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國奴隸學院往事(3)校外懲罰 (Pixiv member : 清尘)

 清晨,一縷涼風從宿舍里僅有的安裝著鐵柵欄的小窗吹進,我感覺有些冷,輕輕地翻了個身。

我聽見窗外有雨聲,不過似乎下得並不大。窸窣的雨聲讓我變得更加慵懶些,但黯淡的微弱陽光提示著我,平靜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回想著昨晚那個朦朧的夢,已經快要忘了,臉頰上殘留的淚痕是我對那個夢最真切的體會——自來到這里後,每次休息時我與其他同學一樣,都會悄悄哭上一場。

尖銳的哨聲響起,我趕忙叫醒2404,其他三名同學則早已蘇醒,聽見哨聲後迅速面對墻壁跪好。

今天來的並不是普通教官,白教官親自前來。他將所有學員整理好隊形,讓另一名教官帶她們去操場上進行早操;然後,他用鐵鏈拴住了我的項圈。

在白教官的牽引下爬行出宿舍,微微細雨打在我裸露的身體上,伴著陣陣涼風,讓我不禁打了個哆嗦。白教官昨晚說的話我仍然記得,昨晚,我也為這件事而緊張得睡不著;實際上,現在的我也害怕極了。

“你的訓練課程...先不用著急,在完成你最重要的一課之前,進行其他訓練只會是徒勞。”對於今天要做的事情,白教官只告訴了我這些。

我跟著白教官爬行到一輛黑色的箱型車旁,白教官拉開了後方車門,箱型車只有主副駕駛兩個座位,後方的車廂則在兩側與上方都有幾個掛鉤,經過兩天學習訓練的我已經猜到那是用來幹什麽的。

“將這個戴上。以後被押運時都需要戴上口塞與眼罩,如果押運人員忘記則務必提醒他。”白教官遞來一個黑色的眼罩與一個球形口塞。

“是!”我像個機械般條件反射地回答道。

圓圓地張開嘴巴,將口球放入我的嘴中,用牙齒與嘴唇輕輕含住,然後將綁帶繞道腦後,輕輕拉動使兩側緊緊固定好,我感覺口球被綁帶往後拉動,讓我難以掙脫口塞的束縛。戴口塞的感覺特別難受,嘴巴長時間不能閉合,很快口水就會從嘴邊流下,尤其是被別人看見時,感覺特別羞恥。

將眼罩戴好,眼罩的效果特別好,沒有一絲光滲進來。然後,我便將雙手放在腦後,等待下一步處置。現在的我已經學會用最順從的態度去避免受罰,我也以為教官和老師們會對我比較滿意,但白教官卻說,我需要發自心底地順從,而不是僅僅是因為害怕懲罰。我不知道白教官會對我做什麽,但我絕對無法想象那樣的自己。

我感覺自己抱在腦後的手被白教官拉起,我很順從地任由他將我拉進車里,隨後將我的雙手高高舉起,拘束在車頂,雙腳則分開跪在地上,拘束在兩側。

我聽見了汽車發動,隨後窗外響起了風聲,我輕輕動了動雙腳,拘束得並不是很牢固,有一定活動的空間,但我也不敢用力掙紮。

被蒙著雙眼,我被拘束在車中隨著加減速與轉彎不斷地搖晃著,縱使拘束我手腳的是柔軟的皮革,也讓我被拉得有些疼了。我並不知道準確的時間,只知道在車輛停下時我已經感覺有些疲憊了。

白教官打開車門,將我輕輕扶下車,我下車後便乖乖跪在地上,四周有點吵,好像有很多人在議論著什麽。

白教官將我的眼罩取下,今天的陽光並不太大,但我長時間處於黑暗的雙眼也不能很快地適應陽光。

終於,我能夠緩緩地睜開眼,眼前是一群人盯著我看,我怯怯地往後索了索身子,卻被白教官拉動項圈警示;然後,我隱約覺得這地方有些熟悉,於是我張望四周,確認了那幾個熟悉的招牌——這里竟是我從前的家附近!

