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宮 (作者孤獨_夢境)

 一夜間,上任黑道龍頭被血洗,誰想到血洗之人是一個只有10歲大的女孩兒。而女孩兒血洗的理由是她看上龍頭的兒子了,要他兒子給她做寵物,而龍頭不同意,所以她就把人全殺了,只留下那個她看上的那個12歲的少年。並在原基礎上建立了彼岸宮。


她,彼岸宮的宮主,代號彼岸,原名紫耀星,是叱咤黑白兩道的女王。


他,是她一個卑微的寵物,原名雲帆,代號淩,她高興的時候會叫他淩兒。


傳聞彼岸宮宮主彼岸喜怒無常,但卻對一個代號為淩的少年百般寵溺。


夜,安靜而祥和,在彼岸宮的宮主殿中卻傳來啪啪的聲響以及陣陣慘叫和求饒聲。“主人,淩兒受不住了,主人不···不要再打了”一個裸臀的男孩伏在女孩腿上痛苦的哀求著。女孩卻是滿臉冷漠,“我為什麽打你?”男孩卑微的回答:“因為主人今日心情不好”女孩道:“我是誰?你是誰?”“嗚嗚,您是淩兒的主人,淩兒是主人的寵物。”女孩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既然淩兒都知道,那主人還沒消氣,怎麽辦啊?”“嗚嗚,請主人責罰。”男孩嗚咽著說道。女孩笑了,美極了似乎是滿意又像是嘲諷。女孩揚起手,巴掌再次再次蓋上男孩紅腫的臀。男孩慘叫著,誰想到昔日受盡百般寵愛的龍頭之子而今竟如此狼狽的成為一個女孩泄氣的工具,真是諷刺。百般寵愛,在淩看來,那不過是宮主高興罷了,呵呵。


第二天,淩獨自趴在床上(不要問我為什麽),想著昨夜的事,呵呵,自己真賤,人家那麽對你,還愛人家,不就一受虐狂嗎?彼岸宮大殿,彼岸宮高層正在開會,關於兩年前的上任龍頭雲端殿的少殿主雲帆留在彼岸宮的問題,這件事他們幾乎每個月都會提一次,但無例外的被宮主駁回。“我說過很多次,他現在不是雲帆,他是淩,一個寵物,他知道什麽?”“可宮主,他是雲端殿的少殿主······”“······現在沒有雲端殿,只有彼岸宮,這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可宮主······”“再提殺無赦”······“是”真是麻煩,彼岸在彼岸宮逛著,就逛到了淩苑,彼岸擡腳走進去,卻把趴在床上的男孩嚇到了“主人,淩昨日,今日受不了”彼岸看著單膝跪在自己身前語無倫次的男孩“我那麽可怕嗎,來了就要打你”淩著急的擡起頭,卻看到彼岸不加掩飾的戲謔,“不,淩不是,只是······沒什麽”他似乎任命的低下頭。彼岸命令道“起來,褪褲,爬到床上去”淩乖乖起身,褪褲,趴在床上,末了,還乖巧樣的翹了翹屁股。彼岸好笑的看著他的動作,變魔術似的拿出一盒藥膏,輕輕地塗抹在淩傷痕累累的臀上。淩撅著屁股,沒感到應來的疼痛,只是感到了一陣清涼,疑惑地轉頭卻看見主人正給他上藥,於是他徹底放松下來了,突然鼻子有點兒發酸,在她這樣的虐待下,他還愛她,不就是為這來之不易卻總在他覺得累時來的短暫的溫暖嗎,呵呵,主人,你又讓我有繼續愛你的勇氣了,簡直像毒藥一樣。


兩年後的一天,紫耀星帶雲帆去了公司,雲帆這時的身份是總裁的秘書。在耀星去開會的時候,雲帆是不能去的,有幾個公司里的姐姐看到這個只16歲大的男孩,就圍過去調戲他,而雲帆遇到過這事啊,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兒,12歲之前他是黑道龍頭的兒子,哪有人敢調戲他,12歲之後,他基本被圈養在彼岸宮,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就更不會有人敢調戲他了。待耀星開會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就是某人被一群女人圍在中間手足無措的模樣。她淡定的走過去,道:“都站這兒幹什麽?上班時間不工作,不想幹了?”女子們立刻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雲帆跟在耀星身後。


開過會,耀星和雲帆回到在郊區買的別墅。然後耀星走到一個房間讓雲帆進去洗個澡再跪在房里。雲帆嘆了口氣,想著宮主把他帶出來果然只是為了消遣而已。(這孩子沒意識到我們耀星生氣是因為吃醋,否則肯定偷著樂)。雲帆乖乖去洗澡了,很快就穿著浴衣出來了,他倒不敢磨蹭時間,跪在房間中央的地毯上,靜靜等待著他的主人。過了半小時,淩感到膝蓋傳來的麻木與疼痛,微微活動了一下。“呦,我們的大少爺這麽快就受不住了。”淩趕緊調整了一下姿勢跪好不敢在動。耀星坐在床上,戲謔的看著滿臉痛苦的淩。“起來吧,過來。”淩艱難的站起身來,向床邊走起,也是自覺地撩起浴袍,趴到紫耀星腿上,那乖巧的樣子,簡直一點兒錯也挑不出來。


可耀星若想打他,倒是從來不需要找理由。而淩認為這次挨打也是因為主人想打而已。正想著,臀上傳來一陣疼痛“嘶”淩真沒想到第一下就這麽重。待到他全身心投入到對抗疼痛時,卻沒再感到新的疼痛只感到主人的手放在自己臀上“我為什麽打你?”淩自然的答道“因為主人想打。”“啪”臀上又挨了一下“啊”“不對,在想。”“因為主人不開心了?”淩試探道。“啪”“不對,在想”“嘶,疼”耀星的巴掌盡數落在左臀上一處“啪啪啪”“什麽時候想出來,我什麽時候停”不再理他,自顧自的落著巴掌“啪啪,啪啪啪”“是因為淩兒跟公司的人搭訕嗎?”淩小心的問道。巴掌停了,耀星給他揉了揉。“嘶,主人,淩兒疼。”“受著”耀星揚起手,繼續落著巴掌,卻不在單單落在左臀上。“唔呃,主人輕點兒,好疼。”“疼也挨著”耀星沒好氣兒道。“啪啪啪,啪啪,啪”“啊,疼,主人,淩兒知道錯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淩兒知道錯了?”淩知道當主人這麽問的時候,就是要原諒他了。趕緊回道:“是,主人,淩知道錯了。”聲音中帶著點兒哭音。卻聽到主人問:“錯了該怎麽辦呢?恩?”“嗚嗚,該罰”“怎麽罰呢?”耀星開始逗淩。淩憋的臉通紅“該打······打,恩打屁股。”最後幾個字簡直都聽不到。耀星不再逗他“20下,自己數著,打多了我可不負責。”“嗚嗚,是”“啪啪啪,啪啪”“呃,疼疼,主人輕點兒,啊”“啪啪,啪啪啪。”“嗚嗚,好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嗚嗚,主人別打別打,20下了。”“哦20下了,那不打了。”耀星停手,拿起藥膏,輕輕塗在淩遍布傷痕的臀上。“嗚嗚,好疼。”淩趕緊趁此機會撒嬌。“恩,乖,不哭了,不打了。”“淩兒錯了,以後不和別人搭訕了。”“好,聽話。”


回到彼岸宮里,彼岸還是那個冷血無情的宮主,淩還是那個被寵愛的一個寵物。誰也不會知道,其實彼岸也是愛淩的,只是沒人發現,包括淩,甚至彼岸自己也不知道。彼岸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為了消除長老對淩的懷疑,隔三岔五就去打淩一頓,不過,不同的是,每打完淩,第二天都回去給淩上藥。淩自己也沒發現,從那次之後,他與彼岸說話時總是在撒嬌“嗚嗚,主人昨天都打淩了,今天才來給淩上藥。嗚嗚~~”“乖啊,等到我徹底有時間整理長老會後,就不會總打你了。”彼岸的聲音中藏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淡淡的寵溺。淩趴在她腿上,享受著臀部的按摩,舒服的哼哼了幾聲“唔,真舒服,昨天主人打的淩好疼呢。淩求饒都不停,淩還以為主人不喜歡淩了呢。”淩嘟著嘴抱怨道,可沒想到觸到了彼岸的禁忌。


彼岸的臉色一下就沈了下來,看了看只是有些紅印的淩的臀部,揚手就打了上去“啪啪啪”“你說什麽?”危險的語氣,淩立刻就醒過神來“啊,主人,我不是······呃我不是那個意思······”彼岸不理他“啪啪啪,啪啪”淩厲的巴掌落在淩尚帶著紅印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錯哪了?”彼岸的聲音里帶著些戲謔。淩回道:“嗚嗚,淩不該說主人不愛淩了,淩錯了。”彼岸笑了,拍拍他的臀:“乖啊,不打了,看你再敢這麽說。”“嗚嗚,不敢說了,主人給淩揉揉吧”淩討好道。彼岸重新給淩上了藥,再次給他揉了揉就出去了。


