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厲害

 期中考試很快就到來了。這一次，余敏可謂是遭遇了“滑鐵盧”，成績比上一次下降了更多，退步也更大了。當余敏看到她自己的成績的時候，不知會作何感受？

放學了。余敏沈默著走出了學校。到了家進門之後，余敏的母親正在廚房里做飯。毫無疑問，母親肯定在等著她的考試成績匯報呢。余敏深深的嘆了口氣，走進房間里，先理了理頭发，再從書包里緩緩地出了考試的成績單和試卷，然後用一雙顫抖的雙手，交給了在廚房中做飯的母親。母親停止了做飯，看了余敏一眼，拿過成績單，看了起來。

空氣在這一刻空氣仿佛被凝滯了，廚房里靜得只能聽見母女二人的呼吸聲。漸漸地，余敏的母親擡起了頭，臉色顯得十分鐵青。

余敏一見：完了，自己免不了一頓打了。她只好先穩住母親的情緒，結結巴巴地說道：“媽。試卷，試卷要家長簽名……”

母親沒有答話，依然用充滿怒火的眼睛盯著成績單上的成績和排名。那上面赫然寫著：年級排名200名，班級34名，退步很大。

“200名，200名”母親氣得拿卷子的手都開始顫抖，“你他媽的就給我考個200名回來！你還是不是個東西！”母親猛地把成績單與試卷往菜板上一摜，那聲音震得整個房子都聽得見。

余敏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低頭站著。

“好，余敏，你有種，200名是吧？今天老子就打你200下，少一下不帶算的！給我滾到沙发扶手上去趴好！”

余敏大吃一驚：200下？這個數目可是以前自己想都沒想過的。自己挨打最多也就是100來板子。這回母親要打自己200下？那可怎麽得了！母親那板子可不是吃素的！20板就能讓自己的屁股疼上幾個小時；200板可是20的十倍板子！那自己的屁股不真被打爛才怪呢！

想到這里，余敏害怕極了。她急忙向母親求饒：“媽，媽，這，這200下也太多了吧……我承認我是該被狠狠地揍屁股，你打我100下、150下都沒有問題，屁股打得再疼我也認，但是您這200下實在是太多了，我受不了啊……”

“你給我住口！你他媽的考這麽差在這里丟人現眼，還好意思跟我在這兒討價還價！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你本來就應該被狠狠地打屁股，說實在話余敏，我真恨不得把你屁股抽成十八瓣，把你屁股蛋給撕成幾瓣！就是把你褲子全脫了，光著屁股讓我打，我也不解氣！你還好意思跟我這兒討價還價？！告訴你，余敏，這200下，我打定了！你要是再敢跟我求半個字的情，我現在就讓你把褲子給全部脫光，連內褲都不要給我穿，讓我狠狠地抽！把你屁股給打成兩瓣為止！你趕快給我滾過去趴好！”

余敏嚇壞了，趕緊按照母親說的去做，乖乖地在沙发上趴好了。

母親走了過來，用板子碰了碰她的屁股：“不懂哇？趕緊給老子把屁股撅起來！”

余敏趕緊照做。

“好，余敏，看來你的表現還真挺不錯的，說明你還是認識到了你自己的錯誤的。但是，這200下是肯定要打滿的。不過，我準許你可以穿著褲子挨完這200下當中的100下，至於這個褲子，你是一定要給我脫了挨打的。”

余敏聽見了之後，開始還有點暗自慶幸，但一聽到後面自己還是要脫褲子挨打，就又不情願了。她再次向母親哀求；“媽，您，您能不能讓我一直穿著褲子挨完這200下呀？”

“死余敏，你他媽的還要跟我討價還價的是不是！”母親怒氣沖沖地沖了上來，用手狠狠地在余敏的兩邊屁股蛋上各掐了一把。“啊！”余敏一聲痛呼。母親並不停手，又繼續掐，左半邊屁股上一下，右半邊屁股一下。余敏痛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抽泣著向母親求饒：“嗚嗚，嗚，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保證，我再也不敢和您討價還價的了……”

母親這下才算停了手。她看著余敏顫抖的屁股，恨恨地說：“哼，這帳咱們先攢著，一會兒用板子給你算上！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余敏，你這褲子是肯定要脫的，至於脫幾件，脫不脫光，等這100下打完了再說！這主要要取決於你的態度！記住了嗎？”

余敏忙不叠地回答：“記住了，我記住了……”

