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天光 (Pixiv member : ペイパーバック・ライター)

 


第一幕 池中泡沫

烈日當空,黃沙漫漫,一輛在沙漠中疾馳的馬車一刻不停地朝著太陽會落下的方向快速前行。這輛馬車的目的地十分明顯,因為從路線上看,它正筆直地朝著西方的古老帝國——德比喀奔去。德比喀是位於沙漠腹地,以埃祿河沿岸的綠洲——秅匝韷為发源地的,一個擁有數千年歷史的國家,在經歷了前年的王朝更替,國民離合悲歡之後,終於進入了和平而繁榮的黃金時期。

“嘿,菲比(Phoebe),你看這本書上寫的,德比喀人創造了獨特的語言和建築,藝術和商業蓬勃发展,還有獨特的文字耶!”

“那又如何,薩麗(Sally)?他們的文字我一個都看不懂,還不知道那邊的人是不是三頭六臂,會鼻中噴火口中生煙的呢。”

“你又來了,我的小妹妹,那種人根本不存在。我覺得咱們會喜歡那里的!”

“我看我們絕對不會喜歡的!”

這是馬車上載著的兩個12歲左右小蘿莉的對話。她們是德比喀東部一個新興帝國——朱達斯(Judas)帝國新任國王狄奧西·諾亞的雙胞胎女兒,換言之是兩位小公主。她們的父王對德比喀遼闊的國土虎視眈眈,卻又懼怕如此繁榮大國的戒備,因此將兩個女兒作為人質送往德比喀,以減輕德比喀的防人之心。

姐姐薩麗是個樂觀主義者,哪怕是黑暗中一點微弱的星光,在她眼中都可以如東升的旭日一般溫暖鼓舞,因此她看上去常常是那樣無憂無慮;妹妹菲比卻是個悲觀主義者,就算有萬紫千紅在她面前盛開,她都會很快惦念起這些花兒雕落後那衰敗的殘破景象,這樣的她總是給人一種老氣橫秋的感覺。性格如此不同的姐妹倆,在生活中自然難免出現矛盾,而矛盾往往會发展成——

“哈哈哈哈薩麗放開……癢死了嘻嘻哈哈哈……”菲比的一只小腳丫被姐姐抓在手中,可憐兮兮地承受著薩麗指甲的無情肆虐。這只腳的背面大概是經常暴露在陽光下,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而淡淡粉色的腳底與腳背形成了美妙的色差,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捧在手中細細賞玩一番。而作為菲比的雙胞胎姐姐,薩麗自然可以時常無條件捉住妹妹的嫩腳玩耍,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令人羨慕。

“菲比一直這麽悲觀可不好啊,姐姐讓你笑一笑吧,很舒服的!”薩麗調皮地將一只手上全部的手指全部按在妹妹腳底輪番撥動著,將菲比腳丫上的癢癢肉全都撩撥了起來。姐妹倆已經這樣打鬧了無數次,因此薩麗十分清楚菲比的弱點,只用兩根手指在她腳掌到腳心上劃線,就能讓妹妹的小腳劇烈地顫抖,身體也開始隨著劃線的高低起伏而左右掙紮。

就在薩麗的遊戲漸入佳境的時候,馬車正前方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是沙漠中常見的毒蛇角蝰。為了不惹上麻煩,馬車來了個急轉彎,從毒蛇身旁較遠的地方繞道而行。這之後,一切看似平靜如初,然而車廂里的情況卻是大相徑庭:在急轉彎的時刻,不好好坐著的兩姐妹在慣性作用下向前沖去,恰好讓菲比的腳丫逃出了薩麗的魔爪,菲比趁機也抓過薩麗的腳丫,使勁撓了起來。

“薩麗你樂觀是不是?那就盡情地笑吧,笑吧!”菲比同樣熟知姐姐哪里敏感,也毫不留情地以比薩麗剛才還要迅猛的架勢抓撓起面前這雙光腳丫,這雙和自己極其相似、幾乎一樣完美,只是略大一號的腳丫。她又似不過癮,幹脆拎起薩麗的美足放到嘴邊,不顧薩麗快要震塌棚頂的狂笑聲和驚叫聲,伸出她柔軟的舌頭,舔起了姐姐同樣粉嫩酥軟的腳丫。

“求求求你了,菲……不……要菲比!癢哈哈哈哈哈哈!”


馬車一路風塵,千里迢迢趕到了德比喀。兩姐妹雖然是來這里做人質,但畢竟是一國公主,德比喀人是絕對不會虧待她們的,因此都以盛大的迎賓禮節來為她們接風洗塵。當然,在馬車的簾子被掀開的一瞬間,薩麗和菲比還在互相抱著對方的腳丫子狂舔,絲毫不關心車外的眾目睽睽。德比喀眾尷尬地盯著這一幕,連忙先把簾子重新遮上了。

“放開我的腳吧,菲比,已經到站了!”薩麗被癢了一路,氣喘籲籲地講和。

“不放!你先放我才放!”菲比又在姐姐誘人的粉紅色腳心上使勁舔了一口。

“呀!我要是先放手,你準又撓我癢!”薩麗一陣哆嗦,不肯答應妹妹的條件。

“我先放你也會一樣撓我腳丫!”菲比鼓著通紅的笑臉反擊道。

姐妹倆在馬車上打鬧得熱火朝天,被晾在一邊的德比喀人可討了個沒趣。生活在這沙漠中,誰願意在炎炎烈日下站這麽久啊?不一會兒人群中就響起了喧鬧的議論和抱怨聲。“安靜!請大家安靜!”忽然一個如鳥鳴般清脆悅耳的嗓音隨風而至,大家紛紛循聲望去,一位包著頭巾的嬌小女子正撥開人群向這邊走來。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怪的時刻:兩姐妹前一瞬還在爭執誰先放手,後一刻就彼此分開站在了馬車外面。比莫名其妙的驚訝更先傳到她們大腦中的感覺,是腳底與陽光下沙地接觸後的灼熱,兩個小蘿莉在同一時刻捂著自己還濕漉漉的腳丫跳了起來,四面八方都傳來了德比喀人的笑聲。

“薩麗公主、菲比公主,歡迎來到德比喀。”那位並不比小蘿莉們高的女子向她們行禮,“我是負責照顧二位衣食住行的女仆泰勒(Taylor),現在請到為你們準備的居所下榻。”泰勒牽起兩個小蘿莉的手,從兩旁列隊的人們中間走過。一路上公主們左看看右瞧瞧,負責照顧她們的仆人卻目不斜視,似乎沒有什麽東西能讓她分散注意力。姐妹們注意到泰勒的光腳若無其事地踩在炙熱的沙子上。

為兩位公主準備的居所非常華美,墻壁上印著德比喀神話中各位神明和先王的壁畫,工整嚴肅的裝飾木刻更是隨處可見,有獅子、鷹、植物等不同的造型。最引人注目的顯然是那張裝飾最精致的大床,四角的支柱上雕刻成動物腿的形狀,床頭板的兩側為獅子身,中間描繪了帝王萬人之上的榮光,人物的服飾均用彩色陶片和翠石鑲成,整個場景構圖十分嚴謹。

“哇!菲比你看,真的很漂亮啊!”薩麗興奮地蹦到了床上,“我好喜歡呀!”

