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心跳的遇見與乖巧懂事的請罰【琴X芭芭拉】 (Pixiv member : ALICE)

 咚咚。

琴剛忙完晚上的工作,正把桌上的手賬合上,準備收拾台面上的文件的前一刻,她聽到了房間門被敲響的聲音。

“來了。”

她熟練地應答著沒有發出聲音的門對面的未知來客,一邊在心里暗暗地祈禱著不要是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一邊熟練地擡起手簡單地撥弄了兩下淩亂的頭發走向門邊。

自從法爾伽大團長率軍北征,琴成為了蒙德的代理團長之後,城內的工作就都落到了琴的身上,也正是自從當上了代理團長之後,琴才切身地體會到大團長曾經的繁忙,而明白這份責任的琴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回應大團長的期待。

作為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後代,琴心中的“守護蒙德”的念頭遠比任何人都要強,可這也改變不了她作為人類,精力有限的事實。琴有著風屬性的神之眼,但這沒法讓她處理事務的速度更快一分,就算偶爾有凱亞幫忙,事必躬親的她也會認真地再確認一次。就在剛才,琴才看完白天沒能仔細看的文件,緊接著,本就少得可憐的休息時間又被敲門的聲音打斷了。

雖然琴感覺身體有些疲憊,心里也多少湧出了一些消極怠惰的念頭,但她還是搖了搖頭,甩掉了腦袋里浮現出的負面情緒,當她走到門邊的時候,她就又變回了平時白天里會見到的那位琴團長的模樣了。

琴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可能到來的新工作,握住門把手轉開了門,不過在她看到門外的深夜來客時,她緊繃的身體下意識地放松了下來。

站在外面的不是來告訴她城里又出現不明人士的駐守騎士,也不是因為怎麽都睡不著覺而委屈巴巴抱著枕頭的可莉,而是比琴要矮一個頭的自己的妹妹,芭芭拉。

但放松下來的時間只有那麽一瞬。沒想到會是芭芭拉的緣故,琴整理好的正式話語都沒派上用場,在對上穿著睡衣的芭芭拉的眼睛時,疲倦的琴腦子一下轉不動來,不知道該說點什麽才是,於是她變得有些恍惚只是站在原地一言不發,而原本聚焦在芭芭拉身上的目光也頓時變得渙散。

“姐姐…?”

看到琴有些出神的模樣,芭芭拉略顯緊張地攥著雙手,微微地擡了一下眼睛,動了下嘴唇喊出姐姐的稱呼。芭芭拉水靈的眼眸一下點破了琴的瞌睡泡泡,而在芭芭拉的叫喊下回過神來的琴卻一下緊張地站直了身體,仿佛被妹妹看到自己出神的模樣是什麽大事一樣。

“姐姐,你生病了嗎…?”

如果放在平時,琴看到是芭芭拉的時候就會叫她進屋,像現在這樣一句話不說地站在門口的情況,今天還是頭一回。

芭芭拉看到琴一連串的不自然反應和有些僵硬的表情,她擡著頭認真地打量起琴的額頭,就像是視診的醫生在確認樣子奇怪的對方有沒有在發熱流汗。而被關切的目光盯得有些臉頰發熱的琴也終於又一次回過了神來,目光重新匯聚到芭芭拉的身上,然後看起來比芭芭拉還緊張地,說出了本該在開門看到芭芭拉的瞬間就會自然說出的話語。

“芭芭拉啊…先進來吧…”

說完琴便準備讓開一步讓芭芭拉進來,但緊接著她記起了自己還沒回答芭芭拉關心的提問,趕忙補充地回答道。

“我沒事。”

回答的時候,琴又不自覺地把身體往前挪了一下,正準備進門的芭芭拉不得不把剛擡起的半只腳又收了回去,她只得有些尷尬地停在原地。

“啊…我只是今天工作有點多所以迷糊了,快進來吧。”

看著姐姐有些神智不清的樣子,芭芭拉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畢竟琴剛才一連串的反應看上去實在是太不自然,因此琴的解釋聽上去也就沒那麽強的說服力。不過當芭芭拉進了門後,看到琴的書桌上還攤滿了大大小小的文件和本子,她就相信了姐姐的確是因為太過勞累而有些迷糊了。

“門沒鎖的話下次就別敲門了,直接進來就行。”

就在芭芭拉剛要坐下到床邊,聽到朝著自己走來的姐姐問出的話來的瞬間,芭芭拉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也變得迷糊了,緊接著芭芭拉就因為害羞移開視線低下腦袋,白皙的臉頰也同時染上了一層粉色的輕紗。

“姐姐…那個…”

芭芭拉非常確信,自己的姐姐的確是累到搞不清楚了,太過害羞的回憶瞬間湧上了芭芭拉的心頭,但又因為過於難以啟齒,而讓她現在只有抿著嘴唇獨自出神。

“啊…你看我真是迷糊了,我去洗個臉。”

“嗯…嗯。”

琴也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句話里有何不妥,而在一個略顯尷尬的對視和默契的點頭應答之後,琴便嘆笑了一下轉身去了衛生間,而芭芭拉則坐在床邊不自在地坐著等著姐姐回來。

除了微小的水聲之外,房間里便安靜得出奇,芭芭拉甚至聽得到自己的襪子與木地板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而在注意到自己的害羞反應停下擺腿的動作之後沒過多久,她有意識地擺起腿來制造出點聲音來。

畢竟要是不那麽做的話,就蓋不住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跳聲,也壓制不住無論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都像是剛剛才發生過那樣鮮明的羞恥回憶。



因為分別身處騎士團和教會工作的緣故,身為姐妹的琴和芭芭拉二人平常不住在一起。雖說蒙德城並不大,沿著城墻樓梯前往大教堂的這點辛苦與姐妹同住相比也算不了什麽事,但作為代理團長的琴每天都有繁忙的事務處理,芭芭拉則是有教會的早祈和晚禮,因此考慮到彼此都需要更多的睡眠時間,兩人分別睡在離各自的工作地點近的地方。

兩人分住,但會在空閒的時候互相去找對方,只不過最近幾天因為新年期間的治安需要,琴都忙得脫不開身,所以這段時間芭芭拉去找琴的次數壓倒性地多。不過即便去了這層原因,出自一些妹妹對姐姐的依賴,芭芭拉主動找琴的次數都要更多一些,但也正是因此,兩人之間出現過一些意料之外的小插曲。

就像是芭芭拉在偶像雜志上讀到過的…妹妹一不小心撞見了姐姐的秘密——之類臉紅心跳的展開。

作為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琴對禮儀的要求十分之高,用她本人的話來說,便是“我的身份會讓別人自然而然地認為我的行為舉止代表著蒙德”。而作為琴的妹妹,同時又身為西風教會祈禮牧師的芭芭拉則會代表西風教會,因此芭芭拉也被琴在各方面的禮儀加以要求。

就在兩個月前的某個晚上,芭芭拉像往常一樣完成了教會的工作,回到家洗漱完,換上常服來到琴的住處,一時疏忽忘記了琴教導過的“進門要敲門”的禮儀。

但這還不是問題所在,畢竟是姐妹之間,又是在私下的場合,琴不會像她要求自己一樣嚴苛地要求芭芭拉,只是不湊巧的是,那一天琴沒有鎖門,而琴也不是在工作。

當芭芭拉開心地推門,還沒像樣地喊出姐姐的稱呼,芭芭拉視線看向書桌的前面,芭芭拉的表情瞬間就凝滯了,她的笑容也停留在了最高興的那一刻,然後漸漸地轉變成一絲錯愕,她有些無法理解現狀——

因為她看到蒙德的形象代表,蒙德市民仰賴的團長,她的姐姐,琴,正站在書桌前,右手執著一把尺子定格在半空中。緊接著芭芭拉的目光,就再也無法從下半身不著一縷的姐姐那兩瓣通紅的屁股上移開了。

毫無疑問,屁股上的痕跡…正是那把尺子留下的…

“姐姐…?”

