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X胡桃】浮世往生 (Pixiv member : Bellaris)

 清晨,少女醒來打開窗戶,一陣刺骨的冷風吹得只穿一件純白色睡裙的她打了個哆嗦;映入眼簾的是緋雲坡的朱樓被白雪覆蓋,明亮的色彩正如清晨無雲的藍天上那一輪溫暖的太陽。“又是一年初雪了呢。”少女盯著窗外的雪景有些出神,似乎有些傷感。“堂主,是時候出發了。”門外有一聲音雄厚而帶些溫暖的男人打斷了胡桃的思緒。往生堂客卿鐘離平時遊手好閑,但每當往生堂有委托要完成,他總是早早買好了早餐,來尋堂主胡桃和儀倌小妹【擺渡人】一同前去工作。“知道了先生,馬上就好。”胡桃重新露出平日里淘氣可愛的笑容,換上往生堂的工作裝。

  璃月港坐落在璃月港東南的海邊,氣候溫暖舒適,並非像北方蒙德那樣每到冬天都會下雪,因此難得看見一次雪的璃月孩童總是很興奮,一大早就叫上了小夥伴,堆雪人、打雪仗,無憂無慮的他們能從清晨一直玩到傍晚父母叫他們回家吃飯。胡桃小時候也玩過雪,不過並沒有如其他普通孩子一樣,有小夥伴一起玩耍。胡桃的童年談不上美好。她的母親在剛生她時難產過世,她的父親是往生堂第76代堂主,在胡桃三歲那年,也積勞成疾離去了。胡桃從小與爺爺相依為命,別的孩子總是被父母告知“那是往生堂的孩子,與她走太近會招致不詳的”,因此在別的孩子們打雪仗時,胡桃只能和爺爺安安靜靜地窩在某個角落堆著雪人。在胡桃15歲那年,爺爺也離開了她,她繼承了往生堂堂主的職位,也繼承了讓兩個世界的人都滿意的責任,她知道,她再也不能做爺爺懷里那個粘人的小女孩了。這些年了,她都用假笑來將自己偽裝得很樂觀,不肯讓自己內心的孤獨為他人所知。

  往生堂的客卿鐘離是第75代堂主胡海塞臨終前請來輔佐下一任堂主的。胡桃第一次見到他時覺得他古板無趣,很少和他說話;但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胡桃發現鐘離也有溫柔善良的一面。不過鐘離先生做起事來一絲不茍,進入往生堂的第一件事就是制定了嚴格的堂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在有契約之國美稱的璃月更是如此。每當有員工犯錯,都會被扒下褲子在大堂眾目睽睽之下依據堂規受罰,遇到情節嚴重的,還將在戶外由鐘離先生親自執行懲罰。儀倌小妹在昨晚就因記賬出現了錯誤被結結實實打了一頓戒尺。

  胡桃的爺爺是個很嚴肅的人,但在和胡桃相處時那張不茍言笑的臉總是帶上了一些溫柔,別說是像其他璃月父母一樣用戒尺與藤條懲戒胡桃,就連對胡桃說話也從未重過。胡桃從未受到過長輩的管教,在這初雪後的第一天,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與爺爺,如果他們活著,能來像其他長輩一樣管教自己一頓多好。

  胡桃的心思自然沒有讓鐘離知道。趴著睡了一晚的儀倌小妹換好了衣服晃晃悠悠地從家中走出來,一行人也做好了前去工作的準備。往生堂的工作無非兩樣,一是給去世的人操辦葬禮,二是為活著的人驅邪避穢。今天只有三人工作,且沒帶葬禮用品,自然是第二種工作。

“小妹,你躲在我們後面負責記錄就好。堂主,一會兒我會抵禦魔物的攻擊,你趁機使用符紙度化惡魂。”鐘離和胡桃察覺到目標就在附近,各自取出武器,讓沒有戰鬥能力的儀倌小妹退後。“堂主,小心!”身上冒著黑氣的丘丘人突然襲來,鐘離擺出戰鬥架勢,即使是被邪氣侵蝕的魔物也難以傷到一位神之眼擁有者。“一路走好!”“不行!”胡桃將火元素凝聚在護摩之杖上,猛地向那丘丘人刺去,鐘離來不及阻止,眨眼間那群魔物帶著侵蝕其中的惡魂灰飛煙滅。“那惡魂雖然作惡多端,但那也是人死後所化,經過度化指引便可前往死者的世界。可堂主您竟然斷絕了他往生的路……您難道忘記了往生堂的宗旨嗎?”平時穩重的鐘離現在發了很大的火,讓胡桃也有些害怕,但還是以嬉皮笑臉回應,讓鐘離更加火冒三丈。“往生堂自有堂規。中午在大堂等我。”拋下這樣一句話後,鐘離憤然轉身離去。

