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運當臀 (Pixiv member : 伤感猫猫头)

     “我把花的芬芳,種960萬平方,窗外路邊原野,每一寸都漂亮~”

  65寸的電視機內傳來春晚開幕歌聲,新的一年在歡樂中拉開序幕。18歲的季柔在高考超常發揮後錄入了本地的重點大學,現在正在飯桌上不斷收到來自親戚的舉杯祝賀,

  “哎呀瞧瞧季柔這孩子多聽話!”

  “妹啊,你怎麽把小孩養這麽乖的啊?”

  “要是我家那孩子也一樣就好了。”

  剛成年的季柔還沒有飲酒的習慣,每次有親戚要碰杯的時候都會不好意思地用手里的椰汁應付過去;但季柔從剛才就開始在意一件事,就是整場年夜飯下來桌邊都空著的一張椅子。

  那張椅子原本是留給姑姑家的表妹的,可她現在卻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把打好的飯放在一邊,翹著腿,自顧自地玩著手機。

  其實季柔從形形色色的親戚中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看上去嬌小玲瓏的她留著一頭披肩長發,兩瓣丹唇好似塗了口紅一般,單薄的白色長袖前紮有蝴蝶結,下身一件深藍色短褶裙搭配著過膝黑襪,正值15的她給人一種天生的叛逆氣質。季柔看了眼姑姑和姑父,他們兩口子平時都是非常好說話的人,很少生氣,估計也就是在一味的嬌生慣養下讓女孩形成了這種性格。

  季柔嘆了口氣,這場晚飯已經接近尾聲,她便起身去廚房洗碗,原先熱鬧的飯桌上只剩爸爸和堂叔一夥人在喝酒吹牛。季柔洗到一半,姑姑也過來借用一下水龍頭,兩人就趁著這檔子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家常來。

  “你不記得亦彤啦?你們小時候還見過呢…唉,也怪我們沒教好,她在家里驕橫慣了,最近還在學校里跟人打架,不知道出了社會可怎麽辦…”

  季柔聽著這些沈默了,擦幹凈碗後與姑姑道別,此時自己的爸爸已經喝得面紅耳赤,一手抱著酒瓶,一手在空氣中揮來揮去,頗有指點江山之意。季柔知道這里已經沒有她的事了,打開行李箱拿出一整套睡衣後慢悠悠地走進浴室,鎖上了門,解開頭繩,頂著橘黃色的暖燈脫了個精光。

  溫熱的水流瞬間從頭頂淋遍她的全身,流經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最後再順著纖長的雙腿流下;還有一些化為霧氣,朦朧了門和窗,模糊了光線,伴著沐浴露的清香在空氣中漫延。

  完畢,季柔取下掛架上的幾條毛巾,擦臉的、擦身子的、擦腳的…享受完了短暫的歡娛,便將粉白色的柔和布料覆上全身,披著還有些濕漉的長發走回房間,獨自坐在床頭打開了手機,這是走親戚時難得的一陣清凈,她自然是要好好放松放松。

  此時一連串劈劈啪啪的鞭炮聲從窗外響起,夾雜著絢爛的煙火沖天,奏響了迎接新年的頌歌,給漆黑的夜色送去了明亮的賀禮。季柔擡頭看了看煙花,用手機拍下一張照片發到班上的同學群,沒多久消息就被滿屏的新年快樂頂了上去,時不時還彈出幾個拼手氣紅包,整個群里都洋溢著屬於新春的快樂氛圍。

  季柔和小姐妹們聊得正歡,結果自己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亦彤連門也不敲地就走了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他們太吵了,來你這坐會。”

  亦彤不經季柔同意,就直接往床邊一坐,又開始自個刷起手機來。季柔有些生氣,她反問亦彤為什麽不敲門,但卻沒有得到她的答覆。季柔已經18歲了,雖然亦彤也是女生,但做出這種侵犯她私人空間的行為後還是讓她很不開心。她走到亦彤身邊,認真地告訴亦彤這是她的房間,但還是沒被亦彤搭理。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姑姑過來了。”

  亦彤仍然一言不發,實在忍無可忍的季柔一把將她拉起,隨後坐回床上用行動給亦彤放出一張逐客令。亦彤從小都嬌慣大了,被這麽一拉也跟著惱火起來,往前一撲想揪住季柔的衣領,但季柔上身一閃,亦彤就這麽趴倒在了季柔大腿上。

  亦彤剛撐著床想要爬起,氣上心頭的季柔仿佛尋到機會一樣,馬上伸手按下了她的腰,另一手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扇了一下,一聲悶沈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房間。

  “啊!”

