姐姐的結拜姐姐,但從未見過面就被打一頓屁股實在是太丟人了……”看著慢慢向自己走來的兩姐妹,紫菁突然趁她們擋住鳳兮視線的時候,嬌軀一扭,化做一道長虹向窗子躍去。




“輸了棋還向跑!”說著,鳳兮手中的皮鞭一抖,鞭梢就向紫菁的腳踝上纏去,鳳兮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紫菁穿窗而出前把她丟在地上。




就在這時,迎著鞭梢出現了一道碧綠的劍光。鞭劍相交一錯而過。


“輸了棋還向跑!”說著,鳳兮手中的皮鞭一抖,鞭梢就向紫菁的腳踝上纏去,鳳兮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紫菁穿窗而出前把她丟在地上。


   


    就在這時,迎著鞭梢出現了一道碧綠的劍光。鞭劍相交一錯而過。


   


    “碧竹拜見鳳兮姐姐。”碧竹左手拉住紫菁,右手長劍漂亮的挽了一個劍花,放回鞘里,向鳳兮公主盈盈下拜。




    “竹兒,這是你的徒弟吧?”




    “正是,菁兒妹子若是有什麽得罪姐姐的地方,竹兒定當責罰,還請鳳兮姐姐看在虹兒姐姐的面上,原諒一二。”




    “其實也沒什麽?她誤闖我鳳棲閣,與水柔下了一盤棋,我本打算她要是贏了就不追究她擅闖之過。不過她既然輸了,我就打算替虹兒妹子調教一下,再讓她在這里住上幾天。竹兒既然來了,就也一起住幾天吧!”




    “姐姐美意,竹兒本不該推遲,只是虹兒姐姐規定了日子快到了,回去晚了,怕姐姐責罰。”




    “既然如此,姐姐就考考竹兒,聽說竹兒是虹兒妹子最得意的徒弟,棋術不凡,今天就讓水柔她們幾個討教一下,她們幾個學棋只有一年,竹兒可敢下一盤車輪戰?若是贏了姐姐就饒了菁兒的八十皮鞭,放你們走,若是輸了呢?就請竹兒也住下來,等虹兒妹子來接你們吧。”




    “但憑姐姐吩咐。”




    “好!化雨、水柔、碧兒你們幾個同竹兒各下一盤,若是車輪戰還輸了姐姐定不輕饒,有一個人輸棋三個人都抽二十鞭子,二個人輸抽四十,若是三個人都輸了就抽八十鞭子。”鳳兮俏目轉寒,向旁邊的三姐妹吩咐道。




    兩個時辰過去了,碧竹疲倦的俏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畢竟以車輪戰的方式同時贏下三盤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不到竹兒的棋術如此高明呢?看來鳳姐姐是留不下你了,罷了,替我向虹兒妹子問好。就說有空我去看她,還有明年我們四姐妹的聚會再比一比誰的弟子出色吧?”




    “鳳姐姐,竹兒還有一事相求,勝敗乃兵家常事,就請姐姐饒了三位妹妹吧,要不初次見面就害三位妹妹受罰竹兒心中也不有所不忍,而且尤其是化雨妹子的棋藝真的很不錯呢,竹兒學棋一年時怕是還趕不上她呢?”




    “好個善良的姑娘,怪不得你虹兒姐姐經常在書信里誇口,說你最是溫柔善良。”鳳兮公主點頭讚賞:“不過下輸了棋沒點兒懲罰是不行的,看在竹兒的面子,水柔和碧兒每人四十鞭子,化雨既然下的好,就打二十吧。”




    “你們幾個還不快來拜謝竹兒姐姐。”鳳兮嗔道。




    三位玉人盈盈下拜,慌得碧竹連忙將她們攙了起來。在攙扶的時候,化雨和碧竹兩人深深地互相看了一眼。




    “雨兒的性格和碧竹倒有幾分想像。”鳳兮公主心中忽然有一個念頭閃過。


    “雨兒,不如你去和竹兒學棋吧?”