母親回房拿板子去了。余敏一個人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緊張地等待著。剛才屁股上被母親掐過的地方還疼得厲害，現在又要挨板子，而且是200下！天哪……

很快，母親便拿著板子出來了。這把木板子，是余敏的噩夢。它曾經打在余敏的屁股上多少次，多少次給余敏的屁股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疤和疼痛，也給她心靈留下了許許多多刻骨銘心的回憶。也許連余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挨過多少回板子了。

母親手拿板子，走到余敏的後面，把板子放上她的屁股，繼而冷冷地說：“余敏，這100下，你給我好好受住了；否則，後面那100下，有你好受的。”

余敏一聽，不由得不寒而栗。她閉上眼睛，撅高屁股，蜷起雙腿，努力而又很緊張地想要去迎接第一下板子的到來。

可是，卻許久沒有動靜。余敏感覺奇怪，她心想這有可能是母親想要故意營造緊張氣氛，讓自己體驗一下挨打前的羞恥感吧。當然，也有可能是母親想給自己一點時間，好讓自己先想一想自己所犯的錯誤：這次為什麽會考這麽差，原因何在。

不過余敏還是感覺有點奇怪。因為平常母親打自己，通常是自己趴好了，屁股撅好了，這板子立馬就會下來。今天怎麽會如此慢？

又過了一會兒。余敏開始感覺到，自己屁股上的板子開始移動了。好，看來母親要動手了。余敏心里這樣想著，屁股又開始微微地翹起。

“啪！”第一下板子很快便帶著風聲打下來了。一股熱辣辣的疼痛感立即傳遍了余敏的整個屁股。母親的板子真不是吃素的！余敏很快就深刻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啪—啪—啪—啪！……第二板、第三板、第四板很快就接連著下來了。每一板下來，余敏的屁股都會挺上一挺。母親的板子實在是太厲害了！打在自己穿了一層校褲、一層秋褲、一層白色內褲和一層紫色底褲的屁股上依然疼得要命。看來，這板子的穿透力確實很強！

100板倒是很快就打完了。余敏此時疼的早已是渾身冒汗，但她還是堅持著沒哭。而且她也堅持閉著眼睛，不去看自己的屁股—當然她什麽也看不見，因為她是穿著褲子的。

母親停下了手。開始問余敏：“余敏，這100板子下來，你屁股痛不痛啊？”

“痛，痛極了……”余敏囁嚅著回答道。

“那好，那你說你該不該打200下？”

“該，一定該。”

“那你記住自己的錯誤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

“如果下次再犯，該怎麽樣？”

“就，就，扒光我的褲子，把我屁股打成十八瓣為止……”

“十八瓣？哼，余敏，如果你下次再給我考這麽差，學習再給我不認真，那可不止十八瓣，我直接到你們學校去，當著你們全班同學的面，把你屁股抽成一百瓣！你信不信？”

余敏嚇了一跳，趕緊說：“信，信，我當然信，我如果再犯，你隨便怎麽打我屁股都成……”

“那好吧，看來你確實記住這次錯誤的教訓了。那剩下這100下，你就把校褲和秋褲脫了挨打就行了！”

余敏長松了一口氣，趕緊把自己的校褲給褪到了腿上，接著再脫下粉紅色的秋褲，剩下了一層白色內褲和一層紫色底褲，接著又重新趴在了沙发扶手上，撅好了屁股。

“啪！”板子又下來了。余敏咬緊牙關，拼命忍著，同樣，她也閉著眼睛，不去看自己的屁股。

1下、2下……10下、20下……打到第30下的時候，余敏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哭出聲來。

屁股上一陣陣火辣辣的腫痛，余敏無暇顧及。她輕輕地哭著，屁股也隨著板子的下落而挺上一挺。第50下的時候，忽然敲門聲響了。

余敏的母親不得不停下板子，前去開門。來的竟然是余敏的同學、好朋友—宋巧姝！

余敏大吃一驚。宋巧姝見到余敏的樣子，更為吃驚。余敏羞得滿臉通紅，無顏見宋巧姝。雖然班上的女生被家長打屁股是一件幾乎公開的事情，但頭一次讓自己的好友見到自己被家長打屁股，余敏還是無法接受。

