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妲,幼小的神明與凈化的使命 (Pixiv member : ALICE)

 無論是哪一國的兒童畫本上,都能看到樹苗在陽光的拂照下茁壯成長的圖畫。

植物總是需要陽光才能成長的,按理來說這是提瓦特大陸上亙古不變的法則,不過對於須彌的諸學者來說,這般理所當然的事情也存在著超出常識的例外,那便是死域。

如果用看待植物的理論審視死域內的生態,就會注意到死域的不同尋常。被陽光直射的死域狹小,植物通常低矮又彎曲,完全看不出一點向光而生的模樣,而反之在完全不見天日的地下,死域的範圍極其廣闊,其間的植物也不知在什麽的作用下變得異樣粗壯繁茂。

歷史上對於死域的研究極其有限,只知道那是自大慈樹王逝去之後才出現在須彌的異象,即便是擁有神之眼的人都無法抵擋住死域的侵蝕,那更不是一般學者能夠靠近的地方,因此對於死域的研究停滯了許久都沒有進展,自然更不用提要消除死域了。

但這一切自從小吉祥草王——也就是納西妲從凈善宮的囚禁中得到解放以來發生了改變。即便是象征著智慧的神明,也無從得知死域究竟從何而來,又是以什麽樣的構造和機制運轉延續的,虛空里也沒有相關的記載。但身為司掌草木的神明,納西妲能夠使用神明的權能清除死域的影響。

納西妲意識到了她身為神明庇護子民的責任,消除死域,是只有作為神明的她才能做到的事情。因此自納西妲恢覆神力接手須彌的那一天開始,她就著手清理須彌境內的死域,而此刻她也正獨自一人,朝著一處蔓延著死域的地下遺跡前進著。

進入山體,沿著未被發掘過的狹窄通道,納西妲來到了一扇半掩著的石門前面。在剛剛進入這座山體的時候,身為神明的敏銳知覺就讓納西妲感覺到了異樣,雖說她一開始就知道接觸死域會帶來的不良感受,但像是今天如此強烈的不適感,對她來說也還是頭一次。

“這里的情況…真是有點超乎預料了呢…”

看到石門縫隙中湧出的黑色氣息,納西妲少見地露出了遲疑的表情,就算擁有神明權能的她能夠隔絕死域同化的影響,也不會因為吸入腐敗的氣體而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然而過分厚重的死域之霧還是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輕靈飄動的羽翼紗織也不再像最初那樣盈動。

這是一處不存在於任何已知記錄中的遺跡,在撥開密不透風的荊棘之前,納西妲也未曾注意到山體里面有一條通向地底深處的通道。

借著草神的權能輕松地挪開堅固鋒利的銳刺,納西妲點著用草元素驅使的綠色光籠深入地下,而身為智慧之主的她,在看到了不見天日的路道上狂野生長的植物之後,納西妲就知道盡頭是什麽在等待著她,外形越來越猙獰的植物更是印證了她的猜想。

很難想象這座地下城市是什麽文明的遺留,但毫無疑問的是現在它已經完全被死域侵蝕了。用於抵擋外敵的巨大石門已被死域的荊棘從內部撬開,站在入口處看去,石門仿佛就像是在阻止里面的東西向外擴張出來。

“如果死域向外擴散了,想必這座山附近所有的生命都會受到影響吧…”

納西妲站在石門的外側觀察了一會兒,她能感受得到這片死域的威脅之大,但她對里面的實際情況卻也是毫無把握,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輕聲地念動起咒語,在權能的影響下,石門外圍粗壯的樹枝根條都朝著石門中間僅有的縫隙蔓延而去,緊接著樹木就像是一雙有力的大手扒開了石門,騰出了能讓納西妲躋身過去的空間。

“呼…這是我的職責,我必須保護須彌。”

就像是在為自己打氣一樣,納西妲在心中默默自念,緊接著便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側著身子從石門的狹小縫隙中穿過。

納西妲的全身都纏繞著草元素的力量,再鋒利的枝條也無法突破障壁割開她的皮膚,可即便不會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磕碰的疼痛感還是會一五一十地傳達到納西妲的身上。更何況,納西妲也才取回神力不久,她還沒能完全地掌握自己的能力,更做不到直接用草元素將整片遺跡都照亮。

因此即便身為神明,此刻的她也並不覺得輕松,她只是小心翼翼地用驅使元素力照明,一邊打量著遺跡內的情況,小心翼翼地尋找著“死域之根”——也就是死域瘤。

草元素燈映照出了死域樹張牙舞爪的猙獰模樣,就像是整齊列隊的士兵都朝著通往王座的道路。納西妲觀察著樹枝的走向,看著宛如刀片般鋒利的葉片指著同一個方向。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她更加確信造成這片死域的根源就在遺跡的盡頭,而正當她要繼續前進的時候,空氣中湧來了一陣強烈的不適感。



“咳咳…”

