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祈禱-Side.A & Side.B (Pixiv member : Sisyphus西西弗斯)

 Side.A

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的窗子，灑在了寬敞明亮的琴房內，令屋內的空氣彌漫著溫暖的愜意。慵懶的午後，本該是獨自享受下午茶的閒暇時光，但周六的下午是個例外——因為每周一節的鋼琴課。

作為一名鋼琴師，開設一對一的私教課自然地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也不吝惜抽出周六下午的時間來投入其中。為了每周一個下午的短暫時光，我往往會用更長的時間來備課，以及提前布置好用來上課的琴房。

所謂「琴房」，其實只是我家的客房而已，但是在經過簡單的裝潢改造後，用來作為練琴的場所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可以讓午後陽光盡情灑入的玻璃窗、加裝了隔音板的墻壁、柔軟而又吸音的地毯、栽植著當季花卉的盆景、可以調節高度的琴凳……當然，還有那台我最心愛的實木鋼琴。

這個季節栽植的盆景，是白素馨與白百合。白素馨的花語寓意「優美文雅」；白百合的花語寓意「純潔端莊」。在姹紫嫣紅的各色花朵中，我唯獨鐘愛這一抹純粹的、無瑕的、聖潔的白。

我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端詳著被我悉心照料的花兒。環繞在四周的素馨與百合，讓整間琴房的空氣中都彌漫著馥郁撲鼻的清香，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氣息。我用指尖輕叩著沙發的扶手，就像是在琴鍵上敲擊著節拍。

由於平日的事務瑣碎繁忙，只有每個周六下午的時候，我才會有這般閒情逸致，將庸碌的心緒專注於簡單而又純粹的授課時光，享受這份「偷得浮生半日閒」的片刻從容。

直到玄關處響起的門鈴聲打破了這片刻的靜謐。

我唯一的學生，按照約定的時間趕到了我的家中。每當上課前，我都會把房間打掃得幹凈整潔、為花朵修剪好枝葉、為她備好合腳的拖鞋、將上課用的鋼琴調試妥貼、再沏上一壺她最喜愛的花果茶，坐在沙發上等待她的到來。

這位學生，我叫她「小百合」：她今天穿著一件白百合色的抹胸紗裙，紮起了茶色的披肩秀發，臉蛋上塗著自然得幾乎看不出的素雅淡妝，手中捧著上課用的琴譜，腳上穿著一雙樸素的棕色涼鞋。盡管已經18歲，但身材嬌小的她才僅到我肩膀那麽高，站在我面前顯得有些稚氣未脫。

她像往常一樣，乖巧地向我鞠躬問好，親切地稱呼我為「姐姐」。她輕柔地關上門，將脫下的涼鞋整齊地擺放在門口，即使光著小巧的腳丫踩在地毯上也會邁著小心翼翼的細碎步伐。如此端莊的形象和優雅的舉止，讓我這位老師對她喜愛有加。

或許這就是我為什麽會如此期待鋼琴課吧：小百合的氣質，與鋼琴這件優雅的樂器實在是再契合不過了；而能夠指導這樣的學生，換作任何一位老師都會心花怒放的吧！

幸運的是，小百合來我這里上課已經有近一年的時間了，而且她主動表示今後會長期來我這里上課。這不由得讓我感到意外地欣喜：我曾經教過的學生們，要麽因為艱辛枯燥的練習半途而廢、要麽因為我嚴格的教學手段望而卻步、要麽在簡單的考級通過後就沾沾自喜地宣布大功告成……總之，能夠真心堅持下來的學生實在是屈指可數。

正因如此，能遇到小百合這樣的學生，就顯得十分難得了。每當注視著她乖巧純真的臉龐，我的內心都會湧動起微妙而覆雜的情愫。我決心盡我一切所能，將她培養成為一名優秀的鋼琴師。

我一直相信，接受藝術訓練的目的，不僅僅在於掌握一門技藝，更重要的在於審美素養的提升。正因如此，我在鋼琴課上不但會傳授彈奏的技法，還會對樂曲本身進行品鑒和賞析。

小百合今天要練習的這支曲目，叫作「少女的祈禱」，是19世紀的波蘭女鋼琴家巴達捷芙斯卡在18歲時創作的鋼琴曲。盡管在浩如煙海的西方音樂史中，她只是一顆匆匆劃過的、不是那麽耀眼的流星，但是這首舉世聞名的經典作品卻足以讓她流芳百世。

這支名副其實地由「少女」譜寫的樂曲，旋律簡潔而樸素，節奏歡快而輕盈，卻又透著淡淡的柔美和溫婉，像是在抒發著芳齡少女特有的夢幻遐想。如果閉上眼睛仔細聆聽，仿佛能看見一位聖潔的少女在向神明祈禱。

正巧的是，此刻正在練習演奏這支曲目的小百合，也正值18歲的美好年華。我坐在鋼琴旁的沙發上，側過臉用目光打量著她。她正在專注於彈奏樂曲，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盯著她的目光。

她直挺挺地端坐在琴凳上，紗質的束身連衣裙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和輕盈的曲線，略微平坦的胸前是尚未完全發育的玲瓏雙乳，茶色的發梢下是裸露著的白皙後背，瘦弱的身材讓她的肩胛骨格外凸顯，同樣白皙光滑的手臂和雙腿也是裸露在外，手腕和腳踝處的曲線也顯得十分性感。

而我格外關注的，其實是她忙碌於黑白鍵之間的雙手。由於練習鋼琴的緣故，小百合十分重視對自己雙手的保養，修長的十指雖然纖細靈活卻很有力量，白嫩的手背皮膚下隱約可見靜脈的紋路。

不過，我可以發覺到她的手掌滲出了一絲汗漬，而她的臉頰也由白皙轉為紅潤，下意識蹙眉咬唇的動作也被我敏銳地捕捉到了。

很顯然，小百合泛起了一絲緊張的心緒。而緊張的原因，我和她都是心知肚明的——剛才的一段琶音，她又出現了失誤。如果算上剛才沒有處理好的旋律，這遍練習她已經累計出現了四次失誤。

