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櫻神子的殿前杖責 (Pixiv member : Selmaaa)

 “山風厲吹花易散,和琴雅樂,豈可覆聞乎。”


殘燭將熄,透光的敷居下,和室里跪坐在燈芯草席上的禦子長門正沐浴著熹微晨光,闔眸禱告。


如瀑般的烏黑長發自然柔順的披散至肩頭,量身縫制的襦袢緋袴在跪坐的姿勢下勾勒出渾圓緊致的臀部,因侍神巫女裝束的矜持顯得色而不淫,白皙如脂玉的肌膚在柔光中仿佛覆上了一層神性的暈染,身材嬌小的狐耳少女卻令人仰之彌高,她不愧為天鈿神宮的大宮司,憑天宇受賣命的恩賜,僅是幼女之姿,舉手投足之間卻盡透出一股難掩的貴氣和威嚴,即便是身陷囹圄也能坐懷不亂。


長門將長闔的眼眸睜開一條縫隙,瞥了一眼面前桌案上一箸未動的食盒,里面的米飯已經變得冷硬,味增湯也只小抿過一口,里面加了難得的蟹味增,至少這群軟禁自己的土一揆還懂得禮遇,但這樣幽禁於外界的生活卻令長門日益焦躁不安,那些搶占了神社的土一揆從始至終不肯對自己透漏半點關於三方圓的消息,在此之前她只知道三笠大人馳援三河城的大軍被涼月所集結的傾巢之兵大敗,現在已經退守淞城,而涼月軍則得以繼續向西高歌猛進,三笠大人在東線戰場的形式如履薄冰,也正因如此,得知三笠兵敗的後方國人眾才敢收買百姓發動一揆,而作為助三笠大人鎮守後方,推行吏治的天鈿神宮宮司,自己自然在他們所要擒拿的三笠黨羽之列,甚至能排上前三甲也說不定。


想到這些煩心事,連心跳也跟著鼓動起來,未穿足袋的裸足不安的交疊在一起,腳趾也因為緊張而蜷縮著,如果有人得幸從背後一睹這位禦子身姿的話,絕對會被那雙白皙中透著淡淡粉紅,一眼便知是被嬌生慣養出來的貴女才有的小腳丫吸引住,如同璞玉般嫩滑的腳板肉感十足,就連蜷起的腳趾也帶著一股調皮的可愛,就算是清心寡欲的僧侶也難免會感嘆,這樣的孩子生於污濁的塵世,實在是令人於心不忍。


實際上,諸如此類的話長門從小已經聽過無數遍,但相比起自己眼下可憐的處境,她的擔憂已然在千里之外,如果三笠大人一敗塗地,那麽自己也……


‘唰——’


敷居的滑門被粗魯的推開,灼目的日光照進和室,將晦暗的角落滌蕩殆盡,天空高遠而晴朗,湛藍的甚至有些承受不住,流雲仿佛翻騰的白浪,一遍遍洗刷著蒼穹。


長門下意識的擡袖遮掩刺眼炎陽,手腕卻被另一只粗糲的大手在半空中擒住,長門一陣錯愕,耳朵如受驚的小獸般猛地豎起,她半瞇起眼睛試圖看清楚面對對自己如此無禮的人究竟是何許人也,回應她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的一聲,力道之大幾乎讓長門扭過頭去,與灼燒般的痛楚一同蔓延到臉頰上的還有沒齒難忘的屈辱,從小到大周圍的人都當自己是塊易碎的美玉般呵護,受過最重的懲罰也不過是因為過於頑皮被老宮司按在大腿上,隔著緋袴打幾下屁股,可只要喊疼的童音一響,或是幼女的眼角用力擠出幾滴淚花來,老宮司就會立即停手,再把自己抱在懷里順發安撫。


巴掌招呼在嬌嫩臉蛋上的銳痛,哪怕是傾城町里……不,就算是岡場所里的賣春婦也鮮少受如此折辱!


