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4 小雲,你有決心嗎? (Pixiv member : 堽)

 小雲的臀肉上有著無數回形的鞭痕,那些鞭痕縱橫交錯,一圈一圈地交雜在小雲的臀肉上,好像交錯混亂的盤山公路,以殘酷的樣子將少女的臀肉畫滿。


那圓潤的小屁股上,甚至找不出幾塊好肉。被“五叔”的數據線抽打出的棱子如一道道溝壑,每一條上面都結出了駭人的血痂。很痛,很癢,新的皮肉在血痂下成長著,好像在期待著全新的結局。


嬌嫩的臀溝里面,也是一片狼藉,顏色本就不淺的臀溝里淤積著一些血塊,小雲時刻都品嘗著臀溝里傳來的鈍痛,小穴和後穴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連著那單獨一個的尿道塞一起,為她漫長的罰跪時間帶來了更多的羞恥和痛楚。


她此時正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小襯衫,跪在那自己常常受刑的鏡子前,下身赤裸,潔白的一雙玉腿大大分開,從膝窩處捆在兩個地樁上,兩張符紙是對她膝蓋聊勝於無的保護。這重心不穩的姿勢強迫她把雙臂撐在鏡子的兩側,對著墻壁撅起了自己傷痕累累的屁股,透過鏡子的反射,她甚至看得到自己臀肉左右側蔓延出的鞭痕。長發被母親紮了起來,用一根繩子吊在鐵鉤上,強迫她看著鏡子里那面無表情的自己,還有自己嘴里叼著的馬鞭。


那天母親沒有重打小雲,也沒有揉她那慘不忍睹的屁股,只是將例行灌腸之後,就把她綁在哪里,從早上跪到了傍晚。母親抱著神像看了一天,直到天色將晚,小雲的口水在家人們的遺照前滴成了一小泊水漬,雙膝的感覺也從疼痛變成麻木時,才將小雲釋放。


“媽媽,我想小便……“小雲扶著沙發,虛弱地對著母親說,她今天一天只被喂了三碗符水,大仙美其名曰凈腸,但受難的只有膀胱,一整天下來,小雲有好幾次差點把尿道塞也給噴了出去,但很快又被母親推了進去,還賞了她幾巴掌。


母親沒有多說話,只是一把搶過小雲手里的馬鞭,指了指廁所的方向,小雲心領神會,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馬桶,輕輕地坐在了上面,用雙臂擡起了自己冰涼的大腿,又剝開自己的外陰唇,把尿道軟塞和自己那垂頭喪氣的小陰蒂都露了出來,連帶著滿是“花紋”的臀肉也一覽無余。


啪。馬鞭的頭兒抽在小雲的陰蒂上,小雲頓時渾身一緊,沖擊力和劇痛過去後,剩下的是酥麻的刺痛。那一下也不可避免地抽在了尿道塞上,小雲只覺得自己的膀胱又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尿意變得更為劇烈。


啪。第二下抽在小陰唇上,一道方形的印記在少女的抽動和輕呼聲中,烙印在那沒有陰毛保護的處女私處上,嬌嫩而敏感的小穴也隨之一緊一縮。


啪。啪。啪。在無情的連擊下,母親能看到小雲的後穴也在跟著一起收縮,那滿是血痂的臀肉正對著自己,好像在訴說著那屁股的主人所遭受的委屈。小雲沒哭,只是把雙腿抱得更緊,她的小腿忍不住地在疼痛中擺動,但剝開自己陰唇的兩只手卻沒有一點動作。


幾個方形的紅印疊在小雲那已經恢覆了粉嫩的小穴上,她的私處變得麻、刺痛和微微發燙,小雲只是輕哼,甚至沒有抽泣。不是不疼,而是忍受。小雲從自己兩條大腿的空隙中,用哀慟的眼神看著母親,那個揮舞著馬鞭的可憐女人,繼續將那些沒有來由的憎恨宣泄在自己女兒的身上。


她現在知道,自己也許能結束這一切。


“要是沒生出你這個怨鬼該多好。”母親說著,粗暴地抓住那如拉珠一般的金屬尿道塞,將那被小雲的尿道暖熱的金屬條一點一點地拔了出來,還帶出了幾滴淡黃色的尿液。隨後小雲趕快放下大腿,坐在馬桶上發出了痛快而連續的噓聲,一點一點地清空自己的膀胱。


“我不是怨鬼……”小雲用母親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講:“我是你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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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饑餓的小雲躡手躡腳地從籠子里爬出來,打開了自己的書包。在夾層里,她找出了阿嵐給的兩塊壓縮餅幹和一些糖果,她輕輕地打開包裝,一是不想吵醒母親,二是不想讓殘渣掉到地上,被母親發現。


