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遊鄉間 (Pixiv member : 孤舟)

 八月酷暑，一穿著白裙的少女氣喘吁吁地拖著巨大的白色行李箱掙扎在鄉間凹凸不平的你路上。烈日當空，一邊帶走土地的水分一邊使少女身上濕漉漉一片。被香汗打濕的雪白薄裙緊貼在少女身上，勾勒出美好身段，惹人遐想，可惜鄉間泥地沒有看客，使一片春光無人欣賞。

「可以走慢點嗎？？？」少女用右手把煩人的汗水從清麗的面容擦去，再把柔順的黑髮撥開，忍不住向走在前方的父母抱怨。

「快到了小夢，再忍一會！」

「哈......」少女無奈嘆氣。“為什麼要到鄉下探望爺爺......我的城市、我的空調...”

少女繼續穿過被太陽扭曲的空氣，逐漸，一個小村莊映入眼簾。一座座一兩層的小樓零散地點綴在平整的石路兩旁，小樓外有著到胸口高度的石牆，一些老人坐在小樓前撥著扇子，一些孩子在石路中央嬉戲。少女的父母與老人們打著招呼，拐了個彎走到一座比較偏僻的小樓。

「爸！我們回來了！」帶著眼鏡的文靜中年男性衝著小樓喊著。

穿著白背心的老漢從漆黑的樓中走出，枯朽的面容像被陽光點亮一般，帶著笑容走上前拍著中年男人的肩膀。「好！好！」老漢眼睛轉向與少女面容相似的女性，微笑著點了點頭，最後看向一旁盯著自己腳趾的少女，說道：「小夢好久不見了！」

「爺爺好！」

「乖！」

「先進去吧！」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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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把行李箱放到床邊，一屁股坐到床上再躺下，雙手水平張開，長長呼出一口氣。老舊的風扇傳來唧唧聲，逐漸蓋過了外面的談笑聲，把少女催眠使她沈沈睡去。

再醒來時，食物的香氣傳入鼻中，把少女召喚到客廳。少女走下樓梯，發現不大的飯桌已經放滿食物。方桌四面正好對應少女，少女的父母和爺爺。待所有人坐定，少女開始享受美食。

「小夢飽了去洗個澡，我們跟你爺爺去其他人家裡拜訪，可能會喝到很晚，你自己先睡吧」

「好」

少女剛才上廁所時有見到浴室，雖然殘舊但還算乾淨。少女回房打開行李箱拿出內衣褲和另一條白裙，再走下樓梯到浴室。少女關上門，把門鎖鎖上，把乾淨的衣服掛在門後的鉤子上，然後雙手交叉抓著裙擺一提，把青春美好的肉體暴露在微弱的燈光中。少女環顧四周後再把內衣褲脫下，露出還算飽滿的胸部和挺翹的小臀。

少女把髒衣服隨意丟在地上，走到淋浴器下打開水。

「好冷！」少女顫抖著扭動著鐵把手調整水溫。「還好有暖水...」

稍微沖洗一下身體後，少女關水打算按一下洗髮水。「啊......沒拿...」

「媽！！！在嗎？？？」

回應少女的只有昆蟲的鳴叫聲。「爸？媽？」

「已經走了嗎？算了...自己去拿吧」

少女把手伸向門後的鉤子，然後手臂忽然在空中停下。

「沒有毛巾...」

少女看了眼丟在地上的髒衣服，上面還帶著一天的風塵和汗水，不禁嫌棄地皺了皺眉。心臟不知何時開始飛快地跳動，少女深呼吸數下後用手抓著門，再深呼吸數下後開始緩緩扭動門把。

「嗯？」

少女疑惑地用力。「嗯？扭不動」

少女抓著扭不動的門把又推又拉，可門卻紋絲不動。氣憤地嘗試了幾分鐘後少女放棄了。「媽！！！！有人嗎？？？」

「這什麼鬼地方！！！！」渾身濕漉漉的少女感到些許涼意，用雙手環抱著自己赤裸的身體。

“怎麼辦怎麼辦？等他們回來嗎？可他們說要喝到很晚...” 思索片刻後，少女的眼睛移到一旁的窗子上。“到外面開門，實在開不了就去找爸媽。就這樣吧”

少女走上前視察著窗子。窗子的底端在少女的肩膀附近，憑少女自己一個爬不了這麼高，可是旁邊剛好有個小凳子。少女打開鐵窗，用手摸了摸窗沿，只見手指上沾滿了灰塵。少女看了看自己乾淨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丟在地上的衣服，心臟莫名其妙猛地跳動一下。

「算了...反正附近沒人...衣服房間裡也有...」

在鄉間明媚的月光下，一具白花花的身體從石牆中穿出來。隨著身軀扭動，兩隻白兔歡快地跳動。撲通一聲，少女摔在外面的草地上。有植物的緩衝少女倒不覺得痛，只是身上沾上的不少泥土讓她皺眉。

「有點冷...」少女用雙手摩擦一下自己的肩膀，一絲不掛的身軀微微發抖。少女爺爺的小樓位置比較偏，少女位於小樓背面，身前是一片草地，一座小樓也沒有，不必擔心被人見到。現在少女只需要從小樓的背面繞到前方就可以。

雖然知道附近沒人，可少女還是緊張地用雙手緊抱胸前，微微彎腰踮著腳，像一隻貓一樣小心翼翼地行走。“剛才應該先穿上髒衣服的...”少女開始有些後悔，可她已經沒有退路。