“主人心里還是有我的,我怎麽可以不相信主人而故意試探主人呢”淩揉著剛挨過打的屁股暗暗想到。


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中,整個黑道都知道了彼岸宮宮主在大洗牌,宮主彼岸只留下了絕對服從她的人,而會質疑她決定的人,全部被她處理掉了(至於怎麽處理都懂得哦),但因為這個月很忙,所以她一次也沒去淩那兒,所以我們可愛的淩不高興了,以絕食的方法來表示自己的不滿,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把自己生生餓暈了,被宮內的人看到,送進了醫院並通知了彼岸,結果可想而知······可那時彼岸正在開會,淡定的道:“沒事,等我有空再去看他。”待淩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醫院里,慌了,問一個宮里派來照顧他的弟子道:“我怎麽會在這里?進醫院這事兒告訴宮主了嗎?她有沒有來過?”那弟子回到“照顧你的人發現你暈倒在房里了,這事情已經告訴宮主了,宮主忙著呢,沒有來過。”一時間淩不知所措:她沒有來,會是因為太忙了嗎?可是明明在忙的時候她也能抽出空來啊,為什麽沒來呢?厭煩我了嗎······淩直到出院後,也沒能見到耀星,每次問時都只得到宮主很忙,沒有時間這一種答案。無法,淩也不再問,順其自然吧,也許什麽時候她會自己來的。就這樣,又一個月過去了,耀星到底也沒有來找他,他也不再想著去問她什麽時候來,只是夜晚深處時,總是一個人默默地在床上想著自己與彼岸的點點滴滴。


又過了一個月,今天是淩16歲的生日,之前那麽多年,每年彼岸在忙也不會忘了他的生日的,總會給他籌辦一個很大的生日聚會,送他一個精致漂亮的禮物。淩等了很久,終究沒有等到彼岸,淩失望極了,他認為耀星已經不在乎他了。可在這個晚上,他卻看到紫耀星手里拿著一樣東西走了過來。他覺得自己立刻就有了希望。只看見滿臉疲憊之色的彼岸走進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對他勉強笑了笑:“很忙,來晚了,你的禮物,生日快樂。”淩高興的接了過來,卻想到上次住院的事情,忐忑的擡起頭看了看彼岸,並沒有在她臉上看出責怪他的意思,一時間不知是喜是憂。而耀星卻沒有給他接著想下去的時間,只是道:“早些休息吧。”接著竟然去了衣裙躺倒淩床上,而那時候淩只穿了一條內褲躺在床上,立刻就懵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而耀星卻關了燈,自顧自的鉆到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下,甚至還拱了拱。


第二天淩醒來時,早已不見了彼岸的蹤影,淩滿臉的失落:“她就那麽討厭我嗎?可昨天晚上又是怎麽呢?”這時,彼岸宮大殿內,彼岸正在開會“我說過,不要再提淩的事。”“可宮主······”“再提,殺無赦!”宮內長老迫於無奈,只好同意,不再提這事了。忙了那麽多天,終於是空閒了下來,可彼岸卻想到了前些天屬下匯報的關於淩絕食住院的事情,而昨夜淩竟沒有對她說,壓制了很久的火氣就上來了,走到淩的住處。“淩,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有和我說?”進去後卻沒有看到淩,耀星慌了,動用手邊一切力量開始尋找淩。沒有,沒有,沒有。耀星開始絕望,她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從遇見雲帆時,他便是抓緊一切與她在一起的時間,這時她才明白,原來他想躲起來她竟然找不到他,她甚至連他喜歡去哪兒都不知道。


淩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這番景象,彼岸瑟縮著抱著膝蓋坐在他的床上,本來醉醺醺的淩一下就清醒了。他心疼的抱起彼岸,卻發現她發燒了,想要去找醫生,卻發現無論如何彼岸也不肯放開他,嘴里喃喃著:“淩,我竟如此失敗嗎?我竟都找不到你嗎?我從未想過你會離開我啊!”淩抱著耀星,把她放在床上,和她一起睡,整整一夜也沒有放開她,甚至連衣服也沒來的及換。


第二天,耀星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淩懷里,本來很開心淩終於回來了可又聞到了一股酒味和煙味。立刻又想到了他把自己弄到醫院的事情一下就火了。也不顧淩正在熟睡中,把淩翻了個個兒,一巴掌就拍在淩屁股上,一下就把淩打醒了,淩醒來發現自己正在挨打,立刻開始求饒道歉“唔,主人,我錯了,主人不要打了。”嘴上這樣說著,卻是把屁股又向上擡了擡“說,錯哪了?”彼岸惡狠狠的問道,淩想起昨天的事情,弱弱的回答“淩不該不和主人說就跑出去,不該不告訴主人自己去哪里了,嗚嗚~”“啪啪啪,啪啪”“還有呢?”“呃,淩不知道。”淩忐忑的回答,心里卻是在想主人是不是知道自己喝酒抽煙了,如果那樣的話,今天就慘了。不出所料,彼岸問道:“昨天是不是抽煙了?喝沒喝酒?還有為什麽不跟我說把自己餓暈住院的事情?”淩立刻懵了,今天竟然要算這麽多帳,那麽······屁股要打爛了。


他弱弱的求饒:“主人,不要打好不好?會打爛的。”淩簡直哭出來了“嗚嗚,主人,淩不敢了,主人放過淩好不好?”彼岸不去管他“啪啪啪啪啪,啪啪”“呃,主人,疼”“主人不疼”彼岸回答著還繼續打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主人,嗚嗚,淩疼,淩知道錯了,主人不打了好不好?”彼岸依舊不顧淩的求饒打著“啪啪啪,啪啪”“嗚嗚,呃,疼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淩直到哭都沒有力氣了,才感到彼岸漸漸減弱了力氣,又不輕不重的打了兩下,終於停下了。淩趕緊趁機求饒“主人,淩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彼岸看了看淩紅腫不堪的屁股,嘆了口氣,也是打不下去了,但還是惡狠狠的威脅著“以後再犯怎麽辦?”淩倒真被嚇到了“不會不會了,真的”使勁點著頭,似乎這樣可以表明自己的誠意似的。彼岸道:“再犯用藤條把你屁股打爛。”“是是是,呃,不要啊主人。”過了一會兒,淩認為主人消氣了,試探說道:“主人,淩疼,主人給淩揉揉好不好?”沈默,令人窒息的沈默。


過了許久,正當淩以為主人還生氣的時候,一陣清涼由身後傳來“淩······”又一陣沈默“你恨我嗎?”“淩當然不恨主人了,淩很愛主人,很愛很愛您。”淩答道。······“可我殺掉了你的親人,還總是打你,不是麽?”“可主人也會關心淩啊”淩感受著身後為自己揉傷的手,心中一陣溫暖。······“淩”彼岸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什麽?”“以後不要叫我主人了”淩被彼岸嚇的哭了出來“嗚嗚,為什麽?主人不要淩了嗎?”“啪”彼岸一巴掌拍到淩臀上“說了不要再叫我主人了,聽不懂嗎?”淩突然感到恐懼,一種害怕失去耀星的恐懼“不要,淩不要,淩永遠都是主人的寵物。”


彼岸生氣了“啪啪啪”“說了不要再叫我主人了!”“嗚嗚,不要啊,淩不想離開主人”彼岸嘆了口氣,沒再打他,解釋道:“淩,我的事已經處理完了,你沒必要再做一個寵物了,那些老家夥已經沒有能力阻止我了。”淩聽到,這才松了口氣乖巧道:“是,宮主,淩明白了。”“淩學過格鬥術吧?以後給我做貼身侍衛哦。”彼岸竟是少有的俏皮道。“是,宮主,淩學過的。”


三天後,淩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這三天內,彼岸一直在淩身邊,淩一直在撒嬌而彼岸出奇的沒有一點兒不耐。這天,彼岸宮大殿上,彼岸,淩以及宮內各長老都聚在殿內,不為其他,只為彼岸要讓大家提起淩時,想到的不是她的男寵而是宮主的貼身侍衛;只為為淩正名,只為不再讓淩受到“你只不過是個男寵”的屈辱。“見過宮主!”眾位長老單膝跪地齊聲道。“恩”彼岸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充滿威嚴的令淩恐懼的彼岸宮嗜血的宮主,長老們聽到回應後才靜靜地站起來,卻是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淩,充滿了疑惑,彼岸從不會帶淩來參加這種重大的由宮主組織的會議的,而今天她卻反常的將淩帶來了,這自然令長老們感到迷惑。彼岸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首位,一個看上去很精神的長老忍不住問道:“宮主,您將淩少爺帶來所為何事?”他問過之後就看到眾位長老讚同的點點頭,看向宮主尋求答案。而首位上那個年輕的絕美少女嘴角卻是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似是玩笑似是認真道:“各位認為呢?只不過不滿足他只做個男寵罷了。”長老們卻知道宮主說一不二的性子,只要是她的話,無論是在什麽情況下說出來的都會做到。