小雲的私處依然有些火辣辣的疼,屁股上更多的是血痂的瘙癢和一些綿長的腫痛。小雲偷偷地看向母親的房間,神像在月光中張牙舞爪,而殘留的月光,照在母親熟睡的臉上。那張熟悉的臉竟然顯得如此陌生,小雲連忙移開視線,生怕母親突然睜眼,看到自己偷偷吃【不凈食】的樣子。


母親的飯食都是在教會吃,而給小雲的,基本只有符水、香灰拌飯,和一點憐憫的鹹菜。她的正常飲食,幾乎都是指望著阿嵐。小雲想念過去的家庭聚餐,一家四口人和偶爾來拜訪的老人,讓這一百多平的房子都略顯擁擠,母親會給小雲做她愛吃的炸蝦球,那個油鍋還堆在廚房里,只是落了灰,生了銹,藏在神龕後面,好像這屋里曾經存在過的親情。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小雲一直在被虐待,從母親陷入張大仙的魔掌那一刻開始,對她的虐待就開始了,而且愈演愈烈。辱罵、否認、詛咒。母親控訴著近乎癲狂地控訴著,她找到了負面情緒的出口,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人生悲劇全都來自唯一活下來的這個女兒。


母親辱罵小雲是賤人,是來人間害人的怨鬼。然後是她內向的性格,和她那因為出事而日益糟糕的成績,生活的不如意,自己的辛苦。


這樣的辱罵出現了很多次,從零星幾場到習以為常。小雲很委屈,她會還嘴,會爭辯,她拒絕承認世界上有過那麽一個神明,也不承認是自己害死了家人。她總會哭,總會抽泣,她很委屈,她不相信母親會這樣對待自己,就算已經見到了自家狗狗被母親“獻祭”的現場,她也不相信那個溫柔的母親會相信那些神棍的鬼話。


可事實總是和期望脫鉤的。


小雲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母親打屁股時,正是在母親的責怪聲中低著頭,用抽噎的聲線試圖反駁所謂大仙的言論,反駁所謂“救苦聖母”的存在。母親很生氣,她一把扯住小雲的耳朵,把她拽到床邊,幾下扯壞她衣服的扣子,又強行拉下她的長裙甩出門外,然後把她按在大腿上,用巴掌一下一下地抽打著那圓潤的、正在發育著的少女臀肉。


她屁股上挨得第一下巴掌,就叫出了兩行委屈的眼淚。


啪啪作響的疼痛堵住了少女對母親純潔的愛。每一句反駁、每一聲呼喚媽媽的哭叫,都被母親親手扼殺在一次又一次的皮肉接觸中,清脆的聲響,一個個的巴掌用先白後紅的效果印在小雲的擊敗臀肉上,很快便疊起了一層淡紅色的溫熱觸感。


“都怪你這個怨鬼!害得我們家破人亡!”媽媽喊著,一邊喊一邊打,全然不顧小雲已經哭得有些岔氣。“我生了你,是我的罪!大仙替我贖罪,我就要替你贖罪!”


小雲的雙腿都在亂蹬,一手抹著眼淚,一手試圖擋住自己的屁股。但馬上就被母親給按在了自己的後背上。母親的手在小雲的屁股上形成了疾風驟雨,打得那兩瓣臀肉上下跳動。她在發泄,哭到岔氣的女兒和她屁股上的一片大紅,都讓這個脆弱的中年女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突然意識到:原來自己有權利,自己有把一切都發泄到女兒身上的權利,但身為母親的自己只是沒有使用,傻乎乎地獨自承擔著。現在,她不用思考,也不用負責,只要喊著大仙給的指令,說出自己女兒——不,這個怨鬼與生俱來的罪過,就可以將她按在腿上抽打。她會哭,她會道歉,只因為她是自己的女兒,所以她不會反抗。母親抽打著,辱罵著,“救苦聖母”的聖訓和張大仙的話語回蕩在她的腦子里,紮進了記憶中,漸漸地把小雲的笑臉替換成怨鬼的身影。


小雲吵著要出去玩,原來是為了報覆她。生她的時候那麽痛,豈不也是?小時候吃奶會咬人,豈不更是?還有小雲打翻的茶杯、弄壞的輪滑鞋。想著那些不存在的惡意,她下手越來越快,下手越來越重,手掌上的刺痛被自己完全無視,雙眼只盯著女兒那越來越紅、已經接近腫起的臀肉。連那只被自己按在赤裸而光滑的背脊上的小手,都隨著自己的每一次抽打而顫抖著。


正如大仙說的那樣,全都怪那個邪祟怨鬼,整治了她,母親才能得到救贖。


“啊……啊!嗚……媽媽……別打了嗚嗚——啊——!我錯了——我再也不——啊!”