  ……

  胡桃按堂規在大堂中央站好,儀倌小妹拿著工具立侍一旁。好在往生堂的大多數人都去吃午飯了,讓胡桃不必忍受被所有人圍觀的羞恥。胡桃從來沒有被罰過。對於今天第一次受罰,她竟還有些期待。上午在工作時犯錯其實是她故意的。她只是想要體驗一次被管教的感覺,那個惡魂作惡多端,已有人因他而遇害,讓他魂飛魄散並不算冤枉。胡桃已經站了快一個小時,鐘離似乎是故意讓她罰站反省一樣,遲遲不肯出現。鐘離先生威嚴而體貼,像極了一位父親。胡桃心想,被他管教,也許能有一種【家】的感覺吧。“開始吧。”鐘離千呼萬喚始出來,胡桃腿都站得有些麻了,他才出來接過儀倌小妹手中的工具。“堂主,按照堂規,您現在應該跪下等候處置。”一旁的儀倌小妹提醒道。“撲通。”胡桃一雙肉感十足的光腿跪在了地上,需要擡頭才能仰望到鐘離。“按照堂規,你在工作中犯下了嚴重的錯誤,甚至違背了往生堂的宗旨,應對你在公開場合執行最嚴厲的懲罰。但念及你是往生堂堂主,給你另一個選擇——懲罰在室內進行,但懲罰數目需要翻倍。鐘離不怒自威,讓平時調皮搗蛋的胡桃此時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乖乖跪好:“我選在室內懲罰。”“好。接下來,還用教你做什麽嗎?”

胡桃起身,將鞋襪脫下放好,又將勉強包住臀部的黑色小短褲褪下,在鐘離威嚴的眼神注視下,白色內褲也被胡桃不情願地脫下,露出其中小巧玲瓏如一塊白玉一樣的嬌小屁股。一旁的儀倌小妹拉來一把長凳,讓胡桃趴上去,又將一個木枕放在其臀部下,使她的臀部高高撅起。“堂主胡桃,因觸犯堂規,應被責打屁股戒尺、藤條各100下,你可服氣?”“服氣,請手下留情...”當冰冷的戒尺貼上胡桃光滑的臀肉,她恐懼得有些顫抖。“啪!”“一。”按規矩胡桃需要自己報數,否則責打不會開始計數。“啪!”“二!”少女屁股上的嫩肉在兩次被抽得亂顫後留下了兩道紅棱子。“啪!”“唔...三!”從未受罰過的胡桃沒想到被打屁股會這樣疼,這才三下就忍不住發出呻吟。……“啪!”“啊!三十!嗚嗚嗚...先生我錯了,請饒了我吧。”“啪!”“啊!”“啪!”“啊...好疼!”“胡桃,如果你不報數的話,打在屁股上的戒尺不算數的。我不會提醒第二次。”“啪!”“啊!是...先生...三十一!”……“啪!”“九十九!。”“啪!”“一百!嗚嗚嗚,先生不要再打了,胡桃知道錯了,求您不要再打胡桃了...”一百戒尺打完,胡桃趴在凳子上像一個小孩子一般哭得肆無忌憚。鐘離也有些心疼,摘下手套揉了揉胡桃通紅的屁股,最後還是拿戒尺輕輕在上面拍了拍,示意胡桃繼續懲罰。“翻過來躺著。將雙腿擡高。”兩道命令從鐘離口中發出,似乎帶有無可抗拒的魔力,讓胡桃收斂了哭泣,擺好這個如嬰兒換尿布般的姿勢,高擡雙腿讓整個屁股無助地暴露在空氣中。鐘離沒有立刻拿起藤條。其實在只有鐘離和儀倌小妹在一旁觀看,這樣的姿勢也足以讓胡桃感到無比羞恥。“鐘離先生您快開始吧...我的腿都快酸了。”胡桃在漫長的等待中默默祈禱。“咻!”藤條比戒尺窄上不少,但威力卻更甚,突然其來的一藤讓高高擡起雙腿的胡桃險些沒有支撐住。“一!”報數自然不能免去。“咻!啪!”“唔啊...二!”纖細的藤條在胡桃已被戒尺染上一層紅色的屁股上又留下一道一道更加深紅的印記。如果說戒尺是對整個屁股進行大範圍攻擊,那麽藤條則是針對某一處皮肉,刺痛的感覺在屁股上清晰可見。胡桃的腿已有些累,好在鐘離手中的藤條加快了速度,不過同樣也加大了胡桃的報數難度。“啪!”“三!”“啪!”“啊...四!”“啪!”“啊!”“啪!”“啊!五!”藤條抽了六鞭,胡桃卻只報到了五,多出來的那一鞭則作為她未能及時報數的懲罰。……“啪!”“嗚嗚嗚嗚嗚...六十...六十...”“啪!”“啊!嗚嗚嗚嗚嗚...”這一藤條應是第六十二下,但胡桃已經哭得沒辦法報數了。“之後的不必報數了。”鐘離心疼胡桃,不然這頓藤條會無休止地打下去。……

