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美艷的申鶴小姐,竟淪為女人的玩物?飛瀑秘境中的鞭笞調教與元素反應,身著暴露恥處的連體衣,在抽插中迎來高潮的百合主奴~讓熟女申鶴鶴,成為爺的母狗吧~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你可以走了,申鶴。”


    雖然化作了人形,留雲借風真君卻依舊保持著仙鶴般輕柔優雅的、略踮腳尖的步伐。她微笑著徘徊在庭院中,看看那位身為弟子的白發少女——申鶴,又看了看一旁的旅行者。許久,她才終於不再克制自己的情緒,由衷地笑出了聲:


    “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自然是祝福為好,申鶴。”


    “師父的恩德,申鶴將永生不忘。”


    申鶴抱拳作揖,雙膝跪地,向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表達著自己的感謝。


    “感謝您,師父。”


    熒也隨著申鶴跪下身去,向眼前化為人形的女子表達著感激。


    “只是,你的殺性,還沒能完全退去呢。”


    眼見得二人如此恭敬誠懇,留雲真君清了清嗓子,提高了聲音:


    “這孩子還沒發完全掌控自己,旅行者。這身衣物是她的枷鎖,而那根紅繩,則是控制著最後一道大門的鑰匙。如今她欲回歸人間,此等事情自然不歸我管了。”


    “就由你來代替我,行使對這孩子的監護吧。”


    她輕撚著手指,而一道符文也從指尖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熒的眉心鉆了進去。熒驚呼一聲,頓時全身一陣僵硬;可只是少頃,她便從僵直中緩過來,恢覆了姿態,神情中也多了幾分自信和期待。


    “替我好好管教這孩子,如果她行為越矩,你便行使這權力便是。”


    在申鶴看來,這只是師父對自己身邊新監護人自謙的說法,而這位金發的活潑少女,也只是像她預計的那樣接下了師父的權柄。可不食人間煙火的她卻沒有注意到師父微妙的措辭以及嘴角的笑意,還有熒眼神中那狡黠的一瞥。



    “歡迎回來,親愛的主人。”


    白發的少女跪在玄關前的木台上,向哼著歌走進房門的熒行著禮。她將頭埋得很低,謙卑而敬畏地匍匐在熒的面前。當然,心情正好的熒,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申鶴,坐在了玄關處的小板凳上,將一只腳伸到了她的面前。申鶴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小心翼翼地為她解開鞋帶,握著主人的腳踝,將那沾著香汗、裹在白絲中的美足輕輕抽了出來。只不過,身為“屢刑者”的熒,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她故作不滿地哼了一聲,待腳從鞋中滑落出來,便左右撥弄著踢開了申鶴的一雙纖纖玉手,將足底踩在了少女的臉頰上:


    “申鶴鶴,你就是這麽侍奉主人的嗎~真是沒用呢~看來是屁股又欠揍了哦~”


    熒一邊噗噗地笑著,一邊旋轉著白絲包裹的足底,一邊用腳趾撥弄著申鶴精致而冷艷的臉頰。然而申鶴卻並沒有任何一絲惱怒和怨氣,依舊保持著誠懇和敬畏,也不躲避,任由主人玩弄著自己。


    “是申鶴怠慢了,主人。請主人懲罰申鶴吧。”


    在侍奉完熒脫掉了另一只鞋子,又被熒的一雙腳將腦袋踩在地上後,臉頰上沾滿香汗的申鶴卻並沒有遲疑。她恭恭敬敬地轉過身去,像求愛的小貓那般雙手蜷縮放在身前,臀部則高高翹起,而雙腿也分開成極大的角度。直到這種程度,申鶴身上那身緊致的衣物,才以一種令人驚奇的方式完全展露了出來:深灰色的連體緊身衣依舊包裹著腰身和雙腿優美圓潤的曲線,而紅繩魂鎖也纏繞在肩膀和脖頸上,勾勒出受拘少女的誘人姿態;然而在最應該被遮蓋的胸前、胯部和臀部,緊致的連體服卻刻意留出了空缺——少女挺翹的酥胸與沁開的乳暈,雙股間的白虎蜜裂,以及那豐潤緊致的翹臀和隱藏其間的菊穴,都毫無保留地裸露了出來。不過,最令人興奮的還要屬臀部的鏤空——與原本就露背的設計搭配得相得益彰,反而讓紅繩魂鎖在白皙的裸膚中愈加鮮明,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少女受縛的從屬身份,以及那需要在主人的監管下屈從的,因殺意過甚而不得不動心忍性的馴服現狀。


    熒得意地掃視著申鶴的嬌軀,纖細的手指也在少女的脊線上劃過。與出身同門的甘雨不同,申鶴在那平靜如水的淡漠中,卻飽含著熟女嫵媚可人的氣質——這一點甚至不輸給凝光或者北鬥這樣真正的“熟女”,甚至還因為那般仙風道骨的淡然而平添了幾分性感。一想到這,熒就不由得渾身一陣顫抖,從意識到軀體都興奮了起來。她特地端詳著申鶴的足底——那是連體服延伸出來的,踩腳的設計。得益於房間的幹凈整潔,申鶴的足底也並未沾上太多塵埃。在審視完臣服的申鶴後,熒扭了扭肩膀,總算是調動起了歸家的歡愉之感,將那副狡黠而伶俐的小鬼模樣展露了出來。


    這身“聊勝於無”的色情衣裝,自然也是出自我們又屑又可愛的熒小姐的手筆。對她來說,既然衣裝是束縛申鶴的屏障,那麽按照自己的意志改動一下自然也在情理之中——畢竟紅繩魂鎖的控制權已經被留雲真君交給了自己,而這也就意味著申鶴會幾乎無條件地服從於她。由於對人世的羞恥感觸不深,再加上能以雲氣遮蔽護衛自身,因此她對主人的“小動作”並無怨言,甚至懷著欣喜接受了。於是,熒便有了隨時隨地窺探申鶴玉體的權力,自然也少不了肆意把玩了。


    申鶴輕輕搖動著臀部,似乎在等待著主人的處置。心花怒放的熒自然也是毫不客氣,揮動巴掌便左右開弓地打了起來。少女的裸臀顫動著,那迷人的鴨梨狀臀肉也隨著拍打而互相碰撞,留下一連串的掌印。在玩弄夠了之後,熒便噗噗地笑著,站起身打了個響指。紅繩延伸著,而申鶴的頸上也顯出了項圈的形狀——熒攥著項圈,牽著匍匐在地上的申鶴,一邊發出逗寵物般的聲音,一邊向里屋走去。


    “明天帶你出去玩哦,申鶴鶴?”


