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村 #3 魔村狗籠篇二 (Pixiv member : skyer)

 昏暗的地下室中,晨光和寒夢在那之後又發燒了幾次,兩人也是互相依靠著堅持下來,之前的那個胖子,也下來過幾次,似乎是為了確認他們的狀況,偶爾也會給兩個孩子拿上一點的食物,幫他們補充點體力。

昏昏沈沈,不知自己是在夢中還是現實,身體也是一陣冷一陣熱,頭疼得要死要活的兩人,在兩天後身體慢慢恢覆了正常。這兩天中雖然很難受,但每次醒來總會發現,對方正緊緊抱著自己,便能感到一陣安心和溫暖。

晨光和寒夢在重覆發燒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雖然地下室空氣很寒冷,但赤身裸體抱緊的兩人,身上卻出現了細密的汗珠。晨光慢慢睜開雙眼,吐出一口因持續高燒導致體溫上升的熱氣,在空氣中變成白煙,接著被墻上換氣扇吹出的冷氣吹散變得無影無蹤。

他低頭看了看,把頭埋入自己胸口的寒夢,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這種緊緊擁抱的感覺,讓他感覺一些安心。經過了兩天這樣互相擁抱取暖,晨光也可以做到不害羞的去看寒夢的身體,雖然心中還是會泛起一絲漣漪。但這也沒辦法,人類畢竟也是動物,面對異性的軀體肯定會生出欲望,又何況是像寒夢這樣的美麗的女孩兒,身材勻稱,皮膚白皙有光澤,該發育的地方也已經發育的不錯了。到現在晨光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狂跳的看著寒夢就已經是不錯了,欲望和沖動還是會有的,但晨光將其深深壓在心底不去理會。

寒夢的頭突然動了一下,從晨光胸口擡起,看向晨光。早上好!晨光帶著微笑說道,他已記不清他和寒夢是第幾次說早上好了,當然漆黑的地下室根本看不出時間流逝,他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但每次兩人同時清醒時,總是會用這句話打招呼,如果寒夢先清醒過來,寒夢也是會這麽和晨光這麽說的。

寒夢睜著朦朦朧朧還充滿水汽的睡眼,看著晨光回以一個微笑,早上好!寒夢也回答了一句。兩人緩緩分開,接著坐到相對的角落。狗籠里空間很狹窄,即使坐到相對的角里,兩人的雙腿收在胸前,腳丫還是偶爾會碰到彼此。寒夢看見籠外又放著一紅色個塑料袋,接著指給晨光看。我們先吃點東西吧,以免一會兒,又餓著肚子發燒。寒夢說道。晨光點了點頭,將塑料袋拿進籠子里,打開。果然還是兩袋幹幹巴巴沒有水分的面包,不知道都放多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過期?還有兩瓶沒有包裝皮的礦泉水。

晨光苦笑著拿出一袋面包,和一瓶礦泉水遞給寒夢。寒夢接過後也是苦笑了一下,嘆了聲氣。面包雖然並不難吃,但也完全不好吃,幹幹巴巴,聞起來沒有一點面包的香氣,咬在嘴里還會嘗到一絲防腐劑似的的苦苦的味道。兩人簡單的吃完飯後,閒聊了一會兒,談起剛才睡著時彼此做的夢,又互相詢問對方的身體狀況,有沒有哪里疼之類的。這次兩人聊了很久,身體也沒有出現發熱反應,相反頭腦也從一直的昏昏沈沈,變得清晰明快。

晨光的余光看到了自己手腕上之前因為麻繩導致勒的紅紫腫塊已經完全消失了。便好奇的檢查起另一只手和腳腕。都恢覆了,好快!晨光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怎麽了?寒夢好奇的問道。你看我的傷,晨光說著把雙手和雙腳給寒夢看。寒夢看到後也有些驚訝,之前她還擔心晨光的傷痕會不會感染,現在再看已經完全看不出,受傷的痕跡了,又變回白皙細膩的皮膚了。

難道是發燒的時候傷口恢覆的會更快?寒夢猜道。不清楚,本來一直都又痛又癢的。晨光一邊思考一邊回答道。你說他給我們注射的藥是什麽啊?不會是毒品吧?寒夢看向晨光問道。其實我也一直想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有什麽目的。晨光回答道。

兩人陷入沈默。吶!晨光!之前你教我玩的那個遊戲,我們要不要再…玩…寒夢話說到一半,突然失望的嘆了口氣。她本來想和晨光一起玩翻花繩的,但突然想到,他們身上已經找不出一根繩子了。晨光猜到了寒夢的想法,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下來,他覺得寒夢雖然是千金小姐,確實在有的時候會有一種高冷到不可方物的距離感,但相處久了會發現,她更像一個小女孩,會有很多天真童稚的地方,甚至有些孩子氣。

看著寒夢失望的低著頭,這樣吧,我教你用想象來翻花繩!晨光說道。寒夢聞言,眼睛再次亮起,一臉期待興奮的看著晨光,重重的,嗯!了一聲。首先你要先想象我手里有花繩,然後…接著…在晨光一點一點的引導下,寒夢仿佛真的能看見晨光手里的花繩,和花繩被手指勾起後發生的變化。正在兩人有說有笑的玩耍中,“哢啦”!的一聲,鐵鎖被解開重重的掉在地上發出回蕩在室內的巨大回響。

  玩耍的兩人被這一聲巨響,瞬間拉回現實。莫西幹男率先走了進來,接著後面緊跟著那個胖子。少年和少女嚇得又縮回墻角。玩的挺開心啊!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小兩口了?莫西幹男戲謔的說道。聽聞此言兩個孩子同時臉上一紅。

接著莫西幹男和胖子小聲交談似乎在確認什麽事情。胖子接著無奈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輕點玩,別太過火,不然大哥知道了,你我都得被罵!

行了別他媽磨磨唧唧的了,老子有分寸!莫西幹男不耐煩地說道。胖子嘖了一聲,走出門回到樓上。莫西幹男緩緩走到狗籠前,蹲下。小家夥,之前不是起毛嗎,今天老子就幫你順順毛。莫西幹男呵斥的說道,狗籠內的兩個孩子,被兇神惡煞的莫西幹男嚇得渾身發抖。說罷,莫西幹男走到房間的另一邊掀開一塊滿是灰塵的破布,里面是一把長條型的板凳,很像是公園里的長椅,但是沒有椅背。接著用腳一點一點的把長條板凳踹到地下室中間,看得出來這把長板凳很沈,每次莫西幹男用力踢一腳才移動一點距離。

莫西幹男走到狗籠邊“哢噠”!一聲打開狗籠的鐵門。自己出來吧,別逼我動手,不然一會有你們好果子吃!今天可沒人能管的著老子,所以你們兩個小崽子動作最好麻利點,別讓老子心情變差!

寒夢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很害怕,說來奇怪,本來每次做夢都希望能逃離的狗籠現在確是他們唯一的避風港。寒夢的手,突然被一只溫暖的細微著顫抖的小手握住,她擡起頭看向手的主人,發現晨光也在看著她,精致的小臉上也是一片煞白。她深吸一口氣,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自己也要堅強,不要讓晨光總是擔心自己,寒夢輕輕朝晨光點了一下頭。晨光回以一絲苦笑,晨光也只是個普通的高一學生,面對著窮兇惡煞,又暴力的犯罪分子,他也充滿了不安與害怕。但自從認識寒夢後,他就事事想要自己承擔,盡可能的保護眼前的少女,但是他無法從強壯的犯罪分子手上保護她,只能做到在心理上讓寒夢可以依靠得到些許安慰。

晨光拉著寒夢的手慢慢從狗籠里爬出來,兩人顫顫巍巍的站好。呦!感情不錯啊!那今天老子就換個玩法!莫西幹男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地下室門邊,向著樓上喊到:再拿點廢紙!拿幾根筆!聽見沒有!死胖子!

樓上的胖子傳來不耐煩地回答:你他媽事也太多了!接著莫西幹男走到兩個孩子面前,大手伸到晨光臉邊。晨光猛地把眼睛閉上,接著身體繃緊。等待著莫西幹男的扇擊,但臉上並沒有被打,只是感覺耳朵突然傳來激痛,並被大力拉扯著向前。

晨光睜開眼睛發現莫西幹男,正拽著他的耳朵往長板凳方向走。晨光耳朵傳來劇痛,痛得發出一聲聲慘叫,只能順著他的力道走才能稍微緩解。在長條木凳處停下了拉拽。兩只腳打開和木凳的凳腳平齊!快點!隨著莫西幹男命令道。晨光看向木凳,這個木凳,這個木凳,凳面寬四五十公分,長度應該有一米二三十左右,凳面離地不高也就有三四十公分。晨光照著命令分開雙腳但晨光的柔韌性一直都比較一般,很難將雙腳開到一米二三十的寬度。開到一米一十左右的時候已經到了晨光的極限。

看著晨光苦苦打不開腳,莫西幹男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停!你先把這只腳丫子對齊,莫西幹男指了指晨光左腳。晨光聞言向左邊移動一點將左腳和凳腳對齊莫西幹男彎下腰,這時晨光才發現,這個長凳的四個凳腳,都焊這一個鐵環上面又掛著固定用的皮帶。莫西幹男將鐵環的皮帶繞著晨光的腳踝纏了一圈,然後把皮帶上的鐵扣扣住。晨光的左腳就無法移動了。把那只腳丫子也對齊!莫西幹男命令道。晨光試著彎下腰努力的將右腳向另一側的凳腿打開。但還是在一米一十左右的時候就達到了極限。這時晨光感覺一雙粗糙大手壓在他的肩上,右腳也被一條腿勾住,接著莫西幹男加大力氣把晨光向下壓,勾這晨光右腳的腿也向另一側凳腳用力勾去。晨光被這樣硬逼著開腿,疼的發出一陣陣慘叫,額頭也冷汗直冒。

