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芽的請罰 (Pixiv member : Sisyphus西西弗斯)

 【1】


旅途結束後,鈴芽和環阿姨回到了位於宮崎縣的家中。


和漫長暑假里的每個日子一樣,今天似乎也是普通而平靜的一天:早晨洗漱完畢後,鈴芽就來到餐桌前享用姨媽準備好的早餐,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看書學習;姨媽則會將房間打掃幹凈,並準備好鈴芽的午飯。


用完午餐後,二人則會利用午休時間,回到各自的房間小憩一會兒。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鈴芽會睡到下午兩點,然後到客廳打開電視,收看下午檔的番劇節目。


但今天鈴芽仿佛有什麽心事一般,從午休的睡夢中醒來後,就一直趴在床上回憶著什麽。


盛夏的午後天氣悶熱,窗外傳來了聒噪的蟬鳴。鈴芽將目光投向窗外,只見晴朗的天空正逐漸變得陰沈,布滿了濃密的烏雲,如同鈴芽陰郁的心緒一般。


「哎,果然又夢到和姨媽吵架了啊……」


這已經不是鈴芽第一次夢見這種不愉快的事了。當然不僅僅是在夢中,從小時候起,鈴芽和姨媽之間就鬧過不少別扭。在這程充滿一波三折的旅途中,雙方也互相鬧過不少脾氣:姨媽因為鈴芽過於任性的離家出走行為而大動肝火,鈴芽則因為姨媽過度關心的跟蹤和糾纏而煩躁不安。


盡管這些不愉快的爭吵都因為旅途被畫上圓滿的句號而成為了過去式,但鈴芽的心結似乎還未能徹底解開——


自從回到家後,鈴芽一直在尋找機會向姨媽道歉,請求姨媽原諒自己當初不辭而別的任性和魯莽,可是每當鈴芽試著鼓起勇氣準備開口道歉時,青春期女生特有的倔強又讓她如鯁在喉,欲言又止。而姨媽若無其事的體貼和溫柔,卻又讓鈴芽倍加感到歉疚與自責……


就像盛夏午後的天氣一般,讓人悶得透不過氣來。


鈴芽摸了摸汗涔涔的後背,才發現貼身的白色襯衫早已被脊背和脖頸滲出的薄汗浸透,洇著濕漉漉的汗漬。即使是吱扭作響的電扇,也無法緩解令人煩躁的悶熱。


無論是房間內潮濕黏稠的空氣,還是天空中遮天蔽日的烏雲,似乎都在暗中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驟雨。


鈴芽掏出紙巾,擦了擦後頸和脊背上黏糊糊的汗漬,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起精神從床上爬起來,來到落地鏡前整理著發辮和衣襟,同時打量著鏡子里面的自己:


上身是白色內襯和深藍色的牛仔衫外套,下身是咖啡色的休閒短裙,和一雙包裹著半個小腿的白色棉襪——雖然正在休暑假,但鈴芽還是習慣穿著這身簡約輕便的衣服待在家中。


將淩亂的頭發紮成單馬尾,將襯衫的下擺收進腰間,系好胸口的領結,扣上內衣的肩帶……在整理好著裝後,鈴芽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氣。


既然悶得透不過氣來,那就期待一場痛快的暴風雨吧!


最後,鈴芽還是鼓起了勇氣,從書桌的抽屜中取出了那塊再熟悉不過的、帶有握柄的方形木板,將其捧在手中,走出了自己的臥室。


午後的宅邸格外寧靜,鈴芽只能聽到自己胸前砰砰的心跳,還有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來到環姨媽的房間門口,鈴芽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莫名緊張的心緒平靜下來,然後有禮貌地叩響了虛掩的屋門。


「咚咚咚~」


「是鈴芽嗎,請進哦!」


得到回應後,鈴芽雙手捧著木板,躡手躡腳地走進環阿姨的房間,跪坐在榻榻米上。由於環姨媽愛幹凈的緣故,竹芯材質的榻榻米總是被打掃得平整光滑、纖塵不染。


鈴芽將休閒短裙包裹的屁股墩在乖巧並攏的白襪腳丫上面,用腳背繃直的標準跪姿在姨媽面前保持端坐,然後有些羞怯地低下了頭頸,讓垂落的發髻遮住了紅潤的面頰。


「啊咧?鈴芽今天是有什麽事情嘛……」


鈴芽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姨媽不禁有些疑惑和驚奇。平時一貫活潑開朗、甚至有些大大咧咧的少女,今天卻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般,羞紅著臉跪到了自己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環姨媽……鈴芽今天是來向您道歉的……」