憤恨的情緒蔓延到四肢百骸,不顧晴日灼目,長門睜大了眼睛怒視著非禮自己的惡徒,卻發現眼前正得意哂笑的家夥居然是這幾日一直在為自己送餐的土一揆,此人乃是個其貌不揚的男人,跟自己所見過的百姓布衣們一樣,永遠都傴僂著身形,半饑半飽的樣子,只是因為送餐時謙和恭敬的態度才讓自己記住了他的樣貌而已。


但平時看起來本分的土一揆現在卻對自己出手狠厲,很難想象那只有些枯瘦的手居然可以打得這麽疼……


“給我起來!你這反賊三笠的走狗!”


土一揆攥緊了長門的手腕粗暴的拉扯著,迫使她站起身來,與成年人的身高差讓此刻被提起一條手臂的長門像極了尖鉤上的活魚,痛苦的忸怩著身體。


“你說什麽……反賊?……”


長門吃疼的咬緊銀牙,即便是這種情況下她還是從土一揆的話里聽見了些端倪,即便這些烏合之眾舉兵一揆,也是斷然不敢直呼三笠大人為‘反賊’的,一定是出了什麽事,而且是會讓三笠大人和自己的處境都變得更加危險的噩耗。


“給我一字一句的聽清楚了,你這只狗仗人勢的小狐貍——”


跋扈的土一揆撇下了長門的手腕,卻又一把揪住她的耳朵,沖著狐耳內的一團絨毛吐出一口濁氣,長門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這樣楚楚可憐的表現卻令男人很是滿意


“三方圓一戰,涼月大人天下歸心,現在就連出雲大將軍也放棄了三笠,將軍已經在妙顯城頒布了討逆檄文,發兵截擊三笠的殘眾,於勢於理,三笠軍都已經完蛋了,你也會和她一樣!”


仿佛牽引著木偶的提線忽然被斬斷了一般,長門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下癱了一截,險些就要跪在地上,在精神短暫的渙散之後,她強撐起最後一點理智,用近乎是哭腔的顫音開口問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似乎是小狐貍的啜囁和介乎於恨與輩之間那惹人憐愛的神情終於觸動了土一揆某根欲念的弦線,男人並沒有作答,而是一腳踢翻了盛放著餐盒的桌案,米、湯和碗筷狼藉的灑落在燈芯草席上……


“浪費食糧的壞孩子,就該這麽受罰!”


不顧長門怎樣的踢打掙紮,土一揆不緊不慢的坐下,只手如鉗般桎梏住長門的細腰將她強行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擺出如同做了錯事的小孩子被父母脫了褲子打光屁股一樣的姿勢,像長門這樣尊為神宮宮司的貴女,他一輩子都碰觸碰到過一片衣角,如今卻能隔著綾羅薄紗般的緋袴肆意揉捏那包裹在下面的,軟嫩圓潤的小屁股,不,完全可以做的更加狂妄一些。


“本來留著你就只是作為要挾三笠的籌碼,現在你家主子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作為戰利品,你猜猜自己會被怎麽處置?”


土一揆的詰問令長門語塞,一字一句像是有千針刺心,咬緊的銀牙間發出憤恨的嘶吼聲,小手攥緊成拳拼命地在草席上捶打,身體也不停地忸怩掙紮,但這些聲音在土一揆聽來卻像被捕獸夾困住的狐貍向獵人無意義的邪呲一樣,除了令他更想馴服這位嬌小可愛的貴女之外再無其他用處。