三天前,我離開了生活了十年的家,成為了一名奴隸。僅僅過去了三天,這里自然不可能發生什麽大的變化,我有一種物是人非、恍如隔世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想起了過去的點點滴滴,想起了楊老師,想起了媽媽...

但身邊的圍觀人群,尤其是其中穿著那套熟悉校服的學生們,提醒了我現在的處境。強烈的反差感讓我不知所措,慌張地試圖躲避著圍觀人群的淚水,絕望的眼淚從我的眼角不住地流下。

“呵...看來還是沒有認清現實啊...沒關系,這正說明這次訓練是必要的。”

白教官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在眾目睽睽下將我的項圈拴在路燈上,隨後從車里拿出許多刑具,擺放在我身邊的地面上。

“今天你的任務很簡單。去告訴路過的行人,你是一個奴隸,但不能很好地認識到自己的身份,請他們幫助你。然後,如果他們覺得你能夠認識到自己是一名下賤的女奴了,就請他們用這支筆在你的大腿上寫下正字的一筆。今天的話,至少要有兩個正字。此外,如果有人主動糾正你,你不允許拒絕;記住一定要讓其滿意後才能讓他們在你的大腿上寫上一筆,否則的話,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白教官向我說明了規則,聽上去十分簡單。但我正期待著白教官補充點什麽,至少要教我怎麽開始時,他卻頭也不回地上了車離開了,留我絕望地獨自呆在原地。

我僅有項圈被拘束在鐵鏈上,手腳仍能自由活動。這兩天,我已經漸漸習慣在奴隸或教官面前裸體,但首次在普通公民面前一絲不掛,我仍然不能接受。

我像是個走光的小姑娘,感覺臉頰好燙,將臉頰扭在一旁以回避圍觀者的目光,雙手不自覺地捂住了雙乳與下體,為了盡量減小暴露身體的面積,亦或是為了讓自己更有安全感些,我靠著身後的路燈蹲下身子。

我祈禱著:請不要再看了...請快點離開吧...請不要注意到我...

我不知道我在向誰祈禱,但結論是很顯然的——他沒有回應我的祈禱。我的家在學校附近,這條路上有很多上學的學生,無論男女,在路過時總會駐足,打量著蹲在地上大哭的我。

小雨仍然沒停,雨滴落在我的肩上,讓我格外清醒;涼風吹過我的身體,不僅是體表,我感覺下體也涼涼的...

媽媽給我起的名字中,有一個“雨”字;但我從小到大,都特別討厭雨。

圍觀者的目光像是烈焰一般傷人,我現在感覺像是身處地獄。

我終於意識到,只是這樣逃避下去是沒有用的,我應該想辦法完成白教官教官的任務。

鼓起勇氣,我重新擡起頭,站起身來,我感覺仍然十分害羞,所以仍用雙手遮掩隱私。

項圈被固定,我的活動範圍不大,我發現圍觀者中有一名穿著校服的女生,看上去十分內向,於是我緩緩向她走去;可她見我走來,還不等我開口,便如受到驚嚇般快速跑走了。

我又嘗試了幾名女學生,她們大都忙於上學,不能耽誤太多時間;之後,我又將目標擴大至所有女性,但那些擁有充足時間的女性卻用諸如“與你說太多話會帶給自己也成為女奴的黴運”而拒絕。

我嘗試著裝可憐賣慘,但仍然效果甚微,除了某些人表示同情我外,並沒有打算聽我將話說完。沒辦法,我只得將目標轉向男性......

“呃...先生...呃...您好...請問...請問...您有空嗎?”結結巴巴地向一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性搭話,他長得還算清秀,我覺得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對我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啊,我嗎?我有沒有空...這就要取決於你要做什麽了。”那男人看了看表,笑著對我說道,模棱兩可的不確定回答讓我感到了些不安。

“呃...那好吧...先生,是這樣的...我剛成為了一名女奴,但我自己...並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所以...希望...您能幫助我一下...”幾乎一字一頓地說出白教官要求的話語,我感覺羞恥極了。

“嗯...是這樣啊,意思就是你成為女奴了,卻還覺得自己是個普通女孩,想要保持自己的尊嚴是吧?”

