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魯珀犯錯的代價是…被打屁股!【拉普蘭德&德克薩斯IF線】 (Pixiv member : ALICE)

 看著一方的陽光穿過天邊的雲層,博士的目光一下就被路旁的行道樹吸引了去。

樹本身倒是沒什麽特別之處,只不過是博士看到了樹葉的邊緣正泛著光亮——如此頗不起眼的小事,在這春雨連綿的時期里,可以說得上是極其少有的風景了。

入了春以來,雨就一直都沒停過,空氣里總是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若是待在家里隔著玻璃看那街巷還算得上是悠閒自得的觀賞,但在接到臨時工作不得不出門的瞬間,博士就再也沒有欣賞雨色的心思,只覺得這下個不停的雨麻煩了。

因此,在回程的路上看到天空放了晴,博士的心情也不由得變得輕快了許多,原先被雨水打濕的路面也漸漸褪去了水變得幹燥,而日過午後接近黃昏的此刻,也正是一天以來溫度最為宜人的時候,在溫暖陽光的拂照下,就連吹到臉上來的風都沒那麽冷了,而再過不久等到太陽落山以後,就是最適合散步的時間。

忙碌完了下午的臨時工作,博士一手拎著順路買回來的晚餐食材,一手從兜里掏出鑰匙打開了門,正想著晚飯之後要不要帶著家里的兩小只一起出去走走,博士就聽到了從二樓傳來一如既往的打鬧聲。

“德克薩斯,拉普蘭德,我回來了。”

踏上台階走進玄關,博士一邊彎腰脫著鞋子一邊朝著家里喊了一聲,只不過有些奇怪的是,平常聽到博士到家了的兩只魯珀女孩,今天卻沒有像平常一樣急匆匆地跑下樓來迎接。

沒聽到屋子里響起腳步聲,換好了拖鞋的博士就把晚餐的食材往廚房里一放,決定先上樓看看兩人在做什麽。一邊心想著兩人是不是因為待在家里太久而悶得慌了,一邊思考著今天晚上做點什麽當晚餐,博士沿著樓梯走上了二層,然後敲了敲房間的門,緊接著握住了把手正準備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上了鎖,而到剛才為止還有些喧鬧的房間,也在同一瞬間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

“拉普蘭德?德克薩斯?你們在里面吧?”

博士又一次敲了敲門,但遲遲還是沒有人過來開門,只是能隱約地隔著門聽到房間里兩人的聲音。

“是…博士回來了…?”

“應該是…”

“怎…怎麽辦…!”

“哼…”

明明在房間里卻不開門,博士感到有些不太對勁,而聽到了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突然壓低了聲音的對話,博士的心里頓時湧現出隱隱的不安。

“我進來了哦。”

“博士別…!”

沒等擡高了音量的拉普蘭德把阻止的話語說完,博士就拿出了房間的鑰匙打開了鎖,而就在推開門看到房間模樣的那一刻,博士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瞬——出門的時候還整整齊齊地鋪在床上的兩床被子胡亂地丟在地上,兩人的枕頭也不知為何一個飛到了書架上,一個鉆進了書桌下的角落,而為了防寒而鋪在地板上的圓地毯,上面各處都沾著一時分辨不出來是什麽的白色東西。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甜甜的味道,看向桌子的方向,博士才注意到那上面放著一盤剩了一半的蛋糕,如此想來沾在地毯上的東西…應該就是奶油了。

“所以這是怎麽一回事?”

看著剛一進門就乖巧地跪坐在地板上的二人,看著她們——尤其是拉普蘭德心虛的表情,博士已經猜到了房間里大概發生過什麽事情,博士早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們的這種反應了,而在推門進來之前聽到的房間里的喧鬧聲,大概也是兩個人在吵架的聲音吧。

可明明剛才還很起勁的兩人,在面對博士的提問時,卻頗有默契地一言不發,看著兩人只是低著腦袋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博士便看向了坐在右側明顯更加拘謹一點的銀發女孩。

“拉普蘭德,你說。”

“是…嗯…”

聽到被叫了名字,拉普蘭德有些戰戰兢兢地擡起了腦袋,而在與博士對上了一眼目光之後,她就一下打住了要解釋的念頭,又或是因為來自於博士的壓力而沒有勇氣把話說下去,只是瞥過了她那淡青色的眼睛看向了書櫃的方向,而德克薩斯的枕頭正被丟在她踮起腳來也夠不到的最上方。

“那德克薩斯,你說。”

想來又是兩個人鬧什麽矛盾了,而看到拉普蘭德一臉說不出口的糾結模樣,再看到德克薩斯雙手抱在胸前的動作,博士大概就想得到是怎麽一回事了,見拉普蘭德不願意說,博士便點了一下德克薩斯的名字。

“是拉普蘭德,搶我的蛋糕。”

“才沒有搶…!是…德克薩斯說她吃不掉了!”

“才不是,就是搶。”

聽著德克薩斯的說明,剛才還呆呆地說不出一句話來的拉普蘭德,突然就回過了腦袋瞪了一眼德克薩斯作為反駁,腦袋上的兩只耳朵也是劍拔弩張地直了起來,而德克薩斯只是哼了一聲,然後不甘退讓地加以回擊。

德克薩斯的語氣里聽得出幾分不樂意,但相比於拉普蘭德急於反駁的模樣,德克薩斯可以說得上是鎮定自若。如此看來,德克薩斯說的應該是真的了。博士心中大致有數,但看著兩人你瞪一眼我瞪一眼,誰都沒有要退讓的意思,博士便又一次向拉普蘭德確認道。



“蛋糕不是一人一個嗎,拉普蘭德你自己的那個呢?”

在接到臨時工作出門之前,博士為留下看家的兩人各準備了一小塊蛋糕作為下午的甜點,看著放在書桌上的兩副還沾有些許奶油的叉子,不久之前兩人應該都在吃蛋糕才對。

“我吃的比較快…所以…”

“所以…?”

“所以…所以…”

說前半句話的時候,拉普蘭德還是擡著腦袋的,但在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她的語氣就又一次弱了下去。博士當然沒有放過這個瞬間追問了下去,但拉普蘭德卻只是開始重覆起這個詞語而說不個所以然來。

“所以她就搶了我的去吃。”

“都說了不是搶…!”

“就是搶。”

看著拉普蘭德磨磨唧唧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德克薩斯把頭朝另一個方向一瞥,然後嘴里就嘟囔了起來,而被說中了的拉普蘭德頓時心虛地叫了出聲,而德克薩斯看都沒看一眼拉普蘭德的表情,就再一次小聲地嘟囔起來。

“都說了不是!”

被接連的指責激得有些坐不住了的拉普蘭德,一個平撲就撲向了德克薩斯的方向,而德克薩斯正看著另一邊而沒能及時地閃躲,一下就被拉普蘭德推倒在地,側著身被拉普蘭德騎在了身上。

“嗚…”

“拉普蘭德!”

“唔…”

博士當然知道平日里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總是會有點小摩擦,相對強勢一點的拉普蘭德總是喜歡欺負溫順的德克薩斯取樂,而德克薩斯偶爾也會丟枕頭作為回擊。雖然兩人每天都在打打鬧鬧,但一直以來也都是你勝一局我勝一局的勢均力敵,到頭來就只是一對分不出個高下的歡喜冤家。

但顯然今天拉普蘭德的做法已經超過了玩笑的範疇,看到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疼而快要哭出來了的德克薩斯,博士生氣地喊了一聲拉普蘭德的名字,聽到博士叫喊的拉普蘭德才後知後覺地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麽事,顫顫巍巍地從德克薩斯的身上起來,但德克薩斯只是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流著眼淚。

“嗚…”

博士緊張地走近了兩步看向德克薩斯,而拉普蘭德也緊張地站起了身來朝著德克薩斯的臉上張望。好在鋪著地毯,德克薩斯應該沒怎麽被弄疼,她應該只是因為委屈而不想說話。

“德克薩斯…”

原本沾在地毯上的奶油也蹭到了德克薩斯的衣服上,她的黑色長發上也不免多了幾處油膩的白沫,看著德克薩斯怎麽都不肯起來的樣子,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拉普蘭德也變得手足無措地喚起德克薩斯的名字來,但德克薩斯沒有理會拉普蘭德的輕拉輕拽,只是握著衣角躺在地毯上。

看著德克薩斯賭氣地側躺在地上不動,博士知道這時安慰德克薩斯是沒有用的,於是博士便蹲下了身來,轉頭對拉普蘭德訓話。

“說好的蛋糕一人一個,以後不許再搶德克薩斯的蛋糕了哦?”