粗糲的巴掌高高揚起,隔著緋袴在長門的小屁股上落下了第一掌,一聲可怖的悶響給一瓣臀肉覆上一層清晰的鈍痛,長門下意識的喊叫出聲,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繃直成一線,這倒是正順了土一揆的心思,在一次呼吸的停歇之後第二掌也呼嘯而至,土一揆們多是鄉野的農戶出身,那些久經繁重農務,早已經裹上一層老繭的巴掌其中所蘊含的力道根本不是她一個自由錦衣玉新的小丫頭所能承受的,往年逢初午稻荷祭,自己往那些鄉野神社巡幸時,也曾見過鄉下的粗人是怎麽打女孩屁股的,不過是被達人脫了褲子夾拎在腰間用巴掌扇光屁股,但幾巴掌下去那兩瓣原本白凈的臀蛋就會變成掌痕交織的桃紅色……


長門一直不信,光是用手來打屁股能有多疼?直到這份疼真打進了自己的嬌貴嫩肉里,才知道為什麽小孩子都那麽怕‘屁股開花’,當疼痛蔓延到整副臀面時,那感覺就真的像屁股蛋要裂開一樣,跟老宮司那玩笑般的拍打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難道農夫家的女兒從小就受這種苦?隔著緋袴就已經疼成這樣的話,被打光屁股又是什麽滋味?


長門又難以抑制的悲天憫人起來,可禦子的慈悲心剛要蕩漾起來,第三巴掌就不偏不倚的往臀峰處落下,力道之大即便隔著緋袴也能看見長門的左瓣臀蛋生生凹下去一塊,痛感在臀峰處爆炸來開,像掀起了一陣強浪瞬間席卷了余下的臀肉,長門慘叫一聲,原本因為疼痛而並在一起的一對裸足也顧不上什麽矜持,條件反射似的擡起來試圖掩住屁股,可這突兀出來的一雙玉足又轉瞬間成了土一揆褻玩的目標,男人用剛打過長門屁股的手一把抓住一只腳踝,粗糲的指腹貪婪的一遍又一遍從足跟一直摩挲到腳心,指腹所觸是嫩如豆腐的腳心,目光所及是白如璞玉的足肉,白里透紅的肉色哪怕是鐵石人見了也會生起憐愛之情,幼女的小腳丫一旦把玩起來,相比風流萬種的遊女也毫不遜色。


可憐的長門只得憋住笑意蜷起腳趾,到忍耐的臨界點才終於破口怒罵,但因為混雜著的笑聲而顯得氣勢喪盡。


“噗……!混賬!嘻……不準再…嘻嘻,再玩弄吾的腳了……”


幼女的嬌嗔令土一揆的手法更加放肆起來,在用力搓揉了兩下足窩之後便又把玩弄的重心轉移到長門的小屁股上,男人毫無忌憚的掀開一直包裹著幼女嬌臀緋袴,果不其然這只小狐貍矜持的巫女裝束下是無寸縷遮掩的真空,長門只覺得臀峰一涼,緊接著便因光屁股讓這非禮自己的男人徹底看了個通透而羞恥的面紅耳赤,但從土一揆視角來看,仿佛被晚霞印染的紅臀加上緊致的臀峰,紅彤彤熱乎乎的兩塊肉墊在被抽打上色後在顯得更加飽滿,簡直比任何珍饈都要誘人。


土一揆伸手握住一瓣嬌臀,長門的兩片屁股蛋終於從緊繃的狀態變成了順從的柔軟,被汗津津的手掌揉捏時會像棉花糖一樣粘糯在掌心里,男人輕扇了下長門的裸臀臀峰便掀起了一層臀浪漣漪,誘惑的蜜桃臀在土一揆的拍打之下仿佛軟嫩的奶凍一樣顫抖彈跳,極佳的手感仿佛是非固體一般軟嫩,輕輕抓握便會有臀肉自指縫中溢出……


“不要…不要了……好難受!”