    “為什麽?姐姐不要我了嗎?”雖然經常因為完成學業不好而吃鞭子,但化雨她們對鳳兮公主就像碧竹對虹兒的感情。




    “傻丫頭,當然不是,姐姐只是看你的性格和碧竹有些相似,和她學棋應該進展更快,所以讓你去學一年棋,時間長了姐姐才舍不得呢?”鳳兮攬著化雨的肩。




    “竹兒,化雨就教給你了,一年後,我去拜訪你姐姐再把雨兒接回來,到時要是雨兒的棋術達不到我滿意的水平,我就當著你虹兒姐姐的面打你們倆的屁股。”




    “不知雨兒達到什麽水平才能讓姐姐滿意呢?”碧竹問道。




    “我們四姐妹讓兩子她能有一半的勝率就行了。”




    倒吸一口氣,好高的目標,碧竹感到自己又惹禍上身了。




    “好了,今晚就在這里住一宿,明天姐姐為你們送行。”




    “明天!這麽快?姐姐就不多留我住幾天嗎?”化雨抱著鳳兮開始撒嬌,畢竟要這麽快就離開姐姐她還沒有準備。“姐姐,雨兒還有二十鞭子姐姐沒有打呢?姐姐打完二十鞭子怎麽也要讓雨兒把屁股養好再走吧!”為了多賴幾天化雨竟然主動提醒姐姐自己還有一頓鞭子沒有打。鳳兮的眼睛一陣濕潤,甚至有些後悔讓化雨和碧竹去學棋了。




    “好了!好了!雨兒,只是一年,好好學棋,姐姐到時候就去接你,那二十鞭子就算上拜師禮,讓你的碧竹姐姐來打吧。”鳳兮把淚一收,對碧竹道:“竹兒,我就把化雨交給你了以後雨兒要是不用心學,竹兒一定要替我狠狠的打。”




    “碧竹拜見鳳兮姐姐。”碧竹左手拉住紫菁,右手長劍漂亮的挽了一個劍花,放回鞘里,向鳳兮公主盈盈下拜。


    化雨含淚別過了鳳兮公主,不題水柔和碧兒會不會挨打,碧竹三人回到了客棧。臨走時碧竹同鳳兮公主耳語了幾句,鳳兮便給了碧竹一個包裹,里面裝了幾樣東西。


“好了!好了!雨兒,只是一年,好好學棋,姐姐到時候就去接你。,那二十鞭子就算上拜師禮,讓你的碧竹姐姐來打吧。”鳳兮把淚一收,對碧竹道:“竹兒,我就把化雨交給你了以後雨兒要是不用心學,竹兒一定要替我狠狠的打。”    化雨含淚別過了鳳兮公主,不題水柔和碧兒會不會挨打,碧竹三人回到了客棧。臨走時碧竹同鳳兮公主耳語了幾句,鳳兮便給了碧竹一個包裹,里面裝了幾樣東西。


       閨房調教之“棋之道”之十七




  一路上紫菁還嘰嘰咯咯地讚揚著碧竹的棋術,卻全然沒有看到師父姐姐的臉色已經沈了下來。


  一回到客房,碧竹先把門“嘩”地一聲閂了起來,對化雨說:“雨兒妹子剛來,拜師禮就免了,不過今天讓你先看看姐姐是怎麽教訓妹妹的,今後若是偷懶心里也好有個數。”說著坐到床上,把紫菁一把拉了過來。


  “出來時,我是怎麽吩咐你的,趁我洗澡就偷偷溜出去,膽子可真不小。”一邊說,一邊把紫菁按在床上,褪下了紫菁的褲子,並脫下了紫菁的一只繡鞋。


“這是碰到了鳳兮姐姐,要是遇到壞人可怎麽辦。”說著繡鞋底就“啪!啪!”地抽到了紫菁的屁股上。


  “哎喲!哎喲!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姐姐饒了我吧!”別看只是繡鞋底,但紫菁的繡鞋底是用細密的麻線和著韌性十足的細牛筋編織而成的,極為堅韌密,抽在赤裸的屁股上,感覺像一點點火從外向內慢慢地滲透的燒灼。


  聽到紫菁求饒,碧竹更是生氣,小丫頭分明是欺負自己平時心軟,所以故意叫得哀哀動聽。她不由分說將手帕疊了幾疊塞到紫菁的嘴里。狠狠地說到:“平時姐姐寵得你得了意,從來不舍得打,今天就打你一個狠的看看。”


