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重啟公堂 02-3

 第二章-第三回:“昨日作詩無一首,今天作詩淚兩行

天天作詩天天瘦,提起筆來喚爹娘。”


  兩邊的衙役喘著粗氣,拎著一個沈重的木桶來到了草小草面前。

  “砰!”木桶砸在了草小草面前,草小草一雙美目低頭一看,里面裝滿了一根根風幹銷制過的柳藤鞭子,這里面裝著的柳藤鞭子,是從百年以上的老柳樹上面剪下來十年生的柳藤,每一根都有嬰兒手指一般粗細,柳伢子已經摘掉了,露出一節一節不規則的堅硬的凸起,抽在身上,毫無疑問的鞭鞭見血,另有衙役把稀鹽水倒在桶里,風幹的柳藤鞭子很快吸水,飽滿沈重了起來!

  我點點頭,“先把背面犁一遍。”

  總共有四個衙役一同上前,各自抽了一根韌性十足的柳藤鞭子,兩前兩後,各自站在草小草的前後兩端,身後的衙役首先動手,掄起柳藤鞭子,照著草小草攤在門口上的白凈腳心,死命抽了下去!

  帶著一絲絲飛濺的鹽水,柳藤鞭子“啪”的一聲抽在她的腳底板上,瞬間在那白白軟軟的腳底上留下一條清晰的紅印子。

  被柳藤鞭子抽打的感覺是鉆心的。更細的柳藤鞭子抽在身上不會讓人感覺更輕松,反而吸收滿了水的柳藤鞭子更為沈重和堅韌,抽打的力量深陷進腳心里面,又疼又癢,鉆心的難受。

  草小草的腳底不由得微微顫抖了起來。

  還未來得及尖叫,另外的兩只手背,另一條腳心幾乎同一時間受到了毒打。

  四條柳藤鞭子幾乎掄成了幻影,像是一條條細細的竹葉青,不斷地在草小草漂亮的手背,白凈的腳底板拼命的啃噬肆虐!

  一!

  二!

  三!

  一十!

  二十!

  三十!

  細細的刑具很快將更細膩的皮膚抽的油皮破裂,血漬四溢。

  更像是飛濺的雨絲兒一樣濺射出去。

  那種疼痛,不像是之前沈重的大板子抽在屁股上,猶如山崩地裂一樣的被沖擊,被壓迫,被碾碎的無助。

  那種疼痛更像是用鈍刀劃肉一樣,細碎,但是每一下都從腳心,手背延綿不絕的傳遞到心里,到靈魂最深處,針勾兒一下下挑的那種無助和難以忍耐。

  “大人!大人呀!我再也不敢了呀!我有罪!” 

  草小草無助的哭著。

  可是三界公堂一向的規則就是刑訊結束之前,沒有任何回轉余地,柳藤鞭子很快就抽碎了。

  四個衙役再次換了四根柳藤鞭子,繼續在草小草的身上肆意抽打。

  四十!

  五十!

  六十!

  像是無窮無盡,像是過了一瞬間,又像是過了一年,十年!

  七十!

  八十!

  九十!  

  一百!

  每一只腳心,每一個手背,都被足足抽滿了一百記帶鹽水的柳藤鞭子,草小草全身痙攣著,顫抖著,腳趾已經滾筋,像是猴爪一樣僵直,又像是舞蹈演員壓腳背一樣呈現一個詭異的弓形向上鉤起,並且不斷地顫抖!

  鹽水和血漬混雜在一起,那種沙沙的,卻持續不斷的鹽漬的痛苦讓草小草的眼淚像是失去控制的水閘一樣拼命流淌。

  然而這麽難熬的酷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接下來,兩邊的四個衙役繼續向上向下,在草小草的小腿肚子,小臂背面拼命抽打了起來。

  然後繼續向上向下,大腿,腿根,屁股,腰肢,裸背,肩膀,每一毫,每一寸都沒有放過,每打三十幾下,柳藤鞭子就承受不住劇烈的沖擊碎裂成片,然後立即換下一根柳藤鞭子,碎裂的木刺則是留在傷口里面,隨著一鞭鞭的抽打,木刺被抽進傷口深處,然後在三界公堂的修覆之下,封鎖在傷口里面,之後再次被抽裂開來,周而覆始。

  不知道過了多久,鞭打終於結束。

  門框轉過來,衙役向我展示成果,之間草小草一絲不掛的後身,蔥根手背開始,一直延伸到腳心,每一絲每一寸,都布滿了細細的鞭痕,乍一看,像是全身穿著一件純絲的淡紅色緊身衣一般。

  我點點頭,“沖洗,翻過來,繼續!”