小雲的臀肉被抽打得紅腫發亮,十六年的人生中從未挨過打的少女哭喊著,她手足無措,她根本沒見過這樣的媽媽,她以為自己能夠繼續倚靠在媽媽的身邊,即使有邪教纏上了她,她也還是自己最親愛的媽媽。但屁股上的疼痛一下一下地把小雲的幻想打了個稀巴爛,一股深深的無助湧進了腦海,夾帶著小雲難以忍受的疼痛感,合並起來,化為了極度痛苦的眼淚和哭喊。


她沒有所謂的懺悔,也沒有時間去思考發生了什麽。她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好疼,連著皮和肉都一起在疼,如同火烤一樣的痛。她疼得連臀溝都感覺不到,只是下意識地收縮著肛門,可就算是收緊的臀肉也無法抵抗母親那發泄一般的抽打。屁股上的疼痛好似拍在沙灘上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下下的手印,疊出了她想象不出的疼痛。


滾燙渾圓的兩瓣臀肉被連著打了三四分鐘,而母親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母親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咧出了一點笑容,只是在腦海的小世界里,享受著懲罰怨鬼的感覺,那從小都在克著身邊家人的小賤人,終於遭受了應有的懲罰。


“嗚嗚嗚……外公……救救我……啊嗚嗚嗚……爸爸……爸爸求你回來救救我……啊——!”小雲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她本能地尋找著令自己安心的稱呼,那些只剩照片還殘留世間,在生命的最後依然保護自己的家人們,從她的口中一個個喊出來。


她似乎叫醒了媽媽。


聽到那幾聲許久沒聽過的稱呼。母親的手慢慢停了下來,連笑容也漸漸凝固,像是從什麽幻覺中回了魂一般,她的手呆呆地停滯在空中,因為抽打臀肉而同樣微微腫起的手掌還保留著繃直的狀態,似乎下一秒就要落在女兒那腫得幾乎有透明感的屁股上。她松開了女兒那被壓住的左手,輕輕地撫摸著那腫起老高的大紅色臀肉,先是從臀部表面升起的一點異樣的溫熱,一道道白色的痕跡隨著她的手指而出現,迫不及待地告訴母親,女兒的屁股,已經被打成了熟桃子。


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她的身體猛然一顫,已經痛到脫力的小雲隨之從母親的腿上滾落,咚的一聲掉在地上。她背對著母親,躺在冰涼的瓷磚上,雙手都在捂著自己那紅腫的臀肉。幾下揉捏反而加重了疼痛,只能一邊哭著,一邊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那剛剛被當成發泄工具、狠狠揍過的屁股。


靜悄悄的房間里,只剩下了小雲的哭聲,她哭得很慘,很委屈,一張小臉都哭花了,長發被打濕,粘在側臉和瓷磚上。潔白的皮膚裸露著,和那紅腫發亮的屁股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嗚嗚……媽媽……好疼……別打我了……”小雲說著,她雙眼緊閉,捂著屁股躺在地上,眼淚不停地往瓷磚上流淌,積成了一點小小的水泊。媽媽嘴巴微張,似乎很不敢置信,她蹲了下來,輕輕撫摸女兒的頭發。小雲扭頭看向媽媽,馬上扭轉身子,一頭紮進了媽媽懷里,緊緊地抱著這個剛才還在狠狠抽打自己的人,她大哭著,甚至哭得嗆到,在媽媽懷里連嚎帶咳。既是在抵抗痛覺,也是埋怨媽媽的體罰。媽媽顫顫巍巍地用雙手環住自己的女兒,任由她的眼淚打濕自己的衣襟。


“小雲——”媽媽的聲音也有點顫抖,在小雲的哭聲漸漸縮小為抽泣後,她捏著女兒的肩膀,看著女兒的臉,還是不停抽噎的小雲也看著她。母女二人都是淚眼朦朧,一時竟不知道是誰受了委屈。


“外公、外婆他們,都是為了保護你而死的……”


“是意外……是意外啊……媽媽……”小雲拼命搖頭,連鼻涕都差點甩出來,一道道淚痕在臉上清晰可見。


她到底是自己那大難不死的寶貝女兒,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邪祟怨鬼?母親盯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從她那和自己相似的容顏中,還能看到那些故去的親人。


“是你……”媽媽的腦海中在躊躇,她清楚地記著當時的情況,也清楚地記著自己和女兒相依為命的時光。但隨之而來的是痛苦,是難過,是一段身心俱疲的日子,然後張大仙的話語湧了上來——都是你女兒,是你女兒克死了你的家人,你的女兒是邪祟怨鬼,我們必須把她沈到江里去,不然她還會繼續害人。


你說你不想失去最後的家人?