宮主想如何?”一個漂亮的女長老試探著問道。“沒什麽,只需要讓淩做我的貼身侍衛罷了。”末了,又添上一句“只聽從我一人調遣的貼身侍衛,僅此而已。”長老們震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彼岸宮里能享受這個待遇的也就只有曾經紫家最寵愛紫耀星的大長老了吧。“可宮主······”一位長老不甘的張了張嘴卻被彼岸打斷“你們也算看著我長大的,我的性子你們懂得很,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長老們似乎還想說些什麽,聽了這番話後也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只好答道:“是,宮主,屬下明白了。”彼岸滿意的點點頭。幾個月後,常年在外的大長老回來了,彼岸竟親自出去迎接“白爺爺,您可算是回來了,星兒可想您想得緊呢。”耀星嬌笑著道。一位白發蒼蒼卻看上去十分精神的老者朗聲笑道:“星兒也長成大姑娘了,出落得這般水靈漂亮,爺爺差點就認不出來了。”耀星笑著將大長老迎進宮內。


要說這大長老,可是耀星出生後最寵她的人了。其他的長老總說她是紫家唯一的後人,是唯一的希望,從小就逼著她學很多的東西,只有大長老會把她當做一個孩子來看待,大長老對她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孫女一般。只要是她想做的、想要的,總會幫她得到。大長老姓白,耀星總是親切地稱呼他為白爺爺,大長老也樂得如此,便叫她星兒了,真真像是對待自己的孫女一般。所以大長老可以說是耀星最看重、最親近的人了。晚上,彼岸在淩的住處,微顰著雙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淩小心的看著彼岸,卻只知道她和大長老談了話之後便一直如此,似乎大長老對她說了什麽似的。良久,彼岸嘆了口氣心想:“罷了罷了,不過成人禮而已,怎樣都是可以過去的。”當她再轉過去看淩時,淩卻是從彼岸眼中看到了滿滿的戲謔。


紫家和其他的家族是不同的,從五千年前開始,就是中國極為特殊的男女平等家族,甚至更偏向於女子,他們認為女子是可以自然繁殖後代的,是比男子更珍稀的存在。所以紫家的女子15歲時會舉行成人禮,當天會送出自己的貞潔,這個規矩一直持續存在了五千年以上的時間,是不可改變的。而三個月後,正是耀星滿15歲,要舉行成人禮的時候,所以這自從她7歲後邊很少再見經常在外的大長老才會風塵仆仆的趕回來,就是為了三個月後他們紫家當家人的成人禮。耀星只是因為這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令她感到手足無措,又一時想不到成人禮的人選才陷入深思。但現在彼岸想清楚了,既然是祖輩留下來的規矩就應該遵守,至於人選就交給做了她七年男寵也愛了她七年的淩吧,既然已經考慮明白了,又有什麽可煩惱的呢。


彼岸不再去想,而是洗了個澡,穿著睡衣躺在淩的床上,對著淩邪邪的一笑:“來,淩過來。”淩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個突然間變臉的宮主,終是沒說什麽,只是學著她的樣子乖乖的洗了澡去了衣褲,躺到床上。彼岸關掉燈,身子像魚兒一般滑進淩懷里,淩身體瞬間僵硬,然後調整了一下,抱起彼岸,盡量讓她躺的舒服一些,彼岸自然樂得如此,躺在淩懷里,手中把玩著一縷淩的頭發。在淩的耳邊說道:“淩~~”淩從未聽到過耀星用這種似是撒嬌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一時間有些懵了,傻傻的應道:“呃,主人喚淩做什麽?”剛說完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耀星的聲音立刻就停了,淩簡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但接著耀星的話就讓他感到絕望了。她說:“淩既然喜歡做寵物那就做吧。”這還得了,淩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現在這個身份自是不會輕易就放棄了。“宮主,淩知道錯了,宮主饒過淩吧~~”淩討好著撒嬌道。耀星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淩不是喜歡做寵物嗎?怎麽,又反悔了?”淩皺著眉,小心道:“宮主,淩知道錯了。耀星突然邪笑了一下:”哦?知道錯了,那······錯了該怎麽辦呢?”淩聽了,怎麽還不明白耀星的意思,滿面希冀的看著她,對上的卻是一抹戲謔的笑,沒辦法,淩只好乖乖的轉過去,嘟著嘴,褪下褲子,趴在耀星腿上,可憐兮兮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耀星不理他,把手放在他臀上,輕輕地揉捏著:“來,說說吧,我為什麽打你?”耀星說著,手上用了力,“嘶,宮主別,好疼”淩委屈的轉過頭去討饒,耀星依舊是淡淡的戲謔的笑著,手上卻沒有收力,淩委屈的扁扁嘴:“淩錯了,淩不該輕視自己,不該總是認為自己是一個寵物······”耀星點點頭手上卻一點沒留情“啪啪啪”三巴掌毫不猶豫的蓋下,“呃,疼,宮主輕點輕點,啊”耀星不理他鬼哭狼嚎似的哭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唔,宮主,淩再也不敢了,宮主饒了淩吧。”淩求饒道。耀星故作驚訝道:“淩不是喜歡做寵物嗎?怎麽?又不想了?”耀星的聲音里充滿了危險。可淩卻一心想躲開耀星的責打,拼命點著頭:“嗯嗯,淩不想做寵物,淩只想做宮主的愛人。”卻不知他的話讓耀星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可耀星的責打的確停了下來,耀星陷入了深思。淩感受到身後的責打已停了下來,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轉過頭去,那模樣好不惹人憐惜,但耀星就那樣想了許久,並沒有理他,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淩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麽,懊惱的在心中埋怨自己,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耀星。而耀星卻依舊深思著,她出生時就注定了,不會有自己舉辦的婚姻,她必須與同為五千年前傳承下來的雲家少主成親,作為回報,實力不如紫家的雲家會被紫家吞並。她看了看腿上正小心打量她的男孩,擡起手,卻看到男孩害怕的閉上眼睛,轉過頭去,乖乖任她責打。她嘆氣,輕輕放下手,在男孩臀上揉著,卻覺得自己的成人禮,大長老就算再寵愛自己也會將人選定為自己的未婚夫雲少主“淩,三個月後是我的成人禮······”果不其然,淩睜開眼,轉頭看著她,滿臉的希冀“你知道,我和你說過的,不會把你當做一個戀人來相處的······”耀星不忍心再說下去,抱歉,我明白你的感受,但這是我必須做的······淩沈默。


第二天,耀星來找淩時,卻只看見一張紙放在桌上,人卻不在。紙上寫著:“對不起,我的公主,我愛你,可我不想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你,我不想看著你和雲家的少主親昵,原諒我的自私,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有緣,再見。”耀星看著手中的紙,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她笑了,曼珠沙華般的絕美。她說,我是他的公主;她說,他不願看見我與他人親昵;她說,有緣,再見······誰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只是,那以後,耀星的性子變得更加孤僻、古怪,她做的事,若她不說,沒人知道她想幹什麽,她也不再對紫、雲兩家需要以她來聯姻而反對了。雲家,“少主,您可是回來了,快點兒,還有兩個半月就是紫少主的成年禮了,雖說您的成年禮已經辦過了(就是上回淩失蹤那次,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可紫少主是您的未婚妻,她的成人禮過了,您就可以與她成親了。”“嗯”被稱為少主的那個年輕帥氣的男孩淡淡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兩家的長老不停地忙著,紫、雲兩家一片喜悅的氣氛。雲少主獨自坐在自己房中,想著幾天前自己從她那兒離家出走回到這里。那年家族中人來找他,將他帶到雲家舉辦了成人禮,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不是雲端殿殿主的兒子,那個殿主不過是雲家一個旁系而已,他從小被安排在哪里,殿主也不是他的父親,而他是高高在上的雲家少主,殿主是因為怕他才對他做出世人以為的百般寵溺。時間到,今日正是紫家少主紫耀星的15歲成人禮,過了今日,她就要與雲家少主成親了。耀星坐在房中,自言自語著:“那些老家夥還真是心急,竟將我的成年禮和婚禮安排在同一天,這下想反悔也不行了。”耀星撇撇嘴,穿好成年禮的服飾,走了出去。


紫家今日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紫色,幽靜而神秘,優雅而高貴,令人心生敬畏與向往。最引人注目的那個閣樓中走出一位身著淡紫色禮服的絕色少女,不似一般女子那樣柔弱模樣,好看的眉下一雙大而有神的雙眼里閃著星光,閃耀著智慧的光彩,深邃而神秘,一粉嫩的櫻唇隨著眼鼻眉鑲嵌在漂亮的瓜子小臉上。肌膚如沒有一絲瑕疵的美玉一般,溫潤而細膩,眾人驚艷,早就知紫少主風華絕代卻不知竟如此美貌,如下凡的仙女般超凡脫俗,令人不敢褻瀆。耀星絕美的面容上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本純潔無暇的模樣變得有些邪魅,更令人難以移開視線。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正當耀星微微顰眉,感到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紫家子弟傳話來了:“少主,大長老說雲家的人到了,請您到大廳去。”來傳話的是個長得有些清秀的男弟子,只見那男弟子來傳話卻不敢看她一眼,臉上有著可疑的紅暈。耀星笑笑,害羞了:“我知道了,這就去。”聲音如珠盤落玉般的好聽。那男弟子臉上紅暈更勝,逃也似的跑了。耀星向大廳走去。


