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之內：與女仆鈴的故事 #3 知錯
小貓用力地掙紮著，試圖脫離我的控制，但這只會導致的我控制的越來越緊，以至於她呼吸變得費力起來。直到我察覺她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的時候，我才放開了她。
她跪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一邊伴隨著咳嗽說著口齒不清的話語。直到咳嗽結束了，她便立刻哭了出來，同時不忘急切地喊著“對仆起！……對仆起……”
大概學習人類語時只學了這一句道歉的話吧，发音還是錯的。不過沒關系，已經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了。
我把抹布濕了水，丟給她。她仍嚶嚶地哭著，兩手不停地抹著眼淚，見我丟給她一塊抹布，既不敢撿，又不敢躲開，只能無助地看著我，等我的下一步動作。
“會用嗎？”她點點頭。
“撿起來，把自己弄亂的地方打掃幹凈。”我柱著藤條對她說，“地上的食物放回櫃子里，開過口的單獨放一邊，臟的地方用抹布抹幹凈。”剛說完我就有點後悔了，剛剛那句話我忘了簡化語法，也沒有放慢語速。
正當我思索著怎麽讓她明白我的意思時，小貓已經哭哭啼啼地折好了抹布，開始把一地的面包渣推到一邊。
“理解能力很強啊……”我暗自驚嘆道。看來之前反應慢半拍純粹是被嚇的了。
我看著只穿著上衣的小貓（我還是不習慣叫她lin yo ri）把散落的食品袋塞回櫃子里，把食物殘渣和垃圾用抹布推到一處，又猶猶豫豫地把開過口的食品袋歸類到另一邊，我不由得在內心默默感嘆她出色的家務能力，看來確實有做女仆的潛質。當她對著“開口食品袋”那一處发呆時，我把藤條貼在了她毫無防備的屁股上，驚的她渾身一顫，剛止住的淚水又奪眶而出。我猜透了她的心思，搖了搖頭，嚴肅地說：“不可以。”
她慌忙點頭認錯，不停地說著“對仆起”，一直到我制止她才停下來。
打掃介紹，我檢查了一下成果，除了櫃子里的食品袋放的亂七八糟以外，其它地方都可以說是合格了，尤其是擦地板，小貓擦地板時甚至滑倒了兩次，然後為了避免被我責備而急切地說著“對仆起”一邊又把地板擦了好幾遍。
我轉過頭，望向門口緊張地正坐著（其實屁股並沒有坐在腿上，就是在跪著）的小貓，搖頭說：“這里不行。”然後把食品袋按原先的順序以次放好。我揮手示意小貓過來看著，許久不見人來，一回頭发現這孩子又哭開了，不過這次忍著沒发出聲音。
我確實打算懲罰她，但不是因為這個，更不是現在。我懶得和她解釋，徑直走過去，一把把她拎起來，放到旁邊，“看好了，按這個順序放好。”我指給她看。
小貓止住哭聲，緊張而認真地看著。
隨後，我又指出了她打掃時的幾處錯誤，比如最後抹布沒有洗，開包食品袋搬運時有撒出來之類的，並一一為她做了示範。她全程聽得很認真，模仿我的動作也精確無誤，聽到不懂的地方或者詞語，還會舉手提問，讓人不禁感嘆她驚人的學習能力。
忙完了所有事項後，廚房已經煥然一新，比小貓進入前還整潔了。小貓看著打掃完的廚房，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我打開廚房門，重新挑選了一個皮拍，大小剛好夠覆蓋小貓的整個屁股。這種工具往往會把屁股打腫，帶來持續的、不同與藤條但同樣難以忍受的疼痛，用足力的話通常三十下就足以讓屁股腫上一圈。我關門進來時，小貓還在发著呆。
“lin yo ri”我喊她的名字，用嚴肅但並非暴戾的語氣。小貓意識到氣氛不對，轉過身，发現了我手中的皮拍。這一次她顯得冷靜了許多，大概是剛才我指出她許多處錯誤時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吧。也有可能，感覺到了我不會對她太壞。
事實上，我並不是因為這個而來懲罰她的。
“跪姿。”我命令道。小貓乖巧地跪好，屁股腫起的棱子還未消去，無論是哪種工具打在上面，恐怕都足以輕易擊破她的心理防線。但她的手沒有擋在身後，而是像有人教過一樣貼在了身體兩側。