    她輕咬著手指,嘴角上現出那看似天真無邪的,少女般的微笑——當然,誰都知道她在打著什麽算盤。


    “謹遵您的吩咐。”


    那飄逸而淡泊的仙風,並沒有隨著匍匐的姿態而衰減,反而為申鶴帶上了一絲別樣的迷人。是的,對於她來說,遵從主人的要求是不需要考慮的事。她能夠下山重回人世,若要戰勝自己內心的黑暗,便必須謹遵監護者的教導。當然,這點對於熒來說也是一樣——她敏銳地察覺到了留雲真君的默許,自然也一步步地,從身到心征服了匍匐在面前的仙鶴。這種無與倫比的支配感令她感到空前的愉悅,而她自然也要好好地運用手中的權力,將申鶴開發到極致。



1


    “真是個好地方啊,申鶴鶴?想起了當時見到你的時候。”


    熒微笑著松開了紅繩,有些陶醉地觀望著面前的絕景:峻峭的山峰切開天空,而它們灰色的立面上則點綴著青綠的灌木,偶有幾棵曲折蛇行的松樹盤亙其上;飛瀑的湍流傳來清越的聲響,隨著白波落入萬丈深淵。而她們所在的地方,則是群峰環繞、飛瀑掩蔽中,一處位於峰頂側下的台地:鵝絨般的細草長滿了這塊巨大的巖石,而身後則屹立著一顆曲折的青松。這是一處常人不可能隨意到達的秘地,也是她所選擇的,絕佳的場所。


    “是的,那時您和師父談天,也是在類似的地方。時過境遷,申鶴終於能親自侍奉在您的身邊了。”


    少女氣定神閒地陳述著,言辭間滿是恭敬與誠懇。她端起黑瓷茶盞,將其中的茶湯傾倒在分茶器中,隨後又將茶湯分入一對黑瓷小杯,將其中一杯呈在了熒的面前。熒接過茶湯,又順手撫摸著申鶴垂在腦袋一側的發辮——申鶴也不反抗,反而側過頭去任由主人捏住自己的辮子,稍傾身體,以便熒的賞玩。


    “好不容易來一趟,也想好好與申鶴鶴雅遊一番呢……不要讓我失望哦?”


    熒自然是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之所以選擇這里,並非為了聽瀑飲茶或是觀賞風光。對她來說,在這半是封閉半是開放的,奇景環繞的靜謐之處,褻玩眼前力量堪比魔神,卻對自己百依百順予取予求的少女,才是此行最大的目的。


    “請……請主人賞玩申鶴的身體吧。”


    申鶴依舊保持著那份一貫的淡漠,然而當她順應著主人的暗示,說出這羞恥的宣言之際,她還是忍不住顫了一顫。雖然缺乏普通人類那般的感情,對世事也甚少估量,但從前在旅行者白裙下臣服的記憶,卻還是準確無誤的。她有些懼怕著回憶中的場景:自己被玩弄到高潮叠起,卻不知如何表露的窘迫,以及熒那令人害怕的,無窮無盡的折磨與嘴角狡黠的笑意。然而主人的要求是不可違抗的——正如她尊敬師父那般,如今的她,也對熒保有著同樣無條件的信任與服從。那是拘束著自己的紅繩,所帶來的忠誠——忠誠不需要解釋,如何使用只取決於熒的意志。


    熒打了個響指,而攜帶的精致木匣,也從她攜行的包裹中飛了出來,落在了二人身前。匣蓋輕輕彈開,而呈現在申鶴面前的,則是那些無比熟悉的可怕工具:調教鞭、板子、繩索、催情藥、潤滑液,還有形狀各異的小玩具,以及元素反應的符貼。自己裸露的嬌臀和雙乳,可沒少被這些“小工具”折磨——被拍打玩弄到腫脹通紅更是常有的事。然而她卻無法拒絕這些玩弄——熒那邪魅的氣質,配合著“胡蘿卜加大棒”的進攻手段,總是能弄得她神魂顛倒。與其說是無法拒絕,不如說她在忐忑中也帶著相當的期待。


    “唔姆唔姆……讓我來看看流程……”


    熒取出口袋里的紙條,漫不經心地掃視著。當然,申鶴自然是擺好了姿勢,跪在她面前的草地上。熒的目光掃視著申鶴的軀體:豐盈的乳房正像鴨梨那般,在胸前因重量微微下垂,乳尖上則是深粉色的乳頭,與象征著成熟的一片乳暈;申鶴雙手的中指和雙腳的中趾上,都戴著銅制的小環——用於將服裝的延伸固定在四肢上,並勾勒出渾然一體的質感。她走到了申鶴的身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而會意的申鶴也立刻乖巧地沈下腰去,撅起屁股,將鏤空中的豐臀和雙穴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主人的面前。熒俯下身,在山色的映襯下端詳著申鶴這堪稱豐美淫靡的秘處:豐腴緊致的臀肉完美遮蔽了髖骨的斷面,將整顆臀瓣勾勒成完美的弧形;張開的菊穴輕微翕動著,將那美妙的花芯隨著收縮和舒張展露出來。而往下看,在雙腿間的恥丘則被這羞恥的姿勢完全描繪了出來,宛如發芽的豆瓣般張開一道蜜裂。剃得幹幹凈凈的白虎饅穴,因一直暴露在空氣中而輕微充血著,從上面溢出幾顆誘人的甘露。


    可以說,申鶴從上到下都透露著“滿”的氣質。從前她的玉體被衣物所包裹,以一種相對保守的方式呈現,因此在表現力上不如凝光、北鬥這樣的,能安心將大白腿露在外面的成熟女性。然而當這拘束解除後,那碩大的乳房和挺翹的豐臀,在別處嚴實包裹的襯托下,才真正顯出其無與倫比的色情本質。再配合上她那淡然的神情,反而真如那白瓷燒成的美人般,不設不施卻風韻橫流。


    “……先是打屁股和腳底,火元素反應……然後是雷元素……弱點攻擊和撓癢癢……嘻嘻嘻,申鶴鶴,今天本小姐就讓你好好快樂快樂吧~”