這就意味著，在這一遍練習完畢後，小百合將要從琴凳上站起身來、踱步到琴凳後方、彎下她纖細的腰身、手肘撐在琴凳上、向後上方撅起她圓潤而飽滿的臀部。而作為老師的我，將會掀起她的裙擺、抱住她的腰身，用一根棕黑色的檀木戒尺敲打她的屁股。

盡管只有12記戒尺，但已經足夠在小百合白嫩的屁股上留下鮮紅的痕跡。當然，如果小百合在樂曲結束前又出現失誤的話，那就不止要挨12記了。

對於鋼琴訓練而言，「一邊練琴一邊挨打」早已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幾乎每一個從小學鋼琴的孩子，都品嘗過挨打的滋味。而我自己也不例外：童年時代被嚴厲的鋼琴老師按在琴凳上、掀起演出服的裙子、被教鞭抽打屁股的場景，我直到今天都歷歷在目。

曾經的我，也會因為屁股挨打而嚎啕大哭，也會抱怨體罰的不合理，也會萌生放棄學琴的想法。但當我熬過那段痛苦的日子、逐漸成長為一名專業的鋼琴師後，我卻意識到：一切精湛的技藝都是用漫長而艱辛的練習換來的。

即使是成年人也很難有這份耐心和自律，更不要說不懂事的小孩子了。無論多麽優美的曲目，練習成百上千遍都會厭倦。要讓浮躁不安的練習者靜下心來、接受大量的枯燥訓練，似乎也沒有比「體罰」更合適的鞭策手段了。

更重要的是，這種「必要的痛苦」有助於練習者磨煉心性和耐性、塑造堅韌的意志和自律的品格。這一層面的意義，是遠遠超出掌握一門技藝本身的。

訓練的過程，就像是雕琢一塊璞玉。而做一名鋼琴老師，就像當一位琢玉的工匠。學生在經歷無數遍的練習後彈奏出的絲滑樂曲，就像是一塊被精心打磨成器的無瑕美玉。

正因如此，我才萌生了開設私教課的想法：絕不僅僅是為了賺取一些額外的收入。給予學生細心的指導、督促學生多加練習、從而見證她們的琴技日益精進、乃至於在練習的過程中獲得藝術的熏陶——這份為人師的成就感是金錢所無法比擬的。

而我招收學生的標準則是三條：一是有一定的鋼琴基礎，二是願意接受「體罰式的教學手段」，三是僅限女生。

要求「有一定的鋼琴基礎」，是因為我見過了太多半途而廢的初學者，不想因此而消磨自己有限的耐心。畢竟鋼琴這種樂器並不適合半路出家的人士。

至於「體罰式的教學手段」，其實就是「打屁股」的意思——而且必須是裸露的屁股，因為「羞恥心」能夠起到的督促效果，不是單純的疼痛能比擬的。

那麽「僅限女生」也是理所當然的要求咯。

不但怠惰偷懶、疏於練習會被打屁股，即使在課堂練習時出現失誤也會被打屁股：每個失誤折合1記、2記或者3記戒尺，具體折合幾記，視學生的水平和曲目的難度而定。而我對小百合的要求，始終是最為嚴格的3記，畢竟功底紮實的她在練習中很少會出現失誤。

即使練習出現失誤，也不能中途停下來，而是要將練習的曲目或段落彈奏完畢。接著由學生主動報告這遍練習出現了哪幾處失誤，我則會一邊記錄下來、一邊針對失誤進行輔導，接著進入下一遍的練習，直到整個下午的課程結束。

在下課前，我會專門預留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執行整個下午累積的懲罰。懲罰的要求，就像小百合即將要做的那樣：雙手撐住琴凳、掀起裙子、露出光裸的屁股，接受戒尺的責打。

但是，如果在一遍練習中積累的戒尺數目超過了10記，那麽在這遍結束後，就必須立即起身擺好受罰的姿勢，接受針對這一遍的臨時懲罰。但是臨時懲罰所挨的戒尺數目並不會因此勾銷，而是依然會被計入最後的匯總懲罰中——也就是說，「臨時懲罰」的數目是額外的，意味著「這遍練習不合格所以要加罰」。

盡管鋪設著令人安心的隔音板，但為了防止她們在挨打時不顧形象地哭喊出來、破壞琴房內的優雅氛圍，我會要求她們用嘴巴咬住一條白毛巾，保證她們挨打時只會默默地落淚、至多發出低沈的嗚咽聲。成為一名合格演奏者所需的端莊氣質，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養成的，而是要打磨日常中的每個行為舉止，當然也包括受罰時的姿態。即使是如此羞恥難堪的時候，也要保持一貫的優雅，乖乖地忍受著每一記戒尺落在屁股上的責打。只有這樣的要求，才能雕琢出無暇的美玉。

但我也並非嚴苛到不近人情。懲罰結束後的半個小時，便是純粹地抱在懷里安慰的時間。在老師的懷里可以盡情地哭泣，而不必像剛才挨打時那樣強忍著眼淚和痛楚。直到幫她們擦幹眼淚、抹好藥膏，我才會目送她們離去。

雖說「體罰」在鋼琴私教課中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我不得不承認，我之所以會用這麽特殊的手段，其實還和一些微妙的因素有關……

目睹其他女孩子被老師打屁股，在我學鋼琴的時候不算什麽新鮮事。但不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在目睹她們挨打的時候，莫名地在心中燃起了一陣強烈的控制欲：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無助地撲騰的身軀、嬌弱的哭啼和求饒聲……我會把自己代入老師的角色，去享受眼前的這一切。

「成為鋼琴老師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打女孩子們的屁股了！」或許這才是我開設私教課的真實動機吧。

不過這樣的潛意識，始終被我隱藏地很好：就連我自己都被「體罰是為了督促學生」這樣堂而皇之的借口迷惑住了。而我的學生小百合更是對此深信不疑：每當臨走前，小百合都會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向我鞠躬致謝，感激我給予她的嚴厲責打。

