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襪舞蹈隊(四)

 第十章：愛的教育

房間內鴉雀無聲，周圍女孩坐在床上，只有班木紮巴穿著睡衣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中央，用委屈可憐的眼神和劉雨韶不斷交流，仿佛訴說著一切的冤屈。按往常，這麽聽話懂事的女孩子，誰舍得打。但現在，班木紮巴犯了錯，就必須受到懲罰。氣氛有些尷尬，劉雨韶揮了揮手，示意她過來。他坐在了小姑娘柔軟舒適的床上，班木紮巴貼近他的兩腿站在那里。“紮巴，趴到我腿上，快點別磨蹭。”班木紮巴猶豫著，手指顫抖的伸出，雙臂展開向前趴去，一邊倒下一邊已經要哭出來。就這樣，帶著溫度的女孩一下子乖巧柔軟的趴在自己懷里，劉雨韶都在懷疑這是否是夢：他能有一天打這麽漂亮的女孩的屁股。搓搓手心的汗液，手抖動著慢慢輕搭在班木紮巴的細腰之上，然後向後撫摸，手隨著屁股圓滑弧度的股峰揉過去，是那麽的柔軟。此時此刻只能聽見他自己的心跳，屋內其他女孩都靜靜的看著班木紮巴挨打，不敢說話或者求情。揚起手，班木紮巴知道這一下馬上來臨，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傳來。巴掌很快落下，打在了綿綿的睡褲上，聲音十分細微，也並不是太疼。班木紮巴松了口氣，然而，劉教官快速的抽打，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連續的摩擦讓她覺得屁股有些癢癢，疼痛也不斷加深。這個姿勢，她只從別人口中和書中看過，小時候不聽話，會被父親按住身體趴在腿上，被打屁股，他們對父親那根系在腰上的腰帶記憶猶新。現在，她以同樣的姿勢趴在教官腿上，這種羞恥感是她沒有體驗過的。不得不說，班木紮巴的屁屁是真的柔嫩，彈性猶如果凍一般隨著節奏顫抖，韌性十足。劉雨韶已經被迷住，沈浸在抽打的樂趣當中，班木紮巴有些忍不住了，開始微微扭動腰，屁股也跟著扭起來，嘴里吭嘰著。劉雨韶停止了雨點般巴掌的下落，看著桃子一般誘人的屁股，他扶班木紮巴站起身，“你雙手搭在桌子上，把身體支撐好，屁股撅高。”果然，劉教官在她身後卸下了自己身上的腰帶。“教官，我真的知道錯了……”班木紮巴柔嫩的聲音從嘴中吞吞吐吐，“求求你別發火，不要這樣，打我……”她兩只手拽住劉雨韶的衣袖，不肯趴在桌子上，“快點！聽不見嗎？”劉雨韶對著眼前哭哭啼啼的女孩吼了起來，班木紮巴秀發下垂，蓋住臉龐，歪頭看了看旁邊的室友，室友女孩也震驚，但沒人敢說話，萬一打的更狠怎麽辦？大家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班木紮巴一步一步來到桌前，緩緩趴下……“自己，把睡褲脫了。”所有人的心又咯噔一下，幾滴淚水從班木紮巴眼眶中流出，緩緩擡起顫抖的手，抓住褲筋，緩緩褪下褲子。勾勒著美樂蒂卡通圖案的淺粉色蕾絲內褲裸露出來，緊緊的包裹著那圓圓飽滿的豐臀，像兩座甚是可愛的山峰，聳立在那里。劉雨韶已經完全被如此可愛如此萌萌噠的屁屁吸引，把腰帶揮動幾圈掄了起來，空氣中發出嗖嗖令人震悚打怵的聲音，接著只聽“啪嚓”一聲，狠狠的抽在距離屁股不遠的桌子上，把班木紮巴下一激靈，屁股顫了又顫。劉雨韶笑了笑，剛才只是嚇唬嚇唬，這下才是真抽上去，因此腰帶甩到最高，立刻落下……空氣都凝固了一般，身後的門打開，“給我停下！”李主任出現在門口，趕緊叫住劉雨韶，然而這一下力量太大，已經沒法收回，結結實實的抽在班木紮巴軟軟糯糯的小屁股上，紅凜子立刻從內褲里向外滲出，一道長長的腫條凸顯在屁股上，紅紅的。班木紮巴一下子叫了出來，可想而知這次力度十分的大。

“你幹啥呢？你怎麽能這麽打小紮？”李主任叫劉雨韶出來。“讓你檢查，不是來揍人的。用腰帶，萬一打壞了怎麽辦？上次晚飯都和你說了，最近要緊關頭參加比賽，你少打她們，打壞了還怎麽練習？”劉雨韶便把方便面和碳酸飲料掏出來，一五一十交代了她們私藏零食的行為。“哦，那的確該揍，給她們記上，以後再打。現在，你就好好訓練別懲罰她們。”睡前儀式可以說告一段落。