耀星聽著大廳里傳來的陣陣談笑聲,做出一個完美而又疏離的微笑,走了進去。不出所料,雲家的人和紫家眾位長老坐在廳里。里面還有一個看上去很帥氣的少年,那應該就是她的未婚夫雲少主了,耀星看到他後眼睛里流露出覆雜的光彩,終是沒說什麽,徑自坐在了大長老右手邊一個座位上。只聽那雲家少主首先說道:“紫少主真是絕代風華,令雲帆自愧不如。”可耀星似乎對他有什麽偏見,看了他一眼,眼里有著淡淡的諷刺,卻沒再說話,只是出於禮貌疏離的點了下頭。許久,頭上蓋著淡紫紗制頭巾的耀星被雲帆牽著到達新房里,從始至終,耀星都沒有與雲帆說過任何一句話,只是帶著諷刺的笑任由他牽著。雲帆感到有些心虛與惶恐,一整天總是偷偷看她,發現她看自己時就立刻掉過頭去,一副幼稚的模樣,倒是驗證了“戀愛的人都會變笨”這句話了。


到達新房後,雲帆小心的掀開耀星的頭巾,滿臉無措的看著她,雙手不安的放在胸前的攪動著。“耀······耀星······我······可以這麽叫你嗎?”耀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沒有任何感情波動,聲音雖好聽卻清冷,不帶一絲感情“你我既已成親,自是可以這樣叫我的。”雲帆突然感到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一直瞞著她,可看到他時,她沒有一點兒意外,想來早就知道了吧。雲帆湊到耀星旁邊,討好的笑了笑,也不再顧忌什麽,用身體蹭了蹭耀星:“耀星~我知道錯了,任你罰可好?不要不理我嘛,你不理我我會很難過的~~”耀星本氣他向自己隱瞞,可他這一撒嬌又只覺得無奈了。可耀星是誰?她可是嗜血狠辣的彼岸宮主,若不想讓人看出情緒還真沒幾個人能看透她在想什麽。即使雲帆跟在她身邊7年也的確沒看出她的心思。耀星坐在床上,雲帆爬上床,跪在她身邊,陪著笑臉給她捏肩“嘿嘿,耀星~~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向您隱瞞了······”本來嘛,紫、雲兩家都是呈現出以女子為主的情形,就算雲帆不曾是淩,這樣做也無可厚非。耀星沒有理他,依舊平淡的沒有一點波瀾。雲帆著急了,從床上下去,跑去浴室,沒再出來了。


耀星走出去,到其他的浴室洗了個澡,換上一套睡衣回來了,躺在床上看起雜志來。浴室的隔音很好,因此雲帆在里面又是洗澡又是灌腸的她也聽不到。只知道雲帆在浴室里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探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穿著浴衣走出來,徑直走到她面前直挺挺的跪下,滿臉的“我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的表情。耀星抿抿唇,繼續看著手里的雜志,不語。雲帆也沒有說話,可過了十幾分鐘時,他便搖搖晃晃的跪不住了,睜著眼睛可憐的看著耀星,耀星依舊不說話,雲帆不禁懊惱,過了幾月的舒服日子竟如此無用,這會兒就跪不住了。膝蓋酸麻,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又過了不到二十分鐘,他聽到一聲很輕很輕的嘆息“唉”幾乎聽不到,沈默了幾秒,耀星道:“起來吧,又不是我要你跪的······”最後那幾字細細聽來竟有些懊惱的語氣,說這話時,耀星眼中閃過絲絲心疼。雲帆趔趄的站起,挪到耀星身邊,自主且自動的蹭過去趴在耀星腿上,不斷地摩擦著:“我已不是那個您喜歡的淩,您還會親自罰我嗎?”聲音里帶著些悵然若失,有著絲絲不確定和期待。耀星看著腿上沒有安全感,雙眼含著些淚的男孩,此刻他那樣令人心疼,讓人不忍心拒絕他。


耀星卻將他從腿上推開,看著雲帆的希望瞬間崩塌時的絕望神色,嘴角帶著笑:“你已是我的丈夫,但我曾與淩說過離家出走的下場,既然你不是淩,那我又為何罰你?”雲帆松了口氣,“耀星,我還是您的淩,只是改回原來的名字而已,不是麽?”突然,雲帆似乎想起來耀星說過的下場,小臉煞白,嘴唇顫抖著道:“耀······耀星······饒了我可好?”雲帆試探的問。耀星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似乎沒什麽能讓她動容,產生感情上的波瀾一般。雲帆顫抖著從床上下去,走到浴室拿起那根藤條,然後走回來將藤條遞給耀星:“雲帆知道錯了,您······輕點兒好麽?”耀星依舊笑著,不言不語的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再次跪下,雙手捧著那根藤條,高高舉起著請罰。


耀星看著雲帆舉著藤條,滿臉乞求的看著自己,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唉’’耀星終是心疼了,她不舍得用這樣的工具打他。耀星說:“把藤條放回去吧。”卻沒想到雲帆誤會了,他滿臉的驚恐“不,不要,你別不要我,是我錯了,我不該······不該隱瞞你、不該欺騙你,求你,別不要我,不要丟下我。”雲帆膝行到耀星身邊,努力將手中的藤條塞給她“是我錯了,我該受罰的,你······您罰我吧。”耀星突然感到委屈,他都知道,卻還要把自己蒙在鼓里,真以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嗎。自己心疼他,不想打重了他,他卻認為自己在故意為難他。耀星抿著嘴,接過雲帆手中的藤條,站起身來,雲帆膝行到床邊,上身伏在床上,他滿意了,他以為耀星準備打他。卻沒想到耀星走到窗邊,將藤條順著窗戶丟下去,雲帆惶恐了,他認為這表示耀星討厭他,甚至不願意親手處罰他。


耀星看著雲帆惶恐的模樣,心中一陣苦澀,也沒再說罰他的事,只是說:“很晚了,睡吧。”疲憊的合上雙眼,躺在床上睡下了。雲帆看著耀星安詳絕美的睡顏。也是躺在她身邊,小心的將她抱在懷里,摟著睡著了。一夜無話。第二天,耀星醒來後就看到自己躺在雲帆懷里,倒是沒什麽意外,只是起身後便去處理雲、紫兩家合並的事了。雲帆在耀星出去的一刻鐘後,也睜開了眼睛,滿眼有的只是深深的落寞。如今,他們已成婚,雲家也已與紫家合並了,她自是應該去接手紫家家主之位的,只是,今後,沒有雲家,也不再有世人口中瀟灑風流的雲少主,有的只是日益強大的紫家和紫家主的丈夫罷了。雲家的眾位長老也早已在他們成親時成為紫家的長老了。


就這樣,他們這樣冷戰似的持續了三個星期,眾位長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終於聯名向大長老發出求助,請他去勸說家主夫妻和好。爺爺,這個時候找星兒可是有什麽事情嗎?”大長老走到少女身邊“家主,您不是與雲帆公子關系很好嗎?怎的剛成親就吵架?雖說你們還小,不急,可一直這般也是辦法不是?”耀大長老走到書房,深吸了一口氣,敲敲門,走了進去。里面的少女一臉疲憊之色:“嗯?耀星道:“我倒是聽明白了,這是誰將我白爺爺派來做說客了。”頓了頓,“我知道的,總歸是要度過一生的,我會與他和好的,大長老不必擔心。”言語間,換了稱呼,不再是那親昵的“白爺爺”而是將之換成了有些疏離的“大長老”,大長老有些心酸,張張嘴想說些什麽,終究還是沒說出口。當年在他身後甜甜的叫他白爺爺的小孩子也長大了,不是他能留在身邊的孩子,終究是會學著長大,他只是小時候一個慈祥可親的老爺爺罷了,堂堂家主又怎會真的將他看做爺爺。大長老轉身離開,只是背影怎麽看都有些滄桑,似乎瞬間變老了一樣。次日,大長老卸職,留在家族享天倫之樂,不再問事。


這天,耀星走在花園里,只見一個穿著休閒服的陽光少年微笑著向她走來,耀星轉身想要離開,那少年哀怨的看著她:“耀星,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那清朗的嗓音帶著些少年的稚嫩,是那樣的熟悉,不是淩有是誰,可淩就是雲帆啊。耀星努力做出一副無情的樣子:“雲帆?你來這兒做什麽?”那少年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緊緊抱住她:“耀星,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你活不下去的,你要還不理我,我就······?”耀星來了興趣,“你就怎樣?”雲帆抿著嘴唇,也不說話,走到墻邊,用力向墻上撞去“就這樣”滿是賭氣的味道。耀星的臉色終於變了,她趕緊過去,卻看到雲帆頭上被自己撞破了,眼里滿是霧氣,淚珠在眼里滾動著,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耀星看著,吸了口氣,這麽多天的氣也消了,拉著雲帆就到房里去,急急忙忙的去給私人醫生打電話,嘴里還說著:“長本事了,還敢威脅我了,等下新帳舊賬一塊算。”雲帆揉著頭,想著她可算理自己了,被打一頓也是值得。醫生動作很快,沒過多久就趕到了,是雲帆的好友,看到雲帆先是吸了口氣,又趁著耀星出去的空當兒對雲帆說:“雲帆你行啊,苦肉計都用出來了,嘖嘖,看看,你一出馬就和好了吧,你是沒聽到家主給我打電話時是有多著急啊。”雲帆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唉,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頭疼啊。”醫生笑了笑“自找的。”說完迅速躲開,一臉你打不到我的模樣,看得雲帆一陣無語。很快傷口就處理好了,雲帆也就是做做樣子,想讓耀星心疼而已,也沒太用力。待到傷口處理好,醫生走時還丟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給雲帆:“兄弟,一會兒別再又把我叫過來,哥哥我可是忙得很,沒時間給你看那種傷。”