看來天真無邪的小百合並不知道，我對她的「嚴格要求」其實摻雜著我自己不可言說的私欲。

我不會告訴她，每當她掀起裙子、褪下內褲、撅起她那兩瓣飽滿的小屁股時，我都會默默地吞咽口水、用鑒賞藝術品的目光打量她如玉般光潔的裸臀和雙腿，和散發著少女氣息的茶色秀發。

我不會告訴她，每當我將檀木戒尺敲擊在她的屁股上、讓她白皙的屁股由紅到紫並泛起腫痕的時候，我都會欣賞她嗚咽的哭泣聲和因為忍痛而顫抖的身軀，仿佛在可憐地央求我「輕一點」。

我不會告訴她，她越是因為吃痛而楚楚可憐，我就越會用檀木戒尺用力地抽打她可憐的小屁股，直到泛起鮮紅的腫痕為止。戒尺留下的痕跡，在午後泛著金黃的陽光下格外令人賞心悅目。

「小百合實在是太可愛了，好想每節課都這樣狠狠地打她屁股……如果能一直做她的老師就更好了！」

可惡，我怎麽可以有如此違背師德的糟糕想法……如果被小百合知道了，我一定會「社會性死亡」吧！

那麽……怎樣才能讓小百合心甘情願地被我打屁股呢？

作為老師，我需要對小百合嚴厲些，在她的心中樹立起絕對的權威。像小百合這樣單純而乖巧的少女，是很容易被調教得很聽話的：受罰的時候總是會很配合地擺好姿勢、無論被打得多疼都會噙著淚花咬牙堅持。

作為「姐姐」，我又要對小百合溫柔些，在給予懲罰之後一定要給予獎勵，畢竟「打一巴掌再給顆糖吃」是屢試不爽的教育方法。而挨打後的擁抱與撫慰，就是最好的治愈痛苦的糖果。

嗯，一定要「恩威並施」才行！……

就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小百合的彈奏又陷入了片刻的停頓。原來在樂曲的後半部分，她的右手又按錯了一個鍵位。而緊隨而來的停頓，想必是因為手上的失誤導致的慌亂。而幾秒鐘的停頓又破壞了後面的和弦。因為一個慌亂，平添三處失誤，臨時懲罰要挨的12記戒尺也升級為了21記。即使是即將執行懲罰的老師，我也忍不住替小百合感到惋惜。

在我教過的學生中，小百合的鋼琴基礎十分紮實，上課的態度非常端正，大多數練習也很順利。但我似乎能夠感覺出來，她在練習時的心緒並不是很平靜：有時一旦出現一個不起眼的失誤，就會因為緊張和慌亂導致接二連三的集中失誤，因而屢屢觸發臨時懲罰。而她後頸滲出的汗，和她吊帶裙下顫抖的身軀，似乎都在印證她的緊張。

這讓我也不由得糾結起來：明明是我非常欣賞的孩子，卻總是會因為這樣多挨很多戒尺。每當在下課後撫摸著她布滿腫塊的紫紅色屁股，凝望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委屈淚痕，我都會升騰一絲莫名的負罪感。

「加油呀，小百合~」

盡管在她練習時應當避免一切雜音的幹擾，但我還是試圖這樣安慰小百合，希望能夠緩解她緊張的情緒，撫平她慌亂的內心。

我的話音剛落，悠長婉轉的旋律再度回蕩在屋子里。此處的幾個和弦，小百合處理得很棒，手部的動作也更加自信和流暢。看來我的鼓勵還是起到了效果。

這支曲子，看似平平無奇：只有四分鐘的長度，旋律結構也簡單明朗。但是真正上手，才會發現曲子中暗藏了很多玄機：密集出現的跨八度音、處理起來頗有難度的長琶音、還有左右手交叉彈奏的旋律……對於練習者而言其實還是很有挑戰的。

但我不會這樣告訴小百合，我只會描淡寫地說「這只是一支普通的練習曲」，因為我相信以她的勤勉和天分，是一定可以攻克這道難關的——就是要多挨一些戒尺而已。

就像少女祈禱完畢後的低聲囈語，曲子在一陣逐漸輕柔的旋律中收尾，被午後溫暖陽光籠罩著的琴房再度陷入了片刻的靜謐。我擡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下午四點，看來今天的課程就要告一段落了。

那麽接下來就要進入懲戒環節了。在匯總懲戒之前，需要先執行剛才那遍的臨時懲戒，不過我決定合並起來一起執行。

我示意小百合站起身來，按照要求的那樣擺好受罰的姿勢。小百合自覺地用嘴巴咬住了準備好的白毛巾，雙手緊緊地扒住了琴凳邊緣，連衣裙下撅起的屁股也繼續擡高了一點。

匯總懲戒的75記，加上最後一遍的21記，小百合今天一共要挨96記戒尺。這個數字對於細皮嫩肉的小百合而言，還是有些嚴厲的。

我掀起小百合的紗裙，一只布滿了紅印的腫屁股映入了我的眼簾，是臨時懲戒留下的痕跡。而她赤裸的下半身，似乎少了一條內褲。這意味著，在整個下午的練習中，小百合的連衣裙下始終是一片真空。而她挨過戒尺的腫屁股，和琴凳的皮革只隔著一層薄裙。

至於內褲去了哪里，我和她都心知肚明。

我仔細地打量著在琴凳前撅起裸臀的小百合：茶色的長發遮住了羞紅的臉頰，顫抖的身軀難掩即將受罰的緊張，微微分開站立的白皙雙腿間，是一抹若隱若現的烏黑叢林，散發著少女春蕾初綻的青澀氣息。

盡管扭捏地試圖夾緊雙腿，但撅起的雙臀還是讓她的私密地帶一覽無余。我敏銳地觀察到，盡管剛過18歲，但小百合的股間叢林已經生長地濃密而又旺盛，埋在其間的兩片花瓣隱約可見。更重要的是，叢林間卷曲的烏黑毛發上，沾染著幾縷晶瑩剔透的液滴，在午後的陽光下散發著若隱若現的光澤。

很顯然，由於整個下午的練琴都保持著裙下的真空，再加上此刻將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在我面前，少不經事的小百合已經在強烈的羞恥心驅使下，被喚起了奇妙的身體反應。