寒夢哆哆嗦嗦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讓她想起小時候上的體態課,老師也是這麽幫她開腿的,不過寒夢本來身體就柔軟,當時並沒有受很多罪就是了。她實在不忍心繼續看下去,剛想側過頭。小丫頭,好好看著!一會你也照著做,懂了嗎!莫西幹大聲說道。

寒夢只能又把臉轉回來,繼續看著晨光被莫西幹男壓著開腿。回答呢!他媽一點規矩都沒有!莫西幹男因為沒有聽到寒夢回答咆哮了一句。寒夢被嚇的渾身一顫,支支吾吾的回答道:知…知道…了。在晨光右腳也被拷上之後莫西幹男,從蹲姿站了起來。晨光的腿被硬生生打開到這麽寬,他能感覺到大腿筋繃的很直很緊,額頭也疼的冷汗直冒,嗓子里發出哼哼聲。接著莫西幹男一只大手按住晨光細微發抖的背,將起用力下壓。把手放到凳面上,除了我命令,不許拿起來!晨光顫顫巍巍的回答道:嗯!知…知道了。

從寒夢的角度看向晨光,能看到由於雙腿大大打開,讓兩瓣屁股蛋無法合攏,能看到其中一開一合的菊穴,身體前方懸著的陰莖和陰囊從股間垂下。讓已經之前看習慣了的寒夢再次臉上發紅,由於手掌要完全貼在本就離地不高的凳面上,導致上身大幅度前傾,屁股也撅得高高的。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這位小姐!莫西幹男戲謔的看著寒夢說道。寒夢嚇了一跳但是她可不想被這個男人碰趕忙回答道:我…我自己…來。

莫西幹男指向晨光的對面凳子的另一邊。寒夢顫顫巍巍一步一步慢慢的挪過去。站到對面後看到,晨光滿是汗水的臉正深深低下,似乎在緩解腿筋的疼痛。寒夢深深吸一口氣,接著將雙腿打開到和晨光開腿距離一樣寬,這對寒夢來說難度並不大,從小上體態課的她即使是橫向一字馬她只要咬咬牙也能做到。

莫西幹男將寒夢的雙腳綁緊固定。寒夢像晨光一樣彎腰把手掌放到凳面上。於是兩個面對面撅高屁股的姿勢就完成了,兩人的臉面對面近到稍微低頭鼻尖就會相碰。寒夢一臉擔憂的看著晨光被疼的冷汗直流的臉。小聲對晨光耳語:我小時候也體會過開腿的痛,當時老師告訴我,只要有節奏的呼吸就可以排解疼痛。晨光聞言回以一個顫抖的苦笑,接著照著寒夢教的方法,開始有節奏的吸氣呼氣,晨光確實感覺疼痛有所緩解了,謝…謝謝了,好多了。晨光回答了一句。

啪嗒,啪嗒,沈重的腳步聲從樓梯上響起。胖子從樓上下來了。一只手里拎著這個布袋子,另一只手提著個像是小火爐的東西。給你!胖子氣喘籲籲的說道。接著說,不要,玩過火了,出了事你我都得被罵。莫西幹男不耐煩的回了一句,老子有分寸。胖子將東西放到地上轉身剛要走,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要測試哪幾項?你自己知道吧?

莫西幹男似乎有點生氣了喊到:別他媽磨磨唧唧的了,老子又不是新來的雛!老子跟大哥混的時候,你他媽還不知道在哪呢!胖子看他有點生氣了,也不再自找不快,嘖了一聲轉身走回樓上。


那我們開始吧!莫西幹男語氣一變從剛才的發怒變化成帶有一絲期待的語氣。接著從布袋里拿出一疊紙,抽出兩根沒有筆帽的油筆,試著在紙上劃了幾道,確定有筆油後,接著給寒夢和晨光一人一張紙和筆。OK!第一輪遊戲開始!

莫西幹男露出興奮的表情說道,怎麽玩呢?他自言自語的嘟囔,接著裝出思考狀,有了!突然一驚一乍的喊道!接著莫西幹男對著面前撅高屁股的少年和少女說出自己剛想好的規則:你們倆在紙上寫上自己或對方的名字,如果寫的是自己,那就自己挨打,如果寫的是對方,就對方替你挨打,這輪不打你,怎麽樣?很簡單吧。

聞言兩個孩子互相對視一眼表情覆雜。別看了!小子你在左邊寫,小丫頭在右邊寫!不許交頭接耳,一旦發現作弊驅逐出考場!莫西幹男似乎在這場殘酷的遊戲中,又扮演起了考官。只數五下。一! 二!板凳上傳來嘩嘩的寫字聲。四! 五!好了收卷了。

莫西幹男先拿起晨光的紙,看了看,又拿起寒夢的看了一眼。好!都有義氣!都寫得自己!那接下來!就由本考官為兩名考生送上懲罰!似乎是玩嗨了的莫西幹男,大聲說道。

晨光看向寒夢,正好與寒夢視線相交,兩人相視露出一絲微笑。嘩啦嘩啦!的聲響從地上的灰布袋中發出,莫西幹男似乎正在布袋里尋找什麽。就這個吧。莫西幹男嘟囔了一句。從布袋里抽出一根純黑色散發著油光的短鞭。這根短鞭,長60厘米,鞭寬一厘米粗細左右鞭頭只有不到五毫米粗,由兩根牛陰莖皮編織而成韌性十足,又泡過讓鞭身發硬的藥水,抽在皮膚上的酸爽只有被打過的人才知道。

我可不是簡單的打哦!那多沒勁!莫西幹男一邊說著一邊試著揮舞了幾下短鞭,發出嗖嗖的風聲。你們不是關系很好嗎!都很講義氣不是嗎?一會你們倆的屁股誰要是敢躲,躲一下或者撅的高度變低了,我就抽另一個人二十下。懂了嗎?晨光和寒夢兩人面面相懼的看向彼此。

嗖的一聲,帶著刺耳的破風聲,狠狠地橫抽在寒夢的兩瓣屁股上,鞭子深深陷進肉里後彈起,發出清脆的一聲啪。啊啊啊!額額嗯嗯!寒夢發出一聲慘叫,她被這突然一鞭,打的整個人向下一蹲,雙手不受控住的擋住屁股揉搓起來,作為千金小姐的她從來沒被這麽打過,最多就是小時候因為調皮被管家伯伯打了幾下手心,這時的她感覺到屁股一瞬間有種撕裂的疼,手指也摸到屁股剛才被打得為止,立刻出現了一道高高聳起的肉棱,眼淚止不住的從早已氤氳的雙眼里流下。

回答呢!莫西幹男憤怒的吼道!知道了。兩個異口同聲的說出,他們倆都被這一下嚇壞了,晨光只聽到嗖!的一聲緊接著是響亮的,啪!的一聲在然後就是寒夢的慘叫和哭泣。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晨光還沒回過神,呆呆的看著內八著膝蓋半蹲這哭泣的寒夢。晨光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

小丫頭,你不仗義啊!上來就壞這麽多規矩,沒有命令手就敢離開板凳要打20下接著屁股又下蹲了又是20下。那這臭小子上來就要被打40下。莫西幹男朝著半蹲的寒夢說道,接著轉過頭看向晨光,裝出一臉無奈的表情說:不怨我哦!小弟弟!當然!你也是一樣,你要是敢躲,或者屁股高度敢低下去,又或者手離開凳子。那臭丫頭就要被打,當然你想報仇的話自然可以這麽做,我是無所謂。

晨光被這一席話嚇的呼吸加快,身上顫抖不止。寒夢則是立刻雙腿站直再次把屁股撅高,雙手死死的按在凳面上。滿臉淚痕的緊盯這晨光因恐懼而低下的頭快速說道:對不起晨光,真的對不起,我能受得了,你要是疼得受不了就放心的去躲,多少下我都可以挨。寒夢很怕疼,但他更怕晨光對她失望,和生氣。

寒夢轉頭看向莫西幹男求到:求求你了叔叔,是我犯的錯,要打就打我吧,求求你。晨光擡起頭看向寒夢,寒夢臉上帶這焦急的神色再連連向莫西幹男哭求。

莫西幹男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老子還是第一次看見求著老子打的!

