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人知的幼時與每日例行的勉勵【琴】 (Pixiv member : ALICE)

 隨著舊統治階級的倒台和被清算,在如今的蒙德,人們已然不記得城內有多少貴族存在。而與其同時,沒有化作歷史的塵埃消失在蒙德的風中,依然留存至今的兩大家族,則是成為了蒙德無人不知的存在。

其一便是優菈所屬的,因為過分追求舊貴族的繁文縟節而導致風評不佳,但也因此在某種意義上令人過目不忘的勞倫斯家族,其二則是琴所屬的,肩負著守護蒙德使命,自古以來便恪盡職守因此廣負盛名的古恩希爾德家族。

相比於不受待見的勞倫斯家族,蒙德的市民們更愛戴古恩希爾德家族。那並非是因為歷史書上記載著關於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光輝記述,而是因為現任的蒙德代理團長琴用她的行動向市民們證明著自己永護蒙德的決心,而她正是古恩希爾德家族的一員。

蒙德的良好治安和生活氛圍離不開琴的管理,受此恩惠的市民們自然不會忘記代理團長的奉獻,因此市巷坊間里也總會流傳有關於琴團長,關於古恩希爾德家族的話題。

類似於古恩希爾德家族的長子長女,在學會喊“媽媽”之前,就已經能夠念出“永護蒙德”——之類的故事,是早些時候蒙德酒館的酒客之間最喜歡討論的內容。

毫無疑問,這是一句有誇大成分的玩笑話,只不過隨著酒意漸濃,大多數的酒客們也不會介意這般誇大其詞的說法,在他們的心中,琴團長的認真負責值得這般肯定。因此,他們只會點頭肯定,繼續把酒滿上,然後在交盞的碰撞後把話題引向下一個地方。

當這些話有一天傳入了琴的耳朵,琴也只不過是微微一笑,只將那些談論看作是對自己工作的誇讚,然後接著埋頭處理起文件。而稍顯慵懶地倚在桌邊,帶回這些酒巷傳聞的優菈,注意到了嚴肅的琴露出了一絲擡眉的表情,只不過她沒有多加追問,只是把門帶上便出去了。

空曠的房間里只剩下了琴一個人,就在門被關上沒過一會兒的工夫,琴就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稍稍不自在地轉向窗口的方向,望著透過彩繪玻璃照在地板上的陽光出了神。

又過了片刻的工夫,琴終於感到心情稍稍平覆下來了之後,她從口袋里拿出了從不離身的手賬,拿起筆在上面寫下了一行 “在工作途中分心”,緊接著又從筆筒里抽出一支黃色的記號筆,在這句話開頭之前的地方塗上一橫標記。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優菈只不過是如實地覆述了一遍酒客們談論的話語,但那一句玩笑話,卻讓琴下意識地回想起了一些曾經的事情。

身為古恩希爾德家的長女,琴當然知道酒客們的傳言實在是太過誇張了,在學會音節覆雜意義深刻的“永護蒙德”之前,琴自然是先學過了許多音節簡單言簡意賅的詞匯,而在琴聽到傳言的那一刻,她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印象最深的,與“媽媽”有關的短句。

“媽媽…疼…!”

“疼就對了,屁股撅好!”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早上的時候我們是怎麽約定的?”

尚且年幼的琴正戰戰巍巍地站在臥室的書桌旁,她擡著腦袋看著自己的母親,可母親沒有應承琴可憐的目光,只是處變不驚地端立在原地,用著嚴肅的口吻向琴問話。

睡褲松松垮垮地堆在琴的腳邊,畫著可愛動物圖案的小內褲也窩在睡褲里,還殘留著幾分夏夜的燥熱體溫,琴的下半身一絲不掛,她白皙的屁股上更是畫著兩道鮮紅的尺印,而畫筆毫無疑問,便是此刻被母親握在手中的戒尺。

“唔…”

琴有些心虛地不敢回話,只是撇開目光看向桌上攤開的記事本上幾個代表著未完成的紅色記號,一邊不自在地撥弄著睡前剛梳理好的金發。看著琴完全沒有反省跡象的眼神和一臉在思考怎麽躲過懲罰的表情,母親舉起了手中的戒尺,然後照著毫無防備的琴的屁股用力地揮了過去。

啪——!

“嗚哇!”

一記戒尺結結實實地落在琴毫無衣服遮擋的光屁股上,打在皮肉上的清脆戒尺聲響與琴仰起脖子吃痛的叫聲同時響起,厚重的戒尺沈沈地打在琴的屁股上,擡起的瞬間,那原本光潔的肌膚上便浮現出了一道清晰的紅印。

“媽媽…疼…”

“手扶桌子上,不許揉!”

琴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看向自己的母親,然後自以為沒被注意到地,偷偷地把手繞到了屁股後面。而就在琴的手指快要碰到自己那發燙的屁股的時候,母親的嚴厲訓斥嚇得琴趕忙縮回了手,她那靈動的眼睛也頓時被嚇得不知道該看向哪里好而緊張地張望起來。

點在屁股上的戒尺觸感讓琴頓時感覺屁股又痛了一分,琴只得得乖乖地把手搭回桌沿,然後縮起了脖子,改成用肩角的衣服去蹭自己的眼淚。

“琴,我們白天是怎麽約定的?”

聽到母親的提問,琴縮了縮身子,緊張地擡起頭來看向自己的母親,她伸手拉了下身前的衣擺,又趁著母親被自己的目光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回過另一只手去背到身後,而她的小動作沒能躲過母親的火眼金睛,緊接著她的手就被母親拉住,然後在下一刻,她就又感覺自己的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麻木的痛感。

“嗚…”

“琴,我們白天是怎麽約定的?”