鈴芽就這樣彎著腰低著頭跪在姨媽面前,吞吞吐吐地向姨媽道歉,承認自己當時擅自離家出走並且頂撞姨媽的錯誤。


「哎呀,原來鈴芽是為了這個來道歉的嘛?沒關系哦,姨媽根本沒有責怪鈴芽……」


環姨媽笑著摸了摸鈴芽的頭發。鈴芽這才明白,其實姨媽早就原諒了自己的任性和魯莽。可是內心無法排解的歉疚和自責,卻始終讓鈴芽心存芥蒂,難以釋懷。她多麽希望姨媽能夠狠狠地責備一番自己,然後接受自己姍姍來遲的道歉。


「拜托姨媽了!就請您接受鈴芽誠摯的歉意吧!」


讓環姨媽也沒有想到的是,跪在面前的鈴芽居然躬下身子將額頭叩在榻榻米上,擺出了「土下座」的姿勢,並用雙手捧起那塊帶柄的方形木板,恭敬地遞到了姨媽面前。


姨媽略微吃驚地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鈴芽手中捧著的是什麽。


「誒?這不是當初那塊用來讓小鈴芽聽話的板子嗎……!」


原來,這塊木板就是姨媽曾經用來打鈴芽的屁股、讓她變得聽話的道具。望著這塊熟悉而陌生的木板,姨媽也回憶起了那些令人唏噓的過往。


雖然鈴芽如今已經成長為聽話懂事、亭亭玉立的乖巧少女,但是在剛被姨媽收養的那段時間,小鈴芽的性格其實十分糟糕:不但脾氣很差,總是大吵大鬧,而且還經常闖禍,甚至會破壞姨媽家里的東西來發泄情緒,和現在判若兩人。


姨媽非常清楚,小鈴芽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在那場空前的災難中失去了雙親。正因如此,姨媽就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寵愛著鈴芽,試圖彌補她內心的創傷。可是即使如此,鈴芽的應激反應也太過頻繁和突然,實在是讓年輕而單身的環姨媽苦不堪言。


每次鈴芽在家里砸東西發泄,姨媽都要雇保姆來收拾打掃;每次鈴芽在學校故意惹禍被老師留堂罰站,姨媽都要道著歉將鈴芽領回家……在反覆的勸說和爭吵後,耐心被耗盡的姨媽都會感到心力交瘁。


出於無奈,姨媽只好選擇用「打屁股」的方式讓小鈴芽聽話——至少在號啕哭鬧的情緒宣泄後,小鈴芽能恢覆很長一段時間的乖巧和平靜。


而這塊比巴掌略大一些的木頭板子,正是姨媽在做木工時,用木材的邊角料順手打磨出來的,再對表面進行拋光處理,用來在鈴芽惹禍時懲罰她的小屁股。


後來,這塊用來打屁股的板子伴隨著鈴芽度過了兩年幼稚園、六年小學和三年國中的漫長時光,直到鈴芽進入高中以後,姨媽不再打她的屁股,這塊板子才算是正式退役,封存在鈴芽的書桌抽屜內。



【2】


姨媽接過板子,不禁莞爾一笑。當年鈴芽挨揍時,總是狼狽地扭動著被打腫的光屁股哇哇大哭;想不到如今這位正值叛逆期的青春少女,竟然主動遞來了板子請求責罰。


雖然在不打招呼的情況下就突然離家出走,雖然已經置身外地還撒謊稱在同學家過夜,雖然在東京街頭遇見姨媽時堅決不肯回家,雖然在半路同行時發生了爭執——要是換作以前,鈴芽的小屁股早就要被姨媽揍開花了,可是這次經歷了旅途結中的一系列事情後,姨媽實在是不舍得懲罰鈴芽。


畢竟,誰會忍心責備自己疼愛的孩子,更何況還是一位盡力祓除災厄的勇敢少女呢?


但既然鈴芽已經下定決心主動請罰,那姨媽也不好再推辭什麽。


「鈴芽,你知道該怎麽做的吧!」


姨媽卷起了袖子,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鈴芽趴過來,就像小時候挨揍那樣。


「知……知道……」


鈴芽紅著臉,用膝蓋跪行到姨媽的身邊,掀起了腰間的水手服裙擺,露出了包裹著屁蛋的白色內褲,和光潔而健碩的大腿,乖乖地彎下腰,將屁股放在了姨媽的大腿上。


鈴芽趴好後,姨媽用手指勾住鈴芽白色內褲邊緣的松緊帶,輕輕向下一拽,將包裹著屁股的三角內褲卷成條狀,褪到鈴芽的大腿根部,露出了白皙嫩滑的屁股蛋——按照慣例,姨媽在揍鈴芽的屁股時都會要求她脫掉內褲,也就是赤裸著光屁股挨罰,即使這次也不例外。