你要懲罰她,你要讓她疼,讓她哭,讓她絕望,讓她裝不下去。


為她贖罪。


為你贖罪。


母親雙眸顫抖,從眼眶中溢出的眼淚也沒能讓她眨一下眼睛,小雲看著母親那深邃的眼眸,心頭湧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大仙說,她還會繼續害人。她會害死每一個人。母親為小雲整理著頭發,看著這個少女的抽泣和眼淚,她眼中浮現出來的,還有一些存在過、但被扭曲了的記憶,以及只存在於腦海中的,她詭計得逞時的壞笑。


“小雲。”


“媽……媽媽……”小雲的聲音里夾雜著恐懼,她看著母親僵硬的臉,似乎隱隱地猜到了什麽。


“去洗手間,把發刷拿來。”母親盯著小雲的臉,兩片薄薄的嘴唇上下開合,宣布著小雲的命運。小雲無助地搖著頭,雙手捂著屁股的她臉上滿是恐懼。


“拿來!”


“我要是自己去拿,你的屁股就別想要了,邪祟怨鬼。”


後來,母親拖著小雲,在洗手間的馬桶上狠揍了她一頓。她的雙手被母親用毛巾綁在水管上,內褲和胸衣全都甩了出去,一下一下的發刷,讓小雲的屁股慢慢地變成了暗紅色。她喊啞了嗓子,也沒能換來母親的停手。細汗沁滿了她的皮膚,兩側乳肉也隨著發刷在屁股上的抽打而抖動,她在劇痛中掙紮,但她沒有力氣對抗母親,用盡全力的反抗,也掙脫不了母親的痛打。


小雲永遠都會記得發刷抽打在屁股上的感覺,和嗓子嚎幹後的嘶啞聲線,還有被打完後,像一件舊玩具一樣被丟在浴室里的情形。從屁股到大腿都疼到麻木,幾滴暗色的血在屁股上凝成了血印,她幾乎是爬出了洗手間,卻只看到了母親參拜神像的背影。


沒有安慰,也沒有憐愛,好像真的是在完成什麽替她贖罪的任務。


那時小雲還有床睡,她趴在床上,用枕頭墊高了自己的屁股,雙臂埋在臂窩里不停的流淚,她哭了好久,哭到脫力,哭到睡著。第二天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只能頂著像兔子一樣紅的眼睛去上學,被朋友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當小雲向阿嵐哭訴時,阿嵐還不能完全理解。但當阿嵐帶著小雲來到自己的社團活動室,褪下了她的運動褲時,還是驚詫到用雙手捂住了嘴巴。圓潤光滑的臀肉被打得如同兩坨爛肉,大紅、紫黑,一片一片的淤血纏在屁股上,還有一些真皮層破碎的血痂裹在上面。


“——!”阿嵐說不出話來,只是帶著心疼地,輕輕撫摸小雲的臀肉,然後扶著她趴在了沙發上,找出了學校備用的醫療箱。


“你媽一定是壓力太大,精神分裂了。”阿嵐說著,小雲則已經哭幹了眼淚,她靜靜地趴著,等著藥膏帶來一點清涼的感覺。


“我哥……已經在查了,可是那個大仙後台太大,上面要我哥收手。我們可能……”阿嵐的語氣中帶有一點歉意。


“謝謝你……”小雲緩緩地說,嗓音中還帶著些許哭喊後殘留的沙啞。


“要走嗎?或許,你來我家住?你媽媽也許過幾天就想開了——”阿嵐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也不怎麽相信,她比較想讓小雲安全,但她不相信被邪教洗了腦的人,會輕易放棄那些扭曲的‘信仰’。


小雲則是搖了搖頭,輕輕地說:“媽媽會變好的。”


“輪到我陪伴她了。”


但小雲的想象只是毫無邊際的幻想。在家里的地樁和鐵鉤裝好的那個周末,傷已經好了的小雲被母親吊了起來,雙腿大開地捆在鏡子前,連頭發都紮了起來,掛在鐵鉤上。面對著鏡子中赤裸的自己,和鏡子下面擺著的家人遺像。母親則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把她新購置的刑具都用了個遍,母親要她懺悔,小雲從搖頭,變成妥協,再到聲淚俱下地承認自己是怨鬼,在藤條的破空聲中對著每一個家人道歉。


那天,“張大仙”也帶著自己的左右護法出現在了小雲的家里,他就站在母親的身後,閉著眼睛,念著亂七八糟的歪經。小雲的屁股上滿是各種鞭痕和紅腫,幾乎被達成了爛桃子。她看到那大仙帶著母親回到了房間里,然後聽到了一些肉體的聲響和淫蕩的呻吟。沒過多久,張大仙獨自來到了還在哭泣的小雲身後,用雙手捏住那兩顆被打爛的肉球。