小樓背對著的那一面沒有其他小樓，但正前方、側前方是有其他小樓的。雖然距離其他小樓有些遠，少女還是有些緊張。少女沿著小樓的側面終於走到正前方。小樓正面開著燈，大門緊緊關閉。少女回頭看了看其他已經關了燈的小樓，害怕的同時竟有些興奮。

少女搖了搖頭不去多想，伸出手推動大門。少女右側的白兔蹦出來，其上的粉紅櫻桃仗著四周無人傲然挺立著。嘎嘎聲響起，少女停下手上動作，緊張的環視四周，再開始推動。

大門微微向內移，似乎快要打開，可是卻卡住了紋絲不動。少女只覺一陣寒意從與鐵門接觸的手傳遍全身。「不、不可能...」少女再嘗試了數次，確認了門應該是被鎖上了。少女臉色蒼白，俏面滿是害怕和後悔。「不......不......不！！！！！」

少女沿著小樓的四面奔跑著，絕望地尋找著進去的希望。

「有窗！！」

「鎖了！！」

「另一扇！！」

「鎖了！！」

「不！！」

「不可以！！」

「完了！！」

最後少女回到了浴室的鐵窗下。看著唯一通向小樓內部的通道，少女奮力一躍，手臂支撐在鐵架上用力把自己往上提，可纖幼的雙臂很快便開始顫抖起來。少女回到了地面，絕望地流下了淚水。少女背靠著牆緩緩坐下，抱住自己的膝蓋開始微微的哭泣。

然而，哭泣解決不了問題。少女還是全裸地被困在樓外。“等他們回來...肯定會被他們發現...媽倒還好...我不想被爸和爺爺看見...”

“如果我現在去找他們要鑰匙呢？不、肯定會被看光...不、但是...” 少女抬起頭，看著圍著小樓的胸膛高度的圍牆。”要...賭一手...嗎...？100%的機率被家人看光和...一絲的機率不被任何人看到......但失敗的話...就會被家人和其他人看光...”

少女下定決心站起來。涼風吹拂劃過少女傲然挺立的雙乳和大腿間嬌嫩的軟肉，少女一手捂胸一手捂著私處，微微彎著腰開始朝小樓圍牆外的石路走去。

推開圍牆中央的鐵欄柵，少女鼓起勇氣走出去。從這開始不再是爺爺小樓的地域，而是外面。少女的心臟激烈地跳動著，微紅的雙眼緊張的看著四周，每逢有風吹過雜草都會使少女緊張地蹲下。少女自己沒有察覺，可是她雙腿間的私密之處開始流出蜜液，濕潤了她緊捂私處的手指。

一開始的路是最簡單的，因為路上沒有其他小樓。可是隨著少女緩慢地前進，路上開始出現了其他小樓。

“現在到底是幾點...鄉下的人好像很早睡吧...沒事的、肯定沒事” 少女凝視著側前方的小樓，小腿發軟顫抖，心理安慰著自己卻遲遲邁不出腳步。沒有燈光的小樓在黑暗中像鬼影一般，彷彿下一刻就要撲向少女把她完整吞下。

“羅夢！鼓起勇氣！！” 少女閉上眼晴，這時風吹草動，彷彿四面八方都站滿了人群，少女按耐著逃跑的衝動，用意志力把遮擋著羞處的雙手放下。美妙青澀的身軀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晚風裡，盛夏的鳥蟲歡呼著慶祝著眼睛的盛宴。涼風用力地吹著，卻帶不走少女白皙大腿間膩滑的露水。

少女閉著眼睛，雙手放在身側，開始向前走動。

「一、二、三......」

「四十九、五...十」

少女睜開眼睛，眼前沒有小樓。少女回頭，只見高聳的小樓門窗緊閉，彷彿仍在沈睡一般，沒有被少女驚擾美夢。雙腿中央蜜道的一陣陣收縮令少女雙腳不住顫抖，少女跪坐在地上，臉上卻露出笑容，胸膛充滿著自豪。

有了一次經驗，少女輕車熟路地走過沿路其他的小樓。其實少女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去了哪座小樓喝酒，但小樓不多，路只有那麼幾條，只要找到一座還開著燈傳出喧鬧人聲的小樓，大概便八九不離十。

終於，少女找到了黑夜中唯一明亮的小樓。少女側耳傾聽，能聽到父母的聲音。少女偷偷摸摸地摸上前，頭部稍微越過圍牆向內看。“糟了...” 少女還以為他們會像電視劇一般放一些大圓桌在圍牆圍起的院子裡喝酒，那麼自己便可以躲在圍牆後要鑰匙，誰知他們是在樓裡喝酒。

「怎麼要鑰匙...要回去嗎...？」

「不！！我都走這麼遠了，走這麼遠都沒事...應該...沒事的...」

小樓的大門開著，少女能看到一群人在大門內的客廳喝著酒談著天。從圍牆正面的欄柵走進去太顯眼，肯定會被發現，少女只得走到側面圍牆，鼓起勇氣翻了進去。與之前走過沒有燈光的小樓不同，這是小樓內的人都清醒著，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危險令少女呼吸困難、動作凝滯。

