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生活日記

 第一日(上) 初見主人·第一天的錯誤


華麗的荷葉邊隨著微小的動作輕輕地搖晃,鏡子里的身影既熟悉又有些陌生,傳統女仆裝的繁覆基本完全掩蓋住了女孩子的曲線,樸素的配色也讓人感覺有點拘束,不過,莫名的對這種被人所支配的感覺有點開心……也許真得是天生的受虐傾向……


再次確認了一下服飾,確定沒有一點瑕疵之後,我輕輕把門推開,來到起居室,微微屈膝向未來的主人行禮:“從今天起,怡兒將為主人效勞,一切聽由主人吩咐。”


“嗯,怡今天先跟著月熟悉一下家里吧,明天開始正式工作。”主人的目光沒有太多的感情,說完話就起身出門去了,連頭也不回,偷偷擡頭瞄了眼他不算高且清瘦的背影,臉上微微有點發熱,這幾個月里就要暫時成為他的所有物了,還是有點……害羞的感覺。


“切,難道你還對主人有什麽想法不成?”比我高半頭的月臉上露出幾分高傲,她比我來得更早,對主人也更加熟悉一些,雖然說話時不時的帶刺,但是三年的同學嘛,關系其實還是很好的。


學長可以說是質量相當高的男生,聲音好聽得很,清清冷冷的像是雪峰融化流下的冰溪,身材也恰到好處,不因為太魁梧讓人感到害怕,也不至於太瘦小而顯得弱氣,總之是讓人很自然的產生好感的類型,稍微有一點喜歡的感覺…應該無可厚非吧。


沒錯,我和月都是剛剛畢業的高中生,在這個人生最自由完成了高考後的假期,受到一個因為sp圈子熟識的同校學長邀請,到他家的別墅進行我們的長期實踐,而對父母則宣稱我們受直系學長的雇傭,體驗生活,打工賺取生活費——學長八年前畢業之後成就很高,基本學校里無論家長還是學生都對他有所耳聞,他也經常組織各種活動幫助剛剛畢業的母校學生,因此父母都沒有太擔心。


學長大學畢業後自主創業,現在已經算是很有成果,三層的別墅,估計至少有1000平方米以上的居住面積,各種家具和裝飾雖然簡單,但仔細看卻會發現皆是精品,雖不奢華卻很有,實話說,從小生長在中產階級家庭的我們剛見到真得是目瞪口呆。


三層樓的別墅雖然只住著我們三個人,但要做的事情並不少,首先就是每天的清掃,工作量就已經很是龐大了,再加上各類雜事例如洗衣做飯,想想還是蠻累的。


按照主人的規定,如果一天的工作都完成的非常好的話,會給我們一些特殊的獎勵措施,而如果犯了什麽錯誤的話,自然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也就是狠狠地打屁股的懲罰。


“回神!你要是一直這樣明天就得被打死。”月狠狠地拍了下我的頭,把我從回憶拽回現實。“廚房和餐廳在一樓和三樓都有,衛生間每層樓都有兩間,這是要求最高的地方,一旦檢查不合格也是懲罰最嚴重的,”月看向我的眼神帶了點戲謔,“想知道主人下手輕重的話不要拿這個做實驗喔。”


“說得好像我會主動去討打一樣的。”我不自覺的望了望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誰知道呢…”她眼睛里笑意更濃了一些,但還是繼續很認真地拿著分成三張的房屋平面圖給我講解各種房間的禁忌和要點,“二樓這間臥室的……三樓這……注意那邊的小儲藏室……”


當晚的晚餐是我們一起準備的,按照月所說的這兩天總結的主人的飲食習慣,少鹽少油,葷素均衡,一切都盡量地準備到極致,主人用餐的時候,我們按照規定,一左一右跪坐在兩邊,居然真得很有中世紀歐洲貴族家庭的風格。


偷偷觀察主人的表情,看起來對這頓飯還算滿意,但是當他用餐完畢起身進了廚房時,我們才突然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妙。


“你,廚具都重新擺好了嗎。”我悄悄地戳了戳月。“忘…忘了…可能,刀…刀還在板子上?或者攪雞蛋的碗沒收起來……估計要……出事。”她的聲音顫抖得很厲害,應該是怕得不行了