一陣奇妙而邪惡的念頭在我的心中悄然升起……

但我現在必須嚴肅地執行對小百合的懲罰。於是我揮起了手中的戒尺，重重地敲擊在小百合早已紅腫的屁股上。

隨著一聲脆響回蕩在琴房內，小百合的屁股上又添一道新的尺痕。被我環抱住的嬌軀無助地扭動著，像是在忍受著無言的疼痛。咬住毛巾的嘴巴也發出了混沌的低沈嗚咽。

盡管戒尺敲擊在屁股上是鉆心的痛，但倔強的小百合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受罰姿態，一動不動地忍受戒尺敲打的滋味，就像坐在鋼琴前專注地演奏曲子那樣。即使屁股忍不住扭動一下，也會立即撅回原位。

由於嘴巴咬著毛巾，小百合也不必在挨打時報數，但是要挨的戒尺並不會因為沒有報數而疏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擡好屁股，迎接不知會以什麽節奏落下的尺子。盡管無法哭出聲，但默默落下的眼淚總歸是允許的。

96記戒尺一下不落地敲打在小百合的屁股上，讓原本微紅的屁股布滿了紫紅色的腫塊。當我將沾滿口水和牙印的毛巾從她的嘴巴中取出後，小百合再也難以抑制強忍的痛楚，肆意地哭了出來，任由豆大的淚珠滴落在琴凳上。

我將她嬌小的身軀環抱起來，坐在沙發上，讓她跪坐在我的大腿上，腫脹的屁股撅在半空。小百合摟住我的腰身，下巴抵在我的肩頭，臉頰貼緊我的脖頸，小巧的紅唇一張一合，在我的耳畔吐出她口中的潮潤氣息。我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左手撫摸著她的頭頂，右手撫摸著她的屁股，任由她依偎著我哭泣，傾瀉著挨打時積攢的情緒。

「姐姐……嗚嗚……」

被小百合呼喚「姐姐」，讓我的心頭泛起了一陣漣漪。此刻的小百合，乖巧得惹我心生憐惜。一想到她挨了我那麽多的戒尺，我就情不自禁地想給予她最溫暖的寵愛與慰藉……

不過我也感到了一絲微妙的異樣。

當小百合分開雙腿跨在我大腿上時，我的裙子沾上了一小灘粘稠的濕潤，似乎來自她胯下的叢林中。而她光滑細膩的雙腿，卻在有意無意地隔著裙子刮蹭著我的身體……

我撫摸著她屁股的右手順勢向下，掰開她兩只紅腫的屁股蛋，順著屁股中間的小徑一路探去，撥開烏黑濃密的樹叢，用指尖輕柔地撥弄著埋在樹叢中的花瓣，才發現她雙腿間的私密花園早已陷入了一潭可恥的泥濘……就連我的指尖也沾滿了黏稠的晶瑩液滴。

想不到這個小家夥，竟然在練琴的時候喚起了這麽明顯的反應！看來「沒收內褲」的羞恥懲罰還是很有預期效果的。不過這個可憐的少女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為了讓小百合徹底接受這種特殊的教育方式，也為了鞏固課堂練習的成果，我有必要喚醒她散發著青春荷爾蒙的少女身體，解鎖她被封印的少女悸動。只有痛苦和愉悅相結合，才能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讓她在平日的彈奏練習中，指尖一觸碰到熟悉的琴鍵，就會喚起屬於這間琴房的記憶烙印。

偏斜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入琴房，空氣中肆意彌漫著百合花的芳香。盡管鋼琴默默地佇立在一旁，屋內卻激蕩起了動人心弦的旋律，只是悠揚的鋼琴曲被少女婉轉的吟唱所代替。少女用腳丫叩擊沙發的節奏宛如踩在鋼琴踏板上的拍子，少女顫抖身體的呻吟宛如樂曲中波動起伏的顫音，少女嬌喘的吐氣宛如樂章高潮來臨前的低音……

祈禱自己琴技的提升、祈禱獲得姐姐的愛撫、祈禱解鎖身體的愉悅……這位跪在姐姐腿上的少女，一定在向神明祈禱吧！如果神明可以聽見的話，一定也會回應這位少女的祈禱吧！

婉轉悠長的樂章在指尖輕盈而靈活的躍動中不斷推進，樂曲的節拍也隨著指尖的加速而越來越快，指腹在特殊的琴鍵上叩擊出精準的重音……伴隨著流淌於鋼琴師指尖的鋼琴曲的，是少女用甜美嗓音從口中發出的低吟淺唱。鋼琴師指尖細膩的動作，和少女口中的吟唱交相輝映、水乳交融，共同演奏著一曲不斷流動的旋律……

在反覆變奏的鋪墊旋律後，樂章終於迎來了飽含深情的高潮，心潮澎湃的少女燃起了她渾身的激情縱聲吟唱，專注於彈奏的鋼琴師也將全部的意念注入劇烈顫抖的指尖。二人共同演奏的激越而又深情的華美樂章，在午後靜謐的琴房中回味悠長。而舞台下的觀眾，只有默默綻放的素馨與百合。

愉悅而精彩的演奏，耗盡了少女渾身的力氣。少女蜷縮在單人沙發上沈沈地睡了過去，被掀起的裙子暴露了她紅腫的屁股和白皙的雙腿。而作為鋼琴師的我，則為她取來了止痛的藥膏和熱敷用的濕毛巾，為她布滿腫痕的屁股給予輕柔的撫慰。當她從睡夢中醒來後，恐怕只能帶著這些腫痕回家咯。

……

今天的懲罰格外嚴厲，留下的痕印至少要等一周後才能消除。可是到了下周，她剛剛恢覆好的小屁股又會留下新的腫痕。這首「少女的祈禱」不是能在一周內速成的，在下節課練習時，小百合還是免不了要挨我的戒尺。如果不想讓屁股像今天這麽痛，就只能利用課余時間多加練習咯！