沒事的!寒夢,晨光看著寒夢哭花的小臉說道。小時候我調皮闖禍,我爸爸也總會打我的,現在已經練出抵抗力了。晨光安慰了寒夢一句。可…可是…寒夢剛想說什麽。

伴隨著嗖嗖風聲,一鞭子狠狠抽進晨光的臀肉里,鞭子抽在肉上的巨大回音在狹小的地下室不斷回蕩,如果說剛才打寒夢的一擊用了6成力的話,現在這一下應該是有七八成。晨光剛才正在看著寒夢的臉猛地一低,痛苦的哀嚎隨即從嗓子里發出。鞭子強大的沖擊力讓他整個人向前方猛地一晃,撞到了寒夢沒躲開的臉。晨光堅持住了這一鞭,身子只是在疼得發抖,手還是死死按在凳面上,屁股也依然是高高的撅起。他連續快速的呼氣吸氣試圖緩解屁股上的疼痛。實在太可怕了,僅僅一鞭他就感覺用盡了全身的忍受力。

但立刻第二鞭!“嗖”! “啪”!再次狠狠的橫抽在兩個屁股蛋兒上。啊啊啊!晨光的慘嚎再次從嘴里發出,接著莫西幹男也不再等晨光調整呼吸,開始接連不斷的猛抽“嗖”! “啪”!啊啊啊!“嗖”! “啪”!啊啊啊啊!額嗯!寒夢聽著地下室不斷回蕩的抽擊在肉上的啪啪!聲,看著眼前因為疼痛,渾身瘋狂顫抖,嗓子不斷發出慘嚎的晨光,她看到,這個少年按在凳子上的雙手疼得蜷縮在一起緊緊扣著木凳,看見少年抖得如同塞糠的大腿,和因為沖擊力而不斷搖晃的陰莖,她不敢看晨光的臉,她自責她後悔,都怪自己地嬌氣,讓晨光遭受這種痛苦,她多想幫少年分擔這些痛苦,而不是自己犯了錯讓晨光替她挨打。這比打在她身上還難受。明明打的是晨光,寒夢卻哭的比晨光還要撕心裂肺。

“嗖”! “啪”!“嗖”! “啪”!啊啊啊!莫西幹男突然覺得眼前這小崽子還挺厲害的,他用這鞭子打過不少人,根本沒人能被他這麽猛抽還保持屁股高高撅起的,手也還在板凳上按著。但他知道眼前的小鬼,並不是不疼而是正相反,他疼得厲害從他渾身顫抖的肉,和撕心裂肺的哭嚎中就能聽出來。他生出想要征服眼前這個少年的想法,讓他主動腰彎下去,手主動擡起來。想到這兒,他加大了鞭子揮動的角度,也用起了全力,他要這個少年在他面前屈服。

如滿月一般的黑影伴隨著嗖嗖!風聲,嗖的一下重重陷進肉里接著泛起如海浪一般的肉漣漪,接著反作用力將鞭子從肉里猛地彈起發出響亮的一聲“啪!”接著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嚎,感覺到少年姿勢有一瞬間潰散,正在他剛準備宣告少年的罪證的時候,屁股再次高高撅起姿勢重新恢覆。

好!臭小子!我看你還能忍幾下!莫西幹男心理恨恨的想到。他像是和這個少年較起勁來一樣,開始每一鞭都使出全力。“嗖”! “啪”!鞭子再次橫抽在上一道剛剛腫起的肉棱上。少年再次慘嚎起來,姿勢再次有些松動,但僅僅一個呼吸,傷痕累累的屁股再次高高撅起,擺正。莫西幹男看著這已經被抽的滿是橫七豎八青紫肉棱的屁股蛋子,似乎是受到了挑釁一般,接連不斷的全力猛抽,“嗖”! “啪”!“嗖”! “啪”!接下來的所有鞭打都抽在了同一處高高腫起流出殷殷血滴的肉棱上。莫西幹男能感覺到,眼前的少年就要堅持不住了,慘嚎的聲音越來越大,渾身抖得也越發厲害,似乎再來一鞭,他立刻就會疼的跪在地上,“嗖”! “啪”!“嗖”! “啪”!“嗖”! “啪”!莫西幹男現在已經怒火中燒,眼前的小崽子不管怎麽抽,他總是能短暫的抖動後接著高高撅起傷痕累累的屁股。“嗖”! “啪”!“嗖”! “啪”!“嗖”! “啪”!。

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已經40下了,不要再打了。寒夢滿臉是淚的,沖著莫西幹男哭求道。莫西幹男不去理會寒夢的哭求,他現在只想打到這小子屈服跪下。“嗖”! “啪”!“嗖”! “啪”!“嗖”! “啪”!啊啊啊!終於在連續不斷的猛抽中,晨光再也堅持不住,雙腿猛地一抖,屁股便再也擡不起來。了。晨光無力的蹲在地上,不住的痛哭,身體不停的發抖,但雙手依然死死地按在凳面上不肯移開半步。

晨光此時疼得大腦一陣陣發暈,冷汗大顆大顆的從額頭沁出,嘴里不斷發出哭叫和疼得冷哼的混合雜音。晨光剛才已經疼得快要崩潰了,在最後的連續猛抽中,晨光甚至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全是靠著身體本能的撅高屁股維持姿勢。寒夢滿臉是淚擔心的看著蹲在地上哭嚎的晨光。

不是說就打40下嗎!為什麽一直打!少女怒視著眼前的莫西幹男人。莫西幹男看著眼前正滿臉怒意瞪著自己的少女,心里覺得有點理虧,但轉念一想,老子想怎麽打就怎麽打!說道:死丫頭我看你也是皮子癢了,搞不清立場是吧!這小子沒堅持住!你要挨20下,聽懂了沒有,頭低下!屁股撅起來!

寒夢剛想再說一句。“嗖”! “啪”!鞭子再次狠狠抽在蹲在地上的晨光,啊啊啊!晨光再次發出一聲慘嚎。

你!寒夢把嘴里沒說的話硬生生憋回去。接著最後瞪了一眼莫西幹男,然後將頭低下把屁股撅高。哼!莫西幹男冷哼一聲。接著高高擡起手中的鞭子,伴隨著呼呼風聲,鞭子狠狠抽在臀肉上,寒夢的屁股相比晨光,更加的柔軟有彈性。鞭子抽在肉上掀起一層層的肉漣漪。啊啊啊!伴隨著慘叫,寒夢的腰猛地一抖但僅僅一瞬,再次把屁股撅的更高。“嗖”! “啪”!啊啊啊啊!“嗖”! “啪”!莫西幹男不做停留的猛抽,看著被打得渾身發抖,發出哭嚎的寒夢。憤憤的說道:死丫頭!剛才不挺囂張的嗎!屁股撅高點!你要再低一次,我就去抽那臭小子!莫西幹男一邊說著一邊手里不停的掄起鞭子,抽在慘叫連連的寒夢身上。寒夢疼得死去活來,緊緊咬住嘴唇忍受鞭打,當聽到還要打晨光的時候,寒夢拼命把被打的不斷泛起肉漣漪的屁股撅的更高。

本來很怕疼的她此時就像是對疼痛無感一樣,一道又一道紫痕疊加著出現在圓潤挺翹的屁股上,無論身體抖動多麽劇烈,屁股上被打的如何浪潮洶湧。她的屁股也是高高撅起,不敢一絲一毫的放低。20下的的鞭子打完,寒夢只是低頭痛苦的慘嚎,屁股還是高高撅起沒有一絲一毫低下的痕跡。

  晨光從痛苦的海洋中慢慢蘇醒,擡起身子看到,頭深深低下正在痛哭的寒夢,而她的身子雖然在劇烈的發抖但屁股依然是高高的撅起。寒夢,沒事吧?晨光一臉擔心的問向,正在嗚嗚哭著的寒夢。

聽見晨光的關心,寒夢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抽了兩下鼻子,停止住了哭聲。慢慢擡起頭,用早已哭紅的雙眸與晨光對視。我…我沒…我沒事。寒夢小聲地嗚咽道。

你呢?寒夢反問道。晨光升起一個艱難的微笑回答道:我也沒事。兩位聊夠了嗎?莫西幹男不耐煩地說道。那我要開始第一輪遊戲了!少年和少女一臉驚恐帶著詫異的看向莫西幹男。少女支支吾吾的發問:不…不是…都…打完了嗎?看著楚楚可憐的少年少女,莫西幹男臉上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打完了?這不還只是懲罰嗎?還沒開始打呢!兩個孩子對視了一眼,少女率先哭了起來,之後少年也開始不住的流淚。面對被嚇的哭哭啼啼的兩個孩子,莫西幹男得意的的笑出聲,接著從布袋里又拿出一個木板拍。

黑色帶有光澤包漿的寬大長方形木板,打擊範圍可以照顧到整個屁股,厚度至少有三厘米左右,板子手握處纏有負責綁手的布條。

兩個孩子,看著漆黑的板子,眼里散發出恐懼和絕望。還是剛才規矩,誰犯錯了對方挨打,還是用那個!說著指了指扔在地上的短鞭,懂了嗎?莫西幹男冷冷問道。

晨光和寒夢視線交匯,兩人齊聲道:知道了。兩人接著把屁股撅高,做好挨打的準備。只聽“呼”!帶著風聲的一板子,正好覆蓋了寒夢的兩瓣屁股蛋兒,屁股瞬間變形,翻騰。發出震耳的“啪”!聲。寒夢疼得悶哼一聲,板子打屁股的疼和鞭子完全不同,鞭子打到臀肉上是仿佛刀割一般的撕裂痛。而板子則是圍繞整個屁股的肉痛,是疼到深入盆骨的那種痛。板子力道很大,打的寒夢猛地向前一傾。