“別高興太早了姐姐,”菲比給薩麗潑著涼水,“這樣的地方準不是白住的。”

泰勒笑瞇瞇地看著姐妹倆拌嘴,待她們安靜下來後打開了一扇小門:“二位公主遠道而來,想必是疲憊不堪,因此先請二位脫光衣服,由小女子來為你們洗澡,好好放松一下。”她們都嚇了一跳,盡管在國內也經常有侍女給她們洗澡,但這里畢竟是千里之外的異國,剛來這里就要在別人面前脫衣服,真是羞羞臉啊。

“怎麽了?難道不想體驗一下我們德比喀最熱門的商品嗎?”泰勒見姐妹倆都沒有動靜,便開始“威逼利誘”起來,“我想是你們那邊沒有的吧!”兩個小蘿莉的好奇心果然被勾了起來,手臂出現了輕微的顫抖,心理已經動搖了。終於,菲比下定決心舉起了小手,將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放進了浴室門外的小籃子內。


見妹妹妥協了,凱麗也逐漸放下了抗拒心理,樂觀地接受了即將到來的命運。很快,姐妹倆就在寬大精致的池子里坦誠相見了。兩人在顛簸的馬車上走過了那麽遠的路途,如今舒適地泡在熱水里,一身疲憊與汗水仿佛都被溶在水中了。

這時只留下內衣的泰勒也揭開了德比喀最熱門商品的神秘面紗——她的手中出現了兩塊黃白色的圓潤物體,兩個小女孩好奇地湊過去聞了聞,一股油膩而濃烈的味道闖入她們的鼻腔,讓她們吃了一驚:“這是什麽東西呀?”

“嘻嘻,我們管這玩意叫香皂(soap),可以把你們洗得幹幹凈凈哦!”

“湯(soup)?”薩麗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我們那邊也有湯呀,不過和這個完全不一樣,那是用來喝的熱水,從來沒聽說有人拿它洗澡的!”

“傻丫頭,這叫香皂,不是湯啦。”泰勒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她緩了一口氣,接著一本正經地說,“把它泡在水里之後,你會发現它變得光滑,這樣就能把你們身上的污垢洗掉咯!”說著她將一只手伸進水里,隨後又用香皂在手掌上抹了一把,姐妹倆清楚地看到那看似堅硬的物體在泰勒掌中留下了一層皂泥。

“來~我給你們洗洗後背,其他的自己解決吧。”遊了半晌,兩個小蘿莉乖乖地坐上池邊,把後背轉向泰勒,臉上的紅暈隱藏在泰勒看不到的地方,“既然剛才是菲比更聽話,我就先給——”泰勒十根纖細的手指同時搭在了薩麗在熱水中泡過後白里透紅的後背上,又輕又慢地拖出一道帶著泡沫的痕跡,“薩麗洗吧!”

“咯咯咯……嘻嘻呵……哈哈哈嘻嘻……”薩麗瞬間覺得有蜘蛛在她背上爬過似的,對於突如其來的奇癢她一點忍耐力都沒有,盡管這跟與妹妹打鬧時被撓癢癢的感覺相比遜色了不止一點,但伴隨著皂泡那奇特的觸感,薩麗酥麻的神經無時不刻不承受著強烈的刺激,“嘻嘻嘻……癢……咯咯哈難受哈哈哈……”

一旁的菲比觀賞著泰勒一絲不茍地為她姐姐清洗後背的“盛景”,心中有幾分期待也有幾分緊張,因為再過不久同樣的劇情也會在她身上上演。泰勒的手指不時調皮地弄一弄薩麗微露的腋窩邊緣,或者到下方捏一捏柔嫩的小腰,這些額外的“獎賞”逗得小蘿莉說不出話來,“嘻嘻嘻……咯咯好癢嘻嘻……哈哈哈停……”薩麗一邊晃著腦袋,一邊已經開始喊停了。

“香皂這玩意呀,不僅可以清潔皮膚,它還可以緩解菌種治療產生的副作用,更重要的是可以讓皮膚更敏感,嘻嘻,換言之能讓你們更怕癢喲~”

“哦不——!”泰勒若無其事的絮叨令薩麗发出了一聲絕望的慘叫,她的背上仿佛貼上了一層由牛奶制成的泡沫薄膜,下面被熱水浸得发紅的皮膚若隱若現。泰勒仍繼續不停地撫摸,揉捏著,在薩麗銀鈴般的笑聲中將泡沫均勻地塗抹到每一個角落,任何一處瑕疵都不容許存在,只是苦了縮在一起顫抖的小薩麗。

當香皂的泡沫仿若滲入皮膚,成為薩麗身體的一部分時,泰勒終於移開了雙手。薩麗無力地側身癱倒在池邊,貪婪地喘著氣,白嫩嫩的小屁股正對著菲比。淘氣的菲比惡向膽邊生,對泰勒做了個“噓”的手勢,也偷偷抹了兩下香皂,用泡沫塗滿雙手後按在了姐姐的屁股上。

“不要!哈哈哈哈哈……別摸我屁股啊哈哈哈……”薩麗的小屁股軟綿綿的又富有彈性,再加上熱水的作用變得更加敏感,輕輕的撫摸都會讓她癢得很難受。菲比卻在兩瓣肉乎乎的半球上仔仔細細地按揉了好一陣,一寸一寸地搓著,令薩麗再度難忍地大笑起來。


手拿香皂的泰勒站在一旁掩面竊笑,欣賞著這光溜溜的兩姐妹互相打鬧的稀世美景。終於等到薩麗連笑聲都发不出來的時候,泰勒走上前制止了還想繼續欺負她的菲比:“好了菲比,你姐姐的屁股已經讓你洗得很幹凈了,接下來該你了。”菲比一點心理準備還沒來得及做好,就和剛才的薩麗一樣老老實實坐在了池邊,任由泰勒的雙手在她後背上下翻飛,笑聲蕩徹在整個浴室里。

等泰勒的“泡沫之戀”宣告謝幕時,菲比也和薩麗一樣,像一條脫水的魚兒倒在池邊一動不動了。“嘖嘖,看來你們大概是沒力氣自己洗澡了?”泰勒伸出雙手的食指,在兩姐妹相對的腳掌上各戳了一下,她們似被寒風吹拂般哆嗦了一陣,隨即又沈入了漫長的喘息中,“那麽其他的地方也只好交給我洗咯——”

“啊啊啊!不要!”姐妹倆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跳了起來。泰勒笑著把香皂連盒子一起擺在池邊,叮囑道:“這種香皂只有富人能夠享用,你們可得省著點用哦!別把它長時間泡在水里,要是浪費得太多,說不定會受到懲罰的!”她走到門口忽然轉過頭,調皮地眨了眨眼,弄得小心翼翼端詳著香皂的姐妹倆一陣顫抖。

“薩麗,這個香皂聽起來很貴重,萬一弄壞了可就糟糕了!”

“別總想著壞事,想想我們不會弄壞它的,不會弄壞的……呀啊!”薩麗一緊張,手就下意識地握得很緊,沒想到香皂直接從她指縫中滑了出去,“撲通”一聲掉進了水池里。姐妹倆這下可慌了,連忙在水中到處找起那稀世之寶,四只小手胡亂地抓著,希望能抓起香皂,然而她們抓到的東西更多是——

“菲比!很癢的,別碰我大腿啊!”

