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堇受罰 (Pixiv member : 黑焰魔君)

    璃月初升的太陽撒下明媚的陽光,喚醒了沈睡中的璃月港。雲翰社現在掛靠在和裕茶館,讓平日里的客流量翻了幾倍不止,這可讓範二爺笑開了花。甚至特別在寸土寸金的璃月港買下一間寬闊的後院,專門供雲翰社的弟子練戲。

   雲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簡單洗漱化妝之後便來到和裕茶館的後院,開始了新一天的功課。雲堇先從最基本的壓腿開始,幹凈利落的下腰劈叉,雙腿繃直壓成一個標準的一字馬,並俯身用手抓住腳掌,少女身體曼妙的曲線便這樣顯現出來。然後就這樣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人仿佛定格在戲園的一角。

  不一會,一個女人便拿著一本戲譜和一把紅色的戒尺,不徐不緩的從房間里踱步出來。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雲堇聽到動靜,轉頭看向那個女人,當目光撇到那把戒尺的時候心里咯噔一跳,身體不可察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堇兒。』那個女人突然開口,見雲堇嚇得一顫,卻卻低著頭不敢應聲,眉頭忍不住一皺『上個星期交代你背的戲詞你可背熟了?』

  雲堇被母親這麽一問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吞吞吐吐的小聲說到:『背...背了,只是還有一些地方不太熟練,還需要溫習一下。』

  雲堇母親聽了雲堇這種畏畏縮縮的回答,眉頭皺的更深了,在眉心間擠出一個大大的「川」字,對雲堇學習的情況猜了個七七八八,不由得怒上心頭,說到:『起來,背給我聽,看你到底背的怎麽樣?』

聽見母親提高了兩度的聲音,雲堇知道自己已經要大難臨頭,立刻結束了壓身段的訓練,低著頭站在母親面前,開始硬著頭皮背誦上個星期母親布置的任務。

  上一周,辛焱又寫了幾首搖滾曲子,作為辛焱搖滾的忠實粉絲,自然不肯錯過這幾場精彩演出。每天都準時去參加了演唱會。一來二去,背書的時候便懈怠不少,往往背個模棱兩可就丟下書本,火急火燎地去觀看辛焱的演出。回過神來時,已經到了一個星期快要結束的時候了。這點時間要背下來母親布置的任務顯然是很不現實的,只能囫圇吞棗背個大概。雲堇原本計劃下個星期加倍努力,將這個星期的任務和下個星期的任務一起完成。同時祈禱母親的抽查可以晚一點到來,這樣自己就有更多的時間補救。然而事與願違,母親的這次抽查讓自己妄想化為泡影。

  雲堇低著頭,磕磕巴巴地背誦自己尚且記得的內容。母親聽了她背誦的內容,十分不滿地拿起戒尺『啪!』的一聲敲在太師椅的扶手上,雲堇被這個舉動嚇得一抖。  

 『你背的什麽東西?上個星期幹什麽去了?』母親嚴厲的質問讓雲堇整個人仿佛都縮小了一號。只是低著頭不敢直視母親的目光,隨即咬咬牙怯怯地向母親哀求『師傅再寬限堇兒兩天吧,堇兒一定背熟。』在平日里教自己唱戲的時候,母親的身份就變成了自己的師傅,稱呼也要隨之變化。

 『平常叫你認真練習你不聽,非要跑去看什麽搖滾,把老人說的話當耳邊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這三心二意哪能學得好戲!』聽了雲堇的話,雲堇母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你接觸了那個搖滾,小時候學戲的精神也沒有了,現在就連平常的任務都不好好完成是吧?書都沒背完就跑去看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母親呵斥的同時不停的拿著戒尺敲打太師椅,後面更是直接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雲堇,『我看我是以前對你太溫柔了,要是別的弟子像你這樣,大人說的話不聽,那是早就被打的屁股開花了!』

   周圍其他練戲的弟子的目光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吸引過來,看了一眼立馬移開視線。雲翰社師傅訓斥犯錯的弟子這樣的事情,每隔十天半個月都會在雲翰社發生那麽一兩次,對於社里的梨園弟子們來說也不是什麽新鮮事。訓斥之後犯錯的弟子屁股上狠狠的挨一頓板子那是免不了的。看到雲翰社上任當家怒火沖天的情形,其他梨園弟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同時一些人忍不住為雲堇捏了一把汗。

   雲堇咬著牙低頭承受著母親的狂風暴雨,她是打心底反感母親每次訓斥自己時,不管怎樣,都會把自己犯的錯誤聯系到搖滾上去。但是雲堇即使內心再怎麽不滿,也不敢有絲毫抗議,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母親看著她這個樣子更是火冒三丈,『冤枉你了!?』