厚重的死亡氣息讓納西妲屏住了呼吸,無論她走得有多麽緩慢謹慎,還是免不得帶起冰涼的石磚地上覆蓋著的積灰,連同死域之霧纏繞在她的腳邊,讓她感到一陣惡心不適。幸好有草元素護身,納西妲才避免了與外界的直接接觸,也正是精妙地運用著這個能力,在一片漆黑的遺跡內,納西妲留下了一串用於指路的微亮腳印。

納西妲回頭看向那一串引路的微光,她稍稍有些猶豫,或許是昏暗壓抑的環境所致,納西妲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不安,但站定了片刻之後,她又下定決心地看向了沒有微光的未知前路。

“沒錯…這是我的職責。”

納西妲握了一下拳頭,便再一次向前邁出了步子,地下遺跡並沒有想象中的錯綜覆雜,也沒有其它已被發現的遺跡那般龐大,離開主道踏入沒有地磚的土徑不久之後,納西妲便看到了在那盡頭,有一株明顯與其它矮樹長勢不同的植物盤踞在道路中央。

它無法與水天叢林那高聳入雲的巨樹相比,甚至也沒有比須彌城外生長的樹木要高出多少,然而過分粗壯的根莖一眼就能看出不對勁——交錯分叉的樹枝張揚地鋪滿了黢黑的墻,顯然這棵樹還沒有迎來既定的“死亡”,那龐大的樹根在黑暗中隱隱地發出深紅的脈流,仿佛一顆搏動的心臟,然而低垂下來毫無生機的枝條,以及枝條上僅有寥寥數片的葉子,又像是在強調它即將死亡的現狀。

納西妲知道,那並非是這棵樹枯死的預兆,反過來還是它為了進一步蓬發而在積蓄能量。毫無疑問,中間的樹瘤就是這一帶死域的根源,而納西妲的來到此處的目標,也正是為了將其消滅。

納西妲蹲下身去,將豐饒的草種按進了腳下略顯堅實的土壤。她站起身來,閉上了那宛如綠寶石般的眼睛,緊接著舉起右手的瞬間,郁生的草元素便在納西妲的手心匯聚,草種瞬間破土而出,延伸出脆嫩的綠芽蔓葉,帶著溫和的綠光纏繞在納西妲白凈的腳腕上。

消除死域的辦法,便是將死域徹底凈化,再用草元素進行播種和催生。比想象中要巨大數倍的死域瘤,將其直接破壞的風險不可估量,更何況是在這封閉的地下環境,無法彌散的死域依然會沈積。

因此,納西妲選擇了一種穩妥的方法,那便是借由自己的身體,將死域凈化。對於常人而言,只要接觸到禁忌知識就會失去神智,而即便是對於智慧的神明納西妲來說,大量湧入的禁忌知識也會讓她受到不可名狀的影響,更何況她才剛剛得以覆蘇。

因此,納西妲謹慎地控制著新芽的脈流,全神貫注地將死域瘤中的禁忌知識凈化,然後歸還給這片殘破的廢墟。一切都照著納西妲的計劃進行著,直到——

“怎麽回事…?”

身體中的異樣脈流引起了納西妲的注意,她低頭看向纏繞在自己腳腕上的藤蔓,翠綠的草元素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黯淡了,柔軟的枝葉似乎也露出了些微淩厲的鋒角。

尚未凈化完全的禁忌知識瞬間湧入納西妲的身體,她沒能承受住沖擊,險些失去平衡倒了下去。重新站定的納西妲控制匯聚在手心的元素力,試著減緩凈化的速度,但狀況非但沒有改善,更讓她感覺有一股力量在牽引著她的身體。

納西妲沒有注意到腳邊的藤蔓在死域的影響下,已經被同化為了枯枝的模樣,但先一步意識到問題的納西妲還是憑著本能嘗試停下凈化的過程,可是事情沒有像納西妲預料的那樣發展,當她注意到自己的右腿被幹枯的枝條完全纏住的瞬間,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疲憊的現狀。

“脈流的方向…有些不太正常…”

納西妲有些虛弱,她擡起腦袋看向眼前的死域瘤,和最開始的狀態似乎沒什麽變化。果然,這一處地下的死域瘤並不尋常,尚未完全恢覆神力的納西妲在沒有星辰日月照拂的此刻,不足以將這處死域瘤徹底摧毀。

納西妲消耗著元素力,維系著包裹身體的草元素屏障。死域枝條的束縛於她而言,只是讓她感覺自己的腿被纏得有些緊而沒法輕易脫身,但還遠不至於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

只要匯聚更多的草元素力,就能輕松地把異化的植物從自己的腿上剝離開來,姑且還是先回去,等之後再來解決吧——而就在納西妲這麽想著,閉上眼睛再一次舉起手呼喚草元素的時候,手臂上突如其來的纏繞感又讓她在瞬間睜開了眼睛。

草元素沒有如願在手中凝聚,而她透過元素燈的亮光隱約可見的,是纏繞在自己手臂上的死域樹枝條,而這根枝條延伸的彼方,正是眼前這株詭異的死域樹。

“怎麽回事…?!”

