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向往深淵 (Pixiv member : 花间雅)

 劍刃在粘稠狀的液體中攪動著,發出令人不舒服的怪聲,圓球狀的怪物發出噗忸噗忸的怪聲,雖然身體被幾乎完全劃開,但是上下兩片還是藕斷絲連,這種完全由元素連接而成的怪物非常有韌性,但是這不代表它不會死,相反,從它那驚恐的眼神里,熒能夠讀到名為恐懼的東西。

“這東西!”

熒輕輕喘息著,這已經不是它第一次看到這種怪物了,但是這種令人作嘔的感覺,實在叫她無法習慣。

“咕嚕嚕、咕嚕嚕.......”

被熒封住退路的怪物,大概自知沒有辦法逃脫,它的身體突然膨脹了一下,被劍刃切割開來的傷口,突然冒出晶瑩的液體。

“遭!”

熒雖然不知道是要發生什麽,但是那危險的感覺讓她下意思要跳開,然而作戰許久、身體已經遲鈍的她卻楞了一下,這一下讓她直接陷入了怪物自爆的範圍之中,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甚至連法術都無法放出,她的視野就被澎湃的元素力淹沒。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聲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大劍揮舞出呼呼的風聲,金色的光芒隱現,構築出堅實的壁壘。


蒙德的風,和熒所見的風並不相同。

隨風而來的,是難得的靜謐和令人艷羨的安逸,沁人心脾的花香和自然的歸歌,也許它們並無法代表蒙德之風的全部,但無疑,這風永遠不會來自喧嘩的土壤,它從不腳踏實地,但它的身影從不惶急,它仰望天空,但它也會悠然撫摸大地的萬物生靈。它不卷起煙塵,煙塵不屬於蒙德,它輕拂每一片花瓣,只帶走幽幽清香。

熒從未如此喜歡微風拂面的感覺,哪怕作為旅行之人,她的目的就是體味人世間的一切美好。

或許只有蒙德的風才會如此美好,也或許,有一段時間她過於急躁了。

還有,還有泥土的味道。

對於歸家之人,泥土的味道指引著他們的希望和方向,熒很少有這種感覺,但是孕育著生靈的泥土,對她而言更是生命的氣息,她同樣珍惜著這種味道。

而現在,剛剛睜開眼睛的她便聞到了這種味道,除了泥土的味道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香氣,她很熟悉。

“旅行者,你醒了。”

有一瞬間熒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初醒的倦怠很容易讓人忘記一切,再加上這難得的休憩時光。當然,也許真正讓熒產生忘卻錯覺的,也許只是這“旅行者”的稱謂。好像有一陣子,沒有人這麽叫她了。

“都說了叫我熒就好了,諾艾爾。”

仍舊帶著些許的倦怠,熒微笑著輕聲說道。

“呵呵,難免會有點習慣呢,旅行者這個稱呼,都叫了好久了。”


此刻她們在哪里,熒略微浮起一絲印象,大概是在風起地的七天神像之下,記得是在做完任務之後,她向著諾艾爾提出在七天神像之下休息一會兒的請求,之後到底是怎麽來這里的,又是怎麽睡著的,熒有點記不清了,也許是近日有些過於疲憊了,記得諾艾爾經常這麽責備她:

“太過勞累的話也不好,旅行者,多少還是要休息一下的。”

疏忽了,真的變成了不得不休息的程度,居然還是在野外,幸好有諾艾爾在。

“熒,你在想什麽呢?”

諾艾爾還是聽從了熒的建議,雖然有點生疏,但是還是直呼熒的名字。為了遮擋有些熾熱的陽光,諾艾爾特意坐到了七天神像的背陰處,讓熒躺在她的大腿上,還將手掌擋在熒的額頭上,但是現在太陽西下,諾艾爾只是單純撫摸著熒的額頭和燦金色的短發,動作極盡溫柔。熒不討厭這種感覺。

“我想起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那時候熒在單槍匹馬和怪物戰鬥呢,現在熒變得很厲害了。”

“我一直都很厲害。”熒有點不滿地撅撅嘴,但是諾艾爾還是微笑地看著她,這讓熒有點不好意思了,最後輕聲嘟囔道,“但是那時候還是多虧你了。”

諾艾爾輕聲笑著,微閉著雙眼,像是在享受日落前這最後一分陽光的溫暖和美好。

雖然以她們的實力,並不用畏懼蒙德的夜晚,但是諾艾爾還是建議在日落之前回到蒙德去,若是以往熒多少還是要拖拉一會兒,但是這一次卻有點反常,熒醒來後沒多久,便提議要早一點回去,諾艾爾多少有點驚訝,熒可是蒙德有名的榮譽騎士加工作狂以及濫好人,這一次居然連討伐的份額都沒夠.......不過既然熒能夠放松自己一次,諾艾爾自然高興都來不及,踩著鐵靴邁著輕盈地步伐便跟在快速奔跑的熒身後。

這樣的日子還真是悠閑啊,要是能夠每天都這樣好了,不過諾艾爾畢竟是女仆,很多時候也有工作在身,只希望熒能夠不要總是勉強自己,否則她也會時常擔心。

諾艾爾看著熒瘦小而輕盈、如同風晶蝶一般曼妙的身影,不由得心里湧出一陣暖流。


“?”

