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禁欲系禦姐調教長生龍種,叫她潮吹高潮!又橘勢一轉的故事! (Pixiv member : 沐雨染尘)

   滴答滴答……那是水聲?還是……定時器!混沌的大腦頃刻清醒,神經元的律動,外界信息的捕捉歸類,對當下處境的歸因分析,都給塞倫帶來了極大的滿足感。


  而當腳腕上冰冷的金屬觸感被塞倫判斷為鐐銬的瞬間,滿足被轉化成了快感,伸手不見五指的昏黑房間,束縛器械,不知鏈接著什麽的定時器,還有自己,腿長臀翹的豐腴美人。這些要素足夠點燃囚禁愛好者的神經,或許在塞倫繁多的xp里會有這一條,但讓她興奮的主要原因還是在於。


  那個異域迷城的傳聞,但也並不排除自己只是單純地被綁架了,畢竟,自己雙腿之間正放著一枚炸彈呢。


  炸彈的引線被點燃,有金屬環固定引線,自己的雙腿被鎖鏈束縛,呈M字分開,雙手卻沒有被束縛,那麽……自己想要活下去的唯一方式是……?


  塞倫活動著右手的手指,腰部發力試圖擡起臀部,卻因為鎖鏈的束縛,臀部只能小幅度浮空,那也足夠自己把短褲脫下了,視角被黑暗剝離,只能憑借觸感判斷的塞倫不出意外地失誤了。


  短褲被脫下了,卻並不能越過炸彈的引線,相反正好遮住了炸彈,塞倫也只好把短褲重新穿上,可能性被全部封死,塞倫只能,絕望地,隨著炸彈定時器不斷逼近的催命聲中,隔著短褲瘋狂扣弄自己的肉穴。


  修長的手指插進陰道,塞倫的下體已經自顧自地響應起了那滴答滴答的音符,每一聲滴答都似乎變成了羞辱,指責,滴答那兩個字,鉆進塞倫耳朵里,卻變成了蕩婦,癡女,婊子……


  滴答滴答……房間里靜的可怕,只剩下滴答聲,可誰能想到,那漆黑陰影里,有位五官清冷的禁欲系外表美人,為了活下去,近乎瘋狂地扣弄自己的下體呢,可……為何這位美人卻不發出一點聲音呢。


  那是因為……她臉上滿是病態的潮紅,非但是因為快速扣弄下體所帶來的強烈快感沖刷神經,更是因為那只攀上傲然昂起的雪頸的手,窒息,塞倫明白,倘若單靠自慰,自己的淫液分泌量絕對達不到浸透短褲的程度,那唯一的生路便是,潮吹。


  塞倫所做的只是把自己逼迫得意識恍惚,而已經提前活動過的右手,已經在機械性扣弄這件事上有了慣性,所以並不用擔心恍惚的自己停下自慰。


  稀薄的氧氣,強烈的性快感,與死神賽跑的緊張刺激,還有那不斷逼近的滴答聲,塞倫在意識恍惚前最後想到的畫面是……自己那張清冷的俏臉,與其說是被死亡逼迫,倒不如說是塞倫的本性終於得以施展,即使她仍然裹著理性分析的外殼,可這不正是她渴求的嗎……一次無法預測的性行為,將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沈著踩在腳下,肆意宣揚著愛欲與瘋狂。


  好像……有什麽東西漏出來了……原來是我的尿液嘛……塞倫在紛飛的意識海里,樸素地把恍惚前想到畫面,和自己漏尿的事實聯系了起來,也就是……自己的臉上濺滿了淡黃色的尿液,溫熱水潤的觸感夾雜著腥臊蓋在了自己的臉上,像是在……敷面膜?用尿液面膜保養出的清冷五官……噗哈哈哈


  塞倫也在自我諷刺的幫助下逐漸回覆了清明,那引線應該已經被自己噴濺出來的淫液撲滅了……這是什麽!??