“呀哈哈,薩……薩麗,放開我的腳,癢死啦!”

“別……別摸那里!那不是香皂啊!”

“不行了不行了,太癢了,你接著找吧,我得休息一會兒。”

於是,姐妹倆終於有驚無險、顫顫巍巍地走出浴室後,連身上的水都不擦一下,就直接趴到了床上,鉆進了被子里。此時的泰勒也換上了一身女仆裝,端著兩杯飲品走到床邊:“剛才在門外就能聽見你們的笑聲,洗得很開心吧?來,喝點東西。”在那般艱難的沐浴之後品嘗到甘甜的瓊漿玉液,簡直是莫大的享受。

喝完了飲品,薩麗和菲比不約而同地拉好了被子:“我們想睡覺了……”

見兩位公主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泰勒轉了轉眼珠,忽然一拍手:“對了,你們想不想聽睡前故事?”聽到有故事可聽,兩個小蘿莉的精神恢覆了一些:“好呀好呀,我們想聽!”

“就知道你們肯定喜歡,那把你們的小腳丫伸出來吧。”

“哎?為什麽啊?”小蘿莉們頓時又是一驚。

泰勒仍平靜地微笑著:“我要講的睡前故事可不是直接念故事書給你們聽之類的喲!我會在你們的腳底施個小魔法,讓我們德比喀的故事直接在你們的夢里重現,說不定你們還可以親自體驗故事的內容呢!”

姐妹倆對視了一眼,將信將疑地把四只白里透紅的小腳丫露出了被子。“呀啊!”當泰勒的指尖戳到她們腳底的剎那,兩個小家夥就发出一聲尖叫。她們不知道泰勒長長的指甲在比劃著什麽,只覺得那尖銳的利器像是在舞蹈般一刻不停地遊走著,並且從未擡起,持續不斷的癢感侵襲著她們腳底全部的嫩肉。

“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蘿莉們清脆甜美的笑聲在房間內回響起,四只小腳丫不斷地扭動著,仿佛像是被名為“癢”的怪物吞噬了。而泰勒的神態和之前給她們背上打香皂的時候別無二致,依然是那樣全神貫注、一絲不茍。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只腳丫的中央都印出了一個奇異的圖案,而它們的主人已經在劇烈的癢感中全身顫抖著暈了過去。


[newpage]第二幕 入夢魅魔

當薩麗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发現自己被綁在一張台子上,周圍的光線十分慘淡,幾乎是一個完全黑暗的空間,唯一的光源是不遠處一個偌大的光球,那東西是如何存在的她完全想不清楚。“這里是哪里?”薩麗全身发抖,害怕地問。這時四周的黑暗中似乎傳來木門打開吱吱作響的動靜,她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了。

“你好啊,12歲的德比喀小男孩!”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是一個非常甜美的嗓音,薩麗的戒心稍稍降了一點。很快,來者的身形就顯露在光球发射出的藍綠色光線中,竟然是一只背後插著潔白羽翼,手持金色權杖的沙漠貓蘿莉!“小男孩?你在說什麽……啊?”薩麗低下眼睛掃視自己的身體,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換上了一身一看就是男孩子穿的服飾,“這是哪兒……怎麽回事啊!”

沙漠貓蘿莉輕飄飄地走到薩麗的身邊,將胳膊肘拄在台子上,含情脈脈地看向她的臉,弄得薩麗不自在地一陣顫抖。“喵~難道你不知道嗎?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解釋一下吧。”沙漠貓蘿莉用食指戳了戳薩麗肉乎乎的小臉蛋,薩麗有些抗拒,不舒服地扭動了幾下,“我們會輪流派人到12歲德比喀小男孩的夢里跟他們做遊戲,誰要是能忍得住,將來說不定就很可能成為博士了喵!這次就輪到我咯!”

“忍……忍得住?忍什麽啊?博士又是怎麽回事啊?”一頭霧水的薩麗接連发問,“而且我明明是女孩子啊!”話音剛落,沙漠貓蘿莉就將右腳邁上了台子,她柔韌度極佳的身體可以毫不費力地保持這個姿勢。一條白白的腿橫在面前,薩麗縱然是個女孩子,也萌生了摸一摸的欲望,想知道這塊微微可見血管的白皙嫩肉與自己的手掌接觸會產生怎樣的感受,無奈四肢被固定住,無法親身體驗。

然而沙漠貓蘿莉似乎看透了薩麗的心思,把腿靠得離她的手更近了些。

“怎麽了喵?不想摸摸看嗎?嗚~真無趣。”見薩麗的手指還是一點伸過去的跡象都沒有,沙漠貓蘿莉努了努嘴,俯下身去,緩緩褪去穿戴在腳上的白色絲帶,露出了一只小巧的腳丫。“喂,你脫鞋幹嘛?”隨著絲帶一圈一圈從沙漠貓蘿莉的小腿和腳踝上繞開,薩麗的心跳急劇加速,和妹妹從小打鬧的經驗讓她想到,這貓該不會是要用腳丫來誘惑自己吧?

雖然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薩麗已經適應了“德比喀男孩”這個奇妙的身份,也明白了這個沙漠貓蘿莉的誘惑大體的含義。“嗯……只要不去理會就好了吧!”她使勁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平靜,將注意力集中在頭頂的一片黑暗中,盡力不去想那只腳丫的事情。然而,薩麗下定這樣的決心時,鼻尖隱隱飄過一絲花香。

“唔!這氣味,難道是……”薩麗下意識地轉過頭,剛好正對上沙漠貓蘿莉柔嫩厚實的腳掌。沙漠貓的腳丫平時都要踏在被太陽烤得发燙的沙地上,因此它們腳掌上也長有毛发,這種毛发由腳趾中間一直延伸到腳底,可以幫助它在滾燙的沙子上行走不會被灼傷。薩麗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只毛茸茸的腳,但這只腳丫精致漂亮的真面目令她又驚又喜。

沙漠貓蘿莉的腳丫柔白似雪、無瑕如玉,前腳掌和腳跟帶著一絲粉紅,怕是剛剛在灼熱的沙土上走過,更惹人憐愛;五個腳趾圓溜溜、肉嘟嘟的,一張一合為薩麗展示著彼此之間那嬌嫩的腳趾縫,薩麗頓時明白了這樣的考驗究竟有多難熬,這只完美的腳丫落在眼前,連她一個女孩子都按捺不住,如果一個男孩子能忍得住這個,那他絕對有能力抵禦絕大多數誘惑了!