就在寒夢低著頭閉上雙眼,咬牙等著第二板的時候,第二板遲遲沒有落下。“呼”!“啪”!額額嗯嗯!耳邊傳來了晨光的悶叫。一睜眼莫西幹男已經走到晨光的身後,莫西幹男從晨光背後繞過,又走回到寒夢屁股後面,“呼”!“啪”!額嗯嗯!寒夢再次被打向前一傾。就這樣莫西幹男就像在圍著兩人轉圈一樣,有的時候打一板子就走,有的時候連打好幾板才走。最多的一次是寒夢連續被打了16下,打的她痛哭流涕,不住幹咳。30多分鐘過去,莫西幹男就像不知疲倦一樣,也不知道已經繞了多少圈。兩人的屁股通通被打成深紅發紫腫了起來,板子打的傷就像在累積一樣,每一板都越來越疼,屁股變得越來越脆弱。“呼”!“啪”!啊啊啊!又是一板狠抽在晨光的紅紫的屁股上。疼的他渾身一抖。“呼”!“啪”!連續的第二下。“呼”!“啪”!“呼”!“啪”!連續的第三第四下。寒夢看向,低頭忍受連打的晨光。在胳膊上擦了一下被淚水模糊的雙眼,開口小聲支支吾吾的問道。叔…叔叔…還要。還沒等寒夢說完“呼”!“啪”!啊啊啊!傳來晨光的慘叫。

沒大沒小!叫哥哥!人家還很年輕!莫西幹男一邊跟寒夢開玩笑,一邊輪圓了板子,一下一下的抽到晨光屁股上。那…哥…哥哥…還要打…打多少次…才能結束。寒夢支支吾吾的問道。莫西幹男聞言開始思考起來,但手里的板子卻一刻不停的砸在晨光的屁股上。打到我滿意為止!說著話的莫西幹男看了眼的手表然後接著說,現在是中午11點差不多的話就晚上6點左右結束吧!莫西幹男隨意的說道。 “啊”?寒夢的大腦仿佛沒聽懂這句話一樣。晚上6點那豈不是還要被打七個小時?寒夢的雙眼瞬間失去光亮,表情變為了深深地絕望。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中,淒厲的慘嚎和不斷回蕩在狹小空間中,板子和臀肉相接的清脆打擊聲。砰!砰!砰!

胖子從樓上走了下來。五哥,你吃不吃飯了!都叫你好幾次了!胖子一臉不快的說道。被叫做五哥的莫西幹男一邊揮起板子一邊喊道,說話大點聲!這倆小崽子太吵了,聽不清楚!胖子一臉無奈的喊道:那你就稍微停一下,讓這兩個小兔崽子別再叫了!“啪”!又是狠狠一拍後,將板子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你吃完了?莫西幹男問道。

嗯!叫你半天沒反應,我就先吃了。胖子回答道。那正好!你在這接著打!我先吃口飯,一會回來換你。莫西幹男提高音量說道。聽到莫西幹男的話,苦苦支撐在長凳上的兩個孩子,再次哭叫起來。都他媽給我閉嘴!兇神惡煞的莫西幹男大聲斥責道。兩個孩子被嚇的渾身一抖,趕緊收住哭叫,變成哼哼唧唧的宛如受傷的小動物般嗚咽。知道了!你去吧。胖子答覆了一句。莫西幹男一邊活動有些發酸的肩膀一邊走上樓。

胖子轉身看著兩個渾身顫抖,滿臉淚痕的孩子。再圍著兩人繞了一圈,確認了一下傷勢。晨光和寒夢不知道被打了多長時間,他們只知道無盡的疼痛似乎永不停歇般一股一股湧來。兩人的屁股已經被打成了深紫色,一些深紅的地方是破皮流血的臀肉,屁股腫脹了近乎一圈,兩瓣屁股蛋兒不住的顫抖,是痛覺神經在痙攣。

兩人從被板子打開始已經過了四個多小時,兩人也因為實在疼得受不了導致過姿勢崩潰,讓兩人又挨了不少鞭子。不過即使這樣,兩人的屁股也不敢絲毫有落下的痕跡,依然是顫顫巍巍的撅高。

胖子看著小聲嗚咽的兩人說道:我就不打了你倆了,我到不是心疼你們兩個小崽子,我是怕打壞了之後,大哥怪罪下來我也得連坐。

本來低頭哭泣的兩人,聽到此話,都看向胖子,似乎想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的吧。胖子看著兩人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轉身回到樓上。媽媽!爸爸!夢兒好疼!真的好疼!寒夢看到胖子走後,淚水突然決堤,情緒失控的哭了起來。晨光看著哭的哼哼唧唧的寒夢,心理的防線也瞬間失守。被帶動著也哭起來。

砰!砰!聲響起。胖子快步從樓梯上走下來。手里拿著兩瓶礦泉水,行了別哭了,先喝點水!胖子給兩人遞過水來。但卻沒人接過去,胖子不禁心理有點惱火,剛想發作。

我們…的手…可…可以…離開凳子嗎?晨光怯怯的小聲問道。胖子想道這應該也是五哥的規矩。沒事!胖子答道。晨光聞言接過兩瓶水,因為寒夢此時還在情緒崩潰的低聲哭泣中。晨光將水放在凳子上,接著雙手扶住寒夢的肩膀輕微搖晃。寒夢,寒夢同學,先喝點水吧。晨光關懷的說道。寒夢被晨光溫暖的雙手碰到,被疼痛傷透的心感到一陣安心,擡起頭抽了抽鼻子,看著晨光點了下頭。

兩人拿起水瓶一飲而盡,被打了這麽長時間,無論是冷汗還是眼淚都流了不知道多少,長時間的慘叫也讓嗓子幹疼。兩人喝完水,便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來。

晨光和寒夢看向胖子,臉上帶有感激的說:謝謝你,叔…哥哥。兩人對視一眼對沒有統一稱謂而露出苦笑。寒夢突然沈吟了一下,接著看向胖子,對不起,我們應該叫您,哥哥還是叔叔?寒夢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麽?剛才五哥讓你們管他叫哥?兩人輕輕的點頭作為回答。真他媽不要臉?他的歲數當你們爹都有點小,還他媽叫哥!胖子不屑的說道。

胖子的話,逗的兩個孩子苦笑出聲。怎麽!我說話很好笑嘛!胖子加大音量說道。沒…沒有…對…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敢了。聽到胖子加大音量兩個孩子被嚇的渾身一抖,支支吾吾的快速回答,似乎是極害怕胖子翻臉似的小聲求饒。胖子也發現了兩個孩子的害怕。沒事兒,老子不像他那麽變態,想笑就笑吧。胖子無所謂的說道。兩個孩子這才松了一口氣。寒夢和晨光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就無言的盯著凳面,慢慢調整呼吸來緩解屁股上的疼痛。胖子也在一旁點了根煙,靠在墻上似乎是在想事情。20分鐘,

下樓的腳步聲傳來。寒夢和晨光聽到腳步聲後,本來已經只是輕微顫抖的身體再次害怕緊張的劇烈發抖。兩人猛地咽下一口吐沫,緊張的的盯著黑洞洞的大門。


咋樣了胖子?這兩個小崽子聽不聽話?莫西幹男的聲音從樓梯傳來。胖子敷衍的回答道:聽話!看見莫西幹男下來,胖子也轉身走出大門回到樓上。

莫西幹男抻了一下腰,活動活動自己那發出骨節脆響的肩膀和手臂,那我們繼續吧!

地下室中劈啪!的打擊聲再次響起,慘嚎再次回蕩在狹小的地下室中。兩個孩子本來剛剛才能平息疼痛的屁股,現在又開始爆發炸裂般的痛感。“呼”!“啪”!“呼”!“啪”!啊啊啊啊!伴隨著抽打,莫西幹男問道:剛才你們乖不乖啊?小丫頭你說。寒夢聽到讓自己說,嚇得渾身一顫,但趕緊擡起頭支支吾吾的說:哥…哥哥…我們很乖。寒夢現在不敢不回答眼前這個男人,她知道只要回答慢了,或者哪句話讓莫西幹男不痛快了,都會被連續的狠抽,打到屁股再也無法維持高高撅起,接著莫西幹男就會以此為把柄,用鞭子去打晨光。

莫西幹男似乎是聽到了滿意的回答,又繞到寒夢身後,揮起板子連續打起來,“呼”!“啪”!“呼”!“啪”!啊啊啊!額嗯嗯嗯!寒夢哭嚎起來。都很乖是吧?那小子我問你,剛才那死胖子有沒有打你們?

