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霽鈴蘭 (Pixiv member : ALICE)

 從前你總覺得,只有烏薩斯以北的地方才能看得到積雪,而此刻眼前的景象正打破了你的固有認知。深及腳踝的松雪若說是倒春寒的結果,聽起來不免覺得勉強,若不是你親眼見到綿延的銀白將山野鋪得明亮,你怎麽都不會相信那是一晚上就能積起來的。

你又一腳將雪踩了下去,直到靴子碰到堅實的地面,或許是因為飄落到鼻尖的雪花消融得太快,即便你正腳踏實地地走在山路上,你還是覺得自己的感受不太真實。你感覺自己的記憶有點斷片,你總覺得自己睡了不止一夜的時間,仿佛四季在你的夢中加速,醒來的時候就到了冬天。


過去的記憶就像是眼前的雪,看得到朦朧的輪廓,卻想不起它原本的模樣,你在雪地上又踩出一個腳印,而模糊的記憶也突然破開了一個灰色的口子,你的腦海中依稀地浮現出了剛從切爾諾伯格的石棺里蘇醒過來那會兒的事情。

你記起來了,你對於烏薩斯的印象正是源自那里。你從未去過泰拉的北方,你只不過是被擔架擡著,在完全搞不清狀況的時候,瞥見過一眼那冷到讓你感到頭疼的冬雪而已。

你仰起頭,又往前走了幾步,踩實了一步之後,再將右腳踏進雪里——可這回腳下的感覺卻有些不同。你很迅速地注意到了問題試著調整重心,可你還是絆了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就在你感到失重的那一瞬間,你好像知道了,為什麽在看到窗外雪色的瞬間,自己感受到的不是驚喜,而是煩躁的理由。

為了熟悉山路而特意在昨日傍晚登山獨行,你記下了容易迷路的山道岔口和大多低差暗坑,可簌簌的白雪卻將一切深埋其下,無論你再怎麽努力回憶,心中的答案也始終只有不確定,柔美的東國雪景,此刻在你的眼里就與凜冽的烏薩斯冰原無異。


“博士你還好嗎…?果然還是我走前面比較好吧…?”


從出門開始,麗薩就一直默不作聲地跟在你的身後,看到你走得好像有些不太順暢,她便扯了扯你的衣裳。你在雪中站穩腳跟,轉身看向那個甚至沒你胸口高的少女——按體型來說應該叫作幼女。你看到她的臉上露著非常好懂的表情,不像大人的你能把紛亂的思緒都按在心底,還是個孩子的麗薩只要看上去在擔心你,她就真的是在擔心你。


“不,還是我走前面。”


你理所當然地回絕了麗薩的請求,你是不會讓一個小孩子在雪天為你開路的,正當你要接著再往前走出一步的時候,你感覺自己有些走不動道,麗薩依然伸著手拉著你的衣服。

雪花浸潤了她彎曲的睫毛,麗薩眨了眨眼擡起袖子去擦,恍惚間你以為她是在抹眼淚。你遲鈍地注意到自己剛才的語氣或許太硬了,你便用著盡可能溫和的語氣開口向麗薩說道。


“麗薩也有兩年多的時間沒來過這里了吧,還記得路嗎?”

“誒…記得一點…所以…嗯…”


有些時候,你真覺得麗薩是個倔孩子,她總是會用模棱兩可的語氣回答沒把握的事情,然後在你認真注視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撇開撲閃撲閃的眼睛。看著麗薩含蹙的眉梢,輕抿的嘴角,你不合時宜地覺得,支支吾吾說不上來話的麗薩可愛極了。


“謝謝麗薩這麽體貼博士,不過開路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大人來吧?”


雪中冒險已不是你的年紀還會提起興趣的事情,山路其實也沒有陡峭到必須你走在前面才行,此刻的你頓時在想為什麽自己習慣性地就做出了最穩妥的決定,盡管你實際上沒有否定麗薩的可能性,可你還是後悔自己對麗薩說出了剛才的話語。


“大人嗎…麗薩,什麽時候能和博士一樣成為大人呢?”


麗薩的耳朵微微一顫,覆在上面若有若無的薄雪悄無聲息地滑落消融。麗薩不是在自言自語,她正若有所思地望著你,希望博學多識的你能告訴她這個問題的答案,然而落在肩頭的雪花壓得你有些喘不過氣,你下意識地伸手,不太自在地把它們撣去。

你不記得自己是否也在小的時候問過誰相仿的問題,你只知道時間的指針在你身上刻下了無數抹不掉的痕跡。也許你曾經也許下過心願,可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你忘卻了那一切。你試圖將沒能如願以償的夢想,連同所有不如意的煩惱都歸咎於失憶癥的影響——飄雪的風把你吹得瑟瑟發抖,你多希望現在能有一杯烈酒能短暫麻醉你的思考,退而求其次,哪怕只是能燒傷你用來發聲的喉嚨都好。

如果說變成了大人就會失去夢想,你還是希望麗薩能一直保持現在這樣純真的模樣。你不覺得成為大人是一件值得滿心期待的事,至少對於已經是大人的你來說是這樣,可諷刺的事情是,你不希望麗薩長大,現在的你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告訴麗薩說——成為大人並不美好。


“嗯…麗薩為什麽想要成為大人呢…?”


麗薩不止一次向你說過她想要快快長大的事,你也早就聽過許多次她想要成為大人的理由,但你還沒有編織出足夠說服自己的謊言,在你找到那個無法推翻的童話故事之前,你只能假裝忘記地再問她一次。

小孩子的記性是很好的,而“成為大人”是麗薩最在意的事情,所以她一定記得她向最信賴的你說過自己的夢想。但麗薩並沒有因為你不記得了而生氣,易感的她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麗薩只是像每次被你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一樣,帶著撲閃的目光,帶著難掩的欣喜,告訴你她的願望。


“凱爾希醫生說,我還太小了所以不能讓我去參加任務,看到羅德島的哥哥姐姐們每天都很忙碌,博士也很辛苦…所以,我想快點長大,就可以幫上博士的忙了…!”


看到麗薩認真的表情,你頓了一頓,俯下身去摸了摸她的臉蛋,緊接著心里浮現出了一股熟悉但又道不明的感覺。有些時候,你真覺得麗薩有點早熟,心里總是記掛著別人,完全不像是一個孩子,畢竟大多數的孩子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多少都會有點任性。

不過,麗薩其實也是任性的,明明你也對她說過許多次不必太過擔心自己,她還是會像完全沒聽到那樣關心你。沒有人會不喜歡一個這樣懂事的孩子,你當然也不例外,所以你才答應了她私人的請求,與她一同來到這座山中。


“麗薩已經很能幹了,所以麗薩很快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大人的,肯定。不過現在的話,還是多依賴一點博士吧?”

“那…就請博士牽著我吧?這樣的話,博士如果摔倒了,我也能拉博士一把。”


麗薩很聽你的話,她從粉色的衣袖里伸出手來應約你溫柔的邀請,用同樣溫柔的話語。麗薩想要扮演大人的樣子也可愛,而這時候你當然也不會掃興地拒絕麗薩與你玩家家酒,或許也就只有麗薩不會對你僅存的童心露出少見多怪的表情來。

你沒有回應麗薩的請求,你只是笑著伸出了手,而麗薩也沒有因為你的直接而感到錯愕,她任由你牽住她的手,帶著她繼續向山中前行,向著此行的目的地——狐之祠。


思鄉是紮根在每個旅人心中的種子,只要遇上些許突然降臨的雨,就能從最貧瘠的土壤中萌發,當東國的風攜著一縷鈴蘭的芬芳吹向羅德島的甲板,鈴蘭正踮著腳尖趴在窗戶上望著不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而在那個下午,她就跑到了你的辦公室里向你申請外出許可。

麗薩說她想要去一趟東國山上的神祠,她向你保證她只需要一天的時間,而且絕對不會給其他人添麻煩。你看著站在你身旁的麗薩,平日里乖巧聽話的她會露出這樣焦急的表情來,想來這一定是對她而言很重要的事情。


你沒有拒絕麗薩的請求,事實上哪怕她真的會給你添麻煩,你也不會拒絕她的請求,只不過出自安全考慮,你附加了一條需要其他人陪同的條件。羅德島上有一大批願意陪著麗薩出外勤的幹員,想來這根本不是什麽麻煩的事情,只不過你沒有想到的是,麗薩希望你與她一起外出。

時間上你最近沒有安排,心理上你也願意與麗薩一同,所以你沒有拒絕她。只不過你在答應麗薩之前,看著她有些焦急和緊張的臉龐出了神,你不合時宜地想著這樣的麗薩也很可愛,結果讓麗薩以為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還搖著尾巴向你道歉。

不過,解開誤會只需要一個肯定的回答,一個點頭就能讓麗薩的愁容化作笑靨。雖然你沒有想到一夜之間山里就積了這麽大的雪,幸好沒大到無法上山的程度,幫做好了參拜沐浴的麗薩吹幹了頭發之後,你便帶著麗薩一路向山中進發。