    熒咬著手指,背對著趴在地上的申鶴,轉過頭來俯視著她——依舊是那副靈伶俐可愛,卻足以令人顫抖的笑容。申鶴不敢和少女對視,只得繼續伏在地上,將屁股又撅高了一些:


    “請您處置吧,主人。”


    與申鶴想的不同,熒並沒有首先選擇打屁股。她取出一根打滿結的繩子,分別綁在了申鶴兩側的腳踝上,隨即命令她以一字開叉的方式坐在草地上。申鶴有些忐忑地錯開雙腿,左前右後地壓下身子,將大腿緩緩按壓了下去。光裸的私處和臀瓣隨著身體重量的下沈觸碰到了草地——尖細的草葉磨蹭著私處和臀瓣的嫩肉,惹得申鶴渾身一陣顫動。然而她還是執行著主人的命令,不折不扣地將身體壓了下去。很快,隨著身體壓到了最低點,綁在雙腳上的繩子也不偏不倚地卡在了蜜裂上。申鶴不易察覺地嚶嚀了一聲——草葉和繩結的雙重刺激實在是過於鮮明,即便她,也只是勉強忍住而已。


    “好漂亮的腳呢,申鶴鶴?”熒竊笑著,蹲身握住了申鶴的右腳,“等下紅通通的會更漂亮哦~”


    “主……主人……請,請享用申鶴的腳吧……”


    申鶴知道,這種時候必須順應著熒的意思,這樣主人才會感到開心——不然接下來的把玩就要多很多不確定因素了。她感受著熒的雙手在足底上遊走,逗弄著繃直的腳背,和五顆任由擺布的小巧腳趾。腳趾上沾著些許城鎮的灰塵,而熒則用一柄小刷子,不急不慢地清理著上面的塵土。申鶴被刷子的瘙癢激得險些笑出聲來,但她還是忍住了瘙癢,保持著鎮定,等待著主人下一步的處置。


    熒掀起申鶴足底踩腳的綁帶,將它撥到了足跟後。一字開腿的姿勢限制著足部的活動,也給了她更多把玩的余裕。她故意將氣息呼在申鶴的足底,用毛刷折磨著少女的腳心——申鶴那不斷抑制瘙癢的顫動令她心花怒放,而私處被繩結和草葉摩擦的快感,又給顫動中增添了幾分嫵媚。


    “嘻嘻嘻,給申鶴鶴一點緊張感吧~”


    申鶴有些不安地揣摩著主人的意圖,很不幸,她揣摩對了:熒笑著從工具盒里取出了夾板,還故作俏皮地敲擊了幾下。申鶴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畢竟,夾板的折磨還是十分難耐的。然而主人的要求沒有回旋的余地,她也只能在焦灼中,任由身後的熒將夾板的竹條放在了腳趾間。隨著繩索的收緊,一陣劇烈的、混合著壓迫感的疼痛便從腳尖傳到了心窩。申鶴輕輕吐著氣,臉頰上也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紅暈。夾板折磨著腳趾,很快就讓它們充血腫脹了起來。申鶴輕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來——主人不喜歡隨隨便便被掃興,而如果掃了興致,那自己今天就有的好受了。


    眼看固定好了申鶴,熒也取出了她的“武器”——一塊系著紅繩的小竹板。這是用來懲罰足底的工具,也是一件頗有象征意義的東西。她將竹板在手心彎折了幾下,在空中試了試力度後,又輕點著申鶴的足心。看著申鶴緊張起來又逐漸放松,趁著她最無防備的緩和時間,竹板卻突然落下,“啪”地一聲敲在了申鶴的足心上。


    “咿……”


    一道紅印烙在申鶴沾著汗珠的足底上,而她的身體也隨之顫抖了一下。申鶴險些叫出聲來,可又咬著嘴唇忍了回去,只是發出一聲微不足道的輕吟。熒噗嗤一聲笑了,撚起竹板上的紅繩,在申鶴受責的板印上輕輕撓了起來。申鶴難耐地“享受”著主人的愛撫,心里卻在擔心這接下來的擊打。果不其然,瘙癢的觸感很快便擡了起來。可這次卻沒給她任何遲疑的時間,而是當機立斷地落了下來。


    “嗚……謝謝主人……賞賜……”


    臉上暈著緋色,額頭滲出汗珠的申鶴,也只能用這屈服的話語舒緩著自己的痛苦。竹板不斷地落在腳心上,打出一下下清脆的皮肉之聲;聲音與山峰間飛瀑的湍擊聲相合,時而分開、時而重疊,在這青蔥環繞的秘境中,演奏著愛與欲的笛曲。松針沙沙地搖曳著,而身下鵝絨般的青草上,也不時湧起輕風的波紋——草葉窸窣地響動著,撩起那紅繩的繩結,在腳心的疼痛和壓迫中,刺激著私處的花芯。幾番折磨之下,她已經是滿面潮紅、呼吸急促了。


    “主……主人……咿……”


    平日里清冷淡漠,不食人間煙火的申鶴小姐,此刻也只能大開著雙腿,從喉嚨中發出曖昧而難耐的聲音了。當然,她這幅狼狽的樣子,正是熒所樂於品鑒的。看著申鶴的肥臀因為劈叉而被壓成色情的形狀,熒的興致就更是高漲了。她落板的力度愈發加重,而眼神中也滿含著支配欲的光芒。


    “亂動可不行哦,申鶴鶴?”


    她用力收緊了夾板的拘束,而申鶴也發出一聲哀婉的呻吟:


    “嗚——!”