迪盧克用三分奇怪兩分無奈和五分的輕視看著眼前這個綠色的家夥,不知道這貨想要做什麽。

“咕........”溫迪明顯是喝醉了,雖然從酒館老板的表情可以看出這是常事,但是像現在這樣帶著一臉的醉意往迪盧克身上蹭大概是第一次,迪盧克強忍著一巴掌抽過去的沖動,同時打斷了酒館老板想要上來拉開溫迪的舉動,說道:

“你要幹什麽?”

不知道溫迪到底有沒有聽到,看那樣子好像是沒有聽到,不但真的蹭到了迪盧克肩膀上,而且還發出“呼喵呼喵”的聲音,迪盧克的額角明顯青筋爆出,他真的想一巴掌打走這個長得雌雄莫辨的吟遊詩人的臉上。

“.......呼呼,你知道嘛,那個旅行者.......榮譽騎士......”

迪盧克楞了一下,放下已經蓄滿了力道的手掌。

“旅行者怎麽了?”

“她好厲害啊,最近總在晚上看到她在冒險家協會那邊.......”

溫迪端著酒瓶還想要噸噸噸,迪羅克直接沒好氣地抽掉溫迪手中的瓶子。

“哎呀.......小氣.......你幫我付錢啊.......”溫迪的口中發出呼嚕嚕的聲音,迪盧克一臉嫌棄地揪著他放在一邊,生怕他吐在自己身上,溫迪還有點搖搖晃晃的,但是仍舊說著,“再過不久,我就要吟唱她的事跡了,她好像挺樂意這樣的,上次叫我幫忙的時候她特意提到了這個事.......”

“是啊。”迪盧克環抱雙手,看到這個酒鬼讓他有點不太耐煩,因為今天恰好也是旅行者約他到這里來,因為和那個金毛丫頭有點交情,迪盧克也不太好爽約,記得某一次他打退丘丘人和深淵法師的進攻,旅行者特地跑來幫忙。

但是,讓他等這麽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還是挺忙的。

溫迪在絮絮叨叨之中居然睡著了,迪盧克在心里蔑視了他無數次,實際上看著他的眼神也一直是蔑視,不過也只有酒館老板發現了這一點。在他幾乎要摔門而去的時候,酒館門口突然傳來什麽聲響。迪盧克擡頭看去,就算是他也難免流露出一絲詫異。

“原來你也會來這里。”

站在門口的,恰恰是蒙德騎士團的代理團長,也是迪盧克的後輩,琴。

不知道為何,今天的琴團長在迪盧克眼里似乎有點不太一樣,迪盧克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樣,難道是太久沒見所以有些生疏了?當然不可能,迪盧克對這位後輩可以說是知根知底,雖然他和騎士團的交情好不到哪里去,但是這位後輩可是敬他幾分的。

琴有點扭扭捏捏地站在酒館門口,只是看了迪盧克一眼便低下了頭,也不說話,也不進門,而且似乎還有點難受地拉扯著衣角,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幸好現在的酒館沒什麽人,否則她這副樣子被其他人看到了還以為怎麽了,畢竟琴一直是很可靠的感覺。

迪盧克皺皺眉頭,琴的突然到來讓他詫異,也讓他疑惑,他上下打量著琴,若是換成其他女孩子可能會覺得迪羅克的眼神有點失禮,不過對於琴迪盧克相當熟悉,有一瞬間他似乎在琴露出的手腕上看到了些許捆綁的痕跡,但是很快又被琴的袖子遮住了。

“........前.......”

琴憋了一陣子,好不容易要張口,但是只是吐出了半個字,她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琴驚得渾身一顫,一個嬌小的人影便從她的身後鉆了進來。

“迪盧克老爺,好久不見了,真抱歉來得有點晚了。”

“你讓我日落前在酒館等你,可沒說是日落前的最後一刻,我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迪盧克沒好氣地說著,但是他的眼神還是有意無意看著站在門口的琴,潛意識里他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但是琴原本有些委屈的神情突然變得放松下來,那轉變,比變臉還誇張。

“琴團長,你也別在門外站著了,我好不容易把你們一起叫出來,”熒有點開心地拍拍手,“今天是我在冒險家協會注冊一個月哦!新人發了好大一筆獎金!所以我特地把各位前輩叫出來一起聚餐........溫迪前輩是喝醉了嘛......”