“嗯...大致是這樣...”

“好的,我明白了...”男人從地上拿起了一根藤條,我沒想到第一位就這麽難應付。

“首先...作為一名女奴,應該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了。所以,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你覺得自己應該拿手遮遮掩掩的嗎?”男人拿起藤條,敲了敲我捂住雙乳與下體的雙手。

“啊,對不起...”我怯怯地將手抽回,雙腿不自覺地更加用力合攏,想要將下體更少地暴露出來。

“作為一個女奴,需要知道的第二件事情——做錯事情後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一定需要付出代價!我的習慣是,哪里錯了就罰哪里!”男人的語氣很兇,像是在責罰自家奴隸。

我聽懂了男人所說的話,剛才我雙手遮掩隱私犯下了錯誤,因此現在需要犯下錯誤的雙手受罰。在成為奴隸前,我在學校也經常被打手心,雖然很痛,但沒有打屁股那麽羞恥,還算是可以接受。於是,我像是被學院的教官懲罰時一樣,乖乖地伸出了雙手。

“還挺聰明,還以為要繼續提醒你呢。”男人對我主動伸手的行為很滿意,之前他並沒有要求我伸手,也沒有明確告訴我要打手心。

“看來你已經學會了要觀察主人的言行,這一課就不用我教你了。現在,我要將你的手抽爛,讓你下次再想拿手遮住你的奶子和小穴的時候,能管住自己的手!”

男人揚起藤條,藤條破空而至,抽在我伸得直直的手心上,很快浮現起細長的紅痕,我的手因為藤條的慣性而向下移動,我咬著牙迅速將手重新擡平。

“1!”我也是在學院受訓的女奴,基本的報數規矩還是知道的。

“啪!”

“2!”

“這下不算!大聲點!”我因為在大庭廣眾下挨打十分難堪,不敢大聲報數。

“啪!”

“2!”這下提高了音量。

“啪!”

“3!”

......

男人打了我雙手各30下,打完後我的手已經高高腫起,紅得像是要滲出血來,有些地方已經呈烏紫色;挨打的過程中我出現了縮手的行為,好在男人沒有給我太狠的加罰,只是讓那一記不算。

我感覺手心特別麻,雨點落在手中便會有一陣刺痛,我疼得眉頭緊皺,牙齒輕咬著嘴唇。

“好了,現在用你這雙被打爛的小騷蹄子捏著耳朵,好好地聽我接下來的訓話。另外,你覺得你這樣站著聽合適嗎?”

沒有得到命令之前,雖然很痛,但我仍然伸著手;現在,我用手捏住耳朵,男人的意圖是不想讓我雙手互相搓揉緩解疼痛。捏著耳朵跪下,這樣的姿勢讓我感覺更加羞恥了。

“做奴隸,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發自內心地對主人絕對尊重!你作為一名下賤的奴隸,在主人面前什麽都不是!”男人大聲訓斥道,我捏著耳朵擡起頭注視著他的眼睛。

“是。”

“要尊重主人,就得明白自己有多下賤...”男人蹲下身,托著我的下巴打量著我的臉,我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身子,好在他並不在意。

“現在,將你這張漂亮的臉埋在地上!”

這一次,我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立刻服從。今天下雨,地面上非常臟,如果將臉埋進泥水里...這可比打手心難接受多了!

“怎麽?沒聽見我說的嗎?!下賤的女奴,不想被我抽爛臉的話,動作給我快點!”

我仍然猶豫,臉頰對我來說是最珍貴的東西,平時多加呵護,不讓它受到一點損傷;現在卻要將這麽珍惜的臉頰埋進泥水里...