納西妲知道死域會用這樣的方式進攻侵入死域的生物,這也正是沒有神之眼的人無法踏入死域的理由,可像現在這般阻止元素力匯聚的能力,即便是智慧之神的納西妲也是第一次見。

是因為太靠近深淵,而產生了異變吧…?

納西妲推測著可能的緣由,試著舉起另一只手匯聚元素力,然而死域樹就像是預測到了納西妲的行動那般,在她舉起左手的瞬間,又伸來一根枝條,蜿蜒著從納西妲的手臂,纏上她的肩膀。

有力的枝條緊緊地纏在納西妲光潔的手臂上,即便有著草元素的護身,鋒利的刺無法傷及納西妲分毫,但粗壯的枝條卻還是把她的肌膚勒出了紅印。



“唔…?!”

雙手的行動都被限制住了,無法匯聚元素力的納西妲破除不掉的死域枝條的束縛,只剩下身為草木之王的權能——也就是護身的草元素還在起著作用,從未想過會變成這樣的納西妲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她只是睜大眼睛東張西望地打量著四周,眼睜睜地看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死域樹枝條,穿過元素燈光的陰影,將自己的腰肢纏繞。

“唔啊…!”

身體被纏住了之後,納西妲的雙腳得以解放,然而在下一刻她就又被托舉到了空中,瞬間的失重感和眩暈感讓納西妲更有點分不清狀況了。

納西妲想起,她在虛空中讀到的關於死域的知識,為了擴張死域的版圖,死域會吸收範圍內所有的草元素,並將它們全部轉化為不可視的禁忌知識,但在至今為止的死域清理工作中,納西妲還從未遇到過強大到足以逆轉自己神力的死域。

大多數的死域枯枝在觸碰到草木之王的加護時就會自動崩解,彌漫在死域內的霧氣也會被完全地隔絕在加護之外。然而此時此刻,死域的枝條正纏繞在納西妲的身體上,她也因為沈悶的霧氣而感到呼吸不暢。

身為草木之神的納西妲,能夠讀懂植物的思考,然而對區別於普通植物的死域,即便是神明也無法理解其中意志——納西妲只是明顯地感受到了,就如同“死域”這般具有威脅性的稱呼,納西妲感受到了源自死域樹瘤的強烈殺氣,這不禁讓她感到緊張。

但過了許久,死域也沒有像想象中一樣對納西妲發起進攻,只是把她吊在空中,宛如被捕獲的小鳥。被枝條束縛懸掛在空中的納西妲,除了擺動雙腿象征性地掙紮一下以外,什麽都做不到。失去了對元素力的掌控,即便是神明也與常人無異。

如果說死域的本能是擴張領地,那麽它就一定會需要大量的草元素力,那麽死域把自己控制住的原因,也一定是想要從自己身上奪取元素力。

即便處於被綁在空中無法動彈的危險境地,納西妲還是冷靜地運用著她在虛空中閱讀過的知識,試著分析死域的意圖,而事實也證明了她的猜測,死域並沒有像要絞死獵物一樣勒住納西妲的腰,只是不斷地伸出枝條觸碰著納西妲的身體各處,就像是在狡猾的獵物在試探著尋找突破口那樣。

纏在納西妲手臂上的枝條,進一步地向里探索,直到觸到納西妲的腋下,而另有一根堅實又柔韌的枝條,沿著納西妲光裸的小肉腿,一路從她的足底向上探到大腿的地方。枝條舔舐過身體的糟糕觸感讓納西妲宛如觸電般地抖了抖身體,但除了身體本能的反應以外,匯聚不了元素力的納西妲無法阻止枝條的進一步深入,也沒有辦法阻止淩厲的葉片將她輕紗般的短裙扯開,甚至沿著裁縫線割開她貼身的內褲,再把它們全部撕碎化作殘破的布塊丟到地上。

神明的衣服也不過是塵世的布料,元素力只能保護神明的身體不受侵害,但卻無法將衣服也保全在內。一陣穿堂而過的風不合時宜地吹起了納西妲單薄的羽衣,神明的玉體便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

“哦…?死域…也像生物一樣擁有欲望嗎…?”

即便是神明,多少也會有與人類相仿的喜怒哀樂,又或是更多的情緒,而對於尚且年幼的神明納西妲來說也是如此。

但納西妲並沒有因為下體不著一縷而感到羞愧,她也沒有露出一點憤怒的表情。納西妲只是本能地思考起這是否也是死域的運轉機制,對於肩負著使命的智慧之神納西妲來說,沒有什麽是比知識更加重要的東西,哪怕是在生命都可能受到威脅的此刻。

死域樹的枝條在納西妲的身體上來回巡遊了許久,就像是不知道該從哪里打開進攻的口子猶豫不決,而又嘗試了數次也沒能成功匯聚元素的納西妲,換作了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觀察起死域樹的變化,她唯有等待死域樹將自己的手松開的瞬間,但除了等待那一刻到來以外,納西妲也沒有別的事情能做,既然無事可做,她不想錯過這珍貴的觀察機會。