“我…”

“還有,不許再像剛才那樣把德克薩斯推倒了哦,要是力氣再大點的話會很痛的哦?”

當然這不是博士偏心,而是從兩人各自的描述和反應還原出來的事情來看,這件事的起因是拉普蘭德做的不好,比起安慰德克薩斯,現在最重要的是公正地對這件事做出總結。

聽著博士的訓話,中途拉普蘭德幾次想要起身來,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麽,但博士沒有順應拉普蘭德急切的反應,只是用著認真的口吻繼續訓話。

“唔…”

“拉普蘭德,如果記住了的話,就說我記住了。”

“我記住了…”

見博士到最後都沒有說出平日里一定會在這個時刻說出的“某句話語”,拉普蘭德這才緩緩地說出知錯的話語,然後擡起頭來看向博士,而直到剛才都躺在地上的德克薩斯,也從地板上爬起了身來盤腿坐在地毯上。德克薩斯微微地抽了抽鼻子沒有說話,但光從她的表情來看,她認可了博士的處理方法。

就在兩只小魯珀都乖乖地坐在地板上的時候,博士這才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而就在下一刻,當博士再次看向被兩人弄得一團糟的房間,博士頓時又感覺肩膀變得沈重了起來。

仔細一看,除了被兩人亂丟的枕頭和胡亂地堆在地上的被子以外,放在床頭的幾只玩偶也沒能幸免於難地倒在地上,有的還沾上了奶油。現在就快到準備晚餐的時間了,可如果不快點把地毯和玩偶上的奶油清理掉,再過一陣處理起來就會變得格外麻煩。

環視了一圈滿目狼藉的屋子,然後再看向此刻坐在房間的中央,乖巧得完全不像是搗蛋鬼的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博士不禁嘆了口氣,再注意到剛才在地毯上打鬧了一番的兩人衣服上沾著的奶油,博士甚至想像兩個孩子雙腿一伸坐到地上去。

但博士想想也就作罷了,畢竟博士接下來還有許多要做的事情。於是博士只是站起了身來,短短地舒緩了一下因為蹲久了而感到酸痛的腿,便走到了裝著兩人衣物的衣櫃旁,給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各拿出一套幹凈的換洗衣物,俯身遞到她們的手里一邊開口說道。

“在我整理屋子的時候,你們兩個先去洗澡。房間被你們兩個弄得這麽亂,一會兒洗完澡回來之後,知道要幹什麽的吧?”

“嗯…”

“要幹什麽…?”

聽著博士的話,德克薩斯只是應了一聲,然後低著頭安安靜靜地接過了衣服,而拉普蘭德不知道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作不懂地反問了一句,緊接著就擡起了腦袋,用著不解的眼神看著博士。

“嗯?我們家里的規矩是,犯了錯就得要受處罰,對吧?”



“啊…”

剛才就有點心神不寧的拉普蘭德,本以為能夠逃過一劫,而緊接著她就聽到了博士用著不容置否的語氣不緊不慢地說出宣告懲罰的話語,這讓她臉上頓時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平日里,兩小只總會因為這個年紀的活潑好動而惹出不少事端來,比如說不懂分寸地在房間里玩枕頭大戰結果把桌上的杯子弄掉打破,又比如說下雨天還在院子里淋著雨亂跑把衣服弄臟還染上感冒。

盡管大多都是調皮的拉普蘭德帶的頭,但偶爾德克薩斯也會做出一些讓博士擔心的事情,每次為兩個搗蛋鬼收拾完殘局之後,博士都會說教二人,但對於天性使然的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來說,言語的約束幾乎形同虛設,剛剛告誡過不許做的事情,拉普蘭德也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而德克薩斯自然也會被拉普蘭德拉著一起。

在見證了“犯錯了就取消下午的甜點”和“犯錯了就得待在房間里反省”的約束都不太起作用的現狀之後,博士才不得已地提出了“犯了錯就得要受處罰”的規矩。

博士選擇的懲罰方式,是家喻戶曉的“打屁股”,如果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犯了錯,她們就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也就是趴在博士的腿上,被博士打一頓屁股。為此,博士還特別地學習了一下能夠起到教育作用的打孩子屁股的方法。

起初博士並沒有對新的規矩抱有太大的期待,但事實證明,比起言語的訓誡,身體的疼痛更能讓兩只調皮的小魯珀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某一次對大晚上不睡覺還使勁折騰的兩小只實行過一次之後,這個行之有效的規矩就此在家里定格了下來。

拉普蘭德知道被打屁股有多痛,因此在她理解了博士的反問語氣的瞬間,她的肩膀一下子就變得有些無力,青色眼瞳也微微地閃爍起來,仿佛隨時都是要哭出來一樣。

“博士…”

拉普蘭德盤著腿坐在地毯上,微微蜷縮的坐姿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要把腦袋縮回衣服里的蝸牛。她有些心虛地不敢直視博士的眼睛,但與此同時又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博士的反應,如果放在平時,現在的拉普蘭德既乖巧又可愛,看著拉普蘭德楚楚可憐的樣子,博士的心里也難免心生漣漪。

“拉普蘭德,博士剛剛說要你做什麽?”

但現在的博士並沒有被拉普蘭德的求饒眼神打動,博士知道,那只是拉普蘭德在挨打以前一定會露出的表情。相比起文靜的德克薩斯,調皮的拉普蘭德是博士的膝上常客,一天挨上兩頓屁股都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平日里神氣凜然的拉普蘭德,就只有聽到要挨打的時候才會像現在這樣變得收斂一點,但這自然改變不了既定的挨打命運。

“唔…要去洗澡…”

“嗯,那麽現在就去,記得要把臟衣服好好地放進洗衣籃。”

拉普蘭德不是不知道求饒沒用,但她每一回都還是會下意識地請求博士的原諒,在聽到了博士的要求和提醒之後,拉普蘭德才慢慢地從地上爬起身來,然後不太情願地走向浴室的方向,而剛才還坐在拉普蘭德身旁,也被博士宣告了要受到處罰的德克薩斯,早已在拉普蘭德磨磨蹭蹭的時候一個人抱著衣服走進了浴室。

看著拉普蘭德踮著腳拉開了浴室的門進去,博士不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有活力當然不是什麽缺點,但拉普蘭德做事總是不懂收斂,德克薩斯也時不時地會犯錯誤添麻煩,但比起拉普蘭德來說可就省心太多了。

也不知道拉普蘭德強勢的性子是怎麽來的,無論德克薩斯是拒絕還是索性不回應拉普蘭德的挑撥,拉普蘭德也總會纏著德克薩斯不放,然後做出一副定要分個高下的態勢來。沒有回絕余地的德克薩斯自然也只有應了拉普蘭德的戰書,今天兩人之間也就上演了搶蛋糕的戲碼。

既然家里的規矩是不許打架,那麽兩個人都要被打屁股的這一裁斷,自然也算合理。只不過對於德克薩斯來說,只是因為不得已地回擊了拉普蘭德的挑釁也要被處以打屁股的處罰,多少還是有些不太公平,那麽對於拉普蘭德的處罰,自然是要更重一點的。

剛忙完下午的工作剛回到家就又得處理兩人之間的矛盾,讓博士感到身體一陣疲憊,聽著浴室里只傳來了啪嗒的水聲,而沒聽到兩小只又在浴缸里打起來的聲音,博士也總算放下了心。但這樣放松的心情只持續了一瞬,當博士轉過身來重新看向滿地狼藉的屋子,再想到要準備晚餐的事情,博士就長長地嘆了口氣。

離博士能放松的時候,還遠著呢。



分別從書架上面和桌子下面撿起兩小只的枕頭,再把堆在地板上的被子掀起來,撣了撣灰塵重新鋪到床上,再把掉在地上的書都收拾回了書櫃之後,博士開起了房間里的暖氣,就把被奶油弄臟了的地毯拖出了房間丟進了洗刷間。