依舊趴在男人腿上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長門只能無助的發出悲鳴,但將她視為玩物的土一揆斷然不會在乎她的感受,甚至在長門忸怩的太過厲害時還會直接揪起長門大腿內側的一塊嫩肉以示懲戒,這一招對小孩子格外奏效,長門的嗚咽聲像是直接噎在了喉嚨里,只要她的聲音稍微大一點,掐緊大腿內側嫩肉的力道就要加大一分,在領教過幾次鉆心的皮肉之苦後,長門終於不再死命的尖叫悲鳴,轉而是用婉轉悅耳,帶著楚楚哭腔的童音向男人低聲下氣的求饒,甚至會主動翹起屁股求他不要再掐自己的大腿……


沈浸在調教幼女禦子的歡愉中的土一揆沒有意識到從自己身後閃出的另兩個身影,直到駐足觀瞧的其中一人用命令的口吻開腔道。


“別再玩了!我們要盡快押走這小丫頭,別讓國人眾等急了。”


來者是國人眾手下的皂隸,比起草莽出身的土一揆,他們更有跋扈的資本。


土一揆發狠的捏了捏長門的小屁股,雖然心有不甘,但國人眾的命令他不敢不從,何況是馬上又要有好戲可看?既然三笠逆賊敗局已定,國人眾們自然也沒有再禮遇這只小狐貍的理由了,至於他們的手段,自己則是心知肚明的。


才不過被玩弄羞辱了幾刻鐘,對長門而言卻比漫長的初午祭更加難熬,但休息的時間卻是奢望,他們將她淩空拎起,扔出敷居,推搡著幼女嬌小的身軀向神宮正殿走去……


就連一雙木屐都不被允許穿戴,長門只好赤著腳一步步踏在碎石小徑上,一雙白嫩敏感的腳丫子被硌的生疼,以至於步伐都難免的踉蹌起來,原本熟悉的神宮路徑此刻走來卻是如此多舛。


穿過瓦宇林立的別宮社殿,景色變得豁然開朗,晚秋的太陽就像一顆冰粒子,無論如何也溫暖不了涼意滲骨的地面,落葉於風中飄轉零落,秋風帶著涼意遊走,草木窸窣搖曳,昭示了風的足跡。


長門注意到大不同於往日的沿途景象,昔日的神輿、彩車、虔誠的香客們全都不見,只剩下空曠的宮闕和囚籠般的四壁,她從未覺得天鈿神宮如此陌生,如此冷落,在國人眾們鳩占鵲巢接管神宮之後,香客們自然是不再敢來的,至於神宮中的其他巫女,長門甚至不敢去想象她們的命運,她們被安置在何處,生死如何一概不知,但比起自己,那些從一開始就沒有利用價值的女孩們後續早就承受了不止一輪的非人折磨吧……


江風和陸奧,兩個人的身影在長門眼前揮之不去,她攥緊了發涼的指尖,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的乞求憑天宇受賣命可以發發慈悲,成為侍神禦子的數年來,她從沒向神祇索求過饋贈,但眼下她願意用攢下的所有虔誠讓那兩個人相安無事。


但憑天宇受賣命並沒有回應自己,長門恍惚的環顧四周,神宮依舊寂靜的可怕,一絲神諭也未嘗窺見。


凍得通紅的裸足踏盡一片枯枝敗葉,發出簌簌的幹澀之音,再邁出一步時,腳下的石子小徑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石地磚,每踩上一塊都是涼意徹骨,長門只覺得腳趾都變得難以屈伸,但只要自己的步子稍微邁的慢了一點,身後的皂隸便會厲聲呵斥,像驅趕著家畜一樣逼她繼續趕路。


神宮主殿已經近在咫尺,庭院里的人聲也逐漸嘈雜起來,一路上神情恍惚的長門這才注意到主殿的兩側檐蔭下已經站滿了人,從穿著上分辨,無外乎是國人眾和土一揆的頭目們,其中為首的家夥華服佩刀,儼然是國人眾的領袖,那人正站在主殿中央,十二層階之上,正好可以低頭俯視自己,眼神中盡顯玩味與輕蔑。


