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村 #1 始動 (Pixiv member : skyer)

 有句老話叫“窮鄉僻壤出刁民”故事里的這座小山村正位於連綿不斷的高山深處,而山的那邊則是廣闊的荒土平原,足足800里的無人區,也就是所謂的無法地帶,到處充斥著罪惡,人口走私,毒品販賣,以及地下不可見人的各種交易,每天都在這片荒瘠的土地重覆上演,這片土地也被稱為,惡土。又位於三個國家的邊界線上,沒有一個國家想去治理這片,既沒價值,又會讓自己陷入國際爭端的土地。

這個山村用本地話叫“蘇珊布達洛”象征的意思是“神明梄身之地”,但在惡土混的,“老油條”們都知道這個村子,其實就是個遠離世俗,形態畸形,信奉原始邪神薩滿教的邪教窩點。但是生活在其中的村民一直都是,遵從很久很久以前,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離奇怪誕又殘忍原始的生活方式。所以其中村民並不會覺得奇怪或反感,在外人看來能讓人頭皮發麻,讓人做嘔的生活方式,在村民眼里確是普遍的常識。但既然是活在了現代世界,即使再與世隔離,也會磕磕碰碰的發生聯系。所以這個村子,也與惡土的許多犯罪組織有千絲萬縷的利益輸送。持續能給這個村子帶來收益的便是,只在村子礦洞里才有的一種,稀有金屬,屍金,正是因為販賣這種屍金,才能源源不斷收到外界的物質與金錢,以及“人”。從外界的人販子集團手里買人,是村子一筆極大的資金輸出。也是許多人口販賣組織的重要出貨地和資金來源。由於這個村子的傳統,買來的“人”屬於必備的消耗品,村中每家每戶都會隔幾年,就會買個新的“人”,每年冬天快過去時,冰雪消融,大雪也不再封山,村長就會帶著村里的一些需要購置“人”的買家,坐著村里僅有的面包車,下山挑貨購買。

我叫“晨光”家住在c市,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一學生,過了後天的生日,我也正好滿16周歲了,父親和母親都是做外貿生意的,一年也不會回幾次家,平常我都住在爺爺奶奶哪里,初中時還好爺爺家離學校很近,上了高中後爺爺家離學校就有點遠了,坐公交都需要至少一個多小時,為了不讓爺爺奶奶太過操勞,每天我都會自己去上學,到指定的公交站坐車上下學,一開始自己上學的時候,會比較緊張生怕自己坐錯車,或者坐過站,又擔心時間會不會遲到,但2個月下來,我已經對這趟線路完全掌握了, 例如,某個座位總會坐著一個老奶奶,又或者是早十分鐘上車就會搶到座位,周幾是人流高峰期,每趟車一般會幾點準時到,全部了如指掌。但是,我沒想到的是,背後某人的一雙眼睛,也對我的所有流程了如指掌。。。。。

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天,星期五,早上的鬧鐘,叮鈴叮鈴的響個不停,晨光,睡眼惺忪的慢慢睜開眼,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照進臥室,晨光從床上不情不願的坐起,大大的伸了個懶腰。自從上了高中後,他就每天都要比初中早起一個時辰,因為學校距離的原因。起床,脫掉睡衣,換上學校發的校服,高中的校服和初中傳統的運動款校服不同,是用上好布料做成的學生款西裝校服,每個學生拿到校服之前都會先到學校測量身體數據,剪裁出來的校服也很貼合身體,

晨光現在所上的高中,是市里有名的貴族學校,在里上學的無一不是富家小姐或公子,或者是全市前幾名的學霸,因為學霸會被免除學費,但和這些富家千金不同,晨光家並不是什麽豪門也不是什麽學霸,只是父母用了多年積蓄,只希望晨光能得到最好的教育,來彌補自己總是無法陪伴晨光的遺憾和補償。

晨光穿上校服褲子,穿好白色的校服T恤襯衫,看了看椅子上,扔著的昨天穿了一天皺皺巴巴的白色襪子,拿起來放在鼻下,聞了聞。還能穿,味道不太大,晨光小聲嘟囔了一句。接著坐在椅子上,把襪子穿好。走出臥室門,爺爺奶奶本來就起的早,已經做好了早餐,簡單的清粥小菜。小光,快去洗臉刷牙,準備吃早飯了。知道了!晨光簡單的回答道。衛生間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後,晨光刷完牙也剛剛洗好了臉,面對鏡子中,還掛著水珠稚氣未脫白皙的面龐,晨光嘆了一口氣,心里想我的臉怎麽就不像是,昨晚看的“第一滴血”中史泰龍那種一看就是硬漢陽剛的臉。晨光,長的並不難看,只是長的比較溫潤,再加上皮膚白皙水嫩,甚至小時候的頭發一段時間不剪變長後,會被人誤叫小妹妹。想起這些晨光不住的嘆氣……洗完了嗎?要遲到了!