簡單地整理好被兩人弄亂了的房間,簡單地清理過地毯上的奶油之後,博士又去了廚房淘米洗菜,在做完了備菜的工作,按下了煮飯的按鈕之後,博士就又回到了兩人的房間,趁著兩小只還在浴室里洗澡沒出來的工夫,在忙碌之余,博士終於有了片刻的休息時間。

於是博士就坐在了雙人床的床沿,一邊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一邊下意識地拿起了兩小只的枕頭撣起了灰。房間的地板每天都有在拖,枕頭上也沒沾上什麽污漬,但博士還是不斷地翻動著兩人的枕頭,把松松垮垮的枕套重新好好地套在枕芯上。

要是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都能聽話一點,不要讓自己天天都這麽操心就好了…博士一邊想著,一邊把枕頭放回床頭的地方,而緊接著轉念一想,兩人真要是什麽亂都不添,整天都乖乖地待在房間里的話,或許家里也就不會再這麽熱鬧,或許自己忙完工作回到家的時候,也不再能得到兩人活力滿滿的迎接了。

這麽一想,也許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倒不如說正是因為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天天都在調皮,博士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身上有著的,身為監護人才感受得到的諸多美好感受,以及身為監護人才必須要肩負起的責任。而所謂監護人的責任,自然就包括了給兩小只善後,以及在那之後給她們必要的教訓。

看著窗外的夕陽把遠方的天空照得透亮,還在思忖著一會兒要分別打兩小只的屁股多少下的博士聽到了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便起身拉上了窗簾,緊接著又走到了浴室間的門旁準備開燈。而在博士的手指摸到電燈開關的前一瞬間,博士就隱約地聽到了浴室的門後傳來的說話聲。

“都是你不好…!”

“嗚…”

聽到里面傳來了拉普蘭德的高聲叫喚和德克薩斯委屈的哭音,博士沒有敲門就急著推開了浴室的門,緊接著就看到赤身裸體的拉普蘭德騎在同樣赤身裸體的德克薩斯的身上,還沒擦幹的水珠正沿著她們的頭發和身體滴落,微微地打濕了脫衣間里鋪著的絨毯。

“拉普蘭德!”

拉普蘭德顯然被身後疾聲厲色的直呼全名嚇了一跳,在轉頭看向身後博士高大的身影的時候更是露出了一副心虛的表情,她楞了一楞之後才從德克薩斯的腰上把身子起開,而被她壓在身下的德克薩斯此刻正眼泛著淚光,一臉委屈地捂著羞處躺倒在地上。

“我…是德克薩斯把我的衣服從筐子里弄出來了才…!”

拉普蘭德的語調拉得很高,但話還沒說完氣勢就先一步掉了下去,而在博士定神看向了角落里的臟衣簍時,就發現了掉在外面的就只有德克薩斯的衣服而已。

“拉普蘭德說,是因為我她才要被打屁股,我說不是,她就把我的衣服都弄出來了…”

博士蹲下身子把德克薩斯扶了起來,再拿過毛巾給她擦拭身體,緊接著就聽到了德克薩斯這樣說道。雖然在兩人的爭執里德克薩斯經常因為說話的語速不快而處於劣勢的一方,但只要德克薩斯開口,說出來的就一定是足以完全壓制拉普蘭德的話語。

現狀也正是如此,拉普蘭德沒有像平時一樣打斷德克薩斯,只是光溜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兩只手不知道該放哪兒地摸著自己的大腿,而兩只小小的腳丫不自在地抓著翻絨的地毯。拉普蘭德的臉上掛著一絲難掩的紅,儼然一副做了壞事被當面戳穿而感到害臊的樣子。

看拉普蘭德現在的反應,德克薩斯說的話應該不假。更重要的是,剛才是德克薩斯先進的浴室脫的衣服,聽話的德克薩斯不會把臟衣服到處亂丟,那麽本該被拉普蘭德的衣服壓在下面的德克薩斯的內衣內褲,自然沒有理由像現在這般邋遢地丟在脫衣間的地毯上。

光看洗衣籃的樣子,博士就已經知道了個八九不離十,但博士並沒有因此就不給拉普蘭德解釋的機會。在給德克薩斯換上幹凈的內衣內褲之後,博士就把有些不情願的拉普蘭德拉到了身前,然後換上拉普蘭德用的灰色毛巾,一邊為她擦拭身體,一邊開口問道。

“是德克薩斯說的那樣嗎?”

拉普蘭德遲遲沒有回應,只是有些拘束地站在原地,任由柔軟的毛巾蹭過她細嫩的肌膚,而德克薩斯則是放松地看著博士和拉普蘭德的側臉。見拉普蘭德沒出聲,博士沒有焦急,也沒有催促,只是繼續為拉普蘭德擦著腋下和胸口,再一路向下擦拭她的腰間。

博士只是幫拉普蘭德擦著身子,直到全身都擦幹,給她穿上新的衣服,等到拉普蘭德的小腦袋從內衣領口砰的一下冒出來的時候,博士才又問了一句說。

“是嗎?”

“是的…”

最終,拉普蘭德還是沒法做到緘口不言,在博士溫柔的追問下,她點了點頭,承認了是自己把德克薩斯的衣服從洗衣籃里翻出來的。

“還記不記得洗澡之前我說過什麽?”

“嗯…要把衣服好好地放進籃子里。”

“那為什麽拉普蘭德要把德克薩斯的衣服弄出來呢?”

“因為…因為…”

拉普蘭德焦急地擡起了腦袋,但是她的話語卻只是在原地不停地打轉,而緊接著博士便拋出了下一個問題,更是讓拉普蘭德又把腦袋低了下去。

“剛才我是不是也說過,把德克薩斯推倒的話會弄疼她?”

“…”

“如果是拉普蘭德的話,會想被別人騎在身上嗎?”

“…”

博士的語氣很平和,博士知道自己的目的,不是要發泄內心的郁悶,也不是單純處罰拉普蘭德。打屁股只不過是一種方法,只是為了讓拉普蘭德好好反省,也同時是管教兩小只的方法。

而在這番追問之下,拉普蘭德最終還是低下了腦袋承認了錯誤,當然這也就意味著,她接下來就要被博士打屁股了。或許是意識到了今天一天自己都犯了幾次錯,拉普蘭德頓時掙開了扶在她肩上的博士的手,迅速地回到身後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緊接著又低下了頭去看自己的腳趾,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麽精神,就連平時一直都昂揚著的兩只耳朵,此時也無精打采地垂了下來。

“那拉普蘭德是不是應該和德克薩斯道歉?”

“對不起…德克薩斯…”

在博士的循循善誘之下,拉普蘭德把腦袋轉向了一旁,看向正和自己賭著氣的德克薩斯的臉龐,明明接下來兩個人都要受罰,但德克薩斯看起來卻不像拉普蘭德一樣緊張。

“那德克薩斯願意原諒拉普蘭德嗎?”

“嗯…”

德克薩斯還是一如既往的貼心乖巧,當然這是因為她知道,博士對兩人從來都是賞罰分明的態度。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有要和拉普蘭德慪氣的必要,於是她應了拉普蘭德的話,也朝著目光看向自己的博士點了點頭。

“嗯,好。”

雖說類似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博士都快習慣了,但看著眼前兩只剛剛洗好澡乖巧地站在原地的小魯珀,博士還是感受到了如釋重負的感覺。不過,此時的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看起來並不輕松,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在這個家里,可沒有只要道歉就萬事大吉的說法,洗完澡後的現在,就到了兩小只該被打屁股的時間了。



房間里新換了一塊地毯。弄臟的地毯還來不及洗,就算洗完了現在也幹不了,就算開了太陽的傍晚沒那麽冷,開著暖氣的房間也不會著涼,想到一會兒兩小只得站在房間的地板上挨揍和反省,博士就把自己房間里的那塊先拖了過來。

在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還在洗澡的時候,博士就已經先做好了準備。而看到窗簾已經被好好地拉上,床邊也已經留出了一個足夠博士坐下的空間,再看到床邊放著的兩支發刷,兩人就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而看到博士穩當地在床邊坐下,又做出了一個她們再熟悉不過的拍拍大腿的動作,無論是高傲的拉普蘭德,還是內斂的德克薩斯,都不自覺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又小臉一紅把腦袋低了下去。