“我剛才給你媽媽注入了聖精。”大仙從後面抱住了小雲,手從臀肉往上摸,摸小雲的腰,摸小雲的肋骨,又輕輕揉捏著她的雙乳。她感受到一根柱狀物在自己的臀溝中間摩擦,像一根針,挑開了兩瓣劇痛的屁股。那’大仙’用舌頭舔她的肩膀,又舔向她的脖子和側臉,被吊起來、捆得嚴嚴實實的小雲無法反抗,也被打得沒有了掙紮的力氣,她被惡心得盡力扭開腦袋,直到感受到一根粗糙的手指在撫摸著自己的陰戶。


小雲自然知道這’大仙’說的是什麽意思,以及他想幹什麽。她害怕,但她沒法反抗。她很少自慰,但也知道高潮的滋味,那根手指在來回摩擦著小雲那敏感的處女陰蒂,配合上那只揉捏著乳房的手和一根抵在臀溝里的肉棒,小雲濕了,粘液打濕了那被稱為‘大仙’之人的手指。強烈的刺激、羞恥和被侵犯的無助讓小雲的哭聲中夾雜了一點呻吟。她的臉色也變得潮紅,但她很惡心,即使手腳都被綁得嚴嚴實實,她的軀幹也在全力抗拒著那’大仙’的侵犯。但生理的快感還是無法抗拒。小雲的淫水噴了好多,甚至噴到了那些遺像上,她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想讓這屈辱至極的一幕刻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小東西長得不錯,水還不少,真騷啊。”‘大仙’一邊用陽具摩擦著小雲的臀溝,一邊在小雲那滿是淫水的私處輕輕撫摸:“當我的明妃,陪我雙修,以後就不用挨打了。”


“打你屁股的媽媽還得跪拜你,你還可以打她的屁股。”‘大仙’說著,肉棒的摩擦也越來越快,很快他在小雲那兩片爛屁股的摩擦中射了精,在一個避孕套里。


‘大仙’把避孕套摘下,端到小雲的嘴邊,一口渾濁的白色液體被橡膠的套子裝在一起,那又苦又臭的氣息撲到了小雲臉上,惹得她一頓幹嘔。“叼住它,明天開始被我養著當明妃,以後你就不會被你媽媽打了——”


‘大仙’提好了褲子,等著小雲的回覆 ,但小雲一只緊閉著小嘴,她根本不想答應,她也不知道自己那時哪來的勇氣,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巴,絲毫沒有松口。‘大仙’惱羞成怒,捏著她的腮幫子撬開了她的嘴巴,把避孕套里的精液全都倒了進去。


“一會兒你媽媽會來抽你的逼。”大仙笑著說,他看著那不停幹嘔,試圖把精液吐出來的小雲,露出了邪性的笑容:“我說的話還有效。遲早有一天,你會哭著來求我的。”


小雲看到被左右護法架過來的母親,她看到一些粘液從母親的女式內褲邊緣流下,母親對‘大仙’下跪,給他磕頭。左右護法把小雲的陰毛一點點地刮掉,用泡沫和小刀剃得幹幹凈凈,還用父親生前留下的剃須刀清理最後的那點絨毛。母親自下而上地對小雲的私處揮舞著皮帶,那粉嫩的小穴很快就變成了深紅色的鮑魚,她叫得太慘,她叫媽媽,她懇求著,但這次母親沒有被叫醒,反而讓大仙煩得扒下了母親的女式內褲,塞進了她的口中,只打到小雲再不能慘叫,只能一邊顫抖一邊哼哼為止。


最後,幾乎失去意識的小雲被粗暴地塞進了狗籠,從那天起,小雲的房間就再也沒開過門。


第二天,小雲的座位是空的。


阿嵐找遍了學校的角落,也沒能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她怕小雲想不開,也自然知道她一定又受了天大的委屈,阿嵐直找到頂樓上一個隱蔽的開口,一架生銹的老梯子通往天台。阿嵐猜得沒錯,她看到小雲跪坐在天台的一個角落,雙腿分得很開,膝下還墊著一塊又老又破的軟墊。


護欄已經被撬開,似乎她離結束這一切只剩下最後一步。


看到阿嵐過來,小雲緩緩站起身,僵硬的身體好像一具木偶。阿嵐一把抱住了她,小雲虛弱而無力的身體好像已經無法承受擁抱的溫暖,但她沒有哭,她對阿嵐擠出一個微笑:“對不起……我剛才真的很想……”


“——別說了,你可真是個傻孩子,我很擔心你。”阿嵐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她,只是看著她的臉,那雙日益變得哀傷的眼眸,好像讓阿嵐在頂樓的風景中看到了她悲傷的生活。


“那些信邪教的想侵犯我……”小雲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把頭低下,看向腳邊的水泥石塊,說著一些惡心的事實:“我媽媽……居然也跟他們……”