  亦彤在這力道下直接不受控制地叫出了聲。季柔很聰明,她知道亦彤是親戚家的孩子不能打壞,唯一可以教訓的地方也就是她的屁股。當然這一下可解不了季柔的氣,她繼續揮起巴掌,在亦彤的左右臀上一下接一下地扇打起來。雖然亦彤很想讓她停下來,但以自己的姿勢根本發不上力,就連背過去抓季柔的手也被反扣在腰上,只能通過不斷踢腿來表達自己對季柔的不滿。

  “如果你再鬧,所有人就都知道你在挨打了。”

  季柔知道還在青春期的亦彤很好面子,自己剛說完,亦彤的小腿擺動幅度明顯小了很多,盡管被自己扣住的手腕還在倔強地發著力;季柔繼續宣泄著心中的憤怒,既然沒有人教她禮貌,那就用自己的方式來教。可能是實在氣上心頭,打著打著季柔一把掀起了亦彤的裙擺,她緊致的屁股正牢牢包裹在純黑色的安全褲當中。

  此時窗外再次響起了連續的爆竹聲,與清脆許多的巴掌相交融,不疾不徐地斥滿房間。巴掌揮走季柔的憤慨,爆竹掃去一年的哀愁;但從持久性來看前者顯然要更大一些。這份祝福終於也是送出了門,幻化成了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季柔,亦彤,你們兩個在里面幹什麽啊?”

  不知是季柔力氣太大,還是亦彤的屁股實在太有彈性,直到現在季柔清醒過來才覺得手臂有些發酸,趕忙停下巴掌回應:

  “沒事,我跟亦彤玩遊戲呢。”

  糊弄走了門外的親戚,季柔本想停下跟亦彤講講道理,但卻注意到耳邊一陣細微的哭聲;她看向亦彤,她早就不再掙紮,右手被自己扣在身後,小臉埋在左臂的臂彎里輕輕地抽泣著。

  季柔一下慌了神,要被父母知道把姑姑家的孩子打哭了還得了。她馬上扶起亦彤,以為自己下重了手,把腦子內能想到的安慰全都試了一通:

  “沒事了沒事了,姐姐給你道歉好不好?”

  “大過年的不要哭嘛。”

  “一下子沒忍住,對不起啊。”

  把能說的都說了一遍後,跪坐在床上的亦彤還是止不住地哭出聲來,就連季柔伸去想幫她擦眼淚的手也被一把打開。情急之下,季柔想都沒想地說:

  “實在不行我也給你打一頓,別哭了好不好?”

  亦彤一聽,哭聲戛然而止,濕潤的雙眼也遮不住從中放出的光。季柔看她情緒轉變之快,感覺有些不對勁,但看著那真實的淚痕又打消了懷疑,轉而稍微臉紅地說:

  “那…就幾下啊,不然被叔叔阿姨聽到了。”

  可亦彤顯然不會同意,環顧四周後伸手指了指陽台,還沒等季柔弄明白她就蹦蹦跳跳地去那取下一個淺綠色的衣架。

  “這個沒聲音。”

  季柔看著那細長的邊框,她非常好奇亦彤到底是怎麽知道這些的。隨後亦彤握著衣架朝季柔走來,坐在了她的旁邊,拍拍大腿示意季柔趴上去。從那期待的眼神中季柔就知道自己難逃一劫,撇了撇嘴後緩緩地照做了,終於體會到原來趴在別人大腿上挨打竟是如此的尷尬與羞恥。

  季柔大了亦彤三歲,可現在卻要準備著被她打屁股。季柔還在想著,突然感到身後一涼,睡褲竟貼著自己的臀部脫落下來。她尖叫一聲,還沒等亦彤反應過來就一下從她腿上彈起,然後一把提上了自己的褲子,

  “不公平!我剛才都沒脫你的!”