  塞倫清楚地看見,自己雙腿之間窩著一位端莊的典雅美人,那美人俏臉上向下滑落的水珠在光線照耀下反射出一抹璀璨的金色,絲毫不見炸彈的身影……超出認知的狀況讓塞倫難以應對,正當塞倫試圖用玄學解釋這一切的時候,那位典雅的女子卻仰首一笑,臻首娥眉,巧笑倩兮,塞倫只覺眼前一亮……可這光卻越來越亮,晃得塞倫睜不開雙目。


  再一睜眼,自己圍坐在茶桌邊,對面所坐的不是別人,正是方才那一典雅女子,女子皓腕如雪,藕臂輕搖,似是那梅枝落雪,不等塞倫看個仔細,那女子便推來一杯茶,那茶湯透亮清澈,捧在手中只是略顯溫潤,可茶湯卻有熱氣騰騰。


  “上客可知異域迷城否?”女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綴飲之余,侃侃而談。


  這異域迷城說白了便是那網絡小說里主神空間之流,經歷一次異域後便有資格在迷城定居,也便成了迷城居民,而沒通過的那些往往都做了異域的養料,被選中的人往往在經歷異域幾天前便會在腦海內收到通知,可卻根本不能夠表達出來,所以消息並不會在現實世界流通,塞倫也是其中一人,不過眼下看來,自己的異域是被眼前的女子用某種手段搞沒了,或者……她就是自己要面臨的異域。


  塞倫見那女子綴飲,又想起自己方才的舉止,不由得生出一股疑念……這茶湯莫非是……倘若自己面前的神秘女子,口味獨特……卻未必會讓自己也喝上一杯,自己所經歷的幾次場景變化,能夠想象得到的解釋便是幻術了,只是這幻術竟如此厲害,五官五感與現實絲毫無差。


  唯一的疑點……便是方才那計時器的滴答聲,明明是用引線點火的炸彈,卻出現了計時器的聲音,塞倫不知道究竟什麽東西是真實的,可能自己目前經歷的所有都是幻術,只是那個計時器如此突兀,必定有什麽說法。


  計時器……茶……溫熱……熱水器?塞倫試圖從那女子的反應中看出些什麽東西,可只看見那女子一雙娥眉舒展,綴飲一口溫茶,腰肢也不動聲色地伸展,倒真像是個喜歡品茶的姑娘。


  觀察無果的塞倫只好繼續腦內風暴,那女子也不管她,只是自顧自地喝著茶,滴答……滴答……那怪異的律動再一次在塞倫腦內響起,塞倫腦內里兀得出現了一副畫面,那是……一滴水,滴落在無垠的湖面上,漣漪泛起,而水波之下,是無數回蕩,碰撞,破碎的波紋,那扭曲的波紋竟是拼湊成了一條龍,鹿角蛇身,龍鱗逆生,水波翻湧之間竟讓那龍猶如深埋霧中,時隱時現。


  塞倫抓住了那一絲明悟,再睜開眼,所見即為所想,那典雅女子正被五花大綁,麻繩束縛著雙臂又從身下引過,深深勒進了那粉嫩的兩片玉蚌,那淫液浸透了麻繩還不知足,直順著麻繩向下滴落,滴答滴答,那聲音原是這女子淫液滴在杯中所致,再看一眼杯子,不是方才自己手中握著的那個還是何物!?


  “咦?你能看到這一層?”那女子口中銜著玉芝,口水順著修長的脖頸滑落,明明嘴被堵的嚴嚴實實,可塞倫還能聽到她說話,隨即感受到自己右側的空間漣漪起了方才的水波,塞倫覺得自己能夠平覆這處水波,那應該是剛剛看到的龍所帶來的能力,如臂使指的幻術能力,仿佛與生俱來的天賦一般。


  果然,自己右側憑空出現了和那典雅女子一模一樣的身影,不過現在自己知道那個只是她的幻術了,典雅女人盯著自己打量了一圈:“還真是稀奇啊,人類玩意兒。”