“小哥哥,喜歡的話就可以撓一撓哦~”沙漠貓蘿莉柔韌的身體彎折著,雙手環抱大腿,上半身也貼了上去,腳趾對著薩麗勾了勾,引誘著薩麗去欺負它們。

不料,薩麗竟然嘴角上揚,不一會兒就发出了響亮的笑聲:“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這個考驗還是很有趣的嘛!那我就陪你玩玩吧,小貓咪!”薩麗樂觀的性格使她想到,爭口氣取得了勝利當然好,萬一失敗了,也有一雙沙漠貓蘿莉的可愛腳丫可以享用!於是,她屏息凝神,準備迎接對方接下來的挑戰。

沙漠貓蘿莉顯然沒料到薩麗會有這樣的反應,不服氣地嘟著嘴,把小巧的玉足朝薩麗的手靠得近了些,腳跟已經貼上她的手腕了。薩麗的手指卻毫無動靜,任憑沙漠貓蘿莉的腳趾如何翕動,也視若無睹。“怎麽會這樣呢?”沙漠貓蘿莉體會到了強烈的挫敗感,“這家夥喜歡我的腳一定沒錯,但為什麽能忍得住……啊啊好不甘心呀!”

過了幾分鐘,沙漠貓蘿莉終是不情願地把腳丫從台子上拿了下來。“沒想到你的意志還真堅定,不過……你能拒絕得了這個嗎?”她一躍就跳了上來,雙腿叉開站在薩麗身體的兩側,接著在薩麗面前晃了晃她的腳丫,將腳掌擡到了薩麗面部的正上方。幽香的氣息撥弄著薩麗的鼻子,暴露出來的腳心就像罌粟一樣誘惑著她,令她的心臟像被沙漠貓蘿莉的腳趾輕點著一樣,實在是心跳不已啊!

“感冒的時候鼻子不透氣,吃飯就不香。如果我不聞到那個氣味……”百爪撓心的薩麗想到小時候感冒的場景,猛然想到了對策。她深吸一口混著沙漠貓蘿莉腳丫香味的空氣,隨即不再吐出,希望以此斷絕對那陣香氣的依戀。但她畢竟不可能堅持不呼吸很長時間,於是只好通過嘴巴緩緩地吸氣吐氣,嘴巴張開那一瞬間呼出的熱氣讓沙漠貓蘿莉覺得好不舒服——腳丫癢癢的。

“喵~別再抵抗了!”沙漠貓蘿莉試圖在心理上給薩麗施壓,“你有什麽非要堅持的理由嗎?沒有吧,那就乖乖來撓,來舔我的腳吧!我知道你很想這樣做的!”她把腳掌慢慢降下去,試圖堵住薩麗喘息的嘴,將其逼入絕境。

“真是只小狠貓啊!”薩麗料想到要是自己的嘴真被堵住,想擺脫那種窘境的可能就是用舌頭去舔,或者用牙去咬沙漠貓蘿莉的腳丫了,但那就意味著挑戰失敗——她可沒辦法證明自己是出於什麽動機來做出這些舉動的。“到底……該怎麽辦呢?”她樂觀的頭腦完全沒有放棄思考,而是在這短暫的剎那內飛速運轉起來,扭轉逆境的關鍵也許就在此一舉了!

“呸!”就在沙漠貓蘿莉的腳底板即將降到薩麗嘴唇上的時候,薩麗突然朝著那散发著幽香的小腳丫猛啐了一口!“啊啊啊!你幹什麽!”沙漠貓蘿莉发覺腳底一陣濕潤流過,頓時驚叫起來,“你居然……你居然……給我舔幹凈!”薩麗的唾液剛好噴到了沙漠貓蘿莉的前腳掌上,現在那一小灘液體正沿著她腳掌向腳跟溜去,惡心的感覺立刻湧上沙漠貓蘿莉的大腦,她高擡起腳,想踏到薩麗臉上。

“你說什麽?真的要讓我舔嗎?”不料,薩麗一句反問讓沙漠貓蘿莉怔住了,“既然是你的要求,就不算我挑戰失敗了吧!嘿嘿~你這麽軟這麽嫩的腳丫子,我可是會好好品嘗的喲!”獰笑的薩麗像是在享用珍饈一樣咂著嘴,沙漠貓蘿莉卻仿佛在她的頭上看到了一對小惡魔的紅色彎角。


“不……不用你來了!我自己解決!”沙漠貓蘿莉恨恨地單腿從台子上跳下,暫時隱沒在了黑暗中。薩麗獲得了來之不易的喘息,趁著空當她開始思考下一步絕地反擊的方法。剛才那一招肯定不可能再奏效了,何況她自己也並不喜歡這麽低級的手段,“她一開始說這里是我的夢境嗎?如果是夢境,我應該可以隨心所欲吧?可是那時我試圖讓台子自動松開我卻沒有成功,這是什麽原因呢?”

沙漠貓蘿莉似乎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把她的小腳丫弄得幹幹凈凈,正氣沖沖地趕回來,就聽到薩麗的聲音:“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要到什麽地步才是贏呢!”

“你知道這個幹什麽?”沙漠貓蘿莉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反正你也不可能贏!”

“那這可不公平哦,”薩麗陰陽怪氣地挑釁著沙漠貓蘿莉,“只要我主動撓你一下就算我輸,那我總該知道堅持多長時間不撓你才是贏吧?還是說——非得把你所有的手段都體驗過一遍才行?不過我猜不太可能是這樣,不然這得花多長時間啊?就算我不怕累,你也怕吧!”

果不其然,沙漠貓蘿莉的情緒被很好地挑動了起來。“那好,我就給你最後一項考驗吧。如果這個你都忍得住,我不僅認輸,還讓你把我的腳玩個夠!”她咬了咬牙竄上台子,跪伏在薩麗的腰間,忽然抓住她的衣擺猛地一掀,露出薩麗穿著內褲的,白皙光滑的腿部。薩麗只覺得下身一涼,沒想到沙漠貓蘿莉會突然扒自己的衣服,心里平添了幾分緊張。

“明明是男孩子,但是卻這麽精致漂亮啊……”沙漠貓蘿莉盯著薩麗的腿間,薩麗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內褲中似乎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接下來,沙漠貓蘿莉一把拽下了薩麗的小內褲,竟然露出了一根尚在沈睡的小肉棒!“怎麽回事!這不可能啊!”薩麗大驚失色,她一個女孩子怎麽可能有這種東西!但她很快想到這里是夢境,又是德比喀過去的歷史,似乎明白了什麽,情緒稍稍平穩了下來。

沙漠貓蘿莉很快也把另一只小腳丫剝得光溜溜的,接著坐在台子上、薩麗的雙腿間,對著這根小巧白嫩的肉棒伸出了雙腳。“只要你受得了!”兩只散发著花朵般幽香的小腳丫包夾住薩麗的肉棒,開始靈活地玩弄著。薩麗的下體一跟這溫熱而柔軟的物體接觸就立馬起了反應,一顫一顫地跳動起來。

“果然你忍不住吧!”沙漠貓蘿莉看到薩麗逐漸緋紅扭曲的臉,就知道這下終於能把這個樂觀的孩子壓倒了。玩弄了一會兒,她直接用右腳的大腳趾在肉棒頂端微微外露的小縫上點了幾下,薩麗立刻像觸電一樣哆嗦了好一會兒。

“小鬼,你覺得你那敏感的肉棒和腳丫能撐多久呢?”沙漠貓蘿莉側躺下來,捉住了薩麗一只被固定著的小腳丫,一只爪子不斷撫摸著腳底,另一只爪子在她的腳心上來回使勁從頭劃到尾。 “嗯!……哈哈哈啊…啊…停下啊!”來自腳丫和下體的快感持續沖擊著薩麗的大腦,她開始興奮而痛苦地呻吟起來。