相比於你的手來說,麗薩的手指柔軟得像是水,稍稍不注意就會從你的手中溜走,但你又不敢太大力地去握,生怕把麗薩弄疼,你只是不自在地彎曲手指抓緊又放開,而麗薩似乎感覺到了你的猶豫,她把松開的大拇指貼到了你的手背,然後用力地抓緊了你。

積雪的山路有些難行,雖說麗薩叫你牽著她的手往前走,但事實上麗薩幾乎沒借你的力氣,你幾乎沒有感覺到手臂被麗薩拉扯,她只是被你握著手,她的雙腿很努力地在向上走。

在山腳的時候你就問過她要不要背著她上去,雖說公主抱可能有點不太行,但如果只是讓身輕體盈的麗薩騎在背上,對你來說還是綽綽有余的,不過麗薩委婉地拒絕了你。想想也是,以麗薩要強的性子,她肯定不會願意,但如今看來,的確是你小瞧了她。

太陽從雲層里探出了頭,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雪好像停了。暖陽將雪地照得明亮,你覺得身體好像沒有剛才那麽冷了,但比起灑在你身上的暖意,你更在意的是手心傳來的溫度,讓你凍僵的手指重新活動起來的,麗薩的體溫。



在你的認知里,神社是僅在東國才能看到的建築,但與你想象中的高大鳥居與恢弘神社不同的是,狐之祠的鳥居橫梁並不高,鳥居下的石段也只有幾階長。麗薩有些急切地走到了你的身前,你放開了她的手,她便踩著木屐咯噔咯噔地踏上石台階,你跟著她穿過低矮的鳥居,在覆著雪的參道上留下幾個腳印,最後在一座不大的木質建築前停下了步子。

狐之祠僅僅只是一座不大的神龕,並非是你在記錄著東國文化的書上看到的神社建築群。沒有洗手亭,也沒有神樂殿,沒有負責管理的社務所,甚至都沒有擺放賽錢箱——狐之祠的建築簡單到只有一座劃分神域的鳥居,和一座用於參拜的神龕,若不是特意到訪,你絕不會想到在蜿蜒山路的某處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地方,獨立於塵世之外。


你看著麗薩走近兩步,左手撩起右臂的衣袖,再用右手拂去吹積在台座上的積雪,緊接著從腰間的小挎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荷包,放好在台座,又退後了兩步在原來的地方並攏雙腳站好,整理好雙手的粉色袖擺之後,將兩只小手合在了胸口。

麗薩閉上了眼睛,微微低下了腦袋。你看到麗薩的嘴唇在動,你聽到她似乎在輕念著什麽,但雪地林間傳來的鳥鳴聲又讓你聽得不是很真切。你看著麗薩在原地站了好久,你也學著她的樣子正對神龕雙手合攏。不過,你不知道自己該許什麽願才好,你也不知道這里供奉著的狐之神能不能連同你一起庇佑。閉著眼睛思索了很久,你也沒有想到合適的願望,就在你感到煩惱的時候,你突然注意到自己看到了一個泛著光暈的輪廓,那若隱若現的線條在你的眼中匯聚,最後勾勒出了…麗薩的嬌小身形。


“博士,你怎麽了…?”


你猛地睜開了眼睛,你看到麗薩已經做完了參拜,此刻正拿著一個小小的荷包站在你的身旁,她在等你從共鳴中蘇醒,卻被你突如其來的反應被嚇得有點緊張。


“沒什麽…再等我一下哦。”

“嗯,好哦。”


你不是唯物主義者,在你合手參拜的時候,你就已經認識到這一點了,但你也不是唯心主義者,你也沒有想過眼前的輪廓竟然會那麽鮮明,讓你開始思考剛才質疑神的能力的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對神不敬的事情,而自己心里所想的一切,是不是也被神明盡收眼底。

沒有人會不喜歡乖孩子,你以為自己對麗薩的喜愛也是出自這個原因,然而即便你能夠用這樣的說法搪塞別人,你也無法用一樣的說辭騙過內心的自己,如若不然,你就不會特意去摸麗薩的臉蛋,明明你可以只摸她的腦袋作為鼓勵——你不會在剛才麗薩將你的手掙開的時候感到一絲留戀,不會在麗薩用手去拂雪的時候感到一絲心疼,不會因為在祈願的時候腦海里浮現出了麗薩的嬌小身形就感到這般驚慌失措,更不會在這種時候許下,麗薩永遠不長大的願望。


“博士你許了什麽願望?”


見你睜開了眼睛,麗薩向你湊了過來,她看起來很開心,平時因為含蓄而不怎麽搖動的一簇尾巴此刻正來回搖晃著,你隱約地還能看到她的嘴角露出可愛的虎牙。


“可以說嗎?願望說出來是不是就…不靈了?”


麗薩沒有注意到你心虛的反應,她以為你是在認真地問她這個問題。看著麗薩在努力思考的模樣,你頓時感到心里不是滋味,你當然不能告訴她你許下的真正願望,但心中有愧的你也無法像平常那樣維持若無其事的大人姿態。你總感覺有什麽在注視著你,是麗薩清澈的眼眸,更是你覺得,舉頭三尺有神明。


“嗯…我想應該不會吧…狐神大人肯定不會介意的,我許的願望是…嘿嘿,是快點成為大人,幫到博士哦。”


麗薩對著你甜甜地笑,在她還沒有把後半句話說出來之前,你就猜到了她會這樣說。你看著麗薩在笑,你的心里也不禁變得開心起來,只不過你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麗薩才好,你許下了與麗薩剛好相反的願望,怎麽想狐之神都會選擇照顧身為沃爾珀的麗薩而不是你。

如此一想,你感覺輕松多了,壓在身上的陽光也瞬間不再讓你覺得喘不過氣來,你摸了摸麗薩的腦袋,沿著她狐耳的輪廓,為她順了順被倏然而起的風吹亂了的發絲,麗薩也開心地用她的腦袋蹭起你的手來。綴著花朵綁著花球的發帶被雪色的反光照得明亮,不過你一點都不覺得那抹鮮紅刺眼,你注意到了這俏皮裝飾下麗薩的可愛面容,你又忍不住地把手挪到了麗薩的臉頰旁邊,輕輕地用手指磨蹭起麗薩光滑稚嫩的臉。


“對了博士,給你這個!”

“這是什麽…?”

“是一個荷包,是我自己編的,剛剛請狐神大人祝福過。”


你正打算誠實地告訴麗薩你的願望,麗薩卻將一樣東西遞到了你的手里,是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攥在手里的粉色荷包,是剛剛被她放在神龕台座上的那個荷包。你不知道荷包的編織工藝,但即便是對這一竅不通的你,也能從整齊的走線和規整的荷葉圖案看出那灌注了編織者十足的心血。


“誒?要給我嗎…?”

“嗯!因為平時一直都得到博士的照顧,這個是回禮…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帶我來過這里,爸爸媽媽說,只要把荷包放在上面然後祈福,就可以保佑拿著荷包的人一直平平安安的…!


這時,你才明白了為什麽麗薩會這麽著急地想要外出來這里的理由,果然獨自一人待在羅德島上生活,還是會感到寂寞的吧?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麗薩才想要快一點長大嗎…?

你的思緒開始有點混亂,你感覺到一股又一股覆雜的感受湧入你的心頭。你沒有想過會從比你小的孩子手里獲得禮物,而且還是從麗薩的手中,得到一份飽含著祝福的禮物,這頓時又讓你感到緊張了起來。並非是因為你不喜歡麗薩的禮物,與之相反,你根本找不出一個討厭它的理由。只是現在你的心緒就如同遠洋的海流,稍有波瀾就會吞沒行船,又或說像是覆蓋著這片山頭的厚雪,多說一句話都有可能招致雪崩。


“嗯,謝謝麗薩。”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沒有拒絕麗薩的好意,你接過荷包鄭重其事地把它收入囊中,而麗薩則是沖著你笑得更燦爛了。看著麗薩笑顏的你,表面上若無其事,心里的感受卻有些覆雜,你接過了擁有狐神加護的荷包,也就意味著你選擇了站到狐神的視線之內,那麽你所不期望的事情——關於麗薩的成長,以及你對麗薩的小心思——那些被你深埋於心的不堪念頭,也就一定會被神明知曉。