新的枝條纏繞上了納西妲的雙腿,手腳都被綁住的納西妲此刻就宛如提線人偶一般,半遮半掩地露著下身懸吊在空中。又一根枝條的前端再一次鉆入了納西妲的裙下,而在探尋的枝條抽離出來的瞬間,綁著納西妲雙腳的枝條突然用力,沒有反應過來的納西妲頓時便張開了雙腿,發育程度還僅僅只有人類女童的私處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唔…”

即便納西妲沒有太多對於羞恥心的概念,不過,從虛空中學得的知識還是讓她下意識地叫出了聲來。盡管袒露私處於她而言並非大事,但像現在這般強調式的露出,還是讓納西妲努力地想要並攏雙腿,將認知中的“羞處”遮掩起來。

又一根柔軟的枝條繞著納西妲的大腿攀援而上,被限制住雙腿的納西妲沒有力氣抵抗,只能任由它在自己的小腹邊緣打轉,任由那宛如受到了繁衍本能驅使的“生物”,散發著強烈可知的信息素,徑直地鉆入自己的腿縫之間。

既然是以吸收草元素為目的,那麽枝條的目標必然是納西妲孕育生命的地方——但蔓延的枝條沒能觸及到納西妲的真身,在草木之王的加護下,它沒能那麽輕松地就侵入納西妲的繁衍之處,只是到剛才為止還遊刃有余的納西妲,現在臉上也難免地露出了一絲慌張的神色。

腰間懸掛的風鈴在納西妲身體的搖動下頻繁地叮鈴作響,身為智慧之神的她知道噴薄的信息素象征著什麽,她當然也明白私處交合的意味,盡管植物與生物是不同的屬種,然而這一刻納西妲也確定不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納西妲只能努力地保持清醒,使用著僅剩的加護保護自己的身體,然而下一刻發生的事情讓她意識到事態超出了她能控制的範圍。



枝條似乎意識到了它無法直接捅入草元素的蘊生之地,纏繞在那穴口的加護明顯比起剛才更加奮力地抵抗著它的進攻,就仿佛是把加護匯聚到了同一個地方,築成了不可突破的障壁。枝條緩緩地向回倒退收縮,納西妲警惕地感知著枝條滑過自己的肌膚,可就在納西妲感覺到身體不再被勒得生疼而松懈的那一瞬間,伴隨著樹瘤血脈湧動的閃爍,佯裝撤退的枝條再一次發動起了猛烈的進攻,而這一回它的目標,並非是納西妲的私處,而是…

“咕唔——!!”

蔓生的枝條鉆入了納西妲的屁股縫隙,借助著前端纖細的特質,一舉將枝條插入了納西妲的菊穴,尚未來得及反應的納西妲頓時感覺身體里傳來一陣強烈的異物感,讓她猛地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下一刻納西妲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可這時想要再抵抗就為時已晚了。

“原來…剛才的佯裝撤離只是為了在等我松懈嗎…?這是何等具有智慧的生命…”

一瞬間的松懈讓加護的效果減弱了,死域的枝條也正是捕捉到了那轉瞬即逝的機會突破了加護最為薄弱的位置。

枝條捅入了納西妲的菊穴,但沒有像納西妲所想的那般在她的身體攪動起來,正當她對此感到奇怪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屁股眼的堵塞感越來越強了,就仿佛是…為了把枝條牢固地嵌在自己的身體里,而特意地在枝條的前端結出了一顆豆大的果實。

“唔…嗯…嗯啊………!”

納西妲試著理解死域的行為,然而橫插在自己體內的異物感讓她沒法像最開始那樣集中精神,而在上一個困惑還沒得到解決的時候,納西妲又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異常,她頓時感覺自己的菊穴周圍像點著了火那樣變得火辣辣的,弄得她不由自主地叫喚掙紮,然後近乎本能般地撅起了屁股,不斷地夾起臀肉想要把堵塞在屁穴里的東西擠出去。

“咕…嗯…怎麽回事…是想要從內部…解除我的抵抗嗎…”

奮力的掙紮只是自我安慰,近乎麻痹的感覺一陣一陣地從菊穴擴散向全身,納西妲感覺自己的腦袋開始發昏發熱。她用力地擺動著手臂,想要掙脫枝條的束縛,很快她又意識到這是無意義的掙紮,現在的她就像是被蜘蛛網粘住的獵物,掙紮只會白白地浪費體力,只會讓樹枝的纏繞變得更緊。

可即便如此,納西妲也沒法什麽都不做,疼痛和刺激混合著的感受催使納西妲,努力地朝身後撅起她的光屁股。沒有雙手的幫忙,她便大大的分開還能活動的雙腿,想要暴露出藏在兩瓣屁股中央的菊穴,讓那著了火的地方吹吹涼。

可是,無論刮起多大的風,也沒法讓從內部變得灼熱的納西妲的身體冷卻下來。混沌之中,納西妲感覺自己渾身發燙,而此刻穿在她身上用來遮住身體的羽衣,也變得礙事極了。

身體感受到的刺激讓納西妲想起了曾經虛空知識中讀到過的記載,某些商人會在出售馬匹的時候在它們的屁股里塞上姜塊刺激它們,來讓馬匹看起來健碩有力從而賣出個好價錢——顯然現在的自己並非被拉到集市上展覽的商品,這也就意味著…

“是為了削弱我的反抗能力嗎…嗯啊…!”

