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隊訓練 (Pixiv member : 番茄酱)

   一天的訓練結束了,我們脫下衣服躍入營房附近的小河,晚霞映紅了河水,映紅了每個人的臉龐,我們盡情的戲嘻,洗刷一天的辛勞與疲憊。同班的小王正在與戰友擊水打鬧,我遊到他的身旁,趁他不注意,我猛的拉下他的短褲,他大叫一聲,趁他一猶豫,我們一起撲過6去,將他按入水中,他拚命反抗,我們人多勢眾,有的按住他的頭有的抓住他的手,還有的掐他的屁股和雞巴,他痛的直叫,我們七手八腳地將他高高舉起,砸向水面,他逃脫了我們的包圍,跑到岸邊,不知什麽時候他的褲頭丟了,他光著屁股站著,雞巴翹得高高的,由於嗆了幾口水,他大聲的咳嗽。只一會兒,他爭大著眼睛,緊握著拳頭,似乎想到要找我們算帳……。

  

  第二天,我們全排30多人正在離岸邊不遠的地方訓練,七、八個山里的孩子正在河里遊泳打鬧,他們的皮膚曬的黑黑的。 “少稍,立正”排長命令道。 “今天我們首先進行隊列訓練,然後是基本科目訓練”排長說。 “向右轉,向左轉,向左轉” 有一名士兵轉錯了方向,排長大聲喝訴說“你當的什麽雞巴兵,給我出列” 我一看又是小王。 “我沒帶過你這樣的兵,立正站好,雙手抱頭。”排長命令道。 我們的排長是一名對戰士要求極其嚴格的軍人,不久以前有人反映他體罰戰士,被連長壓了下來。

  

  大家公認他帶兵有方,能出訓練成績,俗話說不打不成材,更何況是在部隊。我曾經被他打過,打完之後他總要說:我是為你好。時間長E了我們也習慣勢了。總之,我們的訓練成績是上去了。 排長解下武裝帶,一折為二拿在手里,命令小王身體不能晃動,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幾下,小王痛的疵牙咧嘴,但他身體還是站的筆直,沒有大聲喊叫,因為按照排長的規矩晃動身體和大聲喊叫將受到更嚴重的處罰。 打完之後,排長照例說了一句“我是為了你好,聽懂了嗎?”

  

  “是,聽明白了。”小王說。 “大聲說” “是,我明白,排長為我們好。”小王大聲說道。 “歸隊”排長命令說。 接下來,我們以班為單位進行接力跑比賽,觸摸前面的一顆大樹後返回,由本班的另一名戰士繼續跑,比那個班的速度最快。我在三班,因為我跑的快,班長要我接最後一棒,小王在一班,也是接最後一棒,我們倆幾乎同時沖出起跑線。我咬緊牙關,拚命往前奔跑,超過了領先的二班,率先折返並跑到終點,小王沒能超出二班,落在最後一名。比賽結束,按貫例一班全體罰做20下府臥撐,做府臥撐時有的士兵偷賴,沒做幾下屁股翹的很高,我們解下武裝帶,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迫使他規規矩矩的做完。 晚上,排長指派我、小王和另一個戰士小李去打掃浴室,我們脫去衣服,我把橡皮管接到水籠頭上,開始沖洗地面,小王)和小李擦洗墻地磚。我看到小王的屁股上有著幾條紅印並且腫起,我把水管對準他的屁股,他驚訝的轉過頭來“你幹什麽?”。 “沒什麽,不小心碰到的。”我裝作漫不經心的說。 他看了看自已的屁股,知道是它引起我的注意,尷尬地笑了笑,扭頭做他的事去了。 小王19歲,入伍不到一年,他體格強健,有一張棱角分明的俊秀臉龐,身高在175左右。當他叉開雙腿、彎腰擦拭地磚時,我看到了他的棕色的洞孔,大小適中懸垂的睪丸及粗長的肉棍,隨著他擦拭的動作,睪丸和陰莖來回左右的晃動著。我感到一種快意不斷升騰,小弟弟也不斷彭脹上翹。 清掃完畢,我們沖洗了一下,來到換衣間,小王打開衣櫃正要穿衣,我向小李使了個眼色,趁小王舉起雙手正在穿背心之際,我從後面緊緊抱住他,他的手在空中亂舞,背心罩住了他的頭,小李在正面擰住了他的雞巴。 “別鬧了”小王大聲說。 我的肉棍緊緊的貼著他的屁股,我拉掉他的背心,說:“時間還早,讓我們做個遊戲。” “做什麽遊戲?”他疑惑地問,似乎是感覺到一根肉棍頂住了他的屁股,他把屁股往前移了一下,小李趁機狠狠地掐了下他的雞巴,他又痛得叫了起來,“好吧,你們松開,我照你們說的去做。” 我們松開他,命令他躺到浴室的長凳上,他仰面躺下,雙腳叉開著地,他的肉棍膨脹挺直,與腹部成一定角度刺向正前方,兩只肉蛋懶散地掛在大腿之間,包皮退至龜溝以下,整個龜頭紅潤光滑,整個陰莖在微微跳動。“這小子給了甜頭還賣乖”我暗暗地罵道。 “9 n( 給你按摩一下”我說。 “這我歡喜”他邊說邊得意地晃動雙腿。 我先撫摸他的胸部,用拇指搓捏他的乳頭,他很愜意地亨亨著,然後在他的肉棍底下穿過,撫摸他的腹部,他的肉棍在我的手背上來回滾動,一根在皮膚緊裹下的尿管凸起,一根宗色的線條附在上面,延伸到5陰莖底部與陰囊相接。再貫穿整個陰囊,將睪丸分成左右兩個。“www.舒服嗎?”我問。 他雙手抱頭擡起,看了看他的肉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等一下就叫你好受。”我暗暗罵道, 我握緊他的桿狀物,用力往下屢他的包皮,他痛得大叫起來,我一看,他的包皮系帶繃的緊緊的,尿道口被拉長、整個雞巴頭也歪向一邊。 “疼死了”

  