若是她又像從前那樣，因為沾沾自喜的天賦而忘記了平日的練習，那麽在下周六的下午，她就只能呆坐在鋼琴前、忐忑不安地對神明祈禱了……

那麽，就請神明回應這位少女虔誠的祈禱吧！

Side.B

當我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時，素馨姐姐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等候著我。午後陽光明媚的房間中，彌漫著百合與素馨的純白色香氣。素馨姐姐的盆栽總是保養得這麽好，看起來一定是在經常澆水和修剪。

她是我的鋼琴老師，但我更願意用「姐姐」來稱呼她。作為家中的獨生女，我從小就渴望有一位照料我的姐姐，可我明白這只是一廂情願的奢望。

直到我遇到了她，才萌生了「如果她是我的姐姐該多好」這樣的想法。每當步入她的家門，我都會感到十足的安心：踩上去很舒服的柔軟地毯、沁人心脾的花香、剛好符合我腳碼的拖鞋、高度為我提前調整好的琴凳、還有我最喜愛的花果茶可以品嘗。

她是很多鋼琴學習者眼中的「夢中情人」，能有機會上她的私教課，是我這種業余小透明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神明大人卻是如此眷顧我，讓我如此榮幸地成為了素馨姐姐的學生。

我擡頭打量著面前的素馨姐姐：藍紫色的長裙、烏黑的秀發、精致的眼妝……女神一般的氣息撲面而來。不過最吸引我關注的，其實是她手中攥著的、那根我再熟悉不過的檀木戒尺。

「戒尺」意味著什麽，每個學鋼琴的孩子一定都十分清楚。不過幸運的是，大概是由於天賦的緣故，我學琴的道路要比其他小夥伴們順暢得多：別人需要練習十天的曲子，我只需要練習兩三天就可以輕松搞定。

因此和其他小夥伴相比，我從小就免受了很多「皮肉之苦」。每當我目睹同伴們被鋼琴老師按在琴凳上、用戒尺或是藤條之類的家夥抽打屁股的時候，都會在內心暗自慶幸自己的過人天賦。而我也總是成為鋼琴班上的「模範學生」，教過我的老師們，都期待著我能夠成長為一名專業的鋼琴師。

不過我還是覺得少了些什麽……鋼琴對我來說，似乎只是一門用來炫技的手藝罷了：只有在展示才藝的時候，才會發揮它的用途。作為一項業余愛好，我練琴的時間並不多，也鮮有靜下心來享受鋼琴曲的體驗。

直到我遇到了素馨姐姐。只有在她的私教課上，我才能置身於安心舒適的環境中、專注於練習彈奏的純粹氛圍、從而感受到樂曲本身的魅力所在。也只有在她的私教課上，琴譜上的枯燥音符才會化作流淌著的詩意和花香。

不過還有另一件讓我心動的東西，但我卻難以言說。如果真的說出口，素馨姐姐恐怕只會用迷惑不解的目光打量我。

那就是姐姐手中的檀木戒尺。

沒錯，就是姐姐用來打我屁股的「戒尺」——甚至可以這樣說，我之所以選擇姐姐的鋼琴課，正是沖著這根傳說中的「戒尺」來的。

素馨姐姐嚴苛的招生標準，在鋼琴圈子里也算有些名氣了。僅限女生、要求有鋼琴基礎，僅這兩條標準就足以篩掉大部分人，更不要說「接受體罰式的教學手段」這種令人望而生畏的要求了！

但是在得知這件事情時，我的心底卻升騰起一陣難以言說的悸動……這份悸動，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迷惑不解。

這是我從未向人吐露過的小秘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當我目睹學鋼琴的同伴挨打時，心里並沒有本該有的恐懼，反而升騰起一陣發癢的感覺。我會忍不住地幻想：如果被扒掉褲子打屁股的是自己，那會是什麽滋味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靜的晚上，悄悄褪下腿上的內褲，試著用鋼尺或是拖鞋抽打自己裸露的屁股……屁股上又酥又麻的感覺，讓我體會到了微妙的愉悅，似乎有一扇虛掩著的大門即將被我推開……

這種特殊的嘗試，逐漸成為了一項睡前習慣。更糟糕的是，每當進行這項嘗試的時候，我都會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迎接下身的一股暖流襲來，雙腿間的隱私部位也會泛起可恥的濕潤……

作為正值青春期的少女，這樣糟糕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

但是這份極其特殊的癖好，卻推動著我探索自己的身體。當我逐漸學會了一邊打自己的屁股、一邊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得到滿足後，我對這份不可言說的癖好更是產生了特殊的情愫。

每當我穿著禮服、在學校文藝匯演的舞台上彈奏鋼琴時，總會吸引台下觀眾的鮮花和掌聲。在平日的校園里，我也時常能收到男孩子的表白與情書。雖然表面上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我的少女心還是讓我忍不住沾沾自喜。

可是誰又能想象得到，這位舉止優雅、儀態端莊、從不缺乏愛慕者與追求者的鋼琴少女，竟然會無比渴望「光著屁股挨打」呢？

簡直是太羞恥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話，一定會「社會性死亡」吧！

如果來上素馨姐姐的鋼琴課，接受「特殊的督促方式」，那這份難以啟齒的癖好，豈不是得到了最完美的掩護……反正「彈錯了音就要被打屁股」這種事情，對學琴者而言也不是什麽怪事。

懷著少女般的小心思，我坐到了鋼琴面前。今天要練習的曲目，叫作「少女的祈禱」，據姐姐說並不是很難，因此姐姐對我的要求依舊是不變的「每個失誤挨3記戒尺」，也就是最嚴格的那一檔懲罰。

「第一遍練習，爭取不要有失誤！」我暗暗地為自己加油打氣。

可是當我翻開琴譜後卻傻眼了：密集的八度音、琶音、顫音……聽起來簡單明快的曲子，彈起來卻一點也不容易。由於手掌太過嬌小，我的指尖很難同時橫跨這麽遠的鍵位，以至於總是按不到正確的鍵上。一首「少女的祈禱」，硬是被我彈成了「少女的折壽」……