「唔……好羞……」


從四歲起,鈴芽就始終被姨媽撫養照料,光著屁股和姨媽一起洗澡、被姨媽幫忙換尿布都是常事,所以小鈴芽的身體在姨媽面前並沒有什麽隱私可言。但鈴芽如今已經成長為十六歲的青春少女了,在姨媽面前暴露光屁股已經是一件十分羞恥的事情,所以鈴芽的面頰情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鈴芽將發紅發燙的面頰深深地埋在榻榻米的墊子上,乖乖地擺好了趴在姨媽腿上挨揍的姿勢,將撅起的光屁股正對著姨媽的手掌。


「那麽,姨媽就要開始咯!」


環姨媽舉起手臂,用巴掌拍打在鈴芽的光屁股上,發出一記清脆的響聲。緊接著,一記又一記巴掌隨之落下,發出了一連串劈里啪啦的脆響。


或許是早有心理準備,在姨媽的巴掌落下後,鈴芽攥緊了放在胸口的小拳頭,輕輕地咬著口唇間的銀牙,默默地忍耐著屁股上如細雨一般微弱而持續的疼痛。


當然,這頓巴掌僅僅是正式責罰開始前的預熱而已。過去懲罰鈴芽時,姨媽會先用巴掌讓鈴芽提前適應,然後才用板子打她的屁股。


姨媽的力氣並不小,持續了幾分鐘的巴掌拍打過後,鈴芽的屁股已經呈現出鮮明的粉紅色。如果摸上去的話,會感到略微發燙。


「剛才的巴掌只是熱身哦,接下來才是對鈴芽真正的考驗!」


姨媽話音剛落,就放下了揮舞的手臂,輕輕摸了摸鈴芽略微發紅發燙的小屁股。鈴芽則一聲不吭地點了點頭,保持著剛才挨巴掌的姿勢,乖乖地撅著屁股趴在姨媽的大腿上。


鈴芽撅好屁股後,姨媽從榻榻米上拿起了那塊帶短柄的方形木板,準備對鈴芽進行更為嚴厲和正式的責臀懲戒。雖然已經挺久沒有使用過,但姨媽還是嫻熟地握住這塊板子,像以前教訓鈴芽那樣,有節奏地卯足力氣揮起手臂,將厚木板子打在她的屁股上。


和熱身時連續的巴掌不同,姨媽在用木板責打鈴芽的屁股時,一般都是落下板子後稍作停頓,讓鈴芽從試圖掙紮的躁動恢覆平靜,並充分地感受每一記拍擊的疼痛,再落下下一記板子。如果有必要的話,還會在懲罰過程中暫時停下來,讓鈴芽稍作休息。


「啪!——」「啪!——」


房間里傳來了格外響亮、卻又略顯沈悶的拍擊聲。與此同時,少女的口唇間也不禁發出了低淺的呻吟,用相同的節奏回應著木板的拍打。


「嘶——呃啊——!」


板子的責打果然比巴掌要痛得多。沒過一會,鈴芽就因為難忍的疼痛而扭動著腰身,試圖緩解屁股上火辣辣的酥麻和愈發顯著的脹痛,口中也不斷地發出粗淺的吐息和局促的呻吟。但即使如此,她還是皺緊了眉頭,咬緊了牙關,強忍著臀部捱打的疼痛。


「嗚——!痛——好痛——」


為了轉移對疼痛的注意力,鈴芽一邊咬牙切齒地捱著打在屁股上的板子,一邊整理著自己腦海中紛飛的思緒,試圖回憶著小時候捱打的經歷。



【3】


在那場災難中失去了媽媽的鈴芽,起初並不願意接納這個讓她感到生疏的姨媽。自從四歲那年被姨媽收養後,鈴芽的性格就一直很差勁,總是莫名其妙地對姨媽發脾氣,甚至是故意闖禍,在姨媽家里砸東西。終於,面對被小鈴芽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間,忍無可忍的姨媽將她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她的光屁股。


「嗚哇!——你不是我媽媽!——你是壞蛋!——」


那一刻的鈴芽,自然是被姨媽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哇哇大哭,一邊扭動著挨打的小屁股,一邊涕泗橫流地嚎啕哭泣。直到鈴芽的小屁股被正在氣頭上的姨媽揍成了發腫發燙的緋紅色,姨媽才停下了手中的巴掌,將肆意哭泣的小鈴芽抱在懷里安慰。


「嗚嗚嗚——媽媽——我的媽媽——!」


趴在姨媽的懷抱里,幼小的鈴芽並沒有感到曾經在媽媽懷抱里的那份熟悉的溫暖,而是一股莫名的難過和孤獨,她似乎還不能接納這個面孔陌生的姨媽,更不要說這位姨媽甚至還氣勢洶洶地揍了她可憐的光屁股,讓她狼狽地嚎啕大哭。


當然,將小鈴芽抱在懷里的姨媽也流下了心酸的淚水。她實在不忍心看著鈴芽白皙嫩滑的小屁股蛋被自己親手打到紅腫,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暴躁易怒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哭幹了淚水的鈴芽終於停止了啜泣和悲鳴,沈沈地趴在姨媽的懷抱中睡去。姨媽則為鈴芽揉著腫脹的屁股,撫摸著她淩亂的發絲。