她們知道博士的這個動作是什麽意思,她們知道接下來自己就得在這個關上了門的小房間里被打屁股,而拉普蘭德更是清楚地知道,比德克薩斯犯了更多錯的自己,肯定得先上博士的膝蓋挨揍。

“拉普蘭德,你先過來。”

果不其然,博士先喊了拉普蘭德的名字,而拉普蘭德即便預見了這一幕,她也沒能忍住內心的緊張,明明還沒有上到博士的膝蓋,屁股也還沒有挨上發刷,拉普蘭德就感覺自己的屁股痛了起來,在擡腳走出第一步的時候,整個身體都險些失了平衡摔倒。

在走過了漫長的三步路走到博士跟前的時候,拉普蘭德的身體更是緊張得開始顫抖。她有些誠惶誠恐地看向了博士,但緊接著又在對上視線的那一刻把腦袋低了下去,可這一瞟又注意到了博士身旁的那支專屬於自己的發刷,她就更加有些站不穩了。

“拉普蘭德,說說今天為什麽要被打屁股。”

博士扶著拉普蘭德的身子,然後用手摸在拉普蘭德的臉蛋上問她,不得不直視博士的心虛小魯珀總是在眨眼,而拉普蘭德自知怎麽也躲不過這必將到來的懲罰,於是在做了好一番心理鬥爭之後,她慢慢地開口回應道。

“唔…因為搶了德克薩斯的蛋糕…”

“嗯。”

“還把德克薩斯的衣服從籃子里丟出來…”

“嗯。”

“還有騎在了德克薩斯的身上……兩次。”

“嗯。”

拉普蘭德每說一句,博士就會點頭應答一聲,這是對拉普蘭德反省的認可,而讓拉普蘭德先被打屁股,一是因為拉普蘭德犯的錯更多要額外關照,二來能讓德克薩斯看著拉普蘭德被處罰,也算是對德克薩斯被欺負了的一點補償。

“既然拉普蘭德知道錯了,我們就要打屁股了哦?”

“是的…博士…”

在反省結束之後,博士便宣告了懲罰的開始,而在拉普蘭德點頭答應之後,博士就把拉普蘭德拉到了更近的身前,然後挪開她那一雙因為緊張而不知道該擺哪兒的手,把手放到了拉普蘭德的腰間,撩起她印著小魯珀畫像的灰色內衣,然後一下把包裹在她恥部的灰色內褲一把拉下。

剛洗完澡的拉普蘭德下身就只穿著這條單薄的內褲,而一旁的德克薩斯自然也是一樣的打扮,只不過區別在於德克薩斯的衣服和內褲都是深紺色的,以及——德克薩斯的內褲還好好地穿在身上,而拉普蘭德此刻已經露出了屁股,趴到了博士的腿上。

沒有了內褲的束縛,孩童才有的飽滿屁股就這樣暴露在了房間里,暴露在博士和德克薩斯的視線之下。家里的懲罰是打屁股,但即便是這般家喻戶曉的處罰,也並非字面的描述那般輕巧,博士還是考慮了許多東西的,為了實現教育的效果,自然不能草草地打一頓屁股就算了事。

受罰的時間,受罰的衣裝,受罰前的反省,受罰時的工具數量和力道,以及受罰後的關心,博士仔細考量了許多,打光屁股就是博士得出的重點之一,除了身體的疼痛之外,對羞恥心的撩撥也能讓兩小只乖巧一陣。

畢竟,對於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兩小只來說,無論贏了對方有多麽神氣,犯了錯就得被博士剝了內褲打屁股,這般一視同仁沒有回旋余地的做法,更能讓兩小只好好思索犯錯的代價——或許更準確地說…這是偏向於約束拉普蘭德的做法,當然這不是因為博士的偏心,只是因為,拉普蘭德犯錯更多是鐵一般的事實。

而打屁股的工具,用的則是發刷。並非是她們平日里用來梳頭發的那一支,而是博士特意從市場上買回來的,仿佛設計之初就是為了打屁股而存在那樣質地結實的寬大發刷。一支是德克薩斯用的紺色,另一支則是拉普蘭德用的灰色。

平日里都收在博士的抽屜里,只有在要用的時候,兩小只才有機會見上一次。不過換言之也就意味著,當兩小只看到屬於她們的顏色的發刷時,就意味著她們要被打屁股了。

“嗚…”

拉普蘭德趴到了博士的腿上,上半身向前趴在床上,而下半身的兩條腿則是觸不到地毯而懸在半空中,而當她感受到什麽冰涼堅硬的東西貼在自己屁股上的時候,一直玩都不會覺得累的拉普蘭德此刻卻像蔫了的花草,只是軟軟地趴在博士的腿上,抿著嘴唇哼了兩聲,緊接著又不自覺地踢了踢腿,而她的小屁股和掛在腿窩上的內褲則是自然地跟著她身體的動作扭了兩下。

想來拉普蘭德應該是害怕了,灰色的發刷握在博士的手里還算得上小巧,但相比於拉普蘭德的屁股來說,可以說是頗有威懾力了,更別提是沒有內褲保護的現在,光是貼在拉普蘭德的光屁股上,拉普蘭德就回想起了屢屢犯錯而被打屁股的記憶,她那條毛茸茸的灰色尾巴也像是應激了那樣直了起來。

“哼,膽小鬼。”

“你說什麽…!”

就在拉普蘭德感到緊張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自己身後傳來了一聲輕聲的嘲笑,而在注意到是德克薩斯的嘲諷的時候,拉普蘭德就猛地往後回頭去瞪德克薩斯了。

拉普蘭德的眼神變得有點兇,但德克薩斯卻絲毫沒有退步,甚至感到有些無聊地把手抱起橫在胸前。畢竟,拉普蘭德現在趴在博士的腿上光著屁股,不管她做出再怎麽兇的表情,在德克薩斯眼里看來就只是徒增滑稽的表演而已。

“德克薩斯不要說這些,好好站著反省錯誤哦?”

“是…”

“拉普蘭德!要挨打了還不老實嗎,趴好哦,尾巴不許去擋,聽到了嗎?”

“是的…”

現在的博士已經沒有更多的精力,也沒有必要再去調停彼此的摩擦,畢竟對她們的處罰這才開始,而拉普蘭德也已經光著屁股趴了有一會兒了。因此,對於德克薩斯點起的火花,博士只是各打了五十大板就當結束,緊接著博士便一手按在拉普蘭德的背上,一手舉起了灰色的發刷,緊接著就將它揮到了拉普蘭德的屁股上,發出代表著懲罰開始的第一道響。



啪!啪——!

“啊嗚…!”

博士輕揮手腕,將手中的發刷打在拉普蘭德左半邊的屁股上,緊接著又擡起手來挪動到左半邊,再落下發刷造出清脆的聲響。

隨著拉普蘭德飽滿的小屁股被發刷的木板打得微微壓下又迅速回彈,拉普蘭德的身體也宛如鯉魚打挺般上下折騰起來,口中禁不住地發出吃痛的叫喊來。而沒等拉普蘭德的悲鳴消散,博士就又一次擡起了手腕,把手移到拉普蘭德的左半邊屁股上,照著開始時那兩下的節奏,分別朝著已經微微滲出些許粉色的拉普蘭德左右兩瓣屁股上揮下發刷。

啪!啪!

“嗷嗚…!”

在發刷聲音響起的瞬間,拉普蘭德就又一次叫出了聲來,而她翹起的屁股上則是新添了兩道發刷的粉色板印,看著格外醒目。博士沒有揚起手臂,博士只是用手腕的力氣揮動發刷,但即便如此,發刷的痛感也不是小小的拉普蘭德能輕松抗下的,又或者說,博士正是用著恰好能讓拉普蘭德感到痛的力氣打著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

“啊……!嗚…博士好痛…不要打了…!”