  他跳了起來,座在長凳上,用手搓弄著龜頭,嘴里還發出噓噓的聲音。我暗自得意。 “不玩了”他說著就想站起來。 我和小李哄著他繼續躺下。 我蹂捏他的陰莖,以使他稍稍變軟的雞巴重新挺直。在我的一番撫弄下,小王又重新快活起來。 我站在他的兩腿中間,將他的兩腿分得更開一點,然後抱住兩腿順勢上提至腰間。 “幹什麽?TT1069”他擡起頭問。 這時小李按住他的雙手,騎跨在他的身上,這時小王感覺情況不妙,拚命抵抗,“我不幹了,不玩了。” 我攥住他的兩個肉蛋,開玩笑地說“再不老實,我可要捏碎你的蛋了。” 他知道鬥不過我們,乖乖就範。 我把他的雙腳放在我的雙肩,用手托起他的雙臀並掰開他的兩片屁股,將肉棍刺了進去。他的洞孔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肉棍,我用力地來回抽動,左沖右刺,一種快感湧遍全身。過了一會,高潮來臨,我的身體不住的抖動、痙攣。彈盡糧絕。 “我也要幹。”小王大聲的說。 “好吧,禮尚往來”我說。 我們倆交換了位置,我看到他的臉憋得通紅,感受到他的肉棍在我體內左突右) 沖,好不快活,過了一會,我朦朧地看到在我的腳丫之間又冒出一個人頭,我定睛一看,不好,是排長。我慌忙滑落雙腳、跳起、立正站好。 “幹什麽? 還沒完了。”小王不知排長已經就在身後,還在叫喊。 待他回頭一看,嚇得趕緊返身立正站好,挺起胸脯向排長敬禮(,我還是頭一次見他光著屁股敬禮,說來也好笑,還有些東西順著他的雞巴頭往下掉。 “打掃完了嗎?”排長沒有還禮,大概是因為他手下的士兵光著屁股向他敬禮不成體統,就直接問道。 “打掃完畢。”我們一口同聲地回答說。 “很好”他說“小李,穿上衣服,把我的東西統統拿來,你知道是什麽。” “是”小李馬馬虎虎地穿上衣服,剛走到門口。 “回來”排長命令道“把風紀扣扣好。” 小李扣好風紀扣,戴好帽子,又不好意思地系好下面的扣子,走了。 我們知道小李去拿什麽,那是排長的看家寶,大板和軍棍。這一次我們的屁股要遭殃了。 “排長,我們錯了,保證下次不再犯。”挨板子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壯著膽子請求排長。 “下次再也不敢了。”小王附和著說。 “下次,還有下次嗎? 這次不狠狠地教訓你們一下,難保下次不犯。”排長瞪大著眼睛掃視著我們,態度堅決地說。 我們倆相互看了一眼,低下了頭,知道躲不了這一關,等待處罰。 不一會,小李抱著一捆“軍法”回來了,有軍棍、大板等刑具。 排長首先挑了一件小木板,右手拿著,邊輕輕的敲打左手邊命令說“向後轉,分開雙腿,彎腰,雙手抓緊腳勃子。” 我倆照著去做了,我們知道現在只有老老實實地按照排長的命令去做,屁股才能少挨些打。

  

  我高高蹶起屁股,閉起雙眼,等候第一板的來臨。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我抖動了一下。 “哎喲”小王痛得叫出聲來,還好,這一板打在小王的屁股上。 “把腿給我繃直了,不要亂叫、亂動。”排長命令道。 我把雙腿繃得筆直,摒住呼吸。 “啪”,又一下,打在我的屁股蛋兒上,我咬緊牙關,沒吭一聲。 接著第二、第三,……,排長左右交替地拍打著我的兩塊屁股蛋,兩下之間有短暫的幾秒鐘停頓,盡管我的屁股火燒火燎,但我還是用這幾秒鐘時間來調整姿勢,繃直雙腿,讓屁股始終高高蹶起。我想他應該對我的行為滿意,近而少打二下吧。大概打了十下,排長轉變方向開始責打小王。說來也怪,挨前二板,還覺得屁股很疼,後幾板就不覺怎麽疼了,大概是屁股已經麻木了。 “啪” “哎喲”不爭氣的小王大聲叫喊著,這只會招至更嚴厲的打擊。 “啪”更嚴厲的一板。 我扭頭看著小王,他滿臉通紅,伸直勃子,翹起頭,勃子上的青筋凸起,汗水直淌。 “www.啪”,“啪”排長用力地揮動著小木板,隨著板擊聲,小王的身體前後左右的跳動,大約十下以後,排長命令我們站起來。 我用雙手柔搓著滾燙的屁股,看到小王的屁股象個紅透的蘋果,帶著一條條凸起的板痕,當然我的也一樣。 “站直了。說,是誰開的頭?”排長問道。 我們倆都沒回答,低下了頭。 “小李,你說。”排長轉向小李問道。 “我在打掃,後來看到他倆幹上了。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小李說。 “你也好不了那去。好,你們都不說。”排長惱怒的說。 他撿起兩根軍棍,一根丟給小李,這軍棍長1米50、搟面杖那麽粗。只有嚴重違紀的士兵才享受這種待遇。 “排長,不要打了,我們不敢了”小王請求說。 “不行,這次一定要讓你們長個記性。”排長說,“你先來” 小王慢慢地移動腳步,象在赴刑場。 “快點,好漢做事好漢當,還磨蹭什麽,趴到凳上去。”排長命令說。 小王不情願地趴到凳上,兩手抓住凳腳。 “擡起頭來,別他媽的垂頭喪氣的,挨打也要有軍人的樣子。” 排長和小李站在紅屁股的兩側,掄起軍棍?里啪拉地打下去,兩條軍棍分別擊打左右兩片屁股蛋兒。由於疼痛紅屁股上下起伏,象是在逃避軍棍的重擊。打了十下,排長叫停止。我一看,他的屁股比以前更紅了,凸起的棍痕上帶有紫色,倒--底是排長的兵,手下留情屁股沒有開花。 “應該打你40軍棍,剩下的先給你記著。下一個”排長說。 我趴到長凳上,緊緊抓住凳腳,仰起頭,眼睛看著正前方,靜等……。 此後三天,我都是趴著睡,洗澡也是最後個去,一天,浴室中只有我一個人在洗澡,小王光著屁股走了進來,我看到他的屁股上有一層淡淡的紫色斑點,我訕訕的笑了笑,他指了指我的屁股,做了個鬼臉,說“板花,重責40。” 洗完澡,來到換衣間,我踢了一腳橫在當中的長凳,小王接著一腳把它踹翻,我們倆都笑了起來。 我爬上山巔,站在一塊巖石上,眺望遠處,山巒疊障,雲彩環繞著山峰,象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明媚的陽光無私地灑在天地之間。 “上帝你在哪里?天堂你在哪里?”我大聲由遠而近,由近而遠,漸漸地消失在山谷之中,環宇之間。 我解開軍衣,脫下軍褲,和風吹撫著裸露的身軀。我張開雙臂迎風遨翔。