由於心存歉疚,姨媽只好加倍地補償鈴芽,為她準備可口的飯菜,為她換洗穿臟的衣裳……即使公司忙碌的工作讓姨媽經常加班,她也要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悉心地照料鈴芽的日常生活,即使擠占了本就不多的用來休息和約會的私人時間。


但即使如此,鈴芽就和姨媽之間從此還是蒙上了一層若隱若現的隔閡……


「啪——」「啪——」


就在鈴芽沈浸在不那麽愉快的童年回憶中時,屁股上的脹痛和木板劈里啪啦的拍打聲讓她從遙遠的回憶中清醒了過來。此時此刻,她正像小時候犯了錯誤那樣,被姨媽按在腿上用這塊熟悉的木板子打屁股。


「嘶……痛!好痛!……」


雖然這次是心甘情願地受罰,但姨媽揮拍的動作並沒有因此而變得輕盈。每一記拍打中都透著分外實在的力道。鈴芽也不得不咬緊了牙關,默默地忍受著自己主動討來的責罰。


在一頓板子過後,鈴芽的屁股已經打成了和板面一樣緋紅的顏色,泛起了腫脹的硬塊。


當初姨媽在制作板子時,特意將板面漆成了這種顏色,以提醒她將鈴芽的屁股拍成這個程度就該停手了。


「差不多了哦!可以起來啦,鈴芽。」


姨媽輕輕的撫摸著鈴芽紅腫發燙的屁股,發現挨打最頻繁的臀尖肌膚已經脹起了明顯發硬的腫塊。如果是鈴芽小時候犯錯挨揍,那麽將屁股打到這個程度的話,無論如何都不該繼續責罰了。


但是鈴芽似乎並不願意起來,而是繼續撅著紅腫的屁股趴在姨媽的腿上。


「姨媽……對不起……我之前太過意氣用事……還對姨媽說了那樣過分的話……就懇請姨媽給我一頓嚴厲而難忘的教訓吧!」


「啊咧?鈴芽在說什麽誒……」


鈴芽堅持要姨媽繼續責罰自己的請求,讓姨媽感到有些意外。明明這個小家夥的紅屁股已經腫得發燙,卻還要如此眼淚汪汪地逞強,和小時候剛一挨揍就哭鼻子的模樣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拜……拜托姨媽了!……就請您狠狠地懲罰鈴芽吧!鈴芽不該擅自外出……不該掛掉姨媽的電話……更不該在雨棚里面說那樣賭氣的話!……嗚嗚……」


姨媽這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鈴芽在說什麽。不過她只是略微苦澀地笑了笑,輕柔地撫摸著鈴芽已經被打到腫脹不堪、發紅發燙的屁股。


窗外的屋檐下傳來了風鈴清脆的聲響,徐徐的涼風吹散了屋內的炎熱和潮悶。姨媽將目光望向窗外,只見濃郁的烏雲已經將天空完全遮蔽,窗戶的玻璃上也被劃出雨滴濺落的水漬。


紛飛飄落的驟雨,陰雲翻滾的天空,還有夾雜著泥土腥味的空氣,都在預示著一場局促而激烈的暴風雨即將拉開帷幕,打破盛夏午後的寧靜和沈悶。


「既然如此,那就請鈴芽醬撅起屁股跪好吧!」


出乎鈴芽的意料,姨媽這一次並沒有再推辭,而是如她所願的那樣,用格外溫柔卻又透著堅定的語氣命令她像剛才請罰時那樣在榻榻米上跪好,繼續接受後續更嚴厲的責罰。



【4】


雖然實在不舍得再繼續懲罰鈴芽紅腫不堪的小屁股,但是一想到這麽多年來持續為玲芽耗費的心血,環姨媽就不禁感慨萬分:為了替已經去世的姐姐撫養她這位可憐的女兒鈴芽,年輕的她這些年實在是付出了太多,不但犧牲了自己業余休息的時間,還犧牲了自己最寶貴的愛情,不得不放棄形形色色的愛慕者和追求者,成為一名寂寞孤獨的單身女性。這其中的苦澀和辛酸滋味,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懂。


但讓她感到傷心和難過的是,對於自己多年來默默的隱忍和付出,叛逆的玲芽卻總是不願領情。也正因如此,二人的關系才如此僵硬。哪怕姨媽試圖通過無微不至的悉心照料來彌補鈴芽的缺憾,也沒有讓鈴芽真正接納自己這個熟悉而又生疏的姨媽。