“不會吧!”我的聲音嚇得沒能控制好,小小地驚呼了一聲,雖然立即被月扯了一下反應過來,但還是被主人聽到了。


“是不是檢查到你們沒注意到的地方了呢?” 主人微笑著回了下頭,我能感覺到月的身子明顯地震顫了一下。“怡違反女仆的禮儀要求,自己記好了。”


我楞在原地,知道月戳了我一下,才回過神來,“明白,主人,怡兒知錯。”


當晚七點整,三樓一間有著精致的浮雕木門的房間,這里也是月給我講解的時候唯一一個含糊其辭略過的房間,當時的我就有一種隱隱地畏懼感,我想我現在能夠確信它是做什麽的了。


“月,怡今天剛來,就麻煩你給她做一下受懲罰的示範了。”主人坐在鋪著柔軟的絨毯的寬大的椅子上,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膝蓋。


我看到月的臉刷得一下子變得通紅,然後緩緩地把吊帶襪解開褪下,和剛剛脫下的靴子放在一起,不愧是我們班公認的班花,水嫩的雙腿勻稱且光滑,纖細的雙足欺霜賽雪,她把寬大而有些沈重的綴滿荷葉邊的裙裝撩起來,暴露出純白色的制式內褲,稍稍有些遲疑地趴在主人腿上。


主人頎長的手指輕輕撫了撫她內褲包裹著的嬌臀,隨後,第一下拍打毫無征兆地落在月右半邊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有點畏懼地偷偷擡頭看了一眼,月輕輕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由於不合禮儀的表現而受到加罰。


主人繼續有節奏地拍打著,月的身體隨著拍打微微地晃動,微微蹙起的眉告訴我這懲罰並不好受。大約打了幾十掌,主人伸手扶起月的身體,示意她站起來。


“那麽,月,今天你將會受到怎樣的處罰呢。”


月把頭低的更低了,“器具擺放不整齊,30板子,並附加懲罰一項;廚房,衛生間未達到標準需進行額外懲罰,10次藤條,並增加附加懲罰1項;月承認錯誤,願意接受主人懲罰。”雖然很害怕,但是月還是盡可能平靜地認錯認罰,主人讚許地點了點頭,揚了揚下巴示意月做好受罰準備。


幾分鐘後,裸露著全身白皙肌膚的月便被細心地捆縛在中世紀常見的簡易刑凳上,雙臂和雪白的大腿被皮帶扣緊,腰肢也被緊緊地固定住,小腹臥在柔軟的皮革凳面上,剛剛被拍打過而微紅的屁股高高撅起,由於雙腿是分開束縛的,兩腿間的小小秘密也有些羞怯地暴露出來。


主人從墻上取下約一寸半寬,一尺長的有機玻璃板,這種晶亮透明的器具雖然有著些許美感,卻讓人全身發涼。月害怕地閉上眼睛,有點顫抖地開口:“月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請求主人嚴厲責罰。”


話音將落,主人手中的板子便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臀峰之上,透明的板子擊打在皮膚上的聲音很清脆,透過板子,可以看到月嬌嫩的屁股凹陷下去又很快彈起來的整個過程,板子擊打到的皮膚緩緩地變深,逐漸變為與腰背的白皙相比顯得無比鮮艷的朱紅色。月的表情明顯地變化了一下,想必是很難忍受的痛楚。


我偷偷看了看主人的表情,開始懲罰之後,主人臉上便不再有溫柔和煦,取而代之的是有點冰冷的臉,沒有一絲波動。


“謝謝主人的賞賜,還有29次,請主人責罰。”月稍微頓了一下,盡可能平穩的請求責罰——那板子於是又揚起,呼嘯著擊打向月暴露在空氣中的屁股,發出與剛才相同的清脆聲響。


責罰的過程中,要保持女仆的禮節,除了請罰,不能發出任何聲音,月為了忍住哭叫緊緊地咬著水嫩嫩的嘴唇,仿佛要咬出血來。


清脆的板子聲有節奏的響起,區別是月請罰的聲音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即使因為女仆的禮節,別人挨罰的時候必須低頭表示恭順,僅憑聽也能聽得出來屁股上的疼痛和嚴格的規定讓她堅持得非常辛苦。


十板之後,有短暫的休息時間,月因為比較瘦,本身屁股就小巧,十板已經完全覆蓋了整個臀部,原本白皙透著微紅的小屁股現在像是被染上了火紅的晚霞,顏色鮮艷且微微有些腫起,但同時,腿和腰卻仍白得似玉,兩相交映之下,竟有些像是件藝術品。