奶奶的呼喊,把晨光拉回現實,趕緊用毛巾擦了一把臉,走出衛生間,坐到飯桌上,此時爺爺也放下手中的遙控器,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鹹菜放到粥里,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說到:小光要不今天我送你吧,最近好像人販子的事件挺多,剛才新聞了又報道了,好像還是你們學校的小姑娘……不過此時晨光並沒有注意聽爺爺在說什麽,他只是在一邊扒粥,一邊想著明天周六和朋友約好的活動,邊隨便回應了一句: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會被一塊糖就騙走的。爺爺剛想說什麽,晨光瞟了一眼鐘表,發現再晚一點就要趕不上公交車了,趕緊幾口喝完粥,站起來。跑回臥室里拿起校服外套,挎上書包,從鞋櫃中拿出學校發的校服皮鞋,匆匆忙忙的和爺爺奶奶說了句:我要遲到了,接著轉身跑出家門。爺爺奶奶相視無奈的一笑,便繼續吃起早餐來。

大清晨一名少年,匆匆忙忙的從正在鍛煉身體,下棋聊天的大爺大媽間跑過。晨光一邊小跑一邊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距離公交車到站還有五分鐘。

終於在緊趕慢趕的情況下,晨光跑到公交站的瞬間公交車也才剛剛到達,晨光心理,大大松了一口氣,如果錯過了這趟車就得再等15分鐘,這樣的話他一定會遲到。晨光快步走上車,“滴”!的一聲學生卡,車里的廣播響起。今天的運氣不太好,晨光環顧車內四周試圖尋找一個空的座位,但是都坐的滿滿當當,晨光坐了兩個月的公交車已經有了點心得,在確定沒有空座後他開始尋找,可能會在之後幾站下車的乘客,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人從腳下拿起了公文包,不時的向後門觀望。晨光捕捉到了這點,臉上泛起一絲計謀得逞的微笑,開始慢慢移動到上班族的附近,等待空座時機出現!果然隨著車廂晃動幾下,公交車停在了下一站,中年人連忙拿起公文包跑下了車,晨光心里想,慌慌張張的看來他和我一樣都快遲到了,晨光剛想去坐在剛剛空出來的座位上。突然“滴”!老人卡公交車廣播再次響起。

一個拄著拐棍的老奶奶,顫顫巍巍的走上車,也是環顧了一圈,發現了這個剛空出來的空座,臉上泛起開心的神色,但看到旁邊正準備坐上去的晨光時,又立刻變得失望起來,晨光看到了這一幕,把正想坐下的屁股又擡了起來,對著老奶奶說道,老奶奶你坐這里吧。老奶奶聞言,面色一喜,客氣了一下,這小朋友不錯很有素質,謝謝你啊小朋友,給我這老身子骨讓個坐。晨光,回答道,沒事,年輕人給老人讓座是應該的。老奶奶穩穩坐下,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

剛才晨光本來是想坐下去的,但他的責任心和善意卻始終讓坐到半空的屁股落不下去,再加上車廂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他也不太好意思再繼續坐下去。晨光又開始再四周尋找下一個目標,但就像所有人都與他作對一樣,車子一直再上來人,但有座位的人似乎和凳子黏在了一起似的,沒一個人下車。就這樣硬生生站了一個多小時,學校的皮鞋硬硬的,長時間的站立讓他的腳和腿發酸。不過終於到站了,晨光原地扭動了幾下酸脹的腿,把腳立起來壓了壓緩解了腳底的酸脹,接著準備快步下車。

但在剛要走的瞬間,之前晨光給讓座的老奶奶突然抓住他的衣角,小朋友,奶奶能不能求你幫個忙,把奶奶扶下車可以嗎?晨光看著老奶奶可憐巴巴皺在一起的老臉,他無法拒絕這個請求。好的奶奶!晨光爽快的答道。晨光一只手扶住老奶奶一只手拿起老奶奶的拐杖,將她扶下了車。

