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重啟公堂 02-2

 第二章-第二回:“昨日作詩無一首,今天作詩淚兩行

天天作詩天天瘦,提起筆來喚爹娘。”


  幾個衙役紛紛上前,其中一個拔出門框刑架中間的橫欄,草小草這才发現,木質橫欄正中間挖了一個洞,里面鑲嵌著一根鋼鉤。

  鉤子大概跟成年人手指一樣粗細,表面布滿了尖刺。

  草小草心頭一緊,腚眼一縮,瞬間想到了剛才冰小冰的遭遇。

  這時候,已經有兩個衙役抓住草小草的兩只皓腕,草小草拼命掙紮,死命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即將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情,在某一個剎那,草小草甚至有些後悔剛才自己嘴硬,硬剛這個什麽公堂。

  她甚至還沒有搞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還以為自己只是在做夢,或者被綁架。

  可是,若是做夢,那一百個耳光打在臉上,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和羞辱,卻是真實的,若是被綁架,這些人也不提出贖金要求!

  最後,草小草還是無力反抗,把死死按在了門框刑架上。

  雙手大字張開,用皮帶一圈圈纏緊,拷在門框的兩個角上。

  兩個腋窩被迫打開,淡淡的腋毛在冷風中顫抖,雙峰像是兩個剛剛落蒂的小木瓜一樣狼狽的垂落下去。

  一個衙役把她的頭发捋著頭皮薅起來,隨意的用一根細麻繩紮緊,吊在門框最上端的鐵圈里面。

  兩只腳也用皮帶栓了腳腕,腳心像是案板上的豬肉片一樣攤在門框上,五個腳趾頭用細麻繩栓了,麻繩的另一端,各自系著秤砣。

  十個秤砣垂在半空,使得草小草的腳心面向天,十個腳趾頭垂直對著地,腳心蹦的像是鏡面一樣。

  全身也被迫束縛得筆直。

  這時候,一個衙役按著草小草的腰,把她的肚皮按得凸起出來,然後把橫欄再穿回門框正中,把那根鋼鉤,伴隨著草小草撕心裂肺的幹嚎,帶刺的鉤子,狠狠刺進草小草的菊門里面。

  衙役把鉤子插到最深,然後外面露出的部分卡在橫欄上,再轉動橫欄,草小草本來雖然有些豐潤,但是畢竟是東方女子,屁股蛋子還是有些扁平,然而這樣用橫欄按低腰部,鋼鉤強勾住菊門把屁股拉起來,就顯得十分挺翹。

  這倒不是為了羞辱女犯,只是屁股翹起來,更方便行刑罷了。

  水桶放在草小草的面前,里面插著兩根柒木紅杖。

  兩個衙役當著她的面兒,把木杖抽了出來。

  但見這木杖足有一米五長度,下半磨成圓形,握手處磨出了手心的弧度,非常適合抓握,前端依然是方形。

  厚度足有兩寸多,這簡直是實打實的可怕刑具了!

  草小草見了這玩意,只覺得下體一緊,差點嚇尿了出來,即使是自己拍過那麽多影視劇,即使是在拍陰陽劇適合,為了討好那些投資人,自己真的挨板子時候,用的也都是些半寸厚的竹條戒尺,眼前這刑具,狠辣了何止十倍。

  “不!不要,我不要哇!”草小草終於怕的哭了出來。

  可惜已經是晚了。

  見固定好了女犯,我一擡手。

  “打!”

  “先打二十大板!”

  兩個衙役已經帶著刑具來到了草小草身體兩邊,掄起了柒木板子,照著草小草高高翹起的屁股蛋子死命的抽了下去!

    沈重的紅褐色板子帶著可怕的腥風,一五一十掄在草小草的屁股尖兒,发出震顫的巨響:啪!

  草小草被半固定在空中的身體不可避免的扭轉了一下,同時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媽呀——————”

  真正的公堂板子!

  真正的酷刑!

  這才叫板子!

