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41

         “啪!”靜感受著屁股上的劇痛,終於忍受不住,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伸出手去想要捂住紅腫的屁股,但總算忍住了這種沖動。一旁的彩香赤身裸體跪的筆直,雙手背在身後,一邊抽泣著一邊報數:“十一!”從入館到現在足有三年,彩香也早不是當年那個十三歲的小丫頭。能在伊豆國無數信女中被神社選中入箱根館當差,起碼容貌資質都是上等之選。三年過去,十六歲的彩香也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不止是身高長高了一截,身材更是已經凹凸有致、膚白貌美。但此時卻跪在湯池邊,她已經挨過了罰,白嫩筆挺的大腿映襯著被溫泉板責打成大紅色的泛腫嬌臀。此時正抽泣著看自己的搭檔兼舍友靜挨罰。


        蘭嘆了口氣,手里掂著板子,看著輕聲抽泣的靜訓斥道:“是不是要嫁人了,心已經收不住了是吧?湯池的打掃就這麽難?非要被打了屁股才知道按條例規整嗎?”靜抽抽鼻子,三年來她似乎反而沒當初剛進館時那麽耐打了,當初雪繪十下重重的板子也就讓她眼眶微紅,現在換成蘭,十一下板子就讓她哭出了聲。不同於彩香三年來長高了一大截,眉眼都長開了,靜這三年來卻幾乎沒什麽變化,雖然已經快十八歲了,但還是當初剛進館時候那副二八少女的模樣。


        十七歲已經是相當不小的年齡了,靜可無意像和紗那樣矢志獨身,對一個富農之女來說按理早該離館嫁人了。但她的父母不想讓她仍然嫁給一個平民,再加上靜在箱根館的資祿也不菲,就一直等到了現在。就在前些日子,她父母已經為她談妥了婚事。靜雖然說穿了不過是一農女,但所幸樣貌還算不俗,再加上殷實的家底,田方郡一個小町的奉行在特意來箱根館見過靜一面後與她訂了婚約。婚事就定在五天之後。奉行是效忠於領主的文官,雖然不像一般所講的武士那樣親歷沙場,但出身上也算武士貴族。小町的奉行雖然不值一提,也就相當於最低級的武士,但靜嫁過去,以後就也是貴族了,連她的兒子,也能當然的成為武士老爺。


        雖然五天之後就要變成貴族了,但現在還是得乖乖趴在石台上撅著屁股挨板子。臀上的疼痛依舊劇烈,靜聽著蘭的訓斥,抽泣著求饒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因為婚事分心的,阿蘭阿蘭,饒過我一次吧!”雪繪入主箱根館後不到半年,淚子就離館嫁人,彩香就移到和紗房里同住。而雪繪僅僅當了一年的主事,就提拔蘭為箱根館副主事。館里女侍都知道資歷更老的和紗還是戴罪之身,不可能現在就當副主事,再加上蘭守規矩又不失親和,平時也犯錯少,大家也都服氣。一年前,雪繪當了兩年的箱根館主事之後辭位回歸神社,蘭自然而然的進位主事,住進了曾經雪繪居住的館社。


        蘭當了主事,副主事就又空了出來。蘭和雪繪討論之後,決定將和紗任命為副主事。一是她有這個經驗和能力,而且也是對和紗兩年來兢兢業業輔助雪繪和蘭的回報;二是和紗已經當眾受了重罰,兩年來又著重和館里的女侍們結交,任命的阻力也不大;第三就是和紗是矢志獨身的,能當很長時間的管理者,對維系箱根館的穩定也有好處。副主事雖然已是箱根館的決策者與負責人之一,平日也不必親力侍奉客人,但規矩上還屬於女侍的範疇,因此不能住進主事的館社,但可以獨居一間。因此原本與和紗同住的彩香正好和蘭原本的舍友靜湊了一間同住。


        蘭雖然當了主事,但和她這一批的女侍們仍然維持著良好的私交,平時並沒有主事大人高高在上的威嚴。但她受雪繪和神社巫女們的熏陶,認為嚴格的懲戒是和私交分開的。因此面對靜的求饒不為所動,反而額外用力的打下板子,哼道:“求饒可沒用,老老實實的挨著吧!”這一板子重重打在了靜的下臀,從副主事開始算起,蘭負責箱根館里女侍們的懲戒已經足有兩年了。自從蘭當了副主事,雪繪就將懲戒權幾乎完全下放給蘭,一邊手把手教她打屁股的技巧。


        蘭可比在神社時的雪繪有更多的練習機會,箱根館的要求極嚴,二十來個女侍每天最少也有兩三個人被抓出來挨罰。館里的懲罰只有打屁股一種。些許小過犯就在廊道里掀起吳服解下腰卷拿巴掌或发刷打。若是像今天靜和彩香這樣在閉館前的檢查中不合格的,最輕也是脫光了衣物重重挨上二十板子。這些懲罰大多都由蘭來練手了。兩年過去,別的不說,至少在懲罰手段上,蘭已經深得雪繪神社系的真傳,不遜色於剛到箱根館的雪繪分毫了。


        這一下板子威力不小,一下子就打的靜向後一挺,腳也彎了上去,雙手都伸向背後,但立刻又伸了回來。低聲抽泣著認錯。蘭等靜放下腳,用板子輕輕拍了拍靜的紅臀:“還有八下,要是用手去捂可就不算嘍。”靜深吸口氣“是……阿蘭,稍微輕點嘛!”蘭揚起手,板子帶著風聲啪的落在靜的臀峰上,看著她明顯腫起顫動的嬌臀,蘭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那可不行哦,不把你屁股打紅打腫,怎麽能讓你記住教訓呢?不想被打屁股,就好好做事啊,不然這溫泉板可沒情面好講!”