起初,麗薩在你的眼里,只是個文文靜靜的孩子,乖巧是她的加分項,但不足以特別到令你傾目,畢竟羅德島上像她這樣乖巧的年幼幹員也不少。漸漸地,你注意到麗薩與其他孩子不同的地方在於,即便在對她來說完全陌生的環境下,麗薩也會很主動地關心別人,也不會像大多數的孩子一樣,把別人對自己的關心視作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你自然也或多或少地得到過麗薩的照顧——認真地說,麗薩做的都是很小的事,以她的年齡,她沒法在工作上給你任何直接的幫助,但輪到麗薩負責日勤的時候,你杯子里的水永遠都不會空,你的桌子上總會放著一塊補充體力的小蛋糕,打了個盹醒來的時候,身上也總會蓋著一張毯子,而當你問及麗薩的時候,她只會笑著回答你說,這都是她應該做的事情——在幾次相處之下,你不禁驚嘆於麗薩是在怎樣的成長環境下習得了如此的優秀素養,你也理解了為什麽島上的幹員們都會那麽喜歡麗薩,以至於人事部的幹員們特意在麗薩的人事檔案中提及了她的乖巧禮貌。

不過即便如此,麗薩也只不過是一個“特別乖巧”的孩子。在她得知了你失憶的事情而跑到你的辦公室里來找你之前,你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從一個孩子身上得到治愈。你記得那時麗薩露出了怎樣焦急的表情,你記得她宛如綠寶石般的眼睛為你閃爍著淚光,你記得她伸手抱住了你——盡管以麗薩的體型,應該說是她撲進了你的懷里,但麗薩緊緊地抱住了你,用與她年齡不符的體貼安慰了你。如果不是觸景生情,其實你不太在意自己失憶的事情,你也不會因為誰的話語就悲春懷秋,然而你還是因為麗薩而感到動容,因為你知道,麗薩她很單純,她的神色表情,就是她內心的寫照。麗薩抱著你,你抱著麗薩,她的身體那麽纖瘦,你卻能感受到十足的安心,就像是雪夜難行的途中捂在胸口的懷中火燭,只是一絲微弱的火光,也能讓你的身體暖和起來——你漸漸覺得,麗薩是個特別的孩子了,擁抱成為了你們見面的禮儀,甚至在工作的途中還會把麗薩抱進懷里。在你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種行為有何不妥的時候,你沒能立刻將奇怪的念頭舍棄,你看著自己的手心陷入了沈默,正是那片刻的沈默讓你意識到,自那份溫暖中誕生的,還有禁斷的花朵。


“……”

“怎麽了博士…?”


看你陷入了沈默,麗薩歪過腦袋看向了你,被麗薩溫柔的話語拽回現實的你,還沒完全從回憶的走馬燈里脫離出來,你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猛烈地跳動,太陽仿佛在那一瞬間變得灼熱,就像是要把覆蓋在斑駁大地上的雪層都融化掉一樣。


“沒什麽,我們下山吧?”

“嗯…!”



太陽把你曬得口幹舌燥,你努力地保持平靜微笑著開口回應麗薩的擔心。身為大人的你,最擅長的就是掩飾內心,麗薩也沒多在意,只是開心地向你點了點頭。看著麗薩的面容,你愈發覺得周圍的雪亮得刺目,而麗薩身上的飾物更是在一片雪色中顯眼至極,幸好麗薩沒有向你提出要走前面的請求,若不然你沒有把握能在看到麗薩的一顰一蹙下保持冷靜。

你不太自在地牽著麗薩小巧的手,就算你刻意忽視那分柔軟如水的觸感,你也還是無法完全忘卻剛才紛紛擾擾的思緒。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麗薩產生別樣的情感,無論你問自己多少次,你也無法準確地理解自己的內心,但至少平日里的你還是理智的,你對麗薩做過的最過分的事情,也僅有在抱著麗薩的時候,不經意地隔著裙子去摸麗薩的屁股而已,但這樣的程度也足夠讓你遇上大麻煩,即便已經走過了低矮的鳥居,離開了狐之祠的神域,你還是覺得自己的背後,亦或是從頭頂,投來了誰人的視線,走著走著你突然感到一陣目眩,緊接著你的腳一扭——天旋地轉之間,你就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背部傳來了堅實的觸感,緊接著一股好聞的味道就撲面而來。在你的意識恢覆過來,理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之前,你只是閉著眼睛,用力地吸了吸鼻子,連著折斷的松針散發出來的清冷味道,將那帶著些微溫度的淡淡奶香吸入鼻腔。你的腦袋一片空白,你只記得那是你熟悉的味道,但你想不起來那是誰的味道。你放棄了思考,放任著不協調的身體歪歪扭扭地躺在雪地里,閉著眼睛,本能般地驅使雙手摸索起周圍的情況。你摸到了麻布的粗糙,摸到了精織的花紋,綢緞的柔軟,還有——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就在你思考著那是什麽的時候,一陣強烈的冰涼打斷了你本就模糊的思考。你後知後覺地嘶吼了一聲,而在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之後,你看到了麗薩近在咫尺的臉龐,她的長發垂在你的臉龐弄得你癢癢。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掛在她發帶旁的禾穗也搖得如同狂風作響,但你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著她的小手緊張地抵著你的胸口,看著她那綠寶石色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撲閃撲閃。


“博士…博士…!”


在麗薩的連聲呼喚下,你終於回過了神來,眼神也不再像剛摔倒的時候那樣失去了光,你才注意到把你的腰壓得有些疼的是麗薩的小挎包,你才注意到原來自己在恍惚間摔倒了。你用手肘支著地面想要直起上半身來,可眩暈的失重感卻又一次將你牢牢地壓在地上,又過了片刻,你才緩緩地從地上爬起。


“麗薩你有沒有受傷…?你看博士真是不小心,走著路還摔倒了。”

“我沒事的…博士你先別起來…”


身體沒有傳來什麽異樣的感覺,積雪緩和了你沖向大地的力道,取而代之的是將你全身包裹的冰冷。壓散的雪花沾濕了你的頭發,倏然而起的寒風又見縫插針地鉆入了你的衣服,而就在你的血液都要被冰凍起來的前一瞬間,你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

你的思考沒有因為寒冷而變得遲鈍,你很快意識到那並非是身處極寒的人會在臨死前感受到的反常暖意,你的腦袋里也沒有湧出無法控制的想要把衣服脫掉的沖動,你很快意識到是有什麽東西幫你擋住了寒風。

回過神來,你才注意到麗薩的臉離你的臉就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剛才還因為麗薩的事情分神的你,頓時聽到了自己心臟的鐘鳴。麗薩仰著腦袋,伸出手為你拂去頭發上掛著的碎雪,你看著她微抿的嘴唇和輕描的睫毛,看著她緊張地吸氣,再一頓一頓地朝著你的臉頰呼出鼻息——如此近距離地看著麗薩的臉龐,你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源源不斷地湧出熱浪來,你的呼吸也在同一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麗薩…?”


心虛的你松開了抱著麗薩的手,身子也不自覺地往後傾了一下,就像是要重新躺到雪地里去,也正是在這時你才意識到,剛才的你連同麗薩的尾巴一起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而另一只手摸到的陌生卻又熟悉的東西,是麗薩那繪著臘梅的黑色裙擺下的,她的屁股。


“我…”

“博士——”


對麗薩懷有的邪念讓你頓時說不出話來,而麗薩卻用一句呼喊就止住了吹得你心亂如麻的呼嘯寒風。麗薩沒有因為你突如其來的後退露出不解的眼神,她只是用溫柔得能把你的心都融化掉的目光看著你的眼睛。


“是博士保護了我…我才沒有摔到雪里,現在博士那麽冷…就抱著我的尾巴取暖吧。”

“麗薩…”


你看不到自己的臉,但你猜的到自己現在,已經被她的話語說得面紅耳赤了。你緩緩地坐正了身子,但你並沒有照著麗薩說的那樣去抱她,其實你的身體也沒有冷到非抱著麗薩取暖不可的程度,而追根到底地說,想著心事把麗薩帶進了雪里的人也是你自己。既是如此,你又怎麽可能接受麗薩對你的報答,你又怎麽能…帶著不純的念頭去抱麗薩。


“就像…平常那樣抱住我,然後…像平常那樣…摸摸我的屁股…也沒關系…”

“麗薩…?!”


你訝異於麗薩說出口的話語而瞪大了眼睛,而麗薩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直勾勾地看著你的臉。或許是感到了害羞,你看著麗薩只是低著頭瞄著你的胸口,用身體的行動代替言語的表達,你看著她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道緋紅,緊接著又在冷風的吹拂下變得紅透。


“是狐神大人告訴你的嗎…?”

“不是的…是博士一直都很照顧我,所以…我也喜歡被博士抱著,就像…剛才那樣…”


突如其來的信息量灌入你的大腦,讓你頓時有些無法理解麗薩的意思,而面對你不打自招式的承認,麗薩也沒有露出一點驚訝的表情來,仿佛她早早地就知道了你在平時總是不懷好意地撫摸她身體的事情。


“麗薩…不討厭那種事情嗎…?”

“那種事情…?博士說的是,摸屁股嗎…?”