但比起傲慢的惡徒,能夠讓長門心驚肉跳的卻是放置在主殿庭院中央的物什——一張木質的春凳,大概目視丈量下其首尾的寬度,剛好足以讓自己趴在上面。


恐懼如同黑潮般淹沒了長門的最後一點矜持,圓滾滾的小胖腿不住的打顫,一半是冷,一半則是怕。長門自然認得眼前的物件:所謂的春凳本來是東煌國傳入重櫻的木器家具,是一種板面寬大,可坐可臥的長凳,可即使在東煌,春凳作為一般家具供人坐臥的時候也並不多見,反而是用來執行家法的用具,東煌向來有‘家法春凳去衣杖責’一說,甚至有志怪軼事說,常年用來執行家法的春凳乃是‘肉紅色,甚修潤,近撫按之,殆如肉軟’,甚至有些說不清的靈性,家里頑劣的女眷光是看見這長凳,臀肉就會一拱一緊,屁股開花的恐懼感油然而生,自然就會變得規矩些,東煌的大戶人家常喜歡在庭院里擺上這麽一條春凳以作警訓之用。


至於在重櫻是否也已經有了這樣的風氣,長門並不清楚,但老宮司說過,老舊久用的家具是會變成付喪神的,那也是有靈性的器物,但不管軼事的真假,長門倒真覺得自己身後一對肥潤嬌臀有些微微的涼意,對刑台的恐懼讓她下意識的用手背掩住一瓣臀肉,好像做了錯事在家法面前既心虛又委屈的小女孩一樣。


站在主殿上居高臨下的國人眾頭目觀察著台階下小女孩膽怯忸怩的動作,應該說不愧是隨身散發著貴氣的神宮禦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裸胴體卻還只是這種程度的害怕,別說只是一個孩子,就算是成年的女子恐怕也會被洶湧的恐懼感壓垮才對,但就是這樣的氣質才有由內而外將其摧毀的樂趣……


隨著一陣細碎的灑落聲,一把黃澄澄的露金自國人眾頭目翻覆的掌中滾落台階,其中幾顆不偏不倚的落在長門的腳下,她立刻認出了這些金子,那是三笠大人曾委托她在神宮中秘密鑄造的露金,用以在民間流通,令百姓歸心,這本是純度極高的金子,放眼整個重櫻都價值連城,但眼下沒有任何一人膽敢對這些唾手可得的露金表現出興趣,在他們看來那是反賊的金子,所謂贓款的金子,就像瘟神一樣令人避之不及。


“從神宮里搜出來的露金上每一塊都有三笠的押名,此乃如山鐵證!你還有什麽可爭辯?”


國人眾頭目厲聲道


“這麽多露金囤積在神宮里,足以證明三笠的黨羽在此地根治不淺,往來神宮的香客、巫女、神官必然有不少同黨,你現在招出這些人的底細,我們還可以酌情考慮將你移出禍首之列……”


“住口!”


長門突然爆發出來的咆哮聲震住了國人眾頭目的喉舌,幼女的童音就士氣的分量來評判竟然毫不遜色於叫陣的武士,長門緊咬著銀牙昂首同殿上的國人眾忤視,宛如鎏金的雙瞳中又好似有火焰在實質的升騰燃燒。


“你這混賬、庸人!三笠大人是要開辟亙古偉業的明主!對百姓虛與委蛇的朝臣和幕府才是反賊!我是天鈿神宮宮司、天宇受賣命的禦神子、也是三笠大人的擁戴,任憑爾等鼠輩再怎麽折辱,我也不會出賣主公!”


高亢的童音在主殿庭院的檐柱間回蕩徹響,一字一句皆擲地有聲,被台階下渾身赤裸的幼女僅靠呵斥就震懾得噎住了嗓子,國人眾頭目的臉色由肅穆轉為慍怒,膽敢在眾人面前挑釁自己威嚴的女人,台階下的狐耳幼女還是頭一個,但女人終歸是女人而已,熬幾下屁股板子就能讓她重新認識自己的地位了,他手下早已處置過不少性格忠烈的女性,無論是國人貴女亦或是姬武士,在兩瓣臀蛋由白轉紅轉紫之前都有一副寧死不屈的士氣,不過待剝光衣物捆在春凳上,嬌嫩的臀肉在竹板下起伏顫動之後,都只會發出一樣的哭嚎而已。


“把她的嘴堵上!即刻行刑!直到這逆賊招供為止!”