替我做出決定的是男人高高揚起的藤條,我知道自己是過不去這一關的,只得緊閉雙眼,將頭埋在地上。

泥水將我的整張臉浸沒,我感覺很不舒服,但正當我想將頭擡起,男人竟用皮鞋踩住了我的後腦勺。我拼命地掙紮,卻徒勞無功,男人旋轉著自己的腳踝,使我的臉被摁在地上來回摩擦。在我快要窒息時,他重要將腳擡起。

我大口地喘著氣,男人沒有說什麽;當我喘息不再那麽急促後,男人再次開口:“將頭埋下去!”

我楞住了。

“將頭埋下去!”第二次命令帶著威脅的意思,我感覺如果再不照做會發生更可怕的事情,只得再次將頭埋下;不出所料,男人仍然用鞋踩住我的頭。

再次擡起頭,男人仍然如之前那般。

“把頭埋下去,在得到我命令前不許擡起來。”

我知道試圖拖延時間只會是徒勞,這次立即照做他的命令,將頭埋進泥水中。這次他沒有再用腳來踩我,但我仍然不敢將頭擡起。我有好多次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想要擡起頭,卻想著如果自己違反了男人的命令,會受到怎樣更加嚴厲的懲罰,只得任由泥水進入我的鼻腔。

“起來吧。”

“呼!”我將頭擡起,大口大口喘著氣。

“受完罰,你是覺得很恨主人,還是覺得自己該向主人懲罰了自己的感謝?”

“呼...謝...謝謝主人!”還沒緩過來的我不敢怠慢,連忙答道。

男人讓我休息了一段時間後,讓我恢覆手捏耳朵的跪姿,我擡起頭,雨水將我臉上的污垢洗去了不少。

正當男人想要繼續懲罰,他的手機響起,他匆匆接完了電話。

“算你走運。你這麽漂亮的臉蛋,這麽美的身子,尤其是那條雙腿...嘖嘖,真想跟你玩兒一天啊。”

“先生...您覺得我能夠認識到自己是一個奴隸嗎?如果可以的話...請您用這支筆,在我大腿上畫上一筆...”

“嘖嘖,你嘛...倒是期待你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女奴的。”男人拿過馬克筆,在我跪在地上的大腿根部畫上了一橫,隨後便匆匆離去。

“呼...”我總算松了一口氣,捏著耳朵的雙手背在身後,悄悄地搓揉著——這次,我再也不敢用手遮擋了。這個男人看上去社會地位並不高,被一個電話叫得滿城跑,但卻能隨意蹂躪踐踏身為女奴的我...

身穿西裝的男人讓我見識到什麽是衣冠禽獸,因此,在選擇第二個目標時,我更加謹慎了些;但這次,我沒有選擇的權利,因為一個穿著邋遢、留著亂糟糟的胡子的油膩胖子主動上前。

見他主動上前,我沒有權利拒絕,只得向他說明情況。

“哦...那...我倒是很樂意幫助你!”這個結果不出意料,但仍讓我在心里暗暗叫苦。

“我見過的奴隸...好像都是跪著的,沒有站著的。”

聽見這句話,我立刻跪下,所幸他沒有因此懲罰我。

乖乖將被打腫的雙手背在身後,卻見那胖子肥膩的手伸向我的胸前,我向後躲閃,卻仍然沒能逃出魔爪。

胖子用兩根手指捏住我的乳頭,狠狠用力拉扯——

“啊!”我疼得驚叫,跪在地上的雙腿向前膝行,緩解乳頭的壓力。

胖子並不滿足於此,整只手握住我的雙乳,像是捏饅頭那樣胡亂揉捏著。

可惡...這個下流猥瑣的畜生...

心里邊這麽想著,我也沒辦法反抗,只得徒勞地用一些小動作試圖掙紮。

“你不是說想要我來幫助你認識到自己的身份嗎?現在又想躲是什麽意思?!又當又立,賤不賤吶!”

