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村 #4 魔村 黑夢一 (Pixiv member : skyer)

 在惡土初春的清晨,空氣幹幹的,卷起一陣陣狂風帶著空氣中飛舞的塵土。一個由零零散散的破舊建築物堆積的小鎮,座落在荒蕪的惡土之上。

一間從外邊看上去就沒有什麽食欲的快餐店里,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一個少女和一名少年,被從快餐店地下室的狹窄狗籠中趕出。兩個孩子雖然被周圍兇神惡煞的男人們,嚇得發抖但臉上的睡意還並未消散。


準備出發吧,你們兩個知道要聽話吧,不用我再教育一遍了吧。為首的男人,轉頭對著兩個剛從地下室被帶出的少年少女威脅道。孩子們由於長時間被關在漆黑的地下室中,突然被快餐店破碎的窗戶中透過的一抹陽光照的睜不開眼睛。

頭頂著莫西幹發型的男人,把手臂搭在,渾身細微發抖還在適應強光的少女肩上。大哥你知道的,我教的孩子都很乖?說完接著看向發抖的少女。少女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們…會乖乖的。你看吧!我說的沒錯吧!接著莫西幹男看向為首的男人。準備出發吧!為首的男人並沒回應莫西幹男的話自顧自冷冷的說道。


清晨的寒風中,一對赤身裸體的少年少女站在粗糙的土路上瑟瑟發抖。兩雙凍的發紅的腳丫,在滿是塵土的土地上來回摩挲。從背後看,兩人有些發紅的小桃子,在左右來回扭動著似乎試圖對抗空氣中的寒冷。在被趕出籠子的時候,莫西幹男看兩人還都睡眼惺忪,便狠狠地用粗糙的大手拍打了幾下孩子們的屁股,所以現在兩人的屁股才會有些紅紅的。


二哥怎麽還不回來?加個油加哪去了?穿著西裝的男人有些不快,順手又點起一根香煙。地上扔著剛才抽完的兩塊扭扭巴巴的煙屁。一陣沙塵吹過,伴隨著轟轟的引擎聲,一輛銀色滿是灰塵和泥漿的面包車緩緩從街的另一邊開過來。

你倆準備好了!一會好好表現,他們說什麽你倆就照做,問你們什麽就實話實說,爭取買個好價格。西裝男仿佛不是在對著身為受害者的少年少女說,而是相對著即將去參加什麽比賽的選手一樣說道。兩個孩子一邊發抖一邊回答了一句:知…知道了。


兩個孩子被壓上了停在快餐店門口的破舊面包車。面包車前面有兩排座位,後邊有存貨的空間。男人坐在前面的座位上,兩個孩子則是被胡亂的扔在後備箱雜七雜八的貨物里,仿佛是沒用的垃圾一般。隨著車身緩緩的晃動,引擎的轟鳴聲也響了起來,車子駛向了遠方。


二哥怎麽加油加著麽長時間?穿著西裝的男人問道。被叫做二哥的男人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點燃了根香煙,猛吸了一口後吐在搖下的窗戶外。接著緩緩開口道。別提了!老孫家他家開的那個油廠,不知道惹了誰了!全他媽給砸了。老子又開出20多里地才加上油。二哥臉上露出一絲不快。西裝男聞言:老孫家,也活該!年年便宜拿貨,還他媽油價越來越貴!活他媽該!西裝男也一臉不快的搖下窗戶,朝外邊吐了口痰。


沒人注意到在雜亂的貨物中,歪歪扭扭跪在一起的兩個孩子,正在竊竊私語彼此安慰。寒夢的心跳飛快,晨光跪在旁邊甚至能清晰的聽見她的心跳。寒夢,我們一定會沒事的。寒夢擡起頭,發抖的眸子看著晨光正注視這自己的雙眼。嗯!一定會的!寒夢堅定的點了點頭接著回答道。砰!橡膠的警棍砸在周邊的貨物上,發出巨響。我不希望在聽見你倆發出聲音!莫西幹男從前排回過身兇神惡煞的威脅道。兩個孩子被這突然的一聲呵斥,嚇得渾身發抖,趕忙齊齊低下頭。對…對不起!我…我們…再也不敢了!兩個孩子似乎是極害怕眼前這個男人,趕忙道歉求饒。


