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懲罰

 “你小心點,伯爵在发火呢。”女仆的手握住銅制的把手。古老的把手很光滑,那後面就是蘇珊工作的地方―伯爵府的教室。教育伯爵的女兒們的地方。


“伯爵怎麽了,為什麽啊?”她問。她記得今天早晨她送孩子們去和父親一起進早餐的時候他還很高興的樣子。


“誰知道呢。哦,對了。好象是為了安妮塔小姐的事情。你小心哦,伯爵可是個很嚴厲的男人。”女仆曖昧的笑著。


女仆惡作劇的微笑令她不解,伯爵的確很嚴厲,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她在這里也工作了快半年了。女仆打開了房門,通稟道:“布朗姆小姐來了。”


“請她進來!”


房間里傳出伯爵威嚴的聲音。蘇珊趕緊走了進去,屈膝行禮。


“您好,布朗姆小姐。”


蘇珊有點驚慌的望著伯爵。她沒想到伯爵的火氣有這麽大―伯爵只有在很生氣的時候才會用“您”來稱呼象她這一類的下人。


蘇珊不是這府邸里的仆傭,但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家庭教師而已。她知道,在這樣一所豪宅里,她的地位比女傭高不到那里去。


她小心的打量了一下教室。伯爵正坐在一把裝潢考究的紅天鵝絨包面的扶手椅中,姿態優雅的望著她―即使是在他非常的生氣的時候,他也總是保持這他那種貴族式的氣質。


伯爵的二個女兒:安妮塔和艾美:一個二十一歲,一個十八歲,穿著一式的襯衣和短裙,金色的長发用发帶整齊的梳理著―象兩只小羊,膽戰心驚的站在她們各自的書桌前。


蘇珊下意識的撫了一下自己上裝的領口。


“您好,伯爵先生。”


“我想請您解釋一下,這是什麽?”


她小心的看了一眼被丟在伯爵的胡桃木書桌上的東西―一包已經抽掉了一半揉皺了的紙煙;一本小開本的書―裝幀很熟悉,那是一個出版社出的系列情色小說,當年她在大學里常買來獨自安撫自己寂寞的東西。可這些並不是她的東西,不錯,在到這里工作之前,她的包里不難找到這些,現在即使是在她的內衣抽屜里也沒有這類東西―因為大家都知道伯爵府邸里的規矩。


“我不明白……”


“您不明白,小姐?”伯爵把“小姐”這個詞咬的很重,“這是從安妮塔的房間里找出來的。我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伯爵先生……”她這樣惴惴的說著,想他一定會大发雷霆的。畢竟她是伯爵的女兒們的家庭教師。


“您不知道?!”伯爵果然大发雷霆,他的雙手撐著扶手身體猛的向前傾―蘇珊以為他要站起來,不由的後退了一步。“我把女兒們交給你教育,您就這樣教育她們?!”


“我很抱歉……伯爵先生……”蘇珊慌亂的解釋著,“我一直陪伴著她們……但她們有自己的時間……”


“我們不談論她們該不該有自己的時間。但您這是失職!”伯爵注視著有些微微发抖的蘇珊,猶如狼看著毫無抵抗的小羊。“看來我要重新考慮您的任職……”


“啊……請您不要……”蘇珊不由的低聲懇求起來。連著多年的經濟不景氣,工作很難找,而自己又不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失去這份報酬優厚的工作後會怎樣,她真是無法想象。


“我也不願意這樣。畢竟這幾個月里您還是讓我比較滿意的。現在我們來看看您在這件事情上能否讓我滿意。”


“是的,先生。”蘇珊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伯爵把視線轉向安妮塔。


“安妮塔,你承認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爸爸,求求你……”安妮塔懇求著。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小姐!”