或許也是正因如此,鈴芽才在那次雨棚下的爭吵中,無可奈何地說出了「你的關心讓我窒息」這樣的話。


另一方面,雖然事出有因,但鈴芽這次過於任性的離家出走也確實讓姨媽擔驚受怕,生怕鈴芽在外面遭遇什麽危險,以至於連續幾天都在惶恐中度過,甚至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不管怎麽說,姨媽於情於理都有必要好好教育一番任性的鈴芽。於是,姨媽就下定了決心,再次握起了手中的板子,輕輕拍了拍鈴芽紅腫發脹的屁股。


「嗚嗚……是……是的……姨媽……」


或許是屁股脹痛的緣故,鈴芽一邊顫抖著身體從姨媽的大腿上艱難地爬了起來,一邊在口中發出顫顫巍巍的啜泣和低吟。厚實的板子打在屁股上實在是太過疼痛,以至於此時鈴芽屁股上的腫塊哪怕再稍微地被輕輕觸碰一下,也會感受到鉆心的疼痛,更不要說是繼續接受嚴厲的責打了。


「鈴芽,如果你覺得太痛,請務必告訴我……」


姨媽一邊用溫柔而憐惜的口吻提醒鈴芽在挨打時不要太過逞強,一邊搬來小板凳坐下,讓鈴芽用手肘、膝蓋和足尖撐著地板,屈膝跪下趴在自己的腿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來,擺好方便挨打的姿態。


「明……明白了……姨媽……」


雖然做足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是在真的要撅起脹痛難忍的腫屁股繼續挨打的時候,年僅十六歲的少女仍然感到了難以抑制的惶恐和忐忑不安。銀牙緊咬的嘴唇變得有些發紫,額頭、脖頸和脊背也因為強烈的緊張而滲出了淋漓的汗珠。


鈴芽跪好後,姨媽一手摟住鈴芽的腰,另一只手舉起板子,同樣緊張地吞咽著口水,然養舉起揮舞板子的手臂,用盡全力照著鈴芽的屁股打去。


在片刻的靜默後,沈悶的房間內迸發出一記格外響亮的拍打聲,打破了風雨欲來的緊張和壓抑氛圍。


「啪!——」


這一記板子,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鈴芽本就紅腫脹痛的屁股蛋上。在突如其來的責打下,鈴芽疼得皺緊了眉頭。


「嘶……呃……」


鈴芽這才明白,和真正用盡全力的責打相比,原來剛才挨的那頓屁股板子,姨媽只不過用了五成力而已。


但即使如此,鈴芽還是皺起了眉頭,咬緊了唇瓣,竭力地忍耐著從腫臀上傳來的疼痛。畢竟,這頓額外的加罰,是鈴芽自己主動請求的。


「啪!——」


很快,另一記拍打就再度落在了鈴芽的屁股上,讓還沒有從剛才的疼痛中緩過神來的鈴芽再一次忍不住地發出了嗚咽的低吟。


「唔……疼……好疼……嗚嗚……」


盡管只是面露難色地低吟,但鈴芽顯然是在竭盡全力地捱著難忍的疼痛,不但趴在姨媽的腿上扭動著愈發腫脹的小屁股,還攥緊了握在胸口的小拳頭,露出了呲牙咧嘴的表情。


而她攤平的雙腿也因為屁股上的脹痛而交疊在一起,包裹在白色棉襪里面的小腳丫也不安分地在榻榻米上蹭來蹭去,足尖的腳趾也隔著白襪蜷曲在一起。


「鈴芽,你還好嗎?要不……就到此為止吧……」


鈴芽強行忍痛的模樣,姨媽自然也是看在眼里,憂在心里。從感情上講,她實在是不舍得再繼續懲罰這個任性卻又乖巧的孩子了。


可是倔強的鈴芽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服軟,執意堅持要接受屬於她自己的責罰。姨媽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撫摸著鈴芽的發腫發燙的嬌臀。


「鈴芽,你的屁股已經腫得很厲害了,真的要繼續嗎?」


雖然趴著的鈴芽看不見自己屁股上的模樣,但姨媽卻親眼目睹了鈴芽白皙纖嫩的屁股是如何逐漸被板子打到現在這副模樣的:緋紅中透著淺紫的屁股已經變得腫脹不堪,挨打最多的泛著有些深的醬紫色。如果再繼續打下去,恐怕真的就要「屁股開花」了……