雖然打得並不快,但三十板子還是在十分鐘內就全部落在了她嬌臀之上,有機玻璃板子打過的屁股令人心悸,屁股雖然腫得不厲害,但兩瓣屁股染上的紅色卻很深,甚至臀峰的位置因為多次遭到板子的肆虐而透著些青紫。


隨後是第一項附加刑,主人解釋說,為了讓月的屁股得到充分的休息以便讓藤條的懲罰效果更好,這次附加刑的項目將從不會對屁股造成傷害的刑罰中抽取——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懲罰室角落里這台有很強烈違和感的電腦,是用來隨機選擇附加刑罰的。這時候我才想起,主人提起長期實踐的時候提到過:雖然是sp實踐,但是有可能會包括一些稍微帶有特殊性質的懲罰手段;當時的我們雖然有些害怕,但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現在再想起來不由得埋怨當時的自己,為什麽會同意這樣的條件。


不過突然發現,即使僅僅是在心里想起來,也是叫得主人而不是學長呢…看來已經真得適應了這種被人所支配的地位了


將系統中“臀部”關鍵詞屏蔽掉之後,根據規定,月有屏蔽掉一個自選關鍵詞的機會,她的手微微顫抖著輸入了“藤條”兩個字,我內心不由得一震,意識到未來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


隨機抽取的結果,是“束縛並懸吊,單股鞭鞭打背部,數目22(10-40)”——看月突然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大概算是比較輕的懲罰吧。


第一日(中)

在主人的要求下,我用主人提供的不容易磨破皮膚的細膩材質繩索將月的兩腳腳腕,兩膝彎處以及兩臂彎處分別捆在一起,隨後又將一雙皓腕與連在升降裝置上的金屬桿緊縛在一起,確認過她絲毫無法動彈之後,他操控升降裝置將金屬桿升起,直到月的玉足離開地面約20公分——這樣一來,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緊繃腳尖以碰觸到地面。

主人滿意地繞著月踱了一圈,隨後順手輕輕地拍了拍她慘兮兮的屁股,月微微地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穩住了身體,以防為自己引來額外的懲罰。

偷偷擡頭看了看,月的身材和想象中的一樣完美,在束縛之下皮膚顯得更加緊致,即使我是女生也有想上去捏一捏的沖動——看了看主人的背影…還真是個定力可怕的人。

這里準備的單股鞭,是一根純黑色的皮質長鞭,一點花紋或者裝飾都沒有,鞭身相比淘寶上常見的皮鞭要更細一些,最粗的地方也不過食指粗細,這樣可以防止鞭子過重而損傷骨骼或者內臟,不過較細的鞭子對執鞭者的手法要求更高,一旦力度控制不好,很容易導致形成很嚴重的青紫傷痕甚至是破皮流血——雖然我們不排斥偏重度的實踐,但是那樣的傷勢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覆——主人顯然不會希望如此。

“主人, 月已經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了,請您開始懲罰。”月的聲音很好聽,可以說是清冷的少女音,這樣卑微的話以這種聲音說出來反差極其強烈,讓人有種莫名地想要征服她的感覺。

漆黑的長鞭咻地甩過,發出相當響亮的與皮膚相碰的聲音,主人嫻熟的收鞭,等待月反應疼痛。——月的全身瞬間緊繃起來,強烈的痛苦令她無法控制全身的肌肉,背部靠近肩膀的地方,剛剛被鞭子親吻過的地方瞬間出現一道生生的白痕,隨後快速的變紅腫起;背部沒有屁股上那麽多的脂肪,我想,鞭子抽打在背部的感覺恐怕是那種直接刺激神經的痛楚。

主人能夠理解這樣的疼痛之下,誰都無法保持鎮定,因此這個懲罰並沒有要求不許一動不動,不太過分的叫喊也是允許的——但是向來倔強的月,即使這時候也要堅持到底,即使再疼,也一點都沒有喊叫,甚至還能清晰的報數——我看得出來,連主人都對這一點充滿了讚許——他似乎不易察覺地點了點頭。

“1,感謝主人責罰。”

但是即使如此,鞭子落下的力道卻沒有一點減弱,接下來的幾鞭幾乎平行的抽打在月纖細的有些嬌弱的背上,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身體抖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但她仍然堅持著不喊叫不掙紮,仿佛抱著什麽堅定的信仰一樣——即使報數的聲音已經隱隱的帶著哭腔。