拉普蘭德趴在博士的腿上,她的屁股正好就在博士不怎麽費力就能打到的位置,雙腿自然下垂的姿勢讓她毫無遮掩的光屁股暴露在最高的地方,而雙腳懸空踩不到地板的姿態更是讓她不住地感到心慌,還沒挨上十下,拉普蘭德就忍不住地和博士求饒,原本扒在床鋪上的兩只小手更是不安分地背到了身後,試著去捂自己的屁股。

“拉普蘭德,手。”

見拉普蘭德用手擋發刷,博士並沒有打她的手心讓她知痛而退,只是配合地停下了發刷的揮打,然後用著嚴厲的口吻提醒拉普蘭德。而聽到了博士的訓斥,拉普蘭德這才注意到比起思考後果,自己先一步用手去擋了屁股。

“我…不是的博士…我……”

拉普蘭德緊張地回過了頭看著博士想說點什麽,可是怎麽想都想不出解釋的理由。知道自己又犯了個錯的時候,拉普蘭德一下又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完全沒有平日里那般口齒伶俐能言善辯。而看到博士正盯著自己看的時候,拉普蘭德頓時像是觸了電一樣把手挪開,重新露出她被發刷打得微微發紅的兩瓣屁股來。

“懲罰的時候不可以用手去擋,對吧?”

“是的…”

博士沒有著急地繼續打拉普蘭德的屁股,而是在聽到拉普蘭德承認錯誤之後,才重新把發刷貼到了拉普蘭德的屁股上,在看到拉普蘭德因為緊張而顫了一下身子之後才開口說道。

“再擋的話,那就要把拉普蘭德的手綁起來打屁股了哦?”

“唔嗯…”

拉普蘭德知道,打屁股是很痛的,會痛到她哇哇直叫,但她每次會記起這件事,都無一例外是在被打屁股的途中。相較於德克薩斯,性格有些大條的拉普蘭德可以說是記吃不記打的典型,平時的她總愛在德克薩斯的面前表現出一副完全不怕的強勢樣子,然而一旦趴上了博士的膝蓋,她就會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啪!啪!——啪!啪!——啪!啪!

“啊嗚…啊嗚…!”

拉普蘭德心想著不能在挨打的時候在德克薩斯面前表現出軟弱,但博士的發刷會不留情面地撕下任何一只小魯珀逞強的偽裝。博士拿著發刷,反覆地拍打著拉普蘭德屁股上最飽滿的地方,也就是身體部位里最不容易打傷但又能帶去足夠痛感的臀峰部位,而這也是不打別的部位,而只打屁股的重要原因。

啪!啪!

“好痛…嗚…好痛…!”

 啪!啪!

“嗚…博士…好痛…”

啪!啪!

每一下發刷都結結實實地打在拉普蘭德的屁股上,不偏不倚地交替打在拉普蘭德的兩瓣臀峰上,把拉普蘭德白皙的肌膚打到發紅,把她冰冰涼涼的身體打到發熱發燙。

“啊嗚!”

最先,拉普蘭德的叫喊聲還很細微,但隨著一下又一下的發刷落下,此時她的聲音甚至都要蓋過發刷的拍打了。光是一個下午拉普蘭德就犯了好幾次錯誤,再加上剛才還用手擋發刷的表現,今天的這頓懲罰不會像平時那樣打個十幾二十下就結束。博士在心中記著數,因此,即便拉普蘭德的小屁股已經明顯地泛起了紅色,但今天的懲罰也還要繼續。

博士小小地調整了一下自己被拉普蘭德帶得有些歪了的坐姿,然後快速地活動了一下手腕,看了一眼拉普蘭德屁股的模樣之後,再找準了位置之後,就再一次揮舞起了手中的發刷,朝著拉普蘭德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啪!啪!

“博士我知道錯了…嗚…痛……!”

房間里再一次響起了發刷打在光屁股上的響聲,當然還有拉普蘭德吃痛的叫喚,平日里高傲的拉普蘭德,此時發出的聲音卻格外的綿軟,仿佛她不是一只爭強好勝的小魯珀,而變成了一只溫順的小羊羔。

啪!啪!

“博士…嗚…”

啪!啪!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拉普蘭德不再喊痛,只是不斷地叫著博士,想來她已經真的疼到受不了了。看著拉普蘭德不斷地搖晃著她的小腦袋,看著拉普蘭德不斷地扭動著屁股用身體蹭著自己的大腿,看著拉普蘭德慘兮兮的叫喊,博士多少還是有點心疼。

對於小魯珀嬌嫩的屁股來說,發刷的威力可以說是巨大的,更別提拉普蘭德剛剛才洗完澡,她的身體更是對痛覺敏感極了。即便博士一直都在控制著自己的力氣,也沒有總是照著一個地方打,但在打了有三十下之後,被發刷拍過的屁股已經是一片通紅,而被照顧得最多的臀峰部位,甚至還能微微地看出一點發刷的板痕。

啪!啪!

“博士…!”

看著拉普蘭德的兩只腳丫翹在空中不安分地踢著,再聽著拉普蘭德染上哭音的叫喊,博士終究還是有點於心不忍,畢竟誰又能抵擋得住快要被打哭了的小魯珀發出來的奶聲奶氣的叫喊呢,而就在博士一邊思索著該怎麽辦,一邊放慢了懲罰的速度的時候,博士突然聽到身旁傳來了一句——

“哼,拉普蘭德可真不害臊。”



聲音的來源,自然是從拉普蘭德開始挨打的時候,就站在一旁等待著的德克薩斯,原本只是安安靜靜地等著拉普蘭德挨完打的她,在拉普蘭德叫得最大聲的時候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而這自然也被耳尖的拉普蘭德聽到了,盡管她正因為屁股的疼痛而無暇他顧,她還是在發刷聲響的間歇中聽到了德克薩斯的嘲弄。

“你說什麽…!”

上一秒還低著腦袋的拉普蘭德,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地直起了上身,轉頭看向在她身後,正看著自己受罰的德克薩斯,然後拿出全身的力氣大聲回擊。而平常都被壓一頭的德克薩斯沒有被拉普蘭德的眼神嚇到,而是不客氣地叉著腰說道。

“哼,拉普蘭德一被打屁股就哭哭啼啼的,羞死了。”

或許是因為拉普蘭德平日里總是在逞威風的緣故,隱忍了許久終於找到反擊機會的德克薩斯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要是拉普蘭德不禮貌地大聲吼叫的話,博士就會更加用力地打她的屁股,因此拉普蘭德趴在博士腿上挨揍的時候,就是德克薩斯把平日里受到的欺負都報覆回去的絕佳時刻。

“德克薩…嗷…!”

德克薩斯的聲音不大,但拉普蘭德聽了個清清楚楚,聽到了這話之後,拉普蘭德的臉瞬間就紅到了脖子,頭頂的兩只耳朵則是淩厲地直了起來。被戳中痛處的拉普蘭德頓時急眼地大聲喊了一聲,然而博士的發刷不期而至,感受到屁股上強烈痛感的拉普蘭德就只能發出吃痛的叫喊來了。

“德克薩斯,不許說話。”

“是…”

博士停下了手,然後訓斥了德克薩斯一聲,感受到博士的目光之後,德克薩斯就馬上放下了叉腰的手,老實地低下了腦袋,乖乖地點頭認錯了。

雖說博士的語氣有些嚴厲,但博士也沒有因為德克薩斯不合時宜的發言而生氣。博士會因為調皮的拉普蘭德吃痛求饒就心軟,自然也就對德克薩斯的小小任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小孩子總有一些奇怪的勝負欲,看誰能在浴缸里憋氣憋得更久,看誰能把枕頭扔得更高,看誰能先下樓迎接博士回家,在這些事情上兩小只總是不分高下。而“看誰被打屁股的時候能不哭”的這項對決,拉普蘭德就從來沒有贏過的時候。

雖說懲罰都是打屁股,但通常來說犯更多錯的拉普蘭德挨的要比德克薩斯更多,因此拉普蘭德天生就不具有優勢,但也正是因為從未贏過德克薩斯一局,她才有強烈的欲望想要取勝一局。但勝負欲再強,也沒法讓博士的發刷變少變輕一些。

德克薩斯的眼睛從來都沒有從拉普蘭德的屁股上移開,即便德克薩斯知道自己此刻站在這里,是因為自己一會兒也要被打屁股。看著拉普蘭德的屁股被博士的發刷一下一下地打著,看著拉普蘭德因為疼痛而滑稽地扭著她的屁股,看著拉普蘭德的內褲被她踢拽到腳跟甚至掉到地上,德克薩斯就會感受到些許的得意——就算拉普蘭德平時再怎麽在自己跟前逞威風,現在還不是要被博士打屁股嗎~

啪!啪!——啪!啪!