“不用管他了,只知道喝酒。”迪盧克閉著眼搖搖頭,再睜開眼時他發現琴已經走到了桌前,莫名有點木然地笑著然後拍拍手,說道:“太好了。”

“來,點餐點餐。”

熒附和著拍拍手,那個趴在桌子上一副要死樣子的吟遊詩人也跟著拍了拍手,酒館老板則把提前準備好的飯菜一道一道端上來,真虧熒居然有時間提前聯系酒館,迪盧克也跟著有些全身放松下來,他再看琴的樣子,琴的行動莫名自然了起來,很熟稔地擺好餐盤,先是給熒夾菜,又給迪盧克倒酒,迪盧克一邊小口啜飲著,一邊嘆了口氣,大概是琴這丫頭難得和他見一面,有點扭捏了很正常。

熒看著琴給她夾菜,不由得輕笑著點點頭,然後撫摸了一下琴的腰部,琴突然僵了一下,但是很快恢覆了正常,也跟著笑著點點頭。

難得有這麽好的氣氛,迪盧克也有些沈浸其中,不過他還是不怎麽參與到熒和琴那沒完沒了拉家常和討論熒的冒險生活的話題中去,大家倒也知道迪盧克是什麽性格,琴反而偶爾能和迪盧克聊幾句,迪盧克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這個後輩確實會經常說一些讓他都覺得有點難堪的話題,尤其是關於他們一起養烏龜的話題......迪盧克不知道互相揭短到底哪里有趣了。

溫迪在被強迫灌了茶之後也終於是清醒了,不過他清醒了也只是說些無聊的爛話,是能讓熒和琴一起尷尬的爛話,或者就是借著酒勁還沒有過去,沒完沒了地唱詩,在被迪盧克打哭之前他甚至還在講冷笑話,作為吟遊詩人他在某種意義上還是很合格的。

但是,熒多少還是能看出大家都挺開心的,可能排除掉某個人吧,甚至迪盧克都能難得地笑一笑,說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誇獎的話。

“記得多和其他冒險家一起配合,你這樣子會讓大家都失業的。”

熒吐了吐舌頭,迪盧克難得嗤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天已經黑透了,諾艾爾突然進來和熒說了什麽,正好大家也都已經酒足飯飽,還在閑聊一些有的沒的,熒便站起身來說道:

“感謝各位前輩能夠來參加我的聚會,其實我本來還擔心大家會很忙.......能夠被大家關心著,我已經是相當幸福了。”

“多余的話,就不用多說了吧,你應該是有其他事情要做吧。”迪盧克似乎懶得聽這些廢話,他猜到熒一定是很忙了。

“那就說到這里吧,多謝前輩們。”

熒行了一個在諾艾爾那里學到的禮節,迪盧克等到熒直起身,便徑直走到熒的面前:“有事的話,直接聯系晨曦酒莊,只要不忙我都會在這里等你。”

“謝謝迪盧克老爺。”熒又行了個女仆的禮節,迪盧克微笑了一下,又看了看琴:

“最近做的不錯。”

“騎士團的事情,如果總讓你操心,那就是我的問題了。”琴也跟著微笑了一下,然後以騎士的禮節送別了迪盧克。

“我就沒這麽多的麻煩事了,熒,有好玩的事記得叫我啊。”溫迪現在看上去才顯得稍微正常一點,和熒直接擊了個掌。

目送著兩人離開,微笑著站了許久的琴,忽然渾身一顫,邁開腳似乎要跑向迪盧克,但是莫名地渾身發軟讓她直接栽倒在地。

“可惡,熒,你這家夥!........嗚!”

“呵呵.......”

在她身後,一直以來都和煦地笑著的熒,緩緩走到琴的面前,而後咧開了嘴角:

“你要去哪里啊,琴團長,我們該一起回騎士團了........”

“不要,不要!”看著熒突然變了個人似得露出詭譎的笑容,琴瞪大了眼睛,渾身顫抖而後歇斯底里,突然她一下子從地面上彈起來,撞開了面前的熒,然後瘋了一般張開嘴想要大喊,“迪.........!!!!”

然而她再也說不出任何話語,聲音被阻斷,一切歸於安靜,甚至眼前都一片黑暗,琴軟軟地倒在地面上,竭力掙紮著,然而甚至無法爬行一步。

“五感封閉.......”熒淡淡地笑著,金色的瞳孔光芒流轉,在漆黑的夜晚,那雙眼睛如同晶蝶一般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回家了哦,團長,諾艾爾可是好不容易把拷問室打掃幹凈,就等著您回去了........”

在熒的身後,諾艾爾一直欠著身子,保持著最為標準的、女仆的禮儀。


“咕嗚!”