屁股上挨了兩下,琴這才放棄了她那明顯到不行的小心思,她再一次擡起頭來看向母親,眼睛里多了一分惶恐,仿佛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那個她所熟知的媽媽,而是一個名為嚴厲的魔鬼。

“嗚…說好要練書法和禮儀,還有練劍…”

一樣的問題重覆了三遍,琴也不想體會一樣的疼痛三次,她小聲地回答了母親的問題,緊接著她就自知理虧地低下了腦袋,而必定會到來的下一個問題也如同預想那樣準時到達。

“那麽你做了多少?”

“嗚…”

琴輕輕地哼著聲,用著扭捏的目光看向母親,可母親並沒有因此對琴寬心,只是又一次揚起了手中的戒尺,而發覺不妙的琴趕忙張口回答道。

“只是練習了禮儀…”

“現在這樣的姿態,算是練習過禮儀的結果嗎?”

“不…不是的…!啊不對…唔…”

琴頓時變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而沒等她想好措辭,母親的下一個問題就接踵而至。

“如果沒完成的話要怎麽樣?”

“唔…要…”

“要怎麽樣…?”

母親的語氣逐漸變得高昂,而琴的語氣則同步變得低落下去,太難以啟齒的懲罰讓琴有些不好意思回答,而陷入害羞情緒的琴也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拖延將招致怎麽樣的後果。

啪——!

“嗚…!”

在琴看不到的背後,五下戒尺已經把她的整個屁股都打得通紅,挨了五下嚴厲的戒尺,琴也感覺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痛。可她不敢把手背到身後去了,她知道那樣只會讓自己的屁股更難捱,因此她只有眼淚汪汪地扶著桌子,微微地抽動鼻子咬住嘴唇,然後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那樣地微微張口。

“……”

占據了全部思考的疼痛感讓琴一下忘記了發聲的方式,她緊張地看向母親手中的戒尺,趕忙咽了一下有些幹燥的喉嚨,然後極其小聲地說道。

“要…要被…打屁股懲罰…”

太過害羞的承認讓琴說完就把頭低了下去,也正如此刻發生在琴身上的事情那樣,琴正因為沒能按時完成約定的功課而在受到懲罰。

“琴,你自己說,今天這樣要打幾下?”

“十…十下…?”

琴顫巍巍地報出一個數來,然而母親卻沒有點頭應允,只是用著一樣溫和卻不容置疑的目光看著琴,就像是在說——“再想一想”的樣子,當琴把目光看向桌上攤開的記事本時,才注意到標記著紅色符號的字帖和劍術的下面,還有一個因為台燈的光而照得有些看不清的黃色標記,在那旁邊則是寫著“禮儀”的字樣。

沒有一處是意味著做得不錯的綠色。黃色是完成不善的標記,而紅色則是懈怠沒做的標記,一個黃色標記是三下,一個紅色標記是五下,那麽加在一起也就是…

“十三下…?”

“嗯。但是,沒有一個認真完成了,三個里面竟然有兩個紅色,這可是態度不端正的問題了。琴,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我…唔…”

琴的眼神頓時變得躲閃起來,拉了拉輕薄睡衣的下擺,然後低下了頭去。她很清楚自己是抱著僥幸心理,以為一直以來和藹的母親昨晚認真的模樣只是在和她開生日的玩笑,而相反的事實正擺在琴的眼前。

琴一時想不出什麽理由來,一緊張她就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緊接著,她就犯下了每個女孩在小的時候都會犯的錯誤。

“今天身體有點不太舒服…”

“嗯?是真的不舒服嗎?找借口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唔…”

琴不敢直視母親能夠洞穿一切的眼睛,她看著母親手中微微搖動的戒尺,她的心里不禁有些發怵。

就在琴猶豫著該怎麽回答母親的問題時,又是一記戒尺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堅實的木材直擊嬌弱的皮肉,超出想象的疼痛感讓琴甚至都沒察覺到屁股又挨了一下,過了許久她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地叫出聲來。

“嗚…疼…!是…是我找借口了…”

迫於戒尺的威懾力,琴意識到現在最好還是誠實一點,只不過這樣一來,琴就沒有反駁母親對自己態度問題的質疑,也就坐實了琴白天懈怠偷懶的事實。

“態度問題,那就得好好糾正一下了,除了一會兒要挨的一頓,明天早起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帶著戒尺到我的房間來,聽明白了嗎?”

“媽媽不要…!我…明天開始我會認真的,所以不要…!”

“說不要也不行,得好好給你長長教訓才是。”

“媽媽…”

“好了琴,現在馬上雙手扶著桌子站好,把屁股撅起來,到了晚訓的時間了。”

“嗚…”

盡管有些不太情願,但對於現在的琴來說,她沒有第二個選擇,就在值得慶賀的生日剛剛過去後的第二天,她就得要被母親用戒尺打屁股處罰。

那時的琴還不知道的是,自從這一天起,戒尺的訓誡就將伴隨著她度過成長的歲月,那支由蒙德最老練的木匠打造的戒尺,將讓琴度過一個又一個帶著疼痛的難忘夜晚。

“十三下,好好地反省自己的錯誤!”

母親沒有因為琴找了借口而多加上懲罰的次數,畢竟對於尚且年幼的琴來說,松木質地的戒尺只要幾下就能把她打到疼痛難忍,更何況還有打在光屁股上的響亮威懾,十三下可以說的上是非常嚴厲的處罰了,再加之明天早起之後還有晨誡,作為初次的懲罰,已經足夠讓琴聽話上一陣子了。

只不過,不算剛才因為找借口而挨的一下,不算再之前因為扭扭捏捏的表現而挨的三下,最初打在琴屁股上的兩下戒尺,也只是琴不願意按照約定脫掉內褲而得到的警告。六下戒尺的疼痛感已經讓琴得到了教訓,可算作懲罰的次數從現在才剛剛開始。

琴乖巧地站在她最熟悉的書桌旁,眨著淚眼用手扶著桌子的邊緣。寬大的睡衣微微地遮住了她的屁股,可下一秒她就感覺屁股上傳來一陣涼颼颼的感覺。衣服的下擺被母親撩起,被夾子固定在了腰間,已經被戒尺打得紅熱的兩瓣屁股無助地暴露在空氣中,而接下來便會在戒尺的責打下變得更加腫脹發燙。

琴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度過那個難熬的夜晚的,剛洗完澡的身體對疼痛格外敏感,琴只記得每一下戒尺的訓誡都疼得讓她不自覺地把屁股縮了回去,而母親則是不斷地重覆著要她乖乖地把屁股撅起來的命令。

“媽媽…疼…!”