  “好了,從你剛剛見到我的瞬間,你有了和我相處而非玩物的資格,我叫蜃,種族是蜃龍,沒聽說過可以去翻書,初次見面……啊,我應該對你的下陰說這句話。”


  典雅女人更像是蛇一般纏繞在塞倫身邊,貼著她的耳朵呢喃,塞倫被那誘惑的吐息弄得不堪其擾,扭臉正視蜃,卻看她一副落落大方的端莊模樣,還裝模裝樣地撩了撩耳畔的碎發,難以想象那樣充滿傲慢的調戲會是從這個女人口中吐出的。


  “神話生物的品味挺不錯的。”塞倫環視四周,無論是刑具,還是玩法,蜃的品味都很對塞倫的胃口,與自己過去的小打小鬧相比,時空,感官的錯位與置換帶來的玩法,都是那樣引人遐想。


  “你的茶水也不錯呢~”蜃抿了抿朱唇,似是在回味那澄澈溫熱的茶湯,喉間微動,自來熟地把胳膊搭在塞倫肩上,哪里還有半點方才的淑女風範。


  “那個炸彈是幻覺,你的臉是真的,那個茶桌也是幻術?看來第二場景只有那兩杯茶水是真的。”塞倫無視了自己肩上的藕臂,自顧自地做起了覆盤。


  “何必在乎所謂的真假呢,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不就好了?高明的幻術和創造世界沒什麽區別,只是人類的道德感作祟,才分出了虛實真假。”蜃款步輕移,來到被束縛的本體身邊,自然地坐在了本體的腰上,隨意地撫弄著本體的淫穴。


  “達成共識,無聊的世俗觀念,所以壞女人會力所能及地行善嗎?”塞倫也自來熟地翻弄起了掛在墻上的工具。


  “會啊,創造可比毀滅高大上得多。”


  “口嫌體正直,被人類玩意兒傷害過?”塞倫擡頭看向兩只疊在一起的蜃。


  “沒,活久了出點精神問題很正常的。你呢?”蜃把自己的本體挑逗到高潮前一刻,便笑著走開了。


  “精神病,可我覺得自己蠻正常的。”塞倫看著被寸止折磨得顫抖的本體蜃,嘖嘖稱奇。


  “嗯,精神病都這麽說,不過你的靈感確實高的離譜,按理說你早就該看到什麽不該看的,瘋了才對。”蜃吮凈手指上的瓊漿,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


  “嗯哼,很可惜我還沒有瘋,可能我是天命之女吧。”


  “哪家天命之女靠失禁自救的。”


  “你這等著我噴你一臉的癡女龍種也沒資格說我吧。”


  “嗯?”蜃的豎瞳凝視著塞倫,瞳孔收縮,作為捕食者的凜冽殺氣卻更勝一籌,塞倫也不甘示弱地與蜃對視,一時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人類玩意兒,別太放肆了。”


  “二十板子,換一次冒犯。”塞倫拿起剛才的鹿角板子對著蜃揮了揮。


  “嘖,混蛋人類……對神話生物就沒有一點敬意嗎……”


  “那我打那邊的本體咯?”


  “你敢!打我……快點!”站在塞倫身旁的蜃一改劍拔弩張之勢,彎腰撅臀,高高撅起的豐腴臀肉遞到了塞倫手邊,見塞倫久久不動手,那一顆桃尻竟是來回搖晃蹭著塞倫的手背,用身體撒嬌的龍種癡女嘴上可不饒人,只不過語氣中催促意味多過了命令,倒顯得是那小女子的嬌嗔了。


  “你會用這板子嗎……用不用姐姐我教你啊~啊!”面對蜃的激將法,塞倫不以為然,不過那板子倒確實非同一般,板子方正卻很短,鹿角自板子末尾生長,看上去倒真像是符號化的鹿,鹿角曲曲彎彎,但韌性十足,這板子設計的初衷應當是,板子倒抽蕾菊,兩側鹿角同時擊打兩瓣臀肉,想來效果不會差了藤條,短板正好覆蓋整個菊穴,卻不會打到下陰。