熒在琴的身後猛地推了一把,琴差一點摔倒在地,牢房門在身後吱呀一聲關上,禁閉室里一片漆黑。諾艾爾隨後點上了蠟燭,琴才得以看到這里的景象。

自從上次被熒調教之後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那之後她雖然名義上還是騎士團代理團長,但是熒想要對騎士團做什麽她根本管不了。起初她很慶幸熒並沒有、也不敢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但是隨後她就明白這樣根本不是辦法,熒遲早要對其他人下手。

禁閉室經過熒的安排和諾艾爾的著手打理,現在幾乎被刑具所填滿,熒想要安排的刑具這里幾乎是應有盡有,連皮鞭和板子都各有十幾種,剩下的輕的有各種鎖鏈鐐銬,重的火鉗開花梨應有盡有,大概是置辦才不久,所有刑具都散發著嶄新的金屬光澤,看得琴渾身顫抖。

“這些........”

“想要弄到這些東西可是很費功夫的,正常渠道買不到的需要走黑市,七國各種各樣的黑市,以我這初來乍到的人脈,很不容易啊。”熒的手指掠過墻壁上的各種木板皮板,“不過,還好璃月有人能夠聯系到稻妻,那里上下都實行高壓政策,私刑什麽的很常見,所以可以購置到很多種類的刑具。嘛,到這個程度我還算是比較滿意。”

“惡魔.......我當初為什麽要引狼入室........”

琴緊咬著嘴唇,恨得眼淚幾乎都快流出來,她只恨自己沒能認識到眼前這個家夥的本性,結果讓整個蒙德都幾乎陷入危機之中。

“團長,我很奇怪你為什麽一定要反抗我,你知道我多麽希望你今天不會出現在酒館嗎?”

熒一臉惋惜地捧著琴柔軟的臉蛋,琴有些厭惡地想要甩開熒的雙手,但是熒卻緊緊貼著自己,讓自己無法動彈。

“今天這個局果然是你安排好的!”琴帶著怒意喝道。

“沒錯,是我,團長,你錯就錯在始終抱有違抗我的心理,即使我給你的腳心雕刻了癢紋........呵呵,其實我自己也明白,您就算是癢死也不可能真的順從我,但是我還是想聽您解釋,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熒的腦袋幾乎埋在琴的胸口,說到最後語氣和神色居然都帶著滿滿的委屈,就好像琴不服從她就像是在欺負她一樣,琴只是覺得一陣惡心,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惡心的人,琴緊咬著牙齒,一字一字地說道:

“這就是蒙德的追求,你若是限制我的自由,我就會反抗到底!”

“唔.......哪怕是受到懲罰?”

“就算是每一次都遭受淩辱和酷刑.......”

“好了好了,每次都聽你說口號,我都煩了。”熒揮著手打斷琴的發言,有些煩躁地在被刑具塞滿略顯狹窄的牢房里走來走去,最後從墻上挑選了一個厚實的皮板,“既然你執意如此,團長大人,那就........”

熒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邊等候的諾艾爾,然後嗤笑了一聲,說道:“那就老規矩,自己脫吧。”

又是這個環節,與其說是拷打的必要環節,不如說這根本就是熒這個家夥的惡趣味,她的古恩希爾德家族其實也有打屁股這種傳統的懲罰,但是琴在書籍和老人的講述中從未聽說過要脫掉褲子露出屁股。這種可惡的前戲每一次都讓琴受盡侮辱,尤其是——

“嗯,養地挺好啊,上次的傷幾乎都好了,而且........”熒在琴的屁股上揉揉捏捏,最後又拍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琴明顯顫抖了一下,“好像屁股肉比以前更彈了,感謝團長大人為了我而每天保養屁股。”

“嗚........”琴紅著臉慢慢低下了頭,沒錯,從上次責打之後,諾艾爾每天三次監督著琴給屁股上藥,若只是上藥還好,琴還需要在監督之下自己給自己的屁股和腳心塗抹潤膚霜和精油,保證屁股和腳心滑嫩有彈性,琴無法不照辦,在人前她是代理團長,人後她只是熒的奴隸、玩物而已,可恨的是熒到現在還只是叫她團長大人,這樣的敬稱對她而言比拷打還折磨,哪有團長每天被逼著保養屁股和雙腳以便隨時被玩弄的。

“雖然屁股很不錯,但是團長大人好像誤會了一件事,我其實是讓你全-部-脫-光,不是只脫褲子就好了哦。”

琴正撅著屁股拉扯著自己的褲子,這一下讓她有點驚訝,居然一上來就是脫光這種要求.......琴看著身後色迷迷盯著自己看的熒,她現在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雙手也遲遲不動彈。