醫生走了之後,面無表情的耀星探出頭來,“包紮好了?”雲帆點點頭,“那就去洗個澡,然後穿著浴袍到我房里來。”耀星說完,也沒打算等他回答,就自己回房間去了。雲帆嘆了口氣,唉,自作孽,不可活啊。乖乖的去洗澡了,當他到耀星房里之後,看到耀星靠在床邊看書,一副優雅柔弱的模樣,可身邊卻放了一把古樸的檀木戒尺,更像個覆古美女。正巧,在雲帆打量耀星時,耀星也看到他了“還等什麽呢,還不過來,怎麽做還用我教不成。”雲帆嘟著嘴,走過去,伏在耀星腿上,把浴袍往上拉了拉,露出里面赤裸的臀部,白皙細膩,倒著實惹人憐愛,可耀星才不會管這些,擡起手,幹凈利落的往下落巴掌,聲音清脆極了,雲帆卻是滿臉痛苦,一臉“我就是被欺負的命”的模樣。


耀星依舊打著聲音在她耳朵里很是好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終於,“耀星~”雲帆擡起帶著淚水的小臉“我錯了~輕點好不好~很疼~”耀星沒理他,手中卻是收了力“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唔,耀星~疼額,嗚嗚~~別打了,不打了好不好?”耀星看了他一眼,停下動作“好啊”雲帆愕然的看著她,過去自己求饒她可從未答應的如此痛快。但可以不挨打,雲帆還是傻傻的應下了。“出去!”耀星沒有一點兒猶豫的趕人,將雲帆推了出去。雲帆懵了:“耀星你別,你打我吧,別趕我走。”耀星不理他,現在才想起來,晚了,非得好好晾你幾天才行。於是,雲帆又被趕到客房去了,雲帆一臉幽怨的看著門外,早知道就不求饒了,這下好了,苦肉計白用了,還挨了頓打。雲帆自己上了點藥,趴下,睡覺,等身後傷好了再去作死,下次可不能求饒了,一定要把耀星哄好。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三天後,雲帆故技重施再次將耀星引到花園,穿著休閒服,甚至依舊是上次的款式,但不同的是,這次耀星看了看他,嘲諷的笑了笑,轉身離去,並沒有等著他上演那無聊的撞墻的戲碼。雲帆感到無措,他不知如何是好,可他知道自己想結束這種沒有盡頭沒有耀星的日子,但耀星由於他的欺騙、隱瞞而感到厭煩了。雲帆回去別墅,走到耀星的房里,嗅著空氣中她留下的清香,那是她特有的體香,清新而淡雅,令人陶醉。雲帆拿起耀星書桌抽屜里的一把匕首,這是耀星的習慣,她習慣於將匕首放到一切她能拿到的地方。雲帆看著手中這把閃著森森寒光的匕首,做工精致極了。雲帆近乎膜拜的拿著它觀賞。突然,他拉開自己的袖口,口中喃喃著:“沒有你,我活著又為什麽,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還不如去死。”他將匕首插進手腕,帶著滿足的笑,昏迷過去。清醒的最後一刻,他似乎看到耀星對他說,我原諒你了。


耀星接到消息後,立刻開車去往雲帆所在的醫院,看著醫院急救病房里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雲帆,不可否認的,耀星的心狠狠的疼了。手術結束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誰是家屬?”耀星趕緊走出來:“我是,我······是他妹妹。”耀星想了想,自己和雲帆現在還不算成年,到底把到嘴邊的妻子改成了妹妹。醫生看了看她,:“病人手腕處被尖利物割傷,從位置判斷應該是自殺未遂,作為親屬你一定要照顧好病人的情緒,不過現在病人已經生命危險,你可以進去探望。”醫生神色異樣的看著耀星,覺得她和病人一點也不像兄妹,她的態度更像一個女朋友。


耀星這時也沒心情去深究醫生的神色是什麽意思,只是禮貌的道謝就急急地跑到病房里去看雲帆。病房里只有一張天藍色的病床,上面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孩,這畫面是那樣的惹人心疼。耀星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確是感到一陣不悅,他是她的人,沒有她的允許,他怎麽能傷害她的人呢。一天,兩天,三天······就這樣,一星期很快過去了,這個星期里,雲帆蘇醒了,耀星將雲帆帶回他們的家里,請雲帆做醫生的那個朋友(前面有提過的哦)來照看他,每天早早的完成工作,只為回家來照看他。可雲帆卻無法靜下心來養傷,每天他醒來看不到耀星都會覺得耀星丟下自己了,耀星不要自己了,只有耀星回來才會安心。


於是,他不肯吃東西,不肯吃藥,不肯接受治療,趙清(雲帆做醫生那個朋友)怎麽勸也不行,趙清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給耀星:“耀星,雲帆他不肯配合我,我沒有辦法了,只能交給你了。”耀星聽了,也沒說什麽,只是很快速的處理完所有的工作,回到家中。回到別墅後,耀星看到的是趙清的一臉愁容看到她立刻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快快快,耀星,雲帆他今天一整天什麽都沒吃,連藥也不肯吃。”耀星點點頭,“交給我吧。”耀星走到自己房里,雲帆正躺在床上,耀星看著他明顯因為不吃東西而蒼白消瘦的臉頰,皺皺眉,走過去,因為這時雲帆是側身睡覺的,她直接拉開被子,也沒脫褲子“啪啪啪”直接三巴掌狠狠扇在屁股上“呃,疼~”雲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帶著一層霧氣,小臉因為疼痛皺在一起,看到她明顯吃了一驚,揉揉眼睛,嘟嘟囔囔的似乎認為自己看錯了一般。過了一會,雲帆似乎是確定自己沒看錯,立刻認錯:“耀星我錯了。”“錯哪了?”雲帆一邊脫褲子一邊道:“我不該,嗯······不該想要自殺,把自己弄到醫院去。”這時,雲帆已經將褲子脫光了,可憐兮兮的跪在床上,屁股上還帶著三個粉紅色的巴掌印,整個人都存在於一種引人蹂躪的氛圍中。


耀星看著他,走過去坐在床上,雲帆立刻就伏在耀星腿上,動作無比的自然流利,似是做了千萬遍一樣。耀星將手壓在雲帆臀上,向下壓著,繼續問著:“還有呢?”雲帆眨眨眼:“唔?”耀星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聲音清脆的令雲帆將臉埋到胳膊里。“雲帆不該不吃飯、不吃藥。”“為什麽不吃?”耀星又拍了一巴掌,繼續問著,可雲帆似乎並沒有聽出耀星聲音里危險的意味,依舊傻傻的回答:“雲帆不想吃,所以就沒吃。”“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呃······疼~~耀星我錯了~”耀星看著他,“因為不想吃?”語調危險的上揚。“唔,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雲帆擡起頭,咬著嘴唇看著耀星,帶著些哭腔“耀星~我······我錯了~雲帆知道錯了······”“知道錯了?然後呢?”雲帆嘟著嘴,把屁股向上擡了擡“雲帆知錯了,請耀星責罰。”邊說著,邊扭頭賣著萌雙眼滿含希冀的看著耀星。


耀星嘴角習慣性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拍了拍雲帆的屁股:“哦?去把我書桌里那把戒尺拿來。”雲帆眨著眼,一臉的“求放過”:“耀星~雲帆還沒有吃飯呢~等雲帆吃飽了,有力氣抗刑再罰好不好?”耀星瞇起眼:“你還知道吃飯,嗯?”雲帆陪著笑:“好不好嘛?”耀星捏捏雲帆的臉“好吧,就同意了,下次可就沒這麽好說話了。”“嘿嘿,是是是。”耀星撇撇嘴,還是探出頭去:“趙清”一個儒雅青年走過來:“紫小姐喚我有何吩咐?”耀星斜了他一眼“少貧,去給雲帆做飯去。”相貌儒雅的青年一臉哀怨,這表情他做起來倒有些可愛,努努嘴“你們夫妻倆就知道欺負我。”