  見獵心喜的塞倫當然要試試手,反托住蜃盈盈一握的腰肢,當機立斷地揮下一拍,正中那因為緊張而反覆收縮的蕾菊,豐腴的肉尻結結實實挨下了兩下藤條般的鹿角,彎彎曲曲的鹿角紅痕頃刻印在臀上,臀浪翻湧之間,紅痕搖曳。


  塞倫的力氣並不小,可蜃的反應依然超出了塞倫的預料,那來回亂拱的身子險些讓自己壓不住,或許是因為菊蕾是被擊打的重心,所以疼的尤其厲害,蜃下意識地想要護著嫩菊,可又顧忌到方才自己擺出的架子,又硬生生壓了下去。


  塞倫把蜃的小動作都看在眼中,竊笑之余又是迅疾有力的幾下抽在蕾菊上,又強壓下蜃的反抗,用強硬的姿態脅迫著古老的龍種老老實實撅起屁股挨揍。


  二十板子下來,龍種美人的蕾菊已變得紅腫,臀上的紅痕倒也有趣,蕾菊兩側的臀肉被板子染上了一抹胭脂紅,可其余部分還是涇渭分明的白皙,微妙的色差對比起到了調和作用,紅腫部分既叫人看得心花怒放,白皙部分又像是香料一樣解膩增味。


  蜃見塞倫審視著自己臀上的傑作,羞憤異常,可剛才的積威又叫蜃不敢放肆,等到塞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蜃才敢起身。


  “哼……人類玩……總之這次我就大發慈悲放過你了!”蜃背過身不動聲色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的紅熱的屁股,嘴上依然不饒人,可也不敢像剛才一樣肆意妄為了。


  “好了~劇目結束,表現不錯,誇你一下人類玩意。”蜃做完剛才的動作便像是換了個人一般,語氣動作都與剛才嬌羞的樣子大相徑庭。


  “你這反差也太大了吧……”塞倫把玩著手中留有余溫的板子,詫異地看過來。


  “嗯……原理類似於演員,我熱衷於在剛才的過程中體驗不同性格不同表現,但表演完我仍然是我,不是剛才扮演的角色。”


  “蠻不錯的心態,演技也很棒。”


  “先建立心理模型,再根據模型處理反應,與其說是表演,倒不如說剛才是真的換了個人。”


  “長生種的閱歷真嚇人,話說,屁股還疼嗎?”


  “感覺還不錯,這份疼痛估計能持續13個小時,我不壓制身體的恢覆力的話。”


  “你確定嗎?”塞倫打了個哈欠,或許是用盡全力的二十板子讓手臂有些酸痛,手中的板子掉落,腦海里的漣漪的水波也猛的停息。


  蜃眼前的場景徒然變幻,原本那個伺候了她屁股二十板子的塞倫,現在正像個小女孩一樣,站在墻角雙手舉過頭頂,捧著的那塊鹿角板子已然掉在地上,那肉臀上的紅痕和自己如出一轍!


  “神經病啊!打屁股你也要和我搶!?”蜃一改之前的淡漠,激動地質問著塞倫。


  “一邊挨板子一邊陪你演戲可是很累的,這是勞動換取報酬,而且我本來就是神經病,白癡龍種~”塞倫依然乖乖罰站,嘴上卻得理不饒人。


  “不是,你想挨揍可以和我直說啊,這屋子里這麽多工具,都能把你屁股打開花了。”


  “龍種姐姐~你那本體還被你寸止了呢,我可不信你這樣只顧自己爽的癡女會不辭辛勞來伺候我,還有,最重要的一條,自己掙來的板子會更爽一些~”

    “好吧,你贏了,靈感高的家夥果然不是天才就是瘋子,剛剛接觸幻術就能騙到我。”

    “那是因為笨蛋龍種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吧,長生種的傲慢~”塞倫用禁欲系的高冷臉試著雌小鬼含量過高的話

    “你這混蛋的性格完全不貼臉啊!”蜃握緊了拳頭。

    “你不也是,頂著一張大家閨秀的臉,實際上是只挨打屁股都會發情的癡女龍種。”

    “。。。那我們在一起?”