剛才還自信滿滿的我，這才體會到了這首曲子暗藏的玄機。多達六處的失誤也意味著，我現在就要從琴凳上站起來擺好受罰的姿勢了。

嗚嗚，今天的第一遍練習就要挨「臨時懲罰」了呀……

糟糕的練習，意味著開始上課不到十分鐘，我就要掀起裙子、褪下內褲，把光裸的屁股暴露在姐姐面前了……

更糟糕的是，在挨打結束後，褪下的內褲將會被姐姐直接沒收……這也就意味著，在接下來的整個下午，我都會被剝奪穿內褲的資格，只能保持裙下的真空完成一遍又一遍的彈奏練習……

最糟糕的是，如果今天的練習效果讓姐姐不滿意，姐姐就不會在我臨走時將內褲還給我，意味著我只能保持著裙下的真空回到家中。只有等到下周上課時，彈奏出姐姐滿意的效果，才能換回被沒收的內褲。當然，下周來上課的路上也是不允許穿著內褲的……

不敢逛街、不敢乘地鐵、不敢光顧最喜歡的甜品店……被剝奪內褲的回家路上，只能選擇一條避開人流的僻靜小路，一邊用手捏緊裙角、一邊邁著細碎的腳步走回家中……就像上課練習時的真空那樣忐忑不安。

除了打屁股，姐姐還很善於利用這種「羞恥心」的懲罰來加深我的印象。但是相比於「沒收內褲」這種恥感爆棚的懲罰，我寧願忍受打屁股的痛苦——在練琴時體驗雙腿間涼颼颼的感覺，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

更重要的是，當內褲被沒收後，我的雙腿間就會輕而易舉地泛起濕潤。若是被姐姐掀起裙子，腿間的濕潤就會更加泛濫……被剝奪內褲的身體，總是會泛起異樣的感覺。

而當戒尺叩擊在剝下內褲的光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紅印的時候，微妙的愉悅感就會讓我的全身都如過電一般顫栗，伴隨著疼痛的，是渴望被愛撫的強烈情愫，和雙腿間難以抑制的汩汩暖流……但我還是要竭力保持端莊的姿態，來掩飾我內心的真實體驗。

可是，由於受罰的姿勢需要向後撅起屁股，私密的花園風光就會被姐姐一覽無余。如果被姐姐發現了可恥的濕潤，內心的小秘密恐怕也會被窺見吧。如果真的那樣就太糟糕了！

於是只能在受罰時繃緊屁股、夾緊雙腿，避免姐姐窺視到腿間的濕潤。「千萬不要讓姐姐發現自己可恥的一面呀！」我默默地發出了這樣的祈禱。

可是姐姐卻並不急著抽打我的屁股，而是摟住我的腰身和小腹，用冰涼的木尺觸碰我的臀尖，摩擦著我即將受罰的臀瓣，似乎是在讓我飽嘗這份羞恥與緊張。而戒尺末端的一縷絲質流蘇，剛好摩挲著我雙腿之間若隱若現的私密，讓我的下身傳來一陣難以言說的刺激和酥癢，腿間再次湧出了一股濕潤……

「姐姐的尺子什麽時候才會落下啊！」雖然已經數不清在這間琴房挨過多少次戒尺了，但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強烈地渴求被姐姐打屁股。

挨姐姐的打，也意味著我和姐姐有近距離的肢體接觸。我能感受到姐姐有力的手掌托著我平坦的小腹，我能聞到姐姐的發梢的百合味清香、我能隔著姐姐絲質的長裙窺見她優美的身材曲線……挨姐姐的戒尺，仿佛不再是一份痛苦，而是一份甜美的幸福。

當然，在姐姐面前是不可以暴露這些想法的。我能夠做的，只有用嘴巴乖乖咬住姐姐遞來的毛巾、在挨打時發出楚楚可憐的嗚咽。

在挨過十八記戒尺後，我放下了掀起的裙子，重新回到琴凳上坐好。盡管姐姐沒有特意要求，我每次來上課還是會主動換上裙裝而不是褲裝，不僅是因為漂亮的裙子可以滿足我的少女心，也是為了在挨打時能夠更方便。

當然，我一定會精心挑選一件面料柔軟舒適、不會刺激肌膚的裙子：整個下午的練琴時間，我的屁股都要和裙子親密接觸。幸好姐姐家的琴凳用的是材質上乘的皮革，即使帶著腫痕坐下，也僅僅是螞蟻爬過的酥癢感覺而已。

不過這種酥癢的感覺，還是讓我在練琴的時候感到坐立難安、似乎有螞蟻在啃噬我的屁股。甚至坐在家中練習的時候，我都會被勾起這份酥癢的記憶。

我只能排除一切雜念、將注意全部放在眼前的琴譜和指尖的琴鍵上，才能擺脫這份羞恥的坐立不安、讓自己醉心於音符和旋律的世界中。正如姐姐說的那樣，鋼琴練習也是為了修煉更專注的內心。

修煉的過程是痛苦的，頻繁的失誤讓我的屁股總是在挨姐姐的戒尺。修煉的過程是幸福的，沈浸的心境讓我可以品味最純粹的午後時光。悠揚的旋律像清澈的溪水一般流淌在琴房中；環繞身旁的百合如同聖潔的少女一般純白無瑕；陽光透過窗子灑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每個周六的午後，都是如此純粹而美好。每支練習的曲目，都是如此澄澈而動聽。可惜這樣一周一度的美妙時光，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就從指尖輕而易舉地溜走，落得「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慨嘆。

如果神明大人可以聽見的話，我會跪在祂的面前，作出虔誠的祈禱，讓時光定格在周六的午後，讓悠揚的琴聲不要落幕，讓綻放的百合始終盛開。

神明大人吶，您可以聽見這位少女的祈禱嗎！

如果神明大人能夠降臨這間琴房，祂一定會聽見的吧！……

經過一個下午反覆練習，我逐漸可以流暢地彈奏這首曲子了。不過只有我自己才清楚，這是用多少次失誤換來的。失誤的代價，自然就是反覆地撅起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捱著戒尺的敲打。越是練習到後面，貼著琴凳的腫痕就越是脹痛難忍，像是被啃噬的酥癢感也越來越強烈。