“…嗯。”


麗薩擡起了腦袋,用著與剛才害羞的模樣截然不同的口吻,再一次提及了那個令你心跳加速的詞語,而這也更讓你確信麗薩很早開始就知道了你偷偷摸摸對她做的事情。但是,在麗薩看到了心情覆雜的你點了點頭,她又突然抿著嘴唇把腦袋低了下去,頭頂的兩只狐耳也微微一顫,然後用著只有在現在這個距離才能聽得清的聲音回答你說。


“唔…稍微有一點害羞…但是完全不討厭,如果是博士的話。而且…”

“而且…?”

“而且…聽說親密的大人之間都會這樣做…”

“啊…”


你不知道麗薩是從哪里看來或是聽來這種知識的,你沒想過會從麗薩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來,但在剎那的錯愕之後,你意識到麗薩說的其實也沒錯,雖然你與麗薩之間是否應該用親密一詞來形容還有待商榷,但親密的大人之間的確會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我很喜歡被博士摸屁股…所以博士…”

“…!”


麗薩想象不到,她輕聲細語地說出這句話來的模樣對你有著多大的殺傷力,小心翼翼的屏息凝神在這一刻徹底破功,你的耳邊瞬間響起了尖銳的耳鳴,寒風詫然而止,視野再一次變作了如雪一般的純白,而你的焦距再一次匯集到懷中的麗薩身上的時候,你的內心竟然不再有剛才那般心虛的不安,你只是看著麗薩的臉頰,想著那是不是貼心的麗薩在給你的罪惡行徑找補開脫,但在得出結論之前,你的手就已經不自覺地伸了出去,將麗薩抱進了懷里。

剛才身體的發熱消耗了你用於思考的體力,而此刻柔軟的觸感更是蠶食著你僅剩不多的理智,對麗薩出手會使你被千夫所指,但如果是身處在這座不受世間規則制約的山里,就沒有關系吧?如果麗薩向狐神許願想要成為大人,那麽由你來為她實現就可以了吧?只要有了狐巫女的應允,想來狐神也不會對你降下狐火吧?

熟悉的觸感,還有熟悉的味道,在你有意識地抱住麗薩的那一刻,埋在心底最深處的記憶就不受控制地湧了上來,麗薩的低吟蓋過了一切紛紛擾擾的思緒,甚至讓你忘記了自己現在正坐在冰冷的雪地里。


“唔嗯…”


你閉著眼睛,看不到麗薩的表情,隔著衣服,你也感受不到麗薩的體溫,但你還是從麗薩越發急促的鼻息,捕捉到她內心水漲船高的波動,然後推波助瀾地從她柔順的頭發摸到她瘦弱的脊背,再自然而然地沿著布料的走線一路向下,摸到她纖細的腰肢,把手伸進那毛茸茸的九條尾巴里,逆著毛發摸向麗薩敏感的尾巴根,在她支支吾吾地喘出氣來的時候,再順著毛發為她捋順尾巴。

平時微微下垂的九條尾巴,在你來回上下的撫摸之下都翹了起來,展開變作了剛才將你的半個身子遮擋住的模樣,剛才還心猿意馬地隨意撫摸著狐毛的你,突然專一地沿著一根尾巴向根部摸去,果不其然就摸到了麗薩的衣服上專為尾巴留出的空隙,找準了位置的你便伸出一根手指來,擠開富有彈性的面料,將你的手指,連同一絲微寒的風一起,觸到衣服里面麗薩的身上。


“嗚博士…那里很敏感…”


被你用手指點著尾巴根部的敏感肌膚,麗薩的身體也不自覺地往上擡了擡,因為害羞而低下去了的耳朵也在你不止的點觸下激靈地翹了起來。麗薩直直地跪在雪地里,身子向前傾倒撲在你的懷里,她的手環抱著你的脖子,她的臉頰就在你轉個頭就能親到的位置,而她微微撅起的身體正因你手指的攪動而顫抖不已——只是摸了摸尾巴根的程度,就讓懷中的小狐貍身體軟到無法發力了,麗薩在你耳邊啊嗚啊嗚地叫著,她的音調就和她的屁股一樣越撅越高。但貪婪的你沒有停下對麗薩的擺弄,你還想要聽到更多幼稚的顫音,於是你索性再伸進去一根手指,在麗薩敏感的尾巴根上捏捏蹭蹭,而另一只手則是繞著撫在麗薩的背上,免得她失了力滑出你的懷抱。


“啊嗚…博士…”

“那里…啊嗚……”


你從未聽過麗薩發出這般讓你耳根酥軟的奶音,比作雪天里偶見的婉轉春鶯,也描繪不出一分此刻的欣喜。聽著麗薩在你的耳畔支吾哼咽,你側轉了一下腦袋腦袋,湊到了麗薩的脖子旁邊,瞅準了麗薩領口的交錯縫隙,就偷瞄起麗薩白凈的脖頸,見縫插針地探視麗薩領口邊的肌膚來。


“麗薩的脖子很白呢,而且…很香。”

“博士…啊嗚…”


保守古典的東國服飾有著很高的領口,而麗薩穿著的兒童款式自然也是如此,然而這樣的設計沒法讓你打住錯誤的思考,反倒是更加勾起了你的好奇心,讓你不住地聯想那層疊如花瓣的衣服下,藏著怎樣可愛的花蕊。只不過,再灼烈的視線也無法燒穿遮目的春櫻,更別提在那之下還有一層包裹玉體的襦雲。想要一探其中的奧秘,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一件一件地脫去麗薩的衣裳,又或是索性粗暴一點扒開麗薩胸口的領子。想來麗薩應該不會拒絕你,麗薩也不會反抗你的暴行,但風還沒停,若是讓麗薩著涼受凍,那可就是罪過了。

於是,你暫且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只是用鼻子蹭著麗薩纖細的脖頸,引得她不住地用下巴磕蹭你的肩後。女孩子總是有著好聞的體香,而孩子的味道更是不需要任何香水的修飾,僅僅只是麗薩愛用的身體乳的味道,就純粹到令你心狂。毫不張揚的淡淡的甜味,就如同麗薩的性子一樣含蓄溫和,從麗薩領口散發出來的氣味還攜著一分麗薩的體溫,在這松針與青草氣味彌漫的覆雪林間,只是輕嗅一口都能讓你感到身體暖和了些許,更別提此刻的你正湊在那氣味的源泉,連同幾縷鬢發的奶香吸入胸腔,恍惚間,你甚至都能想象到剛洗完澡的麗薩是怎樣把身體乳塗抹在身上的了。


“呼…呼嗯…”


麗薩似乎開始習慣你對她的撫摸了,在你不知足的接連觸碰下,麗薩的呼吸逐漸地平穩了下來,但或許是消耗了一些體力的緣故,麗薩還是把腦袋靠在你的肩膀上,就像是出門玩累了的孩子靠在大人身上睡覺的模樣。你抽出了揉捏著麗薩尾巴的手指,輕輕地撫了幾下她的尾巴,為她捋順因為躁動而變得淩亂的幾束毛發,緊接著就把手放在麗薩的背後,與另一只手一起,斜著交錯抱著麗薩的身體,好讓她不再那麽費力地撅著屁股,能安穩地靠在你的身上。

又一次好好地把麗薩抱在懷里之後,你再一次親身理解了什麽叫做身嬌體柔。時間飛逝,自從沃倫姆德事件以來,麗薩已經在羅德島上生活了兩年多的時間,她的身體卻幾乎沒再怎麽發育。你不止一次聽到麗薩對自己的成長發育碎碎念,不過於你而言,你還是更希望麗薩就這樣保持現在的姿態,永遠保持孩童般純粹的心,也好讓你能像現在這樣把她一整個抱在懷里,想摸哪里就伸手過去摸哪里。

抱著麗薩的手微微往下滑落一點,就會碰到麗薩的尾巴,而越過她的尾巴再向下探去,撩起裙擺探入里面,就能摸到你最愛不釋手的,麗薩的小屁股。聽著肩膀上麗薩的呼吸如同晚潮漸穩,你伸出手去,再一次攪動了波濤。


“唔嗯…”


或許是你撩她裙子的動作太過幹凈利落,麗薩慢了一拍才注意到你其實是打算摸她的屁股,而平日里被你撫摸的時候都不會吭一聲的麗薩,就在你的手掌只隔著褲襪和內褲撫在她屁股上的此刻,下意識地哼出了聲,而這也是你日常擁抱麗薩以來,第一次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平日里偷偷摸摸的情況下,你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地把手伸進麗薩的裙子里,而在只有你與麗薩兩人的現在——在聽到了那句將你的理智盡數摧毀的話語之後,你自然就不再有更多顧慮,你的手不安分地鉆入了麗薩的裙下,逆著裙子的自然下垂探入其中,隔著光滑的褲襪,把麗薩的小屁股托在手心里,肆意感受著內褲邊緣硬質的針線縫,還有麗薩屁股的重量。

曾經隔著裙子不太真切的觸感,在這一瞬間如同浪潮般湧入你的心房,你不知道該用什麽東西來作比喻,世間的一切事物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正處在身體發育期的麗薩,她的屁股既保留著幼童的柔軟,又有著一分少女的緊實,像是青澀的脆果新芽飽滿,又像是成熟的蜜桃嬌嫩欲滴。恰到好處的大小,你只用一只手都能輕松地托住,但你還是伸出了另一只手,用兩只手分別托著麗薩的兩瓣屁股,左右交替著輕拍麗薩的臀肉,用手心感受她的屁股微微顫動,再時不時地輕輕捏上一下,捏得麗薩不自覺地叫出聲來。



“啊嗚…博士…”


麗薩也是第一次被你像這樣揉捏屁股,她又一次地叫了出聲,就像剛才被你摸尾巴的時候,把腦袋湊到你的肩上,然後在你的耳朵邊上輕輕地叫喚,喊你的名字。只不過,麗薩的聲音不像剛才那樣讓你酥酥麻麻,比起被觸碰敏感部位的體驗,麗薩現在只是覺得害羞,如果要讓麗薩變成之前的那只小狐貍,你需要做的是……


“麗薩,我可以把手伸進去摸嗎?”