隨後的鞭子仍然是不緊不慢的抽打在她的裸背上,紅腫的痕跡密密麻麻的排列在她全裸的身體上,顯得意外的誘人——沒錯就是那種意義上的誘人。

主人的力道把握的很好,雖然看月的反應估計疼的可怕,但是背部的傷痕看起來卻只是紅腫而已,完全沒有破皮或者磨傷的地方,完全是清一色的朱紅色鞭痕與中間偶爾夾雜的仍白嫩的皮膚。

二十二鞭打完,緊接著就是剛剛休息了不久的屁股上恐怖的十下藤條——主人並沒有準備把月放下來,而是準備繼續以這種姿勢完成十下藤條的懲罰,本身這種束縛就會讓受刑者非常疲勞,這恐怕也是懲罰的一部分吧。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屁股上的紅色已經褪去了一些,但是臀尖的位置還是有很明顯的紅色和略微的青紫,月帶著哭腔請求懲罰的瞬間,藤條便毫不留情的抽擊在臀部偏中上的地方,突如其來的強烈痛感讓毫無準備的月完全無意識的驚叫了一聲,讓本身就很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欲的嬌弱的月更加引人疼愛。


然而主人甚至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雖然還是默許了這樣的呼叫,但是完全沒有放下藤條稍稍愛撫一下的意思。

因為是懸吊的姿勢,屁股處於非常放松的狀態,藤條抽下去,即便苗條的月臀部並沒有太多多余的脂肪,也能激起一道道肉浪——嬌嫩的皮膚在這樣地摧殘下迅速地腫脹凸起,形成平行的鮮艷的鞭痕,不過這樣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痛感也很明顯,但其實只是皮外傷,只需一兩天的休養,月玲瓏的屁股就能像挨打前一樣潔白無瑕。

主人輕輕地揮了揮藤條,示意我把月身上的束縛解開,到她身邊,我才看到她紅腫的眼眶和滿臉的淚痕,痛苦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地想去幫她擦眼淚——但是還是算了,擅自做不必要的行動肯定會被主人加罰的——我小心地把月身上的繩子解開,由於長時間的捆縛,就算繩子材質很細膩,也仍然把直接接觸的皮肉勒出了深深的印子;同時月的身子也軟綿綿的,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她還是拼命地跪直,請求主人的下一項懲罰。

主人嘴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一個令人心迷意亂的微笑,俯下身去,一手攬住月楊柳細腰,另一手穿過月盡力跪直的膝彎,竟將全身光裸的她穩穩地抱在懷里,這個撩人至極的公主抱讓月瞬間失去主見,不知道該做什麽。

“你今天表現得很好,最後一項懲罰就免掉了。”那聲音溫柔似水,仿佛要把人融化掉,“懲罰的目的是讓你們記住自己犯得錯誤,不是為了讓你們受傷,這個最基礎的理念我是會尊重的。”——主人回過頭看著我,“如果你也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表現良好的話,也會減輕你的懲罰的。”

主人輕輕地把月側放在床上,隨即向我走來,身形所投下的影子投在低著頭的我眼前:

“怡,你來說說,你犯了什麽錯,又應該受到怎樣的懲罰呢?”


主人的聲音明明沒有變,但是現在聽來,卻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這可能是本仙女第一次在不熟悉的男人面前自己脫衣服了。

一邊忿忿地想著,一邊滿臉發燙地把吊帶襪褪掉,慌亂之中手指異常的笨拙,主人在一旁有些笑意地看著,令人頭皮發麻——慌亂還不都是你嚇的。

念在今天是我第一次受罰,主人已經將處罰縮減了一部分,除了和月相同的30板子,10藤條和附加刑外,免除了沒有正確報出自己所犯錯誤的懲罰,隨意喧嘩的處罰也僅僅是額外增加一項附加刑而已,而且因為剛來的原因,甚至今天破例允許我不太出格的喊叫。

掀起厚重的荷葉邊裙只穿著內褲趴在主人腿上的時候,感受到赤。裸的大腿上傳來的主人休閒褲的質感和體溫,臉上不由得更燙了幾分,趕緊把頭低下,為了給自己爭取到寬松一點的待遇,強忍著羞恥心盡可能大聲地請求主人責罰:"怡兒知錯,請求主人狠狠責罰"