「嘶!……沒……沒關系……請……請繼續吧……姨媽……」


盡管臀尖的腫塊稍微被觸碰就會感到難忍的生疼,但鈴芽還是倔強地點了點頭,請求姨媽繼續懲罰自己腫脹不堪的屁股。而她埋在臂彎的臉頰上,卻早已淚流滿面。


「嗚嗚……拜托您……狠狠地懲罰不聽話的鈴芽吧……拜托您了……嗚嗚……嗚嗚嗚嗚……」


似乎是被勾起了一些情緒激烈的回憶,鈴芽懇求的語氣中透著嗚咽的哭腔。哭聲中也沒有了青春少女的矜持,而是像沒長大的小姑娘一樣嚎啕大哭。


無獨有偶,陰沈的天空中也發出了轟鳴的滾滾驚雷,隨風飄落的細雨也迅速演變為瓢潑的大雨,發出了雨點「嘩啦啦」地敲擊在屋檐上的聲響。


這場積蓄已久的暴雨,也勾起了鈴芽在旅途中經歷的那段難以忘懷的回憶——




【5】


坐著芹澤朋也的敞篷車從東京出發,在經過了長達七個小時的公路旅途後,鈴芽和環姨媽以及朋也三人總算抵達了位於宮城縣北部的大谷海岸休息站。當時的天空中也不巧地密布著烏雲,下起了瓢潑的大雨。


為了暫時躲避風雨,朋也將車子停在了休息站的雨棚下面,走進了一旁的便利店。鈴芽和環姨媽則留在了車子的後排座位上。


經過了漫長而顛簸的旅途,再加上被大雨淋透了全身,二人已經是饑腸轆轆,疲累交加。而鈴芽更是因為草太的消逝而黯然神傷。


「鈴芽,你真的不吃點東西嗎?」


見鈴芽愁眉不展,姨媽小心翼翼地發出了關心的詢問。


「不用了。」


鈴芽心不在焉地回應著,讓本就有些尷尬的氣氛更加沈悶,就像天空中積聚的陰翳。為了打破無言的沈默,也為了解開心中的疑團,環姨媽忍不住詢問著一言不發的鈴芽,


「鈴芽……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非要千里迢迢地回到宮城縣的故鄉嗎?」


鈴芽本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該從何處開口。


「為了繼承草太的遺志,祓除「蚓厄」帶來的災禍,所以必須趕在在災禍來臨前奔赴下一處「往門」的所在地,也就是位於宮城縣的東日本大地震遺址,封印通向「常世」的門扉」——這樣晦澀難懂的理由,顯然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向姨媽解釋清楚的。


「因為……唔……因為要「關門」……呃……抱歉,我沒有辦法向你解釋……」


鈴芽這番略顯敷衍的回應,卻頓時點著了環姨媽心中積聚和壓抑的怒火。


「什麽意思?為什麽不能解釋?!鈴芽,你明明已經闖了這麽多禍……」


姨媽大聲質問著鈴芽。自從鈴芽離家出走,她始終在克制自己抱怨和不滿的情緒,盡量在鈴芽和朋也面前保持著和顏悅色。可是鈴芽此時的態度,實在是讓她感到憤怒和惱火。


「鈴芽!走,跟我坐巴士回家!反正你什麽都不肯說!飯也不肯吃!還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


姨媽的憤怒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她打開車門,拽著鈴芽的胳膊就要拉她下車。


「放開我!你自己回去!我又沒讓你來找我!」


鈴芽如同應激一般甩開了手,不耐煩地沖著姨媽大聲吼叫,像一只炸毛的小貓。


「鈴芽!你……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姨媽再也難以壓抑內心極度的憤怒。她死死地拽住鈴芽的手臂,將她面朝下摁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一只手摁住鈴芽的後腰,另一只手掀起了鈴芽的裙子。


「啪!」「啪!」


隨著姨媽揚起手臂,兩記清脆響亮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鈴芽被純白色內褲包裹著的屁股上。如果不是棚子外面正在下著滂沱大雨,恐怕就連旁邊的便利店里都能聽到清脆的巴掌聲。


「嗚哇!快放開我!不要打我的屁股!——」


在室外露天的公共區域,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被姨媽摁在腿上撅著屁股挨打的羞恥,讓鈴芽的哭泣的臉蛋不禁紅了起來,為了掙脫姨媽的束縛,鈴芽一邊翻騰著屁股和腰肢,一邊扭動著亂晃的白襪腳丫。


「痛!太痛了!姨媽!求求您不要再打了!嗚哇——」


雨點敲打在棚子上的聲音,和姨媽巴掌甩在鈴芽屁股上的聲響交織在一起,同時伴隨著鈴芽因為猝不及防被打屁股而爆發出的喧鬧和哭喊。


「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是多麽地關心你!」


在鈴芽趴在姨媽的腿上發出喧鬧和哭喊的同時,姨媽也沖著鈴芽叫嚷道。


「嗚嗚……所以你才讓我喘不過氣!!」


鈴芽這句帶著哭腔的話,讓情緒激動的姨媽霎時陷入了呆滯。她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這個被自己摁在腿上挨揍的、曾經熟悉卻又突然變得有些陌生的侄女鈴芽。