到後來,沒什麽力氣哭叫的琴只是不斷地重覆帶著懇求的話語,但母親的戒尺還是一如既往嚴格地招呼在她的屁股上,不留情面地打出極其響亮的聲音來,直到她白皙小巧的屁股染上蜜桃的紅潤,散發出夕陽般的熱浪,直到這句叫喊深深地印入了琴的記憶,最後伴隨著淚水的苦澀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相同數目的懲罰如期而至,就在琴剛從睡夢中醒來片刻不久,她那還在隱隱作痛的屁股就又結結實實地挨上了一頓打。

那一天,別說是大動作的劍術練習,就只是坐在椅子上練字都會讓她忍不住地去抹眼淚,而或許也是因為屁股時不時會痛的警醒,琴當天的表現格外認真,但還是因為沒到標準而被記了一個黃色的標記,依然在睡前挨上了三下戒尺的訓誡。

當然,懲罰並不是目的,只是方法。在琴最終理解她所肩負的使命之前,母親首先希望她能夠成為一個足以獨當一面的人。

作為古恩希爾德家族的長女,母親對琴有著十足嚴格的要求,最開始是生活習慣和待人禮儀的指導,一層一層地發展,最後抵達個人理想的追求這一層次。

為了能讓女兒成為優秀的人,平時的溫和教導以及必要時的嚴厲管教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 也正是因此,在琴的十歲生日過後,她的床頭就掛起了一把戒尺,最開始是用來懲罰犯了錯的琴,而隨著琴的長大,後來便成為了用於勉勵的工具。琴得要自覺地給每天定下的目標記上完成度的標記,最後在洗完澡後的睡前,領著戒尺向母親請罰。

無論過去了多久時間,即便琴的心態從幼時的羞澀蛻變為了少女時的矜持,在挨罰的時候,她都得要脫去下半身所有的衣物,光著屁股接受母親的責打。鎖上門之後,里面的哭喊就傳不到房間外面去,這也就意味著,琴在挨完一天累積下來的所有處罰之前,她都必須要完整地品嘗犯錯的代價。

無論挨過了多少次戒尺的懲罰和勉勵,琴也永遠習慣不了挨打時的疼痛和羞恥,她清楚地明白懈怠犯懶的後果,就是要挨比晚訓更加嚴厲的晨誡,而有過最初的那一次晨誡,親身體會過屁股疼一天的感受之後,琴就時常保持著早睡早起的習慣了。

最後,在琴進入了蒙德騎士團的那一天,聽到母親向她宣布從此以後,她不再需要被打屁股的瞬間,琴回想起昨晚的嚴厲處罰,她沒想到那會是最後一場懲罰而不禁有些恍惚。

當琴摘下掛在自己的床頭那支,陪伴了自己數年之久的戒尺的時候,她甚至莫名地生出了一分懷念的心緒。

即便過了那麽久的時間,用過數不清的次數,松木的戒尺卻完全沒有開裂或是劣化的跡象,時間反倒是賦予了它獨特的厚重光澤,讓琴感覺拿在手里沈甸甸的。

這把戒尺不再具有懲罰的嚴肅感,只留下了作為勉勵的象征性,而就在琴把它收進了騎士團新住處的抽屜里不久之後,它就又一次履行了它本該有的作用。

就在琴住入新房間後的那個晚上,洗漱過後的琴便從抽屜里取出了曾經一直掛在自己床頭的那支再熟悉不過的戒尺,帶著一種看著老朋友的目光注視了一陣之後,她緩緩地走向了書桌旁邊。

與過去的昨天不同的是,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母親沒有站在她的身旁,叫她把記事的手賬翻開驗收一天的成果,她也不再會因為上面記錄著的紅色和黃色的標記而被處以打屁股的處罰。

隨著年齡的增長,每一個處罰標記代表的打屁股的次數變得以往更多了,而每天都在挨打的琴也沒有因此忍得住戒尺的疼痛。但琴還是一如既往地脫下了她的內褲,然後安靜地站在書桌旁,右手執起戒尺,身體微微後傾,最後撅起屁股來,揚起右手——

就像今夜的她即將要做的那樣。



在把前來請罰的芭芭拉送回了住處之後,回到自己房間的琴簡單地洗過澡,便又一次站定在了她執務的書桌前。原本攤滿桌面的公文資料都已經收納好放在了桌角,唯獨還剩下一本小巧的手賬攤開在桌上。

“呼…”

熱水沖刷走了一天工作積攢下的疲倦,洗完澡後的身體放松極了,琴坐到柔軟的皮質椅子上,不由自主地伸了個懶腰,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她從筆筒里抽出鋼筆,正打算往手賬上寫點什麽的時候,她頓時又露出了微微的猶豫神色,只是把筆拿在手里轉著,緊接著又一個沒拿穩地掉在桌上,發出碰撞的聲響。

從躊躇不定的心緒中回過神來,琴不自覺地看向了床鋪的方向。就在大概一刻鐘之前,挨了十下戒尺的芭芭拉還光著紅屁股趴在那兒,趴在琴的腿上向她撒嬌,然後把床單搞得皺巴巴的。而現在,床單和被褥都已經收拾到整齊,沒有一絲褶皺,仿佛從來都沒有人坐上去過,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那樣。