被一個猥瑣的油膩胖子如此平均讓我羞恥萬分,但也注意了自己的動作,完全停止掙紮自然是做不到的,但動作的幅度小了很多,我閉上眼,咬緊牙,努力地不去注意自己被蹂躪的雙乳。

女孩都會十分愛護自己的身體,尤其我現在才15歲,身體甚至沒有被任何人看過,但現在,我不得不任由自己的身體被一個惡心的胖子胡亂蹂躪。

“趴下,屁股翹起來。”

胖子終於放過了我的胸部,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可以得到解脫了。我極不情願地翹起屁股,現在我只希望他只是想要摸摸我的屁股,不會對我做其他事情。

不出所料,那雙肥膩的臟手在我屁股上揉來揉去,而我則不得不跪趴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任由他撫摸。

好在這個胖子似乎了解一些《奴隸法》,只是蹂躪我的臀肉,沒有將魔爪伸向兩片臀肉中間的部位。

在侵犯完我的乳房與屁股後,他又將我的雙腿由上到下摸了個遍。然後,他叫我擡起頭來跪好。

“好了。你覺得剛才玩得開心嗎?”

我知道他想要得到什麽樣的回答,但要我一回想起剛才的遭遇就覺得惡心反胃,實在沒辦法違逆內心說出自己喜歡剛才被摸的感覺。

“啪!”正當我猶豫,一記耳光在我臉上炸響,我的頭被打得扭向一邊,刺痛之後是陣陣火辣辣的疼,但我並不敢將背在腰後的雙手拿出撫摸臉頰。

“是...是的。我很開心。”機械地說出這句話。

“既然喜歡...那就笑一個吧?”

我嘴角上揚,咧出一個難看的微笑,臉部肌肉運動時拉動了剛才被抽耳光的痕跡,有些刺痛。

“啪!”

“笑得這麽假?難道你剛才說感覺開心是假的?”

我加大微笑的幅度,跪在雨中,在印著兩個巴掌印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是很難的事情。

“啪!”

“笑甜一點!這麽好看的女孩子難道不會笑嗎?”

我感覺非常委屈,眼淚已經落下,好在臉上遍布著雨滴,沒有被他發現。我強迫著露出了牙齒,像是在面對初戀的青春少女般,露出了一個燦爛而甜美的笑容。

“先生,您覺得我能夠認識到自己是一個女奴了嗎?”

......

我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只能察覺到天邊穿過層層烏雲的光更加黯淡了許多;長時間跪在雨中,我感覺自己手腳冰冷,路人的目光還是有些讓我不適,不過我已經學會忍受著自己的羞恥去完成自己的任務了。

我的大腿根部已經寫好了一個正字,第二個正字也已經完成了兩筆。現在,我只需要再完成3次,就能完成今天的任務了。在已經完成的7次里,無非有兩種遭遇,要麽被用刑具狠狠抽打,要麽被好色的男人摸遍全身,我被雨水浸濕的身體已經遍布鞭痕,第一次任務就被打腫的雙手由於忍不住去摸了屁股,被一位先生勒令將手放在屁股上,被細鞭子再狠狠地抽了10鞭;屁股上已經沒有一寸潔白的肌膚,有些地方腫起可怕的紅棱子,就連身前的雙乳也被散鞭抽得不住顫抖......

這條路上開始出現穿著校服的學生,我知道應該是放學的時間到了。與早上不同的是,他們現在不用急著上學,用足夠的時間來陪我了......

“臥槽,那不蘇雨潔嗎?”

“啊,聽說她被罰為女奴了,怎麽不穿衣服被拴在這里?”

“女奴就是不穿衣服的嘛。走,我們過去看看。”

向我走來的幾個男生我都認識,是我之前的同班同學。在學校時,我雖然從不主動惹事,但總是擺出一副“我是不好惹的”樣子,因此我在班里的人員並不太好。可現在我已經淪為女奴,再也沒辦法保持以往的冰冷態度。

“幾位同學...你們好!我是一名女奴,但是...我還不能很好地認識到這一點,所以,請您幫助我好好認識自己的身份!”

“呃...你要我們怎麽做?”

“做...做什麽都是可以的。”我已經做好了被打或是被摸的準備。

“那...”