    竹板疾風驟雨般地落在申鶴的足心上,而那原本白皙中透著紅潤的足心,已經被打成了深紅色,其中還泛著些許紫青。申鶴小聲求饒著,努力保持著最起碼的平靜——說來奇怪,即便被如此折騰,她還是本能地保持著那副模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輕易表露出情緒。或許是情感模塊本就有所缺陷,又或者是所謂的“架子”——總之,申鶴便在這難耐的顫抖中,好不容易挨完了熒的折磨。


    “呼……”


    申鶴被夾板折磨的腳趾泛著紫腫,而腳心上也密布著紅痕。兩顆淚滴掛在她的眼角上,卻被好強的少女悄悄憋了回去。然而她也只敢在余光中瞥著身後的熒,不敢用正臉轉過去瞧她。


    “為了懲罰亂動的申鶴鶴,可得給你長點教訓哦,庫庫~”


    熒打了個響指,而一張火元素的符貼也在她手中燃起。明火很快便消失不見,只剩符貼一側暗紅色的幽光。趁著申鶴還沒從疼痛中反應過來,熒便眼疾手快地將符貼按在了申鶴的腳心上。


    “噫——!嗚啊……”


    申鶴哀鳴一聲,腳心頓時一陣火燒火燎般的刺痛。淤血的腫痛和符貼的刺激加在一起,頓時令她有些坐立不安了。她蜷縮著腳趾,可又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將腳趾來回磨蹭,徒勞地緩解著痛苦。所幸,被摩擦到紅腫的私處已經溢滿了愛液,而繩結的撫慰在此刻倒也緩解了些許疼痛。在一陣艱難的適應後,她總算是勉強穩住了陣腳。


    “接下來輪到另一只腳了哦,申鶴鶴~”


    “不是吧……”


    申鶴剛想埋怨,可熒卻毫不留情地,一記巴掌抽在了她已然緋紅的臉頰上。


    “雖然很心疼申鶴鶴,但和主人討價還價是不行的哦?”


    熒攥著申鶴的大辮子,撫摸著申鶴臉蛋上的掌印,故作憐愛地湊在她耳邊低語著。


    “是……申鶴明白了……”


    她羞怯地捧著臉蛋,在熒的注視下將雙腿調換了位置。熟悉的感覺再一次襲來,而接下來的流程也大抵相似。在一陣清脆的抽打,與少女偶然發出的,怯弱的哀鳴中,另一只可憐的腳,也被打成了同樣的顏色。


    ……


    “現在,輪到賞賜申鶴鶴的騷屁屁了呢~”


    熒坐在石頭上,一邊飲茶一邊吃著點心。可憐的申鶴小姐只能土下座匍匐在主人的身前,看著她將茶水倒在足弓上,隨後感恩地俯首舔舐著熒的腳趾。自然,也少不了將點心用腳尖端起的喂食。一邊是申鶴紫腫灼燙的腳心,一邊是熒浸潤茶水與香汗的裸足——主奴的格差秩序,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職。


    不過熒早就對此習以為常了。她笑著從盒子中取出工具,因為接下來,就輪到賞玩申鶴豐美的淫臀了。



2


    申鶴乖巧地跪趴在草地上,撅起那圓潤緊致的臀部,將被繩結和草葉磨紅的臀瓣內側與蜜裂,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主人面前。熒滿意地圍著她繞了幾圈,這才掂了掂手中的工具——一根藤條制成的調教鞭。一般來說,這種情趣用具通常會用輕便的材質制作;然而對於有著極強淫樂需求的旅行者來說,只有用厚實堅韌材料制作的鞭子,才能將申鶴肥美的臀瓣抽打到合適的程度。


    申鶴撅著屁股,像小狗一樣乖乖伏在熒的身前。她能感受到熒的手掌正在臀肉上遊走——時而撫摸停駐,時而揉捏掐弄。自己色情的身體能被主人所喜愛,這著實令她隱隱地欣喜——當然,她或許不能完全理解“色情”的含義,所見到的,也只有熒對自己身體變態的喜愛與掌控欲。


    在撫摸完幾乎每一寸臀肉後,熒的手指便順其自然地伸到了申鶴張開的菊穴上。她的手指輕輕撥過菊瓣的紋路,時而順時而逆地玩弄著粉嫩的菊穴——由於申鶴身為半仙,平日又通常只服草藥雲露,因此在玉膚冰肌之外,穢處也是毫無異味,甚至連分泌物都散發出淡淡的苦香氣息。申鶴輕咬著垂落的發絲,承受著熒的撫玩——不論多少次,被玩弄的敏感後庭總是讓她感到害怕,卻又在內心深處無法反抗,以至於只能乖乖享受。


    “咿……”


    晶瑩的涎水粘連在申鶴白色的發絲上,從嘴角垂落了下來。申鶴哈著氣,可屁股卻不知不覺地撅得更高了。熒笑盈盈地看著申鶴被玩弄得嬌喘微微的窘態,自覺時機已經成熟。藤鞭撫過豐美的臀部,留下一陣令申鶴渾身戰栗的觸感——她知道,鞭撻終究要來了。


    “嗖……啪——!”


    藤條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伴著嗖嗖的風聲,響亮地落在了申鶴的肥臀上。申鶴肩膀一顫,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她連忙喘了幾口氣,穩定著狀態。火辣辣的刺痛在臀肉上擴散著,而那鮮紅的烙印,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申鶴的臀尖上。


    “把你的騷屁股撅好哦,申鶴鶴?”


    熒笑嘻嘻地脅迫著,反手又是一鞭。申鶴“嗚——”地嗚咽了一聲,而那裸背上的肩胛骨也再次顫動了一下。一道平行的紅痕緊挨著留在了臀瓣上,仿佛素描的排線那般整齊——兩端纖細,中間較寬的柳葉狀。心花怒放的熒自然是毫無保留,左右開弓地揮動著藤鞭,如瀑布拍打懸崖那般,用這根油亮的藤條肆意鞭撻著申鶴肥美的淫臀。不得不說,比起許多少女略顯瘦弱單薄的臀瓣,與她們不耐受的體質,申鶴的肥臀在任何意義上都是完美的——不論是來回抽打的劈啪聲、緊致迅速的回彈,以及那無可比擬的觸感,都絕非常人所能比較。熒邪魅地笑著,從上到下地鞭撻著申鶴的臀肉,直到將一排排鮮紅的烙印打滿,又再次循環往覆,將那些鞭笞過的、帶著波棱狀凹痕的紅印,用藤條再回鍋一遍。


    “嗚……啊……謝謝主人……請打爛申鶴的屁股吧……”


    被鞭撻的申鶴輕聲嬌喘著,可身體卻無法作出躲避——紅繩拘束著她,也時刻提醒著她面對主人應有的姿態。熒是自己的主人,而她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就算是挨揍挨打,應該反省的也必然是自己。在疼痛中輾轉反側的申鶴,已經滲出了汗珠,甚至沾濕了衣領和項圈。反覆的“回鍋”刺激著腫痕,也將那從鮮紅變得紫青的印記再次打破,從肌膚下滲出些微的淤血。當然,越是被鞭打,她就越是只能從口中說出臣服的淫詞,來不斷加固主人對自己占有的權力。


    這當然也是熒的“手筆”——她改動了契約中的內容,按照自己的意志增添了些許條目。對於身經百戰的旅行者來說,用法術玩弄這位豐盈的熟女,也並非什麽難事。不過,她也自然懂得鞭撻的分寸——別看申鶴屁股上一片淒慘的紅腫紫青,但說到底也就是皮肉之苦,並不會傷筋動骨。


    “叫得好聽一點哦,申鶴鶴?”