少女唯恐被發現，蹲在地上小步地挪著，慢慢移動到客廳的窗外。鐵窗正大大張開，大概有腰際的高度。她打算就在窗那裡露個頭出來要鑰匙，如果順利的話，不會被任何人看見裸身。

心臟劇烈地轟鳴，彷彿錘子一般敲在少女的腦袋上。少女艱難地呼吸著空氣，雙乳隨著劇烈的呼吸上下顫動。醞釀了數分鐘的勇氣後，少女轉過身面向客廳的方向，然後微微直起身子，確保自己只露出一個頭。

客廳內的景象映入眼簾，少女在內心練習過十數遍的說詞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大腦一片空白，長期在黑夜中視物的雙眼被強烈的燈光照得眼花。少女僵持在原地，小嘴微微張開。

「哇！！那是什麼？」男人的呼叫聲把少女帶回現實。少女本能地蹲下遮擋身體，然後才意識到他們只能看到自己的頭，便又鼓起勇氣露出頭部，強行擠出笑容道：「叔叔阿姨們好！」

「小夢？你怎麼在這裡？」

「你女兒嗎？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女鬼」

「哎唷長得真漂亮，我上次見到你你還是個小孩呢」

少女內心焦急不已，卻不得不應對著這些不存在在記憶裡的叔叔阿姨的寒暄。

「媽，我洗完澡出來散步但是大門好像反鎖了，你們有鑰匙嗎？」

「喔喔在我這裡，你進來拿吧，順便跟叔叔阿姨們打招呼」少女的父親接過話來。

「不了，今天走了一天很累了，現在只想睡覺，你把鑰匙拿過來吧」

「進來打個招呼很快的，來來來！！」

「不，今天真的不行」少女面容有些僵硬，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

「啊......那好吧，鑰匙你接著」說罷，少女的父親把鑰匙拋向張開的鐵窗。

少女看著鑰匙在空中划過優美的拋物線。隨著鑰匙落下，少女看著飛得不夠遠的鑰匙快要落在窗內本能地站起身子上半身前傾伸出雙手去接。

鑰匙落在手中。少女剛鬆一口氣卻驚恐地發現自己失去平衡，不由自主的高叫著重重摔倒在地上。原來鑰匙飛得太短，落在客廳內距離窗子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少女本能地伸手去接，沒注意到自己整個上身都探進了窗內，然後在接到鑰匙的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翻進了客廳內。

少女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開眼發現自己正上方的炫目的白燈。「夜晚的天空...有燈的嗎？」

在鴉雀無聲中，少女艱難地支撐起上身，大腦還沒回過神究竟發生了什麼。少女往下看，只見自己全裸地躺在地撞上，上身被自己微微撐起，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抖動，下身雙腿彎曲著向左右張開，就像畫了個M字，滿佈蜜液的私處微微張開，毫不設防地展示著自己的內在。

少女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心裡一沉，緩緩地抬起頭，只見自己的父母、爺爺，以及一眾叔叔阿姨公公婆婆全都半站起身，睜圓雙眼張大嘴看著自己。

整個客廳只有老舊的風扇唧唧作響。少女不知是被現狀嚇傻了還是摔麻了，一直保持著連淡褐色屁眼都能被看光的姿勢示眾，直到少女父親的一聲怒吼打破了客廳內的靜寂。

「小夢！！！！！你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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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要打了！！！我錯了！！！」少女的哭喊並不能平息男人的怒火。

在摔到後，男人一把拽起少女，也不顧一眾鄰居在旁，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在少女嬌嫩的屁股上。

少女一邊哭叫一邊躲閃，可左手死死被父親拽住，想逃也逃不掉，只得用僅剩下的右手擋一擋父親落下的巴掌。少女一手被抓一手擋屁股，身前春光還無遮攔的暴露在一種看客眼中。豐滿的雙乳劇烈地擺動，在空中划出一個個不規則的圓，稀薄的陰毛遮不住嬌嫩的私處，蜜縫在燈光下清晰可見。

「不知廉恥！！我什麼時候這樣教過你！！光著身子到處跑！？！？我都不知道我生了個淫婦！！！」男人的怒火毫不停息。

看客們一邊看著少女青春美好的身體，一邊勸著男人：「回家處理吧，小姑娘還沒穿上衣服呢」

「她還用穿！？大半夜的不穿衣服跑來跑去不就是想人看嗎！？羅夢我告訴你，我們走之前你別想穿上衣服」

少女俏面一下變得煞白，跪下來求饒：「不可以爸！！原諒我吧！！我知錯了！！」

「回家再説吧」爺爺也看不下去，出聲相勸。

紅著眼睛的男人看著四周，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卻反而更生氣，對跪在地上全裸的女兒說：「跟叔叔阿姨們道歉！！！」

少女淚流滿面，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心裡只有悔恨，早知道就穿上髒衣服再跳出窗外。少女左手仍被提著高舉在頭上，用右手捂著胸，在地上跪好，顧不得身下洩露的春光，低下頭道：「叔叔阿姨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的...夜晚」