忽然，宋巧姝被猛地從門框里推了進來。緊跟著她的是宋巧姝的母親。宋巧姝的母親見到余敏被打屁股也頗為吃驚。不過她一會兒就鎮定了下來，笑著對余敏母親說道：“余敏媽，您也在教訓女兒啊，真是太湊巧了！我告訴您，我也打算好好收拾一下我們的宋巧姝呢。這不，想把她帶到您家里來，當著您和余敏的面，好好揍她屁股一頓，好讓她更能記住教訓不是，可是沒想到您也在教訓余敏啊……”

沒想到余敏母親竟然這樣說道：“沒關系，宋姐。您要是想要打您女兒，就慢慢打好了。反正我這里寬敞，容得下人，我教訓我的，您打您的，兩不誤，如何？”

宋巧姝和余敏都大為吃驚，她們倆幾乎要同時喊出聲來：不，不要！

可宋巧姝的母親卻搶在她們面前，厚顏無恥地答應道：“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就開始吧。”

余敏氣得內心的怒火不斷地翻滾，她幾乎有了想要殺死母親的沖動。可就在這時，母親的板子又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啪！”

而這邊，宋巧姝的母親也不示弱：“還楞著幹什麽？還不趕緊給我把褲子脫了，好趴到沙发上去！”

宋巧姝顫抖著雙手，開始脫褲子。當她脫完校褲以後，看了余敏一眼，向母親苦苦哀求：“媽，有同學在這呢，我可不可以不光屁股挨打啊？”

“你他媽的廢話怎麽這麽多！”宋巧姝母親氣壞了，上前去就把女兒的褲子一氣全扯了下來，連內褲也未能幸免。宋巧姝痛苦地看了余敏一眼，那眼神里滿是淚水。

余敏心不免為之一顫。

就這樣，余敏的家里響起了兩種板子的聲音；“啪！啪！”不同的是，宋巧姝是光光的屁股直接挨上板子，余敏是有兩層內褲的抵擋。但令人詫異的是，宋巧姝始終沒发出一聲喊叫和哭泣。

余敏不禁去看了宋巧姝一眼：只見她始終低著頭，屁股也像自己一樣似的每打一板就挺上一挺。她的屁股逐漸腫了起來，身軀也在顫抖，但卻一聲不吭。

余敏心都要碎了。她淚如泉湧。此後剩下的板子里，她既沒有勇氣去看自己的屁股，也更沒有勇氣去看宋巧姝的屁股了。

沒隔多久，余敏的懲罰就結束了。她費力地站了起來，用手摸著自己如火燙一般的屁股。母親讓她自己面壁思過，而後就去做飯了。

余敏還是不敢去看自己的屁股。她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燒紅的開水燙了一遍那樣疼痛不堪。而宋巧姝呢，她可遠沒有余敏這樣幸運，她雖然只被打了100多下屁股，但她可是全部光著屁股挨的，而且打完之後還被罰撅屁股。並且宋巧姝的母親還親自在一旁監視著女兒。只要宋巧姝的屁股撅不到她所指定的高度，哪怕是低了一點兒，宋巧姝就又會挨20板子。而就在這一天，余敏親眼見到宋巧姝就因為屁股沒撅好，足足一共又挨了100板子。

後來，宋巧姝的母親有事出去了，宋巧姝才得以解脫。她撅著傷痕累累的屁股，費力地爬到余敏的身旁，問她：“余敏，你怎麽樣？屁股還疼嗎？”

“哦，我沒什麽大事。你還是先注意一下你自己吧。”余敏轉過頭去，不忍心看宋巧姝。

“要不我給你揉揉吧！看你在這站著，屁股又挨了打，肯定很疼的，我來幫你揉揉吧！”宋巧姝好心地說。

余敏的心再次為之一顫，淚水湧上眼眶。她連忙拒絕：“不，不用，你比我更疼，我不能讓你痛上加痛。”

“那……給我看看你的屁股吧！”宋巧姝說著就要去拉余敏的褲子。

這回余敏並沒有回絕。宋巧姝在脫她的褲子的時候，力氣很大，疼得余敏眼淚都出來了。可她還是強忍著不做聲。

“哎呀，你媽下手也太狠了！把你屁股打得像個青氣球一樣！”宋巧姝看到余敏那兩大瓣呼呼膨脹、一片青紫色的屁股蛋時，忍不住驚呼。

余敏回頭一看，頓時一股寒氣升到背後；接著，她又看到了宋巧姝那更加青紫、甚至已經有了幾道血絲的屁股，更是氣得怒火中燒，一下子暈了過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