   “啪!”“啊!”“啪!”“啊喲!”“啪!”“啊!啊...嗚嗚嗚嗚嗚....”一百藤條已經打完,被允許不用報數的胡桃卻因為不知道而繼續擡著腿。“腿放下吧。到地上跪著。”鐘離命令的話語中多了一點心疼與不忍。胡桃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回到大堂中央跪下。鐘離左手拿起戒尺,右手拿起藤條,走到胡桃身前,將戒尺橫放在她面前,示意她將手放上去。"兩只手各二十下,不用報數,但全程不準發出聲音,手心在挨打時全程保持張開,也不準離開下面的戒尺,否則重新開始,明白了嗎?”見胡桃點頭,鐘離輕輕揚起右手的藤條……

   手心上不如屁股有肉,即使數量很少,但也絕不比狠打一頓屁股好受。好在鐘離覺得胡桃已經受到了足夠的懲罰,手中藤條高高揚起卻輕輕落下,使胡桃只重來了兩次就挨完了手心的訓誡。鐘離讓胡桃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後將藤條與戒尺放在她腰上,又給了她紙筆讓她寫一篇檢討。“吱呀。”胡桃身後的木門被打開,寒風吹在因責罰而火辣辣的屁股上,讓胡桃有些發抖。去吃午飯的員工們也漸漸回來了,看見正在通堂受戒的胡桃有些差異,但也沒過多指點,畢竟在往生堂工作的大家或多或少都嘗過鐘離先生的板子。

  “寫完了嗎?”鐘離見胡桃手中的筆停下,上前詢問。“嗯...先生,對不起...”鐘離彎腰拿起地上的檢討,有些字因胡桃雙手受責打而紅腫難以握筆有些歪歪斜斜的,不過整體不錯,看得出反省態度良好,鐘離滿意地點了點頭。“好。都進來吧。”往生堂的員工被鐘離呼喚進來,“在大家面前念一念,讓大家來評判你是否值得原諒。”“是...”在平日相處的員工面前光著屁股念檢討反省自己的過錯,讓胡桃有些難為情,不過也不得不照做。“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因在工作中犯下過錯,受到鐘離先生的責罰……對此,請允許我向大家表達我的歉意,我沒有盡好堂主的責任,但在往後的工作生活中,我一定牢記今天的教訓,嚴格要求自己,還希望大家能監督我!”胡桃念完了檢討,低下頭不好意思與眾員工對視。“大家覺得,她應該被原諒嗎?”“應該!”儀倌小妹擺渡人第一個開口為胡桃解圍。“既然大家都原諒你了,胡桃,我希望你不要辜負大家的期望。將褲子與鞋襪穿上,一會兒隨我來。大家請先出去吧。”鐘離屏退眾人,讓胡桃因紅腫的屁股難以穿上褲子時不會難堪。

  “先生,您要帶我去哪兒?”“你還沒吃午飯吧?”鐘離摸了摸胡桃的頭,讓她別這麽緊張。香氣從吃虎巖的某家小店傳來,一個元氣的藍發少女正在竈台前與一個像浣熊樣的小家夥忙碌。“來,坐吧。今天香菱掌勺,我請客請你吃飯。”鐘離一改之前的嚴肅模樣,滿臉洋溢著寵溺的笑容,在胡桃坐下前,還將一張毛皮材質的松軟坐墊放在凳子上。“鐘離先生可真是難得大方一回啊,胡桃,你可得抓住機會好好飽餐一頓!”一旁的香菱也打趣到。“唔...那除了那道【史萊姆凝液滑蘑菇】,其他都來一份吧!對了,水煮魚配蝦餃來兩份!”胡桃見鐘離眉開眼笑,自己也放松了起來,惹得鐘離和香菱也大笑起來。

   “好飽呀。果然香菱不做奇奇怪怪的菜肴的時候手藝還是一絕嘛!”胡桃和鐘離在飯後走在街上散步,滿城的雪景已不再讓胡桃傷感。“胡桃,我有一個問題。今天上午...你是希望受到我的管教,才故意犯錯的嗎?”鐘離似乎早已看出胡桃的小心思,可這樣的事情胡桃怎麽可能自己承認?不過她的沈默已經給了鐘離答案。“走吧,我送你回家。”鐘離不想讓胡桃尷尬,遂不再提及。

   “謝謝先生。接下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都到這里了,不邀請我到堂主家中坐坐嗎?”“誒?”

  “來,我替你上藥吧。”鐘離關上胡桃家的門,拿出一瓶效果極佳的傷藥,示意胡桃脫下褲子,使得胡桃羞紅了臉。“怎麽,打的時候不怕我看,上藥的時候害羞了?”鐘離輕松地笑笑,那笑容讓胡桃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也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在胡桃的記憶中,父親與爺爺是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但在這位先生身上,她卻看見了兩個人的影子...胡桃不再推脫,趴在床上褪下了褲子,鐘離溫柔的手撫摸著她傷痕累累的屁股,細膩到整個上藥過程中沒有弄疼胡桃一次。“其實...如果你真想要我管教你,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的。或者說,如果你感到特別孤單的話...你可以來依賴我。”鐘離的話語讓胡桃感覺到無比溫暖,仿佛那個早已失去的【家】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抱著鐘離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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