    她拍打著申鶴的側臀,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著。


    “是……是——!申鶴是屬於主人的玩具……汪嗚——!是主人的……奴隸母狗——!主人的鞭撻……令申鶴牢記在心……汪——!要用自己下流的身體取悅主人……永遠服從主人的命令——!……”


    一邊被攥著發辮,一邊承受著落在屁股上的藤鞭,申鶴屈辱而興奮地揣摩著熒的興趣,將一連串淫蕩的母狗宣言斷斷續續地吐露了出來。餐風飲露的冷傲仙鶴,如今卻以這種淫靡下流的方式,淪為母狗任人把玩——反差和墮落令她隱隱興奮,而她的一切,則成為了熒最好的催情劑。


    是的,熒的白裙下,也是一片真空——愛液正從她的肉瓣間滴下,隨著雙腿興奮的夾動,沿著大腿流了下來。


    五十幾下藤鞭很快便打完了,而熒也是如法炮制,在申鶴的哀鳴中將火元素反應附加在了紫青的臀瓣上。在申鶴的哀聲和扭動中,她將調教鞭換了只手,持握的姿態也從橫握改成了縱握。


    “嗚……主人……還想要申鶴為您做些什麽……”


    申鶴面色潮紅地回過頭,瞥著一臉癡迷的熒。但熒只是撫玩著調教鞭寬扁的頭部:


    “申鶴鶴不會覺得打屁股就這麽簡單吧,不會吧不會吧?”


    在申鶴詫異的時間里,熒的右手已經握住了一側紫腫的臀瓣。申鶴嚶嚀一聲,可那鞭頭已經在她的菊穴上點了點,擡到了半空中。


    “啪——!”


    鞭頭不偏不倚地打在菊穴的花芯上。申鶴“咿呀”地慘叫一聲,臀瓣也不自覺地想要收緊。然而火元素帶來的擴張力,和熒那只放在臀上的手,卻讓她無法緊縮臀肉。就這樣,她只能繼續保持著這羞恥的臣服姿勢,任由暴露無遺的菊穴,被調教鞭一次次地擊打著。


    “嗷啊——!”


    “呀啊——!”


    “好……好痛——!”


    可不論怎麽哀鳴呻吟,她卻始終說不出求饒的話語。紅繩的契約和熒強大的威壓,讓她想不起任何告饒的話語。於是,正如方才抽打臀瓣時那樣,申鶴的菊穴便在這一遍遍的抽打中變得紅腫。菊芯細膩的紋路被鞭頭抽腫,而整顆菊穴,也在這劇烈的刺激下不斷張開,而新露出的軟肉又再一次被打腫,隨著臀部肌肉的翕動而不斷地收縮舒張。眼淚在申鶴的眼眶上打著轉,可卻始終滴落不下來——對主人的忠誠和當下的屈辱交疊在一起,於腦海中形成怪誕的想象。她像是在和什麽較著勁,可卻只是漫無目的地隱忍著,在這過程中將身體的色情展露無遺。


    ……


    “呼……”


    熒停止了鞭打,而申鶴也終於出了一口氣。她感覺鼻子酸酸的,可內心卻又隱隱興奮著。熒的手指撫過腫燙的菊芯,冰涼涼地,十分舒服。當然申鶴可不敢懈怠——冰涼沒持續多久,火元素的反應便附著到了菊穴上。不過,對於腳心和臀瓣都灼燙著的申鶴而言,這一下的刺激已經沒那麽劇烈了。在習慣中,她甚至感到了某種愜意——酥麻的,宛如傷口痊愈時的喜悅。


    “摸摸頭哦,申鶴鶴~”


    熒捧著申鶴的臉蛋,將她抱到膝上,撫摸著那滿頭柔順的長發。得到了主人愛撫的申鶴頓時欣喜了不少——她輕輕搖著臀部,從喉嚨里發出嗚嚕嚕的聲音,像小狗那樣依偎在熒的懷抱里。隨著耳鬢廝磨,熒的手掌也伸入了衣物的縫隙,肆意捏弄著申鶴軀幹上的軟肉。在口舌相交的擁吻後,熒也終於提起了裙子,分開雙腿,將自己淫液泛濫的蜜穴展露在了申鶴的面前:


    “獎勵……乖狗申鶴鶴……舔主人的穴哦……”


    ……


    兩人好是膩歪了一番,這才心滿意足地休息了起來。當然,她們都知道,這只是今日淫樂的第一章罷了。


    不如說,接下來才是正戲。



3


    “誒……主人……?嗚咿——!哈……哈啊……呼……”


    手腕和腳踝上捆著紅繩,動彈不得的申鶴,很快就等到了新的“處置”:熒笑著從工具盒的暗格里取出幾顆紫藍色的“石頭”,在手上掂了掂,便朝著她走來了。


    當然,此時的申鶴已經再一次被束縛了起來:與先前不同,這一次,她的雙手和雙腳被吊在了那棵曲折的松樹上。熒非常貼心地綁了一個可調節的樣式——手腳的相對位置可以隨著繩索的調整而變動,也意味著她可以在正吊和倒吊間選擇。


    申鶴看著熒手上紫藍色的石頭,不由得吸了一口氣。這是她特意從稻妻弄來的雷元素石——而其中的一些邊角料,便被她改造成了帶著金屬夾的吊墜。當然,這些吊墜不會夾在耳朵或是外在的部位上做裝飾——它們唯一的用處,就是在淫樂時折磨秘處。


    “不要怕嘛,申鶴鶴~不過是一點酥麻的感覺罷了~”


    熒笑嘻嘻地張開了吊墜的金屬夾,申鶴則害怕地扭過頭去,卻被她扳了回來。


    “咿——!”