“是的……”安妮塔低聲說。


“那好。一位年輕的小姐,是不應該有這些東西。所以我必須給你一次嚴厲的紀律懲戒。”


安妮塔垂下頭。


“是的,爸爸。”


“好,作為一個有教養的小姐,我想你應該怎麽做。”


“是,爸爸。”


安妮塔走到黑板旁,這里放著處罰時候用的木馬,上面包著厚厚的皮革。對她來說坐那木馬就像惡魔一樣使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她解開短裙的扣子,脫掉裙子,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緊緊的裹著豐滿的肉丘―安妮塔幾乎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這次必須光著屁股,小姐。”伯爵指示著她。


“爸爸!”安妮塔幾乎尖叫起來,她畢竟已經是十六歲的女孩子了,即使是在同性和父親面前,光著屁股挨打也太羞恥了。


“怎麽,您不願意嗎?小姐!”


“請別這樣,爸爸。”安妮塔哀求著望著他。蘇珊知道,伯爵對他的長女更寵愛一些。但這次他沒有寬恕她。回應給女孩的是更嚴厲的目光。她知道再拖延和哀求都只會帶來更痛苦的懲罰。


安妮塔的背過身子,把內褲一直拉到的膝部,暴露出十六歲少女的屁股,那上面還殘留著上次鞭打留下的已經變淺的傷痕。


她溫順的伏在木馬上面。波浪式金发垂落到了地板上。


“好,”伯爵轉向蘇珊,“您也知道該怎麽做了?”


“是的,伯爵先生!”


蘇珊拿出了處罰學生的藤條。微微的向伯爵側過身子。當她看見伯爵點頭之後,手中的藤條劃了個弧型,重重的抽在安妮塔屁股上,赤裸的肌膚上浮出了一條紅色的傷痕。安妮塔发出尖叫聲。蘇珊嚇了一跳―她從沒這麽用力的打過她的學生。


她猶疑著又一次舉起藤條抽了下去,這次簡直有氣無力的啪的打在安妮塔的屁股上。


“布朗姆小姐,您要是還想繼續做這份工作的話,就該平時多鍛煉身體。”


蘇珊趕緊調整了一下身體。這次她使足了力氣,朝安妮塔的屁股上最豐滿的地方狠狠的抽了下去。藤條幾乎是砍進了屁股里,劇烈的痛楚使的安妮塔幾乎跳了起來。


“Please……”她慘叫著。


伯爵毫無所動,猶如一個正在觀看行刑的法官。


蘇珊知道,如果她想繼續做這個女孩的家庭教師,就得無情的懲罰安妮塔―伯爵沒有半點要饒恕這個女孩的意思。


蘇珊有節奏的抽打著她的屁股,保持著足夠的力度。藤條抽在光滑圓潤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笞打聲。每一次抽打都使得安妮塔的屁股一陣抽搐。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安妮塔終於忍不住哭叫起來,眼淚從她的面頰上往下流。


“爸爸,求你!寬恕我吧。”她乞求著。


“也許很疼吧,安妮塔,可是我不能停止,除非我感到你已經真正地得到了教訓。這是你自己應得的,小姐。”他平靜地說,“布朗姆小姐,不要被我們的對話所打擾。請繼續。”


“是的,伯爵先生。”蘇珊繼續有節奏的笞打,雖然胳膊已經有些酸楚,然而她一點也不敢減輕鞭打的力度。


啪!啪!啪!


安妮塔的屁股在無數的鞭笞下逐漸變成美麗的玫瑰紅色。她在蘇珊的鞭笞下徒勞的扭動屁股,她的雙腳在地板上蹭著,大聲的哭泣著。她的妹妹―艾美膽戰心驚的看著姐姐被處罰,面色蒼白。看的出,如果不是父親在場的話,她在就哭出來了。


啪!啪!啪!


“不……不……寬恕我吧……”安妮塔夾雜著哭泣的求饒聲現在聽起來猶如在慘叫。她那一頭金发已經散開,隨著每一次的笞打在空氣中飛舞。


啪!啪!啪!