  說著,抽在紫菁屁股上的繡鞋底變得又快又狠。當時,碧竹就想:“一口氣將這個小丫頭打服算了。”紫菁感到屁股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知道姐姐是真的生氣了,只好緊緊地咬著手帕,嬌軀像一條魚一樣做著小範圍的扭動,眼淚順著臉龐劈里啪啦地淌著,嘴里发出模糊的嗚嗚聲。一旁看著的化雨看著碧竹生氣的樣子,也不敢勸,只好不知所措的站著。


  這頓屁股足足地抽了七、八十下,紫菁原本嬌嫩白皙的屁股變得紅彤彤的,最紅的地方還綜出了紫色。


  碧竹丟開手,把手帕從紫菁的口中取了出來,紫菁趴在床上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像淚人一樣。


碧竹坐在椅子上,等紫菁哭得好了些,說道:“穿好衣服,過來。”


  紫菁乖巧地走了過去,跪了下來。一個小臉兒哭得梨花帶雨。


  “菁兒,知道今天錯在哪里了嗎”碧竹問到。


  “知…知道…因為菁兒不聽姐姐的話,偷偷跑出去。”紫菁小聲地啜泣道。


“還有呢?”


  “菁兒不知。”


  “嗯!”碧竹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還有下棋下輸了。”紫菁努力的回想著自己的錯誤。


  “下棋輸了不是大錯,關鍵是輸了還想賴賬,是不是啊?”


  “菁兒知錯了。”紫菁紅著臉低下了頭。


  “菁兒!”碧竹嘆了一口氣說道:“是不是因為姐姐從來也沒有打過你,你就不怕姐姐,敢不聽姐姐的話。”


  “不是的,菁兒知道姐姐疼菁兒,怎麽會不聽姐姐的話”紫菁紅著臉小聲解釋著。


  “不管是不是,姐姐決定了,今天要好好的打菁兒屁股一頓,也好讓你和化雨妹子有個警惕。”碧竹頓了頓,道:“剛才打過的不算,菁兒私自出門該打二十記屁股,下棋輸了再打二十記屁股,最重要的是輸了棋想賴賬,應該重罰,打八十記屁股。加起來一共是一百二十記屁股,捆著打。”


  “不要啊!姐姐,菁兒知錯了。”紫菁抱著碧竹的腿搖晃著。


  “嗯!”碧竹輕輕地哼了一聲。


  “菁兒…菁兒…但憑姐姐責罰。”看到姐姐沈下了臉,菁兒知機地低垂了頭,雙手放在了兩側。


“自己到床上趴好,把褲子脫下來。”


    紫菁依言趴到了床邊,害羞地把臉埋到了被子里,只把要挨打的屁股露了出來。


    碧竹用紫菁的鸞帶將她的雙手反過來捆在了腰後。左手按著紫菁的腰,右手的板子高高地舉了起來。


    紫菁不知道剛剛的一頓屁股比起接下來的是多麽輕的一頓打了


    “啪!”首先打在紫菁屁股上的是金絲楠木打磨成的板子。板子的做工很考究,長約一尺,寬不到一寸,比起竹板子厚實了許多,把手處用絲線纏得密密實實得,便於抓握。這就是臨走時碧竹向鳳兮公主要的包裹里的第一件東西。從離開鳳棲閣的時候,碧竹就打算好好地教訓紫菁一頓了。


    比起竹板子打在的屁股上清脆的響聲,金絲楠木制成的板子打起來便低沈了許多,那種疼痛更是滲到了肉里。疼得紫菁咬著櫻唇在被子里发出一連串的呻吟。四十下板子打完,紫菁原來就被打得通紅的屁股便紫脹了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紫色鮮花。可以用得上一句成語叫“吹彈得破”了。


    碧竹把紫菁反綁在背後的雙手解開,等紫菁喘息了一會兒,說道:“接下來是二十藤條,自己把屁股露出來,到柱子旁站好。”


    碧竹指了指屋子一角的一個粗粗的柱子,看了這個客棧建的不是很合理,支撐房子的立柱竟然建在了客房里,不過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紫菁乖乖地走過去,脫掉褲子,雙手抱著立柱。碧竹用紫菁的鸞帶將她的纖腰和柱子緊緊地捆著了一起,因為只有一條帶子,所以紫菁的雙手沒有綁起來。