“把手…伸進去…?”


情隨事遷的羞澀感擾亂了麗薩的思考能力,她沒有理解你連詞成句的提問,只是不明所以地重覆了你的話語,於是貼心的你重覆了一次剛才的暴言,用理解能力不足的麗薩也能一下就聽懂的細致描述的方式。


“嗯,就是伸進麗薩的小內褲里面,摸麗薩的小屁股哦?”


相比於成熟女人的身材,麗薩小巧玲瓏的身體只看得出一絲少女的窈窕,只不過你並非是出於這個堂堂正正的理由才用上了“小”這個恰如其實的修飾詞,而聽到你故意加重了音調的麗薩,也如你所願地那樣,把紅透了的臉頰湊到了你的脖子上。


“唔嗯…”


麗薩輕輕地咬著你的衣領,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來,但你知道那並非是麗薩應允了你的請求而發出的害羞叫聲,在麗薩的慌亂鼻息撲到你脖頸上的前一刻,你就已經撐開了麗薩的褲腰帶,然後往那微涼體溫的狹窄空間里送入了一對不懷好意的搗蛋鬼。

棉質的內褲貼著你的手背,柔軟的屁股蛋親吻著你的手心,你的手就這樣被夾在中間,被富有彈力的褲襪壓在麗薩的光屁股上。你曾經也幻想過在與麗薩擁抱的時候,直接去摸麗薩的屁股,然而當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你反倒是感覺有點不太真實,你頓時感覺自己的手都有點麻木。你從未想過,除了麗薩的手以外,你第一次接觸麗薩身體的其他部位,不是麗薩的臉蛋,而是麗薩的屁股——為了舒緩手的酥麻,也為了找回真實感,你輕輕地抓了抓麗薩的屁股,你的指尖滑過麗薩柔軟光滑的肌膚,就像是伸手撥開了寧靜的湖水,一陣陣不可言說的刺激就如同圈圈漣漪撞向你的心頭岸邊,讓那低垂的蓮葉都不止地搖曳起來。


“唔…博士…癢癢的…”


麗薩並沒有抗議你的先斬後奏,她只是抓著你的衣袖咬著你的領口,不斷地用腦袋蹭你的脖子,在你輕柔的抓弄下微微地前後擺動身體。有些狹窄的空間容不下你肆意妄為,然而靈活的手指還是能撐開那帶有體溫的貼身棉料到處遊走,在麗薩內褲里側的各處都留下你犯罪的指紋。

麗薩一邊在你的耳邊吐著氣,她的手還緊緊地抓著你,但她尚且年幼的身體還是不自覺地往下沈了沈,你便幫了她一把,就像剛才捧著麗薩的屁股那樣,為了不讓麗薩從你身上滑下去,也為了幫助漸入佳境的麗薩克服她身體的自然反應,你就把手再往下伸了伸,扒拉住麗薩的屁股。你側頭看了看麗薩的反應,她正抿著嘴唇,你不合時宜地想著,皺著眉頭忍耐的麗薩也很可愛,兩手則是更進一步地扒開麗薩的屁股,麗薩也不得不順著你的動作微微地往後撅起屁股來。


“博士…身體…有點熱…”

“嗯,麗薩的小屁股,也開始變得熱熱的了呢。”

“啊嗚…博士…”


言語的挑逗宛如猛烈的催化劑,這對於不諳世事的麗薩來說更是如此。聽著麗薩口中令你耳根酥麻的吐聲,你只是用溫柔的語氣予以回應,再把手指往麗薩的屁股縫里探了探,緊接著你就聽到了更多讓你滿意的喘息。

可愛的小麗薩還不懂身體里湧出的熱意是什麽,可愛的小麗薩也不知道你說的與她想的並非是同一個東西,而現在的她正在用身體去理解那些書本上學習不來的知識。麗薩的屁股只是被你手心的溫度捂熱了而已,真正滾燙的東西,是麗薩的屁股中央的幽谷深處,光是觸碰到那擁簇在花心旁的密集褶皺,你就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像是要燙傷了一樣,火焰般的溫度點著了你內心堆高的柴薪,當你的食指前端完全地沒入了麗薩屁股中央的嫩穴,你便感覺到那股灼熱的湧流沿著你與她的連接通向你的心頭。


“啊…麗薩的身體,真的很溫暖,多讓博士抱抱。”

“嗚…博士…脹脹的…哈啊…”


小巧玲瓏的身體還沒到長毛的年紀,麗薩的菊穴邊緣摸不到一根毛發的痕跡。麗薩是個愛幹凈的孩子,在來到狐之祠參拜之前她就沐浴過了,此刻你手指探及的地方也都是幹凈的嫩肉。你緊緊地抱著麗薩,把手指插在麗薩的屁股里面攪動起來,承受不了如此刺激的麗薩半推半就地依靠著你的身體,剛才還因為害羞而只是小聲喘著氣的她,在你越發猛烈的攻勢下發出了越發不穩的聲音。


“哈…哈…博士…屁股里面…嗚…”

“屁股里面怎麽了…?”

“屁股里面…好熱…”

“熱就對了…麗薩的屁眼小小的,暖暖的…博士的心,呼…都要化了…”


麗薩抓著你的力氣變得更大了,而你則是更加得寸進尺地用言語挑撥她的羞恥心,麗薩誠實又害羞的反應徹底擾亂了你的心緒,讓你禁不住地說出了粗魯的詞匯來。你的腦袋變得如同雪地一樣空白,但你沒有停下對麗薩的欺弄。你不斷地用指肚去剮蹭麗薩菊穴邊上的嫩肉,又或是用指肚稍稍用力地按住麗薩的屁眼,再微微地擠開封閉的菊門沒入一根指節。麗薩把你的手臂擰得有些疼,但是比起麗薩用屁股夾緊你的手指的感覺,那完全算不上什麽。

你一手扒著麗薩的屁股,一手用手指攪動著麗薩的屁眼,你的腦袋里頓時浮現出了麗薩洗澡時的畫面,早上麗薩清洗身體的時候有多認真呢?那個時候,麗薩肯定也扒開了屁股,像現在你對她做的那樣,用手指好好地照顧里面吧?


“啊…麗薩的身體有一股好聞的味道,麗薩的小屁股肯定也是香香的吧…?”

“嗚…博士…別說了…好害羞…”


說是要摸麗薩的屁股,然而欲望在麗薩對你的放縱下水漲船高,你早已不滿足於只是撫摸麗薩的肌膚,而是徹底轉為了對麗薩身體的侵入,從你口中吐出的字詞也變得更加大膽張狂,說是愚人的夢囈都顯得保守。若不是你擔心身嬌體弱的麗薩會被風吹得感冒,現在你就想要扒下麗薩的褲襪和內褲,把臉頰湊到麗薩柔軟的屁股蛋上去聞麗薩身體的味道,真到了那個時候,你也一定不會只是聞聞就算數,除了你的手掌之外,你不會介意用身體的其他部位去碰碰麗薩的屁股,真看到了麗薩嬌嫩的玉膚,你也一定無法克制住自己的眼神瞟向麗薩的私處。


“啊嗯…博士…”

“麗薩的身體越來越熱了…博士的身體…也越來越熱了…”


肆意揉捏著麗薩嬌嫩的肌體,你把純情的小狐貍捏得欲火中燒,而你的身體也理所當然地與麗薩一樣開始發熱發燙,全身的血液都如同被點著了那般在血管里翻騰,而它們最終都湧向了同一個地方。


“啊嗚…!”


