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樂團派對同人:日菜/紗夜 (Pixiv member : Kagaya)

「對打破了約定的姊姊,我也最討厭了。」

自從和日菜吵架以來已經過了三天,但當時妹妹那令人痛心的微笑卻仍然是歷歷在目。大概是因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過日菜哭泣的樣子之故吧,畢竟她在我面前總是強顏歡笑⋯⋯不管我拒絕了她多少次,不管我怎麼故意疏遠她,她都從不會對我有一絲怨言。仔細想想,我在不斷傷害她的同時,也已經不自覺地漸漸依賴起她的溫柔起來了。


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手足無措:明明是很想道歉和解的,明明自己不想放棄音樂這條道路的,卻偏偏無法把這份心意化作言語和行動。


「我回來了。」我努力擠出一點情感,希望語調能不如既往的冰冷。「日菜今天還好嗎?」


「嗯。」正在看著電視的日菜頭也不回地應道。


好久沒有聽到日菜如此冷淡的反應了。這也代表這次自己是傷害得她多麼深吧⋯⋯不行,怎麼能在這裡就消沈下來呢?我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打起精神來。


「希望能和日菜敞開心扉說話。」這七夕時的祈願唯有我自己能夠做到,無法寄望星星的力量。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最低程度的贖罪。


話雖如此,但我又能做什麼呢?要怎麼做才能修補這段被我敲打得裂痕滿佈的關係呢?


得不到日菜回應的我走回房間,對著書桌獨自思考著。忽然,手機傳來莉莎信息的通知音。


「紗夜你還好嗎?有什麼需要要說喔」

「這是今日排練的照片~」


我不在的樂團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想必大家的想法也和我一樣吧。總感覺照片裡的大家有點沒精打采的樣子。


我從沒想過要放棄吉他和音樂——對了,如果日菜是因我沒能遵守一起演奏的約定生氣的話,那我先重拾起這個約定,會否比較好呢?我拿起放在房間角落的吉他,依序對著調音器調整著E、B、G⋯⋯


我把手指放上琴弦,任由思緒飄散而出,希望琴音能透過我故意敞開的房門傳到日菜的耳中。


「好狡猾⋯⋯」正當我速彈中走掉拍子,打算從頭再來一次的時候,卻發現日菜佇立在門邊,噙著淚水憤怒地瞪著我。


咦?這個反應⋯⋯和我預想的有點不一樣?我無法理解日菜那複雜的感情,一時楞著不知所措。


「一下子說不要再彈了,一下子又故意彈給我聽。我的心意就那麼不值一提嗎?你就那麼討厭我嗎?就那麼喜歡把我耍得團團轉嗎?」她的聲音顫抖著,像是努力在壓抑自己的聲線一樣。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

「姐姐你閉嘴!」日菜按耐不住地打斷了我蒼白的辯解。


「放下吉他。」半嚮,她平靜地說道。我從來沒看過日菜如此認真的表情,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我失落地把手上的吉他收好放進琴袋裡。回過頭來,卻看到日菜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根尺子。「趴到床上去。」


我不明所以,但也不好反抗,只好如她所言地趴好。我扭過頭來看著臉上表情平靜,眼裡卻怒火中燒的日菜。「日菜你⋯⋯」


我受不住這詭異的氣氛,弱弱地提出詢問。誰知話音未落,日菜手中的尺子就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受到痛楚刺激的我渾身一震,馬上把手別過去摀著。「好痛!幹什麼呢!」


日菜沒有回應我的呼痛,只是沈默地一手把我雙手挪開按在腰部,然後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尺子。我掙紮了一下,卻沒能離開日菜的掌控:偶像的訓練令日菜的體力遠超於我,力氣也要比我大。打了幾下後,我開始有點忍受不住,正要向日菜抗議時,日菜卻先開口了。


「姐姐知道錯哪了嗎?」

「不⋯⋯就算你突然這麼說⋯⋯」我一時之間想不到自己為何突然就惹她生氣了呢?


說著,我感覺下半身的亞麻色的制服裙被日菜拽到了膝蓋,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日菜的尺子就又重新敲在了我的臀峰之上。尺子的力度不再被裙子均勻地發散開去,集中在我被擊打的部位,疼痛感比剛才要深切得多。


「不明白呢⋯⋯那就讓尺子先生好好告訴姐姐吧。姐姐那麼聰明,一定能想到的。」日菜繼續把尺子高高舉起,然後重重地落在我不受保護的臀峰上。那個本來對我重話也不敢說一句的日菜,現在竟然提著尺子懲罰著自己。這個事實令自己倍感羞恥之餘,也令我對逼得她如此憤怒十分內疚。想想自己也是活該挨罰,那些屢次辜負了日菜的期待、如此狠狠地傷了她的心的債務,也是時候用自己的身體去償還了。


我感覺到自己柔軟的兩片臀肉吸收了木尺的衝擊,然後把刺痛感忠實地傳遞到神經裡去。隨著擊打次數的增加,懲罰逐漸變得難耐起來。冰冷的木尺像是變魔術一般憑空把溫度帶到屁股上。日菜很有規律地以幾下為一組,分別打在我兩邊的臀峰上。但即使是暫時還沒被照顧到的那一邊,其所散發的溫度還是時刻提醒著我正在挨打。過了半嚮,我終於開始忍受不了疼痛的煎熬,開始踢蹬著雙腿想要逃避這難以忍受的刑罰。日菜為了維持著我在床上挨打的姿勢,把氣力分了一部份在壓制我身上,致使抽在屁股上的尺子頻率和力度都下降了。察覺到這一點的我不由得變本加厲地掙紮起來。在旁人看來,我的動作想必就如拼命想逃脫懲罰的頑皮少女一樣可笑吧,但此刻的我早已不在乎形象,只想快點從這地獄中解脫出來。