她萬萬沒想到,這麽多年來對鈴芽的關心、照料和付出的犧牲竟然會換來這麽一句令人感到心酸而難過的回應。


「啪!」「其實我也忍無可忍了!」


「啪!」「為了收養你,我付出了十年的時間!」


「啪!」「為了不讓你觸景傷情,我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活!」


「啪!」「為了你,我甚至不能請男人來家里做客!誰會願意娶一個帶著小孩的女人!!」


「啪!」「我真是愚蠢!就算有姐姐留下的遺產,那又能怎樣!!」


……


在劈里啪啦的巴掌聲中,姨媽也在宣泄著自己積蓄了這麽多年的壓抑和隱忍。為了將失去親生母親的小鈴芽撫養成人,她不得不像單親媽媽一樣過著孤獨的單身生活。這麽多年來她究竟錯失了多少情愛,付出了多少犧牲,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可是……當初明明是你說的……「我就是你的媽媽」這樣的話!」


在極度的傷心和悲憤中,鈴芽也向姨媽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在十二年前那個幾乎要被夷為平地的地震災區,匆匆趕來的姨媽在廢墟上抱住了剛失去媽媽的小鈴芽。面對這位年僅四歲的正在哭泣的小姑娘,姨媽噙著眼淚告訴她,


「鈴芽不哭,以後我就是你的媽媽!」


盡管在這十二年里,鈴芽並不是一直都能理解這句話背後所承載的東西意味著什麽,但幼小的她還是將這句承諾銘記於心。




【6】


隨著姨媽再度落下手中揮舞著的板子,鈴芽的思緒從回憶中抽離了出來,回到了同樣籠罩在陰翳和暴雨中的現實。


現在回憶起來,鈴芽意識到自己當時對姨媽說的話確實太傷人了,忍不住流出了歉疚的淚水。鈴芽一邊嗚嗚地哭著,一邊又央求著姨媽更用力些,把自己的屁股打到開花。


「嗚嗚……求求您輕……啊不!……我當時不應該對您講那樣過分的話!……求求您再用力一些,狠狠地責罰我吧!……」


雖然是很矛盾的請求,但姨媽確實加強了揮拍的力度。鈴芽的屁股逐漸由緋紅編為深紅,臀尖處甚至開始略微發紫。


「嗚哇!——太痛了!——」


面對鈴芽發出的哭喊,姨媽陷入了片刻的沈默。雖然鈴芽當初確實有那麽些任性,可是這麽重的懲罰未免太過嚴厲了些:在厚木板子持續的拍打下,鈴芽泛著紫紅色光澤的臀瓣上留下了清晰可見的板痕,看上去實在是讓人心疼。


可是鈴芽堅定請罰的決心和意志,又讓姨媽陷入了遲疑。或許心存歉疚的鈴芽確實需要借助這麽一頓嚴厲而疼痛的責打來肆意哭泣,宣泄積聚的情緒,解開難解的心結。於是,在一番思慮後,姨媽決定尊重鈴芽的請求。


「鈴芽!要加油哦!」


姨媽還是像剛才一樣,語氣格外溫柔,卻又透著幾分暗下決心的堅定。


「啪!——」「啪!——」


「既然是自己主動請求的加罰,就要好好地忍耐哦!」


姨媽話音剛落,又揮起手中握著的木板,結實地打在鈴芽的屁股上。像蜜桃一樣腫脹的紅臀上又平添了幾分濃郁的深紫色。


在姨媽下定決心的責打下,剛才還堅持著少女倔強心態的鈴芽,終於在強烈的激痛中疼得破防崩潰,再也難以抑制湧出的淚水,不顧一切地嚎啕大哭,甚至在恍惚的意識中喊出了那個一度不願向環姨媽喊出口的稱謂。


「嗚哇!——啊啊啊!——媽媽!——媽媽我錯了!」


在苦痛交加的號泣聲和悲鳴聲中,少女肆意哭嚎的眼淚如傾瀉的雨點般奪眶而出,順著臉蛋和下巴,滑落在胸前濕漉漉的衣襟。


「嗚嗚嗚——!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那樣惹您生氣了——!」


鈴芽一邊涕泗橫流地向姨媽認錯,一邊破防崩潰地嚎啕大哭,一邊在哭聲中忍受著屁股上強烈的疼痛,又一邊在哭聲中發泄著內心強烈的歉疚。多年來積壓的委屈和苦悶,終於隨著此刻酣暢淋漓的痛哭而肆意地傾瀉出來。


「鈴芽……媽媽愛你……」


就在鈴芽嚎啕哭泣的時候,環姨媽也早已淚流滿臉,她放下了手中的板子,將趴在自己腿上的鈴芽緊緊地抱在懷里,撫摸著她淩亂的頭發,親吻著她汗津津的額頭。


「沒關系的,鈴芽,有媽媽在呢……」


在十二年前的地震廢墟上,環姨媽也是這樣抱著孤單的小鈴芽,對她說出了這番話。


和在那場浩劫中失去雙親的其他孩子一樣,鈴芽也花費了十二年的時間,來彌合曾經被災難撕裂的創傷。不過幸運的是,已經成長為青春少女的鈴芽,終於尋回了久違的依偎在媽媽懷抱中的感覺:


