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德的釋懷 (Pixiv member : 阳铁SunFe)

   莫德雷德她難得穿上了女式的禮裝,卻被撩起裙子褪下內褲,臥趴在身著黑色禮服的黑色槍階父王的腿上——

   她臉頰紅潤,閉目俯首。

   阿爾托莉雅(黑槍呆)輕嘆一口氣,對這個熟悉卻陌生的“女兒”宣告著:“那麽,開始了。”

   “嗯...謝謝你,父王。”...

    至於為什麽她們會在四下無人的房間以這種華麗裝束進行著好似“懲罰”的事,這也許得從莫德雷德來到迦勒底說起——

    對莫德雷德來說,“父王”是一道絕對解不開的心結,她無法原諒對父王发起反叛的自己,無法獲得父王的注視,期待著黑色的父王會對自己有所改觀,結果Alter也只是個“黑色的父王”。

   原本已經麻木,可以肆意而活的自己,卻偏偏又遇上了更多可能性的“父王”,但是...無論是那個不同的阿爾托莉雅,對待自己總是隱隱約約的一種態度...

   莫德雷德每次見到新的父王都會有意無意的打個招呼,對此有回應的寥寥無幾,又剛體驗過卡美洛的白色聖槍的神性與無情——

   於是乎,最佳的人選,出現了。

   從卡美洛回來的當晚——

   “歡迎圓桌的各位!”

   “哦哦哦!”

   迦勒底為降臨於此的圓桌騎士們舉行了歡迎會,白與黑的聖槍難得面露微笑舉杯同慶,高文和貝德維爾談論著這奇跡一樣的和平,瑪修和善的眼神盯得蘭斯洛特瑟瑟发抖,少女身姿的阿爾托莉雅們對這豪邁的胸部有些介意,崔斯坦看著這悲哀的差距大嘆悲傷...但是那名圓桌的紅色劍士還沒有到場...

   所有人都清楚她為什麽不來,貝德維爾和瑪修立香他們也去找過,但是都吃了個閉門羹——而這種時候,只有那一位有些陌生的槍騎,悄然離席。

   “...”莫德雷德身著鎧甲靠在無人的走廊,聽著那邊的喧囂聲獨自沈默著,她先是微笑,又想到了什麽苦起臉來...最後又使勁的搖了搖頭,像是否定了什麽一樣。

  就在她準備起身離開時,身穿黑色禮服的成熟父王站在了她面前。

   “喲!父...”莫德雷德想像以前一樣,用直球爽朗的語氣去打個招呼。

   “不成體統!”

   “啊?”

   “咳咳...為什麽遲遲不來,大家都等著你呢。”

   “哈?啊...我...”

   這反應在意料之外——這位王的反應過於生硬,就像是一位強行扮演長輩的二流演員。但是這種反應又恰恰命中了小莫的“盲區”...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突如其來的質問,然而,這也給了她一些“僭越”的勇氣。

   “父...父王,剛才...我...我去幫禦主打了些素材...才遲到來著...嗯...”真是僵硬的借口——

   黑色的王伸出了手,紅色的劍士一時無法掌握這位王的規律...是推搡麽?是抓住頸部麽?還是敲打一下我的頭部麽?

  “真是辛苦了,莫德雷德。”黑槍呆順著小莫的頭发,用身高優勢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

   “啊——...啊~...父...父父父父...”

   這對渴求關愛的孩子或許太過刺激了些...她直接暈了過去...過了許久才在黑槍呆的房間中醒了過來,她還夢到了那個場景...只不過,在聖槍穿刺她之前就醒了過來。

  “啊...這是...看不清...這是...”小莫昏昏沈沈的伸出手,捏了捏眼前的兩團遮擋。

  “你醒了啊。”這聲音她很熟悉,但是又比熟悉的那種溫柔一些...這時她才清醒,慌忙的向一旁滾去。

   “哇啊啊啊啊!”

    咚——

    她狠狠的摔在地上,下意識捂著頭叫疼時,看到了一旁端坐的黑槍呆那有些驚訝的臉。

    “沒事嘛?”

    “啊...哦...沒事,多謝父王!”雖然莫德雷德的表情寫滿了不可思議,但是閃著亮光的眼睛無法掩蓋她內心翻騰的喜悅。

    她們並排而作,像是久違的親子傾訴著這些年发生的許多事。小莫也找到了黑槍呆對自己如此親切的理由——一切都是為了...那些為我而逝去的生命(黑槍呆羈絆5語音),她們當然都經歷過那件事,但是眾多變體中沒有淡漠...或者說敢於面對這件事的只有黑色的聖槍一人。

    在黑槍的鼓舞下,小莫褪下了盔甲,穿上了女式的禮裝。

    “啊...好擠啊這身。”

    “很適合你——”

    “啊...這樣啊...嘿嘿~”

    “來吧,去食堂,優質的垃圾食品和熟人們都在等著你呢。”

    熟人...這個詞又讓微笑從莫德雷德的臉上消失了,果然...這種麻煩的性格本質還是因為這個人“很麻煩”。

   “走了!漢堡和可樂在等著我們...莫德雷德?”