    “待會兒挨打時手不許從柱子上拿開,否則不算數,還要加罰。” 說著碧竹又用手帕將紫菁的小嘴兒堵了起來。鳳棲閣出產的藤條柔韌性極佳,又有良好的強度,只有碧竹纖細的食指那麽細,單是破空的聲音就讓紫菁飽受責打的臀肉在微微地顫抖,畢竟是夜深人靜,不堵起嘴來藤條抽在屁股上挨打時的叫聲會影響到別人的休息。


    “嗖!啪!”第一下就狠狠地抽在了紫菁屁股和大腿的結合處。疼得紫菁雙手立刻按到了屁股上。


    “這一下不算,把手拿開。”碧竹呵斥到。


    比起剛才怒氣匆匆的時候,碧竹的氣已經消了許多,所以接下來的藤條更多地是為了讓紫菁好好地記住這次教訓,讓她知道真惹自己生氣了一樣會被好好地揍上一頓屁股,從而以後不敢不聽話。所以接下來,碧竹故意打得很慢,而力度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有所增加。


    “啪…啪…啪…”沈寂的夜空里回蕩的只有藤條不時地抽打在屁股上发出的響聲和紫菁模模糊糊的嬌吟聲。藤條在紫菁屁股上的每一處落點都極為講究,雖然落鞭很重,卻沒有一條重合。


    碧竹打得極為耐心,好像在完成一件藝術品一樣,一條條紫色的深痕在紫菁已經是紫色的屁股上漸漸隆起。雖然碧竹給了紫菁充分消化疼痛的時間,可是紫菁還是疼得不時地用手去揉,所以在這頓藤條足足打了二十多下,紫菁的小屁股已經被一道道平行的傷痕完全覆蓋後,還有十下屁股該挨。碧竹看到紫菁的屁股已經不能再打了,便上前解開了她。一脫開鸞帶的支撐,紫菁立刻軟軟地靠在了姐姐的懷里。


    碧竹抱著紫菁坐在床上,用手輕輕地梳理著紫菁被汗水打濕而貼在俏臉上的亂发,溫存了好一會兒,漸漸地,紫菁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啜泣聲也低了下去。這時碧竹開口了。


    “還有十下藤條沒打,再加上二十下皮鞭,總共還有三十下屁股要打,姐姐就讓菁兒嘗嘗皮鞭的滋味吧!這最後的三十下,姐姐就把菁兒吊在房梁上好好地抽上一頓皮鞭吧。”碧竹在紫菁的耳邊輕輕地吐出了這句讓紫菁大驚失色的話。


    “姐姐,菁兒知錯了,饒了菁兒吧,菁兒再也不敢了。”一聽還要打,紫菁顧不上屁股上的疼痛,連忙摟著碧竹姐姐的粉頸撒起了嬌。


    “那可不行!因為姐姐一直太寵著菁兒了,所以菁兒都敢不聽姐姐的話了,所以姐姐決定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打一打菁兒的屁股,讓菁兒以後一再有不聽姐姐話的念頭,屁股就感到疼,以後再也不敢不聽姐姐的話,姐姐以後才好放心的疼菁兒,而不會寵壞了菁兒。”碧竹姐姐的聲音雖然溫柔好聽,但好像沒有什麽轉圜的余地。


“姐姐,菁兒妹子已經知道錯了,姐姐打得也夠了,雨兒還有二十皮鞭的拜師禮姐姐沒有打,不如今天先打了雨兒,饒過菁兒妹子吧。”善良的化雨忍不住跪到碧竹的身邊,為紫菁求起了情。


化雨已經從包裹里看到鳳兮姐姐送給碧竹的那根皮鞭了,那根皮鞭叫做“梧桐夜雨”——說的就算棲息在梧桐樹上的鳳凰也忍受不了它的鞭打,而在夜里哭得像下雨,(其實,這根皮鞭的原身是鳳兮公主在幼時受教被體罰時所用的皮鞭,一回想起這根皮鞭抽在身上的威力,即使是多年後的鳳兮公主也會在粉背上輕輕地冒出冷冷地香汗,當然,這根皮鞭只是鳳兮仿造的,真品當然在鳳兮自己的密室里珍藏,不過仿制品與原品的材料是一模一樣的,威力也絲毫不減。)剛剛只是二十皮鞭,就把沒有受過其它刑罰的紅鳳抽得幾乎昏了過去。這會子若是用來抽紫菁已經飽受責打的屁股三十下的話,化雨真的有點兒不敢想像。