趙清嘟著嘴走到廚房去給雲帆做飯,到底是自己的好兄弟,聽到他們和好嬉笑的聲音他就開始準備了,怎麽可能讓耀星去做,不能當電燈泡不是。趙清在廚房忙活著,雖說他不是學廚藝的,可作為醫生,粥還是會熬得。趙清將粥端到耀星房里,看著打情罵俏的兩人和雲帆臉上毫不掩飾的喜悅,很無奈的叫道:“嘿,顧慮一下我這個單身的感受好不好?東西放這兒了,少爺我要去約會了。”雲帆擡起頭,毫不留情地嘲笑:“就你?還約會呢,別剛找到個女朋友就被甩了就行了。”趙清憤憤道:“好好,你們繼續,我走了。”耀星看著他“請便,慢走不送。”趙清不再說話,只是恨恨的走出去,順便還帶上了門,令雲帆一陣臉紅,很快就傳來趙清出門關門的聲音,“耀星~趙清真走了?”耀星點點頭,“廢話,去下去把你的粥拿來。”“噢”雲帆乖乖應了一聲,將粥端了過來,遞給耀星,自己爬上床,趴在床上。耀星脫下雲帆剛穿上的褲子,“啊,耀星你做什麽?”雲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耀星,“唔,只是覺得如果脫下來你會更乖一點。”耀星端著手中的粥,挖出一勺來,放在嘴邊吹了吹,遞到雲帆嘴邊,雲帆高興的張開嘴吃掉,耀星就這樣一勺勺喂著,雲帆簡直像一輩子都這樣下去,永遠不要停下。




雲帆這樣想著想著,出了神,耀星手中舉著勺子放在他嘴邊也沒有發現,終於,在耀星第三次叫他無果時,耀星放下了碗,擡手一巴掌拍到雲帆臀上“啪”聲音清脆極了,來自臀上的疼痛瞬間讓雲帆回過神來。“啊”雲帆轉過頭來齜牙咧嘴的看著耀星“耀星~~為什麽要打我?”耀星擡眼看看他:“回神了?”也不等他回答,手中繼續拍打著“啪啪啪,啪啪”雲帆吃痛下轉過身子去,躲開了耀星的責打,耀星正要落下去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雲帆轉頭看過來,發現耀星的手停在半空中,臉色不太好。趕緊又蹭了過去,他可不想一番努力又白費了。“耀星~我錯了~我還沒吃飽呢,吃飽再罰好不好?”耀星沈著臉,將手擡了起來,雲帆見狀,只好趴到耀星腿上撅起屁股乖乖受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雲帆皺著臉,口中也不忘了求饒:“呃啊,痛痛痛,耀星我知道錯了~耀星饒了我吧~”耀星戲謔道,聲音危險極了:“哦?饒了你?雲帆確定嗎?”雲帆哭喪著臉:“雲帆知錯了,您罰雲帆吧。呃啊,輕······輕點兒額”耀星停下,將手壓倒雲帆臀上:“你喝不喝粥,嗯?”雲帆趕緊點頭:“喝,我喝”耀星滿意了,可看著手下紅腫可憐的屁股又覺得有點心疼,擡起手來,卻看到雲帆仰起汗津津的小臉,語氣中滿是請求:“疼~很疼~不要打好不好?”耀星眨眨眼,安慰道:“乖啊,不打”耀星將手放到雲帆臀上揉著,雲帆睜著眼睛,淚珠好似馬上就要滾落下來一般“疼額,嗚嗚~耀星,我疼~”耀星動作又放輕了一些,很輕很輕的揉著。那之後,耀星將粥都喂給了雲帆,雲帆也乖乖的吃光了。之後,他們的感情卻又悄悄地升華了一點,他們的心在不知不覺中又靠近了一點。




夜,深而靜,房間里傳來歡笑和偶爾的打鬧聲。“唔啊啊,耀星你欺負我。”身穿睡袍卻裸露著臀部的少年嘟著嘴不滿的控訴著。同樣身著睡袍的少女咯咯的笑著“活該,誰叫你騙我的?還敢不經我允許傷害自己,打你個小傻瓜。”少女說著,隨手在男孩屁股上清脆的打了一巴掌。可沒想到的是,少年卻因為這一巴掌而紅了眼眶“嗚嗚~耀星我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少女驚愕的張開小嘴“雲帆你怎麽了?哭什麽?”雲帆依舊哭著“別不要我,我會聽話的,你可以打我的,不要不理我,我會很害怕的。”耀星勉強笑了笑“聽話,不會不要你的,不許亂想。”耀星威脅似的將手在他屁股上比了比。“嗯”······一夜無話,夜深人靜。




翌日,清晨,金色的陽光照耀在睡得安詳而甜美的少女臉上,一位白衣少年癡癡的注視著睡夢中的少女,目光透露著寵溺。哦,這是一幅那樣唯美的畫面。很快,許是男孩的目光太過灼熱,熟睡中的女孩睫毛微微顫了顫,緩緩睜開了那雙明亮而幽深的雙眸,剎那間,攝人心魄。女孩的神情有著一瞬間的迷茫,簡直令男孩看癡了,可很快,女孩又恢覆成慣有的幹練與清明。少女微顰著眉,明顯是不悅的,白衣少年笑笑,怎麽看都有些勉強。“耀星,對不起,我是不是吵到你了?”男孩歉意道。女孩也知道他本不想這樣,卻還是任性道:“你吵醒我了,我不高興了。”女孩嘟著嘴,很明顯有著很濃的起床氣。雲帆向後躲了躲,目光中似乎還帶著寵溺迷戀但卻多了些敬畏“耀星~我錯了~”耀星不說話,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眼里的不悅,她拿起枕頭,向雲帆砸過去,一個接一個的砸著。雲帆一邊躲一邊求饒認錯“耀星······耀星我錯了······啊”突然,雲帆捂著屁股跳到床下。耀星湊過去“怎麽了?”“嘶~好疼~”耀星看了看,拉起他,“來脫下來我看看,是不是昨天打壞了?”眼中一閃而逝的狡黠他卻沒有看見,只看到了耀星故意表現出的淡淡心疼。於是雲帆乖乖的任由耀星將他拉起來,脫掉他的褲子。耀星看著雲帆毫不備防的將隱私處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下。




耀星清楚的看到了雲帆傷痕累累的臀部,紅腫可憐,耀星不可否認的心疼了。但在耀星這里,從不存在於由疼惜而手軟的情況。於是,耀星不顧雲帆臀上還有的傷勢,拍上了他的臀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痛啊”雲帆轉頭看著耀星,滿臉的淚水,傷上加傷可不是好玩的。耀星依舊嘟著嘴,滿臉的不開心,雲帆也不敢逃跑,只是乖乖的忍著疼痛任由耀星在他身上泄氣似的拍打,不斷地呼痛求饒“疼額~耀星耀星我錯了,饒了我好不好?”耀星賣萌似的眨眨眼“很疼嗎?”雲帆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嗯嗯,很痛誒”“好吧,不打了”雲帆欣喜的點點頭,看著耀星在自己臀上揉著,心中松了口氣。




會議中,眾股東好奇的看著那個被他們英明神武的總裁拉著不知所措的男孩,議論紛紛,更有好事者毫不避嫌的嬉笑著問道:“總裁,那可是您的男朋友嗎?”雲帆緊張的看著耀星,生怕她會否定,出乎意料的是耀星沒有一點猶豫“當然了,這是我老公,是吧,親愛的~?”雲帆高興極了,“當······當然了”這麽多年的努力總算是迎來了她的認可,他又怎麽不興奮呢?於是雲帆就理所當然的坐在了那個總裁該做的位置,而耀星卻是直接坐在了雲帆腿上,雖然耀星如此親密的舉動令雲帆很高興,可······他不久前才挨了頓罰啊,那感覺,真是······也不說什麽了······




會議很是無聊,就是一些商品產量、這個季度的盈虧等等無趣的事情。耀星坐在雲帆腿上,手中隨意把玩著一縷雲帆的發絲,聽著那令人昏昏欲睡的報告,絲毫不顧忌的摟著雲帆的脖子,在雲帆耳邊吹著熱氣“親愛的~好無聊啊,一會兒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耀星像所有戀愛中的女孩一樣睜著希冀的大眼睛看著雲帆。雲帆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的,“當然······當然好了······”雲帆甜蜜的笑著“耀星想看什麽電影?一會兒我陪你去看好不好?”耀星高興的點著頭。那些個股東只好無奈的看著他們的總裁摟著自己的男朋友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他們的報告也不知聽進去了多少······




會議結束後,耀星也不肯從雲帆身上下去,少有的撒著嬌:“帆~~抱我去看電影嘛~”雲帆又怎麽能拒絕她,他對她從來沒有拒絕。於是······雲帆忍著身後的疼痛,抱著耀星滿臉幸福的向著電影院進發······電影院,一對情侶,男俊女靚,實在是天作之合,男孩子帶著寵溺的笑,滿臉溫柔的看著身邊的女友,心中的甜蜜好似要溢出來。女孩卻是一臉邪魅,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容,讓人忍不住沈溺進去。“耀星,你······你想看什麽電影?我去買票好不好?”男孩溫柔道,女孩眨眨眼,甜甜的笑了,“親愛的~我想看愛情劇,唔,就看《尋找心中的你》好了,好不好嘛~”男孩的臉微微紅了,“好,你乖乖等我,我去買票哦”女孩甜蜜的點點頭,這樣的神情配上樣貌更顯出一絲嫵媚,男孩險些看癡了,逃也似的跑去買票了。買好票後,他們去看電影,看這個電影的大多是年輕的情侶。不過也有一些浪漫的中年夫妻在這里重溫年輕時的愛情,他們看著座位上年輕的少年少女們,只得默默的羨慕的感嘆著,年輕真好。




