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軍校女生隊

第一章

 民國建立十七八年來，軍閥混戰年年不斷，中國可征募的男性大部分都已經被征進了軍隊，可是征募員額仍然不斷提高，壓得各省兵役部門都叫苦不叠。為了解決前線的後勤保障，並增加兵力，國民政府決定動員女性來補充兵員，當然主要用於非戰鬥任務。雖然她們並不用沖鋒在戰鬥一線，但是後方工作仍然需要訓練有素的隊伍來執行。為了訓練這些女兵們，國民政府決定成立在中央軍校成立女生隊。以黃埔軍校為淵源的中央軍校一貫治學嚴謹，雖然教風嚴厲，但是每年還是有大量愛國女青年慕名而來。成立幾年間，為國家輸送了不少優秀人材，許多人都為國家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張采薇是這所軍校今年第一個報名的學生，19歲的她個子不高，但是長相卻十分甜美可愛，大大的眼睛仿佛是神奇的寶珠，讓看到的人都喜歡。她的父親是一名知識分子，每天為報社发表文章，賺取一些稿費養活一家。雖然並不富裕，但是她的父親十分看重孩子的愛國教育，於是張采薇在耳濡目染之下也能說出一套一套的愛國言論。前幾年，她便從父親的報紙上看到了軍校開辦女生隊的消息，她似乎直接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方向。死纏爛打之下，父親終於同意她在19歲那一年報名了。這不，她剛過19歲的生日便開始算著報名開始的日期，報名的信也早早寫好了，一等報名開始便迫不及待地把信寄了過去。

 入學考試當天，她早早來到中央軍校，可她发現學校門口早已擠滿了人。個子不高的她遠遠望去只能看到學校門口高高懸掛的白牌子“中央軍校女生隊”。看到這麽多人，她不禁有些心虛，聽說這個學校這一年只招收八十名女學生。能不能入選，她心里實在沒底。

 考試快要開始了，她的考號是001號，所以是第一個入場的。擠過人群來到操場，她看到操場上近千張的座椅，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考試開始了，第一輪是筆試。考試內容是一些簡單的歷史和文化知識，比如黨義啊中山主張啊這類的問題。這對從小受父親熏陶的張采薇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她輕輕松松便答完了題。看著旁邊抓耳撓腮的女青年，她越发自信起來。

 第一輪很快結束，在短暫的休息之後便是第二輪：體能測試。項目為一公里跑，俯臥撐和仰臥起坐。因為從小便缺乏運動，張采薇體測成績並不好，拼死拼活也只能勉強達到中遊水平。這和天天在田里幹活的農家女可是差遠了，跑一公里時，甚至還被人套了幾圈呢。雖說只有中遊水平，但是她相信憑借第一輪的表現，她肯定可以錄取的。

 最後一輪是附加輪，考的是射擊水平。一般女生從來沒有見過槍，更別說射擊了。反倒是采薇倒是對槍{支}十分了解，對各國各式槍{支}的構成，性能如數家珍。原來她從小便閱讀父親的報紙，對槍{支}也十分感興趣，她父親便為她科普了許多相關知識。可是雖說她對槍{支}十分了解，射擊時也非常興奮開心，但終究不懂如何射擊，打靶成績比其他女生好不了多少。好在她對槍{支}的理解和射擊時的興奮勁兒，令考官印象深刻。

 考試已經結束了，開朗的采薇甚至己經和考官交起了朋友，父親來接她時，她還在和考官交流愛國思想呢！

 一個月後 ，錄取通知書來了。張采薇興奮得一晚沒有睡著覺。在興奮的同時，也有對未知的恐慌感，畢竟要離家三年之久，不知道自己能否堅持下來呢？

 六月，到了軍校開學的日子了。采薇含淚告別了父母，踏上了去往中央軍校的路。剛進門，便見到了一位面色嚴厲的女教官，她大約40歲的模樣，梳妝打扮精簡幹練，一副女精英的模樣。她傍邊站著兩位稍稍年輕的女教官。左邊的一位大約30歲不到，帶著眼睛，一副文縐縐的樣子，個頭比中間的女教官稍矮，卻也比采薇高了一頭。右邊的女教官就更加年輕了，面色也很友善，笑瞇瞇的看著進來的學員們。她個頭也並不高，但是身材很好，臉看上去也很讓人舒服，給人一種別樣的親切感。

 不一會，她簽完到，便被右邊的教官帶進了為她分配的宿舍。在路上，她得知那位教官姓朱，叫朱曉凡，是今年新來的教官，她是往屆的畢業生，在這里主要管理學員的衣食起居。進入宿舍，張采薇发現自己並不是第一個到的，宿舍里已經有三位同學了。坐在床上的那位女生先開了口：“你好呀，我叫周含玉，賈寶玉口中含玉那個含玉，你叫什麽名字呀”。性格開朗的采薇見到新同學也非常高興，便做了自我介紹。那個站在地上收拾東西的女生也做了自我介紹，她叫王羽潔，她身高有將近一米七，发育的十分良好，分发的軍服根本包不住她的身材。上鋪躺著的那位，似乎來了許久了，一直沒有发話。周含玉便為她做了介紹：“她呀，她叫柳夢蝶，是個悶罐子，她來了到現在就沒說過幾句話，真不知她是醒著還是真的在夢蝶”。聽到周含玉，用她名字開的玩笑，柳夢蝶也只是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說話間 ，宿舍門外傳來一聲巨響：“啊，這就是我的宿舍啊！”，接著便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假小子。將將遮住耳朵的短发，遮不住她精致的五官，高高的身軀上似乎還有些肌肉線條。大家稍一楞神，便聽到了她洪鐘的聲音：“啊，我叫花容月，希望你們這三年多多照顧！”這個自我介紹似乎隔壁宿舍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大家聽到這麽個女漢子竟然叫這麽一個文藝清新的名字，都不禁笑了出來。周含玉也開玩笑說：“這位大哥，應該是你要多照顧我們啊，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宿舍里充滿了快樂的空氣。

 不一會，又一個矮個子來了。她叫王羽涵，才剛剛18歲。她的五官似乎還沒有長開，但外表仍然惹人憐愛。就在大家納悶還有兩張床位怎麽沒有人的時候，操場上的哨子響了，這是教官在叫集合呢。

 六人來到操場上，发現操場上已經有不少人了，大家都散散慢慢的站著，說笑著，聊著天。見女學員們都陸陸續續來齊了，那個之前站在中間的女教官大喊了一句：“你們都給我按著位置站好嘍！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群廢物要散漫到什麽時候！”。這時候大家才发現地上有標著宿舍號碼的方格，方格上有寫著一排學員的學號，這大概就是列隊時的位置了吧。看著自己制服上的號碼，大家都慢慢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由於大家一開始站的十分散漫，等到大家全都站好竟然花了10分鐘時間。這時，中年女教官威嚴而響亮的聲音又響起了：“立正！首先歡迎你們來到中央軍校女生隊，我叫韋蘭澤，你們可以叫我韋教官。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定感覺很良好吧，經過層層選拔，在一千多候選者里脫穎而出。但是！但是在我這里你們任然都是廢物，都是垃圾！是根本不配做軍人的一堆垃圾！聽懂了嗎？”說到這里，女教官的語氣稍微緩和了起來，“不過，不過你們是幸運的，你們在這里都有機會變成人才，變成國家棟梁。所以，所以教官們會對任何犯錯的，不合格的女學員進行嚴厲的懲罰！”聽到懲罰，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教官說的是什麽樣的懲罰。遲疑間，只聽得教官大喊一聲：“學員314，出列！”。

 大家紛紛低頭看著自己的號碼，花容玉低頭一看，发現自己就是314號，便用她特有的響亮聲音問道：“啊，為什麽啊”

 “還有為什麽！叫你出列你就出列！”見著猶猶豫豫的花容玉，韋教官一步上前揪住了花容玉的耳朵，一下子就把她拎到了前面。“最後一個找到位置站好，按遲到處理，打20皮帶。剛剛違抗教官命令再加20皮帶。一共40皮帶，當眾執行！”說完，不僅花容玉懵了，大家都懵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懲罰啊。大家瞬間寂靜了，只有花容玉還在大喊：“啊！為什麽！這不公……”話還沒說完，韋教官一個耳光就打上來了。這記耳光帶著風，一下就把花容玉打翻在地。“廢什麽話！給我站好，腿蹬直，手抓住你的腳踝！”說著便拉著懵逼的花容玉站了起來，給她擺出了腿伸直，手抓腳腕的姿勢。緊接著就解開了軍褲上的皮帶，把花容玉的軍褲連內褲一起扒到了膝蓋處。花容玉還沒有意識到什麽，便被扒了褲子，擺出了這麽個羞人的姿勢。雖然她大大咧咧，但還是羞得滿面通紅。後面的學員也震驚了，她們看到了花容玉花白的屁股，雖然有些粗糙，但是還是雪白的屁股；她們看到的花容玉通紅的臉頰，不知是羞紅的，還是耳光打紅的臉頰。

 韋教官把花容玉的皮帶折了一下，握在手里，這是一條軍用皮帶，有三指寬，一厘米厚。牛皮做的皮帶做工粗糙，握在手中便有著一種厚重感，這種皮帶打在屁股上威力可想而知。然而韋教官並不著急責打花容玉的屁股，花容玉也因為之前的耳光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辛苦而羞恥的站著，抓著自己的腳腕。教官手里拿著皮帶，一邊敲打著自己的手心，一邊說：“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這里的懲罰，你們現在也別高興的太早，你們遲早都會挨上打的。將來的訓練生涯中，挨打會是家常便飯！這便是你們一種標準的挨打姿勢，看到了沒有？”說完便高高揮起皮帶對著花容玉的屁股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巨響，“啊！”花容玉的慘叫幾乎同時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花容玉也因為突如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膝蓋一軟倒在了地上。

 “離開懲罰位置，這下不算”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令人害怕。

 花容玉艱難地站了起來，重新擺好了姿勢，大家都能明晰地看到她屁股上的紅印和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啪！”又是一下，又是一聲“啊！”的叫喊，不過這次花容玉堅強地站直了。這兩下皮帶給她的屁股上留下了兩道清晰的紅印，一道在臀峰，一道在臀腿相接處，和屁股的其他部位和雪白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有報數，這下不算” 那個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令人絕望。

 “看到沒有，懲罰時必須保持姿勢，必須清晰大聲報數，不然那一下就不算。”韋教官面無表情地說，“此外，真的要給你們好好介紹一下規矩了。”

 “遲到，打！” “啪！” “啊！”韋教官說出“打”同時甩出皮帶打在花容玉的屁股上，仿佛是給自己加的音效。“一”這次花容玉沒有忘記報數，她的女漢子特質支持著她堅強地堅持下去。

 “偷懶，打！” “啪！” “啊！” 花容玉的姿勢有些顫抖，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這四下皮帶已經完全覆蓋了她的屁股，從腰到大腿根部已經全部被打紅了。“二” 花容玉報數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了。

 “不服從教官命令，打！”“啪！”“啊！”又是一皮帶打到臀峰，相比第一下的責打，這次的疼痛更上了一個層次。紅紅的屁股被皮帶打的凹陷，隨後又彈回原樣，只是染上了更深的紅色。“三” 花容玉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

 “同學間相互打鬧，打！” “啪！”“啊！，四！”

 “不完成課後任務，打！” “啪！”“啊！，五！”

 “偷睡懶覺，打！” “啪！”“啊！，六！”

 “訓練不合格，打！” “啪！”“啊！，七！”

 “測試不合格，打！” “啪！”“啊！，八！”

 “宿舍臟亂，打！” “啪！”“啊！，九！”

 “上課不認真，打！” “啪！”“啊！，十！”

 十下打完，韋教官也報了十項規矩。花容玉的淚水打濕了臉，打濕了自己的短发，也打濕了地面，但是她還是保持著姿勢，雖然大腿有些顫抖；她還在清晰地報數，雖然聲音帶著哭腔，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她的屁股已經完全變成了大紅色，屁股上每一個部位都被皮帶洗禮了兩到三次，操場上每一個人都能清楚的看到花容玉屁股上可怕的皮帶痕跡。

 花容玉的表現已經十分堅強了，可是，還有三十下怎麽辦？她都在懷疑自己能否堅持住接下來的責打。韋教官似乎停了下來，給她了一些休息的時間。過了大概兩分鐘的時間，花容玉火熱的屁股逐漸冷卻了下來，呼吸也逐漸平靜，皮膚又重新敏感起來。

 “遲到，打！” “啪！”韋教官的皮帶毫無預兆地砸下來，重重落在花容玉已經通紅的屁股上。不知是屁股又重新敏感起來，還是打在了已經大紅的部位，這下抽打比前十次任何一下都要疼痛，仿佛是在重歸平靜的湖面上又丟下了一塊巨石，又像是在火焰漸熄的竈火上又加了幾塊火炭。“十一！”花容玉大聲喊出了數字，她把報數和喊叫結合到了一起。前所未有的疼痛再次讓她痛哭流涕，但是她只能緊緊抓住自己的腳腕來緩解疼痛。

 隨著十條規矩又喊了一輪，花容玉的屁股上已經挨了二十下了。通紅的屁股上有些許发紫的皮帶印記。花容玉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連續十次大聲的叫喊報數讓她喉嚨发啞，緊緊握住腳腕的手和用力挺直的膝蓋大腿也酸痛異常。最要命的是她臀部的疼痛，皮帶的抽打仿佛是用火把在燒烤她的屁股，就算皮帶停了，這火燒火燎的疼痛仍然可以讓她無法忍受。