晨光看了一眼正在被打的低頭哭嚎的寒夢,接著看向莫西幹男回答道:沒...沒有,那個叔叔沒有打我們。晨光知道撒謊沒用,對方輕易就可以揭穿自己的謊言,到時候可能會面臨更可怕的懲罰。

聽到晨光如實回答,莫西幹男將手里的板子掄成滿月,狠狠地打在寒夢,深紫發紅的屁股上,板子打在肉上一瞬間,板子整個陷進腫脹的臀肉里,接著兩瓣屁股蛋兒猛地變形,接著炸開無數道紫色肉漣漪。被這突如其來的全力一擊打在屁股上,寒夢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接著渾身一抖姿勢瞬間崩潰,但僅僅一瞬,寒夢狠狠咬緊,已經破皮流血的嘴唇。再次撅高屁股恢覆姿勢。也在屁股撅高的一瞬間,再次伴隨著呼呼破空聲,重重一板再次陷進腫脹深紫的臀肉中。啊啊!啊啊啊!姿勢再次崩潰,但和剛才一樣,一個呼吸間就再次撅高屁股,恢覆姿勢,同時板子也再次落下。就這樣在不斷的慘嚎中,就看見寒夢每次剛從即將崩潰的身體中再次撅高慘不忍睹的屁股,然後再被打到崩潰接著再次撅起。

死丫頭!你不是說很乖嘛!我走之前是不是讓胖子接著打來著,他不打你們,你倆就得求著他打你們屁股,這還用我教嗎?問你呢!死丫頭!伴隨著寒夢的慘叫莫西幹男嚴厲的斥責道。“呼”!“啪”!知…“呼”!“啪”!啊啊啊啊!知道!“呼”!“啪”!知道了!啊啊啊啊!對不…起“呼”!“啪”!我…錯!“呼”!“啪”!啊啊啊啊!求求你!“呼”!“啪”!啊啊啊!寒夢被打根本說不出連續話來,只能在不斷的慘叫中夾上一兩個字,身體還得從不斷的崩潰中一次次撅起屁股。

“呼”!“啪”!“呼”!“啪”!啊啊啊啊!終於在連續的猛抽中,寒夢的姿勢崩潰了,她疼得雙腿膝蓋向內收縮然後蹲在地上,不住的哭泣咳嗽。但雙手依然死死的按在凳面上。你們倆表現的我很不滿意!還撒謊說自己很乖!加罰2個小時!聽見沒有!莫西幹男大聲的呵斥道。兩個孩子同時發出絕望的哭喊,接著異口同聲的回答道:知…知道了。

莫西幹男拿起地上的短鞭,伴隨著風聲抽向晨光傷痕累累的屁股。在地下室無盡的慘嚎與虐打聲中,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過,時鐘上的時針轉了一圈又一圈,但每分每秒對慘叫的兩個孩子來說都如此漫長殘忍。


伴隨著“嗤”的一聲,破舊沾滿鐵銹的小火爐被火柴點燃,紅黃色的火光伴隨煤炭的燃燒,籠罩整個地下室。火光帶來的溫暖讓蹲在火爐前的莫西幹男升起一陣睡意。而身後的長凳旁則是發出兩人小小的嗚咽聲。

晨光和寒夢都深深蹲在地上,頭低的幾乎貼緊凳面。兩個人身體一陣一陣的抖動,那是因為疼痛神經在無規律的痙攣。從11點到現在已經晚上8點,一刻不停的抽打虐待已經進行了差不多9個小時。隨著一聲水滴在地面發出的輕響,把目光看向少年和少女的屁股,此時兩人的屁股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奇形怪狀的紫黑色腫塊遍布在兩瓣屁股蛋子上,但大部分腫塊在臀峰附近集結,就像是臀峰上又凸起兩塊硬肉一樣,不計其數的鞭痕和聳起的一道道肉棱,讓兩瓣屁股似乎穿上了漁網襪一般,一層一層傷痕疊在一起然後破皮翻出屁股深處的嫩肉,破皮的傷口流出的鮮血順著屁股上一個個凸起的腫脹,或凹陷可見紅肉的傷痕,曲曲折折的流過,最後一滴一滴從屁股上滴落在骯臟的混凝土地面上。

兩人的屁股比一開始起碼大了至少三圈,從身後來看只能看到一坨腫脹發紫到不像樣子的紫肉,甚至臀縫都被肉塊掩蓋,只能用手掰開兩瓣屁股蛋兒才能發現其中一張一合的菊穴。兩個孩子此時已經眼神發空,無神的盯著凳面,頭腦也陷入了空白。只有嗓子里發出沙啞的哼哼聲,臉上能看到幹涸的淚痕,眼淚似乎已經流幹。

莫西幹男再點起火爐後,將地上扔著的的火鉤子撿起,一把插進火爐中,火鉤子的頭埋進燒紅的煤炭里。接著轉身看向近乎脫力的兩人,輕笑一聲,走了過去。

“哢噠”!聲響起孩子們被綁住的雙腳一一被解開。不過兩人還是沒什麽反應。喂!喂!還能聽見嗎,小少爺和大小姐?莫西幹男帶有戲弄的問道。還是沒人反應,莫西幹男對於這方面經驗老道,他知道這是因為忍受劇烈疼痛後大腦的自我保護反應,他當然也知道怎麽能讓,這倆孩子瞬間清醒。

莫西幹男走到火爐邊,把已經燒紅的火鉤子從紅炭中拔了出來,接著走到寒夢身後。果然兩個孩子還是毫無反應,他彎下腰抓住寒夢的右腳腳踝,接著抓著腳踝的手把少女的腳丫擡起,寒夢被這一抓整個人向前一倒,砰!地一聲趴在地上,但寒夢也只是輕哼了一聲,沒有任何反應,任憑莫西幹男抓住自己的腳。

莫西幹男看著眼前少女的腳丫,皮膚白皙帶有光澤,整體腳型不大也不小,不胖也不瘦,腳背的白肉下能隱隱約約看到淺藍的血管,十個趾頭肉感飽滿瑩潤如玉,又並不短小,接著將腳背沖下,腳掌擡起,順著完美曲線的足弓露出帶有肉感的腳掌,雖然一直赤腳踩在地上,腳掌上沾滿了黑灰與土粒,但還是能看出凝如玉脂的腳掌上粉嫩白皙的紋理,完全沒有一點因為日常行走而生出的老皮。

莫西幹男平常玩的女人無數,但從來對女人腳丫子沒興趣的他,今天也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莫西幹男饒有趣味的把玩起少女可愛的腳丫,撫摸,捏試,把手指插到腳趾縫中揉搓,到最後甚至拿到鼻前,聞了起來,雖然因為寒夢連續幾天的發燒流汗而生出些細微的酸臭,但還是擋不住少女哪獨特的體香。再忍住了咬上一口的沖動後,墨西哥男定了定神。

這臭丫頭的騷蹄子倒是真是個絕品。莫西幹男心中想到。再被莫西幹男玩弄腳丫的時候,寒夢依然似乎是在夢里一般,毫無動靜,只有對方玩弄的力氣太大了弄疼她時,她才會輕微地哼哼一聲。

莫西幹男,將放在地上的燒的通紅的鐵鉤子撿起,將鐵鉤發紅的頭部對準寒夢被擡起的腳心。接著“刺啦”!一聲,伴隨皮肉被燒焦的臭味兒,寒夢疼得雙眼瞬間上翻,嘴里吱吱呀呀的發出怪響口水的泡沫順著嘴角流下,身體開始瘋狂的打擺子,猛地從被莫西幹男握住的手中抽回腳丫。同時噗呲! 呲呲呲!的聲音中,劇烈的疼痛使少女大小便同時失禁,噴濺而出。莫西幹男似乎早有預料一樣立刻後退躲開。

在幾個呼吸後寒夢憋在嗓子里的慘叫,才淒厲的喊出。同時眼淚也像決堤一樣嘩嘩的流下。

被寒夢的慘叫驚醒,晨光也從失神狀態中回覆,看見眼前側身倒在地上,雙手抱住右腳,渾身在劇烈的抖動,胸口也在大力起伏努力呼吸的寒夢。啊啊啊!呃呃嗯嗯嗯!爸…爸爸,媽媽…夢兒好疼,啊啊啊!寒夢似乎是崩潰的哭起來。莫西幹男突然蹲下扶起寒夢緊蹙在一起的小臉,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寒夢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莫西幹男。不要!…求求你不要!…哥…哥哥還是請…還是…繼續打我!屁股吧!只有那個...不行!寒夢哭著向莫西幹男求饒。

晨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滿臉疑問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在哭求半天無果後,寒夢似乎是接受了現實,心如死灰般的轉頭看向晨光。寒夢試著站起,但屁股的劇痛和腳上的燒傷,讓他搖搖晃晃的倒下去,寒夢在嘗試了幾次後打消了站起來的決定,一點一點爬向晨光。晨光跪在原地看著向自己一點一點爬過來的寒夢,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寒夢緩緩的爬到晨光面前,努力擡起上身。晨光見狀也趕緊伸手扶住寒夢。怎麽了?他對你幹什麽了?晨光急切的的問道,而寒夢只是回以一個極艱難的苦笑。晨光你能幫我坐在凳子上嗎,我的腿使不出力了。寒夢不好意思的請求到。

晨光不知道寒夢想做什麽,將她小心的扶起,他看見寒夢站起來後,右腳只用腳尖沾地,靠左腳支撐起身體,接著晨光扶著寒夢緩緩坐在凳子上。傷痕累累累腫脹的不像樣的屁股僅僅稍微觸碰到凳面一下,寒夢就發出一聲慘叫,晨光剛想給她扶起來。

謝謝!我沒事!晨光同學,你壓著我坐下就好,我實在沒有勇氣靠自己的力量坐下。晨光一臉擔心的點了點頭,緩緩按住寒夢的肩膀,讓她坐在板凳上,破皮流血腫得三倍大的屁股慢慢和板凳貼合,擠壓變形。寒夢,疼得不斷呻吟慘叫。一分鐘後,寒夢坐在凳子上疼得直冒冷汗,大口大口呼吸試圖適應這種痛楚。過了一會兒,寒夢感覺自己漸漸適應了,便向晨光點點頭。

你來告訴他要怎麽做!哦!不對!是你要,求求他這麽做!不然後果你知道的。莫西幹男帶有威脅的語氣說道。寒夢聽後顫抖了一下,接著看向晨光緩緩說道:晨光,我可以求你件事嗎?你一定要答應我求求你!寒夢幾乎是哭求著看向晨光。