還沒等我作好準備,右半邊屁股上便傳來一陣力量,隨後是劇烈的痛楚,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但是主人手上的溫度仍然短暫的傳遞到了屁股上,真得是非常奇妙的感覺——但是主人可並不這麽想,同樣劇烈的疼痛感交替從兩瓣屁股傳遞過來,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和手掌隔著薄薄的內褲與皮膚相碰觸的清脆響聲。

我現在還是有點佩服自己的意志力的,在連續的拍打當中,居然真的能忍住不發出任何呼叫聲,任憑主人的巴掌在我可憐的屁股上肆虐。

畢竟只是預熱,這樣的拍打僅僅持續了三四十下便停止了,但仍然讓我的屁股和臉一樣滾燙,有點漲漲的火辣辣的痛。

真正把全身衣物都脫掉的過程讓人根本不想回憶起來,雖然主人的眼神平靜的一點邪念都沒有,但是作為一個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女生來說,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脫掉最私人的衣物,展露出不能讓別人看的部位,已經是一種極為可怕的酷刑了。

很快,赤條條的我便被緊緊地束縛在剛剛月受罰的刑凳上——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刑凳並沒有殘留下月的體溫,仍然是令人不自主的緊繃的冰涼的皮質凳面。因為月正在床上休息,所以這一系列工作都是主人親自完成的——由於光裸的大腿,腰肢和手臂都直接碰觸了主人溫熱的手,現在正處於滿臉通紅發燙的狀態。

喂我還真是個標準的抖M呢…明明是被男人粗暴的綁起來啊,姿勢這麽羞恥,而且主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束縛的皮帶綁得這麽緊都要勒進肉里,為啥我居然還滿腦子都是奇怪的想法啊!

直到冰涼的有機玻璃板子被按在屁股上,我才重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想到屁股上接下來的苦痛,全身的血液立即涼了下來,心中不可抑制的有些慌張。

“這板子會很疼的,念你初犯可以喊叫,但是若是違反女仆的禮儀,那加罰是不可避免的。”冰涼的板子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屁股,神經不由得更加緊繃起來,“要記得報數哦,如果忘記了,就要從上一個五的倍數重新開始打。”

“感…感謝主人…賞賜,請主人開始責罰怡兒。”因為羞恥和害怕,我覺得我的聲音可能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嗯?再說一次,不能讓我聽清的話我就認為是怡兒對處罰不滿咯?”主人的語氣中帶著微微的邪氣,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感謝主人寬宏大量,請主人開始責罰怡兒!”為了不讓屁股遭到更多的痛苦,也顧不上羞恥了,這兩句話就像點名答到一樣清楚又洪亮。

因為被束縛,我看不到身後的主人臉上的神情,但我感受得到冰涼的板子離開我的屁股,隨即帶著厚重的風聲狠狠地落了回來,痛苦是伴隨著板子與皮膚接觸的清脆響聲一同到來的,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感覺就像是大面積的灼傷,劇烈的痛感仿佛洪水般湧向全身,即使被綁得很緊,身體也無法控制的震顫起來,我緊緊地咬著牙,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喊叫出來。

“感謝主人責罰,還有29次,請主人繼續。”真正輪到我自己說這句話,我才體會到這個規定中的惡意,在忍受這樣的痛苦的同時,還要主動要求這樣的痛苦繼續,身體的潛意識就在拒絕這樣的行為,這才一下,我不知道後面的29下我是否還能清醒地請求主人懲罰。

清脆的聲音再度響起,劇烈地痛苦再次席卷還未完全消化剛才板子的疼痛的身體,屁股上傳來的灼燒感噬咬著人的神經,我微微咬了咬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得以用盡可能平穩的聲音請求主人的繼續責罰。

板子一下一下的落下,我早已經忘記了全身赤。裸的被束縛的羞恥感,全身心的應對這樣讓人恐懼的疼痛,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有一種讓人陶醉的幸福感混雜在一陣陣可怕的疼痛之中。

到20下的時候,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疼痛使我的腦子中一片空白,沒有經驗的我完全沒有意識到嚴重的後果,只是覺得那個該死的屁股傳來的痛感好像輕了很多,直到主人停下手已經1分鐘,我才意識到我沒有請求主人打第21下。