    “行,我就住你這了,以後要好好相處啊,姐姐~”

    “那作為戀人的你,有義務管教自己的伴侶,尤其是關於伴侶作為的傲慢這一點,縱容不管絕對會釀成大禍!”蜃義正言辭地打著算盤。

    “當然!我將嚴格管教我的伴侶,如果她再表現出相關特質,我會狠狠地命令她懲罰我,傷在我身,痛在她心。”

    “你!”氣不過的蜃本想狠狠一巴掌抽在這個欠揍女人的屁股上,又想到這不豈是正如了她的願,只得咽下這口氣。

    “你還要在這兒站多久啊……”蜃打量著自己這個便宜女友,能夠清晰地看見她不斷翕張的淫穴,和粘稠的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滑下,蜃吞了吞口水。

    “嗯……站到姐姐愛上我為止。”

    “那你可就要站一輩……靠!”蜃剛想出言嘲諷,就看到塞倫直接消失不見了,想來應該是異域的任務結束了,這家夥到底是怎麽估算任務結束時間的啊……帶著不解和埋怨,蜃走到本體面前……又寸止了她一次。

    【任務:存活4小時】

    【任務已完成,歡迎來到迷城】

    【當前所處位置:居民住宅】

    【評估居民屬性中……】

    【生成居民卡中……】

    【期待下次與你的相逢】

    塞倫打量著自己所處的建築,想來這應該是自己的私人空間了,用幻術給屋子換了個喜歡的青綠色裝飾風格,塞倫看了看突然出現在手中的居民卡,自己的身體素質評分一般,但靈感和異能評級高得離譜,自己算是入門即畢業了,還說自己不是天命之女。

    不過塞倫對這些也不太在乎,迷城對居民的態度也糟糕得離譜,估計自己的能力是某位大能的手筆,那自己就算是別人的棋子了,想了想,感覺也沒什麽,無非是被命運支配,還是被人支配的區別。

    感嘆自己的頹廢之余,塞倫腦內莫名出現了一個名諱,盲目癡愚之神,直覺告訴她,不要除了內心之外的任何空間說出這個名諱,同意了蜃的同居申請,那樣貌端正的龍種便出現在了門口。

    開門,看到來人是蜃,關門,蜃還沒回過神來,門就再次打開了,與之前不同的是,屋子的主人跪在地板上,雙手捧起一把長著新芽的木質戒尺。

    蜃一腳踩在塞倫的頭上,無視,關門,走到房間內,果不其然,第二個塞倫站在房間里。

    “才學會幻術怎麽就這麽懶了。”

    “人類對於方便生活的事總是擁有無限的熱情。”

    “屈膝求全也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是xp的一部分,你不也是,家里玩具那麽齊全,我這兒只有些新長出來的木頭。”

    “偶爾吃點青菜也不錯。”

    “那一起吃點?”

    “嗯……”

    片刻後……

    

    “幻術是離不開受術者的心理的,遵循受術者潛意識的幻術會方便對方步入你的陷阱,而在塑造幻術時,應該創造寄托了受術者心理印象的事物,比如對餓死鬼釋放的幻術,肉要有出奇的美味,即使肉本身連鹽也沒放。”蜃向塞倫傳授著自己的經驗。

    “也就是說,在幻術中,出現符合心理印象但並不客觀的事物,反而有助於讓受術者相信。”

    “嗯……是這樣的。”

    “那……您也是如此嗎?”

    “你什麽意思?”