班木紮巴雖然挨抽了一下，但是這一下聲音巨大到震耳欲聾，紅腫的一道子到了第二天早上也沒消腫。旁邊女孩給她上了藥，十分的疼。這下她覺得十分丟臉，自己的內褲都被看到了。“這有什麽，咱們以後的訓練，估計所有人都得脫下衣服挨抽，想開點，咱們可是最棒的儀仗隊。”距離比賽只剩下一周時間，她們必須好好準備。一大早，李主任站在舞台上看著所有女孩立正站好，他又有了新想法：“不到一周，我們就要迎來了第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為此，我們要表演正步走，齊步走等一些常規動作。所以，在剩下的時間之內，我們要進行全新的訓練。首先，大家看到了你們面前多出的東西。”在舞台前面訓練的位置，地上擺滿了特殊的地墊，並非是海綿拼板，而是上面有許多小凸起的塑料地墊。“這個是壓趾板，一會你們要脫鞋在這上面訓練。既然要走好，就必須要克服疼痛。”大家都驚呆了，這壓趾板上面走不得特別的硌腳特別的疼？“其次，正步走有要求，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你要是踢不直腿，那就有治你的辦法。”李主任拿出身旁的細木鞭子，“一個人做的不好，對不齊橫排，你們這一排每個人抽五下腳心，看你們腳上有沒有準。”連挨過打的陳玉瑩都咧著嘴，說不出話。“開始訓練！”一聲令下，劉教官帶著她們來到場地。所有人開始扶著墻脫鞋，一個個女孩的玉足都展現出來，劉教官看的眼睛發直，由於穿著隊服，每個女孩都穿著白絲襪，又白又亮的他晃眼睛，脫下的一瞬間，周圍充滿了汗液發酵的酸酸味道。女孩們光是站在板上就覺得有些疼痛，然而劉教官讓她們踏步時踏出聲音，必須能聽到聲音才算合格，大家一起咬緊牙，先試著走了一遍。每一次踏步，腳心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以痛苦的表情結束了第一次嘗試。腳被板子硌住，腳趾蜷曲，讓劉雨韶十分心動，甚至有一種想要直接抱住女孩的腳細細欣賞的欲望。來回走了一遍，女孩們顯得有些疲憊，徐甜甜這一排明顯走的不直。“徐甜甜這一排，出來。”幾個人傻眼了，旁邊人開始指責徐甜甜：“徐甜甜，剛才給你使眼色你又快了，你就是不聽！”徐甜甜想要理論，但是一著急組織不好語言，舌頭打卷，差點把自己急哭了。“停下！小寒和小徐，你們是一排，是一個集體，不要互相指責。過來受罰。”幾個女孩坐在地上一眾把腳伸出來，幾雙白嫩的腳丫子排列在一起，劉雨韶差點哈喇子都出來了，想要上去舔舔這香香的雪糕。其中幾個人回過頭不敢看，劉雨韶拿出木鞭，揮了揮，然後放在她們的腳心上，擡起又快去落下，幾個人的腳趾立刻蜷縮，兩只腳互相揉搓想要緩解疼痛，這樣一扭一扭的小腳丫十分可愛。抽了五下，她們已經在叫喊。因為腳心的皮肉很薄，沒有臀部那麽多的肌肉，因此抽上去十分的疼。幾個人揉著腳心，回到隊伍里。“再走一遍，要是表現好，咱們就休息，表現不好，所有人都給我出來挨抽！”大家都不敢放松警惕，還別說這招有用，沒有一個人出錯，劉雨韶點點頭。“不錯啊走的，我說話算話，休息。”大家都穿上鞋，有說有笑集體去喝水。“不用去了，我給你們買冰棍了。”這是李主任破例要求的，本來不能吃涼的，但是看大家表現挺好，因此就決定了。大家一陣歡呼，對李主任特別尊敬，“李主任太好了。”所有女孩都去塑料袋里挑選自己喜歡的冰激淩，劉雨韶坐在一旁看著，嘴角微微上揚，這笑並不是陰謀的笑，而是很自然的——劉雨韶看著一幫青春奮鬥的女孩們，他也有些欣慰和感動。李主任站在身後，“老劉，不吃啊，你也去挑一個。”劉教官擺擺手表示不用了。眾多女孩都被劉教官打過，雖然不知道對劉雨韶的印象是好是差，但是劉雨韶還是很愛自己的學生的。她們不知道，冰激淩的錢是劉雨韶自掏腰包花的……