好了奶奶,現在我要走了,我也快遲到了。老奶奶,剛要感謝晨光的幫助,但突然兩條老腿一抖坐到了地上,晨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摔,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坐在地上的老奶奶。真對不起,孩子,奶奶這腿腳不行了坐的時間太長有點不過血了,你能不能最後幫奶奶一個忙,奶奶家就在旁邊那個小區,沒多遠,你能送奶奶過去嗎。

晨光想要拒絕,因為自己也快遲到了,但他又不忍心把老奶奶自己扔在這初春的冷風中。思考再三,好吧!但奶奶你也要幫我個忙,晨光說道:我去送您回家,這樣我肯定會上學遲到,您只要把電話給我,萬一老師要確認我有沒有說謊,我可以讓您當我的證人。老奶奶,訕訕一笑,這小家夥還真聰明,行你幫了奶奶,奶奶能不幫你嗎?聽到老奶奶同意,晨光一只手扶住老奶奶的肩膀,一只手拿起她的拐杖,接著攙起老人,向這老奶奶指的方向走去。但是沒人注意到!老奶奶充滿褶皺的老臉上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是這里嗎?晨光問道,順著剛才老奶奶指的方向,已經過了一個又一個小區,晨光感覺有些不耐煩,雖然他很善良,但也不是什麽爛好人。

老奶奶裝作年紀大了腦袋不好使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安撫晨光。這次沒錯了,就是前面的那個小區。晨光看向老奶奶指著的方向,是一個黑洞洞的橋洞,橋洞那邊則是一個老舊的破小區。晨光,半信半疑的問道,您這次確定嗎?老奶奶肯定的點了點頭。晨光,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扶著老奶奶向這老小區前進,走進黑洞洞的橋洞後,晨光感覺到橋洞下溫度起碼比外面低了五六度,渾身雞皮疙瘩瞬間起了反應。這里好冷啊,晨光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這里常年不見陽光比外面冷很正常,老奶奶以為晨光是在問她所以回答道。這個橋洞一看就是很久沒人整理收拾,道路上堆滿各種廢棄家電和快遞紙盒,各種垃圾堆成小山,別說汽車開不過去,就算是自行車都得歪歪扭扭的躲著走。

奶奶,這里怎麽會這麽臟這麽亂難道沒人管理嗎?晨光不解的問道。這里都廢棄幾十年了,自從新城區建成這片老小區就沒人管了?而且車也不從這橋洞子底下走,一些老街坊就把這當倉庫了。老奶奶解釋道。晨光扶著老奶奶小心翼翼的多謝垃圾前進,繞過一個一人高生滿銅銹的雙開門老式冰箱,晨光發現橋洞的墻壁上鑲嵌這一扇漆黑的鐵門,上面還貼著一副殘缺的對聯。這里難道還有人住?晨光不解問道:

多少年以前,這是負責管理這橋洞子附近衛生的,里面是用來存掃帚拖布啥的,現在都沒人管了。老奶奶一邊回答道一邊露出無奈的神色。晨光:哦!了一聲作為回答。便繼續扶著老奶奶向前走,但剛剛經過鐵門,那已塵封許久的鐵門竟緩緩的打開。發出,哢噠!的一聲。

晨光剛想轉身確認背後的聲響,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從背後繞過,勒住了他的脖子,晨光從嗓子里擠出的喊聲還沒完全發出,就見一塊仿佛是白色但被黑色液體浸濕的毛巾,按在了他的嘴和鼻子上。一股酸臭帶有濃濃化學味道的氣味直沖腦門。忽然他就感覺到四肢忽然失去知覺,意識也開始模模糊糊,嘴里拼命的試圖發出的聲音,卻只是從嗓子里輕輕哼出,嘴被那塊帶著酸臭的毛巾更加用力的堵著。

晨星感覺自己像慢動作似的倒在地上,仿佛時間也變得緩慢了一般。在外人看來這一套鎖喉捂藥的操作,也不過短短幾秒。在晨星的眼里卻周圍的一切都變慢了,嘴里發不出聲音,四肢沒有知覺,他在失去知覺倒地的時候被身後的大手穩穩接住,向著鐵門中漆黑的空間拖了進去。