“嗷嗚…嗷嗚…!”

於是,德克薩斯就這樣看著博士重新舉起發刷,然後朝著拉普蘭德的屁股打下去,看著拉普蘭德毫不害臊地踢腿,看著拉普蘭德時不時地扭過頭來兇兇地瞪自己,然後瞬間又因為疼痛而變得眉頭緊皺,拉普蘭德的吃痛叫喊中也明顯地多了一分不甘的味道。

啪!啪!—啪!啪!—啪!啪!

拉普蘭德或許沒想到,平時老老實實的德克薩斯,也有了一點小心思,也正是德克薩斯不經意間的小挑撥,讓拉普蘭德感覺到的痛更加強了一分。

雖說弄亂了房間是兩個人的責任,但若要分個主犯從犯,也毫無疑問是拉普蘭德犯的錯更多,再加上挨打的時候還不安分的表現,讓原本有些心軟了的博士,加快了一點手里的速度,而拉普蘭德的叫喊聲也在博士快速的發刷懲罰下連成了一線。

“嗷嗚…啊嗯…博士…嗚…我錯了…我…嗚…”

啪!啪!

“啊嗚…………!”

博士用著發刷,像是拍鼓一樣快節奏地揍著拉普蘭德的屁股,打得拉普蘭德在腿上不停地掙紮著,幾次都想要從博士的腿上爬下去。而博士只是稍稍用力地用手臂壓著拉普蘭德的身體,同時輕輕地抓著拉普蘭德的尾巴不讓她去擋,然後繼續用右手的發刷打拉普蘭德的屁股,拉普蘭德的哭腔也在發刷的拍打下越來越重。

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嗚嗚……”

不知道過了多久,接連起伏的發刷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拉普蘭德的叫聲,綿延不絕地在房間里回響。加上之前用手去擋的加罰,拉普蘭德在博士的腿上挨了七十下發刷,她的兩瓣屁股分別承擔了一半的痛感,但在懲罰停下了的此刻,兩瓣屁股上的強烈痛感就開始同時刺激起拉普蘭德的身體。

“拉普蘭德,打完屁股了哦,你很努力了。”

說著,博士就松開了拉普蘭德的尾巴,也不再壓著她的身體,但拉普蘭德沒有馬上回應博士的鼓勵,也沒有因為博士在摸她的頭而擡起腦袋來,只是趴在博士的腿上。



“嗚…”

盡管心里湧現出了強烈的勝負欲和自尊心,但挨了重責的拉普蘭德沒有力氣從博士的腿上爬起身來,因此她只有含著不甘的淚光,在博士的腿上嗚咽哭泣,然後極力地用還能活動的尾巴去遮自己剛受完罰的紅屁股,而博士自然也沒讓拉普蘭德起身,只是讓她趴在腿上小做休息。

沒有內褲的幫忙,光靠尾巴是藏不住的,博士看到了,德克薩斯當然也看到了。拉普蘭德的兩瓣小屁股蛋紅彤彤的,緊實的臀肉在發刷的照顧下被疏松得格外柔軟,就像是成熟的小桃子,最飽滿的地方更是由內而外地透著紅潤。

拉普蘭德的下半身一絲不掛,原本只被脫到大腿位置的內褲早已被她踢掉在了地上,除了屁股以外,拉普蘭德的兩條光裸的腿在受罰的掙紮中失盡了力氣,小巧靈活的腳丫看起來都有點沒精打采地往下垂著。

要是這時候德克薩斯再說兩句嘲弄的話,就比如說“內褲都踢掉了羞死了”之類——拉普蘭德或許也沒有力氣回擊了吧。當然德克薩斯也沒有那麽做,聰明的她知道,現在可不是插話的好時候。

“拉普蘭德,好好反省今天的錯誤了嗎?”

“嗯…”

“那以後就會注意了對吧?”

“是的…”

過了許久,等到拉普蘭德有了點力氣之後,博士便抱起拉普蘭德讓她站到地上,用紙巾為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緊接著又撿起一旁的內褲幫她穿上。說是穿上,但沒有完全穿上,只是幫她穿到大腿的地方,拉普蘭德的屁股依舊露在外面。

一來,是因為兒童內褲是不容易掉的貼身款式,若是包在拉普蘭德紅腫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就得再疼上好一陣。二來,是因為對拉普蘭德的懲罰還沒有結束——犯錯的處罰可不僅僅只是打打屁股就可以了,要起到教育的作用,自然得要在受罰之後反省總結,而博士選擇的方法,就是讓兩小只罰站。

露屁股的羞恥感和屁股上傳來的疼痛感能起到很好的效果,而罰站的時間則是取決於犯錯的數量和程度。犯的錯多了要反省的東西也多,自然也就需要更長的時間好好反省,也正是因為這樣,兩小只里犯錯多的要先挨揍。

“好,真乖。接下來應該做什麽?”

順著拉普蘭德毛茸茸的耳朵,博士摸了摸拉普蘭德的腦袋,緊接著輕聲細雨地提問。而在拉普蘭德的眼中,博士不再像懲罰開始之前那麽嚴厲,就好像剛剛打自己屁股的那個人不是博士一樣,屁股還在隱隱作痛,但被博士摸著頭似乎也沒那麽痛了。

畢竟是剛剛受罰完,拉普蘭德的站姿還是有點拘謹,但她不像最初那麽緊張了,甚至還有些自在地搖起了尾巴。在注意到博士的溫和視線之後,拉普蘭德就擡起了腦袋,用她如同青玉的淺色眼瞳看著博士的眼睛,然後輕抿著嘴唇回答道。

“要去罰站……和反省…”

“嗯,真乖。那現在就去,好好反省,不許回頭,可以嗎?”

“可以…”

“嗯,去吧。”

拉普蘭德的聲音很低,但博士聽得很清楚,在博士示意之後,拉普蘭德便用手拎著自己的內褲,轉身經過德克薩斯的身邊——在經過了剎那間的眼神對視之後,走向了貼著淺色墻紙的墻壁面壁思過去了。

畢竟剛剛被打完屁股,拉普蘭德還是收斂了不少的,盡管德克薩斯趁她挨揍的時候嘲笑她,但她沒有對德克薩斯露出劍拔弩張的表情來,而德克薩斯也沒有趁勢追擊,剛才的那一下回擊已經讓她心滿意足了,她自然沒有再主動挑釁對方的必要。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拉普蘭德已經受完了罰,而自己,即將要上博士的膝蓋被打屁股了。

“好了,德克薩斯,過來,該打屁股了。”

聽到博士叫到自己的名字,即便德克薩斯已經站在一旁好一會兒,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聽到博士明確地說輪到自己要被打屁股了,德克薩斯還是難免感到了一絲緊張,自然地垂在腿旁邊的兩只小手也不由得緊握了一瞬。

“嗯…”

但德克薩斯沒有過多的遲疑,她就向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博士點頭應答,然後踩著地毯向前走近了兩步,走到拉普蘭德剛才站的位置,走到了博士的跟前。



“德克薩斯今天是為什麽要被打屁股呢?”

與處罰拉普蘭德的流程一樣,在德克薩斯站穩了身子之後,博士就微微地探出腦袋看向德克薩斯的眼睛,也讓德克薩斯看向自己,緊接著便緩緩提出懲罰開始前一定會有的問題。

“因為和拉普蘭德打架…還把房間弄亂了…”

德克薩斯回答得很流暢,不像拉普蘭德慢吞吞地擠牙膏,想來是在剛才看拉普蘭德受罰的時候就已經反省好了。

“嗯,收拾房間是很累的,德克薩斯也知道的對吧?”

“嗯…”

“那以後不許再在房間里亂丟東西了哦?”