 第二次的休息很快就過去了，又是一聲“遲到，打！”，第三輪的責打又開始了。這次的疼痛又上了一個數量級，花容玉雖然用報數代替了喊叫，這個報數也可以說是報得撕心裂肺了。皮帶打在已經发紫的痕跡上不僅加深了疼痛，也讓她的屁股更腫了。

 “上課不認真，打！” “啪！” “三十！”恐怖的三十下皮帶過去了。後邊的女學員們看的是心驚肉跳，她們看到花容玉的屁股已經全部发紫了，臀峰中間似乎開始发黑，並且上面布滿了條狀腫起；她們看到花容玉的頭发已經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她們看到花容玉的手臂大腿臀部都在不住的顫抖，似乎是因為在用力忍痛，又似乎是出於對接下來責打的恐懼。

 這次的休息時間很長，大概過了足有5分鐘，也許是出於憐憫，或許是為了讓她更好地受罰。“遲到，打！” “啪！” 韋教官終於喊出了最後一輪的第一次抽打，這次的抽打有些不同，她擊打的部位明顯靠下了許多，打在了大腿根部的位置。雖然這個位置也是十分敏感，但是這比直接抽在傷痕累累的屁股上要好上許多。

 接下來的四下也都是抽打在這個位置附近，同一部位的連續抽打不僅讓疼痛逐下遞增，也讓花容玉的大腿飛快的腫了起來。這讓花容玉苦不堪言，本來她的大腿就在拼命用力保持站姿，現在大腿也受到了抽打，她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

 “訓練不合格，打！” “啪！” 第36下仍然打在了大腿根部，不過這次的位置比較靠上。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這一下靠上的抽打讓她重心靠前了不少，加上她雙腿本來就已經乏力，花容玉竟然支撐不住，雙腿一軟倒了下去。

 “離開懲罰位置，這下不算。”韋教官還是那麽無情地說了這句話，但是她並沒有急著扶花容玉起來，而是靜靜地看著她慢慢自己爬起來擺好姿勢。這次倒地雖然不算數，但是這也給了花容玉短暫的休息時間。

 “接下來還有五下，我會連著打，你可以不用報數，但是你要保持好姿勢，若是有一下沒有打到屁股上，這五下便都不算” 韋教官知道花容玉快要堅持不住了，便想快點結束她的懲罰。花容玉輕輕“嗯”了一聲，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腳踝，膝蓋也努力挺直了。

 韋教官在花容玉的屁股上比了一下位置，高高舉起皮帶，“啪！”“啊！”在花容玉的叫聲還沒結束之前，韋教官再次舉起皮帶，揮了下去“啪！”，連續的抽打讓花容玉甚至不能再一聲聲叫喊，她只能努力挺住，堅持下去。“啪！啪！啪！”最後幾下連續的抽打也結束了。花容玉如釋重負地倒在地上，哭泣著，撫摸著自己傷痕累累的屁股，甚至來不及提上自己的褲子。她的屁股已經腫了老高，紅里透紫，紫里透黑，還有幾條明顯的皮帶痕跡。她的軍裝早已被汗水打濕，臉上，頭发上，地上，全都是她的淚水。

 韋教官默默地看著地上的花容玉，她作為一個新兵第一次挨打表現得如此堅強已經是十分罕見了，這不禁讓她回憶起了自己在日本留學時接受的第一次體罰來。韋教官微微一笑，把花容玉的皮帶丟在了她的身上，對朱教官說：“把她帶去醫務室，上點藥。”

 隨後，她轉過身來看著驚魂未定的眾學員，大聲說道：“所有人！列隊散漫，毫無紀律性！每人打十下屁股！”

第二章 

 聽到每個人要挨10棍子的消息，眾學員面面相覷。雖然有些人以前在家挨過不少打，但是見到剛剛花容月的慘狀，才知之前父母的責打真的是大巫見小巫。正當她們猶猶豫豫的時候，韋教官不知從哪里抽出了一根棍子。棍子是檀木做的，通體呈棕紅色，有半米長，直徑大概3，4厘米。尾端特意包了一個牛皮握把方便握持。韋教官敲了敲棍子，對大家喊：“趕緊給我把標準姿勢做好了！動作快的話，可以不脫你們褲子。”話還沒說完，一些學員趕緊彎下了腰，抓住腳腕擺出了挨打的標準姿勢。雖然有些羞恥，但是可以免於脫褲子，大家還是願意的。見大家都沒有猶豫，擺好了標準姿勢，韋教官似乎很滿意。她慢慢走到張采薇身邊說：“你們表現不錯，就不脫你們褲子了，現在從學員311開始。”學員311正是張采薇，因為她是一號宿舍，又是第一個錄取的學生。張采薇心里又驚又怕，雖然之前她挨過父親的打，但那也只是在父親腿上挨了幾下巴掌，不知自己能否忍住威力明顯數倍於手掌的棍棒。

        韋教官並沒有給她多少思考的機會，高高揚起木棍，用力抽了下去。“啪！”的一聲，這一聲很悶，並不響。這種鈍器擊打不會发出太大的聲音，但其中的痛楚只有張采薇知道。忍著巨大的疼痛，采薇並沒有叫出聲，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輕輕地報了數：“一”。這一聲報數還沒報完，韋教官便再次揮起了棍子， “啪！”，這一下聲響似乎大了些，張采薇沒有意識到這一下會來的這麽快，不禁叫出了聲，“啊 二” 清脆的叫喊聲仍然不是很響，但是卻能聽得清清楚楚，緊接著的報數聲也同樣清晰。隨後的第三下第四下來得也同樣迅速，張采薇的叫喊聲也大了起來。可能是隔著褲子的緣故，她並沒有覺得難以忍受。她不刻意忍住自己的喊聲，因為她发現叫喊並不丟人，而且似乎喊了之後心里的壓力就變小了 。

        然而第五下的擊打徹底擊碎了她的幻想，前所未有的疼痛幾乎讓她的大腦麻痹了。原來前面幾下只是韋教官為了讓她適應疼痛而放輕了力度。木棍接觸臀部的巨大聲響也絲毫不是前面幾下能比的。這一下徹底擊碎了張采薇的心理防線。她不僅大聲喊了出來，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韋教官也給了她更多的反應時間，沒有算她沒有報數。過來一會兒，張采薇才用顫抖的聲音報出了五。

         “啪！”第六下同樣兇狠，張采薇差點被木棍沖擊地倒在地上。然而她知道倒下意味著什麽，膝蓋用力一挺，又站直了。慘叫之余，她明顯地感受到，這兩下讓她的屁股腫了起來。這兩下的疼痛對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她不知道後面的四下她要怎麽挨過去，也許只有撕心裂肺的慘叫和不住的淚水在等著她。

         第七下和第八下的力度似乎放輕了一些，但是經過前面兩下的兇狠擊打，輕一些的責打對她的屁股來說也同樣難熬。她的叫喊沒有那麽大聲了，淚水卻沒有停下來。淚水滴在了地上，已經數不清滴下來幾滴了。

         就在她以為之前的力度不會再來時，更加兇狠的第九下來了。這一下和她的軍褲接觸发出了巨大的“砰”聲，就算是隔著軍褲，威力也是巨大的，甚至勝過第五下和第六下。“啊！”張采薇也发出了她最大的喊叫聲。她勉強維持住了姿勢，過來許久才報出了九。

         最後一下並沒有如期而至。似乎是韋教官是在欣賞她腫脹而又飽滿的屁股，在欣賞她不停顫抖的雙腿，在欣賞她因為害怕而緊閉的大眼睛，在欣賞她隨微風晃動的長发；又或許韋教官只是想給可憐的采薇一點點休息時間。然而休息始終是短暫的，這次責打的巔峰、高潮和結尾終於帶著風，重重擊打在采薇的臀峰。這次是全部十下中最重的一下，可怕的“砰”聲，可怕的叫喊聲都不能讓人體會采薇受到的痛楚的千分之一。隨著最後一下報數，采薇腫脹的屁股終於結束了受難。

         就在她要松開腳腕倒在地上時，韋教官冰冷無情的聲音了起來：“在所有人打完之前保持好姿勢不要動，不然加罰可不會像這次這麽留情了。”  采薇這才意識到原來如此兇狠的責打竟然還算是手下留情了。此時韋教官已經走到了她旁邊的柳夢蝶身邊。“312號，準備！”，柳夢蝶是一個膽小內向的女生，剛剛旁邊采薇的叫喊早就讓她紅了雙眼。現在要輪到她挨打了，還沒開始呢，就已經開始小聲抽泣了。然而韋教官並不會憐憫夢蝶：相反地，她認為這是軟弱的表現而決定更加嚴厲地責打。

         “砰！” 一上來就是重打！韋教官想一下子徹底擊破夢蝶的防線，她認為第一下夢蝶便會堅持不住，倒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然而她想錯了，夢蝶只是膽小，並不是軟弱。在重壓面前，內向的女孩子會顯示出她們特有的堅強和毅力。這一下重擊並沒有讓她叫出聲，她只是輕輕哼了一下便報出了數，“一”。這一聲雖然帶著哭腔，但也讓韋教官重新認識了這位312號同學。10下打完，柳夢蝶竟然只是在最後一下叫出了聲，她特有的堅強給韋教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十下絲毫沒有放水的棍擊，能做到這樣，真是前所未見。

      316號王雨潔就差了許多了，她豐滿的屁股似乎要把軍褲撐破，這對現在馬上要挨打的她顯然是個巨大的劣勢。因為軍褲被撐得很滿，它所帶來的保護作用便大大降低了。對她來說，打在軍褲上和直接打在肉上區別不大，擊打完的腫脹就更加難受了。雖然她一直在努力堅持，但是胸部发育得過好讓她彎腰時的重心更加靠前，所以她竟然多次被木棍打倒在地。10下的責打她楞是挨了16下，這讓她的屁股看上去更加呼之欲出了。

         古靈精怪的317號趙雨涵是表現最差的一個。18歲個子矮小的她顯然不抗打。再加上她從小就沒挨過打，自己又不是能忍的性格，打了10下木棍了，她才剛剛報到數字3。之後更是疼得滿地打滾，不肯起來了。沒辦法，只好讓另外兩位教官幫忙摁住她，才能讓責打繼續進行。由於這是嚴重違反規定的行為，她的數目被加到了20下，並且重新開始計數。一個10下的處罰竟然最後打了將近40棍子才算結束，趙雨涵的屁股可以說是今天最慘的一個了。

         318號周含玉就顯然是身經百戰了。挨打的過程顯得十分老練：既沒有過分大聲叫喊，也沒有一聲不吭地強行抵抗。她這樣適度的叫喊不僅讓自己得到十足的放松，也讓教官不會因為你不叫而額外加力。每次挨打後的“啊”聲和報數聲，很有節奏感，似乎每次都是在固定的時間內完成的。可以說，打周含玉的屁股真的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10下非常快就打完了，雖然還是疼得流下了淚水，周含玉的表現也可以說是上佳了。

         一個下午就這麽快要過去了，中央軍校女生隊的操場上，擊打聲，叫喊聲，哭泣聲，此起彼伏。終於，40個女學員全部接受完了處罰。她們的表現總體上是非常好的，只有少數人接受了加罰。40個女學生足足打了將近兩個小時。所有人也在操場上用這個姿勢站了兩個小時，雖然雙臂雙腿都十分酸痛，但是還是屁股上的疼痛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經過棍棒的重打，學員的屁股變得更加腫脹，更加得貼合軍褲，把軍褲撐得滿滿的。只要輕輕晃動屁股，粗糙的軍褲和腫脹的屁股就會產生摩擦。這可不好受，仿佛是再次受刑一般。

         懲罰終於結束了，韋教官讓大家站了起來。時間已到了下午4點。韋教官讓大家回宿舍稍做調整，5點準時在食堂集合用餐。晚自習和鍛煉今日取消，不過飯後要在操場集合，之後大家都可以在宿舍休息。

         張采薇回到宿舍，发現花容月已經在自己的床上趴著了，她的屁股已經上好了藥。雖然屁股還是十分疼痛腫脹，她也已經不再哭泣了，只是臉上仍然殘留著淚痕。張采薇也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查看自己的屁股。站著鏡子前面，她发現自己的屁股有著四條明顯的條狀腫脹，顏色也发青了。她剛剛齜牙咧嘴地趴到自己的床上，舍友們就陸續回來了。趙雨涵是柳夢蝶和王雨潔架著回來的，她的屁股傷勢最重，脫下她的褲子費了兩位好大的勁，趙雨涵也罵罵咧咧到：“這個教官是魔鬼吧，下手這麽重，真的疼死本姑涼了”。趙雨涵的屁股整個都腫了，呈現出完全青紫的狀態，還有許多硬邦邦的腫塊。周含玉是最後一個回來的，原來她去了醫務室拿傷藥去了。她給大家都塗了些傷藥，還幫趙雨涵揉了揉屁股上腫塊，幫助消腫。

       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家都穿好了褲子來到食堂。食堂的夥食竟然出人意料地不錯，美味的飯菜似乎能緩解屁股坐在硬板凳上的疼痛，大家都吃得十分滿足。軍校食堂也是規定了座位的，一個宿舍八個人是坐在一張桌子上的。由於張采薇所在的一號宿舍有兩個人還沒有來，她們一桌就只有六個人，但這並沒有妨礙她們愉快地聊著天。張采薇和周含玉是她們幾個中最活躍的，她們談論著當今的時事，調皮的趙雨涵總是會插上幾句讓人忍俊不禁的話來。其他三人倒是不怎麽說話，只是花容玉爽朗的笑聲總是可以讓整個食堂都充滿了快樂的空氣。這一刻，似乎她們都忘了屁股上的疼痛，相互的感情也逐漸深厚了起來。

