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正人生

 (By. Datekiller)


估計沒人看的前言部分:

這篇文本身是為了解釋愛麗絲桑的收容所系列中沒能詳細說明的設定而創作的番外篇,作為補足設定之用。但因為雙方分歧太大最後變成了故事的前傳。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篇文的很多設定都跟愛麗絲桑的文存在出入。至於是解釋成不同時間段的社會環境變化還是單純的平行世界則要等他們幾個咕咕完了才能篤定了。

順帶一提,這篇文章並沒有結尾,是名副其實的“爛尾文”。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除了某人至今沒有把某個設備的設定稿上交之外,更是因為我這一個月來所有的實踐全部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鴿或者把人鴿了。這導致我目前揍人欲望越發強烈,根本無法靜下心搞文字創作。

算了,費了半天話估計也沒人願意看,讓直接切入正題吧。




世界觀設定:Datekiller、Alice | 920/5000、七海、組裝蹦蹦床、Xray

機械設備設定:Alice | 920/5000、Xray、組裝蹦蹦床

插畫:組裝蹦蹦床




維萊·卡帕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光臨這座設施了。這座被稱為“兒童心理矯正機構”的設施,依舊保持著那一成不變的樣子,等候區的塑料座位在穿過透明玻璃門的日光下熠熠生輝,好似被椅子後方的壁畫中的仙女施了什麽神奇的魔法,變成了抵達壁畫上繪制的仙境的航班頭等艙座椅。除去椅子後面繪制的仙境兒童畫,整個設施的墻面被刷成了淺淺的嫩綠色,不知為何,這個本應充滿生氣嫩綠色房間總是能讓維萊感到一陣莫名的惡寒。


與溫馨的暖色房間不同,維萊右手邊的空間中邊擺放著幾個龐然大物,這幾個即像不透明的電話亭又似裝了面拉門的自動售貨機一般的卡其色長方體當中,正演奏著由年幼女孩的哭嚎配合敲擊皮肉的劈啪聲組合而成的恐怖樂章。這個名叫“自助處罰機”的大怪物,是爸媽們的好寵物,只要喂下幾張鈔票,它們就會張開血盆大口,吞下活潑好動敢想敢做的“壞孩子”,再把言聽計從唯唯諾諾的“乖寶寶”吐出來。


 “維萊·卡帕!”一個粗魯的中年女聲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這是主任阿姨的聲音,這聲音又粗又難聽,好似在米缸里嗡嗡作響的蒼蠅。“維萊·卡帕!你聾了嗎!”聲音的主人一邊咆哮一邊大踏步的走進維萊的視野,這是一個高大且肥胖,宛如長滿贅肉的鴨梨一般的中年女人,她那縱向半徑遠大於橫向半徑的臉上掛著厭惡與惱怒,滿是橫肉的臉頰隨著她那震得走廊哐哐作響的大跨步不停晃動著。


 高大且肥胖的主任白了維萊一眼,便轉向旁邊正努力把整個瓶口塞進喉嚨的中年男子,破口大罵道:“你個窮逼死酒鬼,連個死丫頭片子都養不明白,還得老娘替你看著!你要是看不明白,把你家這小賤種掐死得了!”


這中年男子聽賽沒聽,自顧自的把一整瓶啤酒灌進喉嚨,等確定玻璃瓶里的液體已經一滴不剩,才戀戀不舍的把瓶口從口中拽出,耷拉著腦袋說道:“你你你要是給我兩三瓶瓶酒,我現在在就把她當你面掐死,來,拿拿拿拿酒來!” 主任把酒鬼推到一旁,以撞見死蟑螂般的神情瞅著眼見的小姑娘。


“你個小賤種是聾了還是瘸了?叫你半天你聽不見啊!趕緊滾去換衣服去,看見你就眼暈!”說完,女人便用粗壯的雙手很粗魯的揪起女孩纖細的胳膊,不知算拉還是算脫的把踉蹌前行的少女丟進了體檢室。


 體檢室內的護士轉頭看向這位小小來賓,按照設施的規定,接下來她們的任務應該是對這個孩子進行身體檢查,探明少女的身體狀況的同時,也確保她不會把什麽不該帶的東西帶入設施。但是,護士門顯然對檢測這個窮苦女孩的身體狀況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面對這位“熟客”,護士們只要稍作推測就能胡編出她的登錄體檢數據,而且百分百能蒙混過關。況且,從之前警察局送來的報告書上看,這個小姑娘幾十分鐘前還在警察局里,這使得護士們確信她不可能存在藏匿危險物品的機會。