被過分有沖擊力的畫面震撼到說不出話的芭芭拉,最後還是從喉嚨里擠出了禮貌的稱呼,她也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發熱發燙。就在芭芭拉注意到發生了什麽而趕不及地挪開視線時,卻不湊巧地碰上了姐姐的目光。

“芭芭拉…”

還好進來的人是芭芭拉而不是別人,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這一幕——看到蒙德的代理團長竟然在房間里打自己的屁股,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解釋才好。

幸好是芭芭拉…這樣的念頭在琴的腦海里飄過一瞬,面露驚訝的琴在露出了慶幸的神色之後,緊接著浮現在她臉頰上的,是有些無奈,又有些生氣的表情。

“姐姐…我什麽都沒看到…!”

看到琴的臉色不對,芭芭拉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撇過頭去,但還是為時已晚。她聽到姐姐的回應,便偷偷地張開手指,透過手指的縫隙想要觀察琴的反應,但視野里看到的只有姐姐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身形。

“今天來得真早…”

“因為…今天有其他的祈禮牧師留在教堂…嗚哇…!”

芭芭拉一邊回答著,眼神不經意間地瞟向姐姐的下半身,而此刻的琴衣衫整齊,在剛才芭芭拉遮住自己眼睛的時候,琴就迅速地把褲子穿上了。而當芭芭拉的思緒飄遠的瞬間,手腕被抓住了的感覺讓她頓時回過神來,被打斷了的芭芭拉下意識地就叫出了聲來,然後有些膽怯地看向表情嚴肅卻又看得出一絲害羞的姐姐的眼睛。

芭芭拉很清楚為什麽姐姐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畢竟自己剛剛目睹了姐姐自己打自己屁股的場面,而在今天之前,姐妹二人之間,只有過芭芭拉因為禮儀上的問題被姐姐教訓,被琴打屁股的事情。

原來不僅僅是自己會被打屁股嗎…?那樣厲害,那樣優秀的姐姐,竟然也會被打屁股嗎…?

正如琴所說的那樣,芭芭拉的行為舉止也會讓別人認為那代表著西風教會的容貌,因此琴對芭芭拉的禮儀要求是很高的,若是芭芭拉公開的舉止言行失當,琴就會好好地指導芭芭拉,以及在最後,給芭芭拉一個讓她牢記錯誤的深刻教訓,打她的屁股。

“那個…姐姐…我…”

芭芭拉看向琴,而琴的眼里分明就露出了芭芭拉再熟悉不過的預示的信號,芭芭拉的腦海里也頓時浮現出了再熟悉不過的場景,頓時就變得像一只安靜聽候發落的白兔。

接下來,芭芭拉就會被姐姐要求趴到她的腿上,然後再被撩起衣服,被脫掉內褲,緊接著姐姐的巴掌就會落到自己的光屁股上來…

打屁股的次數視犯錯的程度,如果只是不敲門之類的小問題,會攢到一起清算處理,而如果是在祈禮上念錯了唱詞這類有些嚴肅的問題,那只要有一個就夠讓芭芭拉結結實實地挨上一頓八十個巴掌的打,而今天的錯誤…



“看到了是小事…但是不敲門可不好,而且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吧?”

從不懈怠練劍的琴有著讓芭芭拉印象深刻的力氣,每一個落在芭芭拉屁股上的巴掌都能給芭芭拉帶去足夠的痛感,而直接打在光屁股上的羞恥感也更讓芭芭拉清楚地記得每一次被姐姐打屁股的理由,芭芭拉也的確甚少再犯相同的錯誤了。只不過就像琴現在說的那樣,若是挨了打以後還連著犯一樣的錯誤,被追究態度問題的話…

“唔…”

芭芭拉看到琴的表情明顯有點心虛,她一下就看出來姐姐有些在意被看到了的事情,甚至好像還能看到她微微蹙眉的動作,這不禁讓芭芭拉聯想起自己挨打後的樣子,看樣子是姐姐的屁股還在痛…

“是的…”

但芭芭拉知道現在的自己該做的不是調皮撒嬌,而是老老實實地認錯,於是芭芭拉趕快點了點頭,然後乖巧地抿住嘴唇站好。

“那麽,現在就趴到我的腿上來。”

芭芭拉預見到了意料之內的展開,從剛才那種氣氛里,她早就看到了自己即將要挨打的命運,因此不用太多的心理建設,她就順從地趴到了小心翼翼坐下在床邊的姐姐的腿上,更是自覺地撩起上衣,然後微微地撅起自己豐潤翹挺的屁股來。

琴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每次芭芭拉都會被琴的巴掌扇到屁股通紅忍不住流淚哭泣,但因為在事後也能得到姐姐的關心,這讓有些討厭疼痛討厭被打屁股的芭芭拉,最終也沒向姐姐抗議說不想再被打屁股了。

努力的芭芭拉想要成為和姐姐一樣優秀的人,因此在最初琴提出要用打屁股的方法給芭芭拉加深記憶的時候,即便芭芭拉抑制不住有些害羞,但是斟酌了片刻之後,她就接受了琴的提議。

時至今日,她也一直認為琴永遠是那個可靠的姐姐,姐姐也是為了自己能夠變得更好所以才嚴格要求自己,而自己犯了錯接受姐姐的懲罰也是必要的。只不過怎麽想,今天的懲罰都有些怪怪的,像是因為自己撞見了剛才的那一幕才…

就像是姐姐要壞心地報覆自己,才套上屢次犯錯這種讓芭芭拉怎麽無法反駁的理由要打自己的屁股。

但話雖如此,芭芭拉也並不討厭因為這樣的理由被姐姐打屁股,即便不需要什麽太正當的理由,芭芭拉也願意被姐姐打屁股,畢竟這是自己與姐姐少有的肌膚接觸。平時忙得見不到的琴團長,在打芭芭拉的屁股時,就是芭芭拉一個人的姐姐,在屁股上的疼痛感炸裂的瞬間,芭芭拉似乎能感受到與姐姐的親近。

“姐姐…”

芭芭拉在心里默念著姐姐,然後乖巧地低下了頭去,而在感覺到姐姐擡了下腿的同時,芭芭拉便配合地擡起小腹,讓姐姐能脫下自己的內褲來。而就在芭芭拉自己的白褲襪被姐姐拉住往下拽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從內褲衣料的包裹中彈出,一陣涼意撫摸過自己裸露的肌膚時,芭芭拉頓時腦袋里莫名地多出了幾縷混亂的思緒。

即便自己馬上就要被打屁股了,可芭芭拉的腦海里卻有著一幅怎麽都揮之不去的畫面,那便是剛才自己闖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自己的姐姐琴拿著戒尺把自己的光屁股抽到通紅發腫的畫面,緊接著便是一個縈繞已久的問題又一次浮上芭芭拉的心。

那時的姐姐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褲,現在想來是因為…

芭芭拉想起了第一次被姐姐打屁股的事情,本以為往姐姐的腿上一趴隔著裙子,最不濟掀起裙子隔著內褲挨打就行了,但琴卻一下提出要芭芭拉把內褲也脫下來。

姐妹之間自然不需要太多的顧慮,但是要讓步入青春期的芭芭拉當著姐姐的面露出光屁股,那對芭芭拉來說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因此最開始芭芭拉還是有些抗拒的,她當然也問了琴是不是一定要脫,而琴的回答卻只讓芭芭拉感到更加困惑。

“嗯,當然要脫。”

“當然…?”

“怎麽了嗎…?”

“唔…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麽…”

對於琴來說,被打屁股的時候要露出光屁股,已經是和“蒙德的騎士團叫做西風騎士團”一樣常識性的事情了——只不過對於芭芭拉來說,這顯然是超出常識的範疇。

“啊…畢竟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我也不太清楚具體原因…”

“一直以來…?”