         吃完飯後，她們都來到了操場集合。這次她們都學乖了，到了操場立馬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了，生怕自己的屁股再次遭殃。見人都陸陸續續來齊了，韋教官給每人都发了一份行為準則和處罰條例，並告訴大家，這份日常行為準則並不需要學員倒背如流，但是必須要記住每一條的具體內容。處罰條例則不需要記住，只是這對學員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東西，畢竟誰都不想犯錯時連到底要怎麽罰都不知道。她們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記住這個行為規範，並且大致了解這個處罰條例。韋教官交代完這些就下了解散令。

         大家回到宿舍，開始翻看這個行為規範和處罰條例。行為規範規定日常一天的時間安排和注意事項，而處罰條例則規定了處罰的細節。大家看這個處罰條例都看得面紅耳赤，那上面竟然連工具，姿勢，數目都規定得清清楚楚。 大家都只大略看了一下這個處罰條例就開始記行為規範了。由於大家剛剛挨完打，便早早地按照行為規範的上的熄燈時間乖乖睡下了。

  中央軍校女生隊 處罰條例

  

 總則

 1.    教官有權利使用工具體罰學員。

 2.    教官無權利規定及改變體罰項目及數目。

 3.    體罰內容及數目須遵循本條例規定。

 4.    所有體罰均不得造成終身傷害。

 5.    學員不得逃避體罰

  

 使用工具

 教官須使用以下工具進行體罰。不得使用工具做其他用途

 1.    戒尺：打手心。

 2.    短棍：軍事訓練時用來督促學員

 3.    皮帶：懲罰小錯。

 4.    藤條：懲罰考試、測試、訓練不合格。

 5.    板子：懲罰大錯。

  

 懲罰方式

 1.    所有懲罰須學員報出數目，漏報，報錯該下不算。

 2.    所有懲罰須學員保持姿勢，離開位置，姿勢錯誤該下不算。

  

 懲罰地點

 1.    戒尺在教室內當場執行。

 2.    短棍在訓練地點當場執行。

 3.    皮帶及板子在操場上當眾執行。

 4.    藤條在懲戒室單獨執行。

  

 懲罰時間

 1.    戒尺在上課時間執行。

 2.    短棍在訓練時間執行。

 3.    其他處罰在晚上晚自習及鍛煉時間執行。

  

 懲罰姿勢

 1.    打手心時須把手交給教官，教官握住四個手指並充分暴露手心。

 2.    短棍可以在任何部位懲罰，沒有規定姿勢。

 3.    皮帶須脫下褲子至膝蓋以下，上衣不得遮擋臀部。雙腿站直，分開與肩同寬，彎腰用手抓住兩腳腳踝。

 4.    藤條須完全脫下下身衣物，外套也須脫下。雙膝跪在刑架上，分開與肩同寬，上身趴在刑架上。腰挺直，上臂前伸，手肘，手臂，手掌均不得離開刑架。

 5.    板子須完全脫下下身衣物，外套也須脫下。平趴在刑凳上。

  

 懲罰數目

 1.    打手心數目須由教官規定，但同一只手數目不得超過20。

 2.    短棍沒有規定數量，但不能超過連續10下。

 3.    皮帶數目須由犯錯大小決定，但每個錯誤不得小於10下，不得大於50下。

 4.    藤條數目須由當天訓練內容決定。若有文科考試，以得分率90%為標準，數目為不滿90%的部分。每天數目為訓練和考試獲得處罰的總和。

 5.    板子數目須由犯錯大小決定，但不能小於10下 ，不得大於100下。

  

 附加條例

 1.    同樣的錯誤，一周之內犯錯超過兩次，第三次處罰加倍。

 2.    如果學員因為身體原因不能接受或繼續處罰的，可下周繼續。

 3.    學員不得以接受過懲罰為由，逃避訓練。但是可以申請酌情減少訓練量。

 4.    藤條數目過多時，可以申請kb，但是數目加10。

 5.    板子必須kb，數目過多時，可以申請堵嘴，但是數目加5。

第二天清晨，朱教官來叫早了，這在行為規範上面是沒有的，因為這是剛剛來軍校，大家都需要一個適應期。一個禮拜之後，大家就要自己在規定時間起床了。大家洗漱穿戴好，並且整理好了自己的宿舍，簡單地用完早飯，就來到了操場上，準備進行每天的晨練。第一天的晨練是以適應為主，大家繞著操場慢跑了10圈。這個操場並不很大，10圈差不多有兩公里。兩公里可能對訓練有素的軍人可能不算什麽，但是對這些女學員來說可以算是超長跑了。跑步過程中，韋教官一直跟在學員們後面。她拎著根棍子，只要有人脫離了大部隊，便一棍子敲在她的屁股上，王羽潔就因為跑得很慢挨了好幾棍子。要說昨天的責罰的影響，那肯定是有的，粗糙的軍褲摩擦著紅腫的屁股著實十分難受，但是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大家都好的差不多了，屁股上只留下幾條還未消腫的痕跡罷了。只有花容玉和趙雨涵這兩個挨打比較重的，跑起來真正難受。她們也只能跑在隊伍後面，盡量不掉隊。

     跑步結束之後就是仰臥起坐，俯臥撐，紮馬步這類的體能訓練。這些身體素質訓練也都以適應為主，但這對沒有接受過軍事訓練的女學員們也都是挑戰。今天訓練的內容是100個俯臥撐，100個仰臥起坐和20分鐘的馬步，當然是分組完成的。做俯臥撐時，韋教官拿著棍子不停糾正著學員的姿勢，對著撅起的屁股揮起棍子就是一下，大家都叫苦不叠。訓練的最後，見有些人似乎堅持不下來了，韋教官便說：“你們做不完可以的，待會我用藤條補上就行了”。大家都想起了處罰條例上面關於訓練和測試不合格要打挨藤條的規定。想起昨天屁股上的疼痛，大家似乎又都充滿了能量，把下面的數目都做完了。

     最後一項訓練是射擊訓練，不過第一天當然是不打實彈的。韋教官只是拿著槍給她們介紹槍的使用方法和機械機構。這時最興奮的就是張采薇了，她對這些槍支可以說是了如指掌，韋教官多次的提問她都能第一個回答出來，這也讓韋教官印象深刻。

     上午的軍事訓練終於結束了，大家拖著酸痛的胳膊腿和還在隱隱发痛的屁股去食堂吃午飯。今天的飯菜似乎比昨天更好，大家在勞累之後都很享受地把飯菜吃了個精光。

     午飯之後是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大家可以利用這段時間聊聊天，做一些娛樂活動。顯然大家都十分珍惜這段難得的休息時光，大都回宿舍休息了。然而當一號宿舍的女生們回到自己的宿舍時，她們发現宿舍里空出的兩個床位放上了被子枕頭。不一會兒，朱教官就帶著兩位新學員進來了。這兩個女生長得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她們的眼睛大而有神，像是凝結了大海精華的黑色珍珠；她們的鼻子小巧而挺拔，和同樣小巧的嘴巴相映成趣；雪白的皮膚水水嫩嫩，仿佛吹彈可破。這兩姐妹，不管是五官還是身材，都恰到好處地無可挑剔，可以說是整個女生隊里最迷人的兩個少女了。朱教官說：“這兩位是從台灣來的，因為路上交通不便所以晚來了一天，希望你們能歡迎你們的新舍友。你們也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那個稍高一些的女生先開口了：“大家好，我叫連珍羚，是從台灣來的，這位是我的雙胞胎妹妹，連珍鳶。希望大家多多關照。”大家也都向新同學表示了歡迎。介紹完，朱教官便出去了，大家便圍著兩人問東問西。她們了解到，原來兩姐妹是台灣世家大族大佬連家的成員，家族大佬（也是國民黨高官）連橫的侄女，因為厭棄日本殖民統治，前來大陸報效祖國的。大家凡是了解台灣時事的，也都很佩服連橫老先生的民族精神，連家姐妹也表示希望不要因為她們的身份而區別對待。

     轉眼間休息時間就結束了，大家趕忙來到教室里準備上下午的文化課。等一號宿舍的女生來到教室的時候，发現大家都來齊了：原來大家都不想遲到挨打。不一會兒，伴著上課鈴聲，曹教官進來了。她手里拿著一把竹子做的戒尺，有四十厘米長，兩個指頭寬，足有1.5厘米厚。拿在曹教官手里顯得十分厚重，很有威懾力。曹教官拍了拍自己手里的戒尺，說到：“我叫曹靜涵，今後就是你們的文化課老師了，希望你們上課可以認真聽講，認真完成作業和測試。我呢，實際上是不想罰你們的，但是要是你們違反紀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說著，曹教官又在自己手心上拍了拍她的戒尺，“好了，不說了，我們開始第一節課：中國歷史。” 於是，她們第一節兩個小時的歷史課便開始了。曹教官上的課還是很有意思的，幽默風趣的上課風格讓學生們都能專心致志地聽課。可是上到第二個小時的時候，意外還是发生了。

     張采薇发現上課的內容她大多都在父親的藏書上見過了。便立刻沒了聽課的興趣，不時看著窗外的風景，不時低著頭想著自己的事情。才開了沒多久小差，便被曹教官发現了。“學員311！你開小差，打5下戒尺！”

     “啊？ 可是老師，你教的我都會了呀！” 

     “還敢頂嘴！再加5下！你還不快把手伸出來！”

  

 見要加罰，張采薇也不敢多嘴了，便乖乖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曹教官一把抓住她左手的四個指頭，拉到自己身前，把采薇四個手指向下一掰，張采薇左手白嫩的手心便處在了最高處。曹教官一看就是打手心的高手了，這樣握住四個指頭，不僅能充分暴露要打的手心，也可以防止采薇逃脫，可以讓每一下都結結實實打到敏感的掌心上。曹教官用戒尺末端對著采薇的手心比劃了一下，便高高揚起，重重落了下來。厚重的竹質戒尺打在她粉嫩的手心上，发出了巨大的聲響 “啪！” ，“啊！”才一下，便讓張采薇流下淚來。她下意識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惜手指被牢牢鉗住，絲毫動彈不得。似乎是感受到了采薇的反抗，曹教官有些生氣，“給我報數！”。采薇這才反應過來，“一”，可惜已經晚了，“這下不算，重新開始！” 說著下一下戒尺又揮了下來。“啪！” 同樣巨大的聲響，這兩下戒尺幾乎完全覆蓋了采薇的手心，她的手心立刻變得粉紅。“一！” 張采薇的左手仿佛是握在了燒紅的鐵塊上。雖然她聰明地讓叫喊和報數結合起來，但是這種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心受到折磨而絲毫沒有辦法逃脫的感覺實在是讓她絕望。不給她絲毫休息時間，第三下又立馬打了下來。“啪！” 這一下精準地覆蓋了第一下的紅痕，“二！”，由於手心絲毫無法移動，曹教官幾乎沒有任何等待又打了下來。“啪！” 這一下又精準覆蓋了第二下的紅痕，她的手心立馬呈現出了大紅色。“三！” ，這種報數的方法雖然巧妙，但是也讓打手心進行得非常之快。接下來的兩下又是覆蓋了之前的兩道紅痕，她的手心立馬就腫了起來。這樣兩下，兩下的抽打讓她的左手被打得十分均勻，十下過去，整個手心都顯示出來青紫色，腫起來老高。張采薇也被打的泣不成聲。“啪！” 最後一下打在了手心中間，“十！” 隨著采薇報完對後一個數，曹教官也松開了她的手。采薇的右手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撫摸著挨打的左手，十分可憐。

 然而曹教官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她決定繼續打壓采薇的囂張氣焰，讓她明白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把右手伸出來！” 聽到這個采薇的內心是絕望的，但是沒有辦法，她只能乖乖伸出了右手。曹教官如法炮制，把她右手手心掰到最高，把戒尺搭在她的手心上說：“你不是很厲害什麽都懂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現在問你10道題，問每個問題之前都會打一下，你有5秒時間答題，要是你答不上來就加罰一下。要是你都答上了，就是10下，今後不管你在課上幹什麽我都不會管。要是你一道都答不出來，就是20下，課後我還要罰你二十下皮帶。聽到沒有！” 雖然采薇聽到右手還要最少打十下有些害怕，但是她又有些期待。因為她自信以自己的學識，這10道題應該是遊刃有余的，這樣以後上課就永遠免於挨打了。於是她用紅腫的左手擦幹了眼淚，平緩了一下呼吸：“好的老師，我聽明白了，你開始吧”。“好，你這次不用報數，認真答題就行了。” 說著便是“啪！” 的一下 “第一題，請說出國民革命軍早期編組各軍時最龐雜的部隊是第幾軍，簡述情況如何？” 采薇吃痛之余，腦子也在飛快地搜尋自己的知識儲備。“五，四，三” 曹教官開始倒數答題時間，采薇也有些慌了，便隨口說了一個 “廣西李宗仁的第七軍。” “錯！” “啪！” 曹教官喊錯的同時戒尺也重重打了下來，“答案是四川軍閥劉湘的二十一軍，擁有一百二十多個團甚至還有自己的航空隊和海軍艦艇。” 采薇右手挨了兩下，雖然疼痛已經很難忍，但是更讓她難受的是自己已經沒有脫離教官管束的可能了。接下來她的任務就變成了盡量少挨打，還有避免自己的屁股上在挨個二十皮帶。“啪！” 重重打下的戒尺標志這第二個問題就要來了，“漢朝樂浪、玄菟二郡在今天什麽地區？是如何並入中國版圖的？” 采薇一想，這還不容易？沒等曹教官開始倒計時，她便說出了答案：“漢武帝打下來了，現在在東北。” “錯！” “啪！” 又錯了，又是一下嚴厲的責罰，打得采薇一臉懵逼，“這怎麽錯了？” “小姑娘，你只說對一半，這兩個地方是在朝鮮半島，樂浪就是朝鮮平壤。” “啪！”第三個問題在采薇還在回味答案的時候突然就來了，“諸葛孔明前後北伐為幾次？” 第三個問題似乎有些簡單，看過三國演義的都知道，甚至那些聽評書的老人都可以輕松回答。“六次。” 采薇再次飛快的回答出了問題，她心想，曹教官終於開始心疼我了，還要好不用去挨皮帶了。“錯！” “啪！” 又一下重擊擊碎了她的幻想。她再次懵逼了，“諸葛亮六出祁山，三國演義里講的！”。曹教官看這這個天真的小女孩，微微一笑：“誰告訴你三國演義是歷史了，真正歷史上其實是五次。” 采薇聽到這里，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有些委屈，有些痛苦，有些絕望。