刺激的漿液從納西妲最嬌嫩最敏感的部位向全身擴散,沒等過了多久,她果然感受到了全身上下都酥酥軟軟不受控制的感覺。如果說剛才納西妲還有力氣屏著呼吸夾住那根異物,現在她只感覺到額頭冒汗,就連握緊拳頭忍耐都是做不到的奢望。

“嗚啊…!”

被枝條纏繞住全身的納西妲第一次發出了失態的叫喊,神明的感知與人類無異,甚至比人類更加敏銳,因此納西妲受到的刺激也遠比想象中來得更加強烈。火熱的辣意灼燒著納西妲嬌嫩的菊穴,讓她忍不住地翹起一絲不掛的屁股,就像是上廁所的時候那樣,用力地試圖把異物從身體里排除出去。

無法用常識來認知的植物漿液又影響著納西妲的意識,讓她緊緊地並攏雙腿,似乎這樣就能用自己的意志來加以對抗——完全互斥的嘗試左右動搖著納西妲的思考,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消化像是能把自己的靈魂都浸泡到酥軟的感受,她只能用力地繃緊全身別緊腳趾頭,在一陣突如其來的刺激下卸下力氣變得松松垮垮,緊接著循環往覆地體會著從未有過的刺激。

“嗯啊…這就是虛空里記載的…接近於禁忌…的知識嗎…”

如果納西妲的手還能活動,她現在就想要去捂住自己的嘴巴,她不想要再發出更多錯愕淫靡的聲音來了,她感覺得到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可她不理解為什麽自己竟然會感受到一絲類似於…享受的體驗。

從來沒有一片死域展現出過如此的態勢,納西妲也從未想過死域的植物會用這種平和的方式…而並非直截了當的武力侵入來銷蝕她的力量。就像是毒藥緩緩地浸入身體,當納西妲注意到自己呼吸不暢的瞬間,結局就已經注定。

納西妲從未想過自己的菊穴竟然會成為被敵人攻破的第一道防線,又或者說她從未想過那個部位也能成為敵人侵入的地方。

護身的草元素力正隨著納西妲意志的減弱而緩緩消散,只在求生的本能下維系著最低限度,為納西妲抵擋著侵入她私處的死域枝條。粗糙的枝條磨過她柔嫩的花穴,試探性地想要鉆入那道蜜縫,甚至把她的私處都磨得有些發紅,而堵在自己菊眼里的果實也更加放肆地對著納西妲敏感的部位放電。

但即便納西妲的神力有所減弱,她的身體也有些不受控制,草元素蘊生的地方也並非是能輕松突破的地方。納西妲用著從未有過的專注力克制著枝條對自己的侵擾,努力地壓抑著身體本能的燥熱反應,僵持不下的平衡持續了很久,直到——



咻——啪——!

“唔啊——!!”

疼痛感來得太快,納西妲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集中的精神瞬間被打得支離破碎,明亮的叫喊伴隨著劃破空氣的未知疾響,瞬間傳遍了整座地下遺跡。

點滴汗水沿著臉頰滑落到納西妲的嘴角,品嘗到那分苦澀的同時,她感受到自己的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但那並非是來自於塞著毒果的菊穴,而是遍布了整個屁股,就像是打翻了一盞裝滿燈油的燭燈,從左至右燒起一串灼熱的火苗。

納西妲瞬間從虛空的知識中翻找到著相關的詞匯,而就在這一瞬間,她又聽到了與剛才相仿的——什麽東西快速地劃破空氣的響聲,而緊接著屁股上傳來的又一道強烈的疼痛,讓納西妲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想。

“打…屁股…?”

忍著疼痛,納西妲艱難地回過頭去,在忽閃的元素燈下,她看到死域的枝條正橫在自己的身後,而在太過混亂的狀態下,納西妲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羽衣是什麽時候被掀起來的,原本半遮半掩的光屁股和私處,也從那一刻開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之中,而一根粗實的死域枝條,正揚起裝作要落下的模樣。

“嗯啊——!!”

雖然納西妲意識到了疼痛的來臨,但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她還是伸直了脖子叫出了聲來。身為年幼的神明,納西妲的身體柔弱無比,而柔韌的枝條卻毫無憐憫,只是狠狠地抽過納西妲光潔的屁股,在她的屁股上畫出一道腫痕。

啪——!啪——!

“嗯啊——!!我…啊——!!”

草元素力的加護尚未消散,納西妲的身體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但疼痛感卻還是真實地經由她嬌弱的皮膚,切實地傳達給了她的身體,納西妲的屁股上也瞬間浮現出了幾道腫印,就像是藤條會造成的痕跡,交錯地布在納西妲的肌膚上。

“它到底想要做什麽…?”