不一會兒,薩麗的肉棒已經硬硬地堅挺起來了。沙漠貓蘿莉擡起一只腳,用兩只腳趾夾著一片從自己背後飄落的羽毛,在薩麗立起的肉棒上來回摩擦。同時,她捧起薩麗的嫩腳,一口將前腳掌含入口中,用舌頭在每一塊嫩肉上盡情舔弄。而她的兩只小貓爪也沒閑著,快速地撓捏著薩麗露在她嘴巴外面的腳底板。


“哈哈哈哈啊——不要,不要……”薩麗變得呼吸急促、滿臉通紅,扭動著自己嬌小的身體企圖進行最後的抗爭。但這種和妹妹玩鬧時從沒體會過的快感正在一點點蠶食她的大腦,之前想要堅持到底的倔強似乎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沙漠貓蘿莉腳上的羽毛仿若一根火柴,每每刺激到薩麗敏感的小肉棒,都像是在那嬌嫩的皮膚上點燃了一團火焰。

“現在還覺得你有機會贏得了嗎?”沙漠貓蘿莉狠狠地嘲諷著全身猛烈顫抖的薩麗。其實不用她的嘲諷,薩麗此時滿身大汗的身體就已經體現出了這只小狠貓手段的毒辣,她靈活的一雙肉腳不停地舔舐著薩麗腿間的小秘密,清晰地體會著那小東西在自己腳丫的不斷揉搓下逐漸鼓脹起來,並且发出誘人的溫度。“就知道你是絕對無法抗拒我的腳丫的吧!乖乖地——敗在我的誘惑之下吧!”

察覺薩麗的肉棒已經差不多膨脹到極限了,沙漠貓蘿莉迅速轉過身坐在薩麗腿間,用兩只小腳丫夾住肉棒,低下頭伸出溫熱多刺的舌頭,快準狠地對準薩麗肉棒里面粉紅的嫩肉徑直貼了上去,並一路舔舐到了末端的小口周圍!

“啊啊啊啊啊!”羞恥感頓時擊潰了薩麗的神經,身體劇烈顫抖著,一股溫熱的白色粘液從肉棒中噴湧而出。沙漠貓蘿莉迅速閃向一旁,讓這些粘液射向高空,落在了台子周圍。“喵哈哈哈,你果然沒有忍得住!這下是我贏了!”可憐的薩麗已經徹底屈服於快感,神志不清的腦海里只剩下了沈沈的倦意……

“總算又搞定了一個!”沙漠貓蘿莉舔著嘴唇從台子上走下來,“這小家夥的腳丫子還蠻美味的,不過沒時間再享用了喵,我得趕快到下一個夢境中去……”她朝那個偌大的光球走去,沒想到只聽金屬碰撞的“當啷當啷”聲音從她腳下響起,數條鎖鏈瞬間憑空騰起,將毫無防備的沙漠貓蘿莉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這怎麽可能?”沙漠貓蘿莉拼命想要掙脫鎖鏈的捆綁,卻無濟於事,“我進入別人的夢中之後,夢里人的心想事成不可能對我有效的啊!”她正驚慌,忽然腳底一陣刺癢,似乎有數根手指在她那雪白柔嫩的腳底上毫不留情地開動。沙漠貓蘿莉驚叫一聲,腳丫上的癢感令她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為什麽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啊哈哈哈!”沙漠貓蘿莉瘋狂地在地上打著滾,肉乎乎的小腳丫拼命搖擺著,想要把腳掌上的奇癢搖掉,當然無果。不一會兒,看上去比薩麗還要敏感的她就笑得眼淚口水一齊長流,腳趾條件反射般地一張一合,但針對她腳丫無形的搔癢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避過的。

“笨貓,在夢里你的意志要優先於我,但換了夢中夢呢?”在台子上昏睡的薩麗囈語道,“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里,我发出了‘我的夢中夢會成真’和‘我一旦昏睡過去就會在夢中把你捆起來撓腳丫’兩個意志,這樣你的優先級就失去作用了!雖然不能以勝者身份享受你這雙淘氣的小腳丫,不過這樣體驗一下也很不錯嘛。對了順便說,只有等我醒過來,對你這麽調皮的懲罰才會停下來哦!”

沙漠貓蘿莉又甜又嬌的笑聲,成為了薩麗夢中悅耳動聽的背景音樂。


[newpage]第三幕 弒父新王

菲比醒來後見到的場景和她姐姐截然不同,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裝飾無比精美的房間,就連她入夢前住在德比喀的那個臥室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但是頗具年代感。她從床上坐起,將頭探出墻上寬大的窗子,看到在遙遠的地方,綿羊、駱駝、山羊正在鋪滿黃沙的土地上遊蕩。“我來到什麽地方了?”她仔細回想著,希望可以找到和這段歷史有關的記憶,但是一無所獲。

這時,似乎有清脆的叩門聲響起,菲比連忙穿好衣服——是一件華麗的王子裝,走到門口去開門。“您好,土曼阿斯布,”門外的女子看起來不過13、4歲,頭頂末梢偏白的淺棕色頭发,身著一件正面白、背面棕、裙擺橙色的連衣短裙,而最奇妙的是,她的頭頂和屁股後面分別長有毛茸茸的一對耳朵和一條尾巴,可見她的原型應該是一只蒼狐,“不……或許我該稱您為摩窣萊邁殿下。”

“土曼阿斯布?摩窣萊邁?你在……說什麽啊?”菲比完全聽不懂蒼狐女孩說的話,不過沒等她反應過來,蒼狐女孩就羞答答地走進了她現在的家中,彬彬有禮地下跪向她解釋道:“難道王子殿下已經不記得了嗎?‘土曼’是我們怪物語言中的一萬,您是萬匹金鞍良馬之主,我們理當稱呼您為土曼阿斯布呀。”

“王子殿下?我什麽時候變成了王子?”菲比也和她被沙漠貓蘿莉視作男孩子的姐姐一樣詫異,但她又不敢問面前的蒼狐女孩,以免讓她生疑從而引起一系列可能的不必要麻煩。於是,她試圖旁敲側擊一下:“咳咳,沒錯,我就是王子摩窣萊邁,剛才只不過是剛起床不太清醒罷了。那麽,你這個怪物來拜訪本王子,究竟有何貴幹?”她想象著王子的口氣——身為一國公主,做到這個並不難。

蒼狐女孩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坐在了地上,雙腿筆直地前伸。

“王子殿下,小女子此次來訪並無他意,”蒼狐女孩輕言細語地說著,她的聲音在菲比聽來就宛如天使的樂音,忍不住想聽更多次,“只是聽聞您在進行有價值的收藏,想以此換取您的幫助。”她似乎沒有注意到菲比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瞄著自己的腳丫,“希望以小女子的條件,能夠滿足殿下您呀!”

“有價值的收藏……?”菲比犯了難,她想不出這個看起來只比她大一點的女孩究竟想要用什麽方法滿足“王子殿下”,正在猶豫要不要開口詢問時,蒼狐女孩的腳丫子調皮地左搖右晃起來:“您還在等什麽呢,王子殿下?這不是您最喜歡的收藏嗎?”這個動作令菲比心中一震:難不成,難不成她要我去撓她的腳心?