「你是這樣道歉的嗎！？右手放下！都自己跑來被人看了還害什麼羞！！！」

清淚滑下，少女只得暴露自己白皙挺翹的雙乳再次道歉：「叔叔、阿姨、對...不起...嗚嗚......」

眾人神色不自然，紛紛出聲道：「沒事沒事」

「站起來！！！」

少女不情願地站起身，身前所有風光都被十多二十人收歸眼中。前所未有的羞恥侵襲少女脆弱的心靈，她只想儘快逃離這地獄。

「好了好了先回去吧」

男人憤怒地摔門而去，少女不敢遮擋身體，低著頭雙手放在身側跟著父親離開，被打得通紅的屁股暴露在眾人眼裡。

少女全身赤裸地跟在父親身後，走在鄉間石路上，沒有了來時的興奮和解放感。絕望和後悔融入夜色中，可夜色容不下月光下少女有些白得眩目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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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的小樓的客廳內。

「跪下！！！」

少女抽泣著跪在客廳中央，青春美好的身段毫無遮攔暴露在父母和爺爺的眼中。挺立的乳頭和大腿根部氾濫的液體讓少女羞恥不已，但是面對眼前氣在頭上的父親，少女不敢作出任何嘗試遮擋身體的動作，只得默默忍受在家人面前全裸的恥辱。少女的父親怒視少女一會後轉身抽出放在客廳角落的雞毛撣子。少女看著父親手中的兇器瑟瑟發抖，搖頭道：「不...不要」

「把屁股翹起來！！」

少女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搖了搖頭，同時求饒般地看向一旁的母親，誰知母親嘆了一聲氣離開了。少女絕望地看著母親的背影，剛想出聲挽留，下一刻嘴中卻傳出慘叫：「啊！！！不要打！！」

男人見少女不聽話一下打落少女光潔的大腿上。白皙柔嫩的肌膚上立刻浮現一道紅痕，少女哭叫著往後退，但跪著的少女如何跑得過男人，只見男人追上去對著少女的大腿一頓亂打，怒吼著：「屁股翹起！！！」

少女在暴力下不得不屈服，上身俯下雙手撐地，按耐著羞恥沉腰，把已經通紅的屁股翹起。

「雙腿張開點！！！」

少女羞得耳根通紅，不情願地把雙腿微微分開。涼風拂過少女的股間，讓她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私處和屁眼都完全暴露在夜晚的空氣和父親的視界當中。

「自己數數！！」

啪！！！！

「啊！！！！！一！！！！」

啪！！！！

「啊！！！！二！！！！」

......

「四......十九...」

啪！！！！

「五十......」

男人見少女已筋疲力盡，連叫都沒有力氣了，氣喘吁吁地坐下，繼續怒視一絲不掛的女兒，喝到：「跪好！」

少女結束恥辱的姿勢，用手臂撐起身子。佈滿淚痕的精緻臉孔有如新雨後的白花，抹在白花上的一道道粉是微紅的眼眶、羞紅的臉頰和耳朵。少女柔順的黑髮被汗水打濕，髮梢緊貼在雪白的頸項、鎖骨和背部，彷如白紙上的一道道墨痕。一滴滴汗水攀附在少女光潔的背部和胸前兩座雪丘上，隨著少女喘氣時不時滑下到少女盈盈一握的纖腰，化為白玉上的露水。少女雙腿微張與肩同寬，不敢擅自閉上，雙腿中央的蜜液如雪地上的水窪反射著光線，映照出少女內心最私密最羞於啟齒的感覺。挺翹小巧的屁股上和大腿上一道道血紅痕跡怵目驚心。

雖然頭部微微低垂，少女還是感受到父親的視線在自己身上遊走。臉上、胸膛、大腿、以及......那裡。少女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抖動了一下，但本能的動作被恐懼和理智壓下，放棄了保護羞處的衝動，只能握緊雙拳忍受。少女能看到自己雙腿中央的液體，也清楚知道父親能夠看見，甚至剛才在那陌生的客廳裡所有人都看見了。因此父親沒有聽自己的解釋，自己也沒有嘗試解釋。不論今晚發生的事是意外還是自願，雙腿中少女興奮的痕跡是最強力的、不利於少女的證據。

良久過後，少女的父親站起身，腳步虛浮地走向樓梯，冷冷地拋下一句：「跪到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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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簾，面前是冰冷的地面......

這裡是哪裡......？頭...好痛......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我終於記起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低頭一看，我果然還是一絲不掛...

我掙扎著爬起身來，這時耳邊傳來「叮！」的一聲。

或許是因為我身無寸縷，我緊張地回頭，只見父母和爺爺坐在餐桌處用著早餐。勺子與碗的碰撞再度傳出「叮」的一聲。

我呆呆地看著他們，不知道如何是好...沒穿衣服讓我感到無比脆弱、無比羞恥，別人的視線彷如箭鏃穿過我敏感脆弱的心，我只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躲起來。

只有母親瞟了我一眼，就只有一眼。若不是這一眼，我都以為我已經被父親打死了，變成幽靈了。三人就像看不見我一般，低頭默默地用著早餐。

我實在不知如何是好......驀地，我想起昨晚父親最後的一句話，然後連忙爬起身，對著餐桌的三人跪下...

三人依舊沒有理會我...我開始懷疑剛才母親的那一眼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但沒人可以給我答案...

果然...還是很羞恥...我每時每刻都想抬手擋一擋我的胸部、我的私處...自從自己小學二年級開始自己洗澡以來，我的身體就好像沒被父母看過。現在每時每刻都不得不把全身上下，包括已經發育的性器展示在父母、甚至爺爺的眼前，實在令我臉紅耳赤、羞得想死...