還好是第21下,算下來也僅僅是多挨了一下而已,清醒過來的我只能繼續感受板子肆虐在飽受摧殘的臀部的痛苦——以及混在其中的一絲莫名其妙的快感。

“感謝主人的責罰,怡兒知錯了。”

最後一板子打完,渾身無力的我憑感覺感知到主人在一根根的解開束縛著我的皮帶,我知道,今天的懲罰才尚未過半。


忍耐著屁股上的陣陣刺痛,我走到散發著令人畏懼的熒光的電腦跟前,全身光裸地行走讓人感覺很不自在,但反正都已經被看了這麽久了也無所謂了(喂你還是個少女不能這麽自暴自棄啊),眼前的界面很簡潔:是一個類似BANNED的系統,只拖住右邊的搖桿滑動,左邊的三個輪盤就會轉動並且以此停下,分別決定附加刑的部位,工具,以及數量。

界面上還很貼心的提醒:如果代表部位的輪盤轉出了“特殊”這一選項,則會停止另外兩個輪盤,進入另外一個界面,抽取一些神秘的更可怕的懲罰。

我抱著必死的決心隨手點了一下右邊的搖桿,三個輪盤瞬間飛快的轉動起來,很快第一個輪盤就變緩停下,上面的圖案是膝彎以上,屁股中部以下的大腿。

我的心稍微放松了一點,大腿雖然會比屁股疼一點,但是總好過鞭背一點,但是緊接著,二三輪盤就讓人開心不起來了——藤條,28。

因為之前挨屁股板子的時候,我的表現並不能算很好,所以是沒有排除關鍵字這樣的福利的,誰能想到偏偏運氣就這麽背抽到了藤條這樣的惡魔,原本過一會才要打在屁股上的藤條,現在就要打在更嬌嫩的大腿上,還是接近三倍的數目。

當主人帶著我來到那張只有一米余長的刑床旁邊的時候,我還沈浸在這樣的絕望中毫無意識,按照主人的要求坐在床邊然後躺平,隨後裸露的腳踝處傳來主人手上的溫度和力量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樣的姿勢有多令人羞恥。

不同於尿布式的兩腿張開,主人將我的兩只腳踝捆縛在了一起,並固定在腹部正上方的橫梁上,這樣一來雙腿便只能高高舉起,更方便藤條同時給兩條大腿施加痛苦,但與尿布式相近的是,我作為女孩最私密的部分同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當中,我羞愧地閉上眼睛想要逃避這樣的恥辱。

嗯不過閉上眼睛也有好處,主人把我的雙手束縛在頭頂的時候也不至於對視,以如此羞人的姿勢面對著主人這樣的帥哥,簡直是要尷尬死了。

隨後,主人又把我的腰肢用束縛皮帶固定在刑床上,防止受刑過程中我亂動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嗯…大概順便還能防止我隨意扭動減少藤條帶來的痛苦)。

主人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剛剛抽打過月的屁股的藤條,在空中揮動了兩下,藤條揮動的聲音和板子沈重的風聲不同,是咻咻的破空聲,有一點點像鞭子,但更加尖銳一些,令人毛骨悚然。

雖然是盛夏,但是以鞭笞起來最方便的姿勢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仍然傳來陣陣寒意,就像塗抹了碘酒準備打針的手臂一樣,無法抑制的有點微微的發抖。

“怡的運氣不太好啊,這麽快就要體驗藤條的威力了。”主人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的臉刷的一下子又紅了起來——我躺的高度差不多到主人的大腿的位置,這樣大腿的位置剛好在主人腰的位置,既然他能拍到大腿,那私密也就…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嘗試著將腿並得更緊一點,不過顯然毫無效果。

主人顯然是看出了我的動作,臉上的笑容更奸邪了一點(要是他知道我現在的想法估計今天就要完蛋了!),舉起藤條在我臀腿相接的位置前後摩擦了兩下,“那麽今天就不用你請罰了,不過要是報錯數的話,還是不算。”


藤條的位置就在私密的附近,雖然不至於摩擦到,但是足以讓人驚慌失措了,還不等我平定下來,藤條咻的破空聲便猛然響起抽打在剛剛被摩擦過的位置。

主人連鞭子都能用得那麽精妙,這雖然很韌但是也堅實筆直的藤條就更不在話下,藤條狠毒而準確的咬進了臀腿相接的嫩肉里,令人瘋狂的痛楚狠狠的摧殘著我脆弱的神經,我一瞬間就理解了為什麽主人不要求我請罰了。