        湯池里沒有別人,蘭的懲罰不緊不慢,從容的等靜回味夠了板子的劇痛才繼續責打。她打板子的方式是雪繪手把手教會的,都是異常精準的在臀峰和上下臀以及臀腿交界處之間來回責打以保證受罰人的屁股紅腫的均勻。旁邊挨完了二十板子正跪著抽泣反省的彩香,嬌臀紅腫的圓潤均勻,好像被精心處置的藝術品一樣嬌貴精美,而靜的屁股,也正在向這個階段演變。


        上下翻飛的板子不止讓靜連連叫饒,一旁計數的彩香也隨著板子的落下嬌軀輕顫。蘭的板子是很折磨人的,不止是屁股上難以言喻的劇烈疼痛,她同樣擅長充分利用責打的間隔,用時間和訓斥來加深懲罰的效果。好不容易等二十板子打完,靜趕緊顫抖著從湯池邊平時夫人小姐們挨板子的石台上扶著紅腫疼痛的嬌臀慢慢下來。蘭讓靜和彩香並排跪在一起,自己伸出手壓低她們的肩,輕伸玉手撫摸著她們被打腫了的嬌臀。


        兩位少女的身高與體質都不一樣,但是此刻並肩跪在一起挺著屁股,明明皮膚色澤有所差異,她們被嚴厲懲罰後腫燙的紅臀卻一般無二。蘭對這一次懲罰非常滿意,她和靜與彩香都非常熟撚,深知二女的體質與耐打程度不同。但她認為臀上的傷勢最能體現受罰的效果與標準。靜遠比彩香耐打不少,因此同樣是二十板子,她責打彩香和靜時用的力道也不一樣,但能夠以同樣的二十板子將二女的嬌臀責打成同樣的傷勢,足能體現蘭用力之精準以及對二女體質差異的了解。


        特制的溫泉板責打二十下,屁股上的疼痛是毋庸置疑的,又不準上藥,二女屁股上的紅腫起碼能留上一兩天。但是這到底不算是特別嚴厲的懲罰,靜和彩香雖然都背著雙手輕聲抽泣,但還沒有像挨了溫泉懲戒的貴女們那樣哭的撕心裂肺、全身癱軟。箱根館閉館之前還要把女侍們聚集起來開個小會,剛才這兩個人總共四十下板子的懲罰已經耗去了不少時間,蘭估摸著那些在晚檢中過關的女侍們已經在內庭里等了一陣兒了。便也沒有再罰兩名少女多跪會,挨個兒在她們臻首上敲了一個爆栗,打得她們淚眼朦朧的抱頭,又訓了幾句話之後便放她們起身。雖然蘭與她們差不多都是同齡人,但到底還是大些的姐姐,而且三年來一直表現的成熟穩重,又已經當了館里的主事,靜和彩香都很服她,雖然被狠狠教訓了一頓,但也沒什麽怨恨的,都低著頭聽訓。


        今天被打了屁股,按規矩是不能再穿吳服了。蘭把她倆的吳服統統沒收,從立櫃里扔出兩件肚兜給她們。看著她們紅著眼眶和臉頰穿上只能遮擋住身前的肚兜,才一手提著沈重的戒責板一手抱著她倆脫下來的吳服和腰卷帶她們去與其余女侍匯合。路上,蘭還額外警告靜:“可別因為要嫁人的事天天分心!在箱根館都三年了,好歹善始克終吧,就剩這幾天了,小心再被打屁股!”蘭盯著靜的眼睛,突然嫣然一笑促狹道:“到時候我可不會留情的哦,小心屁股疼的婚禮後上不了床!”靜一下子羞得連耳根都紅了,移開視線,輕嗔道:“哎呀,你說什麽呢阿蘭!我知道錯了,可真是不敢再犯到你手里了呢!”


        “對了”靜轉轉眼睛,轉移話題說,“你怎麽樣?阿蘭,你自己的婚事呢?還是你準備像和紗姐那樣以後獨身?”身旁還抽泣著的彩香聽見這個話題,也擡起頭淚眼朦朧的好奇的盯著蘭,她自己的父母也已經開始為她物色夫君,據說已經有了眉目,恐怕半年之內她也要離館出嫁了。現在同一批的女侍里絕大多數都早就或離館出嫁、或歸家待嫁,還留館的只剩下蘭、靜、彩香和茜四人。靜幾天之後就要成婚,彩香的婚約已經有了眉目。茜曾經受過姬武士訓練,又是家里的長女,由於家里沒有兒子,她父親不準備讓她嫁給外家,而是希望以巖下家的武士身份在平民中招一個勇武可靠的男子入贅成為武士,以圖振興巖下家族。因此雖然她年齡比蘭還大些,至今也沒有離館成婚,但巖下家既然準備招贅婿,茜十八歲的年齡也就不算很大了。


        這麽一算,當年這一批的女侍,只剩下當了主事的蘭還毫無消息,既沒有任何婚事上的小道消息與可能,但又沒有向和紗那樣表明獨身奉公的立場。蘭聽了靜的話,臉色一紅,猶豫了一會,含混的說到:“不知道呢,未來誰又說得清,到時候順其自然吧,木花咲耶姬命會保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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