少年和少女一路上再不敢說一句話,或者發出聲音。車外從呼呼刮著鐵皮的雜音,慢慢出現市井的喧囂聲。破舊的銀色面包車緩緩駛進被高高的鐵柵欄圍起的類似集市一樣的地方。四處都是商鋪,攤位的連棚紮立在幹燥的土地里,也有一些由紅磚或是鐵皮搭建的建築物。說是集市但卻沒有商販的叫賣聲,只有商家和顧客討價還價的議論,爭吵不絕於耳。


開車的二哥似乎早已習慣這種場景,緩緩開進集市大門。停!一個聲音從門口的喇叭響起,從大門旁的鐵皮屋里走出一個人,身上胡亂的披著墨綠色的破舊軍大衣,一手磕著瓜子走到車前,向車里四處觀瞧。一臉滿是麻子和傷疤的臉貼緊車窗,頭頂不多的頭發被車外的寒風吹得如旌旗般飄揚。二哥搖下車窗,怎麽著!不認識了!二哥帶著不耐煩地語氣向他說道。聞聽此言,他把滿是麻子的臉離開車窗,滿臉堆起虛偽的假笑。這說的什麽話,龍哥的人我能不認識嗎!例行檢查,別介意啊老弟!說完,麻子男朝大門旁的鐵皮房子,揮了揮手。幾個人精壯的小夥子,從屋里出來,把大門前的攔路石挪開。接著麻子男又轉向面包車招了招手,誇張的做了個請進的動作。


集市里沒有停車場,只有一片空的沙石地,周圍橫七豎八停著一些車。二哥把面包車也找了個角落停下,幾個男人從車上下來,下來後幾個男人也是被寒風吹得渾身冷的一顫,剛才車里開著暖風,幾個人本來穿的就厚實保暖,都有點發汗,下車被風一吹突然有點激著了,不過幾個呼吸間就恢覆了正常。哢噠!面包車的後方車門被打開,一股強勁的寒風灌進車廂,兩個孩子被冷風吹得嘴里發出,啊!的一聲,渾身不住的顫抖。下來!莫西幹男冷冷的命令道。兩個孩子小心的穿過車廂里雜物,爬了出來。跟著我!莫西幹男再次命令道。晨光剛想走轉身看到冷的有點失神的寒夢,輕輕拉起她的手跟在莫西幹男身後。


兩人被帶到,一個鐵屋子後面。站在這別動!雙手舉高!莫西幹男威脅的命令道。兩個孩子照做擡起雙手舉過頭頂。兩條白色小小人影在寒風中舉高雙手瑟瑟發抖。過了一會莫西幹男從,鐵皮屋子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紅色的塑料盆。你倆站近點。寒夢和晨光聞言將身體靠的更近。接著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嘩啦,一盆涼水潑到兩人身上。啊啊啊!兩人本就冷的發抖又被冷水猛地刺激從嗓子里發出一聲慘叫。站起來!誰讓你們蹲下的?莫西幹男一聲呵斥傳來。兩個孩子只能再次互相攙扶著發抖的站起。手舉高!轉身把屁股對著我!又是一聲命令。兩人忍著劇烈發抖的身子再次把雙手舉高,轉身背對男人。莫西幹男再次走進屋子里去接水。半晌才走出來,然後一言不發的再次把冰冷的水潑在兩個孩子的身上。兩人被這突然的一刺激再次冷的跪下,發出慘叫,渾身冷的打擺子。用身上的水好好擦擦臉。莫西幹男冷冷的說道,接著從上衣掏出一根香煙,吧唧吧唧的抽了起來。