  不是電視劇里那樣輕描淡寫五十大板人還能跳著腳咆哮公堂。

  也不是尋常sp劇情中幾百下抽下去,還敢跟主子嬉皮笑臉那種玩笑。

  真正的公堂板子,就算是鐵打的壯漢也忍不住屁滾尿流。

  真正的公堂板子,就算是百煉鋼成繞指柔的江湖俠女也熬不住尿在褲襠,甚至哀嚎,求饒,行走江湖那種女俠風範根本不敢展現,取而代之的則是像是尋常官窯妓子那種哀求羞怯,像是普通鄰家小妹挨了家法那樣哭唧尿號,像是學堂上女學生挨了手板那樣涕淚並流,哭喊求饒。


  “媽呀————”

  叫聲還未停止,另一邊的板子接踵而至!

  狠狠抽在草小草另一邊的屁股尖兒上!

  “啪————啊啊啊!”

  草小草尖叫著,全身像是繃緊了的猴皮筋兒一樣死命的顫動著,掙紮著。

  隨著掙紮,鋼鉤更深刺入她的直腸深處,血漬順著她的下體劈里啪啦的流淌下去!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呀!”才兩板,草小草就從剛才長牙握爪的反骨烈女,徹底變成了一個哀羞小妹,涕淚並流的求饒著。

  “啪!”

  “啪!”

  但是板子是只認屁股,不認求饒的,就像是沒聽見草小草的哀嚎,繼續一下下死命的抽,一記接著一記,每一下都實實的打進肉里,把那二十多歲,還未发育完全的臀肉,抽的陷下去,然後再隆起來,周而覆始,單薄的屁股肉慢慢腫脹到飽滿。

  “啪!”

  “嗷嗷嗷!”

  “啪!” 

  “啊————我跪!”草小草終於想起來自己為何受罰,淒厲的喊叫了起來。

  “啪!”

  “啊啊啊啊!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了呀!我跪呀大人啊!”

  “啪!”

  板子繼續往死里抽,板子橫縱交叉,臀面上,交叉點,已經有血漬滲出來。

  “我跪呀,我求求你,大人讓我跪下吧,小草不敢了呀!小草什麽都肯做了!”

  “啪!”

  “啪!”

  然而求饒並沒有絲毫用處,真正的堂罰,怎麽可能因為犯人喊招供就停下?

  真正的刑罰,沒有打滿二十之前,一刻都不可能停下。

  仿佛是過了幾個世紀那麽久。

  可是實際上才打了九板!

  刑罰繼續。

  衙役雙手的手臂肌肉像是一面面小鼓一樣膨脹起來,個個都像是奧尼爾一樣健壯,肌肉像是施瓦辛格一樣恐怖,軀體像是泰森一樣雄壯,在現實世界,這樣的人各個都是人中俊傑,而在三界公堂,只是用來做刑訊手和衙役。

  粗壯的小臂把板子掄圓了,照著草小草已經不堪負重的屁股繼續抽下去。

  “啪!”

  “媽媽呀!嗚嗚嗚!我跪呀! 我跪還不行嗎!為什麽還打我呀!嗚嗚嗚!”

  草小草絕望的叫著。

  “啪!”

  “啪!”

  可是等待她的只有一聲聲板板到肉,下下飆血的板子。

  板子抽在屁股上,已經把表面的肌膚都打破了,血漬隨著板子的揚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的血線!

  “啪!”

  就在這時,草小草忽然哀叫著,“不要不要啊,求求,快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如泣如訴的哀鳴,草小草全身一個機靈,下體一陣抖動,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淅瀝瀝的失禁了出來。

  “嗚嗚,不要!不要看,不要打!好丟人,嗚嗚,好痛苦!”

  草小草的哀鳴,板子的啪啪,衙役沈重的呼吸,而周圍的環境確是針落地都可聞。

  圍觀的諸女,如秋瑾,嚴蕊,秦良玉,梁紅玉,貞德,克萊爾·拉庫姆這些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女俠,女烈,女將,都不由得胯下一緊。

  她們低頭垂目,不敢再看,她們不會嘲笑這個女人,因為她們都挨過這樣的酷刑,在真正的酷刑下,涕淚並流,屎尿失禁,屁股尿流,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把絕大多數的精力都耗盡去抵抗劇烈的痛苦,對於這些身體機能的控制會下降到極致,就算剛強的女烈,堅毅的女將,瀟灑的女俠,甚至一些身體健碩,異於常人的女運動員,甚至是修為高深的女仙女神女妖也無法免俗。

  二十板子打完。

  草小草像是被掛在架子上風幹的一塊肥肉一樣攤軟在門框上,菊門不自主的拼命張開,乞求能不收到尖刺的折磨,呼吸薄弱,痛苦欲死。

  她以為這就過去了。

  可是我卻冷冷的說了一句,“潑水,再打二十!”