幾個男生壞笑起來,其中兩個抓住我的兩條胳膊,另一個則一拳揍在我的肚子上。

“嘔...”我沒想到他們會這樣粗暴,直接將拳頭重重地揮向我的肚子;我感覺胃液都快要吐出來。

“啪!”男生抓住我的頭發,一連狠狠地抽了我數記耳光。

“以前的你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嗎?現在居然變成一個任人玩弄的賤奴了!”

“誒,別踹她肚子,要是壞了咱們是要坐牢的!”

我沒想到曾經的同學會是這樣的惡毒。我以往與他們並沒有什麽過節,他們只是為了享受將曾經高高在上的我踩在腳下的快感。

我在學校時很少被欺負,因為每次有人想欺負我,我都會兇狠地以牙還牙,因此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不好惹的;但現在,我已經成為了奴隸,不被允許傷害自由公民。

他們推搡著我的身子,我沒保持好平衡摔倒在地,我正要爬起來,就被他們一腳再次踢倒;他們扯著我的頭發強迫我擡起頭來,隨後便是一記耳光抽得我頭暈目眩。

我從未覺得這樣委屈過,明明自己沒有做錯什麽,為什麽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他們嘲諷與羞辱的話語不斷縈繞在我耳邊,身上不斷傳來地痛苦讓我很不舒服。我覺得心里很煩躁,不好的情緒在慢慢地積攢。

“夠了!”我站起身來,一把推開正想要抽我耳光的一個男生,又一腳踹向另一位男生的下體。

“啊啊啊!騷婊子,居然還敢...”男生氣急敗壞,向我沖過來,我仍冷眼相待,絲毫不懼。

就在他沖到我身前兩步時,我已經準備好接下來的動作,此時卻有一女聲制止了我們。

“好了,大家同學一場,何必像仇人一樣呢?”

循聲望去,那說話者我認識,或者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

一個女生身著校服,臉上卻能看出來抹了些淡妝;她的身後站著一個神色嚴肅的同樣穿著校服的女生,為她撐著傘,時不時在觀察她的眼色,像是她的侍從。

這個女生,正是之前誣陷我盜竊而導致我被剝奪公民權利成為女奴的那個女生,金睿詩!

“金睿詩!”我全然不顧方才那幾個男生,發了瘋似的撲向她;然而,我脖子上的項圈限制了我的行動,使我伸出的手剛好懸在金睿詩眼前。

“呵,雨潔同學,哦不,是小女奴蘇雨潔...你這是想要傷害我這個公民嗎?嘖嘖,都成了奴隸了還這樣不老實。好吧,如果你連普通女奴都不想當,想要去作性奴每天做男人的肉便器的話,我就將手臂借給你一會兒好了。”金睿詩嘲諷著,伸出自己的右手使我能夠碰到;但此時,我卻冷靜下來了。

作為一個奴隸,如果傷害了公民...最好的結果是被奴隸學院開除,回到奴隸營里作為賤奴,每天幹著最臟最累的活;最差的結果是,送到位於某個小島上的性奴營,不再受到奴隸法的保護,被施以各種酷刑,並且任由男人強暴...那樣的下場,比被直接處以死刑更加淒慘...

見我在她面前楞了很久,金睿詩滿意地笑了笑:“既然都站在我面前了,你有什麽話對我說嗎?你的教官,應該不允許你拒絕任何人的吧...”

她想讓我像之前那樣,以最卑微的姿態去請她責罰自己...這怎麽可能?!忍住不一拳揍在她那可恨的臉上,已經是我忍耐的極限了!

“還在考慮嗎?罷了,你不想的話也就算了。正巧,我爸爸認識奴隸學院的副校長...”金睿詩見我久久沒有反應,便開始威脅起我來。

今天早上,白教官離開前特意警告過我,如果出現了拒絕公民的情況,會有很嚴重的後果...算了,聰明的女孩應該能屈能伸!