“以後不會了…”

博士思考著措辭,想著應該怎麽點出德克薩斯的錯誤。盡管德克薩斯也的確是把房間弄亂了,但今天的事歸根結底還是因拉普蘭德而起。要說的話,沒能好好地管教拉普蘭德,讓拉普蘭德一次又一次欺負德克薩斯的自己也有點責任,因此要讓德克薩斯分擔拉普蘭德犯的錯的話,博士怎麽都有點過意不去,而看著德克薩斯乖巧地搖著尾巴認錯的模樣,博士的心情就更加覆雜了一分。

“要是以後拉普蘭德再欺負你的話,要及時和博士說。”

“才不是欺負她…就是想看看是誰吃得快嘛…!”

沒聽到德克薩斯的回應,博士倒是先聽到了拉普蘭德聲音。本該好好地抱著腦袋面壁思過的拉普蘭德,此時正扭過了頭,帶著一點委屈的表情看著博士,而注意到拉普蘭德沒在好好罰站的博士,自然也是訓斥道。

“好好罰站,不許插話!”

“是…”

被訓斥了一聲,拉普蘭德趕忙回過了頭去面向墻壁,然後再把手放到腦袋後面,露著紅紅的屁股繼續罰站,緊接著博士又看向了眼前的德克薩斯,用眼神示意德克薩斯回答。

“我知道了…”

德克薩斯點了點頭,應答了博士的要求,博士也對德克薩斯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那接下來就要打屁股了哦?”

“好…”

德克薩斯瞟了一眼博士身旁放著的深藍色發刷,她不禁感覺臉上湧出一股熱流,而還沒等她來得及緊張,聽到了德克薩斯認錯認罰的博士,就已經把手伸到了她的腰間,輕輕地撩起畫有她可愛畫像的上衣,示意德克薩斯把腿分開一點,然後把她的深色內褲拽下,露出包裹其中的白皙肌體。

“唔…”

當內褲被脫下的瞬間,德克薩斯感覺到自己的胯間有點涼颼颼的,與此同時她又感覺到自己的臉一陣發燙。德克薩斯清楚地記得博士對她的教導,博士告訴她女孩子的身體是不可以隨隨便便地露出來的,盡管現在不算是“隨隨便便”的時候,但是在浴室和被窩以外的地方露出屁股的模樣還是讓她感覺一陣害臊。

但害羞的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就變成了無助和緊張,因為博士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橫著放到了腿上,就像剛才拉普蘭德趴在博士腿上的姿勢那樣,德克薩斯的兩條腿都懸在空中,而沿著她纖細的腿一路向上找到的最高點,就是她赤裸裸的光屁股。

如果不是拉普蘭德背對著德克薩斯,拉普蘭德現在肯定要像剛才德克薩斯嘲笑她那樣予以反擊了,也還好拉普蘭德是站在德克薩斯看不到的地方罰站,她可不想在挨打的時候看到一個紅屁股擺在自己的眼前,就像是在告訴她說,你的屁股一會兒也會變成這副模樣。

德克薩斯沒有用手抓著床單,而是雙手交叉微微地掩住自己的臉,當她習慣了雙腳懸在空中的無助感受之後,身為好孩子的德克薩斯感受到的最多的,果然還是撅著光屁股的羞恥感,而就在德克薩斯又把腦袋往下埋了一點的時候,博士就拿起了發刷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開始了哦?”

“嗯…啊……!”

沒等到德克薩斯收住尾音,房間里便響起了啪啪兩聲發刷的聲響,就與拉普蘭德挨揍的時候相仿,博士輕輕地揮動著手腕,在德克薩斯白潔的兩瓣小屁股上拍下了兩記發刷,隨之響起的還有德克薩斯想要叫出來卻又在極力忍耐的叫聲。

啪!啪!——啪!啪!

“唔嗯…唔…”

最開始的幾下總是最疼的,剛洗完澡的肌膚格外嬌嫩,發刷的板子只要輕輕一下就能帶去火辣的疼痛,挨上了幾下發刷,德克薩斯就像是被點著了一樣搖晃起了她的尾巴,但很快又像是注意到自己這樣會妨礙到博士而停了下來。

其實,只是搖晃尾巴的程度不會讓博士感到麻煩,畢竟德克薩斯的屁股就在博士的手邊,就算尾巴會遮擋住視線,但也不至於會讓博士打偏。看著德克薩斯在腿上安分乖巧的模樣,博士很是滿意,但話雖如此,博士揮下發刷的力氣沒有變小一點,打在光屁股上發出的響亮聲音也分毫不減。

啪!啪!——啪!啪!

“唔…唔……”

啪!啪!——啪!啪!

“啊嗯…嗚嗯…”

博士拿著德克薩斯專用的發刷,一下一下地打著德克薩斯的屁股,聽著從德克薩斯的喉嚨里湧出來的疼痛的呻吟。每當發刷落下,德克薩斯的尾巴都會突然一動,德克薩斯的屁股也會突然一顫,但德克薩斯的反應也就止步於此。

德克薩斯沒有像拉普蘭德挨打的時候胡亂地扭動身體,沒有像神經大條的拉普蘭德一樣用力地踢著腳丫,德克薩斯只是乖巧地趴在博士的腿上,不做出一點撅屁股或者是分開腿的動作,這一切自然是源自博士對她的教導,源自德克薩斯的矜持。

可是德克薩斯的努力沒法讓落到屁股上的發刷變得輕松,反倒是讓她因為在挨打以外的地方分了心思緣故而變得更不耐揍了。因此,當博士的發刷再接連著啪啪落下幾次之後,德克薩斯還是忍不住地輕叫出聲,被發刷打得溫熱發紅的屁股也開始不住地躲閃起來。

啪!啪!

“嗯…!啊…”

相比起總愛跑跑跳跳的拉普蘭德,德克薩斯平日里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待在房間里,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書。因此,德克薩斯的屁股不如拉普蘭德那麽緊實,在挨了十幾下發刷之後,她的屁股就在博士的松筋嫩肉下變得很是柔軟了,拍打上去的聲音也不再像最初那麽響亮,而是變得更加厚實。

落下的發刷不再有回彈的感受,每一下都濃墨重彩地為德克薩斯已經發紅的屁股上添上一抹新色,當發刷的木面打在德克薩斯的屁股上,肌膚上的紅潤就會沿著發刷壓過的地方向四周擴散開去,而痛感自然也不再像最初那樣只是浮於表面。

啪!啪!

“好痛……”

博士只是揮動著手腕,照著德克薩斯的屁股揮下發刷,博士用的力氣算不上大,甚至比剛才打拉普蘭德的時候都要更輕一些,但是木制的板面還是輕松地將女孩柔嫩的肌膚打到發燙。再打過兩下,德克薩斯也忍不住地喊起了痛,翹起腳丫在空中踢動起來。



“哼,德克薩斯可真不害臊。”

就在德克薩斯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燒著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一句讓她的臉也頓時燒了起來的話語。即便不回頭去看,德克薩斯就知道了那肯定是拉普蘭德在報覆自己——拉普蘭德又沒在好好罰站,而是回頭在看德克薩斯被打屁股了,抱著腦袋的手顯然沒在使勁,看著德克薩斯屁股上的兩團紅暈,拉普蘭德甚至得意地搖起了尾巴。

德克薩斯沒有回頭理會拉普蘭德的嘲笑,她只是把腦袋埋得更深了一分,然後稍稍用力地並攏了雙腿,藏住因為疼痛的踢腿而微微露出來的私處。

雖說拉普蘭德和自己一樣都是女孩子,在這之前也是一絲不掛地坐在同一個浴缸里洗澡,但此時此刻湧現出來的莫名的勝負欲讓德克薩斯用力地夾緊了雙腿,而見著德克薩斯的屁股繃著,博士也沒法繼續處罰,於是博士用生氣的眼神看向了還嬉皮笑臉地看著這邊的拉普蘭德,博士拿起了灰色的發刷,然後用訓斥的口吻說道。

“拉普蘭德,是覺得屁股還不夠痛,想現在再挨幾下是嗎?”

“不是的……!”

畢竟兩人的立場倒轉了,哪怕冒著再要挨揍的風險,拉普蘭德也不會放過能看德克薩斯被打屁股而羞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的機會。

“那還不給我好好罰站!”