初春冷冽的寒風呼呼的刮起一陣陣塵土,兩道白皙的人影在寒風中渾身赤裸著,兩個孩子在用自己身上濕漉漉的水,一點一點努力揉搓清洗自己的身體。五六分鐘後,莫西幹男的香煙被他掐滅之後隨手扔在地上,擡腳踩滅其中的火光。好了!差不多了!莫西幹男向著小臉煞白正在搓洗自己身體的兩個孩子說道。晨光和寒夢渾身濕漉漉的在寒風中被不斷奪走身體的熱量,冷的全身劇烈發抖,但還是乖乖的跟在莫西幹男身後,穿過密集的市集走向深處的黑房子。


少年和少女,通紅濕漉漉的腳丫啪嗒啪嗒的踩在腳下寒冷又堅硬的土地上,赤身裸體的走在人頭湧動的市集上,但周圍的人仿佛已經司空見慣了這種事並不在意。兩個孩子發現周圍的攤位上,販賣的並不是什麽,瓜果梨桃,家常蔬菜。而是一張張的照片,和一些粘著泥帶著土腥味的古董。看到照片上的內容,讓兩個孩子心臟猛地一跳,瞳孔劇烈收縮。照片上赫然是一個人渾身赤裸跪在地上手里拿著個led板,板子上寫著幾個數字,似乎是他的價格,還有一些是瓶瓶罐罐的照片,罐子里似乎是一些器官,不知道是人的還是動物的。看著眼前數不勝數的照片,兩個孩子深深咽下一口吐沫同時感到一種莫大的絕望壓在兩人心口。


莫西幹男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兩個孩子乖乖的跟在他身後,不敢再左右去看那些商鋪,似是心理遭到了極大沖擊。突然一只蒼老粗糙的手抓在寒夢的胳膊上,寒夢被嚇了一跳。一張褶皺的老臉貼緊寒夢仔細觀察起來,嘴里還不住的嘟囔到:這是個好雛,小妹妹今年多大了?寒夢被嚇的連連後退,但這人雖然蒼老,但力氣卻絲毫不小,寒夢試著掙脫了半天卻依然被緊緊抓著。晨光試圖幫助寒夢掙脫老人的束縛,但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也被老人抓住。褶皺老臉又湊到晨光面前仔細端詳起來。這小鴨子,也挺好!都是極品的貨啊,小弟弟你今年多大啊?老人自顧自的說著。莫西幹男擋在兩個孩子面前。

這兩小崽子不買,是預訂的貨。老人聞言一臉吃驚,你們他媽會不會做生意啊?這種級別的貨賣給村子了?暴殄天物嗎這不是!老人站在攤位前大聲的自言自語。莫西幹男嘖了一聲,小聲嘟囔了一句,我也知道,這次真他媽浪費了。接著自顧自的繼續向深處走去,兩小只依舊乖乖的跟在身後。


黑暗陰森的房間中,房頂的白熾燈發出慘白,將屋子照的有些朦朦朧朧。房間地中間是幾個粗布的大沙發拼在一起,中間茶幾上放著一個又一個的手提箱。兩個男人和一個翹著二郎腿雍容華貴的女人坐在沙發的一邊,有的在看手機,有的在抽煙想事情。而對面沙發上坐著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穿著獸皮制成的大褂,腰間掛著幾個骷髏頭骨的裝飾,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工藝品。身後則是站著幾個人,有中年人也有才十七八的年輕人,房屋的另一邊,則是幾個白條條的赤身裸體的人影,背對著墻緊緊站著。歲數也不過才十五六,最大的也才剛滿十七歲,三個女生兩個男生,有的能看出身上帶有一些傷痕不過也恢覆的七七八八,但無一例外都筆直地站著,仿佛新生時軍訓時站軍姿一樣。