“怎麽了,團長,很難嗎?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你裸體的樣子,不如說我可是相當熟悉了哦。”熒輕輕搖搖頭,目光突然一凝,“還是說,貴為騎士團長的您,只知道享受自由帶來的好處,卻唯獨不願意承受自由帶來的代價,別忘了,選擇不乖乖聽話的可是您自己,若是您可以順從,我至少不會像這樣對您用刑。”

琴心里明白的很,也許她早該放下自己身為貴族和騎士的面子了。琴一咬牙一閉眼,一雙修長豐腴的大白腿就暴露在熒的視線之下,感受到熒灼灼的目光,琴甚至已經感覺到了屁股的刺痛,她只想早點結束這折磨的過程,於是拉開靴子的拉鏈,甩掉腳上的靴子,然後丟掉褲子,又開始解開上身的制服。

熒的雙目在琴的屁股大腿和雙足之間來回移動,之前她就已經好好確認過了,琴的雙足和屁股是絕對的極品,身為騎士團長的她從不疏於鍛煉,臀部和大腿的肌肉恰到好處,雙足足肉纖瘦而不骨感,手感柔軟卻又感受不到骨節,雖然難免有一些死皮,但是都被諾艾爾特地修整過了,現在琴的雙足絕對是絕佳的玩具,無論是吃豆腐還是責打都是極品。

至於那白皙到晃眼的屁股,精油的浸潤讓整個屁股的皮膚都光滑細膩,熒對於自己的玩具向來都有著很高的要求,自然也不會粗略對待這樣一個豐滿的屁股,這也正是讓琴羞恥的原因。看到琴完完全全脫掉自己的衣服,熒會心一笑,很認真地幫琴疊好了衣服,然後說道:“琴團長,不要這麽緊張啊,你的身體在抖哦。”

熒捏著琴遮擋著自己胸口的手掌,讓琴慢慢放下雙手站好,琴身上的三點完完全全暴露出來,一直以來的貴族教育帶來的恥心讓她臉紅到耳朵根。

“好了,團長,不用再讓我欣賞了,”熒又捏了捏琴的乳尖,那粉嫩的乳尖被熒輕松地捏到立起,“今天我們來換個玩法,半蹲的姿勢應該會吧,蹲一個我看看。”

琴不明白這個惡魔想幹什麽,但是比起被熒用法術操控著身體擺好姿勢,自己擺肯定要舒服一些,於是她只能慢慢彎曲雙腿蹲下,熒糾正著琴的姿勢,讓琴的大腿保持水平,然後將疊好的衣服放在琴的大腿上,又把琴那雙高筒長靴垂直放在衣服上。

“保持好這個姿勢,無論是衣服還是靴子都不準掉,否則我就從那些大型刑具里挑選一個讓你好好體驗體驗。”熒輕拍著琴的臉蛋,順著熒的手指的方向,琴看到的都是一些三角木馬、拉肢架、老虎凳等等一堆看上去就可怕的東西,比起那些玩意兒,也許即將要到來的懲罰確實要輕不少。琴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輕嘆了一口氣,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熒稍微想了想,又讓琴將雙手舉起一樣保持水平,然後將琴那略顯沈重的騎士佩劍放在琴的手腕上。

“不要用手拿,也不準掉,手掌伸開,掉了或者用手指觸碰了,我就用璃月特產的拶指把你的手指頭全夾斷。”

琴聽說過這個璃月特產的拶指,那都是活在書本里的刑具,沒想到現在還能見到.......十指連心,痛不欲生,琴絲毫不懷疑熒會不會這麽做。

“那麽,準備工作就到這里。”

熒用皮板拍擊了幾下自己的手掌,確定這玩意兒絕對好使之後,她看著琴被迫挺起的腰肢,笑道:

“團長,屁股要擡高一點.......對,就是這樣,謝謝琴團長成全~”

皮板帶著些許風聲,呼嘯而來。


“嗚嗯!........啊!.........咕嗚!”

悶哼聲間或夾雜著痛叫聲,此刻的琴根本無法掩蓋自己痛苦的樣子,對於拍向自己屁股的皮板似乎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熒在懲罰人這個方面很有一手,責打的過程中似乎手臂都沒有怎麽用過力,完全依靠腰腿的力量小幅旋轉身體,然後將瞬間的力道灌入琴厚實的臀肉里,動作迅速不拖沓,甚至都看不到手腕甩動,但是那調動全身各處的力量依舊讓琴吃不消。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吃屁股板子了,但是對於熒的手法,她還是招架不住,那看起來並沒有很用力的板子卻讓琴吃足了恐怖的抽痛,而且熒的目標也不完全是肉墊最厚的臀尖,而是連同琴的纖腰、尾骨和大腿根大腿內側一起抽打........琴那為數不多的慘叫往往是因為板子打在了這些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近乎要把她的腰腿打斷一樣痛。