惱羞成怒的國人眾頭目向長門左右的皂隸發號施令,僅憑三句話就決定了長門的命運:在她因熬不住酷刑而開口之前,痛苦都不會結束,沒有人再會給她任何禮遇,而保證她不至死的價值也只剩下那份莫須有的供詞,除此之外只剩下日覆一日煎熬屁股板子的刑罰。


即便是在主殿兩旁作為看客的國人眾們也於心不忍的搖了搖頭,讓這麽可愛的女孩承受如此淩虐似乎過分殘忍了點,但他們的憐香惜玉也就止步於此了,畢竟相比起在亂世中一文不值的同情和善心,接下來他們所能目睹的春色艷景更令人神往,能夠將在春凳上熬刑的少女那因痛苦與羞恥而忸怩的雪白胴體盡收眼底,何樂而不為呢?何況僅憑看長門那副小巧可愛又不失豐腴的兩片肉臀如何從形似無暇璞玉變得紫紅腫爛就不枉在瑟瑟秋風中站上幾個時辰。


但血脈僨張的長門尚未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當左右的皂隸抓住她的藕臂向那張即將作為刑台的春凳上押去時候長門依舊沒有放棄掙紮,但一個小女孩的力氣對掌刑經驗豐富的皂隸來說完全是蚍蜉撼樹,他們料理過比眼下這個小丫頭性格更剛烈的女人,說到底所謂的尊嚴不過是被肉體凡胎所包裹著的一團精氣罷了,施加在肉體上的刑罰會像擠出海綿里浸過的水一樣將她們的尊嚴和矜持榨盡。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在空曠的主殿間回響,皂隸的巴掌狠狠的抽打在了長門的右半邊屁股蛋上,新傷覆上舊傷,之前經過土一揆責打而染上了淡淡桃色的臀瓣清晰的烙上了五指的痕跡,那種精準的、不留余力的、專門為了對付女人的嬌臀而練習的掌法完全不似之前挨打時那般疼得毫無章法,皂隸的巴掌像是將疼痛兩個字生生嵌入腠理,巴掌所能覆蓋的面積每一寸都是仿佛經受灼燒,又用烈酒加以淬煉般的疼,長門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挨了巴掌的那瓣臀在帶著涼意的空氣中發熱腫脹,伴隨著疼痛席卷而來的則是經受折辱後的羞恥和慍怒,臀肉上的痛楚令長門的理智渙散,她想用指甲去抓、用牙齒去咬、在發現自己縱使拼盡全力去掙紮也無濟於事後只能放聲咆哮。


“好疼!……鼠輩,你們怎麽敢……嗯唔!”


一連串的咒罵尚未脫口便被竹筒制成的口枷堵在了嘴里,那東西是被身後的皂隸趁自己張嘴的時候塞進嘴里的,如同馬匹的嚼子一般橫在自己上下兩排牙齒之間,通過捆紮在自己腦後的繩子來勒緊固定,正如同所有第一次被套上韁繩的牲畜一樣,長門那雙幾近決眥的雙眸里除了錯愕與憤怒之外更多的是恐懼和絕望,除了發出如同抽泣般的嗚咽聲音之外她現在連完整的說出一句話都做不到,別說反抗,即便她現在想通過供認罪行的方式逃避酷刑都做不到,也知道這個時候長門才意識到殘忍的事實,自己的供詞對國人眾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失去了三笠的庇護和神宮宮司的身份,她早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只要他們想,可以處於任何理由踐踏蹂躪自己。