但是我毫無辦法，只得默默忍受，因為這是我愚蠢的代價...想到昨晚的事，就後悔不已，覺得自己愚不可及...我不該嫌舊衣服滿佈汗水塵埃太髒而不穿上，我不該因不想弄髒換洗的新衣服而不穿上，我不該裸體地爬出窗外，我不該跑去跟父母要鑰匙...自己如今的境地是自己一手造成，但說沒有委屈是不可能的...雖然自己愚蠢，但自己也不是故意裸奔、故意示眾的，但是我知道沒有人會相信自己不是故意的，因為即使是現在，我還是能感受到雙腿間的躁動、液體流出的感覺...

時間緩緩流動，我不知道現在幾點、從醒來到醒來過去了多久。說實話，繼續被父親打罵可能比被無視更好受。打罵代表他還在乎，發洩代表怒火有停息的瞬間，而不是現在這樣永無止境地孤寂和折磨。

三人草草吃完後收拾好碗筷，母親去廚房洗碗去了，爺爺繞過我赤裸的身軀、推開大門離開了。夏色金黃晨光隨著大門打開傾瀉進客廳，伴著蟲鳴和熾熱的空氣。我忍不住身體一顫，我那慘不忍睹的屁股正對著大門，現在的話任何走過爺爺家的人都能看到自己的慘狀。

恥辱像一隻無形的手捏在我的心臟上，我感到淚水漸漸在眼眶內聚集、翻滾，就等著一個契機奔湧而下。

還留在客廳的父親終於對我說了一句話：「去洗洗身體」

終於結束了，我不禁在心裡鬆一口氣，但在表面上依舊維持著戰戰兢兢的姿態。在站起來的時候，我麻痺的雙腿令我踉蹌一下，左膝蓋重重砸在地上。

雖然很痛，但我死死忍住痛哼聲。誰知道這時再引起父親的注意，他會不會又臨時起意決定再懲罰自己一番...

我一撇一拐地走向浴室，長長呼出一口氣，把手搭在門把上，心想終於能放鬆休息一下。

門把...打不開。

我不禁怔了一下，確實昨晚浴室門不知為何反鎖了。但父親讓我去洗身體，我還以為在我睡的期間門被修好了...

我回首，看著坐在餐桌前父親巍峨的身影，按耐著恐懼緩慢走到他的身側，小聲說道：「浴室門...壞了...」

「我知道」

「那我怎樣...洗身體...」

「外面院子裡有水管，用那個」

我怔怔地看著父親的側面，嘴巴微張，但說不出任何一個字來。

他是什麼意思？他讓我到房子外面，除了矮矮的圍牆沒有任何遮擋的院子裡去洗澡？雖說這裡離其他小樓有一段距離，可是這光天化日之下，什麼時候有人走過或者拜訪都毫不意外...

「但、但是」

啪！！！！！

我看著父親拍在木桌上微微顫抖的手，感受到他不可違逆的意志...

我只得硬著頭皮，用雙手護著羞處，一步一步走近大門...

我站在門前，腳步遲遲不能邁出，內心傳來巨大的抵抗。與昨晚不一樣，被鎖在浴室的困境、渺無人煙的四周、黑夜的保護、鄉間的自由，種種巧合種種因素匯聚才令自己昨晚暫時解開內心的枷鎖肆意放縱。可現在，晨光高照，社會的規範、文明的約束、身而為人的尊嚴緊緊束縛著我的雙腿。

可是，父親的視線如芒在背，我邁出微微顫抖的右腳，踏出門外的泥土。然後是左腳...

我，終於，全裸，一絲不掛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

既然已經出來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速戰速決。拖得越久暴露的風險越大，我拖著沈重不已的身軀小跑著跑到視線右側的水管。我拿起淡藍色的水管，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出，打濕了踩在泥土上的潔白小腳。

很顯然，水管流出的水只有冰冷的，我咬一咬牙，把水管末端對著自己的胸膛。冰冷的流水讓我倒吸一口氣，然後我把水管繞到背後。水流奔湧而下，帶走我身上的塵埃、汗水和一些不可告人的液體，可帶不走兩瓣屁股上的紅印。反而，帶來劇烈的疼痛。

我緊咬牙齒，死死忍受著痛楚，空出的一隻手嘗試如往常一般撫摸那裡的肌膚。鑽心的疼痛傳來，我不禁痛哼出聲，然後反射性地移開手。看來我只能用手清洗屁股以外的地方。

我忍受著痛楚飛快地清理著身體，或許是因為太專注的原因，我沒有留意到數人走到自己不遠的地方。

「小夢？你怎麼不穿衣服在這裡」

熟悉的聲音響起，我抬起頭循聲望去，幾張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可我遲鈍疲累的大腦沒有第一時間告知我他們的身分。我就這樣光者身子呆呆地與他們對望，直到理智重新上線，我驚叫一聲猛地蹲下，屁股重重打在腳後跟上讓我發出另外一聲慘叫。

我面紅耳赤，從來沒有這麼想擁有隱身的能力。我低下頭，不敢回應眼前數人驚愕的眼神。

「你們來了」父親的聲音響起，帶走了叔叔嬸嬸的注意力。

「嗯，終於到了。這是...?」叔叔用手指一指羞恥得蹲在地上發抖的我，遲疑地問道。

「不用管她，一會再跟你們說，先進來放下行李」

叔叔嬸嬸跟著父親進了小樓，可我眼前出現了一雙穿著潔白涼鞋的雪白小腳。我猜到了小腳的主人是誰，前所未有的恥辱傳來，一直繃緊的弦終於斷裂，我低下頭絕不讓她看見我哭泣脆弱的模樣。