“他們摸我……打我……還強迫我喝了……臟東西……”小雲本不想傾訴的,但身在溫暖的懷抱里,她沒有辦法忍住,忍不住想把自己受的委屈倒出來。


畢竟她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不是就真的跳下去了。


“這些混賬——到底是什麽人在幫他們撐腰——!”阿嵐義憤填膺,但只是跺了兩下腳,就還是回頭看向小雲,略低歉意地說:“我……我沒見過我媽媽,我不知道怎麽安慰你……”


“但我在陪著你……要逃嗎?住到我家來,我還可以求我爺爺幫忙辦轉學,我們去別的城市生活……”


小雲沒回話,只是看著阿嵐,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起了轉。在詭異的安靜中,小雲看到阿嵐的臉不斷地靠近,她好像知道會發生什麽,又有些不敢置信,直到柔軟的觸感貼上了她的嘴唇。那是一個輕吻,小雲沒有反應過來,但也沒有把她推開,只是感受到二人的呼吸在緩慢的時間中交匯,和天台的風一起滑向對方的身體,幾秒鐘後才分開。


阿嵐好像自己也沒預料到自己的行為,親過之後,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她有些手忙腳亂,可能是情景使然,她害怕自己意外的出櫃會讓小雲的心情雪上加霜,但小雲沒有,她還抱著阿嵐,甚至沒有說什麽,也不知道是接受,還是反感,就只是抱著,把頭埋進了阿嵐的胸口。那段時間對阿嵐而言很漫長,她回想著無力的自己,和自己那不知道是否該現在拿出來的感情,以及飽受生活與邪教折磨的小雲。她輕輕抱住小雲的背,感受著小雲的每一次呼吸,她摘下了眼鏡,和小雲抱在一起。


時間緩緩地流逝,世界好像也隨之塌陷,變成了兩顆跳動著的心。


“對不起……我太傻了,我還是想救媽媽……我知道這不可能,但我……”小雲悄悄說。


“有什麽我幫得上的,我都可以幫你。”阿嵐回應著,即使剛才那個吻依然讓她的心臟砰砰直跳,即使大大咧咧如她,也沒有在這里追問什麽。


“就這樣……就好……”


雖然該挨得揍一下都沒少,但從那天起,小雲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她確實登上了圍墻的邊緣,看向學校後面的樹林,郁郁蔥蔥的林蔭在陽光下反射出活著的氣息。天上的雲在快速地飄動,一如她匆匆而過的生命。


只要往前一步,就再也不會被人扒光衣服綁起來揍,臀肉和私處也不會有著難以忍受的痛楚,更不需要人忍受肛塞和尿道塞的折磨。


只要往前一步,可能就能見到那些逝去的親人。


不過她還是自己走了下來,她這條命是逝去的人用生命換下來的,她不想就這樣放棄掉,也許留她在世上,就是為了拯救那更為脆弱的媽媽。而且——


她知道,就算媽媽已經被邪教所蠱惑,世上也還有一個在乎自己的人。她跪坐下來,盯著入口的方向看去。


幸好,她等到了那個焦急的身影。


直到今日,小雲依舊堅信,那些專程準備的食物,那個喋喋不休的少女和那個輕輕的吻,就是她堅持至今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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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發呆和想象中飛逝,她屁股上的血痂在周三開始脫落,淤青也漸漸消散,於是母親的巴掌又招呼了上去。灌腸和塞子的調教則早已被她習慣,她覺得這一切都將迎來終結,這一周,小雲滿腦子都是‘五叔’提過的行動,但自從被數據線打爛了屁股之後,她再也沒見過五叔。她有些忐忑,不知道那是自己救命的稻草,還是一個飄渺無邊的夢。


在放學的必經之路上,小雲看到了那輛她有些眼熟的大卡車。


車窗被搖下,‘五叔’把一包煎餅丟給了她,用極慢的速度往前開著。


“我約好了,周日行動,也就是後天。”‘五叔’的卡車速度,甚至與小雲的步行相差無幾,他說著,而小雲則悄悄地吃著食物,時不時擡頭看一眼正在抽煙的‘五叔’。


“怎麽行動你別管,總之你拖住他,到他的里屋去。”說著,‘五叔’又丟出來一瓶礦泉水:“只有你正在被他虐待,條子才有理由抓他,明白了嗎?”


小雲輕輕點了點頭,喝了口水。


“屁股怎麽樣了?”