琴忙完了白天剩余的工作,正準備要洗漱的前一刻,芭芭拉穿著睡衣來到了她的房間。芭芭拉的突然到訪讓琴有些意外,但那不是因為“妹妹來自己房間了”這種姐妹間再合理不過的日常。就在白天,芭芭拉在外出的時候,為了幫助一名遇險的冒險家對付突然出現的騙騙花而消耗了過多的元素力。琴沒想到下午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芭芭拉,此刻卻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她緊張地確認了好多次,才相信芭芭拉已經沒事了,但緊接著,芭芭拉就又一次說出了讓琴感到訝異的話語。

在姐妹間的幾句寒暄過後,芭芭拉提出了要請姐姐打自己的屁股,作為白天冒失行為的代價,以及讓身邊的朋友們都擔心了的處罰——琴從來沒有想過會從自己的妹妹口中聽到,要自己主動打她屁股的請求,即便這件事已經告了一個段落,琴的心里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盡管芭芭拉偶爾會因為犯錯,被琴用打屁股的方式來教訓反省,但芭芭拉主動提出希望被打屁股還是第一回。且不說內向害羞,半個月才會被懲罰一次的妹妹,連沈穩聽話,被打屁股都可以算得上是每日例行公事的琴,在小的時候,也只是在母親的要求下才會乖乖地站在桌邊聽候發落。

盡管後來變得懂事一些,琴會自己做好挨打準備,她也從未有過主動請求母親懲罰自己的經歷。畢竟,挨打可不是輕松愉快的遊戲,脫掉內褲也是件極其煽動羞恥心的事情,正是因為琴親身地明白挨罰的疼痛和羞恥,她才會對芭芭拉的主動請罰感到訝異。

“芭芭拉還真是成長了不少呢…還是我太久沒注意到了…?”

琴望著已經恢覆如初的整潔床鋪,下意識地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要仔細想的話,芭芭拉的事情上,她也有些責任。琴一直都知道她的妹妹,是蒙德無人不曉的熱心腸,但太過努力的她偶爾也會因為太想幫助別人而忽視自己的安危,要是琴平時能多提醒一下芭芭拉,或許今天芭芭拉就不用遭受這樣的事情了。

忙於工作的琴分不出多余的精力來,而就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芭芭拉早已成長了不少。當然,那也是因為琴無法注意到的緣故——自從芭芭拉撞見了琴拿著戒尺自罰的那天以來,偶爾她會學著姐姐的樣子“自省”。

作為風神信徒的芭芭拉,在每周一次她負責的教堂清掃的夜晚,她都會在完成工作後去到教堂的小別間,脫光衣服跪坐在風神像前反省一周的錯誤,最後用她從不離身的合唱指揮棒打自己的屁股。

比起琴那支厚重的戒尺,指揮棒的痛感更加尖銳,幾十下的處罰過後,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芭芭拉都還會感覺屁股隱隱作痛,每次被同住的夥伴發現自己的不自在時,芭芭拉都會格外緊張,生怕別人注意到自己的秘密。

但即便如此,每次自省的時候,屁股上傳來的火辣痛感與摸上去的溫熱觸感,都會讓芭芭拉感覺自己離憧憬的姐姐更近了一分。因此,就算屁股被自己不分輕重地打到布滿棱子通紅發腫,芭芭拉也依然會忍耐著,努力地把懲罰進行到底。

就像琴會因為害羞從不把自己挨打的事情告訴芭芭拉一樣,內斂的芭芭拉當然也不會把學了姐姐打自己屁股的事情告訴琴。

琴當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最後拗不過芭芭拉的她,還是答應了芭芭拉的請求,也當作是幫芭芭拉消解內心的自責和羞愧,打了她的屁股。對於大病初愈,還主動向自己請罰的乖巧妹妹,琴也沒有真的要懲罰她的意思,只是打了十下小作懲戒,用的就是此刻擺在桌上的這支戒尺。

“以後得多關心一下芭芭拉才是…”

事實上這也不能怪琴,作為蒙德的代理團長,她每天都有許多的工作要處理,生活也是起居室與騎士團辦公室的兩點一線,但梳理好內心情緒的她,還是拿起了鋼筆,在手賬新起一行,寫下了“不夠關心妹妹”的字樣,緊接著又看向筆筒里的塗色筆,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取出紅色的一支塗上標記。

在這一行之前,今天的日期下,已經有著沒能按時完成工作,以及檔案中發現了錯別字的兩個黃色標記了,再加上新添的一個紅色標記,琴今晚得挨四十下戒尺才能睡了。

“時間也不早了,還是得趕快…”

今天花了時間打了芭芭拉的屁股,指向休息的時針已然迫近的此刻,琴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想別的事情了。四十下不是一個小數目,要是因為懲罰而延誤了睡覺的點,那麽明天的手賬上就得再多出一個黃色的標記。

想到這兒,琴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把手放到了睡褲的松緊帶旁。就在她準備連著剛換上的內褲一起把褲子拉下來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停下手里的動作走到門邊,握住把手轉動了兩下,果然沒有鎖門。

“呼…還好想起來了…”

雖說芭芭拉已經回去睡下了,今天肯定不會再發生一樣的事,但琴的腦海里還是不受控制地浮現起了那天被芭芭拉撞見的場面,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許多。

轉了幾圈把手,確認門已經鎖好了之後,臉頰微紅的琴走回了書桌邊上,緊接著又一次把手搭到腰間,俯下身,連著內里的包臀內褲,一氣呵成地把寬松的睡褲拖拽到腳踝,再擡起腳來,熟練地把下半身的衣物都脫到了地上。