    看著女兒緘口無言的模樣,雲堇母親深吸一口氣,沈沈的說『好!好!看來普通的說教已經對你沒什麽效果了,去旁邊手撐著墻,去衣侯著。』

  『娘,娘,您回屋里懲罰堇兒好不好!』雲堇聽了母親的話,苦苦哀求道,就連稱呼也不自覺發發生變化。自己現在身為雲翰社現任當家,在後輩們的面前被打屁股,自己實在是害羞的無地自容。

 『我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現在知道羞,你之前在幹什麽?再討價還價我就把戲班子所有人叫過來看著你挨打!』母親疾言厲色的說到。

   雲堇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再怎麽求情也是於事無補,要怪就怪自己正事沒做完就急急忙忙跑去看搖滾。於是老老實實地走到最近的一堵墻的旁邊,脫下自己的披掛,將其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一旁。然後將手伸到側腰,解開長裙的一側的扣子,長裙便應聲脫落。少女那被紫色褲襪包裹的圓潤臀部便暴露在空氣中。這個紫色褲襪是雲堇為了保持身材而特別買回來的款式,有著束腿提臀等功效。少女將裙子也疊好之後和披掛放在一起。雖然自己成為雲翰社的當家後,以前親自指導自己唱戲的母親便沒有再怎麽懲罰自己,但是兒時學戲時,那數不清多少次的挨打經歷,早已經把挨打的規矩刻在雲堇的骨子里。雲堇雙手撐著墻,將腰往下壓,臀部就挺到身體的最高點。然後雙腿稍稍分開與肩同寬,一個標準的挨打姿勢就已經擺好。

    母親在自己身後揮了揮戒尺,那呼呼的破風聲讓雲堇的身體不由得繃緊。然後母親一只手壓了壓雲堇的腰,使其臀部更加的挺翹。隨即用戒尺在臀峰上點了點,預示著懲罰即將開始。 暗紅色的戒尺即使是輕輕點在臀峰上,就在雲堇挺翹豐滿的臀部上形成一個明顯的凹陷,彰顯了戒尺不俗的分量。

   雲翰社專門用來懲戒的戒尺,是由萃華木制成,這種戒尺並不像普通尺子那樣兩面平整,而是中間厚兩邊薄,橫截面呈拉長的橢圓狀。每位梨園弟子在拜入師傅的門下後,師傅都會為其制作一個。師傅首先會折下大小合適的枝條,將其削成扁平的形狀,然後打磨除去表面的毛刺。之後塗上特殊的漆料。而在戒尺完成後,徒弟都會拿著戒尺,恭恭敬敬的請師傅懲罰,這種習俗被雲翰社稱為「請師罰」,這是雲翰社自古以來的傳統。而雲堇也不例外,雖然雲堇從很小的時候便開始跟著父母學戲,但是自己正式入門還是在八歲的時候。八歲那一次的請師罰讓雲堇屁股腫了足足三天。在這三天里,雲堇只能趴著入睡,在白天身上的衣物稍微蹭一下自己的屁股都讓自己疼痛難忍。而在之後學戲的日子里,自己的屁股已經無數次被這個工具懲罰過,而每一次懲罰都讓自己徹夜難眠。那把戒尺上的塗料因為時間久遠的緣故,沒有一開始那麽鮮艷。因為多次使用,母親手握住的那一端的顏料已經有一部分開始脫落,露出下面深色的木頭本身。而經常與自己的臀部接觸的一端,也因為經常使用而顯得油光發亮。現在的懲罰讓雲堇仿佛回到兒時學戲的時候。

  『啪——』一聲短促且清亮的脆響拉開了懲罰的序幕,那一層薄薄的褲襪對雲堇的屁股根本起不到什麽保護作用。戒尺狠狠的抽打到雲堇的屁股上,打的深深的凹陷然後彈起,嬌嫩的臀肉震顫起伏,好像水史萊姆一樣彈動。戒尺每一次狠狠的與臀部接觸後,即使隔著褲襪,也能清楚看見褲襪下面浮現出一道長長的紅痕。雲堇只感到屁股被抽打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人也不由自主的發出帶著哭腔的叫喊。還沒等雲堇緩過神來,第二下戒尺便接踵而至。

『啪~~~』

『啊——,師傅對不起!我一定好好背書!』

『啪~~~』

『嗯啊——,師傅我錯了!』

『啪~~~』

『哦啊!——,我不敢了,您饒了我吧師傅!』

『啪~~~』

.....................