被低聲呼喚的親切、被摟在懷中緊抱的溫暖、足以被依賴的堅實臂膀,還有胸口散發著的母親的乳香……在環姨媽的懷中,鈴芽就像被母親喂奶的嬰兒一樣乖巧地依偎著。


「媽——媽——」


鈴芽將滾燙發紅的臉蛋貼在姨媽的胸口,用鼻子輕嗅著自己臉上和姨媽胸前彌漫的汗味和淡淡的奶香氣息。姨媽一邊親吻著鈴芽汗津津的額頭和臉蛋,一邊主動解開自己胸前內衣的扣子,讓自己早已發育成熟、卻從未接受過孩子吮吸的乳房從散發著汗氣的乳罩中釋放出來,暴露在鈴芽的面前。


「媽媽——」


鈴芽像小時候依偎在母親懷里吃奶一樣,一邊奶聲奶氣地呼喚著「媽媽」,一邊用嘴唇吮吸著姨媽的乳頭。環姨媽則像哺乳的母親一般,托舉著自己胸口豐腴的乳房,接受鈴芽如嬰兒般貪婪的吸吮。


不知過了多久,鈴芽才終於停止了口唇的吮吸,賣力地喘著粗氣,癱軟地倚在在姨媽的懷抱中。為了不讓鈴芽的屁股觸碰到榻榻米的墊子,姨媽攙扶著鈴芽,幫她換成了撅起屁股側趴在榻榻米上、頭頸枕在姨媽腿上的姿勢。


姨媽伸手觸碰著鈴芽的屁股,試圖檢查她的傷勢。可是剛一觸碰臀尖,鈴芽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發出了下意識的嘶吟。


「嘶……好疼!嗚嗚……」


見鈴芽的屁股依然疼得這麽厲害,姨媽有些心疼地將她扶了起來。只見鈴芽的屁股上已經泛起了深沈的紫紅色,整片臀瓣都腫脹不堪,一碰就鉆心地疼。不但疼得坐不下,也腫得提不上內褲。


看來接下來的三四天,鈴芽的屁股都沾不了凳子,只能在榻榻米上跪著吃飯、或是在床上趴著睡覺了。


「鈴芽,讓姨媽給你熱敷和上藥吧!」


姨媽去取來了一盆熱水、一條柔軟的毛巾,還有一些消腫止痛的藥膏。鈴芽則摘掉了掛在腳踝的內褲,赤裸著僅剩一雙襪子的下身,踮著白襪足尖跪在榻榻米上,朝著姨媽撅起自己腫脹的屁股。


姨媽先是用熱毛巾敷在鈴芽的屁股上,等到熱敷得差不多了之後,再取下毛巾,往屁股上泛著腫塊的部位塗抹藥膏。


「嘶!——疼!好疼!——嗚嗚——」


上藥的過程很疼,也讓鈴芽很狼狽。但姨媽一直在安撫著鈴芽的情緒。


「鈴芽乖哦!很快就不疼了……」


姨媽在指腹上擠了一點藥膏,然後輕輕地在鈴芽發紫發腫的臀尖處塗抹均勻。在塗抹的過程中,鈴芽因為臀尖的腫塊被藥物刺激而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好疼好疼!——求求姨媽輕一點——」


見鈴芽疼得厲害,姨媽一邊輕拍著鈴芽潮乎乎的後背,一邊放緩了手上塗抹藥膏的節奏,盡量減輕鈴芽屁股上的痛苦。不過在整個臀瓣都被塗上一層厚厚的藥膏後,鈴芽的屁股上頓時傳來了一股解脫的清涼感,腫塊的脹痛似乎也減輕了很多。


「呼——呼——」


給鈴芽的屁股塗上藥膏後,姨媽又用熱毛巾為鈴芽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後將鈴芽重新抱在懷里。鈴芽就這樣放松了身體,軟綿綿地依偎在姨媽的肩頭,如母女一般親密無間。


窗外的雨聲停了,天空中的烏雲被一掃而去,重新恢覆了久違的晴朗。湛藍的晴空被雨水沖刷得分外澄澈,棉花般的雲層間重新露出了燦爛的陽光,透過宅邸的窗戶玻璃,灑在屋內泛黃的榻榻米上。


而積聚在鈴芽心頭的那片烏雲,也隨著剛才那陣疾風驟雨的激烈沖刷而消散一空。雖然紅臀依然發腫脹痛,但此時解開了心結的鈴芽,前所未有地感到了身體的愜意和放松。


「媽——媽——」


在恍惚的意識中,依偎在環姨媽懷中的鈴芽輕聲呼喚著「媽媽」,陷入了靜謐的夢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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