 聰明的她終於明白曹教官是不可能輕易讓她過關的，曹教官肯定要讓她的屁股結結實實挨上20下皮帶的。雖然這麽想了，她又有些不甘心，仍然繼續打起精神來回答曹教官的題目。然而，嘗試歸嘗試，不會的的肯定還是不會。接下來的6道題目，她要麽就是答錯，要麽就是根本不會。她的手心上也挨了18下戒尺了，曹教官的手板非常有條理，兩下是一個循環。18下意味著采薇的手心每個角落都受到了9下重打。她的手心已經完全腫起來了，像個饅頭似的。她受罰稍輕的左手不停得在抹眼淚，然而不住的眼淚仍然打濕了臉，打濕了她的衣服，她的書桌。 “啪！” 最後一題終於來了，“五胡十六國時期列國君主軍事水平較高的舉出幾個。” 聽完這個問題，完全不了解這段歷史的采薇一下子就崩潰了，她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   

  

  這種挨打方式最恐怖的不是肉體上的折磨，而是心理上的打擊。這就相當於給溺水的人面前放了一條繩子，讓他以為自己的命運終於把握在了自己手里，只要抓住繩子便可獲救。然而這根繩子卻始終離他似近又遠，似乎唾手可得，又似乎遙不可及。他擡頭一看，原來自己的命運終究是把握在繩子另一端的人手上。這種獲得希望，又发現自己的希望只是幻想的絕望感，是最打擊人的。采薇一開始獲得了希望，以為自己的未來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只要答題正確即可日後輕松。可是沒想到這只是一場遊戲，自己終究不可能逃過嚴厲的處罰。最後一個問題，讓她徹底崩潰了：這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後悔自己沒有認真上課，後悔自己太過囂張，後悔自己沒有好好學習。

 “五，四，三，二，一” “啪！” 最後的一下打在了采薇的手心上。但是似乎對她來說，曹教官有沒有倒計時，有沒有打最後一下，最後的答案是什麽，她都不在乎了。她現在只是沈浸在後悔，絕望，痛苦之中。

 看著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曹教官仿佛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在私塾是同樣因為自負全會而被打手板的樣子。當時她的先生也是這麽打她的，甚至連提問十個問題這種方式都是跟先生學來的。不同的是，她的表現比起采薇可是差太多了，她當年甚至沒有說出任何一個，哪怕是錯誤的答案。想到自己的童年，想到自己的私塾先生，曹教官的心底泛起一絲絲漣漪，不由得對采薇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喜愛之情。她輕輕放下采薇饅頭似的手，走到她身邊，輕輕拍著采薇的後背，溫柔地說：“你今天表現的實際上已經非常不錯了，課後的二十下皮帶就免了吧。下次要是再犯，我可就不會輕饒了。”

    聽到曹教官給自己減刑，采薇心里有一絲感動。但是她想得更多的是今後一定好好學習，因為她認識到了人外有人。自己之前真的是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厚，要成為國家棟梁，真的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第二章 完。

第三章

 打完采薇之後，大家都打起了一萬分的精神，生怕自己的手心也挨上戒尺。於是，接下來的三個小時的文化課便都相安無事。歷史課之後是英語課，也是曹教官為大家上課。所有的女學員都沒有任何英語基礎，所以曹教官是從ABCD開始教的。快要下課了，曹教官布置了今天的任務。第一天的任務非常簡單，就是記住24個英文字母的順序寫法讀音以及歷史課上學到的中國近代比較著名的人物及事件。

 上完文化課，便是晚飯時間。可憐的采薇只能用挨打較輕的左手吃飯。她也比較樂觀開朗，剛剛的痛苦似乎已經忘沒了，還和同學有說有笑，甚至還用自己的右手開起了玩笑。

 吃完晚飯，便是晚自習了，晚自習的時間是用來給學員們完成每天的文化課任務的。每天因為不及格要挨藤條的也是在這個時候挨打。教官會把她們一個個叫出去，到懲罰室去挨藤條。當然今天是第一天，自然沒有人不及格，也就沒有人要去挨打。大家都在認認真真地完成教官布置的任務。主要負責晚自習紀律的是朱教官，曹教官也在教師內負責解答學生的問題。

 晚自習完了是一個小時的日常鍛煉時間，大家在操場集合，由韋教官安排鍛煉的內容。今天的內容是一共半個小時的蹲馬步和一共半個小時的平板支撐。當然這些是要分開來做的。本來這個時間段也是要用來處罰學員的。每天有違紀的學生會被叫到大家面前挨皮帶。當然今天也是沒有的，本來要挨打的采薇也被免去了處罰。

 之後就是回宿舍休息時間了，第一天的軍旅生活便就這麽結束了。辛苦勞累之余，也十分充實，大家都覺得收獲很大。由於身體十分勞累 ，大家很快便沈沈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的訓練內容變成了5公里山地跑。這次是要朱教官帶著跑的，先帶大家去軍校後面的山上認認路。學員們從操場出发前，韋教官事先給她們敲響了警鐘：“你們這次可沒有人在後面催你們了，你們誰要掉隊也可以 ，最後一名打20藤條，倒數第二打15藤條，倒數第三打10藤條。好了，不多說了，你們開始吧！”一聲令下，朱教官帶著學員們就出去了。

 後邊的山並不高，但是彎彎曲曲的山路並不好認，好在有朱教官給大家帶路，並沒有人迷路。落在後面的同學也可以跟著前面一個人的腳步，找到正確的路。5公里的路很長，而且上坡路並不好走，有好些學員一下子就掉隊了，但是她們都堅持著跑了下來。趙雨涵年紀最小，體力也不行，這種長距離跑步她實在是不擅長。她想著，只要自己保持在倒數第四，就應該問題不大，所以她一直保持在倒數第四的位置，見後面的人超上來了，她就加快些腳步，見後面那個又跑慢了，她也跑慢點節省體力。王羽潔雖然跑的不快，但是她體力很好，雖然一開始掉隊了，但是在後面她反而追了上來。就在快要到終點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來的倒數第三名竟然開始加速，並且超過了趙雨涵。原來她早就看出趙雨涵的小把戲，一直在省著體力最後框她一把呢！眼見著前面的所有人都已經到了終點，自己正在被倒數第三超過，她想加速，但是體力卻拒絕了她，她甚至連要拉住那個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到了終點，自己卻注定要挨著10藤條了。

 “倒數第三！藤條十下！” 聽到韋教官不留任何情面的聲音，趙雨涵似乎有些委屈，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是看到韋教官手里拿著的棍子，她又把話吞了下去。隨著最後兩名的到來，訓練也進入了下一項。就是常規的俯臥撐，仰臥起坐，不過數目多了許多。有些學員支撐不住就會被韋教官用棍子打起來。接下來的射擊和投擲訓練也加大了訓練量，不過這就比前面的體能訓練輕松多了。

 到了下午的休息時間，大家也都在宿舍里休息。剛回宿舍，趙雨涵就開始抱怨起來：“那個賤人簡直就是故意在坑我！下次我一定要讓她跑在最後！”。連珍羚卻說：“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偷懶跑在倒數第四，出了事情也是你自己活該。我看你啊，下次還是認認真真跑吧”。“哼！”小姑娘哼了一下，便不再說話，心里也暗暗記下了這個連珍羚。

 轉眼便到了上課時間。大家剛一進來，发現每張桌子上擺放著一張卷子，卷子白面朝上。顯然是要考試了。大家都緊張的看著自己卷子，努力回憶昨天的內容。眼看上課時間就快到了，可是周含玉卻遲遲沒有出現。曹教官也发現了少一個人沒有來，她問：“你們誰和318號是一個宿舍的，她人呢？” “不知道啊，剛剛午休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她啊。” “算了，不管了，考試準時開始，只要她遲到就按處罰條例處置！”

 上課時間到了，周含玉還是沒有出現。曹教官看著表，準時宣布了考試開始。大家翻開卷子，发現卷子並不長，也不難，就是默寫下24個英文字母和幾道昨天講的歷史題目。一共40分的卷子需要得36分才能避免挨打。這似乎並不難，大家都開始奮筆疾書起來。大家在寫卷子的同時，曹教官也在自己的小本本上面把周含玉遲到的事情記了下來。卷子不難，也不長，大家大概只寫了10分鐘就寫完了。還有5分鐘的考試時間，大家都在檢查試卷，只有一號宿舍的幾個和周含玉關系不錯的學員還在擔心她什麽時候會來。只剩下兩分鐘了，只聽得教室外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大家終於在教室門口見到了周含玉。大家都不知道她去幹嘛了，只看見她頭发淩亂，氣喘籲籲。她喘著說：“教官，我來晚了，我剛剛去。。。” “別說了！我不在乎你去幹嘛了，遲到什麽處罰你是知道的吧，趕緊去考你的試！” 曹教官打斷了她，周含玉也不在說了，她不知道還有考試，她希望考試還有時間。她飛奔到了座位上，翻開卷子，剛剛寫下了ABCD，只聽到曹教官無情的聲音：“考試結束，不停筆的做零分處理！” 這句話顯然是說給周含玉聽的，她就只好放下筆。交卷子的時候，她明顯眼睛都紅了。“老師，能不能給我一次重考的機會，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再遲到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聽上去楚楚可憐，相信不管是誰都聽到這樣的哀求後，或多或少都會心軟。“可以啊，不過要在明天了。今天你必須接受你應當受到的處罰! 明天我會給你兩張卷子，一張今天的，一張明天的，你還是要在規定時間內做完兩張卷子，不然明天也要罰，聽到了嗎？”曹教官顯然非常生氣，這才第二次上課就有人遲到，不好好處罰還得了？周含玉也明白了自己似乎在劫難逃，也不繼續哀求老師了，默默回到了座位上，揉了揉眼睛，理了理頭发，準備開始上課了。她現在只希望接下來好好上課，不要再犯錯受罰了。

 接下來曹教官開始抽查大家對字母发言的掌握情況，她在黑板上寫下字母，隨便點個人起來回答問題。要是誰答不上來的，便是兩下手板。有不少學員都挨了打。曹教官也有意讓周含玉多回答了好些問題，應該也是對她十分生氣。但是周含玉回答出來了每一道提問，沒有給曹教官打她手心的機會。

 接下來的課，曹教官也都仔細盯著周含玉，希望找點茬兒打她的手板，但是含玉一直表現得無可挑剔，她對周含玉的怒氣也消了些。利用課間休息時間，曹教官把卷子批出來了。发下卷子的時候，許多人都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張卷子看似簡單，實際上要錯就是錯一堆。因為字母表的順序一旦錯了，就是錯兩個以上。一個不小心，就超過4個了。全班同學40個人，需要挨打的有十個人，大多數都是錯了5個6個的，她們需要挨兩下和5下。柳夢蝶她本來就不聰明，加上基礎也不好，她是除了周含玉之外錯的最多的，她足足錯了12題。也就是說她要接受20下藤條的處罰。當然，最慘的是周含玉了，她只寫對了ABCD這四個，得分率只有10%，也意味著她要足足挨上80下藤條。看到她自己的分數和周圍人同情的眼光，她又要哭了出來，但是她又想起來自己來軍校的使命，她忍住了。她知道她一定要挺過著一關，不然之後的事情她都做不了了。

  接下來一節課也都相安無事，曹教官的歷史課非常有趣，幾個愁眉苦臉將要挨打的學員也漸漸露出了笑容。只有周含玉絲毫笑不出來，她還在想自己將要收到的重罰呢。

 想著要受罰，再有趣的課堂也沒了興趣，再可口的飯菜也都食之無味。轉眼到了晚自習時間了。要受罰的同學被韋教官叫了出去，數量少的先被叫了出去，那個只要打兩下的同學一會兒就回來了，她只是眼鏡稍微有些紅，其他沒有任何異樣了。打了幾個5下的和8下的之後，韋教官把趙雨涵叫了出去，她是要打10下的。被叫出去之後，過來大概5分鐘她才回來。臉上明顯有哭過的痕跡，回來坐在硬板凳上的時候也明顯的感覺到她有些不適感。接下來是倒數第二15下的，和倒數第一20下的。她們都是哭著回來的，坐在板凳上也齜牙咧嘴地不敢完全坐在上面了。周含玉看在眼里，怕在心里。才20下就能讓她們不敢坐，我80下要怎麽樣啊！隨著最後一個柳夢蝶哭泣歸來的聲音。周含玉知道她的時刻到來了。