盡管此刻房間里沒有別人,衣服堆得再怎麽邋遢也不再會被母親提醒說教,但養成了良好習慣的琴還是拾起了地毯上胡亂散開的睡褲,再把窩在里面不成樣子的內褲拿出來,規整地疊好一並放在床沿,而後她就回到了書桌旁邊,垮下腰背俯趴在桌前,緊接著掀起身上僅剩的一件寬松內衣折到腰間後,便伸出右手,拿起了桌上的戒尺握在手中。

琴伸直了雙腿,盡可能地撅起了她豐滿的臀部。不比身高不夠只能扶著桌子向後撅屁股的小時候,有著讓芭芭拉羨慕身高的她為了節省力氣,大多時候都是趴在桌上自省的,要挨四十下的今天,琴自然也選擇了趴著的姿勢。

單薄的內衣擋不太住木桌冰涼又堅硬的體感,即便現在房間里開著十足的暖氣,下半身一絲不掛的現狀還是讓琴下意識地並攏了膝蓋,而微微屈膝的動作則是讓她下半身那光裸誘人的風景更加張揚地凸顯了出來。恥間一叢彎曲的毛發,腿間兩瓣緊湊的白肉,以及仔細洗過的清爽幽谷,在琴現在的這般姿勢下都清晰可見。

琴知道,作為代理團長的自己,必須要時刻保持良好的儀態,不該在任何時候抱有僥幸心理松懈,而剛才那樣的姿勢,顯然算不上市穩重端莊的舉止了。更何況現在是嚴肅的懲罰時間,如果現在還是小的時候,琴就會被母親要求用雙手抓住腳腕,保持累人和更容易感到疼痛的姿勢挨罰到最後了。

或許是工作的疲倦還沒完全消除,琴過了好一陣,才注意到自己受罰的姿勢實在是太過隨意了。她趕忙伸直了腿,然後微微地挺起上身來,屁股的姿態也變成了自然的樣子。可即便琴做出了補救,犯錯的事實也不會消失,琴閉上了眼睛,低下頭去在心里默念反省了一陣後,原定的四十下懲罰,也自然而然加到了無需辯駁的五十下。

“呼…”

琴呼出一口氣來,仰起脖子看向不到十分鐘就要走到十點的時鐘,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陣慌亂。芭芭拉的請罰擾亂了琴的思緒,而琴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梳理了。

毫無疑問,琴不能像先前打芭芭拉的屁股那樣一下一下慢慢地打了,留給她的選擇就只有拿起戒尺就往屁股上招呼,於是她便握緊了手中的戒尺,然後迅速地背過右手到身後,把冰涼的戒尺抵在了自己的兩瓣屁股上。

啪——!啪——!

沒有做更多的心理準備,琴便微微地旋轉手腕,把戒尺從自己的屁股上挪開,然後又快速地轉動手腕,把戒尺揮向自己的臀部,緊接著又重覆了一次,房間里也瞬間響起了兩記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厚重響聲。

“呃唔…”

與母親給予琴的懲罰不同,琴的自罰一直以來,都是在沒有正式宣告的情況下,以隨性地揮動戒尺作為開始。對琴來說,比起挨打時屁股上傳來的劇痛,等待第一下懲罰開始的時間是最難熬的,可即便跳過了戒尺落到自己屁股上的緊張時刻,屁股突如其來挨了兩下戒尺的灼燒感也不會減少半分。

琴感覺到習慣了室溫的肌膚傳來了超出想象的火辣痛感,這讓她握緊了左拳,不自覺地叫出了聲來,而握著戒尺的右手也頓時感覺沈重了不少。但是琴沒有因此停下手來,她快速地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便又一次揮動起右手的手腕,厚實的戒尺打在她緊實的臀肉上,又一次發出了結結實實的幹脆聲響。

啪——!啪——!

“嗯…!”

琴看不到自己的身後,但是她感覺得到屁股已經開始發燙,也知道自己的屁股上已經泛起了紅色。也正如琴所想的那般,出浴不久的水潤身體經不住戒尺的狂風驟雨,她那豐滿的臀部已經布上了和戒尺形狀相同的紅印,交疊在一起的部位更是紅到發熱發燙。

琴知道這支從小陪伴她到大的戒尺的威力,在琴還小的時候,在母親的手里,一指厚的松木幾下就能把琴打到痛哭流涕。再倔強的屁股在蒙德最老練的木匠制成的戒尺下,也只有被打到毫無脾性不住顫抖的份,即便是身體有所成長的現在,琴的屁股也沒能變得更加耐打,反倒因為失了最開始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挨不住幾下就要忍耐不住了。

一向穩重的琴在戰鬥受傷的時候,也會因為內心的驕傲而忍住疼痛的叫喊,可在每個晚上挨戒尺的時候,她都會因為屁股的疼痛而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如果只有一個黃色的標記,那麽只是輕輕啞叫兩聲的程度就會停下,可如果是二十下戒尺起步的自省,很快琴就會因為忍不住痛而連連叫喚。

如今連著挨了十下之後,琴就已經感覺屁股上遊離著酥麻和火熱的疼痛,又一記戒尺責打在飽滿的臀峰之後,她的呼吸聲就變得急促了起來。

琴感覺腳腕傳來一陣酸脹的感覺,而就在她努力站穩了身體之後,未曾停下的右手再一次帶著戒尺抽打到自己的屁股上,皮肉上泛起的疼痛頓時又讓她轉換了注意力,緊接著她就下意識地大聲叫喊了出來。

“啊…!嗯…”

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琴感到害羞極了。畢竟在戰鬥中受傷的叫喊可以說是英勇的勳章,可因為犯錯受罰而叫出聲來只會徒增內心的羞恥。於是琴趕忙閉上了嘴巴,想把高昂的叫喊化作綿長的低吟,但事與願違的是,快速有力的拍打讓琴感覺自己的屁股有些抽搐,即便戒尺還未落下,猛然一下間歇的刺痛就讓她再一次叫喊了出來。

“唔嗯…!”