盡管因為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而失去了掙紮的動力,被拖拽向處刑台的過程也順利了不少,但當小腹和胸前的小漿果接觸到早已被瑟瑟秋風吹襲得冰涼滲人的春凳時還是下意識的彈起身體,但這種微弱的抗拒動作很快就被皂隸用手重新按下,分別向前後並攏的手腳也被繩索一並固定,這樣的姿勢自然談不上舒服,但本身也並不是一種折磨,為了防止受刑的女犯因為過度掙紮而磨破手腳,捆綁四肢的聲索刻意用了質地柔和的棉繩,這樣的仁慈對現在如同案板魚肉的長門來說顯得格外諷刺,就連輕輕扭動下腰肢試圖試探下自己能夠活動的空間也被皂隸呵斥著老實下來。


長門從被竹枷堵塞的嘴里發出含糊的嗚咽聲,在冰涼春凳上忸怩的胴體也平覆下來,憑眼下的境遇,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甚至會進一步激起掌刑者的施虐欲,長門自己身為神宮的宮司,因職責之故也曾在主殿的石階盡頭高高在上的監刑,多半是處罰一些私自盜用神宮錢款或是觸犯戒律的巫女,每每有新晉的巫女初來乍到,這樣的懲戒隔三差五就會上演一遍,但無論熬過多少次屁股板子,巫女們被被綁上春凳的時候還是會嚎啕大哭,往往是哭得越大聲,落下的板子便更加狠戾,神宮的刑具是蔑片制的,輕便且結實,是最省力氣又最讓屁股難熬的刑具,往往是蔑片砸在臀肉上炸裂的脆生肉響與受刑者的哭聲交織在一切,被迫在一旁跪坐觀刑的巫女們眼看著同僚的屁股從白嫩的璞玉變成腫爛的桃國,難免心有余悸的揉起自己的屁股來,往往是打到最後,表層的皮肉皆被盡數打的松散,每一板下去發出的便是蔑片與臀上爛肉的粘連之音,就連長門自己都心中發怵。


不知是不是天宇受賣命刻意要作弄虔徒來歷練她們的意志,如今要對自己施刑的皂隸手上所拿的正是神宮之前懲戒巫女所用的蔑片板子,長門閉上眼睛將腦袋埋低,這樣即便疼得掉淚也不會被輕易的察覺,她下意識的五指攥拳,讓臀肉盡可能的繃緊,只待那兇狠的刑具擊破空氣,落在自己裸臀上。


約莫幾次呼吸的時間,長門感覺空氣粘稠的像糖稀一般,她的吐納因恐懼而變得凝重,當她準備再呼出一口氣來平覆心跳的時候,耳畔忽然傳來可怕的呼嘯聲,其勢之快長門幾乎來不及反應…


“啪!——”


蔑片精準的落在長門的左半邊屁股上,炸裂似的脆響余音蕩出數十米開外,遭到板子打擊的那片臀肉肉眼可見的凹陷下去,待蔑片擡起時赫然印上一片板花,較另一瓣屁股蛋已然腫起些許;對長門來說,剛才的一擊則像是被暴起的毒蛇很咬了一口,幾乎要崩斷肌肉的痛楚仿佛順著筋骨的脈絡蔓延至自己的四肢百骸,蔑片薄而韌,打在屁股上造成的痛楚是如同鞭子般清晰的銳痛,她幾乎是跟著自己屁股的肉響一同喊了出來,長門的腦子里只剩下一條訊息,那就是這般如同在地獄里受劫的痛苦還會接二連三的落在自己屁股上,但幾乎來不及絕望,第二板便趁上一板擡起的罅隙也帶著勁風落下……


“啪!——”


“啪!——”


“啪!——”