 “318號，出來吧” 是韋教官叫她的聲音。這次不同的是，曹教官也一起跟著出來了。周含玉也並沒有詢問為什麽，可能是因為自己遲到曹教官很生氣想來看我受罰吧，她這麽想到。去懲罰室的路上，韋教官走在含玉前面帶路，曹教官則慢慢都跟在後面，似乎是在懼怕韋教官些什麽。懲罰室並不遠，出了教室走幾步路就到了。進入懲罰室後，周含玉发現這和她想象中的懲罰室有些不同。這間懲罰室是白色的，配合幾個電燈的照明，顯得十分明亮。房間中間擺著一張刑凳，這張刑凳從旁邊看是Z字形的，上邊傾斜向下，中間豎著的地方也向前傾斜，和下面的水平的台子形成了一個超過100度的鈍角。刑凳的兩處轉角處都是皮革包裹的，頭部也有一處鑲有一塊皮革是墊子。房間角落處放著一桶藤條，旁邊有一個水桶，水桶里也放著十幾根藤條。這些藤條有一米長，大概小拇指粗細。看著這間懲罰室，周含玉不寒而栗，這間房間馬上對她來說就是地獄般的存在。

 “318號，周含玉，今天文化考試得分4分，總分40，得分率10%。根據中央軍校女生隊處罰條例，你需要接受80藤條的處罰。你聽明白了麽？”

 “聽明白了，318號接受教官的處罰。”

 “好，現在把褲子和外套脫了吧。”

 這還是第一次周含玉在外人面前脫褲子。雖然有些羞恥，但是她一咬牙還是利索的脫了下來，周含玉的皮膚很白，大腿和小腿極為勻稱，一看就是受過鍛煉的樣子。她的屁股也很翹，雖然說不上大，但是也十分有彈性，可惜這又白又翹的屁股馬上就要遭殃了。周含玉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現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短袖的體恤了。她把自己的褲子和外套疊好放在旁邊的凳子上，把自己的內褲和皮帶都放在上面。

     “準備好了，就上來吧！” 韋教官拍了拍身邊的刑凳，周含玉也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慢慢走到刑凳旁邊，趴了上去。周含玉先是把腳放在了水平的台面上，膝蓋跪在了皮革軟墊處，兩個膝蓋是分開的，這樣大腿內側的皮膚也能暴露無遺。她的大腿微微向前靠在了凳子上面。彎下腰，上半身趴在前面向下傾斜的台面的。屁股就位於身體的最高處，輕輕地靠在了邢台拐角的皮革軟墊上，猶豫腰部的伸展，周含玉屁股每一寸肌膚都是暴露出來，特別是大腿和臀部中間的細嫩皮膚，由於傾斜而微微朝上，讓執行者能都非常舒服的打到屁股上的任何一個部位。周含玉雙臂前伸，把手肘，手臂，手掌都平放在刑凳前段。前面的軟墊是用來放胸部和臉的，雖然周含玉並沒有要把臉和胸部放上去的打算。

 “318號，你需要申請綁起來嗎？” “不用了謝謝教官”。周含玉還是有自尊心的，被綁起來打實在是太過羞辱了，而且非常沒有安全感。這時曹教官发話了：“你可要想好嘍，打藤條可是非常疼的，而且姿勢非常嚴格，你的腳，小腿，你的手肘，前臂，手掌一個都不能離開台面。剛剛那個柳夢蝶是你的舍友，她前天挨10棍子的時候可是一聲沒啃，今天20藤條她可是多次違法規定，足足打了25下呢！” 周含玉動搖了，她不確定是否要綁起來，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尊嚴多加那麽多處罰，而且她不清楚自己是否能一動不動得挨完80下。“那還是綁起來吧，多謝教官”

 當下韋教官和曹教官便那來了幾捆繩子，把周含玉的腳踝，膝蓋，腰部，手肘，手腕都牢牢捆在了刑凳上，她的臉也被按在了軟墊上，連脖子都固定好了。

      “你真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你知道嗎？你是這個學校目前為止挨藤條最多的，平時假如打40下不綁起來的話，估計要挨60多才能完, 要是你這次不綁起來的話，估計可以一直打到你的血流到地上了吧。不過，我也蠻想看看你不綁起來的表現了，真是可惜呢” 韋教官一邊去拿泡在水里的藤條，一邊說，“綁起來打，需要加十下，你是知道的吧，所以你今天一共要挨90下，不過要是你不報數也是不算的哦！”。韋教官示意曹教官也拿一根藤條站著旁邊，等她拿好後，對曹教官說：“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原來曹教官過來的目的不只是觀刑，同時也是要親自處罰這個犯錯的學生。曹教官甩了甩手中藤條，发出“嘩嘩”的聲音，然後用藤條輕輕點了兩下周含玉白皙的屁股，似乎是在讓周含玉做好準備，又似乎是在比馬上要打的位置。 緊接著，曹教官跨了一個弓步，遠遠的把藤條引到身後，然後揮臂轉腰，用整個手臂和腰部的力量飛快的揮動這根藤條。它在空中彎成了一個完美的C形，帶著破空聲，重重打在周含玉的屁股上部靠近腰的位置。“啪！” 藤條讓他的屁股深深陷了進去，隨著藤條的離開又彈了出來，雪白的臀部慢慢現出了一條深紅的印子。“啊！” 周含玉覺得第一下都疼痛難忍，屁股仿佛是被毒蛇撕咬，要是不綁的話她甚至第一下就會違例。“一” 周含玉慢慢報出了數，隨著疼痛逐漸蔓延開來，這一下後續的疼痛也讓她十分難熬，像是燙傷一般。沒多久，曹教官再次點了點周含玉的屁股，預示著第二下就要來了。同樣的弓步，揮臂，轉腰；同樣的破空聲，C字形。這下打在了上一條鞭痕下面一點的位置。“啪！” 同樣的藤條打在肉上的巨響，同樣的陷進去，彈回來。不同的是，這下痕跡出現在了上一條下方兩厘米的位置，兩下幾乎是平行的，貫穿了周含玉左右兩瓣屁股，和下邊依然如雪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啊！” 周含玉的叫聲更加響亮了，兩下藤條雖然帶來的疼痛是一樣的，但是她的忍耐力卻不夠用了。兩下平行的鞭痕就像是在雪中放置的木炭，灼烤著她的屁股，這熔化了她的耐力。

 隨後的幾下也都是同樣的力度打下來的。每一下都打在離上一下鞭痕大約兩厘米的地方。第五下正好打在臀部的最中間處，這五下每一下都是平行的，看來曹教官用刑技術十分高超。五下之後，周含玉終於忍不住留下淚來，她的叫聲已經逐漸失去了控制，報數也不連貫了，甚至每一下之後都要緩個幾秒才能報出數。她深知處罰才剛剛開始，才5下我就這樣了，還有75下要怎麽挨完？

 曹教官打完五下之後，把手上的藤條扔進了桶里，又從水桶里選了一根新的出來。揮了揮，覺得不行，又換了一根。這根藤條比上一根更重一些。“啪！” 又是同樣的動作打在離第五下稍微靠下的位置。不知是這里的皮膚本來就比上邊的敏感，還是這跟藤條威力更大，這個第6下，似乎比前面5下更加疼痛。周含玉再也忍不住了，眼淚肆無忌憚得流了下來，她的臉上，頭发上，全都是淚水和汗水。

 後面的四下藤條全部都是打在屁股下半部分的嫩肉上。第10下打在了臀腿交接處，那里是最敏感的。周含玉已經徹底不能忍住淚水和喊叫了，她能做的就是盡量保持清醒，正確報數。這10下藤條均勻分布在了臀部上，從屁股靠近腰的位置，每一下下移兩厘米不到，一直打到臀腿相接處。可以說屁股的每一個部位都照顧到了。

 曹教官又把手里的藤條放回了桶里。就在周含玉以為曹教官是又要去換一根的時候，旁邊的韋教官拿著藤條，從另一邊打了下來。韋教官身高比曹教官高出了不少，所以肩膀的位置也比她高，加上韋教官並不用做一個弓步來发力，所以藤條是帶著一定的角度，斜著打在周含玉屁股上的。韋教官力氣很大，相比剛剛曹教官揮藤條的大動作來說，韋教官揮藤條顯得十分輕描淡寫，然而力量卻絲毫不遜色於曹教官。“啪！”的一聲，藤條斜著打在周含玉屁股上。“啊！” 周含玉发出來驚人的喊叫聲，整個刑凳都被她劇烈的掙紮震得咯吱咯吱響。但是韋教官對她有那麽大的反應一點都不奇怪，因為斜著打下的藤條，一來力量很足，二來它同時打到了前面水平的兩條鞭痕，新疼加上舊痛，足以讓周含玉崩潰。

 這樣每一下都可以打到兩三根之前的鞭痕的抽打方式徹底擊破了周含玉的心理防線。每一下藤條都伴隨著巨大的喊叫和劇烈的掙紮，周含玉的淚水已經浸濕了面前了皮革軟墊。好早四肢腰部都已經kb結實，而且她也沒有忘記報數，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被加罰。韋教官10下藤條和之前10條平行的鞭痕形成了新的網格狀痕跡，就像是一張深紅色的漁網撒在白色的雪面上。每一下的藤條痕跡本來都是深紅色的，而兩下藤條的重合處顯現出了更深的暗紅色，仿佛快要流出血來。

     韋教官的10下打完，周含玉一共挨了20下來自兩位教官的重打。當然其他學員並沒有像她挨得這麽重，其他人像是柳夢蝶，她挨了25下藤條只不過是粉紅色的藤條痕跡，重合的地方有些深紅罷了。這次是因為周含玉第二天上課就遲到那麽久，曹教官非常生氣，特意向韋教官請求要重打她。韋教官也心領神會，自己也加大了力量。這可苦了周含玉，她受到了這個軍校有史以來最重的一次藤條抽打。

 20下之後，兩位教官給了周含玉一點休息時間，兩人也交換了一下位置，重新去水桶里換了一根藤條。休息了一分鐘，曹教官在和之前韋教官的同一邊點了點周含玉的屁股，預示著下一輪的開始。曹教官打的依然很有條理，每一下都打在了之前兩條平行鞭痕的中間。這樣的抽打雖然沒有和之前平行的鞭痕重合，但是卻和之前韋教官打的鞭痕重疊了。同樣的，每一下都會打到之前的兩到三條鞭痕。所以對周含玉來說，雖然藤條都是打在依然白色的皮膚上的，但是疼痛和之前10下相比是猶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這10下，周含玉依然是留著淚，哭著喊著，掙紮著，勉強得報著數。10下之後，她的屁股上已經沒有白色的皮膚了，之前平行鞭痕中間留下的空隙已經完全被這10下覆蓋住了。遠遠看上去，周含玉的屁股已經全紅了，但是20條橫著的鞭痕和10條斜著的鞭痕還是清晰可見。

  接下來是韋教官的10下藤條了。這10下藤條讓這次責打的疼痛等級又上了一個台階。這10下藤條是斜著從另一邊下來的，這樣打，不僅會打到平著的鞭痕，還會打到另一邊斜著的鞭痕。這份疼痛可想而知。“啊啊啊！”  周含玉的喊叫開始有些歇斯底里，然而挨打的數量一半都沒有到。韋教官打得很慢，每次都是等到周含玉叫完了，報了數，她才打下一藤條。可以說這是韋教官放了她一馬了，不然按照她以前的標準好幾下都是要不算的。

 40下打完了，她的屁股上明顯可見20條平行的鞭痕，和20下形成X狀的斜著的鞭痕。每條痕跡都是深紅色的，兩條痕跡交接處是暗紅色的斑點。現在周含玉的屁股看起來像是一件藝術品，像精通幾何的數學大師做圖的手稿，而她的屁股就是畫布，兩位教官就是畫師，藤條就是她們的畫筆。當然，周含玉不會這麽想，她現在只是想著如何報出接下來一個又一個的數字，其他東西，早就被疼痛沖得一幹二凈了。

 又是一個一分鐘的休息時間，韋教官和曹教官再次交換了位置，又重新去拿了一根藤條。接下來的20下，兩個人如法炮制，先是曹教官的十下，她還是每一下打在兩下鞭痕的中間，似乎是要把空隙填滿。然後再是韋教官斜著的10下，同樣是一下打到多個鞭痕，不同的是這次幾乎是和之前的鞭痕完全重合的。這20下之後，周含玉的上衣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了，她整個人都有些虛脫，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只有每次藤條重打帶來的疼痛能激起她的喊叫。

 繼續歇息一段時間，又是20下。同樣交換一下位置，同樣換了藤條。曹教官同樣是用她的藤條在填充之前的空隙。曹教官的10下之後，平行鞭痕已經完全填滿了周含玉的屁股，密密麻麻的鞭痕已經完全分不清了，只能看到深紅色的大片腫起。韋教官同樣是在另一邊斜著打。這次是完完全全重打在鞭痕上了。由於兩位教官打得極有條理，80下重打並沒有出現流血的情況。因為曹教官自己和自己的鞭痕並沒有重合，韋教官同一邊的鞭痕也沒有重合，只有韋教官兩邊的鞭痕是互相重合的，所以大部分部位都是接受了兩下抽打，變成暗紅色，而只有韋教官兩邊重合的地方是挨了三下的，出現了一些小血痕，但也沒有流下血來。周含玉的屁股遠遠看上去已經腫了，整個成暗紅色，中間有些小血痕。只有走進細看才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有平行有交叉的藤條痕跡。

         80下打完，周含玉已經沒有力氣喊叫了。勉力的報數聲，也是氣若遊絲。藤條所帶來的傷害雖然只是停留在表皮上，但疼痛卻能直沖大腦。由於兩位教官高超的用刑手法，周含玉的屁股受痛十分均勻，沒有哪里是特別痛的，也沒有哪里是不痛的。這雖然讓她十分難受，但是卻也或多或少降低了她被突然打懵的可能。所以她堅強地每一下都正確的報出了數。