得出沒必要在這個女孩身上浪費時間的結論的護士們,直接給了這個腳環,用眼神示意她自己帶好。而已將流程爛熟於心的少女,自然領會了護士們的意圖,她麻溜的的脫去了鞋襪,赤腳踩在了體檢室的地毯上,附身屈膝,將腳環帶在了自己的腳踝上。這個腳環自然不是什麽點綴裝飾,而是集合了定位與拘束功能的科技鐐銬,一點帶上,除非使用專業的解鎖裝置,否者就別想將其取下。


小巧輕便的腳環瞬間貼近了皮膚,十分神奇的是,那腳環好像跟皮膚本為一體似得,雖然套的很緊,但卻讓少女沒有一絲的違和感與排斥感。


看見少女已將腳環帶好,護士們滿意的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旁邊杯透明玻璃環繞這的沐浴設備,將櫃子里取出的臨時洗漱用具包放到之前準備好的衣物筐內,隨手像少女丟了過去。堅硬的塑料筐沿正中少女的臉龐,在細嫩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寬寬的白色劃痕,這條白痕上有明顯起皮的痕跡,宛若風幹許久的老舊麻繩,跟旁邊依然光滑細膩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少女立刻用手捂住了被擦到的臉頰,索性並沒有出血,不至於留下傷疤。少女用包含著惱怒與怨恨的眼神盯著正若無其事的在一旁嘮家常的護士,扶正翻到在地的衣物筐,順手將手中的鞋襪了丟進去。之後,少女便開始脫掉包裹著身體的破舊連衣裙,這條連衣裙不但已經褪色,而且明顯與少女現在的體型不服。讓這條又小又緊的連衣裙脫離身體,著實費了她一些功夫。隨後,少女又著手脫去內褲,這是一條四方形的內褲,與之前的連衣裙不同,四方形的內褲過於寬大,寬大的讓人難以置信這是給12歲的少女準備的東西。不過的確是事實,少女穿在身上的明顯是一條為成年男子準備的內褲。


少女被沒有穿戴內衣,所以她此刻已經徹底裸體。雖然少女脫衣服脫得很麻溜,但是在公共場合裸體,還是讓這個十二歲的少女感到臉頰發燙,當然,前被塑料筐擦到也是臉頰燥熱的原因之一。


少女撿起之前從框中滾過地面的臨時洗漱用具包,走進浴室開始沐浴,當然,這個完全透明,讓沐浴者的身體全方位展示人前的空間能否算作浴室確實是個問題。


雖然在人前一絲不掛的沐浴泛起了少女的羞恥心理,但少女決定盡量忍受住這種情緒。她住所的沐浴設備早已失靈,所以她此前清潔身體的唯一辦法,就是用已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粘稠毛巾,占著徹骨的冷自來水擦拭身體。


溫潤的熱水從少女的肌膚上逐漸滴落,為少女帶來舒適感的同時,也將她心中的哀怨與憂愁連帶身體的污垢一並沖洗。少女並不理解“溫柔”一詞的含義,就像她從未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想到這里的少女不不由得在心中奏起了小小的幻想曲,或許媽媽的溫柔就像熱水沖洗身體一般,溫暖又令人舒心?


水流的戛然而止將少女強硬的拉回了現實。顯然,外面的護士已經在等待中耗盡了耐心,強行用遠程操作切斷了熱水的供應。無可奈何的少女只好遺憾的從洗漱用具包中拿出毛巾,戀戀不舍的擦掉身上那些還有余溫的水滴,像“浴室”外走了出去。


或許溫水真的能讓人煥然一新,沐浴完畢的維萊身上忽然多出了一股之前從未有過的朝氣與清新。不得不說, 維萊真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孩子,介於亞麻與卡其之間的長直發靜靜的塞落在背後,不加修飾的劉海因濕氣集中在一起,讓之前不大顯現的雙目變得清晰。她的眼睛雖算不上大,但卻像杏子一樣比例適當,圓尖分明。杏目當中的兩顆淡褐色瞳孔不是為何缺少了光澤跟靈氣,好似見證了太多世間的嘆息。


高翹 的鼻梁讓鼻尖很自然的挺起,配合宛若淩空飛燕一般的鼻翼,為少女帶來了一股忽然天成的英氣。雙唇然若在風中飄零的花瓣,但卻因為缺少血色讓人感到一絲憐惜。


少女雖然算不上白皙,但是小麥色的卻也為她帶來了一絲沈穩與堅毅。纖細卻又結實的四肢與軀體,讓人不禁聯感到宛如直面寒風綻放花卉的梅樹般的剛毅。


見她終於做了出來,早已不耐煩了的護士厭惡的揮了揮手,示意少女到更衣室里去。早已知曉步驟的來為自然不會有絲毫一律,用徑直的軌跡向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里空無一人,這也難怪,必將為維萊這樣的“熟客”,是純粹的多此一舉。更衣室椅子上放著需要維萊穿戴的衣物,這是給設施內的孩子們準備的“制服”,是一套類似運動服的連體拉鏈服裝,過長的拉鏈直接延伸到腹部之下,若是再往下一怕是要把衣服的上半部分截成兩段。