於是,琴只有繼續揮動手腕,用戒尺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和痛感,去蓋過口中溢出的嗚咽和水漲船高的羞恥心。

一下一下的抽打,在琴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厚實的戒尺帶來的不僅僅是浮於表面的刺痛,更有深入皮肉的鈍痛,在戒尺從琴的屁股上挪開的下一刻,由內而外的深沈痛感就會緊接酥麻的刺痛而來。

“唔…嘶…”

二十下戒尺過去,琴感覺自己的手已經有些不聽使喚了,執著戒尺的右手只是機械性地一下又一下地朝自己的屁股落下戒尺,話雖如此,每一下戒尺都還是結結實實地拍在琴的臀肉上,在她那圓潤的屁股上激起些微緋紅的波浪。

接連湧入身體的疼痛感讓琴忍不住地夾住雙腿,繃起屁股——這是小時候的琴能做的為數不多的忍耐疼痛的辦法。但母親不會允許琴這樣抵抗,母親只會把戒尺停在琴那繃得緊緊的紅屁股上,等到琴放松下來,再擡起手揮打下去。

要是慢了太久,琴最後還得額外挨上兩三下,直至今日琴也沒有忘記小的時候,在懲罰結束後還要被追罰的體驗,而母親的要求不容反駁,琴只有不情願地撅起被狠狠責打過的屁股,再迎接戒尺的疼痛親吻。

因此,即便沒有母親在身後督促自己,也沒有戒尺一直停留在自己痛到不行的屁股上提醒自己,琴還是放松了緊繃的肌肉,然後才繼續揮動手腕。

啪——!啪——!

“唔嗯…!”

啪——!啪——!

“啊…啊…!”

在小的時候,受到母親的責罰時,母親的戒尺就只會落在琴的屁股中間,落在最翹挺的臀峰上,母親說那是因為打在那里最疼,但同時也最不容易讓她受傷。

此刻,琴手中握著的戒尺也總是落在同一個地方,重重地打過琴的左右兩瓣屁股,打在自己最豐滿的地方。紅色的印痕早已堆疊在一起,而有那麽幾下偏了的戒尺,則是讓琴的整個屁股都暈染著微微的紅潤。

“嗯啊…呼…呼……”

盡管認真努力的琴每一下都會用上足夠的力氣,但且不說琴的手腕因為快速揮動戒尺會變得酸痛失力,畢竟是自己處罰自己,還是與母親那不留情面的處罰是不同的。屁股的劇痛引發的身體本能的抗拒到底還是讓琴沒法真的對自己太過狠心。

戒尺連著打過屁股的同一個位置三十下後,這也是琴能一邊用力地懲罰自己,同時保持專注計數的極限了。琴感覺自己的右手有點使不上力,而一直握拳忍耐的左手也不知什麽時候松開了。畢竟挨打本身就是消耗體力的事情,更別提琴不僅僅是受罰者,也是負責處罰的一方,所以這種時候,琴就只有先停下手來,先修整一下了。

琴把一直緊握在手中的戒尺放回到了桌上,緊接著她就又一次向前傾倒了身體,一幅就快要趴倒到桌子上的模樣,只不過與最開始放松的動作不同,此時此刻的琴,是因為感受到疼痛和疲倦而不得已做出的姿勢。

但琴沒有真的趴倒下去。盡管用雙腳站著是件有些辛苦的事,但如果想讓腿腳放松一下而俯趴到桌上去,若是屈下膝蓋雙腿卸力,那麽腿間的隱秘之處,以及作為淑女絕不可被別人看到的一些地方都會更加顯眼地暴露到空氣中——重蹈覆轍地犯下同一個失態的錯誤,那可就是紅色級別的問題了。

因此,琴只是換作用手掌撐著桌面的姿勢,分擔一些腿腳的壓力,而她那看得出有些腫起的屁股依然規規矩矩地撅著,翹挺而又豐滿的臀部如同成熟的碩果,水潤的蜜桃色宛如秋夜的晚霞般絢美蒸騰,琴保持著受罰時應有的姿勢,高高地撅著她那飽受責罰的屁股。

在白天的蒙德酒館里,一般的酒客們又或是吟遊詩人多多少少都會談論到琴團長的勤勉,以及那流傳於全蒙德的關於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傳聞。而等到夜深露重的時間,恰巧是在琴正對自己處以一天總結的懲罰,即將要睡覺的時候,蒙德酒館里聚攏著的一群閒散酒客,正喝著酒,津津樂道地聽著琴團長的風言風語。

“琴團長的臀,騎士團的魂。”

不入流的吟遊詩人們總是會以這句話作為故事的開頭,在酒館里掀起關於琴團長的屁股的話題,然後融入在酒氣濃厚的包間里大肆討論著少兒不宜的話題。每每在蒙德城中見到琴團長親自巡邏又或是外出執務,好色之徒們的目光總會盯在琴的包臀褲——以及那被包臀褲勾勒出鮮明輪廓的渾圓的屁股上。

一塵不染的白色緊身褲將琴的屁股緊緊地包裹其中,每當琴保持著優雅的步態走出一步,她的屁股也就會跟著微微地擠壓顫動。當然,隨著琴一同出行的凱亞會“友善”地阻止那些藏在暗處的灼熱目光和竊竊私語,而在那之後,他們的據點便轉移到了深夜的酒館,而這也給本不景氣的一些吟遊詩人們提供了機會。

繪聲繪色的描述總是能讓酒客們感到驚呼,甚至還衍生出了許許多多,關於琴團長包臀褲下的光屁股之類屢禁不止的討論。在迪盧克老爺值班的時候,他們還是會收斂一點,而其他時候,忙完了一天巡邏的優菈,偶爾也會在深夜的酒館聽到什麽“琴團長的紅腫屁股”之類的閒話。