“總之,是比較好把握你的情況,嗯…畢竟只是教訓,打傷了就不好了對吧?”

琴沒有順著芭芭拉捉到的重點說下去,而是略有心虛地挪開目光,不再看著芭芭拉求知的眼睛,然後回憶著曾經的事情像模像樣地編出理由。

一時半會兒,琴只能想到這樣的原因,她回想著曾經的事情,想起在自己小的時候,母親就是這樣要求自己的,她也從來沒問過自己的母親理由。從小開始,出生於有著嚴格家規的古恩希爾德家族的琴,便是在母親的鞭笞提點下成長的,琴自然也免不了被母親打屁股,而從最開始,便是打在光屁股上的。

當然,與父親一同生活的芭芭拉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是這樣啊…”

芭芭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疑惑的神情也轉變成了理解,仿佛她想要的只是一個從姐姐口中聽到的要脫下內褲的理由,而並非需要多麽強的必要性——芭芭拉像模像樣地擡起身子,任由琴把她的褲襪連同內褲一起剝下露出光屁股。

就從這第一次被打屁股開始到現在,芭芭拉就一直都是光著屁股挨打了。因此剛才的芭芭拉才會下意識地擡起身子來,如今芭芭拉的腦海里,也將“打屁股就是要打在光屁股上”的這件事,當作誰都知道的常識了。

而如今,芭芭拉回想起了最初那次的事情,聯想到剛才看到的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她不禁有了一個新的猜測,她回想起了腦海里定格的畫面中的每一個細節。

姐姐要求自己脫下內褲挨打,其實是因為姐姐打自己屁股的時候也是打的光屁股…而且只有這一次嗎,還是曾經也有…?那把戒尺…看上去不像是才用過一次的嶄新模樣,這次是自己偶然撞見…?這麽說來…姐姐說要用打屁股的方式來督促自己,也是因為在那之前,姐姐就有在打自己屁股的緣故…?那姐姐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

偶然的撞見讓芭芭拉宛如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奇怪的問題和止不住的思緒像是止不住的泉水一個接一個湧上心來。芭芭拉沒有想到一次沒敲門竟然會引發這樣爆炸般的連鎖,她的腦袋一陣混亂,混亂到完全聽不到琴在問她準備好了沒有。直到琴扇了兩下她的屁股,芭芭拉才反應過來自己一度忘記了即將要挨打的事情。

“姐姐…”

啪啪!

看到趴在腿上的芭芭拉有了點反應,琴沒有馬上再次提問,而是朝著芭芭拉的左右兩瓣屁股又各扇了一個巴掌,屁股的微微痛感和耳朵里傳入的清脆巴掌聲響讓芭芭拉終於集中了注意力,然後為了掩蓋自己胡思亂想的事實,趕忙小小地撅了下屁股以示乖巧。

“你在想什麽呢…?”

趴在自己腿上的人兒少見地陷入了沈默,再加上剛才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琴很快就注意到了芭芭拉的不對勁,也隱約猜得出自己的妹妹現在在想些什麽東西。

“我沒有在想奇怪的事情…”

“嗯…?你說什麽…?”

“啊…!”

說完,芭芭拉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緊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芭芭拉亡羊補牢的反應又無異於承認了自己在胡思亂想。

琴頓時坐直了身子,臉頰也變得有些用力起來,緊接著她便一手按在芭芭拉的腰上,另一只手照著芭芭拉屁股的位置之後擡了起來。意識到巴掌即將落下的芭芭拉縮了下身體,兩只手用力地抓住了床單,粉潤的屁股微微地向下塌去,但緊接著又被琴的腿頂著小腹支到翹起。

“打屁股五十下,懲罰開始!”

芭芭拉的想法一點沒錯,就像是姐妹間會有的心有靈犀,在看到那一幕之後,聰慧的芭芭拉瞬間聯想到了所有的事情。

如此想來,芭芭拉因為看破了琴的秘密而被又羞又氣的姐姐揍一頓,也是情理之中、無可埋怨的事情了吧。



啪!

琴並攏手指繃著巴掌,手臂就像是拉滿的弓弦一樣高舉擡起,然後又像是松開了弓弦那般倏然下擺,在空中甩過一個漂亮的弧度,準確地打到了芭芭拉光裸白皙的肌膚上。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房間,宣告著處罰的開始,而接連著巴掌打到屁股上的聲音出現的,還有芭芭拉口中經不住發出的叫喊。

“啊…!”

有過無數次被姐姐教訓經歷的芭芭拉,在趴到琴腿上的那一刻,身體就自然而然地做好了挨打的準備放松下來。但無論被打屁股的經驗多麽豐富,每次懲罰時落下的第一個巴掌,依然會讓芭芭拉變得緊張起來,這時的芭芭拉就會像是完全沒做好心理準備一樣繃住屁股,而琴也會等著芭芭拉適應被懲罰的狀態,等到芭芭拉再次放松下來之後,才繼續往她的屁股上落下巴掌去。

啪!

“嗯…”

又一個巴掌結實地落在了芭芭拉的屁股上,而芭芭拉也又一次下意識地叫出聲來。

與正式懲罰前分打兩邊的動作不同,在正式開始懲罰之後,琴的每一個巴掌都會打在芭芭拉的兩瓣屁股中間,琴的手掌勉強可以一次打到芭芭拉的整個屁股,只要琴用力把手指繃直,她就能同時給芭芭拉的兩瓣屁股同時帶去足夠的痛感。

只不過,最先的兩下,比起痛感更多的只有巴掌落到屁股上的沖擊力,就好比即便最開始就把水龍頭擰到熱水的檔位,最先出來的也一定是冷水這樣的道理,即便是兩下富有力道的巴掌,現在也只不過是讓芭芭拉緊實的屁股上多出了些微的粉色而已。

芭芭拉會叫出聲來,會微微地蜷起身體翹起腳來,只不過是因為她的內斂而導致的下意識的反應,是因為她那平日里一直都遮掩在重重的衣料之下、從來都不會讓別人看到的私密部位,被姐姐有力的手掌親密拍打下的自然反應。

“唔…”

僅僅只有兩下的工夫,芭芭拉就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在微微的發熱了,她感覺到身體對疼痛的感知在漸漸蘇醒。被姐姐的巴掌照顧到的臀峰位置變得酥酥麻麻的,因為緊張而繃緊了的身體也在一股暖意下變得放松下來。

兩下巴掌,琴給了芭芭拉足夠的休息時間,讓芭芭拉適應屁股挨打的感覺,而此刻無助地趴在琴腿上的芭芭拉也知道,接下來的巴掌只會越來越痛,更加難熬——她感覺到了姐姐抽出右腿壓在了自己的膝蓋窩,這便是熱身結束的訊號,是自己即將要接受姐姐教導的上課鈴。

緊接而來的,只會是姐姐有力且迅速的巴掌。畢竟歸根到底,這不是姐妹間的曖昧玩鬧,而是姐姐對妹妹不守規矩的處罰,以及姐姐帶有一些私心的,對撞見了自己秘密的妹妹的小小報覆。芭芭拉只是緊張地把床單攥在手里,畢竟內褲被褪下到大腿,露出屁股保持著挨打姿勢的她,接下來就只有好好地接受處罰的這一個選擇了。

啪!啪!啪!啪!

毫無預兆地,琴揚起了自己的手臂,讓自己的巴掌結成堅實的板子模樣,一下又一下迅疾地招呼到芭芭拉圓潤的屁股上。芭芭拉的小屁股在巴掌的接連扇打下反覆地下陷與回彈,就像是一個小巧的皮球,在琴的拍打下發出響亮的聲響。而趴著挨打的芭芭拉只有不斷地發出吃痛的叫聲,用力地踢著小腿想要緩解疼痛,可又因為被琴壓住了腿的緣故,只能更加無助地發出疼痛的喊聲。

“嗚啊…!痛…!”