第十一章：賽前驚魂

一周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了比賽的日子。“大家有沒有信心？”“有！加油！”王琳琳鼓勵她們一定能拿下比賽。然而，賽前總要弄出一些亂子的。就在比賽前兩天，隊內出現了小規模的疾病感染，幾個女孩沒去訓練一直在上衛生間。“這是怎麽回事？”李主任一聽，立刻就惱火起來，比賽就剩兩天，結果生病？王琳琳也不敢直說：“應該是吃錯東西了吧，現在三個人拉肚子。劉雨韶說是她們吃了私自帶的不衛生的小食品，所以拉肚子了。”接著，李主任就站在三個女孩面前，三個人不敢知聲，低垂著頭像是犯錯誤的孩子面對校長一樣。“告訴你們了不要亂吃東西，吃了冰棍都算最好的了，你們吃那些又辣又油膩的東西，能不拉肚嗎？就剩兩天了……”“主任我們真的沒吃……”“別狡辯了，自己好好反省！”三個人捂著肚子回了宿舍了，按她們的狀態根本沒法繼續訓練。“現在咋辦？”劉教官也在旁邊擔心。

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到了晚上，已經有五個姑娘在衛生間足足待了半個小時。“李主任，我看，這好像是傳染的啊，已經五個了。”“不對啊，我找的廚師都是濱江大酒店的，不可能飯菜有問題啊…”劉教官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獨自一個人到宿舍去了。敲敲門，他來到那幾個女孩住的臥室，不敢亂翻東西，就查看她們吃的東西。王琳琳跟在身後，劉教官突然看見她們喝的水並不是飲水機里的，“冰島礦泉？這水哪里來的。”水有些不太正常，打開蓋子聞聞，並沒有味道，但是看到水的表面飄著白色的固體粉末。“這是什麽？”王琳琳也注意到了，這水里加了東西，確是無色無味的，只有這一點點沒有溶解。“趕緊交給李主任，水不正常。”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敢喝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四個宿舍有兩個發現了這些冰島礦泉，李主任安排人把水都扔掉，除了那瓶發現固體的。女孩一定是喝了水，引起了中毒等反應才會腹瀉。這瓶水被交給了檢測機構，本地的檢測機構是人人都可以送去檢測的，只是需要一定的費用。結果顯示，水里面白色的粉末是碳酸二氫鈉，這是一種食品添加劑，正常的用量沒有問題，然而這瓶水中的含量達到了6克，遠遠超過了最低標準2克，導致了腹瀉。李主任怒吼拍著桌子，茶杯都在嗡嗡作響，“誰加的！快說！你們這幫欠揍的姑娘，不讓人省心，又潑水又下藥的，下次是不是就該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了？”所有人低頭不語，“主任，我看好像不是她們弄的，比賽了都，怎麽可能陷害自己人。”李主任也是生氣，來回走步，看著驚慌失措的女孩們。現在好了，出現了內鬼，臨近比賽根本沒法查出來是誰幹的。然而，另一邊的劉教官有了發現。

條件好了起來，宿舍都雇傭了管理人員，其中一個管理人員引起了劉雨韶的注意。這幾天打掃衛生，這個穿著工作制服戴著帽子口罩的人來回進出宿舍好幾趟，尤其是這個動作：把屋內的飲水桶拿出來，然後把垃圾車上的一提水放進屋內，監控模模糊糊，但是能辨認出是冰島礦泉的藍色包裝。“就是她，把水換了。”劉教官越看越生氣，必須得找到這個人。

李主任找人買了藥，調理一下到比賽那天應該沒問題。他知道這件事之後，尋思著要不要報警。“這可是犯罪啊，下藥可還行？”劉教官搖搖頭，“我就是警察……不對，我曾經就是警察，這件事我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想組織我們拿到好成績，目前只有一個理由。”劉教官能作為教官，他也是有一定水平的，曾經就是警隊的教官。“那好，最近提防著點，最要注意的是我們的對手，有可能這名管理人員就是對面的人。”然而，監控根本調查不出來這個人的具體身份，也沒法辨認容貌。

也許，比賽現在就已經開始了……

他們面前就像有一面鏡子，鏡子里的人總是重覆自己的動作，在他們努力的時候，對方也會努力，並且想超越。

“明天就比賽了，你緊張嗎？”徐甜甜和王琳琳聊天。“不緊張，我們這麽多天的訓練，一定行的。”徐甜甜閉上眼睛，關了燈準備睡覺。王琳琳走出臥室，關上宿舍門。“噔噔~”手機響了，原來是來消息了，李主任深夜給她發了消息，然而，更好奇的是一個陌生人突然給她發消息。“記住，明天，你們不會好過的。”這一句話直接把她弄蒙了，居然有人給她發威脅的消息。李主任發的是圖片，上面同樣有一條消息：

“記住，明天，你們不會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