電影開始了,當然他們也不是為看電影而來的,只是尋個氣氛而已。······可那並不代表,他可以進來就睡覺啊!雲帆由於前一天晚上身後疼痛睡不著,失眠,到了電影院,看著灰暗的環境,坐在柔軟的椅子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耀星看了一會想找雲帆玩kiss,本來就是為了試試才到電影院來的。轉頭卻發現雲帆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還不時咂咂嘴,一副呆萌的樣子。耀星眨眨眼,再次眨眨眼,嘟起嘴,一副要哭的樣子,不過雲帆自然是看不到的。耀星晃晃他,沒反應······在他耳邊說話,還是沒反應······耀星不悅,明明是來陪她看電影的,怎麽還睡上了呢?······




雲帆醒來時,電影已經結束了,雲帆看了看耀星,果然,她滿臉不高興。雲帆小心的說道:“耀星~怎麽了?”耀星眨眨眼,眼里有淚花湧動,似乎他在說一句話,就能哭給他看一樣,雲帆向周圍環視了一圈,果然看到不少男孩一臉憤憤的看著他,似乎覺得一個這麽美的女孩願意和他在一起,他沒有好好珍惜一樣。雲帆陪著笑:“呵呵,耀······耀星?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好不好?”耀星扁扁嘴,水汽迅速湧上,輕聲嗚咽著,雲帆無法,只好抱起耀星,走進車里。想把她放進去,又怕她又不理他,於是直接將耀星抱在懷里,上了車,悶悶的對司機說了句“回家”低頭安慰懷里的寶貝。車上,“寶貝~”雲帆道,耀星擡頭看看他,不理,繼續哭。“親愛的~”還是哭······“小星~”繼續哭······雲帆扶額,以前也沒覺得耀星這麽難哄啊,可悄然間,一種異樣的感情悄悄萌生發芽······




回到家中,雲帆依舊抱著耀星沒有放下來,耀星也任由他抱著,聽著他不斷在自己耳邊認錯“寶貝,我錯了,你罰我好不好?”“寶貝~是我不對”“寶貝~”······聽著聽著,心中倒是有些異樣的甜蜜,覺得不必一直強勢,偶爾撒撒嬌,做做柔弱也不錯。房間,床上,耀星看著一直在旁邊認錯的雲帆,不再哭泣“唔~帆帆~我們去洗澡好不好?”雲帆驚愕,怎麽變臉這麽快,可還是抱著耀星的話就是聖旨的態度,準備去洗澡。可沒想到······“帆帆~我們一起洗,你抱我去嘛~”雲帆這次可算聽明白了,滿臉欣喜,高興的抱起耀星走進浴室。




浴室里,耀星看著雲帆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諱的脫衣服,欣賞他隨著去衣緩緩露出的胴體,完美的身材,不是說像那種渾身肌肉的肌肉男,只是頎長的身材,隱藏起來並不明顯的肌肉,看上去賞心悅目,如玉的肌膚,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耀星看著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也不做什麽。雲帆看著她“呃······耀星······”“帆帆~你叫我什麽哦?” 雲帆咽了口口水“小星~你······你的衣服不脫,怎麽洗澡啊?”耀星戲謔道:“我不想脫誒,你來幫我吧~”於是,雲帆到耀星旁邊,小心的脫她的衣服,生怕弄疼了她,足足用了一刻鐘時間才脫完。脫好後,雲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樣子活像個做錯事情忐忑不安的孩子。耀星倒是挺從容的。她走到雲帆的身旁,打量著他,不經意間掃見雲帆紅腫的臀部,紅腫的裸臀更顯出一種別樣的誘惑,忍不住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之後遠遠跑開,像個偷吃了糖的孩子一樣天真的笑著。殊不知,她這樣赤身裸體的做這樣的動作對於雲帆來說是怎樣的誘惑。雲帆不顧身後的疼痛,跑過去抱起耀星,走到花灑前,打開溫水,抱著她跳進去,不顧耀星的詫異與微微抵抗,給耀星隨意洗了洗,擦了擦,回到臥室,抱起她壓倒在身下,滿室,春意旖旎······




第二天清晨,耀星疲憊的睜開眼,“嘶~唔,好痛”耀星不禁倒吸了口冷氣,只覺得全身酸痛,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她眨眨眼,努力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這時,雲帆睜開眼睛看了看她“小星~睡得怎麽樣?”耀星剛好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瞪了雲帆一眼,雲帆不解,歪著頭疑惑的看著她,耀星氣鼓鼓的轉過頭去,才發現自己是全裸著躺在雲帆懷里的,趕緊用被子裹住自己,躲到浴室去穿衣服。雲帆思索著,突然間明白了耀星那一眼的意思,殷勤的跟到浴室去了。“唔,雲帆你做什麽?”雲帆壞笑了一下“小星兒~你覺得我要做什麽呢?”耀星眨眨眼,笑了笑,“如果你不想挨打的話,最好不要過來,否則你會後悔的。”雲帆不聽,繼續走,似乎想要像昨天一樣將耀星抱起來。耀星不慎,被雲帆一個公主抱抱起來,抱到了臥室。耀星不悅,只覺得雲帆越來越隨意了,卻忘記是自己這樣將他一步步改造過來的。




第二天早晨,耀星是在雲帆懷里醒來的,這時的她全裸著與雲帆相擁,床單上還有著一點處女的絲絲血痕,耀星漂亮的眸子里閃過一瞬間的迷茫,又瞬間恢覆清明。她眨眨眼,努力回想著昨日的事情,突然間,耀星小臉爆紅。這時,雲帆不緊不慢的睜開了眼睛,還慢條斯理的打了個哈欠。只看到懷里的人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羞怯,忍不住在耀星紅潤的小嘴上偷了個香,之後得意地笑著。卻看到懷里那個小人兒猛地推開自己,逃也似的跑到浴室去了。一時間,不知所措。而浴室中的耀星,卻是不斷的理清自己的思緒,怕自己在情急之下歇斯底里的瘋狂······在耀星的心里,她並不排斥未成年時失掉貞潔,因為整個家族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她們甚至在比她更小的時候就不再是處女,可她排斥在自己抵抗的情況下,有人強硬的占有她。昨晚的雲帆就給了她這種感覺,這令她很不舒服,她覺得這是她的權威被人侵犯,即使這個人是她的丈夫。




而與此同時,不同於正在努力冷靜的耀星。雲帆正在回憶昨夜的美好,昨夜,他真正從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初嘗禁果的他,甚至認為如果能在嘗試一次,就算會被打一頓也是值得的······雲帆看了看浴室的門,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聽到浴室里花灑的聲音,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更刺激的他心里癢癢的。雲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走進去,只看到浴缸前拉著簾子,里面耀星曼妙的身形若隱若現,這又怎麽是將全身心都放在愛她的他能夠抵抗的。幾乎是不可遏止的,雲帆的呼吸開始加重,如果現在的耀星站在他面前就會發現如此的雲帆是如何的狂熱······可是,現在的耀星是不可能看到他的神情的,自然不會知道他的心理活動·····她在自顧自的思索,自顧自的放松著自己的心情。




在耀星洗好澡,也想通了,既然自己並不反感,那麽就順其自然吧,其實,他偶爾的小霸氣也是會讓她感到安全感的,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個需要被寵著的小女生,她也需要放松,也很喜歡這種依賴著他的感覺,讓她感到無與倫比的幸福感······她走出來後,並沒有看到如此狂熱的雲帆,而是徑自走去梳洗。而在雲帆眼里,她發梢上帶著滴滴水珠,全身只裹了一件寬松的浴袍,顯得慵懶而嫵媚,臉上還帶著絲絲的幸福感。她走出來後,並沒有看到如此狂熱的雲帆,而是徑自走去梳洗。而在雲帆眼里,她發梢上帶著滴滴水珠,全身只裹了一件寬松的浴袍,顯得慵懶而嫵媚,臉上還帶著絲絲的幸福感。這又怎麽是雲帆能夠抵抗的,雲帆呼吸越來越急促,這時,耀星才發現浴室里幾近崩潰的雲帆,看到他滿臉通紅,呼吸加重嚇了一跳。“啊!雲帆?你怎麽在這里?”雲帆不答,只是走過去,想要像昨夜一樣將耀星抱起來。耀星又怎麽可能讓他再次得逞呢。如果會在同樣的地方摔倒兩次就不是她紫耀星了。