納西妲不明白死域的意圖,她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禁忌知識污染了這片區域,將這一帶的死域變化作這般詭異的模樣。如果最終的企圖是為了自己體內的草元素,沒有生命和智慧的死域應當只會對自己的私處窮追猛打。

納西妲匆忙地環顧四周,這才想起來自己被藤蔓吊在空中的現狀——或許是過了太久的時間,又或許是因為受到了太多身體的刺激,納西妲不知不覺間習慣了雙腿觸不到地的感覺,以至於她現在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死域現在對她做的大多數的事情,是違背了效率與收益的做法。

如果最終的目的是納西妲體內的草元素,那麽死域必然不會用如此彎彎繞繞的方法,而屁股上傳來的強烈疼痛仿佛就在說明…死域有著意識,它在戲弄掉入陷阱里的獵物。

“唔嗯…!”

柔韌的枝條又一次招呼到了裸露的屁股上,納西妲咬緊了牙關,但還是不免發出疼痛的喊叫。嬌嫩的肌膚經受不住枝條的抽打,每一下有力的揮舞,都會讓納西妲忍不住地全身用力,若不是腳腕被纏得緊緊的無法動彈,她一定會掙紮地踢起腿來。

原本有些迷離的意識,在疼痛感的提醒下變得清醒,納西妲清清楚楚地理解了自己正被綁著打屁股的事實,可就算多少想象得到那是死域想要瓦解自己抵抗的做法,可納西妲還是不明白為什麽會用打屁股的方式——在這座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地下遺跡,納西妲不必擔心自己的這副模樣會被其他人看到,但莫名萌發的羞恥心還是水漲船高地讓她下意識地露出害羞的反應來。

作為須彌的新神,納西妲想要守護須彌的人民,可如今自己的這副模樣,真的還像是一個能守護須彌的神明嗎…?自己流露出來的反應,真的是神明應有的模樣嗎?

混亂的思緒在腦海中碰撞,緊接著又被鋒利的疼痛感一分為二。死域瘤的紅光越來越顯眼,枝條也更是張牙舞爪地在空中揮動起來,劃破寂靜沈悶的空氣,抽打到納西妲的屁股上,在她幼嫩的肌膚上留下數道鮮紅的痕跡。

強烈的疼痛感充斥著納西妲的思考,與疼痛感一並落到身上的沖擊力,更是無時無刻地不在提醒著納西妲,她的菊穴里還堵著一個礙事的東西。來自身體外部的疼痛與源自身體內部的酸脹感同時刺激著納西妲的神經,讓她下意識地掙紮起來——就算枝條把自己的手臂勒得麻木,也遠比屁股上的疼痛要好受一些。

啪——!啪——!

啪——!啪——!

如同雨點般密集的枝條,毫不停歇地抽打在納西妲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會掠過納西妲光滑嬌嫩的臀峰,在上面留下一道顯眼的爪痕,不過片刻的時間之後,納西妲的整個屁股都已經被樹條抽了一輪。

起先納西妲還能集中精神,想要找到脫身的機會掙開枯枝的束縛,然而隨著枝條毫無容赦之意的重重抽打,光是消解疼痛就已經將她的體力消耗殆盡,此時此刻被吊在空中的納西妲,甚至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

納西妲柔弱的四肢都被枝條緊緊地固定著,她的屁股更是在死域的“不明意圖”下光溜溜地暴露在外,但就算納西妲的雙腳不被限制,她現在也沒有力氣翹起腳來擋在屁股上——就算有,納西妲也不會打算那麽做。她已經用自己的屁股十足地品嘗到了枝條抽打的疼痛感,她不覺得比起相較之下還算結實的屁股,嬌嫩的腳心能承受這份痛楚。

起先納西妲還嘗試過繃住肌肉抵抗疼痛,然而在枝條對自己屁股全方面的松筋嫩肉下,她也早已沒有多余的力氣,只能無助地被吊在空中,任由死域的枯枝把她擺弄成撅著屁股的姿勢,然後軟趴趴地承受更多的抽打。



“唔嗯…唔嗯…!”

納西妲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讓自己再多流露出羞澀的吃痛反應,但她的意志也並非無縫可入。死域的濃霧多多少少地影響了納西妲的思考,而堵在菊穴口的果實釋放出的刺激物質更是擾亂了她的心緒,讓她無法時刻保持清醒的認知。

不見天日的昏暗空間里,納西妲失去了對時間流逝的感知。納西妲不知道令她討厭的東西已經在她的身體里呆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適應。她只知道每當屁股被抽過一下,里面的東西就會恰逢其時地攪動一下,就像是為了宣告它的存在,而不讓納西妲有任何將它遺忘的機會。

“嗚啊…唔嗯…!”