「姐姐到了現在還是毫無悔意呢。」或許是體力消耗太大,此時的日菜連語氣都變得氣喘呼呼了起來。「先站起來吧。」


終於要饒過我了嗎了嗎?我一下子放心下來,雖然不明白日菜為何到現在還是維持捉住我手腕的狀態,但還是乖乖地從床上下來站在日菜跟前。因為掙紮而分泌出的汗水在雙腿上蒸發,涼意提醒著我被妹妹懲罰這一羞恥的事實。但誰知我才剛放下心來,身子就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再被日菜拽到了她的腿上。


「這樣子就沒辦法掙紮了呢。」的確,在日菜腿上我能掙紮的空間變小了,想必是難以逃脫的吧。「從現在開始,姐姐每不安份一次我就多打五下,聽明白了嗎?」


「知道了,但日菜你也沒說究竟總共要打多少下⋯⋯」我不知道懲罰的盡頭在何處,連期待一下都沒辦法,只好時刻壓制著自己想要逃脫的衝動乖乖接受懲罰,以免無謂地令我兩瓣可憐的屁股再經受多餘的折磨。


我安分起下來後,木尺對我臀峰的親吻顯得更熱情了。疼痛不斷衝擊著我的淚腺,終究還是把我逼得哭泣了起來。趴在日菜的腿上挨打,令我想起兒時幫日菜吃紅蘿蔔,結果自己的份沒能吃完而被責罰的場景⋯⋯是啊,我那時候不是很疼愛日菜的嗎?為何這份感情加上我卑劣的嫉妒後就變得如此可憎,以致不斷傷害日菜了呢?


「我錯了,日菜,對不起。」每次的擊打都令我一時之間組織不了話語,所以我唯有以簡單的單詞央求著日菜。

「是嗎?錯哪裏了呢?」日菜一邊問到,手上的尺子卻沒有停下,繼續有規律地為我的雙臀帶來痛苦。我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踢蹬著雙腿想要減輕一下集中在屁股上的疼痛。此刻的我早已無暇管日菜會否加罰於我了,若是我能選擇,想必會馬上放棄掉這個只有不斷給予我疼痛和苦難的屁股。


「我不該,隨便對待,日菜的心意。」我嚎啕著喊出悔過的話語。「還有,隨隨便便地,挖開日菜的,傷疤。」要在疼痛之下思考實在很是困難。

「知道錯了嗎,那再打二十五下就放過姐姐了。」日菜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想必她也並不想演奏這一疼痛的交響曲吧。但⋯⋯


「還有二十五下嗎⋯⋯」我絕望地問道。

「早就叫姐姐不要隨便掙紮了,這樣不就害自己被加罰了嗎!」說得好像不是她在打我屁股一樣。話音未完,清脆的巴掌聲已經響徹在房間裡,伴隨著我的哭喊求饒聲,變奏出另一曲懲罰的奏歌,可惜此刻正趴著受罰的我完全無心欣賞。


「真是的!」

「從來都不管別人的心情!」

「任性的姐姐就應該被好好教訓一下!」明顯已經消氣的日菜不再沈默,改為在擊打時不斷斥責著我。


巴掌的面積較廣,帶來的疼痛也停留在表層,但早已累積很多傷痛的屁股敏感得連輕柔的撫摸都經受不住,更何況是嚴厲的責打。仿彿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對我的懲罰終於結束了。


「好啦,姐姐你先就這樣別動。」日菜故作輕鬆的語氣透著一絲的擔心和自責。

「還要罰嗎⋯⋯」當然我這邊的擔心強烈多了。


「幫你擦藥啦。」日菜忍俊不禁。「想不到平時那麼冰冷的姐姐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以後是不是應該再多一點這樣的場景呢?」

「日菜真是的⋯⋯」正頂著兩個如剛出爐麵包一樣發燙的屁股的我,完全不覺得日菜的玩笑有多好笑。


「對不起呢,罰得姐姐那麼重。」儘管日菜的動作已經儘量輕柔,可我還是忍不住嘶嘶地倒吸著氣。「屁股都腫起來了。」語氣中明顯帶著心痛和自責。


「不怪你啦,反正是我應得的。」我安慰她一樣說道。「就像學校裡違反校規的孩子們一樣,也不是我想讓他們挨罰的。」總覺得以後我作為風紀委員執法時,會更能夠明白那些同學們恐懼的神色呢⋯⋯


「記得上次和姐姐說那麼多話,好像就是在那時幫你擦藥的時候呢。」日菜說道。「那個時候明明挑食的是我卻害姐姐挨打了,真對不起。」


聽到日菜的話語,我總覺得有點愧疚和心痛。是啊,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盡身為姐姐的職責了呢?


「好了,擦完了,如果還是痛的話要說喔,我會再幫你擦一次的。」

「我自己來就好了⋯⋯」我漲紅了臉低聲說道。




「老實說不太好,不過我總算能認真面對、整理好自己的感情了。」

「抱歉,要大家等那麼久⋯⋯不過這幾天還是先容我休息一下吧,身體有點不舒服。」等日菜離開房間後,我寫好給莉莎的回信,按下發送鍵傳送出去。


想必敏銳如她,很快就能察覺到自己究竟是為何「身體不舒服」了吧。我自嘲似的笑了笑,看來circle為了長時間練習的樂隊增設的椅子我有好一陣子不會用得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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