伯爵依然安詳的注視著這一切,優雅的猶如在帝國劇院的包廂里觀看歌劇。


鞭痕漸漸布滿整個屁股,再也找不出一塊沒有被打腫的肌膚,蘇珊只好開始鞭打起女孩白皙的大腿。可憐的安妮塔已經沒有力氣在哭叫掙紮,只是伏在木馬上低低的抽泣。



當差不多三十下鞭打之後,伯爵終於舉起了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蘇珊已經氣喘籲籲,胳膊酸的幾乎舉不起來。


“你看,小姐,您確實是缺乏鍛煉。”


“是,是……伯爵先生。”


“我覺得安妮塔這次已經有了足夠的教訓,她不會很快忘了這事情。不是嗎?布朗姆小姐。”


“是,是的。”


“好了,安妮塔,你起來吧。”


安妮塔哭著站起來拉起內褲,被打的腫起來的屁股穿上內褲的痛楚使她花了好幾分鐘才穿好衣服。


“安妮塔,還有艾美,你們先回自己的房間去。我還有事和布朗姆小姐單獨談談。布朗姆小姐,你沒有什麽事情吧?”


他的眼睛轉向蘇珊。蘇珊不寒而栗。她硬著頭皮,回答道:


“是,伯爵先生。我沒有什麽事情。”


不知道他還有什麽事情,蘇珊一邊揣測,一邊關上教室的大門。回到他的面前。寬敞的教室里灑滿陽光。蘇珊卻感覺有些冷,禁不住顫抖起來。


伯爵仍然坐在他的扶手椅上,示意蘇珊在他正對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優雅地坐下,雙手疊放在膝部,並沒有注意到他流露出的一絲欣賞的神色。


“你的坐姿很美。”他的聲音變的溫和,“我崇尚風度和良好的行為舉止,所以我選擇你擔任我女兒們的家庭教師。”


“哦,謝謝您,伯爵先生。”蘇珊謙恭的回答著。


“我特別強調女孩子們應該守規矩―我不讚成現代照管孩子的方式―否則她們是不能夠成為一個真正有教養的小姐。”


蘇珊點點頭,“絕對正確,從小父母對我一直很嚴。”


“長大後,這些對你有幫助嗎?”


她猶豫不決,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她從不認為她的父親那種皮帶教育給她帶來了什麽好的影響―她剛才的話那幾乎在撒謊,只是為了迎合伯爵而已。


“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們肯定是對的……”


“也許沒有學好?”他笑起來。這個問題有她無法理解的深度,他的笑令她不安。她勉強的笑了笑。


“哦,也許是的。”


“至少在今天事情上您使我非常的失望。”


“我很抱歉,伯爵先生。”蘇珊惶恐的想站起來。”


“不必,請坐,請坐。我並沒有請您站起來,是嗎?”


“是……伯爵先生。”


“您看,您受的紀律還不夠。而嚴格的紀律是生活的一部分。至少是我這里生活的一部分”


“是,伯爵先生。”蘇珊開始慌亂起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象是一只落入貓爪的小老鼠。


“那麽,您打算怎麽來使自己不再犯這樣失職的錯誤呢?”


蘇珊沈默著,她知道伯爵想做什麽。她沒有太多的選擇:或者維護自己的尊嚴立刻離開這里,或者,象一個奴隸一樣向主人請求鞭打。


伯爵注視著女家庭教師,目光冷淡而平靜。


蘇珊的眼眶忽然紅了。


“是。伯爵先生。我願意接受處罰。”


她雙眼盈滿淚水,扭過臉去,瓷器一般細膩的肌膚顯出淡淡的紅色。房間里充滿了令人難堪的寂靜。


他的身體向後仰去,部分臉掩在陰影里。但她看到他點了頭。


“很好。”他簡單的吐出了兩個字。


他搖了搖手旁的鈴。教室的門應聲而開,女仆托著東西走了進來。


那是一條寬寬的分叉的皮帶,帶著精制的木柄。皮革已經相當的陳舊,卻看的出當初制作的精美。


伯爵拿起那條皮帶,輕輕的掂著它的分量―他的動作熟練而輕快,決不同她那般的笨拙。伯爵府邸里的女人多半都被他鞭打過吧―蘇珊忽然明白了她走進教室的時候女仆為什麽會有那種曖昧的笑―她們都知道―伯爵今天會借著這個機會來處罰她。