我走近她，在她有點不安的目光中，摸了摸她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小貓驚訝地睜開眼，耳朵抖動了一下。
“病好了？”小貓猶豫了一下，還是閉上眼睛點點頭。
“首先，”我直截了當地切入話題。即使病好了，也不能在地板上跪太久。“我不允許有人偷竊我家的東西，而你這周多次潛入我家偷竊食物。昨晚因為你生病而中斷了懲罰，現在我將繼續它。”
“其次，今天早上你趁我睡覺時，再一次偷了食物。並且在我勒令你吐掉到時候，你吞下了食物。”
“最後，你在打掃廚房時，仍然有過打算偷吃的想法，因為實際上你並沒有吃飽，對吧？”
我每宣讀一句，小貓就雙眼緊閉著顫抖一下。在我最後一句提問時，她不可遏制地顫抖著，點點頭。
“你本來不明白技巧，所以打掃時犯的錯誤這次一概不算。”小貓驚訝地睜開眼，她本來還以為要因為這個而受罰呢。
“現在，趴上來。”我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這種姿勢比較容易控制力度，而且不用費力把受罰的人綁起來。
小貓難得不要我再強調一遍，主動趴在了我的腿上，可能是絕對不想再被綁一次了吧。我把皮拍貼在她嬌小的屁股上，果然完全夠覆蓋住的。“不要掙紮，保持安靜，不然那一下就不算。聽懂了？”她點點頭，卷起自己的衣領咬住，看來以前也遇到過不允許发聲的挨打情況。
我幫她把尾巴綁在背在身後的手腕上，這樣如果掙紮的話會立刻扯到尾巴。這次不可避免地綁的緊了一點，疼的小貓嗚咽了幾聲。隨後，我擡起皮拍，用了十分力氣，用力地擊打在了小貓已經腫起的、布滿了棱子的屁股上。
“唔喵啊啊啊！！——”小貓的瞳孔驟然收縮，被我壓住的上半身企圖向上彈起，雙手的掙動不由分說猛地把尾巴扯起，腿也開始亂踢亂晃。其實不怪她，已經腫起的屁股受到皮拍這種擊打，是絕對無法忍住的，不如說能不叫出來已經很了不起了。幾種痛感的疊加下，小貓無助地哭了出來，又不敢发出聲音，只是不停地流著淚水。
“別動，不然你尾巴就遭殃了。”我按住她的手，防止再二次傷害。她沒有回答我的力氣，過了好一會才見她點點頭。
“這是你兩次行竊的懲罰。”我告訴她。“一共四下，最大力度，剛剛那下不算。”小貓露出痛苦的表情，抽空喘著粗氣。
“屁股放松。”我輕拍兩下。她聽從我的話，略微放松了一點。
“啪！”一記響亮的擊打，與第一下如出一轍。
“噫嗯”小貓強忍著，把喊出一半的哀嚎硬是吞了下去，緊閉的眼睛里不斷湧出大滴的淚水。雙手因為我的壓制這次沒扯到尾巴，但腿依然猛地蹬起，在空中停了一會後緩緩放下。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麽的小貓不再忍耐哭聲，抽咽著不停地道歉。
“……對仆起……”過了半分鐘，小貓道歉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哭聲。她的屁股受過兩下皮拍的全力擊打，本來有些消去的紅腫現在加倍地凸現出來。只是兩下，就已經讓她的屁股通紅，昨晚留下的紫色傷痕更是腫起的清晰可見。
我捏了兩下臀峰，感受了一下懲罰的程度，不算太嚴重，應該離她能承受的生理極限還有一段距離。明顯能感覺到腿上的小貓像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回過頭來，淚水漣漣地望著我。
“請……”她開口說，然後又欲言又止地閉上了嘴。我以為她誤會了我剛剛的行為，正混亂地想著怎麽解釋會比較好時，她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吸了一口氣：
“請……綁我！”她大喊道，恐懼與決心在她眼神里混雜，“腿……綁起來！”
我算是徹底被這個看上去懵懂無知、無助可憐的女孩——lin yo ri，雖然暫時只知道她名字的发音——給震驚到了。在挨過兩下皮拍後，瞬間明白了自己無法靠意志力控制住掙紮的本能，就毫不猶豫地請求捆綁，盡管昨晚剛剛因為我過度用力的捆綁而受傷。事實上我正打算饒過她蹬腿的行為，只要她不大喊出來就不加罰。沒想到她卻先提出了捆綁的要求。