“團長,麻煩稍微擡一下屁股,身子不要扭動,很容易動作就會走形。啊對,就是這樣~”

每一次的“就是這樣”,都是一次標標準準力道用實的抽打。熒那柔聲細語往往是在提醒琴:“動作不標準,下一板子是懲罰,請做好準備”,琴知道那些在熒提醒之後打得格外響亮格外疼痛的板子是不計算在總數里的,她也只能咬著牙忍下每一次懲罰的委屈。簡直就是變態,魔鬼,正是因為熒懲罰時無論是提醒還是威脅的語氣都和日常交談一樣柔和,她才會覺得熒無論何時都那麽可怕。

“二十下。團長大人,還請咬牙堅持住,您的腿好像在發抖。”

才二十下嗎?責臀本來就是一個漫長而難熬的過程,但是琴的體感絕對不止二十下。大概自己擺不好動作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打屁股這種古老的刑罰存在的確有點道理,開始的時候琴還在意自己被扒光被看光被打屁股的過度羞恥,很快她就開始發愁自己該怎麽熬過去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打爛她的屁股肉,又燒又灼又麻又痛,也不像是戰鬥時受傷,似乎忍一忍就過去了........這該怎麽忍耐啊........

“嗚!”

開什麽玩笑,這種力道。熒每打五六下還要左右換下位,似乎是因為站在一側另一側屁股受到的力道肯定不同。但是琴的感覺完全是一樣痛,或者這種時候還有必要在意左邊疼還是右邊疼嗎?屁股麻了之後整個後面感覺都是一樣的。但是這種麻又不是感官上的麻痹,因為後一板子上去,痛楚只會越發加劇。琴越發懷疑後面自己能不能熬住了,因為明顯一板子比一板子痛。

“鞋子快倒了,團長,再忍耐一下吧,還有.......七十五下?”

“什........麽........!”

“和上次一樣啊,區區一百板子,怎麽說也不能讓你的榮譽騎士滿足吧,但是看在您是我的團長的份上,只打一百下好了。”

“啪!”

“呃嗚!不行的.......熒,太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很痛,團長,稍微忍耐一下吧.......”熒輕輕地在琴被打得通紅的屁股上撫摸著,這個屁股大概會在一到兩個小時之內變得面目全非,熒擺出一副心痛的樣子,暖烘烘的手心多少給琴帶來一陣舒緩的感覺.......但是琴知道這個妮子根本沒安好心,前面這二十多板子熒磨磨蹭蹭打了將近半個小時,琴也勉勉強強蹲了半個小時,腰酸腿疼不說,屁股板子也吃得相當足,熒每一次都等到琴完全吃住了一板子的全部痛楚,然後再打下一板子。這種熟悉程度,熒絕對是拷問老手。

“舒服點了嘛?團長?”

熒低聲在琴身邊耳語,琴皺著眉頭,充滿敵意地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大可以把我活活打得皮開肉綻,不要用這種小手段。”

“誒,別說的這麽可怕嘛,皮開肉綻什麽的,會影響觀感的。”熒輕笑了幾聲,突然在琴紅腫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琴還沒有來得及驚叫出聲,緊接著便又是一聲呼嘯的風聲,比剛剛那巴掌疼痛百倍的板子落在了琴的臀尖上。

“啊!”

被剛剛的撫摸緩和些許痛麻感的屁股,再挨上板子的感覺簡直是刻骨銘心,琴早就明白臀責這種刑罰,一旦中途停下來,接下來再挨打會更加折磨,但是就算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那難熬的疼痛仍舊差點讓琴暈過去。

“別亂動啊團長,劍要掉了,保持住保持住——”

琴突然明白了什麽,連忙叫喊著:“別,熒,別..........呃啊!痛!”

額外責罰的板子,每一下都能讓琴痛得幾乎跳起來,同樣每一下也能讓琴的意志力大打折扣,琴的雙腿抖得像篩子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控制,疊放在大腿上的衣服也是肉眼可見地往外滑。

“加油啊,團長。”

熒抽打琴屁股的頻率明顯加快了一些,這一次所有的板子幾乎無一例外打在琴豐滿的臀部上,然而這也絕不是什麽舒服的體驗,就算臀部肉厚扛打,數十板子下去也疼得琴滿頭大汗,進而脊背上也全是疼出的汗珠。

“團長後背上流汗的樣子可真是澀啊,是想讓我好好舔嗎?”