  亦彤可不管,她眼睛瞥向別處然後作勢要走,

  “那我去告訴我媽了。”

  季柔趕忙挽留,她寬松的睡衣里面根本沒穿內褲,經過剛才一折騰臉都快紅到了耳朵根,但她知道如果亦彤告狀的話她的下場會更慘。兩人就這麽僵持了一會,期間季柔不斷回想著那些被高中室友看光的經歷來平覆自己那劇烈的心跳,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咬著牙趴回了亦彤腿上。

  隨著睡褲再一次被拉到大腿根,季柔的雙頰已經發燙到了極點,剛剛成年的她那發育完全的臀部就這樣赤裸地暴露在亦彤眼前。亦彤看著這白嫩的屁股,在上面狠狠地揉了一把後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季柔的腰,就像她剛才按住自己那樣;接著高高舉起手里的衣架,伴著風聲用力抽在了季柔光滑的右臀上。

  才第一下,強烈的痛感就讓季柔忍不住喊出聲來;隨後她馬上又咬住嘴唇,她不想有第二個人知道自己正在光屁股挨打了。亦彤停了一下,看著兩道紅印漸漸地從那雪白的臀上浮現出來,才再次舉起衣架揮向季柔的另半邊屁股。雖然從小季柔的家教就嚴,但她並沒有多少挨打的經歷,她不知道被打屁股居然還可以這麽疼。

  隨著一下又一下的衣架落在自己屁股上,季柔的雙手早就把床單攥緊成一團;亦彤每打完一次都會停下一會,不知是想給季柔喘息的時間,還是想讓疼痛更充分地去鋪滿她的神經。就這樣,細小的擊打聲不停從季柔的臀上發出,她的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里打轉,屁股上發燙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幾乎每過一下身體都會難以忍受地往前一傾,每被抽打一次都希望著馬上能夠結束。

  不知過了多少下,季柔已經無心顧及害羞與否了,她上身趴在床上,腳尖撐著地面,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扭動著自己的屁股,連求饒的聲音都帶有些哭腔。亦彤終於覺得滿足了,把衣架往旁邊一扔,往那撅著的屁股上抽了一掌後便放開了按住季柔的手。

  一切結束後,季柔哭著跪坐在地,比她小了三歲的亦彤則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直到情緒穩定下來後,亦彤扶著季柔趴上了床,隨後季柔拿過床頭櫃的手機遞給亦彤,小聲地對她說:

  “給…給我看一下我屁股怎麽樣了…”

  亦彤笑著接過,“哢嚓”一聲過後,把手機遞了回去。而季柔接過只看一眼,臉頰就紅得更加明顯,一把刪掉了照片後忍不住把頭埋回臂彎里踢起腿來。

  在那張照片上,季柔的屁股沒有她想象中那麽嚴重,但兩瓣臀上也已經各紅了一片,不規則的邊緣使它看上去團團紅線般分布在那,在兩個臀峰處還可以看出明顯的紅棱。

  不過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亦彤一邊揉著季柔的紅臀,一邊打趣似的對她說:

  “都紅成這樣了,好喜慶啊。”

  季柔有些惱火,不顧屁股的疼痛坐起,又把亦彤按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裙子。而亦彤也只是笑著反抗了兩下,任由自己的裸臀展現在季柔眼前。

  隨著白色的三角褲被褪下,季柔看到亦彤的屁股連紅腫都沒有,只是在那白皙的臀峰上有些淡粉。季柔明白自己被騙,往那精怪的小屁股上抽了一下後就給她提好了短褲,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一起趴在床上以表姐表妹的關系閒聊起來。

  雙方互相說了很多很多後,直到姑姑來喊亦彤洗澡,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別。亦彤走後,季柔捂著屁股鎖上房門,拉下睡褲用小鏡子在身後照了又照,確認沒有大礙後又一把撲回了自己松軟的床,重新亮起手機屏幕,映入眼簾的盡是好友對她突然消失的關懷;她抱了個枕頭過來,用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舞動:

  “剛才有點事,我們聊到哪了?”

  時間逐漸消磨掉了季柔的疼痛,而窗外的煙火紛飛,正追逐著屬於自己的星辰。願新的一年里,所恨所悲皆虛,所愛所往皆實;在此,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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