雖然納西妲極力地克制,但她的聲音還是在枝條的疼痛抽打下多出了一分哽咽。死域毫不收斂它的攻擊性,甚至蔓生出更多的枝條,接連不斷地朝著納西妲的光屁股上揮打過去,愈發密集的疼痛讓納西妲無暇顧及自己的形象,被束縛的她奮力地扭動起滿是傷痕的屁股,想要躲閃,可這只是弄巧成拙地讓屁穴里塞的東西動了起來,左右反覆地擠壓她嬌嫩的雛菊,引來更多火辣辣的刺痛感覺。而即便納西妲左右閃動,淩厲的枝條也還是準確地打到了她的屁股上,反覆落下的枝條喚醒了接臨的腫痕,每當一發藤條抽下,納西妲的整個屁股都會感受到強烈的痛感。

“嗚哇…嗚哇……!!”

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地下遺跡里,納西妲的哭叫聲越發響亮地回蕩,而包裹著她身體的淡綠色光芒卻漸漸地弱了下去。納西妲的屁股被抽得傷痕累累,粗糙的枝條甚至打在了她的大腿上,把她屁股和大腿交界的地方都打得滿是腫痕,更不用說飽嘗責打的她的屁股,自然也已經腫得誇張,就像是一顆熟透的蘋果。

身為高潔的神明,此刻她卻在死域面前毫無還手之力,而死域也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是揮舞著眾多的枝條,反覆地抽打在納西妲紅腫的屁股上。

砰——!

“嗚啊——!!”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響,納西妲發出了至今為止最為響亮的叫聲,整個地下遺跡甚至都在顫抖,說是嚎叫都完全不為過。

“怎麽會…?!”

納西妲瞪大了雙眼,她低下腦袋看向自己的雙手,沿著自己的身體一直看到腳邊,她沒有看到熟悉的光暈,身體也感覺一陣虛弱——包裹著納西妲的身體讓她免於侵害的草木加護,此時此刻已經蕩然無存。

“嗚——啊啊——!!!!”

尖銳的痛感又一次劃破了她的肌膚,疼得有些麻木的屁股上又一次傳來了深入皮肉的痛楚,讓納西妲在瞬間撕扯著喉嚨叫喊出聲。靈動的前發沾在了額頭上,汗水混著眼淚結成豆大的水珠沿著她的臉頰滑落,苦澀的味道瞬間從嘴角向整個口腔蔓延開來,納西妲這時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加護失去了作用。

草木的加護為她抵擋了數次實質的損傷,而體內豐盈的草元素更是無時無刻不在為她療傷,可隨著加護的減弱,傷口的加深,還沒完全恢覆力量的納西妲,已然無法同時顧及兩側。

治愈的效果追不及新添的傷口,草元素的流動變得紊亂,在肉體與精神雙重痛楚的影響之下,納西妲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可以說的上是意志頑強了,可即便如此,納西妲也已經臨近了崩潰的邊緣,於是在一記枝條的猛抽之下,護身的草元素被完全擊碎了。

“嗚…”

失去了護身的草元素,納西妲也就失去了最後一道抵抗的防線,比起肉體上傳來的愈發猛烈和真實的疼痛,精神上的打擊更是一舉擊潰了她的抵抗欲望。納西妲想要成為強大的神明,可如今她卻對一片死域都感到束手無策,她不甘地咬著牙,臉上也難掩失落的情緒,可死域並不會對她手下留情,或許是感知到納西妲失去了抵抗的欲望,一直等候著的枝條沒有直接捅入納西妲的聖域,只是依舊在納西妲光裸的肌膚旁邊打轉,像是玩弄獵物那樣,只是蹭過納西妲潤濕的私處。

“唔…嗚…”

猛烈的鞭打給納西妲帶去的並不只有疼痛,在納西妲自己都不明原因的某種機制的影響下,她的腿縫之間已經濕了一片。納西妲感覺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小腹匯聚,但從花穴的縫隙中滲出的黏稠液體,顯然與平日里喝了太多水的結果不是同一個東西。

“唔…嘶…唔嗯…!”

納西妲交錯地磨蹭著大腿,像是撓不到癢而渾身抖擻地用力擠壓著腿根的兩瓣肉唇,但激烈的動作又牽動了她布滿鞭痕的屁股,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險些沒能克制住生理的欲求。納西妲非常清楚,但凡她放松一下,哪怕只有一瞬間,她的下身就會變作潰洪的堤壩——她絕對不想這樣。

然而,死域不會就此停下,它只是更加變本加厲地玩弄起納西妲的身體。鋒利的葉片割開了納西妲的羽衣,撕開她輕薄如紗的內襯,剪斷穿在她腳上的襪子,納西妲只能無助地看著自己遮擋身體的布料一塊一塊地離自己遠去,她甚至不能伸手去抓住最後一層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幼小神明的嬌嫩軀體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被死域的枯枝吊在空中的納西妲,就像是被脫光了衣裳的人偶玩具,白皙的肌膚一絲不掛地袒露,只有半解的馬尾能稍稍地掩住瘦弱的脊背。而最顯眼的自然還是她的紅屁股——枝條的抽打從未停止,在沒有了衣服的遮擋之後,哪怕只是顫抖一下身子的小小反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那麽更不必說的,還有她的屁股在被抽打時扭動的滑稽反應。