晨星感覺到自己被扔在某種冰涼材質的地面上,頭卻無法移動半分,想擡起來就像是有一座山壓著一樣,半點也擡不起來。他的大腦一陣一陣的發暈,眼前事物也是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天花板上吊著的燈泡忽地亮起,晃的晨星眼睛一陣刺痛。

這次成色還行,不愧是你啊王婆子!中年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老李家小子,你他媽說的這叫什麽話,奶奶我那次的貨,成色差過。蒼老的女人聲音響起。這小崽子我盯了一個多月,你那點訂金可不夠了?蒼老的女聲說道。王婆子,沒有你這樣坐地起價的,老子也是替人辦事掙不了幾個錢。兩道聲音,你一言我一語似乎是在討價還價。

晨光耳朵嗡嗡的耳鳴聲斷斷續續,他也聽不太清楚在說什麽,他也不關心,他現在心跳的的厲害,他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臟狂跳的砰砰聲。無數種情緒湧進他的大腦,緊張,害怕,不知所措,以及深深地後悔。他怕的想哭卻無法流出一滴眼淚。

啪嗒一聲中年男人將一摞由牛皮紙包好的東西,交給了王婆子。王婆子撕開一個小口,仔細的數了半天,接著將包裹塞進自己的腰包之中,滿意的說到:這才像是做生意的樣子,你小子還得學,接著轉身打開鐵門走了出去。

中年男人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痰。罵了句,老不死的,要這麽多錢能他媽花在哪兒,還不得全帶進棺材里。接著轉身看到無力癱軟在地上,眼皮都要睜不開的晨光。中年男人走到角落的從一堆雜七雜八的工具中抽出一捆麻繩,接著將晨光,雙手背到身後把兩只手捆在一起綁緊,接著是雙腳捆緊,然後把雙腿向後彎曲,雙手向下拉,直到晨光的手能碰到自己鞋底,男人接著把少年的雙手雙腳用一根繩子緊緊綁在一起。接著中年男人把剛才的那塊迷暈晨光的毛巾,從兜里再次拿出來。走到墻角把地上,一個撕掉包裝皮的礦泉水瓶拿了起來,水瓶中的卻不是透明的礦泉水而是漆黑如墨的藥水。男人用握著毛巾的手包住瓶口,然後擰開瓶蓋,接著上下翻轉瓶口朝下,如墨的藥水傾泄在下方的毛巾上,只到瓶子清空,男人隨手把空的礦泉水瓶扔到一邊。

然後慢慢走到了無力的躺在水泥地上的晨光,不做停留的把還在滴水的毛巾硬生生塞進晨光的嘴里,晨光暈暈乎乎的想要拒絕,卻一點力量都用不出來,只能任憑中年男人把漆黑的毛巾塞到口中,毛巾上的液體混合進口水流到口腔內部,一股強烈的化學酸臭味,猛烈地沖擊晨光腦門,讓他一瞬間喘不上氣,直到眼前一黑徹底失去知覺暈死過去。

等晨光再次睜開雙眼,眼前還是一片漆黑,他一度認為自己失明了,連續用力眨了幾下眼,發現能透過黑暗看到隱隱約約的亮光,鼻子呼出的熱氣,回彈會到自己臉上,昏昏沈沈的頭腦才得出答案,他的頭上套著東西。身體上還是感覺發麻,動一根手指都要用盡全身氣力。雙手和雙腳因為被綁的太緊不過血,感覺就像有無數的蟲子在手腳上爬,又癢又疼。

不過此時這些痛感對他來說無足輕重,現在占據他心中的是不斷升騰的恐懼,和快速的思索求救方法。想要發出聲音,但嘴里毛巾死死的堵住,只能從嗓子中發出哼哼聲,晨星如過電影般,腦中各種各樣的想法一條一條出現,他沒去上學,學校一定會發現,然後會給家里打電話,在發現聯系不到我後,爺爺奶奶一定去報警了。那麽可能現在警察叔叔,正在到處尋找我,我的行蹤有沒有被什麽攝像頭拍下來,他在心中回想一路上有沒有那個攝像頭會拍到自己。腦中無數的想法在來回翻閱,晨光試圖穩住心神保持冷靜,他在心中不斷地安慰自己道,沒問題的,一定會沒事的,現在的信息搜查能力很強,這種光天化日的綁架一定很容易就會被發現。他在心里不斷安慰自己,試圖壓制身體中不斷升騰的恐懼,但突然感覺到一道溫熱的液體滑過臉頰,他才發現,自己已經恐懼到流出眼淚,晨光終究只是個孩子,即使他想保持冷靜但身體也還是做出了本能得恐懼反應。無數種想法在腦內回蕩,不知過了多久。