淺藍色色帶來的純潔童趣在手腕、腰部、大小腿中間的詭異白色帆布帶的“裝點”下徹底煙消雲散,臀後的布料被裁剪出了一塊長方形的空洞,穿上以後肯定會將屁股整個露出,所幸連體服大腿根部的位置依舊連接著長方形布料的底邊,這讓被剪掉的布料並沒有徹底脫離。


將縫在長方形布料上方的無膠魔術黏貼與用拉鏈固定在腰部的黏貼帶粘合的話,還是可以將布料固定在臀後,防止羞人的屁股整天暴露人前的。不過,用於固定黏貼帶的拉鏈是可拆卸的,而讓它們保留在腰上則是“乖孩子”才擁有的特權。連體服的雙膝也如法炮制,用可拆卸的小扣鎖將被剪下五邊的六邊形布料勉強固定在大腿的布料上。


與這套詭異制服配套的是一上一下的白色內衣,作為上裝的背心是這套服裝里最正常的衣物,而作為下裝的丁字內褲雖說算不上罕見,但穿在十二歲的小姑娘身上還是有種說不出的違和。當然,這股為何完全無法企及少女穿著男士內褲的詭異。


少女很快穿好了內衣,又快速的穿好了本應很難穿的連體服,對於時常光臨這里的少女而言,換上這套衣服並不比脫下她那套不合體的連衣裙費事到哪去。


連體服並沒有配套的鞋子,而是把很薄很薄的鞋底與衣服連在一起,薄薄的鞋底讓踩在滿溢寒光瓷磚的腳丫感到涼意陣陣。少女低頭看了一眼掛在左胸,身份卡已經板板正正的放在了胸口的塑膠口袋里,上面寫著她的名字,還有“04806”這一串阿拉伯數字,以及在那不知道聽過多少次的短句“美好未來的階梯”。


當所有的準備活動完畢以後,少女本想立刻走出房門,但在轉身的瞬間,她想到了第一次來到這里的經歷,這是她不由得順著記憶的方向,再度扭動身體。少女目光所及之處是一個由強化玻璃分割出來的,好似百年以前大都會的房東為了追求更大利益擅自改造的隔間一般的空間。當然,與出租用的隔間完全不同,這個“房間”的“墻壁”是完全透明的,只要站在正前方就能毫無死角的將室內的每一個細節盡收眼底。


在讓居住者毫無隱私可言的空間內部,陳列著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以及配套的椅子、小型的洗漱台、一塊鑲入墻內的電子屏幕以及雜七雜八的生活用品。不知是為了凸顯這個空間的特別,還是出自其它理由,這個空間內的普通墻壁上采用了淡黃色的塗料,與設施其一貫統一的嫩綠色形成了微妙的反差。淡黃色的墻壁上還開出了一條通風道,通風道的開口處被跟墻壁一樣塗成淡黃色的金屬罩分割成了數條緊密排列的平行線條,很明顯,這種設計是為了在不阻礙換氣通風防止有孩子試圖從通風道內逃跑,雖說通風道那遠超兒童升高最大值的高度讓足以將孩子們向上攀爬的念想徹底切斷。


這個空間內的地面是由設施統一跟瓷磚鋪設而成的,部分瓷磚上鋪設著地毯,讓居住的孩子不至於一直踩著冰涼的地面。而與之正對的天花板也同樣被粉刷成了淡黃色,除了必要的照明設施之外還在天花板正中懸掛著一個類似滅火噴頭的物品。不過鑒於設施內完善到有些浪費資源的火災應對措施,在這個完全沒有易燃物的玻璃空間內配備滅火噴頭純粹是多此一舉。當然,作為設施常客的維萊知道,這個“滅火噴頭”實際上有著獨特的用途。


要說這個空間當中最詭異的部分,要數空間正前方的玻璃墻上的“門”了。雖然從它的功能、造型以及上面安裝的只有特定授權才能進行開閉的控制裝置上看,說這塊獨立於墻面的玻璃板是“門”完全沒問題,但是,除了起到“門鎖”作用開閉控制裝置外,這塊玻璃板鏈接的右側還鏈接著一處詭異的設備,設備中間是一個可以鏈接外部的長方形空洞,這樣的設計與銀行櫃台的出納窗有幾分相似 ,不過這個“窗”的位置特別的矮,少女的腿根的高度都不到,如果一個成年人想要把手伸進里面,那恐怕只有貓腰半蹲才能做到了。而“窗”的兩邊則分別鑲著一個收納盒跟一個與收納盒差不多大小的機械裝置。