“唔嗯…嗚哇…嗚…”

疼痛感,羞恥感,生理本能的催促,甚至還有一絲不明的快感…像是永不合流的水流反覆貫穿著納西妲的心智,挑撥著她的神經。納西妲再也無法保持她身為神明的自尊,她屈辱地閉上了翠綠的眼睛,可淚水卻完全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順著她的臉頰,沿著她的脖頸,滑過平坦的胸口,濡熱了脹動的小腹,最後與從她私處滲出的粘稠液體交融在了一起。

納西妲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了,最初點起的草元素燈盞,也已經快要完全地消滅在只聽得到鞭打聲,和她自己抽泣聲的黑暗之中了。納西妲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得到了解放,腳腕也不再被枯枝緊緊地糾纏,沒有反抗欲望的納西妲只是垂著手也垂著腳,完全沒有要去揉摸屁股的想法,她就這樣在唯一一根纏在腰間的枝條的控制下,全身赤裸地被吊在空中打著屁股。

啪——!啪——!

抽打的聲音在漆黑的地下遺跡久久不絕地回響,而納西妲的哭泣聲卻越來越弱。她已經拿不出力氣去治愈自己的身體了,現在的納西妲只是憑著若即若離的意識胡亂地想東想西,而伴隨著一聲格外響亮的鞭打聲,繃在心里的最後一根弦也斷成了兩截。

“咕嗯…!”

納西妲感覺腦袋里湧上一陣熱意,緊接著整個身體都開始變得滾燙,然後在沖上最高潮之後,納西妲便感覺到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只有兩條腿還感覺濕濕熱熱的。

幼小的神明納西妲,在意識逐漸遠去的同時,失禁了。

滾燙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從納西妲的蜜縫中湧出,順著重力,沿著納西妲無力的腿腳下滑,從她的大腳趾頭上滴滴答答地落向地面,相較於枝條抽打的聲音,浸入泥土潤物無聲,而得到納西妲聖水澆灌的地方,瞬間長出了碧綠的青草,但在下一瞬間又被死域吞噬,化作枯葉。

大量的草元素,隨著清澈的熱液從納西妲的身體中湧出,而捕捉到這一訊號的蜿蜒枝條,便在同一時刻將它汲取元素的前端,插入了納西妲的元素泉口。

“咕…嗯…”

枝條擠開了納西妲狹窄的花道捅得很深,宛如貪婪的野獸鉆入食物豐富的巢穴,私處和菊穴同時被插入的感受讓納西妲感覺身體都要被捅到飛了——但是納西妲無能為力,她甚至沒法阻止自己繼續尿下去,她只能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死域的枝條擺弄出各種姿勢,無視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大大地張開雙腿,被那深入濕潤花穴的枝條吸取元素,被那狂熱的枝條攪動到息息呻吟。

“唔…唔…”

納西妲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構造,她不明白為什麽那里會是元素力最充盈的地方,在她遭遇今天的事情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人類的欲求。盡管納西妲的意識已經模糊到快要消失了,但在她的意識徹底化作羽毛飄向遠方之前,她不知為何想起了曾在虛空的某一個深處閱讀到過的知識。

無論是在菊穴里塞上姜塊也好,還是狠狠地打屁股也罷,那些不僅僅是用於折磨人類的方式,它們都在更深的層次中連接著名為“性”的秘密,也會有人從中體會到截然不同的,類似於“享受”的感覺。

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納西妲就已經受到了禁忌知識的影響,而今天,便是沒有欲求的神明,第一次切身地理解虛空的知識——這也許會影響她成為一位優秀的神明,但或許這也是她在學習知識的過程中,必然要經歷的事情。



“所聞遍計,六道凈除!”

站在死域瘤的面前,納西妲伸出右手,將純粹的草元素力完全地凝聚在手中,隨著咒語的念動發射出去。剎那之間,不見天日的地下遺跡瞬間如同白晝般明亮,豐饒的草元素如同雨水浸入土地,星星點點的綠色光芒蓋滿了渾濁的死域。

被凈化的死域樹褪去了漆黑的濃血,枯萎的枝條在瞬間雕零,緊接著便是一簇新芽長成,接連初生的草地向整塊區域綿延散去。

在歷經了無數次失敗的幻境之後,尚未完全恢覆神力的納西妲,終於避開了被死域捕獲的結局,成功凈化了地下遺跡。建起幻境消耗了她太多的力量,以至於在完成目標了之後,比起自己實力進展的欣喜,她更多地感覺到疲憊。

回過神來的時候,納西妲下意識地把手放到了身後,緊接著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的衣服既沒有被撕碎,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受到傷害——她這才松了口氣,在最後一次看向生出新芽的綠樹之後,轉身返回須彌的地面。

納西妲履行了她想要保護須彌子民的職責,但與此同時,也有什麽東西,深深地紮根在了她的心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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