禁閉的大門被推開,一股冷風從外灌進室內,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們沒有感覺,但墻邊站成一排的少年少女一個個冷的止不住顫抖,卻依然保持軍姿一般的站直。莫西幹男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寒夢和晨光哆哆嗦嗦的跟著。兩人進來後看到站成一排的同齡人,心猛地一跳。你倆去那站著,別給我丟人!莫西幹男看向兩人威脅道。是!兩人小聲回應道。接著走到隊伍的末尾,一名筆直站立的少女身邊。這女孩今年剛滿16歲但長相確是像小朋友一樣,雖然眉眼不如寒夢那樣冰雕玉琢,但也柳眉杏眼圓呼呼的十分可愛,頭發梳成馬尾也不知道是自己紮的還是被別人紮的,身材也比較嬌小,晨光站她身旁比她要高出一個頭。

兩人學著其他人的樣子,站直身體,擡頭挺胸。將青春的肉體毫不掩飾的展現給這些惡人去觀賞去議論。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晨光和寒夢搶走,晨光和寒夢兩人精致的宛如瓷娃娃一般,再加上剛才冷水的清洗,身體灰塵被沖掉更顯白皙緊致。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微微側頭對著穿中山裝的男人輕聲說道:阿龍你瘋了嗎?這種極品的貨色,你要賣給他們?你要是賣給我我可以出…女人話還沒說完。被男人打斷道,我之前說買給你,你說自己手里不缺雞鴨,現在都打了藥!你還買嗎?女人聞言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男人冷笑了一下。開始與眼前的獸皮老人開始了交易。


似乎談的很順利,沙發周圍的幾個人談的有說有笑。寒夢感覺到,那個獸皮老者身後站立的少年一直在貪婪的看著她,從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的打量她曼妙的身體。寒夢臉有些發紅,避開與那少年的相對的目光,專心盯著墻面。

那少年似乎也對成年人的交易不感興趣,緩緩走到寒夢面前,毫不掩飾的仔細觀察少女的美妙酮體。寒夢只能避開他的目光,看向旁邊,但身體還是挺立站直,挺胸擡頭。忽然她感覺一直手捏在了她的乳房上,她嚇得渾身一抖,剛想往後躲就想起莫西幹男的話,她要是不聽話的就又會被狠揍,沒準也會牽連晨光。她收起了躲避的本能,依舊發抖著直立,任憑少年的手在身上遊走,同時也感到詫異,眼前的人看著和自己年齡差不多,但手上卻非常粗糙甚至有老繭。男人的手從胸摸到屁股又遊移到腳背,甚至撫摸到腳趾縫里的嫩肉。接著再次向上摸,如碧玉般的小腿和稍有肉感的大腿,在大腿根處停下,慢慢向兩條大腿中間最為隱私的部位摸去。

寒夢的臉羞到耳朵都通紅,渾身細微的發抖。那粗糙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兩瓣柔軟的大陰唇不住的揉捏,寒夢臉上瞬間潮紅,嗓子里小聲發出哼哼聲,只有被捏疼了才會輕叫出聲。那少年粗糙的手掌再揉捏了一陣後,突然收起三指,只豎起食指和中指,粗暴的伸進被捏的有些發紅的陰唇縫中。寒夢一瞬間幾乎沒有站穩,踉蹌了一下,然後再次恢覆軍姿一般的立正姿勢,咬住嘴唇忍受下陰被異物插入的痛苦,從來沒有自慰過的她,陰道從來沒被任何東西插入過,奇異的痛感讓她一時間沒有適應。

那少年的手指絲毫不管寒夢痛苦的表情,只是直直的把手指插入狹窄泛紅的逼眼兒中。粗糙幹燥的手指硬生生插入嬌嫩的陰道,只到兩根手指完全沒入陰部,甚至指尖能碰到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啊啊!寒夢輕叫出聲,身體也很難維持住標準的立正姿勢。