  草小草無助的哭道,“大人開恩!大人開恩啊!”

  衙役用水瓢舀了一大瓢紮冷的鹽水,照著草小草的裸背,嘩啦沖洗下去。

  激得草小草一陣哀嚎。

  門框被機關慢慢翻動,深深刺在體內的鋼鉤,在草小草的菊門里面像是攪拌雞蛋的筷子一樣絞動,草小草只覺得肚子里一陣翻江倒海,像是腸子都快裂開了一樣,她終於知道當年孫悟空在鐵扇公主的肚子里時候,鐵扇公主是怎樣的一種痛苦和無助了。

  正想著,門框忽然一頓,整個人已經被翻過來,像是30度的角度斜躺在那里一樣,衙役轉動中間的橫欄,用鐵鉤控制著草小草的下身,讓她的兩腿之間像是山嶺一樣高高的凸出到最高!

  這個姿勢實在是過於羞恥了!

  面朝上,雙腿分開,腿間高高聳起,正對著前面高高在上的縣令大人。

  雙腿之間因為之前的不斷拷打,早就水光泛濫,不知道疼的失禁了多少次,淡色的尿水猶如清晨小山包上,草叢上的露水,溪流順著白皙的大腿不斷向下流淌,最難受的還是菊門里面插進可怕的刑具,讓她的菊門口無意識間,不斷地抽縮,長大,抽搐。

  在這麽多衙役,縣令,還有戴罪的女犯面前,大庭廣眾之下尿出來,還展示著菊門的各種羞憤動作,每一處的褶皺,細節,都纖毫畢現,簡直令草小草羞憤欲死。

  草小草真的後悔了,可是她的後悔跟冰小冰不同,冰小冰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果沒有伸手,其實也就沒事,可是草小草這些年的罪孽實在是太深了,想要改,都不知道從何改起,做的很多事情,回想起來都會令自己在噩夢中驚醒,在無助下,她皈依了佛門,希望偽善的神靈可以救贖她的罪孽,可惜的是,三界奉行的是天道規則,一些偽神,又怎能庇護的了她!

  草小草羞憤欲死,羞憤的把臉向旁邊撇過去。

  “分腿,開趾,行刑。”

  又有衙役拿出繩索,拴住草小草的兩個膝蓋,將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雙腿呈大M形被肆意的分開,固定,兩個膝蓋處各自銬上一個鐵銬,每一個鐵銬上都垂下一根細鐵鏈,鐵鏈垂下,拴住十根腳趾,每一根腳趾都被細鐵鏈拴死,然後叉開到最大。

  如此姿勢,草小草的腋下,胯下,腳趾縫,都被最大限度的掰開叉開,沒有一絲的遮掩。

  我揮手,同時有七個衙役從木桶里面抽出柳藤鞭,一同圍了上去。

  如果說之前的鞭打後背是雷陣雨,那現在這株幼稚的小草即將迎來的就是就是特大暴風雨。左右各自兩個衙役負責刑訊草小草的兩條手臂,下面各兩個衙役負責刑訊她的兩條大腿,中間兩個衙役專門刑訊她的胸部,下面正中一個衙役站在草小草分開的雙腿之間負責抽她的下身和隨機亂打。

  草小草見得有人走到自己分開的雙腿之間,不由得緊張的掃了一眼,只見那衙役虎背熊腰,滿臉橫肉,手臂的肌肉像是要炸開一樣健壯,撐得衙役服都有些變形,狹長的眼睛露著兇光,長得像是藏獒一樣健壯,像是非洲草原上的鬣狗一樣兇狠。"