 “還有10下加罰，你這10下不用報數” 韋教官說，“318號，你要不要把嘴堵上？一會喊壞了可不好。” 周含玉不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她知道韋教官說出這句話說明接下來的十下一定非常恐怖。雖然不用報數但是不堵嘴的話說不定會出問題。隨和韋教官便掏出了一根橡膠棒。這跟橡膠棒非常硬，兩頭系著繩子。韋教官讓周含玉張嘴咬住橡膠棒，然後用兩頭的繩子在周含玉的腦後綁緊。趁這會功夫，曹教官在水桶里挑了一根最粗最重的藤條出來。80下之後，本來有十幾根藤條的水桶里面竟然所剩無多了。

 “開始吧！” 韋教官對曹教官說。曹教官於是又做出了她揮藤條的標準姿勢，不同的是，這次速度更快，藤條更粗，更重。這次是真的全力擊打！“啪！” 藤條打在了周含玉臀腿相接處，瞬間就擊破了覆蓋的所有鞭痕，血慢慢地從這條新的鞭痕里流出來了，已經形成了一條血痕。“嗯嗯嗯！嗚嗚嗚！”周含玉发出來巨大的嗚咽聲，牙齒咬得橡膠棒咯咯響。整個身體也在劇烈顫抖著。抖動的大腿和臀部讓血流得更快了，漸漸得流到了腿上。不一會兒，第二下來了“啪！” 打在了第一下上邊一點的位置，同樣的形成了一條血痕。“嗚嗚嗚！嗯嗯嗯！” 周含玉忍不住了，拼命搖著頭，希望不要再打了。然而這都是徒勞的，接下來的藤條每一下都按時到來，每一下都在原來一條的上方撕開一條口子。上方的血慢慢流下來，流到下一條口子上。原來曹教官從下開始打，是為了防止血流下來擋住要打的部位。

 第10下打在了屁股的最上邊靠近腰的位置。這時候周含玉的屁股上已經全是血了，都看不清有多少條傷口了。周含玉也徹底虛脫了，癱軟的趴在刑凳上。這十下仿佛是有人在後面用刀割她的肉一般。韋教官也不急著給她松綁，而是讓曹教官叫朱教官過來處理一下傷口。周含玉也趴在刑凳上慢慢閉上了眼睛。不知過了多久，她又被屁股上的疼痛激醒了。原來是朱教官帶著藥來給她處理傷口了。“還行，傷口不深，應該過一會兒就不會流血了。” 朱教官說。朱教官拿溫水清洗了一下周含玉屁股上的血跡，用藥膏輕輕塗在了她屁股上的傷口上。果然，血一會兒就不流了。這時韋教官還在旁邊，曹教官已經不見了。韋教官和朱教官給周含玉松了綁，把她服了起來，幫她穿好了衣服。她的內褲已經穿不上了，只能勉強把寬松的軍褲提上。她走路已經不是很方便了，只要邁開腿，屁股上就會傳來一陣劇痛。於是韋教官便吩咐朱教官扶著周含玉回教室。

     “你今天可算是破了記錄了，你知道嗎？你是在同一天內完成藤條最多的一個呢！你竟然還能站起來，真了不起！” 朱教官說。

  “還不是我自作自受，哎！” 周含玉還在哭，也不太想說話，但是教官和她說話，她便哭著回了一句。

     “好了，不說了，注意你的屁股不要劇烈運動哦，明天我會幫你請假的。晚自習還有半個小時，你好好上吧。” 朱教官也看出她不大想說話，便閉了嘴，默默地扶她會到了教室。

 “你怎麽這麽慢，318號，趕快回座位上做好吧！” 她們剛進門，便聽到曹教官的話。不得已，周含玉只能扶著桌子慢慢做到了她的座位上。剛一坐下，屁股上的疼痛再次讓她淚如泉湧，她只能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忍住屁股的疼痛，一邊做今天的功課。

  還有半個小時的晚自習可以說是度日如年，但是周含玉並沒有學習進去任何東西，她的屁股就足夠能分散她大部分的注意力了。終於熬過了晚自習，接下來是鍛煉時間。

  周含玉在兩個舍友，張采薇和王羽潔的攙扶下慢慢來到了操場上。大家剛剛在各自的位置站好，韋教官便安排了今天的訓練項目。就在周含玉準備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做訓練的時候，韋教官的聲音響了：

   “318號，周含玉，出列！下午上課遲到！罰20皮帶！”

這是個啥樓主繼續更新啊

   

我還在寫，我們這周考試，會慢一些。但是不會坑的

第四章（上）

 “318號，周含玉，出列！下午上課遲到15分鐘！罰20皮帶！” 這個懲罰不帶一絲感情，沒有一毫憐憫，但確實符合規定。沒想到在挨了這麽重的90下藤條後，還要再接受20皮帶的處罰，周含玉真的不寒而栗了。她現在滿是鞭痕的屁股剛剛止住血，就算碰到褲子都疼痛難忍，一牽動傷口就能裂開來，不知道再挨20皮帶她的屁股會變成什麽樣，她又會遭受什麽樣的痛苦。 沒有辦法，周含玉就只能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走到隊伍前面。由於犯錯挨打需要殺一儆百，所以皮帶的懲罰都是在全體學員面前執行的。也就是說周含玉必須在所有人面前脫下褲子，露出自己傷痕累累的屁股接受處罰。 周含玉終於忍著走路時屁股上的疼痛，走到了韋教官面前。她把自己的皮帶一松，抽出來交到了韋教官手上。反正剛剛的藤條已經讓她的羞恥心煙消雲散了，再讓多一些人看見又如何呢？周含玉一下子把自己的褲子脫到膝蓋處，一彎腰，讓自己的屁股暴露無遺。 在學員們看來，這個屁股真的是觸目驚心。一條條深紅色鞭痕均勻覆蓋在屁股上，絲毫看不見原來皮膚的顏色。鞭痕交錯處呈現出暗紅色，屁股中間還平行分布著10條可怕的血痕。經過剛剛的一波動作，有些血痕又冒出血來，甚至她的褲子上還沾上了點點血跡。“可千萬不要遲到錯過考試啊！” 大家心想。 韋教官見周含玉擺出了標準姿勢站好了，雖然她有些害怕得发抖，眼淚也止不住地流，韋教官的心里還是暗暗稱讚周含玉。她挨了這麽重的責打，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半句怨言甚至求饒，只是默默承受，真是個堅強的女孩。讚許歸讚許，該打多少還是要打的。 就在韋教官要揮起周含玉的皮帶打下去的時候，朱教官突然喊到：“長官！ 318號的皮帶先記下吧，她今天真的不能再挨打了！” 看著韋教官一臉不滿似乎要发作的表情，朱教官跑到韋教官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韋教官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些，但是還是帶著怒氣說：“好！先記下，下次你再犯錯就要加倍了！” 說著，把周含玉的皮帶往地上一扔，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什麽看！繼續練！” 見大家面面相覷的神情，曹教官出來維持了紀律。她雖然也對這個結果非常不滿，但是心里還是原諒了這個堅強的女孩。 周含玉被朱教官帶到了醫務室。她趴在醫務室的床上，褲子又脫了下來，朱教官在後面幫她塗藥。“謝謝朱教官救我。” 周含玉自己也沒搞清楚发生了什麽，只知道今天她不用挨打了，便一個勁地向朱教官道謝。“不用謝我，我也是看你可憐，不過，下次你可沒那麽好運了。韋教官啊，她其實人很不錯的，就是非常嚴格，一絲不茍。規定是什麽就是什麽，時刻都按規定辦事。說不定啊，她本來就打算隨便輕輕打你20下呢！” 自從朱教官開始給周含玉重新塗藥開始，她的嘴就沒停過，一停不停在說些關於韋教官的話。仿佛這一刻她不是教官，而是一個大姐姐，在教育自己犯錯的小妹呢！

 重新塗完藥，朱教官把周含玉送回了宿舍，臨走時還說：“放心吧，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你明後兩天所有體力訓練的成績都不作處罰。但是你還是要咬咬牙堅持跑步訓練的，雖然就算是最後一名也不會受罰。” 告別了朱教官，周含玉光著屁股蓋著被子趴在床上休息。不一會兒，她的舍友就回來了，向她表示了一下同情之後，大家也都不再談這件事，各自洗洗睡了。 這天晚上周含玉睡得並不好，多次被屁股上的疼痛驚醒。到了起床時間，由於她晚上沒有睡好，所以是讓王羽潔叫了她才起來，加上她行動有些不便，到集合時都沒有整理好內務。由於大家早上都是趕著時間起床的，也就都沒有時間去幫周含玉整理，大家便都去操場集合了。周含玉也不想遲到了，就丟下內務，去集合了。 中央軍校女生隊的內務管理方式是扣分制的，每天軍事訓練時，朱教官都會去宿舍，拿著打分表，一個個檢查內務。如果有不合格的，也不會幫她整理，只會扣好分，寫張紙條讓她注意。到每個月的15號，內務問題就會來一次結算，誰扣了多少分就要去懲罰室挨多少記藤條。

 今天朱教官檢查內務的時候，发現周含玉的內務問題很大，一共算下來要扣20分左右。一想過兩天天便是15號了，到時周含玉的屁股要是再挨20下藤條的話，估計就又要打出血了。想到這里，朱教官便心軟了，她開始幫周含玉整理起內務來。 正當朱教官在整理周含玉的內務時，韋教官突然進來了。韋教官看見她在整理內務，看了一下发現是周含玉的床位，便什麽都明白了。她也不說什麽，冷冷地跟朱教官說：“你午休的時候來我房間找我。” 便轉身離開了。 原來韋教官昨天因為朱教官突然阻止她的處罰有些悶悶不樂，本來她便想用皮帶輕輕拍幾下就饒過周含玉的，朱教官橫插一杠讓她不僅很沒面子，而且在學員心中魔鬼的形象就更加根深蒂固了。這讓她非常不爽：於是她便盤算著在學員們都去跑步的時候，去宿舍突擊檢查一下朱教官的工作。 韋教官回到了操場上，過了一會兒，便有學員陸陸續續從山上回來了。今天一號宿舍的學員沒有人跑在後三名，最後一個回來的周含玉也因為請過假了，沒有處罰。 轉眼便到了午休時間。韋教官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等待著朱教官的到來。這個房間包含三個小房間，一個辦公室，一共臥室，一間衛生間。其他兩個教官也有這樣的房間，只是小了許多，平時教官就在這里生活辦公。 不一會兒，朱教官就來了。“長官您找我？” 朱教官進來敬了個禮，她知道韋教官找她來是幹嘛的。 “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什麽吧！不多說了，褲子脫了，在桌子上趴好吧！” 朱教官知道自己這次過來肯定是要挨打的，便利索的脫了褲子和上衣，把衣服疊好，放在桌子上，自己也趴了上去。 朱教官的身材非常不錯，趴在桌子上的屁股十分圓潤飽滿，她的大腿和小腿挺得筆直。這個姿勢讓她飽滿的屁股，勻稱的雙腿和白皙的皮膚暴露無遺。她27歲的年級正值自己身材和顏值的巔峰期，成熟而不衰老，可愛而不幼稚。想必這個身材的身體擺出這個姿勢趴在桌子上，所有男性都會把持不住吧！