你最好站直哦!小妹妹!眼前的少年冷冷的對寒夢說道。寒夢顫抖著輕輕點了下頭,努力著再次重新站直身體。“咕嘰”!的抽動聲響起,手指從逼眼兒里抽出,寒夢剛剛覺得好受了一點,“咕嘰”!手指再次完全插入陰道。額嗯嗯!寒夢渾身一顫從嗓子里發出聲音。“咕嘰”!“咕嘰”!“咕嘰”!少年這次不再停留片刻,立刻抽出然後再次插入不斷發出淫靡的液體和肉壁摩擦之聲。寒夢咬住牙忍著不發出聲音,拼命的站直身體,任憑少年用手指對自己陰道快速的抽插。漸漸的痛感變成了舒服的快感,嗓子中的聲音也從忍痛的哼哼聲變成舒服的呻吟聲。

寒夢從來沒有自慰過,第一次自慰是在莫西幹男的教導下嘗試的,但那次並沒有讓她高潮反而讓她脆弱的陰蒂幾乎被燙到爛掉。


興奮舒服的高潮感,一下一下的湧上她的大腦,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即將到達快樂的頂點。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現在能維持身體站直,還擡頭挺胸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咕嘰”!男孩將手指從濕漉漉的陰部里抽出,將手指放到她的臉前,寒夢滿臉潮紅的看著少年手指上泛起白光的銀色絲線從手中抻直然後拉長,最後斷落,滴在地上。發出細小的“啪”!聲。

可惜了現在還不能喝!男孩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接著將手指戳到寒夢兩片薄薄的嘴唇中間。張嘴!寒夢嚇了一跳,但眼前的少年氣勢似乎不容半分反駁。

顫抖著張開小嘴,少年把手指伸到她嘴里,按在舌頭上擦了擦。寒夢嘴里嘗到一股鹹腥味道,臉瞬間紅成熟透的番茄,她知道這是她自己身體的味道。

少年把手拿出來後沖著寒夢笑了笑,轉身回到沙發區老者的背後。只留下寒夢獨自在高潮的邊緣慢慢冷靜下來。這一次還是沒讓她如願以償的到達那種未知的頂點。自慰到最後到底會是什麽感覺呢?寒夢心理想道。同時慢慢調整呼吸,略微側頭看了一眼晨光,發現晨光也在一臉關心的看著她。她臉上勾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桌子上的公文包一個個打開,疊滿了百元的鈔票一摞一摞整齊的堆滿每一個公文包。沙發上的三人也是經驗老道的老江湖,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看到這麽多錢也僅僅是,眼神稍微興奮了一下,不到一瞬,便又變回波瀾不驚的狀態。交易似乎是順利完成了。到讓人唏噓的是,幾疊紙鈔就能讓人性變得如此醜惡,作為受害者的孩子們,本來應該美好的人生甚至生命毀在阿諛奉承鬥心勾角的罪惡交易中,這里的每一張鈔票上都透露出無盡的鮮血與罪惡。


交易完成後,所有人都在準備離開這個壓抑的房間,只有站成一排的少年少女們,不知所措,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孩子們都開始無法保持冷靜,寒夢和晨光也對視了一眼,能看出雙方都有些不知所措,緊張與不安充斥著兩人的內心。以至於現在兩人甚至想回到那個關押自己的狗籠,起碼在那狹窄的狗籠里兩人還能互相鼓勵和依靠,他們不想被分開,也害怕被分開。雙方都是自己在這黑暗的深淵里唯一的救贖。