“化雨丫頭,姐姐從來不打沒犯過錯誤的妹妹,不過以後雨兒要是犯了錯,姐姐一樣會狠狠地打的,到時再把這二十皮鞭的拜師禮一並加上,但是今天,犯錯的是菁兒,姐姐就只打菁兒。”說著,碧竹到了頓,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道:“雨兒若是也想被姐姐打屁股,就抓緊時間犯點兒錯誤,姐姐也迫不及待地想好好地打上雨兒的屁股一頓呢。要不姐姐就找點兒碴打一頓,不過有些不忍心呢,雨兒還是主動犯個小錯吧。”看來從未打過人的碧竹打人有點兒打上了癮。




化雨的小臉兒被碧竹姐姐調侃的緋紅,頭垂的更低了,心想:“菁兒自己是救不了了,還是自己保護好自己的屁股吧,自己才不想主動挨打呢。”




“好了,菁兒,看在雨兒的面子上,皮鞭就換成柳條吧。”其實碧竹雖然是做為姐姐第一次发狠打人,不過從小被虹兒姐姐打屁股打到大,一看那根“梧桐夜雨”就掂出了它的威力,知道此時菁兒的屁股絕對受不住三十皮鞭。




“但還是要吊著打的,不過呢?現在天晚了,不能出去找柳條了,姐姐就暫且饒了菁兒的屁股,明天早晨再打。”還沒等紫菁高興,碧竹又說:“姐姐就先把菁兒吊起來準備好,等到明天早晨再打,菁兒也好好想想自己的錯誤。”




客棧的房間不算高,而紫菁的鸞帶又足夠長,碧竹將紫菁的雙手合在一起,在手腕處纏了兩圈,然後穿過橫梁拉了起來,使紫菁的雙腳剛剛離開地面,如同刀削白玉的兩個大腳趾與地面若即若離,若是想盡力夠著地面反而會拉得手腕更加疼痛。




“化雨,熄燈上床吧。”說著,碧竹又最後狠狠地在紫菁的屁股上扇了一記巴掌。只穿著一件白肚兜的紫菁頓時像花枝一樣亂顫,當然不是笑的,而是疼的。




當夜,可憐的紫菁被姐姐狠心地吊在了房梁上,連屁股上的傷痕也不能用手揉上一揉。垂著頭小聲地啜泣著。只是快到四更天的時候,紫菁感到有一張被子將她輕輕地裹著抱了起來,原來雖然是在江南,但是碧竹怕紫菁受寒,所以起來為她披了張薄被,解下來放到了床上。紫菁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碧竹吩咐客棧的人燒好了一大桶浴湯,然後輕輕地喚起了紫菁。




“姐姐不罰菁兒了嗎?姐姐真好。”紫菁一覺醒來看到自己不是被吊在房梁上,以為姐姐饒了自己。




“誰說的?”碧竹橫起美目瞪了紫菁一眼,道:“你先去洗澡,現在姐姐去選一根厲害的柳條,然後再好好收拾你。”




說著,碧竹便轉身出去了,紫菁在化雨的幫助下,忐忑地入浴了,雖然經過了休息,屁股上的傷痕變得模糊了一些,可是腫得更厲害了,紫菁伏在桶沿上,化雨為她輕柔地按摩著屁股。




過了一會兒,碧竹拿著柳條回來了,紫菁也洗完了澡。店夥計將早餐送了進來就退了出去。




“好了,菁兒,現在準備受罰吧,先吊起來好好想想,姐姐吃完飯再來收拾你的屁股。”說著碧竹又像昨晚一樣將紫菁吊了起來,然後和化雨慢慢地用早膳去了。




剛剛舒服地洗完了澡,對疼痛的感覺格外地敏感。紫菁只感到手腕像被勒斷了一樣的疼,只希望姐姐快點兒把這頓柳條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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