芭芭拉沒有自由活動的空間,被琴限制住身形的她,只能不斷地蹭著腳丫,摩擦著地板發出絲襪摩挲的聲音。芭芭拉只能夾著大腿,不斷地扭動著屁股,想要閃躲姐姐的巴掌,但琴依然準確地把每一個巴掌都打在芭芭拉的屁股中央。

記憶里,琴也不記得自己打過芭芭拉的屁股多少次了,畢竟芭芭拉平時總是迷迷糊糊的容易犯錯,沒隔三五天就能攢上一頓足夠數量的打。因此,琴早已對打自己妹妹的屁股這件事駕輕就熟,再加上芭芭拉也算乖巧的緣故,琴也就不用花太多的精力去讓芭芭拉保持好挨打的姿勢。

當然,主要是因為芭芭拉自己情願的關系,即便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今天抱有一些小私心,就算姐姐的巴掌依舊那麽不留情面,讓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如同著火那樣燒了起來,她也不會真的拼盡全力在琴的腿上暴動掙紮。

啪!啪!啪!啪!

“嗚…姐姐…好痛…!”

就在芭芭拉吃痛地扭動屁股的時候,琴也沒有停下她的右手。有經驗的她知道怎麽揮動手臂最為省力和快速,也知道按什麽節奏打能讓妹妹芭芭拉得到足夠疼痛的教訓。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芭芭拉的屁股上就已經吃了二十下巴掌了。琴的力氣還如同最初那樣有力,而芭芭拉已經有些無力地松懈了身體,一片散發著熱浪的紅霞在她的兩瓣屁股上均勻地塗抹開來,她最翹挺的臀峰部位更是如同夕陽撫過的山頭那般火熱紅亮。



“唔嗯…唔嗯…!”

可即便芭芭拉親昵地喊著姐姐,略顯滑稽地左右扭動自己的屁股,琴也沒有卸力,而是繼續專注地用她那有力的手掌,不斷地扇打著芭芭拉光滑有彈性的屁股,觸碰著芭芭拉那能令蒙德城里所有的信教者都為之傾慕的翹挺部位,繼續為她增添混雜著疼痛、愛意和羞澀的紅熱。

琴還沒能從剛才芭芭拉突如其來的闖入事件中恢覆過來,此刻她打芭芭拉屁股的原因里也的確十足地受到了剛才的影響。畢竟,這不僅僅是姐姐被妹妹看到了身體這種相比之下無足輕重的事情,而是姐姐最深的秘密被自己單純的妹妹發現了這種,令直面蒙德龍災都鎮定自若的琴都會感到手足無措的程度。

平時負責教訓妹妹處罰妹妹的姐姐,竟然獨自一人在深夜里打自己的屁股——這樣的事情被妹妹發現了,做姐姐也難免感覺在面子上過不去。被無心的妹妹撞見秘密的橋段在偶像雜志中是增進感情的天然推手,但放在現實中,或說是放在琴和芭芭拉的身上,在成功增進感情之前,還得要經歷一些必要的磨煉。

“給我…乖乖地挨打…!”

芭芭拉沒有反抗琴的巴掌,但琴還是用著嚴肅的語調訓著芭芭拉,但她的語氣里依然有著難以掩飾的羞澀。不自然的停頓自然也引起了芭芭拉的注意,緊接著屁股上又傳來的接連疼痛就讓芭芭拉收回了逸散的思緒,抵著琴的左手不斷地搖動起她被壓住的纖細腰肢,扭動起被琴的巴掌狠狠扇打下變得火熱的紅臀,喉嚨里也斷斷續續地喊出疼痛的呻吟。

“嗚…嗚…

琴的臉頰有些泛紅,手掌也因為激烈的拍打變得發熱,但心中亂作一團的琴還是沒有停下她的手,她滿腦子都在想自己的妹妹會怎麽看待自己,而完全沒有注意到趴在自己腿上的人兒已經抽泣著落下小珍珠,只是繼續朝著妹妹的屁股上落下巴掌去。

啪!啪!啪!啪!

“唔嗯…好痛…!好痛!”

交疊的痛感讓芭芭拉找不到喘息的機會,巴掌如雨般落下,但精巧的節奏把控讓芭芭拉完全沒法分神,疼痛感始終無法達到麻木的程度,每一個巴掌的感受都結結實實地從芭芭拉翹挺的臀部傳入,再湧上她的腦袋,變成難以消解的疼痛,讓芭芭拉羞澀地直叫。

雖然是姐妹之間,但芭芭拉也有著她的自尊,忍著姐姐懲罰的疼痛不喊是她作為妹妹的倔強,最多只是在疼得不行的時候喊兩下釋放。但忍耐總是有極限的,又二十個巴掌仔細地照顧過芭芭拉屁股側邊緊實的臀肉,讓芭芭拉的整個屁股都變得通紅之後,被琴壓著身體無法掙紮閃躲的芭芭拉,就只有放下矜持,誠實地喊出痛來,搖晃著腦袋,顧不及自己娟秀的頭發亂成一團。

“姐姐…啊嗯…姐姐…!”

芭芭拉的褲襪都在她的扭動下褪得更低了,掛在腿上的小巧內褲也更是在膝蓋的地方揉成了一團。芭芭拉繃緊了自己的屁股,但依然阻擋不住此時此刻的琴內心的郁悶。

琴只是更加用力地壓住了芭芭拉的腿腳,然後向內側壓進,讓芭芭拉不得不配合著自己的動作彎曲自己的腰肢,挺起屁股放松下來,緊接著繼續朝著芭芭拉柔軟的屁股上揮下懲罰的巴掌。

到懲罰的最後,芭芭拉也沒有用她不受束縛的手去擋自己的屁股,又或是阻撓琴的巴掌落下,最多只是扭扭屁股,把琴的床單抓得起皺,然後老實地挨完了五十下的處罰。這有一部分,出自於琴“反覆教導”過芭芭拉懲罰規矩的緣故,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芭芭拉本身的聽話乖巧,以及心甘情願地被姐姐打屁股的念頭。

最後的十下處罰落下之後,芭芭拉有些沒了力氣地癱軟了下來,她的肩膀松松垮垮地貼在床上,抵在地上裹在絲襪里的腳丫也明顯變得放松下來,而最引人注目的芭芭拉的兩瓣屁股,則是在琴的懲罰下,變成了熟透了的可愛蘋果。



“嗚…嗚…”

懲罰已經結束了,姐姐的嚴厲巴掌也不再落到自己疼痛無比的屁股上了,但芭芭拉依舊趴在琴的腿上,只是小聲地哭著抹著眼淚,完全沒有要爬起身來,又或者是羞澀地把內褲穿上的意思,只是微微地撅著自己的屁股,然後用小腹蹭著姐姐的大腿。

這當然不是因為芭芭拉不會害羞,事實上,每次只有在懲罰的過程中,芭芭拉才會因為疼痛感而短暫地舍棄掉自己的羞恥心,而無論是在懲罰前脫褲襪還是內褲的時候,又或是在懲罰結束後光著屁股趴在姐姐腿上的時候,芭芭拉都會滿臉通紅羞到不行,恨不得一把拉過姐姐疊得整齊的被褥蓋過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變成鴕鳥把頭鉆進沙子里自欺欺人一會兒。

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每次懲罰結束後,都一定會有姐姐的安慰,而那便是芭芭拉情願接受姐姐懲罰的重要原因,而羞澀地撅起屁股微微搖晃的動作,就是她向琴撒嬌的表現。

雖說內褲和褲襪都是有彈性的款式,不會讓芭芭拉感覺剛被打得紅腫的屁股被衣物擠壓得疼痛難受,但既然讓芭芭拉變成現在這樣的是她最仰慕的姐姐,那麽得到姐姐的撫慰,自然是比馬上穿上內褲好上千百倍的選擇。