    塞倫從身後拿出一塊板子,正是先前的那塊鹿角板子!不等蜃反應過來,便輕輕落在蜃那裹著旗袍的翹臀上,與其說是抽打,倒不如說是撫慰。

    可只是這一下,蜃卻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幾乎要飛起來的同時,一股水流順著大腿流下,翻白眼吐舌頭,身子也不停顫抖,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塞倫很紳士地沒有上去補刀,而是淡定地倒了一杯熱茶,一邊綴飲一邊看著方才款款而談的女教師的癡態。

    等到蜃稍微回過神來,便一臉絕望地看著塞倫揚起了板子……隨後便又是一陣潮吹高潮和抽搐,貼心的塞倫甚至幫蜃喂了些水,省的她潮吹的時候沒多少水,影響觀感。

    這塊板子的原理如蜃所說,在蜃的潛意識里,那被塞倫愚弄的二十板子印象深刻,被塞倫利用各種暗示,這二十板子帶來的痛感快感加深的同時,和那塊鹿角板子劃上了等號,所以對蜃來說,被那塊板子碰上一下,自己就會品味到體感被加強無數倍的板子抽蕾菊二十下。

    這是塞倫和蜃的第一千一百七十五場,以塞倫的勝利為結束,二人的博弈有輸有贏,但無論輸贏,這場幻術都會持續下去,可幻術中的感官是與本人分享的,所以與塞倫博弈的蜃要持續體驗連續潮吹的快感,且要頂住幹擾還擊,難度可想而知。

    編數越靠近,幻術的發展程度就越高,千位數的幻術只能展現一間屋子,一個玩法,百位數的幻術便能夠初步地構建都市和相應的風土人情了。

    那麽~我們來看看百位數的幻術。

    

    

    我的名字是章傑,一年前我偶爾被一團大光球選中,在經歷了生死危機後,我成為了一名職業者,流離奔波於各個任務世界,在無數次巧合下,我活到了現在,靠著用命換來的點數,我在職業者中也混出來了些名堂,也帶起了一隊新人,我本以為這是普普通通的一次任務,卻不曾想……這次任務會是我的滑鐵盧。

    “頭兒,任務讓咱去救一個女人,這怎麽找?沒有原型也沒有特征,在大都市里找一個女人,這tm還不如大海撈針呢!”看著一片簡潔的任務內容鄭咤罵道,鄭咤身材不高,一身白領打扮。

    “是啊頭兒,這次任務絕對有問題,我能感受到這個世界已經快腐爛了。”說話的是隊伍里的女孩詹蘭,她兌換了命運精靈的血脈,受血統影響,她長著尖尖的精靈耳,發色是紫灰漸變色,命運精靈是感知特化血脈,詹蘭也理所當然是隊伍里的偵察兵。

    “主神不可能讓咱去大海撈針,先觀察環境,然後找個安全的地方討論,楚軒這次大家的命就交給你了。”隊長章傑下了判斷,楚軒是隊伍里的軍師,也是智力特化型職業者。

    四人警惕地觀察下來,發現這座都市並無特別,四人來到酒店,保險起見四人住一間房,為了不讓居民起疑心,他們租了兩間房,現金可以用點數大量兌換,所以他們不用打劫別人。

    四人拿了房卡,在其中一間房集合,奇怪的是,給他們辦理業務的前台小姐肆無忌憚地看著黃色直播,雖然四人走進後前台小姐便馬上切後台了,但那誘惑的呻吟和啪啪聲還是異常明顯,只不過大家都沒有當回事,只是覺得有些開放,卻也沒有多想。

    仔細檢查了一遍房間,只在房間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張小卡片,看來面前一切正常,只有楚軒把那張小卡片拿在手中看了看。

    “喲,老楚喜歡這個?我就說你這樣的家夥絕對沒有性經驗吧,小卡片上可都是重p的女郎,看上去是漂亮姐姐,來的可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媽。”鄭咤向來活躍,看楚軒的反應開口調笑道。

    “那……這張呢?”楚軒把房卡翻過來,向鄭咤展示,卡片上印著一位,五官清冷面色冷峻的禁欲系禦姐,穿著繁瑣的女士西裝,可這位禦姐的下半身卻不著片縷,黑色記號筆在裸露的下半身寫滿了挑逗,羞恥的詞匯,上下半身巨大的反差產生強大的差異感,可整體又非常引人入勝。

    鄭咤不知不覺間沈浸其中,視線隨著那卡片上女郎的肌膚流轉,讓他回過神來的是劇烈的疼痛,他的身體被憑空斜切成兩半,內臟骨骼都順著斜切面滑落,鄭咤不得不把受傷部位鮮血化再凝聚身體,這才堪堪逃過一劫。

    臉色蒼白的鄭咤心里一驚,怒道:“這tm是怎麽回事!你!楚軒你想做什麽!”