他聽到有人陸陸續續走了進來,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有個腳步聲很重,其中應該有個體重不輕的人。接著聽到,一個輕浮充滿流氓氣的聲音,三哥,剛才大哥打電話來了,說送狗籠之前先讓咱們驗驗貨,看看品相。一個中氣十足的中年男聲響起,早上二哥不是看過了嗎,怎麽還驗貨?輕浮的聲音說道,大哥的想法誰知道,折騰人唄!或者不相信二哥的眼光。別管了三哥趕緊整完,一會兒我還有事呢。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有個屁事兒,你小子肯定又跟那個娘們出去喝酒?輕浮男幹笑兩聲,走向晨光。晨光頭上的布罩子被一下薅掉,天花上的燈泡發出刺眼的光芒,讓晨光一時之間睜不開眼,輕浮男說道:謔!我還以為是個假小子呢,長的還挺嫩的。

一只大手捏住晨光的下巴向左右來回旋轉仔細觀察,賣給那幫邪教傻子算是浪費了。輕浮男接著說道,中氣十足的男人打斷道:別他媽瞎說了,咱們欠著一批貨呢,大哥就等著這幾個小崽子換尾款呢。輕浮男不爽道:真她媽浪費,這要是賣給鴨子店,品相這麽好的雛鴨得賣多少錢!

還有昨天送狗籠去的那個小丫頭,也是絕品!真她媽可惜了,要送給村里的那幫傻逼糟踐。晨光的眼睛慢慢適應強光,緩緩睜開,看到眼前,一個留著只在電影里看到過的莫西幹發型的男人渾身紋滿了紋身穿著白色緊身背心,一只大手捏住自己的臉在仔細觀摩。晨光終歸只是小孩,嚇得淚水在眼眶打轉更加顯得可憐。莫西幹男人,看見晨光睜開水汪汪的雙眼看著自己,可能是覺得有些尷尬便甩手放開了他的臉,接著伸出另一只手把晨光嘴里塞著滿滿當當的毛巾一把扯了出來。晨光被這一下抽拽弄得在地上幹咳起來,嘴角混合這黑色藥水的口水從嘴角流到地上。等晨光咳了好一會終於不再幹咳了,莫西幹男再次蹲在晨光面前,把他扶起來再次捏住臉觀察。晨光不敢發出一點聲響,任憑莫西幹男捏著他的臉左右旋轉。莫西幹男再次說話:確實可惜,這小崽子長的還真不錯,本來我對鴨子都沒啥興趣,要是他的話我還真想去玩兩次。背後中氣十足的男人突然說話了:你那不叫玩,你那叫糟踐人,這小崽子能受得了嗎?就算是訓練過的鴨崽子,讓你玩之後都得休息一兩周。