與先前剝了內褲只有挨打的份的時候不同,懲罰結束後,琴和芭芭拉的立場就會對調,趴在琴的腿上楚楚可憐地哭著的芭芭拉,可以盡情地用她作為妹妹的身份向琴撒嬌,有選擇權力的芭芭拉,自然不會放過能與姐姐親密接觸的機會。

盡管今天的情況有些特別…畢竟這一次被打屁股絕不只是單純的因為芭芭拉不敲門這樣的原因,但當她感受到自己的屁股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感受到那原本給自己帶來疼痛的懲戒者的巴掌變成了姐姐的溫柔撫摸,芭芭拉便知道姐姐沒有在介意剛才那件事了,也頓時感覺自己的屁股沒那麽火辣辣地痛了。

“芭芭拉…”

“姐姐…”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口呼喚了對方,剛想要轉過頭去看姐姐的芭芭拉,在同一時間對上了向自己投來溫和目光的琴的視線,然後兩個人也幾乎在同時抿了嘴唇,沒了響亮巴掌聲的房間里,安靜得就只聽得到琴的手掌撫摸芭芭拉的屁股發出來的細微摩挲了。

“姐姐…”

“嗯…我知道你想問什麽…”

“那…可以告訴我嗎…?啊我不會說出去的…”

“嗯芭芭拉…也是得解釋一下才行…”

琴的臉上又一次泛起了微微的緋紅,她一邊撫摸著芭芭拉的屁股,一邊講述起小時候的自己被母親嚴格地指導要求,在每天睡前都要接受戒尺打光屁股的訓誡,而在後來變成獨自一人生活之後,依舊延續著曾經對自己的高要求,用那把母親交到自己手中的戒尺,用與曾經一樣的訓誡方法自我勉勵的故事。

“誒…”

“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趴在琴的腿上聽著這個故事的芭芭拉,臉上禁不住地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畢竟在芭芭拉的童年里,她從未有過因為犯錯或是懶惰而被打屁股的經歷。只不過,之前所有的猜測都準確命中的感覺,反而讓她感到有些不太真實,可當芭芭拉看向桌子的方向,看到桌上還未收起來的那支泛著歲月色澤的厚重戒尺,她就明白了姐姐說的都是真的。

芭芭拉明白了姐姐的艱辛,理解到了姐姐的優秀源於母親對她的高要求,而如今,姐姐也正用一樣的標準要求自己,以及,用一樣的方法訓誡自己。

芭芭拉看向底下一塵不染的床單,然後又一次看向桌上的戒尺,頓時她的心中萌生出一股確信,確信只要接受姐姐的訓誡,自己也一定能夠變得和姐姐一樣優秀——以及,或許自己也需要一點“自我勉勵”。

芭芭拉的腦袋里頓時萌生出各種各樣的想法來,而就在她因為想出一個點子而下意識地挪動一下身體,想要舒緩一下趴了太久的肢體僵硬的感覺時,琴就會不自覺地皺一下眉頭。

顯然,這不是因為芭芭拉的體重壓的她喘不過氣來,而是因為還沒有洗漱的琴依然穿著常服的緣故,而她那修身的白色緊身褲,正緊緊地壓迫著琴疼痛的部位。


當然,琴極力地壓住了那分深入皮肉的刺激,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妹妹看到自己難堪的地方。琴本以為趴在自己腿上的芭芭拉應該看不到自己臉上偶爾會露出的皺眉表情,但芭芭拉還是注意到了姐姐語氣里的些微異常,然後轉過頭來看向琴泛著紅潤的臉頰。

就在視線對上的瞬間,琴撫摸著芭芭拉屁股的右手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也正是這樣,讓芭芭拉更加確信自己的姐姐其實也需要一些安慰。

“姐姐…?

明明只有一個稱呼的呼喚,但琴仿佛聽懂了芭芭拉的意思。明明自己還腫著屁股,卻還有工夫來關心自己…但仔細一想,這不正是自己的妹妹會做出來的事情嗎。於是,琴輕輕地點了點頭,又仍然想要維持自己作為姐姐的矜持而把視線看向了別處去,但即便是沒有言語的溝通,琴的意思也成功地傳達到了與她心靈相通的,自己的妹妹芭芭拉的心中。

平時不住在一起的兩人,因為各自的工作甚少有機會關心彼此的二人,在那一個夜晚的同一個被窩里說了許多許多的話,而她們的感情也的確在那一晚增進了不少,又或許是都因為消耗了不少體力的關系,夜晚的夢也變得格外香甜。



在那個特別的夜晚,姐妹二人聊了許久的天,琴關於挨打受罰的事情也是無話不談,但在過了那個夜晚之後,兩人便都默契地不再提起那天發生的事情。緊接著的一段時間里,琴也少見地放低了對芭芭拉的要求,不用之前的高標準要求她有規範的行為舉止。

當然,這只是因為尷尬的撞見而產生的正常結果。在每天自我規訓的時候,琴一定會好好地檢查一下門是不是鎖好了,準備脫下衣物之前也會猶豫片刻,但最後她還是能調整好狀態,進行每日例行的反省。

而芭芭拉那一邊,半個月下來,當芭芭拉終於積滿了必須要清算一次才行的懲罰數額,在晚上到了琴的房間,琴在說出她習以為常的懲罰宣告的話語前露出了明顯的躊躇神色。當然在最後,芭芭拉自然還是逃不過被打屁股的命運,最後還是被姐姐按在腿上狠揍了一頓屁股。

芭芭拉感覺那天的處罰有些異常的嚴厲,八十下的巴掌下來,讓她感覺自己的屁股都痛得有些麻木,挨完打之後光是挪動一下身體,屁股上就會傳來一陣深入肌體的強烈刺痛。

她隱隱地覺得姐姐是不是還在因為那天的事情而介懷,而她對姐姐想法的猜測也還是一如既往的準確,自然也少不了在最後挨完訓後小小地露出委屈的神情,但回應她的抱怨的,卻只有臉頰泛紅的姐姐揮來的又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得她更委屈了。

在那之後,芭芭拉也再沒忘記進門之前要先敲門的規矩了,就像她永遠都忘記不了那一個夜晚看到的姐姐的紅腫屁股那樣,這條禮儀深深地印入了芭芭拉的心里,而琴也是過了好一陣子才從那件事的影響中恢覆過來。

只要彼此都心照不宣地不提那件事情,那麽那天的意外也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只不過今天,工作得有些迷糊了的琴又無意識間地提起了那件事來,便又一次讓前來拜訪的芭芭拉陷入了臉紅心跳的羞澀回憶中。

在芭芭拉過了好一陣子才讓自己發燙的臉頰冷卻下來的時候,琴也剛好洗完了臉,擰上水龍頭關了燈從衛生間里出來。而當坐在床邊的芭芭拉擡起腦袋,與琴的目光撞了個正著的瞬間,琴頓時感覺自己的腳步變得有些沈重,不知覺間就停下站在了原地。

“……”

房間里又一次陷入了沈默,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以來,這樣的寧靜氛圍總會讓琴和芭芭拉都感覺到一絲不自在。就在姐妹二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緩和一下氣氛的時候,在冷水的作用下,腦袋變得清醒了一些的琴想起了她最開始就想問芭芭拉的問題。

“你身體沒事了嗎?”