    震顫焦麻的觸電感從左乳傳出,登時便蔓延到了全身。在申鶴顫巍巍的余光里,那棵雷元素石已經夾在了她的乳頭上。很快,又是一顆便夾在了右乳上。申鶴艱難地保持著鎮靜,可嘴唇卻不由自主地哆嗦著,身體也不住地抽動。然而熒卻蹲下了身,又拿出了一顆雷石,在申鶴聽不清聲音的,顫抖的哀求中,撥開蜜裂的肉瓣,捏住了因充血而殷紅的花蒂:


    “嗚咿咿咿——!呀啊——!”


    申鶴在顫抖中哀鳴著,而雷石則不偏不倚地夾在了她的花蒂上。金屬夾帶來的脹痛隨著雷石的放電湧向全身,不一會就讓申鶴的表情崩壞了——雖說離徹底的崩壞還有差距,但對比起平日冷傲的面孔,已然是相當大的改變。


    “哼哼哼~接下來就好好照顧照顧申鶴鶴的蚌肉啦~”


    熒拉動著繩子,將申鶴的雙腿擡起,擺成了倒吊的體位;隨後她又收緊了橫向的寬度,而申鶴的雙腿也隨之被撐開,列成了一字。泛濫的淫穴展露了出來,隨著雙腿的伸展被微微拉開,進而形成了色情的雙瓣狀,而其中的些許嫩肉也展露了出來。


    熒拿出一把小皮拍,在手里掂了掂。松樹並不高,因此她可以輕松地將申鶴一覽無遺。雙腿被吊起的申鶴不得不保持著倒立開叉的姿勢,將被捆住的雙手撐在地上。電擊已經讓她有些恍惚,而股間的撕裂感則加劇了精神上的迷亂。


    “劈——!”


    皮拍打在肉瓣上,濺起一陣黏膩的水花。申鶴呻吟著,可聲音卻被電擊扭曲,變成了斷斷續續的音節。一對巨乳向下垂落著,甚至越過了鎖骨,遮擋住她的一部分視線。申鶴哈著氣,勉強扭動著身體;可越是扭動,金屬夾的壓迫感和乳頭上的電擊感就越是顯著。乳肉隨著身體的顫動左右搖晃著,而私處的雷石,更是隨著拍擊的逗弄和搖晃,發出一陣清越的金石之音。


    “啪——!”


    熒轉換了攻擊目標,將帶著蜜露的皮拍打在了申鶴的乳肉上。又是一陣顫動和零碎的音節,而雷石的聲音似乎也改變了調子。熒恍然大悟,思索後又是一陣壞笑——她突然想起了有意思的玩法。


    “劈——!”


    “啪——!”


    “嗚啊……”


    不得不說,倒吊的弱點攻擊確實是樂趣無窮。皮拍與嫩肉的拍擊聲、淫靡的水聲、雷石震蕩的清越聲音,還有申鶴的呻吟——在一陣探索性的嘗試後,熒已經摸清了各個“樂器”的音調和節奏。她索性屏氣凝神,加快了節奏:在一陣錯落有致的拍打後,一曲色情而頗有意趣的“淫樂”,便儼然展露出了一小段旋律。在幾次嘗試後,一段幾個小節的“練習曲”,便被熒制作了出來。她繼續擴展著自己的工作,手上的拍打也愈發興奮——在愛液濺起的水霧中,她竟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歡愉。


    當然,對於被倒吊著擊打私處的申鶴小姐來說,電擊加上疼痛,混合著微弱快感的迷亂已經讓她意識不清了。她窘迫地哈著氣,試圖緩解這焦灼酥麻的境況——當然,無規律的呻吟自然惹得“醉心創作”的熒有些不快。畢竟,人聲也是相當重要的一部分。


    “哼~那就讓申鶴鶴吃點苦頭吧~”


    她打了個響指,四個輕盈的“小匣子”便飛著來到了身旁。與火元素的符貼和雷元素石不同,小匣子上正激發著風元素的反應。隨著反應預熱的完成,匣子的活門也隨之打開——高速旋轉的羽毛刷。申鶴驚懼地看著它們,然而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四個“小翅膀”便隨著熒的響指,嗖地一聲飛到了她的身邊:


    “嗡……”


    羽毛刷靠近了申鶴的腋窩和肋骨,便迅速地貼了上去。旋轉帶來的瘙癢,幾乎第一時間就讓申鶴抑制不住了:她開始不受控制地笑著,縱然努力壓制著聲音,可嘴卻再也無法合攏了。然而更致命的還是其中的元素反應:火和雷的超載已經損耗了她的耐力,而風和雷形成的擴散,則將電擊和瘙癢再一次迅速擴散到了全身。腋窩和肋骨被羽毛刷來回折磨著,令肌肉下意識地收縮,可倒吊著的申鶴卻完全使不上勁——只能不受控制地笑著,幾乎把眼淚都憋了出來。


    熒的拍打還在繼續——隨著申鶴冗雜的呻吟被止不住的笑聲所替代,她也終於可以“安享”一會自己的“淫樂”了。她操縱著元素反應,調整著雷石的電擊頻率和程度,也調整著羽毛刷的位置和力度。可憐的申鶴已經完全淪為了任由她擺布的玩具:愛液如噴泉般不斷溢出,又在皮拍的擊打下飛濺開來,將樹枝和草地都染上了淫靡的味道;穴瓣和乳肉在來回的拍打下逐漸紅腫,隨著電擊和身體的顫抖彈動著;羽毛刷旋轉著、刮蹭著,在腋窩和肋骨上留下紛亂的紅痕,隨著血流的湧動而迅速擴散開來。她的眼神中充滿迷離,可愈是迷離,便愈是展露出玉體橫陳的淫色,隨著青松和微風而搖曳,融在山嶺的蒼翠與湍急的白波中。


    她已經天旋地轉,分不清上下左右了。可熒的懲罰還在繼續,她也只能持續地,用身體“演奏”著仙鶴惡墮的淫樂歡愉之歌。


    飛瀑奔流在山嶺間,而青松也依舊隨風搖曳。只有可憐的申鶴小姐,在主人費盡心思的調教中,淪為了女人掌心肆意驅使的性愛動物。


    ……


    “咳……哈啊……”


    玩到盡興的熒終於停止了自己的“淫樂”,而申鶴也總算獲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機。她努力將涎水從喉嚨中咳出,整理著自己的表情。一對潔白如玉的奶球已經染上了緋色的腫塊,而私處蜜裂也泛起了深紅。熒調整著繩索,終於算是讓她免於倒吊。她解除了羽毛刷和雷石的元素反應,從身後輕輕攬住申鶴的肩膀,親吻著她暈紅的耳廓:


    “要聽主人的話哦,申鶴鶴~”


    “嗚……是的……主人……”


    冷傲美艷的熟女,此時已經成為了喘著氣的母犬。只要熒的手指撫過她的身體,這條忠誠的母犬便會發出一陣可愛的聲音。當然,熒也自然知道如何獎勵懷里的少女:她含下一口從清泉中采集的玉露,側著腦袋,吻在了申鶴的唇上。申鶴感激地吸吮著熒口中的甘泉,幹渴的喉嚨也逐漸潤滑了。兩人又是一陣糾纏,而申鶴的精力也算是有所恢覆。熒也暫時不去擺弄她,而是將手搭在申鶴的肩上,兩人一起呆呆地看了好一會眼下絕美的景色。


    ……


    “該給申鶴鶴一次難忘的高潮呢~”


    申鶴沒有做聲,默默傾聽著主人在耳邊的低語——對她而言,這只是告知,而不是詢問。



4


    “唔姆……”


    熒有些貪婪地看著自己的“大玩具”——尺寸相當誇張的,被戲謔稱為“雙頭龍”的假陽具。當然,與那些動輒作出誇張突起和形狀的東西不同,這根由軟玉制成玩具,若是不刻意強調,或許會被誤認作某種擺件裝飾品。她欣賞著手中的巨物,眼中也溢出了興奮的光芒。依舊被吊在樹上的申鶴也看到了這根可怕的玩具,嘴唇也不由得翕動了起來。


    “主……主人想要……享受……申鶴的哪里呢……?”


    對主人的無條件忠誠,讓她在對未知的懼怕和期待中,以略顯驚慌的語氣問出了這句話。平日里熒可沒少折磨申鶴身上的穴孔——從櫻桃小口到肉瓣間的蜜穴,都是她把玩的範圍。當然,有時候也有一些其他部位——比如,在一開始就被打得紫腫的菊穴。


    “本來想讓申鶴鶴猜一猜的……唔姆……但是這樣申鶴鶴又要揣測我的意思了……”


    對絕對掌控的渴望,讓她拒絕了申鶴的揣測。申鶴有些無奈地低下腦袋,心中頓時泛起一陣忐忑。這般難辦而不留情面的問話,令她無法回答。


    “……請主人定奪吧。”


    被縛的少女嘆了口氣,將自己的命運交到了熒的手上。


    “那就……好好愛撫一番申鶴鶴的淫蕩屁穴吧~”


    熒咯咯地笑著,將手指撫過申鶴腫起的臀瓣,沿著脊線一路下滑,貼在了臀瓣間的菊穴上。申鶴渾身不由得一陣戰栗——菊穴上的腫痛和火元素反應的留存依舊灼燙著肌膚,而這頗具脅迫意味的愛撫,也令她渾身泛起了一陣疙瘩。熒在一陣清脆的笑聲中上下其手,從上到下撫玩著自己的“戰利品”:從布滿腫塊的梨形豐乳,到暴露在外的小巧肚臍,青腫發燙的淫潤恥丘,還有豐盈中略微腫起的紫青臀瓣。羞恥的緊身服將這些秘處暴露在空氣中,而主人的鞭笞和玩弄則為少女的玉體定下了淫樂的法度。沒錯,從身到心,她都是永遠屬於熒的奴仆——忍耐著疼痛與羞恥,並享用著主人賜予的,受虐的快感。


    “先來放松放松~”


    熒的手指遊轉過菊穴旁的腫肉,在一陣撫玩後撐開了臀部的括約肌,輕巧地將兩根手指塞了進去。申鶴哀鳴一聲,菊穴本能地收緊,可卻被分開的手指強制頂住,將穴孔撐得更大了。手指一寸寸地向內拱入,而申鶴的表情也逐漸地崩壞:從略帶潮紅的平靜,到微微閉上雙眼,再到忍不住呻吟出聲,滿臉哀怨而快意地,被兩根手指的力度撅得貝齒大開。肌肉本能地抽動著,向後不斷排動,可餐風飲露的申鶴又怎能從菊穴中排出什麽東西呢?唯有腸道內壁的腺體蠕動著,將那帶著奇異苦香的液體不斷分泌而出,隨著熒手指的抽插,進而沿著指縫向外溢出。


    “咿……主……主人……”


    “誰許你說話了?”


    熒一掌拍在申鶴的豐臀上,打得她又是一聲哀鳴,登時不敢抱怨,乖乖收了聲。手指不斷攪動著,隔著腸壁壓迫著輕微痙攣的子宮——來回蠕動的子宮口被手指隔空撫弄著,頓感一陣難以抑制的興奮高潮。申鶴張著櫻桃小口,涎水也在唇上拉出幾道絲線——愛液正從蜜穴一波波地向外噴湧著,潤濕了覆蓋著大腿的長褲,一部分沿著褲腿流到了腳踝和裸足上,另一部分則垂落在細膩的草地上,也滴落在熒的裸足上。熒興奮地喘著氣,一雙美足也本能地搓動著,將黏連其上的愛液攪打成粘稠的漿體。


    “啊……噫惹……”


    申鶴的呻吟逐漸低沈,而熒的手指也愈發放肆。愛液一陣陣地噴湧而出,幾乎將腳背灑滿了。熒咬著申鶴的耳垂,手指的發力也愈發集中和專一,仿佛在尋找著什麽似的,專注於眼前的一切。


    “呼……呀啊啊啊——!咿……”


    屈服於快感的申鶴有些沙啞地呻吟著,而一股清澈的愛液,也從蜜穴中噴湧而出,如尿液般畫出一道弧線,飛濺在草地上。隨著胯部輕微痙攣帶來的收縮,殘存的愛液也從中三三兩兩地擠壓了出來,直到那粘稠的液滴掛在穴肉上,而她的喘息也到達了頂點。


    “呼呼……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


    熒拽出那根碩大的玩具,一咬牙,將一端插入了自己泛濫的私處。巨大的快感幾乎令她的雙腿不受控制,而她花了好一番工夫才讓自己勉強站穩。她趔趔趄趄地搖晃著,頂著下體中巨大異物的刺激感,一雙手則掰開了申鶴的臀瓣。巨物上下逗弄著菊穴,冰涼的觸感也令渾身燥熱的申鶴一陣顫抖,而剛才還未耗盡的情欲似乎又再度高漲了起來。