  

  我趴在被曬得滾燙的巖石上,烘烤著胸部、腹部、還有我的小弟弟。 我躺在被曬得滾燙的巖石上 烘烤著脊背、臀部和四肢。 隨手摘下一根野愛,銜在嘴里,慢慢地嚼著它的根莖。漸漸地進入夢鄉。

  

  突然感到一樣東西插在小弟弟中,癢癢的,酸酸的。睜眼一看,原來是小王將我含著的小愛插了進去,我座了起來,拔下小愛。 “好小

  

  子,我扒了你”我惱怒地說。 “來吧”他叉開雙腿,舉起雙手,一付任人宰割、無所畏懼的樣子。 我拉開他的皮帶,解開褲扣,雙手插入襯褲,一把拉下至膝蓋,他的大雞巴反彈出來,高高翹起並微微抖動,象個驕傲的大將軍。 我有一種強烈的欲望,一種咬的欲望,我用右手緊握他的大將軍,將肥大的雞巴頭咬在嘴中,牙齒咬緊龜頭溝,舌頭舔著肥大柔嫩的龜頭、頭冠和繃得緊緊的包皮系帶。他的身體微微顫動,雞巴脹得更粗更硬,象個小鋼炮。我用拇指來回擠壓他臌脹的管道,他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 我們倆側身躺下,我咬住他的小弟弟,同時他也咬住我的小弟弟,我用舌頭舔著他的尿道口,分開兩片小小的、嫩嫩的小嘴唇,用舌尖來回磨擦著,體會著那種奇妙的感覺,這個姿勢很棒,我們充分地、慢慢地享受著。陽光灑在我們的軀體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星期六的晚上,班長提出打牌,我們經常玩拱豬,這是種普遍的紙牌遊戲。 “輸了,整個什麽刑罰?

  

  ”一個戰士小朱說。 “老樣子,往臉上貼紙條。”另一個戰士小張說 “老樣子,多沒勁。”小朱說。 “這樣”班長提議說,“各打各的,誰贏了就由誰懲罰輸的” “好,好”我們齊聲附和。 一局下來,倒是小朱被逮住住。 “怎麽樣,”贏家小張得意地說“看我怎樣治你,走過來。” 我和班長靜靜看著,看他們能搞出什麽新花樣。

  

  小朱乖乖的走到小張的旁邊,聽候發落。 “立正,少稍,立正”小張叫著口令,小朱照著去做。 “班長借你的尺用一下”小張請求班長。 “我當是什麽新花樣,原來還是摩仿我那一套。”班長邊說邊把戒尺遞過去。 “把褲子脫了,”小張命令小朱。 小朱解開褲腰帶,把褲子退到膝蓋,然後站直了身子。 “誰叫你脫到膝蓋了,全脫了。”小張大聲命令道。 小朱看了看班長,班長微笑著,並沒有表示反對。 可憐的小朱只好把褲子全脫了。 “面朝床輔,雙手抓住上(輔床沿。”小張指揮著,“兩腳分開,再分大點” 小朱的樣子很滑稽,上面穿著軍裝、帶著軍帽,下面卻光著屁股。 小木尺在他的屁股上揮舞了幾下,馬下有幾條紅印出現。在屁股的不同部位再來幾下,整個臀部就會變成粉紅色,我們稱它為猴子屁股,我們的兩片屁股蛋沒少嘗過這種滋味。比如說見了上級不立正敬禮啦、風紀扣沒系上啦、帽子戴歪了、內務沒做好啦、動作磨蹭、不到位啦等等,這是班長常用的一種刑罰,有時打完之後還叫你站壁角,供其他士兵觀看,在這里找四條腿的哈蟆難找,找紅屁股士兵隨處可見。 等小朱的屁股上出現幾道紅印之後,小張命令他後退一步,踢他腳內側,使小朱的兩腿分的更開,然後按住他的頭往下鋪床沿下塞。這個動作實際上是訓練士兵大腿的韌帶,被普遍采用。再看小朱,兩手被反剪著,整個頭埋在床鋪底下,只露出青筋暴凸的脖子,兩條腿分得很開,屁股撅得老高老高,大雞巴和兩個肉蛋無望地縣掛著,宗色的洞孔充分暴露,還在一張一合,十分誘人。隨著小張的抽打,他的兩個肉蛋上下移動,在陰囊里吊起放下,洞孔也跟著一張一合,就象是嬰兒的小嘴,非常有趣。我的雞巴脹得象座小鋼炮,雞巴頭頂著軍褲,襠部隆起,象一座小山。 整完了,小朱把頭從床鋪底下鉆出來,他用雙手來回搓著粉紅色的臀部,太辛苦了。回到座位上,馬上跳起,好象被針紮了一樣,又揉搓著他的屁股,嘴里絲絲的吐著涼氣,那樣子很可笑,才挨了幾下就這樣,真沒出息。小朱意識到自已還光著屁股,想拾&起褲子穿上。 “座下”班長命令小朱“再來” 接下來的一局,小張率先超過一千分,班長是負分,分數最少,按理說應由班長整小張,但小朱自告奮勇,班長默認了。 “拿線來”小朱耀武揚威的說,那氣派好象是替天行道。 “班長還沒說話,你瞎摻和什麽?”小張抗議說。 “照他說的去做。”班長笑著說。 每一個士兵都有一個針線包,幾名湊熱鬧的小僂僂忙找出針線遞給他。 小朱邊拉出一根綠線,邊命令小張脫下褲子,他的命令很幹脆“扒光” 他用線先在小張雞巴的根部打了個死結,線系得很緊,嵌在肉里,一撮陰毛也被拉直嵌在里面,然後綁住兩個肉蛋,現在陰囊表皮被拉挺,凸現出兩只橢圓形的睪丸,接著捆紮他的桿狀物,兩根線之間的肉鼓起,象幾只小葫蘆被串起來,最後在龜頭溝處系了個死結。小朱挑起陰莖看了看,一根凸起的尿管也被分成幾段,看他似乎還不過癮,又用線從尿道口穿過,系緊,在龜頭下打了個死結。可憐的小張,雞巴頭被一分為二,一根綠線緊緊地嵌入他的兩片小嘴唇之間。 “看樣子你是個老手”我笑著打趣地說。 “靠住桌沿立正站好”小朱大聲命令道。 “這小子還真來勁。”我暗自想著。 小張站在桌邊,低著頭,臉脹的通紅。 “擡起頭,站直嘍”小張雙腿本能的“啪”的一聲並攏,兩腿繃直,屁股上的兩塊肉隆起、僵硬、夾緊,由於屁股繃緊,屁股蛋的兩側各有一個肉坑。真是訓練有素。 “雙手抱頭”小朱又命令道。