 可惜韋教官不是男性。她等朱教官趴好了，輕輕用手按在了朱教官的腰上，說：“我也好久沒有懲罰你了，說吧，犯了什麽錯，要挨多少下？” 其實不僅學員有處罰條例，教官也有她們自己的規章制度，要是兩位教官犯錯，韋教官也是毫不客氣的。 “昨天說好的替周含玉挨20下。” “還有呢？” “今天替學員整理內務不符合規定10下。” “不對！你這是包庇學員，玩忽職守！我要罰你20下！一共40下，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雖然心里一萬個不願意，但是朱教官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韋教官說是幾下就是幾下。 “這麽久沒打你了，規矩不會忘了吧！” “當然沒忘，當年我可沒少挨老師您的打。” 說著，朱教官把自己支著的腿往前站了一步，她原本靠在桌子邊緣的屁股也被支了起來，高高翹起。而手肘和前臂卻依然緊緊貼著桌面上，她的腰挺直了，臉也貼著桌子，埋在兩邊前臂中間。然後她又把腳踮了起來，讓她的屁股的位置更高了，這個位置正好和韋教官腰部的高度差不多，韋教官可以用最舒服的姿勢擊打她的屁股。而朱教官要保持這個姿勢卻十分辛苦，一來把腳踮起來腿會很累，二來挨打的時候屁股無依無靠，這也讓她十分難受。 在朱教官擺好姿勢之後，韋教官也並不急著要打她。她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了一塊竹板。這塊竹板看起來像是一把戒尺，有兩指寬，半米長。竹板後端是用膠布纏起來的圓形握把，握把有將近10厘米，握把末端便是竹板的板面了。板面主體並看不出來竹子的質感，更像是用布纏著的條狀物。只有觀察末端才能明白這個竹板的結構。竹板末端並沒有布條包裹，露出來棕黃色的竹片光澤。從側面看，能发現這是由兩條相同粗細的竹條包裹而成。特別篩選的兩條竹片加工成相同粗細，長度，然後用布條把兩條竹片緊緊包裹在一起，最後再把握把用布條也纏在一起。這樣包裹的竹板不僅保留了竹板堅硬的質地和極有韌勁的特點，還讓這竹板和單根的戒尺相比更加沈重。這樣長條的形狀和它的握把也可以讓它的抽打同時帶有藤條般的速度和如同板子戒尺的覆蓋面積。 “你再重覆一下今天的懲罰內容，然後就可以開始了。” 韋教官說。 “昨天和長官說好替318號學員挨20下，加上早上包庇學員玩忽職守，罰20下，一共40下。”朱教官帶著一絲羞恥，慢慢吞吞的說，“請長官開始吧。” 原來教官挨打是需要先報數請打，再挨一下打，這無疑又增加了挨打時的羞恥感和服從感。 “啪！” 第一下竹板重重擊打在朱教官的屁股上，朱教官白皙的屁股上立刻泛起了紅色的條狀板痕。 “嗯” 朱教官顯然是已經身經百戰了，輕輕嗯了一聲緩解一下屁股的的疼痛。她知道一直憋著不发出聲音不僅沒有意義，而且十分辛苦，但是才一下竹板並不能讓她叫出聲。 “長官，你昨天不會真的想再打周含玉20皮帶吧，她屁股都那樣了。” 朱教官也並不急著叫下一下，而是先問韋教官昨天的事。 先報數請打雖然羞恥，但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自己控制受罰的節奏，準備好了，再挨下一下。 “別多嘴！好好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韋教官並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但是她並沒有挨打的時候不能講話的規定，所以也不好說什麽，只是沒好氣的催促她報數。 “二！”朱教官的報數的聲音還沒有結束，第二下擊打就下來了。“啪！” 這一下似乎比上一下沈重許多，似乎是韋教官在用行動讓她少問兩句。果然，這下的紅痕的確比上一下顏色深上一些，當然帶來的痛感也強了不少。“嗯！” 朱教官嗯得大聲了些，但是並沒有叫出聲。這兩下板子雖然疼痛，但是都是只讓朱教官皺了皺眉，屁股隨著板子翹了翹，似乎並沒有造成多少傷害。 “三” 這下朱教官也不敢多嘴了，乖乖報出了數。畢竟現在責打才剛剛開始，挨打經驗豐富的她知道40下竹板會是什麽效果，假如都是上一下的力度的話，她真的不敢想象她的屁股最後會是什麽樣了。 “啪！” 這一下果然輕了一些，似乎韋教官上一下也只是想稍稍教訓一下她。三下板子幾乎已經覆蓋了大半個屁股了。只有屁股的上半部分和臀腿交接處依然是原來皮膚的白皙顏色，其他部分是粉紅色的了。 第四下和第五下就是去補這兩個位置的，一下打在腰臀之間，那里並沒有過多臀肉的鋪墊，所以挨打時仿佛一下打在了骨頭上，格外難受；一下打在了臀腿之間，那里的皮膚平時是藏在臀肉下邊的，所以擊打在格外細嫩敏感的皮膚上，特別疼痛。但這五下早已可以讓大部分女孩子痛哭失聲的板子並沒有讓朱教官流下眼淚，她的報數聲還是十分平穩，不緊不慢。 “六” “啪！” 前面五下已經把屁股覆蓋完了，第六下便又重新開始擊打臀面，粉紅色的板痕也被加工成了正紅色，當然疼痛也升級了。 下一輪五下把屁股全部染色完畢，整個屁股變成了正紅色。接受了10下竹板的責打，朱教官表現的還是十分克制，沒有叫出聲，只是報數的聲音有些不穩了，帶一點微微的顫抖。 “十一” “啪！” “啊！” 朱教官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叫了出來。但是這個叫聲並不是很大，可能是怕外面的學員聽到自己在挨打吧。隨著這聲叫喊，朱教官報數的節奏也慢了不少。竹板的威力終於體現了出來，巨大的疼痛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朱教官也漸漸忍受不住。 接下來的十下，她的屁股被打成了深紅色，喊叫聲也漸漸控制不住，也有眼淚在朱教官眼睛里打轉。但是朱教官的挨打姿勢保持得還是沒話說，踮起的腳跟，不曾有一絲要下來的趨勢；平放的雙臂，不曾有一下離開桌面；挺直的纖腰，時刻讓自己的臀部高挺。 20下打完，朱教官知道真正難熬的處罰才剛剛開始，這種竹板的威力比普通板子要大上許多，而且在韋教官的手法下，朱教官的屁股受力十分均勻，這讓她的整個屁股都要受到同樣煎熬的責打。 “二十一” 朱教官並不想要過多的休息時間，她稍稍調整了一下呼吸，便主動開始了一下一輪的板子。“啪！” “啊！” 這一下板子把朱教官的叫聲和眼淚一起打了出來。威力巨大的竹板和沈重的力度徹底擊碎了朱教官的心理防線。 普通的板子重打在屁股上會在板子末端的位置形成環狀的，或是圓形的暗紅色斑痕。而這個竹板由於它較細的寬度，形成的斑痕會是條狀的，加上它將近半米的長度，這個條狀斑痕會同時在兩瓣屁股上呈現。它所帶來的疼痛可想而知。 接下來的十下，不僅讓朱教官聲淚俱下，還讓這種暗紅色板痕基本覆蓋了她的整個屁股。這才是這種竹板的威力所在，厚重而不失靈活，剛硬而不失韌性。30下竹板，把原本堅強的朱教官打回了原形，不僅叫喊再也克制不住，眼淚也停不下來了；30下竹板，把原本白皙粉嫩的屁股打得紅腫不堪，她的屁股已經被打成了暗紅色，腫起了一指高。

 “三十一” 朱教官報數的聲音帶這哭腔，支撐屁股翹起的大腿也有些顫抖。“啪！” “啊！” 朱教官似乎有些保持不住姿勢了，腰有點挺不直了，腳跟也下落了一下。但是隨後，朱教官又把腰挺直了，把腳跟擡了起來。朱教官的屁股上除了深紅之外，還出現了一些鮮紅的顏色。韋教官一看竹板的板面，在布條上也有淡淡的鮮紅斑點，原來是屁股在竹板重打之下滲出了血。韋教官知道出血的地方不能再打了，不然出血可能更嚴重，於是最後的10下便分散在了屁股的各個部位。但是這可苦了朱教官，她的屁股各個部位都滲出了血，整個屁股看上去都有些鮮紅了。她已經幾乎不能保持姿勢了，但是每次報數請打前她都會努力擺回標準姿勢。她的哭喊也變得非常大聲，已經不管是否有人可以聽到了。 事實上，假如有人在宿舍里，那她應該是可以聽到的，畢竟韋教官的房間也是在宿舍樓里的。幸運的是，大部分人都已經在教室里覆習功課了，所以並沒有人聽到朱教官的哭喊。 40下終於打完了，韋教官的竹板上的布條已經沾滿了血跡了。朱教官再也保持不住姿勢，癱軟地趴在書桌上，嚶嚶抽泣著。這根竹板可以說是是她的克星了：現在的她，就算是皮帶抽100下，她都不一定能哭出聲，但是每次挨韋教官的竹板，她都能被打的泣不成聲。 韋教官解下纏著板子的布條，又從抽屜里拿出毛巾和傷藥，幫她擦幹了血跡，塗好了藥。 “你不是有問題要問麽？我可以回答你，不過你先去老地方跪著去，你跪了幾個小時，我便回答你幾個問題。” 韋教官說。 朱教官還沒有止住哭聲，便也不說什麽話，輕輕嗯了一聲，便去房間門口的凳子上跪好了。

抱歉了，之前考試比較多所以寫的有點慢。

第四章下

 跪著的朱教官全身只穿著一件短袖，剛剛哭過紅撲撲的臉上還留著點點淚痕。上完藥依然通紅的屁股被挺直的腰高高地撅了起來。她的雙手交叉放在腰後，來不及理理淩亂的頭发，抹抹眼中的淚。

 韋教官也不過多監督朱教官的跪姿，她一言不发地用一塊新的布條把兩根竹條綁好，放回抽屜里，就回到辦公桌前開始忙她自己的工作了。她的位置只要一擡頭便可以看到朱教官跪著的身影和深紅的屁股，但是她從來沒有多看一眼，只是一絲不茍地辦公。

 在下午的課上，大家都在緊張的做卷子，沒有人知道朱教官发生了什麽事。今天大家卷子完成得都非常不錯，周含玉也在時間結束前把兩張卷子全寫完了。接下來的課也十分愉快，優秀的周含玉也讓曹教官漸漸忘了之前的她犯過的錯。她開朗樂觀的性格也讓她成為曹教官心目中最喜歡的學員。

 下午，韋教官的房間內，已經跪了兩個小時的朱教官終於決定問韋教官問題了，但是在得到準許之前，她不敢自己下來。“長官，我現在可以開始問問題了嗎？”。“可以了，你跪了兩個小時，可以問兩個問題”，韋教官搬了個小板凳坐到了朱教官旁邊。

 “第一個問題就是，長官您當時是不是真的要再打周含玉了？”

 “你跪了一個小時就為了這種問題？我這麽跟你說吧，我當時是有饒過她的想法，但是規矩還是要遵循的，不然威信何在？該怎麽打的，我肯定還是怎麽打，誰叫你突然插一杠子？我是給你面子，讓你在學員的面前獲得些好感才饒過她的，不然那20下，誰都逃不過去！好了，下一個吧！”

 “其實這也不是問題，是請求，就是能不能免了周含玉關於內務的處罰？她是真的事出有因，而且她近期需要休養，不能再打了。”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再跪一個小時，作為交換。”

 說完，韋教官又低頭檢查了一下朱教官的屁股，发現傷口已經不出血了，便又回去辦公了。

 今天除了例行的藤條處罰外，便再無其他了。這天便就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特別的是，早上的跑步竟然沒有人掉隊，大家都跟著大部隊回來了。就算是前幾天每天都挨藤條的幾個人也沒有掉隊。韋教官也非常高興，沒有給任何一個人懲罰，她說：“只要你們都跟上大部隊，就算是最後一個也沒事！”。趙雨涵得意地笑著，眼中流露出一絲狡黠的光芒，就像剛剛作弊成功的小學生一般。

 吃過午飯，今天特別高興的趙雨涵早早地回到了宿舍。今天的風有些喧囂，吹下了窗外的樹葉。樹葉隨著風，一些落在地上，一些飄進了宿舍開著的窗里。宿舍桌上，床上，地上，都散落著片片樹葉。趙雨涵想著，不如現在乘有時間把房間收拾一下，不然晚上要打掃這麽多樹葉可不容易。想著，便開始動手收拾樹葉起來。

 收拾到連珍羚桌上時，趙雨涵不小心撞下了連珍羚放在桌上的手包。就在趙雨涵彎腰下去撿時，她发現包里掉出來了一個奇怪的藍色小本子。似乎是護照，但是又不是民國的綠色護照。好奇的趙雨涵把那個紅色的小本子翻開了：雖然看不懂里面寫的文字，但是這是日文她還是認得出來的。更不要說，封面上用小篆寫的“大日本帝國五個字可是非常容易辨認的。聰明的趙雨涵一下就認出來了這是日本護照，而且翻開來便能看到連珍羚的照片。

 “難道她們是日本人？”，就在趙雨涵疑惑時，連珍羚進來了。她本來吃完飯想是直接去教室的，但是她发現自己的筆記沒拿，便回來取。她剛進門，便发現趙雨涵拿著自己的日本護照的神情：疑惑又有一絲憤怒。

 “你是日本人？” 趙雨涵一點也不客氣地質問道。她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這個連珍羚，加上她心里已經認定她是日本人，便絲毫沒有一點客氣了。

 “不是。。。” 連珍羚剛想解釋，便被趙雨涵打斷了。

 “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不然這日本護照是怎麽回事！” 說著便拿著這本護照向門外跑去，“我現在就要去和韋教官說你是日本人！你一定是日本人派來的臥底！”

 “等等！你聽我說。。” 眼看趙雨涵就要從身邊跑過去，連珍羚一把拉住了她。

 “你怕了？有什麽話去和韋教官說！”

 “不是，你先聽我說。。。”

 “我不聽你個小日本在這里胡說八道！你放開我！” 

 見趙雨涵已經說不通了，連珍羚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是日本人這件事。她一用力，自己後退一步，坐在了床上。手上拉著趙雨涵轉了一圈，然後把她一把按在了自己膝蓋上。左手拉著趙雨涵的右手摁在了她的腰上，右手重重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啪！” “嗯！”趙雨涵整個過程都是蒙的，直到屁股上傳來痛感才知道自己是被打了。“喂！你怎麽還打人！你們小日本就都這樣麽！” 

 連珍羚也十分生氣，之前練過跆拳道的她手上再也不留絲毫情面，一下下重重拍了下去。連著幾下，速度又快，力度又大。

 “啪啪啪” 手掌擊打在屁股上的聲音連成了片，雖然隔著褲子，但是連續的重擊也十分難挨，加上前幾天趙雨涵挨過藤條的印記還沒有完全消退，她開始忍不住喊叫，掙紮起來。小腿踢著，細腰扭著，手臂動著：但這絲毫無法讓連珍羚停下她的巴掌。不論是身材，力量，還是年紀都全面碾壓她的連珍羚牢牢把她按在腿上。左手如鉗，把騷動的小手按在不安分的腰上；右手似板，連續精準地打在扭動的屁股上。

 雖然手臂有些酸了，但是連珍羚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一鼓作氣，一直把趙雨涵徹底打哭她才停手。她這樣打了大概有三分鐘，趙雨涵屁股上大概也打了一兩百下。哭泣中的趙雨涵已經說不出話了，這也是連珍羚想要的效果，這樣她就能把話說明白了。

 “我不是日本人你聽到了嗎！我是台灣人！自從清朝把台灣割讓給日本以後，我們不再被承認為中國人了，從清朝到民國也不再允許我們入籍.我們是被強逼著做日本臣民、拿日本護照的，聽明白了嗎？”