    楚軒淡漠地說道:“卡片有問題,你的恢覆力最強,不怕腰斬,而且卡片的破壞力是基於意志力的,相處的經歷告訴我,最好給你提個醒,不然你會死。”

    鄭咤後怕之余對楚軒一陣輸出,無論如何,這給小隊四人都提了個醒,他們把卡片扣過來,圍在一起討論。

    章傑:“楚軒你怎麽發現的。”

    楚軒:“我也被卡片吸引了一下,好在意志力強,卡片只是切掉了一小節眼鏡腿。”

    詹蘭:“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女人?只是照片就有這種詭異的能力……不過她為什麽會和澀情內容掛鉤啊?”

    楚軒:“詹蘭,你看一下卡片,我們要試試卡片會不會對女性起作用,如果你淪陷了,我們會叫醒你。”

    詹蘭看了看章傑,縱使不情願,也壯著膽子翻起卡片看了看,那卡片上印著的女郎卻變了模樣,身穿皮衣,手持皮鞭,居高臨下地望著詹蘭,可詹蘭卻發現,女郎脖頸上系著項圈,牽引繩被更高的手牽起,一張卡片的內容簡單,卻通過構圖表達出了一個信號:詹蘭,你是某位女士的奴下奴。

    還不等詹蘭展開遐想,就被隊友推了一把,自己這才從幻想中醒來,詹蘭猛的一驚!自己的手已經不知不覺放在身下,兩條黑絲長腿也夾緊摩擦著,隊友們的眼神里帶著尷尬,興奮,還有一絲絲……鄙夷!?

    詹蘭立馬臉紅了,好在楚軒替她解了圍:“身上有什麽東西被切開了嗎?”

    詹蘭摸摸身體,又檢查了一遍衣物,也沒有發現什麽東西被切開了,對三人說道:“沒有什麽東西被切開了,看來卡片不會對女性起影響。”

    章傑則搖搖頭:“但卡片同樣會吸引女性注意力,如果真的讓我們找到了目標,把她救出來也是個難題。”

    楚軒似乎在想些什麽,開口言道:“你們都看到了什麽?”

    還不等詹蘭害羞,鄭咤便替她抱怨起來:“我們看到的不都一樣嗎!你個混蛋不會就是想讓我們難堪吧。”

    楚軒卻異常坦然:“我看到了一位清冷的青年女性,穿著空軍軍裝,她穿了一雙高跟鞋,格外吸引我。”

    鄭咤嘖嘖稱奇:“臥槽!看到的居然真的不一樣,真舍得出去啊……你這樣的居然是個足控……嘖嘖難以想象。”

    楚軒面色不變地反駁道:“空軍軍裝要配軍靴,她的站姿標準無比,絕對受過訓練,並非是把空軍軍裝作為情趣服裝,而且,吸引我注意到這處異常的是這個錯位的異常本身。”

    楚軒看了看鄭咤的腰:“你們應該注意到了,被吸引的後果是上半身和下半身的錯位,這應該和卡片上形象的錯位相對應,為了確認這種錯位的範圍,我要知道你們看到了什麽。”

    鄭咤知道,楚軒給了自己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只得模糊地大致描述了一遍:“我看到了一個……穿西裝的清冷女士,下半身什麽也沒穿,還寫著字……”

    楚軒立馬問道:“寫了什麽?”