「嗚嗚嗚……好渴望被姐姐打屁股呀！」

由於不可言說的特殊癖好，每挨一次戒尺的抽打，我的雙腿之間就會更加濕潤一分。越是練習到後面，保持真空的裙下就越是泥濘不堪。少女的心弦，似乎在被微妙的快感撥弄著，好似被指尖撥動的琴鍵。情欲的漲落，也跟隨著樂曲的旋律，在高潮與低谷間徘徊。

為了發泄不斷湧起的情欲與快感，唯一的選擇就是來回扭動著夾緊的雙腿，將來襲的洪水化作涓涓的細流，不至於沖擊專注的心緒，讓意念能夠集中在指尖而不是身體的別處。

可是紛繁的雜念還是隨著愉悅的流水湧上了心頭。屁股上酥癢難耐的腫痕喚起了我對戒尺責打的渴求。今天下午被臨時懲罰的一幕幕畫面重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而接下來的匯總懲罰，我還會將這麽多數目的戒尺全部再挨一遍……

即使有這份特殊的癖好，我對每節課結束前的匯總懲罰也是十分畏懼的，這也是每個周六下午都要面對的最痛苦的疾風驟雨。少則四五十、多則上百記的戒尺敲打在屁股上，若不是姐姐貼心地用毛巾塞住我的嘴巴，我一定會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吧！

啊，糟糕！紛飛的思緒讓我的注意力從指尖偷偷溜走，右手按錯的一個鍵位在我的耳畔傳來一聲不和諧的雜音。剛才還輕盈的手指突然像是被凝固住了一樣，忘記了接下來的和弦應該怎麽彈奏。我的手指僵在半空，琴聲悠揚的房間也霎時陷入了可怕的沈寂。

糟了糟了……明明是最後一遍練習了，怎麽就走神了呢！

小百合還是沒能排除心中的雜念呀！

我呆滯地盯著琴鍵，不敢去想象素馨姐姐的神情和目光。如果姐姐知道了自己來上課的真實動機，一定會非常失望的對吧……

陷入窘境的少女，只能默默向神明祈禱了……

「加油呀，小百合~」

耳畔響起了姐姐溫柔甜美的嗓音，就像冰冷的湖面上泛起了蕩漾的漣漪。

一定是神明大人回應了我的祈禱！

一曲終了，時鐘也指向了下午四點。今天的練習出現了很多沒有想到的失誤，接下來的戒尺滋味恐怕會很不好受……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自己摻雜了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呢……

96記戒尺……果然是不小的數目，這意味著在接下來的一周，我都要趴著睡覺了！可是一周之後，我的屁股上又會增添新的痕跡，延續新的痛楚……

當紗裙被姐姐掀起的那一刻，我的身體又一次感到了顫栗。整個下身暴露在姐姐面前的感覺十分微妙，不但有即將受罰的緊張、也有暴露隱私的羞恥、更有一絲莫名的期待……誠實的身體告訴我，雙腿間的濕潤已經泥濘不堪……

但是這些思緒很快就通通被臀尖傳來的鉆心疼痛所占據。姐姐揮舞戒尺的力道，是剛才的臨時懲戒遠遠不能比的。如果以這樣的力度打完96下……我已經不敢想象我的屁股會是什麽樣子了！

雖然無數次地待過姐姐的責打，也曾經因為偷看「spanking」題材的視頻而興奮地自我慰藉……但是當嚴厲的戒尺真正落在屁股上的時候，腦子里除了疼痛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其他多余的想法。

就像此時此刻：淚珠順著臉頰淌到琴凳上，嘴巴中的毛巾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即使強撐著優雅的姿勢也掩飾不了身體的顫抖。無處躲避的戒尺，是我無法反抗的命運。我只能默默地向神明大人祈禱，祈求落下的戒尺能夠輕一點點。

當然，也僅僅是祈求輕「一點點」的程度而已了：在神明大人面前，卑微的我生怕自己的祈禱不夠虔誠，所以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多余奢求。

可是神明大人真的能聽見我的祈禱嗎？

不過就算聽見了，祂也不會回應的——因為剛剛還在向祂祈禱「想被狠狠地打屁股」對吧！就算是全能的神明大人，也無法同時滿足互相矛盾的願望吧！

「這位少女的要求，真是奇怪呢……」神明大人一定是這麽想的。

不過神明大人還是顯現了祂的神跡：當我疼痛難忍即將突破極限時，落下的戒尺就會稍微輕一點點；當我從痛楚中暫時緩過神來，戒尺就會立即恢覆到嚴厲的力度。這麽說來，似乎兩個矛盾的願望被同時滿足了？

「謝謝您！神明大人……嘶啊！疼疼疼！……嗚嗚嗚嗚……神明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祈禱的少女顯然已經疼得難以忍受了，腦海中縈繞著語無倫次的胡言囈語，仿佛即將陷入崩潰的邊緣。不過就在抵達崩潰邊緣時，96記戒尺結束了。劈啪作響的清脆聲音也戛然而止。

已經布滿紫紅色腫塊的屁股一定是慘不忍睹的。我像一只沒有力氣的玩偶，被姐姐抱起來放到沙發上。我雙膝跪在姐姐的大腿上、屁股微微向後撅起、上身依偎在姐姐的懷抱中、雙手交疊放在胸前，就像一位跪在神像前祈禱的少女。

「姐姐……嗚嗚……」

我再也抑制不住充盈眼眶的淚水，趴在姐姐肩頭肆意地哭泣。嬌滴滴的淚水如決堤一般落下，沾濕了姐姐幹凈的裙子。但姐姐並沒有責怪我的失態，而是將我抱得更緊了些。

愉悅的暖流刺激著濕潤的下身，分開的雙腿跪坐在姐姐腿上，溫熱的身體緊緊地抱住了姐姐，滾燙的臉頰貼在了姐姐的臉上，雙眼也早已羞恥地緊閉，耳畔是姐姐口唇的氣息。

我將自己的身體與姐姐的身體緊緊相擁，貪婪地享受著姐姐的心跳與呼吸。姐姐身上的香氣卻令我感到治愈，姐姐胸口的體溫也令我格外安心。姐姐的手掌輕撫著我腫脹的屁股，姐姐的嘴唇親吻著我的發燙的額頭。