“……快好了。”小雲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運動服下的臀部,除了幾道可能此生都難以痊愈的深色鞭痕,其他的皮肉已經變回了光滑的樣子。


“真是天生挨揍的屁股。”‘五叔’戲謔了一句,便一腳油門絕塵而去,消失在了臨江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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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下著蒙蒙微雨的早晨。


小雲一如往日地在籠子中醒來,看著那尊可憎的‘救苦聖母’神像。


她希望一切都將在今天結束。


在例行的挨打和放尿灌腸之後,她被母親牽著項圈,來到了邪教所盤踞的偏僻公園,門口的護法一見到小雲,就剝光了她的衣服,扔在了還下著下雨的泥地里。


雖是清晨,但也已然有了一些在此盤踞的‘善男信女’。下午和傍晚,這里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園,但在不對遊客開放的上午,它則是救苦聖母的聖地。


想必直到下午,巡邏的警察才能接到‘熱心市民舉報’,然後在這里‘偶然’發現這個邪教團夥並抓捕他們吧。


今天她被安排了“懲鬼祈福”的任務。


說白了,就是找二十個信徒,跪下求這些人抽打自己的屁股,來幫忙贖罪。


她手里拿著一塊紅木的木板,那玩意有一掌的寬度和三厘米的厚度,拿在手上沈甸甸的。一支記號筆夾在她的項圈里,既是用作抽打者的標記,又卡在了她的下巴和鎖骨中間,讓她無法低下頭去。


渾身赤裸的小雲被早晨的風吹得瑟瑟發抖,幾乎要流下鼻涕。她看著這尚且昏暗的公園,走來走去的人,都是即將痛打自己屁股的對象。


母親去磕大頭了,小雲則昂著脖子,可憐兮兮地,一手試圖捂住私處,一手拿著木板,嘗試著遮住自己的兩個乳頭。


“叔叔……請……請你打我屁股……懲罰我這個卑賤的怨鬼……”小雲怯生生地說,她站在那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前,遞出了自己手里的木板。然後按照男人的指令,跪趴在了滿是雨水的石板地上,撅高了屁股,把自己那剛剛恢覆得差不多的臀肉和用銅錢串鏈接的兩個塞子,全都暴露在陌生人的視野中。


啪。啪。啪。啪。啪。大仙的規矩是每個信徒最多打五下,那些早晨就來到這里的信徒都懂規矩,也都知道這小雲是被教主特殊照顧的‘怨鬼’,大家對這個赤裸身體的女孩都心照不宣。那男人似乎很虔誠,掄圓了胳膊,將木板招呼在小雲的屁股上,打得她身體一下一下地往前顫動。


隨後小雲站起身來,讓男人拿走自己項圈上的記號筆,在自己那光溜溜的小腹上畫了一道作為標記。


結束前,還被摸了一下私處。但不是第一次被這樣淩辱的小雲甚至沒有說什麽,只是拿回了木板,去找下一個信徒。


這些信徒魚龍混雜,有一些一眼看去就是高層人士的家夥,還有母親這樣的中產、以及一些一眼看去就是普通人的婦女。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地接過小雲手里的木板,給她的屁股染上一層紅色。


有的很痛快,接過木板就是兩下。有的人色瞇瞇,他們要摸小雲的胸,摸她的私處,摸夠了才肯接過木板,然後讓小雲用最暴露的跪撅式翹起屁股,再狠狠地抽下去。有的中年人嫌棄她晦氣,不願意碰這‘邪祟怨鬼’碰過的東西,小雲就只得給他們磕頭,無法低頭的她一個個大頭磕得嘭嘭響,腦門上有了一些明顯的紅印。


有的人讓她跪撅,有的人讓她扶墻,過分一點的,要求她躺在長椅上,用尿布式抽打。她還趴在一個大爺的腿上,那大爺一手摸著她的胸肉,一手玩弄著她後穴里的肛塞,磨蹭了半天才開打,五下結結實實的板子,直接把小雲的臀峰打出了淤血,難以克制的眼淚也湧了出來。


抽滿五下的人很少,絕大多數的信徒都對怨鬼的事情深信不疑,抽個一兩下意思一下而已。太陽緩緩升起,驅散了晨間的那一點余雲。她的小腹漸漸被寫滿了三個多正字,只差最後一筆。


她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面孔,那人很年輕,也就二十出頭,他坐在長椅上,行為舉止好像很不自然,衛衣和長袖的搭配,和這個季節一點都不沾邊。屁股上已經一片大紅,有了幾塊淤血的小雲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走了過去,雙手遞出了木板:“哥……哥哥,請你……打我屁——”


話還沒說完,她就認了出來,那是阿嵐的哥哥,阿巖。


是那個警察。


但對方好像沒認出來小雲一般,接過了小雲遞過來的木板,一把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用板子抵住了她的屁股。


“照顧好自己,很快就結束了。”阿巖小聲說著,用板子輕輕地拍了三下,便學著其他信徒的動作,把她一下推到地上,拿出記號筆,填上了最後一道。


帶著小腹上的四個正字,小雲回到了下沈禮堂中,她面對那尊神像,用雙手把板子舉過頭頂,雙腿並攏地站著,展示著自己被懲罰的結果。


也是等待著張大仙來接近自己。


她手腳都很酸,很痛,站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禮堂里的信徒終於坐了個七七八八。帶著那洪亮的聲線,教主帶著自己的左右護法從後台走出,好像舞台劇一般地喊著:


“感謝各位信眾,幫忙懲罰了這個邪祟怨鬼。聖母賜福,萬鬼退避!”