這個空間對早已對設施情況滾瓜爛熟的維萊來說並不陌生,它不光是收容者的標準居所,還是一種被稱為“地獄之門”的用來按成每日例行懲罰的處罰設備。這個設備的的啟動方式也很簡單,只要設備內的被收容者解開身後的魔術貼,微微俯下身子讓光溜溜的屁股穿過出納窗一般的空洞,經由外面的掃描系統確認後,旁邊的裝置就會開始運作,揮動被收容者自行選擇的工具讓收容者深刻了解自己的錯誤。


而旁邊的收納箱中所盛放的則是與懲罰裝置配套,可供被收容者選擇的工具。在啟動懲罰裝置前,被收容者需將自己選擇的工具安裝在裝置的接口上,只有這樣裝置才能正常運轉,而不是為收容者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維萊思索了一陣,按照規章,接下來需要被收容者在按照相關人員的直到自行運作一起懲罰裝置,並且如果被收容者進入設施的時間晚於下午六點,則需要被收容者在這個示範設施中度過一晚,以方便人員周轉。


雖然設備周圍空無一人,可維萊卻不敢一走了之。雖然這個設施並沒有為“歸來者”再次展示機器使用方法的習慣,但此前的某次經歷還是她心有余悸——在她某一次“回歸”設施的時候,自認為可以不用接受示範設施的例行“演示”,結果被強行抓回設備進行“現場教學”不說,還受到了不少讓她又羞又痛的附加懲罰。自那次以後,萊維都是在獲得相關人員許可才會離開這個房間。


但是這次的情況明顯有些棘手。整個房間空無一人,即使萊維想要主動詢問也無人作答,這讓她感到不知所措。而且按照規定,如果她在準備階段花費了太多不必要的時間,那麽等待她的將是一場縱使倔強如她,也會因為疼痛出聲哭泣的附加懲罰。


少女在原地躊躇了片刻,以既似放棄了什麽又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的神情,向著被玻璃墻分割的空間邁出了腳步。她的腳步看似穩健,但每邁出一步都要停頓一陣,好似漫步在無底沼澤一般。在少女宛如雷區探路的步履的盡頭,是玻璃拉門上的控制裝置,這是一個長方形的金屬裝置,中間內嵌的液晶屏並沒有啟動,將維萊稚嫩的臉龐映襯在無光的淡灰之中。 雖然少女已受過這個裝置不知道不知多少次的“照顧”,但她還是能明顯的感受到不斷的劇烈的心跳不間斷的震蕩著鼓膜。


少女用微微發顫的手撫了撫胸卡,踮起腳尖將胸卡貼在感應器上,索性顯示屏上依舊暗淡無光,金屬裝置也沒有發出那駭人的哢嚓聲,整個空間一如此前那般寂靜。少女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許,她又小心翼翼的推了推拉門,確認麽並沒有開啟。


少女終於確認了眼前的設備並沒有開啟,這讓她松了口氣,兩只小手下意識的伸到身後,宛如愛撫著在在幽靜小路上偶遇的貓咪一般,隔著布料輕撫著逃過一劫的小屁股。遠離疼痛的安心使得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揚起,這是自從她進入設施到現在以來唯一一次展現出接近微笑的表情。雖說少女並不是吝嗇微笑的類型,但在她的人生中,笑向來是最稀有的表情。


那難得一見的微笑並沒有在少女的臉上保持很久,一想到今後自己屁股遭殃的機會要多少有多少,苦澀便瞬間侵占了她的臉龐。少女將面部肌肉繃緊,再度展現她那如鋼鐵假面一般,毫無生氣的冷漠神情,走向了空曠房間的出口。


正當少女推開門的一剎那,器械與橡膠互相摩擦的聲音,打破了少女兩部的平靜。這個聲音她在熟悉不過了,這是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夢魘中的惡魔低吼,是痛苦即將來臨的前兆預警。


少女臉色煞白,驚恐令她小小的嘴巴一張一合,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身體回避恐懼的本能比大腦先做出了決策,勒令少女轉身逃跑,將即將到來的厄運使者回避。但是,少女的雙腿卻無法做出回應,此時她的下肢的關節好像被上萬只無形的手腕牢牢扼住,無論她怎麽發力,都無法做讓兩腿出現一絲一毫的位移。


如雨般的冷汗滲出少女的肌膚,這種情況她再熟悉不過了。她所身穿的連體服內部的石墨烯肌肉纖維已經啟動了——當腳環收到特殊信號,就會激活隱藏在布料當中的石墨烯,按照特定的方式使布料收緊,將裝帶者一切與命令相違的動作卸力。而石墨烯纖維的啟動,只會預示著一種結果,那就是劇痛即將來臨。