從額頭到臉頰、從耳廓到後頸，都被姐姐用柔軟的嘴唇挨個吻遍；從頭頂到後背、從腰窩到腳心，都被姐姐用輕盈的手指依次劃過。我的整個身體，都被姐姐輕盈地撫慰著。

姐姐的手指最終停在了我的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我感到自己兩只紅腫的臀瓣被姐姐用手掰開，暴露出了臀間的縫隙。姐姐的手指在我幽暗的臀縫間遊走，直到撥開了我胯下烏黑濃密的樹叢，而那里卻早已是一灘泥濘……

啊，是糟糕的感覺！為什麽會有一陣電流襲來的愉悅感……那灘黏稠的泥濘，似乎還在繼續湧出著，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而姐姐伸向那里的手指卻又輕輕向上，挑起了一縷晶瑩的細絲……

糟了，那里的小秘密要被姐姐發現了……身體的愉悅就這樣可恥地暴露在姐姐面前……在逐漸恍惚的意識中，我隱約感覺到了姐姐的手指撥開了樹叢深處濕潤的花瓣，用指腹揉搓著纖嫩的花芯。

而姐姐的另一根手指，劃過兩片花瓣的絲滑間隙，向前摸索到了敏感的凸起。三根修長而靈巧的手指，在我下身潮潤的花園中來回遊蕩穿梭，撥動著我繃緊的心弦，喚醒了我腹腔的潮水。

撥弄柔軟花瓣的手指，揉搓敏感凸起的手指，鉆入花穴深處的手指，按照各自的分工放在了不同的鍵位，準備彈奏一曲曼妙的樂章。而另一只手掌有節奏地拍打著紅腫的屁股，準備配以打擊樂的伴奏。

首先是幾下用力的按壓，像是開場白一般的降E大調音階，簡潔有力地敲擊琴鍵，帶來了直截了當的重音刺激。

接著是一陣舒緩的撫弄，像是波浪般上下起伏的八度和弦，婉轉悠揚的旋律宛如涓涓溪流，帶來了輕盈柔美的溫和刺激。

同時還伴隨著反覆的揉搓，像是在琴鍵上搓出顫音和琶音，指腹在凸起處高頻率地摩擦，帶來了歡快躍動的震顫刺激。

啊，是難以抑制的舒服……我忍不住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姐姐的膝蓋強行岔開，被迫接受姐姐靈巧的指尖在我的花叢中彈奏浪漫的曲調。花叢深處的花蕊分泌出粘稠的濕滑細流，像是在雙腿間流動的飽滿音符。

姐姐的指法，我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熟悉的節奏，讓我的心弦也跟著共鳴起來，潮水般奔湧的欲望在樂曲的變奏中此起彼伏、不斷高漲。隨著旋律即將迎來情緒激昂的高潮，被持續彈奏的身體也已經蓄勢待發。

姐姐左手的巴掌有節奏地拍打著我滾燙紅腫的屁股，發出劈啪般的清脆聲響。姐姐右手的指頭靈活地刺激著我溫潤潮濕的花蕊，發出溪流般的潺潺樂音……在反覆變奏的鋪墊旋律後，指尖彈奏的樂章終於迎來了飽含激情的高潮。慷慨昂揚的主旋律伴隨著令人顫栗的修飾音。滾燙的身體下意識抱緊姐姐的同時，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極度愉悅的喘息和呻吟……

當愉悅的曲調由高潮轉為余韻後，耗盡渾身力氣的我疲憊地蜷縮在沙發上，口中依然呢喃著沈吟的低語。

「姐……姐姐……」

在回味著曲終的余韻時，我的身體才緩緩意識過來，姐姐剛才用指尖彈奏的，原來是那首「少女的祈禱」……

不愧是專業的素馨姐姐！每一段旋律、每一處音符都演繹地如此完美、處理地如此巧妙！精湛而嫻熟的指法，更是為譜寫好的樂曲注入了鮮活的靈魂。姐姐就這樣利用我覺醒的少女身體，做出了絕佳的動作示範。

這麽神奇的教學手段，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呢……誒嘿……

如果還能再次體驗到……就再好不過了……

……

當我從朦朧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淩亂的頭發已經被重新紮好，眼角的淚痕已經被擦幹，原本腫脹的屁股上被塗抹了清涼的藥膏、敷上了一層熱毛巾，腿間的泥濘也已被清理幹凈……

時鐘指向了五點，臨別的時間到了。就像每次臨別時那樣，我對姐姐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謝她對我的悉心教誨。而素馨姐姐則會在我的琴譜上布置接下來一周的練習作業，然後目送我的離開。

不過，今天的內褲是被沒收了的……想要拿回來重新穿上的話，就只能在下周六的課上好好表現了……

倒是也不必太擔心，為了幫助我更熟練地掌握指法技巧，在下節課乃至以後的課上，姐姐都會用新的教學手段來為我做動作示範。

既然如此，姐姐對我的要求也會相應地更加嚴格：每個失誤將會從3記戒尺變為5記，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嚴格規定了！如果不想挨那麽多戒尺，那就要在課余時間勤加練習了。

當然，也可以在上課時請求姐姐多做幾遍示範，直到掌握為止。但是如果沒有認真掌握的話，示範是不會停下來的……

「加油呀，小百合~」耳邊又響起了熟悉的話語。

回家的路上，我的腦海中始終縈繞著姐姐的容顏：披肩的長發搭在她的前胸，黃昏的斜陽映照在她的臉上，紅潤的嘴唇泛著晶瑩的光澤。即使隔著半米的距離，也可以聞到從她身上散發的素馨花般的香氣。

如果真的有神明存在，那祂一定是素馨姐姐吧！

我在心里這樣默念著，在這個充盈著暖意的靜謐午後，除了素馨姐姐，誰還會像神明一樣接納我的愉悅、接納我的痛苦、接納我少女般的朦朧心緒呢？

那麽，就請您回應我虔誠的祈禱吧，我親愛的神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