就算有機玻璃板子再厲害,前十幾板子我也能條理清晰聲音清楚地請罰,但是就這僅僅一下藤條挨下來,我整個腦子瞬間就被疼痛完全占據,一片空白,就練最簡單的報數都已經是完全下意識的行為了。

畢竟入圈好幾年了,也看過很多這方面的視頻,我一直以為忍住疼痛不出聲是很簡單的事情,那些被抽打的慘叫練練的小貝都只是為了視頻效果,知道挨了這一藤條之後我才明白過來,在如此尖銳的疼痛面前,做什麽事情完全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的。

我自己都能聽的出來,剛剛報數的聲音里也已經帶上了微微的顫音和明顯的哭腔。眨了眨眼睛,才發現眼角已經濕潤,視線都稍微有點模糊了。

“原來還真的會被打哭啊。”我苦笑著想,“沒想到這還真不是想爭氣就能爭得了的”。

不等我多想,甚至臀腿處的余痛還未完全消散,同樣精準而狠辣的第二下鞭笞就狠狠地落在了剛剛的傷痕微微偏上的位置,又是同樣的一片空白,又是一樣下意識的報數,我必須保證什麽也不想,才有可能抑制住自己向主人大生痛哭求饒的欲望——如果真得這樣做的話只能是被打得更慘。

三,四,五,六,······,十,十一,我從來沒有覺得28這個數字這麽多過,只感覺每挨一下就像是被殘忍的殺死然後又被救活一樣的可怕,這樣的過程極其痛苦,我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想這個數字離28還差著多遠,否則恐怕會令人精神崩潰吧。

打完十四下以後,主人稍稍給了一點休息的時間,我因為持續的疼痛已經全身上下都是汗,濕漉漉的頭發粘在額頭上,臉上,肩上,眼淚也已經順著臉頰從側面流到了耳朵上,讓人有些難受,但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大腿上的傷痕一陣陣的傳來灼燒般的痛楚,已經將大部分的感覺全都排擠出了腦海。

在懲罰的期間,主人是不會做出任何表揚的,但是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主人的氣場似乎變得柔和了一些,可能是對我第一次挨藤條的表現感到比較滿意吧。

但是滿意歸滿意,懲罰還是要繼續的,主人的好心情並不能減輕我接下來的痛苦。

那藤條像咬人的毒蛇一樣,陰狠的咬在與第一下完全相同的位置,尚未完全消去的余痛立即似被火星撩撥的柴草一樣猛然的綻放出火焰來。

這麽說聽起來似乎還挺華麗的,其實滿腦子就全是“要疼死本仙女了!”藤條這東西果然是狠毒,原本打在完好皮膚上已經很折磨人了,打在原本就已經帶來過痛苦的鞭痕上,就像是把一排針狠狠地釘進了肉里,這可比越打越因為麻木而感受不到痛苦的板子要陰險無數倍,這樣可怕的疼痛讓我有原地打滾的強烈沖動,不自主的抽動甚至讓我被束縛在刑床上的腰肢都微微擡起來了一點,不過即使如此,還是有一種堅定的信念(其實就是害怕加罰吧!)支撐著我下意識地報了數。

接下來的十三下,全部和之前的傷痕完全重合,恐怖的痛苦已經幾乎超出了我忍受的極限,超出的部分似乎變成了某種變態的快感,打到最後兩下,我甚至能感到花蕊那里微微的潮意。

“28!!”我幾乎是哭喊著報了最後一次數,任憑主人把我因為束縛了太久,已經有些冰涼的腳放下來,臀腿相接的位置碰到冰冷的刑床,差點疼的我跳起來——當然我已經沒有跳起來的力氣了。

我到底是怎麽從刑台上下來的完全記不清了,我只記得隨後我被重新綁回到剛剛被打板子的刑凳上,打完了屁股上的十藤條。

有了之前恐怖的經歷,打在本來就帶傷的屁股上的藤條雖然也很疼很嚇人,但是我卻好像有了抗體一樣,不僅能清晰地(明明就全是哭腔根本不清晰)報數,甚至還能請罰。

但是和月不同,我剩下的是兩項附加刑,就算主人開恩,和月一樣可以去掉一條,也還是要再抽取一項。

看著那個陰暗的角落里亮著幽光的電腦,我感覺那就是來自地獄的攝魂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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