▲諾莫搬運機器人·收容設施專用特化型(設計:Xray)

"發現壞孩子!"仙女那如知更鳥一般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而機械摩擦聲的聲源,諾姆搬運機器人收容設施特化型隨之映入少女眼簾。諾姆搬運機器人是這個時代十分普及的自律型搬運機械,由一個圍欄斜坡台為底座。半球頭圓形的動力裝置佇立在斜坡台正中間,上面套著能夠自由升降、轉向的軸承鏈接著可伸縮的機械臂,這樣的設計讓機械臂的三指機械爪能夠達到適宜的位置來抓取物體。而供機器人移動的萬向輪則隱藏在了斜坡台的地面,從外觀上很難窺見,這使得機器人冷眼一看好像一個特大號的撮子一般。

當然作為設施特化型的諾姆機器人,這個“大撮子”自然擁有讓孩子們膽寒的功能。系統中特定的生物動態補正程式讓它能夠以最小的力道實現最大的抓取效果,這讓被它捕捉的孩子雖然不會因機械爪抓取身體感到過度不適,但卻如同被遠古邪神的觸須纏住一般,無論怎樣掙紮也無濟於事。不光如此,它用來連接機械臂的轉軸上還設有外設接口,這是它與外界的諾姆機器人最大的區別,也是維萊羞恥回憶的“源點”。

被連體服的石墨烯纖維拘束雙腿的維萊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實際性的反抗舉動,只能任由機械臂不緊不慢的將自己的身體整個拎起,像是被從母親身邊強行抱走的小奶貓,驚恐、無助的被這冰冷的搬運機械向指定地點帶去。

終於,機器人在一副兒童畫前停止了移動,在機器人停止的瞬間,響起了另少女無比熟悉的哢嚓嚓聲。這是絕望的判決宣告以及痛苦降臨的預兆,是那被稱為“嘆息之墻”的可怖裝置啟動時發出的金屬摩擦聲。

伴隨著金屬摩擦聲響的逐漸清晰,掛在墻上的大幅兒童畫連同包裹著它的木框逐漸向上滑動,這個兒童畫之所以掛在這里,除去簡單的裝飾效果,最主要的目是以純真的童趣來掩蓋真相的猙獰,這個走廊不光是被收容的孩子們在計劃中的自由活動地點, 也是外來人員參觀視察的必經之路。為了能最迅速的制造出足以將違逆者的反叛連同自尊一同粉碎的痛楚的同時,不去破壞設施在外人眼中“幫助孩子健康成長”的表象,設計者用孩童的天真畫作裝點起了媒體與政府苦心營造的光鮮皮囊,附著在那令無數孩童化為唯命是從的走肉行屍的可怖機械之上。
▲即時懲罰設施“嘆息之墻”(設計:Xray 插畫:組裝蹦蹦床)

隨著偽裝用的兒童畫上升到了制定位置,隱藏其後的裝置也終於在維萊的視野中完整的展現,這熟悉的框架結構在金屬零件的哀嘆之中逐漸展開,將少女心中最不願直面的深層恐懼冉冉撐起,把少女面部的血色擄掠殆盡,她慘白的臉頰被別處的麥色肌膚映襯的格外顯眼。

另少女無數次慘叫的裝置將最外圍的框搭向地面,成為整個裝置的支點。幾聲鈍響過後,機器人伸長手臂將萊維放置在意固定平穩的架台上,架台由一張軟板跟鏈接墻體的橫桿組成,從外觀上很像一副被裁掉一半後固定在墻上的軟板擔架。在這副“擔架”兩端的橫桿中間,都安裝著一條鏈接著卡扣的帶子,這個帶子並不是由皮革或布料組成的,而是像舊時代的機械手表的表帶一般,將一節節的金屬鏈片首尾相接,再用銷釘 將它們固定連接。

在維萊因驚恐而不斷起伏著的小巧腹部接近軟架的瞬間,這金屬制的卡扣帶子便如同窺見獵物的毒蛇一般,精準迅猛的卡在了連體服腰部皮環的扣子上,這金屬帶子絕非什麽奢華的裝飾,而是內部裝有石墨烯纖維跟電子原件的捕捉裝置,用來將反逆設施的孩子牢牢的固定軟板之上,除了老老實實接受痛楚的降臨之外,再無其它選擇。

同樣的卡扣在支撐地面的框架兩端也有安裝,這是為了拘束受罰者的雙腿所采用的設計。與腰部的繩扣不同,腿部皮壞扣子的扣子被扣住之後,會迅速收緊使得受罰者不得不分向兩邊張開雙腿,使得幅度稍大的擺動雙腿對於俯在裝置上的可憐小人來說都是無望的奢求,只能無力又無奈的忍受著無情鐵律降下的痛苦苛責。