“嗯…已經沒事了…”

琴上一回見到芭芭拉,是在昨天晚上芭芭拉的房間里,看到臉色虛弱的芭芭拉拉著被子半掩著自己的臉躺在床上,甚至都沒有力氣坐起身來說兩句話,而看著此刻芭芭拉的臉頰,她那娟秀的面容看上去不像是還在生病的樣子,但在琴的眼里,她總覺得芭芭拉是不是還有點在逞強。

畢竟芭芭拉就是那樣的性子——昨天白天,芭芭拉例行地去城外收集祈禮儀式用的風之花時,偶然看見了遠處有一個正在與冰騙騙花搏鬥的冒險家。看見冒險家落於下風,芭芭拉二話不說便丟下了手中的花籃跑過去幫忙,卻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水元素力對冰屬性的騙騙花不起作用的問題。

即使變成了二對一的情況,也沒能解決危機的場面,反而引出了更多的騙騙花來,讓兩人無處可跑。若不是偵察騎士安柏正好在附近巡邏發現了他們,帶來了巡邏騎士的協助,無論是拼盡全力的冒險家,還是為了治療而耗盡了元素力的芭芭拉,都不知道要面臨怎樣恐怖的事情。

芭芭拉是個樂於助人的善良的人,這是蒙德城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她偶爾也會因為太想幫助別人而讓自己陷入險境,這也是蒙德城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站在姐姐的立場上,琴也擔憂過這樣的危險發生,因此當她看見安柏匆匆忙忙地闖入辦公室,聽她說到芭芭拉在外受傷失去了意識的時候,琴頓時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趕忙放下手里堆積如山的工作,跑向芭芭拉的住處,直到得知芭芭拉只是因為消耗了太多的元素力而累倒了,她才放下了懸著的心。

最後,芭芭拉由西風教會的其他牧師們照看,琴回到了必須要處理的工作中,可她怎麽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反覆了幾次提筆忘詞的瞬間,琴才恍惚間意識到,自己平時如果能多關心一點芭芭拉,能多提醒她一些的話,或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這樣不安定的狀態從昨天一直持續到今天,也正是因為這樣,琴今天才沒能按照計劃地完成白天的工作,才會直到剛才還在處理文件。而就在琴正打算收拾完東西去看芭芭拉的時候,芭芭拉卻自己走了過來,這才讓剛才打開門看見是芭芭拉的琴一下楞住在原地。



“真的沒事了嗎…?”

琴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畢竟下午去看芭芭拉的那一次,芭芭拉還虛弱地躺在床上睡覺恢覆體力,而如今看起來格外有精神的模樣,難免不讓琴擔心芭芭拉是不是在逞強了。她伸出手去撩起芭芭拉的前發,摸向她的額頭確認體溫,緊接著又用雙手扶著芭芭拉的肩膀,左右地打量起芭芭拉的身體來。

“嗯…教會的大家都很照顧我…已經沒事了…”

被琴認真的目光掃視得有些不太自在的芭芭拉低下了腦袋,用有些羞澀的低聲回答姐姐的擔心,可即便芭芭拉的身體的確沒有大礙了,但她的表現卻還像是有些問題的模樣。

這也是自然,因為此刻芭芭拉的心中有一個郁結,此刻她的心里充斥著滿滿的自責情緒,畢竟是自己逞了強才給巡邏騎士還有教會的大家添了麻煩,更是讓安柏和姐姐擔心自己。這份自責的心情更是在剛才敲響琴的房門的前一刻達到了頂峰,而此刻反映在她身體上表現出來的,便是便是她水靈的眼眸在不斷地輕眨躲閃的模樣。

“那個…姐姐…都是我不好…給大家添麻煩了…還讓大家擔心…”

芭芭拉突然擡起頭來,徑直地看向琴的眼睛,她頓時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酸,眼角一濕,就像是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而看到眼前的妹妹乖巧的模樣,琴當然也沒有要斥責芭芭拉的意思,而是把芭芭拉抱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後溫柔地撫摸起芭芭拉的頭發和背脊。

“沒事的沒事的…大家不會那麽想的…你沒事了就行…”

琴知道自己的妹妹是怎麽樣的性格。盡管所有人都不會覺得芭芭拉給他們添了麻煩,大家都只是覺得互幫互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芭芭拉在承蒙了他人好意的同時,還是會積極地反省自己做錯的地方,這份乖巧懂事,也正是芭芭拉最受別人喜歡的地方。

“嗚…姐姐…”

正如琴所想的那樣,參與到這件危機的大家都沒有那麽想,安柏只是覺得自己做了必要的事情,巡邏騎士也認為保護市民的安全就是他們的責任,而西風教會的大家也只是希望芭芭拉以後能更小心一點,那位被騙騙花圍困的冒險家,也更是感謝芭芭拉在危機的時候為自己治療。

如果要說的話,或許只有芭芭拉一個人,會糾結這樣的事情,但也正因為芭芭拉還是那個芭芭拉的緣故,她才會因為給別人添了麻煩而心生愧疚。畢竟,姐妹倆的心性是很相像的,就像琴對自己嚴格要求一樣,芭芭拉現在的反應,也正是她嚴格要求自己的一種體現。

所以琴知道,芭芭拉現在只是需要一個地方,能讓她釋放掉內心堆積如山的歉意。那麽最合適的地方自不必說,便是姐姐的懷抱。

過了許久,芭芭拉漸漸停下了抽泣,琴感覺懷中抱著的人兒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就像是要把從自己的懷里離開那樣。琴松開了手,看著淚光點點的芭芭拉慢慢地直起身來,然後抿著嘴唇,帶著一副欲言又止的目光看向琴。琴的嘴唇也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而就在琴正打算要問怎麽了的時候,芭芭拉的眼神不再那麽飄忽不定,宛如下定了決心那樣變得堅實,然後先一步開口,輕聲對著姐姐說道。

“姐姐…請懲罰我吧…”

“誒…?”

芭芭拉突如其來的請罰讓琴頓時有些意外,琴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只是微微地側了一下腦袋,一言不發地看著芭芭拉。而消耗了一些勇氣的芭芭拉吸了一口氣,然後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再一次輕抿嘴唇,又一次微啟,說出與剛才相同的話來。

“姐姐…請懲罰我吧…”

琴確定自己這一回沒有聽錯了,緊接著她便因為芭芭拉話語中的含義露出了一絲明顯的驚訝神情。自從琴開始嚴格管教芭芭拉以來,都只有芭芭拉犯了錯然後被琴告知要打屁股的事情,而像今天這般主動請罰的芭芭拉,琴也是第一回見。

“為什麽呢…?”

“因為…我給大家添麻煩了…我也不該逞強…讓自己陷入危險里…”

芭芭拉的表情看起來很是認真,盡管聲音很輕,但低著頭的芭芭拉一字一句清晰地說出自己的錯誤來,也正說到了琴最擔心的部分。但琴沒有要處罰芭芭拉的意思,畢竟芭芭拉才經歷過那樣的事情,現在身體才剛剛恢覆,而且要說的話,身為姐姐的自己,沒能抽出時間關心妹妹也有責任。

“但是你的身體才…”

“我的身體沒事了…!下午開始就沒事了…”

打屁股很痛,但是此時的芭芭拉卻駁回了琴拒絕打她屁股的理由。畢竟,芭芭拉仰慕著姐姐,無論有什麽心事也都會找姐姐傾訴,她想要成為和姐姐一樣對自己嚴格要求的人,以及…她想要在姐姐的腿上哭一頓,然後再得到姐姐的安撫。

琴沒有馬上回應,而芭芭拉也只是保持著沈默,帶著一股倔強的勁看著琴的眼睛,而從那份堅定的目光里,與妹妹心靈相通的姐姐琴,也明白了芭芭拉心中所想的事情。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當然不能辜負你的決心。”

琴猶豫著,答應了芭芭拉的請求,而在芭芭拉的眼神放光的下一刻,琴又舉起了手指放在芭芭拉的眼前,然後補充說道。

“但是考慮到身體…今天就用戒尺打十下,其它的就算到下一次——然後一會兒就去睡覺,可以吧?”