莫西幹男走到兩人面前,剛想說什麽,哥…哥哥…求你了…帶我們回去好嗎?我們會乖乖的…如果需要錢的話,我可以管家里要。求…求求你。寒夢率先開口求道,比起挨打他更害怕之後和晨光分離。莫西幹男看著楚楚可憐的寒夢,冷冷的回答:不行!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寒夢泛著淚光的眼睛,光彩黯淡了下來,她不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安靜的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看著絕望的寒夢莫西幹男不帶感情的說道,一會他們的人會處理你們,你們聽他們的就行了。說著手指向還在沙發上坐著的獸皮老者。接著轉身就和其他人走出了門。這些人雖然是十惡不赦的壞人,甚至是殘酷虐待過他們的人,但對這些孩子來說怎麽也比眼前的這些奇怪的陌生人要好。獸皮老者和背後的中年人交頭接耳小聲說了幾句。就見那中年人從墻角的布袋里拿出一些像項圈一樣的東西,接著走向墻角還在站直這身體的少年少女們。


蜿蜒曲折,又滿是稀泥的山路上。一輛似乎是運送牲畜的小貨車,顛簸的行駛在這條通往山上村子的唯一道路上。車的貨箱上可能是為了禦寒蒙著一塊巨大的灰色布料,但薄的甚至能里面看見道路旁,還沒有長出新芽的樹木荒枝。而且還四處破洞漏風。

而在貨倉中幾道凍的渾身顫抖的人影緊緊的擠在一起,相互取暖,他們的脖子上帶著粗重的石拷,鐵鏈綁在上面,重的讓孩子們擡不起頭,鐵鏈又緊緊綁在貨箱的一根鐵柱上。隨著每一下的顛簸,都讓孩子們的心狠狠一沈。


你們兩個關系真好呢。一名少女對緊緊靠在一起的寒夢和晨光說道。你們是兄妹嗎?還是姐弟?一雙帶著靈氣的大眼睛,卡巴卡巴的眨著。

晨光想起這個少女就是在黑屋子的時候在自己旁邊罰站的女孩兒。哦!差…點忘了…我叫夏洛洛。寒夢個晨光對視一眼,露出一絲苦笑,明明是在這種不安緊張的時候,這個少女還有心情來聊天,不知道是心大還是太遲鈍,不過他們兩人並沒有感到不快,相反生出一絲安心的感覺。

因為都是同齡人,又有同樣的遭遇,兩人也是開始向夏洛洛自我介紹,我叫晨光!她叫寒夢!晨光故意打斷了寒夢剛要說出口的自我介紹。寒夢知道晨光是在逗弄自己,想幫自己舒緩緊張。讓我自己來!寒夢鼓起臉頰可可愛愛的掐住晨光的臉。好了!好了!我錯了大小姐!晨光看見寒夢沒有那麽緊張了也裝作對不起的神色連連道歉。

哈哈,你們果然關系很好呢。夏洛洛被這兩人可愛的互動逗笑。正在打鬧的晨光和寒夢,看見夏洛洛被逗的咯咯的小聲輕笑,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也小聲笑了起來。


真羨慕你們!夏洛洛聽了晨光和寒夢的講述不自主的說了一句,但突然意識到這句話說的不大對,又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你們的感情!寒夢和晨光聽聞此言也互相對視了一眼,彼此露出一個微笑。夏洛洛接著小聲說:我就不一樣了,我一直是一個人…說著夏洛洛那可愛的大眼睛里就開始升騰水汽。

那以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好不好!晨光和寒夢趕緊勸慰她。夏洛洛聞言眼中泛起感激的光彩用手背胡亂的擦掉眼淚。嗯!好!夏洛洛嘴角勾起一抹開心的笑容。三人一路上有說有笑,似乎忘記了寒冷和恐懼,三人仿佛像是小時候出發去春遊時開心的小朋友。