一時間,偌大的戲園里僅回蕩著戒尺抽打皮肉的聲響,以及雲堇帶著哭腔求饒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雲堇不是雲翰社現任當家,也不是在戲台上英姿颯爽的神女,只是一個被母親打屁股的小女孩。雲堇的屁股在母親連續的抽打下,已經疼的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腳趾在鞋子里抓到一起,雙手死死地抵在墻上,緊緊地咬住牙關,試圖通過為數不多的幾種方式來減輕幾絲屁股上的疼痛。

 一陣狂風驟雨後,母親停下手中的戒尺,雲堇的屁股上已經布滿了戒尺留下的紅痕,額頭滲滿細密的汗珠,整個人低聲的抽泣著。雲翰社的懲罰數目向來是隨師傅的心情而定,直到打的犯錯的人不敢再犯為止。之前一陣嚴厲的懲罰雖然讓雲堇疼的齜牙咧嘴,但是以自己對母親的了解,懲罰絕不可能這麽簡單結束。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母親問到

『堇...堇兒不應該在讀書上...有所懈怠...』

『還有呢?』

 『堇兒...不應該糊弄母親,敷衍了事...』

『還有呢!?』見雲堇只是在說一些不痛不癢的邊角料,雲堇母親僅有的耐心也所剩無幾,質問的聲音也越來越高。

『...............』猜到母親心思的雲堇,只能對母親的質問回以長久的沈默,她實在不想將自己的過失推脫到搖滾上。

『啞巴了?』母親的質問語氣又嚴厲的幾分。

『師傅,這世間每一種藝術都有其存在價值。我們應該以平等的眼光看待和欣賞他們,豈能帶著有色眼鏡去否定它們?』雲堇一改之前低頭順眼認錯的姿態,鼓起勇氣,向母親說出了自己對搖滾的看法。

『啪——』一聲格外響亮的脆響在雲堇屁股上炸開,雲堇疼的齜牙咧嘴,上身條件反射地挺起。

母親將戒尺放在一旁說到:『好!看來一段時間沒有管教你,翅膀硬了不少,雲兒,雨兒。』母親朝附近兩個正在練習的弟子喊到。

  聽到雲翰社的上任當家在喊自己,名叫雲兒和雨兒的兩位少女,立馬停止正在練習的動作,急急忙忙跑到雲堇母親的面前,恭敬的行了個禮。

  『去大堂,將雲翰社的家法拿來!』母親不怒自威,平靜的發出命令,就像暴風雨即將到來之前的那份寧靜。

雲翰社的家法,是一個扁擔一樣的竹板,是仿照以前公堂上用來杖刑的木板制作的。平日里放在大堂中最顯眼的位置,警示著雲翰社的弟子。雖然現在進入了人治的時代,以前流傳下來的肉刑已經廢止不少,但是這個板子卻是保留下來,傳到了今天,時不時還發揮著它的作用。當雲翰社的弟子犯了原則上的錯誤時,師傅們都會從大堂拿來這根從祖輩那傳下來的「家法」,給犯錯少年少女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有一次,一位女弟子因見獵心喜,順走了客人桌子上的一個玉簪,此事甚至還驚動了璃月的總務司。雖然最後追回了失物,總務司因為犯人還小,沒有進行處罰,只是口頭訓誡。而客人也因為拿回失物,表示不再追究責任。但是這件事對於那個財迷心竅的女弟子來說,可遠還沒有結束。第二天,她的師傅請來大堂里的那根「家法」,給了那位弟子極為嚴厲的懲罰。據那一天的人回憶,整個院子里都能清晰的聽見從板子打在皮肉上發出的響亮聲響,甚至從院子外經過的人,都能聽見『啪——啪——啪——』這樣有節律的回音。那個弟子即使帶著口枷,那慘痛的嗚咽聲依舊響徹雲霄,當天正在練戲的梨園弟子聽到這種聲音,都不禁心驚肉跳。最後那位弟子屁股被打的黑紫,被人擡著進入了寢室,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沒有下床。也正是這樣嚴厲的處罰,各個弟子才能正己守道,不敢跨越雷池半步。聽到母親要請來大堂那根『家法』,雲堇頓時花容失色,顧不上面子,跪在母親面前懇求道:『師傅,師傅,堇兒知錯!堇兒知錯!求您不要用家法!』

  但是雲堇母親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吐出兩個字:『去拿。』

雲堇聽了面色慘白,知道這次自己是在劫難逃。不一會,兩位叫小雲和小雨的弟子就從大堂里出來,一人拿著一米多長的「家法」。而另一個人搬來一個長凳,這個是和家法一起使用的物品。