  這些衙役的面相也是三界公堂的天道之力特異生成的,選取了歷史上最兇惡之人的面相,可以讓受刑的女犯有更大的心理壓力。

  草小草見此人像是見到腐肉的惡犬一樣盯著自己,全身都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眼淚像是不受控一樣流淌著,“嗚嗚,你不要看,不要看我啊,好羞恥,好羞恥!嗚嗚嗚!?隨著身體年齡的降低,本來已經四十多歲,是個大女人靈魂的草小草居然有種羞恥感像是潮水一樣將自己淹沒。”

  然而這些三界公堂的衙役包括我作為縣令本身,其實都是具象化的假人,是沒有感情的刑訊機器,其實在衙役的眼中,抽打這個女人雪白的肉體,跟敲碎一塊普通的石頭也沒什麽兩樣,因此眼神中的無情和冰冷,更讓人不寒而栗。

  “開始!”

  隨著我一聲令下,劇烈的風暴瞬間開始。

  首先下手的就是正中間那個鬣狗一樣兇狠的衙役,他的柳藤首先落在了草小草清秀的面頰上,嬰兒手指一般粗細的柳藤所帶著的力道絕不可以小覷,一下子抽的草小草撇過臉去,发出一聲尖叫,柳藤抽過的白嫩臉頰肉眼可見的變成粉紅,然後變成血紅色,嘴角已經有血水滲出來。

  啪!

  緊接著另一邊的衙役,將柳藤鞭子狠狠抽在草小草的左邊腋窩里面!

  “啊——颯——颯啊啊啊啊!”草小草倒吸冷氣,发出一聲聲哀叫。

  左手拼命想要縮回去,護住自己白嫩的腋窩,四十歲的草小草已經做過脫毛手術,腋窩本來白皙光滑,而此時的草小草是二十歲的身體,腋窩里面的毛毛才剛剛露頭,淡淡的像是初生嬰兒的胎毛一樣淡淡的,短短的,絨絨的,一鞭子抽下,帶起幾根猶如蠶絲一樣細軟的腋毛,作為全身最軟的地方之一的腋窩,挨了這樣重,這樣兇狠的一記鞭子之後的感覺簡直無法名狀!可是繩索如此緊致,無論草小草如何抽動,都無法合上腋窩。

  而另一邊的藤鞭也接連抽在她右手小臂和大臂交接的地方!

  這一次的衙役,下手極黑,每一下都挑著她身上最細,最難耐鞭刑的地方去責罰!

  而兩邊下側的衙役也開始掄起柳藤,照著草小草兩條白的不像話的大腿里子一下下往死里抽打下去。

  就在草小草以為這就是痛苦的時候,另外兩個衙役教導了她什麽叫做真正的痛苦!

  兩根帶著鹽水的柳藤幾乎同時抽下去!草小草二十歲的身體,其實還未成熟,兩片胸脯像是剛冒尖的兩片小竹筍,而這藤鞭就是正正的抽在了小竹筍尖兒的兩粒小黃豆上面!

  隨著一種“沁人心脾”的裂痛!

  草小草幾乎整個人像是過電一樣蹦了起來,身體不自主的抽出顫抖,而就在她肆意的放縱自己的時候,中間最兇狠的那個衙役,把鞭子掄了一個正圓!從上往下,從高到低!藤鞭直溜溜抽在了草小草下身最高點上。

  “啊啊啊!”

  “撒啊啊!”

  “媽媽!媽媽呀!”那一刻,草小草幾乎以為自己要升天了,靈魂都快被那一下打碎了,打出鞘了的痛苦!

  “不啊!不啊!天哪!嗚嗚!媽媽!媽媽!嗚嗚嗚,好痛啊啊!!”

  草小草仿佛在那一刻心中不知怎的,忽然想起許多年前,自己還是青澀的學生時代,學過的一片課文中寫道,“故勞苦倦極,未嘗不呼天也;疾痛慘怛,未嘗不呼父母也。”

  當時幼稚的草小草還非常傲嬌的對同學說道,我到想試試,到底多疼才能疼的哭爹喊娘,我為了我的偶像,都用刀劃過自己的手腕,我這麽牛逼,這麽堅強的私生飯!怎麽可能疼的喊媽媽呢!