我收起兇狠的表情,屈膝在金睿詩面前跪下;在她面前赤身裸體的跪下,比我之前在大庭廣眾被摸遍全身還要羞恥!

“我...我是一名女奴,但是,我自己並不能很好地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所以...請您幫幫我!”強迫著壓抑著憤怒,我向金睿詩低下了頭。

“哦~那既然你要求我幫你,是不是應該態度好一點呢?比如,給我磕個頭之類的?”金睿詩得寸進尺,我給了她一個白眼;但我明白,她越是激我,我就越是要保持冷靜。

“砰!”“求求您了!幫幫我吧!”

為了防止她繼續刁難,我重重地將頭磕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呵呵,那好。讓我想想如何開始吧...”

......

金睿詩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初三學生,沒見過多少市面,所用的手段十分簡單,不過是用一些諸如打屁股、打手心的常見懲罰,加上揉捏我的乳房與屁股來羞辱我,她的手段還不如之前的陌生人高明。

不過我經受了一天的折磨,屁股上遍布鞭痕,手心也高高腫起,所以我沒有忍住疼痛,在金睿詩面前疼得嗷嗷大叫,又引得她一陣嘲笑...

在此過程中,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一直保持恭敬順從的態度,沒有留給金睿詩太多把柄;天色漸晚,金睿詩見在我身上找不到樂子,有些乏了,終於是打算不再繼續刁難我。

“小姐,請在我的大腿上簽上一筆...”我低下頭,恭敬地將筆遞給金睿詩,隨後擡起大腿,方便她寫字。

金睿詩拿起筆,我能感受到光滑的馬克筆在我被雨水淋濕的大腿上滑動,隨後,第二個“正”字的第三筆出現在我的大腿根部;這樣的記號十分淫蕩,而我已經為獲得這淫蕩的記號努力一天了。

“唔...還差兩筆啊...剛才的那幾個男同學...你們願意在她腿上簽名嗎?”那幾天男同學仍在旁觀,但因為他們知道金睿詩的身份高貴,沒有打擾她。

“我們...呃,金小姐,我們聽您的。”剛才面對我時十分兇惡的幾個男生現在唯唯諾諾了起來。

“嗯...同學一場,沒必要為難她。不過...剛才她反抗了你們,應該要讓她向你們道歉才是。”金睿詩說完便看向了我。

“我...我向你們道歉,對不起!”

“嗯?就這樣嗎?作為一個奴隸對公民的道歉,不應該更真誠些嗎?”

“賤奴...剛才頂撞了幾位尊敬的公民,還請幾位公民能夠原諒賤奴的錯誤!”

“幾位同學?你們原諒她了嗎?”

“金小姐,您讓我們原諒我們就原諒。”

“那好,在上面簽字吧。小女奴~你可得好好成長,三年後希望能在拍賣會上見到你哦~”

那幾個男生在我大腿上簽完字後,就與金睿詩離開了。

夜幕降臨,今天下了一天的雨冷得刺骨。

行人們撐著傘,急匆匆地回家去。我腿上的正字仍然差一筆,卻始終找不到最後一個人願意幫助我。

行人漸漸稀少,我猜測現在已經快到晚上8點左右了。我在絕望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楊老師...不行,不要被她看到!請不要看我啊!

我將頭埋了起來。

“蘇雨潔...你怎麽在這兒?”

她還是認出了我。但就在那熟悉的溫柔聲音從身後響起的一瞬間,我人生中唯一的溫暖久違地湧上心頭。

我轉過頭去,與楊老師對視的那一刻,我便哭了。

“怎麽了?可以和老師說說嗎?”楊老師蹲在我身邊,撫摸著我的頭。

“楊老師,我...”我將我成為奴隸後的這幾天的遭遇,以及為何我今天會在這里,全部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她。楊老師只是靜靜地聽著。

“這樣啊...那看來,我需要好好地幫助你一下了!”沒有想象中期待的安慰,楊老師的語氣突然嚴厲了起來。

“現在你有新的名字嗎?或者代號之類的?”楊老師問道。

“在學院,教官們都用學號叫我,142401...”我怯怯地答道。

“那...好!女奴142401!看來你需要好好長長記性!記住自己是個卑賤的女奴!”