好!我一定答應你!晨光無法拒絕現在正楚楚可憐求著自己的少女。好…那你聽我說…寒夢接著說道:一會兒,我會打開陰…寒夢有些臉紅但還是接著說道…翻開陰唇,你要用煙頭來燙…我的…小豆豆。寒夢臉紅的似乎會冒熱氣。小豆豆…就是陰蒂…額,嗯一會我會指給你看。

接著寒夢認真的說道:你一定要用力按住!不管我怎麽叫!怎麽求你也不要拿開,一直到煙頭自己燒盡!求求你!一定要答應我,絕對不能心軟!不然…不然…還沒等寒夢說完,話就被莫西幹男打斷道,小丫頭,後面可就不能再說了,不然就沒意思了,我們的交易就算作廢了哦!莫西幹男帶著一臉戲謔的說道。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說了!寒夢慌忙的答道。

這才乖嘛!莫西幹男說著把手放到寒夢頭上撫摸起來,接著用力向下一壓。屁股本來已經有點麻木不那麽疼了,突然的一下重壓又讓寒夢疼得慘嚎出聲。小小懲罰你一下,沒有下次了哦!莫西幹男威脅著說道。

寒夢哭著向莫西幹男連連點頭。你一定要答應我!晨光,我知道讓你下手,這對你不公平。晨光還沒有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面對明明是自己在接受痛苦,還在勸慰別人的少女,晨光重重點了下頭。


寒夢深吸一口氣,緩緩放平雙腳,接著向兩邊打開,雙腿緩緩張開,露出微微發抖肉嘟嘟的陰部,這時晨光的視角余光看到了,寒夢腳上觸目驚心的傷痕,深紅發黑,腫脹到幾乎透明的半月型傷痕,在寒夢的腳心,傷痕周圍浮現密密麻麻的小水泡,是因為皮膚被高溫炙烤時皮下水分沸騰所導致的。

寒夢羞得用手擋住自己顫抖嘴角,緩緩把雙腿打開到極限,大陰唇也因為拉扯的皮膚拉扯露出一條小縫,陰縫的頂部有一個粉嫩的小凸起。陰唇四周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陰毛,和粉色凸起的上方有小小的一撮陰毛,整整齊齊長度似乎是修剪過。寒夢羞得耳朵通紅。

她身上的毛發在每個月也是會有專門負責的人,來進行修剪整理,因為這也算是千金小姐禮儀課中的一部分。寒夢扭扭捏捏的用兩根手指撐開大陰唇,將陰戶的內部展現在晨光的面前。晨光現在跪坐的姿勢,而寒夢則是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撐開的陰戶就在他的眼前。寒夢羞的渾身發抖,眼眶里的淚水也是一顆一顆從臉頰流下。與此同時一陣腥臊的氣味也是進入到晨光的鼻中。

就算寒夢再怎麽愛幹凈,她被關在這里也已經至少五天,也上過廁所也失禁過,也有發燒時的汗臭積蓄在一起,有味道也是難免的事。這…這個…這個就是小豆豆。寒夢顫抖的給晨光指向還在冒出熱氣的陰戶中尿道口上方的小小的陰蒂。 

莫西幹男點起一根香煙,別磨磨蹭蹭的了!說著把香煙遞給跪在地上的晨光,晨光顫顫巍巍接過剛剛點起的香煙,轉頭看向寒夢的臉。

寒夢擠出一苦笑,沖晨光點了點頭。吶!晨光同學,你可以幫我撐開…下…下面嗎?我怕我堅持不住會松手。寒夢一臉羞澀的請求到。晨光看著她輕輕點了點頭。把手指放到了寒夢的大陰唇上,晨光心跳得飛快,手指傳來皮膚冰涼軟嫩的觸感,讓他稍稍吃驚他從沒想過,原來女孩的私處會這麽柔軟。晨光的小臉霎時間染紅,接著他學著寒夢剛才的動作緩緩撐開兩瓣兒陰唇,手指感受到陰戶內部傳來的濕熱之氣。

寒夢將手蜷縮在胸前,雙眼禁閉,緊緊咬住嘴唇。等待著來自下陰的劇痛。晨光也咽了一口唾沫,將煙頭慢慢靠近微微顫抖的粉紅小豆豆。寒夢似乎是感覺到熱氣逼近,開始緊張的顫抖。停!死丫頭你玩呢是吧?莫西幹男突然呵斥道。

寒夢被嚇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把陰蒂包皮翻開,把陰蒂硬起來在燙!莫西幹男命令道。污穢下流的言語讓少女小臉一紅,寒夢似乎是沈吟了一會兒,小聲支支吾吾的說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要怎麽讓小豆豆硬起來…也從來…沒翻開過包皮。哈哈!哈哈!似乎是說了個笑話一樣,莫西幹男大笑起來。不會吧,這大小姐連手淫都不會!這也太冰清玉潔了吧。那就更可惜,連一次手淫都沒有的處女逼,要送到村子里糟踐。可惜!真她媽可惜!寒夢聽著莫西幹男的話,臉變得通紅。

把手放到陰蒂上,自己揉,是你來還是我來!莫西幹男戲謔的問道。我自己來!似乎是被莫西幹男說他要上手嚇了一跳,寒夢趕緊回答道。


寒夢照著莫西幹男說的話,試著將手指放到陰蒂揉搓起來。一種莫名的快感也湧向她的大腦,她想起來在之前偶爾被晨光注視身體的時候,她也會產生相似的感覺但遠沒有現在這麽強烈。寒夢面色潮紅,嗓子里也舒服的小聲呻吟。看到晨光躲開了目光,她心里生出濃厚的感激之情。第一次的手淫,讓寒夢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她想繼續加快速度的揉搓小豆豆。她感覺到十多年來一直安安靜靜的小豆豆,第一次的興奮到發硬,發燙,不斷發抖。

怎麽?激發你淫蕩的本性了?你是要自慰到高潮嗎?莫西幹男帶著一臉挑逗的質問道。寒夢第一次感覺到這麽舒服便有點沈溺其中,突然被莫西幹男的話點醒硬生生拉回現實。寒夢停止了陰蒂的揉搓,看著自己下體硬起的小豆子,她將手指捏到陰蒂上,接著向下緩緩的擼動,陰蒂的包皮第一次被扒開。寒夢感覺有點微痛但快感的興奮更勝一籌。她感覺到小豆豆涼颼颼的,用手指輕碰一下都能感到極大的快感和針刺一般的酥麻感,她根本不敢碰,現在自己的陰蒂敏感到不行,稍稍碰到她都會輕叫出聲。她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眼里滿是恐懼的神色。第一次扒開包皮的陰蒂這種敏感度手碰一下都會有點激痛,如果被煙頭燙她稍稍想了一下,就嚇得渾身發抖冷汗直冒。但是又想到自己如果不這麽做,會面臨的後果。

莫西幹男跟她提出的交易是,要麽陰蒂讓煙頭燙一下,要麽就是剛才的鐵鉤子在身上燙至少二十下。當時剛被燙完的寒夢不假思索的選擇了前者,她當時想著一下總比二十多下要好受一些。但現在剛剛扒開包皮的她,,並不這麽想,她發現這也是一個險惡的陷阱。

  不過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即使現在想要反悔,恐怕莫西幹男也不會同意。想到這!寒夢猛地一狠心。晨光同學,我準備好了。寒夢看向晨光溫柔的說道,露出一個堅定的笑容。說完寒夢雙手伸向兩邊,壓住大腿防止一會疼得受不了會本能的加緊雙腿。接著緊緊閉上雙眼,咬住嘴唇,準備忍受接下來的劇痛。

晨光看著緊張顫抖的寒夢,他也做好了準備,一會說什麽也要堅持到底。燃燒到一半的香煙,煙灰斷在地上,帶著音樂紅光的煙頭慢慢靠近,第一次扒開包皮的陰蒂,那陰蒂頭圓潤粉嫩,可愛俏皮可能是長時間在鎖在包皮里現在有點微微發出慘白。

“刺啦”!伴隨著內含火光的煙頭接觸到陰蒂的一瞬間,肉眼可見的看到剛才還滿是水分圓潤可愛,粉嘟嘟的陰蒂瞬間冒出白煙,陰蒂瞬間變得深紅如血,四周冒出細小的水泡。整個陰部也劇烈的抖動起來,晨光不敢送手放開,他知道寒夢肯定會很痛苦,但是他答應過寒夢絕不放手,寒夢同學也相信自己。

寒夢再陰蒂接觸到煙頭的瞬間,一開始的感覺像是陰蒂一下冰涼,接著不到一秒鐘,巨大的痛楚隨即傳來,這種痛苦等於把自己身上的一塊肉活活烤熟,偏偏這塊肉還是全身最敏感的一塊。這種痛楚即使放到經受過刑偵抗拷問訓練的成年人來說都是絕對無法忍受的。更何況是從小錦衣玉食,磕碰都很少的15歲少女身上。啊啊啊啊!不像是人能發出的慘嚎,從寒夢身體里發出,壓制雙腿的手沒有頂住因疼痛而劇烈回收的大腿,幸好晨光注意到了這一幕,將手肘橫放在寒夢兩腿之間。

寒夢疼得雙腳緊緊繃直,接著身體向後仰,眼淚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同時下體的兩個洞口齊齊失守,尿道和肛門不受控制的痙攣收縮擠壓帶來再次失禁。但還好在之前烙鐵燙腳心的時候,寒夢就已經幾乎幾乎全部噴幹凈了。這次只有細細的水流,和肛門里噴出的些許白色腸液。但晨光由於離的實在太近,還是有一些水滴濺在臉上,但晨光沒有受影響,依舊將煙頭緊緊的抵在有些發出糊臭的陰蒂上。啊啊啊啊!晨光!求…你了…快放…手…爸……媽媽……好疼…疼死了!寒夢嘴里不斷說出胡話,也在不斷向晨光求饒。