  直到現在,草小草才真正明白,疼到這種程度,真的會哭爹喊娘,真的會哭天搶地,什麽堅強,什麽牛逼,什麽女俠,什麽女強人,什麽大女人,都是校花,原來小醜是自己!可惜已經晚了,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烈的代價和接受痛苦的折磨。

  而且她不知道 ,或者不敢想的是,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在接下來,中間那個惡犬般的男人,像是瘋了一樣,手臂像是機械揮動的鞭刑機器人一樣,兩手輪的像是出現了幻影,藤鞭一記記,一下下,不間斷,真的猶如狂風驟雨一樣拼命抽,拼命打,每一記都抽在左腳下身的最高點那個小櫻桃一般的紅點上,鬼知道為什麽他會抽的那麽準!

  如果說最初的一鞭子像是把草小草的魂兒都抽碎了,那接下來的鞭打就是把她的靈魂隨便再一點點碾成粉末!

  而這只是草小草接下來受刑的十分之一,其他的六個衙役也瘋狂輪著鞭子,在她的腳趾縫隙里,大腿里子里,被肛鉤撐開的菊門肉上,腋窩,兩肋,胸脯的整個球面上,瘋狂的抽打,七道鞭子掄成了幻影,像是暴躁的龍卷風纏繞著一株堅韌而幼小的小草拼命的破壞之著。

  草小草被抽的昏死過去,下一秒就清醒,在下一秒又疼的昏死,之後繼續清醒。

  周而覆始,此次往覆,藤鞭斷了一根又一根,地上滿是斷裂的柳藤鞭子和木刺,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衙役伸手木桶里面卻是空了,里面上千根柳藤鞭子都已經用光了。

  鞭打終於停下。

  草小草全身上下,像是被柳藤鞭子搓了一遍澡一樣,前後側面三面,每一寸肌膚都將被柳鞭狠狠的犁上一遍了!都皮開肉綻,鹽水和柳藤的酥麻毒液浸潤全身,遍體鱗傷,鞭痕疊累,下體腫的像是丘陵,肛毛,腋毛,和恥毛都被藤鞭抽的幹幹凈凈,比用藥劑清洗過,用剃刀刮過還幹凈,兩片小筍長大不少,小黃豆已經被活活抽成了熟透的馬奶葡萄,腫了五六倍,紫紅紫紅,鮮艷欲滴,菊門腫的像是中間挖了洞的小紫薯,前門像是剛脫水撒了鹽的三頭鮑,全身的皮子不知道被抽破了幾回,又被三界公堂的修覆力量再次修好,就連脖頸和兩個臉頰都被抽腫了,又砂挺,又痛苦,又麻癢,全身哆哆嗦嗦,一臉哀切乞求的看著我。

  “啪!”我一拍驚堂木。

  “草小草,本官問你,你受到教育了嗎!”

  “嗚嗚!犯婦人受到教育了!”草小草淚水漣漣。

  “本官再問你,你可知道三界公堂的規矩了!”

  “賤妾知道了!”草小草唯唯諾諾。

  “草小草,你肯跪嗎!”

  “嗚嗚!賤婢肯跪!肯跪啊!!!”草小草生怕我不信,大眼睛,淚汪汪,像是小雞啄米一樣懸空磕頭。

  “草小草,本官最後問你,你還敢傲嗎?”

  “賤婢是最卑微的犯婦人,賤婢沒有可以傲的地方,只配赤身光腳,跪在堂下受審,任憑大人差遣問話,不敢有絲毫隱瞞,認打認罰,不敢再傲了呀!”此時此刻,草小草真正被打服了,而且已經完全明白這是一個怎樣的地方,一個有著神秘修覆力量的地方,生不能,死不得,昏不過去,醒不過來,一個不受世俗關注的地方,之前自己靠著關系,律法漏洞,人脈,甚至砸錢,出賣身體就可以獲得的優惠賄賂,在這里通通行不通,。


  為了不再熬剛才那種痛苦,草小草終於拋棄了一切尊嚴。


  我冷哼一聲,“如此甚好,那我們開始進入正題,正式審案吧!”


  真正的狂風驟雨——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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