  

  “班長借你的木尺用一下”看樣子小朱想一報還一報。 他先用木尺在他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抽了幾下,幾條紅印顯現出來。 “這次來點新花樣”小朱自言自語說,“讓你的小弟弟吃點苦頭。” 由於小張的個頭較高,兩只蛋剛剛碰到桌面。於是小張接著命令道。 “分開兩腿” 小張分開腿後,兩只蛋倒是整個趴在桌上,但高高翹起的大雞巴離桌面還有段距離。 “再分開”小朱邊敲打著小張的屁股邊命令道,“屁股往前,胸部向後” 小張彎曲的身體象張弓,整個長陰莖象支箭。大雞巴的根部是落在桌面上了,但雞巴頭還是高高翹起。小朱倒是有辦法,在小張龜頭溝處又綁了一根線,讓我緊緊拉住。這下那個不肯屈服的雞巴頭,終於低下了頭。 小朱用木尺“?”的一聲擊打小張的桿狀物,大雞巴由於被我用線拉緊,無望地掙紮了一下,倒是桌上的紙牌隨著“?”的一聲掀了起來。幾名看熱鬧的士兵都笑了起來。 又是“?”“?”的幾聲,分別打在雞巴頭上、桿狀物的中部和底部上。其實打雞巴並不疼,陰莖對打擊並不敏感,倒是對吸吮和磨擦敏感。 再“?”的一聲,不好繩子斷了,只見他的大雞巴騰空而起,“啪”的一聲重重地反彈到腹部,接著是在水平線之上來回抖動。 熄燈號吹響了。 “今天就到這里,準備休息”班長命令說。 大夥“哄”的一下四下散開。 一天,軍營里來了一隊醫療小組,連長作了動員,要我們好好配合,檢查以班為單位,我們被安排在下午,上級命令我們首先洗澡,進入浴室我胡亂地沖洗一通,看見小王晃著大雞巴走過來,我側身飛腿,腳掌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懸垂的大雞巴,他屁股往後一縮,人成弓形,我繼續用腳尖撩撥,將他的小弟弟按在腹部來回擠壓,他用手掌輕輕拍了拍我的腳背,說:“別2吵了,你知道檢查什麽嗎?” “管它呢,讓你洗澡你就洗,洗幹凈了好讓他們檢查。”我一邊讓出位置讓他洗一邊說。 “快的洗,”一名軍醫不知什麽時候跑了進來,說“洗完了,把身體擦幹,不要穿衣服了,直接到檢查室” 檢查室就是軍人活動室,離這不遠,我們穿上鞋,就跑了出去,門口有一幫當兵的正打算進去洗澡,看到我們光著屁股跑了出來。直起哄。都是當兵的,大老爺們,誰怕誰。我們的樣子倒有點象納粹迫害猶太人。我們嘻嘻哈哈地跑進檢查室。 “都給我排隊站好了”一名另一部隊的軍官命令道“瞧你們這付嘻嘻哈哈的樣子,那象個軍人” 我們一班人馬上變得鴉雀無聲。在室內當中站成一排。對面放這一只長桌,後面站著幾名穿白大褂的軍醫。幾名外連隊的士兵分別站在門邊和窗旁,手里還握著木棍。不就是檢查身體嗎,還用得著這樣興師動眾,怕我們不聽從命令? “少稍,立正,向右看齊,報數”軍官命令道。 “首先做體愛,”軍官說“側平舉” 我們相互間保持一定的距離。幾名另外連隊的士兵站在我們身後,手里還拿著木棍,好象是在監督我們,太小看人了。光屁股做體愛還是頭一回,我想當我們作彎腰動作時他們一定大飽眼福,尢其是最後一節跳躍運動,我側頭一看,十幾只大雞巴上下翻飛,煞是熱鬧。 活動開後,是例行的檢查,量身高、體重、胸圍等等。 最後我們又被命令在長桌前站成一排,幾名軍醫檢查我們的生殖器,捏我們的輸精管,一名軍醫要我脹起,由於緊張我憋足了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叫醒我的小弟弟,軍醫叫我弄弄他,真不容易,他終於晃晃悠悠起來了,包皮慢慢的向底部滑落,雞巴頭顯露了出來,他還在不斷的向上上升,超過水平線,最後直挺挺的、硬棒棒的與小腹夾成一銳角。醫生告訴我有些包莖。 我一瞧其他幾個,也都直挺挺的翹起了小弟弟。一名士兵托著一個白色陶瓷盆子,上面放著一些體溫表走了過來,幾名軍捏住我們的雞巴頭,用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瓣開我們的尿道口,右手甩了甩體溫表,對準我們的小弟弟插了進去,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從來沒有測量過小弟弟的體溫,體溫表插的很深,一直到陰莖的底部,管子鼓鼓囊囊的,有種酸辣的感覺。 “立正站好,手不要去碰”軍官命令我們“保持幾分鐘” 我的大雞巴連同體溫表在空中微微抖動,兩片小嘴唇緊緊地包裹著體溫計。這姿勢很辛苦,但也得忍耐。 慢長的幾分鐘過去了,拔出後感覺輕松多了。

  