你把手指從麗薩的菊穴里抽了出來,而麗薩也在那一刻在你的懷里激動地小鹿亂撞,在意猶未盡地又揉了揉麗薩的屁股之後,你終於把手從麗薩的內褲里抽了出來。只不過,這並非是因為你得到了滿足,一旦被點著的欲望就難以被撲滅,在鬼使神差地對麗薩出了手的現在,你沒有就這樣停下手來的理由。

從麗薩身體的溫柔鄉里恢覆了些許意識的你,頓時感覺到下半身繃得難受,你便一手抱著依靠在你懷里的麗薩,騰出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褲腰帶。三下五除二地拉開拉鏈敞開褲襠,頓時昂起頭來的肉棒就高高地架起帳篷,哪怕還隔著一層內褲你也知道它已經誠實地露出了猙獰的模樣,然而被束縛在內的不通氣感還是讓你覺得不大舒暢,於是你一不做二不休地剝下了內褲,空氣中的寒意瞬間被你蓬勃的體熱烤到蒸發,又在片刻之後席卷而來,毫無縫隙地包裹住你高昂的惡龍。

挺直的肉棒大口地喘息著,在你心跳的顫抖帶動下剮蹭著麗薩和服裙的粗麻面料,流出點點黏著的水痕弄臟她的白色圍裙。麗薩還不知道你窸窸窣窣地做了什麽,還沒從剛才的刺激感受中回過神來的她依舊趴在你的肩上,蹭著你的衣袖把手心弄得火熱,而在下一刻,你就抓住了麗薩的一只手,在她懵懂混沌不知所措的時候,引領著她握向你那青筋迸起的地方。


“這是…博士的…肉棒…?”


麗薩的腦袋依舊伏在你的肩上,而在她視野不及的地方,她正用手指小心地抓握著你的命根,含糊地吐出意識不清的話語來。你不知道麗薩是從哪里學來這種詞語的,若是放在平時,你聽到純潔的麗薩說出這樣不堪的詞匯,你肯定會狠狠地打她屁股教訓她,然而在她溫柔地用手指裹住你的肉棒的此刻,你只覺得麗薩的聲音聽起來催生情欲,完全沒有一絲要責怪她的想法。


“嗯,沒錯。”

“啊…好熱…”


於是你伏在她的耳邊,貼著她的耳垂回答她的提問,緊接著她就用綿軟無力的氣音回予讓你骨頭都酥麻的顱內回音。你感覺到麗薩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動,畢竟麗薩最多只是在某些不適合她閱讀的書上看過這些東西,又或許是因為她知道如果用力的話會讓你感到疼,也可能是因為剛才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麗薩的力氣很小,小到你只是感覺到麗薩正用她柔嫩的手心撫著你的巨物,而不敢像你捏她的屁股一樣太過肆意,要說的話,你倒是希望她稍微用點力,哪怕會微微地把你弄疼,你也不會介意。

你可以教麗薩,不過你沒有那麽做,你只是任由麗薩試探性地抓弄著你,體會著來自於懵懂的麗薩為你帶去的第一次,在這空曠無人的荒天雪地之中讓麗薩為你手交——在這之前你怎麽都想不到這樣荒誕的事情會發展得如此順理成章,麗薩甚至沒有半點抗拒就抓著你那長著毛發的部位磨蹭起來。


“博士的…好硬…而且有…好多毛…”

“呼…麗薩…麗薩是從哪里學來這些東西的…?”

“唔嗯…是…嗯…是…”

“嗯?不乖乖告訴博士的話,博士就要打麗薩的屁股了哦?”


你不知道那是因為麗薩羞於啟齒而支支吾吾,還只是因為她太過全神貫注而說不流利,你欣喜於麗薩的手法越發熟練的同時,也急切於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麽沾染了麗薩的純色,你便用著故作嚴厲的語氣調弄起麗薩來。你往前伸了伸手,趁著麗薩不備脫下她一只腳上的木屐握在手中,踩在雪上還是幹凈的木屐正是眼下最適合用來打麗薩屁股的工具。你把手指伸進本該安放麗薩腳趾的紅色粗繩里,再用另一只手稍稍地撩起麗薩的裙子後擺,最後拿著木屐朝著麗薩的屁股輕敲了兩下。

或許是屁股被拍了一下的應激反應,麗薩抓著你的手突然用力了一下,沿著手心瞬間而來的擠壓感不僅僅壓迫著你的血管,更是突然對你松懈的神經來了一記神志清醒的重拳,積蘊已久的液體猛烈地從那前端噴薄而出,這似乎有些嚇到了麗薩,讓她悻悻地收回了手去,而就在她剛把手松開的時候,你的肉棒就明顯地比先前變得更加茁壯了一寸。


“嗯啊…把博士弄疼了的麗薩,更要被打屁股了才行哦?”


你沒想到麗薩的反應會那麽大,一下就讓你松懈地噴出了些許情欲,你便順著剛才的話繼續說下去。不過,你沒有要用那厚厚的木屐把小麗薩的屁股打到開花的打算,至今為止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想嚇唬一下麗薩而已,而麗薩也如你所想的那樣露出了被嚇到的可愛表情,然後馬上想要補救地又一次小心抓住你的下體,這倒是讓你有點意外,而你也自然不會抗拒這出乎意料的驚喜。


“嗚…博士,不要嘛…”

“那就要看,麗薩的表現怎麽樣了哦?”


言外之意不言自明,哪怕還是個孩子的麗薩也知道你話里的意思,原本一只手抱著你,只用一只手撫摸你的麗薩,換作了雙手並用的姿勢,來回地擼動起你越發灼熱的巨龍,甚至無師自通地往下摸到你的兩顆玉球,學著你剛才對她屁股的動作那樣,輕輕地把你最脆弱的部位捧在手心里,將你先走的情欲塗滿整個肉棒,上下交替地擼動發出黏稠的咕啾聲來,麗薩就這樣靠在你的懷里,口中時不時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叫喊,滿臉靦腆與害羞地,為你獻上她最誠心的手交侍奉。


“博士…不要打我的屁股…”


雙手齊下的撫摸讓你感覺腦袋一陣陣眩暈,時急時緩的揉搓擠壓更是讓你禁不住地顫抖起來,讓你酥軟到不自覺地丟下了套在手上的木屐。平日里的乖孩子麗薩竟然也會發出如此嫵媚的叫聲,你自然是克制不住自己的雙手,你便伸出一手扒拉過來麗薩的小腿,順著她纖細柔軟的腿一路摸索到她足袋的蕾絲花邊,再順著那柔軟的棉料摸到麗薩的腳丫,用手掌去磨蹭麗薩的足跟,偶爾並起手指捏捏麗薩的腳指頭。


“嗯…博士…唔…”


麗薩平時不怎麽出外勤,不怎麽走路的腳丫柔軟極了,哪怕隔著略有厚度的襪子,你也能在摸索把玩之下感覺出來。只不過,你沒有辦法全神貫注地撫摸麗薩的腳,因為你的注意力總會被麗薩那雙靈巧的小手吸引過去,麗薩自然也做不到安安靜靜地任你撫摸,別扭的姿勢和你肆意的觸摸讓她沒法找到身體的平衡,只能在你的懷里左右搖動,而你對她足底的刺激,到最後也都會完完整整地回饋到你的身上,經由那根裸露在外的命脈——原先還有麗薩的衣服稍作遮擋,而在麗薩越發焦躁的動作下,你那惹眼的赤紅巨物如今已是直挺挺地矗立在白雪的背景中。不自然的姿勢和漸強的刺激快速消耗著你的體力,讓你也幾近把持不住地要倒下身去,但是你願意就這樣一直捧著麗薩的腳丫,直到體力消磨殆盡。


“博士的肉棒濕濕熱熱的…我的身體…嗚…也好熱…”

“我的小麗薩什麽時候學壞了?看來得好好地打屁股教訓才行——!”

“嗚…啊嗚…!”


啪啪——聽到麗薩一句又一句地撥亂你的心弦,你的另一只手也不再閒著,在你扒著麗薩的小腿和腳丫的同時,你伸出手去打起了麗薩的屁股,麗薩的軟綿叫聲也被迫地與你拍打她的節奏同調。不過你用不上太多的力氣,因為麗薩沒有用她的屁股朝著你,而你不想,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氣,畢竟你最脆弱的地方還被麗薩握在手里。如此一來,說要打麗薩的屁股好好教訓她的話就止於言表,與一丁點的懲罰都沾不上邊,你只是隔著褲襪輕拍著麗薩的屁股,再一度感受她屁股柔軟的肉感,催動著麗薩發出更多好聽的聲音以此為樂而已。


“壞孩子!壞孩子…!”

“啊嗚…麗薩是壞孩子…啊嗚…!”