接下來左右開弓的三板子長門幾乎是在失神的狀態下硬扛過去,她身體里最後一點維持尊嚴的理智都已經被蔑片的責打擠了出去,只能拼盡全力的嚎啕大哭,希望哭喊能讓屁股上的疼痛有所緩解,可直到嗓子都變得喑啞,口水從口枷的縫隙間不住的淌在春凳上,兩片臀肉的煎熬都未曾減弱半分,漸漸地長門已經感受不到皮肉的疼痛了,卯足力氣的四板下去她的兩瓣臀肉就已經變得紅腫不堪,表層只剩下火辣辣的灼痛,真正難熬的是腠理的筋脈,每一板都將疼痛打進了肉里,但每一板結束都會在皮肉下留下又癢又麻的余震,令即便是板子交替的間隙間也無比的煎熬。


皂隸對打擊面的把握相當精準,每一次落板的位置都與上一次相差無幾,因此長門的屁股上並未出現錯落的板花,而是兩片規則的矩形腫痕向四周擴散,每一板下去再擡起,屁股蛋的顏色都與之前不同,一次比一次紅的深邃通透,從最開始似微施脂粉的紅潤,到仿佛成熟果實般的大片暈染,長門的屁股早已經看不見一點肉色,周遭觀刑的國人眾們倒是飽了眼福,他們已經見過不少豐腴肥臀落得腫爛淤紫的下場,長門這樣的幼女嬌臀雖然不似那些風韻正茂的女人一樣會掀起養眼的臀浪,卻更顯得玲瓏可愛,反而讓人期待她被蹂躪的模樣。


“啪!——”


板聲再度破空,長門只覺得自己的屁股肯定已經被砸了個稀爛,雖然她還是沒有放棄頑抗到底的想法,但作為一個小女孩的脆弱卻已經展現的淋漓盡致,因忍痛而蜷縮起來的腳趾和朦朧的淚眼讓鐵石人也難免心生憐憫。


“嗚嗚……咕嗚……!”


待第十下板子落在已經泛起紫砂的嬌臀上,長門的體力所能及只剩下對疼痛做出反應的痙攣,像上鉤的魚兒一樣撲騰著身體,即便是這樣的掙紮也變得越來越微弱,似乎是察覺到了長門的耐受已經達到了極限,兩個皂隸放下了刑具,將手搭在長門滾燙且腫脹的臀肉上揉搓起來以便消腫,眼下並沒有多少藥品可以用來給這丫頭智商,如果真把她的屁股打到血肉模糊,感染是很麻煩的問題,如今長門作為玩物的價值之一便是要耐用才行。


之前的哭喊已經消耗了長門的不少體力,慢慢恢覆知覺的臀肉感受到兩只手掌正把玩揉搓著自己的屁股,至少還沒有完全被打爛就已經值得慶幸,從之前緊繃的狀態中忽然解脫的長門只覺得渾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去,臀肉上的腫塊被慢慢的揉搓消解,冰涼的巴掌接觸到滾燙的紅臀產生的奇妙反應甚至讓長門覺得有些舒服,就連呻吟都不知不覺變得嫵媚起來,長門感受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身體慢慢放松下去,緊接著便是股間的一股暖流……


“這丫頭居然被打尿嗎?”


“聽她那叫聲,果然這些女人都是一樣的賤骨頭……”


尖銳刻薄的議論讓長門也注意到了自己失禁的事實,似乎是為了懲罰她在受刑過程中排泄的醜態,皂隸一巴掌打在了長門剛剛有些消腫的嬌臀上,引來的又是長門的一聲嬌呼,長門不再有抗拒的動作,她的身體已經酥麻的好像躺在雲朵上一般,在含糊的幾聲嗚咽之後,長門只覺得自己的視野變得越來越暗,四周的聲音也愈發清晰起來,身體則變得沈重……


兩旁的皂隸見春凳上的女孩沒了反應,在掐了幾下屁股又探查鼻息之後便確認了長門確實已經昏厥過去。


有些聲音仍能傳入長門的耳朵里,但她早已難以辨析那些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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