哐當哐當,滿載這“家畜”的貨車,顛簸著開進山里。夕陽一點一點沈入山腳,然後消失不見。

一座靜謐的山村在車燈的照亮下緩緩解開了它神秘的面紗。村子不大似乎只有十幾戶人家,但村子四周被高高聳立的巨大圓錐型原木包圍,形成了類似老電影里土匪的山寨似的圍墻。

貨車開到進村子大門,守門的人確認車子進去後緩緩關閉兩扇巨大的原木木門。仿佛將村子與外面世界隔絕了一般,村外空氣森冷但異常的清新充滿樹木與草地的香氣,但一開進村,寒夢和晨光以及剛醒來的夏洛洛就聞到,刺鼻的腥臭氣味,而且空氣中也濕冷並充滿腐臭的氣息。寒夢被臭味熏的蹙起柳眉,夏洛洛也用手指捏住了鼻子,但晨光心里卻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車子緩緩開進村子深處,這里的建築都透露著一絲詭異與瘆人,偶爾還能聽見一聲聲慘叫,更是嚇得貨箱里的孩子們心臟狂跳,晨光感覺到自己左手被寒夢緊緊的握著手心透出一絲細密的汗,而右手則是夏洛洛這個小丫頭緊緊握著,晨光能感覺旁邊兩人快速的心跳聲,當然還有他自己的狂跳的心臟,他自從進了這個村心里就有不好的預感,他的直覺,他的大腦都在告訴他,這個村子不對勁。車子劇烈搖晃了一下,然後停了下來。砰砰!的車門聲傳來,接著是鞋子踩到泥地上發出的“啪嘰”聲!


都下車!貨箱的欄門被打開,孩子們就像牲畜一樣被趕下車。接著脖子上的鎖鏈被重重一扯,項圈被人拉動向前走。眼前是類似教堂的地方,但並沒有十字架,只有一個類似生殖器樣式的抽象符文遍布這個“教堂”每個角落。他們被帶到一個類似之前黑屋一般的房間,脖子上沈重的石項圈被挨個解開,然後被排成一排站好。之前的獸皮大褂的老者,走到他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你們前世都是被‘匹羅溴’大人殺死的惡鬼,因果輪回將你們重新帶到這里,你們要用余生的痛苦來贖罪。獸皮老人滔滔不絕的說道,不斷宣講他們的信仰,以及列舉面前這些無辜孩子們的一一“罪證”。


哢噠!教堂的大門被打開,幾名中年男人和幾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他們先是虔誠的朝著房屋中間的抽象符文磕了幾次頭,然後走到老者身後。

然後這群人開始小聲交談議論,而前面坐著的老者還在不斷宣告著這些孩子是惡鬼的“罪證”。老人說完起身向身後的那群人點頭示意。接著少年少女們似乎是被挑選的家具一般,被人觀察,被上手撫摸。直到這些人都選中了自己心儀的孩子。


獸皮老者這時拿來一只黑布袋,放在這些挑選完畢的村民面前。村民們從這袋子,翻來翻去似乎在尋找什麽,發出叮咣的鐵器相擊之聲。

接著一個中年婦女似乎找了屬於自己那只東西,接著從袋中抽出。少年少女們看到抽出的東西後,都渾身一顫,有的膽子小的孩子甚至已經開始哽咽。晨光和寒夢自然也不例外,他們都知道那個東西有多恐怖,旁邊的夏洛洛更是直接嚇得癱坐倒地上。

獸皮老者此時也推著個造型怪異的推車過來,老者,嗤!的一聲劃著了一根火柴,隨手扔進推車中,沖天的火光瞬間升騰而起。剛才的中年婦人將手中的東西放進火中,所有的孩子都知道那是什麽。那是能讓他們哭爹喊娘,疼到屎尿橫飛的 烙鐵。


七根黑色的烙鐵扔在火里不斷變紅變亮,這烙鐵每根並不相同,烙鐵頭分別是不同的形狀,這些形狀是這村里村民每家的徽章,有的像一朵樹葉,也有的是一朵花,也有動物形狀的,也有直接是姓名中的一個字。

村民們在等待烙鐵燒紅的時候開始了閒聊。沒想到這如此詭異恐怖的村子里的村民,平常也會聊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如果忘記他們的習俗和宗教,這些人可能也只是像正常的農村大爺大媽一樣。