   黑槍呆看著呆站在那里的紅衣麗人,多年的男子習氣絲毫不影響她女裝時散发的女性魅力。

   “那個...抱歉父王...我還是不——去了...雖然想這麽說...”她停頓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但是今天總感覺不去會失去很多東西...父王!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啊...講”此時的黑槍在想著被快速消耗的美食。

    “用聖槍...再穿刺我一次吧。”

     美食從她的腦海中飛走了——但是她保持著不變的冷靜質問著。

    “為何?”

    “抱歉...就當是為我解脫吧!拜托了!反正現在是靈子,頂多讓我虛弱幾個小時!”莫德雷德雙手合十彎腰低頭,行為和這身衣服完全不搭。

     於是...在黑槍呆的反對之下,她們開始尋找中肯的解決方式,最終,就有了那樣的場景——現代的網絡上,搜索“體罰孩子的方式”基本都位列榜首的形式。


  也許這個王懂那麽一些人心,但是仍然不懂得“收力”。

   自從“懲罰莫德雷德”這個概念在她腦海里形成時,就注定莫德雷德將追悔莫及——對從者來說,捅一槍頂多想辦法治好,迦勒底治療系的從者那麽多,這基本不成問題...但是慢刀子磨人,還是這種羞恥的姿態...

   莫德雷德的鍛煉之下,肌肉和脂肪的比例堪稱完美,豐滿挺拔,接受打擊之後不會產生太大肉浪緩沖,基本是硬吃下一巴掌...

   看似纖細的巴掌呼嘯著風聲抽打在她的臀部,如果讓禦主來挨上兩下,絕對已經皮開肉綻了,筋力A的掌摑可不是這麽好受的...莫德雷德或許也是第一次感受完全不設防的“攻擊”,因為她的戰鬥風格,連後背都很少受到傷害,更不用提臀部這種灰色地帶了。

   呼啪——左邊

   呼啪——右邊...

  黑槍呆的巴掌井然有序,每次落到臀部都會稍稍停頓一下,之後再揚到肩高重重落下。起初,小莫還能經受住沈重的巴掌,但是很快她就被打的一挺一挺的,細碎的嬌喘也控制不住的发出聲來。

  “怎麽了?因為穿上禮服,所以忘了懲罰的規矩,发出不成文的女孩的聲音了嘛?”

  (提示:這里只是黑槍呆腦補自己是常年體罰孩子的嚴格家長入戲了。)

   “誒...嗚...抱歉。”

  (提示:莫德雷德這時真的以為有過什麽體罰時的規矩。)

    巴掌一如既往的沈重,小莫卻無法一如既往的沈穩,她面紅耳赤緊咬嘴唇,謹小慎微的扭動臀部以求緩解疼痛,但是現在這個體重基本都壓在黑槍呆大腿上的姿勢,再小的動作都會被察覺...

   “不許動...”

   呼——啪!

   呼——啪!

   “嗯...啊...對不起...”

   細碎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不許動——”

   呼——啪!

   呼——啪!

   “嗚!...我知...我知道了。”

    她用腳趾扣住床板,極力陷下腰伸直腿,希望用這種姿勢固定自己,但是太過用力導致臀部一陣劇痛,連左邊臀部的巴掌都沒挨下來...

  “不!”

   呼——啪!

   “許!”

   呼——啪!

   “動!”

    呼——啪!

    “啊!疼疼疼...我知道了!”

    三下明顯用力的巴掌讓莫德雷德知道了剛才那麽疼這個黑色的父王都有所收力...不過這三下之後,黑槍呆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終...終於...謝...”

   “終於什麽?”

   “誒?”

   黑槍呆往前坐了一個身位,莫德雷德被迫從平趴在床變成四肢懸空臀部高聳的姿勢。王順手用魔力做出了一把長尺,比小臂長些,兩指寬,上面有旋轉的紋樣和一些紅水晶的凸起,整體向一面凸出——莫德雷德剛剛撐好姿勢,感覺臀部就迎來了一陣帶著突兀感的寒意,微微发燙的臀部刺痛了一下...她回頭看去,看到了這個“懲戒用寶具”緊貼在自己的臀部...

   “父...父王...嘿...嘿嘿,我知道錯了所以...可...可不可以...”

    “再敢求饒的話就打你的屁股直到打散靈子那種級別哦——”

    莫德雷德不敢再說什麽,閉上眼睛乖乖撐好,等著後續的疼痛來臨...內心不斷念叨著“我為什麽賤來找打啊!”這種話,但是又被一種釋懷感打消了——

    懲罰馬上重啟了,和剛才呼呼的聲音不同,用尺子更容易发力,可以打的更快更全面更疼。

   黑槍呆聽著細微的嗚咽聲,輕嘆一口氣:“莫德雷德...”