雖然和姐姐多年的打鬧讓她對撓腳心再熟悉不過了,但菲比悲觀的性格令她直接想到了不好的一面:要是動手之後,才发現對方指的不是這樣怎麽辦呢?本就身處燥熱的沙漠之中,又被施加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她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幾顆細小的汗珠。“不行,再這樣猶豫不決,對方一定會懷疑我的!”度秒如年的心理鬥爭結束後,菲比迅速伸出手指,在蒼狐女孩的小肉腳掌上長長地劃了一下。

“唔~呀哈哈~啊~好…舒服~嗯~嘿嘿嘿……”在菲比帶給她小腳丫柔和癢感的刺激下,发出第一聲輕嚀後,蒼狐女孩的小嘴中便不住地飄出令人興奮的嬌叫聲。蒼狐女孩的腳丫肉乎乎的,雪白柔軟的腳底竟然不染沙土,光潔水嫩的肌膚好比剛剝了殼的雞蛋,薩麗嬌美的腳丫與之相比無疑是小巫見大巫啊!


見蒼狐女孩沒有任何異樣的反應,菲比猜想到自己應該是找對方法了,原來王子也這麽喜歡女孩子的腳丫,於是更加起勁地把玩起這雙水靈靈的小腳丫來。“現在就請小姐說明來意吧,”菲比一刻不停地撓著蒼狐女孩的腳心,既有幾分逼供的意味,又有更多玩鬧的目的,“你來拜訪本王子,究竟有何目的?”

“跟殿下您說實話吧,小女子是來為自己的同胞們求援的。”蒼狐女孩用尾巴半遮著面,掩住自己微微上揚的嘴角——不知是被菲比撓腳心癢的,還是在客套地附和著“摩窣萊邁”,“您可曾知道,在我們艾什拉夫的北部,有一片沃土喚作德比喀?”這個名字菲比再熟悉不過了,她連連點頭:“知道,怎麽了嗎?”

“原來您有所知曉呀,那這樣就太好了。”蒼狐女孩在一瞬間明顯露出了對王子會知曉德比喀存在這件事的意外,但她很快就掩飾住了,“那王子殿下是否了解那邊的情況呢?”菲比連現在是什麽時代都還沒有弄清楚,自然不可能了解,於是她便直接承認了:“本王子僅僅對此地有所耳聞,其余一概不知。”

“嗯~這樣啊。”蒼狐女孩轉了轉眼睛,兩只小巧的腳丫一下子就蹬了過來,菲比連忙一把攬住,將兩只小淘氣捧在手里,“那請允許我為您解釋一下吧。德比喀的前代君主叫做奧孰斯,他是一位偉大的英雄,嘻嘻!”說到這里的時候,蒼狐女孩忽然覺得腳底一陣酥癢,不由自主地笑了兩聲,“殿下您有在聽嗎?”

“當然有在聽啊,請繼續!”菲比專心致志地端詳著蒼狐女孩的小腳丫,時不時還在她腳底上吹幾口氣,至於對方說的話菲比記住了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奧孰斯利用沙偶所有豐富的礦產,組建起了一支強大的軍隊,幾乎統治了整個沙漠,除了你們艾什拉夫人——咿!”蒼狐女孩忍著腳底愈演愈烈的癢感,小腳丫在菲比手中微微顫動著,但沒有從中逃離的意思。

最後一句話引起了菲比的注意:“除了我們?這麽說,你要報告給我的消息,是他們已經決定攻打我們了嗎?”

“不不,王子殿下。”蒼狐女孩滿臉的笑意頓時凝固了,“奧孰斯早已逝世了,現在這個名為閻摩的君主繼了他的位。這個叫閻摩的家夥,不知從哪兒學會了我們怪物自己的語言,以此馴服了我們的很多同胞來為德比喀人服務……”

“馴服啊。”菲比思考起來,“居然有人可以馴服這些被稱作怪物的生物?對了,到了我們的時代,怪物們都到哪兒去了呢?”想到這里,她忽然覺得也許可以借這個機會弄清楚自己的疑問,於是對蒼狐女孩問道:“那你們的同胞被馴服之後,都受到了怎樣的對待呢?”說著加大了手指撓腳心的力度。

“嘻嘻嘻呵呵呵好…好癢…呵呵呵哈哈!”蒼狐女孩輕聲嬌笑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能夠較為完整地說出話:“這和我們的種類和……姿色有關,像是牛馬類的怪物,如果不是極特殊情況,就只能當一輩子勞工。至於像我們這樣可愛美麗的狐貍類啊,貓類啊,胡狼類啊,大概率會成為舞娘或侍女那樣的吧。”說到這里,蒼狐女孩的語氣中逐漸沾染起了悲哀的色彩,“我就是逃出來的……”

此時的菲比已經完全融入了角色,對蒼狐女孩同胞的遭遇心生憐惜。“你的意思是,你們怪物在那里很受人欺負嗎?那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麽?”蒼狐女孩渾身一激靈,大概是不曾料到王子會如此爽快地答應,頓時不禁心花怒放,仰起臉激動地對菲比說道:“小女子有一計,唯獨我曉得,對外人我秘而不宣,今天就對殿下您如實相告吧。不過……請您先立誓好嗎?”


“你要我……出兵攻打德比喀?”菲比向蒼狐女孩发誓後,恭恭敬敬地聽著她的計策。不過,她越聽臉色就越不對勁,到最後居然驚訝地叫了出來,蒼狐女孩的計策竟然是讓她盡快登上王位,然後對德比喀出兵!那豈不是意味著,她要去篡了現任國王凱阿卜的權嗎?

菲比沈思了許久,試探性地對蒼狐女孩問道:“我看此計不當,是否還有別策?這樣可是大逆不道。”蒼狐女孩聽到她這樣問,似乎有些急了,提高了嗓音嚷著:“王子殿下可是发過誓的吧!小女子已經把一切都交給您了呀!”

“哼哼……就等你這句話呢!”菲比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松開蒼狐女孩的腳站了起來。蒼狐女孩還沒反應過來发生了什麽,就被菲比一把拖起來,丟在了旁邊的沙发上。雖然是摔在了柔軟的墊子上,可是蒼狐女孩還是被摔痛了,不覺呼出一聲:”好疼!王子殿下……您要幹什麽?”感到從“摩窣萊邁”身上发出豹子般的殺氣,她有預感接下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不會很好。

“我根本不打算違背誓言,相反我很樂意接受。”菲比坐上了沙发的正中間,一把抱過蒼狐女孩壓在膝蓋上,伸手去拉她裙下的白色內褲,“不過只以你一人的自由身來交換我的出手,不知道合不合算。所以說——”菲比掀起了蒼狐女孩的尾巴和裙子,露出了她赤裸的、還在微微顫抖的小屁股,“我要驗驗貨!把屁股露出來!”說著擡起巴掌使出全力狠狠扇了下去!“啪!”