你不知道麗薩到底從“大人的書本”里學來了多少,然而麗薩此刻正迎著你的心意說出你想要聽到的話語。摸夠了一邊的腳丫,打夠了一邊的屁股,你就交換了兩手的分工,而麗薩也在同一時間換了另一個動作,把你的心擼到怦怦直跳以後,她就一手握住你的肉棒,用另一只手的指肚點蹭起你噴薄的泉口,像是撫摸愛物那般摩挲你最敏感的地方。


“嗯…好舒服…”


瞬間,你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你不禁停下了手,全身心地享受起心愛的小狐貍對你的挑弄。你看著麗薩的身體逐漸變得軟趴趴的,看著她露出一絲迷離的神色,你又一次低頭聞了聞她身上那令你心醉的味道,最後把視線匯聚到她小巧的鼻梁下方那抹唇粉色上。麗薩的小手沒有停下,即便她現在有氣無力地窩在你的身上,她還是勤勤懇懇地擼動著你裸露的肉棒,你看著麗薩迷迷糊糊嘴唇微動的模樣,你不禁在想她的嘴唇會是什麽味道,會不會甜到讓你貪婪地止不住品嘗。

恍惚間,你甚至在想,如果麗薩現在不是在用她那雙靈巧的小手,而是在用她的櫻唇舔舐你的肉棒…光是想象一下麗薩低著腦袋,用她那溫暖的小嘴把你的肉棒含住的畫面,你就已經血脈噴張到快要失去意識。那些本是罪惡的念頭,在這一刻褪去了所有修飾,只剩下了純粹的欲望——侵犯麗薩的身體已成為了事實,再多一件希望麗薩在光天化日之下跪趴著,撅著屁股撅著尾巴為你口交——也不算是什麽大事了,若是麗薩在近眼看到肉棒的時候能露出驚訝的表情,那就更好不過了。

在與麗薩身體的親密接觸下,你腦中的妄想如同脫韁的野馬奔向了不受控制的方向,而無視倫理的背德感也推動著你的體溫一路飛速上漲,又或許是因為你分得了些許麗薩的溫度,即便你露出了已有十多分鐘的時間,你的肉棒還是如同最初那樣火熱挺拔。你沒有敗給麗薩手指的柔軟,也不甘於就這樣釋放,你看著懷里的麗薩在不斷地鬧騰下變得衣衫不整,看著她腰間的綁緊的緞帶變得松松垮垮,看著她整齊的領口隨意地綻開——若是有意找個好角度往里面窺視,你甚至能瞥見到她尚未長成的身體一馬平川,甚至能隱隱地看到她胸口上的兩個粉點櫻桃。

混合的感官刺激強烈地湧入你的大腦,將你最後的理智屏障一擊撞碎,微冷的風帶著彌散的情欲味道鉆入你的鼻腔,你聞到麗薩的領口飄出一陣特別的味道,除了你早已熟知的體香之外,還有微微汗水蒸騰的熱浪,以及從她身體更深處湧出來的,催動情欲的味道。


“呼…麗薩真棒,博士很舒服…”


麗薩顫顫巍巍地松開了你的肉棒,一切的發展都太過順其自然,看著濕漉漉的雙手,麗薩才後知後覺地注意到她剛才到底都做了些什麽,她低頭看向了剛才還握在手中的堅實之物,眼角頓時湧出了兩行眼淚。只不過,她並沒有把你推開,也沒有指責你對她做的事情,她只是低著頭,然後毫不客氣地把眼淚擦到了你的衣服上。


“麗薩,現在感覺怎麽樣?”

“嗚…身體好燙…而且…尿尿的地方…好熱…”

“嗯,這就對了…就是會這樣。”


你沒有去打理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穿上褲子遮掩,只是放任暴露的肉棒直直地挺立著,然後把手伸向了麗薩的裙下,伸到了麗薩的圍裙下面,把手探向她的雙腿中央,毫不猶豫地並攏兩根手指,隔著褲襪抵在麗薩的私處。


“嗯啊…”

“你看這里,都濕透了呢。”


你知道,那不是麗薩的汗水把內褲連同褲襪一並浸透了,那也不是龐大到失禁才會有的出水量,你從那濕濡的褲襪上勾起一抹黏稠的水漬,放到鼻尖一聞,果然與剛才你從麗薩身上聞到的味道一樣,而且更加濃烈,聞到這股味道的你頓時覺得腦袋發昏,而你的肉棒更是先一步地表達出你對麗薩的渴望。


“麗薩,平時有偷偷自慰吧?”

“嗚嗯…”


看過“大人的書”的麗薩,一定克制不住孩童的好奇心,她也一定知道這個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詞匯,她只是軟軟地撲在你的懷里,奶聲奶氣地點了點頭,然後羞紅著臉把腦袋低了下去。羅德島公認的乖孩子麗薩,承認了自己不乖的事實,她承認了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做過許多想要成為大人的努力。不過,盡管偷學禁書的麗薩肯定少不了在這之後被你打屁股處罰,但現在的你並非是為了責備她才這樣問她。


“博士…麗薩想要長大…現在就…”

“麗薩說的長大…”


麗薩突如其來的開口讓你有些驚訝,而看著麗薩搖著耳朵微微張口的模樣,你頓時變得有些不知所措。此刻的你聽來,這句話代表的意思,既不是年齡事實上的成為大人,也不是心智發育上的成為大人——長大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然而有一種是例外——那便是任何人都不會將其付諸於口的,在“某種意義”上的成為大人。但終究還是你小看了麗薩,只見她窩在你的懷里,兩只手不知道在折騰些什麽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當她用眼神示意你跟著她往下看的時候,你才發現麗薩掀起了她的褲裙,而你的視線自然地被那裙下風光吸引而去,目光交匯的地方,是一片通透無暇的白——還有一道將那如玉的凝脂一分為二的,濕潤蜜縫。


“麗薩…?!”


你未曾想過麗薩會仰起脖子,主動地將她最私密的部位展現給你,到剛才為止她明明都只是任由你擺弄她的身體,然而你還來不及對麗薩突如其來的動作做出反應,麗薩就說出了一句讓你顱骨炸裂的話語。


“用博士的肉棒…幫麗薩成為大人吧…”


小狐貍抓住了你的肉棒,又用另一只手掰開她幹凈無毛的陰唇,就像是在招呼你快點進入她的身體那樣,大大地分開雙腿挺起自己的腰腹。被那惹眼的水粉吸住了眼睛的你,瞬間將一切顧慮都拋到了腦後,你甚至感覺自己的體溫能把雪地都融化成春渠。明明全身上下都在剛才麗薩的舒爽侍奉下失了力氣,看到麗薩那仿佛冒著愛心的眼瞳,你頓時又充滿了幹勁,你便一把抱住麗薩幹凈利落地從雪地上起身,顧不得自己的褲子被融化的雪水弄了濕,揮舞著裸露的肉棒,把麗薩按在了身後的松樹根旁,迅速準確地掀起麗薩的褲裙,把你未曾一睹芳容的裙下風光整個揭露出來,再一把拉下已經被麗薩扯下了一些的褲襪,連同麗薩沾濕了的白色棉內褲一起剝下,讓麗薩那幼潤的小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


“啊嗚…博士…”


你聽到麗薩在你耳旁軟軟地叫,這讓你的心中充滿了憐惜,但與此同時又被強烈的欲望蓋過,轉而變為想要侵犯麗薩的念頭。麗薩剛才那麽主動,現在又害羞地並著雙腿,不讓貪婪的你能一下就把她的私處看個精光,然而一切的阻止在你的眼中就只是誘你深入的矜持,你一邊不合時宜地想著,露出羞處的麗薩也很可愛,一邊扶著麗薩的細腰讓她倚在樹上,一邊調整自己的視野高度,撥開設計精巧卻礙事的裙擺,喘著粗氣咽著口水,看向麗薩身體最寶貴的地方。

遍野的雪色反射著通透的白,半遮半掩的裙下風光也被照得明亮,微微隆起的潔白陰阜上長著幾縷淺淺的毛發,不似長成時那麽堅韌彎曲,頗有情欲初開的萌芽味道,也沒有那麽茂密,被你的灼熱注視一下點著,而麗薩就像是感覺燙到了一樣夾了下腿,不自覺地夾了下她那兩瓣厚實的幼女陰唇,連帶著擠出些微星星點點的露珠,連同她急切的喘息一同散發出微微的荷爾蒙氣味,刺激著你更加用力地挺起了下體。

若是看向麗薩,被你緊緊地盯著私處的她擡著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擋住穿過樹叢照到她臉上的陽光。畢竟,現在的她並非是因為不得不解決的尿意才在野外露出了羞處,而是被你的欲望——還有自己的欲望壓在樹邊,意識到紙上得來終覺淺的同時,被你觀賞著自己的身體,結果又在你強烈的注視下感到渾身燥熱地,習慣性地把另一只放到了雙腿中間去。


“嗚…好癢…好想…啊嗚…”


麗薩閉著眼睛啊嗚叫著,手指不自覺地插進了她的小穴里,於是你就這樣近距離地看著麗薩在眼前自慰起來,看著麗薩濕漉漉的手指插進她那濕漉漉的肉瓣里,突然間抽動起來攪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又伴隨著雙腿發軟的顫抖,發出更多穿透靈魂的叫喊來。