    “能寫什麽啊……”

    章傑滿臉正色地勸道:“這是為了我們四個都能活著回去,大家不會說什麽的。”

    鄭咤咬咬牙:“寫著正字,還有……bitch之類的。”

    詹蘭震驚地瞟了鄭咤幾眼,礙於隊長的面子又不好意思直勾勾盯著,想到自己也要說,便來不及八卦隊友的xp了。

    不等楚軒望向詹蘭,章傑便說道:“看來這個錯位的表現會和反差掛鉤,這個世界還和澀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那個前台小妹就是個明晃晃的線索,我們得要派人去調查調查。”

    楚軒盯著章傑看了兩眼,順著他說了下去:“嗯,我們還要拿到手機和賬號,想辦法了解一下網絡內容,或許能找到她的一點線索。”

    還有楚軒望向鄭咤:“注意到了嗎,那位女士身上,寫了數字,這應該是卡片上原有的電話,但被打亂隱藏在了圖像里,能找到這串電話的只有你。”

    鄭咤當然不服,剛才被整個切開的感受堪稱炸裂:“你不是意志力強嗎?你怎麽不去?”

    “我看久了也會被吸引進去,我可沒有鮮血化的能力。”楚軒回道。

    章傑對情況做了分析:“找電話是最直接的線索,但不能讓鄭咤一個人找,要有個人來叫醒他,我們得分頭行動,兩兩一隊。”

    “楚軒,你腦子好,和鄭咤一隊,負責找出電話,詹蘭,你是感知系,和我一隊調查前台接待。”

    “好!✖️3”

    讓楚軒和鄭咤這對冤家留在了房間,詹蘭和章傑則下樓來調查前台,但對於下樓方式,二人有了分歧。

    剛才四人為了安全,是一起走樓梯上去的,因為對於要出入無限的恐怖世界的小隊來說,電梯往往是極殘酷的環境,坐上去非死即傷。

    但當下的情況卻有些不同,這個世界雖然詭異,卻不會有直勾勾的威脅,且二人是為了調查而來,所以詹蘭想要去電梯走上一遭。

    可章傑卻不同意,他對詹蘭的愛慕讓他本能地保護著他,可無論如何,現在是在任務世界,且詹蘭作為感知系下的判斷也值得信賴,所以章傑也只得與詹蘭一同上了電梯。

    無意識擋在詹蘭身前的章傑發現,這電梯出人意料的普通,不過二人依舊警惕十足,在按下了一層後,二人警惕之余也打量著電梯,可無論怎麽看,這電梯都平平無奇。

    直到……電梯開始下降,電梯先是緩緩下降到底,又猛的擡升,然後便是上上下下來回反覆抽插,可對於處在電梯內的二人就不甚友好了,兩人被晃得頭昏腦漲,更可怕的是,電梯內湧進了大股氣息奇特的粘液,隨著劇烈的沖擊,詹蘭暈了過去。

    等詹蘭再睜開眼,自己已經被扒的一幹二凈,身上只蓋著一塊粗質布料,熟悉的畫面感讓詹蘭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哥布林抓走做了奴隸。

    可緊接著……詹蘭就看見了那位被印在卡片的清冷女士,那位女士穿著得體的女士西裝,一邊靠近自己一邊脫著衣服,她看見了那誘惑軀體裸露的大片白皙,那份美麗讓女性也為之心動。

    可再緊接著……詹蘭就驚奇地看著那位女士換上了皮衣皮褲,一副女王打扮,順勢拿起了一根皮鞭,壞了!自己真的是奴隸!好了!自己的主人不是哥布林而是漂亮姐姐!

    可再再緊接著……詹蘭就看到皮衣姐姐拿來了一個項圈……給自己戴上了!!皮衣姐姐的嗓音和她的長相一樣清冷,雙手捧著牽引繩,遞給了自己!!?

    詹蘭宕機了……原來自己才是卡片上的主人!那……那……咦?姐姐怎麽把皮鞭遞給自己了!?這麽主動呀~姐姐……用皮鞭頂起姐姐的下巴…望著她藍色瞳孔里的服從與情欲…啪!

    在詹蘭看不到的縫隙,攝影機的鏡頭反射出皮鞭揚起的倒影。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