“啊!疼呀!哇!!!”蒼狐女孩只感覺屁股上炸開了一團火,痛叫聲奔湧而出。饒是做好了用熱臉去貼王子冷屁股的心理準備,她也沒料到自己會落到用熱屁股去貼王子冷巴掌的地步。連續十幾個巴掌不間斷地打完,蒼狐女孩原本白皙的小屁股印上了一層層通紅的手印,而且发著熱。“王子殿下……小女子什麽都聽您的,只求您救救我的同胞們……嗚嗚。”蒼狐女孩用手背抹著眼淚,樣子可憐兮兮的。

“瞧瞧你的猴子屁股!你們狐貍不愧是當舞娘的料,這屁股可真結實。”菲比攤開手掌,在蒼狐女孩紅彤彤的小屁股上輕輕撫摸起來,還不時捏一下臀瓣當中厚厚的脂肪,“既然現在我同意了你的計劃,就請告訴我應該做什麽吧,你怎麽吩咐我就怎麽做,本王子絕對不會對你背信棄義。”菲比這時才完全理解了蒼狐女孩的心意,她是想以自己的身體作為交換,來讓王子出兵,她那副輕松的表情下有多少辛酸呢?也許這就是狐貍的生存之道吧。

蒼狐女孩的計劃陳述完畢後,菲比也停止了施加在她小屁股上的火力。“這樣的話,下一步我就去征求父王的同意,倘若他可以將王位和兵權轉讓給我,也就避免了更多的紛爭。”菲比用溫柔的語氣對蒼狐女孩講著,心疼得輕輕揉著她那像腫得像面包似的屁股。蒼狐女孩軟軟地縮在菲比的身上,雖然屁股上的傷還是很疼,但发燙的皮膚被菲比小手撫摸的感覺逐漸令她迷離起來。

沒有人知道那天上午,王子摩窣萊邁的住處為何會傳出女孩子痛哭的聲音。為世人所知的不過是幾天後,博施的國王凱阿卜突然心生煩悶,於國王的宮苑中那座賞心悅目清幽宜人的花園內踱步,竟在那口深井旁邊失足落井,下場極悲慘。令人生疑的是,凱阿卜每日清晨時分起床梳洗凈身,沐浴完畢便緩步向花園,縱使身邊無人提燈照路伺候陪伴,多年來也未曾出過意外。

凱阿卜駕崩後,摩窣萊邁自然而然登上王座,將矛頭指向了遠方的德比喀。


“嗯~親愛的王子殿下……不,”夜間,摩窣萊邁的房間里傳來女孩子扭扭捏捏的嬌聲,“現在應該叫您新王陛下了吧!”借著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出赤身裸體的蒼狐女孩趴在大床的正中央,高高撅著紅腫发燙的小屁股,手腳之間都戴著長長的鐐銬。而掃除了登基之路上所有障礙的摩窣萊邁——也就是菲比,正一手拈著羽毛,一手握著板子,得意地站在床邊。

“是啊,從此以後我就是艾什拉夫人至高無上的統治者了!”菲比先用那纖羽輕搔蒼狐女孩的腳心,令其雙腳之間的鎖鏈在掙紮中碰撞出清脆的聲響,“接下來我只要取得那些德比喀貴族的擁護,就可以興兵討伐閻摩了吧。到時候你們怪物想要的東西,就都可以得到了,這樣一來我們便不虧不欠。”接著她將蒼狐女孩的一只腳丫捧在手心里摩挲起來,“不過你似乎不希望和我兩清呢。”

“當……當然啊,我們狐貍一般都是一夫一妻制的。”蒼狐女孩擡起布滿淚痕的笑臉,開心地回望著菲比,“陛下打我屁股的時候,雖然一開始感覺很疼,但後來就好舒服呀!所以人家才會弄臟陛下的床……”她的臉蛋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既然小女子已經是您的收藏了,以後就能一直陪在陛下身邊了呢!”

“哦?你不怕我天天打你板子嗎?”菲比輕輕握住了蒼狐女孩的尾巴。

“嘻嘻,已經不怕啦!因為我相信陛下不會傷害我的!”

“唉……可惜我不是歷史中真正的那位王子。”菲比小小地悲哀了一下,跨上了床,“那這樣呢?”她用手里諸多羽毛在蒼狐女孩展開的身體上肆無忌憚地遊走起來,刺探頸部,鉆進腋窩,溜過體側,撩撥大腿,圍攻腳心,甚至連剛被拍得紅艷艷的小屁股也沒能幸免。蒼狐女孩毫無忍耐力地狂笑起來,任由口水和淚水橫飛,在寬大的床上跳著戴著手腳鐐銬的舞蹈。

不知二人的遊戲持續了多久,望著窗外的月明星稀,菲比也終是暫時失去了繼續的興致,坐下休息起來,蒼狐女孩更是沒一會兒就沈沈地睡著了。端詳著她的睡顏半晌,“王子”的腦海中回放過自從見到她以來的各個場景,自然不會少得了在被那忌憚怪物的父親回絕後,親自將國王暗中推下水井的一幕。

“姐姐,我說過我不會喜歡德比喀的,因為那里不是我們的家。”菲比並不知道真正的摩窣萊邁對父親是怎樣的態度,但她對自己的父親,也就是覬覦德比喀的國王諾亞沒有什麽好感。“父王為了獲得德比喀的信任,不惜讓我們兩個親生骨肉背井離鄉去做人質,唉……要是我自己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就好了。”

在黑影中對國王痛下殺手的瞬間,菲比的腦海中浮現了她真正父王的印象。“父王……?!”也正因如此她沒有半點收斂,心中的悲觀在那一剎那化作了力量,將那個被她當做了父親的人送進了無底深淵。

“前國王很忌憚怪物的存在,不過與其在他們面前躲躲藏藏的,還不如讓他們成為我們的一部分呢——嘁,也許會是我們成為他們的一部分也說不定。晚安了,小狐貍。”菲比也上了床,拉起溫暖的被子將自己和蒼狐女孩的身體一同席卷進去,隨即吹熄了床頭那不停搖曳的火苗。

明天,就是新國王登基的日子。新王有怎樣不為人知的過去都已不再重要,決定今後百姓生活的不是那些已經隨風而逝的往昔,而是他日後將會在歷史長河中留下的功與過。


[newpage]第四幕 大漠天光

“哈爾西(Halsey)、卡米拉(Camila),今天晚上辛苦了。”在一片黑暗中,穿著女仆裝的泰勒端著幾杯茶走向不遠處地上的兩塊白色光圈,沙漠貓蘿莉和蒼狐女孩正保持著她們剛才的樣子——一個被鎖鏈五花大綁,一個被鐐銬鎖住手腳,安靜地躺在光圈的中央,似乎一點要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哎呀~真是累壞了吧,”泰勒將茶杯平放在地上,在二人之間盤腿席地而坐等待著。

不一會兒,蒼狐女孩先醒了過來,見泰勒坐在自己旁邊,也連忙想要坐起來。然而她紅腫的小屁股一接觸到地面,瞬間引发了一陣爆炸般的刺痛,從屁股表面迅速傳遍了全身,她情不自禁“啊”地一聲蹦了起來。“嘻嘻,哈爾西,你這一晚上過得可夠爽吧。”泰勒捂著嘴吃吃笑起來,幫哈爾西揉著小屁股。

“唉……一想到王子殿下和我當年的故事如今被傳成那個樣子,我就真不好受。”哈爾西有些沮喪,當年她甘願淪為玩物,換來王子同情而在德比喀貴族支持下发動戰爭,解放怪物的故事,如今已經變成了她以花言巧語籠絡王子的心,騙得王子信任與尊敬後誘使他喪盡天良,做出種種不善行徑的令人不齒之事。

“不要難過了,哈爾西。”名叫卡米拉的沙漠貓蘿莉也打著呵欠翻起了身來,身上的鎖鏈依然沒有解開,“多虧了那位王子,我們怪物的血脈才能延續下來。人們都說在十年後,摩窣萊邁的統治結束,沙漠中的怪物隨之滅絕。但其實我們是藉由在這段期間內與人類的自由通婚,已經與人類融為一體了。雖然存在於人類血液中的我們只有在他們夢中才能出來活動,但哪個才是現實誰說得清呢?”