選中晨光的是一個梳著類似清朝時期的金錢鼠尾辮的中年人身上則是穿著,充滿邪教氣氛的氣質小褂。男人手里拿著燒到發紅放出亮眼光芒的烙鐵。

惡鬼你叫什麽!辮子男問道。晨…晨光。少年支支吾吾的說道,現在他心跳的厲害,注意力全在那正發光的烙鐵上。按照法典只留最後一個字當你的名字。你以後就叫“光”!了,知道了嗎!男人不帶情緒的問道。知…知道了。晨光顫顫巍巍回答。辮子男似乎不滿意這回答一樣,臉色陰沈了下來。以後要叫我主人,如果忘記叫的話,我就從你身上切下來點東西!


晨光被這恐怖的威脅嚇的渾身發抖,趕緊支支吾吾的答道:知…知道了主人!

這時聽到清脆的“啪”的一聲從旁邊傳來。寒夢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趕緊重新站直身體,楚楚可憐的向她面前的中年女人說道:我…我知道了…主…主人!看來剛才寒夢是因為沒有稱呼她為主人才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的。


雙手舉高!我沒說放下來就不許放下來!辮子男對晨光命令道。是!主…主人!他還是有點叫不習慣。啊啊啊啊!好疼!周圍的慘叫傳來,看來已經有烙鐵燙在孩子們的身上了。

晨光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刺啦!啊啊啊啊!他先是感覺胸口一涼,接著尖銳的疼痛將他吞噬。晨光本想聽從命令雙手舉高的,但還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讓他雙手疼得彎曲下來。

啊啊啊啊!這時寒夢和夏洛洛的慘嚎也在身邊炸響!烙鐵狠狠地按在寒夢發育的挺翹胸部上,烙鐵狠狠按在乳頭上方的乳肉里燙出些微油脂冒出氣泡就好像燒開的開水一樣咕嘟咕嘟,乳肉冒出青煙,發出一陣陣肉香。

夏洛洛胸部還沒像寒夢那樣發育的圓潤,只是兩座勻稱的小肉丘,烙鐵狠狠地按在肉丘上,周圍的的皮膚瞬間出現許多細密的水泡。啊啊啊啊!夏洛洛疼得蹲到了地上不住的顫抖,她的主人是個中年的胖子一臉橫肉,兩撇小胡子顯得他更加油膩,胖子似乎不滿意夏洛洛的表現,擡腳踹在蹲著發抖的夏洛洛身上,少女被狼狽的踢倒在地上,那胖子像還是沒解氣一樣,瘋狂的踢擊那倒在地上顫抖的少女。

你別看了!冰冷的聲音讓晨光看向他的“主人”。雙腿打開,準備加罰。辮子男不帶感情的冷冷說道。是…主人!伴隨著刺啦!與晨光撕心裂肺的慘嚎,大腿內部被燙出烙印,發紅發黑。

平靜的山村和不斷發出慘嚎的教堂,構成了一副詭異又怪誕的畫面。


在一個小時後,村民已經離去,只剩下倒在地上七扭八歪的少年少女,一個冒著臭氣的飼料桶,被拿到筋疲力竭的孩子們面前。“惡鬼”們的晚餐,只能吃這些牲畜都不吃的泔水,這樣才能贖清罪孽。

獸皮老人緩緩說道。不吃可不行哦!這也是贖罪的一部分哦!獸皮老人說完,兩個手里拿著鞭子的精壯男人走了出來。開始驅趕這些他們所說的“惡鬼”逼迫他們吃掉,惡心的泔水。

教堂中再次傳出鞭子的劈啪!聲,慘嚎聲和嘔吐以及吞咽食物的雜音。


第二天清早,孩子們被帶到村子中心的廣場,將要在這里進行最後的降魔,等待降魔儀式結束後,村民就會領自己選中的“惡鬼”回到家里,開始直到死亡的贖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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