『把下著脫了趴上去』雲堇母親命令到。雲堇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是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只能顫顫巍巍的將手伸向腰間,將褲襪褪到膝蓋處。雲堇因為經常鍛煉,平時十分注意飲食和身材保養,臀部挺翹且飽滿。沒有了褲襪的束縛後,剛剛經歷過責打的屁股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上面已經通紅一片,橫七豎八的交織著戒尺的腫痕。然後雲堇將手伸向髖部,將平常練習時候穿的,布料只有兩指寬的無痕內褲也一並脫了下來,衣料在接觸到戒尺的紅腫時又讓雲堇止不住的倒吸幾下冷氣。隨後趴在長凳上,雙手緊緊抓住前面兩個凳腳,等待著家法的開始。

雲堇母親從長凳下面的格子里拿出一個枕頭和一根軟木條,將枕頭墊在雲堇屁股底下,從而使雲堇的屁股高高的翹起。然後讓雲堇將軟木條咬在嘴里,防止挨打的時候喊叫而叫壞了嗓子。待一切都準備完畢之後,雲堇母親從小雨手里接過家法竹杖。對著雲堇冷冷地說:『今天就給你好好漲漲記性,看看挨完板子之後,你還會不會嘴硬!』

『啪——』

伴隨著一聲響亮的脆響,竹杖重重地落到雲堇的光屁股上。雲堇的兩瓣臀肉也隨之深深地凹陷下去。

『唔嗯——!』即使口里咬著軟木條,雲堇那慘痛的嗚咽依然從喉嚨里擠出,上半身忍不住像落上岸的魚一樣挺了起來,眼淚也從雙眼里噴薄而出。十幾下過後,雲堇已經渾身冷汗淋漓,趴在凳子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張臉上沾滿了不知道是淚水還是什麽的液體。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雲堇母親從雲堇口中取下軟木條,繼續之前的問題。

明明之前已經向母親表明了態度,可是母親還是在問自己這個問題。但是想到搖滾,想到那個一直為反抗高歌的身影,雲堇不知是哪來的勇氣,仍對母親的問題回以沈默。

雲堇母親看到她油鹽不進的樣子,知道再問也是多說無益,繼續毫不留情的揮舞著板子,一下接一下地打著雲堇的屁股。少女嬌嫩的臀肉在板子下翻起一陣陣波瀾,每一次杖刑都讓那已經紅腫的屁股再度腫上幾分。

雲堇再怎麽說也只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三十幾下竹杖過後,心中那小小的勇氣搭建起來的防線也蕩然無存。嚎啕大哭的向母親承認錯誤:『啊——娘...娘,堇兒錯了,堇兒應該認真學戲,不該不顧大人的勸告去聽搖滾,應該一門心思放在唱戲上...嗚...嗚嗚嗚...』看到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的雲堇,母親停下手中的竹杖。吩咐伶人將雲堇擡下去。 

  是夜,雲堇趴在自己的床上啜泣著,少女整個屁股被打的絳紫,比原來大了兩圈,腫得就像兩團發酵過的面團,不停的從身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雲堇的房門被打開,雲堇母親手拿著一個潔白的搪瓷小瓶走了進來,坐在雲堇旁邊。當打開瓶口的蓋子的一瞬,一股清涼的幽香彌漫到這個房間,雲堇知道這是社里專治平常跌打腫傷的藥膏,當然,這個藥對於被打腫的屁股也是有很好的治療效果。母親用小拇指挑起一點後抹在雲堇的臀峰上,然後輕輕的用手抹勻,就是這幾個動作,又令雲堇疼的一陣大呼小叫。但是在藥膏開始發揮作用時,雲堇只感到臀部上傳來絲絲涼意。那難以忍受的疼痛頓時被沖散不少。

  雲堇偏過頭委屈的問著母親:『娘,難道這搖滾,真的是罪大惡極嗎?我看社里的老人,平日里沒事就去喝茶下棋,更有甚者甚至去巖上茶室打牌賭石。難道在娘的眼中,搖滾比賭博更不堪嗎?』

聽了雲堇的話,雲堇母親語重心長的說到:『社里的老人在私人時間幹什麽為娘從不幹涉,為娘也從來未反對你去聽搖滾,』母親的話讓雲堇出乎意料,『但是你選擇的時間錯了,你不該在正事沒做完就去看搖滾。你現在身為雲翰社當家,一言一行都對其他人起到帶頭領導作用,倘若雲翰社的當家連戲園的工作時都草草對待,敷衍了事,那其他人看在眼里會怎麽想?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樣讓娘怎麽放心把雲翰社交給你打理?』

   聽了母親的想法,雲堇頓時心中一熱,淚水奪目而出,將頭埋在母親大腿里哭了起來,『對不起...娘...是堇兒錯了...對不起...』這次不再是趨於形式的口是心非,而是誠心誠意的向母親道歉。母親溫柔的撫慰著雲堇的長發,『好啦好啦,知道錯就好...那下次可不能再犯了。』

  就這樣,雲堇養成了自律的好習慣,這也讓雲堇在日後學戲的路上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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