在我猶豫時候，小貓又補了數聲“求求你”（雖然她音調和聲母都說錯了，但我還是聽出了她的意思）。我覺得，還是應該尊重她自己的決心和意願。
這次捆綁沒有用麻繩，而是改用旁邊的棉制衣物，用這種東西捆綁，即使綁緊了，也不會造成太大傷害。
捆綁很快完成了，小貓像之前受罰時一樣，雙腳被綁在椅子腿上，兩腿呈大字分開。手並沒有被綁起來，而是繼續與尾巴系在一起。她懇求我把手也同椅子綁起來，但我拒絕了。她必須留有至少一個需要自我約束的附加懲罰。
“還有三下。”我若無其事地提醒她。小貓驚奇地回望我，我避開她的視線，只是冷淡地提醒她“這四下是你盜竊的懲罰，違抗命令和不思悔改的懲罰不含在內。”意外的是，小貓並沒有太訝異，只是小小地驚訝了一下，眼神便落寞下去，默默地轉回頭，做出忍耐的樣子。
這家夥，對於受罰完全就是“經驗有余，能力不足”，懂的防護知識再多，細皮嫩肉也擋不住一頓簡單的抽打。盡管心里很同情她，但這開始的四下里，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水的。
換了一種處罰姿勢，我的手臂有更廣闊的活動範圍去揮舞皮拍了。這一點不公平的力度增加，暫且當作是她使用拘束道具來約束自己的補足吧。
不同於以往的懲罰，這一次我故意沒有給小貓任何預先的提示，而是直接高高舉起皮拍，用力讓皮拍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然後重重擊打在小貓的屁股上，甚至把腫起的臀肉打的凹陷進去。
“呀啊！——”毫無防備的小貓松開了原本咬住衣領的嘴，痛苦地哀嚎了起來，抓手不可避免地又一次突然擡高，然後扯動了尾巴。連被綁住的下半身也不停地扭動著，試圖以此緩解屁股上劇烈的痛感。這一次的慘叫持續了一分半鐘也沒有停止，直到我把皮拍按在她尾巴根處勒令她安靜，她才咬著嘴唇止住了哭聲。
“剛剛那一下，算不算”我問她。
被我禁止哭出聲的小貓抽咽了半天，才從嗓子里擠出一個字來“疼……”
“我問你剛剛那一下算不算！”我舉起皮拍，作勢要打，嚇得小貓連連搖頭。我又問她不算的原因，她支吾著，過了一會才說出“聲音”這個詞。
“聲音……发出來了……”
我點了點頭，“規矩還記得就行。如果你剛剛回答不上，我就加罰你5下皮拍。”
小貓頭低著，牙齒緊咬下唇，急促地呼吸著，還在消化剛剛的疼痛。看來剛才那一下確實不輕，從身體和心理兩方面來說都是。
“還有三下。”皮拍幾乎不會造成多少實質性的損傷，打腫的地方多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覆了。相比之下，我更擔心她的尾巴，那猛烈的一扯看上去都很疼。
但剛剛已經拒絕了綁手的請求，現在可不是反悔的時候。
“不出聲就行。”我補充了一句。掙紮的懲罰已經夠嚴厲了，沒必要再額外加罰。小貓緊閉雙眼，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但耳朵豎得很高。
我舉起手，準備給予實際上的第四下懲罰，忽然看見小貓渾身緊縮了一下。原來如此，想通過聽聲音判斷懲罰來臨的時間嗎，真聰明。一抹壞笑浮上我的嘴角。
小貓久久不見懲罰來臨，也聽不見我動作的聲音，疑惑地抖了抖耳朵，趁機調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終於，她還是忍不住貓的好奇心，轉頭看向後方——
而伴隨著轉頭這個動作，她必然要松開嘴里咬住的衣領。
“啪！”“喵啊啊啊唔嗯”
小貓的屁股在完全放松，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受到了皮拍用力的一擊
。
盡管這次她很快地反應過來並抑制住了自己，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連串有點可愛的哀鳴聲。當然，尾巴又一次被扯到了，相當用力的那種。
屁股已經整個腫起來了，打成了漂亮的大紅，除了臀峰上的棱子越发凸現以為，其它地方的鞭痕甚至已經在皮拍的印記下快要看不出來了。
“繼續。”給足了小貓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重新把衣領塞回嘴里的時間後，我宣告說，“還有兩下。剛剛那一下表現不錯，下不為例。”