她擡頭望著伯爵,他絲毫無所動的站著。


“您畢竟是一位有教養的小姐,也是我女兒的家庭教師”他指示著她,“所以我不會讓您使用木馬,這對孩子們才合適。”


“謝謝,伯爵先生。”蘇珊不由自主的道謝道。她絕望的发覺自己是多麽的軟弱,完全被他的氣勢所壓迫和控制。


“您可以把手扶在這把扶手椅子上。”伯爵示意她剛才坐的椅子,輕輕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的皮帶。他帶著滿意的神情看到蘇珊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是,是的。”


“那好,我們來檢驗一下您作為一個小姐應有的教養。”他做了一個優雅的手勢,仿佛是在餐廳請女士入坐一樣。


蘇珊慢慢的背過身體,她小心的把裙子撩了起來。小小的T字高開叉內褲一點也遮不住她的大臀部,讓她的主人第一次見到了他的家庭女教師的的圓潤白凈的屁股。她的臀部長得很結實,臀肌发達飽滿渾圓,長長的雙腿。


“把你的手都放到扶手上,然後保持著這個姿勢不要亂動。”


慢慢地,蘇珊用手掌撐住扶手,擡起臉,向後看著她的雇主,試圖乞求他的寬恕。不,不,請不要。她的眼神流露出難以置信的恥辱和哀告的表情―誰能想像得這超音速飛機跨越大西洋的時候,她,一個受過完整大學教育的女子正被迫把屁股暴露在她的雇主面前,等待他的鞭打―仿佛是一場荒誕可怕的噩夢。


伯爵把他的皮帶舉到肩膀處。停了下來,似乎是為了更好的欣賞這一幅生動的圖畫。


隨後,他的皮帶從高處結結實實的落在蘇珊的一個高聳的屁股蛋上,“啪”的一聲,非常響亮。姑娘全身痙攣了一下,皮帶的回聲穿越她的肉體回蕩在整個教室內外,蘇珊張大嘴尖叫一聲,還沒等叫聲停下,皮帶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赤.裸〗的臀部。


伯爵的鞭打非常的有技巧,不是隨意的抽打。而是巧妙的變換著角度和落點,使得能夠鞭笞到臀部的每個部位。


開時激烈的疼痛,灼熱感很快遍布整個臀部,不久後變成有如麻痹感的酥麻和火燙,她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先生,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蘇珊無意識的叫著,對她而言,為何挨打已經不再是一個概念,存在在大腦里只有無休止的抽打和痛楚。她身體隨著皮帶抽打的節奏跳動著。淚水遮住了她的雙眼。在她下面的地毯只是一個五彩繽紛的模糊影子。整個屁股全都疼的像針紮一樣。


最後一下皮帶終於打完了,她的屁股布滿了灼熱的深紅色傷痕。蘇珊大聲地抽泣著,完全為恐懼和痛楚所統治。伯爵平靜的在托盤里放下了他的刑具。


“很好,布朗姆小姐。你現在可以穿好衣服站起來了。”伯爵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從那椅子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小心的用裙子遮住她的通紅的臀部,然後笨拙地整理著裙子和衣服。


“你現在可以離開這里,和你的學生們在一起了。”


“是……是……是的,伯爵先生。”她繼續啜泣著,甚至不敢看她的主人的臉。裙子摩擦著她那剛剛經受過折磨的屁股,淚水沾污了她的臉。午後陽光穿過寬廣的窗戶射入書房,蘇珊艱難的屈膝行了一禮,轉身步子呆板地向門口走去。


伯爵在她身後說:“您很勇敢地承受了處罰,布朗姆小姐,您是一位真正的淑女。”


她扭頭看著他。“謝謝您,先生。”她低聲說,一邊靜靜地抽噎著,雙手揉著屁股慢慢的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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