  小弟弟也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一顆“珍珠”附在開口處。我抖動小弟弟甩下這顆“珍珠”。 “不要動”軍官命令道“下面把你們的東西弄出來。” 幾名士兵遞給我們每人一只塑料杯,杯上有編號。這是幹什麽,我們正在琢磨。 “還不馬上行動”軍官發怒道。 一名軍醫向我們解釋說“把精液弄出來,射到杯子里。” 原來是叫我們手淫。這是他媽的什麽命令。班長臉紅脖子粗地提出抗議,軍官一揮手,幾名士兵一擁而上,將班長按在地上,掄起木棍左右開弓,結結實實地打了十下屁股,再一看班長的屁股,紅中帶紫,有著一條條的鞭痕,我暗自好笑,以前都是班長打我們的屁股,這次他的屁股也遭殃了。打完了以後,應該讓我們班長站起來,但兩名士兵還用腳采班長的屁股,另一名士兵彎下腰,把班長的大雞巴拉到兩條大腿之間,狠狠地踩踏著班長的大雞巴,還好沒有踩在蛋上,否則非廢了不可。這些兵可真兇。 軍官示意松開讓班長站起來,他的鼻子幾乎貼著班長的鼻子,說“照我的命令去做” 軍隊就是這個樣子,官大壓死人。那怕只大一級,你也要聽他的,這就叫做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士兵從入軍營的第一天起,就被嚴格要求必須服從命令,軍隊“中等級森嚴,小兵只有受整的份,等你當了個班長,可別小看一個小/ 小的班長,軍隊中的最低”指揮官“,就象是個土皇帝一樣,洗臉水、洗腳水、被子等等都有小兵為你打好、疊好,再往上更是不得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軍事素質,有了過硬的軍事素質,沒人會小瞧你,連長也會對你刮目相看,軍隊是男子漢的集團,是憑實力吃飯,今天我們的班長吃了虧,就是實力不夠、級別不夠,別看他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但一碰到排長、連長他就蔫了,這就叫官大壓死人。 我們2不得不去做,有的叉開雙腿、上身前傾、撅著屁股的,有的身體後仰,挺直了脖子的,有一點是一樣的,大家都汗流浹背、滿臉通紅,脖5子上的青筋凸起,手中還不停的忙活,擠、壓、揉、捏、搓、拉等等,個個使出了絕活,不賣力不行,軍官和他手下的士兵正瞪大了眼睛監督著,幾名士兵在我們的屁股後面來回走著,誰要是不賣力,他們手中的棍子會毫不留情地在你屁股上狠狠的抽幾下,自慰大家幾乎都會,但被人監督著還是頭一次,有幾名已經完事,杯子被拿走,正在原地臉紅脖子粗地喘著粗氣,我和班長及另一名小李還沒完。 ”真沒用,再給你們二分鐘“軍官發怒地說。 越急它越是不出來,我們三人快速成地由頂端到底部來回的搓動著大雞巴,我有一點感覺,但8是還沒有到火候。 ”好,時間到,停下,你們三人給我立正站好,其他人可以回去“軍官說。 ”你們幾個帶著他們到另外一個房間去,記住好好整整他們“ 其他人走了,我們三人相互望望,個個累的汗流浹背,喘著粗氣,不知後面還有什麽花樣等著我們,落入小兵手里比落入當官的手里還難受,你想小兵平時整天受氣,這次逮著機會,還不好好發泄一通。 幾名士兵把我們帶到另外一間房間,那里原來是禁閉室,連長有時把不聽話的士兵關在這里,叫做關禁閉。禁閉室中央擺放著一張長凳,墻壁靠著幾根軍棍、大板,墻上還掛著短一些的木棍、木板和繩子,我們首先被命令面朝墻壁站著,分開雙腿,雙手扶著墻壁。 ”撅起屁股“其中一名士兵命令道。 我們每人被結結實實的重責20大板。我摸了摸屁股滾燙滾燙的,火燒火燎,還好手下留情屁股沒有開花。 ”少摸你的屁股,好戲還在後頭呢。“另一名士兵笑著說。 我們被命令跪在長凳旁,幾名士兵站在我們身後把我們的雙手反綁起來, ”把他們的雞巴放到凳子上面“一名士兵命令說。 幾名小嘍嘍嘻嘻哈哈地拉著我們的雞巴到凳子上面,又用膝蓋頂住我們的屁股靠緊凳子,準備就序,那名發令士兵脫下鞋子,跳上長凳,用他的腳掌使勁地采踏我們的三根肉棍。我痛的身體直晃動,後面的小兵就用雙手抱緊我的下巴、脖子向後拉,用雙腿夾緊我的身體。凳上的士兵用腳掌、腳後跟擠踏著,並且來回搓動,我們的肉棍就象是搟面條似的在他腳底下搓來搓去,這小子整人倒是有一套。折騰了好一陣子,我們還是沒有出來。有一名士兵拿來了一把筷子,三名士兵各拿一付,把我們的大雞巴夾在兩只筷子中間,然後雙手握著筷子的兩端,來回推拉。我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來回移動。

  

  ”立正站好,別來回移動“一名士兵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命令說。他兩手用力握緊筷子,在筷子的擠壓下我的大雞巴幾乎分成兩半,由於前面的踩踏和現在的擠壓,雞巴頭已經變成了降紅色,皮膚緊繃,泛著紅光。 大概是嫌我動個不停,他索性命令我仰躺到凳子上去,兩腿著地分開,讓另幾名士兵按住我的大腿和胸部,一名士兵座在我的頭前,按住我的雙手,兩名士兵按隹我的大腿並用力瓣開,他站在我的兩條大腿中間,捏住我的兩只肉蛋說:”不老實的話,我就捏碎它。“我只好聽他的擺布,他用兩付筷子夾住我的大雞巴,用力上提,我的屁股離開凳面隨之向上,這時我也感覺不到先前的疼痛,聽天由命,隨他們去折騰。這時一名軍醫走了進來站在旁邊說”好了沒有?“ ”還沒有“那名夾、拉我的小弟弟的士兵,邊用力的愛練邊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不行就算了,等一會讓他過來“軍醫說完轉身走了。 ”你們怎麽這麽兇?“我躺在凳上喘著粗氣問他們。 ”這算是輕的,沒整斷就算不錯了“那個夾我的士兵說。 ”我們也沒辦法,你不整出來,完不成任務,上面要揍我們的屁股。“另一名長著娃娃臉的士兵說。 又是揍屁股,我不去擂他們,過了一會,軍醫叫我過去,我走到軍醫面前,立正站好,檔下吊著受傷的大雞巴,他翻弄了幾下,說:”包皮有點長,做下切割。“我嚇了一跳,我只聽說猶太人行割禮,沒聽說當了兵還要挨一刀。 ”長官“我急的分不清首長還是長官”能,能不能,能不能不割掉它,它翹起來的時候,頭會露出來“,我結結巴巴地說。 ”你放心,不會疼的,一會功夫就好,不會影響訓練。“他口氣緩和地對我說”做完了就可以馬上活動,這是為你好“ 做一下能夠休息幾天,這也是好事,我心里這樣想。不要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躺在手術台上,他首先剃光了我的陰毛,塗上紅色藥水,我的小弟弟變成了光毛禿雞,他用藥綿擦拭著我的雞巴頭和包皮,我感到涼絲絲的一點快意,然後拉直包皮固定住,…… 手術很快完成,只是我的毛逮過幾個月才能長齊。 ”注意衛生,洗澡時注意一下“軍醫囑咐說,他放我走了。 我沖出門口,看到一幫子夥伴等在門口,他們問我怎麽樣,我告訴他們:進去了就知道了。 回到宿舍,剛一到門口,小李隔著軍褲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拉到屋里,他倒是夠準的,我急忙喊:”快松手“。他松開了手,班長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問:”割了?“ ”咽,割了“我回答說。 ”這就完了,你不想告他們?“班長問,一邊用手拉了拉軍帽。 ”割都割了還告什麽,況且他們是為我好,“我眨了眨眼回答說”你不是經常說軍人的第一天職是服從命令嗎?“ ”真沒用“班長捶了我一下,扭頭命令他的小嘍嘍說”扒了。“ 幾名士兵扭著我把我推到床上,我大聲說:”幹什麽?“但是沒人理會。