“給我跪好了!打的時候不許躲!”楊老師拿起一根長長的鞭子,我被她突然的態度轉變嚇到,但還是很快服從她的命令,雙手抱頭、兩腿分開地以標準姿勢跪好。

“啪!”

“啪!”

楊老師沒有針對某個部位,而是對我全身範圍進行鞭打:第一鞭抽在胸前,第二鞭抽在肩膀上...

楊老師打得很用力,長鞭抽在身上鉆心的疼,但我仍然忍住沒有呻吟。

“啪!”

“叫你耍個性!”

“啪!”

“還敢耍個性嗎?!”

“啪!”

“奴隸只配服從命令,不配有自己的心思!”

楊老師一邊用鞭子抽我,一邊嚴厲地責罵我。

楊老師下了狠手,很快我就堅持不住,呻吟、求饒、或是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閃,楊老師對我的小動作卻渾然不理,始終沒有停下手中的鞭子。直到我再也保持不住姿勢,倒在地上,左右滾動著身體躲閃,楊老師這才停手。

“叫你動了嗎?!跪好!”

我忍著痛,再度跪起身來。

楊老師用鞭子托著我的下巴,使我與她對視。

“長教訓了嗎?!你作為一個卑賤的奴隸,要好好地盡自己的本分!竟然還敢在奴隸學院與人打架...”

“賤奴!記住了,你是最下賤的奴隸!怎麽羞辱你、折磨你,你都得受著!”

“聽明白了嗎?!”

楊老師幾乎是嘶吼著。

“明白了...”

“你這個賤奴...不配做我的學生!”楊老師惡狠狠地說完最後一句話,拿起筆,在我的大腿上寫下第二個正字的最後一筆,便轉身離開了。

“楊老師!您別走!”

“楊老師,不要丟下小雨!”

“楊老師!楊老師...”

任由我怎樣哭喊嘶嚎,楊老師都沒有回頭,最後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哭了很久,感覺自己的心似乎都要碎了。

......

昏昏沈沈中,有人來到了我身邊,將一件衣服搭在我身上。

“謝謝...”

“別謝我,要謝就去謝林大善人吧。這麽貴的衣服送給個沒人要的女奴?還要我過來送?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

再次醒來,我已經被蒙上了雙眼,耳邊的引擎聲與身體的搖晃告訴我現在我是在車上。

“醒了?嘖嘖,真不知道你是幸運還是不幸好。能被那樣的大人物送一件大衣,那個大人物確實個不諳世事的少主,對奴隸從來沒興趣...”聽到了白教官的聲音,我心里安分了不少。

試圖動了動手腳,仍然被縛,我索性就這樣繼續睡下去。

.......

“啪!”

“給我醒醒!”

叫醒我的是一記耳光,白教官將我扶下車,取下眼罩,我又見到了熟悉的奴隸學院。

我跪下,將項圈上的牽引繩恭敬地遞給白教官,又要繼續我的女奴學員生活了。

但我心里有了一個決定。

我一定要離開這里!

今天楊老師對我態度大轉變,甚至說我不配做她的學生,可我心里明白,她是為了保護我,讓我能夠安分地接受自己是個奴隸的事實,這樣才能少走些彎路;同時也斷了我的念想,讓我不得不接受奴隸生活。

但我仍然記得我的初心:我一定不能成為一具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

所以,我一定要逃出去!

一路上,我偷偷打量四周,學院的安保十分嚴謹,看來想要逃跑並不容易,需要更長的時間去準備。

被白教官帶去沖洗了身體,大腿上的兩個正字也被洗掉,隨後便帶我回到了宿舍。

宿舍的其他3名女奴看上去都很疲憊,正在相互擦拭傷藥,見我回來,都投以關心的目光;2402幫我擦拭了傷藥後,我便沈沈睡去——想要逃走,就要先活下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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