“哼嗚…好熱…好舒服…”


除了搗入私處的手指以外,麗薩的其他幾根手指也沒閒著,她用修剪得整齊的指甲剮蹭著自己的私處,把那白皙的唇瓣都抓出微微的紅,甚至在不自覺的時候扒開了她的小穴,露出被那肥厚的陰唇包裹得好好的粉嫩肉瓣。那兩片沾著粘稠液體的淫肉依然潔白得耀眼,在麗薩手指的抽插之下翻飛起舞,你甚至能沿著麗薩捅入身體的手指,一窺那源源不斷滲出淫水來的幼女小洞,看到那狹窄的肉壁現出攝人心魄的顏色。


“呼…麗薩真是個壞孩子,當著博士的面就一個人自慰起來了呢…”

“嗚…麗薩是壞孩子…是壞孩子…”


看到麗薩裸露的玉體私處,你覺得那真是美麗極了,而看著乖孩子麗薩熟練地撫摸自己的身體,聽著她在欲求不滿的嫵媚叫喊中一邊被情欲催動加快手指的動作,你覺得麗薩真是個勾引你的壞孩子。看著麗薩微微地顫著腿卻又極力站穩的模樣,看著麗薩的手指不斷抽插著她可愛的小穴,你頓時覺得自己勃起到最大的肉棒都繃得有點疼了,若不是你用手把控了一下,現在的你早就已經忍不住地要在麗薩面前釋放一下了。


“呼…麗薩…”

“博士…博士…”


不過,那並非意味著你還能控制自己的理智,你只不過是想要將積攢於身體的東西,一點不少地送給將寶貴的第一次奉獻給你的麗薩,而聽著麗薩嬌嬌地念著你的名字,看著麗薩漸入佳境的反應,你的理智也終於在某個瞬間決堤。

你無聲地起身,為麗薩遮住眩目的陽光,一把握住她停不下來的手,作為交換地,迅速地將濕熱肉棒的前端抵在麗薩潮濕的小穴縫隙,抵著結實的樹幹,在抱著麗薩的腿把麗薩從地上扛起來的同時——更早一步把粗實的肉棒捅入了麗薩濕透的花徑。


“嗯啊——!”


頓時,麗薩便抻直了身子,腳背也頓時繃得筆直,與此同時嘴里也發出了響徹山野的叫喚,在那高潮落幕的瞬間,麗薩的身體就又一次失去了力氣變得軟弱無力,而在你與麗薩的交媾之處,在你尚未完全沒入麗薩身體的肉棒和她狹窄幼穴口的交合之處——沿著麗薩的腿隙,混合著一縷朱紅的濃白液體緩緩流落,惹眼地沾附在麗薩早已濕透的內褲里層。


你的肉棒相較於麗薩的幼穴來說太過粗大,壓抑太久的欲望在太過於強烈的肉壁擠壓下頓時噴薄而出,而直搗黃龍的一擊更是瞬間讓麗薩落了紅,讓她在疼痛和舒爽的余韻下卸去最後的本能抵抗,任由你在滿溢愛液的潤滑下用堅挺的肉棒代替她纖嫩的手指,幾乎瘋狂地在她緊實的小穴里抽插起來。


“啊…啊…博士的肉棒…好大…”


你狠狠地用下體撞擊著麗薩的身體,用碩大的肉棒前端沖撞著麗薩的子宮。熾熱的肉棒攪動著麗薩模糊的意識,讓可愛的小狐貍止不住地發出更多你平日里聽不到的淫靡叫聲。又一次倏然而起的風吹得你身體發抖,然而自交合之處不斷湧出的熱浪迅速地蔓延全身,被溫暖的小穴緊緊吸住的感覺讓你感覺整個身體都像是漂浮在溫暖的海洋之中,耳邊還時不時地能聽到海鷗在拍打翅膀。


“嗯啊…博士…好漲…”


肉壁的褶皺用力地吸住了你熾熱的肉棒,又在你滾燙的勃動下將你松開,即便你已經對著麗薩的穴口沖入了一發,但聽著麗薩在你耳邊喃喃自語,你還是意猶未盡地挺著自己的身體,肉棒也在她催動靈魂的叫喚下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你還是扶著麗薩的腰肢,托著麗薩的身體,借著粗糙樹幹的幫襯,狠狠地侵入麗薩的身體。


“腳碰不到地…嗚…”


從未有過的快感瞬間沖破了麗薩的極限,幼小的身體承受著你的肆意猛擊,每當你向前頂入麗薩的深處,麗薩的雙腳就會緊緊地繃起,又在你緩慢的抽離下放松,緊接著又在你突如其來的襲擊下再一次用盡全力,在你視野無法觸及的背側,麗薩那兩瓣白皙的小屁股也在你對她的愛意釋放下不住地顫動,感受到麗薩身體晃蕩的你,突發奇想地騰出一只手去托在麗薩的屁股下面,緊接著就像剛才你對她做過的那樣,把手指捅入她毫無防備的屁眼里面。


“嗷嗚…麗薩的身體…嗚…要壞掉了…”


你同時進攻著麗薩的兩個小穴,將麗薩的言語攪亂得支離破碎,迷人的花褶包裹著你的手指,醉人的肉壁吸附著你的肉棒,麗薩同時將你的兩處同時夾緊,對血管的壓迫讓你頓時感覺喘不過氣。然而麗薩還不懂得怎麽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努力地抗拒著蝕骨的快感將自己吞沒,但兩處小穴總是顧此失彼,而你則在麗薩松懈的瞬間,就將其中一處捅入得更深去。


“哦哦哦…麗薩的小穴…好熱…!好緊…!”

“博士…博士…!”


就像是要把你吃掉那樣,麗薩緊緊地將你的那一部分夾在她的身體里,不知何時起又飄落起來的雪花隨著風掛落到你與麗薩相合的私處,瞬間便被那熾熱的溫度融化成點點水珠,甚至還來不及給你帶來一點冰涼的反差就沸騰了起來。你感覺到麗薩的肌膚被風吹拂著起了雞皮疙瘩,與那熟悉的嬌嫩截然不同的觸感頓時又戳中了你的心,讓你更加用力地搖起身體捅起手指。你湊近了腦袋去聞麗薩的身體,去看麗薩掛著晶瑩唾液的嘴角,你忍不住地又用起上半身去磨蹭麗薩的胸口,在光天化日之下與麗薩緊緊地擁在一起。

在快感的催動下,你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你只是盡興地在建著狐之祠的山中,侵犯著潔白的狐巫女。渾厚的精華澆灌起麗薩未熟的花道,一股又一股地注入麗薩小巧的身體,被灌入大量“大人知識”的麗薩感覺小腹漲得發熱而更加用力地張開了腿,在肉棒胡亂的攪動下更加不受控制地流出充滿性欲的淫水,九條尾巴更像是不知怎麽擺動才好地打起了架來。你把食指完全地沒入地她的菊穴,將肉棒狠狠地頂進她柔軟的玉貝,就這樣抱著逐漸變得狂亂起來的小狐貍在懷里,深切地與她交合,直到將你能給予她的一切,都經由你與她的連接,盡數地灌入她的身體。



你與麗薩做了很久,久到你都不知道雪什麽時候又停了。

看著麗薩閉著眼睛在你懷里沈沈地睡著,或許是因為所謂的賢者時間,你又一次感覺心里有些覆雜。你突然想起麗薩的心願,以這種特別的方式實現,真的能得到狐神的許可嗎?

你摸到懷里的荷包,又想起麗薩在把它交到你的手里之前對你說過的話語。

說是什麽能保你平平安安,結果在下山的時候就摔了一跤,似乎你沒有得到狐神的護佑,又或是說狐神的注視,只不過心中的妄想…?繁雜的思緒湧入你的心頭,但消耗了太多體力的你此時已無法去仔細思索。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下山,若是什麽時候再刮起風下起雪,你也沒有信心能安安全全地帶著麗薩回去。於是你簡單打理好自己,又為麗薩整理好淩亂的衣裳,抱住她便小心翼翼地沿著來時的山路向下走去。

你不曾知曉的是,為什麽這座山頭一夜之間就能覆滿厚厚的積雪,你也未曾注意到,你摔倒的雪地是唯一一塊沒有凸起巖石的地方。你只知道眼前的雪景,不再讓你只覺得心煩意亂,有什麽東西銘刻在了這片雪色之中,就像是你跌倒時聞到的松針氣味,也在這一刻開始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看著麗薩熟睡的臉龐,遲來的疲憊占據了你的身體,但緊接而來又是一陣如釋重負的感覺,讓你感到神清氣爽。下山的路穩穩當當,而被你掛在腰間的荷包來回搖蕩,等到回去之後,就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當然,要在麗薩睡醒之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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