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勞倫斯家族的名號一下就震懾住了在場的一群口無遮攔之輩,再加上騎士身份的背景,優菈的疾言厲色也算是遏制住了酒館里的風言風語。有優菈在場的夜晚,幾乎也不再會聽到類似的討論了。

然而,那句報幕的名言還是留存了下來,想來終有一天也會傳到琴的耳朵里吧。優菈只是一邊喝著酒一邊如此想著,緊接著她又想到,或許這樣的流言根本上就是止不住的。身處騎士團的優菈,知道那些流言蜚語說不定是真的。

畢竟騎士團里就有這樣的規矩,犯下錯誤的騎士們都得在反省室接受被打屁股的處罰,而這條規矩正是琴定下的,無論是安柏也好可莉也好,就連她自己,也曾因為喝酒耽誤事而被執行過處罰。即便優菈不像芭芭拉撞見過琴的自罰,但如今想來,她所認識的琴絕不是那種嚴已律人寬以待己的類型,這也就意味著…

當然,優菈最後沒有再多想,也沒有追根究底地去問琴,反倒是思考起為什麽與琴有著相似身材的自己,卻沒能成為市井的流言,而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的她,心中莫名地浮現出了一種,明明什麽都沒做,卻輸給了家族宿敵的郁悶感受。

每個夜晚,琴都會站在書桌旁裸露下身,再用戒尺將自己的屁股打到發紅發燙。這件事情若是被酒客們知道——若是被他們知道,在他們討論的時間里,琴團長正撅著屁股俯趴在桌上,那真不知道會在城里掀起怎樣一陣軒然大波。

當然,也不必有這樣的擔心。琴不再會忘記鎖門,房間的隔音很好,窗簾也總是拉著,樓下有執勤的騎士,無關人士也沒法在這種時間進到騎士團所屬的建築里,所以不會有任何人看到現在的琴,微微地皺著眉頭,氣喘籲籲地趴在桌上的模樣。

“哈…哈…”

琴微微地扭動著她的屁股,反覆地收緊又放松著自己的肌肉,盡力地舒緩屁股上的疼痛。有過小時候的教訓,現在無論多痛,無論多想去撫摸一下,琴都不會再把手背到身後去揉自己的屁股了,扭動屁股緩解疼痛的動作也被她控制在最微小的程度。

在還小的時候,某一次因為裝病偷懶而被記下大錯的琴,要在睡前挨上二十下戒尺。那一天母親格外嚴厲,每一下戒尺的力道都比平常更重一些。挨了十下就哭了出來的琴拼命地請求母親原諒,可母親的戒尺還是不容駁斥地落下。

琴的屁股被輕松地打到腫起,而哇哇直哭的她做出了一個讓她剛一做就後悔了的動作,那便是背過手去用手擋在屁股前面。琴打破了挨罰時必須雙手扶在桌子上不許擋的規矩,不僅加了五下數,生氣的母親還抓住了她的手,然後用上更大的力氣朝著她那嬌嫩的屁股揮下戒尺。

但母親也不想打傷琴,因此在嚴厲地打了十五下以後,母親還是停下了手,給了琴一些緩解的時間。剛被放開,琴就下意識地背過了手去,緊接著又像是觸電了一樣反應過來,在碰到屁股之前把手收了回來。

琴知道母親很生氣,可即便如此,那時的琴還是沒有吸取教訓,換了種方式——用搖晃屁股的動作向母親懇求,但不成體統的模樣只是讓母親更加生氣了,而那也是唯一一次,琴被要求脫光全身衣服挨揍的經歷,屁股上的疼痛也緩了兩三天的工夫才好。

如今記得母親教誨的琴,自然知道哪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即便沒有母親在身旁督促,琴也明白懲罰之所以是懲罰,就是因為它不可被挑釁的嚴肅性。

“呼…還是趕快繼續吧…”

琴感覺屁股上還是火辣辣的痛,畢竟三十下戒尺重責帶來的疼痛感,是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分鐘里就消失不見的。可今晚的時間有限,距離睡覺熄燈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五分鐘了,盡管剩下的二十下不會比之前好熬一些,但琴也不想因為晚睡而再記上一條。

於是,琴扭了扭手腕,緊接著又拿起了桌上的戒尺握在手中,然後在找準了位置之後,再一次揚起手來,將戒尺揮動到自己通紅的屁股上。

啪——!啪——!

“呃啊…!”

啪——!啪——!

“唔嗯……”

琴握著戒尺,快速地敲擊著自己的臀肉,每一下都帶著足夠的力氣,讓厚重的戒尺結實地拍在易感的臀峰。即便感覺到混著火辣的鈍痛,也只是皺著眉頭忍耐,只用微小的呻吟作為對抗。

五十下戒尺不是一個小數目,而已經挨了三十下屁股的現在,琴就快要吃痛地大叫出來了。但琴還是極力地忍耐著,繼續揮動著戒尺,在自己的屁股上拍出緋紅的波紋。畢竟,她已經長大成為了一個端莊的姑娘了,不再像小的時候挨打就一定會哭出來那樣了,更何況現在還是自己打自己的屁股。要是這樣還叫出聲來的話,那可真的是太丟人了。

因此,即便感到疼痛,琴也努力地保持著雙腿的姿態,沒有像安柏在受罰時那樣不優雅地把腳翹起來,也不像可莉那樣掙紮扭動起屁股想要躲閃,更沒有像優菈在受罰時那樣略顯放肆地分腿扭動著屁股來舒緩。琴只是咬著牙,繼續揮動著有些酸痛的手腕,讓堅硬的戒尺與自己柔軟的屁股再做一次親密接觸。

啪——!啪——!