    “在...”

    “這點應該是共通的...你還記得追隨於我的騎士有多少人麽?”

    “啊?三...”

    “嗯?”尺子輕輕蹭了一下。

    “啊啊啊!一百五十人!嗯!一百五十人!”

    “嗯...一百五十人...就這樣吧!”

    咻啪!

    “咿!!!呀...疼疼疼!...不要突然襲擊啊!”

     咻啪!咻啪!

    接連兩下,火辣且迅速的尺擊之後,黑槍呆進行了這次懲罰中最後的「宣告」:“我不知道該打到什麽程度算好——至少找了一個對你有意義的數字,150,掙紮不太過分的話隨你,如果亂喊亂叫丟掉騎士的尊嚴的話——”

  咻啪!

  啊!....嗚...莫德雷德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很好...看來你明白了,用心倒數吧,最後的150下,不會再有喘氣的間隙了!”

   咻啪!咻啪!咻啪!....

   尺子末端飛快的從半空重擊到莫德雷德傷痕累累的臀部,可憐的臀部上巴掌印和新的紅膦子交錯有致,有紅水晶凸出的地方已經有了青紫的小點,很快這種青紫會遍布臀部,而這些小點會紅里透黑...

   基本一秒就是一尺,但是以這種力度,30下就足以讓普通的從者感受到“要回到英靈座”級別的痛苦,莫德雷德短短數秒內無數次想擋住臀部,但是又怕有更嚴厲的懲罰等著,想喊也只能張大嘴喘著粗氣,淚水自不必說的已經掛在了臉上——明明打架時再疼也不會哭的。

   咻啪咻啪咻啪!...

   過了多久呢...為什麽還在疼!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直不停的扭動,向外偏著臀部,但是每次都被按回來感受更疼的責打,雙腿逐漸不能繃直,穿著帶紅色紋路的絲襪來回摩擦...也把支撐身體的任務交給了腹部和黑槍呆的大腿,雙手來回抹淚捂臉,汗水打濕金色的頭发令其粘在臉上,打輸最慘的仗也不曾讓這個紅色的劍士如此落魄。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她這麽想著。

   咻啪咻啪——

   “已經可以了吧...已經可以了吧...”她這麽想著。

   這時莫德雷德甚至忘記了開始自己那一副“光榮赴死”的姿態,只記得這是一場懲罰——

   咻——啪!

   咕唔!!!....

   最後一記重重的尺擊落下...莫德雷德也從這位父王這里找到了對父王歉意的釋懷——

   黑槍呆一邊撫摸著趴在枕頭上悶聲哭泣的小莫的頭,一邊輕輕揉搓著紅腫不堪的臀部,默默應聲著“父王笨蛋”“下手怎麽狠”之類的小抱怨——二人在那里這麽坐了許久。

  隨後,王擦幹孩子的淚痕,生疏的梳理了一下她打卷的頭发,提上她的內褲,扶著她起身,像是帶羞澀的孩子去見不會說話的自己一樣,牽著手走出門去...這是什麽奇怪的比喻...不過對她們來說確實如此。

    “啊,王,我不知道您身邊怎麽會多出如此美麗的女子...我...嗯?你怎麽這麽臉熟?”微醺的蘭斯洛特走向這位紅衣麗人——變作微微发卷的散发,以及被迫“矜持”的走姿讓他無法認出那個假小子騎士。

   (之後某人就被瑪修的眼神嚇跑了。)


     

     以下為大不列顛魔術小劇場——

      “各位,可否還有垃圾食品...”

      “嗚哦!聖chang的五,住里胡yo很多”

    (哦!聖槍的我,這里還有很多——來自嘴里塞滿漢堡的劍alter。)

      “美職苦不止拉滴食品哦,呼色滴五”

    (美食可不止垃圾食品哦,黑色的我——來自初始的藍色saber)

      “身為王...應該以身作則,吃相應該...隔...矜持一些。”

     (來自不是女神神格的北半球。)

       莫德雷德的側身“躲在”黑槍呆的身後,然而黑槍呆只是大步向前走向餐桌,她暴露在幾位“父王”眼前...

      就在她又要退步離開時,熟悉的聲音叫住了她。

    “盡情享受宴會吧,莫德雷德。現在沒有那種沈重的目標。”

   “啊~現在可不是戰場——一會某個放火女也會過來風卷殘雲哦。”

    莫德雷德看黑槍呆對自己微笑點了點頭,做了一次深呼吸,向藍色的那里走去——

    “咳咳...父...父王...”

    “嗯——咀嚼咀嚼。”

    “那個...”

    “這個味道很不錯哦。啊...這個也不錯。”

    “這...哎...多謝!我開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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