  

  小李子最起勁,解開我的褲腰帶,一把將褲子脫至膝蓋。 ”報告班長,扒了“小李子笑嘻嘻地說”夠紅的。“ 班長掃了一眼,穿上上衣,系上武裝帶,一句話沒說走了。 我心里想,那麽多人不吭聲,叫我去告狀,我才不傻呢,就是告到連長那里也沒用,我記得有幾個小兵挨了老兵的揍,告到連長那,連長只說了一句話‘我們也是這樣過來的’,就頂了回去。我提上褲子,琢磨著到衛生員那里弄二天病假,回頭跟班長說一聲,好好地休息幾天,說不定還能改善夥食。 第二天那幫人走了,一切又恢覆了平靜。 夏日的陽光似火爐般烘烤著我們,大地蒸騰著滾滾熱浪,練匍俯前進,鉆鐵絲網可真夠受的。汗水浸透了軍衣,濕了幹,幹了又濕,每個人的衣服上都掛著一層鹽花。我和小李一組,我首先通過終點,小李屁股撅得太高,被鐵絲網掛了一下,速度稍慢,排長照著小李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腳。 ”他媽的,給我回去重練“排長吼道。 小李的褲子被鐵絲撕破了一條口子,他沒穿褲頭,小屁股都露了出來。我們都笑了起來。 ”笑個球,等會老子叫你們個個都練趴下不可“排長說。 我們摒住笑聲,小李不得不再來一遍。重來的人,要做回鞍馬,讓大家跳一下,小李厥著屁股朝向我們,雙手撐住膝蓋,我們一個個從他背上躍過去。 走獨木橋,一個個的紛紛掉了下來,說來也怪,平時練的好好的,現在怎麽老掉下來,翻障礙倒是勉強過去,今天真是斜門了。 ”排長,今“天天氣太熱了,換一種吧”大家紛紛說。 “你們想造反,叫你們練匍俯前進,你們嫌烤得慌,跳馬倒是挺起勁,那好吧都給我到小樹林子里去”排長說。 我們歡呼雀躍般跑進小樹林,小樹林當中有一塊%空地。我們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腳八叉地躺下休息。 “瞧你們這付熊樣,都給我排隊站好,少稍,立正,向右看起,向前看”排長命令)說“報數,單數向前四步走” 真倒黴,我是單數。 “其他人原地休息,”排長命令說“一班長、二班長” “有、有”二位班長回答。“解下武裝帶,給我狠狠地抽他們十下”排長命令道。 二位班長命令我們解下褲子,松開腰帶,我的褲子就滑落到腳腕,我一看其他幾位,也沒穿褲頭,軍褲一落下就直接光了屁股。我們手抱後腦勺,挺直了身體,靜等挨揍。 “誰叫你們站著,都給我手握腳脖子,厥著去”排長命令道。 我們照辦,幾名士兵還嘿嘿地笑著,我們的洞孔和懸掛著的大雞巴一定讓他們大飽眼福。他們倒好躺著休息,我們挨揍,太不公平了。 我從兩面三腿之間往後一看,不好,有幾個光屁股的山里孩子正在看著我們,這那行,那能讓小孩看見光屁股的當兵的,而且還是在挨揍。我提起褲子站了起來。 “怎麽了”排長問。“報告排長,後面有小孩”我說。 “我早看見了,”排長說“還不做好準備”“可是”我還沒說完。一班長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我只得彎腰,重又厥起屁股,接著又是“啪”的一下,我“哎喲”一聲,揍得我兩眼直冒金星,淚水直在眼眶里打轉。 一班長走開,皮帶落在了旁邊士兵的屁股上,由於沒有其它命令,我繼續保持原來的姿勢,睜開眼睛從兩條大腿之間向後望,大約有四名男孩兒,也許更多,大概是爬到樹上去了,他們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我看著他們當中稍大一點的男孩兒,他的皮膚曬得黝黑,並且黑里透紅,象個非洲人,他雙手抱胸,兩腿叉開,烏黑的大雞巴筆直地翹起,鮮紅色的、象雞冠似的雞巴頭露在外面,真是個好鬥的公雞.他的目光在我們十幾高高厥起的屁股蛋上來回移動,我感到他的目光似乎停留在我的屁股蛋上,似乎盯著我兩片屁股蛋之間完全暴露的、宗色的、還在一張一合的洞孔上,我感到屁股在發燒,有種火辣辣的感覺,接著他的目光下移,盯在我黑中透紅的兩只懸垂並微微擺動的肉蛋和與肉蛋4相依為命的大雞巴上,我從兩腿之間向上看去,一滴乳白色的液體正附在尿道口,逐漸聚集增大,似乎很頑強地依附在我的雞巴頭上,我默默地念道著:不要下來,不要下來。但由於體積的增大、重力的原因,它還是滴了下來,我失望地嘆了口氣,目光移向那個小男孩兒,這時兩對目光交織在一起,我們倆相互對望了一會,我首先打破僵局,向他呶呶嘴,做個鬼臉,示意他走開,他也玩皮地朝我呶呶嘴,並用手指了指,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看到兩條軍褲腿,順著褲腿往上看,從我的分叉處的三角地帶頂端正看到班長掄起了武裝帶,我渾身抖動了一下,剩下的五下正等著我,“啪”的一聲,一皮帶下去,重重的落在兩片屁股蛋上,接著又是一皮帶,打在屁股的稍上一點位置,我閉起雙眼、摒住呼吸靜等第三下落下,但過了幾秒種還沒落下,我定睛一看,班長左手拎著武裝帶,右手來回揮動著,大概是打的手臂和肩膀太酸了,活動一下,讓我白等一場,接著他把右手在我的屁股和上衣上擦了幾下,大概是手心出汗的原故。接下來班長將皮帶一折為二握在右手,我又重新做好準備,心里默念著:還剩三下,馬上就好,挺一下就過去了。“啪”,第三下響亮地落在屁股的中間位置,這一下比前二下都重,我“哎喲”的一聲叫起來,“不許亂;叫,把腿繃直”班長命令我。我照著去做了,心想現在我的兩片屁股蛋就象兩只剛剛出爐的園面包,還冒著熱氣。我看著那個小男孩兒,他看上去非常得意,我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朝我呶呶嘴,咧開嘴笑了,露出二排雜亂無章的牙齒,他媽的,作為一名士兵,當著一群小孩厥屁股挨揍可真不是滋味,其實也怪不得他們,誰叫你當兵的不聽話呢,我們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嚴格訓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洫,怎麽把這茬忘了,想到這兒,就覺得挨幾下揍沒什麽了不起,排長是為我們好。 “都起來吧”排長命令道。 我們提起褲子,系緊褲腰帶,立正站好,另外那些躺著休息、看我們挨揍的士兵也都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說實在的我們也是替他們挨整,說不定下次就輪到他們。 “集合”排長站在中央,舉起一只手命令道。 我們按照他的手勢,由高到低站成一排。 “少稍,立正,向右看起,向前看”排長繼續命令道:“下面我們進行射擊訓練。” 首先我們練習臥射,驕陽似火,我們腹背受敵,背面頂著烈日,下面是滾燙的地面,不一回,汗水就順著臉頰流淌,在下巴底下結成“水注”,砸到地面,有的汗水順著睫毛流到眼里,火辣辣的疼,讓人睜不開眼,每一個人的臉龐通紅,下巴底下汗水結成一個小水坑,但是沒有一個人擦汗,更沒有一個人叫苦,大地在蒸騰著,我們的視野開始模糊,手中的槍也開始微微晃動。…… “都站起來”排長命令道“都到樹林里去” 我邊走邊琢磨,是不是練的不好,排長又要揍我們,如果要揍的話,也應該換一撥人,我們已經挨過了,這次應該是雙數。一邊想著就到了小樹林, “少稍,立正,向右看齊”排長重覆著先前的命令“報數”我仍舊是單數。 “單數向前四步走”排長命令說。 怎麽又是單數,排長有沒有搞錯,我正嘀咕著。 “你們每人搬幾塊磚頭來”排長命令道。 搞什麽鬼,我直犯嘀咕,打屁股要磚頭幹什麽?難道排長又有什麽新花樣。我們搬來磚頭放到空地上。 “現在天氣很熱,我們+ 就在林子里練習跪射”排長說“不過要給你們增加點份量,每人槍上給我吊兩塊磚頭” 我松了一口氣,盡管槍上吊著二塊磚,但能在樹蔭里訓練舒服多了。 訓練一結束,我們剝光了衣服,盡情地在小河;里嘻戲,河面上水花四濺,如同潑水節一般,不知是誰挑的頭,我們$大夥集體圍攻排長,他是我們當中唯一還穿著短褲的軍人,大家圍著排長,一齊將水撩向他,在排長四周形成一圈紛飛的水花,如噴泉一般,還有幾個調皮的戰友沖過去,一把拽下他的褲頭,這下他就跟我們一樣了。 正在我們盡情地打鬧著,幾粒小石子朝我們打來,一粒正打中我的後背上,我回頭一看,幾名山里小男孩兒站在岸邊,正向我們擲小石子,他們也來湊熱鬧, “給我追”排長大聲喊道。 我們撒開雙腿,赤膊上陣,奔到岸邊。輦的一幫小嘍嘍到處亂竄,嘴里還不停地喊叫著,追了一段距離我們撤退了,山里孩子打貫了赤腳,我們可受不了那個罪。 “逮著幾個”排長問。 “報告排長,都跑了,一個也沒逮著”一名士兵雙手抱著屁股,調皮地說。 “報告排長,不是我們無能,而是共軍太狡猾”另一名士兵打趣地說。他這一說我們大家都笑了起來。 “瞧你們這個熊樣”排長說“差不多了,我們收兵了” 大家穿上衣服,三三二二地往營地走,我往旁邊一看,岸邊遠遠的一顆大樹後面有個人影,我走了過去,離著十幾米遠我看出是一個光屁股的小男孩兒,這個小男孩兒還沒跑,是不是欠揍,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先前看著班長打我屁股的小男孩兒。 “你怎麽不跑?”我問他。 他直瞪瞪的看著我,沒有回答,大概是沒聽見,我又說了一遍,他還是沒說話,直直的看著我,我想大概是山里孩子木,轉身想走。 “我不怕你”那小男孩兒說“我喜歡跟你們玩。”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這男孩兒看上去有十四、五歲的樣子,襠里已開始長毛,但算不上濃密,我們比他也就大四、五歲的樣子。 “跟我們有什麽好玩的”我說。 “打槍”小男孩兒一本正經地說“還有穿軍裝” 他說著摸了摸我的軍衣。 這時小李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你可把我累死了,你他媽瞎掰什麽,都開飯了,班長就你快回去” 小李看了看小男孩兒,對我說,“跟個小孩有什麽多說的,去晚了可又要挨克了” 我正要轉身走開,那男孩說:“我不怕挨打”我和小李疑惑地轉過身,這倒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 “你看”那男孩兒說著轉過身。 我們盯著仔細一看,大吃一驚,那男孩兒背上、屁股和大腿上滿是傷疤,有些傷疤還是剛剛長好,他的皮膚曬的黑黑的,不湊近了仔細瞧還真看不出來。 “誰打的?”我問。 “我爸,他經常打我”那男孩兒說著低下頭“他不是親爸爸” “那你媽不管?”小李問。 “我媽不敢管”男孩說著握緊了拳頭“我媽一管,他就打我媽” “明天這個時候還在這,我們來看你好嗎?”我說。 那男孩兒使勁地點點頭。 我整了整軍帽,拉了拉衣角,與小李一道跑了回去。 吃過晚飯,我拉著小李走到僻靜處。 “咱們得幫幫那男孩兒”我說。 “你還想著那事,我當早忘了呢”小李說“這事很平常,山里人打老婆、孩子很正常,要不他們幹什麽?用不著大驚小怪。” “都打成那樣,還用不著大驚小怪”我說。 “班長打的狠不狠”我問小李。 “夠狠的,可人家是班長” “排長洶不洶”我又問。 “挺洶的” “你屁股上有沒有疤拉”我接著追問。 “不能這麽說”小李說“不過那小孩也夠慘的” “我想了個法兒,不知你敢不敢幹?”我將他一軍。 “什麽法兒?”小李開始心動了。 我附在他耳朵上說了一遍。 “那成麽?誰去幹?”小李問。 “怎麽不成?你不是一直瞎吹雞飛狗跳的事都會做嗎?非你莫屬。”我又將他一軍。 “不過你要打掩護”小李說。 “這你放心,到時叫一班小王也跟著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我說。 第二天,我告訴了小王,他是天生的惹事生非材料,滿口答應。接著我我告訴了那男孩兒,他眨巴著大眼睛,“嗯”了一聲。 當天晚上我跟班長請假。說禮拜天出去一趟。 “扯什麽雞巴蛋,上星期你不是出去過嗎?”班長瞪了我一眼“排長一共給了四個名額,你又出去,其他人會說我偏心眼,下次吧”我附在班長耳邊說了一通。 “那好,你去吧”班長說“犯紀律了,可得自已兜著。” 我滿心歡喜地走開。 “回來”班長叫我一聲,在我的肩膀上捶了一下“捎一只回來” “班長您就放心吧。”我說。