耀星看著向她走過來的雲帆,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待到雲帆走過來時,她敏捷的躲過去,雲帆一下就清醒了。他揉了揉額頭,嘴里嘟嘟囔囔的“這是怎麽回事?怎麽躲過去了呢?”耀星笑了,“雲帆,你覺得你這樣就可以輕易的束縛住我麽?如果那麽容易的話,我也不用做這彼岸宮的宮主了。”雲帆勉強笑笑。······他向後退著,卻被耀星一把拉住,藥性一手拉著雲帆,臉上笑的燦爛明媚,動人極了,“雲帆~來啊,躲什麽?”雲帆小心的斟酌著:“呃······耀星?我······只是······想把你抱到臥室去,僅此而已。”耀星無辜的眨眨眼“我沒說你想幹什麽呀,這麽急著澄清自己做什麽?還是你真的想做些什麽······”




雲帆抿抿嘴,“我······唔······沒什麽,我們去臥室吧······”出乎他意料的是耀星同意了,走在他身後跟進了臥室。坐在床上,向他招招手,雲帆欲哭無淚,之前還在想如果再嘗試一次,被打一頓也是值得的,結果現在就要挨打了。雲帆從不會拒絕耀星,他順從的走過去,乖乖的褪下褲子,趴在耀星腿上。耀星似乎也沒怎麽生氣,只是用手在他臀上不重的拍打著,有氣無力的樣子,終於,雲帆忍不住了,“耀星,你要麽用力些要麽幹脆別打,這樣不輕不重的算什麽。”耀星聽了,沒說什麽,依舊那樣不輕不重的打著,於是,雲帆忍不住了,將身下的人推到在床上······良久,耀星疲憊的睜開眼,眨眨眼,眼中的迷茫剎那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羞惱,她竟然會在同樣的計策下栽倒兩次······耀星憤憤的看了看身邊睡的正香的雲帆,突然笑了笑怎麽看都有些詭異。耀星伸手在雲帆臀上拍了一巴掌,清脆極了。本就沒有好透的臀部又怎麽能再次接受捶楚,雲帆瞬間恢覆清醒,“唔~耀星~”雲帆眨眨眼,“為什麽要打我?”樣子無辜極了。




耀星看了看他,“清醒了?”雲帆委屈的點點頭,在他看來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不知道耀星為什麽要打他。耀星嘟起嘴,“那知道該怎麽做了?”雲帆睜大了眼睛,滿滿的不解,但還是乖乖的趴了過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額額~痛誒~輕點,呃,輕點好不好?很疼啊。”耀星不滿,“不許動!”雲帆若再聽不出耀星語氣里的不滿與惱怒那他也不用混了······於是依言趴好不再動,卻發現下一秒自己的腰被按住,動彈不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疼疼疼,別,呃,輕點額”耀星不理,狠狠的拍打在雲帆臀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嗚嗚~疼,疼額,別打了,我錯了~”耀星停手,將雲帆從腿上推下去,”不許上藥!“雲帆嘟嘴,”哦,知道了“




【小劇場】 三年後······一個民政局走出一對看上去幸福甜蜜的年輕男女,女子挽著男子的胳膊,看上去小鳥依人的樣子,很容易激起人們的保護欲。男子則是寵溺簡直是從眼睛里溢了出來······“吶,雲帆~你會覺得我很兇嗎?”女子擡起頭,帶著絲絲不確定的因素小聲問道,看上去悵然若失的樣子。男子笑了笑,捏捏女子的臉,“當然······”女子瞪了男子一眼,男子像是故意逗著她一樣“會——啦——才怪,我寵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喜歡你呢。”女子擡起頭,看著他,“真的?”“當然了,從小你就是我的願望啊,你不記得了嗎?在我10歲的時候,你就把我的心給偷走了······”女子笑了,美極了,說她以前的笑容像罌粟,美而致命,那現在她的笑容就像是淡紫色的風信子,溫柔而爛漫。直至讓雲帆看癡了,“耀星~你真美~,我們回家吧······”雲帆覺得自己自私了,他想把耀星藏在家里,不讓任何人看見,讓她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不會被其他人覬覦,不會被其他人發現,讓她永遠屬於自己,屬於自己一個人······




正文已完,還有三篇番外




番外一,雲帆:


我是淩,曾經是黑道龍頭雲端殿的少殿主雲帆,受盡萬千寵愛,直到10歲那年認識了她,紫耀星,那時她才8歲大,那樣的可愛活潑,在懵懂的年齡中,我不可抑制的愛上了她,她說,她不可能把我當作戀人一般,當作情侶一樣來相處,我說不在意,因為我愛慘了她,在我心中,她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不介意在相處的那兩年間她以我來發泄,我認為,能夠為她排解怒氣是件幸福的事情,12歲那年,她滿意了,她說要給我一個身份,我高興極了,可我沒想到她竟然去跟我父親說要我做她的男寵,我父親自然不同意,她就血洗了雲端殿,只留下我一個活口。國家不敢管她,她只要一句話就能讓最強盛的國家破滅,黑道更不會因為她滅雲端殿來找她理論,於是我成為了她的男寵,高興時就寵著,生氣時就用來撒氣,真的習慣了。但又能怎樣呢,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是我,是因為我,雲端殿才被覆滅,因為我,寵我的父親才會被她殺害,我就是一個罪人。不是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嗎?為什麽我一點兒都不恨她呢?也罷,就這樣吧,這就是我想要的了,就讓我用自己的痛苦贖罪吧,為我親愛的父親,我對不起你。




番外二,紫耀星:


我是彼岸,很少有人相信這樣一個嗜血很辣的彼岸會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我認為單純是懦弱的,是一種沒有獨立意識、只會依靠別人的表現。我不記得我是怎麽來的,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只記得我在一個很大很華貴的宮殿里,很多人圍著我,他們叫我小姐,所有人都是滿臉恭敬。以後,我知道了在我出生前父親就去世了,母親在生我時難產而亡,我為自己起名為紫耀星,他們說我姓紫,我是紫家唯一的後人,他們是紫家的長老,還說紫家現在沒落了,從前紫家是黑白兩道的大龍頭,現在不是了。於是我用了10年時間把紫家推上白道龍頭的位子,其實我開始沒準備建立彼岸宮的,但那雲端(雲帆父親)太不識好歹,於是就建立了彼岸宮,把紫家長老移到彼岸宮,又用了兩年時間發展彼岸宮。曾經有過的天真早已在磨礪中被磨盡了。




番外三:


“啊!”房間里跑出一個男子,飛快的跑下樓梯,樣子有些狼狽“耀星耀星,我錯了我錯了。”正說著,一個枕頭從樓上飛下來,正中他頭上“哎呦,別別。”這時,耀星從樓梯上走下來,“你過來,別跑,過來過來。”耀星皺著眉,看著那個在前面跑的狼狽的男子。只見那男子驟然停下,陪著笑“嘿,嘿嘿,耀星~,小姐~,宮主~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雲帆舔了舔嘴唇,小心的向耀星身後看去,並沒發現什麽,松了口氣。耀星走過去,“你過來。”雲帆向後退著,“不,我不要,我不過去。”耀星走過去,危險的笑著,“你別跑,就站在那別動。”雲帆咬著嘴唇,一點一點的向後挪動,“宮主,我······”“過來,你最好解釋清楚,否則······”耀星沒再說下去,可她要表達的意思雲帆卻是很清楚。“宮主,宮主是這樣,我,我就是看那東西蠻漂亮的,於是,於是我就拿起來玩玩,結果,結果它就······”耀星看著他,“不解釋了?”“耀星?星~”雲帆認命似的走過去,可還想爭取一下,看到耀星變魔術似的拿著一把戒尺,瞪大了眼睛,“耀星?” “耀星,別打額···”雲帆可憐兮兮的看著手里拿著一把戒尺的少女,少女瞥了他眼,“你知道該怎麽做···”雲帆用小受似的眼神眼巴巴的盯著耀星一步步向他走過去,耀星聲音有些冷淡“別讓我說第二遍”雲帆一臉不情願的挪到沙發旁邊,迅速的褪掉褲子伏到沙發上,圓潤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雲帆臉有點紅紅的,立刻把頭埋進胳膊里,悶悶的聲音從胳膊里傳出來“耀星~我,你打吧···我錯了···”耀星突然勾起一個看上去有些莫名的詭異的笑容,可惜現在的雲帆正把頭埋進去裝鴕鳥是看不到的,否則他一定不會這麽緊張忐忑的等待即將到來的所謂“懲罰”?耀星走過去,按住雲帆的腰部,“啪”,響亮的聲音足以令雲帆紅了臉,直至耳朵都有些紅紅的,原因很簡單,因為落上去的並不是那把戒尺,而是有些涼涼的,軟軟的觸感,紅著臉轉頭看去,果然看到耀星邪性的勾著唇角,那把戒尺早已被丟到一邊去,舔了舔嘴唇,又一巴掌拍上去。“耀星···”雲帆告饒似的撒嬌叫了一聲,“嗯?”耀星挑眉,“怎麽?”“我錯了,別打了”耀星狀似無所謂道“那就不打了,一邊玩去”揮手在人身後拍一巴掌雲帆如是大赦,趕緊爬起來把褲子穿上抱住耀星,“星兒~”“邊去”“星兒”“一邊玩去”“耀星~”“有完沒完?”




此文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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