在休息過後稍稍褪去了火熱的臀部又一次變得灼熱,勤於鍛煉造就的緊實臀肉則是在戒尺的松弛下變得水波蕩漾。隨著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敲擊拍打,留在肌膚上的沐浴露的香氣彌散在空中,好聞的味道給了琴一絲寧靜的慰藉,而緊接著右手無意識的連續拍打又讓她止不住地感到身體里湧來難耐的疼痛。

“嗯啊…!”

一下沒控制好的戒尺重重地打在了琴的左半邊屁股上,突如其來的偏頗痛感讓她禁不住地叫喊出了聲。在短暫的停滯過後,琴就從剛才的失誤中調整了過來,緊接著就把戒尺抵在了自己的右半邊屁股上,然後照著剛才那一下的力氣,再朝著自己右半邊發紅的臀部揮了下去。

“堅持住啊…琴…”

琴腦海中不禁想起了妹妹向自己請罰時的臉龐,她默默地在心里感到鼓舞。既然芭芭拉都成長了不少,自己也必須要能成為她的榜樣才行…!

於是,在左右半邊各打了一下之後,琴才把心中的計數推進了一格,這也是琴給曾經想要取巧的自己定下的規矩。兩瓣屁股感受到相同的痛感才算一下處罰。曾經的琴在自罰的時候,有過讓一邊受罰另一邊休息然後交替進行的想法,但這不僅僅與母親最初定下的懲罰方式不同,懲罰的過程中出現“休息”的情況就背離了懲罰的意義。

啪——!

在兩邊屁股各挨了一下之後,琴的下一記戒尺則是不偏不倚地均勻落在自己的兩瓣屁股上。

啪——!

又是一下戒尺落下,在琴痛到快要失去知覺的屁股上又濃墨重彩地添上了一筆。

“啊…!!”

戒尺如同雨水傾落,而琴也終於忍耐不住疼痛而又一次大叫了出來。

直到最後為止,戒尺打在臀肉上的聲音都一如最初那般響亮,而琴的姿勢早已維持不住最先的模樣,挨了五十下戒尺後,她的雙腿已經禁不住地發顫。

“嘶…!”

琴放下了戒尺,扶著桌子直起身來,而只是這一個輕微的動作,就讓她感到腿腳有些站不穩地要倒下去那樣。她顫顫巍巍地走到桌子的另一側,扶著墻小心翼翼地走到墻角的落地鏡旁。

琴拎著領口拉起衣服的下擺,看向鏡子里自己的屁股,而這面被琴放置在房間里,專門用來自我觀察的鏡子,則是如實地映出了她皺眉的表情,還有屁股的慘樣。白皙豐潤的屁股在琴對自己毫不客氣的戒尺責罰下,已經變得如同熟透了的飽滿蘋果那樣通紅腫脹,而翹挺的臀峰部位更是明顯地看得出重責的痕跡。

五十下的戒尺不是一個小數目,琴已經很久沒有挨過這麽重的處罰了。原本,今天的錯誤都不是什麽重大的問題,而不夠關心妹妹的這一點,實際上也無須那般自責,也就只有受罰時的儀態問題是理應懲罰的事情,但琴還是將它們都視作了應當糾正的地方。

在琴的心里,作為代理團長的她,應當在各個方面成為他人的榜樣。即便琴深知人無完人,凡事無法都做到盡善盡美,但琴還是希望自己能盡可能地做到優秀完美。

明明芭芭拉走之前還提醒她不要太辛苦了,但琴在想起芭芭拉擔心的表情時,已經是她艱難地挪到床邊,趴上床熄燈休息的前一刻了。

琴把腦袋埋到了枕頭里,心想著自己或許不是太少關心芭芭拉,就是因為太沒把芭芭拉的話當回事了,自己或許也該聽一點芭芭拉對自己的提醒。

挨完訓後的夜晚,琴得要光著屁股過了。但這不止是因為從小到大維持至今的規矩,也是因為挨完戒尺的琴的屁股,根本經不住內褲貼身的壓迫,而此刻琴的內褲,還依然規規整整地疊在床腳的地方。

就在琴想著明天自己的傷能不能好,想著明天給芭芭拉準備點什麽小點心作為她成長的鼓勵和挨罰後的安慰,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屁股一邊擡起腦袋準備熄燈的時候,琴突然注意到了墻面上掛著的時鐘,表盤上的精美時針早已越過了十點的分界線。

“怎麽會…”

新的一天還沒有到來,琴的手賬本上就得要多出一條標記著黃色錯誤的晚睡了。琴不禁感到心中一陣郁悶,趕忙伸手去拉掉台燈,而她沒注意的大動作又牽連了自己那不堪活動的屁股,緊接著又帶動著被褥摩擦而過。

尚未消退的疼痛又一次從皮肉下面湧出,刺激的痛感弄得琴一下失了力氣又趴倒在了床上,似乎自省打屁股過後的琴,沒能變得更加專注,反而變得冒失了一分。

“啊…還是快點睡吧…”

琴的臉頰微微一紅,她拉掉台燈,然後記得了教訓地,盡可能小動作地鉆入被窩,再小心地側過身去,閉上眼睛,一手蜷在胸口,一手放在自己腫脹的屁股上輕輕揉搓。

白日里消耗了太多體力的倦意,與屁股上隱隱傳來的疼痛打成了一片,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倦意才占了上風,將琴帶入了蒙德的深夜,而第二天醒來之後,琴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手賬上記下昨夜晚睡的黃色錯誤。

洗漱完出了門的琴團長,也依然是那個蒙德人熟知的可靠的琴團長,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那個與他們熱切打招呼的琴團長,那個臉上掛著微笑的琴團長,此刻正因為緊身的皮褲壓著紅臀而感到苦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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