 連珍羚的解釋，趙雨涵顯然沒聽進去，見她還在掙紮，連珍羚更加生氣了，她解下了趙雨涵皮帶丟在一邊，然後脫下了她的褲子和內褲。趙雨涵的屁股上還有十幾條粉紅色的藤條痕跡，但是這些痕跡已經漸漸隱藏在了新的粉紅色掌痕下面。

 “啪！” 手掌打在光屁股上面的聲音格外清脆，“叫你威脅我！”

 “啪！” 連續的擊打又開始了，“叫你叫我小日本！”

 “啪！” 連珍羚不停地教訓著，手上不停地打著。沒幾下趙雨涵又開始大哭起來，口中說著“我錯了”，又開始不停掙紮起來。

 大概又打了幾分鐘，趙雨涵的屁股有些深紅了，連珍羚才算有些消氣。可她剛剛想停止，便聽宿舍門外一聲喊：“連珍羚你在幹嘛！給我停下！”

 連珍羚循聲望去，发現朱教官站在宿舍門口，臉上又是震驚，又是憤怒。她立刻停止了拍打，趙雨涵也趁機從連珍羚腿上翻了下來。逮住機會了，她大聲向朱教官哭訴著，又是控訴連珍鳶欺負她，又是狀告她是日本人派來的奸細。她說話本來就急，又帶著哭腔，所以朱教官基本沒有聽到什麽有效信息。但是連珍羚打趙雨涵的屁股她可是親眼所見，她決定把兩個人都拉到韋教官的房間，讓韋教官做決斷。連珍羚也自知做錯了事，自己默默走在前面；朱教官安慰著趙雨涵，慢慢走在後面。

 到了韋教官的房間，朱教官立正站在中間，兩邊站著連珍羚和趙雨涵。朱教官向韋教官報告了她所見的情況，她到沒有加任何的個人見解，只是看見什麽說什麽。接下來韋教官又詢問了趙雨涵的情況。她剛剛止住哭，屁股還疼著呢，想著剛剛連珍羚還仗著自己力氣大欺負自己，現在可是報覆的機會啊。更不要說，之前她對連珍羚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她把之前連珍羚的解釋忘得一幹二凈了。於是，趙雨涵添油加醋得把剛剛发生的事說了一般，只是她把連珍羚說的話全略去了。韋教官的臉越聽越黑了，她沒好氣地問連珍羚：“她們說的你都同意吧，連大小姐。”

 “她們說的都對，打人是我的錯，但是我真的不是自願當日本人的！” 連珍羚不想推脫自己打人的事實，只是把自己為什麽用日本護照又解釋了一遍。其實，韋教官自己也是日本留學回國，關於台灣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的臉上緩和了一些，也理解了連珍羚為什麽打人。

 “好的，這件事我算是大概了解了。趙雨涵，你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人亂扣帽子，你的懲罰，連珍羚已經幫我打了。我就不再加罰了。”韋教官看著左邊的趙雨涵說。趙雨涵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是看著韋教官不悅的表情又把話吞了進去。

 “連珍羚，你私自處罰同學，有霸淩之嫌，雖然情有可原，但是處罰是免不了的。朱教官，霸淩同學，應該如何處置啊？”韋教官又轉頭看向中間的朱教官，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欺負同學，情節嚴重的，應該在操場上重打50大板。”朱教官臉上泛紅，原來她在上學時就曾因為欺負同學被打了50板子，當時的韋教官雖然手下留情，但是還是打得她缺席了一個禮拜的訓練。

 “好！但是這次情節算不上嚴重，珍羚的身份也是應該保護的，我決定處罰連珍羚50竹板，就在這兒進行。連珍羚，你接受處罰嗎？”

 “謝謝教官，我接受處罰！”這次韋教官不但減輕了處罰，而且還不公開執行，連珍羚自然是感激著滿口答應的。

 “趙雨涵，你可以回去了。我再跟你說一遍，台灣是清政府在台灣人還在抵抗的時候割讓給日本的，是國家對不起台灣，至少那時台灣沒有對不起國家。更不要說，他們連家三代人可是個個心向祖國的。記住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連珍羚有日本護照的事情，我要是发現有其他人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是，教官！”趙雨涵為了自己的屁股考慮，不但不會隨便亂說，還會盡量保證她的護照不被人发現。

 趙雨涵出去後，房間里只剩下連珍羚和兩個教官了。馬上就是自己第一次接受打屁股的處罰了，連珍羚心里還是有一些緊張。之前在老家的時候父親再生氣也就是罰站這類的，真正被打屁股這還是第一次。雖然有些緊張，但是要強的她還是故作鎮定，沒有露出絲毫不安的神色。

 “好了，還有半個多小時你們就要上課了，要是快點的話你還能回去覆習一會。你自己把褲子脫了，趴到桌子上吧。”韋教官理了理自己的桌面，從自己抽屜里掏出了昨天剛剛用過的竹板說，“朱教官，你來打吧！”說著把竹板遞給了朱教官，自己把坐著的椅子向後推了一點，讓出了正前方的空位。與此同時，連珍羚利索地把自己的軍褲和內褲脫到自己的大腿處，上半身趴到桌子上，手扒住了前面的桌子邊緣，頭也深深埋在了兩條胳膊中間。她盡量想讓自己看起來老練一點，所以這些動作她做的很快。為了避免尷尬，她的腰部死死地靠在桌子邊緣，她的臉貼著桌面，因為只要她一擡頭就能看到韋教官的臉。

 但是這點小伎倆顯然是沒有用的。“你之前是沒挨過打吧，屁股繃這麽緊。來，放松，腳往前站一點，把你的屁股頂起來，對，兩條腿分開一點。手不要扒著桌子，手肘也放桌上，對，就是這樣。腰下去，挺直了。頭擡起來，下巴靠桌上。”朱教官連說帶扶地幫助連珍鳶調整姿勢。不一會兒連珍鳶就擺出了一個和昨天朱教官挨打時候一樣的姿勢。她的屁股高高翹起，下身私密部位一覽無余，臉也被迫看向前方韋教官，如此羞恥的姿勢讓她滿臉潮紅，但是她只能保持住這樣的姿勢，因為打的時候姿勢不對就不算數她是知道的。

 “我們可以開始了吧，韋教官。”站在連珍羚左邊的朱教官說。連珍羚看著面前的韋教官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知道馬上自己的屁股要挨打了。經常鍛煉的她，屁股雖然不大，但是十分緊致有彈性，勻稱的大腿和光滑潔白的皮膚讓人找不到絲毫瑕疵。

 “啪！” 朱教官舉起竹板打在連珍羚屁股上，朱教官動手處罰學員是很少有的事，所以她並不是打屁股的老手。但是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朱教官沒打過人還沒被人打過麽？所以這一下打得並不輕，連珍羚白皙的屁股上立馬浮現出了一條粉紅色的印記。

 “一！”第一次挨打給連珍羚的沖擊是強烈的，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雖然她沒有忘記報數，但是僅僅一下她的眼淚就呼之欲出了。

 “啪！”第二下接著連珍羚的報數聲就來了，朱教官故意加快了處罰，她知道如果再讓她遲到就不好了。但是顯然連珍羚並沒有準備好這一下。

 “啊！”她叫出了聲，眼淚也掉了下來，“二”她頓了一下，報出了數。雖然第一次挨打很難受，沒有經驗，但是連珍羚的意志力還是可以的，她在威力巨大的竹板下還能清晰的報數，保持姿勢不動，已經在第一次挨打的人中屬於出類拔萃的了。

 “啪！”第三下還是按著之前的節奏，報完數立馬就打了下來，這下連珍羚也有了準備，沒有叫出聲來，但是眼淚還是停不下。她的屁股上分布著三個條形粉紅板印，幾乎覆蓋了大部分的屁股，但是板痕之外還是原來皮膚的雪白。

 隨著連珍羚的報數聲，接下來的幾下都非常快地打完了。連珍羚也逐漸適應了朱教官竹板的節奏，每一下都是固定時刻的擊打讓連珍羚有充足的準備。雖然屁股上的疼痛在加劇但是她感覺還沒到不可忍受的地步。

 十下之後，連珍羚的整個屁股已經看不到白色的皮膚了。但是由於朱教官打屁股手法欠佳，板痕覆蓋得並不均勻，有些地方兩條痕跡相互重疊，現出了深紅色。長條狀的竹板雖然不重，但是要打準地方卻不是非常容易。要保證力度的同時提高精確度，真的是一門技術活。朱教官這十下已經盡量保證覆蓋到全部的屁股了，這當然就損失了一些力度。朱教官看著連珍羚已經打得粉紅的屁股，知道這10下和昨天韋教官給自己的10下真的相去甚遠，昨天她挨的幾下肯定是要比自己打的幾下重上許多的。

 她怕這樣打下去韋教官會不滿意，於是便打算放棄要均勻覆蓋連珍羚屁股的想法，轉而追求力度了。

 “十”連珍羚報完了數，正在準備挨下一板子的時候，朱教官稍微停頓了一下。她奇怪著，準備挨打時閉緊的雙眼也睜開了。突然，“啪！”得一下重擊，連珍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朱教官這一下並不在乎打在什麽位置，只是加大了力度讓竹板帶著風打在連珍羚屁股上。但是不管什麽位置都會和前面的板痕重疊，所以這一下可謂是痛上加痛。“啊！” 連珍羚大叫一聲，她瞪大了雙眼，隨後因為疼痛五官又都擠在了一起。她盡力控制住自己用手去撫摸屁股的沖動，她的屁股和大腿也開始顫抖起來。過來一會兒，她才報出數，“十一”，她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啪！”這一下沒有絲毫停頓，重重地擊打在她的屁股上。“啊！” 又是一聲大叫，連珍羚的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叫喊聲了。同樣控制不住的還有她的眼淚和顫抖的屁股，眼淚已經在桌子上滴成一片了。帶著兩條深紅印跡的粉紅色屁股微微抖動著，既是因為疼痛也是因為害怕。“十二”連珍羚又頓了一會才報出數，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清晰，但是還是可以聽出她已經是在哭出聲的邊緣了。

 “啪！”接踵而至的竹板讓她徹底崩潰了， “啊！”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喊叫聲和哭泣聲了。這三下重打讓她的屁股通紅起來，但是朱教官在這樣的力度下，並沒有指哪兒打哪兒的水平，這三下幾乎全是打在連珍羚臀峰處的，這讓她的臀峰上的紅色更加鮮艷了，而其他部分如臀腿交接處依然是粉紅的顏色。

 “十三！”連珍羚在哭泣中報出了數，她內心有些絕望：懲罰明明才剛剛開始，為什麽自己就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呢？

 朱教官依然沒有絲毫等待，馬上就又揮下了竹板。又是一輪板子和屁股的撞擊聲，喊叫哭泣聲，和顫抖的報數聲。在一下又一下竹板中，連珍羚的哭得越发厲害了，腰和腿也有些支撐不住要往下倒了，每次報數的間隔也慢慢變大了。

 雖然朱教官已經盡量讓自己的板子均勻分部在連珍羚的屁股上了，但是實在是技術有限，打到第25下時已經可以看到連珍羚臀峰處的顏色是要明顯深於上下兩邊的。她的臀峰處已經顯露出深紫色的條狀痕跡，似乎就快要滴出血來，而臀腿交接處還只是深紅色，臀上部才粉紅色而已。朱教官見連珍羚哭得有些歇斯底里，再這麽打下去肯定她肯定堅持不下去，而且她第一次挨打就把她打出血這也不好。朱教官動了惻隱之心，決定放輕些力度，正好讓她的屁股看上去均勻些。

 想到這，朱教官手上放輕了力度，開始重點打那些之前照顧比較少的地方。接下來連續幾下都是打在了臀腿交接處。雖然力度降低了，但是連續幾下打在同一個地方也非常難受，而且都是打在大腿根那種格外敏感的地方，連珍羚並沒有覺得好受多少，她還是大聲哭著，艱難得報著數。

 幾下臀腿交接處，幾下臀上部，加上幾下打在其他顏色較輕的地方，朱教官逐漸讓連珍羚的屁股顏色均勻起來，深紅色的底色上，露出紫色的板痕，這些板痕從上到下遍布整個屁股，這讓她的屁股看起來紅里透紫，像是日落時的晚霞。連珍羚也知道朱教官的力度是在降低的，逐漸適應了疼痛後，她感覺似乎也沒有那麽難熬了，但是屁股的疼痛還是能讓她保持叫喊和哭泣，只是沒有這前那種，數目遙遙無期，屁股一下比一下痛，自己已經支撐不住了的那種絕望感。

 數目還有十下，朱教官仍然想輕點打放過連珍羚，她轉頭看了看坐在連珍羚前面的韋教官，韋教官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她的想法。於是，朱教官就用前面幾下的力度，從上到下再覆蓋一次連珍羚的屁股。從腰下部開始，每一下都略微和前面一下重疊，最後一下正好打到屁股最下部大腿根部的位置。連珍羚報數報的很快，因為她感覺最後幾下並不是很重，朱教官打的也很快，沒一會兒最後十下就打完了。

 “謝謝教官處罰” 連珍羚帶著哭腔說。“好了，起來吧，離上課就只有一刻鐘了，你快點吧，記住下不為例啊！”朱教官和善的說。於是連珍羚起來穿好褲子，理好衣服，擦擦眼淚，調整了一下呼吸，便敬了個禮轉身出去了。

 連珍羚來到軍校的第一次打屁股處罰便結束了。但是她的軍校生活還沒有結束，她現在必須要忍住屁股上的劇痛，坐在教室的硬板凳上上一下午的課。要強的她還想著盡量不被同學发現自己挨打了。

 她來到教室的時候，大家都在認真覆習了。趙雨涵看見她進來了，也沒說些什麽，只是沖她笑了笑，似乎她們都原諒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