  衙役將整桶的冰水,順著她光溜溜的脊背沖了下去。

  “嘩啦————”

  在草小草絕望的哀鳴中,再次掄起了板子!

  “不啊————大人啊!不啊————我受不了了呀!!!!!”

  “啪!”

  “啊!”

   “我真不敢了!真不敢了呀!嗚嗚!”

  “啪啪!”

  “啊————痛死我了,爸爸呀,嗚嗚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呀!”

  “啪!”

  “啪!”

  “啪!”

  板子像是雨點一樣落在草小草不堪負重的屁股上!

  “我什麽都肯做了!我跪呀,我跪呀,求求大人,允許賤婢子跪下吧!我再也不幹站著了!我肯跪了!求求你,我跪呀!”

  “啪!”

  “啪!”可是回答草小草的依然是一記記的板子毒打,草小草的身子像是一條晾在樓房檐的鹹魚一樣被打的不斷翻滾,板子有時候落在她屁股上,有時候稍微上移打在腰子上,有時候往下打在屁股和大腿的交界的嫩肉上,有的時候為了方便直接抽在大腿里子上,那種直擊靈魂的劇痛!讓草小草簡直是絕望至極!

  就像是一個最殘忍的遊戲,她不知道如何通關,不知道怎樣再能往下進行,哪怕受到更殘酷的折磨也行啊!只是————只是不要再打了!

  若是在現實世界,這樣慘烈的板子,恐怕早就把人活活打死,尤其是板子若是打在尾骨往上的腰部,會對腎臟造成不可逆的內傷,很多人挨白天挨了板子,晚上痛苦的翻滾一夜就死去,就是因為受刑太重,腎臟衰竭,甚至是,直接板子打在後腰上,腰腎被打成內傷,造成腎臟破裂出血。

  而在三界公堂,則是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即使是板子抽在腰腎上,出了帶給草小草更加的痛苦,卻不至於打死。

  然而這個女明星此時卻更希望自己被活活打死。

  三界公堂的神秘力量激活了她的神經,即使屁股被打的皮開肉綻,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絲每一毫的細膩痛苦!

  “啪!”

  “啪!”


  板子接著打!草小草的眼眶已經不受控制了。


  女人是水做的,就像是一汪清泉,草小草著名的,極具標識度的大眼睛,就是這清泉的泉眼。

  隨著板子抽擊,泉眼像是不受控一樣,每一記板子,她的大眼睛里面就不受控的湧出豆大的淚水,鼻涕,口水,也稀里嘩啦的流了一臉,清秀的面龐失去了往日的的活潑,靈動,高貴!取而代之的只有一聲聲的哀求,“求求你!讓我跪!讓我跪吧!我已經這麽慘了呀!我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折磨折磨我!嗚嗚嗚!”


  “啪!”

  “阿薩啊+————受不了———屁股呀·—————”

  “啪!”

  “無不熬啊不要打——嗷嗷媽媽-爸——嗚嗚不敢————嗷嗷嗷嗚嗚”草小草的哭叫嗚咽已經是語無倫次。

  最後兩板子打完,幾個衙役把刑具放回水桶。


  草小草一臉乞求,不斷地看著幾個衙役,看著我,無助的晃著腦袋,“饒了我我!饒了賤婢,賤婢跪呀!”

  我冷笑一聲,“蔑視公堂,豈是四十板子就能抵消的?再給我用柳條犁上兩遍,若是誠心悔過,受到教育了,再放下來不遲!”

  “還要————還要打?”草小草已經瀕臨絕望,发出了無助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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