“壞孩子就要被狠狠地教訓!”在維萊牢牢固定的瞬間,依舊不知利用何種設備發出的仙女聲音再度響起,使用著比起惱怒更像是無奈跟委屈的語氣。在仙女聲音回歸沈寂的瞬間,抓著維萊的機械臂終於離開了她那纖細的腰肢,伴隨著金屬框架收縮的嗡鳴,伸到到了她腰臀之間。“孩子們!快來看看淘氣包的屁股是怎麽挨打的!”在仙女的聲音響起的瞬間,機械臂拉下了連體服臀部的布料,讓維萊那小麥色的屁股蛋完美的暴露於空氣。“籲......”被固定在框架上的少女不自覺的發出了輕呼,雖然早已預料到了現在的局面,且四周空無一人,但是高撅著裸露的屁股蛋張開雙腿的姿勢實在太容易勾起人的恥感,惹得滾滾熱流再度爬上少女的側顏,染紅了少女那之前還因恐懼而煞白的臉蛋。

至少還有一條窄窄的白色布片守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維萊自欺欺人般的慰籍著自己的內心,雖然這種懲罰她已經受過不知到多少次,但對痛處的恐懼以及裸露臀肉的恥感還是令她本能的緊閉著雙眼。

不同於之間的機械嗡鳴的噔噔聲從維萊的身後響起,這是木質品擺動發出的聲音,之前折疊在架子中的兩塊木板已經對準了維萊的屁股蛋,感知到這點的維萊不由得抿緊了嘴唇,用小手緊緊的抓握著旁邊的框架,恐懼感使得她不自覺的蜷縮著肢體,準備迎接劇痛的降臨。

啪,左邊的四方形木板率先發起了攻勢,不算大的板子只能勉強覆蓋住三分之一的臀面。這台裝置的擊打不算強力,板子下面的肌膚也僅僅透露出了些許粉紅,像是被塗錯地方的腮紅留下的痕跡。這不輕不重的拍擊自然沒能讓經歷過無數次“錘煉”的維萊做出任何反應,但在板子離開肌膚的瞬間,維萊卻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在左面的板子擡到平行於框架的瞬間,右面的板子也如法炮制的揮了下去,這兩個板子作為相同規格的木板,威力自然別無二致,而且機器揮舞板子的力道也與之前的一擊不差分毫,使得宛如鏡像一般對稱的兩抹粉紅印在維萊的臀瓣兩段。

與之前不同的是,在右邊的板子重新擡起的同時,左邊的板子一改之前的平靜,在一陣細微的嗡嗡聲中向上升起,直到與維萊臀峰微微偏上的平行,才將板子揮了下去,讓臀上的兩抹粉印連在一起。與此同時,右邊的板子卻選擇了向下滑落,在維萊下臀與大腿之間烙下了板痕。這個裝置並非依靠簡單的程序機械性的揮動著雙板,而是會通過後方搬運機器人安裝在半球型頭部的監視器手機圖像資料,再配合收容者腳環所收集到的身體信息隨機應變,不斷的調整著打擊為止,在不嚴重損害受罰者身體的情況下最大的程度的將痛苦施加在臀瓣上。
兩個板子不斷調整著位置,緩慢又節奏的揮下了十數次打擊,將被拘束於此的小巧臀部整個附上了淡淡的粉紅。這十次的擊打既沒能讓維萊發出任何聲音,也沒讓她的姿勢與剛剛被固定在框架上時產生一絲一毫的偏離,但卻讓她的身體宛如即將迎來死亡宣判的囚徒一般顫抖著,因為她已從過往的經驗中知曉,這十下只是為了確認受罰者身體狀況以及承受能力的“準備活動”而已。

兩塊木板像是回應維萊之前的想法一般忽然靜止,“壞孩子!”仙女的聲音不再有平日和藹可親,她一反常態的嚴厲語氣預示著無法回避的災難即將來臨。被牢牢固定在框架上的小人自然知曉這一切所預示的含義,小小的手指忍不住加劇卷曲,讓塗著防銹塗料的設備邊框進一步貼緊手心。

終於,左邊的小板再度揮了下去,與之前不同,右邊的板子沒等落下的板子擡起,就直接揮出了下一擊,而右臀的悶響發出之前,左邊的板子已經擡到了平行於框架的程度,正在上下浮動調整位置,以方便在右板擡起的瞬發起猛擊。

 加速的拍擊僅用了十下不到就瓦解了維萊此前幾乎一成不變的姿勢,密集的痛處另她連喘息的空隙都難以尋得。“啊……嗚,嗯……”低聲的呼痛沖破了雙唇的密閉,搭在地面的腳尖不自覺的微微翹起,小巧的圓臀在快速擊打下逐漸生熱變痛,這使得生物的本能支配了少女的身軀,另她盡可能的收腰擡背,使臀部與痛苦之源隔出距離。