“又在說聽不懂的話了。”哈爾西刮了刮卡米拉的小鼻子,卡米拉不高興地扭著身子表示反抗,但她這副樣子頗像只弱小無助的毛毛蟲。

“看看你的臭腳丫,可真軟真嫩啊!有多怕癢呢?”

“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的臭屁股吧,讓人打得比猴子還紅!”

哈爾西和卡米拉互相嘲諷著對方,不一會兒就開心地笑了起來,泰勒也跟著她們发出了悅耳的笑聲。“好啦,來喝點茶潤潤嗓子吧,你們兩個肯定嗓子都笑疼了。”泰勒從她托著的盤子里拿起兩只茶杯,遞到兩個同伴的面前。哈爾西雙手接過杯子,將里面溫熱的茶水一飲而盡,而卡米拉只好張張嘴,讓泰勒幫忙把茶水倒進她嘴里去。“是泰勒自己泡的茶嗎?果然還是那麽好喝!”

“謝謝誇獎。等咱們下次再聚的時候,應該輪到卡米拉準備點心了吧!”

“哎哎?不要啊!她做的糕點我可一口都不想再吃了!”

“哈爾西!你上次做的茶點更難吃!”

“別吵了哦!”泰勒故意发出很粗的聲音,一手各抓住了她們一只小腳丫,“還吵架的話我就這樣咯!”她尖尖的指甲在兩只形態各不相同的腳丫上舞蹈起來,沿著腳掌的紋路徐徐撓動。“噗!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癢…噗哈哈哈……”哈爾西和卡米拉都发出了雨滴落入水窪一般悅耳動聽的嬌笑聲。看在她們兩個很疲乏的份上,泰勒沒有讓二位癢得太厲害,不過僅僅是很溫柔的撓撓癢,也足以讓她們笑出眼淚了。

三位怪物的“茶話會”不知進行了多長時間,卡米拉身上的鎖鏈忽然開始變松,不一會兒就散落在地。“哎呀,看來我們的兩位小公主差不多要醒過來了呢。”泰勒摘掉了頭巾,露出頭頂一對生有絨毛的大耳朵,原來她是一位耳廓狐姑娘,“那我們這次聚會就到此結束吧?”哈爾西和卡米拉舉杯和她幹杯後,三個潛行於夢中的怪物便背向而行,消失在一片漆黑的夢境當中了。


“呵欠……菲比,我做了個好奇怪的夢!”

“我也一樣,薩麗。感覺像是很長很長的故事,可是想不起來太多東西了。”

清晨時分,朱達斯的兩位公主伸著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們還沒揉揉眼睛看清周圍的世界,就互相議論起夢中那漫長的故事了。兩人熱火朝天地探討了半天,才发現泰勒仍然坐在床尾的椅子上,伏在床上酣睡。“姐姐你看,太陽還沒完全出來呢,我們起來得太早了點吧。”菲比倒頭就想鉆回被窩里睡回籠覺,卻被薩麗抓住了腰一頓亂撓,“啊……臭薩麗,你幹什麽哈哈哈哈放開我!”

薩麗沒有說出她這樣做的原因,但從她的表情上看,十有八九是发泄在夢里沒有好好地撓一頓卡米拉那只小狠貓的遺憾。她的雙手就像兩只蜘蛛,固執地在妹妹的腰間扒搔,將觸電般的癢感戳到了這一圈全部的癢癢肉上。“噗!嘻嘻嘻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噗!咦嘻嘻……哇哈哈哈……”可憐的菲比在床上打著滾,使勁撅挺和扭動著小屁股,兩腿亂蹬亂踢,盡管如此,她姐姐那準確無誤落在自己腰間嫩肉上的手指還是無法躲開。

“起床就淘氣,小心我懲罰你們哦!”泰勒在姐妹倆不知不曉時已經起來了,並沖著薩麗小小的光屁股輕拍了一巴掌。見到泰勒,薩麗和菲比瞬間老實了,乖乖坐在床上穿好衣服,聽她宣布今天要做的事情。“你們醒得可真早,”泰勒看著姐妹倆,做起了思索狀,“現在我要去給你們準備早飯,這段時間內……你們就去幫我拿點香料吧,如果不夠的話就找人去買好了。”

“咦?天還沒全亮呢,就有店鋪開門了嗎?”薩麗很疑惑。

已經準備離開房間的泰勒轉頭微微一笑:“早起的鳥兒先得食呢!”

“聽見沒有菲比?早起的鳥兒先得食!所以你快給我起來!”

“好啦好啦,我起,我起還不行嗎。不過我可不想被早起的鳥兒吃掉。”

兩位小公主換好外衣出門去之後,泰勒來到了廚房開始忙活。她的面前恰好是一扇窗子,因此在她埋頭苦幹的時候,稍一擡眼就可以看到天色的變化。漆黑的天幕逐漸變得明亮起來,夜空中星星的光亮慢慢隱沒在初升朝日的榮光之下,泰勒不由得停下了動作,定定地眺望著遠方的天際,欣賞著這世界中的黑暗被光明驅散的盛景。

“在這沙漠的中心眺望日出,真的是最美好的享受了。不知道哈爾西和卡米拉,是不是也在哪里看著呢?嘻~她們那麽累了,還是好好休息的好。”似乎忘記了自己還要給兩位小公主做早飯,泰勒將手中的鍋碗瓢盆都暫時放在台子上,凝望著窗外漸漸躍進室內的天光,跳起了活潑的簡單舞步,動情地唱起歌來:

Lift your eyes and see the glory

擡眼看那天國的榮光

Where the circle of life is drawn

那是生命輪回所刻畫的地方

See the never-ending story

目睹這永不完結的傳說

Come with me to the gates of dawn

跟隨我通往曙光之門

唱著唱著,似乎重新長出了耳廓狐耳朵和尾巴的泰勒忘了自己身處何方,何年何月何人都被統統拋到腦後。她只感覺到,德比喀這片傳奇的土地上承載的,那些如這大漠天光般亮麗的歷史,仿佛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在她舉手投足載歌載舞之間,似是靈魂轉生一般,重現了……


注:

1.薩麗和菲比取自《麥田里的守望者》中兩個女孩的名字,泰勒、哈爾西、卡米拉是在2019年全美音樂獎上同台演唱《Shake It Off》三位女歌手的名字。

2.朱達斯=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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