自從那一天芭芭拉發現了戒尺的秘密之後,這把戒尺也不再是琴專屬的工具了,偶爾在挨完巴掌之後,芭芭拉得要接著挨戒尺加深印象,朝著飽經責打的紅臀上落下的戒尺,只要一下就能把芭芭拉打得哇哇直哭,而為了讓芭芭拉牢記教訓,她通常都要挨上十幾二十下。

通常情況來說,只有在芭芭拉犯了大錯的時候才會用上戒尺來打她的屁股,但如果要在盡可能少數的懲罰下就帶來足夠的痛感的話,戒尺自然也是不二首選。

“嗯…”

當自己提出的想被打屁股的請求變為確定現實的瞬間,芭芭拉突然變得害羞了,而琴則是因為芭芭拉前後的反應變化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既然說話算話是一種優秀的品德,那麽約定已經成立的此刻,琴和芭芭拉的任何一人就不能再提出反悔的選擇,也就意味著接下來,芭芭拉的小屁股,就要被琴的戒尺,好好教訓一頓了。



芭芭拉起身站到了書桌邊上。如果是挨巴掌,芭芭拉就趴在琴的腿上,但如果是挨戒尺的話,芭芭拉就要保持站姿,而她現在所站的地方,也正是琴在打自己屁股時會站的書桌的側面。

站定在書桌旁的芭芭拉站直了身子,雙手伸進腰間長褲的松緊帶里,然後撐開松緊帶把褲子往下挪動。在家里換過了私服的芭芭拉沒有穿著她平日在教會工作時的連衣裙打扮,而是夜深了以後才會換上的略顯慵懶的睡衣和睡褲的衣裝,沒有什麽獨特的花紋和設計,只是追求舒適性的寬松款式。

最近的天氣還沒有轉得暖和,因此芭芭拉的睡褲里還穿著一條緊身的保暖褲,而在芭芭拉熟練地把睡褲和保暖褲一同往下褪去之後,她那被貼身的三角內褲勾勒出圓潤外形的屁股也就露出了半個來。

在把睡褲和保暖褲拉到膝蓋之後,芭芭拉就略顯扭捏地猶豫了起來,但緊接著她就把手搭到了腰間內褲的松緊帶上,親手把內褲往下一拽。

如此一來,芭芭拉的兩瓣白皙屁股就暴露在了夜晚的涼爽空氣中。經常外出收集材料的芭芭拉的屁股,並不像其他久居於教會中的女孩子們軟軟趴趴的,而是小巧但又緊致的翹臀,站直了身體的此刻更是凸顯出這一明顯的特征來。

只不過,光是把屁股露出來還不算完。與趴著挨打的時候不同的是,在站著挨戒尺的時候,芭芭拉必須要把下半身的衣服全都脫光,這也是為了保持與姐姐挨罰時一樣的規矩——一直以來,琴在接受母親的晚誡時,都是要把下半身脫到一絲不掛的。

盡管琴有些擔憂剛剛恢覆了身體的芭芭拉會不會感冒,但芭芭拉卻執意說規矩不能壞。最終琴拗不過自己的妹妹,只是把房間里的暖氣開了起來,然後看著芭芭拉屈膝把外褲和保暖褲一並脫到腳踝,然後左腳踩右腳地脫下襪子,最後再害羞地讓最後一片布料順著重力沿著腿自然下滑到地毯上,最後才擡起腳來把內褲抽出來。

“嗯…”

盡管這是自己要求的事情,盡管這也不是頭一回了,但芭芭拉還是沒有習慣下半身涼颼颼的感覺。現在不是在浴室也不是在被窩里,在姐姐的面前露出下半身來還是讓她止不住地感到臉一熱。被青春期的悸動纏得羞紅了臉的芭芭拉趕忙側過身去,稍稍往後挪動了兩步,再把手搭在桌沿站直了腿,最後努力地塌下腰挺起屁股來做好挨打的姿勢。

無論擺過多少次這樣的姿勢,芭芭拉還是會覺得很害羞,她緊緊地並攏大腿想要掩蓋自己發育中的秘密,但她並沒有注意到挺起屁股的姿勢會讓她藏不住自己的私處,若是從身後看去,芭芭拉豐潤的大腿間隱約可見一道粉紅的水口,而就在那蜜裂的周圍,還能零星地看到幾根交錯在一起的彎曲毛發。

不過,琴沒有注意到芭芭拉害羞的小心思,她也不會盯著芭芭拉的屁股去看,只是一邊驚訝於芭芭拉的主動,然後一邊打開最上格的抽屜,把厚實的戒尺從里面拿出來。因為有細心保養的緣故,用了十年之久的戒尺也不見有一絲開裂,但只是看上一眼,便能從那深邃的光澤里感受到時間的沈澱。

“要開始了哦?”

“唔嗯…”

琴把半截戒尺握在手中,抵在芭芭拉的屁股上,盈下的半截一次覆蓋左右兩瓣都還綽綽有余。當芭芭拉感受到冰涼的戒尺貼合在自己暖暖的屁股上的瞬間,她就像是身體記憶蘇醒了那般,下意識地往前縮了一下屁股,而在她開口應答完後不到片刻的時間,當芭芭拉感受到堅實的戒尺突然從自己的屁股上移開的瞬間,她就下意識地低下了腦袋,閉緊了眼睛。

啪!

“嗯啊…!

戒尺劃過空氣,然後重重地落到了芭芭拉翹挺的屁股上,而在她的兩瓣白丘被戒尺打得下陷的瞬間,房間里突然爆發出巨大的聲音,緊接而來的還有芭芭拉忍耐不住的張口叫喊,還能明顯地看到芭芭拉有些腿軟地張了下大腿又屈下膝蓋的模樣。

與最初不溫不熱的巴掌熱身不同的是,戒尺從第一下開始就能給受罰的芭芭拉帶去極其強烈的痛感。有一指厚的戒尺打到光屁股上的聲音格外響亮,疼痛感更是直接透過皮膚深入肌肉,只要揮上一下,就能比得過五下巴掌。

且不說握著戒尺的琴明明是在懲罰芭芭拉,在聽到戒尺聲的時候都會隱隱地感覺自己的屁股痛,更不用說對實際在挨打的芭芭拉來說,這把戒尺對柔弱的她更是毫不留情,戒尺離開她的屁股的同時,就能看到芭芭拉的屁股上多了一道橫跨兩瓣屁股的紅色尺印。

啪!

“嗯啊——!”

在短暫的休息之後,第二下戒尺便交疊地落在芭芭拉臀峰上,挨到的瞬間,芭芭拉又縮了縮脖子,緊接著她的屁股便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即便是她最飽滿最耐打的地方,也抵擋不住戒尺深沈的疼痛,兩個尺印交疊的位置更顯緋紅,若是用手摸上去的話,就已經能感受到戒尺打過的地方在發熱發燙了。

啪——!嗚嗯!

啪——!嘶…

啪——!啊嗯…!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連著三下戒尺隨著琴手腕的有力擺動抽打在芭芭拉的光屁股上,每一下戒尺的親吻都會讓芭芭拉下意識地往桌子上蹭一下身體,然後緊緊地皺著眉頭抿著嘴唇,儼然一副極力在忍耐的感覺。

芭芭拉不是第一次挨戒尺的打了,但此刻的她甚至覺得比頭一回挨的時候都要更加難熬,她感覺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痛,她緩緩地扭動自己的屁股,時而前挺時而後翹,微微地張合自己的兩瓣臀肉,但只要戒尺不停,舒緩的效果就永遠追不上痛感堆積的速度。

松木的拍打不僅讓芭芭拉感覺皮膚酥麻疼痛,更是讓她只要微微地扭動身體,就會感覺到連綿不絕的疼痛,讓她感覺自己的手臂都有些使不上勁,快要抓不住桌沿的地方了。



啪——!