可是，我現在的模樣足夠悲慘、足夠可笑，她不需看到我的哭臉就能收集到足夠的彈藥去摧毀我的自尊。

「哎唷這不是傳說中鄰家的孩子，品學兼優的好女孩，我親愛的姐姐嗎？」堂妹毫不掩飾聲音中的嘲諷。

「咦？我是不是眼花了？姐姐你不是一直都很優秀嗎？為什麼我好像看到你的屁股有」說著，堂妹嘗試繞到我身後看我的屁股。我壓抑著怒火蹲在地上挪動，嘗試遮擋她的視線。

可我的掙扎徒勞無功...

「哈哈，我好像沒有眼花。姐姐是怎麼了呢？怎麼被打屁股了呢？我媽沒在我耳邊叨嘮姐姐有多麼優秀，今年考上多好的高中，成績多麼優異，拿了多少獎狀，每天都對我說：“學學你姐姐”。可是，為什麼被打屁股了呢？」堂妹沒有顧忌依舊流淌的冰水，蹲在我赤裸的身軀前，把面湊到我低垂的臉龐前強迫我與她對視，富有靈氣的精緻臉龐上一雙大眼眨著，彷彿是真的很好奇。

我不是不能理解她為什麼討厭我。除了嬸嬸每天用我來與她比較，我以前也很不成熟，憑著自己是所謂的「姐姐」和自己的優秀受寵，肆無忌憚地指揮著玩弄著這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崇拜自己的妹妹，直到妹妹有一天終於長大，終於放棄了達成父母的期望、放棄了追逐姐姐的背影。惱羞成怒的我彷彿失去了心愛的玩具，狠狠了修理我的玩具，可妹妹畢竟不是玩具，不會任由我擺佈，反而在一次次的修理中越來越討厭憎恨我。

自那以後，我們勢同水火，時不時鬥上一番。我其實沒有想著與她鬥，畢竟以前我對她不好我有錯，但一隻小鳥在耳邊一直叫喚一直挑釁還是挺煩的。基於我的優秀，她在與我的鬥爭中從沒有輸過，每次都被我氣得哭紅了眼。

然而，此時此刻，我露出了破綻，在穿著美麗時髦裙子的妹妹面前，雙手緊張的覆蓋自己的羞處，眼睛留下屈辱的淚水，屁股上的一道道紅痕毫無遮攔。我知道，她絕對不會放棄這個羞辱我的機會。

我撇開頭躲開羅清好奇的視線，可剛才的一剎那淚痕已被她看見。

「哎唷姐姐哭了嗎？」

「是因為被打屁股了嗎？」

「需要我幫姐姐揉一下嗎？」

我一下打開妹妹不老實的手，冷冷地吐出一句：「滾！」

羅清的臉一下子冷下來，站起身來，似乎很生氣，但下一刻，她嘴角揚起，也不多說什麼，走進了小樓。

不知為何，她最後的笑容，讓我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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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洗多久？」中年男人冷淡的聲音驚醒了仍在沉思的赤裸少女。

少女慌忙關水，濕漉漉地、一絲不掛地站在父親身前，膽怯地回一句：「洗完了」

少女見父親沒有任何反應，不知如何是好，但也不願一直裸身站在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地方，低下頭邁步走向小樓。

「停下」

少女猛地抬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少女結結巴巴地哀求：「爸......讓我進去...」

「站在那裡不准動，乾了再進來」中年人拋下一句關上了門，留下面色煞白的女孩。

「爸！！不要！！！」

少女的心臟砰砰作響，唇乾舌燥，不敢相信父親把全裸的自己鎖在門外。少女緊張兮兮地回頭張望，陽光灑落在泥路上，視界中沒有任何人，但誰也不能擔保，在少女身上水珠蒸發之前，沒有人經過。

為了讓水分蒸發，少女在確保四周無人後放下捂著羞處的雙手，使得紅霞染滿雙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不要來人、不要來人...」

時不時有微風吹過，撫在少女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每一縷風都提醒著少女她正一絲不掛站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她羞恥得渾身發抖。她只得喃喃自語，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真的要被羞恥感逼瘋。

腳步聲響起，少女身軀猛地震動，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膚色黝黑個頭矮小的中年人慢慢走來。少女拔腿便跑，但跑了幾步腦海中響起父親的命令「站在那裡不准動」。少女視線慌忙地在中年人和小樓之間來回，心裡猶豫不決，僵持在原地。

就在少女猶豫之際......

「是小夢嗎？」

少女的身軀繃緊，血液彷彿全集中在頭部一樣，讓少女有些頭暈目眩。她緩緩回頭，只見那個中年人有些詫異地上下打量著自己。少女此時也認出來了，來人昨晚也在客廳，也意味著自己的裸體早已被眼前之人看光，但少女沒想到同樣的處境這麼快會再次發生。

「是......」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

少女抬起雙手捂著羞處，深深埋下頭，緊夾雙腿，縮著肩頭，祈求著眼前的男人快快離開。

「小夢現在在上中學嗎？」

「高中......」

「喔！都這麼大啦...我還記得上次見到你你還是這麼高呢...」男人比劃著高度，但少女沒心去看，盯著自己緊夾在一起的腳趾。

「現在小夢已經是個大姑娘了」男人說著打量著少女的裸身。

「嗯...」感受到男人視線的少女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一絲不掛地被男人仔細觀察對青春期的少女實在過於羞恥，少女覺得自己快要昏厥過去。

「現在是什麼高中？」

「XX高中......」

「哇那高中很有名，小夢真厲害！！」

「嗯......」

「高中壓力大嗎？」

「還好......」

......