剛剛分明是我使壞，不然小貓憑充足的心理準備，肯定是能忍住的。要是這下也不算，實在是太欺負她了。
小貓被綁住的手無力地撫摸著尾巴，大概那里的刺痛感比屁股更甚吧。聽到我給她多算一下的話語，她只是把眼睛睜開又閉上而已。
……嘛，好像被討厭了？不，也有可能是真的沒力氣做出反應了吧。哭其實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更何況她到現在為止還沒正常地吃完一頓飯。
擡手，揮拍。這次，我減小了擡手的高度，算是對上一下惡作劇的補償。
用了大約八分力的皮拍打在紅腫的屁股上，痛感大概不會減輕多少。但這次，房間里只发出“啪！”的一聲響。小貓的頭猛地擡高，嘴里死死咬住領子不松口，連手也沒有移動半分。相當出色的表現，看來對於忍耐學習的很快。
然後，我就发現她的手正扭著後背上的皮肉，被抓著的地方捏出了一道紅印。
……看來還是耍小聰明學習的更快。
我嘆了口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放她過去了。看她忍耐的這麽辛苦，就不揭穿她了。
“最後一下。”見自己蒙混過關的小貓眼角露出一絲欣喜的神色，耳朵歡快的抖動著，大概以為隱藏住了秘密。別急著得意，我剛剛可沒用全力哦。我在心里回覆她。
我摸了一下小貓的臀部，已經有些发燙，腫起的高度並沒有多少，頂多半指寬，但與燈籠紅的顏色與相間的紫色鞭痕搭配起來顯得恰到好處。雖然就這個狀況用七八分力再打二十皮拍都不會有事，但小貓的心理恐怕會比生理先崩潰吧。
罷了，最後一下不管怎樣都算她過吧，畢竟如果暈倒或者崩潰的話，下面溝通會很麻煩。
“最後一下。”我重覆了一遍，讓小貓做好充足的準備。
“啪！”不遺余力的最後一擊，小貓的上半身整個掙紮起來，耳朵瘋了一樣左右晃動著，但硬是只发出了輕微的嗚咽聲，手也沒有擡起（背上被扭的地方開始发紫了，大概是怕我发現所以沒來得及換個地方吧）。
我放任她自己发泄了一會，等她冷靜下來後，我走過去，幫她松綁。
松綁前，我裝作嚴肅地拍了拍小貓扭在背上、忘了松開的手，然後看到了小貓今天為止最猛烈的一次顫抖，仿佛真的觸電了一樣。看著她僵硬地回頭，幾乎要失去高光的眼睛，以及滿頭細密的汗珠，我故意裝作不知道地提問：“這是怎麽回事？”
要是她抵賴，就再嚇她一下。我心里想著。
誰知道她開口就是一句顫抖到发音不清的“對仆起！……”然後就是混亂的求饒，能聽清楚的詞語只有“對仆起”和“仆要”兩句。剛因為懲罰結束的放松而止住的淚水頓時洶湧彭拜起來。
這家夥，該誇她誠實呢，還是該罵她太沒心思呢。明明怕疼怕的要死，卻只會求饒也不去撒謊。
我暫時不知道是繼續嚇她還是立刻哄她比較好，就先給她手臂解了綁，防止情緒太過激動又扯到尾巴。不料她的雙手剛一解開束縛，就立刻支撐起上半身，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外套求饒，任憑我怎麽掙紮也不松手，即使我舉皮拍威脅她也一樣。無奈之下，我只好答應她饒過這一次，並且警告她拉住我的衣服是違規行為，她這才縮回了手。
說是四下，但實際上總共挨了六下皮拍的屁股翹在椅子邊上，通紅誘人，在初秋的空氣中甚至散发著些許熱氣。因為主要的著力面在臀峰，因此那里腫的最厲害，幾乎只能隱隱約約地從縫中看見菊穴。相比之下，身下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明明沒有被照顧到，上面仍有一抹晶瑩的濕潤。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反應嗎？還是說……她其實在這方面有些“天賦”？
見我許久不給她松綁，小貓帶著些畏懼回過頭來，生怕我出其不意地再給她一下。我不敢拖太久，趕緊給她解除了腳踝上，她自己加上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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