“壞孩子!壞孩子!”似乎是在回應痛處的升級,仙女加快了訓斥的頻率,無奈又有些心疼的顫音很容易喚起被責罰的孩子的僥幸心理,借由求饒幻想寬恕的余地。當然,“經驗豐富”的維萊自然知曉其中的路數,這不過是為了讓被處罰的孩子獲得更多的屈辱與嘲笑而耍弄的把戲。

好在四下空無一人,自己挨打時的樣子不至於成為其他人取樂的話題。得到了些許安慰的維萊決意放下無用的倔強,不在緊繃著身體,扭動身子順應板子揮動的節奏,另愈發變紅發脹的小屁股在微乎其微的活動空間里最大程度的搖擺,讓屁股跟板子之間產生連她自己的小小拳頭都放不進去的“緩沖”間距。

失去了意志的支撐,疼痛的累計另淚珠滴落下來,使得原本竊語般的輕聲呻吟變成了有些震耳的哭喊,被緊緊固定的大腿無法回應本能的呼喚,只能由小腿的踢蹬地面來回應疼痛的蔓延。

“嗚啊!痛啊!別......別再打了!”明知道毫無意義,卻忍不住令話語脫口而出。為數不多的理智被用來鎮壓著雙手不去擋住板子,這使得維萊已無法進行深入思考,她變得想有些想要求饒,卻編不出沒有主語的詞句,她想要快些認錯,卻找不到自己違反的那條規定。仔細一想,好像自己並沒有違反哪條規章來著?恐懼與接連不斷的痛楚刺激使少女的思維變得遲鈍,直到此刻她才想起自己一直不清楚這次受罰的原因,然而靠著殘余不多的理智維持的好奇心終究難以維持,不到一會就被身後灼燒的痛感徹底吞噬。

雖然兩塊板子的力道算不上重,但毫不間斷的快速拍擊還是在少女身後留下了大片鮮紅,宛如均勻塗抹在小麥面包上的草莓醬一般,而被板子充分“發酵”過的兩塊小面包明顯的膨脹起來,散發著另少女難耐的熱量,將原本冰涼的板子染上了些許熱量。

不知是體力耗盡還是連續的痛處麻痹了神經,少女的腰身明顯變得穩定,臀部的扭動也逐漸平息,只有緊攥著框架的小手以及擡到半空交替摩擦的兩條小腿,以及持續不斷的嗚咽證明著懲罰仍在摧殘著少女的身心。

終於,兩快木板停止了揮動,幾聲清脆的哢嚓聲同時響起,一直拘束著少女的扣帶終於跟連體服分離,似乎是在宣告懲罰結束的時間,仙女也組織出了新的話語:“疼不疼?羞不羞?以後還敢不敢淘氣不聽話?”只是,重獲自由的少女卻沒有起身,依舊趴在軟墊上不停的抽噎著,一直在後方待機的搬運機器人把她再度提起。

機器人將少女放到地上,使少女得以站穩,當機器人的手臂離開少女身體的瞬間,少女嗷的叫了出來,忽然改變的姿勢牽動了腫脹的臀肉,另少女不得不另腰桿與雙腿彎曲,以鴨子一般的站姿將受力點轉移。

方才的疼痛刺激使得維萊取回了理智,“嗚嗚嗚……好疼……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伴隨著不是抱怨還是哀嘆的問句,少女一邊抽泣一邊試圖用雙手試圖撫平身後的腫痛。“嗚……全都腫起來了……要是現在就把布片貼回去的話……一定好痛……還是趁著沒人過來快些去洗手間做個冷敷吧。”不顧身旁忙著把裝置裝回墻里的機器人,維萊彎腰含胸卷曲著腿,一邊揉通紅的屁股蛋一邊以蝦米遊水般的姿勢一步一停的緩慢挪動。

“真是的!剛被教訓完就不聽話!”忽然響起的仙女聲音驚得維萊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桿,忽然收縮的肌肉顫動了腫脹的臀肉,依舊敏感的感知神經將震動全數轉化為痛楚,經由神經元毫無保留的灌進了大腦。這突如其來的劇烈刺激打亂了肢體動作的分工,一時間不知如何處理上身重量的腿肚只好上下抽搐,搞得維萊差點向後傾倒;不知所措的聲帶沒能協調嘴巴發出慘叫,搞得維萊像離水的金魚一樣一下一下張合著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淚腺倒是接受到了正確的指令,另眼淚的流速快速加劇,另濕潤臉頰的渠流迅速增加。