熒似乎是真的在琴後背上舔了一下,琴因為蹲的腰酸背痛也感覺不到,但是就算滿口的玩笑,熒手上的力道也沒有半分的減弱,不如說她刻意在一點點加重力道,在琴能夠硬扛住還不會暈倒的限度內盡情揮舞板子,在琴的屁股上打出一片片顫抖的肉浪。琴那金色的長發已經被汗水完全濡濕,水淋淋貼在身上,但是她已經顧不上難受了,疼痛幾乎占據了她的全部神智。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無論是琴還是熒都覺得已經過去了好久,熒是因為打得手臂酸痛,而琴則是因為疼得實在受不住了。本來白皙的屁股在一陣惡毒的作踐之後變成大紅,然後腫了一圈,接著填上了一條條鼓脹的深色傷痕,最後變成深紅。

“嗯,這樣子就是五十下~”

“五........十.........?”

琴已經疼痛疲憊到必須要用腳趾死死扣住地面才能站穩的程度了,聽到這個五十,她幾乎絕望地差點昏倒。五十,都已經疼到這種程度了,居然才一半.......

琴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這幾注淚水她硬憋了好久,但是現在她撐不住了,渾身的疲憊和痛楚在一瞬間全部匯聚到她的大腦,讓她差一點就要開口求饒。

“別哭啊,團長,你哭了我就不好意思再下狠手了。”熒驚慌地揉捏著琴的臉蛋,拭去汩汩流下的汗水和淚水,“要不,你在這里再蹲十個小時,或者向我求饒,我就放過你。板子不用打了。”

開什麽玩笑,琴差點就吼出來了,熒這家夥表面看上去好像很心疼自己,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打算松刑,既然如此還不如抗爭到底:

“少假惺惺的,你這個........混蛋!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向你求饒!你打啊!繼續打啊!”

熒倒是真的被琴這突然冒出的氣勢驚得後退了幾步,不過很快熒就反應過來,臉上難免流露出一絲不悅,不過也就是一瞬間,她又回到那個笑盈盈的狀態:“團長,你別嚇我啊.......我要是真的再打,把你再打哭了,我這心里也過意不去。”

“.........”琴猛地吸了幾下鼻子,然後聲音有點沙啞地說道,“我不會再哭了,你也休想.......讓我示弱!”

“好吧好吧,那我就繼續了。”熒無奈地聳聳肩,卻突然又湊到琴耳邊,輕聲說道,“疼得受不了的話,就跪下求我吧,您貴為團長,從來沒有下跪過吧。”

被琴用想要殺人的眼神看著,熒倒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悠哉遊哉轉到琴的身後,看準了琴屁股上那深紅的一大片,再次聳聳肩,然後一板子呼下去。

“呃啊!——呼........”

琴大口大口呼吸著,渴望著能夠讓疼痛緩解或者讓身體保持平衡,雖然怎麽努力都是杯水車薪,熒很有節奏地抽打著,同樣的力道下,屁股似乎更加疼痛難忍了。

就這樣又打了七八下,熒丟下皮板,再次摸向墻上那一大片刑具。

“既然團長意志如此堅定,那皮板確實有點對不起團長這番意志了,我們換一個吧,換一個........更舒服的刑具。”

熒選擇的是一條粗長的皮鞭,琴借著熒挑選刑具的空閑做著深呼吸,努力恢覆著氣力,同時調整著深蹲的姿勢,她的身體似乎已經蹲的麻木了,反而不再那麽難受。但是疼痛越發加深,每一次責打都有讓身體承受不住應激反應而走形的危險,看到熒拿著皮鞭走過來,琴幾乎摒住了呼吸,她知道這東西絕對比皮板要疼痛不少。

“我可是知道的,琴團長的家族雖然廢止了打屁股,但是在審訊條例里還是有鞭刑的吧,為了懲治那些十惡不赦的家夥.......不知道琴團長有沒有親自嘗試過受鞭刑呢?”

熒輕巧地挽了個鞭花,然後對著琴腫得快要發硬地屁股抽去。

“啊!!!”

和皮板完全不同的感受,劇烈的刺痛像是直接撕開了皮肉,琴只覺得一道火流掠過屁股,然後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一樣,剛剛還在說著自己絕對不會再哭的琴,現在又有一種想哭的欲望。若只是和古恩希爾德家的鞭刑一樣倒還好,但是琴現在的屁股已經遭重了快一個小時,這種狀態下再挨鞭子,只能是傷上加傷,劇痛一瞬間剝奪了琴的全部氣力,讓琴差一點就要栽倒在地。

“哈哈,很痛啊團長大人~”

熒被琴那搖搖欲墜的樣子弄得想笑,而且剛剛琴身體那一顛聳,一只靴子已經倒了下來,一半已經露在了外面,幾乎要掉落。琴本來就窘迫不堪,疲憊和疼痛交加,還要照顧大腿上的衣服不能掉落到地上,渾身上下的不堪讓她甚至感覺自己要死。

“呼——啪!”

“嗚、啊啊啊!”