但拉普蘭德終究還是怕博士,怕博士手里的發刷的,畢竟她的屁股現在還疼著,而看著拉普蘭德轉回去了身子,博士的心里湧現出一分無奈。調皮的拉普蘭德就不多說了,她的性格就是這樣,而乖巧的德克薩斯也總會趁著對方被打屁股不能還手的時候說出調弄的話來,看來德克薩斯其實也有點調皮呢。

在停下手的間歇,博士看了看德克薩斯的樣子。德克薩斯挨了二十多下發刷,她的兩瓣屁股都暈染著熱烈的紅,還在散發著如同夕照的熱意。

發刷舒展了德克薩斯的屁股,卻讓她的身體蜷成了一團,對於乖巧的德克薩斯,博士不必費力按著她的背不讓她亂動,即便因為疼痛往外扭了下腰,德克薩斯也會很快往里蹭一下不讓自己從博士的腿上掉出去。

但是在她感受到拉普蘭德盯著自己的目光之後,德克薩斯的身體就變得僵硬了許多,而一直積在屁股上的疼痛,也因為保持著雙腿緊夾的姿勢而得不到消解。就算博士已經訓斥了拉普蘭德,叫拉普蘭德轉回去好好罰站,德克薩斯還是因為放不下的羞恥心而遲遲不動彈。

沒有別的辦法,博士只有先停下了發刷,把手放到了德克薩斯的屁股上輕輕撫摸。在懲罰的時候,不管兩小只叫得多麽大聲,在她們挨完應有的處罰之前,博士是不會停手去安慰她們的,自然也不會用手去摸她們的屁股。但是照著現在這樣,德克薩斯很容易受傷,博士只有先用溫柔的撫摸讓德克薩斯放松下來,才能把懲罰進行下去。

說是撫摸,其實僅僅只是用手掌輕輕地碰了兩下的程度,但只是這樣,德克薩斯的確放松了下來,緊繃的臀肉變得柔軟,僵硬的雙腿也舒緩地下垂。

“要繼續了哦?”

“嗯…”

在短暫的小插曲結束之後,懲罰就又一次開始了。德克薩斯重新趴好了位置,博士也重新拿起了發刷,緊接著房間里就再一次響起啪啪的打屁股聲,以及因痛而斷斷續續的德克薩斯的嗚咽。

啪!啪!

“嗚…”

乖巧的小狼連被打屁股的時候都是那麽乖,吃痛喊叫的聲音也是那麽可愛。看著德克薩斯在腿上安安靜靜地挨著發刷,博士也不禁收了收力氣,但就算這麽說,德克薩斯也沒能感覺到屁股好受一些,德克薩斯只感覺到灼燒的痛感在自己的屁股上蔓延,緊接著又化作一陣綿長的痛感沁入她的皮肉。

啪!啪!

“啊嗚…啊嗚…!”

啪!啪!

“嗯嗚…嗯…嗚嗚…”

發刷交疊地落在德克薩斯的臀峰上,她的兩瓣小屁股每挨上一記發刷就會小小地顫動一下。德克薩斯把腦袋埋在臂彎里,她的哭叫聲也沒有那麽明顯,但隨著德克薩斯的屁股愈發滾燙,她的叫聲也變得更加綿長,她的尾巴也比之前更快地掃動著碰在博士的胸前,就像是因為害羞說不出求饒的話語,而只是用行動懇求著博士停下手來。

啪!啪!

理所當然的是,博士沒有停手,只是繼續執著發刷打著德克薩斯的屁股,當然博士也沒有責怪德克薩斯的小小阻撓,畢竟她也很努力了。

啪!啪!——

“啊嗚…………!”

隨著最響亮的兩記發刷的聲響漸息,對德克薩斯的處罰也終於結束了。四十下的發刷懲罰對於只是從犯的德克薩斯來說還是有些嚴厲了,但德克薩斯還是努力地堅持到了最後,老老實實地挨完了每一下發刷。

“德克薩斯,打完屁股了哦,你很努力了。”

把發刷放到一旁,博士摸了摸德克薩斯的腦袋以示安慰,而在博士剛剛摸了一下德克薩斯的耳朵的時候,德克薩斯也終於忍不住地抽泣了起來。

“嗚…博士…好痛……”

“嗯…很痛吧…德克薩斯做得很好哦,乖。”

德克薩斯的屁股一片火紅,而在她白皙肌膚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有些可憐。德克薩斯沒有從博士的腿上起來,只是趴在博士的腿上向博士撒嬌,而博士當然也溫柔地回應了德克薩斯的喊叫,然後輕柔地用手撫摸德克薩斯纖弱的背脊。就這樣過著趴了許久,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博士才抱起了德克薩斯,讓她扶著自己站在地上,然後開口問她說道。

“以後不許再把房間弄亂了哦?不然的話就要像今天一樣被打屁股。”

“我知道了…”

“嗯,真乖,那現在去罰站哦。”

不必提醒,乖巧的德克薩斯也一定記得了今天的教訓,畢竟在受罰之前她就已經反省過了,而剛才也正通過一頓嚴厲的打屁股加深了印象。



看著德克薩斯一手扯著內褲慢慢地走到拉普蘭德的身邊,博士有點擔心今天摩擦這麽多的兩人之間會不會又出什麽事情,但令博士有些意外的是,拉普蘭德沒對德克薩斯說什麽,也沒有去看德克薩斯剛剛挨完揍的紅屁股,只是給她挪了一個位置,讓她能站在自己的邊上。

看來,即便是總是欺負德克薩斯的拉普蘭德,也有會照顧人的體貼一面嘛。在打屁股的懲罰結束之後,兩小只就得在墻邊反省到博士回來,於是,博士也沒再多慮,在囑咐了兩小只在自己去煮飯的期間繼續好好罰站之後,就準備去廚房準備晚餐。

看著兩小只默契地點頭答應,博士終於感到放松了一些,畢竟最麻煩的“懲罰兩小只”的任務,已經可以說是順利結束了。

只不過,兩人的友好相處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當博士做好了菜準備叫兩小只吃飯而推開房門的瞬間,站在墻邊抱著腦袋的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就幾乎在同一時間向自己告狀說道。

“德克薩斯她剛才摸自己屁股了!”

“拉普蘭德她把手放下來了!”

“那德克薩斯也把手放下來了!”

“拉普蘭德還把我的內褲往下拉了!”

看著兩小只爭先恐後告狀的模樣,忙完了所有工作的博士,又一次感到肩膀變得沈重。但這樣的感覺也只持續了一瞬,因為博士知道,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就只是在像平日里她們會做的那樣吵嘴而已。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兩小只已經為她們今天犯下的錯誤付出了足夠的代價,那麽在這些細枝末節的地方上寬容大量一些也沒什麽。更何況,洗了地毯又打了兩小只的屁股,又在廚房忙了半天的博士,現在手早就酸到不行,就算真的有要再處罰她們的心思,博士現在也沒有那個力氣。

“罰站是叫你們反省,不是叫你們盯著互相看對方有沒有犯錯哦?下次要是再這樣的話,兩個人都要再被打屁股哦?”

“唔…知道了…”

“唔…知道了…”

雖說博士沒有處罰她們的意思,但訓斥還是得訓斥兩句,聽著博士的話,兩小只不約而同地低下了腦袋,然後說出認錯的話來。對於剛挨完打的兩人來說,博士的警告還是頗有威懾力的。

“好啦,那麽先去吃飯。今天天氣不錯,晚上可以出門走走。”

說著,博士便蹲下了身來,給兩小只拉上內褲示意懲罰全部結束,再將兩小只抱在懷里,一邊向兩小只提出格外有吸引力的話來,一邊用左右兩只手同時幫她們揉了揉屁股。想來,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雨,兩小只肯定都悶壞了,所以才會想出搶蛋糕這種玩鬧來吧。

“好耶!”

“好!”

看著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興奮的反應,博士的心情也變得輕松了一分,與此同時又不由得擔心起兩小只會不會因為興奮過頭又鬧出什麽事端。

想來應該是不會了,畢竟出門前才挨過一頓發刷,要是到處亂跑亂跳的話,她們的屁股就會變得很疼很疼,又或是在回到家的時候變得更疼更疼。

正當博士這麽想著看向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的時候,高興著蹦跶起來了的兩人忘記了自己的屁股還痛著,她們開心的笑容里也頓時多出了一絲苦苦的味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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