男人開始與少女閒談。少女心裡焦急不已，想著如何能把男人打發走。少女故意冷淡地回應著，但男人絲毫不介意，依舊問著一個又一個問題。

閒談了數分鐘後，男人終於說：「你爺爺找我來修浴室門，你家長輩在家嗎？」

少女鬆一口氣，點頭回應道：「在！在！他們應該在客廳」

「那我進去了啊」

「好的好的！！」

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少女小腿猛地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少女用手撐地，感到自己小腿不住顫抖，同時胃部傳來陣陣絞痛。

然而，讓少女最難接受的是，捂著私處的左手手指上晶瑩的液體。

「我...我不會...真的是...」

「不會的！那只是一次意外！」

少女掙扎著站起身，短短數分鐘的對話彷彿抽乾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紅著臉把左手的液體擦在大腿上，然後張開腿至與肩同寬，希望身下的液體能快點乾...

****************

少女終於等到身上的水分乾透。少女摸了摸自己的長髮，手指上依舊有水跡。

「應該可以吧...如果要等頭髮都乾的話可能要等一個小時...」

少女最後檢查一次身上，尤其是私處，已經沒有水分，然後鼓起勇氣走到小樓門口，抬手推門。

門打開，數道視線立刻射來，是在客廳閒談的父母、爺爺、叔叔、嬸嬸和羅清。他們坐在沙發上，沒有看眼前的電視機，而是扭頭看著少女。剛才進去修浴室門的男人不見蹤影。

少女知道遮擋身體父親會生氣，只得一手扶在門上，一手放在身側，只是，放在身側緊緊握緊的拳頭暴露了少女的感受。

叔叔嬸嬸的臉上十分精彩，對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羅清則掛著嘲諷的笑容，在對視的一瞬視線往下移，彷彿示威一般看遍她的裸身。

少女無視一道道目光，默默站在門口，沒有父親的許可不敢真的踏進去。

「進來」

少女走進去，順手關上門。

「去那裡跪下」

少女看著父親指著的地方，遲遲不肯邁開腳步。

「去！！！！！」男人怒喝一聲。

少女在眾人緊緊的注視中，走向電視機。

倒吸氣的聲音響起，是嬸嬸的聲音。少女的腳步微微一頓，知道自己被抽得不堪入目的屁股暴露在眾人眼中。少女強忍著羞恥和屈辱，走到電視機旁，轉身。

「跪下！！！」

啪嗒。

眼淚低落到地上。少女掛著淚先是蹲下，然後放下膝蓋，直起身子。

父親抄起手邊的雞毛撣子，走向少女。少女顧不得叔叔嬸嬸和堂妹在旁，咬唇用淚眼懇求地看著父親不停搖頭，眼淚彷如一顆顆珍珠般不斷落下。

父親沒好氣地說道：「不是打你」然後拿著雞毛撣子輕輕拍打少女的大腿內側，命令道：「打開點」

少女偷偷瞟一眼身前，只見坐在沙發上的母親和一眾親戚都緊緊注視著自己。羞恥感襲來，少女默不做聲，沈默地反抗父親的命令。

啪！

男人加大力度抽在少女大腿內側，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新添一道粉紅色的痕跡。

少女吃痛，不情願地服從，張開雙腿。在父親的抽打下，膝蓋來到比肩膀稍微寬一點的位置。感受到眾人的視線落在自己雙腿之間，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不知道自己以後如何面對叔叔一家人，恐怕他們每次看到自己都會想起這一幕，甚至會一直用這件事來打趣自己。

「舉起手！」

少女把雙臂高高舉起，露出腋窩。明明雙乳和私處早已毫不保留地展示在人前，這個簡單的動作卻仍令少女感到一陣羞意。

男人讓少女把雙手手心向上攤平，把雞毛撣子放在少女的手心上。少女現在整個人像個「X」字一樣在眾人面前罰跪，無比的羞辱使眼淚不住滑下。

「我沒叫你之前不許動。雞毛撣子敢掉下來的話我把你屁股抽爛」

「知道了嗎！！」

「知...道......」少女鯁言著應下。

「頭抬起來！！」

少女不情願地抬起幾乎埋在胸口的臉龐。

男人回到沙發上坐下。

在片刻的沈默過後，客廳恢復原先的熱鬧。眾人坐在沙發上談天說地，時不時傳出大笑聲，只是距離眾人幾步遠的電視機的旁邊，多了一個默默垂著淚的、把全身上下都展示出來的全裸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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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方的眾人看著電視機上的節目，跪在電視旁邊的少女很自然地映入眼簾。被迫正視前方的少女能感受到眾人的視線時不時飄到自己身上，甚至時不時會與他們四目相投。