    “哈啊……申鶴的……那里……屁穴……請主人……盡情享受……”


    她斷斷續續地吐出討好的淫語,如小狗般擡起一條腿,等待著主人的臨幸。心花怒放的熒自然不會講客氣,而那軟玉的柱頭,也隨著胯部的發力而沒入了申鶴的後穴。申鶴一陣嬌鳴,菊穴不斷收縮舒展著,夾動著侵入的陽具,欲拒還迎地將它送向了穴道的最深處。而另一側,這錯落有致的夾動也牽連著熒的一端,將菊門肌肉顫抖的快感,以另一種形式反饋在了熒的穴肉上。熒嘶嘶地吐著氣,上下八顆白齒也咬得嘎嘎作響。沖擊震撼著她的意識,也將那無與倫比的快感傳遞到了胯部。


    她縮緊小穴,努力用濕滑的穴肉夾住這巨根,胯部發力,開始緩慢地抽插了起來。一開始的她抽插得十分艱難,宛如在沼澤中漫步般,面對著滑溜溜的棒根無所適從。然而隨著專注力的提高,少女緊致穴道中的褶皺仿佛被喚醒了,如觸手般將巨根牢牢攥住,也將這纏綿肉欲以同樣的方式傳遞到了申鶴的菊穴上。申鶴媚吟著,從喉嚨深處發出那宛如鶴鳴般的嬌聲,在巨根的末端感受著主人穴道中柔軟致密的觸感。她的雙手依舊被吊在樹枝上,可這緊縛的姿態卻令她更加興奮了。她渴望著和主人更親密地接觸——雙方都互相抽插著,而動態的平衡只取決於攻守之勢。


    “別想……反攻我……申鶴……”


    熒將口中腥甜的熱氣吐在申鶴的後頸上——熱氣環繞著頸部,悄然飄進了申鶴的鼻腔。似乎是被主人那富有侵略性的呼吸所刺激,申鶴的身體進一步地興奮著。巨根在後庭中攪動著,與菊門和腸壁的肌肉對抗著,令她輾轉反側卻無法離開——宛如河蚌與砂石的摩擦般,隨著滑液的潤澤,打磨著那陰柔受穴中的珍珠。


    “咿哈……呀哈……申鶴……永遠是主人的母狗……要用身體和靈魂……侍奉於您……”


    纏繞在申鶴背部的紅繩魂鎖輕柔地飄起,閃爍著微弱的幽光。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身體似乎也都漂浮了起來。繩索的綁縛變得松弛,而連接著她們的,唯有一側插入申鶴後庭,一側留在熒蜜穴中的那根巨物罷了。兩人伴著青松的搖曳,忘情地擁吻在一起——越過申鶴裸露的香肩,一正一反地,在舌齒的糾纏中交換著涎水和愛意。抽插仍在持續著,頻率也愈來愈快——飛速的抽動激起咕嘰嘰的水聲,和有些幹澀而粗暴的,抽插後穴的色情聲音。兩位美姬的身體交疊著——熒的大腿盤在了申鶴的腰間,而申鶴的腳心也向後折起,用腳趾磨蹭著熒的花蒂。她們儼然忘記了你我,忘記了攻守之勢——是誰入了誰,早已不再重要。


    “呼……喝……給我……去吧——!”


    抽插到頂點,子宮和胯部幾乎痙攣的熒,也終於忍不住了。她緊緊夾著棒根,將高潮的陰精用力射了出去。愛液從穴道的縫隙中迸射出來,在空中形成曲折回環的,漂亮的液滴。而申鶴的菊穴也達到了最高潮——同樣,在腸壁和穴道高潮叠起的痙攣中,愛液也從她的花芯中噴濺了出來。在魂靈交融的感召下,兩股愛液碰撞著,交融著,形成無數互相包裹的泡泡,在身下飄飛糾纏,直至裂解在和煦的陽光下,化作無數晶瑩的液滴。


    “呀啊……呼……”


    熒癱倒在草地上——不偏不倚,倒在申鶴身體的正下方。力竭的她狡黠地笑著,舔舐著嘴唇,偷偷品嘗著從申鶴私處垂落的,微鹹中帶著藥香的蜜露。


    “你的……水……真棒……”


    不論什麽時候,她都能把自己屑的本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呼啊……”


    申鶴沒有力氣回答熒的挑逗,只是看著那一如既往飛奔的瀑布與白波,以及險峻的山峰。高山流水,白雲青松——那是仙鶴飛翔遨遊的所在,也是她所自恃的孤傲。而現在,不論是這盛景,還是仙鶴,都成為了能主之人目光所及處的,唾手可得的玩物。


    這是二人扭曲的百合調教史,也是天外不速之客,對這片大陸的全新定義。



5


    “飛流直下三千尺——”


    “疑似銀河,落九天——”


    熒饒有興致地吟誦著某篇描寫瀑布的詩歌,漫不經心地揮動著手中的軟鞭。申鶴撅著腰臀,趴在一塊大石頭上,而熒的軟鞭則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打著她的嬌軀。當然,現在的她,不僅身上綁滿了紅繩,就連每一處穴口,都塞上了對應的小玩具。小玩具嗡嗡作響著,可申鶴卻無法發出聲音——她的嘴上戴著一顆口球,而她也只能在呻吟中,一邊看著眼前的絕景,一邊痛並快樂地接受著熒的鞭打和玩弄。


    “我還沒盡興呢,申鶴鶴~?美景要配美人才好嘛,尤其是,被綁成粽子的便·器·母·狗申鶴鶴哦?”


    她壞笑著,故意將鞭子落在菊穴里的小玩具上。申鶴嗚嗚地發出一聲哀鳴,可除了在屁股上留下一道鞭痕之外,什麽也不會改變。


    “做得很好哦,乖狗狗~”


    雖然被折磨得有些恍惚,但一聽到主人的誇讚,申鶴還是如條件反射般開心地搖著臀部,發出一陣嗚咿咿的歡愉聲。痛並快樂著,這便是她身為奴仆的常態,也是那道紅繩,給予她的忠誠和覺悟。


    故事還將繼續,而永不止息的調教和纏綿,也會無數次發生在提瓦特大陸的各個角落,成就一段段神秘的艷遇和“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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