維萊快些後退幾調整重心,避免已經變成發酵過度的果醬面包的小屁股在萬有引力的拉扯下跟地面親密接觸。剛剛從不必要的劇痛中逃出生天,還來不急感到慶幸的維萊,便被整理完裝置的搬運機器人再次抓住,索性之前擡起的兒童畫以回到原位,且沒有再度擡起的跡象,判斷自己不會被放回框架上的維萊微微松了口氣,便被疑惑與恐懼侵占了心頭。

機器人抓著維萊於設施的走廊間穿梭著,這是一條很長很長的走廊,讓到讓人不由得聯想到貫穿其實與終結的人生路途。越是往前,設施內的景色就越是單調,裝飾用的兒童畫和玩偶飾品逐漸減少,最後更是徹底失蹤,只剩下單調的淡綠一望無際,似乎在告知到了這里已不必再將陰霾藏匿。

最後機器人止步於一間小型報告廳的門前,不知是金屬還是聚合材料的滑門在機器人停穩底盤的瞬間敞開,與被鑲入墻壁兩端的日光燈照射的鋥明瓦亮的走廊不同,報告廳內部的光源很少,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圓燈以及左手邊盡頭墻壁上的大型等離子屏在綻放著光,搞得維萊在剛剛進入房間內時需要幾秒鐘的時間來辨識物體的輪廓,可等到她能清楚的識別輪廓所象征的物體時,卻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這是一個能容納四五十人的小型報告廳,因為容量實在太小說以並沒有階梯式的觀眾席,而是將所有的作為都平鋪在了地板。而在此刻,每個觀眾席上都坐著一個女孩子,最小的六七歲,最大的十一二歲,她們齊刷刷的望向門口,驚訝且好奇的看著兩位奇怪的來客。

在片刻的大腦空白之後,維萊終於察覺到室觀眾們的視線實際上是在落在自己身後,機器人身前的那個宛如剛剛烤好的果醬面包一般像空氣中釋放著熱量的光溜溜的紅屁股蛋上,這讓維萊的臉蛋也瞬間出現了跟這兩瓣果醬面包散發出不相伯仲的熱量與色澤。

“不要!別……別看!”帶著哭腔的喊聲在不算廣闊的空間中回蕩,被機械臂懸在半空的維萊連忙將未被束縛的小手伸到身後,像是摸索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一邊摸索著用來遮蓋紅臀的布料,但是慌亂的情緒妨礙了感知與判斷,使得她足足摸索了十數秒才摸到。

維萊滑稽的樣子引得現場發出了一陣哄堂大笑,羞恥心催促她不要進行深入的思考猛拽布料試圖將魔術貼固定好。可是腫起的屁股本就脹了不少,加上猛烈抽拽布料造成的摩擦,牽起的痛楚令沒有心理準備的維拉嗚嗷的慘叫出聲。

維萊的慘叫換來了沸騰般般的譏笑,讓她感覺羞恥與委屈一時間堵在了心口。本以為能逃過一劫的,最後還是這樣了,少女憤憤地想。雖然像樣本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示受罰的結果,之前已經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但對少女內心的沖擊還是依舊如初,這種事無論多少次都習慣不了。

連綿的譏笑聲帶來的羞恥的同時,也讓維萊找回了些許理智,同時喚醒了她那顆倔強的心。她依然決然的將下身的魔術貼固定完好,期間產生的疼痛僅讓她的眉頭微微一擰;雖然她沒有辦法令臉頰在一瞬間褪色降溫,但她卻讓她的五官盡最大可能來表現出沈穩與莊重,展示出與古老的影視作品中即將殉道的烈士堅守使命如出一轍的表情;之前瓢潑的淚珠在頃刻間戛然而止,僅在眼瞼中留下些許殘液在反光下越發晶瑩。

緊繃的布料不斷的刺激著臀部敏感的神經,接連不斷的刺痛不停的挑動起伸手輕撫的沖動。為了壓制這份沖動,維萊祈禱一般的另雙手十指相扣,緊緊的將兩腕緊貼於胸口,似乎在告知眾人她絕不屈從於這毫無道理可尋的懲罰所帶來的疼痛。

機器人最終將維萊帶到顯示屏前的講台上,這是一個隨處可見的長方體講台,被與地面相同的塗料包裹著,讓人搞不清楚它的材質為何。

此刻站在講台上的是一位三十出頭的漂亮女性,狹長的眼眸配合被染至橙紅的單馬尾發辮,總是讓人忍不住思考起她與狐貍之間的微妙聯系。她修長身體並未卓卓設施所下發的某種制服,而是隱藏在一件跟疑似為偵探劇主角量身定制的卡其色風衣之下。這件風衣覆蓋她大部分的軀體,僅能從皮質黑色女靴與風衣下擺的交界處內隱約看見疑似黑色絲襪的紡織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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