從小到大都是以品學兼優的好女孩形象示人的少女沒想到自己的形象因為一次小小的意外完全崩塌，以至於在眾人面前羞恥地被全裸罰跪，臉上像被火燒一樣，十分難為情。

羅清則毫不掩飾幸災樂禍的心情，幾乎沒看過電視機，緊緊盯著少女的雙眼，就是為了欣賞堂姐不經意對上眼睛時輕咬下唇微微轉過臉龐躲避自己視線的羞恥姿態。

少女心裡默默祈禱時間快點過去、父親原諒自己，但父親短時間內似乎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少女漸漸變得焦急，因為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對眼前的狀況起反應。

彷彿有微電流在全身上下遊走，尤其是雙乳頂端的櫻桃和私處。每當有視線划過自己的身軀，少女都感到一陣酥麻感傳來。少女試圖想別的事情讓自己分心，可又有什麼事情讓她從現在的狀況分心呢？

“糟了......不可以這樣......” 少女感到自己漸漸變得挺立的乳頭和下身的濕意心裡快要崩潰地想道。少女沒有察覺自己臉上幾乎寫著「焦急」兩字，眉頭緊蹙嘴唇緊咬。

羅清看著堂姐漸變的面容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然後，在一次不經意的四目相對中，羅清見堂姐似乎嚇了一跳，身體顫動了一下後猛地扭開臉。羅清挑了挑眉毛，堂姐心虛的反應讓她確定堂姐在隱瞞什麼。羅清下定決心要找出真相，在接下來的數分鐘雙目沒有離開過堂姐的身體，而具侵略性的目光反而為羅夢的帶來更大的刺激。

“不要這樣看著我......” 羅夢羞澀地想著，美目帶著惱意用目光威脅著羅清，但她現在的姿態實在不具任何威懾力。羅清只是嘴角一挑便無視了堂姐憤怒的目光，繼續用目光撫摸堂姐身體每一寸，試圖找出真相。羅夢被堂妹氣得胸膛不住起伏，為了平息情緒看向另一方向。

忽然，羅夢臉色突變，她感到一滴液體順著自己大腿內側留下。少女試探地看了看父母、爺爺和叔嬸的表情，他們臉色如常，似乎沒有發現。彷彿想起了什麼，羅夢猛地看向羅清，只見穿戴整齊的美少女正坐在沙發上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眼睛滿是不懷好意。赤裸的少女心裡咯噔一聲，眼睜睜看著羅清緩緩張開口。

「不！」

在自己察覺之前，跪在電視旁的少女不禁叫了出聲，頓時引來眾人的目光。

「怎麼了？」少女的父親皺眉問到。

面對眾人詫異的目光少女滿臉通紅，她生怕眾人繼續看著自己會發現腿上的愛液，只得結結巴巴回應：「沒、沒、沒有、什、什麼事都沒有」

「沒有你叫什麼叫」

「對、對不起」

「你再吵我把你屁股打爛，知道了嗎！！」

「是.....」

好不容易應付過去，少女等眾人移開目光狠狠地盯著堂妹。只見羅清抿緊嘴唇死死忍住笑意，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嘲弄。羅清憋下笑意，呼了一口氣，再次張開口。

這次羅夢沒有上當，只是用能殺死人的目光死死盯著堂妹。羅清挑起眉毛，轉向羅夢父親的方向，開口說道：「

伯伯」

羅夢死死盯著羅清，全身肌肉繃緊，面如死灰。她不敢想像父親發現之後會如何對付自己。

「怎麼了小清？」

「我看到姐姐」說到這裡羅清頓了頓，看了看已經低下頭準備接受命運的堂姐，然後繼續道：「手臂都在顫抖，不如讓她休息一下」

羅夢猛地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羅清居然沒有告訴父親自己在發情，反而幫自己求情。羅夢甚至有點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別人假冒的。

就在羅夢鬆一口氣時，羅清話鋒急轉：「而且姐姐好像很尿急，尿都流到大腿內側了」

羅夢長大了口，呆呆地看著羅清，然後轉向其他人。只見父親、母親、爺爺、叔叔和嬸嬸無一例外都在看著自己的下身。母親一臉失望的神情不住搖頭。爺爺歎了一口氣站起了身離開了。叔叔嬸嬸則是震驚的神情，彷彿不認識自己一般。

父親面無表情的走到少女的面前，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就問你這一句。你是不是喜歡這樣光著身子被人看？」

少女抬起頭看著父親，嘴唇顫動了一下，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在昨天之前，少女或許會很堅定地說「不可能」，但這兩天的經歷讓她開始懷疑或許自己就是傳聞中的「露出狂」。少女深深低下頭，默不做聲。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少女捂著臉龐，淚水無聲地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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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潔白的軀體上。

妙齡少女渾身赤裸，躺在院子的地上。

少女雙手環抱自己，身體捲縮著，但仍微微顫抖。

麻繩繞過少女纖幼的脖子，少女像條狗一樣被繩子拴在院子的樹上。

不遠處是一個木桶，蓋子阻擋了從中散發出的臭味。

少女眼睛輕閉，眼角尤見淚痕，急促的呼吸聲輕輕響起。

少女在做夢。夢中，少女還是那個乖巧的優等生，父母的驕傲。

一陣風吹過，少女打了個顫抖，睜開了眼睛。

少女支撐起上身，茫然地四處張望，似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裡。

片刻過後，少女眼神變得清明，卻又立刻開始變得模糊。

淚水滑落。

「是場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