晨光充耳不聞,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中那差一點就燒完的香煙上。快點!快點!再快點!晨光心中在吶喊,寒夢的哭嚎求饒也像刀子一樣紮在他心上。火蛇慢慢燃燒著煙草也再不斷灼燒這少女脆弱的陰蒂。最後一點火星被風吹散,晨光見狀趕緊將手里的香煙一扔,抱住已經疼到雙眼泛白,嘴里說著胡話的寒夢。寒夢!寒夢!堅持住!看著寒夢接近陷入昏迷,他心里急得不得了。莫西幹男則是不緊不慢的拿起一瓶礦泉水先是自己喝了一口,接著遞給晨光。

給她喝。莫西幹男淡淡的說道。晨光拿起水瓶小心的倒入寒夢嘴里。過了一會“咳咳”的咳嗽聲響起,寒夢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抱著自己的晨光,嘴角勾起一絲慘笑。辛...辛苦你了。寒夢輕輕說道。晨光聞言,眼中的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下,落在了寒夢有些蒼白的臉上。

莫西幹男心里卻完全不慌,他知道之前給這兩個小孩注射的藥,效果有多強,除非致命傷不然很難會死。但是副作用也強的像是毒藥就是了!他在心里想到。


過了片刻寒夢慢慢恢覆了力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剛才虛脫的眼皮都睜不開,現在卻沒有那麽累,她對自己身體感到一絲陌生。但疲勞雖說快速的恢覆,但這也讓她的那些傷又開始劇烈疼痛起來。她疼得趴在地上大口呼吸。晨光在一旁擔心的看著她。

該你了!臭小子!莫西幹男突然說道。晨光心里猛地一跳,他看了一眼寒夢,發現寒夢也在擡頭看著他。寒夢滿臉擔心似乎想說什麽,但突然牽動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晨光看著她勾起一抹微笑。我沒事的,你先好好休息。晨光溫柔的說道,接著轉身向莫西幹男走去。寒夢伸出無助的小手試圖拉住他,但抓了個空。她不敢想自己要是沒有晨光會怎麽樣,剛才是,之前也是。因為有晨光在,她才能稍稍安心不那麽害怕。

寒夢擔心的注視著晨光。當然對於晨光來說也是一樣,因為有寒夢在,他才能堅強起來,不至於被恐懼支配。咱就別玩小丫頭那一套了?!直接開始你沒意見吧?晨光也害怕的渾身發抖,剛才寒夢受刑的時候,他從沒見過寒夢疼成那樣,即使在之前被打屁股時也一次沒有。晨光顫顫巍巍的回答。沒…意見。莫西幹男把一直插在火爐里的烙鐵拿起來,毫無征兆的按在晨光的小腹側面。晨光還完全沒有做好準備,被這突然的一燙,讓他發出慘嚎,同時疼得跪在在地上,晨光感覺一瞬間身體疼的不受控制,大腦也出現一瞬間的空白,烙鐵按在皮膚上第一時間晨光感覺到仿佛一塊冰涼的冰貼在肉上了一樣,接著是一瞬間麻木,接著就是如海嘯般襲來的一陣陣劇痛。晨光勉強轉過頭看了下被燙的地方,瞬間出現黑紅色些微燒焦的痕跡,四周生出許多大大小小的水泡。他疼的咬緊牙關,但緊接著“刺啦”!的皮肉燒焦聲再次出現,他感覺後背猛地一涼,接著劇痛再次傳來,這次他再也堅持不住了重重的倒在地上,不斷發出沙啞的嘶嚎。

這一下的疼痛還沒有擴散到全身,緊接著“刺啦”!“刺啦”!啊啊啊啊!連續的烙鐵無情的按在少年的身體各處,絲毫不作停留。他一開始疼的哭爹喊娘,拼命求饒,接著開始不受控制的失禁,嘴里也變成了求神拜佛,但烙鐵並沒有停下還是接連不斷按在少年的身體上然後冒出陣陣白煙,和散發出燒傷的臭味,一聲聲的,刺啦!讓少年少年渾身不住的仿佛觸電般劇烈抖動。再到最後,少年似乎是暈死過去一樣,只有烙鐵按在身上的時候,才會疼得渾身一抖。

寒夢看著眼前殘忍的一幕,她哭的梨花帶雨,不停的為晨光求情。住手!…快住手!…你再繼續…他會死的!寒夢不斷的喊向莫西幹男。莫西幹男在最後燙了幾下晨光後,無聊的把烙鐵扔到一邊,發出鐵器碰撞的悶響。

莫西幹男擰開一瓶礦泉水,倒在晨光翻著白眼涕淚橫流的臉上。嘩啦啦的水聲沖洗過晨光的面龐,咳咳!咳!晨光劇烈的咳嗽起來。慢慢蘇醒的晨光,一時之間大腦一片空白,他已經分不清身上的那一道烙印在發痛,就感覺渾身都痛的厲害,他只能渾身疼得在地上不斷地打擺子。

寒夢看見晨光醒來,一瘸一拐的走到晨光身邊擔心的看著他的臉,接著一滴一滴眼淚從寒夢的眼中落在晨光慘如白紙一般的臉上。晨光嘴角勾出一抹微笑,讓寒夢稍稍放心。寒夢只是小聲地嗚咽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我…我還…以為…你丟下…我…再也醒…不過來了呢。寒夢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晨光本來也想說點什麽,但幹張了幾下嘴,沒有發出聲音。應該是慘叫的太用力,嗓子暫時失聲了。晨光心里想道,只能回以一個艱難的苦笑。

好了!好了!我都快感動哭了!最後一項了!我也已經有點膩了。快點完事,快點收工。莫西幹男不耐煩地說道。兩個孩子緊緊靠在一起,互相對視一眼,瞳孔中滿是恐懼神色,還要接著懲罰!少年和少女早已遍體鱗傷了,足足被殘忍虐待了將近12個小時。兩人無論精神和肉體都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回答呢!是不是又皮子癢了?莫西幹男大聲問道。兩人嚇得渾身一顫,經過一天的無情摧殘,兩個孩子對眼前的男人,已經害怕到了極點,即使莫西幹男隨便說一句話,兩人都會嚇得發抖不止,更是不敢忤逆他。

知…知道了…兩人快速回答道。莫西幹從腰間抽出把小刀,走到兩人面前蹲下。誰先來?晨光和寒夢面面相懼,兩人對視一眼似乎同時下定主意一樣,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先來!

誒呀!真麻煩!女士優先吧!莫西幹男無奈的說道。接著一直大手抓住寒夢的一只胳膊,猛地拽起少女的纖纖玉手。莫西幹男拿著小刀慢慢的劃在寒夢的手背上。啊啊啊!寒夢被突然的割傷疼得叫出聲。她將頭靠在一旁晨光的胸前,緊閉雙眼,咬著牙忍受手背上一刀一刀的疼痛晨光則是替寒夢擋住耳朵,讓她聽不到鋒利的刀具劃破皮膚的聲音。一分鐘後莫西幹男的刀停了下來。放開了寒夢的手,寒夢忍著疼擡起手臂,看見自己手背到小臂上七扭八歪的兩個大大的寒夢二字。鮮血順著傷口流出,將手臂染紅。接著可能是失血過多也可能是一天傷痛的累積讓她頭腦發暈,昏昏沈沈的暈了過去。在昏倒前她聽見晨光忍痛的悶哼聲。


寒夢再次醒來時,身旁躺著還在沈睡的晨光。她用手撐地扶起上半身,她發現手背和小臂上的傷已經止血了。他輕輕移動了下身體,想觀察下四周,發現他們已經再次被關進了狗籠里。寒夢試著讓身體往墻角移動,但稍稍一動渾身的傷口拉扯皮肉讓她疼得輕哼一聲。她一點一點嘗試著把身體靠近墻壁,接著調整呼吸來減輕疼痛

。晨光身體也突然動了一下,環視了四周一圈確認了情況後,晨光雙手撐地掙紮著跪坐起來。看向側身躺在墻角的寒夢。他用手擦了擦剛剛清醒,還有些模糊的雙眼。迷迷糊糊的說了句:早上好。

寒夢被晨光這可愛的一幕逗笑。嗯!早上好?寒夢元氣滿滿的回道。寒夢也用手撐地從側躺的姿勢變成跪坐,她不敢坐在堅硬的地上,即使是坐在自己柔軟的小腿上,依然讓她疼得蹙眉。寒夢,還是躺下吧。晨光已然從剛才的跪坐變成了側躺姿勢,他也發現了自己的屁股現在輕輕碰一下也疼得不行。寒夢輕聲“嗯”了一聲,又乖乖的側躺下去。

寒夢看著晨光一身恐怖的烙傷,她發現晨光的燙傷似乎已經重新結痂了,這讓她感到驚奇,她知道人體的恢覆速度不可能這麽快,尤其是燙傷這種恢覆的速度最慢。她雖然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但是絕不可能超過一天。晨光看見寒夢的眼睛在它的身體上到處遊走,不免有點尷尬。怎麽了?寒夢?晨光帶著一點尷尬的問道。