又是這樣,又是等到琴好不容易調整好身體和呼吸才開始打下一鞭,上一鞭的疼痛已然被吃足,再接著吃下一鞭,既保證琴能夠保持著身體狀態吃下更多的責打,又讓鞭打的效果最大化,簡單的責臀被熒處處安排地更加折磨人。琴的身體早已不堪重負,即使沒有鞭打,保持這個蹲平的姿勢這麽久對於琴來說已經是極限,何況還有責打。

“呼——啪!”

“啊!咳!”

琴劇烈地喘息著,胸腔郁結的濁氣讓她噴吐出一口口水,長長的銀絲掛在嘴角,隨著鞭笞疼痛的深入,琴的身體都在劇烈的預警,尤其是吃盡了苦頭的屁股,正在以撕裂般的痛楚和壞死般的麻痹感告訴琴自己已經不能再挨打了。

“太狼狽了,琴團長,難受地不行的話就求饒吧,否則我會先看不下去的。”看著琴又是打顫又是汗流浹背又是吐口水慘叫,熒面露一副心疼的樣子,但是手上的鞭子還是帶著風聲抽在琴的屁股上,琴的叫聲淒慘地像是野貓叫,屁股被鞭子抽到的地方已經變得烏青發紫,沒有抽到的地方也是紅腫發黑,看著格外的嚇人,不知道熒用了什麽手法,這種情況下還沒有抽壞皮膚,但是這個樣子也不比皮開肉綻舒服多少。

“咳、咳!.........哈呼........”琴用力呼吸著,那樣子看著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生生壓扁,琴的眼淚再次流淌下來,雖然控制不住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但是琴依舊抱著決絕的氣勢,對著熒說道,“不.......可能.......”

“呵........”熒輕笑了一聲,用鞭梢隨便指了一下,“但是琴團長,你的鞋子掉了哦。”

琴心下一驚,低頭看去,果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掙紮已經讓兩只靴子全部掉在地板上,有那麽一瞬間琴不知道為什麽反而釋然了不少,也許是覺得自己大概終於要從這深蹲受罰的狀態中解脫了,但是隨後,深深的恐懼感突然襲來,因為不知道熒還會用什麽手法還對付她,實際上,熒已經高高舉起皮鞭,然後卯足勁抽在琴傷痕累累的屁股上。

“啊!!”

像是響應這熒狠狠的一鞭,琴在尖叫之中軟軟跪倒在地,手上的長劍應聲落地,衣服也散亂作一團,她終於是耗盡了全部的氣力,隨著身體一下子放松,意識也隨即落入了深淵........


“哼,哼,哼~”

熒輕聲哼唱著小曲,搬弄著拷問室里各種猙獰的刑具,這些東西大多數都是諾艾爾幫忙置辦的,她到現在還沒有怎麽動過,雖然很想找個人試一下,但是琴團長身上不能留下太明顯的傷痕,不能讓別人發現,而諾艾爾早就開始跟隨她,她當然不可能那麽負心讓諾艾爾試刑具。

“哼哼,可憐的琴團長,現在明明是不允許睡覺的時候。”熒拿著一塊烙鐵,對著琴那受傷的屁股來回比劃,又對著琴嬌嫩的足底來回比劃,琴的足底還有著金色的圖案,兩個腳底的圖案剛好能拼到一起,那是被熒刻下的癢紋,只要熒樂意,可以讓琴的腳心不斷發癢直到琴徹底崩潰,這是熒慣用的手法,諾艾爾的足底其實也有,不過諾艾爾很聽話,癢紋也沒怎麽動用過。

說到諾艾爾,熒有意無意向拷問室門口看去,諾艾爾還在那里看門,其實之前她已經強迫琴下令了,現在拷問室歸熒看守,其他人根本不允許靠近,不過諾艾爾還是執著著要幫忙看門,既不離開,也不幫忙拷問。

“諾艾爾?”熒嘗試著打招呼,諾艾爾一個激靈,回身面對著拷問室,問道:

“熒小姐,怎麽了?”

雖然讓諾艾爾改口叫她本名了,但是諾艾爾也許還是不習慣這種地位平等的夥伴的叫法,所以還是在熒後面加了個“小姐”。

“我在這里欺負你的團長,你不會覺得心里不舒服嗎?”

熒有點壞笑著說道,就好像故意調戲諾艾爾一樣,這樣的問題之前琴其實也問過,但是諾艾爾說只要自己認定了熒做主人,就不會否定熒的想法。

“沒關系的,熒小姐,只要您開心就好。”

“實際上心里還是會有芥蒂吧。”熒瞟了一眼熟睡的琴,看起來後者睡得不是很舒服,還在皺眉頭。

“.......只要熒小姐不覺得.......有問題就好。”

“呼.......”熒再次嗤笑了一聲,“諾艾爾還真是可愛啊.......好了,睡夠了,該舉行叫醒儀式了。”

熒端起涼水桶,一下子澆了琴一個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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