“嗚…姐姐…”

第六下戒尺結結實實地落在芭芭拉的屁股上,又一次把她的臀肉打得陷下又彈起,而她也終於叫起了姐姐的名字。

芭芭拉努力地塌下腰往後撅著屁股,原本並攏在一起的雙腳也在不知覺間分開。芭芭拉感覺到一陣涼風吹拂過自己的腿間,令她一陣害臊,而不僅僅是雙腿中央的蜜縫,在芭芭拉極力地撅起屁股舒緩的姿勢下,兩瓣臀瓣中間的幽谷都已微微打開,甚至隱約地可以看到那菊花般的棕色紋路。

但芭芭拉也顧不得害羞了,現在怎麽讓自己的屁股不再那麽痛才是她最關心的事情。明明前面都沒有挨巴掌,芭芭拉沒有想過從最開始就挨戒尺也會那麽難捱,她想要伸手去擋,但她還是忍住了沒有那麽做,只是用手指扒著桌沿,然後老老實實地遵守著挨打的時候,沒有允許不能把手從桌沿拿開的規矩。

或許是房間里暖氣開了起來的原因,芭芭拉的臉頰上都些微地滲出了汗水來,而屁股上緊接而來的又一下戒尺,讓她更是大聲地哭叫了出來。芭芭拉一度在想是不是姐姐更加用力了的緣故,她感覺自己的屁股都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但事實上,琴非但沒有更用力,而是考慮到了芭芭拉的身體情況收了力,單純只是芭芭拉的身體剛剛病愈而變得太過敏感,又因為翹起得很努力所以放大了痛感。

沒錯,即便芭芭拉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戒尺打得發腫發燙,在心里飄過了無數次不想繼續下去的念頭,芭芭拉還是努力地撅著自己的屁股,讓姐姐能把厚實的戒尺準確地打到自己的屁股上來。

畢竟,那是芭芭拉自己請求的處罰,是她自己希望得到的,為了提醒自己要量力而行的懲罰——既然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才請求的懲罰,不痛當然是不可能的。

琴看著大病初愈的妹妹的屁股在自己的手下變得通紅發燙,她的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必要的話,琴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感受到疼痛,因此琴從未想過芭芭拉會主動向自己提出要自己打她屁股的請求,琴也沒有真的照著正式處罰時的嚴厲程度打芭芭拉的屁股,但柔弱不經打的芭芭拉依然還是被戒尺打得花枝亂顫。最開始還沒過三下,芭芭拉就是一副幾近要哭出來的模樣,這更是讓琴心里一陣猶豫,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下去才好。

但看著妹妹的屁股逐漸發紅發燙,明明痛到不行卻還堅持撅著的模樣,琴也決不會說那是芭芭拉不行卻還在逞強,這樣的評價無異於是辜負芭芭拉自己想要變得更加優秀的決心。

所以琴只是執著戒尺,快速又有力地朝著芭芭拉的屁股上,落下又一記飽含期待的懲罰。而芭芭拉也好好地吃下了戒尺的疼痛,落在姐姐屁股的戒尺,此時此刻也正親吻著自己的屁股,因此在芭芭拉的心中,即便戒尺的痛感無以覆加,這也等同於是自己與姐姐進行了親密接觸。

芭芭拉挨完了九下戒尺,距離最開始約定好的十下懲罰,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下了。被戒尺抽到屁股紅腫的芭芭拉顧不及自己赤裸下身的羞恥感,也顧不及自己因為疼痛感而做出的各種扭捏的反應,消耗了太多體力的她微微地伏下了身子,口中不斷地喘著氣,而琴也沒有急著打完第十下收工,而是等待著飽嘗了戒尺痛感的芭芭拉重新把屁股撅起來。

“呼…呼…”

“最後一下了,堅持住,芭芭拉。”

“嗯…姐姐…”

琴看向芭芭拉的目光充滿了柔和,恍惚間,她感覺自己的妹妹似乎長大了,長大到即便不需要她來打屁股督促,也能在各方各面做得優秀的人了。琴執著戒尺,用圓潤的邊角處輕輕地點了點芭芭拉如同蜜桃般的紅臀,芭芭拉也配合地低下了腦袋,伸直了酸脹的雙腿,然後照著挨戒尺時的規矩,把已然紅腫的屁股擡到最高。

琴把戒尺橫放在芭芭拉的屁股上,示意她最後一下處罰的到來。琴輕輕地用戒尺掃著芭芭拉的屁股,而在芭芭拉把緊繃的肌肉放松下來的時候,琴便高舉起了手臂——感受到戒尺揚起的芭芭拉,用手緊緊地抓住桌沿,用光露的腳趾扣住地毯的絨毛,緊接著最後用她的屁股,迎接下來自姐姐的最後一記,飽含愛意的戒尺。

隨著戒尺的響聲迅速消散,瞬時的疼痛化作嗚咽的悲鳴,迷人的晚霞遍布挺翹的山頭,灼熱的火浪變為溫暖的浪潮,芭芭拉的乖巧請罰也終於告了一個段落。而接下來,芭芭拉就可以順理成章地纏著姐姐,要她為自己揉屁股,而琴當然也願意分出一些夜晚的時間,就作彌補平常對妹妹欠缺的關心。

“看起來,芭芭拉也成長了不少呢。”

“唔嗯…?”

“沒想到芭芭拉竟然會主動要求我懲罰呢…這可真少見。”

“啊…!”

光著下身趴在床上的芭芭拉,聽著姐姐的評價,微微地擡起頭來,而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注意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麽害羞的事情,聽到姐姐不知有心無心的話語,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芭芭拉,臉又唰的一下就紅了。她張了張嘴本想反駁些什麽,但又想到自己現在剛挨完打的窘迫模樣,便又不好意思說些什麽了。

“時間也不早了,肯定也累了吧?今天就快回去休息吧,我還有一點工作要做。”

“唔嗯…姐姐…也別太辛苦了,要注意休息呀…”

“嗯…謝謝你的關心,我也會早點睡的。”

在如此這般姐妹間相互關心的聊天下,時間也不知不覺地來到了芭芭拉必須要睡覺的點。琴撿起了芭芭拉脫在地上團成一團的衣物遞給芭芭拉,而芭芭拉則是紅著臉接過,從床上起身,坐在床邊,再小心翼翼地擡起腳把褲子穿上。

芭芭拉站起身來,緩緩地拉上內褲,而就在她松開松緊帶,有彈性的內褲啪的一下貼合到屁股上的瞬間,芭芭拉才想起來自己剛挨過打的事情,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疼痛的表情。緊接著,在她穿上緊身的保暖褲,被保暖褲緊緊地裹住翹挺屁股的瞬間,芭芭拉露出了更加明顯的難受和疼痛的神情來。

“嗚…姐姐…”

“好啦,再給你揉揉。”

琴聽得出芭芭拉語氣中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個愛撒嬌的性子。於是她又伸出手去,把芭芭拉抱在懷里,隔著褲子為她揉了揉屁股,再幫她穿上睡衣的外褲。好在睡褲是寬松的款式,芭芭拉今天也忍住了沒掉眼淚,所以只要芭芭拉上樓的時候注意一點,應該也就不會被同住在一幢樓里的教會朋友們,注意到她剛剛被打了屁股的事情吧。

雖說被打屁股在蒙德算不上什麽稀奇的事情,教會里的見習牧師女孩們也經常會因為犯錯而被年長的修女打屁股訓誡,但再怎麽說也處在青春期的年紀,總還是不想被別人知道這種羞愧的事情的。更何況要是被注意到了而被問起來挨打的原因,芭芭拉也總不能回答說是她請姐姐打了自己的屁股吧…

把芭芭拉送回了住所,在短暫的告別和晚安的擁抱之後,有些疲憊的琴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但她又努力地打起了精神,畢竟她還有一些事情要做。緊接著等待她去完成的,除了把桌子上的文件都收拾好的工作,還有——更為重要的每日的例行自省。

琴站在書桌前,看著還沒收回抽屜里的那支松木戒尺,在台燈的照射下透出厚重的光澤感。就在十分鐘以前,它剛剛才事無巨細地照料過妹妹芭芭拉的屁股,而接下來,它會要落到自己的身上。剛才在芭芭拉的腦中閃過一瞬的想法,此刻也閃過了琴的腦袋。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兩人之間的親密接觸。

對於琴來說,她的夜晚還遠沒有結束。

琴拿起了戒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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