寒夢也發覺自己剛才好像有點失禮,不好意思的說:晨光你看你的傷口。晨光這時才注意到,雖然身體還是很疼,但更多的是發癢,他看向自己的身體,一些燙傷的地方已經重新結痂,周圍皮膚則是變得紅紅的,水泡完全消失了。

寒夢!你轉過去。晨光說道。我確認一下你的傷好的怎麽樣了。經過了這麽多事情兩個孩子之間早就沒了那種,難以提及的羞恥感。

嗯!好!寒夢也覺得沒什麽,慢慢的轉過身,背對著晨光。寒夢屁股上的腫脹已經消失七八成了,又變回之前美妙的蜜桃型,一些瘀血的紫痕和鞭痕雖然還沒完全消失了,但也好多了。寒夢這時也弓起腰似乎在確認什麽。

晨光能猜到,她應該是再確認下身的燙傷。過了一會寒夢有些羞紅的轉過來,面對著晨光。對了!能幫我看看腳底嗎?我自己看不到。寒夢問道。當然可以。晨光爽朗的答道。接著兩人都向兩邊擠了擠,因為籠子里的空間本來就不大,他們又是側躺著,想把腳擡起來需要一點地方。寒夢緩緩的擡起腿,把腳掌擡到晨光面前。果然傷勢都好的很快,寒夢腳底的傷口也已經結痂,周圍的皮膚只是有點紅紅的。好多了,已經結痂了。晨光說道。話畢寒夢也把腳放下。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之前,我們被注射的藥啊?寒夢怯怯的問道。晨光也陷入思索。不過這藥如果這麽神奇為什麽要給我們打?晨光提出疑問。啊!不會是因為這樣就可以沒有顧慮的打我們吧!寒夢突然說道。晨光想了想。算了!想了也沒用。晨光勸慰道。嗯!你說的對。寒夢附和了一句。雖然傷恢覆的很快,但兩人還是疼得只能躺在地上。就這樣,兩人如劫後余生一般,的談天說地,聊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強烈的疲勞感再次襲來,雙方互相道了句晚安後,狗籠里才重歸平靜。

等兩人再次睜開眼睛,感覺身體已經沒有那種一動就痛的感覺了。兩人輪流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兩人坐下聊了一會天,聊到了了從前,讓寒夢有點想媽媽爸爸,清淚又開始在水汪汪的眸子里匯聚。晨光被她這麽一帶動,也有點想哭。狗籠里傳出少年少女的小聲嗚咽。過了一會寒夢擦了擦眼淚,她不想讓這里的氣氛變得那麽悲傷。

吶!晨光,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你教我的意念翻花繩。上次我們還沒有玩兒,就被打斷了。晨光聞言,也用手背胡亂的擦了下臉。嗯!來玩吧!狗籠中又傳出少年少女輕輕的嘻笑打鬧聲。

 

“ 哢噠”!隨著一聲巨響,被鎖住的大門被打開。兩個孩子也停止了玩鬧,齊齊退到墻角。少年握住少女有些顫抖的手,給予對方一些勇氣。少女也握緊了少年的手作為回應。莫西幹男走了進來,兩個孩子本來都已經鼓起勇氣,但看到出現的是他們最害怕的男人,不禁兩只握在一起的小手,同時發抖。

呦!傷好的差不多了。莫西幹男說道。兩人顫顫巍巍的點頭作為回答。丫頭!你站起來。莫西幹男命令道。寒夢看了一眼晨光,咽了口唾沫,聽話的站起來。少年和少女對眼前的男人,害怕到了極點,不敢不聽從他的話。

轉一圈!莫西幹男命令道。寒夢聽話的原地轉了一圈。嗯,差不多了,把受傷的那只腳丫子擡起來!莫西幹男接著命令道。寒夢依然聽話的擡起右腳,把腳底給眼前的男人觀賞。

好!你看打完就乖了吧!莫西幹男說道。寒夢沒聽到放下的許可依然擡起腳掌,小聲回答了句:嗯!

腳丫子也恢覆的差不多了,就剩陰蒂頭了,扒開我檢查下。莫西幹男帶有戲謔意味的說道。寒夢將腳放下,臉色潮紅不情願的挺起腰,讓莫西幹男能清晰的看見自己私處,接著兩只手顫顫巍巍扒開大陰唇露出陰戶內部。莫西幹男似乎捉弄寒夢一樣,盯著打開的陰戶不住觀瞧。少女臉紅的似乎會冒出熱氣,眼角淚汪汪的就快哭出來了。莫西幹男似乎也逗弄夠了說道:好了不看了,那小子你也站起來,轉一圈!晨光也站起來轉了一圈。別害怕!今天不打你們,明天你們就要進村了,開心不?莫西幹男問道。

兩人也不知道進村是什麽意思,只能順著他回答:開心!我之前說過只要你們乖乖的,哥哥就給你們好吃的。莫西幹男一邊說著一邊從他拿的袋子里,拿出一個紙袋子上面寫著某某炸雞。兩人自從挨打完,到現在什麽都沒吃,聞道袋子里的香氣,兩人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肚子也一起發出腸鳴。

莫西幹男看兩個小家夥看到自己手里的炸雞,兩雙水汪汪的眼中不斷放光。

哥哥我好不好?莫西幹男戲弄著問道。兩人立刻回答道:好!莫西幹男也不再逗弄他倆,把吃的從籠子順了進去。我要走了,不該說點什麽嘛?莫西幹男背過身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接著說道:哥哥!再見!聞言莫西幹男哈哈一笑走出地下室,然後再次鎖好門。

晨光和寒夢都一臉興奮,被關這麽多天,一共就吃了那麽幾個面包,第一次的飯里還被下了瀉藥。兩人兩眼放光的看著紙袋子,晨光將袋子打開,把里面的的食物拿出來。有一個炸雞漢堡,一個肉卷,一盒薯條以及一杯可樂。只是普通的單人份套餐,但在兩個孩子眼里,這已經是一頓極豐盛的大餐啦。

  這就是漢堡嗎?這個難道是可樂?寒夢一臉興奮的看向晨光問道。寒夢,難道你沒吃過?晨光不解的問。沒有!從小到大我家里都不允許我在外邊吃飯,也絕對不讓我吃這種油炸的快餐。所以一直都是看別人吃。寒夢有些遺憾的說道。

看來大小姐也有屬於大小姐的煩惱啊。晨光裝作老成的模樣逗弄她。寒夢氣鼓鼓的捏了一下晨光的臉。好了!好了!我錯了大小姐!原諒我吧。晨光裝出一臉對不起的表情說道。那本小姐就原諒你!寒夢裝出高冷的模樣說道。哈哈!兩人被這段對話逗笑。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們來分一下吧。晨光說道。寒夢“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晨光把漢堡遞給寒夢說道,你先吃!記得給我留點。寒夢接過漢堡,興奮的滿眼放光,一口咬下,帶著肉香和調味料,還有烤過的面包香氣一股腦進入口中。嗯!好好吃!餓壞的寒夢說道,晨光也將肉卷放入口中,大快朵頤起來。寒夢將漢堡吃的只剩一半,不舍的遞給晨光。

晨光看出了寒夢小臉上帶著不舍的的表情。你吃吧我不太餓。晨光說道。不行!寒夢一邊拒絕道一邊把漢堡塞進晨光嘴里。晨光沒想到寒夢會直接把漢堡塞進他嘴里,對寒夢做出了個無奈的表情,但心里知道寒夢很喜歡吃這個漢堡,她是怕自己餓肚子晨光心里暖暖的。晨光咬了一口漢堡說道。肉卷我還留了一半給你。寒夢再次一臉興起來。

吃飽喝足後,寒夢一臉滿足的躺在地上,真的好好吃!寒夢感慨道。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說道:你說我們以後還能吃到嗎?晨光溫柔的回答:一定能的,等以後出去了,我帶你去吃,好多你沒吃過的美食。寒夢聞言側過臉和晨光四目相對。一雙美麗的眸子里滑下淚水。晨光見狀伸出手幫她擦眼淚。寒夢握住晨光幫她擦眼淚的手,我…我不想…和你分開!寒夢哭著說。見狀晨光趕緊安慰道。不會分開的。一定不會的!晨光知道寒夢在擔心什麽,她擔心那些家夥們一直說的進村,也害怕在這之後他們兩人被拆散。寒夢將頭埋進晨光胸口,小聲嗚咽。晨光撫摸著寒夢的頭,慢慢安慰她。漆黑的狗籠里傳出,少女的細微嗚咽,以及少年溫柔的安慰之聲。

第二天清晨,一輛銀色面包車停在了一家快餐店門口,幾個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吐了一口哈氣,砰砰地敲響了快餐店的門。過了片刻,哢啦的一聲,快餐店的卷簾門被拉起,一個似乎還沒睡醒的胖子,流著口水把門口的幾個中年男人接進屋里。大哥你來的真早,胖子說道。接著點亮大廳的電腦屏幕。在胖子一頓操作下,屏幕中出現畫面,昏暗冰冷的地下室中,狹窄的鐵制狗籠里,一對赤身裸體的少年少女互相擁抱在一起正在睡覺。你看兩個小崽子還沒醒呢。胖子指著鏡頭中的兩人,對身著中山裝的男人說道。 原來昏暗的地下室中安裝著微型攝像頭,少年少女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當然他們的聊天也不例外。都準備準備,一會裝貨準備進村了。身著中山裝的男人一聲令下,其他幾個人都開始忙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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