  

  星期天上午,我們三個溜出了營房,從跨包里翻出便衣穿上,男孩兒帶著我們走了大概30分鐘,來到一所村寨,我在村口接應,他們倆跟著男孩兒進去了,一根煙還沒抽完,村子里傳來了小孩的叫喊聲,緊接著小李、小王一人拎著一只雞奔了出來,真笨,拎那不好,非拎雞脖子,兩條腿亂蹬,翅膀亂拍,我趕緊接過一只撤腿就跑,我們仨兒跑了一會兒,看看四周沒人找個地方把雞捆好丟在一邊,埋伏起來,不一會,遠遠的看見那男孩領著一個中年男人往這走過來,那人手里還拿著一根木棍。 男孩兒指了指我們這條路,象是告訴他方向,接著男孩兒向我們飛奔過來,我們讓他過去,不一會就消失在叢林里。 他老子拄著木棍,氣喘噓噓地地走了過來。我們壓低了頭,埋在愛叢中。不好,一只雞,煽動著翅膀叫了起來。 他一楞神,趁其不備,小王從背後猛的撲過去,按倒在地,小李用繩子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我用布條蒙住他的眼睛,他的嘴里還在嘰里哇拉地亂叫,我用毛巾塞住他的嘴,抄起木棍,押著“俘虜”隱到樹林里去, 走了幾步遠,我忽然想起少了一樣東西,“雞呢?”我說。小李忙反身拎起兩只雞。 我們來到一處山洞,那男孩兒已等在那里。 “怎麽處理?”小王問。 “先找點柴活,烤雞”我說。 小王和那男孩兒出去了,這里只剩下我和小李。我們叫他趴在地上,現在他怎麽辦倒成了問題了。我看看小李,小李看看我,都不知怎麽辦好。我想等那男孩兒回來再說。我摸出香煙,一人一只點上。 他們回來了,撿了一大堆挌在地上,小王還撿了幾根木棍做了一付支架,接下來把雞殺了,洗凈,用木棍串起來,架好,就可以點火燒烤了。 我拉著男孩走出洞外。說:“你老子怎麽樣辦?” “揍他”他指了指我手中的木棍說。 “)他是你老子呀”我說。 “他不是我爸,他打我媽和我妹妹”男孩兒堅定地說“揍他” 我們返身進洞,向他們使了個眼色,小李騎在他背上,小王按住他的雙腳,我扒下他的褲子,屁股露了出來,他在地上扭動著,我揮起木棍照著他的屁股打下去,他的身體抖動著,頭高高翹起,脖子伸的很長,我打了五下,停下來,男孩兒還覺得不解氣,示意我再來,我把木棍遞給他,他不接,這樣小王和小李又各打了五下,說實在的我們打他那是意思意思。最後,那男孩兒拿過木棍,照著他老子的屁股蛋打下去,他老子拚命地扭動身軀,屁股一會厥起,一會放下,上面是一條條紅印,男孩兒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再打下去就要把他老子打壞了,我忙奪下木棍,遠處傳來了陣陣的烤雞香味。 我們美美地飽餐一頓,小王拍拍肚子,說“還沒吃飽,那只也吃了吧。” “不行,那是留給班長的”我忙說。 “那個人怎麽辦?”小李說。 “當然是放了”我說“放之前還要教育一下。” “你可真行,偷了人家的雞,打了人家的屁股,還要什麽的教育人家,扯雞巴蛋。”小王說。 我走過去,讓那人跪下,他還以為我們商量好了怎麽對付他,跪在地上直磕頭。這種人就是這樣,見軟的欺,硬的怕(。 “知道我們為什麽打你嗎?”我問。 他搖了搖頭。 “記住,以後在家里不準你打人,你打他們一下,我們打你十下,聽明白了嗎?”我說。 他點點頭。 “這次先放了你,下次再給我們逮著了,可不客氣。” 我叫男孩兒先走,然後帶著他老子在山上轉了一圈,走到原來的小路。 我松開了綁,告誡他不許亂叫,然後取下遮眼布,命令他不許回頭一直往前走,他服服帖帖地照辦了。 我們回到先前出發的地方,找到跨包,換好軍裝,我將另一只燒雞放入包中。 回到營房,我找到班長,把跨包遞給他。他摸了摸,又打開聞了聞,笑著說:“都妥了” “天衣無縫”我回答說。 “好你個小仔”班長在我肩上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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