晨光這時才看見,莫西幹男背後的人,身材魁梧,穿著的西裝也十分筆挺,留著精幹的寸頭。莫西幹男聞言哈哈一笑,調戲的問晨光:三哥說你受不了,小崽子你自己說能不能受得了?晨光完全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他根本不知道,他們說鴨子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莫西幹男說的玩!是怎麽玩?但是他又怕激怒眼前的男人所以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莫西幹男,看著眼前支支吾吾害怕的發抖的晨光覺得好玩。行了,快他媽辦正事吧!莫西幹男聞言也收起戲謔的表情,放開了捏著晨光臉的手,晨光的頭再次倒在地上發出輕微的,砰!聲。行了不逗你了小少爺,叔叔們辦正事了。突如其來磕到地上讓晨光疼得倒抽一口涼氣。莫西幹男的手從上身遊移到晨光下身,把晨光的西裝校褲,扣帶解開連帶著內褲一把脫下,下體也在這猛地脫下時彈了出來。晨光雖然不敢阻止,但白皙的小臉依然因為害羞變得通紅。莫西幹男看到臉上通紅晨光戲謔的說了一句,這小崽子臉還挺薄,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緊接著莫西幹男兩根手指夾住晨光癱軟陰莖拎了起來。莫西幹男似乎在仔細的檢查晨光的下體,從陰莖到睪丸被又看又摸。晨光此時的感覺很奇怪,絕大部分的恐懼被羞恥占領,還有一種奇異的快感在挑動著晨光的神經。似乎是檢查完了生殖器,莫西幹手指一松,被拎起的陰莖“啪”!的一聲落在地面上。晨光疼得輕哼一聲。接著把晨光翻轉過來剛才落在地上的陰莖被身體壓在身下屁股變成沖上,但因為腳和手被綁在一起擋住了屁股只能看到屁股的旁邊。莫西幹男一只手抓住捆綁手腳的繩子向上拽,這樣手腳就離開了屁股,但晨光被這麽一拽,本來身體柔軟度就一般的他被這一拽身體被拉成U字形要是算上手腳的話就是數字0,疼得晨光狠狠要住牙關才憋住痛苦的喊叫。莫西幹男一手拎著手腳,一只手扒開晨光的屁股蛋兒露出藏在其中一開一合的菊穴。行這邊也沒什麽問題,莫西幹男向西裝男匯報了一聲。西裝男,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還有最後一項快點整完。西裝男冷冷的催促道。我覺得不用了吧,三哥,這小子看著挺健康。莫西幹男回答道。不行,要是沒漿子的運過去,你我都得被大哥罵,別嫌麻煩!認真點!西裝男呵斥道。莫西幹男無奈的搖搖頭,接著又把晨光翻轉回來陰莖沖天花板。莫西幹男,用手簡單的清理了下,剛才陰莖沾到的灰土。接著握住開始上上下下快速的擼動。晨光就像個玩具一樣被肆意擺弄,突然被擼動的陰莖讓晨光又害怕又迷惑,又帶著接踵而來的性欲挑動著晨光的大腦。晨光曾經也自慰過,所以他知道這個莫西幹男想讓他高潮射精但是為了什麽?他想不明白。莫西幹男一只手握住慢慢勃起的陰莖在快速的擼動,另一只手則從褲兜里拿出手機在屏幕上打字,似乎是在跟誰聊天。

要射的時候提前喊出來,知道不?你要敢直接射在我手上,老子就狠狠揍你!懂嗎?莫西幹男一邊看手機一邊冷冷的說道。快速的擼動讓晨光沈浸在性快感中,但是也時刻提防高潮的時刻,他聽到了莫西幹男的話,他可不想嘗試這句話的真假。從最開始幹擼只有皮膚摩擦聲的聲音,慢慢變成“啪嘰”“啪嘰”“啪嘰”夾雜著水聲的擼動。莫西幹男似乎看膩了手機順手放進兜里,另一只手開始加快速度“啪嘰”“啪嘰”“啪嘰”水聲越來越大。晨光也舒服的嗓子發出悶哼,額嗯嗯嗯!晨光猛地擡起頭,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要…來了,要射…了!莫西幹男聞言松開了握住陰莖的手向後退了半步。噗嗤!噗嗤!嗤嗤!伴隨著聲音,白色濃稠的液體從晨光的馬眼噴出。似乎虛脫了一樣,晨光因為高潮揚起的頭再次無力的落在地上。莫西幹男無奈的說了一句:你看吧,我就說是健康的吧!

謹慎點總是好的。西裝男冷冷說道。莫西幹男把晨光的褲子給他重新提上,把剛才扔在地上的毛巾再次塞進晨光嘴里,把蒙頭的黑布給重新戴上。接著兩人一人擡頭一人擡腿把晨光從屋里擡了出來。一陣寒風吹過,晨光冷的打了個寒顫。真她媽冷啊。莫西幹男恨恨的說道。接著兩人把晨光隨手扔到車後備箱里,在後備箱里有一些焊在鐵皮上的鐵環和皮帶,用皮帶把晨光綁好固定住,哢噠!一聲關緊後備箱。被緊緊綁住的晨光想扭動一下都做不到,晨光感覺到車身開始振動,然後發出引擎的轟鳴聲。他多希望能有人打開後備箱救救他,各種會出現奇跡想法伴隨了晨光這搖晃的一路。

而在寒風中這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避過公路,從一條隱蔽的土路咣咣當當開往位於惡土的黑牢籠。第二天的早間新聞報道了這樣一責消息,西陵高中高一四班 晨光 15歲失蹤,警方動用多方警力,實行地毯式搜索,依舊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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