小雲就站在台子的正中間,很快就被左右護法給舉了起來,大開雙腿,被手動擺成了換尿布的姿勢,把屁股上的傷痕和小腹上的正字都展示了出來。她就這樣屈辱地暴露著自己青春的肉體,無論來多少次,她還是不能習慣這種感覺。


“小浪蹄子,一會兒就把你的屁股和爛逼都打開花。”大仙在她耳邊輕聲說。


“大仙……我願意做你的明妃……”小雲也輕聲說。


她看到大仙的眼神亮了不少,露出了一個‘你終於開竅了’意味的表情,笑著示意左右護法把她放下。


“各位兄弟姐妹,我們先把怨鬼擡下去!讓我們聆聽一下救苦聖母的口諭!”大仙順其自然地跳過了本來會有的,對小雲進行二次淩辱和虐待的過程,她被搬到後台,穿過一道黑暗潮濕的地下走廊後,放在一個豪華的單間里。


一張軟軟的床上。


她擡眼看去,時鐘指向了十一點。


而僅僅半小時後,張大仙就迫不及待地結束了會面,他的腳步出現在了門口時,小雲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要怎樣拖住他?獻出自己的身體嗎?還是讓他繼續打自己的屁股?赤裸的小雲知道自己沒有那個選擇的權利,只能盡可能地獻媚了吧。小雲把心一橫。


“你可算想通了,以後每周來兩次!大仙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那大仙急不可耐地撲到床上,對著小雲左摸右摸,在他即將脫褲子時,小雲違心地貼在他的懷里,小聲說道:“大仙,我……淋了雨,還一身泥,我想……洗個澡。”


大仙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看小雲因為趴在地上、躺在地上而弄得臟亂不堪的身體,擺擺手,讓門外的左右護法進來,拿出了那根水管,對小雲進行著沖洗,小雲被涼水刺激得瑟瑟發抖,身體團作一團,卻被粗暴地拽起手腳,清洗著每一處身體,隨後又用大毛巾擦了個幹幹凈凈。


“來吧。”大仙顯然有些焦急。


“我……”小雲的眼珠子在轉,她在想著理由。


“我下面好幹……我能先……自慰一會兒嗎?”


“有潤滑劑就——不,我可以幫你舔。”張大仙舔了舔嘴唇,抓著小雲的腰,把她丟到了床上,掰開雙腿,對著處女的小穴張開了嘴巴。


黏糊、溫熱。大仙像一條狗一樣舔著,那反光的大禿頭無時無刻不讓小雲感到惡心,但那種感覺還是讓小雲感覺到了刺激,她用雙腿夾著那胡子拉碴的大腦袋,咬緊了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以免勾起他更多的欲望。


但心急的大仙顯然沒有打算長時間地搞,他在稱讚了一句“美味”之後,就褪下了褲子,那根陽具早已挺立,他拽著小雲項圈上的鎖鏈,把她擡了起來。


怎麽辦,看著自己越來越靠近大仙,小雲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然後,一個頭槌打了過去。


大仙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擊打得翻下床去,躺倒在地,他急忙擡頭,看向小雲,小雲則馬上解開了自己項圈上的鐵鏈鉤子,快速地跑下了床。


她大聲尖叫,在屋子里尋找著能用的武器,最終那個紅木木板再次回到了她的手里,她拿著那玩意指向忍無可忍的張大仙和那兩個強壯無比的左右護法,恐懼之情溢於言表。


但她不是對手,她很快就被再次抓住,並擡了起來,在屁股又挨了二十多下木板,流出血來之後,伴隨著張大仙的辱罵聲,她被披上薄紗,戴上了法冠,送到了正在打坐,但是陽具已經挺立的大仙身前。


那就是雙修的交合方式。


張大仙捏住了她流血的屁股,狠命地掐。眼見著她的身體越來越低,已經感受到了那根柱狀物的頂端。


終於,她聽到了一片混亂的聲音。


大仙連忙起身,卻看到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破門而入,舉起了手槍,為首的就是剛剛才見過的阿巖。


“住手!”他大喊著。


“五叔呢?!五叔人呢!”


“也抓了!馬上放開人質!”阿巖大喊,他直接做好了射擊的打算,只要大仙敢反抗,在這里解決一切是最方便的,大不了自己這個警察不幹了。


小雲被摔在了地上。


顫顫巍巍的大仙,赤裸著自己囊腫的身軀,舉起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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